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沐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三国霸主》全集 作者:王小不 乱世、智谋为何物? 什么又是神机、万夫不当之勇和运筹帷幄?什么是决胜千里? 美女应有尽有——这是三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天煞孤星 “啊……!”一声滔天巨吼,左傲冉从自己认为是噩梦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连连虎喘的左傲冉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双眼直视前方墙壁之上贴着的一幅巨型海报,墙上那副巨型海报描绘的是一员极其威武的战将,这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的三国第二神将,“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 左傲冉注视了好半天才换过劲来,擦了擦额头之上溢出来的冷汗,左傲冉心有余悸的暗道:“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一场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完了。” 左傲冉随后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打在脸上,连续重复的做了多次这个动作,晃了晃沉重的头,左傲冉喘了几口粗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也太真实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好似真的亲身体验过一般呢?……嗯……啊!” 左傲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着:“好痛!好痛!好痛!” 左傲冉试着不去在想这个问题,慢慢的他的头也没有那么痛了,索性左傲冉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为了消除这场梦所带来的紧张、压抑与不快(也就是后怕),左傲冉决定去离自家楼下仅隔了一条街的地下黑酒吧解解压。 琐碎的一些穿衣服、洗脸就不说了,我先来介绍一下咱们的主人公“左傲冉”小同志,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过完的话,他就二十五岁了,也就是说还有一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纯纯的汉族,性别:男(童子),喜欢那个英雄霸气的三国时代。 左傲冉是一个孤儿,左傲冉的母亲在还没有生下他的时候,就因为难产死掉了。而左傲冉的父亲在得到孩子在剖腹产的情况下顺利出生,而欣喜若狂。之后又得到了一个极为震撼的消息,那就是他的老婆因为难产而气绝身亡。左傲冉的父亲在这种悲喜交加的情况之下,突然爆发急性脑出血,因无人能代表其家人在手术执行书上签字,导致贻误手术时间,左傲冉的父亲就这么也去世了。 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左傲冉,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后来左傲冉便被送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家居住。不过就在左傲冉来到自己爷爷、奶奶家的第三天,左傲冉的爷爷就因为交通事故意外身亡了,随后左傲冉的奶奶因为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终究也是撒手人寰了。 这样一来左傲冉就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孤儿,按照法律,左傲冉现在已经成为了无人抚养的孤儿,按规定左傲冉要被分到一家孤儿院中,左傲冉很幸运,分到的是全国最顶级的一家孤儿院,但是因为当中又出现了一名曾经是高级领导家孩子的孤儿,硬生生的将左傲冉进入全国最顶级的一家孤儿院的名额给顶掉了。 所以左傲冉只能流落到全国最差的一个孤儿院里,左傲冉刚到孤儿院的第一个月里,这个孤儿院就一口气换掉了三个院长,并不是因为工作原因而调动的,是因为这三个院中都死了,而且还都是非常离奇的死了。 这样一来,左傲冉的传言就传开了,说左傲冉是一个灾星,克死了自己父亲和母亲,又克死了自己的祖父与祖母不说,而现在又把院里的三个院长给克死了,“天煞孤星”这个代名词就成左傲冉的专用了。 左傲冉在整个孤儿院中受尽了白眼,慢慢的左傲冉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不过左傲冉的心性也随之变的更加的坚强了。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一个月一个月的、一年一年的过着。 终于煎熬了二十个年头之后,左傲冉离开了孤儿院,离开孤儿院之后的左傲冉因为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也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只能每个月靠着国家发的六百元社会救济金过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三国迷 第2章:三国迷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左傲冉在离开孤儿院的第二年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某某烟花爆竹厂中打工,专门负责制作各式各样的大型礼花还有各种烟花爆竹。不仅如此左傲冉还一间地下黑市酒吧找到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一个月下来有个近千元的收入,生活过得还算富裕。 左傲冉一富裕起来,少年人的心性便大起,开始了对自己幼时的补偿,开始大玩特玩。左傲冉在大玩特玩之中,对游戏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并不是见到什么游戏都玩。 左傲冉只喜欢玩三国类型的游戏,像三国战记系列、三国志系列、三国无双系列、三国群英传系列、幻想三国志系列、赵云传系列、曹操传、刘备传、孔明传等等。可以这么说,反正只要是三国类型的游戏他就玩,而且都要玩的很精才肯罢休。 而且左傲冉还非常喜欢关于三国时期的所有东西,看三国的电视剧与电影,读三国题材的书,听三国演义的评书。纯纯脆脆,从头到脚的是个三国迷。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已经将自己打扮很是潇洒,从楼上走了出来,来到了街道旁,从兜里拿出了这个月所剩下的最后一块钱。左傲冉暗叹道:“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元钱了,还有七天才到下个月,这几天又不好过了。” 就在左傲冉叹息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左傲冉连打了几个寒战,手上一松,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块钱,不知不觉当中从手里滑落,直直的掉向了路边的下水道。 左傲冉一缓过神来,双手便快若闪电一般,抓下掉落当中的一元钱的硬币,可是左傲冉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咕咚”一声,左傲冉的一元钱硬币应声掉入了下水道中。 左傲冉伸着双手,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脚下方的下水道,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之色。 突然,左傲冉仰天大吼一声:“老天!你对我不公!”这一声巨吼,其中包含了左傲冉这二十五年之中所有的怨气与恨意。 天庭 “阿嚏!”玉皇大帝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的九天玄女关切的道:“陛下注意龙体。” 玉皇大帝心下暗道:“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又在背后念叨朕!”随后目光转向一旁正与十二金钗嬉戏雷部正神雷公(雷震子)道:“你去看看是谁?” 雷公正与十二金钗打得火热,听到玉皇大帝这么一说,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不敢违抗玉皇大帝的指令,只能用恋恋不舍的眼神深深的看了十二金钗们一眼,对玉皇大帝应诺道:“是!” 雷公刚起身,玉皇大帝又道:“等等!查看完之后,再到广寒宫一趟,将广寒仙子(嫦娥仙子)也请来。”一听这句话,雷公的脸色明显一喜,连连应诺后,飞速的离去了。 雷公心里十分的欣喜,也十分的着急。欣喜的是一会自己有机会与嫦娥仙子一起温存,着急的是怕在一时半刻之间,无法找到那个触玉皇大帝眉头的倒霉家伙。 雷公刚刚推开身边的云雾,只见他双眼精光一闪,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看着看着雷公脸上的笑意便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甚重与严肃。 因为雷公发现左傲冉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而是一位被贬下凡间的一位仙家,所以雷公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所以才迟迟的无法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雷公手中捻了一个法诀,在双眼之前一晃,口中念念有词。转瞬之间,雷公的双眼再次精光乍现,再看左傲冉之时,左傲冉已是一位身穿身穿一件铠甲之人,其铠甲精光四射,显得左傲冉十分的威武不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惊愕之中 第3章:惊愕之中 雷公看清左傲冉的本身之后,脸上逐然浮现出了一丝邪意的笑容,心下暗道:“好小子!原来是你,五百年前你与斗战胜佛孙悟空,还有净坛使者猪八戒三人竟然联手在我面前出千,害得我在麻将桌上输给你们三人足足百年奉公,嘿嘿!看老子这回怎么整治你,你准备好再次转世投胎为人吧!”想着,雷同手中已经抬起了雷公钊,右手的雷公锤也高高的举了起来。 雷公这般有恃无恐的表现并不是因为玉皇大帝有了指令这一点,因为左傲冉的前身与玉皇大帝同时向九天玄女大献殷勤,左傲冉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仙,哪能斗得过玉皇大帝,在玉皇大帝的暗下黑手中,左傲冉因被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责(天条)被贬为凡人。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只见整个天空,忽然之间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也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茫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站立的地方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距离百步之遥的一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应声而倒,直直的砸向仍然愣在当场的左傲冉。 躲在乌云后面的雷公大怒,出声吼道:“他妈地!怎么轰偏了!”说完,再次将雷公钊校准了一下方位,右手的雷公锤也是再次高高的扬了起。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终于从惊愕中苏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左傲冉便发现了那颗被雷轰倒的大树正想自己倒来,慌忙与惊愕之中,左傲冉选择了一项最明智的办法,那便是撒丫子便跑。 左傲冉这一跑开,那是沿着马路直线的跑了出去,如果世界百米冠军在这里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左傲冉跑完百米的速度竟然已经破了博尔特的9秒72破的世界记录,只比博尔特快了0.01秒而已。 这个时候的雷公终于再次锁定了左傲冉,右手的雷公锤重重的在在了雷公钊之上。 “当!” 又是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再次划破天空,向着奔跑中的左傲冉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身后仅有五十多步距离的一棵参天大树,这棵大树随即应声而倒。 左傲冉感觉到了这点,口中咒骂道:“我靠!”左傲冉口中是咒骂着,不过脚下却一刻都不肯慢下,仍是玩了命的向前跑着,就好像身后大树倒下之后的距离可以砸到自己一般。 躲在乌云后面的雷公一见自己两次均是失利,更是怒火中烧,本来只是想劈左傲冉一下,解解心头之气而已,现在的雷公可不是这种想法了,那可是不把左傲冉劈死,是誓不罢休。 只见雷公再次锁定了奔跑中的左傲冉,举起雷公锤连砸了数下,而起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我劈!我劈!我劈劈劈!我劈死你!我劈死你!我劈的你尸骨无存!我劈的你魂飞魄散!” 轰隆隆……轰隆隆…… 数道四尺多宽的惊天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奔跑中的左傲冉劈来,“轰!轰!轰!”的数声巨响,数道巨雷再次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身后仅有五十多步距离的数棵参天大树,这六棵大树随即应声而倒。 这时候的左傲冉经过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历险,左傲冉刚刚跑过一条十字路口,突然之间,左傲冉大喊一声:“啊!好疼!”随后,只见左傲冉抱着自己的右腿,在地上苦苦的挣扎着,这很显然,左傲冉的右腿在最不应该抽筋的时候抽筋了。左傲冉死死的咬着牙,忍受着自己的右腿给予自己带来的疼痛,左傲冉心下恨道:“老天为什么对我这般的不公!”因为疼痛致使左傲冉无法怒喊出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神魂离体 第4章:神魂离体 这个时候的雷公终于从愤怒之中清醒了过来,因为雷公发现自己百发百中的雷击术,竟然无一击中目标,心下便起了疑心,双眼再次一亮,两道精光再次乍现。 雷公只见在左傲冉身旁有一团奇异的物体,几乎答到透明的状态,隐隐的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黑芒。雷公再一细看之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藐的笑意,暗道:“原来是你!你这个小小的夜游神,竟然敢在我这个上仙的面前耍弄,看你这次这么救他!”说完,雷公一晃雷公锤,嘴中念念有词,分别向雷公钊与雷公锤中打下了一道法诀。 轰隆隆…… 一道不足三寸宽雷电划破天空,向着倒在地上痛苦不止的左傲冉劈来,“轰!”的一声滔天巨响,这道雷电再次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左傲冉身旁的一棵参天大树,出奇的是,这回这棵大树并没有因为雷击而倒。 只不过那个被成为夜游神的物体却被轰到了距离左傲冉一百多步的距离,看样子伤的也是不轻。这个时候的雷公却是有所不甘的将雷公钊与雷公锤收了起来,转身离开向玉帝复命去了。 因为雷公也不敢玩的太大了,因为他刚才已经连续轰击出了九道天雷,而且这九道天雷都是轰击一人。天庭有一种名叫“九天玄雷”的法术,比五雷轰顶还要厉害几分,是用来惩罚世间最不可饶恕之人才能使用的,而自己刚才已经连续发出了九道天雷,虽说并不是“九天玄雷”,但很容易被人误会的,所以才要赶紧离开此地。再说了,左傲冉的前身可是王母娘娘的干外甥,就算雷公有玉皇大帝撑腰,也不敢公开与王母娘娘作对。 就在雷公刚离开不久,只听“咔嚓”一声,在左傲冉身边的那棵被天雷轰击的参天大树突然折断,向着躺在地上左傲冉砸来,左傲冉已经看到了这棵向自己倒来的大树,左傲冉也不再挣扎了,静静的等待着大树的到来,等大树将自己的生命带走,因为他理解了一点,那就是早死早解脱。 因为就在这一霎那之间,左傲冉想起了很多很多,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的死,自己祖父与祖母的死,传说中对自己非常好的院长的死,还有孤儿院中众人的白眼与指指点点,他恨苍天,恨苍天为什么对他这般的不公。 夜游神在远处眼看着大树倾倒砸向左傲冉,却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夜游神不能现出原身来救左傲冉,一旦被人发现,不仅自己要受到惩罚,而且还会有一批人受到牵连,就连左傲冉本人也会受到更重的惩罚,就在这个时候,夜游神突然灵光一闪,纵身飞向左傲冉,在即将来到左傲冉身旁的一霎那,一脚踢在左傲冉的后腰上。 就在左傲冉抱着必死之心等死的时候,只觉一股巨力撞在了自己的后腰之上,硬生生的将自己撞到了十字路口的中间,躲过了被大树砸死的命运。 左傲冉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真可为是悲喜交加,左傲冉的心情是万分的激动,慢慢的爬起身来,刚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就发现自己身后白光一闪,自己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飞了出去。 这个时候左傲冉的头脑是十分清醒的,清晰的看到自己是被一辆车牌号为黑a8871的摩托车撞飞了的,而那辆摩托车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扬长而去,随后左傲冉狂吼道:“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感情。 “砰!” 左傲冉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又感觉好像是什么撞上了自己,之后又听到“轰!”的一声,左傲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小时以后…… 左傲冉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还在刚刚那个出了车祸的现场,暗骂:“现在这个社会真是西风日下,不仅肇事逃逸,而且连一个见义勇为的人都没有,不仅如此……”看了看手表道:“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连个救护车都没有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什么人 第5章:什么人 猛然间,左傲冉一回头,发现了让他这一辈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人,正躺在一辆豪华越野成的机箱盖上,而且车上的时机已经头破血流的趴在方向盘上,而且这辆车已经撞在了道旁的电线杆子上。 左傲冉口中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死呢?这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呢?苍天呀!你对我左傲冉真的太不公了!”最后这句话,左傲冉是仰天怒喊而出的。 “啊!我的手!”一个极其尖锐的声音传出。 左傲冉猛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话,神经猛然间一跳,右脚不知不觉中向后微微的迈了一小步,口中发战战克克的问句道:“谁?什么人?” “啊!我的脸!”仍然是那个极其尖锐的声音。 左傲冉顺着声音说发的方位一低头,发现自己的一只脚正踩在一个张脸上,发现自己竟然踩在一个人的脸上,而且这个人只有脸和一只手露在地面之上,左傲冉当即明白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是什么东西了,口中虎吼出声:“啊!鬼!”随后蹬!蹬!蹬!连退了数步。 “啊!”左傲冉双手挡在面前,身子微微有些卷了起来,一辆奥迪a6直直的从左傲冉的身体穿过。 “你鬼叫个什么?”那个被左傲冉踩的人说道。 左傲冉只见一个满头乱发,就像鸟窝一般的人,不,左傲冉认为是鬼。从地下慢慢的爬了出来,爬出来之后还扭动了一下身子,只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从这个七分像鬼三分像人的家伙身上发出。 “鬼!”左傲冉惊愕的大喊道。 “鬼什么鬼!你见过像我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鬼吗?我告诉你我是神仙?”那个被左傲冉踩的人说道。 左傲冉一脸不信的道:“我靠!你拿我当三岁小孩般那么好骗吗?你说你是神仙,鬼才信你!” 自称神仙那个人呵呵笑道:“鬼才信我,哈哈!算你说对了,你现在已经是鬼了。” 左傲冉道:“我已经死了,不,这不可能,我……我……” “是的,扫把没有骗你,你已经死了,现在已经变成鬼了。”声音传自一个刚从树底下钻出来的黑影。 左傲冉再次惊愕道:“我的妈呀!鬼!”之后又躲在扫把星的身后道:“你说是神仙的,神仙应该要降妖除魔的,现在你面前已经有了一个妖魔,你怎么不去把他给擒拿住,来保护我这个脆弱的凡人。” “哎呀呀!不要碰人家啦,你的手手好脏的,把人家的新衣服弄脏了怎么办,这件衣服可是王母娘娘御赐的。”扫把星一脸厌恶的看着左傲冉道。 左傲冉一脸的献媚道:“好!好!好!我碰你就是。”说着就把手收了回来,又道:“你现在还不去降妖除魔!” “除!除!除你个头,要除我第一个就把你给除了,这里只有你这一只鬼。夜游兄,你说是不是呀?”扫把星说道。 夜游神哈哈一笑道:“扫把星呀!你要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这么对他了。” “扫把星!我的妈呀!晦气!晦气!”左傲冉连着退后七八步,右手使劲的往自己的衣服上蹭着。 扫把星一见左傲冉的动作,大怒道:“你这个小鬼是什么意思?” 左傲冉喃喃的道:“还说自己是神仙,明明是灾星吗?” 虽说扫把星只是下仙,不过怎么也算是一个仙官,怎么能听不到左傲冉的喃喃自语,一瞪左傲冉道:“我他娘的灭了你,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说着话,将自己的右手高高举起,欲要将左傲冉拍个魂飞魄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何方神仙 第6章:何方神仙 夜游神一见赶忙出言阻止道:“扫把星,你先不要下手,听我先说一句话,要不然你的干妹妹可就要哭死了。” “你说谁?”扫把星道。 夜游神呵呵一笑道:“我还能说谁呀,难不成你这个扫把星有好几个干妹妹不成?” 扫把星一愣道:“你是说小九?” 夜游神一脸不置可否的说道:“那是当然!” 扫把星回手一指左傲冉道:“他到底是谁?”夜游神笑呵呵的来到扫把星的近前,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扫把星听完,脸色明显一变,一脸原来是你小子的眼神看着左傲冉,哼了一声,化一道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左傲冉一见扫把星面色不善的消失了,也不敢对面前这个黑影放肆,恭恭敬敬的向夜游神施了一礼道:“不知您是何方神仙呀?” 夜游神一听哈哈一笑道:“我夜游神,你叫我夜游就行了。” 左傲冉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嗡的一声,只感觉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只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自主的口中唤道:“夜游兄。” “诶!贤弟。”夜游神答应道。 左傲冉只觉得面前这人十分的亲切,心里的什么话都想对他诉说,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夜游兄,你说为什么,苍天对我如此的不公?” 夜游神眉头一皱道:“嗯……不好,鬼差来了,为兄先走一步。你要切忌为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话音一落,夜游神所化的黑烟慢慢的消散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极其阴沉而且还很有节奏感的声音:“阎王判你三更死,绝不留人过五更!” 左傲冉随着声源的方向望去,只见从远处蹦蹦跳跳的行来两个人,两个人都长着又长又湿又黏的舌头,一个身穿一身白,手拿“索命牌”,笑颜常开,头顶戴着一顶帽子,上有“你也来了”四字。而另一个身穿一身黑,手拿“铁锁炼”,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 “我靠!黑白无常!”左傲冉一看清楚蹦蹦跳跳行来的两个人惊呼道。 (在中国神话中,“无常”是指从阴间派来的,来接引阳间死去之人的鬼魂的使者,分为黑白二人,阴阳相对,称为“黑白无常”。“黑白无常”统称与“牛头马面”相提并论,都是传说中阴间与灵魂“第一次亲密接触”之鬼。汉族丧俗,人死后,土葬,亲人戴孝帽、穿丧服、抬棺椁、执桑棒,送行至墓地埋葬,称为“送葬”。送葬时,要纸扎牛头马面或黑白无常的形象,也有面塑或其他形式材料制作这样的“角色道具”。但是人们一提起“黑白无常”或“牛头马面”都很汗颜,特别是在封建迷信严重的过去,于是人民只知道他们的样子,并没有人敢研究他们的渊源关系。就连中国正统文献有关黑白无常的记载,也所获无几。 只知道黑白无常是阎王派去勾摄死人灵魂的“勾魂鬼”。以及又长又湿又黏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手里拿着索命牌和铁锁炼来勾人魂魄。黑、白无常有着为肤色或衣着颜色的差异,“黑”与“白”按照中国的“阴阳五行”说,分别代表的是一阴一阳,即,黑无常代表的是阴性体,白无常代表的是阳性体;这也是类同太极图中阴阳鱼的黑白表示。同时黑白无常,也可能代表人以及其他生命体的阴阳二气。古代传统观念认为,人与生命体除了肌体的物质构成以外,还要有精神灵魂的支配,才能成为活物。 黑白无常,又称范谢将军、七爷八爷,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对神祇,也是最有名的“鬼差”。此二神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拿鬼魂、协助赏善罚恶,也常为阎王、城隍、东岳大帝等冥界神明的部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黑无常 第7章:黑无常 一般传说中,“白无常”名为“谢必安”,身材高瘦,面白,世人尊之曰“七爷”。“黑无常”名为“范无救”,身材短胖,面黑,世人尊之曰“八爷”。) 就在这个时候,黑白无常已经来到了左傲冉的面前,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并不是一脑子的空白,而是正在思索曾经在孤儿院听过的一些故事,这个故事当然是关于黑白无常的。 据说黑白无常在未死之前是衙门的差役,有一次因押解的要犯在途中脱逃,二人商议分头寻找,并约定在桥下会合。 不料到了约定时辰,谢必安因下大雨耽搁,无法赶到桥下会合;范无救在桥下枯等,见河水暴涨,不敢离去,最后溺毙桥下。后来谢赶到,见范殉难,痛不欲生,于是上吊自尽。二人归天,玉皇大帝感念其忠义,乃册封二人为冥界大神。 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黑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而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也来了”四字;黑无常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 把这个故事回想完之后,左傲冉已经知道白无常名叫谢必安,尊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尊称八爷,又合称范谢将军。只见左傲冉“噗通”一声,给黑白无常跪下了,口中道:“谢七爷、范八爷饶命呀,我人死的好冤呀,不信的话,二位爷爷你们看,我就这被这辆车给活活装死的,请二位爷爷替小人做主呀!”说完,“嘭!嘭!嘭!”连磕了三个响头。 “白无常-谢必安”看了看身旁的“黑无常-范无救”道:“老八呀!这都得有多少年了,竟然还有人知道咱们哥俩叫什么?” “黑无常-范无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这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上次那个叫出咱们二人名字的那人,还是一个活过百岁的老头子。” “白无常-谢必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西风日下呀,现在这个年头可不是咱们兄弟以前的那个时代了。” “黑无常-范无救”也叹息了一声道:“七哥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现在的凡人整天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就连咱们阴间的第十八层地狱这个很少人会光顾的地方,现在也已经进入人满为患的地步了。” “白无常-谢必安”道:“老八,我说就看在这小子能说出咱们二人姓名的这一点上,咱们就为他在阎王爷面前说些好话?” “黑无常-范无救”点点头道:“也好,如果这小子没有什么罪过的话,咱俩就在阎王爷面前多为他说些好话,争取把他留在阴间当差,为咱们俩多积攒一些实力。现在这个老牛还有那个老马仗着自己再阴间的势力大,越来越不把咱们哥俩放在眼力了。” “白无常-谢必安”呵呵一笑道:“嗯,对!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 “黑无常-范无救”看看了仍在地上磕头如葱的左傲冉后对“白无常-谢必安”道:“幸亏他听不到咱哥俩的谈话,要不然咱俩的计划就完了,那七哥认为应该怎样做才能把他牢牢的握在手中呢?” “白无常-谢必安”邪邪的一笑道:“恩威并施!” 左傲冉一直仍在磕头如葱,不过心下一直在听着“白无常-谢必安”与“黑无常-范无救”的对话,听到这里,左傲冉已经对黑白无常二人有了大致的一些理解,也对自己的命运有了一些确定。不过唯一让左傲冉弄不太清楚的就是“黑无常-范无救”的那句话:他听不到咱哥俩的话。不过左傲冉自己却把他们俩的谈话听得真真的。 “黑无常-范无救”举起手中的“铁锁链”便向左傲冉的头顶罩去,左傲冉假装害怕的抱着头大喊:“饶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白无常 第8章:白无常 “白无常-谢必安”将手中的“索命牌”往前一拦,正好拦住了罩向左傲冉头顶的“铁锁链”,说道:“老八呀!就不要难为这个小子了,我看这个小子还挺顺眼的,就不要索他。” “黑无常-范无救”一脸正经的说道:“七哥,这好像不太合规矩吧?” “白无常-谢必安”道:“就评他能叫上咱俩的名姓这一点上,咱俩就应该好好的对待这位小兄弟,明白了吗?” “黑无常-范无救”郑重的点点头道:“我听七哥的!” “白无常-谢必安”笑呵呵的对左傲冉道:“小兄弟,你起来吧。” 左傲冉一听这话,连忙道谢不已,左一句谢谢右一句谢谢,再次郑重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起身后的第一句话就明知故问的说道:“不知二位爷爷要怎么处理小的呀?” “白无常-谢必安”笑呵呵的对左傲冉道:“小兄弟,你问的这件事我们二人并做不了主。” 左傲冉一直都是认为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于是接口道:“谢七爷与范八爷都是阴间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我这件小事情二位爷爷都做不了主,还有谁能做得了主,求二位爷爷帮帮小的,小的永世不忘。” 左傲冉这一番马屁,听得黑白无常二人是十分的受用,“黑无常-范无救”是个莽撞汉子,当即说道:“虽说我们二人再阴间也是号人物,不过我们上面还有一个顶头上司阎王爷呢?所以这些事情都还需要他老人家来做主,不过我们兄弟二人在他老人家面前说句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我们二人一定会在他老人家面前为你这小子多说好话的,你放心就是。” “白无常-谢必安”道:“好了,不要多说了,时辰就要到了,咱们还是快些返回阴间吧!”说着话,“白无常-谢必安”一抓左傲冉的左肩,随后“黑无常-范无救”一抓左傲冉的右肩。 只见一团黑雾乍现,黑白无常与左傲冉三人随即不见。 一日后,《都市新闻》上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一天前,白龙江省哈冰城市某区街交叉口处发生了一桩十分严重的事故,某烟花厂一名二十岁的员工以自己的身体猛然撞向一辆越野吉普车的前挡风玻璃,此人当场死亡,造成越野吉普车司机重伤(交通局局长的长子),据法医检定死者在生前过量服食过安眠药,而且还是重度的吸毒者,轮子功的主要成员之一,未发现死者有任何的亲属。据现场目击者声称,该死者发疯时,空中曾出现过奇异的雷击。事后还造成了大范围的停电。” 不过这条新闻很快就淹没在都市的信息大潮中,除了与左傲冉认识的人,再没有什么人提起。 阴间 一条极其细长的阴间小道上,周围都被一团团白雾所笼罩,黑白无常一左一右并排向前走着,口中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而左傲冉就在他们俩的身后一直跟着,左傲冉非常的沉默,因为白无常刚才告诉他说:“一路上不让他说话。” 就这样,三人便一直走在这条通往阎王殿的阴气缭绕地小道上,就在这个时候,白无常只觉身后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猛的一回头,只见左傲冉的周身全被一团白光所包囊。 黑白无常二人一见这般情景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唯唯诺诺的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他们二人知道现在左傲冉身上发生了什么,凡是天庭之上被贬下凡间的上仙,一进入阴间便会恢复仙体,也就是当神仙时候的样子,只是没有法力了而已。 无论这些神仙犯了什么天条,他们这些下阶小仙都是不敢得罪这些上仙的,再加上刚才他们二人对他所说的话,都是十分不敬的,所以现在跪在的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度朔山 第9章:度朔山 白无常在地上跪着,心中坎坷不安,偷偷的抬头瞄了一眼,不过没敢看左傲冉的面部,只是看到了腰间而已。白无常只见腰间挂着一块白玉的腰牌,上面刻着“门神”二字。 门神的前身是桃符,又称“桃板”。古人认为桃木是五木之精,能克百鬼,故从汉代起即有用桃作辟邪之具的风习,以桃木作桃人、桃印、桃板、桃符等辟邪。 门神,传说是能捉鬼的神荼、郁垒。东汉应劭的《风俗通》中引《黄帝书》说:上古的时候,有神荼、郁垒俩兄弟,他们住在度朔山上。山上有一棵桃树,树阴如盖。每天早上,他们便在这树下检阅百鬼。如果有恶鬼为害人间,便将其绑了喂老虎。 后来,人们便用两块桃木板画上神荼、郁垒的画像,挂在门的两边用来驱鬼避邪。南朝梁宗憬《荆楚岁时记》中记载:正月一日,“造桃板着户,谓之仙木,绘二神贴户左右,左神荼,右郁垒,俗谓门神。” 门神,算是我国历来信仰群体最多的神祗之一。旧时人家的门上几乎都贴有门神,其种类也是十分丰富,除了一般的武将门神外,尚有祈福、捉鬼等其他类别的门神。门神,这种我国特有的民间文化,从一个特面反映了爱憎分明的老百姓崇拜好汉,敬重英雄的善恶观。 民间流传最广的武将门神,当属开唐名将秦琼和尉迟恭。按照传统说传小说的记载:秦琼,字叔宝,山东历城人,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双锏大将,锏打山东六府,马踏黄河两岸,威震山东半边天。他怎么会跑到门板上做起门神了? 据传,唐朝开国年间,泾河龙王为了和一个算卜先生打赌,结果犯了天条,罪该问斩。玉帝任命魏征为监斩官。泾河龙王为求活命,向唐太宗求情。太宗答应了,到了斩龙的那个时辰,便宣召魏征与之对弈。没想到魏征下着下着,打了一个盹儿,就魂灵升天,将龙王斩了。龙王抱怨太宗言而无信,日夜在宫外呼号讨命。太宗告知群臣,大将秦叔宝奏道:愿同尉迟敬德戎装立门外以待。太宗应允。那一夜果然无事。太宗因不忍二将辛苦,遂命巧手丹青,画二将真容,贴于门上。后代人相沿下来,于是,这两员大将便成为千家万户的守门神了。其中执锏者即是秦琼。执鞭者是尉迟敬德。 《隋唐演义》载:有一阶段唐太宗李世民情绪很不好,晚上睡觉常常听到卧房外边抛砖掷瓦,鬼魅呼叫,弄得后宫夜夜不宁。他很害怕,将此事告诉君臣。大将秦叔宝说:“臣戎马一生,杀敌如切瓜,收尸犹聚蚁,何惧鬼魅?臣愿同敬德披坚执锐,把守宫门。”李世民同意。当夜果然无事。自此以后,便让二将夜夜守卫。后来李世民嫌二人辛苦,便命画工绘二人如往常守卫的全身像悬挂在门口,邪祟从此便绝迹了。上有所好,下必效仿,于是门神就传到了民间,至今民间所贴门神还有秦琼、敬德的形象。 白无常唯唯诺诺的道:“小的不知是门神上仙的法驾,刚才我们兄弟二人多有得罪还请上仙宽恕。” “你们二人前面领路,速速带我到阎王神殿。”一个十分深沉的声音说道。 黑白无常二人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是!”连头都不敢抬,转身带着左傲冉的仙体便往阎王殿而去。 阴间阎王殿 黑白无常非常恭敬的引领着左傲冉来到了阎王殿,一进阎王殿就听见:“此人无恶不做,判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阎王老爷饶命呀!判官老爷要命呀!”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道。 “牛头马面还不把此人押下十八层地狱!”一个极其阴柔的声音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掌管人 第10章:掌管人 “是!判官大人!”牛头马面同声道。 “黑白无常你们二人最近办事的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这次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阴阳判官不阴不阳、不温不火的说道。 黑白无常听到了阴阳判官的话,心中均是十分的愤怒,暗道:“我们哥俩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二人连看都没有看阴阳判官一眼,白无常便上前一步躬身禀告道:“禀告阎王大人……” (阎王是民间传说中阴间的主宰,掌管人的生死和轮回。在中国古代的民间信仰里面,人死后要去阴间报到,接受阎王的审判。阎王有一本生死簿,上面记录着每一个人的寿命长短,当某人阳寿已尽的时候,阎王就会派遣下属无常鬼去把人的魂魄押解到阴曹地府接受审判。阎王的判决取决于此人生前行事的善恶:生前积德行善立功的人,阎王会让他成为神仙,或者给他一个好的来世;生前行凶作恶的人,阎王会让他下地狱,接受各种惩罚,或给他安排一个不好的来世。这是因果报应、抑恶扬善等民间信仰在“阎王”观念上的体现。) 白无常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本来还是老神在在的阎王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原本十分懒散的眼神也焕发光彩,就好像美女见到20克拉的转世戒指、酒鬼见到的天下第一酿、色鬼见到天仙一般的美女一样,三步并两步的向左傲冉走来,口中向黑白无常喝道:“闪开!”黑白无常哪见过阎王爷这般样子,连忙的闪到一旁,给阎王爷留出了一条小道。 阎王爷晃动着他的那俱肥胖的都要发浮的身躯来到左傲冉面前是纳头便拜,口中激动说道:“拜见秦恩公!”随即“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 谁能让阎王爷这般对待?阎王爷再不济也阴间的一摆手,玉帝是管理天界的帝王,而阎王爷是管理阴间的帝王。这人是谁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门神”秦琼秦叔宝。 (秦琼(571~638)字叔宝,齐州历城(今山东济南)人,唐朝开国将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有着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双锏大将,锏打山东六府一百单八县,马踏黄河两岸,威震山东半边天之称,与尉迟恭为传统门神。兵器:四棱金装锏、虎头錾金枪。座驾:黄骠透骨龙。济南五龙潭有其故居。 小说《西游记》里说:长安附近的泾河老龙与一个算命先生打赌,犯了天条,玉皇大帝派魏征在午时三刻监斩老龙。老龙于前一天恳求唐太宗为他说情,唐太宗满口答应。第二天,唐太宗宣魏征入朝,并把魏征留下来,同他下围棋。不料正值午时三刻,魏征打起了瞌睡,梦斩老龙。老龙怨恨唐太宗言而无信,阴魂不散,天天到宫里来闹,闹得唐太宗六神不安。魏征知道皇上受惊,就派了秦琼、尉迟恭这两员大将,守在宫门保驾,果然,老龙就不敢来闹了。唐太宗体念他们夜晚守门辛苦,就叫画家画了两人之像贴在宫门口,结果照样管用。于是,此举也开始在民间流传,秦琼与尉迟恭便成了门神。) 秦琼(左傲冉)将跪在地上的阎王爷扶了起来,笑着说道:“我弟弟惹出来的滔天大祸,致使玉帝迁怒老哥您,我当然要把这件事情一力承担下来了!” 阎王爷摇了摇头,诚恳的说道:“恩公此言差矣!怎么说我这条命还有整个阴间的众人们都是秦恩公救下的,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恩公对我们阴间的恩德我是都会永记在心的。”阎王爷此话说完,周围的阴阳判官、黑白无常、还有一些小鬼都是纷纷附和。 秦琼这恩公之称便是这么来的,但是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在秦琼没有被贬的时候,也就是秦琼还是门神的时候,秦琼的干弟弟也就是那个大傻子罗世信惹下来的滔天大祸。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混乱不堪 第11章:混乱不堪 罗世信受人唆使,也就是让人骗了,说十八层地狱好玩,罗世信便一个人拎着他那条铁扁担独自前往了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是什么地方?根本不可能让人随便进入。 可是罗世信这个大傻子非要进去,就这样,一个要进去,一个不让进去。这下子可把罗世信给惹怒了,罗世信抄起来手中的铁扁担便把拦路的小鬼给打了,之后一路打了下来先后打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十殿殿王。 又从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闯到了十八层地狱的最后一层第十八层地狱。到了第十八层地狱罗世信便发现了这里不好玩,于是便返回了天界骗他的那个家伙理论。 罗世信走后,阴曹地府的一至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怨鬼、噬魂鬼、还有其他的大大小小的百余万鬼物一并暴动。被罗世信打成重伤的地府众人那里能够抵御得住,就连被惊动了的地藏王菩萨全力出手,才侃侃镇压了二十余万的鬼物,剩余的近百万鬼物仍是逃出了地府,前往了凡间,一时间整个凡间被鬼物弄得是混乱不堪。 玉皇大帝在得知此事之后是勃然大怒,又在一帮谗臣如雷部正神雷公、千里眼、顺风耳、大力鬼王、巨灵神等人的谗言与煽风点火之下。重罚了四猛仙将之一的罗世信与地府众人的重罪。秦琼(左傲冉)得知此事之后大惊失色,立马与一些相熟的仙家一同前往凌霄宝殿力劝玉皇大帝,在众位仙家的劝说下还有秦琼的一力担保下,玉皇大帝终于妥协了(当中出力最多的莫过于王母娘娘)。本来是将众人判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最终改判为罗世信免除四猛仙将之职务,永世押于地府第十八层地狱或是贬为凡人,二者选其一。十殿阎王终身不可登上天成参加蟠桃盛会,其余地府人等减仙源五百年。 秦琼自知以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将近百万鬼物抓回地府的,于是秦琼便广发信函,邀请仙凡两界的好朋友帮助自己捉鬼。同为门神的尉迟恭就不用说了,两人住在一起,秦琼第一封信发往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峨眉山“斗战胜佛-孙悟空”处。 孙悟空接到信,得知了此事后立马广邀好友,第一个请的便是自己的师弟,净坛使者猪八戒、之后是西天雷音寺十八罗汉、还有月老、八仙、风婆、电母。凡间妖界请的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大力牛魔王、还有独角鬼王等等。 秦琼第二封与第三封信分别发到了太白金星与太上老君处。第四封下到托塔天王李靖处,第六封下到马赵温关四大元帅处,第七封下到十二元辰处,第八封下到二十八星宿处,第九封下到三十六天将处,第十封下到四大金刚处,这四大金刚分别是五台山秘魔岩神通广大泼法金刚、峨眉山清凉洞法力无量胜至金刚、须弥山摩耳崖毗卢沙门大力金刚、昆仑山金雫岭不坏尊王永住金刚等等。 一时间仙凡两界的众人齐聚峨眉山,众人都是呼朋揽友而来,由此可见秦琼的人缘有多好了。这下子可欢了人来疯的孙悟空了,本来这次聚集众人是为玉帝的圣旨,结果是硬让孙悟空弄成了仙凡两界捉鬼大赛。 一时间是分帮拉派热闹的不得了,最后分为了十队,每队的统帅分别秦琼十封信的主人。这样一来虽说是乱七八糟,没有一点章法可言,但是捉鬼的效率确实非常的显著,众人都是各用所长,拉开架势欲要争夺第一。 仅用了不到三天凡间的鬼物就已经被抓的抓杀的杀,整个凡间鬼物剩下的数量已经不足十万了,不过至此以后仙凡众人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也都无法在找到鬼物的踪迹了。 仙凡众人一看已经再也找不到地府跑出的鬼物了,便收手返回峨眉山评定仙凡捉鬼大赛的第一名了,奖品是孙悟空从太上老君的斗兽宫盗出的一葫芦仙丹,发给了第一名的获胜者斗战胜佛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黄雀哥 第12章:黄雀哥 仙凡捉鬼大赛结束后的百年之后突然出现了鬼气森森的地域,这个地域便是被凡人成为的丰都鬼城,而修真者却将此地称为鬼域。 就在左傲冉与阎王爷正在聊着一些往事的时候,就听一个十分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黄雀哥!我黄雀哥在那里呢?躲开!不要挡住我去见我的黄雀哥!黄雀哥……黄雀哥……黄雀哥!” 一个小鬼慌慌张张、气喘吁吁的跑了归来道:“禀……禀……禀告阎……阎王爷,罗……罗……罗……” 还没等这个小鬼把话说完,秦琼转身朗声道:“世信呀!老哥在这呢!” 只见在众小鬼之中闯出一个人来,幸亏秦琼与这人十分的相熟,要是与这个人半夜遇上,准保被吓个跟头,张得太凶太难看了,此人身高一丈挂零,这脑袋比正常人的脑袋小了五圈,而且头顶还是向上尖尖的。一双眼睛你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毛病,只要你一仔细分辨,便能看出这一双眼睛,一个打一个小,两只眼睛不成比例,不过这双眼见是滴溜溜乱转,双眼之中是精光暴闪。金钩鼻子,一张大嘴,嘴唇还挺薄,一说话嘴就翘翘着。身穿土黄色一身裤卦,腰间挤着腰带,半载白布高装袜子,瞪着一双千层底石蜡梆子翘尖兜根大撒鞋。 这人的眼珠子都红了,冲到秦琼面前是大叫一声:“黄雀哥!”随即双腿跪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秦琼连忙去扶此人,口中说道:“好兄弟何必行此大礼,快些起来,快些起来。”说着话便将眼前这人扶起。 这个傻大个儿不是别人正是秦琼为成仙之前的干弟弟,姓罗名世信,隋唐时期被成为“四猛”,并位列四猛之首。《隋唐演义》中绰号为“今世孟贲”,成仙之后被加封为“四猛神将”之首。 (罗世信(公元594~622年),隋唐时期名将,与来忽尔、尚师徒、辛文礼合成“四猛”,并位列四猛之首。武器是一把镔铁扁担。《隋唐演义》中绰号为“今世孟贲”,言其勇猛过人,恰如战国勇士孟贲。为秦琼的干弟,身量奇高且为人十分的憨傻,也就是今天俗话说的“傻大个儿”。) 秦琼将罗世信扶起之后,二人竞旁若无人的聊地是十分的兴起,竟然将阎王爷给凉在了一旁。这也难怪,这两个结义兄弟已经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一百年前的事,也难怪这两人会这般的忘乎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阴阳判官来到了阎王爷的身旁,低声说道:“阎王大人,其余九殿阎王都已经到了,就等阎王大人一个人了,阎王大人可不要将正事耽误了。” 阎王爷一瞪身旁的阴阳判官道:“我自有主张,你先去照应一番,说本王即刻就到。” 阴阳判官被阎王一瞪,心中便是一寒,当即唯唯诺诺的说道:“小的多嘴,小的马上照阎王大人的吩咐去做。”说完,转身便离开了阎王殿,直奔后殿而去。 阎王可不是一个不分轻重的人,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正了一正衣襟。这个时候的秦琼才发现自己将阎王扔在了一边好长一段时间,尴尬的笑了笑道:“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他……这个……那个……嗯……老哥可是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去处理?” 阎王一笑道:“本来今天老哥是约了其余九殿的阎王前来议事的……” 罗世信一听,当即道:“你个老阎王有话就说,有事就赶紧去办,不要在这打扰我们兄弟二人叙旧。” 罗世信话语刚落,秦琼便喝道:“世信!”随后向阎王道:“世信这小子本就憨傻,所说所做的都是无心,还请老哥多担待点,以后世信还是要一直被押于地府的,还请老哥多加照顾。”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牛头马面 第13章:牛头马面 阎王可不想去招惹罗世信,要不然他可就又要倒霉了,微笑着对秦琼道:“这是说那里的话,你的兄弟便是本王的兄弟,秦老弟这点可以放心,只要世信在我的地府,我保证好生照应。” 秦琼向阎王一抱拳道:“那就多谢老哥了,老哥还是赶紧去忙自己的正事吧。不要因为我们我的事情而影响了老哥的正是。” 阎王道:“那老哥就不久留老弟了,百年之后咱们兄弟二人在好好的聊上一聊。” 秦琼哈哈一笑道:“好!百年之后再见!” 阎王面色一正道:“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与黑白无常一样,也是两个鬼差,形象分别是牛头人身、马头人身,负责捉拿、带领阳寿终了的亡魂到地府,也有人说他们是负责把守地府中奈何桥的神明,生前犯罪的鬼魂通过,就推落桥下,让桥下的毒蛇、怪兽吞噬。此说法与古埃及神话中,狼头人身的地狱守门者阿努比斯相近,阿努比斯也会将不遵循正义的死者灵魂,喂给怪物阿米特。 牛头马面被认为是阴界神明(如东岳大帝、阎王、城隍爷)的部下,在台湾,常被尊称为牛马将军。有些人会向祂们烧纸钱,希望祂们不要为难自己的祖先。) 牛头马面一同上前一步,同声应道:“在!” 阎王道:“送秦恩公前往轮回道。” 牛头马面同声道:“是!” 秦琼向阎王施一礼道:“那老弟百年以后再来地府向老哥叨扰,那个时候老哥可不要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接待老弟呀!” 阎王道:“百年之后,老哥定当亲自迎接。” 秦琼打了一声:“好!”随后转身向罗世信道:“世信呀!以后一定要安安生生的留在地府,万万不可在不加思想的任意妄为了,再要是惹出什么祸事来,那可没有人能帮你善后了,你一定要记住,明白吗?” 罗世信半明白半不明的点点头道:“世信明白的,我陪黄雀哥一同去轮回道。” 阎王一听罗世信这话,当即用有些难为的眼神看向秦琼,秦琼何等人物,怎能不明白阎王的难为之处,安抚罗世信道:“世信呀!你听不听我这个哥哥的话呀?” 罗世信郑重的点点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当然听了!黄雀哥有什么吩咐,就说出来,只要是小弟能办到的,小弟一定帮黄雀哥办到,就算是万分困难的事情,小弟也要帮黄雀哥办到,黄雀哥你就说吧!什么事情?” 罗世信一听秦琼这话,当即就要发作,不过在看到秦琼板着的一张脸后,便不敢放肆了,万分不甘的说道:“嗯……这个……”罗世信嗯嗯啊啊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罗世信想了一想,“噗通”一声,又给秦琼跪下了,还没等秦琼反应过来,“砰!砰!砰!”罗世信又给秦琼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后对秦琼道:“黄雀哥不让小弟陪同,那小弟只能在这公送黄雀哥了!”说完,“砰!砰!砰……”的又开始磕起头来。 秦琼非常清楚这个干弟弟,也没有将他扶起来,向牛头马面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在前引路了,牛头马面对视一眼,带领着秦琼向奈何桥而去。 奈何桥,凡是每个死了的人的灵魂,在阎王殿被判为再世轮回的鬼魂,都要经过这座桥的,在桥上喝一碗名为“孟婆汤”的汤,凡是喝完孟婆汤的鬼魂才能通过奈何桥,来到轮回道轮回再生。 秦琼只见一条长长的队伍在慢慢得朝着一座隐隐约约在黑暗中的桥走去,队伍旁边却还有不少满脸凶气的小鬼在押送,桥边上则是一个老婆子,手中拿了一个破碗,不断地机械的朝着那些鬼魂的嘴中灌下,而桥身上写着“奈何桥”三个大字,不过旁边的鬼魂却仍然木瓜般的朝着那里走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龙之逆鳞 第14章:龙之逆鳞 牛头马面两人引领着秦琼排在队伍的最后面,一步一步的,慢慢吞吞的跟着队伍向奈何桥行去,一个个的鬼魂将孟婆手中的孟婆汤喝下,缓缓的行过了奈何桥。 孟婆常驻在地狱的奈何桥边。她的职责,是确保所有前往投胎的鬼魂,都不会记得自己的前世和地狱里的一切。也属于地府中的一个官员,但是地府当中从小鬼到阎王爷却没有一个人是孟婆的上司,地府里没有能够约束她,她属于地府中的一个独立部门。 终于轮到秦琼了,秦琼低着头不敢看孟婆,将手一伸,便要将孟婆手中的孟婆汤接到手中喝下。孟婆将手中那碗即将送到秦琼手中的孟婆汤猛然收了回来,看着秦琼呵呵低笑道:“原来是你小子呀?” 秦琼哈哈一笑,打个哈哈道:“干姑姑,原来是您老人家呀?” 孟婆双眼一瞪秦琼,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跟我老婆子在这打哈哈,我常年在奈何桥边派送我的孟婆汤,难到你不知道吗?还装着没看到我老婆子!” 秦琼呵呵一笑道:“我真没看到你老人家,不知道您老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还要去轮回转世,不能误了时辰的。” 孟婆哼了一声道:“你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老婆子怎么说也地府当中的一员,怎么就没听说过投胎还需要看时辰,这么一说呢?你这个借口,真让人可发一笑!”秦琼听孟婆讥讽的言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孟婆见秦琼没说话,语锋一转道:“我干侄女呢?” 秦琼道:“…嗯……啊……那个……这个……嗯,您老说的是谁呀?” 孟婆冷声一哼道:“你少在我老太婆面前装蒜,我还有另外一个干侄女吗?”秦琼耸了耸肩,一脸我不知道的表情。 孟婆仍是冷声的道:“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秦琼点点头道:“当然了,我最少有五百多年没有他的音信了,我被玉帝压在天残峰四百年,这次是我第三次投胎转世,我要事没有记错的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还需要在投胎九百九十七次之后才能重回天庭。” 孟婆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干侄女五百年前怎么样呀?这你总知道了吧?” 秦琼长叹一声道:“干姑姑,其实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也不想在谈起她了,您老就别再逼我了。如果您老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有一个最直接的方法让您老人家知道最确切的消息,不仅可以得到消息,而且还可以让您老人家见到你的干侄女,您老人家认为怎么样?” 孟婆一脸无奈的道:“你小子还和以前一个样,废话太多!赶紧说什么方法?” 秦琼犹豫了一下,长叹了一声,还是说道:“你直接上天庭去看她不就行了!” “你小子这不是那我老婆子开涮吗?我要是能离开这奈何桥上天庭去看她,我早不就去了吗?你小子这是什么办法呀!跟么说不是一眼吗?”孟婆愤愤的说道。 “干姑姑,你太长时间没有离开地府了,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清楚,别说您老人家离开地府了,就算是您老人家想换个仙位都是可能的。”秦琼道。 孟婆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秦琼给孟婆解释的时候,在牛头马面身旁一团黑雾闪现,一个人的样子慢慢的显现出来。牛头马面二人一看清来赶忙上前施礼,用声恭敬的道:“判官大人。” 阴阳判官点点头,向马面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自己有话要吩咐他。马面恭恭敬敬的来到阴阳判官近前将他的马耳朵向前一递,恭声道:“不知判官大人有何事吩咐?”阴阳判官在马面的耳边低语了阵子,马面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左家神童 第15章:左家神童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你这么一说,老婆子我这就明白了。”孟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秦琼道:“干姑姑,现在我可以喝你的孟婆汤了吧?” 孟婆笑呵呵的道:“可以,当然可以了,来!来!来!姑姑给你换一碗新的。”说着话,孟婆将手中的那碗孟婆汤放到了一边,又从另外一处拿来了一碗递给了秦琼。 秦琼道了一声“谢谢”便将手中的孟婆汤一饮而尽,也就在秦琼将孟婆汤喝尽的时候,孟婆的左手搂圆了,狠狠的给了秦琼后脑勺一下。“啊!”的一声,秦琼便失去了神智,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见秦琼的周身泛起微微的白色光芒,秦琼的真身瞬间消失,还愿成了左傲冉。只见左傲冉将头微低,双目无神,直视着脚前一尺处,一副痴傻的状态。 孟婆呵呵一笑道:“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了。” 阴阳判官一见左傲冉的样子,便知道是孟婆汤发挥了效果,阴阴一笑道:“照我说的作吧!” 马面向阴阳判官一点头对左傲冉喝道:“走!”左傲冉双眼无神,双臂下垂,茫然的听从着马面的指令向前走去,穿过了奈何桥,直奔轮回道而去。 牛头马面领着左傲冉来到轮回道的入口,马面伸出自己右手狠狠的敲了左傲冉的头一下,阴狠狠的道:“你和谁争女人不好,偏偏和玉皇大帝抢女人。唉!你可不要怪我,这是你该着倒霉,你自己认就倒霉吧!” 牛头看了面前的那几个轮回道,对马面道:“把他推到那个里面。” 马面眯着自己那双马眼扫视了面前的几个轮回道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最右边的那个轮回道,哼了一声道:“就这个。” 牛头犹豫了一下,对马面说道:“老马!擅自更改阎王的判决是会受到严惩的,咱俩这么办是不是有些不妥呀?怎么说秦琼与咱们哥俩也没有任何的仇怨,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马面看着牛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判官大人已经吩咐下来了,我也没有办法呀?” 牛头面色变得一肃,对马面道:“老马!我老牛以前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听你的,对不对?” 马面点点头道:“没错!” 牛头道:“那这会你就听我老牛一回行不行?” 马面面露沉思状,考虑了一会对牛头道:“好!这回就听你的。” 牛头道:“咱们万万不能将他投入畜生道,就投入大轮回道吧!不论他轮回到什么朝代,沦为什么样的人都好,最起码咱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老马你看怎么样?” 马面点点头道:“好!我就听你老牛一回,大不了咱们兄弟二人也走一回轮回道。”说着话,牛头马面二人将左傲冉往前一推,就推进了大轮回道中。 一阵漩涡急转,渐渐的左傲冉就消失在了漩涡之中…… 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袍老者正在仰望天际,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飘来了一朵五彩祥云,进而风雷大做,天地为之变色。 此刻,青袍老者面色一变,抬头望着那片五彩祥云。 随着一声惊天轰响,在祥云之内,一条盘旋在云端的金色巨龙隐隐而现,只见龙身上下飞舞,吞云吐雾,翱翔于天地之间。 突然,巨龙张开巨口,爆发出一声惊天的长啸,龙目中闪过两道摄人的霸者之光,龙身逐渐脱离祥云而去,在盘旋了一翻之后,巨龙俯身冲向大地,就在即将落地之时,巨龙再次升起,直达九霄天际,龙吟声阵阵发出翻腾着远处,随后一切再次归于沉寂。 此刻,老者方从震惊中醒来,掐指一算,神色突然一变,“天降神龙,定是天要换主,龙子已然现世,天下就要大乱了。”话毕,脚底生风,驭风破空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划破苍穹 第16章:划破苍穹 话分两头,东汉末年,汉灵帝刘宏即位的第一年,建宁元年、(公元168年)此时的冀州常山真定县左家庄左善人家人来人往,忙碌不停。左宇文正在产房门前急的团团转。 人们则一个个面有悦色,奔走相告,见之则言:“左大善人要有孩子了!” 此村名为左家庄,依山傍水且山灵水秀,正值春深时节,百花齐放,翠柳荫荫,当真乃人间仙境再世桃源。左家庄中最为醒目的大院外,此时正是人声鼎沸,远远望去,好不热闹,与其相反的是,院中寂静非常,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袭粗布长衫者(此人乃左宇文)者正急的来回踱步。 申时一刻,刘氏还没生产。左宇文一跺脚,仰天长叹道:“苍天呀,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左氏一门断子绝孙吗?”就这么一抬头,左宇文只看到天空中风云突变,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乌云汇聚遮天蔽日,天地间忽然一片黑暗,如同夜晚。同时大地上狂风暴起,飞沙走石。不多时,乌云已经越积越多,越积越厚,直压的天空都要塌下来一般,给人非常沉重和压抑的感觉。 屋内,如热锅蚂蚁似的稳婆和不知所措的大夫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济于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祷告上苍,让左家少爷或者小姐早点降生。 申时三刻,虚张声势已久的天空终于发威,轰的一声之后,一个惊雷划破苍穹,如利斧般斩落大地,随之一条巨龙从乌云中窜出,直直的冲向了刘氏产房的屋顶,只见巨龙在即将撞在屋顶的砖瓦上时,突然止住庞大的龙躯,在刘氏的产房上盘旋了几周,本来庞大的身躯也慢慢的缩小起来,最终缩小成一条手臂大小时,猛然钻入刘氏的产房…… “哇,哇,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从屋里传来。本来被异象惊呆的左宇文顿时高兴的大叫起来。左宇文这人可以说是一个废人,是要文没文,是要武没武,与自己的妻子刘氏一起打拼了半辈子,可以说是干什么赔什么,种地颗粒无收、干点小买卖又不懂经商之道,被这个骗完那个蒙,半辈子是一事无成。幸好左宇文的祖辈给他留下了不薄的家底,可供他三辈子的花销,不过左宇文这个并不仗着自己有钱而横行霸道,反而对人十分随和,而且平时十分的乐善好施,可是唯一遗憾的就是和他一起打拼的结发妻子刘氏,从来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左宇文只娶妻一人,没有其他的妾室。刘氏一直因为没为左家留后而难过,常劝自己的丈夫纳妾,可是每次刘氏一提起就被左宇文严厉的拒绝了。 可是左宇文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年以近四十岁的妻子刘氏居然会被大夫诊断出怀了身孕,这下可把左宇文高兴坏了,是日也盼夜也盼,可是盼了整整将近一年了,只见刘氏的肚子是越来越大,孩子却生不出来,这下子可把左宇文给急坏了,左宇文马上拖朋友找亲戚,是四处的求医,大夫是成批成批的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就是没有一个可以医好刘氏的。 不过,由于左宇文为人平时乐善好舍,虽提不上是美名远洋,但是此事却被一位闻名天下的神医知晓了,这位神医是不远万里的从益州边界处称为“南蛮”的地方赶来。左宇文喜出望外,因为这为神医不是别人,正是专治百病有着妙手回春之能的神医“华佗”。 神医之名果然不凡,只开了几处偏方,刘氏就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会动了,没过数日,刘氏就觉得肚疼难当,左宇文马上就叫人请来在家中已经白吃了两个月饭的接生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就是不肯出来,接生婆忙了好久,最后终于在天生异象之时,顺利的产下了一位男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黑白无常 第17章:黑白无常 此男婴天生白白胖胖,天生一副讨人喜爱的模样,可让左宇文高兴坏了,左宇文又见华佗十分喜爱这个孩子,又身怀感恩之心,就让此子拜了华佗为师,华佗也喜不胜喜,华佗又对左宇文说等这孩子长大了他再回来教授此子医术,随后辞别左宇文,游走大江南北,救治需要帮助的人去了。 左傲冉最后的记忆中,自己被一道红光笼罩,然后身体变成了许多小颗粒,迅速的移动着,然后浑身就像浸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再然后……左傲冉睁开了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刘氏清秀的古装美人面庞,“你是谁?”左傲冉本能的问道,谁知道嘴里发出的不是自己富有磁性的嗓音,而是婴儿的啼哭声~“呜哇~~” 而左傲冉身处的环境也非常的陌生,所有的人都穿着古装,并且还说着陌生的言语。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人应该都是中国人,至少他能明白,那些人在说什么。 不过左傲然一直在心中暗骂黑白无常二人,足足的将黑白无常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明明是说好了的,不是让我在阴间当差吗?怎么好好的一个小鬼差不让我干我把弄成了一个婴儿,而且还给我弄到了古代,这个古代一没有电,二没有空调的让我怎么活呀?再说我对古代也不了解,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苍天呀!大地呀!你们这不是玩我吗? 现在这种状态下的左傲冉无论怎样喊叫都是他人无法听到的,呈现在他人面前的都是“哇!哇!哇!”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而已。 这时左宇文走进了屋内,只见一位衣着光鲜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儿,走了过来而且还高声的喊道:“恭喜左大善人,贺喜左大善人,是个男孩,是个公子。” “哦?是个儿子?哈哈哈哈!”左宇文兴奋的从接生婆手中结果襁褓,搂在怀里看了又看,然后将襁褓高高举起,“左氏历代祖先保佑,我左氏后继有人了~”就在此时,老天爷似乎也耐不住热开始流汗,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左宇文举着自己的儿子感慨了一阵子后终于恢复了平静,顺手赏了接生婆一袋钱,接生婆接到钱后,随手一掂,就知道这次足够自己家里人吃两三个月的了,于是更加卖力的讨好左宇文。左宇文喜得贵子,也在高兴头上,自然乐得听到接生婆的好话。 左宇文看着母子平安,正的是无比的高兴,又看着自己手中的孩儿,生的天庭饱满,浓浓的眉毛、一双还没有睁开的眼睛好像正在努力的打开似的。一个小小的鼻子和一张小巧的嘴巴,加上一张端正的脸蛋,给人一种完美的感觉。 左宇文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可有一点却让左宇文奇怪,因为这孩子哭了一下就再没哭过,而且好像是看着自己对着自己笑。真是一件怪事。而后,左宇文也不管这些了,反正是自己的儿子,无论怎么样,都看着顺眼。弄不好还是个神童呢。你还别说,还真让左宇文猜对了。 我们的主人公,暂且还不知道这一世的姓名,只知道自己还姓左,因为刚才那个接生婆说自己是左大善人的孩子。左傲冉正盯着眼前这个文弱的男人仔细的打量,因为最近几年左宇文一直在家里养着,所以脸上并没有皱纹,不过却显得十分的弱不禁风,而且还有一副病态的样貌,不过左傲冉正看着左宇文眼里的欣慰,以及夹杂着的疼爱的目光,左傲冉同志知道这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亲生父亲了,上一世没有尽到做儿子的义务跟责任,这一世自己要好好的补偿,左傲冉同志在内心深处下了大大的决心跟承诺。此时的爷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显得特别滑稽,如此幸福的时刻,当真是羡煞旁人。此时的接生婆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英雄救美 第18章:英雄救美 抱着怀里的大胖小子,左宇文开心的笑着,足够10斤重的娃,在这常山真定县左家庄中尚未听说过,你说他怎能不高兴。抱着娃在屋里转来转去,看着床上熟睡的刘氏,左宇文心里充满了幸福。 随着自己家族的没落,到自己这一代,自己的族谱已经逐渐被人忘记了,但老左宇文却清楚地记住了自己的族谱,他这一代是“宇”字辈,而他的儿子该排到“傲”字辈了。 摇了摇头,过去的就不再想了,现在应该做的是考虑怎么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成人,送到最好的私塾去读书?显然自己虽然吃的起饭,却没有足够的名望跟资历来要求当世大贤来教育犬子。 深思中的左宇文,突然发现一只小手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可爱的小家伙”左云文逐渐的摆脱了忧愁,自己有了后代,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却未发现床上的夫人早已经醒了,并且用饱含深情的眼神注意自己好久了。 刘氏本是大户中的小姐,因为俗套的英雄救美,而对左宇文另眼相看。在之后的岁月里,更是发现,左宇文外表弱不禁风,内心却很细腻,于是便狠了下心一直跟着左宇文。过的也算和和美美。 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却一脸欣慰的刘氏侧着头看着高兴的跟小孩子似的丈夫和刚出生的儿子,完全沉浸在再次为人母的幸福中,“老爷~~”她吃力的伸出手来。左宇文赶紧把孩子抱到刘氏的枕边。刘氏轻轻地抚摸着婴儿的脸庞。 “夫人,你辛苦了。”左宇文一脸的感激和怜惜的言道。 “老爷,言重了,跟老爷一起的日子里,妾身感觉十分幸福。你我二人,又何必言谢,多此一举呢”刘氏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左宇文道:“夫人,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还没有名字呢,不知道该叫什么好?这小子竟然出来就有10斤重!没想到夫人你竟然….”此时的刘氏已经满脸殷红,羞涩不已。 “儿子的名字,就由来也做主吧。”刘氏瞅着左宇文,十分依恋的说道。 “好,那为夫就不谦让了,我们左家这一代排到了“傲”字辈。”左宇文捻了捻胡子又道:“冉!冉者,危身奉上曰冉;虑国忘家曰冉;让贤尽诚曰冉;危身利国曰冉;安居不念曰冉;临患不反曰冉;盛衰纯固曰冉;廉方公正曰冉;事君尽节曰冉;推贤尽诚曰冉;中能应外曰冉;杀身报国曰冉;世笃勤劳曰冉;善则推君曰冉;死卫社稷曰冉;以德复君曰冉;以孝事君曰冉;安不择事曰冉;教人以善曰冉;中能虑外曰冉;广方公正曰冉;肫诚翊赞曰冉。” 刘氏口中念道:“傲冉……傲冉……姓左名傲冉!好名字!好名字!老爷果然好文采!” 左傲冉将这一番话都停在了耳中,左傲冉心中这个乐,口中还念叨着:“我还叫左傲冉,呵呵!我还叫左傲冉!”而左傲冉认为自己是在感慨或是说话,只是传到被人的耳中确实婴儿的啼哭声。 “哇!哇!哇!……” 一听自己的心肝宝贝哭了,左宇文连忙抱起左傲冉轻拂婴儿的后背,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噢、噢,冉儿乖,冉儿不哭。”左傲冉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的时候,巨大的反差让左傲冉一时间接受不了,可能以他此刻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大脑还不足以进行如此复杂的换位思考,所以,左傲冉的大脑罢工了,其实是睡着了。 这左傲冉生下来之后就有异常的天赋,生下来半年会走路,一个月学会了说话三周岁能和自己的父亲读书写字。到了五岁的时候,就赶上七八岁孩子的个头高,力气特别大,能打起比自己重两三倍的东西。左宇文与刘氏夫妻俩看在眼里,是喜在心头之上,这个小奥冉将来报准有出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一代枪神 第19章:一代枪神 在这五年里,左傲冉充分的享受了家庭的温馨,父亲的慈爱,母亲的宠腻,并且也知道了自己诞生的那年是建宁元年(公元168年),作为一个准三国迷来说,左傲冉知道留给自己准备的时间不多了,也就只有十六年,除去自己已经过去的五年外,也就还有十一年了。 十一年后便是由张角三兄弟所引发的大型暴乱,也可以成为黄巾起义,真可谓是生灵涂炭。而此时此刻也已经是民不聊生了。宦官专权,皇帝昏庸。买官卖官之风大作,搞得贫苦百姓是流离失所,冤案难数,山雨欲来风满楼!天下大势,当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汉至今已有接近400年,气数将尽。 左傲冉以小小的五岁头脑(二十五岁的智商)已经在合计了,自己应该怎么发展,才能在十一年后的群雄争霸之中存活下来,是像自己在曾经那个时代当中看过的一些穿越小说一样?习得一身的好武艺在沙场上驰骋,锤震关公关二爷?斧劈常胜将军赵子龙?枪挑无敌吕温侯?还是招揽一大堆的文臣猛将,再收下一大堆的三国美女?再登基为帝,阻止中华大地战乱四起,一个个王朝的崛起与衰落? 想着汉灭后的三国并立,紧接着两晋南北朝相继而存,五胡乱华的时代硝烟燃起,那时的华夏大地,到处是白骨,百姓居无定所。想到这,左傲冉摇了摇头,感觉这些都不太现实,因为自己没有像小说中那样碰到什么南华老仙、于吉、左慈这一类的神仙。又没有像小说中的那样,一出来就被三国当中的一代枪神童渊收为弟子。 更没有一些老套的故事请出现,像自己是个孤儿,不知道怎么地就掉到一个山洞里或是山崖下,而且还没有死,往前走两步捡了一本秘籍,又往前走两步捡了一件神兵利器,再往前走两步又捡了一身的保甲,最后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自己曾经先人的墓穴,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谁?谁?谁?是自己家的仇人,于是乎,就勤练武功,过了几年后武功大成,走出山洞去找自己的仇人报仇。 以上的这几点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根本不是士族出身,无法像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一样,要不自己就是赵云的哥哥、要不自己就是那个汉室宗亲的儿子或是那个没落士族的独苗,再不济也能因祸得福把皇帝或是哪个王公大臣给救了,从此以后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自己呢?以上的种种都不是,自己没碰见神仙,也没有好武艺,更加不是士族出身,就连自己的相貌也没有什么出众的,长的平平无奇,也不像关二爷那样是个红脸,也不像猛张飞那样是个人见人怕的黑脸,也没有赵云那种刚毅,更加没有美周郎那么英俊潇洒,只有一点自己可以承认,那就是自己长得还算可爱,所以左傲冉清清楚楚的认定自己无法在这个群雄争霸的时代中占有一席之位。 这些问题足足困扰了左傲冉五年之久,不过也就只有五年而已,为什么这么说能,因为自从刘氏生下左傲冉以后,左宇文是受益良多,真可谓是父凭子贵,这只是第一点而已。 这又怎么说呢?因为左宇文有了自己亲生的儿子,认为乃是天上降喜。于是左宇文又有了信心,开起了各种生意,像什么酒馆、客栈、杂货铺,卖珠宝首饰古玩字画的聚宝斋,又开了一家马场。这些生意在这五年之间,都是蒸蒸日上,钱财是一年比一年赚得多,这一下子可把左宇文给乐坏了,天天抱着左傲冉是亲来亲去,亲一下叫一声:“福娃!”又亲一下,又叫一声:“福娃!” 不仅如此,最让左宇文夫妻高兴的事情是自己的儿子被誉为常山府真定县一带的第一神童。因为左傲冉每次再回答大人们提出问题的时候都是有着与同龄人之间不同的见解,而且这些见解都是有条有理合乎章法(毕竟左傲冉有着二十五岁的智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难以置信 第20章:难以置信 比如说,左傲冉再两岁的时候,庄上的教书先生问左傲冉一个问题,说树上有七只鸟,有一个猎人弯弓搭箭射死了一只,问树上还剩下几只鸟? 左傲冉一听这个问题,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教书先生,郑重的说道:“一只都没有!”左傲冉再心中“哼”了一声,竟然问我这么无知的问题,还认为自己有多聪明,这个问题在我那个时代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虽然左傲冉也就只有三岁的外表,何况他可有二十五岁的智商)。 教书先生一听当然是摇着头道:“不对!不对!树上还有六只鸟。” 左傲冉对教书先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之后很有调笑意味的解释道:“我问你,如果你是树上剩下的六只鸟之一,你的同伴被射死了一只,你是不是会飞走呀?难不成你还在树上等着猎人再次弯弓搭箭把你射死不成?所以树上就不会有任何的一只鸟。先生你明白了吗?”教书先生半蹲着身子,小嘴张成了一个“o”型,足足的能放进一个鸭蛋。而左傲冉却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回家去了。 而常山府真定县也有一些聪明的孩子,当然都比左傲冉大不少,根本不服左傲冉的这些歪理(他们认为是歪理)。于是找上门来欺负左傲冉,问左傲冉一些根本不是他这么大孩子能够理解的一些问题。 当中有个第二聪明的孩子问左傲冉:“绳子一根,三折入洞底余一尺,四折入洞底差一尺。绳子长几何,洞深几何?” 3x+1=4x-1 x=2 “绳子长7尺,洞深1尺。”左傲冉随即答道。“七比二三折余一,四折缺一。” “嗯……”这个第二聪明孩子的表情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而且很后悔后悔自己出题出的简单了,又低头开始思考起来。 一看旗开得胜,左傲冉乘胜追击道:“刚才是你出题,现在轮也该轮到我出了。” 这个号称第二聪明孩子的思路被打断,不过他自视甚高,完全没把小左傲冉放在眼里,认为左傲冉出不了什么有难度的问题,只是顿了一顿道:“当然可以,你就出题吧。” “有一个牧民有十七只羊。再这个牧民病重的时候,要把这十七只羊分给他的三个女儿。他说:“大女儿可得一半,二女儿分得三分之一,小女儿可得九分之一。”后来这个牧民死了。这三个女儿不知道应该到底怎么个分法。”左傲冉狡黠的笑了笑道又:“试问聪明的你,在不伤害羊和必须完全分完的情况下,这三个女儿各得几只羊?” 这个号称第二聪明的孩子听完,当即便是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时候那个号称第一聪明的孩童很不屑的道:“加上一只羊变成十八只羊即可,长女得九只羊,次女得六只羊,小女儿得二只羊。九、六、二正好是十七。”号称第一聪明的孩子一答完立刻反问道:“今有四个长工来做工,劳作六日得九百钱。现在二十四长工做足了半月,试问工钱需几何?” “四个长工做六天的工作,二十四个长工干一天就可以了。”左傲冉继续说道:“如是二十四个长工做足了半月的话,那么工钱就是一万三千五百钱。” 号称第一聪明的孩子一见这些问题难不倒不大点的左傲冉,心里是挺佩服,但是嘴里却不肯承认,“你这只是小聪明,算不得大智慧。” “能赢你就行。”左傲冉也反唇相讥。 这个号称第一的孩童“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口中道:“山野小子,不和你一般见识~~”,左傲冉也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跟着自己家的老仆人一起走了。左傲冉在不知不觉中便得到这个孩童的佩服,这个孩童不是别人正是宁死不降曹操的辛评辛仲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兰州拉面 第21章:兰州拉面 也就是这样,左傲冉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常山府真定县的第一神童,左傲冉本来只是气不过这帮孩子仗着比自己多吃几年饭,多读几年书才显摆自己这二十五岁的智商,没想到的是竟然弄得了一个什么第一神童。 虽然自己在前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殊荣,可是左傲冉并没有什么得意,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有着二十五岁人的智商,在一帮孩子的面前显摆智商自己并没有得意,只是有些自嘲的摇摇头,感觉自己很无奈。 左傲冉自己一个人想了很多很多的问题,最终定格到了一项上,那便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富翁。左傲冉也知道这个时期有四个最有钱的家族,那便是无极甄家,陈留卫家、徐州糜家、庐江乔家。 要想成为与他们四家并驾齐驱的家族之一的话,首先便是要与他们四家争夺生意来源,而左傲冉也苦思了很久,可是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办法,左傲冉也想借鉴以前看过的那些穿越的书中办法,列如制作唐三彩、玻璃制品、蜡烛、改制酒店菜肴等等。 不过没有任何一样左傲冉是可以办到的,因为以上的这些工艺左傲冉不懂,就算懂得也是无法做出来的,因为没有制作以上这些工艺的工具,也没有可以制作这些工艺的材料,所以左傲冉都放弃了。 从这一点上,左傲冉发现了一个重点,那便是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穿越到三国时代的小说都是胡编滥造的,根本没有一点的实际性,都是那些小说作者自己的一厢情愿与凭空妄想。 左傲冉把脑子都要想破了、想炸了,也没有想出一样可以让自己家,发家致富的办法,到最后左傲冉终于放弃了,放弃了一切,放弃了自己的这一辈子,因为左傲冉想明白了,他自己的这一世又要平平淡淡的过活,直到自己生命完结的那一天为止。 不过可能苍天很喜欢和左傲冉开玩笑,左傲冉在消沉了三个月后的一天终于觉醒了。因为左傲冉想到了一个可以使自己家发家致富的办法,那便是做面条,左傲冉做得不是一般的面条,是他那个时代最出名的面条,兰州的兰州清汤牛肉拉面。 左傲冉的这个办法能想出来,还多亏了他的母亲刘氏,那一天左傲冉的食欲不佳,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吃。刘氏是看在眼力疼在心里,于是刘氏便给自己的儿子坐了一碗面片汤。 左傲冉一看到自己的母亲大晚上的,还想着自己,为自己去做吃的,左傲冉是感动不已。本来左傲冉是根本什么都不想吃的,一看自己的母亲不辞辛劳的为自己做了吃的东西,左傲冉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吃下了自己母亲为自己做得面片汤。 也就在左傲冉强忍着吃下面片汤的时候,左傲冉的灵感来了,因为左傲冉在吃面片汤的时候发出了“哧哧哧哧”的声音,这让左傲冉想起了自己曾经吃过的一碗极其美味的面条,那便是兰州清汤牛肉拉面,于是左傲冉便想要开个面馆,靠这个兰州拉面馆成为第五大富商。 左傲冉的这个办法并不是妄想,他曾经学过做兰州清汤牛肉拉面,知道这面中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汤。一旦这汤调好了,这兰州清汤牛肉拉面便会帮自己成为汉朝的牛肉拉面大王。 第二天一大清早,左傲冉便让家丁买来了作兰州清汤牛肉拉面的材料,家丁按照左傲冉的吩咐买来富含面筋,韧性强的优质面粉,最好的箩卜、最新鲜的香菜与蒜苗,最辣的辣椒,本来还应选用草原上出产的肥嫩牦牛肉或黄牛肉,加大块牛头骨和腿骨,再按比例加入牛肝汤和鸡汤的,可是在这个时代根本找不来草原上的肥嫩牦牛,所以只能用一般的牛了,怎么说都是有了于无,只是汤的味道差一点而已,并不会对清汤牛肉拉面造成本质上的改变。 “一清(汤)二白(箩卜)三绿(香菜蒜苗)四红(辣子)五黄(面条黄亮)”统一了兰州牛肉面的标准。左傲冉深知此点的重要性,所以左傲冉便让自己家的家丁买来了以上的制面物品,这些物品都是最好的,最顶尖的。 左家的后厨非常的大,左傲冉将自己家的厨师都赶出了厨房,自己在厨房当中忙乎了起来,首先左傲冉先把自家厨师准备好了的牛肉块和牛肉丁,在加上大块牛头骨和腿骨,再按自己回忆起来的比例加入牛肝汤和鸡汤,开始炖起了自己的绝顶美味的面汤。 左傲冉忙完了面汤,又将大团软面反复捣、揉、抻、拉、摔、掼后,捋成长条,揪成茶杯粗、筷子长的一条条面节,以备自己一会抻出各式各样的兰州清汤牛肉拉面。 左傲冉知道兰州清汤牛肉拉面共分十种,圆型面条可以选择粗、细、二细、三细、毛细、一窝丝、二柱子,扁型面条可以选择大宽、宽、韭叶,还有一种非常特殊的面型便是菱形,名为“荞麦楞”。 忙乎了半天,左傲冉看了看左边的牛肉汤,感觉已经快要炖好了,随后又点燃了另一个炉子,放上了一个新的大铁罐子,将其余五罐内的汤与大块牛头骨和腿骨放入了新的大铁罐子中再次开始了闷炖。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闷炖,左傲冉将五罐中的汤重新炖成了一罐汤。左傲冉一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拿起了一条面节,做起了抻拉的动作,左傲冉每拉一下,就要在手腕上回折一次,反复做着一拉一折的抻面动作,拉到最后,双手上下抖动几次,面条柔韧绵长,粗细均匀。 家丁与厨师们不知道自己的小少爷要干什么?便没敢走远,偷偷的在窗外偷看,只见左傲冉手中的面条好像是再演杂技表演一般,拉到最后时的“一拉一闪”又仿佛是舞女在挥舞着彩带。一时间,家中的家丁与厨师均是一脸的惊讶,一脸的难以置信,更有几名厨师感叹道:“公子真乃天生奇才!” 左傲冉一口气作出了了十种面式,分别放在锅中煮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煮熟了,而这个时候的肉汤也到火候了,这肉汤真可谓是肉汤气香味浓,清亮澄澈。 左傲冉将一份份面条放入碗中,再加入清煮萝卜片和调味料,佐以牛肉片、香菜和蒜苗,最后又将炖好的肉汤浇入每晚面中,又加了一小勺的辣椒油,这下子左傲冉的兰州清汤牛肉拉面终于做好了。 足足的忙了一下午的左傲冉走出了厨房,对再厨房外的管家道:“左爷爷你拿两碗面条送到我父母那,让我父母尝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香气扑鼻 第22章:香气扑鼻 左管家道:“是,少爷。” 左傲冉之后又对厨房外等了很久的家丁和厨师们道:“你们进去尝尝我做的面条,看看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其实左傲冉对自己做面的方法非常的自信,之所以要这么说,全是因为左傲冉比较谦逊。 众人一进厨房,牛肉汤色清的气香便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鼻子里钻,众人只觉清香无比,从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面汤,之后映入众人眼中的是萝卜片的洁白纯净,辣椒油的鲜红漂浮,还有香菜与蒜苗的新鲜翠绿,最重要的还是面条的柔滑透黄。 这帮家丁与厨师把几碗面吃的是碗底朝天咱们暂且不提。老管家左崇茂端着两碗兰州拉面,送到左宇文与刘氏的房中,老管家左冲崇刚将两碗兰州拉面端进房内,阵阵牛肉的清香便传进了左宇文与刘氏的鼻中,只见左宇文用力闻闻了,口中慧心的发出一声赞扬道:“香!真香!” 刘氏一见老管家左崇茂端进了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进屋,便问道:“这碗面条是用什么材料做得呀?怎么这么香气扑鼻?” 左宇文也问道:“是呀!这个是哪位厨师的杰作呀?快叫他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是怎样做出如此香美的面条来的?” “这不是咱们家厨师做出来的,老爷你猜猜这面条是咱们府上何人所做?”老管家左崇茂之所以敢和左宇文这么说话,不仅仅是因为左宇文他平易近人,最重要的是因为左宇文父亲那一辈左崇茂就是管家。再加上左宇文是左崇茂看着长大的,论辈分左宇文还要管左崇茂叫叔叔呢!所以左崇茂现在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被左宇文辞退。 左宇文一听老管家左崇茂的一席话,当即便陷入沉思当中,左思右想了一阵子也没想出来是谁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面条,于是双眼直视老管家左冲茂道:“老管家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这面条是何人所做?” 老管家左崇茂呵呵一笑道:“是公子左傲冉。” “什么?是冉儿?”刘氏惊讶的道。 这时候老管家左崇茂早就将两碗面条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见刘氏发问,捋了捋胡须道:“正是!” 左宇文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老管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冉儿小小年纪怎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呢?” 老管家左崇茂道:“公子一早就让我吩咐家丁去买上等牛肉、牛骨、牛肝、以及上等鸡汤,还有新鲜的萝卜、香菜和蒜苗等和一些材料,买齐了这些材料之后,我就按少爷的吩咐送到了厨房切洗干净。我本以为少爷是想吃什么新式的菜,后来哪知道少爷竟然将我还有厨师和家丁们赶出了厨房,自己一个人在厨房中忙到了起来,一直忙乎到刚才,才从厨房中出来,之后就让我送来了两碗面条让老爷夫人品尝。没想到少爷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佳肴?”说道最后,老管家左崇茂已是两眼放光十分的激动。 “冉儿今年才五岁,竟能做出如此佳肴,真是古今奇事?老管家你去把冉儿叫来,我要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左宇文道。 “是,老爷。”老管家左崇茂答应一声,随即转身直奔左傲冉的房间而去。 老管家左崇茂走出之后,左宇文对刘氏道:“来,咱们先尝尝冉儿做的这面条到底滋味如何。”刘氏答应一声,坐到左宇文的对面,二人起筷,去尝左傲冉做的兰州拉面。 再说老管家左崇茂来到左傲冉的房内,对左傲冉道:“老爷找少爷有事,请少爷到老爷房里。” 左傲冉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找自己,对老管家左崇茂道:“现在就去吗?” “是的,少爷。”要管家左崇茂道。 左傲冉道:“那咱们就走吧!”说完,老管家左崇茂在前,左傲冉在后,直奔左宇文与刘氏的房间。 左傲冉来到左宇文与刘氏的房内,分别向自己的父亲左宇文与自己的母亲刘氏行礼问安,之后问道:“不知父亲大人唤孩儿前还是为何事?”左傲冉这是明知故问,其目的就是掩饰自己二十五岁的智商。 左宇文呵呵一笑道:“为父唤冉儿来,是为了这个。”说着,伸手指向两个空碗。 左傲冉看了看两个被自己父母吃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残渣与汤汁都没有的空碗,不答反问道:“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感觉此面滋味如何?可否登上大雅之堂?” 本来左宇文已经做好了要听自己儿子叙述的样子,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反问起自己来了,于是正了正身子道:“怎么说呢?嗯……这种味道的面条是为父头一回尝到过的,面质很有嚼头,面汤清香可口,可算上一道美味。只不过……” 左傲冉一听自己的父亲掉自己的胃口,整出个只不过三个字,于是急忙焦急的问道:“只不过什么?难到我这兰州清汤牛肉拉面还有什么不妥之处不成?” 左宇文连忙摇手道:“不是的,冉儿说着面叫什么?兰州什么面?” “兰州清汤牛肉拉面。”左傲冉道。 左宇文道:“对!这兰州清汤牛肉拉面口感真的很不错,只不过为父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为父这碗面与你母亲那碗面的口感略微有点不同,而且味道也略微有一点不同呢?难到这两碗之中有一碗不是兰州清汤牛肉拉面?” 左傲冉解释道:“因为这两碗兰州清汤牛肉拉面中一碗是“细”面,一碗是“毛细”面,而且当中一碗被孩儿倒下了一点醋。” 这么一说左宇文与刘氏才恍然大悟,又问左傲冉这兰州清汤牛肉拉面都需要什么材料,难不难做,什么叫细?什么叫毛细?还有其他种类的面式吗?以上这些左傲冉都慢慢的、细致的为二老作了解答,使二老知道了做这兰州清汤牛肉拉面并不需要什么高手艺。 听自己的儿子说了这么半天,刘氏终于忍不住了,把自己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对左傲冉问道:“不知冉儿是和哪里的高人学来的这门手艺,难不成是皇宫中的御厨不成?”在刘氏的心中认为也就只有皇宫里面才能做出这样的美食。 左傲冉一听自己母亲这么一问,脑袋当时便向被闪电劈中一般,轰的一声是一片空白,当时便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脑中是在急速的转动着,想这一切应该怎么向自己的父母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未来的人,在未来死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您给生出来了,生出来后我还有着未来时候的记忆,这面条就是我那个时代最出名的几种面式之一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养父母 第23章:养父母 就在左傲冉正在急速运转脑力的时候,左宇文见自己的儿子左傲冉不回答他母亲的问话,有些微怒的道:“你母亲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你母亲的话!” 左傲冉猛然间被惊醒,不过已经有了注意,左傲冉想到古代的人都迷信,信什么风水,信什么鬼神,古代皇帝做个梦就要杀自己手下的大臣。不过左傲冉想了想也不能不全信,自己不就碰到了黑白无常。 想到这,左傲冉嗯嗯啊啊的说道:“这个吧……嗯……那个吧……嗯……怎么说呢?” 左宇文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在那嗯嗯啊啊的干什么?怎么就不好说了,到底是什么人交的你,你就说出来,干什么在那吞吞吐吐的。” 刘氏一见老爷生气,连忙劝道:“老爷不要动怒,孩子还小,别把孩子吓到。” 左傲冉见自己的母亲刘氏为自己求情心中十分的感动,因为左傲冉有曾经的意识,所以左傲冉总是感觉自己不应该使这个世界的人,而眼前的父母也不应该是自己的父母,应该是这具身体的父母,而不是自己这个意识的父母,总而言之,左傲冉对左宇文与刘氏的感情不深,就像现在这个社会的养父母与养子那样。 左傲冉本来是想先做些铺垫的,不过一见自己的父亲生气,便直接说道:“我是梦到的。” 刘氏一听,忙问道:“梦到的,怎么梦到的呀?说清楚点,也好让我们听明白些。” 左傲冉“哦”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吃完母亲送来的面片汤之后我就睡了,睡着之后,我便进入了个地方,那个地方四处都被云雾所缭绕,一眼望不到边,犹如人间仙境一般,我不敢胡乱走动。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从远处飘来了阵阵清香,我便寻着香味而去,走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便看到了一座茅草屋,走到门前一看,正有一位白发飘然的老爷爷正在灶台前做着什么东西。老爷爷看见我站在门前,便很热情的唤我进屋,迈进屋中我立马上前向老爷爷施礼,老爷爷问我饿没饿,我说有点饿了,老爷爷便让我到桌边坐一会儿,说一会儿有有东西让我填饱肚子。我便问老爷爷,是不是锅里那个香喷喷的东西,老爷爷没有回答我,实事冲着我笑了笑,我看老爷爷没有说,我也不好再问,便坐在那里等着。过了一阵子,老爷爷就端上来了一碗面条让我先吃,当时我正好也饿了,便把一碗面条吃了个底朝天,老爷爷一直在桌子的对面看着我,看我吃完了,就问我面条好不好吃。好吃,我当然说好吃了,我又问老爷爷您不饿吗?为什么不吃呀?老爷爷说他累了,没有力气做了。我一看自己把本应该是人家吃的面条给吃了,感觉十分的内疚,便问老爷爷那应该怎么办呀?老爷爷说他也没有办法。当时的我灵机一动,和老爷爷说让他坐着教我怎么做,力气活都有我来干。之后老爷爷就在那坐着说,我就忙乎开了,不一会儿,我也做出了一碗面条,只不过比老爷爷做的差很多,老爷爷将我做的面条吃完后,说做得很好,没有人在第一次做就能做出这么好的,还说我很有天赋,便把其余几种做法都教给了我,我又问老爷爷面条叫什么名字,老爷爷说叫兰州清汤牛肉拉面,之后我就醒了。”说完之后,左傲冉长长的吁出了了一口气,心道:“我这段善意的谎言终于编完了。” 左宇文与刘氏听完一脸惊讶的对视一眼,说道:“神仙!绝对是神仙!” 一旁的老管家左崇茂也听得入了神,正在感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时正好被左宇文的一句“神仙”惊醒,口中唤道:“神仙?那里有神仙?神仙在哪里?”双眼左右四处乱看,三人看见老管家左崇茂的滑稽样,同时哈哈大笑,老管家左崇茂一听见大家在笑,知道自己失态了,尴尬的干笑两声,之后站到了一旁。 笑罢,左傲冉向自己的父亲左宇文施一礼道:“父亲,孩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父亲大人准许否?” 左宇文满面笑容的问道:“何事呀?” 左傲冉道:“咱家不如再开个面馆吧!专门做这个兰州清汤牛肉拉面,父亲大人认为如何?” 左宇文哈哈一笑道:“准!当然准了!明天为父便去买下一家店铺。” 左傲冉也是非常开心,自己奔着三国第一大富商的目标已经迈开了第一步,以后就好办了,我在推出一些其他的面式,什么炒面、炸酱面、打卤面、干拌面等等。 左宇文喜笑颜开的问左傲冉道:“冉儿已经成了老板,以后就不能天天只知道玩了,要好好的读书,等面馆开起来之后,我便送冉儿去颍川书院,冉儿认为如何?” 颍川书院?颍川书院?左傲冉对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突然左傲冉想到了,好像是那个姓狗的开得什么书院,嗯,不对应该姓荀,叫,叫,叫荀什么来的,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左傲冉便问道:“是不是当世大儒荀家开的书院?” 左宇文点点头道:“对!就是荀老开的书院,你爷爷与荀老有些交情,我带你去,收你在那里读书,是没什么问题的。” 左傲冉也不好说自己不去,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心里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施了一礼后退出了自己父母的房间,万分欣喜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里,准备着迎接自己的面馆,迎接自己商海的第一步。 有钱办事就快,仅仅用了三天就把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小二、掌柜、账房、杂役,做面的材料都是一样不少。左宇文是在镇定县城中买下的一座店铺,这座店铺可真不小,一共有三层,一楼是散厅,专门是为普通客人准备的,二楼是隔间也是提供给食客的,当时的女子很少会独自出门的,也不会与杂七杂八的在同一个大厅里吃饭,所以二楼是专门为女子提供的,三楼都是雅间,专门给身份高、有钱人、当官的准备的。 左傲冉怕面馆里的设施不完善,非要自己亲自去看看,再说连面馆的名字还没起呢,这起店名的重任还需要左傲冉来拿主意。老管家左崇茂带着左傲冉前往刚刚装修好的面馆。 很快,二人到了真定县中的面馆,掌柜和小二早就起来了,坐在大厅等着左傲冉呢。 看到面馆的前面,居然有一大片的空地,这也就是不在繁华之地的好处了,把掌柜叫过来,左傲冉道:“掌柜贵姓呀?” 那个掌管知道面前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东家,当即施礼道:“我姓左,也是左家庄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青楼女子 第24章:青楼女子 左傲冉点点头道:“左掌柜,你找几个人,把这片空地围起来,两边设两个大门,然后在里面设一些喂牲口的槽子,再按照现在外面流行的那种马车的尺寸,用石灰画上线,估计这块地方,可以停上三十辆马车,这样那些坐车来吃面的客人,就可以把马车放在里面,再专门分出一块地方,多放些拴马桩,有骑马来的,也可以把马拴在上面。那两个大门,一个是入口,一个是出口,不要搞乱了,将来面馆开业了,你就派几个人在此专门帮客人看管马车和马匹。” 左掌柜忙道:“是,少爷,我这就找人去做。”其实他的心里在想,你就等着赔钱吧。要不是你父亲有些家底,那能经得起你这般败家,一个破面馆弄得跟豪华家宅一般。 进了大厅,左傲冉把小二叫了过来,道:“小二,你去城里找人做个牌匾,牌匾上写“左家面馆”四个大字,让他们一定要做得十分精美,记住,多花点钱没关系,但一定要做得精美,不能耽误了我们开业的时间。” 小二道:“少爷您放心,小的这就去办,保证不会误了开业的时间。” 左掌柜安排完停放马匹车辆的事,又回到左傲冉的身旁,左傲冉对掌柜道:“二楼和三楼,我想你找些少女来,由她们进行服务,记住了,千万不要找那青楼的女子,一定要找良家女子,她们做的是服务工作,专门为客人们传送各种面条,但绝对不是那青楼中的卖笑女子,你明白了吗?” 左掌柜道:“我明白的少爷,咱们二楼有十五张桌子,三楼有十三个雅间,您看找几个服务的女子合适?还有,要是遇上有人喝多了,或是故意调戏她们,我们怎么办?” 左傲冉道:“每个服务女工负责一个房间,只是为防止万一有人生病或是告假,你就多找几个,二十二个就行了,过一阵子我会雇一些看家护院的家丁,我会派人送来十五人,让他们负责这里的安全。” 左掌柜问道:“少爷,您什么时候教后厨的厨师做面条呀?” 左傲冉道:“这个先不着急,你去找一个书法写的好的人来,我让他写首诗表在咱们的面馆中。” 左掌柜道:“是,少爷,马上就去办,不知道少爷要表什么诗呢?” 左傲冉想了一下道:“雨过金城关,白马激霤回。几度黄河水,临流此路穷。拉面千丝香,惟独左家爷。美味难再期,回首故乡远。日出念真经,暮落白塔空。焚香自叹息,只盼牛肉面。”左掌柜对诗词没有什么造诣,根本听不出好与坏,让左傲冉重复的念了三遍,他才将这首诗词记全。 左掌柜记完之后又问道:“那面条叫什么呀?” 左傲冉道:“面的名字叫兰州清汤牛肉拉面。面单分为粗、细、二细、三细、毛细、一窝丝、二柱子、大宽、宽、韭叶、荞麦楞。都记下了吗?” 左掌柜道:“都记下了。” 左傲冉又道:“在咱们面馆的门口左右两侧各挂一块长形木牌,在门的上方也再横着挂一张木牌。” 左掌柜问道:“这又是干什么用呢?” 左傲冉道:“写对联呀!” 左掌柜不明白什么是对联,便向左傲冉问道:“在下不知这对联是何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个写法?” 左傲冉道:“这事很简单,你找来一个木匠,让他在右面的木牌之上刻上“清汤牛肉面香气袭人三碗再吃还嫌少”,在左面的木牌之上刻上“水爆牛肚仁味儿可口两碟仍添不算多”,再在门上横着的那块木牌之上刻上“左家大爷”。记住木牌要用黑色的,刻完字之后,字要用金色来涂写。”左掌柜答应一声,便吩咐人去找木匠与写诗词的人了。 左傲冉把该吩咐的事情都吩咐完了,便与老管家左崇茂往家回,就在左傲冉回家的路上,发现路旁一侧有很多的围观者,儿童好动,现代人也非常喜爱凑热闹。 更何况刚把自己面馆的不足之处改善完好的刘信,心情大好,于是拉着老管家左崇茂窜入了人群,欲仔细的观察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让那么多的人围观。 老管家左崇茂也奇怪,自己怎么被一个五岁多的小孩拉着到处走,难道自己的力气没有小少爷的力气大?老管家左崇茂摇了摇自己的头,将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瞬间抛弃掉,跟着左傲冉挤入了人群当中。 看着地上平躺着的妇人,一动也不动,脸上也没有一丁点的生气,在旁边的墙角处躲着一名面黄饥瘦的小女孩,看其大小与左傲冉的年龄相仿,看的让人如此心疼,左傲冉看着瘦小的小女孩,竟然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看着瘦小的身子,小女孩不知道几天没有吃饭了。 这天煞的老天,这天煞的皇帝!左傲冉拉了拉老管家左崇茂的手,祈求道:“左爷爷,咱们家能不能收下这个小女孩,冉儿往后少吃东西,不要玩具了。” 看着左傲冉祈求的目光,老管家左崇茂虽然知道府上并不少丫鬟,但是左崇茂依然无法开口拒绝小公子。因为这是五年多来,小公子第一次祈求自己的事情,即使回到府上,让老爷责罚也不能伤了孩子的心。更何况,看这个小女孩的身世也很可怜,老管家左崇茂顿时也涌出了悲天悯人之心,握了握小公子的手道:“走!少爷咱们一起上去帮帮她。” “多谢左爷爷!”左傲冉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拉着小女孩的小手(其实自己的手也不大),将小女孩拉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左傲冉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意思,郑重的对小女孩说道:“我左爷爷打算帮你把你母亲葬了,往后你就跟着我们吧。” 看着眼前帅气的左傲冉,薛娇不由得一阵心慌,但是感觉很踏实,劳累了多少天,自己已经既不清楚了,苍天终于在今天开眼了,终于有人肯帮助自己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无力的身体,倒了下去,幸好被左傲冉给抱住。 两个小孩抱在一起,特别让人感动!老管家左崇茂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雇了一辆牛车,又雇了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抱起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妇人,将她放到了牛车上。 一切完毕之后,老管家左崇茂带着左傲冉往家走去。围观的众人也纷纷散去,大家都在议论着左家庄左大善人的儿子心好。皆言小女孩幸运,碰到如此好的人家收留。 话说,左傲冉带着昏过去的薛娇回到家里,知道自己一时的冲动给家里增加了一些麻烦,一回到家便向自己的父母承认错误。左傲冉的母亲刘氏看到薛娇也十分喜欢,并没有怪罪左傲冉,左宇文也没有责怪左傲冉与老管家左崇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精灵剔透 第25章:精灵剔透 在薛娇醒来之后,从她口中得知,母女俩从从幽州到冀州寻亲未果,盘缠花光,母亲不堪重负,将讨要来的食物都给了小薛娇,最后用于因身体虚弱,加上疾病缠身而死。还得知薛娇的小名叫娇娇。看着薛娇狼吞虎咽的样子,刘氏转身摸了摸泪水,心下暗道:“又是一个命苦的孩子。” “娇娇,往后你就在我们家住下吧,跟你哥哥左傲冉一起,玩耍,读书。”刘氏慈祥的看着正在吃饭的薛娇道。说起读书,内心又为自己的儿子左傲冉感到阵阵难过,也感到自责,没有为孩子提供良好的教育环境。 放下自己手中的饭,薛娇迅速来到刘氏的前面,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用还很稚嫩的声音道:“薛娇见过夫人,见过老爷。”又转身到左傲冉的面前道:“见过少爷。” 左傲冉见状赶紧将薛娇扶了起来,说道:“往后,你就是我左傲冉的妹妹,我来照顾你。”听到这小大人的语言,刘氏跟左宇文还有老管家左崇茂都笑了,只有薛娇脸红红的,幸亏没有洗澡,要不就掩盖不住羞红的脸蛋了。 吃完饭后,刘氏给薛娇洗了个澡,在洗澡的时候,薛娇又睡了过去,刘氏怜其命苦,于是变把薛娇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照顾呵护,只是洗澡出来后,发现小姑娘竟然精灵剔透,长大了绝对是个美女。 在左傲冉的要求之下,左掌柜足足花了十五天的时间才准备妥当,左傲冉并不知道左掌柜是故意的拖延时间,只是当自己的要求对于古人来说比较难,所以并没有难为左掌柜。 左家面馆开张大吉的那一天,左宇文、刘氏、左傲冉、薛娇、老管家左崇茂都来到了面馆,而且还带了十多名家丁,这是左傲冉出的主意,为的只是左傲冉口中的声势,而且还参加了左傲冉主持的剪彩仪式。 左宇文、刘氏、左傲冉、薛娇、老管家左崇茂还有左掌柜一人拿着一把剪刀,将一条红色的布剪断,剪断红布以后左家面馆便正式开业了,第一天开业,本来应该有很多人来品尝的,可是左家面馆却没有一个人进去吃面。 左掌柜心中暗暗发笑,轻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左家的笑话。老管家左崇茂与自己的父母还有刚认的妹妹薛娇都用焦急的目光看着左傲冉。而左傲冉却老神在在的在面馆中转悠了起来,左傲冉足足将面馆中转了一圈后才重新回到众人的身旁。 左傲冉看着众人说道:“左爷爷您带着两个家丁陪着我的母亲先回家,省得一会人太多了再将我的母亲挤到。”之后又对自己的父亲左宇文道:“父亲大人就留在这里,我现在还小不能独挡一面,这里就都交给父亲大人了。”左宇文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本来薛娇要陪着刘氏一起回去的,可是左傲冉没让,说是有事情需要她的帮忙,所以薛娇就留了下来。左傲冉看了看天空,感觉时辰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就让剩下的家丁抬着一个铁罐进了后厨,并吩咐他们不让任何人留在厨房中。 左傲冉什么也没有说,带着薛娇直奔厨房,来到厨房门口,左傲冉对等候在门外的家丁道:“任何人不可进入厨房,除了左傲星大哥以外,你们明白了吗?” 众家丁其声道:“明白。” 左傲冉带着薛娇还有左傲星进了厨房,三个人在厨房中忙了半个时辰。 一阵阵的清香从厨房中慢慢的散发出来,厨房外的家丁都闻见过这一阵阵的清香,没有出现什么出丑的样子,可是那些新招来的厨师与杂役可是第一次闻到,一时间,杂役口中的液体滴滴嗒嗒的从口中流出,滴在了地上,新招来的厨师还好,并没有像那些杂役那样不堪,只是口中赞叹不已。 不一会儿,这一阵阵的清香,一股一股的飘散而出,很快便从厨房中传了出来,慢慢的这股清香就充盈了整个左家面馆,阵阵香气又传出了左家面馆,从左家面馆为中向四周飘散,传到一条街,传到两条街,紧跟着一条街一条街的传开了,整个真定县中都能闻得到,这一股股的香气。 不一会儿,便有人寻香而来,刚开始是一个两个的来,之后便是三个五个的来,再之后便是成群结队的来。左傲冉在后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可以忙的过来,但是人来得是越来越多,左傲冉在厨房就忙不过来了,无奈之下左傲冉只好让外面的三个厨师进来帮助自己抻面条,这才堪堪满足了前面的需求。 足足忙了一下午,左家面馆的食客可谓是络绎不绝,走了一个进来一个,走了一双进来一双。左宇文在面馆中乐的是不亦乐乎,左掌柜在店门口忙的是不可开交。 一晃数月过去,左家面馆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很快左家面馆的名声便不仅仅只在真定县有名,连在常山府都是大大的有名,不仅如此就连邺城与整个冀州都是小有名气,不敢说是人人皆知,那也是十有七八。 左傲冉很开心,因为自己在汉末终于开创出了一片小天地,自己的第一步算是稳稳的踏出了,紧跟着我就要踏出第二步了,那就离开冀州,前往泸州定居,那样一来自己就可以躲过黄巾起义的重灾区了。左傲冉的开心并不仅仅是这一点,更重要的是自己新认的妹妹薛娇。 熹平二年(公元173年),自从薛娇进入左家后,刘氏与左宇文,视同己出。可怜的薛娇竟然连自己多少岁都已经忘记了,经过刘氏的目测,薛娇的年龄估计跟自己的儿子左傲冉差不了多少,于是更加干脆,直接将薛娇的生日跟左傲冉定为了同年同月同日。 在争取薛娇的意见的时候,薛娇微微一福道:“但由夫人老爷作主。”至于薛娇的称呼却怎么也改不过来。可能薛娇想这样来表达内心的感谢吧。至于对左傲冉,也是“少爷,少爷”的叫着。 薛娇自从进入左家后,便整天跟在左傲冉的身后,形影不离。刘氏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左傲冉对面前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也喜欢的很,因前世缘由,此时的左傲冉实际是二十五岁的思想。看着可爱的小姑娘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而且感觉俩个人也有缘份,于是不管到哪,都带着薛娇。 更是将自己在母亲父亲那里学到的东西,传授给薛娇,没曾想小姑娘竟然也有天纵之资,凡事听个两三遍,就能记住。为此,左宇文一家又高兴了许久。 六月下旬,左傲冉与薛娇还有自己的书童左傲安在一起追逐打闹,左傲冉与薛娇还有左傲安打闹追逐累了,三人一起来到一条小溪边上坐下,左傲冉坐在中间作威作福,左拥右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陌生少年 第26章:陌生少年 左傲冉则规规矩矩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薛娇就像是只出笼的鸟儿,把嫩白的小脚丫子放在小溪里调皮的戏水。小溪背后是一片竹林,凉爽而幽静。 正当他们三人懒洋洋的晒太阳的时候,噪杂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觉得奇怪,这个地方非常幽静,往日根本无人过往,今日这是怎的? 正在疑惑间,只见二十多号小孩儿们手里面拿着木棍,正从远方朝他们走边走来,原来是邻村赵家庄的人。左傲冉心里更奇,往日里这些小子们没少挨揍,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多人。攒鸡毛凑胆子?不对呀。左傲冉琢磨着怎么想也不明白,干脆不去理会,只是静观其变。 一行人由远及近,为首的正是赵家庄的赵安,只见这小子非常嚣张的盯着薛娇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突然被一块小石头直接打在面门之上,顿时倒飞了出去,满脸是血,下手的正是左傲冉。 一群不满九岁的赵家庄少年炸窝了,都叫嚣着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往前走近一步。也再没有人胆敢盯着薛娇看了。而这群人里却有一个陌生的童子吸引了左傲冉的目光,这个少年个头有四尺,四方脸,立剑眉,金童眼,很是威武,手里拿着一条短枪。在慌乱的人群中不为所动。 薛娇也发现了这个人,兄妹俩很有默契的同时站了起来盯着那个陌生少年,赵安终于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脸一边走到陌生童子面前痛苦的哼唧着什么,陌生童子高傲的仰起了脸,看着赵安有些不屑,当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他也不说话,径直奔左傲冉三人走来。后面的张家庄童子军竟无一人敢跟近。 提枪童子走到三人进前,丁字步稳稳站立,冷冷的道:“谁是左傲冉?” 左傲冉灵动的双眼打量了眼前之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又是何人?” 提枪童子把枪一横,淡淡的说道:“我乃河间鄚县张颌是也!” 张颌?左傲冉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已经想起了这个人。河北名将,被誉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再降曹操。随曹操平定北方,远征乌桓,平马超,灭张鲁,多次与蜀军交战。魏国名将,曹操部下“五子良将”之一。 左傲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严肃了起来,左傲安和薛娇都有些奇怪,从来未见过左傲冉的这一面,他们也不由得对面前的少年刮目相看了。 左傲冉见他横起了枪,便淡淡道:“你可是为后面这些胆小如鼠的人讨公道的?” 张颌也不答,左傲冉有些火了,依旧冷冷的道:“赵安若不是整日对我家娇娇眉来眼去,我根本就懒得理会与他,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替人强出头,充好汉么?” 张颌脸微微一红,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打我张颌的朋友就是不行,今日某来教训教训你。”言罢,手中长枪一向前一带,一枪直奔左傲冉刺来。 左傲冉的小书童左傲安一见之下大怒,不待左傲冉出手,一个垫步就横在了左傲冉的身前,薛娇已经远远的躲出了老远。只见左傲安起手就是一拳,直奔张颌击去。 张颌轻笑一声,收住枪式,随后收枪头送枪尾,横着一枪扫向冲来的左傲安。左傲安见状心下大骇,双手抱头往地上一蹲,口中吓得喊道:“我的妈呀!”张颌一枪扫空。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对张颌说道:“你拿一个书童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又对左傲安道:“傲星你先下去。” 左傲安战战克克的答应道:“是……是……少爷。” 张颌仍是不答左傲冉的话,只是轻哼了一声,再次将手中短枪一横,直刺向左傲冉,只见左傲冉不急不慢,双手一晃,亮了一招白鹤亮翅,左手化拳为掌往外推出轻拂长枪,右手抱元守一蓄势待发。 左傲冉先用左手拂开张颌的长枪,右手一拳猛然击出,直奔张颌的胸口。张颌急忙收回短枪,用枪身磕向左傲冉的右臂,左傲冉哪能让他磕上,将右臂闪开,伸出左手欲将张颌的短枪抓住。 张颌哪能让左傲冉将手中短枪抓住,只见张郃阴阳一合把,枪走下盘,奔左傲冉的双腿便刺。左傲冉大惊,连忙向后倒退,张颌看准时机,把短枪一摆,横着扫向左傲冉。 左傲冉正在手忙脚乱的忙乎着自己的下盘,哪料到张郃的枪式一变,竟然横着扫向自己。左傲冉眼见这一枪扫来,可是自己已经是无法躲闪了,只听“啪!”的一声,一枪重重的扫在了左傲冉的身上。左傲冉“啊!”的一声,被这一枪扫出了三米多远。 左傲冉根本不会什么功夫,在村里与村外的打斗中靠的都是一力降十会的方法,靠着自己比同龄孩子,哪怕是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孩子都没有左傲冉的力气大,让左傲冉一拳一脚就都打倒在地了,从来都没有浪费过功夫。 左傲冉知道今天的对手非常不好对付,他可是曹操手下屈指可数的几员大将之一,可是今天自己已经用出了全身的本事,就差用牙咬他了。可是仍然没有在张郃手下走上五个回合。 张颌见一枪便将左傲冉扫倒,站在原地讥讽道:“就这么两下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教训我,真是可笑呀!可笑呀!哈哈!哈哈!” 左傲冉对这张郃咆哮道:“好你个张郃,小爷跟你拼了!”说着话,爬起身来,纵身冲向张郃。 张颌口中道:“来的好!”抬腿一脚,正蹬在左傲冉的前胸上,左傲冉大叫一声,是仰面栽倒。 左傲冉擦了擦从嘴角溢出的鲜血,对着张郃吼道:“张郃你给我记着,你今天要是不把小爷弄死,只要给小爷留一口气在,他日小爷定让你十倍奉还!” “好!我今天就如你所愿,一枪将你刺死此处。”张郃冷冷的道。 “唰!”的一枪,直直的刺向左傲冉咽喉。 “贼子休伤人命!”只听一人暴喝出声,从远处奔向左傲冉与张郃所在处。 张颌收枪定式,向远处眺望,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向这边飞驰而来,不一会儿,这人便来到了近前。张颌将枪一抬,指向来人道:“你是何人?竟然拦我教训这个狂徒!” “某家姓臧名霸,泰山人!”来人道。 臧霸!左傲冉一听到这个名字,脑袋当即便是嗡的一声,臧霸可是吕布手的大将,吕布八健将之一,吕布灭亡后率众投向了曹操。自此以后忠于曹操,总领青、徐二州军事,多次击退东吴进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吃大亏 第27章:吃大亏 左傲冉不仅感叹,而且还在抱怨,抱怨这算个什么事吗?过了五年连一个都没有碰到,今天可好一下就碰到两个。而且都是魏国的名将与大将,就连自己的小命都差点送在这个还未成年的张郃手中。 就在左傲冉抱怨的时候,臧霸与张郃已经战到了一处,二人你来我往战的十分激烈,别看张郃还是个孩子,可他的枪法端的是不同凡响,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竭尽用枪之能事,虽然枪法还有些呆板不够灵动,只是以力使枪,但是从一个孩子手中使出已经足够骇人。 臧霸渐渐有些吃力,守多攻少了起来,张郃心中更是大骇,自己从师以来已经有了足足三个年头,居然连对面这个小小子都收拾不了。不由得火往上撞。枪招一变,将压箱底的枪法都使了出来。 只见张颌的枪是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枪枪不离臧霸致命的地方,臧霸一下子便压力大了很多,再无还手之力。左傲冉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生怕救自己的臧霸会被张郃的枪扎伤吃了大亏。 左傲冉便对张郃大吼道:“竖子手持利刃,敢于我徒手战呼?汝极尽逞凶之能事,竖子敢尔?!” 张颌闻言枪法一滞,臧霸便急忙跳出圈外,已经累的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张郃收住枪式,冷笑一声,对这左傲冉讥讽道:“就凭汝的三脚猫功夫不成?”左傲冉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刚才硬着头皮放出狠话,只是为了不让臧霸伤在张郃的手中,现在的张郃出言讥讽,弄得左傲冉一时间倒是无言以对。 这下子可好,张颌这一句话可激怒了树林中的一人,本来他只是路过,看见两人打架(左傲冉与张颌),便驻足看了几眼,看过之后摇摇头,明摆着就是一边倒的局面。 看到最后,那个持枪的童子竟然还要行凶,刚要冲出林子,只见远处已经有一人在自己之前捷足先登了,那人大喝一声,便于持枪童子战到了一处。这会他看着有点意思了,最起码两人战得是骑虎相当,不过后来他(臧霸)是越来越不是对手,堪堪有性命危险。 树林中人再也忍不住了,刚要出声阻止,没想到左傲冉竟然口放狠话,一时间倒是解了臧霸的围。林中的人一看,估计是不能在打起来了,刚想走,就听见张郃口中讥笑之言。 这一下子,可把这人给激怒了,这人生平最恨恃强凌弱,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欺负比自己若的人,这么小他就这样了,长大了那还了得。于是大喝一声:“呔!竖子尔敢在我常山县境内逞凶,看我高览前来治你!”说着话,大步流星的冲向当场。 高览!左傲冉的脑子好像被炸弹连翻轰了多次一般,脑袋是嗡嗡直响,高览!高览!他可是袁绍手下大将,能和张颌并称之人,河北名将,被誉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官渡之战被小人陷害,降于曹操,之后就没有是事迹了,太可惜了。 虽然左傲冉想了很多,但是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而已,这个时候,高览已经冲到张郃的近前,举起手中的木棒,搂头盖顶向着张郃头顶就是一棒,这一棒高览可没用全力,只是用了四、五分力而已,高览只是想教训一下张郃,根本没有取其性命的意图,再怎么说高览也只是个八、九的孩子。 张颌将手中枪一横,向上一架,大喝一声:“开!” “当!”的一声。 张颌将高览这一棍就架开了,随后张郃一抖枪樱,是分心便刺,高览用手中棒一拨,将张颌的一枪拨开,紧跟着一棒打向张颌的太阳穴。就这样两个就打到了一处,四个膀背空中乱舞。 刚开始高览没瞧得起张郃,心想一个小毛孩有什么本事,我也不能往死里打,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命,我把你打败了,教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学好,就行了。 可是打到二十几招,高览吓一跳,这个小毛孩本领不小呀!真是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他的枪法惊奇,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指教。我不拿真功夫胜不了他,随后高览将棒式一变,改用枪招,又与张郃继续战开。 二人又打了二十多招,高览的招式就有些凌乱了,这时候的左傲冉也从愣神中醒了过来,见势不好,心中便在连连琢磨计策。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高览的肩头让张颌的枪尖划破了一小块口子,肩头上是鲜血直流,很快就染红了高览的衣衫。 左傲冉见状心中感叹道:“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也就在这个时候,高览的身上又中了击出枪伤,不过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已经有办法了。因为他想起,以前打群架的事,单挑打不过,我们可以群殴吗!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时候,不就是刘备见自己的三弟不是的对手,就叫上自己的二弟加入了战团,这件事情不仅没有丢人,最后不是还得到了赞誉吗! 想到这,左傲冉大喊一声:“高大哥不必惊慌,我与臧大哥前来助你,对付这种人不用讲究什么仁义道德,先打赢了再说!”臧霸本来不齿以二敌一,可是左傲冉在帮忙的时候还叫上了自己,而面前的高览还是为自己与这个小兄弟出的头,结果还弄成了这个样子,一咬牙,一跺脚,心中暗道:“成者王侯败者寇!”口中喝道:“竖子没逃,某臧霸来也!”说着话,也加入了战团,双战张颌。 你们别看左傲冉是喊得声音最高的,可是他可没有傻了吧唧的冲上前去,只是在地上捡些石块,投向张郃。为什么说是投向张郃呢?那是因为左傲冉的前生可是业余棒球俱乐部的唯一替补队员(从来都没有上过场的队员),而投出石块的姿势与动作,都是美式棒球投手投球的样子,所以叫投向张郃。 张颌在应付两根木棒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的狼狈了,还要分出心神来躲闪左傲冉投来的石块,一时之间,张颌的身上已经挨了高览与臧霸数下的棒击。臧霸手中有了武器,功夫也上升了一个档次不止(臧霸的武器是在地上随便捡的粗大树枝),高览与臧霸两名有名的大将,在加上在一旁投石块的半个帮手,将张郃打得是狼狈不堪。 张郃并不是傻子,见情况不妙也知道逃跑,只见张郃横枪一扫,扫退高览与臧霸,随后是转身就逃,一边跑一边口放狠话:“你们三人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你们三人会栽到我的手中,到那时候我定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话毕,人影早已逃得不见踪影。(与张郃一起来的赵安等人早就在刚才左傲冉与张郃打起来的是就都跑光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牛肉拉面 第28章:牛肉拉面 高览心中有火,本来还想追上张郃一顿暴打,可是听到了左傲冉的一句:“穷寇莫追!”才想起自己的师傅也教导过自己类似的话语,那便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本来只是小孩子打架,到最后竟然升级成了生死拼杀,汉末三国时期,真是一个随处都能成为生死相搏战场的时代。”左傲冉心中万分的感慨。 就在左傲冉感慨之时,高览站在原地,用手中的木棒支着地,高览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是摇三摇,晃三晃,“噗通!”的一声,仰面栽倒在地。 左傲冉听到声响,才回过神来,只见高览已经倒在了地上,臧霸正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在慢着什么,左傲冉急忙来到高览的近前,检查了一下高览的情况,本来面容紧张的左傲冉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道:“没什么大事的,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臧霸眨了眨眼睛,问左傲冉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呀?” 左傲冉道:“咱俩先一起将高大哥抬我我家,我爹会找郎中帮高大哥治好身上伤的。” 臧霸点点头道:“好!” 左傲冉与臧霸一左一右搀扶着高览向左家庄走去,左傲冉又对左傲星与薛娇道:“傲星你快去找郎中,娇娇你快回家,让爹娘准备出两个房间,给高大哥与臧大哥住,快去。” “是!少爷!”左傲星与薛娇同声道,随后二人分两个方向奔跑而去。 三天之后高览的伤口都愈合了,身体状况也恢复到了以往,不过这三天可把左傲冉给忙坏了,左傲冉为了招待高览与臧霸,亲自下厨去做“兰州清汤牛肉拉面”,高览与臧霸的饭量本来就不小,在加上从来都没有吃过来自未来美味面条,当下食量大涨。 本来以他们二人的饭量也就吃个三碗左右,不过左傲冉做的面条对他们二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高览一顿吃了七碗,臧霸更夸张,足足吃了九碗。 这本来对左傲冉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三天就算顿顿都吃才吃多少碗呀?一共不过才一百四十四碗而已,不过这面条可架不过吃的人多,给高览与臧霸做了,总不能看着他们吃,自己不吃吧。 自己也吃,自己的家人总不能不给做吧,左傲冉的父母三天也是顿顿都吃,这就需要做出四十五碗,而自己一顿就要吃四碗,薛娇一顿也是要吃两碗的,还有自己的小书童左傲星与老管家左崇茂,每顿也都要吃三碗左右。 这下可好,左傲冉一顿就要做出三十二碗,一天就要做出九十六碗,三天那可就是两百八十八碗。这下子可把左傲冉累个不轻,而且左傲冉还不能在高览与臧霸面前表现出来,这就是古代人与现代人都会表现出来的一点,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发觉,左傲冉的细心义妹薛娇一早就发现了,所以天天晚上都给左傲冉打来洗脚水,也经常帮助左傲冉一起做面条。 第四天的一大清早,高览与臧霸二人向左傲冉的父母与左傲冉告辞,说二人还有事情,还说他日定来看望。左傲冉一想不能让他们这么就走了,怎么自己也要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捞点好处,这二人以后可是曹操手下的大将,和他们俩处好了,以后的好处那可是大大的,左傲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左傲冉向高览与臧霸二人施一礼道:“小弟有一事相寻,不知高、臧两位大哥能否应允?” 左傲冉的父母对自己儿子的做法十分的不清楚,不过也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左傲冉的父母感觉自己的儿子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而又联想起当年他出生时的天之异变,还有梦中仙人教的仙面。 高览与臧霸也是一脸的疑惑,高览问道:“奥冉兄弟有什么事情呀?当讲无妨,只要我高览能办到的,我高览决不推脱。”臧霸见高览已经说出了他的抉择,自己又怎能不豪爽呢,也是向着左傲冉点点头,表示你说吧。 左傲冉再施一礼道:“我想与二位大哥结成异姓兄弟,不知二位大哥愿意否?” 高览与臧霸一听哈哈大笑,对左傲冉道:“我们二人也正有此意,本来也想提出的,又怕高攀,所以才没有出言询问。”高览与臧霸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并不是表面功夫,而是真心实意的。 高览受伤静养再左家的日子里,左家上下对他的照顾可用无微不至来形容,左傲冉的父母天天守护在自己的床边,给自己喂药,拿高览就当自己的儿子一般照顾,能不让高览感动吗! 而臧霸呢?是看在眼力暖在心里,对左傲冉父母的为人与做法,是十分的感动,还对左傲冉的为人与性格都是十分的投脾气。本来臧霸认为自己已经很豪爽了,没想到的是,小小的左傲冉竟然比自己还要豪爽。 高览与臧霸二人对左傲冉一家都是十分的认同,而高览与臧霸二人也是十分的豪爽,与左傲冉性格又十分的投脾气,早就有了结交之意,也想与左傲冉结拜,但是一想自己的家世与左傲冉的家世,可谓是天壤之别,所以也就没有抱着这样的希望,又怕人家嫌自己赖在他不走,与臧霸一商量,就决定告辞离开。可是万没有让二人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左傲冉竟然主动向自己提出结拜,所以高览与臧霸二人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左傲冉的提议,同意三人结拜。 左傲冉又道:“我家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我们三人在园中祭告天地,结为异姓兄弟。” 高览与臧霸同声应道:“如此甚好!” 次日清早,三人来到左家后院的桃花林中,左府的家丁再就准备好了香案,香案上摆有乌牛、白马、酒水、香炉等物作为祭礼。左傲冉、高览、臧霸三人焚香而拜,高览口中说道:“我高览。” 臧霸道:“我臧霸。” 左傲冉道:“我左傲冉。” 高览道:“我们三人虽为异姓,但我们三人愿结为兄弟,同心竭力,救困扶危,上为报汉室皇恩,下为人民求安宁。” 臧霸道:“吾等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傲冉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义忘恩,天人共诛!” 誓言已毕,高览延熹七年、(公元164年)生,十岁拜为兄长,臧霸延熹九年、(公元166年)生,八岁次之,左傲冉建宁元年、(公元168年)生,六岁为弟。 时为汉之熹平二年、(公元173年),在正要开始天下大乱的时代中的绝望世间里有个小小的仁义结成了。他们处于混乱低迷的世间,不放弃并持续地实现人们的愿望,最终成为了一股强大的希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真谛 第29章:真谛 高览与臧霸与左傲冉结拜为兄弟之后,就又在左府居住了数日后才告辞离开,而左傲冉在这短短几日中,向自己的大哥、二哥讨教了几招功夫,虽然只是一些庄家把式,但左傲冉抱着有胜于无的理念,认认真真的跟着自己的两位义兄学习拳脚。 一来二去之间,你还别说,左傲冉的理解能力与肢体能力还真挺强,仅仅几日而已,便把两位义兄教的几招学得是有模有样,而且还有着举一反三的能力。 这让左傲冉的两位义兄十分兴奋,看来自己的三弟也是一块练武的材料,只是没有人点拨而已。而高览与臧霸二人也恨自己,因为自己的本事也不到家,根本无法指导这位义弟,所以也就只敢教一些步下的庄家把式。 两位义兄走后,左傲冉的内心就有了变化,他恨自己无能,连一个还是孩童的张郃也打不过。左傲冉不是一个喜欢为自己找借口的,无能就是无能,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像有些人,打不过别人,就说他人那个地方比自己强,如果我也像他一样,我一定不会输的,左傲冉认为有这样心里的人都是懦夫,是懦夫中的懦夫,是被人看不起的人。 左傲冉变了,变得崇尚武力,变得不可礼遇,变得逢人就打。这只是旁人眼力的左傲冉,真正的左傲冉又是如何呢?他真的变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变,只是想得更多更远了,他真正的了解了:“金钱不是万能的,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这句话的真谛。 左傲冉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每日向往左家面馆跑一趟外,也就剩下一项事情了,那便是回到家中的练武场,去练自己两位义兄教授给自己的那几招庄家把式与回忆曾经见前生那些老爷爷们练的一种很无敌的拳法,那便是张三丰所创的太极拳。 在别人眼里,左傲冉是不务正业天天就知道习拳弄棒,四处的去欺负人,到处的找人打架。左傲冉这么做的目地并非是旁人眼中的那样,左傲冉可以说是现代人,所以他理解非常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不能纸上谈兵,要敢于实践,勇于实践。 可是其他人不理解这个问题,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理解这个问题,而且对左傲冉管得也严了,不像以前那般放纵了,左傲冉很窝火,他气自己的父母不能理解自己,自己并不是想成为为害乡里的恶霸,而是想成为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保护爱人、保护乡里的有为青年。 左傲冉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这几招把式,根本不够在那些名将面前站住脚,就别说站住脚了,只要人家想杀你,估计自己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旦要是自己无法在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以前劝服自己的父母离开冀州,前往长江以南怎么办?一旦黄巾之乱暴发,自己的这个家,必定成为黄巾贼洗劫的对象,到那时,自己可就又要再死一次了,而且还要再次轮回转世,到那时候,自己的命运又将要改变,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能够理解自己呢? 左傲冉再次从苦恼与沉思中清醒过来,薛娇一直在左傲冉的身边看着左傲冉,见左傲冉不再沉思,上前端上一杯茶水道:“少爷,您刚才在考虑什么?奴婢见少爷的神态十分的痛苦,不知道奴婢能否为少爷分忧?” 左傲冉接过茶杯,说道:“妹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也不是你的少爷。你是我左傲冉的妹妹,而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还这么叫呀?” 薛娇扭捏的道:“嗯……嗯……啊……啊……少爷就是少爷,奴婢就是奴婢,这是不能改变的。” 左傲冉喝了口茶道:“好茶,妹妹泡茶的技术真好,这样吧,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哥,有人的时候你叫我少爷,这总行了吧!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到最后,左傲冉现出了十分生气的样子(假装的)。 薛娇见左傲冉生气,只好唯唯诺诺的说道:“是……少……噢……不……哥……哥哥。”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唉!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左傲冉的好妹妹呢!” 薛娇见状,才恍然大悟道:“哥哥,你骗我!” 左傲冉蹦起来,大叫道:“唉!这一声哥哥叫的真亲切,以后就这么叫了。”这个时候的薛娇已经羞的面红耳赤,连雪白的颈部都变成粉红色了,而左傲冉还不想罢休,把头凑到薛娇的近前道:“妹妹,是不是老早就在心里叫我这个哥哥了?” 薛娇羞得不得了,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左傲冉见自己已经占尽上风,便不再欺负薛娇了,对薛娇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我要去找爹娘了,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二老说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娇突然蹲在了地上,只听“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从薛娇口中传出,又听到薛娇哽咽的说道:“你就知道欺负娇娇,呜呜呜呜~~~~~~”这下子可把左傲冉吓个不轻,一时间弄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向薛娇说什么。这可是左傲冉第一次看到薛娇哭,也是左傲冉欺负薛娇许多次当中欺负最轻的一次了。 左傲冉凑到薛娇的近前,劝慰道:“好妹妹,乖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欺负你了,妹妹别哭了,哥哥知道错了,这样吧,你骂哥哥两句,怎么样?要不你就打哥哥两下,消消气?” “啊!”左傲冉痛呼一声,薛娇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左傲冉见薛娇是装哭,大叫着向薛娇扑去,薛娇一边向前院跑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还主动让别人打自己,唉!西风日下呀!” “好呀!你个小丫头,竟然学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抓到你的。”大喊着,左傲冉在薛娇的身后追赶着。 薛娇一直从练武场跑到前院,又从前院跑出了左府,又从左府门口一直跑到左家庄西面的溪水桥,左傲冉在后面是一直追赶,说来也巧,左家庄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半年几乎见不到一个外来人,可是左傲冉追薛娇追到桥口的却遇到了一位白发苍苍、胡须长长、手持拐杖、身穿褐色衣服的老人。 老人的一只鞋子掉到了桥下面,老人看到左傲冉与薛娇一前一后的跑来,没有去叫薛娇,反而向左傲冉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孩童,帮我把鞋子捡起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太公兵法 第30章:太公兵法 左傲冉觉得很惊讶,心想:“你算老几呀?敢让我帮你捡鞋子?”左傲冉甚至想拔出拳头揍对方一顿,但左傲冉转念一想,面前这位老人年老体衰,而自己却年轻力壮,便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到桥下帮他捡回了鞋子。 左傲冉将捡回来的鞋子交给了老人,哪料老人连声谢谢都没有说,拿回鞋子看了看,就又丢到桥下去了,而且还对左傲冉道:“你去把我的鞋子捡回来给我。” 这下子,左傲冉可火了,张口便要问候面前老者的十八代祖宗。但是左傲冉忍住了,因为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曾经读过一段张良的野史。 上书记载:秦朝末年,张良在博浪沙谋杀秦始皇没有成功,便逃到下邳隐居。一次在过石桥时见一位老人把自己的草鞋丢进了湍急的河水之中,老人叫张良捡回,张良出于对老人的尊敬捡回了鞋,可谁料,当他刚把鞋递与老人时,老人却又顺手将鞋丢进了河里,并再次让张良去捡,于是,张良不厌其烦地捡草鞋。这样,一连三次,最后张良终于将草鞋恭恭敬敬套在了老人脚上。老人满意地会心一笑,通过这件小事,老人看出了张良的道德操行,遂将闻名于世的《太公兵法》传授给他。此后,张良辅佐刘邦,为他出谋划策,最后一统天下。 莫非面前这位老者在考验自己?想到这里,左傲冉老者施了一礼,转身向桥下走去,将老者的鞋子捡回。老者依旧将左傲冉捡回的鞋子扔到桥下,左傲冉不厌其烦的再次将鞋子捡回。 左傲冉第三次捡回鞋子的时候,老者并没有再将鞋子扔下桥,反而大咧咧地伸出脚来说道:“替我把鞋穿上!”左傲冉心想我就先给你穿上,如若你不是什么能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左傲冉心中这么想着,手上可没闲着,默不作声地替老人穿上了鞋。 左傲冉的恭敬从命,赢得了这位老人孺子可“教”的首肯。于是老者对左傲冉道:“你的家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左傲冉对老者道:“我的叫在前面的左家庄,老人家是渴了还是饿了,到我的家中坐坐吧。” 老者点头道:“好,好,好,这么好的孩子,我要问问你的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于是,左傲冉叫回薛娇,二人搀扶着老者向自己的家走去。 一回来家中,左傲冉就让家丁通报,说有一位老者要见自己的父母。薛娇与左傲冉二人搀扶这老人来带客厅的时候,左傲冉的父母早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一进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左宇文率先向老者施礼,问道:“在下姓左,名上宇下文,表字瀚文。不知老人家贵姓?到舍下有何要事?”老人一见这么大的一富有人家竟然对自己这个糟老头这么礼遇有加,当即暗自点头,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傲慢无礼了。 老者的这些小动作早已看在左傲冉的眼中了,左傲冉也暗自的点点头,心道:“我真的没有猜错,这位老者好像还真的是位是位高人,那又是谁呢?南华老仙?于吉?左慈?还是什么人?” 老者答道:“在下并州上党郡沾县人,姓李名彦,表字斌才。今日路过此地,不巧鞋子掉到桥下,幸遇贵子将老夫的鞋子拾回,并帮老夫穿好,老正是感激不尽呀。” 左宇文再次起身施礼道:“老人家过誉了,这些都是犬子该干的。” 李彦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左员外能否答应?” 左宇文微微一笑道:“老者有何事?尽管讲来,只要是在下能帮得上的,在下决不推辞。” 李彦说道:“我欲收左公子为徒,不知左员外可否答应?” 左宇文一听大喜,当即点头答应。左傲冉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左傲冉在听到这位老者报过自己的名字后,左傲冉是绞尽脑汁的想,可是无论左傲冉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李彦这个名字在那个三国资料中出现过。左傲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万事通,不可能把三国当中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可是连李彦这名字在三国演义里都没有出现过。 左傲冉想到这里,上前一步施礼道:“老人家您想收我为徒,那我就请问一下,您可以交我些什么?” 左宇文一听出言训斥道:“冉儿不得无礼!” 李彦听到后,笑赞道:“无妨的,你小子对我胃口,吾教你,“权谋之能”,保你在官场之上如鱼得水般,左右逢源,以至光大左氏门楣,如何?” “小人之术,祸国殃民,不学。”左傲冉皱眉说道。 李彦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那吾教你,“韬略之能”,在战场上翻云覆雨,不战而胜,如何?” “悠悠书生,纸上谈兵!”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心中暗赞,他接着说道:“那吾教你“神仙之能”,保你年年益寿,长命百岁,如何?” “冷血之术,不学。”左傲冉反感的说道。 李彦接着说道:“那吾教你“武勇之能”,保你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取敌将之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再次说道:“那吾教你,“经商之术”,保你在商场上财源滚滚,富可抵国,如何?” 左傲冉犹豫了一下,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有到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个我也不学!” 李彦无奈,对着左傲冉说道:“小娃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说说看,你想要学什么?” 左傲冉傲然的说道:“我要学的是“将帅之能”,统领雄兵百万,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众人震惊的看着这个年仅五岁半的幼童,这些话真的是出自这个少儿之口吗?众人都有一股坠入梦中之感。 李彦回过神来,哈哈一声大笑道:“你所说的为师均可教你,只是你要远离你的父母,随为师回到并州长住,短则八年,长则十五年。但是想要成功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为师最多也就只能把你代入门而已,其余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努力,成功与否都在于你自己,你可肯否?”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为震惊的事情出来,他来到李彦的面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徒儿左傲冉拜见师傅。” 左傲冉的父母见左傲冉已经跪倒拜师,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孩子终于有了位老师,悲的是,自己才刚满五岁的孩子,背井离乡于心不忍。不过二老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为了自己孩儿好,不得不涵着泪水把左傲冉的衣服准备的妥妥当当准备送自己的儿子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泪流满面 第31章:泪流满面 不过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总是在李彦要领左傲冉走的时候抱住左傲冉哭个不停,一哭就是整整一天,哭到晚上方才停止,就跟假装的一般,到了晚上又以晚间赶路不方便为由,让在住一日,明天再走,李彦无法只能答应。 次日,李彦又要带左傲冉告辞离开,可是刘氏一大早就强逼着自己的丈夫上山去还愿,没有告辞就离开是无礼的表现,李彦只能与左傲冉在家中等待,直等到掌灯十分,刘氏才与左宇文回家,这样一来就又走不了。 一天天的过去,刘氏是想尽任何办法不让左傲冉离开自己的身边,实在不行刘氏就用最老套的办法,抱着左傲冉哭上一整天,李彦自然也不能强求,可是左傲冉耿直每日都来游说,可每每刘氏都是泪流满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左傲冉心中焦急,别人不知大乱将起,他左傲冉如何不知?他也曾壮志凌云过,往昔只能在电脑上和那三国无数豪杰动手过招,并每每杀的他们大败而归,可这是现实中? 现在身处东汉,左家这小日子过的倒是委实不错,可以后呢?待黄巾贼席卷东汉大地之时呢?待群雄割据之时呢?夜里烦躁,轻手轻脚穿上衣服一人独坐院落之中陷入沉思,漫天繁星在这里冲他眨眼。 慢着,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黄巾之乱如果按照三国志11的记载是从一八四年开始的,现今是一七三年,而自己所在这常山乃属冀州,这冀州不正是张角起誓的所在之地吗?可惜那两个该死的地名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随之,左傲冉又迷惑起来,这黄巾之乱不是由于连年干旱让这东汉大地苦不堪言,可我们这里不是风调雨顺?也难怪左傲冉迷惑,五岁的他还没出过门,再说了,左家庄地处偏僻,很难有人能找得到。 左傲冉想了想自己与师傅的对话,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思绪万千,更加迫切的想要练成武艺严阵以待黄巾贼的到来。可是母亲左傲冉咬了咬牙,决定一定要说服母亲,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他日的长相守。男儿大丈夫当拿的起放的下才是。 次日一早,为防止母亲又作小动作,早早的左傲冉便守候在父母的卧室之前,左右徘徊,一夜的思索令这个五岁的还在总角之年的孩童多了分稳重,冷冽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敏锐,少了几分狂妄。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终于屋内有了动静,不一会儿,左宇文推门而出。却见左傲冉正殷切的望着门口。笑着说:“吾儿不在屋中好好休息,站在此处作甚?” “父亲,早上好,冉儿有话要对母亲大人讲。”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冉儿找为娘何事?有话进来说啊。”屋内刘氏的声音响起。 左宇文走了过来,摸了摸左傲冉的头,弯下腰来低声道:“冉儿可是有了劝服你娘的良策?可莫要用强啊。”言罢,径直而去。 左傲冉走进屋内,见刘氏正在穿衣服,岁月的侵蚀无情的在母亲的眼角留下了痕迹。赵风见母亲穿好衣服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孩儿也不想舍娘亲与父亲而去练什么劳什子将帅之才,可如若他日盗匪来侵,他们贪图我左家财米,人多势众,我待如何?”不等刘氏回话,左傲冉又道:“母亲,如若他们只贪图我左家钱财也就罢了,如若垂涎母亲,娇儿美色,欲强抢其去,我又待如何?如果他们穷凶极恶对我们挥下屠刀,敢问母亲,谁人可保我左家?” 一席话掷地有声,说的刘氏神色黯然,其实,刘氏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担心孩儿的年龄尚小,交于他人终不放心。刘氏沉默不语心中已经默然可是难免悲伤。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左傲冉将《满江红》脱口而出铿锵有力,随后膝行几步到刘氏旁边,仰起充满稚气可又郑重无比的脸庞不禁泪流满面。 左傲冉又道:“娘亲,非是孩儿其心似铁,只是不想有万一发生,孩儿要娘亲和父亲还有娇娇平平安安。还请娘亲恩准啊!”言罢磕头不止。此时,左傲冉剽窃来的那首词已经把远在前院的左宇文、李彦、左崇茂、薛娇、等人都吸引了过来。只见李彦神色激动,如若疯癫一般,嘴里还在念叨着。 李彦赞道:“冉儿,好个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我到是小觑了你了。”左宇文也非常愉悦,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竞有如此的雄心壮志。 李彦目视刘氏,说道:“夫人可是不放心这孩子交于老夫之手?在下在此指天为誓,必将此子视如己出,如若违背此言,天道不容,身首异处。”刘氏闻李彦此言连忙扶起自己的儿子左傲冉,后对李彦盈盈一拜。 “老先生修要起誓,都是奴家的错,这便为儿子收拾行装,先生带他去吧。”说完这话,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却依旧强忍。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告别了父母、妹妹薛娇、老管家左崇茂与书童左傲星。临走的时候,还告诉他的父亲,让他开设一个武官,大量招收弟子与流民,再找几名武师教他们一些武术,让他们做护院,保护庄上不受到山贼的侵扰,也可以保护与维持左家一系列的生意。左傲冉的父亲同意,这次同意不同以往,因为昨天的那一席话,深深的震撼到了他,所以他才照自己儿子的话做了。这个抉择不仅帮助了下山回家的左傲冉,也保护了左家上下的性命安全,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随李彦起身,没想到的是,庄内的半大小子们,男男女女的小鼻涕虫们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左家的“小魔头”离去的消息,居然聚集在了一起,到也浩浩荡荡足有千人之多,尾随送行久久不愿离开。 左傲冉见状,心中感激更甚,平日里打归打闹归闹,毕竟是从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的啊。这帮童子军又送出好几里仍不舍离去,左傲冉见不可让他们再送了。转首对这帮童子军大声道:“各位弟兄,不可再送,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待我武艺习成之时就是你我兄弟相聚之日,你们留在家里也不可整日玩乐,要好好学习六艺,不要荒废了时光。谁若再送,别怪我左傲冉出手了。你们速速离去吧。”众人闻言便不再相送,一个个红着眼睛,抹着鼻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香烟缭绕 第32章:香烟缭绕 熹平二年、(公元173年),师徒二人,开始了行程,从常山国穿石邑、赵国、毛城、邯郸、过壶关,就这样二人从冀州进入了并州,又进入了太行山的群山之中。 在深山之中,山连山,岭连岭,端的是大自然的造化。有那么一座山,孤单单,直愣愣,四边不靠,八方不连,显得那么突兀,这山身上雾气环绕,更显山之雄壮,这山下之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这险峻之峰,山上有林,林中落叶累累宣告着它的古老与沧桑。 两个人进了太行山之中,李彦领着左傲冉在山中是上了山又下山,下了山又上山,不知道上了多少座山,下了多少座山,走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来到了个半山坡,前面有个山洞,洞口处下面有着山石树木,上面是藤萝倒挂,把洞口都遮住了,不知道的,看不出来这是个山洞。 李彦来到近前,撩起藤萝对左傲冉道:“进来吧!”左傲冉进入山洞,看这这个山洞不怎么大,十几丈长,出了山洞再往前一看,那可谓是亮瓦青天,青糖瓦舍。院子很大很大,有正殿、东西偏殿,后面有院子。有四季不谢之花,八节长青之草,苍松翠柏,世外桃源别有洞天。 大殿的后面还冒着烟,正殿里香烟缭绕,李彦一进来,从里面跑出来两个童子,向李彦施礼道:“师傅,一向可好?你怎么才回来呀?” 李彦道:“哦,起来起来,我在外边有点事情。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说着话,一指身旁的左傲冉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左傲冉,是你们的小师弟。傲冉呀!过来见见,这是我两个徒弟,这个叫蓝宇,这个叫蓝亮,是你的大师哥与二师哥。” “师哥,傲冉个你们磕头了。”说着,就要磕头。蓝宇、蓝亮上前赶紧给左傲冉拉起来,看了看左傲冉都乐了,左傲冉是师弟,可是比他们这两个师哥高出一头还多,又宽又壮。 李彦说道:“从今天起,你就跟你两个师哥住在一块,每天挑水砍柴,围腰压腿,过些日子我教你功夫。” 说了半天,这人到底是谁呀?到底有没有能耐,总不会把我们主人公练成废材吧!这个李彦可是个世外的高人,大路的神仙,这座山叫玉真山,这个洞叫浩然洞。李彦有个师弟,也是他的义弟,住在云蒙山太语洞,姓童名渊,表字雄付,两人均师承义父玉真子,童渊擅使长枪,其成名技为“百鸟朝凤枪”,而这个李彦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虽然那个时代没有十八般兵器)。这哥俩可了不得,可是轻易不教徒弟,你看蓝宇童子与蓝亮童子看上去十岁左右,其实他们二人的岁数都不小了。你可别看李彦这个人不出名,那是因为他不喜欢显山露水,不像童渊那样,教出三个大名顶顶的徒弟,赵云、张绣、张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左傲冉到了玉真山浩然洞快三月了,这一天,李彦将左傲冉叫进房里,这会左傲冉气色相当好,红光满面,显得格外的精神。 左傲冉进了屋,向李彦一施礼道:“师傅,找徒儿有事吗?” 李彦哈哈一笑道:“傲冉呀!你已经来了有些日子了,从明天起,我师教你一些东西。” 这下可把左傲冉高兴坏了,连连向李彦施礼,口中道:“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但是到了第二天,左傲冉就泄气了,因为李彦让左傲冉练“大喝”。而且还是很无聊的一种练法,就是一个人站在一块薄薄的木板对面,一声一声的大叫。 李彦见左傲冉无精打采的,便对左傲冉道:“傲冉呀!怎么,认为这个没有用吗?”左傲冉沉默着,只是用两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傅,那意思就是说,本来就是没用吗! 李彦很无奈,只能自己亲自做示范了,要不然自己的这个徒弟一定不会下苦功去练的,想到这,李彦对左傲冉道:“傲冉小心了!”随后只听李彦张口一声大喝:“哈!” 好家伙,左傲冉被自己师傅的这一声大喝直震得脑袋好似被雷劈中一般,脑中的血管噼啪乱响,好似要冲脑而出一般,双耳嗡嗡的响,两眼直冒白星,心脏砰砰的跳,足足比正常的跳动快了一倍,脚下也有些站不稳了,只觉得头晕眼花,迷迷糊糊。 缓了好一会儿,左傲冉才缓过劲来,不过就这一声大喝,让左傲冉不仅知道了他的作用,而且还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孙策再收太史慈之前,曾经挟死于糜,喝死樊能。孙策这才有了江东小霸王之称。 想到了孙策挟死喝死一将后,左傲冉向李彦施一礼道:“是徒儿不明师傅的良苦用心,请师傅责罚。” 李彦哈哈一笑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从今日起冉儿要好好练习。” “是,师傅。”左傲冉道。 就这样,一晃就是四年,左傲冉从刚开始把嗓子喊哑了,也没有喝动面前那块木板。左傲冉不仅不气馁,而且还懂得自己去找窍门,慢慢的左傲冉发现了,想要用喝声喝动木板,并不是一味的用嗓子去喊,而是要用丹田之气催动。(大家不要以为一提到丹田之气就是内功与气功,只是一种类似于海豹音与海豚音的一种共鸣音而已。) 左傲冉仅用了短短的三个多月的时间,就领悟了大喝的窍门。李彦看在眼力乐在心里,心下暗道:“老夫领悟这一门功夫的时候,那可是足足领悟了一年半呀!”摇了摇头,他不再多想,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徒弟练习。 左傲冉从半指厚的木板开始练习,能喝动之后,李彦就开始给左傲冉加厚木板,一层一层的加厚,直到李彦点头承认左傲冉练成此能之时,木板已经加厚到了一指厚。 时光如电,一转眼左傲冉到了玉真山浩然洞已经四年了,这一天,李彦将左傲冉叫进房里,这回左傲冉的气色是相当的好,红光满面,显得格外的精神。 左傲冉进了屋,向李彦一施礼道:“师傅,找徒儿有事吗?” 李彦哈哈一笑道:“傲冉呀,你已经来了四年多了,从明天起,你就把手上的活都放下,按照为师的要求开始练功。”这可把左傲冉乐坏了,要不是左傲冉还要居于礼节,左傲冉得乐的蹦三蹦,踮三踮。 但是到了第二天,左傲冉发傻了,学什么武呀!李彦把左傲冉领到后院,用手一指八口巨缸,这刚都出了号了,由于它太大,下半截都埋在地底,上半截在外面露着。李彦说道:“观上人多,非常缺水呀!这水用得特别多,外面那几口小缸不够用,从明天开始,你不用看别的,你就把这八口缸挑满了就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翻山越岭 第33章:翻山越岭 左傲冉一听,这个手到擒来,当即答应道:“行!这太好办了。” 李彦道:“你先等等,让我先把话说清楚,挑这水可有个讲究,你出了观,前面河沟里面的水可不行,出了观,走到前山,穿过那个捉虎岭,翻过一道岭,有一道山涧,这山涧叫狼牙川。在狼牙川的下面有条小河,我们爱喝那河里的水。” 左傲冉没去过,可是听说过,心想:“这回我可有活儿干了,那条河离这老远了,连翻山越岭,来回一趟足有一百多里地。这一百里挑一担水,得挑四缸,这活儿可不轻啊!但是,这是恩师交待的,不敢不听。”左傲冉点点头道:“好吧!” 李彦把干杂活的找来,发给左傲冉一条扁担,一对水桶,左傲冉一看着这扁担,再瞅瞅那水桶,就有点傻眼了。水桶和水缸大小都差不多,这俩水桶都出了号了,再看这扁担还是铁的。甭说挑水,光这扁担和水桶,没点劲的人都挑不起来。童林不能叫苦呀,他心里说:“可能是这桶大,一般的扁担承受不住,所以采用铁的。”左傲冉点头道:“行啊!就它了。”左傲冉一点为难的意思都没有。 转过天来,天没亮,左傲冉打听好了路途,挑着水桶下了山了,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河。把水装满了,开始往回走,要是说不费劲,那是糊弄人。 你想呀,走山路,一般的人都传不过来气,何况挑着一担水呢!把那个铁扁担压得“嘎吱嘎吱”只响。左傲冉是满头大汗呀!心想:“这四缸水,我挑到半夜也挑不满呀!”又一想:“这可能是师傅考验我,我不能说难呀!世上无难事,就怕心不诚。再累再苦,我也要完成任务。”就怎样,左傲冉一口气,干了一上午,才挑满了两缸水。 到晌午吃饭的时候,只是扒搂一把饭,连歇息都没歇息,拿起扁担与水桶转身就走。这下午一直到天黑是马不停蹄呀!左傲冉又对对服服挑满了三缸水。左傲冉一看不行呀!还有三缸呢!摊着黑干,干到后半夜,终于把八缸水挑满了。左傲冉又一咬牙,又多挑出一担水,富裕的放到旁边,累的左傲冉连床都上不去,浑身骨头节像散了架子似的,疼德是呲牙咧嘴,五官挪移。 头一天行呀!一猛劲就干完了,第二天怎么办呀?第三天怎么办呀?左傲冉一看,脚脖子都要歪肿了。 这个时候李彦来了,看了看非常满意,叫了声:“傲冉呀!” “师傅!”左傲冉应道。 李彦道:“要是累的话,明天就休息吧!” “不累!”左傲冉道。 李彦道:“我看你神色不佳,恐怕你的肩头与两条腿疼痛吧?” 左傲冉道:“嗯……有点,没关系,我身子骨结实,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李彦哈哈一笑道:“好吧!能干则干,不能干别勉强。” “是,师傅。”左傲冉应道。 第二天,左傲冉顶着星星,就起了身了,不干!那是男子汉大丈夫吗!不能知难而退呀!咬着牙,横着这条心来,把自己豁出去了,挑这水往回走,只要一难受左傲冉就骂自己,有多难听就多难听,自己给自己鼓劲。你看这人,精神占主导地位,给自己这么一鼓劲,顿时,这精神就上来了,就不那么累了,左傲冉咬着牙,又把这八缸水挑满。让左傲冉为之不解的是,没看见有人使用这水,怎么缸底朝上,这水都跑到哪里去了,我这盯驾挑,他那盯驾没,又一想,我想那个干什么,我就管挑吧! 左傲冉就这样挑水,一晃就挑了半年,一开始受老鼻子罪了,可是到后来,越挑越轻快,越挑越省力,到后俩月,挑起这一扁担水跟没事人一样,爬坡越岭如履平地,就这些分量在肩头压着,左傲冉没拿它当回事,李彦在暗中观察,暗自点头道:“行!行啊!人要是没有决心,那是一事无成,傲冉真有两下子,我还真没收错徒弟!” 李彦又把左傲冉叫到身边,说道:“这水以后你就不用挑了,以后有人来挑,我在给你找点新活。” “唉,您说什么活儿吧。”左傲冉道。 李彦道:“好几十口子吃这米是黏米,现在有点供应不上,你呢?帮着捣米。”那米外面有金壳,一般都是用工具除壳,李彦给规定的,不可以用工具,用左傲冉的双掌双拳。 面前有一个大缸,米袋子在一旁放着,把这个稻子放进去,用手捣。没用得了两天,左傲冉的那双手肿得跟馒头似的,连皮都磨没了,疼的左傲冉是满头冒汗。李彦发现之后,赶紧把药拿来,让左傲冉敷好药,天天用药水洗手。什么药水不知道,一洗上就消肿,第二天接着干就捣这米,就又捣了半年。 左傲冉那双手,是破了就洗,洗好了又破,翻来覆去不知道有几百次,再看左傲冉这两只手,可就变样了。左傲冉这双手,是又厚又大,而且手上那皮,非常结实,就好像戴上了一副手套,再捣那米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比用工具捣的还干净、还快。 半年之后,李彦告诉左傲冉道:“你别捣米了,再找点新活。” “什么活呢?”左傲冉十分纳闷,等左傲冉跟着李彦来到后屋,左傲冉又傻眼了,左傲冉看见,那儿有两个大陶瓷盆,里面都像那豆腐丝似的,一米多长的批条子,有驴皮的、有马皮的、有牛皮的等等。 都切的十分均匀,但是这些皮条子都用胶给擭在一块了,胶等一干,都是一团一团的,就好像长在一块一般。李彦告诉左傲冉道:“这皮条子我们有用,你呢,搬来个小凳子往这一坐,吃饱了没事你就把这皮条子一根一根地都撕开,我们好用,这玩艺儿能变钱花。” “唉,好了!”左傲冉说着容易,做着就难了。 左傲冉用手手指一解这皮条子就傻眼了。这皮条子被胶粘的死死的,那能撕的开吗!李彦规定的,不可以用其它的任何器械,用小刀弯一弯,用带尖的抠一抠,不行。 左傲冉那两只手,又磨破了,特别是那手指头,疼的都钻心。李彦又给左傲冉吃药,又给他用药水洗。好了还撕,就这样,左傲冉终于把这皮条,一根一根的都撕出来了。 刚撕完一批,另一批又拿来了,拿镖胶给镖到一块的,告诉左傲冉他还得一根一根往外撕。左傲冉答应一声,接着撕他的皮条子。左傲冉光撕这皮条子,就又撕了半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迷糊 第34章:迷糊 半年之后,左傲冉撕这皮条子,不费吹灰之力,一拽就开。拿过来一根,“唰!”就能把这皮条子撕下来。那得多大的劲呀! 这一天,李彦又把左傲冉叫到身边道:“这个你就别干了,我再给你找点新活。”把左傲冉领到观门的前面,左傲冉出来进去的何止千次,不知道来到外边有什么活? 李彦用手一指道:“傲冉呀!看到门前这两棵大榕树了吗?” 左傲冉点点头道:“太看到了。”观门前面一边一棵大榕树,都有两搂多粗,枝繁叶茂,非常的美,两棵大榕树的距离是两丈八尺多远,当中是走人的。 李彦道:“看见没有,从明天开始,你在这转大树,就围着树在这转悠。”这转可是转,这要求的可很严格,有固定的姿势。李彦对左傲冉道:“你看着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说着,李彦把外面的大袍脱下,短衣襟小打扮,提醒左傲冉道:“看好了,记住了。” 再看李彦,往下一撒腰,前腿弓,后退绷,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右手与左手好像念无量佛似的,指尖对着鼻子尖,两个关节都弯曲着,护住前心,这叫看观定视。 往下傝着腰,骑马蹲裆式往下一蹲,上身不动,两腿动,“啪!啪!啪!”围着这树就转开了。转这两棵树,要转出一个型,就像当时的葫芦形,也就像现在的阿拉伯数字的那“8”字型一般。 李彦转完,对左傲冉道:“看明白了吗?”左傲冉点头,表示明白。 练了几次,那之时很标准。李彦又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转树,转多少日子,你别问。多会儿不让你转,你就拉倒。” “唉!”左傲冉道。这点左傲冉真好,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多问。 第二天开始转树,好家伙,这一转,给左傲冉转的是瞢瞪转向。左傲冉暗道:“感情这活也不次于那些活。”蹲的关节都疼,但是左傲冉就是有这个决心,吃饱了没事,就跑这转树来,开始慢,迷糊。 后来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行起来跟刮风相似,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左傲冉光转这树,就转又了半年的时间。你甭问转了多少圈,再看着两棵大树下边,足足陷进地面有三寸多深,让左傲冉走出一条沟来,跟那阿拉伯的“8”字一样。 可见左傲冉付出了多大的辛苦,掉了多少滴汗水,后来左傲冉练到什么境界,就像左傲冉没转,这两棵大榕树围着他转一般。李彦见了深感满意,对左傲冉道:“好了,树也别转了,你现在行了!你知道为师我为什么让你挑水、捣米、撕皮条子、转树吗?告诉你,这是教你的基本功。你只有练好了这些,才可以学武艺,那样才能驰名于天下!” 左傲冉眨眼之间,就在玉真山浩然洞度过了六个春秋,左傲冉已经十二岁了,现在的左傲冉长得好似十五、六的少年一般,细高身材,足有八尺挂零,长得犹如银娃娃一般,面似团粉,白中透红,红中透白。两撇八字眉,倒长着,一双大目,黑如汽碾,白如粉锭,通关鼻鼻梁,菱角口,五官相貌没有一块长得不好的,真是太漂亮了。 第二天,李彦把左傲冉叫到跟前,告诉他道:“傲冉哪,你这六年练的是基本功。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教你拳脚兵刃与兵书战策。” 左傲冉心下大乐,跪在地上,纳头便拜,口中谢道:“谢谢师傅,教导之恩。” “起来起来,我问你,你想学什么兵刃呀?”李彦问道。 左傲冉道:“都想学。” “都想学?”李彦再次问道。 左傲冉郑重的点点头道:“是的。” “傲冉呀!随为师来,为师先教你剑术。”李彦淡淡的说道。 李彦领着左傲冉来到观后的练武场,顺手拿起了兵器架上的一柄剑,对左傲冉道:“剑的招式是以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等为主。”说着话,一招一式的开始为左傲冉演示开来。 李彦一边舞剑,口中一边说道:“剑术的特点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正如拳谚所形容的“剑似飞凤”,由此可知其妙。” 舞完,李彦将手中的剑交予左傲冉的手中,说道:“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明白吗?” “弟子明白。”左傲冉道。 李彦道:“来,傲冉!你按照为师刚才的招式练上一遍。” “是,师傅。”左傲冉答应道。 只见左傲冉手拿宝剑,将刚才李彦所演练的一招一式分毫不差的使了出来,剑法舞到极致,隐隐发出风雷之声。左傲冉一时舞得兴起,竟然将手中之剑抛向空中,在地上打了一个“k”,之后再将长剑接在手中,算作剑法使完的收招式。 “好!”李彦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口中大声赞道。 左傲冉将长剑一收,上前向李彦施礼道:“师傅过讲了,弟子只是学到师傅的一些皮毛而已。” “不,不,不,傲冉果然是奇才,只是看了为师舞过一遍,便能分毫不差的再次使出,已经远远的超过为师当年学剑之时了。”李彦道。 左傲冉向李彦再施一礼道:“弟子所舞的剑与师傅所舞的剑相差甚远,请师傅指出弟子的不足之处。” 李彦发自内心的高兴,此子不已赞誉为骄傲,将来定成大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傲冉何以有“甚远”二字,来形容为师与你的剑法呢?”李彦想考一考左傲冉到底是虚假的谦逊,还是真的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 左傲冉答道:“师傅舞得剑术,乃是剑锋锷如槊刃,而以身为之柄,微州目连猷人之身法,轻如猿鸟,即剑法之真髓也。而弟子所舞出的剑法,只有其型,而无其神,乃剑术之下品也。” 李彦哈哈一笑道:“好!为师真没有收错徒弟,既然傲冉已知己之不足之处,那师傅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就慢慢的在这练吧!过些日子老师再来。”说完,李彦独自走了。 李彦回到自己的屋中这个乐呀!这个开心呀!我怎么收了一个这么了不起的徒弟,我不仅省心,而且以后在我师弟面前也有显摆的了,等到他再领着他那三个弟子来,我一定要让傲冉给我好好的长长脸。 一个半月之后,李彦再来看左傲冉的时候,左傲冉的剑法已经大乘,已经达到神形合一,身随剑走,剑随心动的境界了。李彦又免不了一番的暗自感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一套双刀 第35章:一套双刀 李彦看罢后,将左傲冉叫了过来,说道:“傲冉呀!你剑法已经大乘,现在为师来教你刀法。”说着,从兵器架上拿下一长一短两把刀,又左傲冉道:“刀分为单刀与双刀两种,语谓“单刀看手,双刀看走”,所以单刀讲求裹胸和劈、砍、刺、撩、抹、拦、截等刀式,而双刀则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清楚,步点灵活,上下协调,以显出“叶里藏花,双蝶飞舞”的姿态。”说完,李彦先练了一套单刀,之后又练了一套双刀。 左傲冉接过李彦手中的刀练了起来,不过左傲冉练的刀法,并没有像领悟剑法那样,只是习得了李彦刀法六、七层而已。左傲冉又练了一个月的刀法,这一天李彦又来到练武场,把左傲冉叫了过来道:“好了!从今天起,刀法你就不用练了,为师教你双鞭。”说完,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拿起了一对双鞭,对左傲冉道:“鞭与锏的使法相似,鞭适用于马战与步战,硬鞭一般用于马战,持鞭之将多持双鞭钢鞭沉重而无刃,以力伤人,故持鞭者均需力大而勇。常用的鞭法有挡、点、盘、板、戳、拦、拨、劈、扫、扎、抽、划、架、拉、截、摔、刺、撩等为主。要求习练者在身法上转折圆活,刚柔合度,步伐轻捷奋迅,与手法紧密配合。”说完,李彦舞动起双鞭,只见李彦舞动的双鞭,真可谓是风雨不透。这时候,只听李彦一声大喝,手中双鞭招数一变,展开了一路鞭法,挡、点、盘、板、戳、拦、拨、劈、扫、扎、抽、划、架、拉、截、摔、刺、撩,一招一式,都是稳若沉雷,疾如骇电。 左傲冉看得双眼精光直冒,口中不由得叫了一声:“好!” 舞毕,李彦收住招式,对左傲冉道:“这套鞭法叫六十四路水磨鞭法。” 左傲冉接过自己师傅手中的双鞭练了起来,左傲冉对这鞭法可谓是爱不释手,每日起早贪黑的练,直练到手眼身法步协调合一,这一练又是一个月。 这一天,李彦来到练武场对左傲冉道:“傲冉呀!你的鞭法已经练得不错了,今天为师教你锏法。”说完,从兵器架上取下了一对双锏,对左傲冉说道:“锏因其外形为方形有四棱,形状相同,因得其名。锏为铜或铁制,长为四尺。锏由锏把和锏身组成。铜把有圆柱形和剑把形二种。锏身为正方四棱形,锏粗约二寸,其后粗,愈向其端愈细,逐步呈方锥形。锏把与锏身连接处有钢护手。锏身有棱而无刃,棱角突出,每距六、七寸有节。锏身顶端尖利可作刺击之用。锏把末端有吞口,如钻形。吞口上系一环环扣上丝弦或牛筋可悬于手腕。锏均双锏而用。其主要击法有击、枭、刺、点、拦、格、劈、架、截、吹、扫、撩、盖、滚、压等。” “锏?锏!锏~~~”左傲冉双眼发直,口中痴痴的说道。 李彦本来是想给自己的徒弟演练一番的,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徒弟竟然变得有些痴傻状,便将双锏放回兵器架,来到左傲冉近前想要看看自己的徒弟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刚走到近前,就见左傲冉向兵器架走去,李彦呼唤多次,左傲冉竞充耳不闻,径直向兵器架走去,拿起起立在兵器架中的双锏,舞动起来,口中还说道:“锏为短兵之一,方形有四棱,连把约长四尺,因形似简故名。锏无刃,每距六七寸有节者,名竹节锏。自把至端,完全平直者,名方棱锏。盖以形之不同而变更其名也。” 左傲冉将左右双锏舞得是虎虎生风,右锏护前,左锏护后,舞得是风吹不过,雨打不进。一旁的李彦看得是张口结舌,一时间是心绪万千,心中暗惊道:“我徒弟这路锏法,我是跟本没有见过,这路锏法的精妙之处绝不亚于自己的这套锏法,而傲冉没有几十年的苦功根本不得能练成这般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 “考锏之由来,与剑为同时,至二十四法之出,则在秦汉以后,创自何人,亦不复可考。惟以短兵利于步战之故,后人多有习之者,即今南北拳家,类能娴之;亦正如单刀軮鞭之携带便利,可随身防护也。惟锏无单用,法重双行,故后人有雌雄锏鸳鸯锏等名,亦矜奇胘异,增减原有之二十四法,而另立门户者。然终脱不了此母法也。且有用长兵之人,而藏锏腰间,以防不测者。”左傲冉一边舞动双锏一边说道。 一旁的李彦一边喊着左傲冉的名字,一面想要阻止左傲冉,可是无论李彦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李彦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心下一想:“我还是静观其变吧!”就这样,李彦在一旁看着左傲冉舞动双锏。 左傲冉一路锏法舞毕,将双锏一收。李彦看得心惊,暗道:“这莫非是仙人传锏不成?”想到这,口中问道:“此路锏法唤其何名?” 左傲冉口中道:“秦家锏!”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也恢复了神智,向师傅李彦一抱拳,问道:“师傅,今天学何兵刃?” “锏法。”李彦道。 左傲冉一脸疑惑的问道:“师傅,锏法不是已经练过了么?怎么还练锏法呀?” “练过了?何时所练呀?”李彦道。 左傲冉挠了挠头道:“上次呀!” “那为师教了你什么锏法呀?”李彦道。 左傲冉郑重的说道:“秦家锏法!” 李彦抬手拂面,假装恍然道:“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为师是教了你一路锏法,那你在练一遍,让为师在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还需要为师在指点的。” 左傲冉抱拳施礼道:“是,师傅。”说完,又练了一遍锏法。 李彦对左傲冉道:“不错!那今天为师教你双板斧。”说完,从兵器架上取下一双板斧,对左傲冉道:“斧的主要用法有劈、砍、剁、抹、砸、搂、截等,舞动起来显得粗犷、豪壮,可以显出劈山开岭的威武雄姿。”说完,李彦给左傲冉演练了一番双板斧。练完之后又取下了一柄大斧,对左傲冉又道:“这大斧与短板斧的使法大同小异,其主猛攻,重在劈、砍、剁、抹、砸等。”说完,又给左傲冉演练了一番大斧的斧法。 左傲冉练这板斧与大斧,又练了将近三个月,期间李彦多次前来指点,而每次指点完之后都让左傲冉练一趟“秦家锏法”。左傲冉在练大斧的时候,自己还偷着练了三招,那三招便是程咬金的三板斧,第一招“劈脑袋”、第二招“小鬼剔牙”、第三招“掏耳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手不离盘 第36章:手不离盘 这一天,李彦又来到练武场,将左傲冉叫到身边,对他说道:“傲冉呀!你的斧子练得已经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为师开始教你钢叉的使用方法。”说完,重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钢叉,对左傲冉道:“叉由叉尖和叉巴两部分组成,叉尖为钢制,有三股叉,中股直而尖,两侧股由中股底端弧形向前,后粗前尖。通体为圆形或扁平形。叉把木制或铁直,粗可盈把。叉的主要击法有扦、拉、捂、挑、掏、贯、转、滚、捣、搓、刺、截、拦、横、拍等。”说完,就给左傲冉演练了一番。 左傲冉练这钢叉,又练了将近一个月,期间李彦多次前来指点。这一天,李彦又来到练武场,将左傲冉叫了过来,对左傲冉道:“傲冉呀!你的斧子练得已经不错了,从今天开始,为师开始教你练大刀。”说完,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大刀,对左傲冉道:“大刀在演练中都是双手握持,以腰力发劲,一动一静都表现出雄浑威武、勇敢果断的气势。刀法内容丰富,灵活多变。其基本刀法为持、扎、劈、砍、撩、反斩、平斩、切、扑、击、点、夹花、刺、抽、抹、单花、拖、拉、拨、拄、画、挂、挑、削、绞、架、挡等。”顿了顿又道:“俗话说,“大刀看刃”,就是指动作时要背(刀背)、刃(刀刃)分明,各种刀法要做清楚,不可含糊。另外,还有“手不离盘”之说,即练习时右手不能离开刀盘下边的定手处。”说完,就开始给左傲冉演起来,练的是一套“春秋刀法”。 就这一套“春秋刀法”可把左傲冉给愁坏了,练了足足一个月还没有找到窍门。最后,李彦无法,只能一招一式、手把手的教授左傲冉“春秋刀法”。你别说,这样一来,左傲冉的刀法果然有了不小的进步,最后又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左傲冉终于练成了“春秋刀法”。不过李彦也发现了一点,自己徒弟的气力不够,不能使用过重的兵器打过长时间的持久战。 这一天,李彦把左傲冉叫到身边,对他道:“傲冉呀!为师看出你的不足之处,气力不够足,无法长时间的使用重兵器,从今天开始为师就把其余几样分量重的兵器都简单的交给你,你只用熟悉一下它们是怎样用的,怎样破就行了,以后你就主练枪法。” 左傲冉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不过转念一想:“师傅说的也对,是为自己好。”于是点点头道:“弟子明白了。” 李彦来到兵器架旁,从中取下了一柄大戟,对左傲冉道:“戟分为:马上戟、步战戟、双戟等,为师教你的是马上戟。戟的练法与刀枪不同,戟一般不做舞花,以剁、刺,勾、片、探、挂、掳、磕,为主要的招式。为师的这路“天定戟法”可是为师的成名戟法,只可惜……算了。”说完,开始给左傲冉演练戟法。 李彦的心思左傲冉哪能不明白,左傲冉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师傅的这路“天定戟法”学好。左傲冉又足足练了一个半月的“天定戟法”,可是还是没有学到李彦满意的标准,李彦也知道,左傲冉与他的“天定戟法”无缘,所以李彦也不强求。 这一天,李彦来到练武场把左傲冉叫了过来,对左傲冉道:“傲冉呀!算了,你的气力不足,“天定戟法”的一招一式你现在已经都学会了,已经知道如何去破戟法了,就别再练了,今天为师再把镋的招式教给你。”说完,就走向了身后的兵器架。 左傲冉看着李彦的背影,心中的感慨良多,李彦取下了一柄镗,对左傲冉道:“镗,形如半月,似叉,有柄,中有利刃似枪尖,称“正峰”或“中叉锋”,长一尺半;两侧分出两股,弯曲向上成月牙形。下接镋柄,柄长六至七尺。”说完,挥舞了两下,又对左傲冉说道:“其用法有拍、砸、拿、滑、压、横、挑、扎等。”说完,给左傲冉演练了一番。 半个月以后,李彦又来到练武场,把左傲冉叫了过来,对左傲冉道:“傲冉呀!今天为师教你槊。”说完,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把槊,又对左傲冉道:“槊是重型兵器之一,多用于马上作战,槊的各类很多,结构复杂,较为笨重,多为力大之人使用。” 左傲冉看见自己师傅拿着这柄槊的样子,便知道这槊一定非常沉重,于是对李彦道:“师傅,这槊原来这么重呀!” 李彦回答道:“那是当然了。”顿了顿,将手中槊一横,说道:“槊柄一般长六尺,槊头呈圆锤状,有的头上装有铁钉若干,有的槊柄尾端装有鐏。其主要技法有劈、盖、截、拦、撩、冲、带、挑等。”说完,开始缓慢的练了一趟槊。 舞毕,李彦将槊放回兵器架,气喘吁吁的说道:“老了,老了,不行了。”左傲冉连忙上前,将自己的师傅李彦扶住,扶回了房间。 半个月后,李彦又来到练武场,将左傲冉叫了过来,对左傲冉道:“今天我来口述教你狼牙棒的使用方法。狼牙棒是由棒头、棒柄、钻三部分组成。棒头为椭圆形锤状,锤面布满铁刺。棒柄为坚木,长约2米,棒头装于其上。钻为铁制,下有尖,装于棒尾,既可以保护棒尾不致破裂,又可以击敌和作地上插立。”顿了顿又道:“基本的击法主要有劈、砸、盖、冲、截、拦、撩、带、挑、抡、旋、磕等。这狼牙棒过于沉重,为师无法舞动,所以只能口述一遍了。”左傲冉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彦又在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根棍,对左傲冉道:“棍的用法主要有劈、崩、抡、扫、缠、绕、绞、云、拦、点、拨、挑、撩、挂、戳等。”说完,给左傲冉演练了一番棍法。 你别说,左傲冉对棍的领悟能力还不错,短短的十五天就已经将一条大棍练得十分纯熟,舞动起来虎虎生威。就这样又经过了一个月,左傲冉已经把大棍练得熟的不能再熟了。 李彦看在眼里,心中非常满意,乐呵呵的来到练武场,这回他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还牵来了一匹马。来到练武场,看着左傲冉舞完一路棍法之后,将左傲冉叫了过来,说道:“傲冉呀!现在你就剩下一样兵器没学了。”说完,将马匹的缰绳交于左傲冉,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长枪,舞动了几下,对左傲冉道:“枪有大枪、花枪、双头枪、短枪、双枪等。枪的用法主要有: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说完,给左傲冉舞了一趟枪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做示范 第37章:做示范 练完枪法之后,李彦将手中长枪交给左傲冉,让左傲冉上马试试。左傲冉手中擒枪,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只见左傲冉胯下青红马滴溜溜一声暴叫,四蹄蹬开,绕着练武场就跑开了。 连转了三圈,左傲冉才一勒马的缰绳“吁!”,青红马前蹄高高抬起,而后又重重的落下。左傲冉翻身下马,向李彦施一礼道:“师傅,今天我就骑在马上练枪吗?” 李彦没有答话,指了指大树旁边道:“傲冉呀!你看见没有,那大树底下有一个木马,木马上有一个稻草人,你今天就扎稻草人,什么时候扎到为师满意,什么时候为师在教你别的枪法。” 左傲冉向李彦一施礼,转身提枪再次翻身上马,一催胯下马来到木马的近前,左傲冉是举枪便刺,连扎数下稻草人。李彦没有说话,看了看左傲冉扎出的枪式,并不是无心的胡乱扎,而是枪枪用心用力。 李彦取下兵器架上另一杆长枪,走到左傲冉的近前,对左傲冉说道:“这扎稻草人是有口诀的,你要记住了。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一边说着,李彦一边虚空做着示范。 左傲冉闻听,心中就是一乐,因为他想起相声演员郭德纲的一段相声台词来了,乐呵呵的说道:“师傅这个太简单了,您说了一遍我就记住了。” 李彦点点头,一边向练武场外走,一边说道:“练习的时候一定要在心中默念着,明白吗?” 左傲冉点头答应着,心中想不就是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吗!可是他的口中可不是这么嘀咕的,而是念道:“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眉攒四扎心,五扎眉攒六扎心,七扎眉攒八扎心。”李彦一听,好像和自己念叨的口诀不一致,于是后头细细观瞧一番,见左傲冉练得一点都没有错,于是自嘲的笑了笑,长叹道:“老了,老了,自己不服老不行了,连自己的耳朵都听不准音了。”李彦在那自嘲自笑,而左傲冉仍然回味在相声台词当中,口中还在乐此不疲的念叨着:“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眉攒四扎心,五扎眉攒六扎心,七扎眉攒八扎心……” 一晃,十五天过去了,左傲冉闭着眼睛,拿脚扎估计都能扎对位置。左傲冉扎的实在无聊了,就别出心裁的想出来了一个平时扎累了的消遣方法,那就是左傲冉自创的“挑吕布”。 很简单的,就是左傲冉单手提枪,一枪直刺而出,正中稻草人的胸部或是腹部,之后用力高高的将稻草人挑起,随后又猛地一用力,将稻草人重重的摔于地上,说着慢,其实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而已。 这一天,正好左傲冉扎稻草人扎烦了,一枪直刺而出,来了一招“挑吕布”。说来也真巧,正好这个时候,李彦来了,看见左傲冉这一下子,当即就是一愣神,缓过来之后,出言道:“傲冉呀!刚才那一招是谁教你的呀?”声音与言辞都不是十分的严厉。 可是左傲冉当即便被吓得一激灵,口吃的说道:“师……师傅,弟…弟子知……知错了,弟子…下回不……不敢了。” 李彦一听,反而哈哈大笑道:“傲冉呀!难到师傅真的那么严厉吗?” 左傲冉急忙翻身下马,向李彦施一礼道:“不是!只是弟子刚刚……” 李彦摇了摇头,手捻须髯道:“为师只是想知道,刚刚冉儿练得是什么名堂?难到就这一点,冉儿都吝啬的告诉为师吗?” 左傲冉连忙道:“不,不,不,不是的。弟子刚刚的那个只是一时用来解闷的。” 李彦摇了摇头,道:“为师可不是这么认为,为师认为刚刚那一招只要练得有法,定能成为冉儿挑敌将下马的一式。” 左傲冉一愣,随即将挑到马下的稻草人又重新放回了木马上,左傲冉翻身上马,对自己的师傅李彦道:“师傅请指导弟子。”说完,再次挺枪直刺,又使出了一招“挑吕布”。 李彦点点头,问道:“不知冉儿管这一式叫什么呢?” 左傲冉假装进入沉思状,心中却想:“我总不能告诉你这招叫挑吕布吧!你要是在问吕布是谁?那我怎么办,总不能告诉你他是你们这个时候武力最强的一个吧!”想到这,左傲冉道:“弟子愚钝,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字,还是师傅起一个吧!” 李彦手捻须髯,沉思了一阵,道:“有了,这一招是将敌将高高挑起,而后斩落马下,那就叫“挑斩”吧!” “挑斩,我靠!原来三国群英传中的挑斩的这么来的,竟然是我创造的!”左傲冉醒来,连忙称赞道:“师傅果然水平高,我怎么就想不起这个好名字来呢!看来我是要好好的跟着师傅学,就现在这点,我估计连师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学到。”左傲冉的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的理念再次应验了。 现在左傲冉不仅天天在马上练习枪术,而是上午练习马上枪法,下午练习挑斩,晚上李彦教授左傲冉兵书战策。李彦给左傲冉想了一个很有效的方法练习挑斩,就是把稻草人换成了石袋,本来是想用沙袋的,可是沙袋让左傲冉挑一两下就不能用,最后就给成用石袋了。 这个石袋就是用普通的麻袋,里面缝上皮子,最后在往里面装石子。刚开始这个石袋只是五六十斤重,慢慢的开始往上长分量,什么时候左傲冉能挑动了,就往上长十斤,这一练又是三个月,到最后左傲冉练得已是如火纯情,臂借腰力,腰借身力,身借马力,足足能挑起一百六十多斤的分量。 这一天,李彦把徒弟左傲冉叫到眼前,说道:“傲冉呀!你已经来快六年了,六年也没有离开我这浩然洞,这两天放你假,你就去周围山上转一转,我也出去溜达溜达,你要好好看守山洞,过几天我就回来。” “唉!师傅,你就去吧。”左傲冉答应道。 李彦走了,左傲冉一看师傅给假了,那就转一转呗!也是,整天在浩然洞的周围转,不是围着树转,就是围着观转,出去溜达溜达。左傲冉离开浩然洞,登上山头,极目远望,心里这个敞亮呀! 一看这山头,雾气昭昭的,都在云彩里,往下看,山下潺潺流水。左傲冉溜达两天,到第三天上,就来到这座山的西面,距离浩然洞最起码有好几十里了。 这时天色将晚,突然间,就听见发出一阵“吱吱”的声音,紧跟着,天阴了。“怎么?要下雨,不能呀!周围都亮瓦青天,就这块雾朦朦的。”左傲冉正琢磨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怪蟒进洞 第38章:怪蟒进洞 就听见,“唰!~~~~~”左傲冉胆子不小,不过就在这荒山中突然有怪声也吓一跳。左傲冉“噌!”的一下,往旁边一闪身,蹦到山石之上,顺着声音一看,就在那荒草堆那翻滚着两条怪蟒。 这两条蟒,太大了,有大海碗粗,是一雌一雄,俩玩意不知道干什么呢!是你绞我,我绞你。“噌!噌!”眼看着蹿起多高,从左傲冉的脑瓜顶“唰!”的一下,就飞了过去。 左傲冉一矮身,回头一瞧,这两条蟒“噌!噌!”直奔那边的半山坡窜了过去,左傲冉撒腿就追,心道:“哪来这两个怪玩意!”追来追去,前面是个山洞,这个蟒要进山洞,那个也要进去,是你也挤我也挤,好不容易怪蟒进洞了。 左傲冉好奇又年轻,心想:“都是蟒身上有宝,我进去看看,把他们抓住,抓回去给我师傅送去,我师父能训河马,没准还能训蟒呢!”就这么,左傲冉也往洞里钻。 这河马是怎么回事呢?我简单的叙述一下,左傲冉刚被李彦领来的时候,不是天天跟着他两个师兄劈柴、挑水、洗衣、做饭吗!不仅干这些,还要给河马喂东西吃。 刚开始的时候,左傲冉也不知道要给什么东西喂吃的,只知道是一只叫“日月骕骦分水兽”的家伙,左傲冉受到评书的影响,一直以为就是个马的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让他去喂食的时候,左傲冉发现了这只名为“日月骕骦分水兽”的家伙,左傲冉无奈呀!左傲冉痛苦呀!这分明就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河马吗!古代的人竟然管它叫“日月骕骦分水兽”。从此,左傲冉知道了,自己的师傅李彦,不仅懂得教人武艺与兵书战策,还懂得驯服河马。 这洞将将能进一个人,左傲冉也是艺高人胆大,他就楞往里挤,费了好大劲,衣服也刮破了,他还真挤进去了。在里面爬了几步,里面的洞是越来越黑,是越来越大,慢慢的也能蹲起来了,后来也能站起来了,周围嘀嗒抵达往下嘀嗒水,有中卤石。 左傲冉开始纳闷了:“这是什么地方呢?”往里面看去,看不清楚,太深了,脚下的石头一磕一绊,走出去不远,左傲冉自己算着,大概有五十部左右,回头看看洞口,就剩下不点的小亮光,像个小月亮似的。 “我这是走到什么地方了!我别去了,回去我和我两个师哥说,拿来火把,照着在往里面抓蟒。”想到这,左傲冉突然一转身,就在他的旁边,“唰!”一道亮光,闪得左傲冉一闭眼睛。 左傲冉一惊,暗道:“是不是蟒的怪眼呀?”等了一会儿,左傲冉一看没有什么动静,拢足眼神一瞧,那边的光还在一闪一动,一闪一动。左傲冉在想我过不去呢?最后左傲冉下定决心,我过去瞧瞧去。 左傲冉几步就来到切近,用手一摸,是墙壁,石头都划手,摸到亮光出猛地一抓,就听“哗棱”一声,摸在手里冰凉冰凉的。左傲冉想:“什么东西这么凉呀?” “哗棱棱”用手往外一抻,好像是铁器,结果呢!旁边“唰!”又一闪亮,左傲冉伸手把这东西也抓住了,往外“噌!”的一拽。左傲冉凭着手上的感觉,心里琢磨:“这怎么好像兵器呀!我到洞外瞧瞧去。”就这么,左傲冉从洞里又钻出来了。 来到外边这么一看,左傲冉可乐坏了,原来是一对双锤,这锤乃是混铁、精钢打就,锤柄长四尺二寸,锤头足足有碗口大小,这个锤显得巨大无比,外漆金水。 左傲冉一高兴“哗棱棱”手里一舞动,“不行!锤太沉了!自己使不动!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对锤,我使不了,送我师傅吧!走!回去吧!天不早了!”就这么,左傲冉扛着双锤往回走。 好几十里地呀!也得走上好一阵子,尽管左傲冉脚下有功夫,撒腿如飞,一步走五尺两步跨一丈,那也得走上一会儿,离观不太远了。左傲冉突然发现,离着不远的地方,“呼呼呼”的冒着热气。 “唉!怎么冒热气呀?有人家?没有呀!我在这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周围根本没有人家呀!没人家拿来的热气呀?做饭?不像!练丹的?我们山上人不在这炼丹呀!瞧瞧去。”左傲冉撒腿如飞,就奔着冒热气的地方跑了过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左傲冉一提鼻子“哎呀!”香气扑鼻!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呀!等来到切近,热气也没了,左傲冉到切近仔细一看,是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上放个大笼屉,这笼屉有一搂多粗,个太大了,上下两层,上面盖着盖子,热气就是从这冒出来的。 “什么玩意儿,我看看!”左傲冉好奇,把笼屉盖拿下来往旁边一放,往笼屉里一瞧“哎呦”可把左傲冉给乐坏了,里面蒸得面食,是什么呢?是九条面牛,一条面牛足足得有八两面,用手一拍“菶菶”的。 左傲冉心道:“这个香呀!这是谁蒸的呢?上面是九条牛,我看看下边是什么?”他把上层端下来,一看下边,是两只面虎,一只虎多了没有,二斤半面,两只虎怎么也有五斤面。 “好!做得也像,味也好。这是谁蒸完了往这放呀?这要吃一个不定多香呢!我走的也累了,肚子空空,我吃一个。……嗯,不能吃,这也不是我的,不定谁蒸完了放在这,人家没吃,让我给吃了,这像话吗!算了!走吧!”转身要走,左傲冉走了几步,又舍不得,就又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笼屉,提着鼻子,就好像嗓子眼这伸个小手,往里抓着面食。 左傲冉想:“不吃怪可惜的,我问问有主没主,要是没主我就把它给吃了。”想到这,左傲冉站在山坡上,冲着大山喊:“唉~~~这是谁蒸的面食呀?有主没主呀?没人呀?我可吃了呀!我吃了!你听见没有!”左傲冉又琢磨了一下:“没人,我可以吃!”想到这里,左傲冉抓起一个面牛就要往嘴里送。不过一想:“不行!我不能吃!”于是又高声喊道:“唉~~~有主没有?在没主我真吃了!” “没人!我可以吃!不过我就吃一个,一会儿,来人的话,我给他道个歉就完了。”就怎样,左傲冉拿起面牛三口两口就吃下去了。吃到肚子里好像小孩吃了个糖豆似的,这不吃还好点,一吃可就更馋了,一吧嗒嘴,这是又香又甜,说不上什么滋味。什么鸡鸭鱼肉,都赶不上这条面牛好吃。 “再来一个!”一口又进去一个。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神清气爽 第39章:神清气爽 “还没怎么地,好!比那个还香,再来一个。”一口一个,一口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好吗!九条面牛他都吃下去了。吃完了,左傲冉觉得还没饱,提鼻子,还觉得里边的面食香,“得了!我把面虎也吃了吧!”他把笼屉上格搬完,下隔拿走,把面虎拿在手里三口两口进肚一个。 左傲冉看了看手了就剩一个了,心想:“剩下一个还留啥劲,都吃了吧!”就这样,左傲冉吃了九条面牛,两条面虎。吃完了肚子觉得饱了,身子可了不得了,就觉得浑身发热,三百六十多个骨节“噶菶菶”直响,汗毛孔都咋咋起来了。 胳膊起着一溜溜的劲疙瘩,左傲冉心下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呀?”连左傲冉的眼睛都红了,左傲冉只觉得自己难受,浑身燥热无比。“坏了!我一定是吃了有毒的东西了,大概这面牛面虎有毒。不好!这该怎么办呀?”左傲冉急得,围着山“蹬蹬蹬”直跑。 一边跑,还觉得不舒服,举起山石就往山下扔,左一块右一块,有力气没地方使,又拿起双锤“哗棱棱”舞了半天,出的通身是汗呀!折腾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身上疙瘩下去了,浑身不那么热了,觉得神清气爽。 左傲冉觉得好舒服呀!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真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天要是有个把他能给举起来,地有环他能拎起来。左傲冉一高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石头不大,大概有鸭卵大小,用手一捏“嘎嘣嘣”碎了。 左傲冉纳闷:“唉!我怎么这么大劲呀?啊!”左傲冉一嗓子,嗷的一声,这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那声音可不是一般的吓人。突然左傲冉觉得,这一对双锤在手里不再沉了,正合适。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回去问我师傅。”左傲冉这么想着,撒腿如法的“蹬蹬蹬”往回跑。脚下踩块山石,左傲冉怕滑到,他一使劲“咔吧”一声,给碾碎了。 很快来到浩然洞,来到洞里面一看,他师傅李彦回来了,正坐在门口等着呢!左傲冉放下双锤,跪在地下赶紧磕头,口中道:“师傅,您回来了。” 李彦点头道:“啊!傲冉呀!你上哪去了?” “您走之后,我在山上转了三天,您怎么回来这么快?”左傲冉道。 李彦不答反问道:“有什么奇遇吗?” 左傲冉答道:“师傅,我没什么奇遇,就是在山上遇到两只怪蟒,钻个山洞,我进去想去瞧一瞧,都说蟒身上有宝,进去后没找到蟒,也不知道怎么就拽出一对锤来,师傅您看。”说着,把锤取过来,递到李彦面前。 李彦欠身一看,吃惊非小,对左傲冉道:“冉儿,你得了一对宝锤呀!你不知道这出在什么年代吧?” 左傲冉道:“不知道呀!” “这上面有字。”李彦道。 左傲冉道:“我不认识呀!” “冉儿,这一对锤出世,可要帮助你建功立业,左手锤,这是雌锤,右手锤,这是雄锤。这雌锤是秦始皇当年的赶山锤,雄锤是当年赵公明的震山锤。多少人想得一柄锤都得不找,你一下子得了一对,这还了得了。为师在山上修炼了几十年了,也没见过这东西。冉儿,你福分非浅呀!”李彦激动的道。 左傲冉欣喜的道:“老恩师,这都是托您的福。” 李彦一乐道:“你就别客气了,冉儿,能使动吗?” “开始我拿不动,挺沉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费劲了。”左傲冉道。 李彦问道:“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呀!……嗯……唉!师傅,刚才我偷嘴吃了,你可别说呀。我是走饿了,看到那边笼屉里有九条面牛、两只面虎,叫我都吃到肚子里了。吃完给我吓坏了,浑身起疙瘩,满身骨节嘎嘣嘣直响,汗毛孔都站起来了,眼珠子都红了。我来回跑,使劲全身出了一身的汗,这才好了。完了再使这锤就不费劲了。” 李彦点点头,对对左傲冉道:“冉儿,你吃了九条面牛和两只面虎,你就有了九牛二虎之力,您遇见神仙了,从今以后你有了这对宝锤,又有了九牛二虎之力,就能驰骋沙场,为国出力。” 就在这个时候,打后殿转来一老一少,两个人来。左傲冉不认识,李彦说道:“傲冉呀!你来见见,这是你师叔童渊,这是你赵师弟。” 左傲冉连忙上前施礼道:“左傲冉见过童师叔,见过赵师弟。” 那个少年也连忙施礼道:“赵云见过左师兄。” 童渊点点头道:“不错!师兄果然好眼力,收个这么好的徒弟,此子将来不成大器。” 左傲冉一听到“赵云”这个名字,大脑又一次当机了,这个小孩子就是几年之后那个单人独骑杀败文丑,枪挑鞠义,新野城枪挑曹洪头盔,长坂坡当阳道,在曹操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打死打伤曹操手下六十四员将官的常山赵子龙。那这个童老头就是赵云的师傅,三国时期武术名家童渊了,我的师傅是童渊的师兄,我是赵云的师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左傲冉不自觉的大笑起来。 李彦知道自己徒弟的奇异之处,但是童渊与小赵云可不知道,童渊以为是自己的赞扬使得左傲冉如此得意,而小赵云认为自己这个师兄被师傅称赞之后,实在是过于的得意忘形了,童渊看左傲冉的眼神有些复杂,小赵云看左傲冉的眼神那可是十分的明显,那是鄙夷,十分的鄙夷。 众人又客套了几句话,之后进入大殿分宾主落座,闲聊期间童渊多次在话语间提出想让左傲冉与赵云比试一番,也不知道李彦是没听出来,还是特意装作没听见,从不正面回答童渊的这个问题。 一旁的左傲冉哪能听不出童渊的话中之意,本来童渊给左傲冉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可是左傲冉越听童渊的话越不是滋味,明显话语中有着轻视。左傲冉可按耐不住,屡屡向自己的师傅李彦看去,眼中的神色将心中的意愿尽露无疑。李彦刚开始只是用眼神示意左傲冉不可这般无礼,可是后来童渊竟然说曾经自己的徒弟是如何如何,又怎么将李彦的徒弟她打败的,又说李彦的徒弟有什么样的毛病与不足。 这些话一听完,别说李彦了,便是佛听了都有火。可是李彦他又无法发作,因为自己的那几个徒弟真是这样。可是不有那么一句话吗!见矬子别说短话。可这童渊可好,竞揭李彦的伤疤了,而且还是揭完一块在揭一块,是一块一块揭个没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马战 第40章:马战 李彦脾气再好,可也忍不住了,向左傲冉微微颔首,那意思就是说依你了,无论是给打残了还是打伤了都有为师做主。左傲冉一得到自己师傅的首肯,当即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童师叔,弟子不才想与赵师弟比武切磋一番,也好让自己的武艺有所增长,请童师叔恩准。”说完,扛着自己的一对双锤走出大殿,来到大殿前的宽敞地带。 左傲冉这句话正中童渊的下怀,童渊正想这样,于是当即点头应允,对赵云道:“云儿呀!你去陪你的师兄走两趟,记住!可别伤到李师伯的好徒弟。” “是!弟子明白!”赵云答道。 赵云出了大殿,来到左傲冉的对面。这个时候,童渊与李彦二人也来到了大殿的门口,准备观看自己的徒弟是如何将对方击败的。左傲冉那右手锤一点赵云道:“师弟要使何种兵刃?” 赵云淡淡的说:“枪。那师兄是想步战还是马战?”赵云又问道 “马战!”左傲冉道。 这时候李彦说道:“这个地方不适合马战,要想马战的话就到后殿的练武场,那里地方够大。” 咱这书要简短,众人来到练武场,赵云手中一条亮银枪,胯下一匹花斑豹,真可谓是千层的杀气,百步的威风。再看左傲冉,胯下一匹博龙驹,手中一条亮金枪。 左傲冉怎么没用锤呢? 因为左傲冉怕他们说自己使用重兵器,胜之不武。所以左傲冉一狠心,弃锤使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决心。放弃自己趁手的兵器,而使用自己不太擅长的兵器,一般人会认为这一定是傻子。左傲冉这么做并不是一时的兴起或是装逼,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因为左傲冉想将赵云收作自己的保镖。 赵云一夹马腹,大喝一声:“看枪!”说完,一抖手中的亮银枪,迎面“啪啪啪”来了一个三不过。这迎面三不过可挺厉害,左傲冉可没还手,左躲右闪,赵云这三招走空了。 两马一错蹬,再看赵云,回收又是一枪,奔左傲冉的后心扎去,左傲冉用枪往外一推“嘡啷啷”火星直冒。左傲冉看出来,赵云他功底厚,枪急马快,心狠手黑,这个人气死独头蒜,不让小辣椒。 不有那么句话吗!眼是观珠的宝,口是试金石。通过这一伸手,左傲冉琢磨:“别看这赵云还小,可不能等闲视之。”这个时候二马一错蹬,一个照面。 左傲冉道:“师弟,我可伸手了。”说着话,一抖手中亮金枪“啪啪啪”一马四枪,分上中下三路,外带一划楞。上扎面门,中扎前胸,下扎小腹。 第三枪可就到了,这第三枪一到,再看赵云两脚一踹蹬,身子往后一仰,后脑海贴在马的后胯上,腰板一弓,手中银枪护住面门。这招叫“卧看巧云铁板桥”,第三枪“唰!”扎空了。 赵云刚坐起来,还没等坐好呢!左傲冉的第四枪可就到了,阴反阳扎奔咽喉,这就是一马四枪。这最后一枪很难躲呀!因为人还没等坐稳呢!枪就到了。这还多亏了赵云受到了童渊的真传,有两下子,只见赵云一栽身子,脖子一歪,枪尖贴着脖颈扎空了。 这叫扎飘了,尽管躲过去了,也把赵云吓坏了,心道:“哎呀!我这个师哥的枪法真厉害呀!看来想赢他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这要是输了,这可多丢人呀!”想到这,枪招加急,舍命争杀。 两条枪好像金蛇滚银蛇,两匹马恰似欢龙出水,两人好比二虎夺食,这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转眼,百十个回合过去了,分不出高低上下。 左傲冉与赵云使用的枪法都是“百鸟朝凰枪”,但是,赵云学完之后,又重新研究出来一套枪法,名曰:“七探蛇盘枪”。枪招有比“百鸟朝凰枪”还要强的地方,可是左傲冉也有自己的独创之处,这两人的仗不好打,这个一亮枪招那个就能识破,那个手一抬,这个就知道怎么躲,这个时候,日落时分,天近黄昏。 两个人又战了十多个回合,仍然是不分胜负,累的这两个人,汗珠子都把衣服给溻透了。这个时候的赵云早已收起了轻视与鄙夷之心,转而已是对左傲冉佩服不已,眼神时不时的瞟一瞟一旁看热闹的两个老家伙,心想:“你们俩也不知道出来说点什么!就知道在一边看戏。” 左傲冉也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心中也是暗恨两个老头,你们也不知道出来拉拉架,万一我们两个之间真的有一个人有个好歹,看你们两个师兄弟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处下去。 这个时候在一边的李彦与童渊两个老头心里也是十分的着急,但是又爱于面子,谁都不肯先开口叫住自己的徒弟,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在那耗着,赵云与左傲冉二人又打了十几招。 只听左傲冉一声大喝:“砸脑瓜呀!”手中的金枪,搂头盖顶向赵云砸去。赵云看准左傲冉金枪的来势,双手将手中银枪一横,向上一架,口中喝道:“开!” 只见左傲冉的金枪搭在赵云横着的银枪枪杆之上,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原来左傲冉拿枪当棍使的一招别看气势很猛,但是并没有用几分力气。而赵云那一架,别看也是气势不小,其实也没有用力往外架。 二人收回招式,赵云向左傲冉施一礼道:“小弟刚刚多有冒犯,请师兄见谅。”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师弟果然得到了童师叔的真传,如若你我二人再战上三十个回合的话,为兄定当败在师弟的枪下。” “这句话,师兄好像说的有些不实吧?依我之见,你我二人再战百十个回合后,胜负才能见之分晓。不过,如若师兄用自己趁手的一对大锤的话,师弟必然会输的很快。”赵云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问道:“师弟可是常山府真定县赵家庄的赵云?” “正是!”赵云答道。 “哈哈!我也是常山府真定县的人,我家就住在师弟家左侧的左家庄。”左傲冉笑道。 赵云与左傲冉止住打斗,竟然和颜悦色的在一起聊起家常了,这下子,可把一旁看热闹的两个老家伙弄得是一头雾水,面部的表情可以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赵云与他师父童渊在这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里赵云是没白天没黑夜的与左傲冉混在一起,白天一起练武,吃完晚饭学习完兵书战策之后,赵云与左傲冉是整夜整夜的促膝长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操练兵器 第41章:操练兵器 三天之后,童渊领着赵云离开了道观,左傲冉与赵云是依依不舍的告别。而且在赵云走之前,左傲冉应赵云之所求与其比试。赵云与左傲冉金枪对银枪,大战了四百多个回合,赵云一枪挑下左傲冉头上的白色缎子紮巾。后又如赵云之所愿,左傲冉使锤与其比试,左傲冉三锤将赵云手中银枪震飞。足足过了三天,亮银枪才掉下了,并不是因为被左傲冉震得太高了,而是因为挂在了树上,风一刮,把枪刮落树下。 童渊与赵云走后,左傲冉天天上午练习马上双锤、长枪、画戟,下午练习步下双锏与一些拳脚功夫,而晚上就与李彦学习兵书战策。一晃一年半又过去了,左傲冉每天起早贪黑,不怕酷暑与严寒,每日是习文练武,熟读兵书战策,是操练兵器。真可谓是刻苦攻读专心修炼。 这一天,李彦把左傲冉叫来,对左傲冉说道:“傲冉呀!你已经随为师有九年了,现在已是学业有成,你该走了。临走之前,为师有几句话,你要谨记在心,学会文武艺或卖帝王家,有了本事不准欺负人,要走的正行的端,三条大道走中间,犯法的别做,犯病的不许吃,若是违反我的道规,你就算在万里开外,我取你的人头也是易如反掌。” “是,弟子明白。”左傲冉道。 “为师去京城转了转,也打听了打听,现在洛阳是宦官弄权,朝政日非。百姓民不聊生,是怨声在道。冉儿如若愿在朝为官,定要清君侧,为国除奸,为民除害。” 一说要走,左傲冉是真舍不得,眼圈发红,对李彦说道:“九年之中,师傅对弟子的教导,弟子定当永生难忘,弟子我真不愿走。” “别说这话,你也不能留在山上一辈子呀!快!收拾收拾,男子汉大丈夫,泪不可轻谈,不能婆婆妈妈的。”李彦道。 左傲冉点头答应,回房收拾了一下,不一会儿又来到了前门,而这个时候,左傲冉那两个师兄也来了,二人当中一人牵着一匹马,一人牵着那只所谓的日月骕骦分水兽(河马),而且一旁还立着许多的兵器。 李彦对左傲冉道:“你要走了,为师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只能送你十九中兵刃外加两匹座骑,还有一些散碎的金银。” 左傲冉连忙道:“这些东西弟子不能收,这些东西可都是师傅您老人家的命根子呀!弟子不能收,弟子万万不能收呀!” “傲冉!怎么?还没离开山门,这就不听为师的话了吗?”李彦道。 左傲冉扭不过自己的师傅李彦,只能点头收下,师徒告别而去,均是泪流满面。掉过头来,咱们再说说李彦送给左傲冉的兵刃,一共十九件兵刃,分别是一柄岳、一柄长斧、一柄长锤、一条镋、一条棍、一柄大刀、一根狼牙棒、一条槊、一杆戟、一条枪、一柄叉、一柄剑、一对双刀、一柄单刀、一对锤、一对板斧、一对双鞭、一对双锏、一张弓。 这些东西可都不是一般的兵刃,第一把兵刃是一把开山岳,三国时期归属于张旭,后世不知所属。第二件是一把长斧,名曰:“八卦车轮宣花斧”,后世归于唐朝程咬金。第三件是一柄长锤,名曰:“混元锤”,后世不知所属。第四件是一条镋,名曰:“凤翅镏金镋”,后世归属隋朝横勇武敌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第五件是一条棍,名曰:“盘龙金棍”,后世归于宋太祖赵匡胤。第六件是一把大刀,名曰:“金刀”,后世归于宋朝杨继业。第七件是一根狼牙棒,名曰:“狼牙烽火棒”,后世归于梁山一百单八位好汉之一的“霹雳火-秦明”。第八件是一条槊,名曰:“金顶枣阳槊”,后世归于隋唐时期,瓦岗五虎之一的单雄信。第九件是一杆戟,名曰:“方天画戟”,后世归于唐朝薛仁贵。第十件是一条枪,名曰:“金纂提庐枪”,后世归于隋朝将领“四宝将-尚师徒”,后又被秦琼所得。第十一件是一柄钢叉,名曰:“三股托天叉”,后世被宋朝钢叉山“钢叉公主-齐美蓉”所得。第十二件是一柄剑,名曰:“湛卢”,乃是春秋战国时期欧阳冶善所铸,后来传到唐朝薛仁贵之手,后又到宋朝岳飞之手。第十三件是一对双刀,名曰“雌雄双月刀”,后世归于水泊梁山一百单八条好汉之一的“石将军-石勇”之手。第十四件是一柄单刀,名曰:“金丝大环宝刀”,后世归于宋朝小五义之一“山西太原府-山西大雁-三手大将-多臂人熊-白眉大侠-徐良”之手。第十五件是一对锤,名曰“八棱梅花亮银锤”,后世归于隋唐年间“天下第三条好汉”银锤太保裴元庆之手。第十六件是一对板斧,名曰:“鬼王斧”,后世归于是宋朝水泊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之一的“黑旋风-李逵”之手。第十七件是一对双鞭,名曰:“水磨钢鞭”,后世归于唐朝尉迟恭之手。第十八件是一对双锏,名曰:“熟铜双锏”,后世归于唐朝年间,有着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双锏大将,锏打山东六府一百单八县,马踏黄河两岸,威震山东半边天之称的秦琼之手。第十九件是一张弓,名曰:“天地日月弓”,后世归于宋朝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的“小李广-花荣”。 左傲冉背上背着“熟铜双锏”,腰间佩戴“湛卢剑”,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得胜勾上挂着“金纂提庐枪”,手中拎着一对双锤。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师兄,蓝宇背上背着“水磨钢鞭”,腰间挂着“金丝大环宝刀”,得胜勾上挂着“盘龙金棍”,手中领着“金刀”。蓝亮是背上背着“天地日月弓”,左右腰间挂着“雌雄双月刀”,后腰上插着“鬼王斧”,得胜勾上挂着“方天画戟”,手中领着“八棱梅花亮银锤”。再往后看,只见日月骕骦分水兽背上背着其余的几样重兵器。 李彦爱徒心切,将自己的家底一股脑的全部都送给自己的徒弟了,又发现自己的徒弟无法拿那么多的东西,就让蓝宇与蓝亮暂时充当左傲冉的劳力,帮左傲冉将这些东西送到家中。 简短节说,左傲冉与蓝宇、蓝亮三人,还有日月骕骦分水兽出了大山,来到了官道之上,是一路向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而去,一路上是简宿急行。 这一日三人一兽刚刚走出毛城五十里地,前面是一座高山,两边是树林子,刚到林子边,就听到山上一棒铜锣响,“嘡啷啷啷~~~~~”紧跟着下来一哨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有一个山大王,立马擒锏站在当中,就听山大王高喊:“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财,牙嘣半个说不字,一锏一个,管杀不管埋。要是没钱,留命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放声大笑 第42章: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与蓝宇、蓝亮哥俩一听全都放声大笑。就连最后面背重物的“日月骕骦分水兽”都使劲一哼鼻气,连连拨拢脑袋,那意思好像是在提这个山大王叹气,很不看好他。 蓝宇、蓝亮哥笑得是这伙山贼也太会挑了,挑到谁的头上没准他还能劫到些东西,竟然有眼无珠的劫到我们师兄弟三人的头上了,今天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左傲冉想得可不是这些,他乐的是,这些山贼口中喊的话,真跟自己在评书中听到的一样,左傲冉并没有感到新鲜,反而感觉有些老套。不过,左傲冉转念一想:“我先问问他叫什么?别在是那个有名的武将,或是二三流的选手,要是现在就被自己给打死了,那可就可惜了,没准我也能收几个手下呢!不!部下!” 山大王一见左傲冉、蓝宇、蓝亮三人放声大笑,还以为是被吓傻了,又开口道:“你们这三个卖艺的,还不快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在那还磨蹭什么!” 左傲冉一听,这个山大王还真不知道死活,竟然把我们三人当成了走江湖卖艺的了。左傲冉也不答话,反问道:“竟然敢劫到我们三人的头上!汝叫什么?” “某叫刘……嗯……你管我叫什么呢!快把钱拿出来,再把马匹留下,某饶你们三人不死!”山大王说道。 左傲冉双锤一摆,对山大王道:“我倒是很想按照山大王的话去做,可是我手中的这对锤不同意,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山大王哇呀呀怪叫一声:“好你个卖艺的,竟敢耍笑你家爷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找打!”说着,一催胯下马,举手中双锏向左傲冉头顶砸去,山大王心想:“这对锤一定是假的,谁又这么大的力气,能拿起这么大的锤,可能是空心的,不然小白脸拿都拿不动!”所以他这一锏是攒足了力气砸下来的,务求一锏之下砸死左傲冉。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你还不傻!”说完,用眼睛瞄着双锏,看双锏离自己脑瓜没多远了,把双锤由下往上兜,来个海底捞月,喊了一声:“开!” 锤锏相碰,只听“嘡!”的一声刺耳的巨响,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直响。山大王哪有左傲冉力气大呀!当时虎口就裂了,血也流下来了,双锏被震得直烫手,再也拿不住了,山大王一松手中双锏“氜~~~~”双锏就飞了。 山大王一愣神,随后拨马就跑,他那破马哪有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快呀!刚跑两步就被左傲冉给追上了,左傲冉弃下左手锤,伸向山大王的腰带,“嘭”的一抓,将山大王拽了马背,按在了自己的马上,生擒下来。 左傲冉拨转马头,返回蓝宇、蓝亮哥俩的马前,将山大王往地上一扔。蓝宇也明白自己这个师弟的已是,将手中大刀往山大王的脖颈上一架,口中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然我要你小命!” 山大王一昂头,吼道:“卖艺的,你快些将你家刘虎爷爷放了,要不然等我哥哥到了,定让你丧命于此!” “哈哈!怎么你还有个哥哥,正好!一锅端,将你们兄弟一块送到官府,领了赏钱,我们师兄弟三人好换酒喝。”左傲冉笑着说道。 “哈哈~~~”一听到喝酒,蓝宇、蓝亮哥俩也是哈哈大笑。 左傲冉笑归笑,但是他也在心中琢磨了一番,不过想了一溜十三招,也没有想到在三国演义里的那一回出现过一个叫刘虎的,好像连三国志11里面也没有。 左傲冉又对刘虎问道:“你哥哥叫什么?” 刘虎哼了一声道:“怎么!?害怕了!害怕了还不快些将你家爷爷放了,等我哥哥来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左傲冉双眼一瞪,喝道:“你说是不说?” “不说!”刘虎不惧左傲冉的喝言,反而吼道。 左傲冉点点头,心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山上又下来一拨人马,为首一人身穿青白布衫,头带青布紮巾,面似冰轴铁,黒中透亮,两道扫梳眉,方海口,胯下一匹黑棕马,手中一对双鞭。 左傲冉用右手单锤一点来人,问道:“汝是何人?通明受死!” 还没等来人答话,刘虎先喊到了:“哥哥!哥哥!我在这呢!快救我,快救我!” 来人一见大怒:“好呀!竟敢抓我弟弟,看老子要你的命!”说完,一催座下黑棕马,向左傲冉杀来。左傲冉一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向前应去。 只见来人举手中双鞭向左傲冉头顶砸去,这个山大王心中和自己的弟弟刘虎想一样,也是认为左傲冉是个白面书生,手中的这对锤一定是假的,是空心的。认为左傲冉没有什么能耐,自己的弟弟一定是后面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抓住的。所以他这一鞭也是攒足了力气砸下来的,也是务求一鞭之下砸死左傲冉。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来的好!”说完,还是用眼睛瞄着双鞭,还是看双鞭离自己脑瓜没多远了,把双锤由下往上兜,来个海底捞月,喊了一声:“开!” “大哥……”刘虎喊道。 “什么事?”那人道。 本来刘虎想提醒自己的哥哥,那个人的力气大,别和他硬碰硬,可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自己哥哥的双鞭就和这人的双锤碰在了一起。锤鞭相碰,只听“嘡!”的一声刺耳的巨响,再次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直响。 这个山大王的力气比他弟弟的力气大了不少,可还是没有左傲冉力气大。当时虎口也被震裂了,血也流下来了,双鞭被震得直烫手,死死的抓住了左手鞭,可是右手鞭再也拿不住了,山大王手一松,右手鞭“氜~~~~”就飞上了半空,再也看不到影子了,其实是被震得远了些,挂在了树上。 山大王大惊,喊了一声:“好大的力气!”随后拨马就跑,左傲冉也不追赶,只是轻轻一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四蹄放开,悠闲地先前迈着四方步。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一晃双锤,“呼!”的一声,将双锤丢出,只见左傲冉的双锤奔着那人黑棕马的双腿砸去。左傲冉的目地是在生擒,而不是置人于死地。 只听“咔嚓”一声,黑棕马的一双后腿应声折断。“扑通”一声,战马倒下,正好将那人的半个身子压在了马下。左傲冉这个时候已经将金纂提庐枪提在手中,大枪一指那人的哽嗓咽喉,问道:“汝姓甚名谁?” 那人哼了一声道:“好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全是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大寨主 第43章:大寨主 刘全?啊!左傲冉想起来了,这个刘全就是被赵云在长坂坡一枪刺死的那个。想到这,左傲冉一收手中的金纂提庐枪,问道:“壮士可是十八岁时曾经徒手力杀猛虎的刘全刘壮士?” 刘全一愣,问道:“你认识我?” “不,不,不!只是对壮士的事迹曾有耳闻。”左傲冉道。 这个时候的刘全已经从马下爬了出来,什么也没说,径直的走向自己弟弟刘虎的身旁。刘虎一见自己的哥哥也不是对手,刚才的豪气与傲气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刘全问刘虎道:“你刚才叫为兄干什么?” “我……你……我……你……”刘虎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令弟是想说,我的力气大,不要与我硬拼。” 刘全一听,问刘虎道:“是吗?” “对!是的!”刘虎道。 刘全狠狠的敲了自己弟弟刘虎的脑袋一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平时看你整天哇哇乱叫,到了紧要的时候,竟然变成了哑巴,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呀!”左傲冉与蓝宇、蓝亮三人一看这哥俩,那像是个被俘虏的,整个一个大白天哥哥在家训弟弟。 早有喽啰山上禀告大寨主了,说二寨主与三寨主被一个手使双锤的文弱书生给擒了,大寨主一听可急坏了,赶忙召集大小头目,赶往山下救援二寨主与三寨主。 本来大寨主右眼皮老跳,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就颁布命令:“今天暂且收手,不做买卖。”可是这刘全与刘虎两兄弟不信这邪,两人带了一百喽罗兵下山劫道。 两人等了一头午都没等到人,正准备回山的时候,左傲冉三人就来了。刘虎对他哥哥说:“哥,你在这歇息着,这仨人我一个人就能收拾得了。”刘全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溜回就带着五十人来到了左傲冉面前,哪料到仅一招,刘虎就被生擒活捉了。喽罗连忙去报告二寨主知晓,刘全一听,心中大急,带着剩下的五十人,连忙来到山下救自己的弟弟。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也是仅一招就败下阵来。幸好那个喽罗比较的机灵,见识过左傲冉武艺,怕二寨主不是对手,于是连忙上山通知大寨主。 大寨主带领着大小头目数十人,还有百十来号的罗喽兵急急忙忙赶到山下,来到左傲冉的对面。向左傲冉抱拳施礼道:“不知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左傲冉抱拳还礼道:“吾乃常山真定人氏,姓左名上傲下冉。” “原来是左壮士呀!”大寨主道。 左傲冉抱拳当胸,问道:“不知大寨主如何称呼?” “我叫朱慈。”大寨主道。 左傲冉心想:“原来是你!怪不得你也死在长坂坡呢!原来你和刘全的关系不错呀!”左傲冉想归想,口中却说道:“朱寨主可是想要向我索要回这刘全、刘虎二人的?” 朱慈一脸尴尬的说道:“我这两位兄弟对左壮士多有得罪,我在这替我两位兄弟向左壮士赔礼了。还请左壮士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我这两个有眼无珠的兄弟吧!” 左傲冉面露思索状,是久久不语。本来左傲冉是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将这三个人骗到自己的身边,当自己家的家将兼保镖。可是朱慈却会错意了,还以为左傲冉是想讲条件开价码。 于是向身后一招手,就见两个人捧出一些金银细软之物。朱慈再次抱拳当胸道:“这有一些金银细软,还请左壮士收下。左壮士单枪匹马前来平山灭寨不就是为了官府那些赏钱吗!我现在给壮士的这些东西敢保证只比官府给得多,决不会比官府给得少,如果还是嫌少的话,我还可再加一倍,只要壮士将我这两个兄弟放了就行,不知壮士认为意下如何?” 左傲冉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朱寨主以为我是来平山灭寨的,还是为了官府给的那点小钱?” “怎么?难道不是吗?”朱慈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朱寨主如果想知道前因后果的话,就自己问问你这两位兄弟吧!” 朱慈听完,便是一愣,问道:“是不是你们兄弟二人违反我的命令,私自下山打劫过路商客?”左傲冉心想:“这人还挺聪明的,就凭我这几句话,他就听明白个大概。”就这一点,更加坚定了左傲冉收服此人的决心。 刘虎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刘全一脸羞愧的点点头道:“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敢再犯了。” 朱慈听完,这个气呀!本来朱慈就想到了这点,但是听到刘全亲口说出,还是给气个不轻。朱慈再次向左傲冉施礼道:“左壮士!我朱慈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我敢保证,自从我占山为王以来,决对没做过一件滥杀无辜祸害乡里的事情。我们三虎寨干得是公道大王,抢的都是为富不仁的富商与一些贪官污吏,如若壮士不信,可以到附近的村子里打听一下。” 左傲冉明白朱慈说这么都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自己将他这两个兄弟放了。左傲冉心道:“这个放总是要放的,但是怎么放对自己最有利呢?这可就要好好的想上一想了,不能白费了半天力,什么也没得到呀!”左傲冉看了看朱慈,并没有说什么。 这可把朱慈给急坏了,他们兄弟三人从小就一起长大,关系能称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刘全与刘虎的母亲临过世的时候曾经嘱咐过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他们两个,我也亲口答应过的。想到这,朱慈说道:“左壮士不用想了,我这两个兄弟得罪了左壮士,我这个做兄长的愿意一力承担,你把我这两个兄弟放了,我朱慈的生杀大权,就任凭左壮士处理了。” 左傲冉一听这话,脑中突然灵机一动:“我为什么不这么这么,如此这么做呢!”主意一定,左傲冉道:“朱寨主言重了,不如这样吧!你我二人都是习武的,咱俩就来个以武赌输赢,怎么样?” “好!那怎么个赌法呢?”朱慈道。 左傲冉道:“这个很简单,你我二人比试一番,只要朱寨主能躲得过我一马四锏,就算我输了,刘全、刘虎两位兄弟,我毫发不伤的送到朱寨主的近前,我再向二位兄弟赔礼道歉。如若朱寨主躲不过我这一马四锏,那就算小弟赢了,刘全、刘虎两位兄弟我还是会毫发无损的放了,但是你们三人从此以后不可在做山贼,将山寨一把火烧了,你我四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三位兄长就搬到我的家中去住。” 朱慈一听,这人说的条件都对自己有利,自己又怎能不同意。不过有一点他不能同意,那就是与左傲冉一同回家,住在左傲冉的家中。想到这,朱慈道:“比斗的条件我同意,不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重兵器 第44章:重兵器 “唉!朱寨主就不用多想了,有什么想法等咱俩比试完了再说。”左傲冉豪爽的说道。 朱慈道:“好!那咱们怎么个比法,是步战还是马战?” “马战吧!”左傲冉道。 朱慈道:“好!” 左傲冉翻身下马,将双锤放在一旁,将金纂提庐枪取下,也放在了一旁。随后紧了紧腰间,再次翻身上马,抽出背后的熟铜双锏,对朱慈道:“我准备好了,朱寨主可以攻过来了。” 朱慈一见左傲冉弃了重兵器双锤,又不用长兵器的长枪,竟然抽出了一对双锏。朱慈有些纳闷的说道:“我这柄大斧中五十七斤,你不用长兵器与重兵器,偏偏用一对短兵器与我交战,可会吃亏的。” “无妨的!多谢朱寨主提醒,还请朱寨主攻将过来,吾已经准备好了。”左傲冉道。 朱慈无法,一催座下马,举斧向左傲冉的脑袋砸去。刘虎本来向提醒自己的大哥,这小子的力气很大,可是一把就被自己的哥哥刘全拉住了,摇了摇头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左傲冉举双锏,十字插花往外一架,口中喊道:“开!” “嘡!”斧锏向碰,溅得火花四溅。 朱慈的大斧被左傲冉硬生生的架了回去,这个时候只见左傲冉举起双锏,照准朱慈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朱慈。 朱慈刚收回大斧,就见左傲冉的双锏砸向的头顶砸来,连忙将大斧一横,往外一架左傲冉砸来的双锏。“嘡!”锏斧相击,又是一次实打实的硬碰硬。 朱慈见自己的大斧将左傲冉双锏磕开了,刚想举斧劈左傲冉。可是左傲冉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朱慈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朱慈紧忙缩颈藏头,躲过去了。随后左傲冉的单手锏直奔朱慈的面门捅来,高喊了一声:“挖眼睛!”朱慈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左傲冉反手一锏,口中道:“捎带脚呀!”左傲冉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呀!不过朱慈也不含糊,前面的三招全躲过去了,第四下躲得稍微晚了点,左傲冉一锏,就把朱慈头上的白缎子紮巾给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朱慈吓坏了,带住了战马,摸了摸脑袋,心想:“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左傲冉拨转马头,取下锏尖上的紮巾,向朱慈一抱拳道:“朱寨主好武艺,竟然躲过了我的一马四锏,在下输了。”随后在马上对他的两位师兄道:“师兄,把他们两位放了吧!”刘全与刘虎都没动地方,心中想:“他怎么说咱大哥赢了呢?” 朱慈的心中可跟明镜似的,朱慈心中想:“这不仅给我留了面子,而且还留了我一条性命。如若他把这一锏再往下挪半寸,不打我个脑筋崩裂那才是怪事呢!” 这时候的朱慈是满心的感激之情,外加由衷的佩服。这人年龄不大,办起事情来可谓是有条有理,水萝卜下酒,是嘎嘣直脆。连忙翻身下马,走向左傲冉,这时候的左傲冉也翻身下马了,将手中的紮巾交在朱慈的手中。 朱慈看了手中的紮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左傲冉要的就是这样,要不然左傲冉也不会用这一马四锏,也更不会真的特意往上多抬了一点锏招。左傲冉刚在的计划就是让朱慈感激自己,要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收得下他,而左傲冉想来想去也就只想到了评书中宋朝岳飞帐下先锋官牛皋的那一马四锏。 这四锏与程咬金的三板斧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又快又准又狠,仅仅几招不仅能将对手震住,而且还可以在最后的一招上面做些收脚,如若放些水的话,就会形成朱慈现在的样子。如若不放水的话,只要把这最后一招,稍稍的往下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取了敌将的性命。可别忘了,咱们的主人公可是未来人,他可是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的最后一招为什么只能削下对方的头盔,只起到震慑的威力,那便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往下一滑,左傲冉就可以凭借这一马四锏或是三板斧驰骋整个三国时代。 左傲冉来到刘全与刘虎的近前,撩衣襟纳头便要下拜,向二人赔礼道歉。刘全与刘虎二人也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刚才的情况,连忙上前将还没有跪下的左傲冉扶起。 刘全道:“左贤弟这可是折杀哥哥了。” 刘虎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折杀哥哥了。” 这时候朱慈也过来,拉住左傲冉的手道:“左贤弟果然是大丈夫,大豪杰,我这个大哥当得还真有些惭愧。” 左傲冉道:“大哥这是说哪里的话,有这么一位大哥,我左傲冉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以后还请大哥多照料才是。”左傲冉与朱慈、刘全、刘虎四人在一起客套了起来,到把一旁的蓝宇、蓝亮哥俩给弄懵了,不仅如此,就连一旁的大小头目与喽罗兵也都傻眼了。 这一日三人一兽刚刚走出毛城五十里地,前面是一座高山,两边是树林子,刚到林子边,就听到山上一棒铜锣响,“嘡啷啷啷~~~~~”紧跟着下来一哨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有一个山大王,立马擒锏站在当中,就听山大王高喊:“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财,牙嘣半个说不字,一锏一个,管杀不管埋。要是没钱,留命啊!!!”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与蓝宇、蓝亮哥俩一听全都放声大笑。就连最后面背重物的“日月骕骦分水兽”都使劲一哼鼻气,连连拨拢脑袋,那意思好像是在提这个山大王叹气,很不看好他。 蓝宇、蓝亮哥笑得是这伙山贼也太会挑了,挑到谁的头上没准他还能劫到些东西,竟然有眼无珠的劫到我们师兄弟三人的头上了,今天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左傲冉想得可不是这些,他乐的是,这些山贼口中喊的话,真跟自己在评书中听到的一样,左傲冉并没有感到新鲜,反而感觉有些老套。不过,左傲冉转念一想:“我先问问他叫什么?别在是那个有名的武将,或是二三流的选手,要是现在就被自己给打死了,那可就可惜了,没准我也能收几个手下呢!不!部下!” 山大王一见左傲冉、蓝宇、蓝亮三人放声大笑,还以为是被吓傻了,又开口道:“你们这三个卖艺的,还不快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在那还磨蹭什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刺耳巨响 第45章:刺耳巨响 左傲冉一听,这个山大王还真不知道死活,竟然把我们三人当成了走江湖卖艺的了。左傲冉也不答话,反问道:“竟然敢劫到我们三人的头上!汝叫什么?” “某叫刘……嗯……你管我叫什么呢!快把钱拿出来,再把马匹留下,某饶你们三人不死!”山大王说道。 左傲冉双锤一摆,对山大王道:“我倒是很想按照山大王的话去做,可是我手中的这对锤不同意,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山大王哇呀呀怪叫一声:“好你个卖艺的,竟敢耍笑你家爷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找打!”说着,一催胯下马,举手中双锏向左傲冉头顶砸去,山大王心想:“这对锤一定是假的,谁又这么大的力气,能拿起这么大的锤,可能是空心的,不然小白脸拿都拿不动!”所以他这一锏是攒足了力气砸下来的,务求一锏之下砸死左傲冉。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你还不傻!”说完,用眼睛瞄着双锏,看双锏离自己脑瓜没多远了,把双锤由下往上兜,来个海底捞月,喊了一声:“开!” 锤锏相碰,只听“嘡!”的一声刺耳的巨响,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直响。山大王哪有左傲冉力气大呀!当时虎口就裂了,血也流下来了,双锏被震得直烫手,再也拿不住了,山大王一松手中双锏“氜~~~~”双锏就飞了。 山大王一愣神,随后拨马就跑,他那破马哪有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快呀!刚跑两步就被左傲冉给追上了,左傲冉弃下左手锤,伸向山大王的腰带,“嘭”的一抓,将山大王拽了马背,按在了自己的马上,生擒下来。 左傲冉拨转马头,返回蓝宇、蓝亮哥俩的马前,将山大王往地上一扔。蓝宇也明白自己这个师弟的已是,将手中大刀往山大王的脖颈上一架,口中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然我要你小命!” 山大王一昂头,吼道:“卖艺的,你快些将你家刘虎爷爷放了,要不然等我哥哥到了,定让你丧命于此!” “哈哈!怎么你还有个哥哥,正好!一锅端,将你们兄弟一块送到官府,领了赏钱,我们师兄弟三人好换酒喝。”左傲冉笑着说道。 “哈哈~~~”一听到喝酒,蓝宇、蓝亮哥俩也是哈哈大笑。 左傲冉笑归笑,但是他也在心中琢磨了一番,不过想了一溜十三招,也没有想到在三国演义里的那一回出现过一个叫刘虎的,好像连三国志11里面也没有。 左傲冉又对刘虎问道:“你哥哥叫什么?” 刘虎哼了一声道:“怎么!?害怕了!害怕了还不快些将你家爷爷放了,等我哥哥来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左傲冉双眼一瞪,喝道:“你说是不说?” “不说!”刘虎不惧左傲冉的喝言,反而吼道。 左傲冉点点头,心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山上又下来一拨人马,为首一人身穿青白布衫,头带青布紮巾,面似冰轴铁,黒中透亮,两道扫梳眉,方海口,胯下一匹黑棕马,手中一对双鞭。 左傲冉用右手单锤一点来人,问道:“汝是何人?通明受死!” 还没等来人答话,刘虎先喊到了:“哥哥!哥哥!我在这呢!快救我,快救我!” 来人一见大怒:“好呀!竟敢抓我弟弟,看老子要你的命!”说完,一催座下黑棕马,向左傲冉杀来。左傲冉一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向前应去。 只见来人举手中双鞭向左傲冉头顶砸去,这个山大王心中和自己的弟弟刘虎想一样,也是认为左傲冉是个白面书生,手中的这对锤一定是假的,是空心的。认为左傲冉没有什么能耐,自己的弟弟一定是后面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抓住的。所以他这一鞭也是攒足了力气砸下来的,也是务求一鞭之下砸死左傲冉。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来的好!”说完,还是用眼睛瞄着双鞭,还是看双鞭离自己脑瓜没多远了,把双锤由下往上兜,来个海底捞月,喊了一声:“开!” “大哥……”刘虎喊道。 “什么事?”那人道。 本来刘虎想提醒自己的哥哥,那个人的力气大,别和他硬碰硬,可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自己哥哥的双鞭就和这人的双锤碰在了一起。锤鞭相碰,只听“嘡!”的一声刺耳的巨响,再次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直响。 这个山大王的力气比他弟弟的力气大了不少,可还是没有左傲冉力气大。当时虎口也被震裂了,血也流下来了,双鞭被震得直烫手,死死的抓住了左手鞭,可是右手鞭再也拿不住了,山大王手一松,右手鞭“氜~~~~”就飞上了半空,再也看不到影子了,其实是被震得远了些,挂在了树上。 山大王大惊,喊了一声:“好大的力气!”随后拨马就跑,左傲冉也不追赶,只是轻轻一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四蹄放开,悠闲地先前迈着四方步。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一晃双锤,“呼!”的一声,将双锤丢出,只见左傲冉的双锤奔着那人黑棕马的双腿砸去。左傲冉的目地是在生擒,而不是置人于死地。 只听“咔嚓”一声,黑棕马的一双后腿应声折断。“扑通”一声,战马倒下,正好将那人的半个身子压在了马下。左傲冉这个时候已经将金纂提庐枪提在手中,大枪一指那人的哽嗓咽喉,问道:“汝姓甚名谁?” 那人哼了一声道:“好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全是也!” 刘全?啊!左傲冉想起来了,这个刘全就是被赵云在长坂坡一枪刺死的那个。想到这,左傲冉一收手中的金纂提庐枪,问道:“壮士可是十八岁时曾经徒手力杀猛虎的刘全刘壮士?” 刘全一愣,问道:“你认识我?” “不,不,不!只是对壮士的事迹曾有耳闻。”左傲冉道。 这个时候的刘全已经从马下爬了出来,什么也没说,径直的走向自己弟弟刘虎的身旁。刘虎一见自己的哥哥也不是对手,刚才的豪气与傲气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刘全问刘虎道:“你刚才叫为兄干什么?” “我……你……我……你……”刘虎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令弟是想说,我的力气大,不要与我硬拼。” 刘全一听,问刘虎道:“是吗?” “对!是的!”刘虎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生擒活捉 第46章:生擒活捉 刘全狠狠的敲了自己弟弟刘虎的脑袋一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平时看你整天哇哇乱叫,到了紧要的时候,竟然变成了哑巴,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呀!”左傲冉与蓝宇、蓝亮三人一看这哥俩,那像是个被俘虏的,整个一个大白天哥哥在家训弟弟。 早有喽啰山上禀告大寨主了,说二寨主与三寨主被一个手使双锤的文弱书生给擒了,大寨主一听可急坏了,赶忙召集大小头目,赶往山下救援二寨主与三寨主。 本来大寨主右眼皮老跳,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就颁布命令:“今天暂且收手,不做买卖。”可是这刘全与刘虎两兄弟不信这邪,两人带了一百喽罗兵下山劫道。 两人等了一头午都没等到人,正准备回山的时候,左傲冉三人就来了。刘虎对他哥哥说:“哥,你在这歇息着,这仨人我一个人就能收拾得了。”刘全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溜回就带着五十人来到了左傲冉面前,哪料到仅一招,刘虎就被生擒活捉了。喽罗连忙去报告二寨主知晓,刘全一听,心中大急,带着剩下的五十人,连忙来到山下救自己的弟弟。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也是仅一招就败下阵来。幸好那个喽罗比较的机灵,见识过左傲冉武艺,怕二寨主不是对手,于是连忙上山通知大寨主。 互相经过了一番介绍,朱慈三人对左傲冉也有了一些了解,左傲冉对朱慈三人也有了一些了解。朱慈与刘全、刘虎兄弟俩是一个村子的邻居,因为官府欺压百姓,再加上连年灾荒,朱慈与刘全、刘虎兄弟俩的父母都死了。 他们三人这才落草为寇,招兵买马、屯草积粮,拉起了一支八百多人的队伍。在山上占山为王,做得也是公道大王,从不抢劫村户百姓,只劫一些过往的商人与富户。 四人也不讲究什么仪式,在地上拢了四堆土,在上面扎上草,跪在地上连磕三下。朱慈二十五岁为兄,刘全是刘虎的哥哥,次之为老二,刘虎为老三,左傲冉最小为老四。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山上浓烟滚滚,是火光冲天。朱慈大叫一声:“不好!山寨出事了!” 刘虎大吼道:“大哥!这是怎么了,快回山寨吧!” 朱慈刚要下决定,只见一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口中大喊着:“大寨主,不好了!二虎山的刘绚领人打上山了!” 朱慈“啊呀!”一声,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众人只见这人浑身是伤,衣服上有很多地方都没火给烧坏了,朱慈缓过劲来,紧忙问这人道:“小虎子,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虎子喘了几口粗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知道,大寨主下山之后没多久,后山就打起来了,不一会儿就着起火了,我连忙向后山跑去,还没能到后山,就见刘绚带人就杀了上来,我就一面厮杀一面向这跑,来给大寨主报信。” 刘全听完,眉头就是一皱,问道:“巡山寨主石涛呢?” “不清楚,听说是战死了吧?”小虎子道。 刘虎听完,大叫道:“大哥!咱们赶紧杀回去吧!再不回去山寨就彻底完了!” 朱慈心中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刘绚的二虎寨只有三百多人,怎么就敢来打我的三虎寨呢?难到他能掐会算,知道今天我们哥仨会带人下山不成?又一想:“不能呀!那不成这个左傲冉是来调虎离山的?”再一想:“也不能呀!他刚才明明有机会可以将我杀了,之后在杀我那两个兄弟,可是他却没有下手。……嗯……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绝对不可能是偶然的!”左傲冉也没闲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想着,想把这件事情旅顺清楚。 朱慈将银牙药的“嘎吱吱”直响,虎目一瞪,口中喝道:“兄弟们!随我杀回山寨,取下刘绚的狗头,替死难的兄弟报仇!” “报仇!” “报仇!” “报仇!” 一众喽罗兵三声高呼,已响应大寨主朱慈的话。 就在朱慈要领人杀回山寨的时候,左傲冉出言阻止道:“大哥!我心中有一个疑问想问出来,不知大哥能否回答?” 刘虎心中着急,怒声道:“山寨危在旦夕,你还有狗屁问题要问!” 朱慈心道:“我这个四弟仪表不凡,定有非凡能耐,绝对不会无地放矢。”压下心中的焦急,对左傲冉说道:“四弟但讲无妨。” 左傲冉问道:“不知刘绚有多少人马?” “充其量也就四百人。”朱慈道。 左傲冉又问道:“那大哥有多少人马呢?” “有八百多人,不算带下来的两百多,山上还有六百人。”朱慈道。 左傲冉又道:“大哥的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朱慈道。 一旁的刘虎气得是哇哇暴叫:“你问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是不是成心想让我们的三虎寨被人烧杀干净!” 左傲冉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三哥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刘绚,你会傻到领着三百人去打大哥的八百人吗?” “可是山上只有六百人呀!”刘虎道。 左傲冉差点让刘虎气了乐了,只能说道:“行!就当大哥只有六百人,你会带着你的三百人,远途跋涉的来到大哥的地盘,攻山灭寨吗?” 刘虎琢磨了一会儿,脑袋摇得跟拨棱鼓似的,说道:“我才不敢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呢!” “这就对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连傻子都不会去做,难到他刘绚比傻子还傻不成?这只说明了一点……”左傲冉道。 “哪一点?”朱慈急忙追问道。 左傲冉道:“这只说明了,寨中定有奸细与其共通消息,里应外合的占据山寨。” 朱慈“诶呀!”一声,恍然大悟道:“四弟高见,为兄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不知四弟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刘全听了左傲冉的分析还好,只是面上佩服,心中暗挑大拇指。刘虎的表现可就夸张了,是连蹦带跳口中还哇哇乱叫,好似看出这一点的是他一般。 左傲冉心中暗自思量了一阵子,对朱慈道:“不知大哥是否信任小弟?” 朱慈哈哈一笑道:“四弟何出此言?你我兄弟四人即以一个头磕在地上,那便是如同亲生兄弟一般,何来信任与否之说!” “那好!就请大哥将这一仗的指挥权交予兄弟,可否?”左傲冉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命根子 第47章:命根子 朱慈爽朗一笑,豪爽的说道:“有何不可!” “好!那为弟就暂代大哥指挥一阵。大哥、二哥、三哥听令!”左傲冉高声喊喝道。 “在!”朱慈、刘全、刘虎同声道。 左傲冉道:“二哥带五十人从三虎山的左侧绕到后山埋伏,三哥带五十人从三虎山的右侧绕到后山埋伏,待见到刘绚的败兵退到山下之后一起杀出,定能杀溃敌军,斩获敌将刘绚。” “得令!”刘全与刘虎同声应道。 刘全与刘虎刚要带喽罗兵走,就被左傲冉叫住了,左傲冉看了看二哥刘全手中的单鞭道:“难到二哥就靠手中的一条单鞭不成?” 左傲冉这么一说,刘虎可明白过来了,口中大叫着:“四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刚才你用大锤磕飞了我们的兵刃,你是不是赔给为兄一对兵刃呀?” 左傲冉心想:“别看这刘虎看着挺粗鲁,还挺有心眼的。怪不得干这一行,还真会趁火打劫!”哈哈一笑,左傲冉将手中的双锏扔给了刘虎,说道:“这对熟铜双锏就当是兄弟赔给哥哥的。”之后又对自己的师兄蓝宇道:“师兄呀!你把你背上的水墨钢鞭取下,给我的二哥一用。”蓝宇那可是一百个一万个不乐意,这些东西可都是自己师傅的命根子,就这样白白的送给别人,而且还是一帮山贼。可是蓝宇又一想,师傅已经把这些东西都给了自己的师弟了,那这些东西也就都是师弟的东西了,师弟乐意给谁就给谁吧!随后取下背上的水墨钢鞭扔给了刘全。 熟铜双锏与水墨钢鞭一落在刘全与刘虎的手中,刘全与刘虎就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兵刃是宝家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宝贝。一旦和人交战起来,手中拿的如若是宝兵刃,那获胜的几率也随之大大的提升。 刘全与刘虎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向左傲冉连连道谢数声,才各带喽罗兵分道而去。本来左傲冉还想逗一逗这两个兄弟,说:“只是暂借,等打完仗,在还给我。”不过转念一想:“算了!现在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哪有心思开玩笑呢!” 左傲冉的心中不仅想着这一点,还暗自心乐:“这刘绚也太会帮我的忙了,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才能将他们三人一道带走呢!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呀!” 左傲冉摇了摇头,清了清头脑中的杂念,又道:“大哥!你与我带一百人,从正面杀上山去,先杀反叛山寨之人,之后大哥再重整山上部众,一举将刘绚的人马击溃。” “好!四弟果有大才呀!”朱慈赞道。 左傲冉又道:“其余人马,在此处与我的两位师兄等候我们凯旋而归。”说完,一提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与朱慈催马向山寨杀去,身后还跟着五百喽罗兵,一起喊杀着冲上山去。 朱慈与左傲冉打马如飞的来到寨前,勒马一瞧,只见死尸横卧,血迹斑斑,到处是断箭残兵,里边隐隐约约有喊杀之声,朱慈连忙大喊道:“可还有人活着,我是你们大寨主朱慈!” 时辰不大,从里面走出十几个老弱残兵,身上有伤,衣服也被烧破了,还有两个丫鬟,披头散发。众人看到朱慈,是放声大哭。朱慈一看,心都快揪揪到一块了,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巡山寨主石涛呢?” “巡山寨主石涛盗卖三虎寨,与二虎山的刘绚里外夹攻,后山寨口被石涛打开了,寨内有三百多人与石涛一起反叛,寨内的兄弟一时措不及防,被他们杀了大半,还在已经没有多少抵抗的人了。”一个身中三箭的人说道。 朱慈一听,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催马就要杀进寨中,一旁的左傲冉连忙阻止,说道:“大哥!先听小弟一言。” “什么?”朱慈道。 左傲冉道:“咱们现在是兵微将寡,不可在山寨中胡乱冲杀,咱们先要直捣黄龙,先将石涛这个叛贼斩杀,大哥在收拢旧部,与刘绚的人马厮杀。” 朱慈点点头道:“对!”又问那人道:“可知石涛在何处?” “只要聚义分赃厅没破,他应该还在攻打聚义分赃厅。”那人道。 左傲冉道:“大哥!那咱们就先奔聚义分赃厅,斩杀了叛将石涛再说!” 朱慈道:“好!”说完,朱慈与左傲冉带领着一百喽罗兵杀向聚义分赃厅。 书要简短,朱慈与左傲冉二人一路厮杀,终于杀到了聚义分赃厅外,只见此处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足足有将近两百人围在外边。朱慈勒住马的缰绳,高声断喝道:“石涛何在?还不出来见我!” “嗖!”一只狼牙箭射向朱慈。 左傲冉眼疾手快,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挑,将狼牙箭挑落。随后立马横枪,挡在了朱慈的面前,高声道:“何方鼠辈,竟敢放暗箭伤我哥哥!还不出来受死!” 这个时候只见围在聚义分赃厅外的一众贼兵“呼啦!”一声,分到两旁。从中有三人骑马而出,最左边的那人手中还拿着一张硬弓。只见中间那人向这边一抱拳,阴阳怪气的说道:“朱寨主,现在大势已去,何不早降!省去你我二人刀兵相见,平白无故的让自家兄弟惨杀!” 朱慈已是被气得火冒三丈,高声断喝道:“石涛!我向来对你不薄,今日你为何要与外人串通一气,盗卖三虎寨?” 石涛哈哈一声大笑,说道:“你对我确实不错,不过老子不愿意过这般清苦的日子,喜欢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看上哪个女人就抢哪个女人当山寨夫人的日子。可是这些你朱慈都给不了老子,老子又为何要再和你一起受那清贫之苦!” 朱慈被石涛气得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石涛,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 左傲冉截口道:“大哥!现在多说无益,还是快些将此人斩杀的好,要不然,一旦时间拖长了,咱们这点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朱慈点点头道:“四弟说的对!四弟你先给哥哥观敌瞭阵,待哥哥取下这人的首级。”说完,便要催马上前。 左傲冉连忙阻止住朱慈,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兄弟为大哥代劳了!”说完,一催战马来到当中,口中高声断喝道:“石涛还不出来通名受死!” 石涛催马刚要应战,一旁的一人催马上前,说道:“寨主!此等小事何用寨主大驾,我去便可将此人收拾了。” 石涛一看是二虎山的巡山大寨主龙星,点点头道:“龙寨主小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开杀戒 第48章:开杀戒 龙星手提大枪,一催战马,向左傲冉杀来。左傲冉一勒战马问道:“来将通名受死!” “我乃二虎山的巡山大寨主龙星,特来去汝的首级!”龙星猖狂的吼道。 左傲冉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跳梁小丑,还敢猖狂,看小爷去你的狗命!”说完,一舞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将龙星扎来的一枪挑开,随后左傲冉手中大枪一抖,扎向龙星的小肚子,“噗!”的一声,大枪从龙星的软肋就扎进去了,左傲冉双膀一较力,一翻腕子,口中喝道:“你给我下去吧!” 仅仅一招,左傲冉就将龙星跳到了马下,龙星来个四爪朝天,甲叶子一涨,左傲冉二翻,把枪尖一抖,直奔龙星的前胸。只听见“噗~~”,说的慢挑的得可快,一眨眼的功夫,龙星是自行车放泡,气跑到外面了。 朱慈身后的喽兵是齐声喝彩:“扎得好呀!” 石涛身旁拿弓的那人差点没疼死,将手中的弓一弃,从得胜勾上取下大枪,催马来战左傲冉,口中喊道:“大哥的英灵慢走,小弟给你报仇雪恨!”说完,已是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一抖大枪是挺枪便刺。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你哥哥都不行,你更白给呀!”说着,一颤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荡开来人的大枪,并没有进招,二马一错蹬,左傲冉马打盘回,说道:“来将通名,爷爷胯下马手中枪,不死无名之辈!” 那人拨回战马,口中吼道:“你家爷爷姓龙名赞!”说完,一催战马,再次向左傲冉杀来。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你家左爷爷今日乃是首开杀戒,你们兄弟二人成为我的枪下之鬼,你们兄弟二人应该偷着乐才对!”说完,一催战马迎向龙赞,“啪啪啪”迎面就是三枪,龙赞左躲右闪,还是只躲过了前两枪。 第三枪,“扑哧”一声,从龙赞的肋下穿过,随后左傲冉单膀一用力,将龙赞高高的挑起,用力向前一甩,将龙赞的尸体砸向石涛,左傲冉与石涛的距离足足有一百多步的距离。“扑通”一声,龙赞的尸体重重的摔在了石涛马前面三步的距离,一时间众人都被左傲冉的力气给震撼住了。 朱慈身后的喽兵只是经过一阵的惊愕,随后又是一阵的喝彩:“好!” 左傲冉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横,高声断喝道:“还有何人胆敢应战!” 石涛已经被吓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那里还敢应战,哆哆嗦嗦的命令道:“你们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寨主冲上前去,将此人斩杀!”对面的喽罗兵一见左傲冉连挑两名寨主,好似杀神一般,那里还敢上前去送死,能站在原地没有吓得逃跑就不错了。 左傲冉见这场景,灵机一动,说道:“三虎寨的兄弟们,我是与你们大寨主新结义的兄弟,我知道你们都是被石涛逼迫的,本意是不想盗卖三虎寨的,你们的大寨主说了,你要你们肯弃暗投明,这件事情就此一笔勾销,永不再提,弟兄们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石涛一看身旁的人都犹豫不决,怕他们反叛自己,于是决定杀鸡儆猴,先把自己的威立起。于是一提手中大刀,“咔嚓”一声,将身旁一人的脑袋砍掉了,口中喊道:“汝等再敢不前,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可是石涛错了,他错在不了解左傲冉,左傲冉可是未来人。左傲冉一见此景心下大喜:“古人诚不欺我!原来古人都是用杀人立威的方法来取得自己的威信的!”左傲冉见时不可待,忙高声道:“兄弟们!你们看到了没有,他连你们都不信任,你们又何必为他卖命呢!你们为他卖命得到了什么?”石涛手下的喽罗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什么也没有作,仍是在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石涛又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那就是他仍然还是采用杀人立威的方法,又连着杀了三个喽兵。这下可乱了,就听一个人喊道:“石涛不忍,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了,大家快跑吧!跑完了就要被石涛杀光了。”有一个喊了,就二两个人喊,有三个人喊。有一个人率先跑了,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跑。有第一个人投降,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投降。一时间,石涛手下的的喽兵乱作了一团,石涛一见大势已去,急忙拨马就跑。 左傲冉喊道:“大哥!你在这收整残部,我去追赶石涛!”说完,一催座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向石涛逃跑的方向追去。 左傲冉的胯下马可是一匹宝马,石涛胯下马那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对手,刚跑出没有多远,就被左傲冉追上了,要不是石涛对山寨的地形熟悉,左傲冉早就将石涛生擒活捉了。 石涛见左傲冉越追越近,知道在跑下去,早晚会被追上,于是一勒马的缰绳“吁!”,将马拨转回来。左傲冉见他勒住战马,于是自己也勒住战马,石涛对左傲冉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为何苦苦相逼呢?”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你下地府去问阎王爷吧!”说完,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向石涛从来。 石涛一见大怒,吼道:“好呀!爷爷跟你拼了!”说完,也一催战马迎向左傲冉。 石涛举刀剁向左傲冉的头顶,左傲冉将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横,用枪杆往外架这一刀,口中喝道:“开!”只听“嘡!”的一声,石涛这一刀被左傲冉给架飞了。二马一错蹬,石涛刚想打马逃跑,左傲冉枪交右手,左手抓住石涛的皮条大带,将石涛抓下马来,横担在自己的战马的铁脖梁上,将石涛生擒活捉。 左傲冉随后分清方向,直奔后山杀去,不一会儿,左傲冉催马来到后山的寨门处,只见这时侯,自己的大哥朱慈正和一个彪形大汉战在一处。左傲冉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大哥朱慈一时半会儿,还胜不了这个大汉。 左傲冉急忙催马上前,高声喊道:“大哥先下来歇息一阵,小弟替大哥打上一阵!”朱慈一见是左傲冉,大喜。虚晃一招,是拨转马头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说道:“四弟你无碍吧?” 左傲冉一听,心下是十分的感动,自己的大哥在这厮杀的战场上还能想着自己的安危,古人真是重义气呀!怪不得刘、关、张三人如此的重视三人的感情,关羽与张飞一死,刘备会变得那么不可理喻,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兵伐东吴,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又一想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为了给自己招揽人手,大哥的山寨被烧,自己还暗自庆幸天助我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到底何事 第49章:到底何事 左傲冉在胡思乱想之时,朱慈又连叫了数声,左傲冉才清醒过来,暗道:“我一定不能让我这帮结义兄弟受一点伤害!”下定决心之后,左傲冉将石涛扔到地上。朱慈一看地上的石涛早已气绝身亡。 左傲冉道:“大哥!你先好好歇息,看小弟将这人挑于马下!”说完,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舞动手中金纂提庐枪,向那个彪形大汉冲去。 那个大汉骑在马上,用大刀的刀尖一点左傲冉问道:“呔!来者何人?通名受死?” 左傲冉一听,这个气呀!还没交手呢!我就肯定死在你手了,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我怎么戏弄你,想到这,呵呵一笑道:“你叫什么呀?” “我乃二虎山大寨主刘绚是也!你是何人?”刘绚道。 左傲冉一乐,说道:“我姓祖单字名宗!” “哦!原来是祖宗!”刘绚道。 “唉!叫得好!”左傲冉道。 刘绚合计合计,感觉不是滋味,说道:“你来此到底何事?” 左傲冉说道:“这还用说吗!要你命来了!”说完,一抖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向刘绚的哽嗓扎来。刘绚连忙用手中大刀往外一磕,“嘡啷!”一声,将左傲冉的一枪磕开。 刘绚刚想摆刀砍左傲冉,左傲冉来个先发制人,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摆,向刘绚的脑袋扫来,刘绚急忙缩颈藏头躲过去了。随后左傲冉金纂提庐枪一收,向刘绚的面门扎来,刘绚急忙使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身子向后一倒,左傲冉的这一枪又打空了。 二马一错蹬,左傲冉使了一招“回马转银枪”,翻转身型照着刘绚的背后就是一枪。刘绚刚刚起身,就觉得背后罡风大作,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只听“嗤!”的一声,左傲冉的枪尖扎进了刘绚的肋下,正好给刘绚来个大透堂,左傲冉单膀一叫力,只听刘绚“啊呀!”一声,被左傲冉一枪挑落马下。 左傲冉勒住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高举手中金纂提庐枪,高声断喝道:“尔等寨主已死,还不弃械投降!”刘绚的喽兵一见自家寨主,仅仅一个照面就被这人挑在了马下,真可谓是各个胆寒。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各个兄弟们呀!可了不得了!大寨主死了!各自逃命吧!”只见三百多喽兵“呼啦!”一声,竞相逃窜,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朱慈一举手中的大斧,喊道:“弟兄们!给我杀呀!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两百多人三声高呼,以响应自己的寨主。众喽兵一边吼一边将手中的兵器举向空中、奋力挥舞,激荡的杀意在三虎山上空回荡。三虎寨的喽兵一路追杀着二虎山逃窜的喽兵,就在二虎山跑得最快的喽兵刚刚逃到山下,以为自己很幸运,没有死掉,逃过了一节的时候。只见左面突然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将,手持一对双鞭,带领人马向他们杀来,其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二虎山的喽兵再黑暗中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再加上二虎山的喽兵胆气已丧,小头目们自然不敢迎战,第一个打马逃跑,头目既走,惶然失措的二虎山的残兵只恐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争先恐后地跟着小头目向右侧逃去。 向右侧逃出没有多远,就见一路人马挡住了去路向这边杀来,二虎山的头目正欲绕行而过,身后和右边同时响起喊杀声,遥遥可见后边与右边各有一支人马打着火把,漫山遍野地掩杀过来,就像两条飞舞的火龙,将二虎山的残部死死地卡在中间。 小头目大惊失色,忍不住哀叹道:“该死的祖宗究竟布下了多少伏兵?要是大寨主在就好了,唉。” “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个屁用,前边、右边,还有后面皆有三虎山的人马,只有左面山上没有,赶紧翻过前面山梁逃命才是正紧。”另一名小头目火道。 小头目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两人弃了坐骑,各自带领残兵上山,准备翻山逃命,将及爬到半山腰时,不远处另一座山顶上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火势猛烈,地势又高,几十里内都清晰可见。两名小头目正纳闷时,山梁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一片喊杀声,声势甚烈、响彻云霄。 黑暗中,两名小头目交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慌乱和恐惧,两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山梁上,低头往山下一看,二人均是大喜过望,只见南面的山脚下,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飞舞腾跃的火光中,一支两百人左右的人马正从那边杀来。 小头目大声喊道:“是二寨主带救兵来了!弟兄们不用怕了,二寨主来了!”说完,只见两名小头目带领着各自的残部,向二虎山的二寨主涌来。两拨人马在半山腰处回合一处,二寨主一问,才知道大寨主刘绚已死,带去的人马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就剩这点人马了。 就在二寨主想要整合人马杀向三虎山的时候,突然山尖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阵阵。二寨主一见三虎寨的人马,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单刀,向山顶冲去。 小山顶上的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刘全与刘虎各带的五十名喽罗兵与朱慈的一百名喽兵还有重新收整的二百喽兵。刘全见敌人来了援兵,并没有着急着与其拼杀,而是等着敌人向山上冲了一小会儿,有些吃力的时候,才下命令。 刘全手举双鞭,大声喝道:“弟兄们!杀呀!” “杀~~” 刘全身后的兄弟刘虎及四百喽兵狼嚎般响应着,四百余柄锃亮的钢刀在空中划过冰冷的弧线,无情地斩落下来…… “噗~” “当!” “啊~~” “哇~” 霎时间,诸般声音同时炸响,刘全与刘虎及四百喽罗兵就像是一枚巨石,狠狠地撞进了汹涌的激流,天地间骤然绽放出无比璀璨的浪花,又像烟花般乍现即逝,双方的喽兵已经交错在一起,混乱一般的厮杀起来。 整整的厮杀了半个昼夜,小山顶的厮杀才结束,刘全一鞭将二虎山二寨主打死。厮杀结束之后,刘全并没有返回山寨,而是带领所剩人马杀往二虎寨,第二天的晌午时分,才与自己的兄弟分别各提着一颗人头回到了三虎寨的聚义分赃厅。向朱慈一抱拳道:“大寨主,二虎山的人马已经全被剿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刘虎两兄弟 第50章:刘虎两兄弟 “好!”朱慈道。 刘全与刘虎将手中的人头仍在地上,说道:“这是二虎山二寨主刘篆与其子的首级!” “好!干的好!”朱慈又赞道。 刘虎呵呵一笑道:“大寨主呀!老四真可谓是神机妙算,竟然知道二虎寨的人从哪里逃跑,还事先让我们在那埋伏好,就等他们一到,给他们来个一窝端!” 左傲冉呵呵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朱慈早就问过左傲冉这个问题了,左傲冉也给了很好的答案,所以刘虎在一说这件事情,朱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你们两整整厮杀了一昼夜,早点回去休息。”刘全与刘虎告退,下去休息暂且不提。 朱慈与左傲冉两人也是一夜没有歇息,整晚都在寨中处理一些琐碎的善后工作,统计伤亡人数与财产损失情况。所以左傲冉一见刘全与刘虎两兄弟安然的回来了,于是向朱慈道:“小弟先下去休息了,大哥也早些休息吧!”朱慈点点头,二人分别下去休息。 一夜无话,二天一早,左傲冉向朱慈告辞,说:“自己已经多年未曾回家,需要早些回家孝敬父母。而且他这两位师兄还要早些回山照看师傅。”又向朱慈说:“不如大哥将山上的金银财物给喽兵们分了,与我一起走。” 朱慈一想也行,山上的家业已经被烧掉了大半还多,要向再建起来的话,又需要不少的时间,山上的兄弟也死伤了不少,八百多人的山寨现在只剩下一百多人了,一想这事,朱慈就唏嘘不已。 虽然与左傲冉才接触不长时间,但是朱慈感觉这个兄弟可交,要不然也不可能与其结拜为异性兄弟。想到这,朱慈看了看刘全、刘虎两兄弟,那意思是问:“你们俩是什么意思呀?”刘全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虎傻呵呵的说道:“大寨主,你看我们干什么呀!你走与不走都是你的事情,我可决定了,那是一定要与老四走的!”刘虎说完,众人均是哈哈大笑。 左傲冉在三虎寨又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的两个师兄蓝宇、蓝亮向左傲冉告辞,返回山中照顾师傅去了,三人离别之时均是大哭一场。常言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彦让蓝宇、蓝亮二人与左傲冉一同回家是有两个目地,第一就是怕路途遥远,路上出什么问题。第二就是认为东西太多,左傲冉与“日月骕骦分水兽”,一人一兽拿不了那么多的东西。 一直忙乎到快到中午,众人才将所有事宜准备完毕。朱慈将山上的金银财物取出一半,分给了山上的喽兵,让他们各自有家的奔家,每家的拿着钱财做个小买卖,给受了重伤与轻伤也都多给金银,只留下了十几个心腹之人。 马车一共套了五大车,分别是三虎寨剩下的财物占一车半,二虎寨抄缴来的财物足足占据了三车半,左傲冉、朱慈刘全、刘虎四人,再车辆的墙面并排而行,大车在后面跟着。 就这样,左傲冉带着三位义兄向自己的家,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而去…… 一路之上还算安稳,仅仅有两、三波的小毛贼出来劫道,左傲冉与朱慈都没出手,就被刘全、刘虎两兄弟给包圆了。这一日,左傲冉回到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 进了庄,直奔自家的家门而来,到门前抬头一看,左傲冉愣住了,家中的景象与往日是大不相同,平常均是车马临门,络绎不绝。今朝,却是大门虚掩,萧条冷落。 左傲冉纳闷了:“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阵,左傲冉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去想它,一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转过身来,说道:“二哥、三哥,你们两人在这安排他们搬下车上物品。我与大哥先进大厅。”说完,他紧走几步,先进了府门,随后朱慈也跟了进去。刘虎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口,兄弟俩人指挥着带来的那些喽兵搬下车上的物品。 刚进府门正好碰见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左傲星,左傲冉一走就是多年,而且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走的,现在的相貌与往日早已不同。左傲星一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来左府何事?” 左傲星不认识左傲冉了,可不见得左傲冉就不认得他了。左傲冉的面貌与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处,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傲星大哥!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恕小的眼拙,对公子并没有什么印象。”左傲冉道。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傲星大哥!我是左傲冉呀!怎么?大哥真不认得我了吗?” 左傲星“哎呀!”一声,说道:“原来是大公子回来了!诶呀!大公子可把老爷夫人给想坏了,那可是天天念叨,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大公子回府。” “嗯…回来了,傲星大哥还好吧?”左傲冉道。 左傲冉道:“嗯…好!我倒是挺好的,可……可就是老爷他卧床不起,唉…让人着急呀!” 左傲冉一听,心就提到嗓子眼了,问道:“我父亲他怎么了?” “被人给打了!”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听,火往上撞,追问道:“叫谁给打的?” “可……那个……不是…”左傲星刚要往下说,不过他细一合计,大公子他性如烈火,转好抱打不平,别人的事情他都好管,他爹受了委屈,他能善罢甘休吗?现在又是学艺归山,而且身后那位看样子也不是善茬,万一上来脾气,非杀几口子不可。想到这,话到嗓子眼,他又咽下去了。 左傲冉急了,“嘭!”的一下,抓住了左傲星的胳膊,问道:“你说!我爹叫谁给伤了?”左傲冉看到左傲冉嗯嗯啊啊的半天就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焦急的问道:“哎呀!你怎么就是不说呀?” “嗯……啊…大公子你别生气,他是报喜不报忧,你远路回家,路上有火。我怕那句话说得不合适,就成了火上浇油,万一这内火加外火,那可就要成病。……嗯……这个小人担不起,有什么话你还是问老爷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听了半截话,他可受不了呀!本想发怒,又压下去了,心道:“唉!都是我的脾气太爆,把家人吓得有话也不敢对我说,走了九年了,这脾气也是时候改一改了,到里面问问也就知道了。”想到这忙说:“傲星大哥,我父母在哪呢?” “…啊…都在书房呢!我领您去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不用了!”又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回家时在路上拜把子的结义大哥朱慈,你先带我大哥到客厅去休息,在准备出三间上好的屋子,让我的三位结义大哥住下。在准备出一些家丁住的房间,我还带回来几十名家丁护院。”说完,向朱慈告个罪,径直大步的进了里院。左傲星带朱慈去客厅,咱们暂且不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喜从天降 第51章:喜从天降 单说左傲冉来到书房门前,就听见屋内传来二老长嘘短叹的声音,左傲冉轻轻的推看门,“扑”有股药味直扑鼻孔,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父亲左宇文趴在床上,一条被子盖在他的下半身。 见老人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须都打卷了。在床前的桌子上,摆着药壶、药碗、药丸子。母亲刘氏呆坐在父亲的身旁唉声叹气,左傲冉见此情景心中难过,九年多没在父亲面前,老人鬓边添了白发,母亲脸上多了皱纹,父亲伤得这么厉害,自己现在才回来尽孝,真对不起双亲呀! 常言说的好:“父母在堂儿不可远游,游必有方!”这确是金石良言,想到这,“扑通”跪倒,磕膝盖当脚走,跪着爬到床前,说道:“爹娘,二老在上,不孝之子傲冉,有礼了。”说完,磕头碰地。 “啊~~!是冉儿。”刘氏说道。 左宇文夫妻看见儿子回来,真可谓是喜从天降,千条惆怅,万条忧虑,是全完了。刘氏乐得眼珠流泪,拉着儿子,说道:“冉儿呀!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回可别走了,你父年迈有病,还要打理家中商铺,家中的事情,你应该担起为好。” “娘!儿不走了!”左傲冉道。 刘氏乐道:“唉!这就对了。” 左宇文听到这话,可痛快了,孩子随师九年,又出息了。身子骨也壮了,说话也受听了。对左傲冉道:“冉儿呀!起来。”然后左宇文想坐起来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九年多随师都学了些什么,他就忘了,他的臀部有伤,爬起来刚要坐,伤口一阵巨疼,身子晃几晃,差点摔倒。 吓得左傲冉连忙扶住,出口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左宇文不想说,刘氏忍不住了,眼珠含泪,打了“嗐!”声,说道:“还不是那个…唉…唉…哎呦呀!…哎…没什么。”左傲冉一想:“我妈这是怎么了?”原来左宇文在刘氏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让她说。 左宇文连忙把话岔开,说道:“头些天为父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现在快好了…嗯…下去看看你妹妹薛娇吧!她在家里受累了。” “父亲!我听说您挨打了?”左傲冉道。 左宇文脸色一沉,说道:“谁说的?” “家人。”左傲冉道。 左宇文道:“他们胡说八道,为父怎么说也是堂堂左家庄的员外,有财有势,那个敢动为父一个手指头,别听家人乱言,快下去。” “爹爹,谁欺负了您老,告诉孩儿。孩儿把他抓住,给您老报仇。”左傲冉道。 “嗯!奴才,你一回家就想惹为父生气呀!下去!”左宇文道。 “是。”左傲冉见父亲要生气,不敢多言,知道不好,转身出来。左傲冉可没走,他躲在窗外偷听,就听母亲说:“老爷,你受了委屈,和儿子说说,有什么不可?” “唉!你知道什么,冉儿脾气爆躁,如果知道我被屈受刑,还不把真定县翻个个呀!弄不好出多少人命呢,千万别告诉他,也别叫他妹妹薛娇跟他说。”左宇文说道。 刘氏点点头,说道:“也对,还是老爷想得周到,那我就去嘱咐嘱咐他们去。” 左傲冉在窗外听得是真耳切真,心想:“我父为人忠厚,虽说没什么大能耐,但也算得上是乐善好施的一位大善人。惹不着谁呀?谁敢伤我爹?我得问个明白。” “问谁去呢?父母不说,家人也不敢说,问谁去呢?唉!有了,我去问我妹妹薛娇去。”想到这,他奔薛娇的住房。 这时候的薛娇正坐在床前,算着左傲冉离家的日子,盼望他能早些回来。这个时候,左傲冉来到薛娇的门外,“啪啪啪”一叩门,就听里面一人问道:“谁呀?” “我呀!娇娇,怎么?连哥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左傲冉道。 薛娇一听大喜,连忙打开房门,将左傲冉请进屋中,说道:“哥哥你离家九年多,书没捎信没带,可真叫人挂念。” 只见一女子,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左傲冉看着,不禁呆了片刻,才又回过神来,心中不住地暗赞世间竟有如此佳人,什么貂蝉、什么西施、什么杨贵妃、什么王昭君,也不过如此吧!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左傲冉有点愣愣的说道。 薛娇道:“哥哥快坐,我去给你做点饭菜。” “先不忙,娇娇,有件事情我问你,你可知道吗?”左傲冉问道。 薛娇道:“什么事呀?” 左傲冉问道:“我父亲是被谁给打伤的?” 薛娇不会撒谎,见哥哥问,收住了笑容,说道:“哎!别提了,咱爹能保住性命已经是祖上有德了,险些咱们一家子性命不保。” “你别啰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傲冉着急的说道。 薛娇道:“我这不得慢慢的说吗!”顿了顿,又说道:“这件事情就是前不久发生的,真定县上任了一名新知县,周边各个大户都纷纷的送礼贺喜,别的人都送金银、送珠宝,拿寿山、献福海,唯有咱爹什么也没有送他。这下可把他给得罪了,串通哥哥面馆中的左掌柜,说面馆做出的东西有问题,人吃完了就生病,所以就把面馆给封了。” “左掌柜?”左傲冉疑惑的嘀咕道。 薛娇道:“对!就是这个左掌柜,他最坏了,和那个县官串通一气,将哥哥的面馆给封了,而且他自己又在别处另开了一家面馆,名字还叫左家面馆。” “先不说这个,父亲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傲冉道。 薛娇打个嗐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县老爷上任的第三天,突然来了一伙山贼,这伙山贼足有两百多人,为首的一人是山上的三寨主,到来庄上,直接就奔咱家来了,将咱家是团团围住,砸开了咱们家的大门,涌进了五十多名山贼,左傲安带几个家丁冲上去,没几招就被他们给杀了,老管家左爷爷连忙出来阻拦,被那个山寨主一把推倒,头磕在石阶上,当场毙命。” 左傲冉听到,直气得头发乍起老高,口中哇哇乱叫:“好呀!贼人!看我不将你们切成肉丝、剁成肉泥、砍成肉块,我左爷爷祭灵!” 薛娇听到左傲冉的话,看见左傲冉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一般,直吓得她打个寒战。左傲冉看薛娇不说了,连忙催问道:“后来呢?爹爹他是怎么受得伤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万刮凌迟 第52章:万刮凌迟 薛娇缓了缓心神,说道:“后来他们把老爷与夫人还有家丁与丫鬟们都抓了起来,又将府上的金银细软,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老爷对他们说:“你们只是求财,府上值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走,只要不伤害府上人的性命就行。”他们答应不伤害府上人的性命,只管抢府上值钱的东西。” “难不成他们不讲信用,对我父进行了毒打?”左傲冉道。 薛娇责怪的说道:“不是的!哥哥你别打岔呀!嗯…我说到哪了?” “他们只顾抢东西。”左傲冉道。 薛娇道:“对!他们只顾抢东西。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还在屋里面坐着呢!突然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抓着我就往外拉,我没有他们的力气大,挣脱不出他的手,最后被他们拉到了院的当中。那个三寨主一见到我,就起了色心,说要把我抓上山寨当他的压寨夫人,我当然不肯了,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想一头撞死在树旁,哪知道那个三寨主一伸手就把我给抓住了,抓着我就往外走,老爷与夫人一直在哀求他们,可是他们就跟没听见似的,只是哈哈的笑着。” “畜生!这帮畜生!别让他们落到我的手里,要不然我就把他们万刮凌迟!”左傲冉气愤的说道。随后又问道:“后来怎么了,是谁把你救下了,妹妹你快说,别老掉着哥哥的胃口,挑重点的说,先说父亲是怎么受得伤。” 薛娇把嘴一撅老高,说道:“哥哥不打岔,我早就说到老爷是怎么伤的了。我得把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要不然哥哥你哪能听明白呀!” “好!好!好!我不打岔了,妹妹你快说。”左傲冉急道。 薛娇继续说道:“就在这个时候,高大哥赶到了,还带来了他的两个表弟,与山贼们打了起来……” 薛娇刚说到这,左傲冉忍不住的问道:“高大哥?哪个高大哥呀?” “你……你还打岔!”薛娇把嘴一撅老高。 左傲冉连忙道:“不问了,不问了,妹妹你接着说。” 薛娇一看左傲冉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说道:“还能有哪个高大哥呀!当然是高览大哥了!” “哦!原来是高览大哥呀!”左傲冉恍然道。 薛娇知道左傲冉还会问的,于是说道:“高大哥与他的两个兄弟正好路过常山府真定县,是随便来看看你的,可是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山贼抢劫,而且抢劫的对象还咱们家,于是高大哥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左傲冉到这,心道:“大哥这个时候的武艺应该更近一筹了,对付这些山上的毛贼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想到这,一拍大腿道:“就这样,大哥把你救了,又把毛贼给打跑了,对吧?” 薛娇连忙摇手,说道:“不对!不对!高大哥把我救下了没错,但是高大哥他们兄弟三个人哪里是两百多山贼的对手,动起手来后,没多久高大哥的两个堂兄弟就不行了,被那些山贼给活捉了,只剩下高大哥一个人在那苦苦的支撑着,而且高大哥还要保护着我,高大哥那两个堂兄弟也是因为要保护我再被别人偷袭给活捉的。高大哥挥舞着双拳,抵挡着周围的山贼,没过多久高大哥也支持不住了,身上有了好几处的刀伤与抢伤。” 左傲冉听到这,“啪!”的一声,将一旁的桌子拍个稀巴烂,说道:“原来大哥没有兵刃,怪不得大哥会如此狼狈!” 薛娇见左傲冉将桌子一掌拍个稀巴烂,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出声。听到薛娇的娇声,左傲冉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好像把妹妹吓到了,一看薛娇好像要哭了一般,连忙说道:“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没把妹妹吓到吧?” 薛娇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哥哥还听吗?” “听!当然听了!”左傲冉说道。 薛娇看着左傲冉说道:“这还对亏了哥哥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要不然咱家说不定就被山贼们杀光了!” 左傲冉被薛娇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说愣了,疑惑不解的说道:“我说了哪句话呀?” “就是那句武馆呀!哥哥临走的时候,不是让老爷开个武馆吗!好招募一些家丁、护院、武师什么的。”薛娇说道。 左傲冉听完,恍然大悟,心想:“这是冀州境内,难不成武馆中招到了颜良、文丑,或是高顺、朱灵、鞠义不成?”,薛娇见哥哥愣住了,连忙唤道:“哥哥!哥哥!哥哥!”左傲冉这次清醒过来,打个哈哈说道:“妹妹你接着说,接着说,哥哥听着呢!” 薛娇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仍是继续说道:“后来傲星哥带着武馆中的人赶来了,除去看着武馆的三十多人,剩下的人都来了,足有将近两百人,各举刀枪棍棒,杀了过来。” “好!太及时了!”左傲冉道。 薛娇并没有理会左傲冉的这句插言,仍说道:“他们来个之后,山贼们吓了一跳,以为是官军了,一下子全跑了。高大哥这时候也从护院们的手中接过了一条长枪,只见高大哥大喊一声,追向逃跑的山贼,只见高大哥所过之处,倒下了无数山贼的尸体。高大哥足足追出了三里多地,杀死了无数的山贼,才返了回来。高大哥冲入山贼之中的时候,让人真有一股……”说着说着,只见薛娇的脸红得就像一个大红苹果一般。 左傲冉一见薛娇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岔开话题道:“好了!大哥确实很神勇,也很威武。不过你到现在也没说出爹爹到底是怎么受得伤呀?” 薛娇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看了看左傲冉,感觉他好像没看出自己的样子,于是把头低下,说道:“这件事情过后,咱家就没什么钱财了,被山贼抢的十不存一。老爷无法,只能写了一份状子,亲自前往真定县的县衙去告状,可是县官不但没有受理此案,还说老爷他造谣生事,纯属是蛊惑民心。还宣称真定县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山贼出没,还说不仅真定县百里之内没有,就连常山府的百里之内也没有一个山贼或是强盗。” 左傲冉火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了,问道:“之后呢?” “之后还说念在老爷常日里乐善好施,广施恩德,这会可能是被人利用,也就不深究了,重打了三十大板,赶出了县衙。”薛娇说道。 左傲冉听完,口中哇哇大叫:“我呸!受人利用!?还不深究!?难到是我家自己找人假扮山贼抢劫自己家玩不成,你这个糊涂县官,你等着我一定要找你算账!”骂到这,左傲冉一想:“不对呀!在糊涂也不能这么判案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赵老板 第53章:赵老板 “唉!不对!我想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他要这么做呢!”左傲冉说道。 薛娇一听,不解的说道:“哥哥你明白什么了?我这还没说完呢。” “还没说完?”左傲冉道。 薛娇道:“啊!老爷被赶出县衙之后,心中就堵了一股火,加上又被重打了三十大板,在半路上一股火冲了上来,眼一黑,就昏倒在路旁了,多亏了赵老板看见了,将老爷扶回了他家,又找来了大夫,将老爷救醒。调养了几天后,又亲自的将老爷送了回来,要不然老爷他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左傲冉听完,气得是无名火起,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县官碎尸万段,心道:“你等着,只要黄巾乱国之时,我第一个就把你给杀了,再把这件事情全部推到黄巾贼的身上。”想到这,左傲冉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赵老板?哪个找老板呀?” “就赵家庄的赵老板。”薛娇说道。 左傲冉点点头,也没有细问,只是说道:“等些日子,我去登门拜访一下这个赵老板,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薛娇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左傲冉转身就要走,薛娇连忙问道:“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嗯……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你在等着吧!”左傲冉说完,转身还要走。 薛娇看左傲冉的神情不对,说道:“哥哥你是不是要到县衙去找县官评理?” “不是!”左傲冉道。 薛娇又道:“那你是不是要去找山贼算账?” “…嗯……对!”左傲冉道。 薛娇一听,说道:“那山上的山贼不知有多少,就你一个人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就算能够安然回来,定然也会惹怒山上的那些亡命之徒,一旦他们再次下山洗劫咱们家,咱们家可就没有活路了。哥哥呀!你千万别去呀!这一旦惹出事情来,老爷他可是无法收拾哥哥你惹下的祸事呀!哥哥你可要想清楚了!”说到最后,竟然还带上了哭腔。 左傲冉见自己的妹妹吓成这样,觉得又可气又好笑,又一想:“我先别声张,要叫我爹知道了,我就去不成了。”想到这,说道:“好吧!听你的,我不去。我出去看看和我一起来的义兄们!” “好的!你可快点回来!”薛娇道。 左傲冉道:“嗯,我知道。”说完,转身出了薛娇的屋子,刚来到前院,正好碰到闻讯而来的高览等人。高览一进左府,正好看到了左傲冉,于是喊道:“三弟!你可想死哥哥了。” 左傲冉闻声转身,一见喊他之人正是高览,喜道:“大哥!我也十分想念你呀!” 来到近前,高览突然“呼”的一拳,打向左傲冉的肩头,左傲冉不躲不闪,硬是抗了高览的一击。高览一拳打在左傲冉的肩上,只觉得打在一堵石墙上一般,坚硬无比。 左傲冉微笑着,向高览施礼,说道:“多谢大哥!当日救我全家上下之恩!”左傲冉这句活里,可没有任何意味,纯正的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高览。 高览哈哈一笑道:“三弟言过了,你的父母便是为兄的父母,父母性命堪已,作儿子的哪有不舍命相拼的。如若要是大哥的父母性命堪忧,我相信三弟也会向为兄一样的,大哥说的对吧!” 二人相拥在一起,“没错!小弟定然舍命!”左傲冉道。 二人分开后,高览向左傲冉介绍道:“这两人是我的两个堂兄弟,高平与高槐。”左傲冉一听这两人的名字,连忙施礼道谢。因为左傲冉从自己妹妹薛娇的口中得知,这两人也与自己的大哥一起为了自己的家拼杀,所以十分的恭敬。这到把高平、高槐两兄弟搞得手慢脚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连连向左傲冉表示不用如此。 “这两位是武馆中的教师,吕旷和呂翔。”高览道。 吕旷、呂翔!?曾为袁绍手下部将,袁绍死后又投于袁谭,最后又投降于曹操。曹操南征前,两人随曹仁、李典南下要消灭刘备势力。两兄弟分别被赵云与张飞所杀。 左傲冉心中乐道:“算你们俩走运,以后就跟着我混吧!最起码你们两兄弟也不用东奔西跑的,最后还让人给杀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算是二流武将还是三流武将?” 高览一见左傲冉又出现当初的忘我境界,于是上前碰了一下左傲冉,唤道:“三弟,三弟!” 左傲冉这次清醒过来,连忙打个哈哈,说道:“多谢两位教师,带领护院保护我一家老小。”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们应该做得!”吕旷与呂翔同声施礼道。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刘全与刘虎两兄弟也进来了,众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后,又进行了一番的介绍,大家都算是认识了。众人都数武将,也都是直肠子,没什么弯弯绕,很快就熟悉起来了,真乃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直谈到开晚饭的时候,众人才话罢。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一早,众人来找左傲冉,想要一起上山去打猎,才发现左傲冉的屋中是空无一人。众人连忙叫家人四处寻找,不过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找到,这时候的薛娇见到众人十分的焦急,便问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怎么都在这聚着呀?”众人连忙告诉薛娇,说:“左傲冉不见了。”薛娇一听,大惊失色,说道:“不好!他一定是去山寨了,找那些山贼评理去了。”众人一听大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众人想去帮助左傲冉,可是又不知道那伙山贼在哪。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在家里静观其变,众人为了不让左宇文夫妻着急,就说左傲冉去真定县城拜访赵老板去了。 咱们再说左傲冉,当天晚上,看大家都睡了,他自己趁夜起身,没骑自己的那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随便挑了一匹别的马,不是左傲冉不想起,而是左傲冉心疼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这匹马天天赶路,也没有休息好,左傲冉怕把马累坏了,所以就没舍得骑它。 没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那左傲冉就不能用他自己的那对大锤,因为别的马经不住这对大锤的重量。左傲冉只能提着金纂提庐枪,牵着另一匹马离开了左家庄。 出了庄子,左傲冉翻身上马,一催胯下马,马匹一声嘶鸣,四蹄蹬开,一溜烟的向前跑去。左傲冉也没打听抢劫他家的那伙山贼是那个山那个寨的,骑着马就是跑。左傲冉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先跑远一些,别让他们追上,要不然就不能将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山贼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同道中人 第54章:同道中人 跑出去了有一段路程后,左傲冉才想到:“还不知道那伙山贼占据在哪座山上称王呢?”这下左傲冉可傻眼了,什么也没问清楚,自己傻了吧唧的就跑了出来,想回去,又怕那些人笑话自己,不回去,又不知道该上哪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前面树林中冲出五个人,为首一人长的虎背熊腰,因为是夜里,也看不清这人的面貌,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人手里拿着一根粗木棍子。 “呔!此路是我们开,此树是我们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敢说不字,一棍子一个管杀不管埋!”那个大汉吆喝道。 左傲冉心中本来就有火,一见半道上又碰见劫道的了,心想:“算你们倒霉,爷爷今天就拿你们出出火!”一催胯下马,向前冲去,手中大枪一挥,口中喝道:“挡我者死!” 这五个人一见左傲冉的气势,吓得失散逃奔,本来他们以为左傲冉只是一个行夜路的,没看见左傲冉手中有兵刃,要知道左傲冉手中有兵刃,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出来劫左傲冉呀! 左傲冉催马冲了过去,并没有打马而走,反而一拨马头回来了,因为左傲冉在冲过去的一刹那间,想到了一点,凡是占山劫道的,都知道附近还有哪些同道中人,以防自己捞过界。那五个劫道的一见左傲冉拨马回来,吓得撒腿就跑,只恨自己爹娘少生两条腿。 左傲冉一见这五个人要跑,心道:“你们跑了我问谁去?”于是大喝一声:“呔!你们要是再跑,老子可就要开弓放箭了!”这一嗓子还真好使,就见刚才喊话的那个大汉,“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左傲冉打马来到近前,大枪一指那人,问道:“好小子!竟敢劫爷爷的道!” 那人连忙翻身,跪在地上磕头如葱的哀求道:“好汉爷饶命呀!好汉爷饶命呀!我这可是第一次,下次我绝对不敢了。好汉饶命呀!” 左傲冉道:“好!我不杀你!不过,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好汉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保证绝无谎言!”那人说道。 左傲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崔福。”那人道。 左傲冉又问道:“你们占据的是哪个山?哪个寨呀?” “我原本是九门县崔家庄的,前些日子我们庄被一伙山贼给洗劫了,我们一庄子的青壮年都被他们抓了起来,要押我们到山上入伙,我们五个是趁山贼们没注意逃出来的,我并不是山上的强盗。”崔福道。 左傲冉看他不像在撒谎,点点头道:“你可知道,那伙山贼是从哪来到哪去的吗?” 崔福想了一想,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是……是…是刚洗劫了左家庄,准备回棋盘山的,顺道将我们庄洗劫的!” 左傲冉听完,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后又问清了棋盘山的方向,给了崔福一点钱。一催胯下马,径直向棋盘山的方向奔去。 书要简短,左傲冉奔驰了三天,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棋盘山的脚下,棋盘山位于邺城以南百里处。左傲冉在山下离老远就看见棋盘山上彩旗飘动,四处都有箭楼与岗哨。 左傲冉将棋盘山的山前转了一遍,发现山的左侧是山涧,后面是悬崖峭壁,只有正面与右面各有一条大路可以山上。两侧共有三道寨门,也就是说,两面各有三道关口,各出看守的都是很严。 左傲冉可不是傻子,不会大白天的一个人冲上上去,以一人之力单挑整个山寨。这是左傲冉看完整个棋盘山之后心中所想,左傲冉本来以为这棋盘山上的山贼与朱慈他们一样,也就有个千八百人,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可是左傲冉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山寨竟然这么大,都要将整个山都占据了,左傲冉在心中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山上怎么地也得要四、五千号人,就算一个人吐一口吐沫,都能把自己给淹死。 所以左傲冉决定晚上在行动,趁着山上这些山贼沉睡的时候摸上上去,将他们的寨主偷偷的杀掉,这叫擒贼先擒王。一旦他们的头完了,这般喽罗兵也就不攻自破,土崩瓦解了。 左傲冉在山下一直等着,直等到夕阳西下月牙高悬,才偷偷的从侧面摸上上去,上了半山腰之后,左傲冉可转了向了,这个地方是山连山、岭连岭,大山套小山、大岭套小岭,山连着岭,岭连着山,到处都是参天大树。 这一转向,可把左傲冉给急坏了,左傲冉再急也没办法,只能孤身一人在这片大山中转,偶尔有一两对的巡哨喽兵经过,左傲冉连忙找块山石或是大树,再或是草丛中躲避。 这座棋盘山很大,左右各是一座小山头,居中是主山,也就是聚义分赃厅的所在,大寨主也住在这座主山上,左右两座小山分别住着二寨主与三寨主,后山与前面这三座山只见有一块洼地,是巡山大寨主主的地方。山上要是不算家眷,总共有喽兵六千多人。比左傲冉估算的人数还多。 左傲冉不是在山寨里走转向了吗!想找原路回去,连原路都找不到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在山寨里转。心道:“我这是该着倒霉!没准我这条命就得玩完在这。” 常言说的好,无巧不成书。就在左傲冉转得都瞢瞪的时候,发现前面是一小块洼地,洼地附近全是房子,在这群房子当中,有一座房子不仅大,而且建筑格局与其他房子不一样。 左傲冉心道:“这可真是老天爷开眼了,可算让我找到了。”左傲冉乐的不行了,认为这地方是山上这些山大王主的地方,于是脚上加紧,一溜烟的跑到了过去,左傲冉是直奔着那所大房子而去的。 左傲冉来到大房子外,捡起一块石头,往院子里一扔,就听“吧嗒”石头掉在了地上。这叫做投石问路,是左傲冉的师傅李彦教的,为的是看看院里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好翻墙进去。 左傲冉听了一会儿,院里没有动静,看了看墙头,没有多高,才一人多高。左傲冉一纵身“噌!”的一下,跳上了墙头,随后翻身下了墙头,四处看了一看,一眼就瞧到正中那间房,屋里还亮着灯。 左傲冉悄悄的来到屋外,摘耳一听,只听见屋内有喘着粗气的“呼呼”声,时而参杂着“嗯嗯……哦哦……嗯……呜呜”的声音,左傲冉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又急又喜 第55章:又急又喜 左傲冉用小手指划破窗户纸,一眼睁一眼闭的向里面一看,只见里面有一男一女,左傲冉见到这一幕,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他可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左傲冉转身刚要走,一想:“不行!我不能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们住的地方。我看这个地方一定是山上这几个寨主住的地方,我在听听,看看能不能知道这个男的是谁?要是这山上的寨主,我冲进去把他给宰了,就算我跑不出去,也算是给父亲报仇了!”想到这,左傲冉摘耳接着听。 只听见里面“嗯嗯……啊啊”之声不绝于耳,听了一会儿,左傲冉只觉得血脉膨胀,身体燥热无比。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下定决心了,走!出去胡乱厮杀一阵,也不在这趴墙根了。 就在左傲冉刚决定要走的时候,只听见里面的女子说道:“大寨主……不行了……!!” “你这娘们,够劲,难怪老三每次都手软脚软。”男子说道。 左傲冉只听见“大寨主”三个字,后面的话都没听见,因为“大寨主”这三个字,都左傲冉来说是最敏感的词。左傲冉知道这屋中的男子是这个山上头,心中是又急又喜,急得是自己应该怎么办,是现在冲进去,还是在等上等。喜的是这么长的时间自己没白等,还真蹲着了一个大买卖。 就在左傲冉犹豫不决的时候,只听见屋中一声巨吼,可把左傲冉吓了一跳。左傲冉还是经验不多,还以为是屋里的人发现了自己,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一提,奔向房门。 左傲冉的位置离房门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左傲冉来到门前,抬腿就是一脚,房门“砰!”的一声,被左傲冉一脚踹的粉碎。床上那个男子刚刚到达了顶点,被左傲冉这一脚可惊得不轻。 定了定精神,一瞧左傲冉,心道:“不认识!”张口大骂道:“滚!你这个混蛋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搅了你家寨主爷的兴致,你是不想活了吧!”骂完之后,又一想:“不对呀!谁敢这么闯进我的屋内?麽不成是他的手下?”于是问道:“你叫什么?是谁的手下?” 左傲冉冷哼一声,说道:“你家爷爷姓祖名宗,特来取你的性命!”说完,一抖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枪刺向男子。男子一看不好,双手一抓床上跪着的女子,硬生生的抛向左傲冉。 左傲冉一看女子奔着自己飞来,一时间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候的左傲冉心中犹豫了,因为左傲冉可没杀过妇孺,就在左傲冉犹豫的时候,自己的手中的金纂提庐枪的枪尖可就要扎上了。这要是扎上,非把这女子扎个大透堂不可。 左傲冉一咬牙,将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收,那女子正好扑进了左傲冉的怀里,左傲冉右手擒枪,只听那女子略有哽咽,左傲冉心道:“看来你名女子一定是被强迫的。”左傲冉最恨那人,虎目狠狠的瞪着那个男子,左手一揽那名女子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了……” 左傲冉的话没说完,本来左傲冉后面还有半句话:“现在安全了。”为什么左傲冉的话只说了一半呢?因为左傲冉刚张口安慰,只觉得自己左腹下一凉,随后就感觉热呼呼的,左傲冉心道:“不好!”急忙将怀中的女子一推,自己向后连退几步,正好退到门口处。别看我说的慢,这几下反应,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是一眨眼间的事情。 左傲冉左腹下的伤口不大,也就不到半指的伤口,可是伤口处的鲜血就是止不住的流,左傲冉左手捂住伤口,抬头一瞧,那名男子手中擒剑,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而那个女子则是面露狰狞,手中拿着一柄小匕首,寒光闪闪。左傲冉心道:“什么刀枪棍棒都没能伤自己一根毫毛,这回却被一个女人,还是用了一柄小匕首就把自己伤了。”左傲冉自嘲的笑了笑,哼了一声:“好呀!你这贼婆娘,竟敢伤了你家小爷!看枪!”说完,深吸一口气,双手擒枪,“扑棱棱”一抖,刺向近在咫尺的那个贼婆娘。 左傲冉手中这条大枪,就一个字“快!”,声落枪至,大枪直刺贼婆娘的哽嗓咽喉。那贼婆娘只见寒星一点,在想躲就来不及了,“哎呀!”一声,是闭目等死。 等那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在想去救那贼婆娘已是不及,举起手中长剑,当作刀使,一招“力劈华山”向左傲冉砍来。就在左傲冉垂手可得那贼婆娘性命的时候,左傲冉又下不去手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左傲冉有着现代人的思想,那就是左傲冉他一向信奉着不打女人这一条,无论女的怎么欺负她,他都没有动手打过女人(前生,也就是现代),就更别说是让左傲冉杀一个女了。左傲冉心道:“得了!给她留个记号吧!”大枪一变,“唰!”的一下,将贼婆娘头上的簪子挑掉,不仅如此而且还挑掉贼婆娘不少的青丝长发。 贼婆娘吓得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手中的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而她自己也一屁股“扑通”一声,坐在的地上,两眼发直的目视前方。这时候的贼婆娘已被吓得魂飞天外,坐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这时候男子的长剑即将砍到左傲冉的头顶,离左傲冉头顶还有三寸的距离,左傲冉一收大枪,用枪杆横着迎出,去磕那男子砍来的一剑,“嘡!”的一声,长剑砍在枪杆上,直砍得火星乱窜。 那男子只觉得手臂发麻,手中的长剑发热,是再也拿不住手的剑了“氜~~”的一声,长剑起飞了,正扎在了房梁上。男子心道:“不好!”刚想跑,左傲冉的大枪斜着就到了,“嗤!”的一下,扎进了男子的腹部,足足扎进了五寸多深。左傲冉阴阳把一合,将死尸挑到屋外,尸体摔在地上是一动不动。 左傲冉收回金纂提庐枪,往地上一支,疼的左傲冉一咧嘴,左手连忙按住伤口。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贼婆娘已经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了,见左傲冉并没有注意她,她正一点一点,哆哆嗦嗦的向床边移去。 左傲冉见那贼婆娘向床边移去,心道:“不好!难不成床边有暗道?”左傲冉急忙向前进了几步,大枪往前一松,正好架在那贼婆娘的颈项上,喝道:“别动!在动一动,小爷要你的命!”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对左傲冉为什么不杀她,在她的心里早有了她的答案,第一次不杀自己可能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又是个女的,所以才没有杀。而第二次呢?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山贼是一伙的,也没有下杀手,只是挑掉了自己发簪与些许头发,这些都说明了什么?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看上自己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不可理喻 第56章:不可理喻 她能得出这个结论,跟左傲冉的对她的态度有一些关系,但是,其中的主要原因不再左傲冉,而是她对自己的样貌很自信,觉得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垂涎三尺。 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并不是因为她十分的自恋,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和那些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的女人不一样。她在揣摩别人心里的时候,也会将自己要走的每一条路摆在眼前,好好的合计一番,看看走那条道对自己的利益最大。 她对左傲冉已经分出了三条道路,再加上左傲冉的问话,她又是一番细细的合计,心道:“他来山寨是干什么呢?不可能是因为垂帘自己的美色,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她虽然很自恋,但也不会到那种不可理喻的地步。 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头绪,就选了第三条道路,那就是专挑男人爱听的说,于是向左傲冉坐了一个万福,面含媚笑的说道:“小哥刚刚已经两次枪下留情,小女子无以回报,宁愿这辈子做牛做马,侍奉小哥左右。”她心中却想:“快答应吧!我说的都这么直接了,你还不赶紧将我扶起来,你要你把我接纳了,正好我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看你的穿着打扮一定是个有钱的主,跟着你肯定不会受苦。” 贼婆娘作完万福,并没有起来,抬着头,向左傲冉媚笑连连,每一个笑容都足以勾人心魄,让其堕入阿鼻地狱。左傲冉也比里外,深深的陷入了其中,被迷得神魂颠倒。上步近前就要去扶贼婆娘,贼婆娘见状:“大喜!” 不过意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左傲冉刚一迈步,左腹下的伤口就是一阵剧痛,疼的左傲冉一咧嘴。这一疼,左傲冉也清醒过来了,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金纂提庐枪离开的贼婆娘的颈项,搭在了她的肩头,说道:“你起来吧!小爷不杀你就是!” 贼婆娘心道:“哎呀!定力还挺强!看我下面的这几招你能不能顶住!”想到这,贼婆娘连忙起身,手捂玉唇,半嗔半娇地说道:“哎呀!都是奴家的错,伤了公子。”说着,扭动柳腰,向左傲冉走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左傲冉并没有完全的沉迷在其中,往后又退了几步,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向贼婆娘的颈项紧了紧,说道:“站住!退回去!我有话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就行。” 贼婆娘心道:“我这第二招还没完全施展出来,就被你给止住了,这不是让我提前用这最后一招吗!”贼婆娘媚笑着,看了看左傲冉,只见左傲冉神情有些紧张,老是注意周围的动静,时不时的还老向后看。自己的这最后一招也没法用呀!就算用了,他的精神不够集中,终究也会想第二招那样前功尽弃的。想到这,贼婆娘“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笑,左傲冉的三魂七魄又被她勾走了一半,不过仍是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公子过于紧张了,今晚在这房子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就在进这片洼地的那个路口处有五个喽兵看守,公子不用这般的前怕狼后怕虎,公子无论今晚在这里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公子这下可放心了,无论现在想做什么,都是可以任凭公子!”贼婆娘说完,慢慢的退向了床边。 左傲冉刚想出口问她,这里为什么没有守卫的喽兵,难到这个山上的守卫就这么松,还是这个大寨主不喜欢在自己做运动的时候有人在外面为他放哨不成。贼婆娘却先开口说道:“我与他经常在这幽会,当然不想被别人知道或是看见,所以他一早就把喽兵都支走了。所以公子你就放心吧!今晚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公子想在这干什么都行,是不会有人阻拦的!” 左傲冉听完,心道:“怎么?山寨的大寨主想玩女人,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嗯……不对!那不成……他不是大寨主?不能呀?我亲耳听这贼婆娘喊的大寨主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我要好好问问。”想到这,说道:“我问你几件事情,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仅不杀你,还把你放了。” 贼婆娘半嗔半娇地说道:“人家都是公子的人了,无论公子问什么,奴家定然如实相告,绝不会有半点虚言的。” 左傲冉也不管她话中所表示的意思,一指被自己挑死在门外的尸体,问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山寨上的巡山大寨主韩笋。”贼婆娘道。 左傲冉听完,心道:“好嘛!杀错了,自己白白的高兴了场。”又暗庆道:“幸好我没把这贼婆娘杀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杀错人了,我这要是走了,不就白白的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想到这,左傲冉又感觉不对,这贼婆娘刚才说“幽会”,难不成他是别人的老婆,来到这与这个韩什么偷情。 左傲冉又问道:“他是巡山大寨主,你们俩在这幽会,那你一定不可能是她的压寨夫人了,那你又是什么人?” “奴家是三寨主于钱的第二十七房压寨夫人,奴家叫金莲。”贼婆娘道。 “金莲!?潘金莲!?赶情凡是摊上“金莲”二字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个个的全都背着男人偷汉子,而且还嫌一个不够,四处乱偷。等我一会儿,把该问的都问完了,我定不能留你!”左傲冉想到这,说道:“潘金莲呀!你们大寨主在哪住呀?”左傲冉并没有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是金莲可知道面前的男子把自己的名字叫错了,于是说道:“奴家姓金名莲,不姓潘。” 左傲冉这一听,才知道自己叫错了,只因左傲冉一听到金莲,就能联想到潘金莲。不仅仅是因为金瓶梅这部电影十分流行,也不是因为潘金莲背夫偷汉这件事情家喻户晓,只是因为左傲冉以前的孤儿院中有一个女孩姓武名金莲,小孩子在一起玩,就好叫她潘金莲。 左傲冉连忙打个哈哈,说道:“是我听错了,金莲呀!你还没回答我问的事呢?” 金莲见左傲冉再三的追问大寨主住在什么地方,在一联想左傲冉刚才的行事,真可谓是大惊失色,心是七上八下的跳,暗道:“好嘛!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独自一人来到山寨,还要刺杀山上的大寨主!我可不能告诉他大寨主住在什么地方,如若他把大寨主杀了,这还好说,他一定会领我的情,万一他要是被生擒活捉了,在把我给供出来,我还想活不想活了。”想到这,向左傲冉说道:“公子呀!你可不能去,大寨主住在主峰,那里常年有一千喽兵看守,都是山上的精锐,公子要是孤身一人前去的话,恐怕是危险重重,赎个罪说,恐怕公子是有去无回。”话语之间显得十分为左傲冉找想,其实呢!不言可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不解之时 第57章:不解之时 左傲冉听她的语气十分诚恳不像撒谎,便信以为真,又问道:“那三寨主住在哪里你应该知道了吧?他那总不可能也有一千精锐的喽兵看守吧?” 金莲心想:“这我可不能在编了,我先带他走,在山上瞎转,转到快天亮了,他也就不敢在山上停留了。要不就下山而去,要不就只能躲到我的屋中,这两样都是自己想要的,无论哪一样,对自己都有着极大的利益。”想到这,冲左傲冉一笑,说道:“这个我要是说不知道,那个就是在编瞎话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太远,公子要是真要去,奴家就给公子带路。” “好!你只要带我到他的住处,我定然会带你下山,让你吃穿不愁。”左傲冉道。 金莲连忙道:“奴家,多谢公子!” 金莲转过身,慢慢的走到床边,在床的一角取了一见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金莲拿的这件衣服是蓝色的,有点类似旗袍的样式,而且是十分的贴身。 就在金莲仍在不解之时,左傲冉又缓过神来了,说道:“可以走了吧?” 金莲点点头,说道:“可以了。”说完,带着左傲冉就要走,还没等她走几步呢?她又不走了,左傲冉刚想问:“你怎么又不走了,难不成反悔了!”可是还没等左傲冉问出口,金莲捡起地上的那柄小匕首,来到床边的一侧,“噗!噗!噗!”三下,将床边的三名女子刺死。 这三名女子是被三寨主这一趟掳回来的,哪经受过这般的经历,本身就带有惊吓,又被这个巡山寨主蹂躏了一番,本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左傲冉一脚蹬开大门时,就有一个被吓晕了,左傲冉一枪挑死巡山寨主的时候另外两名女子也被吓得背过气去了。 金莲心道:“我这要是跟他走了,如果是安然与他离去也就没什么了。一旦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走了背字,在从这仨人的嘴里问出来,是我与他达成了协议,那我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这小命可就玩完了。哼!干脆我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将他们三个给宰了,已绝我的后患。”这女的心肠狠辣,办事又十分的决绝。 左傲冉看到这一幕,可有点被吓傻了,心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可真是至理名言。我可要小心点这个女人,要不然我被她给卖了还不知道呢!” 金莲杀了三人后,看到左傲冉的面色有些不对,心道:“你不会说话不算数,想杀我吧!”于是连忙将小匕首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公子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奴家,奴家这可都是为了公子好,咱们二人出了这个房间以后,一旦她们三人醒了,大呼小叫的去通风报信,那样的话,公子不但无法杀了三寨主,还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所以奴家就擅作主张,将她们三人灭口,已绝咱们的后患!” 左傲冉听完她的这番话,心中大骇,暗道:“这个女子一定不简单,就凭她办事的狠辣与处事的缜密,足以称得上是蛇蝎妇人!”又一想:“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身边,我一旦将三寨主杀了,回手定然不能留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在世上。”想到这,面色一改,微笑着说道:“嗯…任何蛛丝马迹都不留下,你可称得上是女中魁首呀!”左傲冉故意赞扬。 金莲只是媚媚的一笑,并没有说什么,领着左傲冉出了巡山大寨主的住处,带着左傲冉可开始在山上转圈圈了,竞找那昏暗无人的僻静小道走。左傲冉问其原因,她还很理直气壮的说:“这是为掩人耳目。”左傲冉刚开始没有怀疑。 一路上,左傲冉竞在遐想了,所有的注意力与精神力都注视在金莲的玲珑曲线之上了,竟然连她带着自己在同一条路线上走了两圈也没有注意到。 不有这么一句话吗!无巧不成书,这山路走多了,左傲冉左腹下的本就没有上药包扎,伤口本来出的那些已经凝固了,这山路一下子又走多了,这伤口可就挺不住了,伤口再次破裂,鲜血又开始流了,幸好流血的速度并不快。 不过这一疼,左傲冉的大脑可就清醒了,也感觉到累了。走了那么长的山路能不累吗!心里感觉有些不对,不过左傲冉并没有显露出来,偷偷地用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在一旁的小树上划了一枪,作了一个标记。 这件事情金莲可不知道,心里这个美呀!乐自己怎么这么聪明呀!都能赶上山寨上的哪个总军事了!这也就是诸葛亮还没有出名,她要是后世的人,肯定会把自己比作女诸葛或是赛诸葛。 一路之上,左傲冉又连连的作了几个记号,生怕自己的估计错误或是一时的精神不集中,没有看到自己留下的记号。 就这样,金莲领着左傲冉在绕第三趟山路的时候,左傲冉发现自己留下的记号了。左傲冉这个气呀!心道:“这女人还真是祸国的根本,误事的祖宗!”不仅如此,左傲冉更气自己,自己怎么说也可以被称为穿越时空而来的未来人呀!几千年前就有的沉痛教训,怎么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能忘个一干二净呢! 这时候的左傲冉不走了,金莲一发现左傲冉不走了,还以为左傲冉走累了呢?转身刚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看左傲冉那张脸面沉似水。 金莲心道:“不好!”连忙说道:“公子莫怪!奴家是不想让公子去冒险,万一公子有个闪失,奴家该怎么办呢?” 左傲冉心想:“不想让我冒险?……哼!……鬼才信呢!你有什么目地我还不才清楚,不过你还算不错,没有对我有什么不利的表现。但是她到底要为什么带着我绕圈圈呢?”左傲冉想不明白,不过也不能出口去问,因为左傲冉知道,就算自己问她,她也不可能说真话! 这下子,可把左傲冉给难住了,不过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能难住左傲冉一时,却难不住左傲冉一辈子,眼珠一转,左傲冉有办法了,把左手往金莲的肩上一搭,笑呵呵的说道:“哦!原来如此呀!是我错怪你了!”说着,半推半撒的将金莲往一侧推去。 就这样,左傲冉推着金莲走了一段距离,左傲冉一眼就看到前面有一队喽兵把守,慢慢的左傲冉向那队喽兵接近着。 金莲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队山寨的喽兵,心中大骇,连忙小声的提醒左傲冉,说道:“公子!公子!前边有人,咱们赶紧绕开,不能让他们发现了,被发现了的话,咱们可就完了。” 左傲冉止住脚步,呵呵一笑,说道:“我问你一件事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没办法 第58章:没办法 “什么事情?咱们离开这再说。”金莲焦急的说道。 左傲冉没管金莲的话语,说道:“我问你,要是我将你的衣服尽数扯下,把你推倒前面那一队喽兵的面前,你会是什么下场?” “公子就别打趣奴家了。”金莲半嗔半娇的说道。 左傲冉面色一正,说道:“怎么?不信吗?我可从来都不会乱说话的!你要是不带我到三寨主的住处,我可真的会这么做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我失手的话,你会是什么下场!”说完,左傲冉的手从金莲的肩上慢慢的滑下到背部,左傲冉又说道:“再不说,我可就扯了!”金莲被震惊在左傲冉的话语之中,大脑已经断线了,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左傲冉一看可就急了,心道:“哎呀!我这要不动点真格的,她还以为我在吓唬她!”于是又重复道:“我可真动手了!”这句话可把金莲说醒了。 当时左傲冉的大脑就跟触电一般,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脑就跟当机了一般。金莲反手一搂左傲冉腰,推着左傲冉离开了原地,走了一阵子,来到了一处昏暗的林中。 这时候的左傲冉刚反应过来,不过他的手已经离不开那里了,这时候的左傲冉心道:“古人有句话说的好,有便宜不占,非好汉!”(哪个古人说的)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阿莲呀!快带我到三寨主的住处去,我也好赶紧把他杀了,好带你走呀!” “怎么?这会又想带人家走了,刚才不是还说要将人家的衣服扯碎吗?”金莲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打个哈哈道:“哪有!哪有!你的衣服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金莲“哼!”了一声,说道:“呦!还没有呢?要不是你摸到了人家的那儿,你不早就把人家的衣服撕碎了才怪!”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左傲冉说个大红脸,左傲冉的面色是白的,脸一红是十分的明显。 金莲一见左傲冉的脸红了,又说道:“呦!还知道害臊呢?”这句话可把左傲冉给臊得不行了,要是周围有个地缝,他非钻进去不可,左手动了一动,想把手拿开。 这一动金莲可就有了感觉,心道:“不好!我的话说重了,他要是拿开了,再让他放上可就难了。”于是左臂一夹,说道:“放上了就别乱动了,人家刚舒服了,你乱动个什么劲呀!”左傲冉一听这话,真可谓是那也不是,不那也不是,最后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放在原位不动了。 金莲心道:“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正好借这个机会我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上山寨杀这几位寨主,难不成是官府的官人?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又捡到大便宜了。”想到这,就问道:“奴家与公子都在一起相处大半夜了,奴家还不知道公子的贵姓大名,家住何处呢?” 左傲冉还处于刚才的尴尬之中,听见金莲的问话,竟然如实而说:“我叫左傲冉,家住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因为山寨上的三寨主带喽兵去抢劫了自己的家,所以自己孤身一人前来报仇。”说完之后,左傲冉才感觉到不对,自己怎么能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些,不过转念一想:“没事!反正最后我也要将她灭口,现在知道一点也没有什么!” 金莲听完,心中暗喜:“原来是你们家呀!常言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这回可算是捡到宝了,这可是个大财主家的孩子,可可得好好的哄着。”想到这,说道:“原来是左公子呀!我听山下回来的喽兵说过,说从您家抢回来的东西都海了,够山上吃穿好长一段时间了,他们正准备禁山,等一阵子在开始作案。” 左傲冉听完,是又惊又气,惊的是家中竟然如此的富有,气的是这帮人竟然还在逍遥法外,自己的父亲却被打成重伤。金莲看到左傲冉的样子,差点没给吓死,这时候的左傲冉双眼赤红,额头之上的青筋“凸凸”直跳,牙齿咬的“嘎吱吱”直响,好像要择人而食一般。(暗表:由于左傲冉现在的状态,左手也会随之发力,弄得金莲她好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左傲冉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你现在快点带我到三寨主所在之处,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抓人家的x?”金莲调笑道。 左傲冉双目一瞪,怒声道:“别在那跟我耍贫嘴,你要是再不带我到我所要去的地方,我可就要不守承诺了,我现在就把你给杀了!” 左傲冉这几句话并没有吓住金莲,她看了看天色,暗道:“差不多了,再拖他一阵子就天亮了,我看你怎么办?”媚笑着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 就这样,二人又走了一阵子,左傲冉心中感觉又有些不对,于是说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男人今天晚上到底在哪个女人的房里呀!”左傲冉这是再用激将法,想激她一激。 只听金莲怒哼一声,说道:“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他都娶了三十五房压寨夫人了,今天又娶了了一房,你说他会在哪?”左傲冉听完这话,心中暗乐,我这第一次使的激将法还真管用。 左傲冉心道:“看她这语气好像是在吃醋,不如我气她一气。”想到这,左傲冉的头向金莲的耳旁微微一低,想在金莲的耳旁说:“呦!第二十七房压寨夫人吃第三十六房压寨夫人的醋了。”可是还没等左傲冉把话说出口呢!意外就又一次发生了。 这事情说来也巧,就在左傲冉低头想要在金莲耳边说话的时候,刚好金莲也要抬头对左傲冉说些什么。这一抬一低之间,意外就发生了,左傲冉的大嘴一下就吻在了金莲的红唇之上。 这一吻,吻了好长一段时间,左傲冉已是完全的沦陷了,不仅是沦陷而是完全的沉迷了。还是金莲的精神比较清醒,意识到地点的不安全性,虽然她自己十分的不舍的,因为这一吻跟自己以前经历过的哪一次都不一样。 金莲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其他男人给不了她的,她也像左傲冉第一次接吻一般,无怨无悔的沦陷了,无怨无悔的沉迷了。不过金莲一旦感到了危险,仍是选择了放弃,不舍的离开了。 这回的金莲可下定决心了,决定将这一吻停下来,好带着左傲冉真的去杀三寨主于钱,这回金莲认准左傲冉是她以后的男人了。 金莲使尽全身的力气,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把左傲冉推开一点。不过金莲看左傲冉的架势仍然是一副不肯放过她的样子,金莲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死死的吻住左傲冉之后,右手向左傲冉左腹下的伤口摸去,到位之后,金莲一闭眼,右手一按。这一下金莲可没敢太用力,一旦用力过猛她可是会心疼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小插曲 第59章:小插曲 左傲冉只觉左腹下一阵剧痛,想要喊出声,可是嘴被堵住了,浑身激灵灵打个冷战,大脑随之也清醒过来了。二人这才分开,左傲冉清楚的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满脸通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莲可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虽然因为左傲冉带给她的那中快感有些不太适应,面颊微红。但是她还是先开口说话的,她说:“奴家,这回真的带公子去杀那个该挨千刀的于钱!” 这句话反而把左傲冉说的有点懵了,因为左傲冉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吻的风情中完全清醒。细一想才明白,原来刚才她也没想带自己去杀三寨主于钱,那她为什么又要这么说呢?左傲冉有些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因为左傲冉心中一直想的是等利用完了她,之后顺手就把她给宰了。可是因为刚才那个小插曲一搞,左傲冉的内心有了些许的变化,变得不想杀了这个女人,反而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金莲见左傲冉久久不语,也知道了自己话语惊人,连忙解释道:“请公子不要误解奴家,奴家先前只是想带着公子满山乱转,等转到天亮的时候,再把公子带到自己的房中与公子……”顿了顿之后又道:“反正先前奴家的想法错了,现在奴家已经想明白了,趁着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天亮,现在奴家就带公子去杀他!” 左傲冉心中疑惑,眉头紧锁,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沉思不语,暗自的在心里思量利弊得失,琢磨她话语中的可信程度,一时之间也无法决定下来。 左傲冉在心中琢磨了半天,心道:“这个女人的我还能相信吗?他已经骗我两次了,这次会不会又是她变着法的来骗我呢?”不过左傲冉转念一想:“她说的话我信也得信,不信也得行!谁让我自己不熟悉这个山寨呢?而又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呢?” 金莲看了看天色,还有两个多时辰就要天亮了,她心里着急呀!现在的金莲可真是再为左傲冉担心,一旦要是到了天亮,他被山寨中的发现了,他的命可就没有,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跟着玩完了。 看左傲冉的神态,仍然还是不信任自己,怕自己在骗他一次。就在她正在着急的时候,突然她灵机一动:“我为什么不这么这么这么办呢?”想到这,金莲抬起右手,四指并拢,口中说道:“我金莲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生是左家人,死是左家鬼!终生不对左傲冉说半句假话,此诚此表,天地可鉴,若违此誓,天人共诛!” 左傲冉并没有怎么细听金莲所发的誓言,只是知道金莲发这个誓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实意,是真的要带自己去杀三寨主于钱。不过左傲冉心下也暗暗的下定了决心:“只要她带自己到了三寨主于钱的所在之处,自己定要把这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蛇蝎女子杀了,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既然敢发这样的毒誓,已经证明了你的真心,我就姑且在信你一回。要是你再敢骗我,哼!那我可就不会在存有妇人之仁了!” 金莲媚笑着说道:“奴家知道公子对自己好,奴家定会帮助公子除去那个姓于的贼人!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奴家还是赶紧带公子去办正事。山侧面就是姓于的与他那三十六房压寨夫人的洞房所在。”说完,在前引路,左傲冉点点头,跟着金莲而去。 话要简短,金莲领着左傲冉没走多久就来到了一间挂着大红灯笼的房前,大门上还贴着双喜字,周围也没有人看守。这一路上,左傲冉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女人不可挡了,这金莲在一路上对左傲冉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刚开始左傲冉根本不习惯金莲这般,也出言喝斥了几次,可是没过五秒钟,金莲再次涌现,弄得左傲冉是无法可施。最后左傲冉抱着悲天悯人的想法,开始应和着金莲的诱惑开始挑逗她。 左傲冉心中的悲天悯人是什么?就是心中总是想着,想着这个女人还蛮可怜的,被抢到山寨上,被那么多的男人骑,本来能过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哪料到却碰上了自己。而自己又要将她利用完了之后再杀了,所以就发了善心。 虽说左傲冉放开了,可是怎么说左傲冉也是一位新选手,哪里是金莲这位行家的对手。两三招过后,左傲冉就不是对手了,而金莲却是接二连三的向左傲冉抛来重磅炸弹。 幸好洞房的距离不是太远,要不然左傲冉还真的不知道怎么下台才好,说不定左傲冉会把持不住,将金莲就地正法,或是被金莲弄得x火暴体而亡。 不过在这一路上,左傲冉对她也有了一些大致上的了解,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知道她是巨鹿郡广宗县人,家中颇有田产,后来被捉到了山寨上,已经有四年了。因为不怎么得宠又怕被杀,所以才四处的勾搭山上的偏副寨主还有大小头目。 而且还为左傲冉解说了一下山上的情况,山上共有喽兵六千余人,不算丫鬟婆子还有一些奴隶与下人,只是作战的喽兵。山上有三位寨主,大寨主叫朱纂,二寨主叫任战,三寨主叫于钱。其余的偏副寨主、大小头目共计三百多号。 反正金莲她把山寨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实的全部都告诉了左傲冉,左傲冉可一点都没有问,都是金莲一边媚惑左傲冉一边说给左傲冉听的,这就是女人,他没有认定你之前,你无论再怎么好,在她的眼力,你都不是好货。一旦她要是看上你了,就算你是糊不上墙的烂泥,可是在她的眼力你就是最好的。(除了用强的那种可能例外) 左傲冉对金莲的一系列反常也是大惑不解,但是又没有办法去问,只能她说什么自己在那听着,凡是有用的,自己就暗暗的记在心里。左傲冉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两人就这么,一个说着一个听着的来到了三寨主于钱与她的那个三十六房压寨夫人的洞房外,一路之上两人也没有碰到一个喽兵,不仅仅是有金莲的带路。更是因为这个时辰的喽兵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去与周公爷爷聊娶老婆的事情取了。 左傲冉看了看金莲,问道:“就是这里吗?” 金莲点点头,说道:“就是这里了。” “你走吧!”左傲冉说道。 金莲一听,心道:“怎么?想过河拆桥呀!没门!怎么?现在想把我踢到一边去,杀了人之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把老娘一个人扔着,我说你也想得太美了吧!”想到这,金莲的杏目圆睁,气愤的说道:“怎么?想过河拆桥呀!你想得可美,你要是不带老娘走,老娘就豁出去了,现在就大声的喊!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山寨!”金莲作势就要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心灵触动 第60章:心灵触动 左傲冉连忙上前一步,用手将金莲的嘴堵住,心道:“我现在不杀你!你就烧高香吧!要不是在这一路上你把山寨上的情况像我诉说,而且也没有才骗我,我现在就把你宰了。你这不是逼这我杀你吗?”心中想着,口中却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走,难不成在这等着被人宰吗?一旦我要是与山寨上贼人打起来了,我哪能顾得了你呀!你还是先回房,我杀了于钱就去找你。” 金莲并没有听出左傲冉话语中的语病,心中喜滋滋的,将舌头伸出口外,舔了舔捂在自己香唇上的大手。弄得左傲冉一阵痒痒的,不过也知道她不会在喊了,拿回了手,说道:“你快回去吧!我进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金莲的双手从左傲冉的大臂上慢慢的滑下,直至左傲冉大手处时,用力的的抓住了。左傲冉回头看看了金莲,那意思是说:“咋的!还有什么事情呀!”哪料到,金莲的双唇一张一合,说道:“小心点。” 别看就这么一句话,可把左傲冉的心灵触动了,什么样的人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能在这个时候说这样话的人,能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吗?左傲冉的答案是否定的,心道:“她会变成如此,一定是被生活所迫,这山寨当中可谓是龙蛇混杂,她要是不这样做,估计早就被山上这些人给蹂躏或是摧残而起了。”左傲冉想到这,转回身来到金莲的近前,手抵住了金莲的下额,将金莲的头慢慢抬起,而后他慢慢的低下头,在金莲的红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随后说道:“快走!”一推金莲。 金莲向后倒退了数步,双眼湿润,郑重的点点头,说道:“你可一定要来找我!”说完,一转身,向一侧的山道跑去。左傲冉一直注视着金莲的倩影,直到在也见不到一丝一点为止。 左傲冉慢慢的推开大门,进到院中,院里只有一间屋子,十分的好找。左傲冉来到屋子的门前“啪啪啪”一拍门,里面没有动静,左傲冉又“啪啪啪”一拍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左傲冉又加重了一些“啪啪啪”第三次再一拍,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左傲冉心道:“不好!他娘的,这贼婆娘又把我骗了,这屋里没人。”转身刚要走,就听屋里暴喝一声:“他妈的!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敢搅了你家三爷的好梦!” 左傲冉一听大喜,转身回来,说道:“大寨主找三爷。” “什么事情?”于钱道。 左傲冉心下暗乐,嘴上却说道:“不知道,不过大寨主好像很急的样子,说让三寨主赶紧过去一趟。” “哦!我知道了。”于钱道。 左傲冉就听见里面有下地的声音,随后屋里的亮了,传来了穿衣服的声音,还听到了一声抱怨:“他娘的,还真不津干,没干几下就死了,看来我还得在娶一个。”左傲冉在屋外气得银牙差点咬碎,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横,枪尖对准的大门处,就等着三寨主于钱从里面出来,好,一枪就把他刺死。 不一会儿,就听见“嗒嗒嗒”一阵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一个身高一丈挂零,长得阔口咧腮,满头打卷儿的头发,多日不梳洗,都擀了毡啦。一张脸黑黢发亮,两只眼睛向外鼓鼓着,大狮子鼻,鲇鱼嘴,满嘴的蒜瓣牙里出外进,一脸的连鬓胡子,相貌十分凶恶。左傲冉见了,心道:“就你这长相足够三百人看半个月的!”只见于钱一伸懒腰,说道:“大哥在哪等我呢?” “阴曹地府!”左傲冉暴喝一声,随即大枪向前刺出,正中于钱的前胸,足足扎进去了五寸多深,于钱大叫一声:“啊!”左傲冉阴阳把一合,将大枪抽回。 “扑通”一声,于钱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于钱的一声惨叫惊动在墙根地下偷睡的更夫,来到院门外,正好瞧见了左傲冉将大枪抽回,于钱的尸体倒在地上,吓得那个更夫大叫:“哎呀!不好了!三寨主被人杀了!”说来也怪,这更夫被吓得只知道喊了,自己却不跑。 左傲冉心道:“不好!”大步迈开,三步并两步,从到大门前,大枪直出,正刺中那个更夫的后心,更夫惨叫一声,是仰面栽倒。这时候整个山上可就炸锅了,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照如白昼一般。 左傲冉心知不好,手中擒着金纂提庐枪夺路而走。下山的路,左傲冉早就从金莲的口中得知了,知道山寨侧面的山道与山口,兵力不弱,容易闯下山去。 左傲冉一直向山的侧面跑去,一路上遇到的喽兵不少,左傲冉将大枪舞动好似车轮一般,可谓是粘上死挨上亡。不过左傲冉可杀转了向了,本来左傲冉对山上的地里情况就不熟悉,喽兵又如蝼蚁一般的四处用来,最后左傲冉也不管了,心道:“杀到哪算哪了!”大枪轮开了,就在山上杀了。 左傲冉不是傻子,知道一般跑一边杀,不再一个位置让人给包围起来。左傲冉正杀着,只见远处有一处辕门,左傲冉大喜,忙向辕门杀去,辕门处早已聚满了喽兵,足有三四百人。 左傲冉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拿大枪做棍,抡起来“呼呼”作响。上前阻拦的喽兵被大枪抽中,哀号声四起。这时候,从左傲冉的身后冲来将近一百名喽兵,狭长的单刀在空中飞舞。 左傲冉视若无睹,仍然挥舞着大枪,向辕门冲上,所过之处只见残肢断臂乱飞,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左傲冉将手中的宝枪完全当成棍棒使用,大枪舞出一道道残影,抽打的喽兵惨叫不停。 左傲冉冲到辕门前,辕门是锁着的,左傲冉用金纂提庐枪“卡兹”一声扎在了大门上,左傲冉双膀一用了,口中大喝一声:“给我开!”只听“吱呀”一声,“咣当当”辕门“啪”的一声,就打开了。 左傲冉手舞大枪,冲出了辕门,再看左傲冉的身后,只留下遍地的尸体,还有命在的喽兵也被左傲冉威势给惊呆了,谁也不敢追了。都在那雷声大雨点小的喊着:“追呀!杀呀!别让他跑了!”可是只听见喊声,没看见有人去追。 左傲冉夺路而杀,就如旋风一般,拼命的向山下冲去,路上偶尔能看见一两个喽兵,冲上前来想要拦住左傲冉的去路,左傲冉大枪向前一扎,扎死一个,大枪一挑,将尸体挑到一旁。 左傲冉还是往前冲,就看见前面一队队一行行,往上就涌,想挡住左傲冉。那哪能挡得住呀!左傲冉犹如猛虎下山,又犹如蛟龙出水,一阵的横冲直撞,左傲冉是越杀越高兴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开弓放箭 第61章:开弓放箭 突然左傲冉想起来了,前世看过一部抗战的电视剧叫“狼毒花”,里面的主人公常发,他是最喜欢的。因为这个常发有男儿的血性,向来是敢作敢当,杀起鬼子来是从不手软。 左傲冉一时高兴,口中便唱出了那首常发老唱的几句话:“天是咱的个儿啊,地是咱的侄儿啊,爷爷我生来有脾气不做孬种,要当英雄。”唱着歌,左傲冉气势好似再次高涨一般,向前又是一阵的冲杀,杀的是天昏地暗。杀了多少人?左傲冉不知道,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分不出什么颜色了,大枪上血肉模糊,大枪往地上一顺,顺着枪头往下嘀嗒血。 左傲冉又从一哨想要阻挡他的人马中杀出,远远的又看到了一道辕门,左傲冉心中狂喜:“我只要把这第二道辕门冲过,哈哈!我救离第一道辕门不远了!”因为第一道辕门与第二道辕门离得很近,站在第二道辕门口就能看到第一道辕门,不像第三道辕门那般离得很远。 左傲冉手擒金纂提庐枪,冲向第二道辕门。只听辕门处的喽兵喊道:“汝是何人?快快停下!要不然就开弓放箭啦!”左傲冉也不答言,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连连挥舞,口中喝道:“挡我者死!” 喽兵一见这架势,知道不好,连连喊道:“挡住他!不能让他跑了!赶快开弓放箭!” 几十名山贼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几十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飞临左傲冉的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嘎~叮” “嗖~嗖~嗖嗖” 左傲冉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舞动的犹如风车一般,拨打着雕翎箭,真可谓是风吹不进,雨打不透,但是左傲冉就是冲不到辕门的近前。左傲冉心里着急:“一旦山贼从身后追来,自己在冲不出这道辕门,自己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左傲冉反复的从了三次,都没有冲过去,每次都被好似飞蝗的箭雨射了回来。左傲冉急得汗水都从鬓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心道:“时间拖的越长,自己的危险性就加大一分!”一咬牙,左傲冉第四次又冲上去了。 喽兵一见左傲冉又冲上了,急忙下令道:“开弓放箭!” “嘎嘎~嘎嘎~嘎” “嗖~嗖~嗖嗖~嗖嗖” “呜~” 无数箭镞在空中飞跃,它们与空气摩擦之后产生一种尖厉刺耳的怪声,如同地狱中的鬼泣~ 左傲冉玩了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金纂提庐枪,拨打着想要自己性命而来的雕翎箭。虽说这些雕翎箭射不中左傲冉,但是左傲冉也没能够向前移动多少距离,左傲冉每向前移动一步,就不知道自己挡住了多少射来的雕翎箭。 虽说左傲冉可以步步为营,一点一点的向前一动,但是左傲冉可不是机器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一直挥舞着大枪,左傲冉是人,凡是人都会累的,一旦左傲冉支持不住了,他可就要变成一只浑身插满雕翎箭的刺猬了。 左傲冉一边苦苦支撑,一边暗暗祈祷:“后面的追兵不要这么快赶来!” 但是,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 你越不想看到什么样的结果,他偏偏就是什么结果。就在左傲冉苦苦支撑之时,就听见身后面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左傲冉的心气一下子就泄了,暗道:“完了!” 就在左傲冉一分神之时…… “噗~~噗~~噗~~” 三支雕翎箭分别射中左傲冉的右肩、左臂与大腿之上。疼的左傲冉一咧嘴,再不敢向前冲去,一边拨打雕翎,一边向后退去,足足退出了一箭之地。 虽然左傲冉退出了箭雨的杀伤范围,但是左傲冉又陷进了喽兵的重重包围之中。真可谓是:“逃出狼群,又入虎穴!” 左傲冉被围在当中,毅然的一副无惧模样。折断了射中自己的三支雕翎箭,将金纂提庐枪往胸前一横,口中断喝道:“哪个不怕死了敢上来,爷爷送你上西天!” “小辈!深陷绝地,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汝可敢报上名来?”左傲冉寻声望去,只见这家伙看样子四十来岁,身高不过六尺,横粗却有三尺,短胳膊大粗腿,短脖颈,脑门上生有巴掌大一块黄癣,眉毛向上连着头发,满脑袋黄头发卷着,同狮子狗差不多。他穿一身古铜色的短靠,打着半截鱼鳞裹腿,登一双开口的洒鞋,胯下一匹甘草黄,手擎一把头号的鬼头刀。身旁还有一人,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面似黄姜,立剑眉,大豹子眼,鼓鼻梁,方海口,头戴青缎六棱抽口硬状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英雄球。身穿青缎子绑身靠袄,衲领、衲袖、衲边、衲扣,排口金花上绣万字不到头,腰煞一掌宽的丝鸾大带,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青缎抓地虎快靴,外披青缎英雄氅,白护领,白护袖。胯下一匹花斑豹,手中的大棍总有鸭卵粗细,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杀气,身前身后是有百步的威风。 左傲冉哼了一声,说道:“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左名上傲下冉,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人氏。汝等何人?” “某乃棋盘山二寨主任战,这位是我大哥,棋盘山大寨主朱纂!小娃娃,见到你家两位寨主也,你还不器械投降,这让一来省去了爷爷的功夫,爷爷一开心,没准还能留你个全尸!”二寨主任战说道。 左傲冉听完,怒极反笑,说道:“就你们这帮人,攒鸡毛凑掸子,还指望你家左爷投降!你要是有胆子的话,就不要躲在喽兵的后面,催马上前,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左傲冉舞起大枪,杀向任战的所在方向,口中还唱道:“天是咱的个儿啊,地是咱的侄儿啊,爷爷我生来有脾气不做孬种,要当英雄!” “找死!”二寨主任战暴喝一声。 众喽兵“呼啦”一声,分开一条道路,任战一催胯下甘草黄,举刀劈向从来的左傲冉。左傲冉这条枪,那可是快呀!一抖便到,好似流星,恰似电。 任战哪是对手,鬼头刀才举起来,左傲冉的大枪已经刺到自己的哽嗓咽喉了,任战急忙一躲,使了一招“缩颈藏头”。就躲慢了一点,不过他的性命是保住了,左傲冉的大枪在任战的肩头挑开了一条口子,鲜血“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疼的任战大喊一声:“啊!”再看任战,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扑通”一声,掉落马下。左傲冉的大枪紧跟着就到了,“扎!”左傲冉口中喊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以大欺小 第62章:以大欺小 “哎呀!我的妈呀!”吓得任战大喊一声,急忙在地上一滚,使出了“就地十八滚”的绝活,连着滚了十八的翻身,这才滚到了一旁,捡了一条性命。 任战爬起身来,灰头土脸的跑了回去,来到朱纂的马前,惭愧万分的一抱拳,说道:“任战无能,让一个小娃娃打败,丢了山寨的脸,请大哥责罚!”围着左傲冉的众喽罗兵有的近代了,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窃窃偷笑。 朱纂也被左傲冉的那一枪给惊呆了,心中盘算:“这小子的这一枪也太快了,自己连他是怎么出的枪招都没看清,这怎么打呀!”这个大寨主还有一些自知之名,知道自己的这两下子与老二的水平也差不多,上去了也白给。 要不然怎么有这么一句话:“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只见朱纂一挥手,让任战下去,随后说道:“我身为大寨主,要是与你这个娃娃交手的话,会被人笑话,说我以大欺小。”顿了顿说道:“众兄弟听令!” “在!”众喽兵应诺。 朱纂下令道:“上!杀了这个娃娃,谁伤了他,谁就能当头目,谁杀了他,谁就是本山寨的三寨主!” 常言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生在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财、地位、女人吗!听到自己的寨主给了这么厚的奖赏,一个个的全是嗷嗷叫的往上冲。 “杀!” “杀呀!” “寨主是我的了!” “嗷嗷~嗷~嗷” 左傲冉一看众喽兵冲上来,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在击杀他们两个了,不过左傲冉的心中也暗暗的赞道:“这个寨主还算聪明,知道自己的武艺不行,竞用人海战术来杀自己。” 左傲冉狠狠的看了一眼马上的朱纂,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朱纂已经不知道死了几亿次了。众喽兵一涌而上,最有三千多人呀!左傲冉一看不好,转身武枪向辕门杀去,左傲冉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围在当中了,辕门处的的喽兵不敢放箭,怕伤到自己人。凭自己的能耐杀出一条血路是很容易的,只要杀出这道辕门,自己的命就算保住了。 左傲冉想到这,把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可就舞开了,只见左傲冉大枪一抖,粘上死挨上亡,大枪一轮,“唰”就倒一片,反手一甩,就砸死十多个,往前一扎,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串一串的,眨眼之间就要冲出一块缺口,杀一条血路。就在这时候,左傲冉只觉脑后罡风阵阵,知道不好,急忙反背一枪。 “嘡!” 朱纂的大棍正好砸在左傲冉金纂提庐枪的枪杆上,直砸的火星乱蹦。只听左傲冉“哎呀”一声,暗道:“好大的劲!”左腹下的伤口又迸裂了,鲜血“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左傲冉咬着牙,抽招换式,大枪一扎,直奔朱纂的面门。朱纂知道左傲冉的枪快,一见左傲冉大枪扎来,早就左傲冉准备了,大棍在手中一立,使足了劲磕向左傲冉的枪杆。 左傲冉知道朱纂的力气大,枪招一改,斜着扎向朱纂的小腹。朱纂“激灵灵”打个寒战,不过他手上可没有慢上半招,大棍一落,直奔左傲冉的顶梁砸来。用的竟是以命博命、以伤博伤的打法。 左傲冉万没有想到,区区一名山贼竟然也能这般血性,用这种方法应对自己这必中的一枪。左傲冉虽然赞叹,但是并不代表左傲冉会傻到这种地步,用自己的命去和一个刀头上填血的山贼换命。 左傲冉将大枪一收,横着用枪杆去搪大棍,只听“嘡!”的一声巨响,这可是实打实的硬碰,又是一阵的火星乱窜。左傲冉因为左腹伤口再次迸裂,造成了左腿不敢用力。这一下子,把左傲冉震得连退三步,身后还有一个不长眼喽兵,举刀奔着左傲冉的脑顶砍来。 “找死!”左傲冉断喝一声,大枪一抖,把这个喽兵扎个透心凉,左傲冉阴阳把一合,双膀一用力,说道:“去你的吧!”将喽兵的尸体高高挑起,抛向了马上的朱纂。 朱纂一棍将左傲冉震退,他就不敢动了,他口中喘着粗气,心“砰砰”的乱跳,比正常的速度足足快了一倍。还在暗暗佩服自己应变得当,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哪知道一具尸体正向着自己飞来,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连躲闪的时间都没了,呆呆的坐在马上发愣。还是二寨主任战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皮条大带,硬生生的将他薅落下马。 本来左傲冉刚才已经杀出了一块缺口,眼瞧着就要杀出重围,可却被朱纂背后偷袭阻了一阻,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现在的那个缺口早就被堵上了,在想杀出一条血路可就不容易了。 左傲冉心里知道,伤口是伤上加伤,在这耗的时间太久,自己可就走不出去了。我还是趁着自己还有力气,血流的还不多,赶紧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吧! 左傲冉想到这,大枪轮圆了“啪啪啪”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要杀出血路冲出来。怎奈!越杀人越多,越杀围得越严,围个里三层外三层,那是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左傲冉被围在当中,是怎么杀也杀不去了。 把左傲冉急得是团团乱转,这时候的朱纂已经再次翻身上马,一见现在的情景,哈哈大笑:“姓左的!赶紧服绑吧!还想跑吗?哈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喽兵火急火燎的跑来,单腿点地:“报!报大寨主,大事不好,山寨突然起火,火势很大,请大寨主定夺。”朱纂听完,收住笑声,回头一瞧,只见山寨上火攻冲天,浓烟滚滚,直气得他是火冒三丈,口中哇哇乱叫:“好你个姓左的,竟然与本寨主耍花活,来个声东击西!”随后看向任战,说道:“你带五百……嗯……不,你带一千喽兵返回山寨,救火为先,抓人其次,万不可让火势回了咱们几十年经营下来的山寨。” “是!”任战答应一声,手中鬼头刀一举,喝道:“兄弟们随我救火!”说完,手提鬼头刀率先向山上跑去,有些猴精猴精的喽兵知道为自己的性命算计,一见不用在这拼命了,一个个大声喊着:“快去救火呀!山寨是咱们的家,不能出了差错!”一边喊着,一边跟随这任战向山上跑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不能死 第63章:不能死 任战带人一走,左傲冉本来应该是压力大减才对,但是左傲冉并没有减少任何压力,反而是压力倍增。有人该说了,你这不就跟本山大叔的那个扯蛋扯蛋一样吗!这并不一样,因为那些战斗力不强、胆小怕事、鬼心眼多的喽兵都跑了,跟着任战去救火了,因为那件事情对自己生命安全有保障。而剩下的这些人,全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还有一些有两下子的人,这些人的战斗力可高,而且那些碍手碍脚的人都走了,他们的发挥余地就大了,所以左傲冉的压力也就大了。 喽兵的攻势一拨强于一拨,一浪高过一浪,左傲冉身上已经多出了数道伤痕,左傲冉已经累的有些支撑不住了,要不是左傲冉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喊着:“我不能死,我要支持住!”要不是这股精神力的支撑,左傲冉早就倒下了。 朱纂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左傲冉,是放声大笑:“哈哈!~~~~” 眼看着左傲冉的性命即将不保,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树上有人高声喊道:“呔~!黄雀哥休要当担心,少要还怕,吾来救哥哥了!”话到人到,“唰!”从树上跳下一人。 只见此人,抡起手中的大扁担,奔着辕门附近的弓箭手就是一顿乱轮,打得他们是抱头鼠窜。大汉来到辕门的近前,用手中大扁担的一头,“卡兹”一声,杵在了大门上,大汉双膀一用了,口中大喝一声:“给我起!” 辕门“咔嚓”一声,被大汉高高挑起,大汉大喊一声:“去你吧!”辕门带着风声,呼啸着向喽兵砸去。喽兵们吓得“妈呀!”一声,是四散逃命,当时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过还真有倒霉的,像那个被吓呆的、吓晕过去的、吓得一屁股坐那的、还有那腿脚慢的,全都给砸到地下了,足足砸死了十七、八个喽兵。 随后大汉抡起大扁担东扛西挡,打得喽兵哭爹叫娘,是四散逃奔。喽兵们一下子全乱了,就听有人喊:“哥哥兄弟们呀!不得了喽!要命的祖宗来了!快跑呀!”就见大汉将手中的大扁担轮的跟风车一般,杀奔左傲冉的近前。 喽兵们吓得不敢上前,纷纷后退,正好给大汉让出了一条道。大汉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左傲冉的近前,左傲冉一看有人来救他,心中大喜过往,出口刚想问问来人是谁?哪知道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汉一见左傲冉晕倒,心下大惊,急忙伸手将左傲冉扶住,口中瓮声瓮气的呼唤道:“黄雀哥!黄雀哥!你怎么了?”大汉叫了半天,左傲冉也没醒过来,大汉就不干了,将大扁担往地上一撮,又将左傲冉往自己的肩头一扛,看着众山贼,咆哮道:“好呀!你们把我的黄雀哥给打死了,我跟你们没完!”说完,将大扁担一抄,抡圆了向山贼们冲去。 左傲冉被扛在肩头,一颠一撞在一个,这么一番折腾,反而醒了。醒后见这大汉扛着自己并没有向山下杀,反而向山贼聚集的方向冲去,左傲冉心道:“不好!这不是找死吗?”急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好汉……”一句话还没说上来,又昏过去了。 大汉听到左傲冉说出“好汉”二字,本想细听下去,但是往后听就没音了。不过就这两字,大汉差点没高兴死,知道左傲冉没死,嘴里还大叫着:“唉呀!黄雀哥你没死呀!没死就好!走咱回家!”随后拿大扁担一点众山贼,说道:“今天我不跟他们打了!我走了!”说完,提着大扁担向山下跑去。 朱纂一看这傻大个子把左傲冉扛走了,心里这个气呀!口中暴喝道:“你们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追!” 追!?谁敢呀?刚才傻大个子单手抡起大扁担的样子谁没看见,真跟要命的祖宗一般,追也没什么不行的,一旦要是给他追急了,抹回身来,抡起大扁担一顿乱砸,自己的小命可就都没了。不过这里面还有聪明人,只见一人一举手的九环大刀,喊道:“弟兄们跟我追呀!”说完,装模作样,不缓不慢的向山下追去。其他山贼当中有些一见这人的架势,当即就明白过了,也学着他的样子追下上去。 棋盘山上善后事暂且不提,咱们单说大傻个子与左傲冉。这大傻个子扛着左傲冉向山下跑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第一道辕门,喽兵一见山上有人跑下来了,刚想上前阻拦,再看那大个子手里挥舞着大扁担,嘴里还喊着:“快滚开!快滚开!别当爷爷的道!”喽兵一见这架势,谁还敢拦呀!“呼!”的一声,全吓跑了。大傻个子来到辕门前,一脚就把辕门蹬开了,随后扛着左傲冉进了树林。 大傻个子扛着左傲冉进了树林之后,撒腿如飞,跑出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看了看身后,他乐了:“哎呀!这回我跑了这么远的路,你们追不上我了吧!”随后将左傲冉从肩头抬下来,找了一棵大树旁,让左傲冉靠着大树坐着。 从怀里拿出一个羊皮囊,把堵塞取下,往左傲冉的嘴里灌水,刚印了两口水。左傲冉一阵的咳嗽过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个黑大个子身高足有一丈挂零,这脑袋比正常人的脑袋小了五圈,而且头顶还是向上尖尖的。一双眼睛,一个大一个小,两只眼睛不成比例,不过这双眼见是滴溜溜乱转,双眼之中是精光暴闪。金钩鼻子,一张大嘴,嘴唇还挺薄,一说话嘴就翘翘着。身穿土黄色一身裤卦,腰间挤着腰带,半载白布高装袜子,瞪着一双千层底石蜡梆子翘尖兜根大撒鞋。 傻大个子一见左傲冉醒了,这个乐呀!口中说道:“哎呀!我的黄雀哥呀!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在睡下去,可就要睡到明天早上了,我非急死不可,现在你醒了就好了,我可算是看到亲人了。黄雀哥呀!呜呜~~~~”说着说着,还哭上了。 傻大个子的这一番话,把左傲冉给说愣了,因为左傲冉不认识这个黑大个子,心道:“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呀!怎么一见面就管自己叫什么……黄雀哥,这人谁呀?”左傲冉心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只好问道:“这位壮士呼唤的何人?” 这傻大个子一听:“唉呀!怎么?黄雀哥被人大傻了?不能呀!”口中说道:“唉呀!黄雀哥你怎么了?被人打傻了不成?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你兄弟罗世信呀!” “罗世信!?”左傲冉口中嘀咕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黄雀哥 第64章:黄雀哥 黑大个子答应道:“对呀!没错!黄雀哥,我就是罗世信呀!你忘了,那天你去王君可家,再半道上,看见我在那劝两只老牛打架,我一劝架,“嘎巴”一下,就把老牛的两个犄角拔下来了,后来你就让我管你叫哥哥,说以后咱俩就是亲生兄弟了!你娘就是我娘,难到你都忘了吗?唉呀!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敢把我大哥打傻了,我非找单雄信不可,他是怎么管理的绿林道,竟然敢打我黄雀哥!” 好吗!他在这“哇哇哇哇哇”一顿好说,左傲冉明白了,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这人就是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双锏大将,马踏黄河两岸,锏打山东六府一百单八县,威震山东半边天,秦琼秦叔宝的盟弟,四猛大将之首的傻小子罗世信。不过左傲冉还是有点懵,左傲冉听过田连元的隋唐演义,也知道傻小子罗世信直管一个人叫黄雀哥,那就是秦琼秦叔宝。不过他怎么跑着来了,而且怎么还管自己叫黄雀哥呀?左傲冉想不明白。但是左傲冉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面前这人绝对是罗世信,不可能有哪个傻子知道几百年之后的事情,除了神仙!再加上自己有过转世投胎的经历,他现在可以确定,这罗世信不是时间穿梭来的,就是通过转世投胎而来,和自己一样,还保留着从前的记忆。不过让左傲冉弄不明白的一点出现了,那就是他为什么管自己叫黄雀哥,认自己是秦琼呢?难到隋唐时期的秦琼就长我这样子?左傲冉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于是就说道:“啊!原来是世信呀!为兄刚才有些精神恍惚,一时间没有认出是你,你是怎么来到这的呀?”左傲冉假装自己是秦琼,将自己心里不解之处,尽皆问出。(他本身就是,又何必装呢?) 罗世信就将自己是怎么来的,了。这件事情说来也怪,秦琼被牛头马面押到轮回道轮回之后,阎王爷竟然闲的自己去检查了一番,检查之后发现秦琼轮回的年代不对,在一细查之下,阎王爷可就傻眼了。秦琼的元神竟然被送到了东汉末年三国年间,阎王爷大怒,将牛头马面二人一顿臭骂。有句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罗世信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竟然拎着大扁担去找阎王爷算账去了,声称:“要是不把自己也送去,他就一扁担把阎王爷打死。”阎王爷可知道罗世信这人说得出,做得到。又一想:“秦琼到这个年间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心中是十分的不忍,便答应了罗世信的要求,把罗世信送到了东汉末年。 阎王爷也怕事情出了纰漏,没敢从正规的渠道送走罗世信,将罗世信的法力镇在了阴曹地府,从九幽地狱将罗世信送出了阴间,来到了东汉末年。这傻小子也不知道自己来到哪了,一个劲的到处瞎找,见人就问:“你见没见到我黄雀哥!”谁知道他问的是谁呀?见他傻里傻气的,都知道他是傻子,也就没人再理会他了。 就这样,罗世信一路走一路问,到处的寻找他这位黄雀哥的下落,说来也巧,这一日罗世信正好来到这棋盘山,看到山上有一座山寨,他还认为自己在隋唐年间呢?山上去找单雄信,想问他知不知道他黄雀哥的下落。 不过他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他累了,就找了一棵大树,左树上休息一会儿,这一休息反而睡着了。睡着正香,在梦里他就梦到他黄雀哥了,于是就睡毛愣了,也叫撒衣衫。猛然间惊醒,他在树上就见一个人被一群山贼围在正中,拼杀的正激烈,他看得还挺乐。不过他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了,他感觉这人越看越眼熟。只见这人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细腰乍臂,双肩抱拢,头戴紮巾,身穿剑袖,外罩跨马服,大红的中衣,厚底的靴子。往脸上看,面似淡金,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闪虎目,燥薄分明,准头端正,四字阔口,磕下有三许墨染。罗世信越看越眼熟,最后妈呀一声,这不是我的黄雀哥吗!我可算找到你了,就这样罗世信才跳下大树,将左傲冉从重围中救出。(不是秦琼与左傲冉长得像,而是因为罗世信的双目中只能看见秦琼的真身,而看不到左傲冉这副外貌) 左傲冉听着罗世信说,自己也明白了,他是被阎王爷送来保护秦琼的,错把自己当成秦琼。不过左傲冉心里也很开心,开心的是秦琼这位大英雄竟然与自己长得像。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世信呀!我的傻兄弟!你怎么来了!左傲冉激灵灵大哥寒战,大脑就好像充血一般,一系列的记忆画面从脑中闪过,突然画面全部消失,左傲冉口中却真情实意的喊了一声:“我的好兄弟呀!可想死哥哥了!”左傲冉脑中的画面停止的一瞬间,罗世信是他的亲兄弟这一点就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终生都不会变了,他会像秦琼那样去关爱他这位傻兄弟。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就是秦琼转世,秦琼就是自己! 左傲冉身上受了很多处伤,最重的伤口就是金莲所留下来的那处,左傲冉失血又多,身体很虚弱,在加上左傲冉大战一场,又在树林中过了一夜,受了一些风寒,就这样一病不起了。 这可把傻小子罗世信给急坏了,扛着左傲冉来到附近最近的一个村镇,找了一家客栈,请了一名郎中,抓了好几服药,吃了好几天,左傲冉才有了一些起色。就这样,又将养了七八天,左傲冉才能下地活动,又过了五天,左傲冉的身体情况好了很多,可以挥枪弄棒了,也可以骑乘马匹了。 左傲冉决定立即起程回家,咱们闲话少说,左傲冉与罗世信二人晓行夜宿,这一日就来到了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左傲冉急急忙忙领着罗世信赶奔自家所在,来到门前一看,左傲冉当时惊得亡魂皆冒。 只见自家门前扎着过街牌垄,蓝匾白字,上面有两个字“清风”。来到门前,门口扎着塑材,设摆着鼓、锣架子,有七个吹鼓手,在那连吹带打。左傲冉走到近前仔细一看,只见左手处有个白条子,上面写着:“左宅丧事,恕报不周。” 左傲冉的惊劲过去,心中知道不好,直接冲进府门,刚进府门,迎面正好撞上朱慈。朱慈一见左傲冉回来了,心里别提怎么开心了,因为大家都说:“左傲冉已经死在山贼的手里了,不可能回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无比欢喜 第65章:无比欢喜 朱慈抱住左傲冉“呜呜”的就哭开了,一边哭一边说:“好兄弟呀!你可疼死哥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你要是能找回来一些日子,那该多好呀!那样盟父他……他……”说到这,朱慈不说了,“呜呜”的又哭上了。 “大哥!你倒是说呀!我父亲他怎么了?”左傲冉焦急的问道。 这个时候,从会客厅内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人,就听那人问道:“是谁呀?” 左傲冉抬头一瞧,从内厅一瘸一拐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结义大哥高览。左傲冉走的时候,高览身上的伤势早就好利索了,今日一见,怎么比以前伤的还重呀!出口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高览一瞧,竟然是自己的兄弟左傲冉,心中无比的欢喜,连忙叫人进去通禀:“就说三公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高览、臧霸、左傲冉三人结义之后,左府的人就把称呼给改了。 高览的虎目中流出了眼泪,随后“扑通”一声,竟给左傲冉跪下了。左傲冉当时就是一惊,让过朱慈,急忙来到高览的近前,想要把高览扶起。可是高览说什么也不起来,左傲冉无法,双膀一用力,硬是把高览提了起来,但是,高览的双腿仍是蜷蜷着,不肯直起。左傲冉无法,只能把高览放下,自己也“扑通”一声,跪在高览的面前,说道:“大哥要是不起,小弟也跪在这不起,什么时候大哥起来了,小弟再起。” 高览也不管左傲冉,口中一直说着:“为兄无用!都是为兄无能!保护不了盟父的性命!”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四处赶来了不少人,高平与高槐互相搀扶着,刘虎被两个家人搀着,吕旷被四个人抬着,都来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左傲冉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是伤痕累累,受伤不轻。 左傲冉心中一阵的难过,虎目中留下了泪水。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问清事情,哭了一阵,之后问道:“大家这都是怎么了?二哥还有呂翔兄弟呢?难不成……家中的白绫是……” 刘虎是火爆脾气,一向大大咧咧,心中藏不住话,有什么说什么,咧开大嘴一边哭一边说:“你走了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批山贼又来了,足足来了一千多人,我们哪是那么多人的对手,就被打成这样了,我哥刘全身受重伤,呂翔兄弟为盟娘挡了一箭,也受了很重的伤,他们俩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呢!”说到这,也“呜呜”的哭了起来。 左傲冉被他说得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又问道:“那是谁死了?” “是……是……盟父!”跪在地上的高览说道。 左傲冉一听,父亲死在山贼手中,真是气炸连肝肺,剁碎口中牙。“好呀!你个山贼,我不要你的性命,报杀父之仇,我誓不为人!”言罢,左傲冉只觉气往上撞,双眼一黑,不醒人事。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左傲冉大闹棋盘山,留过名姓。逃走了之后,大寨主朱纂一问,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原来是三寨主于钱与真定县的县令,还有一个姓左的掌柜串通,洗劫了左傲冉的家,左傲冉这是来报仇的。 朱纂弄清楚了这件事情,便让二寨主任战带领山上一千精锐喽兵,前往左家庄,准备将左家庄上上下下全部杀光、抢光、烧光。已绝左傲冉的根基,就算他不死,他回家后,一见家中的景象,也让他活活气死。 任战带着一千精锐杀奔左家庄,与高览、朱慈等人混战在了一起,因为敌众我寡,最终不敌。一个个均是浑身是伤,许多家丁护院力竭身死,左家庄内的村民也都受到了波及,死伤无数。 刘全身中数刀,要不是高览舍身相救,他就死在乱刃之下了。而呂翔却是为了保护刘氏,舍去了自己的性命,为其挡了一箭,一箭射进了呂翔的右胸。而左傲冉的父亲左宇文不幸身中流矢,当场丧命,其他人的身上都是处处伤痕,鲜血都染满了全身,也不知道是敌人血还是自己的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杀出了一哨人马,足有五百多人,将任战等人杀退,这才保住了众人的性命,还有左家庄的老老少少。此人姓孙名韩,赵国邯郸人,手使一柄圆盘巨斧,官拜郡尉。无意间发现大批山贼活动,才领本部兵马前来剿贼的。 左傲冉这一昏就昏了七天,七天之后左傲冉才苏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嚎啕大哭,口中不停的念叨着:“父亲呀!孩儿不孝!未能在父亲面前尽孝,反而连累家中无辜受难……”哭了一阵,左傲冉又哭背过气了。 当天夜晚,左傲冉再次醒来,醒来后的左傲冉没有在哭,叫来家丁,让家丁准备了一些稀饭,吃完后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左傲冉起身来到母亲的房外,想要给母亲问安,进了母亲的房里,看见母亲躺在床上,问了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妹妹薛娇后才知道,原来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一病不起了。 左傲冉无法,给母亲磕了三个头,立誓:“在有生之年,定会为父亲报仇!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随后出了母亲的房间,径直前往刘全与吕翔静养的房间,进了房间,只见二人还是没有什么起色,刘虎与吕旷在床边守护着。 左傲冉安慰了几句,让他们到客厅去,再叫上高览他们,自己有话要对他们说。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了客厅,大家多多少少还是要家丁们搀扶的。左傲冉并没有坐在正中,中位上一左一右坐的分别是高览与朱慈,这是左傲冉一再要求之下的结果。 左傲冉向众人一抱拳,说道:“这次我家以及我们左家庄能够保存下来,都是多亏了各位,小弟在这多谢了。”众人又是摇手,说:“没什么,这都是应该。”唯独高览面色不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左傲冉知道他为什么这副样子,全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父亲在他的保护之下丧命了,他感到很内疚。左傲冉随后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吕旷面前,说道:“多谢吕翔兄弟,救我母亲一命。” 吕旷见状大惊,连忙去扶左傲冉,说道:“小人只是一名武师,哪里能受得起公子的一拜。” 左傲冉跪在地上不起,说道:“吕兄受得起,吕兄之弟吕翔为救我母,舍身挡箭。现在吕翔兄弟身负重伤,生死不知,吕兄怎受不起我这一拜,我这一拜是一名儿子拜谢救母恩公,恩公不再,其兄当受之。”说完,“砰砰砰”在地上给吕旷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左傲冉又说道:“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如若吕兄不弃,小弟愿与吕家二位兄长结为生死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为父报仇 第66章:为父报仇 吕旷道:“公子折杀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公子快起,公子快起。”说着,吕旷就要将左傲冉扶起。左傲冉的力气有多大,哪是吕旷一人之力能够扶起的。 左傲冉坚定的说道:“大哥不答应小弟的请求,小弟就终生不起。”吕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摇头不肯答应。一旁的众人都很感激吕氏兄弟,都劝吕旷答应吧。吕旷架不住众人的劝说,也就答应下来了。 众人都再次归坐,左傲冉把离开之后的事情问了一遍,众人都给他叙说了一遍,从他离开一直说到山贼来犯,众人是怎么力敌的,最后多亏了孙郡尉来救。 左傲冉了解了一切之后,又问道:“现在咱们还有多少能战之兵?” “回,公……哦…不…三弟,武官内还有一百一十几人,家丁护院还有三十几人,与朱兄一起来的人还有二十多位,共计一百六、七十人。”吕旷道。 左傲冉点点头,心中思量再三,最后咬咬牙,说道:“我有一事想想请众位兄长帮忙,不知众位兄长可愿相帮?” “老四呀!你可真够婆婆妈妈的,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我们当然会帮你了。”刘虎说道。 “是呀!咱们都是兄弟,你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对兄弟说的,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众人纷纷说道。 左傲冉道:“我想再招一百多人,凑够三百人,一起杀奔棋盘山,为我父报仇!不知众位兄长可愿助我?”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这事呀!就算老四不说,一旦我的伤好了,我也要灭了棋盘山!”刘虎说道。 众人也纷纷称是。 众人商量的正在兴头上,就见一名家丁来报:“公子,府外有一名老者求见,说要见老爷。我跟他说老爷去世了,他又说要见夫人。我说夫人病倒了,他又说要见少爷。” 左傲冉心中不解,不知道这老者是谁?自己从小也不怎么接触他人,六岁又随师傅上山学艺,这刚回来谁也不认识呀!见我干什么呀?又询问其他几人,众人都是表示不认识。 一旁的刘虎扯着嗓子说道:“四弟呀!你不累呀!老是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你把那位老者请进来,不就知道他是谁了,又何必在这猜闷呢!” 左傲冉一拍额头,心道:“对呀!我这是怎么?这门简单的方法也没想到。”对家丁道:“把老者请来!”家丁答应一声,去请老者。不一会儿,领着老者走进客厅。 众人一瞧,这老者形如青松,貌似古月,须发苍白如雪,脸色红润如童,鹤发童颜,头簪白玉如意,头顶上梳着三个髻子,高高耸立,那老者身白色大袍,补丁众多,手持一把药锄,背背一个大葫芦,神态安详,大约有六十多岁的年纪。 众人一见这老者,心中均是肃然起敬,别看他们一个个都是武将,说白了就是粗人,但是他们都懂得敬老,不约而同的纷纷起身,向老者施礼。众人的举动都是不约而同的,施礼的时候都没有觉察到什么,但是一等施完礼之后,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同时哈哈大笑。 老者手捋须髯,微笑的说道:“不知哪位是我徒儿左傲冉呀?” “徒儿!?不对呀!我就一个师傅呀!这怎么又跑出了一位师傅?”左傲冉想归想,但是仍然不失礼数,连忙上前施礼,说道:“晚辈左傲冉,恕晚辈眼拙,记性不好,不知老先生可否报个姓名?” 老者哈哈大笑,说道:“你不认识我,这是理所当然的,想当年老夫收你为徒的时候,你才是个刚出生的娃娃。” 左傲冉“哎呀!”一声,急忙跪倒在老者面前,口中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众人被这一目弄得都愣在了当场。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神医-华佗”,华佗一生行医天下,以救人为己任,救人无数。针灸之术天下无双,中国第一位内科医生,又是世界上最早发明出麻药的人,名为“麻沸汤”,著作为“青囊书”,可惜未留后世。 左傲冉知道,母亲难产的时候,是华佗来了,自己才顺利诞生的,要不是华佗,自己有可能就来不到这个世上,自己出生后,自己的父亲左宇文为了报答华佗之恩,让自己拜华佗为师,华佗也说与自己有缘,所以两人就成了师徒。 华佗欣然受了左傲冉的三拜,随后将左傲冉扶起,左傲冉又把众人一一介绍给了华佗,又对众人说了自己是如何与神医华佗成为师徒的。众人知道面前的老者竟是神医华佗,更是恭敬的不得了,就差把华佗供起来了。 华佗与众人寒暄了几句,又对左傲冉说道:“员外之死我已尽知,现在不是咱师徒叙旧之时,快带我去看看你的母亲,我怕你的母亲悲伤过度,以至一病不起,那可就糟了。” 左傲冉听了感动万分,眼中差点就流出泪来。多好的师傅,多好的老人家。对比前世听过的那些因为没钱,连见义勇为的英雄都流血过多而死的事件,真是一天一地,天壤之别呀。左傲冉赶紧说道:“好,好,我这就带师傅去。” 左傲冉领着自己的师傅华佗来到母亲的房里,一路上左傲冉又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还说自己有两个结义兄弟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等看完自己的母亲,在去看看自己的这两位兄弟。 华佗点头答应,说道:“徒弟的事情,就是为师的事情,为师只要能出十分力,就绝对不省一分。”众人听后,心中十分感动,对华佗的敬畏之意更深。 华佗来到之后,先是看过刘氏的病情,开了方子也抓了药,不出数日,刘氏的病情大见好转。只是整日不出一言,天天坐在床边。华佗对此也是一筹莫展,对左傲冉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左傲冉知道华佗的意思,点头表示明白。 高览、高平、高槐、朱慈、刘虎吕旷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身上受伤之处甚多,经过神医华佗的医治,大家的伤势早已痊愈。而刘全与吕翔的伤势恢复速度虽说没有左傲冉母亲刘氏那么快,但是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了,不仅苏醒过来了,而且还可以在他人的帮助之下进食了,身体已无大碍,只是需要时间将养而已。 左傲冉让高览与他两位堂弟负责招募家兵与训练家兵,所招收的只能是左家庄的人,因为左傲冉是有目的的。又让吕旷整理家中所剩之物,把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换来钱财去买生铁。又让朱慈与刘虎二人请来铁匠师傅,打造兵刃武器,他们俩作监工。而左傲冉就守在自己父亲坟墓前,守孝百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在天之灵 第67章:在天之灵 闲话少讲,说左傲冉守孝百日已过,直接回到家中母亲的卧房,进了卧房,只见母亲的面色比以前更差了,身体比以前更加的瘦弱,要是有一阵风,恐怕自己的母亲都能被风吹走一般。 左傲冉见到母亲这般模样,心中悲痛万分,跪在刘氏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道:“孩儿不孝,为家中以及庄上惹来的滔天大祸,以至父亲惨死……”就在这个时候,高览三兄弟还有朱慈、刘虎、吕旷、傻小子罗世信都进来。 因为每天大伙都会上坟前拜祭左傲冉的父亲,在看看左傲冉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如何,真可以说是风雨不改。但是今天大伙来到坟前,却不见左傲冉,大伙一算日子,才知道今天正好第一百天,拜祭完左傲冉的父亲后,大伙猜到左傲冉一定是去自己母亲刘氏的房里了,所以大伙就都赶来了,正好碰见左傲冉在一边哭一边劝慰自己的母亲。 “现在父亲已离孩儿而去,孩儿在这世上只有母亲一位亲人了,要是母亲在有任何不测,孩儿就真对不起父亲的在天之灵了,还请母亲能够理解孩儿……”左傲冉说道。见自己的母亲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左傲冉又道:“娘,孩儿今日只想请娘亲将心中之悲苦通通诉出,莫要藏匿于心底,独自一人掉泪才好。”此时的左傲冉既没有流泪,也没有暴跳如雷。只是跪于地上朗声道。身后众人呼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婶婶,结哀,叔父之事,我等必将那群山贼,挫骨扬灰!” 罗世信虽然傻,但是他能听明白话,见自己的娘,整天不吃不喝,一言不发,就往那一坐,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又见自己的黄雀哥要磕死在母亲面前,他也往哪一跪,大嘴咧开了,一边磕头一边说:“我在世上就有娘和黄雀哥两位亲人,娘不想活了,黄雀哥也要死,我也不活了。”说完,也学左傲冉的样子,“砰砰砰”地往地上磕头,直磕得额头见血。 刘氏看着这些面庞——熟悉又陌生的疲惫面庞,情不自禁的再次滴下了眼泪道:“孩儿啊,你们都长大了,老成了许多,你们的叔父在天也会保佑你们的。婶儿没事,婶儿不是还有你们嘛?你们都是婶子的孩儿啊,放心吧。” 刘全与刘虎两兄弟闻刘氏之言,磕头连连,刘全道:“婶婶,俺兄弟二人自幼便无父无母,叔父婶婶待俺二人甚好,自今日起,婶婶就是俺的亲娘。从今以后,我们二人会像四弟一样,好好的照顾你老人家。” 众人纷纷叩首,再起身之时,每人的额头都是血迹斑斑。 薛娇没在屋里,因为今天刘氏又不吃东西,薛娇只好又去请华佗,每次刘氏不吃东西,都是华佗劝慰几句,刘氏才勉强的配合一下,吃一口稀粥,这次刘氏又不吃东西,薛娇又去请华佗了。 二人来到屋外,只听到屋内砰砰有声,哭声阵阵。薛娇不知道怎么,急忙想进屋看看,华佗却把她拦住了,说道:“娇娇你就不用进去了,快去准备一些热乎的稀饭来。”薛娇不解其意,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华佗。 华佗手捻须髯,说道:“今日老夫人的心结毕解,你快去准备吃的吧!”薛娇听完大喜,转身就要离开。华佗又道:“在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冉儿百日守孝以归。”薛娇一听左傲冉回来了,心里更加的开心,一阵风的向厨房跑去。 常言说:“母贤子孝!” 父母懂事明理不拘小节,其子必可交友四方。而且交下的朋友定是与兄弟无二,都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很多时候很多场合,长辈发自肺腑的话语远比那功名利禄更能让人怦然心动。刘氏明白这个道理,而且眼下儿子这帮结义兄弟,个个都是好样的。而自己却如此这般,这不是白白的耗费而且的精力与心里吗! 刘氏想明白了这些,眼泪早已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本来已是没有半点力气的刘氏,也不知道从哪里有了力气,下床抱住了自己的儿子,说道:“母亲明白了,冉儿不要这样,快让你的哥哥们起来。” 左傲冉急忙将母亲扶起,让自己的母亲上床休息,左傲冉的这帮兄弟,见自己的盟娘发话了,而且盟娘肯说话了,一定是病情好了,不用左傲冉去扶,一个个的都站起来了。 这时候,薛娇也捧着一碗稀粥进来了,来到刘氏的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刘氏喝粥,又对左傲冉道:“哥哥,我已经让后厨为你们坐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你们去吃吧!娘亲这里有我,就不用你们了。” “那妹妹就受累了。”随后左傲冉招呼众人,一同去用饭,席间众人聊得十分畅快,先前的愁云扫除一清,众人直吃到晌午十分,才将残席撤去。 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来到了武官,武官就在左家庄内,靠近庄东,左家庄有东西两个庄口。进了武官,就见好几百人在练武场中舞枪弄棒,打拳踢腿。 高览一见左傲冉来了,就让武馆中的这些家兵停止练习,都在练武场集合。集合完毕的时间仅仅只用了不到三分钟,一个个的都是精神抖擞,满面的红光。 左傲冉被这一幕惊呆了,心道:“这次多长时间呀!这帮老百姓就被训练得跟军人一般。”哈哈一笑,说道:“大哥果然了得,才三个月的时间,竟然有如此的成绩。” “三弟呀!这可不是为兄的成绩,都是这些儿郎们不怕苦不怕累,每日从汗水从滚爬出来的结果。”高览道。 左傲冉问道:“现在招募多少人了?” “一共招募到六百五十七人,从中又挑选出三百精干之人,从精干之中又挑选出一百八十七人,与曾经的一百一十三整合,现在武馆中正好有三百人。”高览道。 左傲冉听完一惊,心道:“才三个月就有六百多人应招,从中还挑选出三百精英,又从精英中挑选出了一百多精英中的精英,最重要的是竟然还训练的这般强悍。高览不愧我河北四庭柱之一,果然有些手段。”左傲冉想到这,又问道:“那些没被入选的人怎么办了?难不成遣散了不成?” 高览摇摇头,说道:“没有!精干中剩下的那一百多人现在有我的堂弟高平操练。不合格的那些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硬是要学武艺,我一想,咱们现在真缺人手,也就把他们留下了,现在正由我堂弟高槐操练。” 本来武馆招募人手是几乎没有过的事情,只会在武馆门前贴着“授徒”而已,可是左傲冉却打着自己招募家兵的旗号。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棋盘山的山贼将左家庄祸害的不轻,很多民房被烧,很多人被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享福 第68章:享福 整个左家庄都气愤了,一听左家武馆招募家兵,而且还教授武艺,就有不少人前来应招。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左傲冉要招募家兵是为了平灭棋盘山的山贼,已报杀父洗庄之仇。 这下可好,整个左家庄的年轻小伙子都来了,都要为左大善人、为自己的亲人、为自己的家报仇,都要将棋盘山灭了,一下子就来了六百多人应招。 左傲冉看完了武馆的一切,与高览、高平、高槐三兄弟一起去了铁匠铺。赶到铁匠铺的门口,就听见刘虎在那哇哇连叫:“好热!好热!这老四可真会做好人,轻巧的活都让他那高大哥与吕氏兄弟做了。剩下的苦差事都让咱仨干,这也在不公平,怎么说咱们仨也是他结义的哥哥呀!他怎么能这样呢?这也太不像话了,等高览来了,我非要和他换换不可!” 刘虎正抱怨呢!左傲冉与高氏三兄弟就来了,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三哥呀!我离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怎么?三哥嫌这活苦吗?要不你就是大哥换一换?” 刘虎顺口道:“好呀!” “那好!只要三哥监督的好!我就让三哥享两天福,在府中休息一个月,三哥认为怎么样呀?”左傲冉半正经办调笑的说道。 刘虎也不加思索,满口答应道:“好呀!就这么定了!” 这时候刘全从铁匠铺中走了出来,左傲冉一见是刘全,赶忙上前施礼,说道:“二哥,你的伤势刚好,怎么就来这了,还不回去休息,万一留下什么病根,或是旧伤复发怎么办呀!” “什么的,华神医的医术了得,二哥早就没事了。他吕翔都能为他哥哥处理琐事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哪能还在床上躺着呀!”刘全一只手拍着左傲冉的肩头说道。 左傲冉道:“二哥……” 本来左傲冉还要在劝说劝说,哪知道刘全一摆手道:“不碍事的,有华神医在,就算二哥咽气了,华神医也能将二哥救活,兄弟你说是也不是?” 左傲冉哪能不知道刘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是想多出点力,表现一下他们三人。他是想做出点成绩来,比过高氏兄弟与吕氏兄弟,要不然他们三个会被人前不起,说他们三人只会打家劫舍,什么大用都没有。 刘全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只要岔开话题,问道:“不知这兵刃、铠甲打造的如何了?是否够三百人的用度?” “哈哈!当然够了,你三哥办事你还不放心呀!三哥告诉你,别说三百人用了,就是一两千人用都够了!”刘虎道。 左傲冉心道:“有这么快吗?这是什么速度呀!竟然这么快!不能是三哥懵我吧?”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朱慈,那意思好像在说,真的是这样吗?左傲冉相信朱慈胜过刘虎,因为刘虎就爱编瞎话胡弄人,再早不知道,接触多了才知道。 朱慈点点头说道:“对!现在有长矛长枪个300条、单刀1200把、弓200张、箭3000支。” 左傲冉听完心中大喜,没想到,真没想到,短短的百天,兵也招募齐了,而且还富裕,这些兵器也打造够了。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高览不明白左傲冉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三弟,什么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 这到把左傲冉给问住了,心道:“我怎么把这句话给说出了呢?周瑜还没火烧赤壁,何来诸葛亮的东风呀!”左傲冉嗯嗯啊啊了半天,才说道:“就是都准备好了,就等时机成熟了。”高览与众人听完左傲冉的解释,这才明白了这句话。 这时候刘虎插话了:“怎么样?三哥这回没编瞎话吧!这活是不是该让高览来干了!” “对!这活以后就让高大哥来干了,三哥可以休息一个月了。”左傲冉道。 刘虎哈哈一笑,说道:“高览呀!这可就交给你了,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请教我,我一定会细心指导你的。”高览知道刘虎就是这样的人,没跟他计较,只是笑着点点头。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从明天起,这兵刃就不用造了,兵刃太多也没用,放在库房里不仅占地方还容易上锈。”刘虎一听就不干了,好呀!我这罪算是白遭了。 众人一见刘虎的样子,均是哈哈大笑,因为众人知道左傲冉的一番话只是在开玩笑。笑了一阵子,左傲冉想到一件事情,问道:“大哥,刚才我只听见你报了兵器的数量,那铠甲的数量你怎么没有报呀?” 朱慈一听左傲冉的问话,叹了口气说道:“咱们着急来的铁匠都是附近打铁为生的,根本没打造过兵器与铠甲,这些兵器都是我们让这些铁匠照着郡兵们手中的兵器打造的。那铠甲可就不好办了,又不能让他们把身上的铠甲脱下来,所以这铠甲就没法仿造。” 左傲冉听完,心道:“好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什么大事都没干,就教会古人造假了。”想归想,左傲冉说道:“原来如此!但是咱们总不能冲锋杀敌的时候不穿甲胄呀!这可怎么办呀?” 高览道:“三弟,不用发愁,现在吕氏兄弟已经购买来了三百套匹铠。” “怎么?铠甲还能用买的?那怎么不买铜甲与铁甲呀?兵器也用买的不就行了!”左傲冉道。 高览一听就愣住了,心道:“我这兄弟真够可以的了,难到还要造反不成?”心中想着,口中道:“兄弟你难到不知道吗?私造兵器铠甲如同造反,是要杀头的!” 左傲冉吃惊的说道:“还有这么一说呢?” “那可不,就像咱们这样,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是抄家灭门之罪。”高览道。 左傲冉道:“那这么说,咱们的复仇计划还要尽早实施了,要不然咱们可就真成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对!四弟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万事什么地,就怎么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呀!”刘虎道。 朱慈道:“那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对,对,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刘虎道。 左傲冉看着刘全,说道:“二哥,你的伤势怎么的不要紧了吗?你可要说实话,要不然我可不让你去。” 刘全一击胸口,说道:“早就好利索了,四弟放心就好。” 左傲冉点点头,问道:“二哥可还记得小弟的一马四锏?” “记得!那一马四锏可谓是举世无双,为兄哪能玩得了呀!”刘全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第一称号 第69章:第一称号 高平在一旁听了这话,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左兄弟,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左傲冉本来是想将自己的一马四锏教给二哥刘全与三哥刘虎,好让他们多一招防身的武艺。这一马四锏,可是牛皋无往而不利的四招,只要学会了,只要不弄你的路数,无论你有多大的能耐,肯定能吃个大亏。可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话出口,这个高平就横插了一杆子。 左傲冉知道这个高平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高平认为自己的武艺不错,再加上他大哥的武艺也不一般。再听到刘全说自己一马四锏是举世无双的武艺是,他就不服了。左傲冉也知道,这些武人的心里,只要你能胜过他,把他打服了,你就佩服你。 吕布为什么会那么傲,就是因为他武艺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他为什么会唯利是图,因为他有了貂蝉这位美女,又有了天下第一的称号,只差钱了。他之所以会反复无常,先后多次背叛,全是因为领导他的人不能胜过他,所造成的。 左傲冉也想在高平、高槐、吕氏兄弟的面前表一表自己的武艺,好让他们能够听自己的话,对自己报仇有着很多的好处。于是一转头,说道:“尽管说来!” 高平道:“左兄弟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可就说了,就凭咱们这几个人,再加上那三百人,左兄弟难不成还真要去打棋盘山不成?” “对呀!我可是听说,棋盘山上足有五、六千山贼呢?”高槐道。 左傲冉微笑着说道:“怎么?两位哥哥不相信吗?” “没错!”高槐道。 高平道:“当然!” “阿平、阿槐!你们这是什么话?”高览呵斥道。 左傲冉道:“没事的,两位兄长只是在发表他们的意见而已,让他们说吧!” “何为举世无双?”高平道。 左傲冉心道:“我早就猜到你们是因为这句话,才会这般模样的。”想到这,左傲冉的话锋一厉,说道:“难不成兄长想要与小弟比试一二吗?” 高槐呵呵一笑,说道:“听说左兄弟独自一人杀上棋盘山,将棋盘山大闹了一场,杀贼无数,并且还将山上的三寨主与巡山寨主都给宰了,而且还可以安然而回,不知这事属实否?” “对呀!这事我也听说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想听左兄弟亲口说说,当时的情况到底如何?是否有大家所传说的那般神奇玄幻?”高平道。 左傲冉也不像先前那般谦虚了,厉声说道:“一点不错,全部属实。如若二位兄长不信的话,可以与小弟伸一伸手,考教育小弟一二。看看是兄长的武艺高超,还是小弟的技艺更高一筹!” “好!”高平与高槐同声道。 随后众人一同前往武馆中的练武场,刘虎在路上还嫌事情不够大,一路一上吵吵嚷嚷的,口中拐着弯的贬低高平与高槐兄弟二人。朱慈与高览二人一路上互劝自己的兄弟,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连一点效果都没用。 众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练武场,练武场中的家兵“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就连吕氏弟兄也得到信了,众人将练武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左傲冉整理了一下,抱拳当胸,说道:“你们俩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我们兄弟绝不会占你的便宜,当然是一对一了!”高平道。 高槐也点头道:“没错!” “那咱们是步战还是马战呢?”左傲冉问道。 高槐道:“咱们都是马上将,当然要在马上分个高低与上下。” “没错!省得你输了不认帐。”高平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三哥!劳烦您为小弟牵马提兵刃!” “好勒!四弟要用什么兵刃呀?”刘虎道。 左傲冉心道:“我用什么兵刃呢?什么兵刃能够恩威并施,还不会伤到他们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左傲冉说道:“拿八卦车轮宣花斧来!”刘虎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刘虎牵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扛着八卦车轮宣花斧来了。 左傲冉任蹬上马,随后接过八卦车轮宣花斧,往肩头上一扛。这个时候的高平与高槐早已骑上战马,手持兵器,在那雄赳赳气昂昂,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对着左傲冉了。 左傲冉一瞧这二人,就瞧他们二人正是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左面这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面色冰轴铁,黒中透亮,扫数眉,钢铃眼,狮子鼻,大嘴岔,头上蓝色紮巾,身穿蓝色劲装,胯下青鬃马,手中一柄长柄大锤。往那一站,好似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正是高览的表弟高平。右边这人,身高九尺,细腰乍背,头上白色紮巾,身穿数白色的劲装,往脸上看,紫微微一张脸庞,黒中透紫,紫中透亮。胯下一匹青鬃马,手中一条镔铁镗。这人正是高览的堂弟,高平的弟弟高槐。 左傲冉扛着八卦车轮宣花斧,说道:“二位兄长谁先来?” 高槐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说道:“兄长,小弟先会回他。”说完,一催胯下青鬃马,来到左傲冉的对面。说道:“我先会回左兄弟,左兄弟请先出手吧!” “小弟先出手的话,小弟怕兄长吃亏!”左傲冉笑呵呵的说道。 高槐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本事就全使出来吧!为兄接着就是!”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朱大哥,小弟这有几式斧招,大哥看看小弟用得怎么样,还请大哥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朱慈道。 左傲冉一催胯下马,说道:“点你喽!”他这斧子扛在肩头,斧纂朝前,所以他不用举斧子,只要双手往前一顺,说声杵你,三棱透甲锥奔着高槐的眼睛扎来。 高槐吓一跳,心想:“这人怎么连打战的规矩都不懂呀!哦!这就来了!”赶紧拿起镔铁镗,往外一挂,结果没挂着,镔铁镗挂空了。左傲冉斧纂一压斧头,“唰!”力劈华山,奔高槐的头顶劈了下来,口中说道:“劈脑袋呀!” 高槐急忙横镗架斧子,哪知道左傲冉的大斧子变招了,顺着镗杆一滑,口中说道:“削手吧!”高槐吓得大叫一声“啊!”赶紧抬左手,这一斧子走空了,哪知道左傲冉将斧子扁过来一翻,说道:“还有这只手呢!” 高槐左手抓住镗杆,把右手抬起来了,心中暗想:“我练过斧子呀!没有这招呀!”他正琢磨着,左傲冉的大斧直奔高槐的耳根子砍来,口中喊道:“掏耳朵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震耳欲聋 第70章:震耳欲聋 高槐急忙缩颈藏头,大哈腰稍微晚了一点,“噗”将头巾上的软翅削掉一块。高槐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呀!两马一错蹬,左傲冉的斧子来个海底捞月,喊了一声:“嘿!抹!” 高槐不知道抹哪呀!刚一愣神,这马脑袋“嘭”的一声,被削掉了,飞出老远。“扑通”马一倒下,高槐被摔在地上,左傲冉一哈腰,大斧往高槐的脖颈上一架,哈哈大笑道:“怎么?”高槐羞得满面透红,一句话说不出来。 “好!” “真乃神斧呀!” 刘虎扯着嗓子在那喊,刘全与朱慈也不停的叫好。高览心中暗暗咋舌:“没想到数年没见,这兄弟武艺竟然到了这般境界,恐怕自己也非敌手呀!更别提自己这两个堂弟了!”有心去劝,但又一想:“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在外面丢了性命!” 吕氏弟兄心中暗暗叹服:“没想到大公子张得一副白面书生像,却有这么一声好本事!”周围看热闹的家丁护院一个比一个叫得欢,一个比一个叫得声音大,真乃是一浪高过一浪,一筹搞过一筹。 左傲冉将斧子扔给刘虎,说道:“大哥,你认为兄弟的这几招怎么样?” 朱慈心道:“我是使斧子的,你这几招我连见都没见过,我哪知道怎么样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呵呵笑道:“好!好!好!” 就在这个时候,高平一催胯下马,来到左傲冉的对面,说道:“汝竟敢抹了我兄弟的爱马,看我不砸死你的马匹,为我兄弟的爱马报仇!快些拿了兵器,与我撒马一战!”虽然他说得是语气十足,但是他的心里也在打鼓,暗道:“我与我兄弟的武艺差不了多少,他那几斧子,就这么厉害了,后面的招数不得更厉害!”高平已经有些胆怯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劳烦二位哥哥,将我的一对大锤取来。” “不麻烦,不麻烦。”刘虎说着,拉着自己的哥哥刘全去取大锤。不一会儿,二人一人拿一个,将左傲冉的那对双锤取来,左傲冉将双锤拿在手中,左右一晃,双锤一撞。 “嘡!” 声音犹如晴天打个霹雷一般,震耳欲聋。距离近一点的人,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个劲儿的发晕。“啊呀!”一声,刘虎一跳老高,差点没飞起来,口中哇哇乱叫:“老四呀!你是想震死三哥不成!” 左傲冉连忙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改日我向三哥赔不是,请三哥喝酒,这总醒了吧?” 刘虎咧嘴一笑,说道:“三哥大人有大量,吃酒就不用了,还得让你破费。” “多谢三哥体谅。”左傲冉笑道。 刘虎一伸手,说道:“先不用谢,三哥还没说完呢?吃酒就不用了,你就把这东西赔给三哥就行,你看三哥多照顾你。嘿嘿!”刘虎手中拎着“熟铜双锏”在左傲冉的眼前晃了一晃,随后又送回背后的锏囊之内。 左傲冉心道:“这还叫不让我破费呢?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贵呢?自从我知道了自己是秦琼转世,就想把这对熟铜双锏要回来,但是又不好开口,今日却好,平白无故的被他给讹去了。”但又一想:“自己擅长双锤与大枪,这对双锏很少使用,放在自己身上也是浪费,不如就送给这位结义三哥了,没准这对双锏还能跟他闻名于世呢?”想到这,左傲冉笑呵呵的说道:“我早就将这对熟铜双锏送给三哥了,三哥又何处此言呢?” 刘虎一听就乐了,心道:“我怎么不记得呢?你不是说借我用用吗!用完还要还你的,今天怎么却改口了……啊……我明白了,呵呵!看我怎么坑你。”想到这,刘虎说道:“哦!三哥的脑袋不好使,记不住了,既然这样的话,你那对水墨钢鞭是不是也送给我大哥刘全了?还有那八卦车轮宣花斧是不是也送给朱大哥了?三哥的记性不够用了。” 左傲冉心道:“好呀!三哥你可真够狠得!这些都没关系,反正我就是想找个机会,将这些东西都送给你们的,今日正好。”想到这,左傲冉带你点头,说道:“没错!都听三哥的!”刘虎一听,嘿嘿大笑。 这时候高平等不及了,说道:“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可等不及了。”说完,一催胯下马,举起手中长柄大锤,砸向左傲冉。口中喝道:“看锤!” 左傲冉见高平的大锤挂着风声“呼”的砸向自己的头顶,他一不着慌,二不着忙,看准大锤就将到自己的头顶了,双臂运足了力气,双锤从下往上一兜,来了一招海底高月,口中一声大喝:“开!” “嘡!” 一声滔天巨响,在练武场中缭绕。 距离近一点的人,只觉得耳朵中嗡嗡作响,脑袋一个劲儿的发晕、发涨。 两头坐骑都有点吃不住力量,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噔噔噔”后退数步。高平的坐骑更是不济“蹬蹬蹬”连退七、八步,险些被左傲冉的一锤砸傝架。 左傲冉的双臂,被震得麻木的失去了感觉。而高平更加不济,震得双手发颤,虎口隐隐有血迹显出。这一回合,竟然是势均力敌。左傲冉有点敢相信,细长的眼睛眯缝起来,心中暗道:“好大的力气!三国演义中,似乎并没有提过高平这个人。”可左傲冉却明白,这天下之大,能人倍出,天晓得有什么人才就被埋没了。而高平的鹰目瞪的溜圆直视着左傲冉,心中也是辗转万千,暗暗吃惊:“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估计还在自己之上!” 几乎是异口同声喝道:“尔敢下马再战?” 左傲冉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有些不对,不应该将高槐的战马抹了,自己的爱马等同于自己的生命,有些人甚至都认为,马在人在,马亡人亡。左傲冉知道自己这匹马就算在战几个回合也是无碍,可是高平的马看样子快受不住了,干脆下马步战。他甩蹬下马,轮锤就扑了过去,直取高平。 高平心中想得与左傲冉差不多,知道自己的马没有左傲冉的好,怕战不了几个回合,也会覆上前车之鉴,落个马死人败的下场。于是也毫不示弱,口中高喝着,抡起长柄大锤,和左傲冉打在一处。 “叮叮嘡嘡” 兵器撞击在一起的时,火花四处迸溅,一声声巨响震慑着在场众人的心间。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战斗并不足以引起高览的兴趣。力气大,并不代表就能天下无敌。能把力气和技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把招数发挥极限。把力量发挥极限,才是高览地追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转身离去 第71章:转身离去 左傲冉和高平的交手,转眼之间就打了数个回合,全部都是以硬碰硬,没有任何地花巧。眨眼间,左傲冉轰出了二十八锤,而高平也砸出了二十一击,巨响声震得马匹唏溜溜的暴叫。 左傲冉将双锤放于一旁,向高平施礼道:“高家二哥果然是好武艺,不是小弟夸大,自从小弟出师以来,还未有过一人能接得了我三锤的,要是高家二哥有利器的话,恐怕这场比试的胜负还不能见出分晓。” 高平看了看自己手中已被砸弯的锤柄,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在叹息自己兵器被毁,还是在怪自己的兵器不争气,又或是不服气自己输的那么冤枉,那么不甘心。随手将手中的长柄大锤扔到一旁,向左傲冉一还礼,说道:“为兄甘拜下风!” 左傲冉那里感受,急忙闪到一旁,说道:“小弟毁去了兄长的兵器,小弟定当赔偿,还请兄长不要责怪。”说完,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左傲冉手持长柄锤而来。 将长柄大锤交到高平的手中,说道:“此锤名为混元锤,乃是家师所赠。现在小弟将此物送给兄长,全当小弟向哥哥配个不是,请哥哥不要推辞,一定收下。” 高平手中拿着混元锤,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眼圈全红了,虎目中暗含泪珠。大口一张一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我……你…这个……那个……啊…” “兄长什么也不用说了,先试试称不称手。”左傲冉道。 高平一看手中的混元锤,属于比较常见的锤身形状,类似于西瓜,锤柄长七尺五寸,锤长二尺五寸。在手中称了称,比自己的锤重些,估计得重百十来斤,用起来正合适,实际这混元锤重三百三十三斤,比高平的锤重一百二十一斤。 高平心中欣喜,单手抓住锤柄的末端,在自己的头顶抡了几圈,口中还赞道:“好锤!好锤!”抡了几圈,将混元锤往地上一立,说道:“等平灭了棋盘山的山贼,你我兄弟二人定要再比试一场。” “兄长发话,小弟定当奉陪。”左傲冉道。 众人一瞧二人已经言归于好,心中的大石终于算是放下了,都来到近前向高平祝贺,又与大家嬉笑起来。唯独刘虎连珠乱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可能是感觉这次闹得不够大吧! 就在这个时候,高槐赶了过来,手中的镔铁镗也弯成了弓形,往地上一扔,说道:“你也得陪我一件兵器,我的兵器被罗世信给弄弯了。” 左傲冉凝眉一看,果真是高槐的镔铁镗,心道:“天意!这真是天意!我本来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兵器给他呢?我这兄弟可真能帮我的忙。”想到这,说道:“这个好说。”之后高声道:“来人,将我带来的凤翅镏金镋拿来!” 不一会儿,有人就把凤翅镏金镋拿来了,左傲冉将凤翅镏金镋交给高槐。高槐将凤翅镏金镋拿在手中,只觉这凤翅镏金镋比自己的镔铁镗重的不是一点半点,此镗重三百二十斤。 高槐见手中镗长九尺,其中柄长七尺,柄尾有五寸长三棱铁鐏,镋头分为三叉,中叉形似枪头,两翼叉形似凤翅,翅为棱形,四面削直,以求锋利。(此镗能攻能守,尤善破枪。) 就在高槐高兴之时,刘虎拉着罗世信来了,高槐一见罗世信来了,心里就跟打鼓似的。左傲冉一见罗世信来了,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心中欢喜:“我这傻兄弟虽说是惹祸了,但是却帮了我一个大忙。”心中正琢磨呢! 高览说道:“三弟,万不可责怪世信,他这人浑浊懵愣,绝对不是有心的,再说了,我堂弟也没有怪他,这事情就算了吧!”左傲冉一听这话,心中温暖,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可是刘虎不怕事大,将罗世信拉到众人的面前,一直那柄弯成弓形的镔铁镗,说道:“你看,这不是吗!”罗世信看完,说道:“黄雀哥!这可不怪我,不是我故意的,是这黑雀让我弄弯的。”罗世信记不住人名,他就认识鸟,他看高槐面色黑中透紫,就管他叫黑雀。 左傲冉一听这话,当时就明白了,说道:“世信呀!我不怪你,你回家去吧。” 罗世信一听乐了,说道:“不怪我就行,我走了黄雀哥,回去陪娘了。”说完,转身就走。 刘虎一看,这不行呀!他往外冒坏,说道:“不是你弄坏的,又是谁弄坏的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罗世信转过头来,说道:“就是那个黑雀让我把他的棒子弄坏,说弄坏了,黄雀哥在给他一个心的,我一想新的总比旧的好,再说了,他是黄雀的弟弟,黄雀又是我黄雀哥的大哥,大家都不是外人,他找我帮忙我就帮他呗!我就那么一弯,就弯成这样了,黑雀拿着它乐呵呵的就跑了。”说完,罗世信转身就走了。 罗世信走后,众人看着高槐是哈哈大笑,其中刘虎差点没笑岔气,幸好家丁护院们都不在,只有左傲冉、高览、高平、高槐、吕旷、吕翔、刘全、刘虎、朱慈,要不然高槐这人可就丢大了。高槐低着头,满面通红,犹如猪肝一般,如果地上有地缝的话,恐怕他都会一头扎进去。 晚间,众人决定三日后出发,平灭棋盘山。这三天里,左傲冉教会刘虎一马四锏,又教会了朱慈一马七斧招之后,就与罗世信还有薛娇三人天天陪在刘氏身边,吕氏兄弟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同参加到了训练家兵当中。高览为家兵们的总教头,吕旷、吕翔、高平、高槐、刘全、刘虎各领五十人,这是为了让大家更能与自己手下的人马接触,省得一旦打起来就犯古代战场上的老毛名,那就是兵不认识将,将也不认识兵。三百人中人人佩戴单刀,其中高平与高槐各领五十人,分为长矛队与长枪队。刘全与刘虎各领的五十人,为双刀队。吕旷与吕翔各领的五十人,为弓箭队。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之间便到,众人没有告诉刘氏,是背着她走的。左傲冉嘱咐薛娇,在我们走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母亲,薛娇含着泪水,点头答应。又把没带走的家丁护院,还有朱慈山上带来的人做了细致的安排,让他们好好看家,万不能再出一点差池。众人这才离开了左家庄,剑锋直指棋盘山。 一路之上不止一日,众人来到了棋盘山下。在路上刘虎提议要急行军,用最快的速度前往棋盘山,他怕打草惊蛇,想以最快的速度消灭棋盘山的山贼。可是左傲冉不同意,因为左傲冉认为,他们不会有防备,不用急行军,省得将大家都累的不行了,那还怎么打仗,所以大家都是不急不缓来到棋盘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埋伏 第72章:埋伏 左傲冉被公认为他们的总指挥,因为左傲冉无论是智谋、武艺、领兵还是其他的什么,都远远的超出他们这些当哥哥的,所以大家都甘心听令与他们这主心骨的兄弟。 左傲冉说道:“吕旷、吕翔二位哥哥听令!” “在!”吕旷与吕翔同声道。 左傲冉说道:“命二位兄长各带本部兵马埋伏在棋盘山的正山门外两侧的树林中,见山贼开门逃出后立即放箭,尽可能的将他们堵在大门处,切记不用死拼,如若顶不住可放他们逃命,二位兄长的责任就是尽量射杀山贼。” “是!”吕旷与吕翔答应一声,随后带本部兵马前去埋伏。 左傲冉说道:“二哥听令!” “在!”刘全道。 左傲冉说道:“等我与朱大哥、高大哥还有罗世信冲到第二道辕门的时候,你带领本部兵马向山上杀去。” “是!”刘全道。 左傲冉道:“三哥听令!” “在这呢!”刘虎道。 左傲冉说道:“等二哥冲到第二道辕门之时,你带本部兵马向山上冲杀。” “明白了!”刘虎道。 左傲冉道:“高平、高槐二位哥哥听令!” “在!”高平与高槐同声道。 左傲冉说道:“二位哥哥率本部兵马在山下待命,见棋盘山火起则率军杀上棋盘山。” “是!”高平与高槐同声道。 左傲冉说道:“朱慈、高览二位哥哥,还有罗世信听令!” “在(啥事黄雀哥)!”三人同声道。 左傲冉说道:“咱们四人为前部正印先锋官,一路开到,直捣棋盘山顶,剿灭山上群贼。” “是(好喽)!”三人道。 左傲冉抬头望了望当空的太阳,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喝道:“三军儿郎听令!”随即右手“呛”地一声,拔出腰间的湛卢剑,直指蓝天。 左傲冉翻身高跃,飘然骑坐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俯瞰三军儿郎,双目怒火欲喷,高声喊道:“左家庄的英雄儿郎们,几年前,左家庄内的奇耻大辱,你们忘了吗?三个月前,父母兄弟被杀戮,姐妹妻女被凌辱,家园故舍被烧成了焦土……这一切,你们都忘了吗?” 住傲然每问出一声,左家庄的儿郎们便发出排山倒海似的怒吼:“没有忘!”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到了最后,已是群情激愤,震耳欲聋。 左傲冉高声喝道:“家仇国恨,不共戴天!今日不报,更待何时?我左傲冉今日对先祖神明发誓,如若不在这棋盘山上,杀尽山上群贼,誓不为人!”说到最后一句时,周身金光闪闪,手中宝剑气芒怒射,如虹霞横空,遥遥指向那烟腾尘舞的棋盘山。 阳光照在左傲冉的身上,金盔铜甲,丰神玉朗,直如凛凛天神,让人不敢仰视。 左家庄儿郎们士气大振,怒吼如沸…… 左傲冉还剑入鞘,从得胜勾上摘下双锤,大喝一声:“杀!”率先冲出,直取棋盘山上第一道辕门,身后朱慈、高览纵马疾驰紧跟在后,罗世信手抡大铁扁担,跟在左傲冉的左侧。罗世信是步下将,从不骑马,并不是因为他不会骑马,而是他认为自己靠两条腿比靠马灵快,而且打起加莱比较方便,故此他才从不骑马。 辕门外站岗放哨的两名喽兵,早就听到山下喊声震天,一个跑去禀告大寨主,一个早已将辕门紧闭。左傲冉见辕门紧闭,嘴角流露出一丝的不屑,马到辕门近前,手中大锤一抡“砰!”的一声,辕门被一锤砸开,躲在辕门后的喽兵被辕门一撞,飞出了三丈多远,倒在地上是一动不动。 四人三马,轻轻松松的闯过了第一道辕门,直奔第二道辕门。左傲冉说道:“大家小心,如若我没记错的话,这第二道辕门处应该有三十至五十人,均是弓箭配备。”朱慈与高览点头表示明白,左傲冉有地罗世信道:“你可要跟住我,一会儿打起来,你可别跑丢了!”罗世信的大小眼看了看左傲冉,说道:“你放心吧!黄雀哥,我就跟在你的马后头,绝对丢不了。” 左傲冉嘱咐完这个傻兄弟,他的心才算放下来,骑马冲杀可比步下要快得多,眨眼间就到了第二道辕门。果不其然,这第二道辕门处有三、四十名喽兵,弯弓搭箭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左傲冉四人来了。 就听有人喊道:“放箭!” “嘎~叮” “嗖~嗖~嗖嗖” 几十名山贼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几十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飞临左傲冉、朱慈、高览、罗世信四人的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左傲冉的双锤上下一晃,拨打雕翎,左手锤上故其身,右手锤护住胯下战马,是一边拨打雕翎一边向前冲进。朱慈与高览一左一右,一个抡斧,一个舞枪,分别护住左傲冉的一左一右,三人并驾齐驱,向辕门杀去。四人当中数罗世信最轻快,他不是说就跟在左傲冉的马后面吗!左傲冉、朱慈、高览三人将射来的雕翎都拨打开了,一只都没落在罗世信的头顶,罗世信就扛着大铁扁担在左傲冉的马后跟着。 弓箭是射远不射近,到了近前就不好使了,众喽兵一见左傲冉四人冲到了近前,吓得转身就跑。“砰!”的一声,辕门被罗世信一脚给蹬开了。这罗世信别看他傻,其实也不傻,知道看准时机,从两匹马的中间窜出,一脚蹬开辕门。 左傲冉一见辕门被罗世信蹬开,心中大乐,口中赞道:“干得好!”一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四蹄蹬开,向山上冲去,手中大锤上下翻飞,将锤法中的涮、拽、挂、砸、架、云、盖等招式发挥得淋漓尽致,每挥出一锤时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历啸声。 朱慈的大斧也是上下翻飞,左挡右挂,将斧法中的劈、砍、剁、抹、砸等招式发挥到了极致。高览的大枪也是左点右扎,枪枪带血无一落空,罗世信扛着大铁扁担跟在左傲冉的马后,四个煞神直杀的众山贼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刘全见左傲冉四人已经杀过第二道辕门,右手单鞭一挥,喝道:“儿郎们随我杀呀!报仇的时候到了!”说完,率先催战马冲出,身后五十名左家庄儿郎们争先恐后的向山上冲去。 左傲冉、朱慈、高览还有罗世信四人,一直杀到第三道辕门,一路之上的死尸无数,四人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自从冲过第二道辕门之后,路上遇到的喽兵一伙比一伙人多,一伙比一伙的战斗力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气绝身亡 第73章:气绝身亡 就在四人刚冲过第三道辕门之时,突然从正前方与后方各杀出一队人马,正前方为首之人手中一条大棍,足有鸭卵粗细,这人正是棋盘山大寨主朱纂。身后之人手拿一把大号鬼头刀,这人正是棋盘山二寨主任战。 朱纂一瞧来人,正是上次孤身闯山的那个小子,心下骇然,暗道:“此子当日以一人之力已经闹得我山寨不得安宁,今日一起来了四个,看样子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心中还怕,后脖颈处直冒凉风,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任战乃是一莽夫,从来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张口叫骂道:“好你个贼子,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跑!”手中大号鬼头刀向前一挥,命令道:“给我杀!”众喽兵听到命令,一个个张牙舞爪,手中挥动兵器,向左傲冉四人杀去。 左傲冉、高览、朱慈三人催动胯下战马冲向众喽兵,和山贼狠狠的相撞,高览锋利的长枪轻易地刺穿了山贼的身体,然后又刺进第二排山贼的身体。朱慈的大斧左右开攻,就橡切西瓜一般,一个一个的切割着。左傲冉的大锤上下翻飞,所过之处死尸遍地,直直的杀出一条血胡同,直取大寨主朱纂。更多的山贼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一头撞飞,在空中往后抛跌的时候就已经气绝身亡。 罗世信本来是紧紧的跟在左傲冉马后的,帮助左傲冉解决后顾之忧,但是杀了一会儿,罗世信就被喽罗兵截住了,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罗世信眼看自己的黄雀哥渐渐的离自己远去,他也不管了,抡起大扁担一顿乱砸,一会儿就杀转向,自己也不知道往哪去了,只知道见人就杀。 左傲冉一路杀出一条血胡同,直奔大寨主朱纂,并没注意到罗世信跟丢了。没花太大的力气,左傲冉就杀到朱纂的近前,这时候的朱纂还傻在那里呢!左傲冉大锤举起,挂带风声,向朱纂的头顶砸去。这时候的朱纂才被头顶的罡风惊醒,见大锤向自己砸来。吓出一身冷汗,慌忙用手中大棍去磕,他那力气哪是左傲冉的对手,只听“嗤!”的一声,只砸的朱纂是万朵桃花开。 朱纂的身体栽落马下,左傲冉将手中大锤左右挥舞,将那些围上来的喽兵尽皆砸死。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山贼,凛然杀伐之气让山贼们禁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再无一人敢进左傲冉五步之内。 这时候就听有人喊道:“哥哥弟兄们呀!不得了了!大寨主死了!大寨主让那个使锤的砸死了!咱们快跑吧!再不跑命就没了!”众喽兵听见此言,一个个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有些胆子小心眼多的,见势不好撒丫子就跑,一时间,局面混乱不堪。 任战虽是莽夫,但是他并不是傻子,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不利,左手的马鞭一扬,将身旁奔逃退怯的喽罗兵打得脑浆迸飞,纵声大喝道:“斩灭来犯之敌,便在今日!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棋盘山上的军法极为严厉,犯者要么株连三族,要么生不如死。听任战这般一喝,周围的千余喽兵直如雷霆轰顶,惊魂稍定,转身大吼着朝左傲冉三人围涌上来。 高览闻听哈哈大笑道:“阎王爷打喷嚏——好大的口气!虽我高览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大大小小的血战不下百次,什么风浪没有瞧见过?就凭你们这些小泥鳅儿,也敢在此嚣狂!某家今日不砍了你的头、祭祀死去的左家庄无辜百姓,某誓不为人!”话罢,拨转马头,直取任战而来。 任战大惊,口中喝道:“大寨主已死,吾现在便是山上大寨主,谁能斩杀这口出狂言之人,便是棋盘山三寨主,擒杀使锤之人者为棋盘山二寨主,斩杀其余两人者,为棋盘山巡山大寨主!” 常言说的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任战话音刚落,就见一人从人群中冲出,纵身直取高览,手中鬼头刀,从上至下,当头砍向高览。可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手的兵刃比他的要长得多。 高览看着腾空而起的那名不要命的喽兵,右手枪猛地刺去。枪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了那人的胸膛,然后将那人高高地挑在半空。那人在半空中蹬了两下腿便咽气了,面孔上满是不甘之色。 高览表现出的强悍武技并没有震撼住所有人。本来嘈杂的战场并没有寂静下来,在任战的叫嚣与威逼利诱下,一批一批不要命的喽兵向他们三人从来。 这些喽兵虽然悍不畏死,但是仍然阻止不了三人,三人犹如割稻子一般,一批一批的收割者喽兵们的生命。不过常言说的好:“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这些喽兵一批批的死去,但是又从四面八方涌来了数倍的喽兵。 现在的任战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不惜血本的将喽兵们的性命牺牲,为的就是采用人海战术,将三人的体力与精力耗尽,等他们打不动的时候,在将他们的性命取了。 左傲冉心里也很着急,三个人都被围在当中,无暇去放火,这样一来山下的一百人就无法上来增援,平白的损失了一百帮手。不仅如此,左傲冉还急刘全与刘虎的援兵为什么还没到,虽说他们没有马,但是自己已经为他们将道路清理干净了,他们要是不来的话,自己的里应外合之计就要失败了。以上的两点都不算什么,最让左傲冉着急的事情就是罗世信竟然丢了,这让左傲冉懊悔不已,怪自己不应该让他来,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该如何是好。 “报!”一名喽兵急匆匆的跑到任战马前说道:“报寨主爷!山下杀来百十号人马,咱们的弟兄要顶不住了!” 任战听完,破口大骂道:“废物!两百人还抵挡不住一百人吗?” “回寨主爷,那些人好似不要命的一般,身中数刀仍然在顽强的拼杀着,不少弟兄就是没有防备他们临死前的反扑,才损失惨重的。”喽兵急忙解释道。 任战的怒火稍息,看向身旁一人,说道:“眭固!” “在!寨主爷有何吩咐?”眭固道。 任战说道:“我命你带五百人前去阻截,如若再出差池,你就不用活着回来了。” “是!”眭固领命,随即挑选五百人,向山下而去。 眭固刚走,只见棋盘山上多处起火,虽然火势不大,但是火源繁多,足有三十多处。任战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见一名大汉,手持一条大铁扁担,杀进了包围圈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傻小子罗世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高槐 第74章:高槐 罗世信本来是杀转向了,也不知道自己冲杀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他闻到了阵阵香气,他摸了摸肚子,感觉饿了,寻着香味就来到了伙房,伙房里面没人,笼屉里蒸了不少大馒头。罗世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笼屉拿了馒头就吃,一口气吃了四个大馒头。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炉子里的火了,一下子就想起来,他黄雀哥说什么放火为号。他就把伙房给点着了,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根火把,他就按着原路往回跑,一路跑一路放火,不管是什么,只要能点着的他就点。 任战一见自己的山寨又被人给点着了,气得他是哇哇暴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吼道:“给我上!给我杀!杀个那个拿扁担的傻子,谁杀了他,我就与他平分山寨!” 山下的高平一直注视着山上的情况,等待着火起的信号,好引兵杀上上去,消灭这些可恶的山贼。但是注视了很长一段时间,山上对没有火势的信号。一旁的高槐讥笑道:“大哥,你难到真的以为就咱们这点人能够消灭棋盘山上六千余山贼吗?” “不!不是以为,是肯定!”高平认真的说道。 高槐一脸的淡然,说道:“大哥,你也太天真了……” “起火了!”高平激动的说道。 高槐一把抓住高平的手臂,说道:“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咱们杀上山去,那可是九死一生!” “怎么?你怕死不成?”高平淡淡的说道。 高槐哈哈一笑,说道:“大哥,我高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说我贪小便宜、见色忘义,说什么都行,说我高槐怕死!哈哈!我高槐怕死!我高槐何死怕过死!” “不怕死!那就与为兄一起杀上山去!”高平道。 高槐摇摇头说道:“小弟虽不怕死,但是总不能白白的送死吧?此山上六千余人,那可是六千余人呀!没人一口吐沫,恐怕都能将咱们这二百多号人全部淹死。死根本不可怕,但是死也要死得明白,死的轰轰烈烈,大哥你可要想明白!” 高平怒目而视高槐,喝道:“人无信而不立!”说完,手中混元锤一举,喊道:“冲!”身后五十名左家庄儿郎,一个个争前恐后,向山上冲去。 “人无信而不立!?”这句话,让高槐的脑中如被雷击一般,片刻之后高槐恢复清醒,手中凤翅镏金镗向前一挥,喊道:“报仇的时候到了,为自己的亲人报仇呀!冲!”五十名左家庄儿郎高呼着口号,向山上冲去。 就在任战暴怒之时,又有喽兵来报,说道:“山下闯山的百十号人,冲上山来了,恐怕现在就要冲过第三道辕门!眭固带五百人并没有去增援我们,而是从正面山门反下山去了。” “什么?眭固反下山了!唉呀!好你个眭固,老子平日里对你不薄,今日你却反下山去。等老子处理完眼前之事,我定将你挫骨扬灰,以解我心头之恨。”任战忿忿的说道。 “报!”又有一名喽兵火急火燎的跑来,单腿点地:“报告寨主爷!马胜反了!带领他手下三百人正向咱们这里杀来,李副寨主被杀,手下的二百多弟兄四散而逃。” 任战怒哼一声:“马胜!我早就说过不能留他,可是大哥他就是不听,今日好了吧!怎么样?反了吧!”他正在这嘀咕着,只听右侧杀声震天,杀来了三百多人,每个人手中挥舞刀枪,左臂上扎有一条红色布条。 左傲冉见罗世信突然杀出,心中大喜,又见他一路放火,心中喜色更甚,只是碍于还要杀敌,要不然恐怕左傲冉会冲上去好好的亲上罗世信一口。不过又见自己的身侧方杀声大起,心中暗叹:“不好!敌人的援兵又来了!”不过仔细一瞧,来人虽然与山贼穿着相近,但是所过之处,均与山贼厮杀。因为不是自己的人,所以左傲冉对这三百多人是敌是友,心下疑惑不解。 “为死去的乡亲父老,兄弟姐妹报仇的日子到了!”刘全策马转过身来,手中单鞭虚空斩落,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杀!” “杀!” 左家庄的儿郎们三呼响应,奋勇争先,向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山贼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若在平常的时候,凭借十数倍的兵力优势或许还能创造蚁多咬死象的奇迹,可是现在,左傲冉四人的厮杀原本就已经造成了山贼们乱成一团,再加上大寨主已死,山贼们本就人心浮动,只是被任战的淫威震慑而已,现在马胜反叛,造成山上群贼内讧,混乱的地步已经无以挽回。根本无法列阵迎敌,左家庄的儿郎们只是一个冲锋,山贼们就阵脚大乱,并且很快演变成了一场大溃逃。 夹在惶然逃窜的喽罗兵中,任战深切地感受到了无奈和悲哀,喽兵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许多喽兵死战不退,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左家儿郎们的铁流所吞噬,在虎狼般的左家儿郎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朱慈、刘全、高槐、罗世信四人带领人马追杀任战而去,刘虎与高平人马回合一处与臂扎红布的三百余人互相对峙,并没有刀兵相见。左傲冉留下高览主持全局,自己孤身前往内山。 左傲冉抓住了一名喽兵,让他引领着自己,来到金莲的屋舍。过河拆桥并不是反面角色的专利,但是也要分人分事。就像左傲冉,利用完了那个喽兵,就一锤将他砸死。 左傲冉独自一人走进院里,只见院内躺着一具尸体,左傲冉心中大惊,急忙冲进屋内。这时只见寒光一闪,直奔自己胸口而来,左傲冉看清来人,侧身闪开,双手弃锤。 左手探出,将那人的手腕抓住,轻轻一用力,“啊”的一声轻呼,紧跟着“当”的一声,匕首落地。左傲冉那可是眼疾手快的主,右手一伸,将玉人揽入怀中,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想谋杀亲夫不成?” 金莲在左傲冉的怀中挣扎着,但是一听左傲冉开口说话,他听出了左傲冉的声音,身体不再挣扎,将头靠在左傲冉胸前,半嗔半娇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呀?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 “那哪能呀?我这不是来了吗?”左傲冉笑道。 金莲娇嗔道:“三个月!整整的三个月!人家苦苦的等了你三个月,你说你怎么赔人家这三个月的青春时光,大好的年华。”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你想让我赔你什么呀?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要星星、要月亮,我可是弄不来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难得正经 第75章:难得正经 金莲娇哼一声,撅着小嘴说道:“人教还没开口要呢?你就开始推三阻四的,真是白白浪费了人家的一片真心。哼!你个没心没肺,只知道油嘴滑舌、甜言美语的家伙。” “好了,好了。有什么委屈也好,想要什么东西也罢,总是要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吧!”左傲冉道。 金莲轻轻的打了左傲冉一拳,说道:“看你这么忙,大老远的来接人家的份上,人家现在放你一马,等处理完你那些所为的大事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陪人家,而且还要给人家准备双份的礼物!” “当然,当然。那你先说说,这屋里屋外的两具尸体是怎么回事呀?”左傲冉道。 金莲难得正经一会,娇笑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他们俩也不会死在我手呀?” “因为我?”左傲冉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的说道。 “扑哧”一声,金莲娇笑出声,眨了眨大眼睛,说道:“当然了!要不是人家心里有了你,也不会杀他们俩的。” “这又是为何?”左傲冉问道。 金莲笑得花枝招展,美目之中连连放出涟漪,一边叙说一边向左傲冉放电,弄得左傲冉神魂颠倒,要不是他的意志力比一般人强,再就将金莲吃力。 是这样的,左傲冉一攻上山寨,金莲就得到准信了,在自己的房中早就打扮好了,就等着左傲冉来接她了。可是在自己在房中是左等也不来,是右等也不来,等得她是火急火燎,坐坐不住,躺躺不下,在房里是左右踱步。 就在这个时候,山寨中的一个小头目王宝跑来了,说:“大寨主死了,山上的不少弟兄都死了,山寨要保不住了,你快跟我走吧!下半辈子我来照顾你,你就跟了我吧!” 金莲一听这个消息,心中大喜,但是她表面上并不露声色,点头答应着,到屋里拿了包袱,跟在王宝的身后来到院中,突然金莲娇呼一声,俯身栽倒。王宝见状急忙上前去扶,他哪料到金莲竟会在这个时候向他下杀手,猝不及防之下,被金莲一匕首扎进心窝,当场毙命。 金莲杀了王宝之后又回到了屋中,继续等待左傲冉的到来,但是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左傲冉没等来,却等来了他的老乡好偏寨主杨聪。杨聪一进屋,二话不说,拉着金莲就走,金莲连连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其实他只是故作姿态。 杨聪一见金莲发问,回答道:“大寨主死了,山上的弟兄有不少人反了,你这么多的老相好就我想着你,知道在这这危难之时来救你,你快跟我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你我都得死在这棋盘山上。” 金莲当时心道:“你哪是好心来救我,要不是我有几分姿色,床上的功夫伺候的你爽,你才不会管我的死活呢!”心中这么想着,可是嘴上却说道:“咱们可不能这么走呀!我那还里有的是金银首饰,咱回去拿了再走,要不然咱们俩过不上好日子,我要过有钱人的日子。”杨聪一听,觉得有理,自己找急忙慌的,竟把这件重要的事情晚了,没钱怎么过活呀!难不成把她卖到青楼不成?就这样,跟着金莲又回来了,进了屋子,直奔金莲的大床。因为金莲说她的金银首饰都在床上放着,怕被人抢走,还用被子盖着。 杨聪信以为真,大步流星的来到金莲的床上翻被查找,被褥一掀开,一阵香味直直的钻进杨聪的鼻孔,就在杨聪还在体味常年盖在金莲赤裸裸肉体上被褥的气息之时,金莲紧跟两步,将匕首对准杨聪的后心,狠狠的刺了进去。 杨聪惨叫了一声,趴在了金莲的被褥之上,临死之时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他。金莲将匕首拔出,在杨聪的衣服上蹭了蹭,冷声说道:“老娘还用你吗?老娘的后台硬的很!” 当然这些事情金莲不可能一五一十全都告诉左傲冉,她就避重就轻的将整件事情向左傲冉说了。左傲冉听完之后,慧心的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其实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四弟!四弟!四弟你在哪呢?”刘虎扯着嗓子喊道。 左傲冉一听是刘虎的声音,又看了看金莲的装束,说道:“你去换身朴素一点的装束,不要这般艳丽,要是让我的那些兄弟看到了,我怕他们把你给吃了。那我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金莲娇笑道:“你现在是人财两得,还敢在这说便宜话,你也不嫌丢人?”说完,细腰一扭一摆的向衣柜走去。 “我在这呢!三哥!”左傲冉道。 刘虎寻声而来,进屋第一句话就问:“四弟,你没事一个人跑到这来干什么呀?” 左傲冉不答反问道:“外面的战况如何?” “四弟呀!我还以为你早把战况忘到一边了呢?”刘虎道。 左傲冉心中有愧,尴尬的说道:“三哥你就别说这个了,先告诉我外面的战况怎么样了?” “我也不太清楚,大哥叫你去分赃大厅,大伙都在那里等你呢!”刘虎道。 左傲冉看了看屋里,见金莲还没出来,就对刘虎道:“我先去分赃厅,劳烦三哥在带屋里的金姑娘一起前往,这金姑娘可是兄弟的救命恩人,上次要不是金姑娘,老弟就见不到三哥了。”话说到这,也就不多说了,来到外边自有人引领左傲冉到分赃厅。 来到分赃大厅,众人已经在大厅中等候了,左傲冉施了个罗圈礼,说道:“小弟来迟了,劳烦各位哥哥久等了。” “三弟你这是上哪了?”高览问道。 左傲冉打个哈哈说道:“这事情一会儿再说,不知道这次战况如何?” “棋盘山二寨主任战被生擒,其余山贼降俘总共有一千八百多人,但是经过查问,竞无一人承认是山寨中偏副寨主或是大小头目。”高览说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这个不要紧,一会儿我自有办法。还有什么情况吗?” “原本有一部分人马从山上冲出,被我们一顿箭雨乱射,竟然不加抵抗,只顾匆匆逃命,原本我还十分怀疑,但是经过后来查问,原来是山上一个头目名叫眭固,带五百人马反下山去。”吕旷道。 左傲冉又道:“那左臂扎有红布的三百人是怎么回事?” “那三百人也是造反棋盘山的,为首之人名叫马胜,问其缘由他就是不说,而且还吵着嚷着要见你。”高平道。 左傲冉心道:“要见我!这还真是个怪人?”点点头,说道:“让他进来,就说我答应见他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官府关押 第76章:官府关押 左傲冉的声音刚落,从大厅外面跑进一人,在大厅的正中给左傲冉跪下了,连连磕头,说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多谢恩公为小人报了杀父夺妻灭村之仇。” 左傲冉并没有扶他,而是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口称我为恩公?” “小人姓马名胜,巨鹿郡平乡县乐乡村人。此山的大寨主朱纂与我有杀父之仇,三寨主于钱与我有夺妻之恨,巡山大寨主韩笋与我有灭村之仇。”马胜道。 左傲冉呵呵笑道:“你以为我像三岁小孩一样好骗吗?” “小人绝对没有欺骗恩公,小人句句属实!”马胜道。 左傲冉冷声道:“那我因何信你之言?” “小人但是因犯事被官府关押,所以才幸免于难,得知此事之后,我杀了数名狱卒,逃出了牢狱,在天邙山上落草为寇。招兵买马,有了三百多生死弟兄,想要杀上棋盘山,可是没想到棋盘山的贼人势大,以我的力量不足以报仇。所以小人就假意投效他们,等待时机成熟之时,一句斩杀三人,为我父、为我全村报仇。一等就是三年,那可是三年呀!在山上我一直都没有受到重用,就在我认为这辈子都不能报仇的时候,恩公您来了,你独自一人大闹棋盘山,斩杀山上一千多喽兵,打伤打残者无数。那一天我就知道,恩公一定会再来的……”说到最后,马胜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刘虎吵吵嚷嚷的带进来了一人,众人视之,只见这人身上穿的衣服,朴素的不能再朴素了,衣裤的颜色已经被洗的看不出来了,头上带着一物,有轻纱遮住了面部,众人无法看清其相貌,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的性别。要不是她的胸部高高x起,还穿着一双绣花鞋,众人还真不好分辨。 左傲冉心中呵呵直笑,暗道:“你怎么这般打扮?穿得也太朴素了吧?”女子是刘虎带来的,所以大家都没有阻拦她,她走到左傲冉的面前,一双玉手将遮住面部的轻纱撩开,玉唇轻开,低声说道:“这人的话真实程度很高,我也听说过一些,只是山上的流言很多,也没什么人重视。”说完,又将轻纱发下,遮住了自己的面部。 金莲对左傲冉所说的话声音很小,只有左傲冉与一左一右的高览与朱慈能听到。左傲冉心中思量的一阵,面沉似水的表情逐然一变,满面微笑的来到马胜的近前,伸手将马胜扶起,说道:“兄长莫要见怪,小弟初灭山贼,顾虑还是很多的……” “恩公的顾虑小人清楚的,恩公就不用多加解释了。”马胜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拍着马胜的肩头说道:“兄长能够明白,小弟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哈哈!发了!发了!哈哈!咱们这回可真的是发了!哈哈~~~~~~”高槐一路笑着,一路喊着。 左傲冉向马胜表示了一番歉意,将马胜让到一旁,说道:“兄长因何如此高兴,可否说给众兄弟听听呀!” 吕旷猛然一醒,随即说道:“差点让我给忘了!这山寨的仓库我虽然派人去看守了,但还未来得及去清点!高兄弟可是有所发现?” “那是当然!”高槐乐呵呵的说道。 左傲冉登时来了兴趣,只见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那咱们还在这等什么!走,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左傲冉在高览、朱慈、吕旷、马胜等众人的陪同下往仓库走去,另外还有数十名左家儿郎跟在身边。 来到仓库,左傲冉呆住了,高览呆住了,朱慈傻了,高平也傻了,马胜与刘虎的都张得老大,吕氏兄弟还有刘全都惊得跌坐在地上,金莲玉手遮口,双目圆睁,呆住木鸡,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左傲冉的面前是堆积如山的粮食,不是形容词,是确确实实地由粮食堆成的山包。 左傲冉用双眼大概的估算了一下,这些粮食起码不下一百万斤呀! “乖乖!想不到做山贼竟能这么富有!”一旁的刘虎情不自禁地感慨道。众人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过后,回过神来的左傲冉众人继续在仓库中搜寻,看看是否还有其它的东西。 很快,左傲冉等人便找到了一大堆黑灰色有金属光泽的物品。高览只看了一眼便肯定地说道:“这是铁锭!”左傲冉与刘虎也看出来了,在左家庄的铁匠作坊中,他们见过这种东西。左傲冉连忙估算了一下,这堆铁锭至少有一万斤,左傲冉不禁又是一阵欣喜。 随后,左傲冉等人又在仓库中找到了不少的盔甲兵器,数量大概有一千套之多,但质量并不是什么优质的装备,但是左傲冉心中可是画下了一个大问号,自己想弄套盔甲都难上加难,这些山贼是从哪得到的这么多盔甲兵器。 左傲冉不再管仓库里面的这些东西,反正这些东西不会张腿跑了,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左傲冉留下了吕氏兄弟整理仓库内的物品,又说道:“从仓库中取出三百套盔甲,发给马胜大哥麾下的士卒。”马胜哪见过这些好东西,连连道谢。 左傲冉问马胜道:“兄长可知道这些物品是从何而来?” 马胜长叹一声,满脸惭愧的说道:“小人不瞒恩公,小人在山上也有些时日了,但是小人只是一名小小的头目,连与他们一起商议事情的地位都没有……” 左傲冉没有让他再说下去,因为左傲冉很明白一个不得志,而且还要忍辱负重,在自己仇人的手下卑躬屈膝是什么样的感受。连忙打断马胜说道:“兄长可还有什么打算?” “恩公既然已经给予我三百盔甲,可以看出恩公早已将小人看做了自己人,小人定当为恩公鞍前马后。”马胜很诚恳的说道。 “四弟!四弟!”刘虎大喊着,跑了过来。 左傲冉说道:“什么事情呀?竟然三哥急成如此?” “没有钱!”刘虎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左傲冉不了解刘虎这句话的意思,发问道:“什么没有钱呀?三哥你说清楚点?” “在仓库里只发现了粮食、盔甲兵器还有铁锭,没有发现任何金银细软!”刘虎说道。 左傲冉闻言也觉得奇怪,于是说道:“三哥,你去抓来一个山贼来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是。”刘虎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马胜一脸的沮丧加无奈,自知帮不上左傲冉什么忙,向左傲冉施一礼道:“我去整顿一下部署,再把盔甲发放一番,先告退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大英雄 第77章:大英雄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兄长自便,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去找吕家兄弟。”马胜点头表示明白。 左傲冉找来金莲,二人直奔分赃大厅而去,并命人告诉刘虎,叫他领人去分赃大厅找自己。二人来到分赃大厅内,左傲冉笑呵呵的问道:“阿莲为何这般打扮呀?” 金莲娇哼一声,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此话从何而讲呀?”左傲冉不解道。 金莲半嗔半娇的说道:“那还不是怕丢了你这位大英雄的面子,要不然人家才不会穿成这般模样呢!” 这番话可把左傲冉说明白了,心中暗喜道:“她知道自己以往的名声不好,怕那些山贼余孽说三道四,这可都是为了我好!这些女人真是怪,也不知道她们心里想得是什么!”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哦!原来这么一回事!阿莲这可是用心良苦呀!” “知道人家不容易就好,以后可要好好的对待人家。”金莲半嗔半怒的说道。 左傲冉刚想趁机将金莲揽入怀中,尽情的享受一番之时,刘虎急忙忙的跑来了,左傲冉见他火急火燎的,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眉目?” 刘虎摇摇头,说道:“这帮山贼属倔驴的,无论我怎么问,他们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哎呀!这帮山贼还真是顽固不化,都到了这种地步还不乖乖的妥协,一个个的还想当好汉不成?”左傲冉怒道。 金莲在一旁娇笑一声,说道:“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左傲冉一听来了兴趣,张口刚要说:“阿莲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说给夫君听!”不过一眼就看到身旁的刘虎了,他也是喜中出错,急忙改口道:“莲姐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金莲听到左傲冉的称呼也是一愣,不过转念也就释然了,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也能放正自己的位置,只要能过着舒适安稳的日子就好,给自己一个什么身份都行。嘻嘻一乐说道:“只要将一千八百多人中的大小头目都抓出来,再来审问那些喽兵不就容易多了。” 左傲冉听完,心中暗道:“谁说女人胸大无脑,我面前这女人可是又狠辣又有智谋。”哈哈大笑道:“莲姐这招果然是妙计,莲姐可称为女中诸……嗯……智多星。”本来左傲冉是想将金莲比作女中诸葛亮的,可是他突然想到,现在的诸葛亮可还没有像几千年以后那般出名,所以就改口成了智多星。 金莲心中暗自得意,但是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口中还连连的谦虚客气。左傲冉说道:“在劳烦三哥一趟,去把马胜请来,我要让他认一认那些是山上的头目。” 还没等刘虎答应,金莲开口插道:“不用劳烦别人了,金莲在山上住了多年,山上的大小头目几乎都见过,我去认一认不就可以了,干嘛还要麻烦他人。”金莲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这么作只是想让左傲冉对她另眼相看,让左傲冉知道她并不只是一个靠身子与脸蛋媚惑男人的女人,她还可以为自己的男人出谋划策。 左傲冉命刘虎带一百人将一千八百多山贼分成六批,每批三百多人,分批队列开来,让金莲一一去认。左傲冉就站在金莲的身边,金莲每人出一个,就在左傲冉的耳边低声说出那人所站的位置,左傲冉就命人将那人抓起来。就这样,从六批队伍中认出了三百多名大小头目,其中竟然还藏着一名副寨主与三名偏寨主。 左傲冉将刘虎叫到了身旁,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刘虎听得是连连点头。吩咐完之后,左傲冉带着金莲返回了分赃厅,一路上金莲屡屡追问左傲冉,问他到底与刘虎说了些什么,可是左傲冉就是只字不提。 回到分赃厅之后,金莲又想展现一下自己的智慧,于是问道:“好弟弟!你到底想怎么处理那些山贼呀?现在剩下的这些山贼可竟是山上的精锐,他们都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其战斗力绝对不比弟弟带来的兵差。”左傲冉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如若嫌弃这些人的匪气,可以去次纳精,将可用之人留下。”一番话语说完,金莲仍见左傲冉是默默不语,于是又说道:“奴家只是出出主意,并不是想左右公子的想法,请公子不要误会。” 左傲冉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莲儿说的我都明白,也想那么去做,可是为了你,我不能这么去做。” “那如何处置他们呀?”金莲问道。 “为了你,我只有一个选择!”说完,右手二指并拢,在颈项划过。转身长叹了一声:“你可明白了。”其实左傲冉也不想杀了这些喽兵,其一,自己的杀父之仇已报,罪不再这些喽兵。其二,左傲冉也不是不想将他们收为己用,但是自己只要想将金莲收在身边,就必须除掉后患,要不然自己的这些兄弟也不会同意的,而这除掉后患的唯一方法就是将他们全部除掉,来一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金莲不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当即明白了左傲冉的做法全是为了自己,嫣然一笑,从背后抱紧左傲冉,贴着他的耳朵,吹起似的柔声说道:“公子对奴家好,奴家十分的感激,现在奴家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公子对奴家的好了。” 左傲冉的背部被两团软绵绵弹性十足的东西顶住,左傲冉知道那是什么,经过多次与金莲的相处,左傲冉早以习惯了,金莲不经意间的举动,左傲冉已经当成了自然,也不管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左傲冉全当享受。 三天,足足过去了三天,不,不是过去了三天,而是用去三天,因为人手少,干的过多,整整砍了两天才把一千多山贼尽数杀光,又用了一天的时间拷问那些大小头目,但是没有什么成效,最后还是金莲出了一个注意,那就是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一个一个的杀,看看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如何,真的那么不怕死吗! 这招还真管用,自杀了一百多人,就有人招了。左傲冉并没有急着提审那名小头目,而是将众人召集到聚义厅中,商量另外一件事情。原本的分赃厅被左傲冉改成了聚义厅。 左傲冉见众人都到齐了,向众位哥哥施了一礼,说道:“现在山贼已灭,大仇已经报了一般,但是现在还有一位元凶逍遥法外,就是真定县令,这狗官定然是与山贼串通,唆使山贼洗劫庄上,先父告状至县衙,又被屈打数十杀威棒,导致先父卧床数十日,此仇我左傲冉誓报之。”说到最后,满面悲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蛮牛 第78章:蛮牛 “俺!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么一点小事呀!看你三哥的,这事情你三哥就能帮你办了,让三哥带上五十名弟兄,抄了那狗官的府衙,提那狗官的人头去拜祭盟父!”刘虎说道。 高槐冷笑一声,说道:“莽夫之勇,如果这件事情向你这蛮牛所说那般简单,左兄弟早就独自一人去办了,还轮得到你说。” 刘虎一听就火了,怒吼道:“姓高的,你说谁是蛮牛!” “谁出馊主意,谁就是蛮牛!”高槐道。 刘全见刘虎的样子,好似要将高槐吃了一般,他也觉得高槐的话有点损了,不过刘全还是很顾大局的,出声断喝道:“刘虎!”刘虎很怕他这位哥哥,见自己的哥哥喝斥自己,心中虽说不服,但还是满面怒火的站在一旁,没在出言。 高览的心里也很生气,气自己怎么有了这么一个堂弟,没事竞找事,而且还那么孤傲,自己说的话不仅没有什么太大用处,而却还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 左傲冉的心里也有气,但是一想到他们兄弟二人为救自己的家差点连性命都搭上,也就释然。连忙岔开话题,说道:“小弟现在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最为妥当,所以今日请来大家商量一番。” 高览怕自己的兄弟在出来说什么疯言疯语,于是出言问道:“三弟当着众人的面讲出来,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三弟的,只要有地方需要大哥,大哥定当再所不辞。” 这个时候左傲冉终于有了一种感觉,不能说是柑橘,而是一种体会,他体会到刘备刚刚起家时候的心酸,身边没有谋士,所有的事情只能跟身边的两位义弟商量,而这两位义弟都是武将出身,又能商量出个什么呢!不过左傲冉仍是说道:“官府与山贼串通一气,只要咱们从二寨主任战的口中套出他们二人勾结的证据,不就可以前往府衙告状。私通匪类可不是一见小事,私通者论历当诛!”众人听完左傲冉之言,均陷入沉思当中,其中不包括高槐与刘虎。 山上的山贼几乎都以杀尽,金莲也不用整天遮遮掩掩的,左傲冉给了她一个名分,那就是干姐姐,还把她救自己,在山上发火的事情向大家说了一遍,就是左傲冉第一次闯山,后来被围困的时候,山上不是起了一场大火吗!那就是金莲放的,她怕左傲冉跑不出去,给山上添加一点混乱,好让左傲冉能够走脱。这也是后来左傲冉为什么会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就这这个时候,金莲走到了左傲冉身边,在左傲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左傲冉原本眉头紧锁,但是听完之后,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一拍大腿,击节道:“好!这个办法好!就依莲姐之言,所需之物尽可向吕大哥索取。哈哈!哈哈~~~~~” 众人见左傲冉突然哈哈大笑,猜到定是她这位干姐姐想到了什么好住,才会使左傲冉这般模样,高览出言问道:“不知金姑娘有什么好主意,竞引得三弟如此开心。” 左傲冉挥挥手,示意金莲可以下去行事了,又对众人神秘的一笑,晃着脑袋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众位兄长就等着好消息吧!来人!将那名识相的小头目带上来,我要问问他!” 有人答应一声,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头裹黑巾的壮汉走了进来。 “小的李熊拜见公子!”壮汉来到左傲冉面前七步处便跪下叩头道,语气显得有些紧张。 “你不要这般紧张,我找你来只是想问一件事。站起来回话。”左傲冉微笑着语气温和地说道。 “谢公子!”壮汉连忙叩谢道,然后站起来恭立待问。 “山寨中是否有金库?”左傲冉斟酌了一下问道。 壮汉立即点头回答道:“回禀公子,山寨中确实有金库。” 左傲冉双眼顿时一亮,众人的眼神中也是放着精光,左傲冉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顺便提醒众人,不急不缓的说道:“哦!那你可知金库在哪?” 壮汉苦笑着摇头道:“公子,我只是山寨中的一个小头目而已!哪里有资格知道金库的位置!其实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山寨中的偏副寨主,哪怕是巡山大寨主也不知道,知道金库确切位置的只有三位寨主爷!” 左傲冉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情况也是非常合理的。想那金库重地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一个属下知道!思忖片刻后又问道:“那么你可知那金库大概的位置所在何处?”壮汉低头思忖了好一阵子,脸上露出举棋不定的神色。 “你知道什么情况的话,尽管直说。就算说的不对,我也不会怪责于你!”左傲冉看出了壮汉的顾虑,于是说道。 得到左傲冉言语的保证,没有顾虑的壮汉对左傲冉说道:“启禀公子,我猜山寨中的金库应该在内堂。” “哦,为什么如此认为呢?”左傲冉道。 壮汉道:“因为每次做完买卖或者收到商旅及各县的孝敬后,珍贵的东西及钱财都会被三位寨主爷的亲信运往内堂。所以小的认为金库就在内堂之中。”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刘虎使了个眼色,于是刘虎对那壮汉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这一金是赏给你的。”,说着,刘虎还从怀中摸出一块金条递给了壮汉。 壮汉双眼猛地一亮,双手立刻接过金条,随即又跪到地上朝左傲冉磕头道:“小的谢公子赏赐!” 左傲冉微笑道:“做我的属下,只要用心办事,赏赐我是不会吝啬的,你下去休息吧。” “是,小的告退。”壮汉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李熊出去之后,左傲冉看着刘虎,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比划,刘虎点头表示明白,下去办自己该办的事情去了。 “四弟,用不用将那个二寨主抓来问一问?”朱慈问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不必。马大哥劳烦你去召集一百名弟兄过来,我就不相信掘地三尺会找不到那个金库的所在之处!” “是。”马胜抱拳应诺,随即离开。 随后一百多号人便挤在后堂之中,到处翻箱倒柜,甚至挖掘每一寸土地。然而几乎已经将内堂犁了一遍,却仍然没有找到金库的蛛丝马迹,连个钱影子都没有看到。 左傲冉心下就有些郁闷了,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了,怎么仍然没有找到金库的所在呢!难道金库并不在内堂之中?难到那个李雄的小头目在诓骗我,只是为求一条活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进一步指示 第79章:进一步指示 左傲冉站在内堂外口字形的小院内,四面环视了一圈。发现小院的地面基本上都被翻了一遍,不过却有一个地方例外。在从内堂出来靠左的地方有一张石桌,石桌的周围有四张石凳。由于这石桌石凳很牢靠的样子,所以士兵们没有动这个地方。 “来人,把这石桌石凳给我撬开。”左傲冉当即下令道。 十几个人立刻拿着铁镐铁棍等工具“乒乒乓乓”地开始干了起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石桌石凳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牢靠,十几个人并不怎么费力便将石桌石凳掀到一旁。然后又开始挖掘,片刻后终于有了重大发现。剥开表面的浮土,一块大石板呈现在众人面前。 正在挖掘的十几个人不禁停了下来,全都转头看向左傲冉,等待进一步指示。 此时的左傲冉非常的激动,他有一种类似于在冒险电影中主角找到宝藏时的兴奋感。按捺住心中的无比激动,长出了一口气、左傲冉下令道:“撬开石板。” 得到左傲冉的命令,十几个人立刻动手开始撬石板。随着众人的号子,两米见方的石板很快被撬了起来。然后便听见一声“嘭”的闷响,石板被掀开到一旁。 在腾起的烟尘中,左傲冉看到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一个洞口,双眼登时一亮。 “来五个人下去看看。小心一点。”左傲冉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令道,末了还提醒了一句。根据前世那些冒险电影的经验,左傲冉很担心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埋伏。 左傲冉的声音刚落,立即就有五个胆子大、不怕死、有冒险精神、敢于表现自己的人钻了下去。不过他们的神态非常的轻松随意,显然没把左傲冉刚才的提醒放在心上。左傲冉不禁皱了皱眉头,但现在再说什么已经为时晚矣。 好在最终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片刻之后,一名膀阔三庭大汉爬出洞口,一脸兴奋地向左傲冉禀报道:“公子,底下是一个中形的密室,里面放得全是金银珠宝!” 左傲冉双眼一亮,精光爆射而出,当即道:“快把那些东西给我搬上来。” 左傲冉的话音刚落,就又有十几个人钻了下去,其中还包括吕翔与高平还有马胜。从这一点上,左傲冉略微感觉到这三人的心性,重在爱财。片刻后,一只只装满精灵珠宝的大箱被陆陆续续运了出来。 看着这些财宝,左傲冉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左傲冉一挥手道:“打开箱子!” 只见众人迅速的将地上的箱子一一打开,众人上眼一瞧,见左侧的一堆箱子里装的是满满的数十箱金银打制的器皿、酒杯和象牙制成的筷子,以及玉器。 众人一瞧右侧的第二堆箱子,顿时面露喜色,原来这一一侧的百十个箱子里面装的尽是金灿灿的金元宝、金条、金砖,少说一箱也值几百万两白银。众人又连续将正前方的第三、第四堆箱子打开,见这百十个箱子里尽是一锭锭明晃晃的白银,一箱也足有一百万两之巨。 第五个堆箱子打开的时候,发现这几十箱装的竟是一串串耀眼的珍珠、钻石,和五颜六色的翡翠、玛瑙,还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有鸡蛋大的夜明珠、三尺长的珊瑚,什么猫儿眼、祖母绿应有尽有,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竟难以估算它的价值。众人再看那第六堆箱子却是一些珍贵的药材,如千年人参、成人形的何首乌、千年灵芝、鹿茸等,足有十几箱之多。 第七堆箱打开时,发现却只是一些丝绸玉帛和貂皮大衣等,东西之巨、数量之多,足已是富可敌国,是众人从来未想象到的,真可畏是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 不过还没完,正当众人搬运山贼金库之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名左家庄的儿郎,名叫左傲典。左傲典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向左傲冉禀报说又发现了一个仓库。今天对于左傲冉来说可真是喜讯不断啊! 命吕氏兄弟全权此事,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左傲冉和高览、朱慈、刘全、马胜、高平还有高槐随左傲典来到了一处大屋前。这就是左傲典所说的新发现的仓库。这座仓库比之前的那座仓库要小得多,并且也要简陋的多。左傲冉有些疑惑,这里面会放什么呢?难道也是粮食? 让手下左傲典推开大门,左傲冉和高览、朱慈等人走了进去。一走进仓库,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红色的岩石。一旁的左傲冉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刘全却瞪大了眼睛,眼光闪烁不定。 左傲冉见刘全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奇怪,问道:“大哥,这些石头有什么不对吗?” 刘全摇了摇头,没有立刻回答左傲冉的问话,而是转头问带路来的左傲典道:“这些是不是铁矿石?” 左傲典露出微讶的神情,随即回禀道:“回禀大公子,据马胜麾下的弟们说,这些就是铁矿石。” “去,赶紧去叫一个知情的过来,我有话要问!”左傲冉的语气显得有些急迫。因为他现在迫切地想要了解一些情况。这仓库里面的是铁矿石,那么马胜麾下的那些山贼是不是知道哪里有铁矿山呢? “兄弟,不用找人问了,为兄知道此事。”马胜说道。 左傲冉问道:“这些铁矿石,兄长知道出产于何处吗?” “不瞒兄弟,这些铁矿石就产自棋盘山,所在的地方就在为兄所驻守的那座山后。”马胜道。 左傲冉双眼一睁,巨大的欣喜瞬间充塞心胸,左傲冉激动地追问了一句:“兄长是说这棋盘山有铁矿?” “是的,不仅有,而且储量很大易于开采。这仓库中的二十万斤铁矿石都是平时没事时随便挖出来的。”马胜道。 随便挖一挖就能挖出这么多铁矿石!要是专门采矿,那产量将会有多大啊!左傲冉的内心十分的激动、澎湃、激动、感慨……平伏下激动的心情,左傲冉又问道:“兄长麾下可有人懂采矿炼铁吗?” 马胜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这些做山贼的只知道打家劫舍,采矿还好说,胡乱采采挖挖的,但炼铁这种技术活我们哪里懂得!” 左傲冉自嘲的笑了笑,心道:“我也太心急了,只要招募一些懂得采矿,懂得炼铁的人来不就行了,又何必自己在这寻找苦恼呢?”晃了晃脑袋,说道:“此事先放一边,咱们先回聚义大厅,小弟要给各位哥哥找点事情做了。”众人听了,左傲冉的话语,均是哈哈大笑。因为左傲冉的话语之中的语病太明显了,普天之下,从古至今,还没有弟弟指挥哥哥的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左家庄 第80章:左家庄 众人回到了聚义厅,左傲冉向众人告了个罪,居中而坐,其余众人分坐两旁。这个时代并没有椅子,是左傲冉不习惯汉代时期的跪坐,命人在附近山上砍了一些粗大的树木,将其锯成一段一段的,充当凳子。 “经过点查,金银器皿各五箱,象牙筷子五箱,其余的都是各式玉器,共三十箱。”吕旷道。 “经过点查,金元宝五十三箱,金条五十七箱,金砖六十二箱,白银一百二十三箱。”吕翔道。 “还有珍珠五箱、钻石七箱、翡翠五箱、玛瑙六箱、夜明珠九箱、珊瑚五箱、猫眼八箱、祖母绿五箱,其他各式奇珍异宝三十一箱。”吕旷道。 “人参、何首乌、灵芝、鹿茸等珍贵药材十八箱。丝绸、玉帛和貂皮等物十箱。”吕翔道。 左傲冉正中居坐,乐得都快合不拢嘴了,用手揉了揉两腮,说道:“劳烦高大哥与两位高家哥哥明日押送一百七十二箱金子回左家庄。” “是。”三人应诺。 左傲冉又道:“劳烦吕家二位哥哥押送金银玉器共四十箱回左家庄。” “是。”二人应诺。 左傲冉接着说道:“劳烦三哥与四哥严嵩珍贵药材与丝绸等物共计二十八箱回左家庄。” “是。”二人应诺。 左傲冉继续说道:“劳烦大哥带人押送三十车粮食会左家庄。” “是。”朱慈应诺。 “这些物品均是横财,并非属于我左傲冉一人,都是众位兄弟一刀一枪,一滴血一条命换回来的,等小弟处理完山上之事后,就将这些财物分给众位弟兄。”左傲冉道。 众人对左傲冉决定都没有什么争议,都认为应该这么做,众人又讨论了一些善后的事情与一些琐事,最后纷纷告退而去,准备明日押送物件回左家庄的事宜了。左傲冉也感觉到了十分疲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众人纷纷向左傲冉告别,左傲冉一一相送到十里之外,按左傲冉的安排,四批人马每半个时辰出发一批,这样一来可以弥补人手不足,前后都有个照应。 因为人手不足,还从马胜的麾下抽调了一百人,现在山上仅剩下200人,算上左傲冉、金莲、马胜,再加上俘虏任战,山上总共才204人。一晃四天过去了,整日里左傲冉除了与马胜聊天以外,就是带领着一百人去山中开采矿石。 这一天左傲冉没有找马胜,也没有去开采铁矿,而是独自一人坐在聚义厅,精神高度集中的想着事情,由于精神过于集中,竟然连金莲进来,直至走到他的身边座下都没有察觉。 左傲冉心中没有想别的,想的只是无极甄家,陈留卫家、徐州糜家、庐江乔家这四大巨富之家,恐怕经此一役,自己家中的财富要远远超出他们四家吧!再加上我现在拥有这座铁矿山,只要战事一起,自己又可以靠着这座山大发一笔,战争可是最消耗兵器的,兵器是什么做的?就是我拥有的这座山,这座铁矿山。 “哈哈~~~~”左傲冉不自己的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呢?”金莲问道。 左傲冉猛然间从遐想中被惊醒,一瞧身边多了一个人,当时被惊得亡魂皆冒,后脊梁冒凉风,仔细一瞧,原来正是已经多日未曾见过面的金莲,心中的惊吓度这才降下来,心中后怕道:“这幸亏是她,要是换个想要杀我的人,恐怕自己早死了几百几千回了。”整理了一下惊容,微笑着说道:“莲儿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进展,是否已经从那狗贼口中套的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金莲娇笑一声,依偎在左傲冉的怀里,不答反问道:“消息奴家他听到了不少,不知公子要听哪一件?” 左傲冉知道她是在掉自己的胃口,不过心下也是暗惊:“竟然还弄到了好几条消息,以此女的心性如若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决不若如此的卖弄,估计消息都是相当的可观。”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是先听我最关心,也是最重要的那件事情了。” 金莲半嗔半娇的说道:“哎呦!怎么?人家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才将这么多的重要消息弄回来,连点奖赏都没有,就算没有奖赏,几句赞扬的话语,都懒得说吗?只是个白眼狼,浪费了人家对你的一片……” 左傲冉早就习惯了金莲媚态,不过什么受不了她的一波波一浪浪的肉麻话,还没等她说完,就截口道:“好了,好了,我们家莲儿能干,我们家莲儿有本事,莲儿想要什么就说,满足莲儿就是,省得莲儿说当相公的抠门。” 她坐直了身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左傲冉的眼睛,被她这么一盯,左傲冉到感觉得十分不适应,金莲“扑哧”一声娇笑:“都怎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害羞呀!人家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只让你答应人家一件事情。” “什么都可以,只要莲儿说出来,我就答应。”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金莲俯在左傲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左傲冉笑呵呵看着金莲,一副早就猜到你会是这个要求的样子,咳嗽了一声,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道:“这个……这个……怎么说……有点……” “怎么?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答应吗!”金莲撅着小嘴说道。 左傲冉看见她的样子,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正在撒娇一般。哈哈大笑:“这个很简单,只要在过些日子回到家中禀告了母亲,咱俩的事情就能成。” 金莲一听左傲冉这番话,当即明白他刚在的一系列的为难样子都是在演戏,是在戏弄自己,当下就不干了,一双粉拳不停的捶打着左傲冉前胸,左傲冉呵呵的笑着,任由金莲的双拳施为。 捶打了一阵子,金莲收回一双粉拳,娇哼了一声,撅着小嘴说道:“不打了,弄得人家小手怪疼的。”说完,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再去瞧左傲冉。 左傲冉心知她在撒娇,又不能置之不理,急忙将金莲的一双小手握住,轻轻的揉捏着,讨好道:“莲儿乖,别再任性了,为夫还在等你的重要消息呢?为夫知道错了,一会儿任凭莲儿处置就是。” 金莲也知道适可而止,见左傲冉说软话,撅起老高的嘴也恢复原样了,不温不火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将自己怎么费尽心思,怎么处处蒙骗的事情都对左傲冉说了一遍,只听得左傲冉火往上撞,最后怒吼一声:“张角老道,吾誓灭黄巾!”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山上的人都不认识她,凡是认识她的人都被左傲冉斩杀殆尽了,也不知道是马胜识相,还是他与他的手下都不认识金莲,从来也没见过有人与她说话,山上唯一认识金莲的人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二寨主任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添油加醋 第81章:添油加醋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金莲的胆子也大了,不仅大了而且还想表现一下自己,在左傲冉那里接下了一项人物,那就是去诈听任战的秘密。金莲稍微乔装了一下,将身上穿的衣服换了,换成一套很简陋,到处都是补丁的衣服。 手里提着食盒,去给任战送饭。一进屋,任战瞧见是她,大惊失色,问金莲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山上的弟兄都怎么样了。金莲都一一的向他做了说明,当然是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不说,或是添油加醋,或是不尽不实,反正是把任战骗得一愣一愣的,金莲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要不怎么说金莲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呢?第一次见到任战的时候,金莲并没有着急去问任战任何事情,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回答任战的问话。金莲这么做只是在等,等任战问她,问她的情况如何。 果不其然,一番问话过后,任战真的问了,问金莲她这些日子过得怎么。金莲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听任战问话,哇的一声就哭了,鼻涕眼泪止不住的流。如果这一幕要是左傲冉看到,左傲冉会感叹她为什么不去做演员,入戏太快了,都不用准备,说哭就哭,哭的稀里哗啦。 金莲一边哭一边说自己过得怎么不好,说自己过着非人的待遇,不仅仅要天天洗衣做饭,挑水砍柴,每天晚上还要受到数十人的蹂躏,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是为了活命,自己要坚持下去。 任战见她说得声泪俱下,心中也如感同身受一般,差点没哭出来。金莲看准时机,见好就收,催促任战赶紧吃饭,他还要去做别的事情,要不然又要被他们毒打,说完转身而去。 第二天,金莲还是照常而去,只是将自己妆扮的更加凄惨,头发蓬松凌乱,衣衫多处破损,满面的泥污,走起道来还装着一瘸一拐的。把饭菜送到任战的面前就哭,无论任战问什么,还是对她说什么,金莲都当作充耳不闻,哭一阵子后就离开。 一连三日都是如此,直至这一天,任战说出了金莲想要知道的消息,不过任战说出来的消息让金莲既惊又喜。 任战先是问金莲能不能下山,金莲回答:“不太容易,不过想想办法也能下去。” 任战又问金莲想不想摇身一变成凤凰,金莲表现出一副很兴奋的样子,点头说:“想。” 任战并不知道金莲是在套他的话,拿出一块黄色的抱头巾,塞进金莲的手中,说道:“你带着这块包头巾,前往巨鹿寻到太平道教的总坛,找到大贤良师,恕个罪说,他老人家叫张角。将这块包头巾交到他老人家的手中,就说棋盘山被占,求他老人家速速发兵来救,一旦山上秘密被他人发现,太平道教的大事休矣!” 金莲故作双手颤抖,颤颤微微的将包头巾塞会任战的手中,低声说道:“寨主爷,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张角可是堂堂的大贤良师,他会因为这区区的一块黄布就来救您,你别开玩笑了,妾身还想多活几日呢!”其实金莲根本不知道大贤良师是谁,只是见到任战的恭敬样子,金莲猜测那张角一定是个大人物,要不然这二寨主也不会这般模样。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不知道,这山上……”任战话到一半,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金莲心中一转,就知道任战话中的这山是指棋盘山,而且这山上一定还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任战不会这般姿态。于是追道:“寨主爷你刚才说什么,这山上怎么地?” “嗯……这个……没什么……”任战吞吞吐吐的说道。 金莲心道:“有门!”嘴上说道:“寨主爷,咱俩现在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还有什么不能告诉妾身的,只要寨主爷说出一个可以让妾身信服的理由,妾身愿意肝脑涂地,为寨主爷送出这个消息。” 任战在心中琢磨了一阵子,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对金莲说道:“我也不瞒你了,等你到了巨鹿也好多些筹码,为山上的弟兄多争取一分活命的机会。”顿了顿又说道:“这座山的山崖下有两座矿洞,都是大贤良师急需的东西,每月山上都会送很多去巨鹿,大贤良师很看重这两样矿产,说此物等同他的命根子。不仅如此,咱们棋盘山是太平道教在冀州的经济支柱之一,除了太平道教总坛以外,就属咱们这座大仓库了,万一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你说大贤良师会不会派兵来救。” 金莲心道:“呵呵!这回我可立大功了!”点头又问道:“我听说附近数个县令不是跟咱们很有交情吗?咱们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这样一来不是更快一些吗?” 任战长叹一声,说道:“咱们与那些狗官都是互利关系,咱们现在已经失势,他们痛打落水狗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帮咱们呢?”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都是自己人呢?”金莲道。 任战一听金莲这句自己人,心中大喜,一拍大腿说道:“对呀!有一个人能帮咱们,你也顺便去探望一下他,他的官位可是咱们出钱给他买下的,也该是他回报咱们的时候了。” “什么人?”金莲问道。 任战说道:“真定县令黄韬,你让他将左傲冉全家全部下入大牢……” 金莲又将那块包头巾拿回,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向任战施了一礼,说道:“请寨主爷静候妾身的佳音!”说完,转身出了任战的房间,心中这个乐呀!暗道:“你就静候等死吧!” 金莲进这些消息骗出来之后,就立刻去找左傲冉邀功了,没想到的是左傲冉听完之后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是怒火中烧大怒不止,口中还怒吼道:“吾誓灭黄巾!” 自从金莲从任战口中懵出了重要消息,左傲冉听完之后又是一阵的怒发冲冠,竟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然任何人进来,送的饭菜也只是放在门外。 这一天,突然有人来报,高览、朱慈等人回来了,正在聚义厅等候。左傲冉这才从屋中出来,叫过了金莲,给自己擦了擦脸,整理了一下衣装,将头发也好好的整理的一番,这才来到聚义厅。 左傲冉居中一坐,与众人寒暄起来,聊得都是家中母亲刘氏还有妹妹薛娇的事情,还有庄上的一些事宜,聊了很长一段时间,高览突然说道:“为兄瞧三弟的面色不佳,是否日夜操劳所致?”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没什么的,只是最近在想一些事情,多日来苦思所致,先在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多吃几碗米饭,过不了几日就会恢复如初的,兄长们不必惦念。”众人这才释然。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众人相视 第82章:众人相视 “四弟呀!那个叫任战的山贼有没有招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要不然还是让我给他宰了吧!省得在山上浪费粮食,我就是喂狗,也不给他吃,我看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将他生吃活剥了,为盟父报仇!”刘虎哇哇的说道。 听完刘虎的话,左傲冉一拍额头,说道:“唉呀!要不是三哥提醒,小弟险些误了大事。”顿了顿说道:“劳烦高大哥再回左家庄一趟,招募一些壮丁、铁匠、木匠,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左傲冉的话刚说完,众人相视,哈哈大笑。唯独刘虎像吃瘪一样,坐在一旁低着头,呼哧呼哧的生着闷气。 左傲冉不解其意,出言问道:“三哥这是怎么?” 刘虎站起身来,看了看左傲冉,扭头看向吕旷,说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俺的房里拿好了,黄金就放在俺睡觉的床底下。”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众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笑得高槐捧着肚子叫疼。 左傲冉越看越纳闷,问道:“众位哥哥不要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什么就一箱黄金?还怎么就自己去拿?还在什么床底下?哪位哥哥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 刘全止住笑声,脸上的笑容紧绷着,那模样古怪至极,咳嗽了一声,说道:“四弟呀!你有所不知,我们众人回到庄上的日都在一天,最晚回来的也就是太阳刚刚过山。回来之后高槐就让这要分金子,我们就把金子分了,每人先分三箱,其余的以后再说。刘虎得到金子之后就把金子塞到了自己的床底下,我们在返回山上的时候,他与高览兄弟打赌,赌一箱黄金。” 左傲冉多多少少的听明白了一些,不就是刘虎与高览打赌输了一箱黄金吗?你们为什么都笑成这样呢?心里想不明白,于是又问道:“那众位哥哥为何会发笑呀?” “三弟呀!这个还是由大哥说吧。我说三弟一定会需要壮丁、铁匠、木匠这些劳动力,而刘虎兄弟不信,非要与我打赌,我要是不跟他打赌,他就天天来搅闹为兄,不让为兄招募壮丁、铁匠、木匠。为兄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答应他的,结果这不……”高览的话还没说完,左傲冉就捧着肚子笑起来了,笑得都要岔气了都停不下来。众人在高览的叙述下又想起了当日的情形,一个个的又开始大笑起来,一时间,聚义厅中笑声阵阵,回荡在棋盘山上。 高览与左傲冉的接触最多,不仅仅因为是结拜大哥,而是因为在这些结拜兄长中只有高览的文学水平高,左傲冉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左傲冉总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高览,两人也会在一起探讨一番,虽然说几乎都是左傲冉说高览听,但是高览很了解左傲冉,在左傲冉没有说出准确的想法时,高览总能在左傲冉的一言一行中感悟到,所以高览在左傲冉没说的时候,就知道左傲冉要做什么,于是就在回来之前,招募了壮丁三百人,铁匠三十几人,木匠二十几人。 一晃数日过去,左傲冉与金莲天天在棋盘山上逛荡,看在别人眼力那是逛荡,其实左傲冉实在观察棋盘山的地形,这天左傲冉与金莲在棋盘山中转了一圈,回到聚义堂,刚刚坐下,这时,左傲文跑来禀报,说铁矿已经炼出铁锭了。 左傲冉闻言一喜。这可是大喜事啊!能自己炼出铁锭,这不仅可以节省一大笔采购经费,而且还能创造效益!这无疑能使自己的经济状况得到极大的改善。 左傲冉当即在左傲文的引领下赶往山腹内的铁匠专用工厂,那里原本是巡山寨主的住所。当然,金莲和二十多名护卫是要跟在左右的,虽说在山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是也要有一些干端茶递水的工作呀。 来到山腹内的炼铁作坊时,吕氏兄弟、刘全、高览、马胜等人正好也在。见到左傲冉一行人,马胜赶紧迎了上来,说道:“左贤弟,你可来了。”神情显得很兴奋。经过多日的相处,马胜与众人更为的熟悉了,混得最熟那就不用说了,自然是人来疯、见人熟的刘虎了。而且在左傲冉的一再劝说下,马胜终于将左傲冉的称呼从恩公改成左兄弟,这可费了左傲冉不少的唇舌。 左傲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兴致冲冲地问道:“听傲文说,终于炼出了铁锭了!所以我这才来看看。” “左兄弟,你快过来。”马胜拉着左傲冉来到一小堆物体旁边,兴奋的说道:“左兄弟你看,这就是今天炼出的铁锭。” 左傲冉闻言连忙俯身蹲下,拿起一块铁锭看了又看。只觉得这铁锭入手极沉,带着金属光泽,但左傲冉又感觉与自己见过的铁锭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兄长,小弟看这铁锭怎么好像与从前见过的铁锭不一样呢?”左傲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马胜呵呵一笑,说道:“左兄弟,这和普通的铁锭确实不同,这些可是镔铁!” 镔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古代钢!左傲冉不禁一阵欣喜。 “是镔铁!我说怎么与以前见过的铁锭不一样呢!对了,我说兄长呀!这镔铁的产量如何?”左傲冉的心中有一个期待,他希望镔铁的产量能够相当大,大到一天练出几百万斤。 马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为兄可就不清楚了,为兄去把欧铁匠叫来吧,他现在负责这里的冶炼工作。左兄弟问问他就清楚了。” 马胜所说的欧铁匠名叫欧冶鹏,是个两鬓斑白的老铁匠,而且是一个孤独老人。一路逃难逃到了左家庄,欧冶鹏的身体虚弱的不行了,这时候正好赶上高览等人押送金银,被高览救下,带回了左府,经过了华佗的一番诊治,吃了几服药,慢慢的调养了一些日子,欧冶鹏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此时的欧冶鹏开始不断地思忖着怎么报效自己的救命恩人高览与华佗。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恩惠,总得想法回报才对得起天地良心。终于,这个机会来了,高览招募铁匠,欧冶鹏第一时间便去报了名。 不一会儿,马胜领着一个虽然两鬓斑白当却身体强壮的老人来到左傲冉的面前。 老人一到左傲冉的跟前,一句话也不说,就地跪了下去,“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左傲冉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将老铁匠扶起,“老人家你这是干嘛?” “老朽承蒙公子的大哥与师傅的大恩才能活到现在!就是磕再多的头也不能报公子的大恩于万一!”老铁匠的神情显得很激动,眼泪竟然都留了出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炼制镔铁 第83章:炼制镔铁 左傲冉好不容易才将老铁匠扶起来,说了一番安慰的话,然后才开始问正事:“欧铁匠,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这镔铁现在一天的产量如何?” “回公子的话,镔铁目前日产量仅有十斤,这还是将全部能力都投入冶炼镔铁的结果。”欧冶鹏道。 左傲冉不禁吃了一惊:“全部的产量一天只能生产十斤?!怎么这么低啊?”。一旁的高览、刘全、马胜等人均吃了一惊,他们原以为这一堆百十来斤的镔铁是这一天生产的呢! 欧冶鹏苦笑了一下,说道:“公子,这镔铁本来就是出了名的难炼!还算这棋盘山的矿石品质优良,否则就是这点产量也无法保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镔铁所制的兵器也不会成为传世的神兵利器了!在我们这个一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千斤成铁不如一斤镔铁!” 左傲冉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镔铁在三国时代竟然会如此珍贵! “公子,我们今后是否就炼制镔铁?”欧冶鹏问道。 左傲冉不答反问道:“如果就冶炼普通铁的话,产量如何?” “每天的产量大概能达到八、九百斤。”欧冶鹏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哦!你刚才不是说千斤成铁不如一斤镔铁吗?为什么两者的产量差距并没有达到一千倍呢?”左傲冉感疑惑的问道。 欧冶鹏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不瞒公子,老朽的祖上是春秋时期的铸剑名家欧冶子,老朽祖传有一种方法能够提高去除铁内杂质的方法,所以冶炼的效率也跟着提高了!” 左傲冉那不禁双眼一睁,喜上眉梢。名人之后,人才啊!这个欧冶鹏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冶炼人才!我想成为兵器批发商的梦想不再是梦想了,有了他就能实现了。 左傲冉在临走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今天起,将冶炼作坊分成两部分,其一冶炼镔铁,另一部分则负责冶炼普通铁。左傲冉是想出售普通铁以赚取利润,好成为自己的经济支柱。 左傲冉将金莲才任战口中打探出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众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山下有重要矿石,难不成是金矿洞。忧的是太平道教,虽说众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但是谁也没有左傲冉清楚,左傲冉可是有前世记忆的人,他知道不久以后,也就是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二月,可是要爆发黄巾起义的,张角的势力可不是左傲冉现在能够抗衡的。 经过了三天的商讨,意见分为了两派,一派是高槐、高平、吕氏兄弟提出的避战远遁。另一派是由朱慈、刘氏兄弟提出的主战,宁可玉碎不求瓦全。马胜没有发表意见,因为他站在了左傲冉的一方,左傲冉决定什么他就做什么。高览而是沉默不语。不过有一点意见是统一的,那就是先夺下山崖下的三座矿洞。 左傲冉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些家底根本不可能与太平道教相抗衡,左傲冉怕的并不是黄巾之乱爆发的时候,因为黄巾之乱爆发后有卢植、皇甫嵩、朱隽、刘备、曹操、孙坚等人平叛镇压。怕的是一旦在起义爆发前派人来袭击自己的话,自己手中的兵力可是不够应付的,那又何来杀张角,灭黄巾,为父报仇! 左傲冉沉思良久,次日再次召集众人到聚义厅,片刻后,朱慈、高览、刘全、刘虎、吕旷、吕翔、马胜、金莲、左傲虎(同乡,新提升武师)、左傲豹(同乡,新提升武师)、欧冶鹏(冶炼总管)等人均已到齐。 左傲冉见众人都以到齐,说道:“今日让大家来的目地没有什么,只是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今日我要带人下到山崖下,夺取山崖下的两座矿洞。”众人一听要去夺下那两座可能是金矿的矿洞,一个个的都是摩拳擦掌表示同意。 “那咱们还杀不杀张角老道了?”在这个场合,刘虎横插一句。 左傲冉双眉一挑,眼中精光爆射,嘴角上翘,露出一副皎洁的笑容,即从容又平淡的说道:“杀!”众人等到这个字的时候,面部的表情各不相同,有喜、幽忧、有苦、有悲……随后又听左傲冉淡淡的说道:“但是不能过于急躁,小弟要先捐个官来当当,这样一来还有人敢动咱们吗?” 当官!?听到这个词,众人的面色又是一变,心中的变化更是各不相同。高槐与高平的内心变化是相同的,原本听到左傲冉说还要以卵击石,心中便不痛快,这不是拿我们兄弟的话没当回事吗?不过一听到左傲冉说要捐个官,那捐官不就是买官吗!以现在咱们的钱财,想要买个什么官买不到,到那时候我们也是官爷了。吕旷与吕翔的心思也差不多,他们俩本来也是想投军的,但是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去投军是要交投军费的,要不然才没有人收你呢!退而求其次才到左府当得武师,现在能当兵吃粮,当然是乐意了。刘全刘虎两兄弟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马胜的心情倒是很开心,从一个山贼一下子要便生官军了。金莲更乐了,自己本是市井小民,被贼人掳上山寨做了压寨夫人,现在倒好,不仅是找到一个靠山,而且还是富可敌国的高山,现在还要当官,那自己不就是官人的夫人了吗!乐得差点连北都找不到了。朱慈与高览的脸色可就有些阴晴不定了,好像有些不满意左傲冉要买官。左傲虎、左傲豹、欧冶鹏三人虽说是被左傲冉请到了聚义厅内,可是他们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做个旁听而已。 除了朱慈与高览以外的所有人都表示同意,纷纷示意要今天去拿下那三座矿洞,早日让左傲冉当上大官。就在众人都在展望未来的时候,就听有人道:“且慢!” 左傲冉本来是喜出望外,冷不丁的这么一句“且慢”,倒是该左傲冉吓了一跳。仔细这么一瞧,竟是自己的两位结拜大哥,朱慈与高览。左傲冉心下惊愕,这两位兄长一向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朱慈与高览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出言阻止,相视一眼,高览上前一步说道:“左贤弟之言为兄不敢苟同,若如三弟说要与张角老道拼个你死我活,为兄第一个冲上前去,哪怕是被人乱刃分尸……” “没错!买官卖官之风已经将大汉百年基业弄得枝零破碎,唯才不用,悬称卖官。我朱慈虽是山贼出身,但也知报效国家,不做害国害民之事,不助长宦官买官卖官之风。早知你左傲冉是这样的人,我朱慈绝对不会与你结为生死弟兄!”朱慈侃侃而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全是为己 第84章:全是为己 左傲冉闻听二人之言,身心为之一颤,心道:“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二人还这般中心爱国!”转念又一想:“也对!这二人投效的是曹操,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也算是汉朝正统下的臣子,忠君爱国之人多数投之。”想到这,左傲冉站起身来,向朱慈与高览二人深施一礼,说道:“我左傲冉此生此世能有二位结义大哥,真乃吾之幸甚!二位大哥真乃人人志士,高义的很呀!请受小弟一拜!”说完,撩衣跪倒“嘭嘭嘭”磕了三头。 这到把朱慈与高览弄得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连忙扶起左傲冉,说道:“贤弟能明白为兄的话,为兄就很开心了。”他们二人说这话本是以为左傲冉放弃买官的念头了。 哪知道,左傲冉站起来说道:“小弟买官并非全是为己,其一是靠朝廷命官的身份震慑太平道教,不敢对咱们明目张胆的袭击。其二小弟也想为一方百姓造福,让小弟做一处的太守,也比让那些只知贪图享乐、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当上要好得多吧!虽说小弟是把钱财送到了那些宦官的手中,但是这些钱财也不义之财,能助小弟当上太守,小弟也可造福一方百姓,这些钱财也不白花,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朱慈与高览听了左傲冉的这一番话,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心中反而感觉很有道理,如若真相左傲冉所说的那样的话,这的确是助长了买官卖官之风,但是如若买官之人怀有爱民如子之心,反而是地方百姓之福。 左傲冉知道道理不是一下子就能相同的,更何况他们这两员武将了。于是又说道:“如若两位大哥不同意小弟买官,那小弟便不买了,大不了举家迁移,等到自己有足够大的实力,才去报这杀父之仇。”说到最后,左傲冉脸上现出一副黯然伤神的表情。 这个时候,欧冶鹏咳嗽了一声,说道:“老朽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左傲冉一见欧老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当然不能阻拦了,心中盼着欧冶鹏不要与自己唱反调的好,要不然自己可能白白失掉一双膀臂。向欧冶鹏施一礼,说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欧冶鹏向众人连连施礼,说道:“老朽是个打铁的出身,懂得并不多,只知道一点,好人一辈子都是好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善良的人一辈子都是善良的人,无论在何时何地。公子是一个有仁爱之心的人,如若公子能够当上官员,定能为一方的百姓造福。老朽不懂得什么大道了,只是认这个老理儿。” 朱慈与高览听完欧冶鹏的话,如入醍醐灌顶,向欧冶鹏深施一礼:“欧老之言真如同当头棒喝一般,朱慈(高览)受教了。” “哪里,哪里,小老儿只是一番胡言乱语而已。”欧冶鹏道。 左傲冉见此状心下大喜,连忙趁热打铁,一番言语轰炸,只说到二人连连点头,再无半点厌恶买官卖官之风,反而对此风气颇为看中,看中的不是别的,而是为自己等人造就了良好阶梯。 晌午过后,左傲冉带朱慈、高览、刘全、刘虎、马胜为第一队,率先从升降梯下到崖底(这升降梯是左傲冉让木匠老早就做好的,样子与各式与现在的电梯相仿,只是四周并无遮挡物是空荡荡,上面有一个胶轮,靠十名壮丁为动力,或起或落)第二队由左傲虎带领,第三队由左傲豹带领,第四队由高槐带领,第五队由高平带领……共下去十五队,每队六人,共计九十人。吕旷与吕翔两兄弟在山崖上负责接应,还有其他事宜。 左傲冉等人下到山崖下之后,只见正前方足有将近五百多人正在生活做饭,左傲冉并没有着急,而是等着众人都下来了,才一起亮出兵器,一个个冲向五百名正在吃饭的山贼,人人大喊着:“杀!” 一时间,喊杀声回荡在山谷之中,久久不息。 那些人根本不是山贼,而是山贼从各处掳劫来的百姓,在这里充当他们的奴隶,帮助山寨开采所为的矿石。这些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场面,还以为山上的山贼感觉他们没有用处了,来杀他们的呢?五百多人“呼啦”一下,全跪下了,一个个的磕头如葱,口中还在求饶:“寨主爷饶命呀!寨主爷饶命呀!我们一定好好采矿,再也不偷懒了。”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话语。 左傲冉一见这五百多人一下子都跪下了,给他倒是弄得一愣,心里正琢磨,就听见这些人口中求饶不跌。细一听,左傲冉明白了,这些人不是山贼,是山贼捉来干活的。 左傲冉叫众人将兵器收起来,左傲冉顺手将附近的一名男子扶起,很和蔼的说道:“我们不是山贼,这山上的山贼都已经让我们消灭掉了,你们这些人中谁是管事的,我有事情要问他。” 这个时候有一个位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站起来说道:“你们真的不是山贼吗?” “当然!我们是左家庄的乡勇。”左傲冉道。 这些人听到面前这些人已经将山贼消灭了,来救他们了,一个个都是欢呼雀跃,有的大声喊叫,有的蹦蹦跳跳,有的跪在地上祈祷着,有的跑进山洞里…… 老者来到左傲冉的近前,问道:“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在下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人氏,姓左名上傲下冉。”左傲冉说道。 这个时候高平、高槐而人分别从两个山洞中吵吵嚷嚷的跑了出来,出来后咒骂不止。左傲冉问其原由,原来是这两个山洞中并不是金矿,也不是银矿,更不是铁矿。 左傲冉听完也现出一副惊愕的表情,问老者山洞中开采的是何物,老者摇头谁不知道,他们只是负责采集,根本不认识这些东西是什么。随即便让人拿来了采出的成品,让左傲冉观看。 左傲冉一瞧第一筐中的东西大喜,知道这些白色或灰色结晶状,有玻璃光泽的矿石是硝石,又称焰硝、钾硝石,是制造火药的原料之一。左傲冉隐隐约约有些头绪,但是又不太肯定。再看第二筐东西的时候,左傲冉明白了、清楚了,知道张角老道为什么这么看重棋盘山了,因为这第二筐中装得是硫黄,确切的说是石硫黄。 黑火药!?左傲冉的第一反应。 左傲冉得到钾硝石、石硫黄两样矿产后大喜,命人善待这些百姓,众百姓非常感激左傲冉,再加上他们的家已经被山贼烧光了,所以他们就留在山上继续采矿,这回采矿是为了他们的恩人左傲冉,一个个玩了命的干,每日的出矿量,远远超过往日一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家兵护院 第85章:家兵护院 左傲冉命人在山上构建炭窑,炭窑建造完毕后,左傲冉又带人没日没夜的制作一种所谓的木炭。众人不解其意,问左傲冉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左傲冉也不回答,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左傲冉所用的是以闷窑熄火的方法制作木炭,统称为窑内熄火法,所得到的炭称为“黑炭”,其优点为易点燃,缺点为易发爆,是制作黑火药必不可少的一物。 又命马胜带任战的人头与些许金银,去真定县衙威逼利诱县令黄韬,让他推举左傲冉为孝廉(汉代选官科目之一,各郡国举孝子、廉吏各一人,为“举孝廉”。),黄韬见到任战的人头当时就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敢逞什么官威,口中连连应诺,硬着头皮去推举左傲冉,没想到的是事情非常顺利。这并不是黄韬的面子大,而是左傲冉让马胜将整个常山国上上下下的官员都打点好了。 不仅如此,左傲冉又让朱慈、吕旷、吕翔三人带领300家兵护院,押送五箱黄金、两箱古玩玉器前往洛阳,买下涿郡太守之职的同时,在贿赂一下张让、赵忠等宦官,还有未来的大将军何进。 除此之外,左傲冉还让自己的大哥高览带着他的两个堂弟返回左家庄,严加训练手中的这些家兵。刘全、刘虎、马胜三人带领300人镇守棋盘山。 他自己却在屋中研发所谓的黑火药,黑火药这东西对于左傲冉来说等于是小儿科,手拿菝葜的事情,紧紧用了三日,左傲冉就把黑火药研制成功了。 这一天,左傲冉大喜,本想将众人都召集到一起,向大家宣布黑火药研制成功的喜讯。但是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左傲冉坐在聚义厅正中的虎皮宝雕椅上的时候才想起来,朱大哥和吕氏兄弟已经去了洛阳,大哥高览与他的两个堂弟在左家庄,想叫刘全、刘虎还有马胜吧!一问,马胜在山崖下监工,刘虎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刘全押运粮草回左家庄了,而且还是一招刚走的。 就在左傲冉正感觉孤独寂寞,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极其柔弱的声音问道:“哎呦,这是谁呀?这不是我那没良心、烂肠子,狼心狗肺的好弟弟吗?” 左傲冉知道这是谁,这这个山上敢和左傲冉这么说话的人不多,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金莲。左傲冉听金莲的话语感觉有些愕然,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她这番肯定是埋怨自己今日来没有去看过她。 左傲冉满面堆笑的说道:“我的好姐姐这是怎么了?是那个深浅不分,胆大包天的家伙把我家的好姐姐欺负了,好姐姐告诉弟弟,弟弟好好的惩治他!” 金莲哼了一声,白了左傲冉一眼,说道:“明知顾问,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又何必反问姐姐呢?” “弟弟知错了,只要能让姐姐开心,姐姐的要求弟弟一律应允,姐姐有什么要求呀?”左傲冉一见金莲有要生气的架势,连忙说好话,想要将金莲的小火熄灭。 金莲心道:“这都多长时间了,迎娶我的事情你却一字不提,人家在山上都要难受死了。本来没事的时候能找你解解痒,好嘛!整整没了三天,好不容易知道你去做那什么药材去了,去找你却被人拦住,还说任何人都不见。呵呵……今天看我让不让你就范……每一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心儿……今天我就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姐姐是想要什么东西,还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弟弟说来,弟弟是有求必应。”左傲冉见金莲不说话,又说道。 金莲没有回应左傲冉的问话,而是问道:“姐姐温柔吗?贤惠吗?是个合格的贤妻良母吗?” “是,是,是,当然是了。”左傲冉连连卖好,顺着金莲说。 金莲脸上的面沉似水逐然消失,转换而来的确实一副妩媚动人,勾魂夺魄的媚笑:“常言说的好:长姐比母!对不对?” “姐姐问这个做什么?”左傲冉不解的问道。 金莲媚笑一声,双眼秋波连送:“姐姐问你是也不是?” “确有此说。”左傲冉不解其意,愣愣的说道。 金莲又问道:“都快中午了,弟弟饿没饿呀?” 左傲冉只觉得金莲这几句话问得都是没头没脑,上句不接下句,驴唇不对马嘴。但是又不知道金莲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憋闷成神经了,转念一想:“不能呀!也没人刺激她呀!这是怎么回事……” 金莲见左傲冉默不作声。 次日,左傲冉、刘虎、金莲三人还有100家兵,押着左傲冉所研发的黑火药,还有一些粮食返回左家庄。山上的大小事务暂时交予刘全与马胜二人照料。 那日半路杀出的刘虎正好搅扰了左傲冉与金莲的好事,所为的事情便是左家庄有人捎来口信,左傲冉的母亲刘氏让儿子左傲冉赶紧回家一趟,说有要事等他。 路上不止一日,这一日左傲冉回到家中,先是向自己的母亲刘氏问安,又去自己师傅华佗的房里探望。一番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过后,左傲冉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回来是为了什么! 华佗少年立志,行医天下,以救人为己任。 自己的师傅华佗又要远行,母亲刘氏无法劝留,唯有在华佗走前,给自己的儿子起个表字,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华佗也点头答应下来,等自己的徒弟行完成人礼再走,也把自己这个师傅的义务尽到。 众人齐坐一堂,正位上有两张太师椅,一张是刘氏的位置,另一张是左傲冉师傅华佗的位置。左垂手与右垂手分别坐着左傲冉与高览,再往下分别是刘虎、高平、高槐、罗世信。薛娇与金莲分立在左傲冉母亲刘氏的身后。 “今天是左家大喜的日子,也吾儿大喜的日子。本来成人礼是需要冉儿到二十岁时才进行的,但是先夫早亡,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无法主持,正好现在华神医在此,古人云:“一日师,终生父!”华神医为冉儿之师,亦是冉儿之父,华神医即将游走天下行医救人,尚不知何时方归,择日不如撞日,就在华神医临走之前,为冉儿取一表字。”刘氏说道。 华佗手捻须髯,说道:“华某人本是山野郎中,亦无什么文采,这件事情对华某人甚难已。” “师傅所赠之表字无论文采高低,徒儿均受之。”左傲冉跪在华佗面前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云生金龙 第86章:云生金龙 华佗一见左傲冉已是这般,心道:“也罢。”手捻须髯,沉思了一阵,说道:“徒儿降生之日,天现五彩祥云,祥云内有金色巨龙翻腾。先有彩云,云生金龙,冉儿的表字当为云龙。” “云龙!!”众人口中悼念数遍,随即不约而同称赞道:“好!好一个云龙!” 左傲冉“嘭嘭嘭”磕了三个头:“谢师傅。” “徒儿快快起来。”华佗随即将左傲冉扶起。 华佗顺手从他的行医囊内拿出一大卷羊皮纸,将羊皮纸交到左傲冉的手中说道:“此物是为师经过多年行医心得所创的一门防病、治病、延年益寿的医疗气功,名曰:“五禽之戏”。为师今日就送给徒儿了,希望徒儿能帮为师将此术流传开来。” 五禽戏!?相传是由东汉名医华佗模仿虎、鹿、熊、猿、鹤,五种动物的动作创编的一套防病、治病、延年益寿的医疗气功。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 左傲冉将五禽戏接在手中,心情万分的激动,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喊:“这就是五禽戏,可以使人延年益寿的五禽戏,天天练习至少能活到一百三十多岁。”口中道:“谢师傅,徒儿定当谨记师父教诲,将五禽戏流传整个大汉王朝,使其世世代代的言传下去。” 华佗起身向刘氏施一礼,随后引领着众人来到厅外的院中,华佗站在正中,脚后跟靠拢成立正姿势,两臂自然下垂,两眼平视前方。对众人说道:“五禽之戏,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每种动作都是模仿了相应的动物动作,五戏共有动作五十四式。每戏分两个动作,分别为:虎举、虎扑,鹿抵、鹿奔,熊运、熊晃,猿提、猿摘,鸟伸、鸟飞,每种动作都是左右对称地各做一次,并配合气息调理。”顿了顿又说道:“吾现在的这个姿势就是虎戏的起手式,吾先先练一番,大家都看清楚了。”说完,两腿屈膝下蹲,重心移至右腿,左脚虚步,脚掌点地、靠于右脚内踝处,同时两掌握拳提至腰两侧,拳心向上,眼看左前方…… 半个时辰后,华佗将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纷纷练就一遍,收住招式后,浑身大汗淋淋,不过精神却是异常的矍铄。众人也是一起跟着练,但是除了左傲冉与罗世信以外,没有一人能够将整套五禽之戏做全。高览只是跟到熊戏就做不下去了,刘虎、高平、高槐就更不用了,只是跟到鹿戏的开头就做不下去了。 华佗看见左傲冉能够跟随着自己将整套的五禽之戏演练完毕,心下甚喜,手捻须髯,哈哈大笑道:“得此弟子,吾华佗华元化此生虽死亦无憾已!” “弟子万不敢当。”左傲冉道。 华佗见弟子不骄不燥,极近谦逊,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说道:“五禽戏锻炼要做到: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形神合一。练熊戏时要在沉稳之中寓有轻灵,将其剽悍之性表现出来,练虎戏时要表现出威武勇猛的神态,柔中有刚,刚中有柔,练猿戏时要仿效猿敏捷灵活之性,练鹿戏时要体现其静谧恬然之态,练鸟戏时要表现其展翅凌云之势,方可融形神为一体。常练五禽之戏,可活动腰肢关节,壮腰健肾,疏肝健脾,补益心肺,从而达到祛病延年的目的。” “弟子谨记。”左傲冉抱拳当胸,深施一礼。 华佗哈哈一笑,抬头看了看日头,说道:“冉儿将为师的藤杖取来,为师要启程了。”左傲冉答应一声,转身刚欲去取藤杖,没想到金莲早已将藤杖取来,左傲冉接过藤杖,交到师傅华佗的手中。 “师傅意欲何往?何事回来探望不孝徒儿?”左傲冉最终仍是忍不住问出口来,其实左傲冉知道这个问题是无意义的,因为华佗行医天下,不仅居无定所,就连目的地都是没有的,走到哪里行医到哪里。 出乎左傲冉意料的是,华佗回答道:“师傅意欲前往益州西南夷处乌戈国,听说此处深山中长有不少的奇花异草,不用惦念为师,为师会深思徒儿的一番话语,如若为师相通此理,五年后定反中原。” 乌戈国!?那里的国主好像叫兀突骨,曾经领刀枪不惧的藤甲军助孟获抗拒诸葛亮平南,被诸葛亮施计引入盘蛇谷中,其众尽烧死,无一生还。 藤甲:是以西南荒蛮之地所生野藤为原料,经能工巧匠加工制作藤甲,又以桐油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后才制成。此甲又轻又坚,善能防箭,刀砍枪刺不入,遇水不沉,战场之上所向无敌。 受华佗一语启发,左傲冉有了一个中原无敌军团的想法,只要众人不识此物,便无法破解。浩瀚中原又有几个诸葛孔明、郭奉孝、贾文和、徐元直之才。 只要我拥有的藤甲大军,不用太多,只要拥有三千藤甲军,破张角老道的黄巾群贼可谓是易如反掌。什么曹操、什么孙权、什么袁绍、什么董卓,哪怕是征服天下亦是可为! 左傲冉突然仰天长笑,众人不知所以,均侧目视之,刘虎、高览早已习惯了左傲冉的一惊一乍,刘氏最为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只要儿子一反常态,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或是又有什么惊天作为。 左傲冉笑罢,对高氏三兄弟说道:“小弟现有一事想要劳烦三位哥哥,请三位哥哥带500家兵押送金银各五车,前往乌戈国,寻乌戈国国主兀突骨换取三千套藤甲。”左傲冉此言一出,惊得众人均是张口结舌。 华佗经历过大风大浪,第一个从左傲冉的话语中惊醒,说道:“三千套藤甲?徒儿要这么多刀枪不入的藤甲做什么,难不成是要逐渐军队,以抗外族?”华佗的一番话,将众人从惊愕中唤醒,一个个也是纷纷发表意见,问东问西,以高槐的问题最多。 左傲冉闻听师傅之言,心中也是一惊,心道:“藤甲刀枪不入的事情连师傅都知道,这事情还真不好办……”左傲冉心中正在犹豫。华佗看出左傲冉的踌躇不定,手捻须髯,哈哈一笑道:“为师与乌戈国国主兀突骨有旧,才知道藤甲的妙处,一般人是不会清楚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两大梦想 第87章:两大梦想 华佗的这一番话说出来,真可谓是让左傲冉吃了一粒定心丸,舒缓了一下心中的紧张,说道:“弟子确有此意,现在已经捐了一个涿郡太守之职,只要等到任命状,弟子便要去涿郡上任了。弟子一身有两大梦想,第一志愿是想富可敌国,乐善好施,解贫困者于危难。第二大志愿是想像霍去病、卫青、云台二十八将中的马援那样,纵马驰骋在外族的草原之上,将敢于侵略我大汉国土、冒犯我大汉虎威的无知异族驱逐出我大汉土地,使其用不敢犯,岁岁称臣,年年进贡。”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让众人只听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好像想左傲冉所说的那般,纵横沙场,驱逐异族。 “贤弟之事,便是我高览(高平、高槐)之事,我等愿往之。”高览、高平还有高槐三人上前一步,同声道。 华佗应徒弟之言,晚走一日,为高氏三兄弟带路。当晚众人又聚在一起,讨论了一些事宜,按左傲冉的意思说就是无论乌戈国国主兀突骨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无条件的满足他,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三千套藤甲!第二天,众人收拾行装,纷纷洒泪而别。 高览、华佗等人走后的第二天,左傲冉带着礼物礼金,去拜访了真定县城里的赵老板,就是看见左傲冉受伤,将其送回左家庄的那个赵老板,左傲冉老早就想登门拜访,就是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才迟迟未去。 左傲冉知道再不去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了,黄巾之乱一旦爆发,那就更没地方去找这好心的找老板了。说来也巧,这赵老板与左傲冉也不算是外人,这赵老板是赵云的哥哥,名叫赵胜。 经过了一番的畅谈之后,二人只觉地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赵胜暗自感叹左傲冉对经商之道看法,而左傲冉则对赵胜的卓越眼光有着发自肺腑的一种惺惺相惜。 左傲冉的礼物没有别的,就是他自己与自称是鲁班后人的鲁明鲁木匠共同的结晶,那就是八仙桌、太师椅、茶桌、凳几等物。要是严格说来,其实这些东西的成功出品跟左傲冉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只是画画图,将大概的样子画出来,在与鲁木匠说说,之后就没他什么事情了。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鲁木匠带领着一批木匠师傅与学徒工没日没夜的反复制作。 赵胜对左傲冉的这批新式事物的用法很快就都消化了,但是左傲冉精神理念可是赵胜无法消化的,毕竟左傲冉的那一番经商理念可是后世的产物,根本不是汉朝人能够理解的。 不过赵胜对左傲冉的伟大抱负很感兴趣,不仅仅是感兴趣,而且还让赵胜很惊愕,惊愕的原因就是左傲冉不懂实际的经商,只是了解经商的道理,再加上左傲冉要与自己合作,赚得的利润一人一半,亏了算他自己的,这一番话能不让赵胜又惊又愕吗! 按照左傲冉的设想,就是在大汉朝的十三个州内的所有治所开设一家分店,这样下来,就要在每一个治所内开设各行各业的商号,从珠宝首饰到酒店客栈,从柴米油盐到马牛牲畜、丝绸棉布、铁矿武器等等。 左傲冉之所以这么做,其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让大汉的十三个州内的治所,全有自己的产业,将整个大汉境内的各行各业全部笼络到自己的手地,自己成为天下第一富商,将并称为天下四大富商的无极甄家、徐州糜家、陈留卫家、江东乔家死死的踩在脚下。 赵胜听了左傲冉的宏伟计划,赵胜半天没说出话来,虽然…… 自己这几年发展的生意,相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做成现在这么一个小店还可以,要是让他管理这么多的分号,他觉得自己的能力肯定不行,但眼下左傲冉既然要这样做,自己还是要帮他的,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儿,赵胜已经有了主意。 又经过了一番的研讨,左傲冉明白了,这事情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也不是赵胜推脱,而是以赵胜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帮助左傲冉的,虽然赵胜也有着与左傲冉相同的抱负。最后赵胜给左傲冉提了一个建议,那就是与甄家合作,先以甄家的实力为己出力,最后再将所有的全力为之垄断到自己的手中。 刚开始左傲冉没明白赵胜话中的意思,但是后来他明白了,货源…… 又商经过了一番商讨,左傲冉才告辞离去。左傲冉决定重开左家面馆,但是出面的人不是左傲冉而是赵胜,又决定在赵胜店铺的旁边开始一家家具店,卖的东西就是左傲冉做出的这些家具,店铺由赵胜全权负责。 赵胜办事果真很快,仅仅有了三天的时间,左家面馆也开张了,赵氏家具铺也开张了。左家面馆中的生意很冷淡,这已经是在左傲冉意料之内了,他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赵氏家具铺的买卖可让左傲冉看得目瞪口呆,还家伙!也不知道赵胜是怎么做得宣传,那哪是买家具呀!整个是一个抢呀! 左傲冉手中的货源根本供应不上,左傲冉本以为是赵胜卖的便宜,一问之下,左傲冉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感情这家具的价钱都赶上天价了!五万两黄金一套家具,这个价钱可是左傲冉想都不敢想的!这行不算什么,让左傲冉更惊讶的话还在后头呢!赵胜还说这些家具是一天一个价,每天都在涨价升值。 左傲冉是现代人,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物以稀为贵。向赵胜提出了这点建议后,赵胜也是笑着点头表示同意,那笑容中很明显的是一副奸商模样,但是左傲冉很喜欢他这副奸商的笑容。商人吗!一定要会控制市场,而不能让市场控制你! 借着赵胜的关系,左傲冉将招兵的手伸向了赵家庄,这次招兵与以往不同,左傲冉是以招郡兵的名义招揽兵源的。虽说现在他还没有当官,但是左傲冉已经是胸有成竹,这个涿郡太守已是囊中之物一般。 这次左傲冉所招的兵可比以往严格得多,虽说一下子招收到了八百多人,但是附和左傲冉要求的只有三百人。左傲冉可没有韩信的那般能耐,什么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这三百人全是二十多岁的棒小伙子,一个个均是肩宽背后,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膘,全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虽说从八百人中跳出了三百精英分子,但是这些人还是没有能够让左傲冉满意,因为他们的力气不够,没有能够达到左傲冉的要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催化剂 第88章:催化剂 左傲冉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这些人都能达到双膀一晃,百斤的力气就行。左傲冉并没有太高的要求,要求他们都能像自己这样,双臂一晃,千斤的力气。左傲冉可是有着九牛二虎之力的人,别人就算想,也没有这种机缘呀! 左傲冉有钱!但是他可不像那些暴发户似的,有钱不知道往哪花,天天除了吃好的就是喝好的,再不就是穿好的。左傲冉把钱财花在了正地方,让附近乡村内的铁匠给他打造铁扁担还有铁通,让这些人天天挑水,就像自己师傅练自己的时候一眼,练他们的耐力还有力气。 不仅是这样,左傲冉还用奖励激励他们,在这三百人中有那么几十个人双膀可以举起一百斤以上的石锁,左傲冉就天天顿顿的给他们肉吃。而且左傲冉还对他们说,只要你们能够达到双膀举起一百斤以上石锁的时候,你们的待遇就会和他们一样。左傲冉不仅光和这两百多人说,对那些没有合格的人也是这么说,反正不管是谁,只要能够举起一百斤以上的石锁,都可以吃肉。 有这等在,这些赵家庄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的劲头十足,奔着能天天顿顿吃上肉的好日子前进。左傲冉看自己的计策已经起了成效,就把这里的工作交给了刘虎,刘虎接到这好活,当然高兴接受了,天天往那一躺,看着这些人打敖力气,自己什么也不用干,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比做神仙还逍遥自在。 而左傲冉却带着伙人四处的购买东西,四处的寻找所需要的东西,一晃十天过去了,左傲冉也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都凑齐了。将家里、山寨、冶炼作坊、练兵还有家具的事情都嘱咐了一番,带着金莲还有三十名家丁,进了山林之内。 刚开始的时候金莲很不理解左傲冉的做法,有好好的家不去住,反倒要到山林里做什么所谓的研究。不过经过了两次爆炸,还有数百次的无故失火后,金莲终于明白了,明白左傲冉为什么会带着人到山林里来了。 十五天过去了……三十天过去了……五十天过去了…… “轰” “轰” 连声震天的响声过后,左傲冉满面漆黑,满头烧焦的头发,从一旁的大坑中爬了出来。 闻声而来的众人,见到左傲冉的样子,并没有人发出吃惊或是嘲笑的样子,以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已经习以为常了。隔三差五的左傲冉就会变成一次这个样子,有些时候一天中都会出现七、八次,所以大家都稀松见惯了。 左傲冉在金莲的搀扶下放回了临时搭建的帐篷内,而那些跟左傲冉一起来的家丁们一个个拿着铁锹或是出头,在一片漆黑被烧焦的地上铲着、挖着……干着每次爆响后左傲冉嘱咐的工作——毁尸灭迹! 回到帐篷内,左傲冉经过了一番简单的洗漱(就是将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由金莲在一旁为其擦洗),又开始了自己的研究,当晚,左傲冉万分激动的握着一根约有二尺五寸长的竹筒,找来了金莲,二人穿过树林,来到了一片空旷地带。 将地上挖出了一块小坑,将竹筒埋伏了半尺,用火折子将竹筒顶端的引线点燃。转身跑向刚才与金莲同站的大树旁,但是跑到大树旁的时候,金莲已经不见了,她躲到了大树的后面。 左傲冉见到金莲的样子,哈哈大笑,响起了第一次自己带着金莲开烟火的时候,那是自己在今世第一枚烟火,本来左傲冉的憧憬很好,烟花一放,升上天空,爆炸开来,一片的绚丽缤纷。 但是,让左傲冉没有想到的是结果,这结果远远的出乎了他的意料,烟花并没有升上天空,在地上就爆开了,左傲冉一直注视着天空,而金莲也随着左傲冉的目光注视着天空。 烟火在地上爆开了也没有什么,但是左傲冉的烟花爆炸开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却出现一团团的黑烟。而且最点正的是,在烟花爆炸,黑烟出现的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了一阵清风。 好吗!这可真是一点都没遭禁。全刮到左傲冉还有金莲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反正是刮得全身都是。当时金莲正依偎在左傲冉的怀里,黑烟将两个人完全笼罩在内,将二人熏得跟黑炭一般。当时要是有照相机,“咔嚓”这么一照,在留到现在,那可真是一张奇观图。 “轰” 光芒乍爆,冲天炸散成万千光浪,姹紫嫣红,漫步天空,煞是缤纷壮丽。 “轰~~~~” 一声连声,一声接一声,声声连贯,声声震天。 二人放眼望去,绿的郁郁葱葱,仿佛碧涛翠云。红的彤彤艳艳,犹如织绵烟霞。此外橙、黄、蓝、紫、青……绚丽纷杂,七彩缤纷,就像是空中突然打翻了一个大染缸,泼满了天空。 七声连响后,左傲冉看着天空激动不已,而金莲却似呆了一般,看着天空愣愣出神。左傲冉的心情万分激动,将愣在一旁的金莲顺势抱起,一边向回走,一边哈哈大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哈哈!哈哈!” 又过了三日,众人才返回左家庄,在这三日里,左傲冉将如何配置黑火药,烟花需要怎么做,都交给了金莲还有那三十名家丁,经过了两天的教学与一天是实践,众人均已学会。 众人回到左家庄,大哥朱慈、吕氏兄弟早已回来了,在家中等了都有一个月了。见左傲冉回来,众人大喜,吕氏兄弟将他们去一路到洛阳的事情都向左傲冉叙述了一遍,左傲冉听得津津有味。 一路之上,三人共碰到了七批山贼下山劫道,山上的寨主均被吕氏兄弟二人击杀,七座山寨尽数剿灭,收降喽兵五千余人,期间降而复反者一千余人,以尽被诛杀,还有一些背地逃走的,现在还有2000人。 左傲冉听完吕氏兄弟洛阳一行事迹后,便让他们大哥朱慈、吕氏兄弟二人回房歇息,准备五日后进发涿郡。左傲冉又遣三哥刘虎带1000人去棋盘山,带手令封马胜为裨将军,驻守棋盘山,军政大权归其掌管,自行招募部卒1000人。封刘全为偏将军,与刘虎一起火速押运粮草五百但,一百一十一斤大锤300对、300铁制大盾、300特制长矛枪赶回左家庄。 五日后,吕旷与吕翔带1500兵士押运粮草先行,朱慈带300神锤兵(赵家义从)押运金银钱薄隔半个时辰再行,左傲冉、刘虎、罗世信三人带300红巾军(左傲冉亲卫队)垫后,一行2100人浩浩荡荡赶赴涿郡上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三支队伍 第89章:三支队伍 临走前左傲冉把该嘱咐的事情都嘱咐了,该吩咐的是都吩咐了。刘全被封为校尉,率1000人镇守左家庄,金莲全权负责制作烟花事宜,在冀州境内凡是开设各样店铺尽可去取,这是左傲冉临走时对赵胜说的话,赵胜听完这话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一路狂奔,这一日刚刚过了中山国,前面是一座高山峻岭。一路上左傲冉连一个毛贼都没看见,不由得心中暗道:“都说大汉400年基业气数已尽,大汉境内盗贼蜂拥四起,我这一路上怎么连个毛贼的影子都没看到呀?”就在左傲冉胡思乱想之时,“报!”一名蓝旗官疾驰而来,在离左傲冉还有五十步的时候翻身下马:“报太守大人,前方失去朱校尉的队伍,就连两位吕校尉的车队也不见踪影。” 左傲冉听完大惊,心道:“难不成被人劫了不成?”就在左傲冉暗自琢磨之时,又有一名蓝旗官来报,说:“两位吕校尉押运粮草以至任丘县,朱校尉以至高阳县。” 左傲冉听完,心道:“好吗?三支队伍走的都不是一条路,这要是以后行军打仗非出纰漏不可!”左傲冉原本是想从真定县出发,经安邦县至安国县,穿安喜县过中山国直扑易县,在易县整顿一番,第二天直接进涿郡。没想到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这时候的左傲冉已经下定决心,等到了涿郡之后,一定要重整军务。 得知了三人以及人马无碍,左傲冉传令众人继续前行,后队刚进山口,就听到山上一棒铜锣响,“嘡啷啷啷~~~~~”紧跟着下来一哨人马,足有500多喽兵,拦住了去路。 为首有一个山大王,立马擒锤站在当中,就听山大王高喊:“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财,牙嘣半个说不字,一锤一个,管杀不管埋。要是没钱,留命啊!!!” 左傲冉抬头一看,还真给吓了一跳,左傲冉定睛一瞧面前来得这个人,胯下骑着一匹铁棕马,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膀大腰圆,生得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体魄健壮。由其手里拿得这对锤,左傲冉可没见过,不是左傲冉没见过这对八棱亮铁锤,而是没见过这么大个的。 一般来讲,锤属于重兵器,使锤的、使镗的、使棍的,力气都必须得大。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这对锤已经超出了常人,一般人的锤头大若碗口,再不就是海碗那么大的锤头,这样的人已经可以说是力量过人了。而左傲冉的这对锤更大,比这些锤还要大上三、四圈,可别忘了,左傲冉的这对锤可是各重400斤。 可是左傲冉今天一看面前这人的这对锤,这锤头多大?不是碗口大,也不是还碗口大,大如三号缸的那个缸口。左傲冉的心里犯嘀咕了:“他这锤比我那锤得大出好几圈去吧?这小子怎么这么大劲呀!这锤得多大份量呀!唉呀!”左傲冉看到这山大王手里的这对锤,他心里可犯合计了,左傲冉心道:“不过我的老恩师经常教育我,老跟我讲,孩子,为人处事都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在武林之中不要以为你自己力大过人,就天下无敌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自己老是对谁都不负,今天儿,我可是碰到高人了!这位这锤这么大个,要按说他使这个锤,我使这个锤,我们两个感情都不成正比呀!”按现在运动员的说法,这都不是一个量级的呀!一个五十公斤级的,一个就是就是公斤级以上的。左傲冉心想:“这可是个劲敌,我得多加小心,我得多加防范!” 左傲冉正思考着呢,那个山大王上来了,将手中一对大锤一晃,断喝道:“还不留下钱财,更待何时?难不成让大爷将你们这些人砸死几个,你们才肯交出钱财不可?”声音十分的低沉 “好大胆子的响马!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刘虎一指左傲冉,说道:“这位可是新任涿郡太守。” 那山贼哈哈一笑,说道:“新任太守?还涿郡的?哦……大爷想起来,不久前有两批人马,好像报得也是什么涿郡太守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左傲冉的什么部下,官拜校尉,叫什么来的,记不清楚了。原来你就是他们老大呀!” 这回左傲冉明白,整了半天大哥朱慈,还有吕氏兄弟是被这山大王逼得,才绕道而行的。左傲冉很生气,想晃双锤与其一战,但是一看他手中的那对大锤,心里就有些打鼓。山大王一看左傲冉的表情,明显就是还怕了,哈哈一声狂笑:“尔等皆乃懦夫之辈,如若还怕你家爷爷,就留下钱财,绕到而行吧!哈哈!哈哈!”这一番话,极近尖酸刻薄。 左傲冉听完心下大怒,心道:“他娘的,老子就算让你砸死,也不能让你吓死!”想到这,摸了摸坐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马头,从得胜勾上取下双锤,怒视山大王说道:“竖子尔敢下马步战否?” 山大王哈哈一笑,说道:“有何不敢!”说完,率先翻身下马。 左傲冉下马步战的主要原因是怕四锤相击,将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震伤,这可是师傅送给他的宝马,以后还要骑着他回去看望师傅呢!左傲冉翻身下马,手中双锤一摆,照准山大王一个“流星赶月”,口中喝道:“看锤!”双锤挂带风声,奔着山大王就砸了过来。 山大王往旁边一闪身,“开!”他拿手中锤这么一晃,往外这么一开,其实这“开”是个虚式。刚听到一声“开!”左傲冉的双锤就赶紧往回一收,左傲冉心想:“根据他那锤的个头,要是他那锤打在我这锤上,弄不好我这锤在出了手,这人可就丢大了。”所以左傲冉把锤撤了回来。 他这一撤锤,山大王摆锤照着左傲冉的脑袋:“接锤!”双锤挂带风声,奔左傲冉而来。这大锤奔自己脑袋砸来,左傲冉心道:“我不能直接用自己这锤往上开,我要是往上开,在开不出去,这锤就碰过来,把我砸死。”所以左傲冉往旁边又一闪身。 这么一闪身,“呼呼”两声,左傲冉两锤,双峰灌耳,奔山大王砸去。山大王一低头,用手中的两个大锤往上这么一崩。左傲冉把双锤又撤回来了,山大王的双锤奔着左傲冉两个肩头:“接着!”嗡的就砸了下来。 左傲冉心想:“我就不信,他这锤头多多大劲头呢?他砸下来,我往旁边闪!不行!我非得拿我这锤头与他那锤头碰一下,我看看他这锤到底怎么样!这么大个?是不是中间是空心的,空心的锤那可也有份量!”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骗得够呛 第90章:骗得够呛 空心的!?左傲冉突然想起来,瓦岗山上齐彪齐国远不就是使一对假大锤吗?那对大锤是用纸糊的!这山大王的大锤不能也是用锤糊得吧?难不成齐国远也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时代,用假大锤吓唬我? 想明白了这一点,左傲冉往旁边一闪身,把这对双锤举起来,奔着山大王的那对锤头使劲的往下一砸,忽听“扑哧”一声。这回听到响了,这俩锤头呀!都进到山大王那对锤的内头去了。 山大王一看:“嗯…怎么回事?” 左傲冉说:“你这是什么锤?” 山大王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这锤说不好就能套到我的这对锤里头!套进去吧!” 左傲冉一看,哈哈大笑:“好呀!你这是假的!你可把你家小爷骗得够呛,害得你家小爷在这与你打了半天,耽误了你家小爷不少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吧?”左傲冉一看山大王的这对锤是假的,底气也足了,腰板也挺起来,说话也横了。 “赔什么赔呀!回见吧!嘿嘿!他娘的,又得再糊一回!”说完,翻身上马,就要带领喽兵撤回山寨。 “壮士请留步,吾乃涿郡太守左傲冉,壮士可愿归于我的麾下,如若同意的话,吾现在就封壮士为校尉,掌管神锤营。”左傲冉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没想到左傲冉的这句话还真管用,那山大王还真不走了,拨回马头,问左傲冉:“那我这山上的千名弟兄怎么办?你肯收我们这些绿林响马吗?” 左傲冉哈哈一笑:“只要壮士肯在左某人的麾下听调,山上的千号弟兄只要愿意服从军规,左某尽皆收编为部卒。” 只见那山大王翻身下马,纳头便拜:“蒋义渠叩见主公,愿追随主公,建功立业,为主公鞍前马后。” 蒋义渠!?没什么印象,评书与三国演义当中好像没有出现过,游戏当中好像是有他这一号,不过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反正他这对假大锤的用出那就大了去了,自己要好好利用一番。 “好!蒋义渠听令,吾先命你为校尉,自行上山寨整理兵马,吾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凡是不想当官军者,发放每人一块金饼,为他们的安家费。”左傲冉朗声道。 “诺,末将得令!”蒋义渠领命道。 半个时辰还不到,蒋义渠就带领七百余人,赶着五两大车从山道中走出,融入了左傲冉的队伍当中。 左傲冉将蒋义渠叫到身旁,二人并马而行。 左傲冉问蒋义渠:“你这锤是纸糊得,怎么糊得跟真的一样呀?这说明你糊锤的技术相当高明呀!” 蒋义渠呵呵一笑,说道:“主公,你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家的出身,是干轧材铺的,我父亲就是纸糊匠,把这个手艺都传给我了,所以我会糊这大锤。” 左傲冉听完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这对大锤糊出来之后有作用吗?” “怎么没作用,有的时候我去劫道,我把这锤一亮,对个连打都不敢打,一看我这锤,就下了马了,什么兵器都撂地上了,我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只要把他震住,这事就好办了。”蒋义渠得意洋洋的说道。 左傲冉又问道:“要是人家不服,就跟我一样,要与你动手呢?” “动手我也练过呀!咱动手就动手呀!我这锤头是假的,但是我这锤杆是真的呀!我拿这锤杆和他忙乎一阵,唬得住就唬得住,唬不住咱就拉倒。”蒋义渠说道。 左傲冉心道:“好吗!这世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众人出了山口,直奔易县而去。 这一路上,蒋义渠是个见什么事情好发议论的人,这嘴就不闲着,什么张家长呀!李家短呀!什么仨蛤蟆六个眼呀!老说!由于他老说,刘虎就好奇,就问了一句蒋义渠:“义渠呀!你们家是轧材铺出身,你这个武艺是跟谁学得呢?” “对呀!既然你们家是做买卖的,又为什么当了绿林豪杰了呢?”左傲冉也问道。 蒋义渠说道:“唉呀!怎么说呢?这事儿是这么回事,人生在世呀!谁都想自个过个安生好日子,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戴。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你想得好,老天爷不让你那样。就说我们家吧!我和我爹从小就学这轧材活,不是我蒋义渠跟主公还有众位吹,我这轧材活正经做得不错,而且我同时还很喜欢武艺,我交了很多练武艺的朋友,也学了一些武艺,我跟我爹做这轧材活,后来我爹死了,就剩我娘了,我就靠这轧材活养着我的老母亲。” “就在我那村,我跟你们说,我可是扬州丹阳郡泾县蒋家庄,我那蒋家庄里有个大财主,哎呦!我们那个大财主,他叫蒋百万,家里那个有钱呀!家中良田千倾,使奴唤婢,后来那个大财主呀!光那小老婆就好几房,财主他娘有一天突然死了,他娘死了之后就让我给他娘轧那童男玉女,我就给他轧吧!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家那人长什么样,我给他轧的那对童男玉女,又叫金童玉女。这金童玉女我可真给他们下功夫的轧了,不仅下功夫轧,而且我还给那玉女画的非常的漂亮。嗬!万万没有想到,我糊这玉女呀!也不知道那个坏小子告诉那个大财主蒋百万,跟这个蒋百万说,说你看见没有,他那玉女糊得跟你那位三姨太的模样一个样。结果这一烧了,他那个三姨太急了,他那三姨太就跟蒋百万叨咕,说轧材铺的那个姓蒋的小子没安好心,他把我糊成玉女,给你娘烧了,这是咒我,我活不长。哎呦!这财主一听就急了,就找我质问,我说我哪知道你那几姨太太长什么模样呀!我这还是精雕细刻,认真的给你糊的这么一个玉女,那么像你三姨太,就算像你奶奶我也不管呀!” “好嘛!听完这句话,他可就急了。一下子就把我告到衙门里面去了,你说这衙门里面的官也听他的,说我是什么以小反上,斜斜报复,说我过去跟他有什么过节,说我借着糊轧材人报复他们。把我给抓到衙门里面去了,把我弄到牢房里关起来了,哎呦!整整把我关了半年呀!关了半年可把我给气坏了,我出来之后,嗐!进屋一瞧,我娘在炕上死了三天了,一问邻居,邻居说:“是,这两天没看到老太太出来。”老太太呀!有个心疼的病,过去一犯心疼病,我就给老娘弄点热水,让老娘暖一暖呀!或是我去找个郎中看一看,吃点药呀!也就过来了。结果我这一进牢房,进了就是半年,老太太可能是犯了心疼病没人管,就是在炕上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交接官印 第91章:交接官印 “哎呦呀!我回来之后呀!我是放声嚎啕呀!我说我不是孝子,我娘死的时候,咽最后一口气,我没在灵前,我不是东西,我心里非常愧疚。最后我给我娘发丧出殡,买口棺材,把我娘装殓起来了。我给我娘糊轧材人,我糊……你们猜我是怎么糊得?我整个糊了一排轧材人,我糊了一个蒋百万,我糊了一个他那个姨太太……他们家凡属我认识的人,我都扎成纸人了,扎成纸人后,我还在他们后面写上名,写上名之后,把我娘送到坟地里,坟头排起来,就在坟头前面,我都他娘的给他烧了。” “我说娘呀!这回您死别怪我,就怪这个姓蒋的小子蒋百万,他要是不把我送到那个大牢里面去,您也死不了!结果我这一烧轧材人,有溜须拍马的,有人就给这蒋财主送了个信儿。这蒋财主一听,那还不急了呀!他说:“好小子!你他妈的把我糊成纸人都给烧了,给你妈祭奠了,我跟你们没完!”蒋财主要找寻我,我说你找寻我,我搬家了,我正想搬家走的时候,他们派了几个人,要想把我再抓起来,送进那个衙门里面去。我一看,我可不进里面遭那罪了,拿起一把切菜刀来,我是一顿乱砍呀!听说让我砍死了一个,砍伤了好几个,就这么的,我呀……我就跑出来了,没地儿走,就进了绿林道了,我就这么占得山为得王,当得大寨主。” 左傲冉一听,说道:“哎呦!义渠呀!你这也是被逼无奈呀!” “就是嘛!人怕逼,马怕骑嘛!”蒋义渠道。 一路颠簸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涿郡城外二十里。 “四弟!你看前面那座城池是不是涿郡呀?”刘虎指着前方的一座大城说道。 正在众人眺望之际,“报~~~”突然有一名蓝旗官来报:“主公,前方涿郡四门紧闭,城头上旌旗招展。朱校尉的人马驻扎在成为五里处,两位吕校尉的人马也驻扎在城外五里处。但是三位校尉没在营寨中,据说已被涿郡的老郡守应进了城中。” 左傲冉听完,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将我得人接进了城中,那为什么还要将城门关闭呢?”这让左傲冉百思不得其解,对蒋义渠道:“蒋校尉听令!” “末将在!”蒋义渠道。 左傲冉将官印交到蒋义渠的手中,说道:“带着本官的太守官印与神锤营300兵马叫开城门!随后速去将太守府团团围住,不得任何人出入,不服从命令者,尽斩杀之。但不可妄动杀戒,我们还需要这些人的帮助。” “诺!”蒋义渠应命而去。 左傲冉又道:“三哥。” “我在这呢!啥事?”刘虎乐呵呵说道。 左傲冉道:“三哥到城外五里处咱们的营寨中调拨人马,将涿郡四门围住,不得放一人出逃。” “就这事呀!包在三哥身上!”说完,打马而走。 左傲冉本来还有一支将令的,但是看了看周围,已是无将可派,只剩下一个傻小子罗世信了,想给他派出去,又怕他浑浊懵愣将事情办砸了,还是留在自己身边放心。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已经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多收将官,省得以后自己无将可派,弄得自己有令无人接。 最后左傲冉一咬牙,说道:“左傲虎、左傲豹听令!” “末将在!”左傲虎与左傲豹二人同声应道。 左傲冉命令道:“进城后,你二人各带五十人稳定郡内治安,有闹事者,皆斩之。” “诺!”左傲虎与左傲豹二人应命。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城门已经打开,现已在神锤营的控制之下,请主公进城。”左傲冉携财物,剩余部曲,进涿郡。看着稀稀落落的人群,以及百姓的表情,左傲冉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之重大,自己为涿郡太守,必然要让百姓安居乐业。 左傲冉很快就来到了太守府,蒋义渠在府门外迎接。 蒋义渠俯身参拜:“末将幸不辱命!” “义渠快快请起,辛苦了。”左傲冉走向前,扶起蒋义渠,二人进入郡守府大厅。 看着大厅跪着的一干人等,左傲冉坐到大厅的主位上,蒋义渠站立在左傲冉身后一侧。左傲冉刚坐下,就见一年纪五十岁左右,贼眉鼠眼的肥胖老者,上前一步,说道:“老朽原涿郡郡守杨竱,老朽早已得到通知,有新任郡守即将到任,看老朽万万没有想到,新郡守来得这么快。不知道新郡守,如此阵势为何,我等并未有过失,汝来接任,我等自当辅助,何须如此呢?”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不知本太守的三位结义大哥现在何处?” “昨日老朽请三位进城小酌,不了三人一时喝得兴起,竟然喝得酩酊大醉,直至此时还未清醒。”杨竱不温不火的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就此交割吧。” 杨竱点了点头,躬身道:“当然。”随即又对身旁的一名小吏说道:“去将本郡的帐簿拿来,我要与这位新任郡守大人交割。”那小吏答应一声,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不知道,老郡守,何方人士?”左傲冉问道。 华衣肥胖老郡守恭敬谄媚的答道:“吾乃是幽州涿郡范阳人氏,姓杨名竱,担任郡守已是五年有余。” 左傲冉又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那小吏才抱着一摞竹简又跑了回来。 杨竱示意小吏将竹简放到左傲冉的面前,然后说道:“左大人,这些就是本郡的各种账簿,请一一查看吧。如若有什么不明之处,老朽为大人解释。” 左傲冉看着地上众多的卷轴点了点头,就席地而坐翻阅起来,蒋义渠则一脸严肃地站在左傲冉身后。左傲冉刚开始翻阅的时候还不在意,可是越看下去这火就越大。 别的不说,单就说钱粮这一项,整个郡居然只有一百五十金和六千斤的粮食。不仅如此,就连兵器库的兵器铠甲的数量都是极其的简陋与稀少,这怎么能和外族作战呀! 左傲冉猛地将竹简卷起,“啪”的一声拍在地上,怒声断喝道:“杨郡守!为何本郡的库房只有一百五十金以及六千斤粮食?你莫不是在戏耍本官吧!” 杨竱摊了摊手,可怜巴巴的说道:“本郡本就穷僻,再加上涿郡北接鲜卑,每年的战争,所耗的钱粮甚多,因此府库存货不多,能有现在这些钱粮还是本郡守苦劳之功,左大人莫要不知足才好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富可敌国 第92章:富可敌国 这下子,左傲冉可就更来火了,一个郡的财政只给自己留下这么一点,居然还叫自己知足! 左傲冉也不是一个不近情理之人,现如今当官的那个不贪污受贿,你这个郡守在涿郡也当了五年的官了,临走时拿走一些,左傲冉还是能够理解的。但是今天他却干得太过分了,整个郡库几乎都被掏空了!不!根本就被他掏空了,这叫自己接下来怎么开展工作啊!虽说自己的财富已经可称得上是富可敌国(小国),但是左傲冉不喜欢被人当冤大头! “那不知道为何府兵装备如此简陋,且看涿郡守备之兵,作战能力很弱,如果经常与鲜卑交战,当为百战之师,为何有何如此?杨郡守,你当我左傲冉是孩童吗!”左傲冉怒声喝道。 杨竱脸色一变,语带威胁地说道:“左郡守,老朽说府库只有这么多钱粮,那府库就只有这么多钱粮!老朽劝郡守大人不要再这般纠缠下去了,否则你遇到什么事可就难说了!” 听到这等话语,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蒋义渠双眼一瞪,随即跨前一步,便要动手教训这个威胁自家主公的杨竱。就在这时,左傲冉突然伸手挡住了蒋义渠,向其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蒋义渠瞪着杨竱,怒哼一声,退回原处。 左傲冉面色冷厉地看着杨竱,说道:“杨郡守的这番话,可是在威胁我吗?” 杨竱冷冷笑一声,说道:“如果郡守这么说,或是这么认为的话,那就算是老朽威胁你吧!” “杨老匹夫,若如左某人非要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呢?”左傲冉厉声道。 杨竱双眼眯成一条缝,阴阴的说道:“哼哼,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说着,他飞快地拍了三下手掌。随即后帘掀开,左右小门轰然打开,几十个挎刀官军窜了进来,隔在左傲冉两人与杨竱之间,还有一些人向左傲冉与蒋义渠缓缓的形成了包围之势。 左傲冉顿时吃了一惊,他真的没想到对方竟然早有了妥善的准备,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敢采取这样的手段。在汉时,杀害朝廷命官可是犯死罪的,罪在不赦,是要株连九族的。 就在这些郡兵掀帘、破门窜出之时,蒋义渠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当即站到左傲冉的前面,将左傲冉护在身后,双目直直地注视着不远处的杨竱,还有缓慢包围过来的那些郡兵。 左傲冉打量了一眼这些明显不怀好意的郡兵,这些个郡兵很壮实,一脸的凶悍表情,贼眉鼠眼的样子,很显然的表明了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左傲冉怡然无惧,想当初独自一人闯上棋盘山时,那是何等危险,可谓是九死一生的大场面。现在呈现在左傲冉眼前的这些郡兵就跟蝼蚁一般,根本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左傲冉拍了拍蒋义渠的肩头,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他却假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战战克克的质问道:“杨老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左大人,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天我就成全了你!”杨竱面部狰狞的笑道。 “杨郡守,你公然杀官,难道就不怕朝廷之你个杀官谋反之罪吗?!”左傲冉假装底气不足,还怕的说道。 杨竱这个老家伙连忙装成与左傲冉一般的样子,现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说道:“怕!当然怕了!不过大人可不要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幽州的涿郡,鲜卑人时常会来烧杀抢掠……” “你要将我之死,推到鲜卑人的头上!”左傲冉说道。 “郡守大人大才也!老朽想了三天的时间,才想到了这么一条计策,没想到郡守大人仅仅从这几句话中就是道老朽的意图了。明年的今日,就是郡守大人的祭辰!哈哈!哈哈!老朽会奏本呈给皇上的,郡守大人为国捐躯,以身殉国,当为汉朝楷模。”杨竱猖狂的笑道。 这时候的左傲冉并不是不想好好的打上一场,而是在担心自己的三位兄长,朱慈、吕旷、吕翔,一旦这里动起手来,自己的那三位兄长会不会有危险,一旦动手自己必须在第一时间制住杨竱。万一他要是用自己的三位兄长威胁自己,那自己纵有西楚霸王之勇,诸葛武侯之神机妙算,那也是枉然。 看到左傲冉露出犹豫退缩的神情,杨竱立刻又语气缓和地说道:“杨某也不想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田地,只要左大人不再纠缠下去,杨某就不会与左大人为难。” 左傲冉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声:“你这个姓杨的混蛋、老匹夫,说得好像是我逼他似的。看我怎么让你跪地求饶,舔我的脚趾头!”想到这,左傲冉发狠的说道:“姓样的老匹夫,我也给你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地交出吞没的府库钱粮,要么就血溅当场!你自己好好选上一选吧!” 杨竱听了左傲冉言语,顿时被气得不行了,差点没晕过去,他想不到已经是瓮中之鳖的两个人竟然还跟他耍狠。这是不是让自己逼得神经了,不太可能呀!我都这么干掉三个了,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呀! “好!好!好!既如此,就怪不得杨某了!上!”杨竱也不废话了,立刻命令那几十个郡兵动手。 看到几十个郡兵手持利刃扑了过来,左傲冉刚想伸手,活动活动胳膊,动动腿,解解技痒的问题,万没想到的是,蒋义渠面露兴奋之色的大叫一声便迎了上去。 只见一阵一阵眼花缭乱的拳脚过后,伴随着一阵阵“啊!”、“喔!”、“好疼!”、“我的妈呀!”等的一系列惨叫之声后,战斗结束了,前后只有几呼吸的时间。那几十个郡兵全都被放翻在地痛哼不已,现场站着的只有蒋义渠还有杨竱,要是杨竱那也算是站着的话。现在的杨竱早没了先前的那般不可一世的威风,被蒋义渠抓着脖领子,拎在半空中,双腿还在蹬呀蹬的。 左傲冉看得是瞠目结舌,同时心中感慨不已:“是这蒋义渠的武艺好?还是这些郡兵太菜(鸟)了?” “主公,这个贪官怎么处理?”正当左傲冉怔神间,蒋义渠像提小鸡似的提着那位杨郡守来到左傲冉的跟前。此时,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杨郡守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老胖的身体就像是在打摆子似的。 “郡守大人,饶命啊!我愿意将吞没的所有钱粮都交出来!”杨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大人饶命 第93章:大人饶命 左傲冉看了一眼正苦苦哀求的杨竱,心中想:“这个杨竱在涿郡有很深的根基,如果放了只怕会造成后患无穷,实成我的心腹大患,那么就只有……” “你把府库的钱粮都运到哪去了?”左傲冉问道。 杨竱连忙回答道:“就在我家中仓库内,我愿意带大人前去取回。” 左傲冉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也想饶你一命,奈何你罪恶太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杨竱闻言大惊,立刻哭天抢地地求饶起来。 左傲冉没有理他,而是对蒋义渠下令道:“拖下去,斩了!” 不一会儿,蒋义渠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来到左傲冉面前,左傲冉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就是手刃贪官污吏的成就感。左傲冉还在想:“香港廉政公署估计都没有自己办理贪污犯快吧!呵呵!” “你……”左傲冉指着那个吓得趴在地上的小吏,正准备说话。小吏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求饶道:“太守大人饶命啊!小的可没有拿府库中的一文一钱!”说着还不听地磕着头,“嘭嘭”之声不绝。小吏此时的精神恐惧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了。 “说什么呢?谁说要杀你了!首恶已诛,至于其他的人,本太守概不追究,你过去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不过从今天起,一切都得按我的规矩办,你明白吗?”左傲冉言语中恩威并施。 小吏被惊得愣了一下,他真的没想到这位新来的大人竟然会放过他,而且保留了他的职务。他自己可是也贪污了不少,怎么说也有几千两。等过了这阵风头,我就赶紧逃走,万一要是被查出来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小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太守大人不杀之恩!小的一定唯大人之命是从!” 左傲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又见小吏还跪在地上,便又道:“站起来回话。” “谢大人。”小吏站起来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小的名叫李勇。” “李勇,你去通知其他人,叫他们都到大堂前来,我有话要说。”左傲冉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李勇应道。 很快,十来个人便来到了大堂前,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相互向相熟的人打听着。有跟李勇关系不错的就问李勇,但李勇哪里敢擅自乱说呢,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话。这让大家隐隐感到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正嘈杂间,左傲冉和蒋义渠走了出来。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先是落在站在前面的左傲冉的身上,除了感到有些奇怪之外,并没有别的想法。但当大家的目光移到站在左傲冉后侧的蒋义渠身上时,所有人都不禁吃了一惊,除了惊讶于蒋义渠的魁伟雄壮之外,大家更多的是惊讶于蒋义渠手中提的物件,那赫然是一个人头。但由于人头的头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庞,所以没有一个人认出人头的身份,当然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人就是李勇。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府衙之中?手中拿得是何物?”一个中年人站出来问道,显然这个中年人在众人中颇有威信。 左傲冉没有回答他,而是朝一旁的蒋义渠打了一个眼色,于是蒋义渠用空出的一只手掏出官凭展示给那个中年班头。中年班头先是奇怪,等看清楚官凭上的内容后,当即便跪了下去。 “卑职高堂隆见过大人。” 这时的其他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既然颇有威望的高堂隆都跪了,其他人也就跟着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左傲冉道。 “谢太守大人。”众人齐声道。 随后高堂隆站到左傲冉面前的台阶上朝大家扬声道:“兄弟们,这位是朝廷新派下来的太守大人。”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面前这位年轻的少年竟是新任太守。 高堂隆的内心有些激动,更有些期待。他为人正直,在姓杨的那个贪官的手下做事的这些年别提有多郁闷了,他非常希望新来的这位太守大人是一个正直的好官。 高堂隆一直注意着蒋义渠手中的那颗人头,于是委婉地问道:“大人,这颗人头是……?” 左傲冉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看着众人扬声道:“本太守要告诉你们的第一件事是,原涿郡太守因为贪没府库钱粮,并且在本太守质问之下竟然想要谋害本太守,已经被本太守的护卫当场斩杀了,这颗人头便是杨竱的。”随着左傲冉的话,蒋义渠踏前一步将人头高高举起,浑身散发着凌厉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左傲冉将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庞,只见众人面露大惊之色,除了少数几个人面色有异之外,其他大部分人的神情反应还是很正常的,左傲冉默默记下了那几个人。 “怎……怎么会这样?!”高堂隆惊呼道。 “本太守难道还会骗你们吗?他手下的那些凶徒现在还都躺在大堂之内,你带人去将他们关入牢房。”左傲冉说道。 高堂隆当即叫上十几个人跑进大堂,只见地上躺着几十个原太守的心腹,情况果然如刚才左傲冉所言。 高堂隆紧皱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原太守竟然会丧心病狂到想谋害朝廷官员的地步!不过可悲的是最后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同时高堂隆又有些心惊:“这些躺在地上的家伙可都是涿郡内有名的狠角色,可他们居然被太守大人身边的那个高个护卫一个人摆平了!而且很显然那个高个护卫并没有使用任何兵刃!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武艺啊!” 愣了片刻后,高堂隆当即下令道:“将这些家伙绑起来押入牢房。” “是。”众人齐声应诺,同时面上还有一丝兴奋的神情。 众人平时没少受这群狗腿子的窝囊气,这回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左傲冉和蒋义渠在大堂内等着,那个叫李勇的小吏就站在一旁。大堂外的零散众人因为没有左傲冉的命令因此没有散去。趁着高堂隆押人去牢房的时候,左傲冉向李勇询问了一些高堂隆的情况。 根据李勇所说的,再结合之前高堂隆的表现,左傲冉经过仔细的分析,认为这个高堂隆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当然李勇有可能会说假话,但左傲冉对此并不担心,因为这些事情很容易被验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嚣张 第94章:嚣张 不多时,高堂隆回到了大堂。 “大人,一干人等已经押入牢房看管起来。”高堂隆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高堂隆在一旁坐下,顿了顿,左傲冉问高堂隆道:“不知汝现居何职?” “卑职现任府门亭长。”高堂隆道。 左傲冉沉思了一阵子,说道:“吾封你为校尉,可自行招兵500人。” “谢太……不,谢主公。吾高堂隆誓死追随。”高堂隆激动的说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高堂隆,大堂外的这些人中可还有与原太守狼狈为奸之徒?”左傲冉这番话问得很有技巧,他没有问‘是否还有原太守的亲信’,这样给人的感觉是他在整顿郡县,而不是要排除异己。 果然,高堂隆露出欣喜激动的神情,稍作思忖后回答道:“回主公,外面的众人中有三人平时与原太守沆瀣一气。” “那好,高堂隆你就去将那三人给我提上来。”左傲冉道。 “是,属下这就去。”高堂隆道。 高堂隆才出大堂不久,大堂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声:“姓高的,你想干什么?想借机报复我们吗?”一个声音激动又嚣张地叫道。 “少废话!你们三个平时没少祸害百姓,过去由于杨郡守庇护,我拿你们没办法,现在我家主公要整顿郡县,我不会放过你们了!”高堂隆很是激昂地吼道。 坐在大堂上的左傲冉笑了,这番对话很清晰地透露出许多信息,左傲冉对高堂隆的为人更加肯定了。 “义渠,你觉得高堂隆这个人如何?”左傲冉问道。 蒋义渠说道:“主公,高堂隆此人应该是正直之人。”蒋义渠显得很欣赏这个高堂隆,左傲冉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片刻之后,高堂隆当先走进大堂,紧随其后的是几个衙役押着三个人。 “主公,这三人现任比曹掾史、仓曹掾史、金曹掾史,平时嚣张跋扈,没少欺负城内的百姓商家,请主公定夺。”高堂隆单膝跪地禀告道。 在高堂隆说话的同时,衙役们将那三个人硬押着跪在地上。“郡守大人,我们冤枉啊!高堂隆他是在打击报复我们三人!”被押着的三人大声喊起冤来。 一旁的给他听到这话,简直差点被气死,这三个家伙平时没少做缺德事,现在居然还有脸喊冤!并且还倒打一耙!“主公!”高堂隆显得非常激动,左傲冉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左傲冉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三人,这三人正是之前左傲冉在大堂外注意到的那几个面色有异的人。没有理会三人的喊冤,左傲冉将目光移到站立在一旁的李勇身上,目露询问之意。李勇当即朝左傲冉点了点头,左傲冉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将他三人押下去,至于如何处置,审讯后再说。”左傲冉对高堂隆道。 “是,主公。”高堂隆随即站起来对手下下令道:“将这三人押入大牢。”伴随着求饶声,三人被押了下去。然后左傲冉下令大堂外的众人解散,各归各职。 左傲冉将高堂隆与李勇两人留了下来,对他两人道:“郡内诸多事宜,本太守还须二位鼎力相助。” 两人赶紧跪伏在地一起道:“我等定当全力相助主公(大人)。” 左傲冉点了点头,然后对李勇道:“李勇,你过去随在杨郡守身边做过不少的亏心事,但本太守念在你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对以往的事情一切概不追究,你仍掌管文书帐目等内事,同时监比曹掾史、仓曹掾史、金曹掾史三项职务,希望你好自为之。” 李勇顿时感激涕零,只见他双手抱拳一脸激动地宣誓道:“属下谢太守大人大恩,属下定当效死以报!” 随后陈楚又对高堂隆道:“堂隆,我观你为人正直,今后郡内治安诸事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莫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是,属下定不负主公所托。”高堂隆抱拳豪声道。 看到面前向自己宣誓的两人,左傲冉感到非常的有成就感,到此时,左傲冉才算是已经完全接管了涿郡大小事务。 随后示意两人分坐左右,然后左傲冉交待了一些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两人做任何事时都必须遵循法度。这让两人对左傲冉更尊敬了,立在左傲冉身后的蒋义渠更坚定了追随左傲冉的决心。 随后,左傲冉命令高堂隆带人去抄杨郡守的家,并让高堂隆派人将杨家监控起来。 成功接手涿郡后,共收编涿郡郡兵不到1000人,其吃空饷人数答道4000人,经过筛选后,抛出老弱残兵,共得500人,归属高堂隆统领。目前左傲冉手下有兵3300人。2100人是自己从左家庄带来的,700人是收编蒋义渠的山贼部众,500人是郡内整编郡兵,其众皆是步兵。左傲冉的心里开始想要组建一支骑兵队伍了。 手下有有超级大将一人,抛出自己之外的人,那就是傻小子罗世信。高览、高平、高槐、朱慈、刘全、刘虎六位大将,高览、高平、高槐、刘全四人虽然不再身边,但是早晚都会回来的。马胜、蒋义渠、高堂隆三位比较有潜力的小将,只可惜身边没有一位文臣谋士,这是左傲冉很失望的一点,不过左傲冉的势力已经是初具规模了。 就在左傲冉庆幸喜悦之时,刘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大堂之上只有左傲冉一人端坐,急忙问道:“四弟,大哥他们呢?” 这句话让左傲冉想起来了,自己的结义大哥朱慈,还有两位兄长吕旷、吕翔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他“啊呀!”一声,站了起来,懊悔的吼道:“险些误了大事,吾真糊涂也!” “大人不必着急,昨日请进城来的三位将军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喝了被下了蒙汗药的酒水,现在关押在大牢之中。”李勇察言观色极佳,见左傲冉的神态与话语,已知道了大概,急忙出列禀告。 “快,快带我去大牢,我要亲自将三位兄长接出。”左傲冉焦急的说道。 由李勇引领着左傲冉、刘虎、蒋义渠、高堂隆四人来到了大牢中。 这监牢里地确是人满为患,左傲冉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把情况也了解了个大概。 越往里走,犯人的数量反而越少。 左傲冉看到监牢里面这么多人,于是就问道:“李勇,大牢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犯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囚室 第95章:囚室 李勇解释道:“这些人大都是因为拖欠赋税,少数人是作奸犯科之徒……总数加起来,也有数百人。杨郡守曾颁布过一道法令,名为赎钱法。只要是犯人,拿钱就可以赎罪。只是涿郡亦是苦寒之地,百姓温饱尚成问题。哪有那么多钱来赎罪?如此一来,令大牢中人满为患……” “恳求主公将这些被杨郡守无辜关押在大牢中的人都放了吧。”高堂隆恳求道。 “这个……让我考虑一下!”左傲冉沉吟片刻,说道:“就依堂隆所言……只不过那些作奸犯科之人不可放出,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一间牢房中,关押着三个人,这三人正是左傲冉的三位兄长,朱慈、吕旷、吕翔。狱卒连忙将牢门打开,左傲冉走进囚室,见到囚室中的情景,虎目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刘虎、蒋义渠、高堂隆三人抢身上前,将朱慈、吕旷、吕翔三人扛在肩头,向牢外走去。左傲冉出了囚室,目光无意中扫过了一间囚室,却意外的发现那囚室中,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狱卒说道:“大人,这里面的都是些重刑犯,大都是罪大恶极,``准备要处斩的人。” 左傲冉没有理会狱卒的话,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的模样,那人倒不是那种满脸横肉,面目狰狞之辈。相反,在左傲冉地眼中,这个人看上去还颇有一些超凡脱俗地味道。特别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光芒。 “那是谁?”左傲冉问道。 狱卒看了看那个人,向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小的不清楚,小的来到大牢任职的时候,那人就已经被关在大牢里了。小的也查阅过记录,但是记录上并没有记载此人犯得是什么罪,只是写着终生监禁。” 左傲冉身旁的李勇开口道:“大人,这个人我知道,是在三年前被抓获的,这人自称是什么来的,反正他做了一个名叫什么水车的东西,说是帮助百姓浇灌田地,不知道后来怎么了,竞将杨郡守的千亩良田给淹了,杨郡守大怒之下,就将他押到大牢里了。” 左傲冉并没有在意什么,转身刚要走,可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不顾李勇的阻拦,走到了囚室的门口。 囚室里的男人,发髻蓬乱,衣衫也有些不整。 看到左傲冉的时候,他先是一怔,目光旋即一亮,可很快有暗淡了下来。 左傲冉想了想,轻声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反应刚开始很平淡,可片刻之后,突然变得很激动,面部都有些扭曲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先生,是叫我先生吗?”扑到囚室门前,从栅栏中伸出手,抓住了左傲冉的袍子:“你刚才是叫我先生吗?” 狱卒可吓坏了,这疯子这时候发疯了,万一伤了这位新任的太守大人,那自己岂不是要倒霉了? “混账东西,快点松手,这是涿郡新任的太守大人,还不快点松手!”狱卒骂道。 左傲冉一开始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这个人看上去很疯癫,却吓不倒左傲冉。毕竟是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杀过?左傲冉那怎会害怕! 左傲冉摆手示意狱卒不要开口说话,而后沉声道:“是的,我叫你先生,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草民姓马名钧,字德衡,是扶风郡人。” 左傲冉闻听哈哈大笑,这一笑却把囚室中的人给吓坏了。马钧!?马钧?!他是那个有着:“天下之名巧也”的汉朝大发明家,指南车、水车,还有改良后的投石车,这些可都是他的大作。 “来人,请德衡先生洗一洗身子,换件衣服再来见我。堂隆,关于这监牢囚犯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左傲冉吩咐道。 “喏!”高堂隆应道。 不等囚室里的马钧开口道谢或是询问心中的疑问,左傲冉就大步流星的走了。狱卒的态度随即发生了变化,笑盈盈地请他出来。反倒是李勇一脸的疑惑,看了看马钧,冷哼一声掉头离开监牢。 左傲冉坐在府衙的大厅里,等待着马钧的到来,朱慈、吕旷、吕翔三人也被弄醒了,一脸惭愧的坐在一旁,罗世信站在左傲冉身旁,刘虎、蒋义渠、高堂隆三人坐在左傲冉右垂手,众人正在聊着闲话。 就在这时候,马钧被带过来了。左傲冉连忙起身,众人见左傲冉起身,当然也随之起身,把马钧让进了大厅。 洗干净地马钧,看上去和囚室里地那个人简直就是两个人。面容瘦削,体格清癯。颌下三偻黑须,一件青色地长衫套在身上,颇有几分飘然若仙的神人气质。 “先生受苦了!”左傲冉施礼道。 左傲冉又命人摆设酒菜,为马钧压惊。在酒席间,众人都互相得了解了对方,特别是蒋义渠,连连在席间向朱慈、吕旷、吕翔致歉,说自己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最后这层窗户纸被刘虎给捅破了,将蒋义渠假大锤吓退三人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是哄笑不止。 酒席间聊得最尽兴当然要数是左傲冉与马钧了,马钧有很多大胆的设想,这些设想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就犹如天马行空一般,是没有人会认同,甚至还会有人认为他是疯子。 但是左傲冉却对他的这些设想大为赞同,而且还给予了大加赞赏,不仅如此,左傲冉还向马钧说出了他的很多看法与设想。而这些设想远远超出了马钧的大脑思维,一时间到让马钧的大脑接受不了,当机了很多次。 不过马钧的每一次当机,都会给予他不小的领悟,而且马钧很赞叹左傲冉这些种种想法与看法,现在的马钧对左傲冉的态度可谓是崇拜,左傲冉的形象已经深深的印在了马钧的心中,借用现在的一句话:“偶像!” 酒馆三巡,菜过五味后,左傲冉对马钧说道:“吾与先生甚为投缘,某愿出资助德衡先生完成毕生所愿。” 马钧听得这话,心中激动不已,跪在左傲冉的面前,叩首道:“主公在身,请受马钧一拜。” 左傲冉急忙将马钧扶起,说道:“吾得先生犹如虎生双翅。” 自从左傲冉喜得马钧后,二人天天在一起畅谈,马钧屡屡对左傲冉的设想发出赞叹。时间一长,左傲冉发现了一点,马钧在自己的身边完全不能发挥出自己的能了。因为左傲冉的所有设想只在于理论而不在于实践,马钧在发明东西的时候左傲冉不能给予有效的帮助,只是为其提供一些理论而已,所以马钧在左傲冉的身旁并不能发挥所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连弩 第96章:连弩 于是左傲冉便遣人将马钧送到棋盘山,因为棋盘山上有鲁班后人鲁明,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后人欧冶鹏。这二人均可为马钧的臂膀,帮助马钧完成他发明。 就在马钧走的前一天,左傲冉将马钧叫到了自己房中,把自己设计好的草图拿给马钧看,左傲冉的这张草图不是别的,是仿制诸葛连弩的设想,画出的一掌草图,两个人关在屋中研究了半天。 左傲冉设计的连弩,是能装十一支弩箭的箭匣,利用连杆的原理,很轻易的就可以把弩弦拉开,同时也利用箭匣下压的力量,压迫发射销,使其自然上弹,顶出弓弦,达到击发的目的,这就和三八式步枪一样,拉一次枪栓,击发一次,弹匣打空了,再换上一个就可以继续发射了。 看到左傲冉的草图,再听了左傲冉对这连弩的解释,马均惊呆了,这种武器在这个时代,那实在是太超前了,看到那精巧的结构,马均马上就被吸引住了。 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马均又向左傲冉那请教了连杆的原理,左傲冉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马钧,不过左傲冉希望马钧造出来连弩的体积一定要小,弩箭的尺寸长五寸半,整个连弩的尺寸长不过一尺半,这样携带比较方便,另外箭匣最好是可以更换的,这样用完一个弩匣再换上一个弩匣,就会更大的提高发射的效率。 就这样,马钧带着左傲冉的连弩草图,还有左傲冉经过一晚上所画的其它设想草图,还带着自己的期待、带着左傲冉希望……前往了棋盘山。 马钧走后的日子里,左傲冉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期盼着自己还能想到什么有用有价值的发明,而且还是在这个时代可以实现的发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左傲冉想到了,那就马蹬、马蹄铁…… 左傲冉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马上命人将郡内以及周边县城里的铁匠与木匠全部都请来,请到涿郡来,左傲冉特意强调了一个“请”字,左傲冉是一个非常尊敬这些手艺人的,因为没有这些手艺人,就不后有现在人们所用的、所穿的、所住的……等等。 左傲冉不怕花钱,而且还很舍得花钱,凡是有利于自己的,左傲冉从不吝啬。其原因诸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现在的左傲冉可称得上是亿万富翁,如果是在现如今的社会,恐怕比十个比尔盖茨都要有钱。 第二天…… 铁匠铺里的炉火烧的正旺,铺里热浪袭人,一百多名铁匠袒胸露腹、满头大汗,有鼓风箱的,有锻打的,也有添加炉火的,一个个忙的不宜乐乎,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云霄。 左傲冉神情凝霜,冰冷地站在铁匠铺前。 “滋~~” 一名铁匠用火钳将一枚“u”形铁块浸入水中,只听一阵滋响,水里腾起一股热气,然后平静的水面就翻腾起了水泡。 左傲冉身后的蒋义渠满脸困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问道:“主公,你让老高兴师动众的请来这么多的铁匠,就为了鼓捣这铁疙瘩?这玩意既不能当暗器使,又不能当兵器耍,整它管啥用呀?” 左傲冉微微一笑,晃着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无怪乎蒋义渠不懂,既使这个时代最有学问最有见识的人来了,怕也不懂得这铁疙瘩的妙用,这铁疙瘩看似不起眼,却能极大地改善战马的耐久力与负重能力,因为——它就是马蹄铁!跟左傲冉的思想一样,它也是超越时空的利器。 正是由于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才使骑兵的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跃,从而使骑兵从战场的辅助兵种逐渐演变成主力兵种。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不但促成了重装骑兵的出现,而且还使骑兵的远距离连续奔袭成为可能。 三国时期的西凉骑兵、乌丸骑兵、鲜卑骑兵、匈奴骑兵、甚至是胡骑虽然厉害,却只能在局部战场发挥威力,也缺乏连续突刺的能力,远不能跟后世纵横天下的蒙古铁骑相提并论! 铁匠头儿把冷却后的四块“u”形铁疙瘩呈送到左傲冉的面前,恭敬地说道:“郡守大人,您要的马蹄铁打好了。” 左傲冉把手一挥,冷然道:“好,钉马掌!” 铁匠铺外早已经竖起四根柱子,一名郡兵牵来一匹战马,早有四名郡兵上前将马匹的四肢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一名腆着大肚皮的壮汉抢上前来,“呸”地一声,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将战马的一只前掌弯转过来,手中锋利的匕首运用如飞,顷刻间已将马掌脚底的角质削得又平又滑。 铁匠递过马掌和打造好的铁钉,壮汉将马掌贴在马蹄下,将铁钉一一钉上。 …… 木匠铺 一名满头大汗的木匠将一具马鞍交给左傲冉,敬畏地说道:“太守大人,按照你画的图样,小的已经做好了一具样品,请太守大人先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妥?” 左傲冉道:“来人,牵马!” 早有郡兵将一匹雄壮的骏马牵到左傲冉的面前,左傲冉亲自从木匠手里接过改良后的马鞍覆于马背之上,以麻布织成的布带穿过锁扣紧紧锁死,然后回头森然喝道:“高堂隆!” 高堂隆神情一凛,森然道:“在!” “上马!”左傲冉命令道。 “遵命。”高堂隆答应一声,上前两步伸手扶住马鞍翻身上马,一屁股刚刚坐下就惊咦了一声道:“咦,怎么这边多了一个马蹬?哈哈!不过更舒服了。” 高堂隆的话音方落,不远处马蹄声响起,只见铁塔般的黑大汉刘虎已经高踞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出现了,刘虎手执一柄长刀,眸子里杀机凛然,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猎豹,已经牢牢地将高堂隆锁定。 “试验开始!”左傲冉森然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 汉末三国时候,马蹬还只有单边一个,目的只是为了方便骑士上下马,并非为了提高马上骑士的稳定性和灵活性。换句话说,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知道马蹬对于骑兵战斗力的影响是多么重大。 “喝!” “哈!” 高堂隆断喝一声,眸子里燃起灼热的杀意,策马迎向刘虎。刘虎亦大喝一声,策马相迎,两骑对进,霎时相交,高堂隆和刘虎同时一刀挥出,毫无花巧地斩击在一起,那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云霄、久久始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运气 第97章:运气 两人胯下的战马同时昂首发出一声悲嘶,交错而过。 高堂隆雄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遭天雷噬体,眉目狰狞的脸庞霎时一片血红,左傲虎几乎是咬碎了钢牙才将涌到喉咙口的那口热血给咽了回去。不过,高堂隆虽然被刘虎一刀打到吐血,却仍然牢牢地骑在马背上。 反观刘虎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刘虎险些从马背上一头栽落,幸好这厮力大无比又反应迅速,危急时刻双腿猛然发力使劲夹紧了马腹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然而,他的好运也止于此了,可怜的战马本已不堪重负,这会又遭刘虎如此摧残,再坚持不住,咴律律悲嘶一声,力竭倒地。 刘虎庞大的身躯被扔出老远,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旁边围观的郡兵们都被这一幕惊的呆了,他们并不知道高堂隆已经吐血受伤,却只看到刘虎居然被高堂隆一刀扫落马下,这岂不就是输了? 高堂隆终于缓过气来,仰天长笑道:“哈哈哈,老刘,你也有今天,痛快,痛快!” 刘虎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黑着脸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过!” 刘虎心中无比郁闷,在比斗中从来都没有输过的刘虎,今天竟然输给了平常根本走不过自己三合的高堂隆,刘虎是甚不服气。 “大丈夫当拿的起放得下,输便是输,如何不敢承认?”高堂隆道。 刘虎吼道:“非我不济,实乃坐骑不堪重负,待我换过坐骑再比如何?” “不用比了!”左傲冉出言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心下却是凛然,一个小小的马蹬果然可以发挥难以想象的作用!如果没有马蹬相助,高堂隆根本不可能安然坐于马背之上,只怕早就被刘虎扫飞几丈远了。 谁说小石头就不能砸碎大瓦缸? 一个小小的马蹬,一片小小的马蹄铁,就足以帮助左傲冉建立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大铁骑!到了那时候,万里江山、千里河川,还不是任由左傲冉来去自如? 左傲冉自从有了马蹬与马蹄铁这两样超时代的助马利器后,便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组建一支强大的奇袭部队,远远超出这个时代人们想像的骑兵集团,出奇不易之下,杀敌军一个措手不及。遂差人传令给众将,密切注意涿郡各处战马买卖情报,所有战马一概收购,如有大的马贩子,请到郡守府,左傲冉亲自接待。 把任务都分担下去后,左傲冉突然感觉没有了事情,遂想开辟第二产业,以应付以后越来越庞大的开销,虽说左傲冉现在已是腰缠万贯,但是自从上次做出了马蹄铁与马蹬后,左傲冉就喜欢上了发明。 左傲冉早已心中有了想法,带着罗世信、朱慈、刘虎、蒋义渠就开始实验起来,吩咐下人带200多斤谷物到自己的府上,开始了又一伟大工程——酿酒。 经过几日的努力,终于找到了酿酒的方法。刚刚酿出酒来的时候,那可谓是香飘四溢。身后的刘虎与蒋义渠,眼睛发光。抢过左傲冉手中的纯酒精,就喝了下去。 结果,“咣当”晕掉。众人看罢都惊讶无比,一向以酒量著称的刘虎与蒋义渠竟然抵不住一碗。左傲冉看着躺在地上的刘虎与蒋义渠感觉好笑,你们这两个莽汉,竟然敢直接喝纯酒精。 朱慈上前来,担心的看着刘虎与蒋义渠,左傲冉挥了挥手,示意朱慈不用担心,刘虎与蒋义渠二人只不过是醉过去而已,命门外郡兵抬刘虎与蒋义渠二人下去休息。 经过了数日的调配,左傲冉分别酿出了三个度数酒,分别是80度、50度、30度,左傲冉这是为应付各类人群。随后命人叫来李勇,李勇接到左傲冉的命令,放下手中的活,赶紧到了左傲冉的府上。 见得左傲冉急忙参拜:“勇拜见太守大人。” 左傲冉伸手事宜他起来“李勇,来喝喝我最近亲自酿的酒。”左傲冉差下人端上左傲冉那配好的酒。 李勇接过左傲冉所说的酒,突然感觉到一股清香扑鼻的味道,心想:“未饮此酒就已心醉,果然非凡品。”等到细品一口后,眼睛冒光:“好,好,果然是琼浆玉液!”李勇频频颔首:“此酒真是太守大人所酿?太守大人真有神鬼莫测之能,勇拜服。永以为,此酒若在市面上流通,必然能带来可观的收入,虽说不能赶上太守大人造出的家具收入,但是一旦卖出的数量巨大,其收入也是非常的可观。” 左傲冉看着李勇,心想:“这人还算是个人才,不用废话,一点就通。”微笑着说道:“勇既说出信心中所想,吾打算将此事交给汝去督办,每年扣除开销跟备用的粮草,其它尽可酿酒销售到其它各洲,增加府库收入。” 李勇拜倒:“勇领命!”转身刚欲走,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折回来问道:“此酒不知为何名?” 左傲冉说道:“我共酿出三种美酒,刚才那种是度数最低的,名叫山西老白干。度数稍高一些的那种名叫山东二锅头。最烈那种名叫贵州茅台。” “小的记住了。”说完,李勇转身而出。 李勇对左傲冉的命令自然十分重视,回到府上后,就开始着手成立酒司,设一司长,擢选令狐邵任之,专门负责酒的酿造。令狐邵为李勇考察过的人,品行不错,又金鱼算计,可以委托如此重任。 密切关注涿郡马市,以及所有经过涿郡的马贩,这条命令已经下达了数十日之久,但是购得的战马也就几十匹。这一天突然听到手下人来告:“大人,有两位马贩带数百匹战马南下贩卖。”李勇接到此消息,立马让人带路去两位马贩的落脚处。看着大人如此重视,下人也不敢怠慢,前面匆匆带路。 酒肆 “苏兄,才半年没来涿郡,没想到此处竟然已经繁华至斯,你看这美酒,草原上那群鲜卑贵族如果喝到,会是什么表情,这利润绝对巨大啊。”张世平一边喝着酒,一边意味深远的看着自己的故交好友苏双。 苏双现在也感慨巨大,这涿郡记得自己去年贩马经过的时候,还十分萧条,没想到才隔半年,竟然变化这么大。 “客官,您可算是说对了,自从咱们左太守到任涿郡以来,先是将前郡守杨竱那个贪官给当众斩杀,而后便重新整治吏治,对咱们百姓可是礼让有嘉,秋毫不犯。特别是左太守研制出的山西老白干、山东二锅头还有那贵州茅台,那可是好东西,比您现在喝得这种次品好多了。”酒店掌柜发自内心的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意见 第98章:意见 “哦?当真有比我手中这等美酒还要好的佳酿?”张世平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错,兄台目前喝的不过是酒司出产的下乘品,上面还有山西老白干、山东二锅头、贵州茅台,这三种酒真可谓称得上是琼浆玉液,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有一人插口道。 掌柜的一看,竟然是身兼太守府三职的李勇大人,当下慌了神,急忙下拜:“草民扣见李大人。”李勇赶紧扶起掌柜的,眼神却盯着苏双、张世平。 听到眼前的年轻人竟是涿郡官员,看样子,此人显然是来找自己的,难道是为了自己的战马。苏双、张世平知道怎么回事后,对着李勇拜了一下,算是尊重。 “吾听说,两位带几千匹战马经过涿郡,我家太守大人有心想要收购此批战马,并想跟两位做笔生意,不知道两位意见如何?”李勇来了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苏双跟张世平此时是非常的激动,如果太守大人能将涿郡的酒交给自己贩卖,将会比自己贩马的利润大出许多,而且还安全很。几人各怀心思,到了左傲冉的府上。 左傲冉早已接到李勇差人送来的消息,命人准下了酒菜,很早的就在客厅之中等候了。看李勇带着身后两人进来,左傲冉知道这两人就是此次的重头戏,自己的骑兵集团就掌握在人家的手中。苏双跟张世平也打量着这位比李勇大人还小的太守。感觉今天令人惊奇的事情可真多,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行动上丝毫不敢放慢。 二人赶紧向前行礼:“商贾苏双(张世平),参见太守大人。” 看着眼前的这两位马商,竟然是黄巾起义时资助刘备战马的两个商贾,没想到……不好,我要是与这二人做了买卖,那刘备怎么办呀?谁会资助他呀?左傲冉对刘备还是很有好感的,一生为兴复汉室而奔波,半生漂泊,到最后为兄弟报仇不成,反而病逝白帝城,留下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思考之间,略为回礼,李勇将二人引进客厅,众人分宾主入位。席间,左傲冉有意与苏双、张世平二人交好。最后众人将买马的价钱谈好,以一千大钱欢一匹战马,这是二人给出的朋友价,左傲冉当然知道自己是占便宜了。 左傲冉也知道这便宜不是白占的,自己总是会付出一些什么的。果然没被左傲冉猜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苏双与张世平向左傲冉提出,要大量收购左傲冉的三种美酒。 左傲冉以山东二锅头与贵州茅台极难酿成为由,只将山西老白干(30度)出售给苏双与张世平,而苏双与张世平两人不用出任何金银,只要用同等价位马匹交还即可。 虽说左傲冉在其中耍诈,不愿将两种高档的酒出售与他人代买。但是苏双与张世平两人已经是开心的了不得了,要是当时有合同书的话,二人恨不得与左傲冉在合同书上签上有效期一万年。这其中苏双、张世平自然有他们的小九九,他们可知道左傲冉酿出来的这酒是何等价值,特别是以现在的价位收购后在卖到鲜卑各部落,那价钱可是翻番的赚呀!左傲冉现在也不管这二人到底能够从自己这里赚到多少利润,他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赶快的建立自己的骑兵集团,早早训练,早早成型,早早登上历史的舞台。 次日,苏双与张世平二人运着数百辆大车而走。左傲冉亲自与他们送别,苏双、张世平看太守如此仁义,均是感动不已。送走二人之后,左傲冉带领众人火速赶到校军长。 经过一昼夜的赶工,三千匹战马已经全部换上双边马蹬,马掌也全部钉上。左傲冉为了不周漏消息,这三千匹战马除了红巾军的三百人,还有神锤营的五百人(到了涿郡后又扩充200人),都不许其他人接近与骑乘,就连钉马掌都是由这两营的人马完成的。 左傲冉站在三千匹战马的正前方,身后依次排开,罗世信、朱慈、刘虎、吕旷、吕翔、蒋义渠、高堂隆等人。众人看着这些马匹,心情均是激动不已,就等着左傲冉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寻找自己的心爱坐骑。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右手高高举起,向前一挥,说道:“选马!” 众人“呼啦”一下,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马匹。朱慈选了一匹红色带白色斑点的大肚子的坐骑,此马名曰:“铁脚枣骝驹”别名“大肚卷毛蝈蝈虎”,刘虎选了一匹马身健壮,鬃毛为土黄色的坐骑,此马名曰:“铅顶干草黄”别名“黄膘马”,吕旷选了一匹坐骑,名曰:“抱月乌龙驹”,吕翔选了一匹坐骑,名曰:“闪电乌龙驹”,蒋义渠选了一匹坐骑,名曰:“银雪豹”,高堂隆选了一匹坐骑,名曰:“草黄马”。 除去神锤营的500人,还有红巾军的300人,高堂隆所统领的涿郡郡兵500人外,还有1800人可供左傲冉挑选,左傲冉从中挑选出500名骑术极佳,体格健硕,可在马上骑射之人,组建成骁骑营,由吕旷与吕翔两兄弟统领。 左傲冉总是感觉自己手中的人马不足,反正自己有得是钱,不愁粮饷,索性就在招募1900人,将自己的队伍扩大到5000人,在组建一支像那部电影“英雄”中的秦军一样的神箭营。 招兵的榜文一贴出,那可谓是人潮涌动,从四面八方聚集来不下三千多人,都是喊着叫着要当兵,这只是三天的成效,左傲冉足足贴出了十五天,应招的人来了老鼻子了,真称得上是人山人海,半空中掉下一根木棒,至少能砸到十多个。 在这个动荡的时期,四处均是灾荒不断,不是闹蝗虫就是闹瘟疫,四处可谓都是民不聊生,整天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还有活活被饿死的。一听到涿郡招兵,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应招,心中都是抱着一个信念,这回可有地方吃饭了,不用在挨饿了,还是官军了,又有军饷,能娶媳妇了。 左傲冉真可谓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在这近万人中挑选出了2000多手艺人,有铁匠、木匠、石匠、楼船匠、裁缝、掌柜……等等,左傲冉将这些都送往了棋盘山,听马钧、欧冶鹏、鲁明等人的安排。 从中又挑选出了3000人为正式郡兵,其余的4000多人左傲冉也没有将他们遣散,而是经过一番训练之后,分配到了郡下的良乡、方城、范阳、遒国、故安、北新城等六个县,充当义勇兵(也就是民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勇武之人 第99章:勇武之人 左傲冉手中没有能够练兵之将,这是左傲冉非常惋惜之事,左傲冉知道汉末时期能练出百战雄师的人也没有几个,在左傲冉的心中:“唯独只有高顺、鞠义、陈到……” 没有好得人选,左傲冉只能命高堂隆为教头,吕旷、吕翔二人为副,加紧训练新兵,争取早日成型,发挥大用。 半个月过去了,这一天,高堂隆突然前来禀告:“末将有一事禀告,近日又有数百人投效我军,吾在军中发现兄弟二人,武艺了得,末将亦不是敌手,望主公出手,以收齐心。” “军中有这等人?”刘虎迫不及待了,一张大脸激动的微微发红,整日就是和朱慈、左傲冉、蒋义渠三人过招,蒋义渠是怎么也打不过自己的,而自己是怎么也打不过大哥朱慈与四弟左傲冉的。 今日听闻军中有如此勇武之人,刘虎怎么能不激动。 当下众人鱼贯而出,直奔演武场。高堂隆先行一步,见那兄弟二人,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尴尬非常。高堂隆走到近前道:“二位壮士,我家主公在演武场恭候,且随我来。” 众人听闻自家主公在演武场等候,不问可知,将有一场大战,数百人紧紧跟随。而左傲冉确实心中狐疑:“这幽州之内除了张飞、刘备二人以外,还有甚勇武之人?” 片刻间,高堂隆将这兄弟二人引至到左傲冉的身畔,其余人等将这演武之地围了个里七层外八层,真可谓是风雨不透,雨打不进。 左傲冉等人打量这二人,为首这人身长八尺五寸有余,一张黄脸,虎背熊腰,手中擒一口打倒。身后这人,身长接近九尺五寸,一张黑脸,走起路来宛如一座小山在移动,手中擒一杆大枪,这二人一看皆为孔武有力之辈。 “主公,这二位壮士甚为勇武,末将非其敌。”这高堂隆自从出师以来,还未有过敌手,但是自从遇到左傲冉等人后,真可谓是屡屡受挫,早已练就了一幅钢筋铁脸,浑然不觉有甚羞愧。而这二人亦因为高堂隆直爽,方才留下。 这二人,自进入演武场后就发现了左傲冉,也是仔细的打量,这二人心意相通,见左傲冉长得跟银娃娃相似,均心道:“不过一个白面儒生尔,恐徒有虚名之辈尔。” 黄脸汉子刚想出言,哪料到被那黑脸汉子抢先说道:“小白脸,听说你的武艺比高教头高,我们就过来了,我们现在就比试如何?”说完拿着枪就要往前冲。 黄脸汉子急忙拉住他道:“不俊不可鲁莽。”随后黄脸汉子又向左傲冉施礼道:“郡守大人,请恕我这兄弟莽撞,他就是这个性格,我乃真定颜良,字公骥,这是我的兄弟文丑,字不俊,受高教头之邀,前来与大人一较高下。” 周遭军士见这二人言行怠慢,心中不愤。左傲冉听闻此二人报过名性,心中大喜:自己正发愁无人可用之际,居然有这万人敌前来投奔——虽在书中这二人皆非关羽三合之敌,可左傲冉却是另有他的见解,能打跑徐晃,射伤张辽之辈,岂是庸人? 见这二人傲慢,刘虎心中火起,方欲开口喝斥,却被大哥朱慈以一个眼色制止。 “二位壮士,可是以为吾徒有其名?”左傲冉问道。 颜良文丑闻言,微一愣怔,而后颜良说道:“高教头每每将郡守大人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英勇挂在嘴边,今日见之,望郡守大人不吝赐教。” 左傲冉笑着说道:“既然颜兄相邀,吾怎会拒绝?”颜良文丑见此子不因自己轻藐之言而心生芥蒂,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有几分好感。 不等左傲冉出手,刘虎性如烈火,早已不可忍耐,抢步上前道:“四弟切莫动手,让与愚兄便是。”左傲冉明知自己的三哥不是对手,又不好意思折了兄长的面子,又生怕三哥刘虎吃亏,在刘虎的耳边说道:“三哥切莫大意,此二人皆为万人敌。”刘虎心下一凛,能当得起左傲冉此言之人,自是不可小虚。 颜良与文丑二人均是自带马匹与兵刃,颜良使一口长刀,文丑使一杆长枪。刘虎打马立于演武场正中,双锏左右一分,说道:“方才我四弟曾言,二位皆为万人敌,不才刘虎,特来领教。” 颜良与文丑听了此言,又是一阵激动,虽方才见面,这左傲冉居然知晓我兄弟二人本事,二人心意已定,哪怕这左傲冉武艺寻常,只这识人之明,我兄弟二人投之,也绝不会辱没了我等。 文丑上马提枪道:“郡守大人厚爱,吾等必孝死命。” 左傲冉在旁,微笑道:“文丑将军,一会儿吾自然与你等交手便是。”左傲冉何许人也,颜良与文丑之心思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一向比较稳重一些的朱慈也来了兴致,年轻人谁没有过争强好胜之心?亦上马擒斧,说道:“颜良将军,某朱慈是也,前来领教。” 再不答话,四个人是战成两队儿,朱慈与刘虎均有双马镫相辅,发挥出左傲冉教得几招来更是顺手,旁片军士呐喊助威之声将越来越多的人吸引了过来。 刘虎以“砸脑瓜”、“掏耳朵”、“挖眼睛”、“捎带脚”这一马四锏,将文丑头上的紮巾扫掉,这还是刘虎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文丑的脑袋就被砸碎了。 而朱慈以“切西瓜”、“剔牙”、“掏耳朵”这一马三板斧的招数,也是将颜良头上的紮巾削掉一块,朱慈这也是手下留了情,要不然颜良的脑袋早让朱慈掏掉了。 一旁围观的众军军士看得也是十分过瘾,对颜良与文丑心中万分佩服,之前的不愉快早已抛诸脑后,作过眼云烟了,在这崇拜英雄的年代,实力才是硬道理。 下马之后,朱慈和颜良甚是亲热,文丑对刘虎更是钦佩有嘉。四人走到左傲冉的面前均是哈哈大笑。哪里还有方才的那点点羁绊?左傲冉在旁看的也是技氧不已,说道:“二位壮士今日就住于我这军营之中,好生的休息,明日一早,我等还要领教。” 这比武结束之时,天际边一轮弯月早已升起,宛如伊人含笑的嘴角,清风徐徐,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练兵场之中,所有兵士连同很多涿郡百姓皆围与四周,左傲冉、颜良、文丑三人皆是全副武装,立于校场之中。朱慈、刘虎、高堂隆、蒋义渠、吕氏兄弟等均是一袭素装,在那谈笑风生,颜良、文丑经昨日一战,才知道这盛名之下,却有其实。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大战文丑,田丰来投 第100章:大战文丑,田丰来投 左傲冉受擒金纂提庐枪出阵道:“文丑将军,吾先来会你。” 文丑答道:“太守大人,某必全力以赴。” 文丑便和左傲冉战在一处,真可谓是英姿飒爽,左傲冉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风范,引来阵阵喝彩,以傻小子罗世信为最,涿郡之中无数少女为左傲冉所倾倒,如若有花痴少女此时见得这赵风英姿恐此生再难出嫁。 战至三十余个合,左傲冉双手持枪,抖出数个碗大的枪花,弄得文丑是眼花缭乱,分辨不出真假,慌忙提枪封出,左傲冉早已将手中金纂提庐枪放于文丑肩头之上。 文丑也是一性情中人,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可狡辩的,自己技不如人吗!当下下马跪倒在左傲冉的马前,凝声道:“主公在上受某一拜,某今日已是心服口服,前日某眼拙不识主公之才,得罪之处,主公莫要怪罪俺文丑才是。” 左傲冉那也跳下马来双手扶起文丑道:“将军乃万人敌,吾甚是看重,还请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文丑牵马回到颜良身旁,暂且不提,颜良看二人比斗,直看得是心惊肉跳,文丑武艺比之自己只是稍稍低那么一点,这郡守大人竟然如此轻易的就……那这么说……颜良想到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颜良的脑中有点胡思乱想了。 左傲冉将手中金纂提庐枪换成了方天画戟,重新翻身上马,就等颜良上前比斗了。颜良将刀横在铁脖梁上,一催快下马来到阵中,双手抱拳,马上作一揖道:“方才郡守大人与我那二弟之战,看的良佩服万分,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还未战,颜良的心已怯,左傲冉心想:“想必关云长斩杀颜良之时,定是颜良心绪紊乱之时。”又一思量:“吾若想收服此二将,我必要速战速决。” “请。”颜良到了一声,随即催动战马,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向左傲冉当头劈下。左傲冉不再答言,见颜良使出一招“力劈华山”,左傲冉那以电光火石之间,一式“举火烧天”迎向颜良长刀。 “嘡!” 金属撞击之声震人的耳膜,颜良只觉得手中之刀沉重无比,胸口犹如遭受重创。左傲冉哪里会给颜良喘息的时机,手中的方天画戟施以“天定戟”法中的“天”字诀之第二招——雷神破,手中方天画戟看似缓慢实际讯捷无比,仿佛那天际之雷。 颜良见左傲冉的画戟来势诡异,不敢以力敌,使出刀中的封字诀,险险躲过,不与其硬碰。左傲冉的口中轻轻的“咦”了一声,对这颜良的应变能力更加赞赏,手中方天画戟不待招式用老,便改扎式为扫,一记“横扫千军”,扫向颜良的腰际。 颜良见画戟来势凶猛,慌忙平趴于马背之上。左傲冉看在眼力,心中赞赏不决,待颜良将将起身之际,左傲冉的手腕一抖,方天画戟便又回来了,这是左傲冉从左削又削掉中领悟出来的,还是一记横扫千军扫回,颜良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匆忙之中并不慌乱,也不去管那扫来的画戟,手中刀以最短的路径,最快的速度向左傲冉抹来,此乃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颜良应变之快也出乎了左傲冉的意料之外,暗道:“果真不愧为河北名将,四亭柱之首,果真是由过人之处。”左傲冉手中方天画戟路不变,左脚一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便明白了主人心意,稍稍向旁边移出了小半个身子的地方,莫要小看了这小半个身位,为大将者,对敌之招数的预料是非常之重要的,只这小半个身位,便破解了颜良的这以命搏命的打法。如若在战场之上,那颜良已被扫落于马下了,纵然不死,也必是身负重伤,性命堪已了。 一时之间,颜良竟然呆呆的坐于马上,虽只有三个回合,却在颜良脑海之中走过了无数遍。尚在沉思之中,周遭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便已响起,左傲冉一提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到颜良的近前,探过身子轻声道:“颜将军,方才见我与文将军比斗之时,乱了心性,如若再战的话,吾绝无可能如此快的便胜了将军。” 颜良翻身下马亦是跪倒在地,口中激动道:“大人乃神人也,我兄弟二人必当为大人效死命,如若口不对心,必遭天诛地灭。” 左傲冉也非常激动,仰天长啸道:“得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吾如得百万雄师!” 有了颜良与文丑二猛将,左傲冉非常高兴,对待他们就如同对待朱慈众人一般无二,这颜良文丑本就是那豪爽之人,讲究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见这如此年轻的郡守大人讲让毫无架子,对待他们就如同对待自家兄弟一般,心中甚是感恩,便一直想着何时才能有报答这知遇之恩的机会。 左傲冉深知这二人的脾性,文丑虽勇,但勇而无谋,性情火爆,典型属炮仗的,粘火就着,可为将但不可独挡一面。颜良性促狭,虽骁勇却不可独任。 但是左傲冉发现了一点,那就颜良略懂兵书,有训练兵士之能,所以左傲冉将练兵之事全权交给了颜良。那可是3000人呀!这对颜良可是一个考验,颜良一接到这个命令,但是可谓是激动不已。主公竟将自己手中一般的人马交给自己训练与统领,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是多高……颜良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没有辜负主公之所托。 颜良训练兵士暂且不提,单说左傲冉,自从有了颜良训练兵士,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愁兵士训练不足,战斗力低下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没了心烦的事情堆积,这时候的左傲冉又开始琢磨起来发明了…… 就在左傲冉正细心揣摩之时,突然有人来报:“府外有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欲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一愣,文士!?自己好像不认识什么文士呀?“那文士姓字名谁?”左傲冉问道。 “回大人,小的问过了,可是那个文士就是不说,只说他是冀州巨鹿人,要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心道:“你可真够碎嘴的,问你一句,你回答我这么多句,给日一定把你换了。”刚想说,请他进来,不过转念一想:“文士?不能是冀州有人来投吧?”左傲冉悚然一惊,双眼精光乍现,说道:“前面引路。” 时候不大,门卫引领着左傲冉来到大门前,只见这人满身穿青,遍体挂皂,头上在这一块文生公子巾。来到那人面前“这就是我家大人。”门卫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郡守大人 第1章:郡守大人 那人见门卫说这个双十年龄不到的人就是涿郡郡守,那人一脸的惊愕,随即上一眼,下一眼的得打量着左傲冉。左傲冉虽然心中疑惑,但礼貌还是要讲的,率先上前施礼:“吾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云龙,乃是涿郡新任郡守,吾与先生素昧平生,不知先生找在下有何事?” “吾经过数日颠簸,专程从巨鹿赶来看左大人,怎么左大人也不让我到屋中说话,给口热水喝吗?”那人说道。 听这人这么一说,左傲冉心中的疑窦更深,更加摸不透面前这人到底是谁了?不过左傲冉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怠慢了访客,尤其这人还自称是从巨鹿来的,忙道:“是在下失礼了,请先生勿怪,我们这就进屋说话,请。”向旁一闪身,将大门让开,请那人先进。 孺子可教也,单凭这一点,自己这趟就不白跑,微微一笑,说道:“草民是开玩笑的,郡守大人莫当真,您先请。” 二人客气了一番,还是左傲冉在前,那人在后的进了房间,那人的马匹自有人照料。 分宾主落座,左傲冉问道:“不知先生为了何事,不辞辛劳的从巨鹿到此地来找在下?” “不知真定县左家面馆之主可是郡守大人?”文士问道。 左傲冉点头道:“正是。” “那面馆中的那首满江红可是大人所作?”文士又问道。 一听这句话,左傲冉多多少少明白一点了,这文士定是去过自己的面馆,而且还看到了自己挂在面馆正当中的那首满江红,这才不辞辛劳的赶来涿郡。莫非是来投我? 左傲冉在启程赶赴涿郡上任之前,就找人书写了岳飞的那首《满江红》与李白的《将进酒》,并且找人装裱了起来,挂在了左家面馆。左傲冉知道自己家的左家面馆的兴盛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就找做了准备,将《满江红》与《将进酒》这两首诗挂在了面馆中,为的就是招揽有才学有抱负的文士。 左傲冉面色微红,点点头算是承认,但是心中确实在默默的念叨:“岳飞大元帅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向您保证,有朝一日,只要我有了足够的实力,定当将那些敢于侵犯我中原国土的番邦异族斩杀殆尽,觉不出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发生,恳请岳元帅在天之灵保佑!” 文士又道:“郡守大人大才也,自从看得郡守大人的满江红后,每每一想起,便感觉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已经纵横鲜卑草原,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先生过奖了。”左傲冉谦逊的说道。 本来左傲冉以为这文士会以《满江红》为引,没想到他的话锋一转,竟然问道:“郡守大人观这天下如何?”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当左傲冉听到这么一问的时候,心下悚然一惊:“这人究竟是谁?张角老道?不可能呀!朝廷的密探?也不太可能吧?”左傲冉面色犹豫,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说还是不说。 “这天下还太平乎?”文士又追问道。 左傲冉的决心以下,笑呵呵的说道:“先生何出此言?吾观天下正值太平之秋,四海皆平,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外族示弱,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我大汉正是昌盛之时!”这番话,左傲冉说得是振振有词,但是心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文士听完左傲冉的这番话,冷哼一声:“坚子不足与谋!”随即拂袖而去。 “先生可敢留下姓名?”左傲冉道。 文士又哼了一声:“有何不敢!坚子听清,吾乃巨鹿田丰田元皓!” “啊~~~~~~~” 左傲冉万分吃惊。 田丰,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袁紹起兵讨伐董卓,应其邀请,出任别驾,以图匡救王室之志。后袁绍用田丰谋略,消灭公孙瓒,平定河北,虎据四州。田丰曾劝袁绍早日图许,奉迎天子,占据政治上的主动,袁绍不能从。建安四年,曹袁争霸,田丰亦提出稳打稳扎的持久战略,袁绍执意南征而不纳,但在曹操东击刘备时,却以儿子生病为由,拒绝田丰的奇袭许都之计,错失良机。官渡之战,田丰再议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策略,乃至强谏,被袁绍以为沮众,械系牢狱。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 左傲冉此人是田丰之后,心下再无疑窦,说道:“元皓先生请留步,吾观天下已有乱源,并非在下托大,不出半年,这天下即将动荡。五年之内,天下必会大乱。” 听了左傲冉的话,原本一脸怒容的田丰面色已经好转,轻捋着自己的胡子,微闭着双眼,说道:“郡守大人何出此言?” 左傲冉一听田丰此言,心下了然,知道这田丰定是在考校自己,微微一笑说道:“如今朝廷宠信宦官,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挺而走险,近年来百姓造反之事不断,虽然朝廷派兵镇压,但已经捉襟见肘,如今,元皓先生的同乡张角兄弟三人借口传道治病广收门徒,从者云集,相信元皓在这巨鹿城中了解的更为清楚。而朝廷居然不闻不问,任其发展的话,百姓无以果腹,千里饿殍,到那时这张角兄弟如心怀不轨,率其徒众挟饥民揭竿而起,则天下必将大乱。” 左傲冉的这一番话,惊得田丰半天没说出话来。没想到呀!没想到!这少年郡守竟然比自己这么多年了解的都要透彻…… 其实田丰在家中虽说是不理世事,其实什么事情他都是很清楚的,在朝中为官时,他看出那汉灵帝昏庸无道,400年的大汉江山迟早毁在的他手里,所以才弃官归隐,没想到回了巨鹿,发现这张氏兄弟从最初的治病传道,发展到现在大肆招收徒众,还将徒众按地区编成三十六方(张角自设的教区组织),大方上万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现在已经有几十万人了,而且还在不断增加,长此以往之下,必成大汉朝的心腹之患,但苦于自己无力阻挡…… 左傲冉看这田丰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疑惑、有惊讶,但更多得是期待,于是又说道:“元皓先生可曾想过这样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苦无良才 第2章:苦无良才 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田丰被深深的震撼住了,短短的六个字,包含着太多的含义,令人深醒之。 抬起头望着左傲冉,田丰问道:“不知郡守大人有何打算?” “在下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希望元皓先生能来帮我,广招人才,积蓄实力,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左傲冉说得简单透彻,跟明白人说话,唯一的好处就是无需拐弯抹角。 田丰来到左傲冉的面前,跪倒在地:“主公在上,我田丰从今天起跟随主公,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左傲冉非常高兴,拉住田丰说道:“如今涿郡人才匮乏,苦无良才,着实令我心急,今日吾得先生,真乃我之福,涿郡之福也。”随后并且命人备下好酒好菜,为田丰先生接风洗尘。 酒席间,左傲冉把朱慈、刘虎、吕旷、吕翔、蒋义渠、高堂隆、颜良、文丑、罗世信等人一一介绍给了田丰。朱慈、蒋义渠等人不知田丰之名,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田丰的大名,高堂隆为涿郡官员,对田丰之名略有耳闻,颜良、文丑原本就是冀州人,对田丰之名早已是灌满了双耳。田丰是个洒脱的人,与这些豪放的武人在一起喝酒并没有什么拘谨之处,让田丰更加感动的地方就是左傲冉这个人,此人无有架子,很是平易近人,与众人称兄道弟,对待属下犹如亲兄弟一般。 本来田丰就不是那种对皇帝愚忠之人,左傲冉的出现,使他有了施展自己才能的机会,所以他下定决心,全心全意辅佐左傲冉,跟着他在乱世当中,打出一片新天地,实现左傲冉所说的那个理想的社会,造福天下苍生。 第二天一早,田丰便来向左傲冉辞行,左傲冉不知缘由,还以为是自己何处怠慢他,焦急的说道:“先生为何向吾辞行,莫非是何人惹怒了先生,还是在下有何处怠慢的先生?” 田丰一听左傲冉话,知道左傲冉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丰有一位好友,少有大志,长于谋略,并与丰私交甚厚,常言丰如若出山,必与田某共事一主,今日吾向主公辞行,就是欲往广平一趟,请他出山与我一起辅佐明主。” 左傲冉这才释然,又问道:“不知此人是谁?” 田丰道:“此人姓沮名授,表字则注(杜撰)。” “沮授!?”左傲冉听到沮授之时就惊出口来,然后大喜过望,这回可真是天上掉下了一个金元宝,沮授可是一个大才,能力绝不在田丰之下,如若得他相助,无异于如虎添翼。 田丰先是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左傲冉,说道:“难道主公也知沮则注?”接着又好像恍然大悟的说道:“主公若成大业,必广纳贤才,则注大才,想必主公定有耳闻。” 左傲冉的心里暗笑,我当然知道沮授了,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但让田丰这样一说,自己到也不用去解释什么,不过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当天田丰告辞而别,左傲冉又命吕氏兄弟带五十人护送,保其安全,现在的田丰可是左傲冉手下的第一军师,官拜郡丞,秩俸可是六百石。左傲冉自然是带众人一路相送,直送到十里亭外。 田丰走后,左傲冉又将自己的军队重新的整编了一番,朱慈、刘虎、吕旷、吕翔、蒋义渠、高堂隆、颜良、文丑等八人均为都尉。高堂隆兼门下督贼曹,主兵卫,巡查侍从,统领500人。朱慈兼府门亭长,主守卫,统领500人。刘虎兼门下贼曹,主侍卫,统领300红巾军,为左傲冉的护卫队长,红巾军为近卫军。颜良统领骁骑营1000人。文丑统领神射营1000人。蒋义渠统领神锤营500人火速赶回棋盘山驻守。剩余的1200人分为两营,一营为长枪营,一营为朴刀营,分有吕旷、吕翔统领。 七日后,田丰果真不负所托,将沮授带到涿郡,左傲冉亲自带人于十里亭迎接,这可让沮授感动不已,自己并非士族出身,虽为名士,但只是一个寒门学子而已,从未受到什么太大的重视,今日却得到一郡之守如此接待,心里哪能不激动,心道:“元皓果没欺吾。” 只见一年约三旬上下,文士打扮,额宽眼明,半长短须的人,风尘仆仆的,打老远二人就翻身下马,步行来到左傲冉面前。田丰抓住沮授的手臂,笑道:“则注,来,来,来,且来见过吾之主公。”说完,把手向我一指,沮授顺着田丰所指方向,将目光投向左傲冉。 左傲冉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沮公大才,今日在下才得一见,还望沮公不吝赐教。” 沮授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授乃一山野村夫尔,担不得大才二字。” 左傲冉道:“先生过谦了,请。” 众人众星捧月一般,将左傲冉、田丰、沮授三人迎进涿县,一进涿县,沮授不禁感慨道:“才一年没来涿县,没想到此处竟然已经繁华至斯了。”竟这一点,沮授就更加坚定了投效左傲冉的决心。 待进得府中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只有家丁沏上茶水,随后就退出屋去了。沮授坐在太师椅上,心中又是一番的感慨,左傲冉看准时机,拱手道:“沮公,在下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云龙,常山真定人氏,值此朝廷败坏,百姓民不聊生之际,欲以此身安置一方黎民,然,此事并非一人可为之,吾虽才疏学浅,但心怀天下百姓,久闻沮公大才,欲请沮公出山相助,不知沮公肯屈就否?” 说完,左傲冉那满怀期待的看着沮授,田丰也在一旁推波助澜道:“则注,主公乃是当世不可多得之名主,则注切不可错过啊!” 沮授微微一笑,端茶小饮一口,但觉茶香四溢,唇齿留香,有一种山野风光的怡人感觉,不由赞道:“好茶,真是好茶。”左傲冉刚想为其解说此茶,可还没等开口,又听沮授说道:“此茶乃枳花所酿,味道自是醇香四溢,嗯……嗯……怎奈授才疏学浅,本想作诗赞之,却无任何佳句,不知郡守大人可有佳句赞之?” “你爷爷的,你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一时半会儿的让我到哪找诗句去。要不是看你确实有点才能,我非把你打成残废。”左傲冉暗骂两声,却装模做样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到背后,跺步至窗前,但见窗外枳花盛开,煞是好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由景生情 第3章:由景生情 突然想起了原来自己看过的一首李郢的《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左傲冉暗松了一口气,胸有成竹之下,不由露出自信的微笑。装模做样一番,我清了清嗓子,向前缓慢迈出步子,朗声吟道:“昨日东风吹枳花,酒醒春晚一瓯茶。如云正护幽人堑,似雪才分野老家。金饼拍成和雨露,玉尘煎出照烟霞。相如病渴今全校,不羡生台白颈鸦。” 随着李郢的词一字一句在左傲冉口中朗朗念出,屋中一片寂静,滴水可闻。良久,沮授才抚掌赞道“妙,妙,妙啊!此诗由情入景,又由景生情,难得的是不着一点痕迹,看不出刀斧之功,确是妙到巅毫的千古佳句,郡守大人真乃大才也。” 见沮授已然意动,田丰立刻推波助澜道:“则注,主公不但文采过人,更是心怀天下,雄才大略,如此名主,则注何不与丰同辅之!” 沮授突然哈哈大笑,“故所愿尔!”说完,立刻起身,在左傲冉面前下跪道:“授拜见主公。” 左傲冉大喜过望,连忙将沮授扶起,笑曰:“吾得则注,如虎添翼也!在下才疏学浅,还望则注日后时时赐教。” 沮授忙道:“不敢,不敢。” 众将连连上前,向左傲冉恭喜道:“恭喜主公(四弟),贺喜主公(四弟),主公(四弟)如今又多一大才辅助,欲成大业,指日可待。” 黄巾起义的领袖张角,冀州巨鹿(今河北平乡西南)人,太平道的首领,得南华老仙授予一本天书,名曰:“太平要术”,习得呼风唤雨,施符去病,撒豆成兵之能,号“太平道人”,后自称“大贤良师”,以传道和治病为名,在百姓之中宣扬教义,进行秘密活动。 10余年间,徒众达10万,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张角广泛传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又在各处府署门上用白土涂写“甲子”字样,作为发动起义的信号。 中平元年(184,甲子年)初,张角命于三月五日同时起义。但预定起事前一月,其弟子唐周突然变节,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于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诛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史称:“黄巾起义”或“黄巾之乱”,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于是三十六方“一时俱起”,其教众人数众达八十余万人。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略,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黄巾之乱遂起。 洛阳温德殿 这一天,灵帝刘宏升殿,满朝文武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相站立。有太傅袁隗出班跪倒:“臣启奏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哦?老爱卿,有何本奏?”灵帝刘宏问道。 袁隗回道:“万岁,冀州巨鹿人张角反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并起,屠杀州官,火烧治府,抢掠财物。” 太尉张温也出班跪倒,口呼:“万岁!”说道:“张角的反军迅速壮大,烽火短短时日便席卷南北,各地都有响应他的叛乱,现如今其众已达数十万之众。” 灵帝刘宏听完之后吓了一跳,慌忙问道:“众位爱卿,哪位大人讨孤王旨意,出兵挂帅平灭反贼?”说完,他往两旁观看,看了半天没人言语。灵帝刘宏还以为众人没听清呢?又道:“哎呀!众位爱卿,什么人领兵挂帅,平灭反贼呀?”他看了看还是没人答言。 众人都不敢言,噤若寒蝉,众人都被赵忠、张让等整怕了,稍微能直言进谏的,如蔡邕等直臣都被罢官了,所以大家都不说话,不说话总没事吧? 灵帝刘宏立刻就火了,气得直发抖,说道:“唉!众位爱卿,太平年间你们拿国家俸禄,受尽皇恩,怎么到了慌乱年头,用人之际,为何又无人出列呢?常言说:养兵千日,可用兵一时呀!”文武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人答话。 这帮大臣!灵帝刘宏气得浑身直发抖,又说道:“古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有国难,尔等……诶!……”灵帝一声悲叹,面对这群废物真是无语了。 就在这个时候,国舅何进站出来了,括袖而奏道:“万岁,臣愿为陛下分忧!请圣上拨臣十万兵马,臣十日之内荡平黄巾反贼!”灵帝刘宏慢闪龙目,仔细的观瞧,只见品级台前跪倒一人,身穿黑段子蟒袍,腰扎玉带,脚蹬薄底的朝靴,面色略黑,扫数眉,大眼睛,方海口,还下数绺胡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之兄,皇上的大舅哥,官拜河南尹的何进何遂高。 灵帝刘宏一看是国舅何进讨旨,他倒是挺高兴。心想:“别人不行呀!旁人是看我哈哈笑,还得是我大舅哥为我分忧解愁。太好了,这才叫亲故亲故呀!”其实何进没安好心,他是想总揽兵权,扩大自己的势力。 “报!……”这时一名殿台官在殿外喧哗。一会儿,宫外太监传报说巨鹿有紧急军情奏报。 灵帝下令宣其进来。 此人进殿蓬头垢面,已经虚脱,一副战败模样。 众官皆唏嘘:“怎么回事啊?” 来人跪倒在殿上,刚要上报军情,殿外又有人叫道:“报!……” 灵帝大惊失色道:“宣……宣……” 来人依然狼狈不堪,跪倒在地,唏嘘不已。 灵帝见状知道大事不好,便有些哆嗦了。 先来的那位士兵禀报:“巨鹿郡的黄巾军俘虏了安平王刘续和甘陵王刘忠,而张角亲率的冀州黄巾军已经攻下了广宗,攻杀幽州刺史郭勋、广阳太守刘卫,不久就会南下。黄巾军的态势势如破竹,老百姓们纷纷开城迎降。” 灵帝听到这里,满头大汗,转而问后来的那位士兵:“尔…尔是?…” “颍川急报,波才率部强攻我军,我军寡不敌众溃败,他们已控制了颍川郡治阳翟,汝南与陈国已相继陷落。如今黄巾贼已连成一线,成为了黄巾军主力,势不可挡,直逼京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领兵灭贼 第4章:领兵灭贼 “臣愿领兵灭贼,还请陛下速速决断,不然京师危已!”何进再次进谏。 袁隗躬身道:“圣上,我朝祖制,凡遇外敌入侵,内贼作乱需设大将军一职领兵击敌平乱之。” 灵帝点头道:“嗯,是有此祖制,但不知何人堪此重任耶?” 袁隗跪下叩首道:“微臣斗胆举荐国舅公!” 王允躬身道:“正是!我大汉向来有条不成文之法,那就是大将军常为国戚,如武帝朝的卫青!何国舅乃皇后之长兄,实乃圣上心腹之人,虎符交由国戚,圣上自可高枕无忧!” 灵帝刘宏沉思了一阵,说道:“何进上前听封。” 何进大喜,急忙上前几步,跪倒在地:“臣在。” “封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屯於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刘宏道。 “臣遵旨。”何进心中大喜。 张让的小眼睛一转,心道:“不好,这黄巾之乱一旦平定,何屠夫手中必定大权在握,有了与我等抗衡的机会,不行!我现在必须找人分担何屠夫的功劳与兵权。”想到这,张让进谏道:“陛下,反贼虽势大,却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挑选能征善战之将,就可以将之消灭。” 灵帝刘宏不是不知道外亲专政,这例子在汉朝比比皆是。听到张让的进谏后,点头称道:“让父所言极是。”又对众卿道:“诸公可有合适的人选?” 张温二话不说,躬身道:“臣有一人,议郎皇甫嵩,乃将门之子。其曾祖和叔父皇甫规都做过度辽将军,对我大汉忠心耿耿,文韬武略样样皆能,由善用兵。” 话音未落,又有一人站出,恰好是司空袁逢,说道:“臣也愿推举一人。朱隽曾担任交州刺史、谏议大夫,更平息过交州之乱。二人联手,则反贼必死无疑。” 汉帝刘宏点头道:“此二人倒是合适人选。不知还有何人可堪大用?” 袁隗抢先开口道:“皇上,幽州太守刘焉大人乃皇亲国戚,忠心无二。” 这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张让与赵忠却开了口。 “圣上,奴婢有一人,皇上可用之。”张让道。 “哦?阿父有何人选,速速说来,朕听一听。”灵帝刘宏问道。 灵帝如此称呼张让,让朝堂上的清流神色一暗:“看起来,张让等人的地位依然如故。” “奴婢推举河东太守董卓。”张让道。 灵帝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太尉马日磾突然出班跪倒:“仲颍勇武,确实不假,如今平定动乱,正是出力之时,不可以不用。臣有一个人选,不知皇上愿意听否?” “爱卿尽管说来。”刘宏道。 马日磾道:“卢植卢子干,曾与郑玄老儿师从马融先生,并着有《尚书章句》等书,文武全才,博古通今,乃是最佳人选” “啊……” 王允等人低呼一声,怎么把这个人忘记了? 张让听到卢植的名字,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灵帝连连点头,“爱卿不说,朕险些把子干忘记了……对了,卢子干如今何在?为什么没有看见他呢?” 马日磾看了一眼张让,笑道:“皇上忘了吗?光和元年,卢子干曾上书《陈八事》。后又把子干发往东观,编修《汉纪》了。” 这件事,灵帝还真的不记得了! 隐约记得有《陈八事》这部奏章,可内容是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事实上,把卢植发往东观的并非汉帝,而是张让等人,灵帝算是给张让了一个台阶。 灵帝说道:“既然如此,就命卢子干任北中郎将,平定幽、冀之乱。河东太守董仲颍……恩,命他立刻回河东调集兵马,督幽州战事,协助卢子干平定叛乱。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调发五校(北军五校,为中央主要常备军,即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校尉所将宿卫兵)三河(河东、河内、河南)骑兵,同时招募精壮之士,共计四万多人。二人各率一部,共同镇压颍川黄巾反军。” 皇甫嵩在朝堂上当即就请奏,恳求灵帝解除党禁,启用党人,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吕彊也站出来奏道:“臣启陛下党锢久积,黄巾新起,不可同论,若迫其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矣!” “臣启陛下!”何进站出来道:“臣认为他二人说得有理,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机,应大赦党人,启用有能之士为国所用。” 众臣见何进都这么说,纷纷称道:“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灵帝看众意难违,只好答应解除党禁,于是在壬子日大赦党人。 汉灵帝紧接着又命各州郡在洛阳外围的八个关隘——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都尉,布防护卫。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讨贼立功。 这才引出了刘备、曹操、孙坚、左傲冉等各路豪杰出世…… 黄巾军攻进幽州地界,幽州太守刘焉连忙召校尉邹靖商议,邹靖道:“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应速招募兵马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引出涿县一名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实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玄德孤幼,自小孝顺母亲,因家里贫寒,靠贩麻鞋、织草席为生。这天他进城来看榜文。 刘备看完了榜文,不觉感慨地长叹了一声。忽听身后有个人大声喝道∶“大丈夫不给国家出力,叹什么气?” 刘备回头一看,这人身高八尺,豹子头,圆眼睛,满腮的胡须像钢丝一样竖着,声音像洪钟,样子十分威武。那人对刘备说他姓张名飞,字翼德,做着卖酒、屠宰猪羊的生意。他愿意拿出家产作本钱,与刘备共同干一番大事业。 刘备、张飞两人谈得投机,便一起到村口的一家酒店饮酒叙话。这时,一推车大汉进店饮酒。刘备留神一看,这人身高九尺,胸前长须飘飘,足有二尺多长,脸色好像红枣一样,长着一双丹凤眼,两条卧蚕眉,相貌非常威武雄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桃园结义 第5章:桃园结义 刘备连忙起身,邀他过来同坐,并请问姓名。 那人说∶“我姓关名羽,字云长,因乡里恶霸仗势欺人,我一怒杀了恶霸,逃到外乡避难已有五、六年了。”刘备、张飞听了都很敬佩,也将自己的志愿告诉了关羽。关羽听了也非常高兴。 酒后他们一同来到张飞的庄上,只见庄后有一座桃园,园中桃花灿烂,景色很美。选日不如撞日,三人当即在园中焚香礼拜:“我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自今日起,结为异性兄弟,同心协力,匡扶汉室,上报朝廷,下安黎民。虽非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倘违誓言,天人共戮!”宣誓完毕,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三人按年岁认了兄弟,刘备做了大哥,关羽第二,张飞最小。 次日,张飞受富商张世平之邀,前往庄上小叙,刘关张三人来到一座大宅前,早有总管在门口等候,引领三人进庄。行不多时,张世平就以迎出口呼:“大哥。”来到近前,张世平激动不已,说道:“许久未见大哥,到让小弟想念甚紧。” “且慢,且慢。”张飞打断道:“在我两位兄长面前,可不能叫我大哥呀。” “哦?二位是……”张世平问道。 张飞道:“我来引见,这位是我大哥刘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汉室皇裔。” “原来是皇室贵人,失敬之至。”张世平忙施礼。 刘备急忙还礼:“不敢当。” 张飞又介绍道:“这位是我二哥,姓关名羽,字云长。” “果然是英雄。”张世平抱拳当胸。 关羽抱拳还礼:“好说。” “三位贵客光临,使得蓬荜生辉,且让小弟好生款待,三位请。”张世平一伸手,将三人让进内堂。 众人酒席宴间商讨甚欢,刘备就把招兵买马的意图“兴义兵,讨乱贼”的事说了一遍。张世平觉得这是义举呀!非常佩服!特捐出良马100匹,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器用。 这哥仨得到张世平的赞助,非常高兴,连连向张世平敬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突然就听“嘡啷啷~~~~~”一棒铜锣响。张世平双眉紧锁,一拍桌案,叹息道:“八成又出事情了。” “庄主……庄主……”老管家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启禀庄主,又出事了。” “又是那条孽畜!”张世平愤怒的说道。 老管家哭丧着脸,说道:“一点没错,这一回事三条人命啊!” “切莫惊慌,慢慢说来。”刘备道。 张世平也说道:“刘大哥说得没错,今天庄内有贵人,不会有事的,你快说吧!”面色十分的焦急。 “是,汪老实一家三口,赶着驼来的大车经过桥的时候,那孽畜突然出现了,把那汪老实一家三口统统的吃进了肚子里。就连拖车的骡子也咬下了一大截啊!”老管家说道。 张飞听完,可谓是气炸连肝肺,咬碎口中牙。一拍桌案,怒道:“何方妖孽,竟敢如此兴妖作怪,连人都敢吃呀!”本来老管家的心里承受能力就差,被张飞这一吼,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脑子金星乱转,双手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翼德兄,此事说来话长,起码已经有半年了。”张世平道。 张飞道:“你且说来。” “据说这畜生是条孽龙,就住在河边的石洞里,半年来,死伤了十几条人命还不要紧,牛羊马骡的死伤也不计其数啊!”张世平道。 “嗯……既然如此,为何不加派人手,将它除去呢?”关羽问道。 张世平又叹息一声,说道:“关二哥有所不知,小弟曾高价请了五十多名武师,到洞内打算斩妖除魔,没到的是五十多名武师进去之后呢?就一去不返、音讯全无,从此之后,庄内的居民感到惊慌莫名,再也不敢从那石洞经过了。” 张飞哼了一声,说道:“那只能怪那五十多名武师本领不济,虚有其表,不是那畜生的对手,待俺老张会会它去。” “三弟,再不明白底细之前,不宜莽撞行事。”刘备连忙阻止道。 张飞是个急性子,以为是大哥小看他,一抱拳道:“大哥,那孽畜吃人害人已成事实,管它是何底细,只要能为地方百姓除害,百姓安居,我辈义不容辞!”这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 这时候关羽也起身说道:“大哥,三弟说得是,如此孽畜一日不除,百姓一日不得安宁,不如请张庄主引路,我与三弟前去除害。” “小弟……”张世平犹豫道:“小弟觉得不妥。” “你怕什么!有我张翼德亲自出马,还有我二哥为我亲自瞭阵,别说是一条孽龙,就算是十条、八条,我也将它擒而斩之。取了其胆,为二位兄长下酒。”张飞道。 张世平难为道:“可是张兄……” “张庄主,我三弟所言,一点不错。”关羽道。 张世平黯然不语,思量起来。张飞可是急性子,对这张世平吼道:“你怕什么?”张世平听了这话,手捻须髯,略一沉思,面上犹豫不决之色尽去,心中决心以下,说道:“好!” 随后张世平击鼓敲锣,聚集庄内数十人,当夜领着刘关张三人直奔石洞。来到石洞前,洞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一见张世平来了,众人纷纷向两旁躲闪,闪开了一条道路。张世平引领着刘关张三人,来至石洞的近前。 张世平伸手一指,说道:“张三哥,就是这个石洞。” 张飞顺着张世平所指之处,走到石洞的洞口处,向里面观望了一下,只见这洞内十分的狭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随后转过身来,问道:“这孽龙就在石洞内吗?” “理当如此。”张世平道。 张飞道:“但借我钢刀一把,火把一只,容我张翼德入内一探。”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将钢刀与火把交到张飞的手中。 关羽走上前来,说道:“三弟,为兄陪你进去。” “不,二哥,这洞十分的狭窄,仅容一人之身,若是咱们俩人挤在一起,反而有碍身手,不如就请二哥在洞口为小弟压阵即可。”张飞道。 关羽心道:“没错,此洞十分狭小,若如二人同入,不仅发挥不出作用,反而互相掣肘。”点点头说道:“也罢,为兄就在洞口,若用动静,尽管打声招呼。”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丈八蛇矛 第6章:丈八蛇矛 “三弟,千万小心。”刘备关心的说道。 张飞听着句话,心里暖暖的,口中说道:“大哥放心,要是不能为地方百姓斩妖除害,岂不是枉费小弟这一身武艺,千斤神力。”刘备点点,那意思是,三弟一定要多加小心。 张世平也说道:“张三哥,你千万要多加注意啊。” “兄弟,放心。”张飞道。 张飞左手举着火把,右手紧握着钢刀向石洞内走去,越往里走这洞越大,脚下不时会踩着一些骷髅骸骨。要说这洞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叫人胸中憋闷不说,还有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腐肉味,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里没有耗子。 张飞越走越深,越深洞里越静,静得瘆人,只听得自己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黑色的压抑中回响,恐惧也在放大。张飞走着走着,就走出了这个洞,来到了一个像石窟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大很大,四周好像是土质结构,因为四周都是赤红色的,但仔细一看这些断层,棱角分明却是石头!但不知道这是什么石头,怎么是红颜色的?这些洞石丝毫没有人工堆砌过的痕迹。四处都有大小不等的洞,纵横交错,四通八达。 来到洞得正当中,张飞提鼻子一闻,一股刺鼻的腥臭,口中怒道:“好孽畜,你果真藏身洞中,难怪如此腥臭。” “沙沙沙!沙沙沙!”张飞听到一阵阵蛇爬行的声音,但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在哪里,因为到处都在响,简直是环绕立体声。 张飞独自一人手提钢刀,四下的寻找,就在这时“沙沙沙!沙沙沙!……”张飞看见了!看见什么?成群的小蛇纠集在一起从各个大小洞中涌爬出来!黑压压的一摞一摞,绞结涌出! 这时又听到“咝咝”的声音,山洞开始震动,头顶上的岩石也不时地震落下来。是什么让天地为之颤抖?这是洞外众人的想法。抖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一条黑影从洞中窜出,迂回穿梭于洞石之间,突然!冲出一个头来! 孽龙!孽龙!这就是孽龙! 孽龙青皮绿眼,目发凶光,血盆之口足以吞象。蛇高七丈,临视着张飞,张飞心中怵惕。张飞持钢刀冲过去向蛇腹猛扎,竟被弹了回来。蛇皮韧而坚,厚而实,非寻常铁器能伤其分毫!这时孽龙张开血盆大口向张飞袭来,张飞在次举起手中钢刀,向孽龙当头砍下。只听“当”的一声,张飞手中的钢刀正好砍在孽龙的眼睛上,可是没想到得是,孽龙的眼睛并没有受伤,反而张飞手中的钢刀倦了刃不说,而且还被泵飞了。但是孽龙也是知道疼的,被张飞这么一剁,疼得它蟒头一摇,粗大的尾巴一甩,弄得山洞轰轰摇晃,张飞乘隙马上闪身撤了回来(看来张飞也有“闪”的时候)。 这时候孽龙一翻身,再次扑向张飞,血盆大口张开。张飞见状大惊,身子往后一倒,就平倒在了地上,孽龙从张飞的面前穿过。张飞眼疾手快,双腿一夹,双臂一抱,将孽龙的脖子抱住,硬生生的将半空中的孽龙夹落。 张飞左手抓住孽龙身上的鳞片,右手十指握拳,狠狠的挥击孽龙的下颚。孽龙吃疼,大头晃动不已,巨尾左右摇摆,“砰砰”连声,竟将洞内的两块千斤巨石,击成粉碎。 在张飞的猛击之下,蛇皮不再像先前那样具有很高的弹性了,张飞一翻身,将孽龙骑在胯下,左右开攻,直砸得孽龙硕大的头颅“砰砰”直响。张飞狠狠的抓住了孽龙脖颈处的四片鳞片,双手一用了,硬生生的将鳞片撤了下来。张飞伤到了孽龙,孽龙疼得狂扫了一下尾巴,“啪”的一声,拍碎了一块足有万斤的巨石,整个山洞为之一振。 山洞外边的震动也不亚于山洞之内,洞口有数块巨石掉落,关羽的心中一直在担心二弟张飞,由于精神过于击中,竟没有注意到头顶有巨石掉落。 “二弟小心!”刘备呼喊道。 关羽抬头一看,巨石坠落,自己已是躲闪不得,丹凤眼一闭,心道:“没想到呀!没想到!我管长生……”就这关羽抱着必死之心等着巨石砸死自己的时候,只觉自己的背上好似被巨物一撞,身体不由得向前跄去。 关羽向前跄了几步,定住身形,只听“砰”的一声,关羽急忙回头一看,自己的大哥竟然半跪在地上,近前还有一大摊的鲜血。原来是这样,刘备瞧见巨石坠落,怕巨石将关羽砸死,忙抢身上前,撞开了关羽。可是巨石却砸中了刘备的背后,刘备“哇”的一下喷出斗碗鲜血,跪倒在地。刘备宁可让自己受重伤也要救下关云长,可见刘关张三人的情义为何? 孽龙仍是翻来覆去地在洞里翻滚折腾,扫起累累碎石,瞬息之间斗石乱飞。洞内飞沙走石,混乱不堪,洞外也没有好到哪去,巨石让在掉落,刘备跪在地上显然已是重伤。不料这时又有一巨石袭来,正好砸向无法动弹的刘备,关羽怕巨石砸到刘备,忙抢前几步用宽大的身子护住,用后背硬受这一巨石。只听“砰”的一声,关羽“哇”的一下,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后强忍着伤势,将跪倒在地刘备强行扶起,离开洞口这危险之地。 张飞骑在孽龙的背上,把这孽龙是这顿的狠揍,张飞的双拳犹如器械一般,不停得左右击打。说来也巧,只听“扑哧”一声,张飞的千斤打拳,在连锤了三十三孽龙的左眼后,竟然将孽龙的左眼生生打暴。 被打暴的右眼鲜血奔涌而出,犹如止不住的洪流,无止无休。左眼爆破对于孽龙来说可谓是钻心挫骨的痛,让孽龙痛斥心扉,这是生命的怒火,这是本能的燃烧!孽龙暴走了,彻底的暴走了!疯狂的摇摆,受了伤的野性,冷血动物同样有血性的燃烧! 孽龙的后尾猛然抬起,将张飞从自己的背上扫下,张飞被孽龙的巨尾扫中,生生飞出老远,撞在了石壁之上。一个“鲤鱼打挺”,张飞站起身来,这时候的孽龙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向张飞咬来。 张飞急忙向一旁一闪,躲过了孽龙的这一冲。张飞见孽龙从自己身旁穿过,灵机一动,伸出双手,将孽龙的巨尾抓住。将其硬生生得抓住,让这出声只能摇头不能晃尾,张飞用力往回一带,将孽龙的大头狠狠的摔在地上,随后一转身,再将孽龙往回一带,又将孽龙大头狠狠的摔向地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孽龙 第7章:孽龙 再连摔了十七、八下之后,张飞感觉这样不悦吃力,而且也有一些麻烦,索性直接抓住孽龙的尾巴在山洞中又抡又转,孽龙的大头撞击在山洞中的石壁上,必将石壁上撞出一个大坑,撞击在巨石上,巨石必会被撞成碎石块。 张飞一时抡得兴起,口中高声狂笑,张飞的声音又如洪钟,不仅在山洞内回荡,而且也传出了山洞外。众人听到张飞的笑声,心中的担心才放下不少,知道张三爷没有出事。 张飞心中正得意时,哪料孽龙用其身迅速环绕住张飞,身子猛然一收,巨大的身躯像钢圈一样一环环地箍了过来,死死地将张飞缠住动弹不得,一时之间张飞的全身血液上涌,五脏俱裂六腑好像要被挤出来似的,喘不过气来,就连疼痛都叫不开声。 张飞也暴怒了,张飞牢牢的抓住孽龙的脖颈处伤口处的嫩肉,右手成拳很击孽龙的右眼。在张飞的暴怒之下,可能连(xp)值也满了,仅仅一个三连拳,三下暴击,就将孽龙的又眼也打暴了,巨尾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石壁,之后就再无声息。 张飞见孽龙不再动了,知道它已经被自己打死了,将地上的火把捡起,将孽龙看在肩头,向山洞外托去,不一会儿,张飞就看着孽龙出了山洞,洞外的众人见孽龙别张飞扛了出来,各个都是喜形于色,欢呼不已。 刘备与关羽的伤势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了,刘备与关羽互相搀扶着来到张飞的面前,向张飞道喜。关羽说道:“三弟果然好身手。” “三弟可曾负伤?”刘备问道。 张飞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番激流涌动,眼泪差点从虎目中流出。右拳击胸,表示自己完好无损,口中说道:“小弟毫发无损,多谢大哥挂念。” “多谢翼德兄,为地方除去大害。”张世平上前说道。 众人也是口中附和:“多谢三爷,多谢三爷……”一边说,众人一边用脚去踹孽龙的庞然大身。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张飞哈哈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条孽龙突然发威,众人均以为这条孽龙已死,所以都没怎么注意它,都是用脚去踹它。孽龙本来可能是接近要死的边缘了,不过却被这些胆小鬼、大垃圾欺负,还踹自己,当时双目喷火(要是自己的眼珠还在的话),大嘴一张,巨尾一扫,当时就扫中了七、八人。孽龙心下暗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我一下就杀了七个,值了!” 孽龙头朝上,尾朝下,直直的欲向空中的满月冲去。张飞双臂一伸,又将孽龙的巨尾死死抓住:“好小子,你竟然敢在你家三爷的面前装死啊!” 就在这个时候,当空的满月微微一闪,一道月光直直的射中了孽龙的身体,孽龙的周身布满皎洁的月光。众人都不这一幕惊呆了,过了一阵子,孽龙的身体再也不动了,张飞只觉得手中的孽龙硬梆梆地,象一根铁棒,于是趁着兴起,干脆就在月光下摆弄起来,那孽龙突然发出一声嘶鸣,随即便生一杆寒光闪闪的长矛。 张飞还又不自知,自己正舞弄着一根长长的铁矛,当张飞刚接到自己手中抓住的巨尾突然变了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手中的孽龙,竟然变成了一杆长矛,直惊得张飞是张目结舌。 “好!”关羽喊道。 众人聚拢到张飞的近前,刘备说道:“莫非才乃天意,要赐我三弟一件神兵利器。” 张飞将矛拿到刘备面前,道:“此矛确为兵中之神!哥哥乃人中之龙,当配此矛!” 刘备连连推辞,说道:“诶?!三弟出生入死方得此矛,为兄岂肯夺人所爱,有失君子之节耶?” 张飞转而又对关羽说道:“神兵当配英雄!二哥天生武勇,执此矛势必如虎添翼耳!” 关羽摇头,说道:“三弟此言差矣!盖闻天下神器皆有灵气!孽龙变矛乃千古奇闻,三弟与此物有如此机缘实属难得,何故推让耳?” 张飞拿着矛,掂量掂量,确实有点爱不释手,说道:“好吧,汝今后跟随于我,冲锋陷阵,斩将夺旗!” 关羽说人有姓,物有名,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张飞舞了两下,举矛命名道:“丈八蛇矛!” 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袍老者盘膝坐于蒲团之上,本来似合又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目精光乍现。老者方从震惊中醒来,掐指一算,神色突然一变,说道:“神兵降世,不知其主是谁?” 回到张世平的庄上,张世平命人摆设酒菜,为张飞喜得神兵庆贺一番,四人至后花园中落座,共同举杯畅饮,席间,张飞技痒,横枪扎步,左进枪随,枪走人跟,换手起旋,寒光晃晃,反手旋舞于背上……直看得三人连连叫好。 “好!”张世平赞道。 关羽满是笑意的说道:“三弟果然是一身的好武艺,加上这天赐的神兵利器,将来定能成为大哥的得利臂助,共襄大业。” 刘备本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喜与怒。刘备听了关羽之言,说道:“你的武艺犹在三弟之上,只是可惜时缘未到,将来想必定能得一趁手的兵器,如此你二人就是我的左右臂助。” “但愿如此。”关羽略一沉吟,又道:“但不知是否天从吾愿?”张世平目视这关羽,已知关羽心中所想,但是他好像心中又有难言之隐。 张飞舞得尽性,心中想着:“我在舞三百圈!”心中想着,手上可是不停,舞动的更加卖力,只舞得丈八蛇矛挂带着风声。关羽双眉微皱,面色当中有期待、有期盼、有愁苦、有慷慨……张世平乃是商吏,极据察言观色只能事,看了看关羽,心中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 这时候张飞已经舞毕,收住了招式,三人均是鼓掌称:“好!”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来到桌边,说道:“小弟侥幸,得到得心应手的兵器,没想到在二位哥哥面前卖弄了。” “贤弟说那里的话来。”刘备笑着又道:“贤弟得此兵器,正是如虎添翼,方才愚兄算是开了眼界了。” 张飞座下,说道:“比起二哥,小弟只是萤火之光而已。” “三弟言重了。”关羽道。 张世平一抱拳,说道:“张三哥果然神勇过人,请让小弟先敬你一杯,饮罢之后,小弟还有话要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礼物 第8章:礼物 “干!” “来!” 二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饮罢,张世平对关羽说道:“关二哥,小弟有一份薄礼,倘若关二哥不嫌弃的话,小弟相逢送给关二哥。” “叨扰以多,怎能再受庄主馈赠。”关羽推让道。 张世平一抬手,说道:“这份礼物唯独送给关二哥才最为恰当。” 关羽刚要再次推让,哪料张飞却抢先开口道:“唉!何许客套!是何礼物,且先说来。” 张世平一抱拳,说道:“方才关二哥感慨,未有趁手之兵器,小弟家中正好有一对家传的镔铁鎏金棍,与其尘封闲置,倒不如送给关二哥,以撞其英雄本色。”这番话张世平说得十分的诚恳。 关羽出言拒绝,哪料这回张飞再次截口道:“好极,好极!快派人取来!”一副命令的口气,就好似这东西就是自己家的一般无二。 刘备一听张飞的话中十分失礼,出言道:“三弟!何以会如此说话。”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与世平为莫逆之交,既然他有那心意,又何需客套呢!” “张三哥所言甚是。”随后唤道:“来人呀!找两名家丁去把鎏金棍取来。”自有家人答应一声,下去取鎏金棍。 “来,来,来,咱们先且饮酒,边等边饮。”张世平端起酒杯说道。 “干” “请” “嗯” 不一会儿,老管家就领着两名家丁,扛着一对镔铁鎏金棍来到近前:“启禀庄主,镔铁鎏金棍已经取来。” 张世平站起身来,说道:“这对镔铁鎏金棍各重四十一斤,一般人使用起来,恐怕过于沉重,不能俐索。”听完张世平的介绍,关羽也随即起身,那两个扛着镔铁鎏金棍的家丁身旁,肘臂一曲,用力一挺镔铁鎏金棍,竞将这对镔铁鎏金棍高高顶起,随后双手顺势一接,握住镔铁鎏金棍的正中,左右一分,亮开了架势。 横棍进步,左进右收,右进左收,一攻一守,棍走人跟,双手旋棍,风雷声作,反正双旋镔铁鎏金棍……直看得三人连连叫好,其中为张飞为最,跳着脚的叫好。 舞棍已毕,张世平上前,说道:“关二哥,没想到你也是神武过人哪。” “嗳!咱二哥的神力远在俺之上,至于他那一身武艺,那是更比我高明得多了。”张飞道。 关羽将镔铁鎏金棍在手中一横,说道:“张庄主当真要赠与关某?” “真心诚意,绝无半句虚言。”张世平诚恳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关某就生受了。”关羽向张世平一抱拳道:“多谢。”张世平也抱拳还礼。 关羽叹息了一声,左手持棍,右手抚摸着说道:“只可惜……” “二弟倒是可惜什么?”刘备问道。 “若能将这一对上好的镔铁鎏金棍,重新熔冶锻炼,必能打造成一把旷古绝今的大刀。”看了看镔铁鎏金棍,想玩了一番,又说道:“到时候,上马领军,纵横驰骋,取敌人上将之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原来二哥是可惜找不到一流的工匠,为你铸一把宝刀。”张飞道。 关羽点头道:“正是。” 张世平呵呵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呢?” “何以不难?”关羽道。 “在小弟庄里,有一位年近六旬的鲁姓的老铁将,据说师承是源自于春秋时期一代宗师欧冶子,冶刀练剑的技巧,堪称绝顶,说不定他能够成就关二哥的心愿。”张世平道。 “哦?当真?”关羽手拂须髯道。 张世平道:“一点都不假。” “好极了,既然如此,明日一早就去相访。”刘备道。 “好!”众人均称。 第二天一早,四人来到老铁匠的住所,向其简单的叙说了一番,又将镔铁鎏金棍横放在老铁匠的眼前。看得老铁匠眼中精光乍现,赞道:“好,当然好极了,徒儿,把他收起来。”自有两人上前扛棍,同时口中道:“好重!” 众人在屋中落座,老铁匠说道:“老汉一生冶金锻铁,第一次见到如此淬炼的镔铁棍,倒激起老汉的一番雄心了。” “老人家真能将这镔铁鎏金棍熔冶锻炼成上好的宝刀?”关羽道。 老铁匠不答反问道:“老汉倒要请教,但不知关壮士对于所谓的宝刀知道多少?” “十分惭愧,倒要请教。”关羽道。 老铁匠道:“要论刀剑,老汉不遑多让,刀,分为六等有铁刀、钢刀、纯钢刀、柔钢刀、青钢刀、宝刀六等。铁久炼成钢,钢久炼柔纯,再炼成青,更炼成宝。一般人只会打造铁刀与钢刀。至于纯钢刀,打造十把要坏九把,柔钢刀,打造百把,要坏九十九把,至于青钢刀,就算世间稀有的珍宝了。除了工匠手艺,还要因缘际会,所谓:“宝刀宝剑,千古难见。”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关某受教了。”关羽抱拳道。 老铁匠道:“话已至此,关壮士究竟要一把什么样的刀呢?” “宝刀!”关羽坚决的说道。 “宝刀千古难求,要有因缘才行,老汉不敢轻诺,不过如此难得一见的精粹镔铁,老汉全力以赴就是了。”老铁匠道。 关羽抱拳当胸,说道:“多谢老人家,届时关某必当厚谢。” “厚谢言之过早。”老铁匠一抱拳:“关壮士,数天之后再来吧。” 关羽面露喜色,抱拳道:“谨尊台命。” 老铁匠带着徒弟整天的捶打,炼刀的过程不是很顺利,反反复复的足足锤炼的九天整,当炼到最后一火时,天已黑了,一轮皓月当空,大刀铸炼成功。 这晚正是约定之日,张世平、刘备、关羽、张飞四人应日而来。一进屋,关羽抱拳道:“老人家,时日已到,可是大功告成了?” “请看。”两名老铁匠的徒弟将大刀抬到关羽的面前,关羽接刀在手,将大刀一横,刀刃一转,说道:“大哥请看。” 众人上眼一瞧,刘备赞道:“刀锋胜雪,森冷逼人,应该就是二弟心目中的宝刀了。” “不!这还不算是宝刀!”老铁匠道。 关羽问道:“何故?” “老汉手艺虽精,但是耗尽了心血,也就只能锻出这把青㭎刀,离宝刀二字还逊一筹啊。”老铁匠暗叹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因缘际会 第9章:因缘际会 张飞一听就不干了,质问道:“你既然师承源自一代练剑大师欧冶子,又有如此精粹的镔铁,却又为何不能锻成宝刀!” “诸位可曾听说欧冶子两位徒弟?”老铁匠道。 刘备点头道:“当然听过,一名干将,一名莫邪,他二人原是一对夫妻。” “不错,当年吴王阖闾命干将在匠门铸剑,铁汁久久不成,宝剑无法出炉,莫邪情急之下,就投身炉火之中,炉火转青,宝剑乃成。这段典故传说,各位可知晓。”老铁匠道。 “曾有耳闻。”刘备道。 老铁匠道:“老汉曾说,宝刀、宝剑千古难求,除了工匠手艺之外,或是取天地的英华,或是集人身之精血,要有因缘际会,或可得之。” “如此说来,可真令人遗憾。”关羽道。 老铁匠手捻须髯,说道:“关壮士当真如此渴求宝刀?” 关羽手拂刀头,感叹道:“的确是有此心愿。” 老铁匠点点头,说道:“也罢,老汉一身铸刀炼剑,此刀已算极品,但仍非宝刀,不如效法前人,能为关壮士全了宏心大愿,也为老汉留下千古的名声。”说完,转身向炼炉走去。 “老人家!”关羽急忙上前拦住老铁匠,说道:“万万不可!” “唯其如此,才能为关壮士铸成宝刀,为老汉一身绝艺留下绝响。”老铁匠道。 关羽大摇其头,说道:“若是如此,关某则留下千秋骂名!”一指大刀:“再好的宝刀,关某也不肯受!” 就在此时,突然数声惊天轰响,空中数道惊雷炸响。刘备手捋须髯,仰望天空,说道:“奇怪?方才皓月当空,如今却浮云聚起,形同偃月!”雷声愈演愈烈,道道闪电,划破空寂,在黑云之内,一条盘旋在云端的青色巨龙隐隐而现,只见龙身上下飞舞,吞云吐雾,翱翔于天地之间。 “莫非关壮士诚心动添,竟有天意神迹不成?”老铁匠道。 突然,青色巨龙张开巨口,爆发出一声惊天的长啸,龙目中闪过两道摄人的霸者之光,龙身逐渐脱离黑云而去,在盘旋了一翻之后,口中道:“今生无论漂泊何处,此身此志将永远追随王爷!”随后青色巨龙俯身冲向炼炉。 见此情形,众人均惊慌失散,唯有关羽傲立当场…… 青龙口吐之言,可就说来话长了,东汉末年,汉朝朝纲败坏,外亲宦官专权,百姓不如猪犬,人民不如草芥,盗贼蜂拥四起,天下大乱,连年大战,再加天旱日久,早已民不聊生。 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千八百多年前,西元160年期间,天怒人怨,加上久旱无雨,寸草不生,生灵涂炭,身为行雨之神的南海龙王,跟他的随从青龙神,为了民间疾苦,再上南天门向玉帝求情。 青龙神在殿外等候,南海龙王独自一人走进大殿,向上参拜道:“臣南海龙王叩见玉帝。” “起来说吧。”玉帝道。 南海龙王叩谢:“谢玉帝。” “你上的折子朕已经看过了,所请不准。”玉帝道。 “启禀玉帝,臣奉玉旨,连续八个月未曾降过雨水,如今人间已是大地龟裂,河水干涸,不仅不能耕田种食,就连饮水都以枯竭,百姓无以为生,所以臣才斗胆奏闻。”南海龙王道。 玉帝一挥手,说道:“卿不必为人间求情,人世间早已兽欲横流,无法无天,为官者贪鄙不正,为民者相残成性,若不示警于他,怎知何为天意,何为天谴!” “可是,人间也有凛然正气之好官,也有安分乐业之良民,臣恭请玉帝莫要以偏盖全,累害无辜。”南海龙王再次恳求道。 玉帝大怒:“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该当降雨之时,朕自有旨意,你若同情同情人间,擅自行雨,朕必当将你贬落人间,重重罚你!”怒哼一声,一挥手:“下去!”南海龙王满心愤慨,返回南海龙宫,随即传令,准备行云布雨。 山西蒲州府解城郊外,有一座普救寺,寺内有一位道行高深的老和尚,这一日正在坐禅禅定之时,忽然间冥冥之中看见了南海龙王,这时南海龙王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南海龙王跟他有缘,专程为他逆天行雨之事,来托梦与他。 “大和尚,某家他来辞行。” “龙王要去何处?”。 “且末问,明日午时之后,将普降甘霖。” “龙王慈悲。” “请先将后院茅亭覆以黄幔,请讲大和尚的袈裟摊在亭中石几之上,千万……千万……” “这是什么原因?” “……” 老和尚连问数遍,均无人在与回应,睁开双眼后,不见龙王,暗自沉思一阵…… 第二天,大和尚果真按照龙王所请,将一切布置妥当,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照搬了,随后跪于香案前,默念起心经来……天至晌午时,果不其然,如龙王所说,天将甘露。 西元160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也就是关公降生之日,大地普降甘霖,解除干旱,百姓非常高兴,均跪地感谢苍天。 南海龙王逆天遭受天谴,送至天庭。 玉帝大怒,几乎是用吼得说道:“朕钦命再三,你却违旨抗旨,擅自降雨人间,简直罪不可赦!” “臣体念人间酷旱已久,民不聊生,只要能救苍生于倒悬,臣愿领玉帝任何责罚。”南海龙王道。 玉帝闻听,双眼一瞪:“任何责罚?!” “是!” “好!你既然同情人间!”玉帝下旨道:“天兵天将,脱去他的龙鳞,拔去他的龙筋,将他贬落人间受苦!” “且慢!”这时候青龙神突然冲了进来,托塔天王李靖手持宝塔将青龙神拦住,司法天神二郎神杨戬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正好击在青龙神的背上,只打得青龙神口吐龙血,跪倒在地。 “大胆!”玉帝愤怒道。 “启禀玉帝,真正行云布雨的是臣,臣愿意代龙王一死。”青龙神恳求道。 “南海龙王之罪,岂有替代之理,你身为南海僚属,明知违旨降雨之罪,却不奏闻天庭,罪亦不可恕!朕罚你即日起不得再回南海,放逐流云之间,终生飘泊。”玉帝道。 “青龙!” “今生无论漂泊何处,此身此志将永远追随王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飓风突起 第10章:飓风突起 “走……” 且先不说南海龙王被剥鳞抽筋,普救寺的老和尚自从停雨之后就一直守在石亭旁,直至夜已至深,仍不见任何异动。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传出一声龙吟,随后只见一团火球从天际滑下…… 老和尚所在的四周飓风突起,黄幔随风而起,迎着火球而去,其型好似一座滑梯一般,火球顺着黄幔一直滑落,直接撞进石亭子内,“嘭”的一声炸响,随即火舌乱窜,将整个石亭全烧着了。 老和尚从看到火球开始,就被这天纵异象给惊呆了,双目一直愣愣注视着,这个让他这一辈都难以忘记的天际奇象,一直时间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直到整个石亭被大火烧得灰烬全无。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将老和尚从惊愕中唤醒,老和尚看了看石几之上婴儿,随即仰望天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随后老和尚用石几上的袈裟将婴儿包裹好,抱回了寺中。 第二天,老和尚将婴儿托付给河东解梁常平村的一个铁匠,此人为人厚道,手艺高强,铁匠两口膝下无儿无女,自然十分高兴。这户人家姓“管”,又由老和尚给孩子起名“长生”。 长生从小聪明懂事,力气过人,小小年纪,就抡起铁锤帮助爹爹打铁了。管铁匠夫妻更是疼爱常生,他们想:“这孩子来历不凡,日后还要为国为民干大事,光打铁不识字如何能行?”便省吃省穿,留与他用,打铁攒钱送长生到学堂读书。 谁知长生拿起书本一看就懂,过目不忘,一部《春秋》背得滚瓜烂熟,连教书先生都很惊奇。他有空还和小伙伴们打拳舞棒,布兵摆阵,两膀练有千斤之力。有一次,他学伍子胥单臂举鼎,竟把词堂门前的石狮子举过了头顶。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管长生虽然喜得一身的本领,但总是无有用武之地。管长生只能每日以贩枣为生,不想有一日,为救一双父女人,一拳打死了解县的大恶霸吕熊,因此而逃奔外乡。 管长生二十二岁那年在解城闯祸只好逃离家园,当时正逢四处盗贼蜂起,各地战火不断,管长生希望能在乱世中闯出一番局面。青龙也追随管长生飘泊四方。 哪料这吕熊家世庞大,在各州府县都有管长生画影图形,管长生被官兵围捕,打成重伤后从山崖坠下。却被久候于此的梨山圣母所救,不仅治好了管长生的伤,而且还用自己的秀发,为管长生续上五缕长髯,又施法还了管长生原来的容貌。 等管长生醒来之后,梨山圣母现回真身,告知管长生自己乃是梨山圣母,奉观音大士之命,特来就你。又告与管长生在乱世之中,不能只有匹夫之勇,要能学万人敌。又送管长生兵书韬略一本,随即飘然而去…… 这一日,管长生行至武胜关,关上高挂管长生的画像,只可惜那画像上的管长生是从前的管长生的样貌而不是现在管长生的样貌,又有人上前盘问其姓名,管长生抬头一看关口,心道:“管……关……”心下定然,口中答道:“某姓关名羽字云长!” 青色巨龙由大变小,冲入炼炉之中,青龙在炼炉中盘旋不止,老铁匠一见,口中呼喊道:“天赐神迹,机不可失,徒弟,快!”关羽奉上大刀,自有人抬着放如炼炉,由老铁匠带领,重新捶打锻炼,众人尾随其后观之。 只见刀头之上有一条青色小龙在不停的围绕盘旋,足足绕了一千七百八十圈,方才止住,随后小青龙发出一声龙吟,青光大放,附着于大刀之上。 “此乃天赐英华,宝刀可成了!”老铁匠喜道。 宝刀出炉,来铁匠打了一盆溪中清水来,一瓢一瓢地浇到大刀上,只听得淬水之声“呲呲”作响,一股股白雾升腾,白雾散开,众人一看,大刀赤红退却,露出常铁之色,大刀的左右刀面上还各有一条栩栩如生,犹似活物的青龙,众人欣然不已。 关羽手中持刀,横刀扎步,左进刀随,刀走人跟,换手起旋,刀光晃晃,反手旋舞于背上…… “好!” “二弟,这的确是天赐宝刀,该为他取个名字吧。”刘备建议道。 关羽将宝刀一转,刀刃朝上,目视栩栩如生的青龙,说道:“就叫它青龙偃月刀!” 刘备手捋须髯,念叨道:“青龙偃月刀……嗯……好!刀好!名好!恭喜二弟!” “恭喜二哥!”张飞道。 关羽将青龙偃月刀横举过头顶,道:“某,关羽今生今世,绝不辜负此刀!” 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袍老者盘膝坐于蒲团之上,本来似合又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目精光乍现。老者方从震惊中醒来,掐指一算,神色突然一变,说道:“又有神兵天降,天下初乱已起,大乱将至……” 左傲冉带朱慈、刘虎、吕旷、吕翔、罗世信五人,外带300红巾军,双人双骑赶回了左家庄,涿郡有田丰、沮授二人全权掌管,现在的田丰与沮授分别担任左傲冉的左右军师,可谓是位高而权重,因为二人屡屡为左傲冉出谋划策,将整个涿郡治理得比以往还要繁华,所以众人对田丰、沮授十分的恭敬。武将留下了文丑、颜良、高堂隆三人,现在他们手底下的兵将早已经远远超出了以往,文丑、颜良从先前分别只统率1000人,现在已经扩张到了2000人之数,就连高堂隆所部都扩张到了1000人,长枪营与朴刀营分别改为横冲营与突击营,也都扩编各自到了1000人,除此之外,涿县内上有可战之兵5000人,其中还不包括1000人的骁骑营,这支轻骑部队,其余诸县尚有6000义兵(民兵),现在左傲冉的部队已经超过了万人,按现在的军衔授予官职的话,恐怕给左傲冉一个师长,他都未必肯干。 左傲冉带着众人回到朱家庄,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给惊死,这还哪是他以前居住的左家庄呀!这比一个小县城也不遑多让,城墙也盖起来了,虽说不高,但也能够用来应敌。城门口不仅有卫兵看守,四下还有骑兵巡逻,城内有义勇巡查。 进城门的时候还被人给拦下了,要不是有人左傲冉与朱慈、刘虎三人,说不定火拼起来都是有可能的。进了城,自有人引领众人,手中的300红巾军都是庄上的,左傲冉也是通情理之人,现在无有战事,便让众人各回各家,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惊愕 第11章:惊愕 左傲冉等人回到家中,迎面出来三人迎接,正当中的人左傲冉认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妹薛娇。只不过左右两边的两个汉子左傲冉却不认得,薛娇见到自己的哥哥,高兴之余却不失礼节,先是向左傲冉介绍了两人,这二人一个叫杨明,一个叫张荣,皆是十分的英勇,而且这二人都是刘全的结义兄弟。 左傲冉知道这一点之后,向他们二人施礼,互换了年龄,杨明比左傲冉大,张荣比左傲冉小,紧紧小一个月。而这二人得知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涿郡郡守左傲冉,那心情就不用说了,而且左傲冉对待他们的态度就犹如亲兄弟一般,那心里边别提有多暖了。 见过了自己的母亲刘氏,母子重逢,就别提有多少话了,又是嘘寒,又是温暖,左傲冉、朱慈、刘虎,罗世信等人一直在刘氏的屋内陪着,知道深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众人都来到校场,左傲冉这一点兵聚将,又是一番的惊愕,这校场里足足聚集了3000人,这三千人不仅训练有素,而且装备精良。不仅如此,现在左家庄内应有6000兵丁,因有近万黄巾贼向棋盘山一带运动,虽然山上有可战之兵3000人,但是刘全怕棋盘山有失,所以带领了2000人去支援棋盘山,这也就是刘全为什么没在左家庄的原因。 左傲冉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些装备都是出自老铁匠欧冶鹏,而设计者是马钧与蒲元,而主抓训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荣。看了一遍操练之后,左傲冉满意的离开校场。 刚回到家,左傲冉就看到了一名身穿碧衣翠裳的女子,身段高挑,似青云之出岫,近态仙子,冷如雪蕊,清姿秀态,冷月寒梅。不颦不妖,颖质脱俗。远山青黛柳,秋水波为神。额鼻皙凝脂,红梅点绛唇。韶鬓鬘发披肩,如织如绸,明眸清冷,有青丝垂边。削肩秀项,心字罗衣,胸肤胜雪,琼肢持鸾剑,临风莲衣素裹婵娟,青带束楚腰,娈姿曲线,匀挺有致。无半点脂粉之香,却有幽幽冷香袭来。 女子见左傲冉站在门前愣住了,笑着走上前来,微微施礼:“奴家等候相公多时了。” 这时左傲冉才清醒过来,呵呵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莲儿姐呀!” 金莲走上前来,半拉半扯着左傲冉进了自己的房间,刚落座,就听到刘虎扯着嗓子喊自己,无法,左傲冉只能安抚一下金莲,随后出了金莲的房间,二人直奔客厅。 刚进客厅,就见客厅内聚集一大堆人,其中有自己认识的,也有自己不认识的。正中有一张太师椅无人,摆明了是给自己的,左傲冉也不谦让,正坐正中,金莲随之正在身后。 左傲冉刚坐下,只见一屋子人凛冽两旁,向左傲冉施礼:“参见郡守大人!”这倒是给左傲冉弄得一愣,连忙事宜众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落座。 众人一一上前进行自我介绍与工作的汇报,一听之下左傲冉大喜,原来他没在的这些日子里,左家的财政收入不仅没有下滑,反而是蒸蒸日上,各个行业均有涉及。 最让左傲冉高兴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金莲的那颗商机头脑,这件事情可就说来话长了,左傲冉走后的第一个新年,金莲带着几个家人,携带着研制出来的烟火,竟然到了无极甄家的府门口燃放,为得就是让甄家的人看到商机,而后的第二天,赵胜的店铺外就开始卖出少量的烟花,甄家这条大鱼还真就被钓上了。 不仅如此,马钧、蒲元、欧冶鹏、鲁明、金莲等人,都令左傲冉非常满意,因为这几个人都非常出色的完成他所交给的任务。左傲冉名马钧制造连弩,现已制造成功,只是数量稀少,仅有三十几支,但其射程很是惊人,有效射程300步,精准射区在150步左右。蒲元与欧冶鹏合力完成左傲冉的心愿,那就是数十杆左傲冉精心绘制出的枪式。而金莲不仅把自己嘱托的两项任务都以圆满的完成,而且还给左傲冉弄出很多惊喜,这些惊喜实在太多,就挑三样拿出来,第一样就是在左傲冉走后的当晚,金莲献计,让刘全火烧了冒名的左家面馆,店中掌柜烧死店中。第二样也是金莲献计,使人将被烧死的假冒左家面店老板的人头送至仍在沉睡着的县令床边,导致第二天一大清早县令被活活吓死。第三样就是在左傲冉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大型开设各式店铺,涉及诸多商业,但是现在呈现在左傲冉眼前的情况,不仅没让左傲冉生气,反而让左傲冉乐得合不拢嘴。 左傲冉在高兴之余仍然不忘这些为自己出力的有功之臣,纷纷对其封赏,任命刘全、杨明、张荣三人为都尉,刘全为主将,杨明、张荣为副将,镇守左家庄。任命兵器制造方总管两人,欧冶鹏为正,蒲元新来乍到为副。任命鲁明为木制坊总管。任命有着“飞针走线”之称的侯贤为旌旗军服房总管。任命有着“妙手楼船匠”之称的孟虎为战船制造使。任命有着“玉臂匠”之称的金顺为兵符印信房总管。 就在众人喜聚一堂,欢欢笑笑互相寒暄之时,突然三名探马蓝旗来报…… “报~~~” “报~~~~” “报~~~~~” 三名探马蓝旗均不认识左傲冉等人,跪在仰面近前禀告:“有近十万黄巾军,正有北向西而来,其速十分缓慢,约三日后能到十里外的天险山。” 杨明刚想说:“再探再报!”可是却被张荣一捅,杨明一瞧张荣,只见张荣在那又挤眼睛又撅嘴。张荣刚想问他:“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请大夫……”杨明一扭头,正好瞧见了傻小子罗世信,心中:“哎呀!”大叫一声,这时候他突然明白了,现在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时候了,真正的老大已经回来了。于是他急忙向左傲冉一施礼,刚要开口之时,却被左傲冉截口。 左傲冉截口道:“杨大哥不用介意,就当小弟不再,杨大哥请全权指挥一切部署,小弟决不干涉。” 杨明一听左傲冉发话了,向左傲冉施一礼,对蓝旗官问道:“可知是何处兵马?他们的大帅又是何人?” “小人未曾探清。” “再探再报!”杨明道。 “是!” 蓝旗官走后,杨明向左傲冉一施礼,自己站到了一旁,那意思就是说:你是老大,这里是由你说得算的,我可不敢在发号命令了。左傲冉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向杨明点点头,随后事宜大家都坐下,他要发号施令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黄巾贼军 第12章:黄巾贼军 “杨明、张荣听令!”左傲冉道。 杨明与张荣同时站起,道:“末将在!” “命杨明为主将,张荣为副将,率左家庄原有人马镇守左家庄。”左傲冉道。 杨明与张荣二人听完就是一愣,不过只是一愣,随后应命道:“遵命。” “报~~!”这时候又有一名蓝旗官来报:“启禀主公,有十万黄巾贼军正向天险山方向行军,其贼军虽为十万人,但均分为数十股,每股人马多则一、两万,少则五、六千,行军速度十分的缓慢。” 左傲冉听后点点头,心道:“这名探马蓝旗确实十分精细之人,将重要的消息探听都十分清楚。”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梯俊。”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可是黄巾贼军何人为大帅?” “小人见有一“张”字大督旗,但是主帅叫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梯俊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梯俊你起来吧!吾有一件事情向交托与你,你敢接否?” “主公有命,俊定效死命。”梯俊道。 “吾升你为斥候队队长,统率左家庄内的200探马蓝旗,你可敢领命?”左傲冉道。 梯俊听完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豪气直冲而起,单腿跪地道:“俊愿在探一次,为主公解心中一疑,如若俊探听到贼帅是何人,主公任命俊也不迟!” “好!”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那吾就再次等候,梯俊为吾解开心中这一疑惑。”随即梯俊抱拳禀手,转身而出。 “报~~”梯俊急匆匆跑了进来,捂着左臂,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现已探听清楚,此路黄巾贼军的大督帅叫长牛角,是博陵(今河北定州)人,手中的兵士十分的骁勇,装备也十分的精良。麾下还有褚飞燕、杨凤、眭固、于毒、白绕、陶升、张白骑、白雀、平汉、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等十三名大小渠帅。张白骑、白雀、平汉三人为前部先锋,一路的烧杀抢掠,采用的是三光政策,烧光、抢光、劫光。”(三光政策,不是日本人首创的!) 左傲冉满面的笑容,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看到了梯俊左臂上赫然插着一支雕翎箭,面色一惊,说道:“这……” 还没等左傲冉把下半句话说出来,梯俊嘿嘿一笑,说道:“这只是小伤,不算什么的,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多谢主公关心。” “梯俊刺探敌情有功,任命为斥候队长,并奖赏梯俊一匹浑红马。”左傲冉道。 梯俊拜谢道:“谢主公封赏。” “下去也治伤吧。”左傲冉道。 “是。” “现在敌情以明,吾欲亲自领兵平贼。”随后左傲冉看向众人,说道:“朱慈、吕旷、吕翔听令!” “在!”四人应命道。 “火速召集红巾军,前往两狼山应敌。”左傲冉道。 “是。”四人应命而去。 杨明上前一步,抱拳道:“不知大人的红巾军有多少人,可够灭贼所用,如若不够可从庄上的兵勇中抽调。不是我夸大,我训练出来的兵士虽然不及那百战之兵,但也称得上是以一敌十。” “杨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还是将这些兵士留下包围左家庄吧!吾有300人的红巾军足以!”左傲冉道。 “什么?”左傲冉这句话一出口,就连比较沉稳的张荣也沉不住气了,说道:“大人仅靠300人就想平灭10万人的黄巾贼,未免是不又是有些……” 张荣的意思左傲冉哪能不明白,他是想说自己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可是还没等左傲冉开口解释,一旁的刘虎要就忍不住了,断喝道:“呔!张荣!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看我四弟亲自训练出的300红巾军不成?” “刘兄弟不要见怪,郡守大人不要见怪,我这兄弟就是这样,说话直性子,不会绕弯子,心里藏不住话,有啥说啥。”杨明先是打了一番圆场,之后又道:“不过,我这兄弟说得也不是不对,郡守大人带的兵确实少了点,不如……” 金莲娇喝一声,说道:“呦!杨都尉可能是不知道,咱们这郡守大人曾经可是独闯过棋盘山的,将整个棋盘山好生得搅闹了一场,一招刺死巡山大寨主韩笋,枪挑三寨主于钱,击伤二寨主任战,吓退大寨主朱纂,击伤打死山上喽兵无数,足有一千多人,这只是一上棋盘山。二上棋盘山的事情就不用小女子再说了吧?这可都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整个冀州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女子说话的地方!”张荣怒道。 这个年代女人是没有任何的地位,吃饭是不可以上桌的,男人说话女人是不可以插嘴的,更不用说在这临时的军帐中讨论军事了。金莲插这句嘴真乃时速不智之举。 左傲冉心里这个很呀!心道:“你没事插这嘴干什么?我知道你这是为我树立形象,但是……只好先委屈你一下了!”左傲冉下定决心,表现出了虚伪姿态,“啪”的一拍茶几,呵斥道:“谈论军事之时,哪有你妇道人家插言之地,还不给我退下!”左傲冉这番喝斥说得十分严厉。 金莲被张荣这一指责,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但是嘴上又不能说什么,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已经攒足了劲,就等着左傲冉为她出气呢!哪料到左傲冉竟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而且还对自己一顿劈头盖脸的喝斥! 金莲虽然怒火攻心,但是她还真不敢对左傲冉真发脾气,因为她知道面前这男人是她唯一的靠山,万一要是把他惹怒了,自己这后半辈子可有苦吃了!所以她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低着头疾步退出客厅! 左傲冉看着金莲退下时的面色,心里暗道:“完了,完了,看来她是怒火攻心,自己可能要倒点小霉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的!只要自己多说两句好话,多哄一哄就行了,就凭自己这三寸不烂舌,两行伶俐齿,那可是无往而不利的!”想到这,心结稍解。 “张兄弟有所不知,我四弟的三百红巾军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不仅如此,这三百人本就是杀伐骁勇,以一敌十的料,再加上我四弟这数月来的训练,皆可以一敌百!”刘虎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以卵击石 第13章:以卵击石 刘虎正得意时,杨明却哼了一声,说道:“就算这三百人均可以一敌百,充其量也就可以当3万人用!刘虎兄弟,你可不要忘了,黄巾贼军可足足是有10万之众!”话语间十分不屑。 哈哈一声大笑,左傲冉朗声道:“杨大哥,张兄弟,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吾视其十万之众犹如捆在钉板上的猪肉、失去了利爪与尖牙的老虎!一群草芥尔!” 张荣冷笑一声,说道:“郡守大人是不是有些小觑贼众,而又对自己过于自信了呢?” 不过左傲冉哪能听不出张荣话中的含义,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那就是根本不屑于相信左傲冉的话,更认为左傲冉这是过于狂妄自大,用自己的性命与麾下300人的性命开玩笑,以卵击石! 左傲冉本不想与他们二人解释,但是又怕自己一旦出征,再有一匹黄巾贼众前来洗劫左傲冉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怕他们二人弃了左家庄不顾,自行逃命,那可就完了。这番意思是左傲冉从他们二人话语中听出的含义,明确的说就是逃而远之,好听一点就叫“避战”! 呵呵一笑,左傲冉说道:“杨大哥,张兄弟,少安毋躁,且听我把话说完。这些黄巾贼能耐平平,但是他们唯一的一个能耐就是虚张声势!号称十万大军,其不过也就只有七、八万尔,这七、八万之众当中多是黄巾贼一路焚烧村落,劫持而来的平民百姓,其中老弱妇孺甚巨。七、八万人中又有多少青壮年,往多了说也就五万人,而这五万人中又有多少真心情愿追随他们造反的呢?也就三万余人!姑且不论这些人的战斗力,只说他们的兵器铠甲,可谓是少之又少,多数的人,手中拿得都是干活时用的农具,甚至还有很多人手中没有武器,只是捡些树枝、石块等物充当!且问,这些乌合之众有何惧哉?” 听完左傲冉的一番话,这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同上上前一步,抱拳道:“明(荣)听得郡守大人一席话,犹如醍醐光腚,茅塞顿开。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郡守大人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们二人。” “杨大哥,张兄弟,这是说那里的话,刚才的事情我根本都没有放在心上,镇守左家庄的重任就交托两位了。”左傲冉向二人深施一礼。 左傲冉这一施礼,到把这两人能得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之间好生得手足无措,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连忙向一旁躲去,口中连连说道:“折杀小人了,我们哪能受得起大人的一礼。” “既然你们二人已与我兄长结为异性兄弟,那便是自家人,何来大人小人,承受不起之说。”刘虎在一旁道。 “四弟,300红巾军已经集合完毕。”朱慈从外面走进来道。 “好!出外!”左傲冉道。 由杨明、张荣二人带领着众人,将左傲冉、朱慈、刘虎、吕旷、吕翔五人,以及300红巾军送出左家庄。左傲冉骑在马上,向众人抱拳告别,又多番嘱咐罗世信,不要乱跑,好好的呆在家庄,保护好娘亲以及薛娇。 众人均是一人一骑,额头紮有红色布条带,双臂尽露,身上只有两条牛皮条十字插花,相交于前胸与后背,一前一后的十字交叉处各有一块护心镜似的铁片。下身穿一条过膝的红色短裤,颇类似现代的六分裤,身背后披着火红的斗篷,左臂上有一庞然巨盾,乃是纯钢制造,大小可将勾罗着身子的八尺壮汉覆盖,腰间佩戴一把钢刀,每人得胜勾上都挂着一杆似枪又像矛的长形兵器,左傲冉称之为:“刺矛”。 左傲冉将它起名为“刺矛”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刺矛的头不似矛头也不似枪头,是棱型的,而且还是四棱,四面血槽,刀身经过处理,刀身呈灰白色,不反光。 没错,这就是四棱刺刀,棱枪刺扎出的伤口,大体上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无法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这种伤口无法包扎与止血。 刺入人体以后,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毕命,而且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将刺拔出,毫不费力。 好座两狼山,那可真是好座高山直冲霄汉,抱岳相环,崎岖蜿蜒,山连山,山靠山,青松翠柏,树木交杂,榆林桑槐,甩手无边。一层层、一溜溜、一浪浪、一行行,都是些山松、果松、绣球松,榆柳桑槐大叶杨。 远看,青山叠翠,近看,溪水荡漾,往上瞧,卧石如虎,立石如刀。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可茂盛,真可谓是山清水秀,好像到了桃源一般。 左傲冉带着朱慈、刘虎、吕旷、吕翔四人,身后跟着300红巾军,众人均是整齐划一的穿着,一模一样的武器装备。 两狼山为什么被称为两狼山?因为两狼山并非是指一座山,相反,这两狼山是两座山,一左一右各有一座山,因其貌似狼的两颗牙齿,因而得名,又被称作:“狼牙山!” 两狼山的正中有一条山涧,不算太宽,可以容下10名红巾军的兵士并排而立,因此足足列成了30排,每10排为一队,一共分三队,最前面的10排人为第一队,是充当缓冲以及防御体系,还有攻势存在的。而中间的那10排是第二队,专门负责打扫战场消灭残存势力的。最后10排为第三队,是专门用弓箭射杀敌人的,这300人早已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对这些程序已经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了。 300人在距离两狼山还有三步的地方列开了阵势,只等那些黄巾贼一窝蜂似的撞在铁墙上,直撞得他们头破血流。众人的三百匹马都拴在了另一侧的山口处,由五名红巾军看管。 “报~~~”一名红巾军跑到左傲冉的面前:“启禀主公,前方有一股人马向咱们这边而来,人数大约有三千多人。”左傲冉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那名红巾军也回到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第一排最后一位。 左傲冉决定在两狼山抗贼,不是没做过深思熟虑,而是思量再三后做出的抉择。两狼山是最好走而且也是最近的一条路,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巨鹿,与张角军的主力会合,可谓是贼军的必经之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死战到底 第14章:死战到底 而这三百红巾军都是左家庄的青壮年,贼军只要通过两狼山,就可直扑常山府真定县,甚至还会波及到左家庄。黄巾贼可谓是恶名昭注,每过一座村落,必定是烧杀抢掠一番,大小县城只要兵力薄弱的,他们必定攻破。 所以左傲冉选定这里为第一战场,可谓是别有深意。左傲冉也记不清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更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只是记得那句话的意思是:“守卫某个地方或是攻破(解放)某个地方,招募的兵丁最好是当地人,因为他们会为保护自己的家园家人付出自己的生命,与那些敢于侵占自己家园,屠杀自己亲人的仇敌拼杀!哪怕那些人只是一些平民,只要这些平民中有人带头,手中拥有利器,他们就敢于和这些贼人拼到底!”左傲冉现在采用的就是这种心里。 左傲冉高高举起右手中的刺矛,高声喊道:“兄弟们!左家庄的勇士们!咱们身处的此地就是两狼山,而咱们的身后,也就是山口的另一处山口,通往得可就是咱们的家——左家庄!一旦黄巾贼从咱们这里突破,不用多,只要有那么几千人,他们会像狼一样,撕咬咱们的亲人,吸干他们的鲜血,他们的屠刀将会无情的砍在咱们亲人的头颅上!咱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死战到底!不让一个黄巾贼从咱们身旁走过!”众人高举刺矛,喊声在山涧内回荡。 “咱们不是什么国家英雄,咱们也不为什么国家荣辱,咱们更不为什么升官发财,咱们为得是身后的家人、亲人、庄上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不被黄巾贼的屠刀所洗礼,不被黄巾贼的马蹄所践踏,不被……咱们就算全都战死在这里,也会成为庄上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心中的英雄,这是不灭的殊荣,是咱们永生难忘的自豪!什么先有国后有家?家国不可同论?无有家又哪有国!” 身旁左侧的吕旷与吕翔,还有身旁右侧的朱慈与刘虎,同声高举右手刺矛,口中吼道:“傲冉的部队!” “呼哈!”众红巾军勇士高举右手中的刺矛回应着。 黄巾贼渠帅平汉握紧了手中的点钢枪,在马上厉声喊喝道:“先锋人马务必在天黑之前,抵达真定县,好于明日正午与大贤良师的天兵会合,凡有延误者,就地格杀。” “喏!” 众贼将齐声相应,领军加速行进。 眼见着就要到达两狼山的山口时候,忽然有人来报,两狼山前,有官军拦住去路。 汉平一怔,心道:“两狼山怎么会有官军驻守?”遂问道:“有多少人?” “启禀渠帅,只有几百人。”一名黄巾贼兵道。 “领军的是什么人?”平汉问道。 “大素旗上写的是红巾军“左”……不过无法打听出对方的主将是何人。”黄巾贼兵回答道。 左!?这是一个很少见的姓氏。汉平也就放下了心,若那主将姓卢姓宗,或者是姓皇甫。汉平说不定会担心一下。卢植为正,宗元为副,他二人是剿灭冀州黄巾的主力,而皇甫可是颇有名气的,平汉对皇甫家地人,也不敢过于的掉以轻心。 在他看来,除了上述三家之外,无人是他们黄巾军的对手。想必这支汉军,也不过是一个偶然。想到这,平汉高声道:“传我将令,快速通过两狼山,这些无知官军竟然还要螳臂挡车,迅速歼灭之。” “头领好学识!”那名黄巾贼兵道。 一名貌似头目的黄巾贼也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平汉的马屁,说道:“螳臂挡车,这话说的可真有水平。” 平汉闻听,不由得得意洋洋。这句成语还是他从大帅长牛角那里听说过的词句呢!今天拿来这么一用,还真他娘的非同凡响。 心中不免更加骄狂,挥贼兵朝着两狼山口疾驰而去。 这支官军的装备很是奇怪,所有人的穿着都十分的古怪,头紮红巾,手中大盾,横在两狼山的山涧内,最前面一排,足有十人,竖着足有三十排,横列在山口内侧。 大素旗迎风猎猎,掐金边,走银线,上书涿郡太守,赦命红巾军,中间斗大的“左”字。 平汉一蹙眉,虽然对方的装备透着古里古怪,可是他并不觉得害怕。 毕竟,己方足有三千人,而自己的后方不远处还有后续接应的道友,在说对方不过几百人,凭借这么一丁点的兵力,就想要将自己的前锋军阻挡住? “冲过去,不要理睬他们!”平汉下达命令。 黄巾贼兵立刻发出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声,蜂拥而上,直扑左傲冉的三百红巾军。 三千黄巾军犹如潮水一般,涌向三百红巾军,看清楚了,是涌而不是冲,这就是农民与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差距。红巾军并没有出现慌乱,只见前排人马一起齐声呼号,“蓬”地将大盾砸在地上,盾沿锋利,没入土中。 一排坚固地盾墙陡然出现! 大盾的表面,竖着一排排锋利的尖刺,只要撞上去,不死也最多剩下一口气。 这是左傲冉根据的斯巴达重甲兵的原理设计出来的重装步兵盾牌,非力大之人,无法使用。也正因为此项条件,红巾军勇士就成了最难挑选的一个兵种,不仅仅是要求武艺好,而且对体格,力量、反应等等的要求,都同样是非常的重要。 每人身上都配有棋盘山上特制地双刃长刀,清一色长五尺二寸,两面开刃,锋利无比,重二十七斤五两,杀伤力极其的凶悍,非武艺高强,体格健硕,反应灵敏者不能使用。 最后十排的红巾军的勇士们,眼看着还有一百五十步左右距离的时候,一百名弓箭兵开始了三轮齐射,随后便开始随意自射。 “嘎嘎~嘎嘎~嘎” “嗖~嗖~嗖嗖~嗖嗖” “呜~” 无数箭镞在空中飞跃,它们与空气摩擦之后产生一种尖厉刺耳的怪声,如同地狱中的鬼泣~~ 全部都是用三石左右的硬弓,箭矢经过改造,升有血槽与倒刺,穿透力非常的厉害。 冲在最前面的黄巾贼兵,瞬间就有近三百人余人倒在血泊之中。一些未死的黄巾贼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后续涌上来的黄巾贼兵从伤者的身上踩踏过去,整个本就不规整的队形,不由得一滞,多少产生了一些混乱,不过在平汉的叫嚣下安静了下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飞射而出 第15章:飞射而出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足足倒下了三几百多人! 那些死者,那些鲜血,那些伤者的哀嚎声,非但没有能够阻止黄巾贼兵前涌的脚步,相反到令他们更加的凶狠。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官军的战斗力他们都很清楚,先是弓箭兵一轮的齐射,而后长枪兵压上,一旦己方出现溃败,官军就会发动冲锋。 不过这一支官军的阵势倒有些奇怪,居然把最不入流地盾牌兵放在了最前面,难到官军以为这些大盾能够充当城墙不成!就算你们厉害,又能抵挡多长时间? 所以黄巾贼兵们虽然不断有同伴倒下,可是这些没有死的黄巾贼兵们却没有就此而停止涌冲。 眼见着逼近至三十五步左右的时候,第四排与第五排的红巾军士兵的右手中突然多了一支小弩,这小弩的体型不大,整个弩身的大小才一尺半,但是这小弩是连发,一连就是十一箭。 小钢弩从大盾的缝隙间飞射而出。 只听见一声声绷簧的响声,没有上箭与上弦的间隔时间,是一连串的平射,而且十分的精准,其杀伤力绝对不再正常大弩之下,而且还略显超出。 连珠般的钢弩,带着巨大的贯穿力,钻入黄巾贼兵们的身体之内,引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声。鲜血喷溅,在阳光下折射妖异地光亮,那路边山脚旁的野草,瞬间被染成了血红色。 虽然只是三十步的距离,却令黄巾贼军损失惨重。可要想通过两狼山,就必须冲过这一道防线,别无他选。有躲过钢弩的士兵冲上前来,却见大盾突然间倾斜,形成了一小块空隙。 平汉懵了……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兵种,也从没有见过如此奇异地战法,更加没有听说过这样古怪的武器。 是并发连弩吗?看着不是很像的样子!但是杀伤力居然如此的强悍,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 平汉彻底的懵了,可是他麾下的黄巾兵却没有发懵,反而继续向两狼山口发动着更加凶猛的冲击。 那一道铁盾,真的好似一道坚不可摧而又十分巨大的城墙一般,仅仅三十多步,却让人高不可攀。从大盾的缝隙中诡异的探出了一根根刺矛,冲到近前的黄巾贼兵被探出的刺矛穿透,在那面盾墙前面,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已经无法计算出,究竟有多少人死在盾墙前面! 总之,平汉地麾下全都拥挤在这道山口处,使得原本还算是宽敞的地方,一下子变得非常的拥挤。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喊杀之声为何出此之大?”白雀骑在马上问道。 “报~~”一名黄巾小卒来报:“大事不好了,平渠帅在前方遇到官军阻击,伤亡极其惨重,看样子就要顶不住了!” “啊!?”白雀大叫一声:“有多少官军?” “三百!”黄巾小卒道。 “什么?三百!?他手中有三千多人,竟然无法击败三百人!真是废物!传我命令,火速前进,救援平汉这废物!”白雀骑在马上高举手中大枪。 其实两支黄巾军相距的距离并不怎么远,但是平汉却一路的急行军,他想争功,争到第一,第一个与大贤良师的天兵会合。这样一来,两支黄巾军队伍的距离就拉大了! 白雀的五千黄巾军拼命的向前狂奔,带着强大的惯性,就像一波滔天的巨浪,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扬起了阵阵的尘烟…… 两狼山口 平汉心中气愤、愤怒、心痛、怨气……积聚在心,手中钢刀狠狠的向前一挥,倏然回头,只见身后放逐然扬起阵阵尘沙。狂热的激情自平汉的眸子里熊熊燃起,因自己手中的黄巾兵死伤惨重而造成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平汉一勒马的缰绳,胯下马前蹄一蹬,“唏噜噜”嘶鸣一声,他振臂大吼道:“弟兄们,白渠帅的五千人马杀到了,我们就快要赢了,跟官军拼了……” “拼了~~” 黄巾贼们纷纷响应,操起锄头、木棍、树枝、石头等物向官军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即将崩溃地局面竟然又变成了无语畏惧的冲锋。在第一排奋战的左傲冉狼一样盯着马上振臂怒吼的平汉,眸子里掠过一丝的杀机,口中喊道:“补位!”自己突然向后退去,身后一人瞬间补上左傲冉的空位,两人配合得真可称得上是天衣无缝。 “咻~~” 锐利的破空声响起,平汉的身躯重重地一顿,然后低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只见一个刺矛以穿过了自己的胸膛,平汉奋力举起右臂,死死地指着前方,有殷红的血液自他的嘴角溢出,生气正如潮水般从他体内退走,原本明亮地眼神逐渐黯然了下来。 “呃~~” 平汉轻轻叹息一声,全身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走了一般,一点里都没有了,意识逐渐的在消散,最终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扑通”一声,坠落马下。 剩余存活下来的黄巾贼兵已经不足千人,眼见渠帅一死,当时就乱了。军心本就不稳,在经过红巾军的一番心里震撼,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主心骨在一死,他们的战斗意志逐然溃散。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哥哥弟兄们~~渠帅已死,官军太厉害了,要活命就赶紧跑吧!”有一个跑的,就又第二个跑的,简直就跟传染病一般,瞬间感染了所有的黄巾贼兵。 本来就是没有组织的蜂拥,瞬间就变成的溃败…… 左傲冉面部微微一笑,抽出肋下钢刀,高高举起,口中喊道:“左家庄的勇士们!咱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呀!”左傲冉第一个冲了出去,向黄巾贼发起了追击。 三百红巾军如影随形紧紧跟随在他身后,不算庞大的队伍冲锋,可是在这些已经被杀得丧胆的黄巾贼眼中与内心里,这三百人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自己漫卷而来。 脚下的大地犹如潮水般往后倒退,天地间只有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颤抖,环宇乾坤,天地唯我!烈烈豪情在左傲冉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 左傲冉大吼一声,手中钢刀狠狠斩落。 “杀!” 三百左家健儿轰然回应,声如炸雷,三百人搅起漫天碎尘,如滚滚铁流瞬时与左傲冉融合在一起,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左家健儿将左手的大盾早已丢弃,手中的刺矛压了下来,几十支锋利的刺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黄巾兵 第16章:黄巾兵 后几排的左家健儿将手中的钢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 左家健儿在左傲冉、朱慈、刘虎、吕旷、吕翔五人的带领下,犹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黄巾军溃逃的残阵,锋利的刺矛像扎稻草一般洞穿了黄巾贼的身体,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溃逃下来的黄巾贼兵,迎面正好遇上后方疾奔而来的白雀所部,白雀一马当先,疾驰在前,一眼就瞧见了溃败下来的黄巾兵。一勒马的缰绳,将手中大枪一横,高声喝道:“平汉何在?” 可是他连喊了三声都无人回应,大枪一举,断喝道:“在不止步,可就休怪我白雀无情了!”白雀是想向这些溃兵止住脚步,一来可以问清前面的情况,二来要是平汉死了,自己就可以借机将这几百人吸纳到自己的队伍当中,壮大自己。 但是他无论怎么喊,都没有任何效果。那是当然了,你自己的屁股被火烧着了,有人站在你前面让你站住,问你今天心情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跑呀?百分之百没有人会停下来跟你解释,更不用说身后有一批高举屠刀的人,在收割你的生命了! 白雀一瞧大怒,大枪“扑棱棱”一抖,连续刺死三、四人,但是仍然没有效果,溃败的迹象仍像走马灯一般,穿行在白雀的两侧。气得白雀忍无可忍,大喝一声:“横阻道路,阻断他们逃跑的道路。” 五千人的队伍走在山道中本就不怎么顺畅,队伍拉的很长很长,在经过白雀的一声极速前进,那就更加溃不成军了。数百黄巾兵横住了他们这些黄巾溃兵的求生之路,他们可就不干了,拼命的冲突。 这个时候白雀身后掉队的兵士也陆陆续续的跟上了,眼见前方乱作一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当是前方发生战事,举起手中的兵刃一窝蜂的用了上来,等到近前才发现是自己人发生了口角。 一窝蜂的涌上来的足有数千人,前面的几百人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后面的的人可不明白,仍是一边叫骂着,一边向前方涌来。后边的后边,也就是掉队掉得更远的那些人看到了这边的情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玩了命的向众人聚集之处狂撩。 “杀!” 这一声大喝,撕裂了空气,犀利如刀般刺进了白雀的耳膜,令其隐隐生痛。 “杀!” 左傲冉身后的三百左家健儿三呼响应,声势震天。 “大丈夫建功立业,当在今时!”左傲冉高举钢刀虚空斩落,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杀!” “杀!” 左家三百健儿三呼响应,奋勇争先,向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黄巾贼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黄巾贼兵大乱,白雀横枪立马在最前沿,抗战时期这叫身先士卒,但是在这个时代,在这种状态下,这就叫做傻了!白雀断喝数声,这才止住了黄巾兵们的混乱,大枪向前一举,喊道:“随我杀……” 杀字刚出口,白雀只见一道寒光一闪,他双目中的神采由明转暗,慢慢的失去了神采。一支雕翎箭赫然穿过了他的喉咙,一截箭翎正在他喉咙外微微颤抖,箭尖处有点点鲜血滴落。 渠帅一死,乱!大乱!大乱了!数千黄巾贼兵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黄巾贼兵可乱喽,你别看是五千多人,人多了也耽误事,队伍老长老长的,还有不少掉了队的,往前是紧赶。前面打起来了,后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前面一败,后面还不明白呢!两下里互相撞击,互相的践踏,是连喊带嚎,损伤的不少的黄巾贼兵,至少减员三分之一。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渠帅一死,这些黄巾贼兵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这通乱撞呀!左傲冉的这三百红巾军都是悍不畏死之人,是拼了命的厮杀,朱慈与刘虎两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不然他俩敢当山贼么!),是玩了命的冲杀。 又冲杀了一阵,左傲冉将手中钢刀一举,喊道:“穷寇莫追!速速止步,返回两狼山口整装歇息,恶战狠战走在后头呢!”别看左傲冉说的都是大白话,但是这也是命令,谁敢不听呀! 众人都回到了两狼山口,打扫了一下战场,左傲冉差点没气哭了,这些黄巾贼也太穷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不说,就连像样一点的兵刃铠甲都没有,只找到了三把生锈的刀,一杆断了一截的枪(白雀的兵器),一件破的不能再破的铠甲(白雀的),两匹可以起的马。 不过让左傲冉非常高兴的事情有两件,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这三百兵马没有一人丧生,不仅如此,就连受伤的都没有。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一仗,经过左傲冉的粗略计算,先前一战歼灭黄巾贼两千五百人以上,而后的追击当中至少歼灭了三千人之众,共计歼敌总数应在近六千人。 左傲冉的粗略计算与实际歼敌数量差距很大,平汉的部队其实是有四千五百之多,左傲冉至少歼灭了四千之众,而白雀的人马的确有五千之众,但要是确切的说,白雀有五千八百人,实际被奸四千有余,所以左傲冉实际歼敌足有八千之众,那是只多不少。 “报告张渠帅,前方有很多咱们的道友在奔逃,不知是何人所部。” 张白骑骑在白马上,向前眺望了一眼(又是齐天大圣美猴王孙悟空的招牌动作),说道:“将他们聚拢到一起,吸纳到咱们的队伍当中,在找来一个机灵一点的人,本渠帅要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那名黄巾兵士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他就带来了一个鬼头蛤蟆眼,身体干枯瘦小的黄巾兵。 “小的名叫狗四,是平渠帅手下的人。” 张白骑哼了一声,心道:“原来是平废物的手下,怪不得竟是些长得人模狗样之辈。”点点头问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如此的狼狈?是不是在前面遇到官军的埋伏了?” 狗四眼珠一转,上前一步,一拱到地:“张渠帅果乃良师传人,只要掐指一算,就知万里之外的事情。”张白骑一听这话,心里这个美,美得都快找不到北了。这正应了那就话,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只要是人,别管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还是在市井插科打诨之徒,都是喜欢听好话,听别人赞美自己。张白骑也不例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厮杀 第17章:厮杀 张白骑乐呵呵的又问道:“狗四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本渠帅说清楚一点。” “平渠帅与渠帅都死了,一个被长矛穿透胸口,一个被利剑穿过喉咙。平渠帅的近五千人马,死的死,逃的逃,恐怕已经不足五百人了。不仅如此,白渠帅的近六千人马也是死伤过半,能剩下两千人就不错了。”狗四道。 “啊!?”张白骑听完这话,大吃一惊,心道:“这可是近万的人马,还不到一头午,就被打得这么惨,官军这得多少人马呀!自己手中这八千人马不也是白给嘛!”张白骑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惊愕感,问道:“官军有多少人马?” 狗四低着头,心中开始了盘算,我是说真话呢?还是不说真话呢?张白骑见他没有回答,而且还低着头,以为他是在计算官军的人数,也就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狗四抬起头说道:“回张渠帅,小人当时也没有看清楚,只见到如潮水一般的官军向我们涌来,估计有一千人之众,都是训练有素的官军,不过经过了一番的厮杀,可能他们也就只剩下几百人了。” 张白骑点点头,说道:“吾有一项任务要交予你,你可愿去完成?” “小人愿望。”狗四道。 “好!你火速通知张大帅,就说平汉、白雀二人已身死,仅凭我这八千人马很难通过两狼山,让大帅火速派遣黄龙、左校两位渠帅向我部靠拢。”张白骑道。 “是!” “前方尘埃滚滚,定然又有黄巾贼军赶来,看这迹象恐怕足有七、八千人马。”吕翔道。 左傲冉高举刺矛(自己的刺矛,从平汉的身体内拔出来的),命令道:“第一队后撤居中,第二队向前,接替第一队的位置,第三队认弦搭弓,准备齐射!各就各位准备迎战!”左傲冉、朱慈、刘虎、吕旷、吕翔五人仍是在第一排。 “诺!” 众将士起身应诺。 没多久,正前方缓缓行来一批批黄巾贼军,为什么说是一批批的黄巾军呢?是因为这批黄巾军与先前的那些黄巾军不同,不仅仅是身着皮甲,而且手中那的都是兵器,而不是那些烧火棍。 为首之人,长的有些像白面书生,手中一杆长枪,胯下一匹白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巾军前锋三部人马之一的黄巾渠帅张白骑! 张白骑一看前面山口处列阵的人说,差点没乐出声来,这也太少了吧?没有城墙的保护,这三百官军在自己的面前不就跟麦子一样吗!等待着自己前去收割!张白骑大喜,大枪在空中挥舞,乐呵呵的说道:“官军不自量力,以三百人就欲抵挡住咱们八千天兵,真是可笑,今天有个好差事,凡杀一名官军者,赏十金。” 十金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黄巾贼兵们立刻兴奋起来,一个个的跃跃欲试,要不是都在等待命了,早就一窝蜂的冲上前去抢金子了。 “杂兵在前,长枪兵居中,朴刀兵居后,间隔三十步,冲锋!”张白骑喝令道。 “冲啊!” “杀呀!” 三千多黄巾兵士虎吼一声,鼓噪而前,潮水般掩杀而出,展开了殊死搏杀之态。刀光霍霍,怒吼连连,在这些黄巾贼兵的眼中,现在只有无尽地杀戳!杀戳!再杀戳! 这股黄巾贼军与其他的黄巾军大不相同,这是左傲冉的第一个反应,但是左傲冉的嘴角仍然带着一丝皎洁的笑意,高举手中的刺矛,一百五十名弓箭手机械地从箭壶里抽出一支支羽箭搭于弦上,而后双臂发力将长弓举起,在嘎吱嘎吱的弓弦绷紧声中,一张张长弓已经挽成了满月状,每一名弓箭手皆表情冷漠,两眼微眯,不带任何感情地凝视着前方的虚空。 “放箭~~” “咻~~” “咻~~” “咻~~” 左傲冉一声令下,一百五十名弓箭手同时松开右手,弓弦响处,刺耳的锐啸声划破长空。一百五十支雕翎箭已经带着冰寒的杀机,瞬时飞临黄巾贼兵们的头顶,然后像雨点般恶狠狠地扎落下来,那片乌黑地雨丝,几欲遮蔽了整片天空。 一名黄巾小头目昂起脑袋,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一片“阴雨”从天而降,有莫名的森寒在他的眸子里激荡。这些该死的官军,总是在装备上拥有绝对的优势。 霎时间,惨嚎声冲宵而起,可怜地黄巾杂兵们既无盾牌防身,又没铠甲护体,只能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来抵挡箭矢的蹂躏,结果可想而知。甚至连居中的长枪兵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波及。 “噗~~” “嗞~~” “啊~~” “哎呀~~” “呃啊~~” 凄厉的惨嚎声近在咫尺,一名黄巾长枪兵哀嚎着仆倒在地,四肢抽搐,一支锋利的羽箭从他的左眼狠狠贯入,扎透了整颗头颅又从脑后穿出,有一滴殷红的液体顺着锋利森冷的箭矢滴落,霎时渗入了阴冷潮湿地地面。 “笃~” 一声闷响起自张白骑身前一百五十步外,一名黄巾朴刀兵恰好将一块盾牌从头上移到面前,只见一支羽箭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盾牌里,箭羽兀自颤抖不已。 那山贼正感庆幸时,又一支锋利的羽箭自天而降,准确而又无情地将他笼罩,但他已经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的双手极力张开,想去拔掉那支该死的羽箭,但他至死都没能做到。 “仆!” 黄巾贼兵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双眼圆睁,眼神逐渐散乱,很快投入了死神的怀抱。 仅仅这五轮齐射,就让张白骑手中的黄巾兵损伤了五百多人,其中有不少人是受伤后被自己人践踏而亡的,实际中箭身亡者也就只有五分之二。 张白骑的眼睛赤红了,他在心痛,他的内心十分的绞痛,这些黄巾兵可是他的命,甚至比他的命根子都要重要,只有手中的兵士越多,自己的地位才会更高,黄巾军中不讲战功,只比谁抢的财物多,比谁睡的女人多,谁拉队伍的速度快,谁手中的人马多! “长弓兵准备!”张白骑几乎是用吼的。 这帮黄巾贼兵是不要命的往上冲,冲在在前面的是黄巾杂兵。刚加入黄巾兵的时候你是一个杂兵,手中的武器是一些棍棒、石头、树枝、锄头一类的武器,在你杀了十名官军以后,你就可以升到刀盾兵,而后要是再立战功,你就可以升到长枪兵,长枪兵有竹甲,虽说未必能够抵挡住官军的弓箭,但这件竹甲确实身份的象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黄巾贼 第18章:黄巾贼 但是这股黄巾贼显然与其他的黄巾贼大不一样,这些黄巾杂兵手中的武器与其他的黄巾杂兵手中的武器大不相同,显然是高出了一个档次,他们手中的武器是竹枪,将竹子砍断,将一头削成尖状,其杀伤力远远超出的烧火棍。 这些黄巾杂兵悍不畏死的撞在黄巾军的大盾上,直撞得他们头破血流,惨嚎不止,但是他们仍然继续着这种死亡的冲撞。红巾军的大盾前,已经不知道倒下了多少具黄巾贼兵的尸体。 但是左家健儿们却仍然在左傲冉的指挥下,整齐划一的从大盾的缝隙下探出刺矛,刺矛就好像窜糖葫芦的杆儿一般,每次的探出,都会穿透四、五名黄巾贼兵的身体。 在左傲冉的口号下,左家健儿们用大盾向前一撞,随后刺矛从大盾中的缝隙刺出,随后再是一声左傲冉的虎吼,大盾再次向前一撞,撞开已经死去了的黄巾贼的尸体,踏着地上尸体,刺矛再次探出,如此反复着,如机器人一般,重复着一个动作。 第三排以后的左家健儿们就用自己手中的刺矛,将那些倒在地上,没有身死的黄巾贼们补上一刺枪,让他们永远的安息,去那片他们向往的乐土。而再往后几排的左家健儿们也是拿着手中的刺矛,将倒在地上的尸体逐个的在刺穿一次,以防有装死的黄巾贼兵。而第三队的红巾军却显得有些单调了,只是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弯弓搭箭——射! 有些自作聪明的黄巾贼兵,以为自己看出了黄巾军的破绽,大吼着:“咱们跳过去!只要越过去,他们就没有办法了!”随着他的吼声,还真有几个黄巾贼兵相信他的话,与他一起飞身跃起,想要跳过红巾军的大盾。 但是他们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在大盾后面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升级到刀盾兵的功勋,而是一杆杆锋利而又阴森恐怖的刺矛。就在他们几个黄巾贼兵正因为自己越过大盾而庆幸的时候(大盾上空,还没有落地),突然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数杆刺矛,刺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他们的身体里,一杆刺矛刺进了他的前胸,一杆刺矛刺进了他的肋下,还有一杆刺矛刺进了他的大腿。黄巾贼兵的眼神浑浊了,力气在消失,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发出了这一生中最后一声巨吼,随着巨吼声的停息,他的生命也随之而去。 他的巨吼声中有不甘,有难以置信,有勇敢的吼啸…… 二千黄巾杂兵,一转眼间,就剩下不到三百人了。黄巾杂兵的内心震慑住了,再不敢靠近红巾军大盾前一枪之内的距离的,开始向后倒退,他们怯战了! 但是身后的三百枪兵与四百刀盾兵可不知道这些杂兵胆怯了,枪兵仍是将长枪压低在前,刀盾兵仍是高举钢刀,向前冲锋。虽然枪兵与刀盾兵在红巾军的乱射之下也有不小的损伤,但是他们仍是再继续冲锋。 因为他们知道,官军的锐气已经大减,不仅锐气大减,而且还会伤亡很重。因为这批黄巾军都是上过战场,经历过不少阵仗的黄巾贼军,所以他们的装备好,杀戮心重,经验也多,所以他们有勇气冲。 以往他们经历过的阵仗都是与他们现在心中所想的一样,黄巾杂兵在前面拼死拼活,他们在后面捡现成的,套用一句现在的话:“黄巾杂兵就等于是冲在最前沿的炮灰!”炮灰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也该轮到他们上前去捡胜利果实了! 所以他们拼了命的向前冲,不管上空掉落的箭矢,也不管挡在前面的黄巾杂兵的生死,他们就是一个劲的往前冲,好多多的赚取战功与金饼的数量,一个官军那可是十金啊! 左傲冉刺矛高高一举:“后退六十步重新列阵!”左傲冉的命令一下,第三队弓箭停射,箭搭弦上,疾步后退压阵。第一队与第二队红巾军火速后撤。等退到六十步处时,众人惊讶的发现,所站之处就是最早列阵之处,众人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一股敬佩。 黄巾枪兵与刀盾兵不顾黄巾兵的死活,一路的冲杀,惨嚎声不绝于耳,心存下来的黄巾杂兵死伤不少,以不足一百人了。等黄金枪兵与刀盾兵冲到杂兵们的前面时,他们懵了、傻了、惊呆了…… 眼前是一具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是黄巾杂兵的尸体,尸体中没有一名身穿红衣的官军,全部都是头裹黄巾,身穿黄衣的黄巾杂兵。这是什么样的战斗力,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官军,他们愣在了当场! 骑在马上的张白骑也傻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官军,难到都是铁人不成?砍不死刺不伤!三千人伤不到一人吗!?他们才不过是一支三百人的官军…… 张白骑陷入了难以置信当中,也不知道是哪个黄巾小头目喊了一声:“放箭!” 黄巾兵弓兵们也都没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本来这命令只能听从张白骑一人,现在听到有人喊放箭,他们也不管是不是张白骑的命令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射!射死他们!射死这些魔鬼! 张弓、绷弦、箭指长空、撕手,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咻~~” “咻~~” “咻~~” 顷刻间,数千支锋利的狼牙羽箭破空而起,在空中喧嚣起一片刺耳的尖啸,掠过长空,霎时飞临三百红巾军的头顶,然后挟带着冰冷的杀机雨点般倾泄而下。 “隐避!”左傲冉大吼一声,随即将大盾抬起,将自己的身体躲到大盾之下,以避箭矢。 三百红巾军对这个单词与这个动作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每天都要练上上千次的隐避,众人能不熟悉吗!本来众人认为这是多余的,因为大家认为在战场上只有冲杀才是真正的好汉子,练这挥刀避剑的功夫干什么!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的汗水没有白流,苦没有白吃,这隐避还真派上了用场,不仅派上了用场,而且还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三千名弓箭手,三次齐射,那可是九千支狼牙箭,犹如黑云一般,先是笼罩在三百红巾军的头顶,而后又如倾盆大雨一般,一滴都没有遭禁的,全都浇在了三百红巾军的大盾上! 只听得…… “铛!~~~” “铛!~~~” “铛!~~~” “铛!铛!铛个里个铛!铛!铛!铛个里个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弓箭兵 第19章:弓箭兵 犹如敲锣一般的声音。 抬起大盾,重新列阵,三百红巾军竞无一人受伤,阵亡。 “吼” “吼” “吼” 天地间充塞着嘹亮而又整齐划一地号子声,排列成方阵地黄巾军将士每踏前一步,便昂首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嗥。 九千支箭雨形成的乌云,将张白骑唤醒,而后看见的一幕却让张白骑内心产生恐惧,在产生恐惧之时,内心又十分的愤怒,这块骨头当真这么难啃!? 我不能退!一旦我退了,杨凤、眭固、于毒、白绕、陶升等人定会出言讥笑,到那时候,自己不但要受他们的气,而且还会被其他人看不起,就连大帅恐怕也会对自己失去信心,我手中还有六千人,我就不信击溃不了面前这三百人! 张白骑看了一眼已经丢到弓箭抽出钢刀的弓箭兵,一共张白骑手中只有九千支狼牙箭,三千弓箭兵每人三支,这狼牙箭可是非常珍贵的,对黄巾军而言。 张白骑心里这个气呀!他越看身边这个小头目越生气,大枪一抖,一枪就将这个小头目刺死了。随即大枪一挥,双腿一夹马腹,纵马舞枪而出,口中吼道:“杀!” 张白骑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直扑红巾军的本阵。左傲冉大喝一声,第一排十名红巾军的兵士将刺矛从大盾中的缝隙中探出,第二排的的十名红巾军兵士也将刺矛探出,是从上方探出的。 张白骑一马当先,急冲而出,当他看到数十杆刺矛探出的时候,已经晚了,战马根本无法勒住了,数杆刺矛刺进了白马的颈项、胸口、侧腹,白马“唏噜噜”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身死倒地。 就在白马身死的一霎那,白马护主,硬生生将张白骑向前甩出,张白骑算是躲过了一劫。后排的黄巾军将士“呼啦”一下,让出了一块空地,张白骑重重的摔在的空地上。 疼得张白骑一呲牙,随即翻身而起,他正暗自庆幸自己命大,这么危险的状态下,自己都没事。也就在这个时候,张白骑的身前背后各探出了十杆刺矛,“嗤!嗤!”连声,二十杆刺矛先后刺入张白骑的前胸后被,刺得他浑身都是血窟窿。 左傲冉以刺矛虚指前方,厉声喝道:“斩贼首,杀贼兵,建功立业之时即在眼前,杀~~” “杀!” 左傲冉狼嚎一声,高举刺矛,向着乱成一片的黄巾贼兵冲去。 “杀!” 朱慈、刘虎、吕旷、吕翔四人各自虎啸一声,嗔目欲裂,沸腾的热血激荡着心胸,紧紧跟着左傲冉那身后,奋勇向前。 “杀~~~~” 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中,三百红巾军亡命向前,如决堤的滔滔洪流向着黄巾贼兵席卷而来,那一片冰冷的钢刀、刺矛,映寒了荒芜的旷野。 …… 涿郡,大兴山下,程远志为主将,邓茂为副将,统领黄巾兵五万犯涿郡。幽州刺史刘焉令校尉邹靖引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统义勇兵五百破敌。邓茂被张飞一合刺于马下,程远志被关羽一刀挥为两段。 按理说涿郡城外的战役根本没有刘关张三人什么事情,涿郡内武有文丑颜良二将,文有田丰沮授二人,怎么算,怎么排,也都排不到他们三人的头上。 不过左傲冉在临走之前有过嘱咐,说涿郡有一好汉姓张名飞字翼德,与一名姓关名羽字云长的人,还有一名姓刘名备字玄德的人均是当世豪杰,万不可怠慢,切记切记! 再加上他们还带来了张世平的手书,众人就算不给张世平的面子,但也要听从左傲冉的命令。这到让刘关张三人有了一个错觉,张世平的面子可真大。 左傲冉率领三百红巾军,追击五千黄巾贼兵,三百人追击五千人,听起来就跟笑话一样,但是这确是事实,无可厚非的的事实情况,不由你不信。 与张白骑一战,斩杀贼首张白骑,剿灭黄巾贼六千余人,三百红巾军无阵亡,三人受轻伤。左傲冉看着地上的尸体心生一计,命人将尸体垒于两狼山口,另一面命人带张白骑、白雀、平汉三人首级与歼灭黄巾贼的统计表,上报北中郎将卢植。 张牛角接到张白骑派人送来的求援信,得知了白雀、平汉二人阵亡,当即拍板决定派黄龙、左校两人领兵驰援。但是一旁的杨凤与于毒却表示出不同的意见,他们二人认为这两人不足以驰援张白骑,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俩离得太远,怕时间来不及,而他们二人就保举了眭固。 太阳即将落山之时,张牛角又接到战报,张白骑战死!张牛角“啊呀!”一声,昏死过去。 众人捶打前胸,拍打后背,张牛角这才转醒,张牛角一醒,便急忙传令:“命所有大小渠帅,火速向两狼山靠拢,吾誓灭这支官军,为白骑报仇!”话毕,一口鲜血喷出,有昏厥过去。 杨凤命人将张牛角抬到帐篷中歇息,与一旁的陶升对视一眼,嘴角挂起一丝奸笑。随后直奔褚飞燕的帐篷,进了帐篷,只见褚飞燕正在观看兵书。 可能是陶升过于的兴奋,进了帐篷就一把抓住了褚飞燕,说道:“飞燕,时机已到!时机已到!” 褚飞燕不解其意,问道:“所指何事?” “张白骑已死,大帅得知后口喷鲜血,昏死了过去。”杨凤奸笑着说道。 褚飞燕听完,大喜,一拍桌案,道:“此事当浮一大白!” “我看大帅下的命令是想聚集麾下众渠帅杀奔两狼山,与那伙官军拼个你死我活,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对,那伙官军一定有古怪,2万进居然无法打败三百人,这事情非常的蹊跷,恐怕是官军的圈套。”杨凤道。 “不能吧!”陶升哼了一声:“是张白骑、平汉、白雀三人无能!” 褚飞燕摇摇头,说道:“我也觉着这里面有蹊跷,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凤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杨凤奸笑一声:“咱们就这么这么这么办!”二人听着杨凤的计划,不停的点着头。 眭固早就得到了平汉、白雀阵亡,张白骑求援的消息了,但是他不仅不出兵驰援,反而是减缓行军速度,等到了离两狼山还有二十里的时候扎下了营寨,坐等张白骑身死。 眭固当晚就得知了张白骑的死讯,之后命令手下的小头目将张白骑麾下溃败下来的兵士收拢到自己的麾下,成为自己的部曲,扩充自己的实力,足足收拢一千多兵马,眭固现在麾下统领六千黄巾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阻碍 第20章:阻碍 眭固又细一打听,这才知道,两狼山口处有三百服装怪异的官军,大督旗上绣着斗大的“左”字。眭固听完之后,心里一琢磨:“左!?冀州!?常山真定县!?左!?啊!!!!!!!左……傲……冉!不!不能是他!绝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煞神!” 第二天一早,眭固统领六千黄巾军向两狼山推进,眭固很聪明,山道崎岖难行,他将队伍分成了两批,每批三千人,为的是前后有个照应,互相呼应。 一个黄巾兵一脸的慌张之色,大声的喊道:“渠帅,不好了!不好了!”他一边喊一边跑。 “什么不好了?”眭固问道。 “前面,前面……” “前面怎么了?”眭固一脸怒容的喝道。 “前面,前面有一座尸墙!”黄巾兵慌张的说道。 “尸墙,什么尸墙,快带我去看!”眭固道。 黄巾兵在前,眭固在后,身后还有三千黄巾兵,转过山口,呈现在眭固与黄巾兵眼前的一片光亮,刺的他们眼花缭乱。而在那眼花缭乱中,更有尸山厉鬼的影像晃动。 一具具、一层层、一叠叠、一埃埃、一座座黄巾兵的尸体,被堆积在他们的眼前,一具具尸体叠摞,一个压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摞这一个,各种各样的姿势,有的是趴着,有地是倒着,有的是仰面朝天,有的是横卧坐立,一个个满脸的血污,呲牙咧嘴。形成了一个斜坡似的城墙,足有四层楼高,在阳光下,散发着森森的鬼气。 眭固惊呆了,大脑中一片的空白,大脑停止了思维逻辑,彻彻底底的当机了,罢工了,不再运转了。不仅仅是眭固一个人,他手下的三千黄巾兵,也都傻了,呈现出的样子都与眭固一般无二。 他们的大脑当机了,但是他们的行动却没有太大的阻碍,虽说不似急行军时的狂奔,也不想徒步行军时的行走方式,但是他们在移动,缓慢的向前移动。他们的移动方式很类似于鬼片中被摄魂后的样子,双目无神,直愣愣的发白,双足在地上一拖一拖的向前行走。而眭固却和他们不太一样,他惊坐在马上,胯下的马“嘀嗒嘀嗒”的向前缓步而行。 眭固与三千黄巾兵如痴呆一般,缓步行到距离尸墙还有十几步的时候,突听一声巨吼,犹如惊涛骇浪一般,随即尸墙轰然倒塌,十多米高的三层尸墙轰然倒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威力,是阴森的死亡之势。 靠在最前面的眭固,还有进跟在眭固身后的近千黄巾兵被轰然倒塌的尸墙活埋,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三千黄巾兵的大脑当机才重新启动完毕,恢复了正常的运行。 这正常的运行就是骚乱、混乱、茫然、不知所措、大喊大叫……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左傲冉缓缓抽出了肋下钢刀,刀鞘虽然沾满了黄巾贼的鲜血,既腥又臭,可鞘中的钢刀却磨得锋快,锋利的刀刃几可吹毫断发~~倏忽~ “傲冉的部队!”刘虎手举刺矛,高声吼道。 “呼哈!”三百名红巾军将士纷纷跟着抽刀出鞘,三百柄锋利的钢刀顷刻间映寒了幽黯的苍穹,有激昂的呐喊在天地间激荡不休:“傲冉的部队,呼哈!” 左傲冉将手中的钢刀往前狠狠一挥,厉声道:“杀!~~” “嗷嗷嗷~~” 空旷的山涧中顿时响起了绵绵不息的古怪叫声,左傲冉那率先纵身而出,踏着地上黄巾兵的死尸冲锋,三百黄巾军将士如影随形,追随左傲冉的身后向着前方数倍淤积的黄巾贼兵席卷而去,喊杀声久久不息,仍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眭固没有死,只是被尸体砸得头昏脑胀,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眭固是被他身边的几名心腹亲兵从死尸堆里生拉硬拽出来的,就是在眭固被拽出来的同时,左傲冉率领三百红巾军发起了冲锋~~~ 眭固听到了喊杀声,大脑也随之清醒了,抽出肋下钢刀,向前虚空一挥,厉声道:“冲!消灭这些官军,为死难的道友报仇!”红巾贼兵没一看渠帅没死,心里面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迎着左傲冉的三百红巾军而来。 “嗷嗷嗷~~” 排山倒海般地呐喊霎时冲霄而起,在眭固的所率领的三千黄巾兵的身后,突然又冲出了三千黄巾贼兵,一个个的手舞兵器,大声嚎叫着,向两狼山口冲来。 眭固回头一瞧,心中大喜,暗道:“我这分兵之计还真起了作用,真乃是天助我也,只要此战功成,以后的日子里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美女俏婢,那可都是大大地!取之不完用之不竭的!”手中钢刀再次向前一挥,喊道:“弟兄们!冲呀!援军已到,眼前的这些官军不足畏惧,杀呀!凡杀一名官军者,照先例赏十金,外加一名女人给你当媳妇!杀!~~~” 他们造反(起义)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吃得饱穿得暖,老婆孩热炕头嘛!?现在可有机会了,杀一个官军,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都可以得到了,一个媳妇外加十金,那可是够这些黄巾贼兵以往过一辈的!在他们的心中现在产生了变化,杀一个官军就有十金外加一个女人,那杀俩呢!?那就是二十金,一妻一妾,那杀三名官军呢?四名呢?五名呢?他们不敢想下去了,那可是一辈子甚至下辈子都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呀!所以他们玩了命的向前冲,争着抢着杀官军…… 麾下黄巾兵有如此的声势,眭固心里这个乐呀!这一仗要是再能打输,我就跟你姓!他所指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打着“左”字大旗的左傲冉。但是眭固却不知道面前的这批官军,就是左傲冉的人马,而且还是左傲冉亲手训练出来的。 眭固将手中的钢刀向前一指,面目狰狞的吼道:“杀!~~” 眭固抬头这么一瞧!这可坏了,要是眭固不抬头,就一直低着头,一顿的乱杀乱砍,没准还真能赢!不过这也不太现实,除了瞎子能有这听声辨位的能力以外,也就剩下那些武侠中成名大侠了。要是眭固有大侠那本领,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呀! 他这么一瞧,正好瞧见了冲在最前方的左傲冉。这一惊可真是得不小,要说先前的尸墙是慑住了眭固的心灵,而现在对于眭固来说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摄心,而是从内心深处的畏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棋盘山失守 第21章:棋盘山失守 一瞧见左傲冉,眭固就向前了当年左傲冉一闯棋盘山时的情景,真称得上是勇猛无敌,进出山寨犹如自家窜门一般,毫无阻拦。而二闯棋盘山的时候,眭固虽然不在场,但是听到喽兵的汇报,也能想象出左傲冉闯山时有多么勇猛! 逃离山寨后,眭固并没有任何惆怅,反而欣喜非常。不久以后的消息,也证明了眭固的决定是对的!他有资格欣喜与庆幸!因为棋盘山失守,山上所有的山贼均被左傲冉下令斩杀! 人们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按道理说,眭固也算是棋盘山上的一份子,虽然他临阵退缩,但是他却保存下了性命。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是小人呢! 但是眭固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一看到左傲冉就能想起当年左傲冉一人独闯山寨,打死打伤山寨千余人的事情。一想起这件事情,眭固突然明白了,不是张白骑、平汉、白雀无能。 当年左傲冉一人即可独闯山寨,枪挑千余人,而现在的左傲冉麾下有三百官军,只要这些官军具有他一半的实力,他就可以轻松的歼灭我们这十万黄巾军! 三万!?哪怕是三十万!他也破得呀! 一念至此,眭固的胆魄早已被左傲冉所噬,哪里还有胆气与之交锋。 本来他下一句要喊:“冲呀!”可是现在却被他生生的演了下去,张了张口,本想喊:“撤退!”但是张了半天口,都没能说出一个字,哪怕是喊出一个“退”字也好呀! 眭固的嘴里是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他是一只鸭子加两只鸭子,转身就撒丫子了! 众黄巾贼都卯足了劲,准备与官军死拼到底。可是他们万没想到的是,自家渠帅扭头便跑,眭固周围的兵士看得真而且真,眭固的脸都绿了,恐怕是连胆都吓破了。 头领一撤,他们这些当兵的心里一琢磨:“渠帅都撤了,我们还在死拼什么呀!这不是没事找事,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嘛!我们也跑吧!”这些黄巾兵“呼啦”一下,全部掉头就跑,一个个的紧跟在眭固的身后。前面的黄巾兵往后跑,后面的三千黄巾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两下里互相撞击,互相的践踏,是连喊带嚎,哭爹喊娘,损伤了不少的黄巾贼兵,至少减员三分之一。其责任全都是眭固一人的过失,只要他在临阵脱逃的那一刹那,只要他喊一句:“撤!”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左傲冉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皎洁的笑意,清冷地厉啸霎时响彻长空:“冲呀~~” “哟嗬~” “嗬哈~” “嗷呜~” 绵绵不息地怪叫声中,洪军军顿如决了堤地洪水,由静而动,由慢而快,开始全力冲突,三百红巾军士逐渐汹涌成一波惊涛骇浪,向着密集成一团地黄巾贼兵席卷而来。 “噗~仆~” 一名黄巾贼兵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倒在地上。双目圆睁,绿油油的面色,显然是被吓死的。尸墙的一幕,让这些黄巾贼兵的中枢神经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下,始终不曾得到舒缓,现在,终于有人支撑不住了。 这名黄巾贼兵地倒下立刻在黄巾军溃逃的逃阵中引起了一阵轻微地骚乱,这些黄巾兵之所以还能够用自己的两条腿逃跑,完全是靠着一股精神在苦苦支撑。 然而,再顽强地精神也有崩溃地时候,正如再锋利地钢刀也能用火来消融。如果不能及时消除黄巾贼军精神上地颓败,这支黄巾军将会永远的崩溃,无法在有任何的作为,哪怕是打家劫舍,恐怕他们也会还怕! “有我无敌,死战不退~~” 就在这危急时刻,有一具雄壮的身影及时出现在黄巾贼军的阵中,手中钢枪直刺长空,竟视席卷而至地三百红巾军如无物一般。倏忽之间,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响起了一声雄浑至极地声音,声音里充满对三百红巾军地不屑与漠然。 “死战不退~~” 声音不算洪亮,但是却有近百名黄巾兵呐喊起来,狂热的挥舞着手中地兵器,决死的战意被无尽的激发而出,行将熄灭的精神之火再次熊熊燃…… 黄巾军中果有好汉啊!纵然身为敌人,左傲冉亦不能不拜服!若换成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能否如此呢!用手中的巨盾撞飞了一个试图冲过来送死的黄巾贼兵,手中的钢刀一指那名壮汉,喊道:“此乃壮士,杀之可惜,吾欲生擒!” 在战场上,没有什么兄不兄长,大哥不大哥,所有人都听命于左傲冉,左傲冉的话就是指令,夸张一点说,恐怕现在左傲冉的命令,听在这三百红巾军的耳中,比圣旨还要管用。 吕旷、吕翔两兄弟,道了一声:“得令!”随后扑向那名壮汉,一前一后与那壮汉战在了一起。左傲冉不认识眭固,但是谁让眭固的穿着与那些黄巾贼兵不一样呢!所以左傲冉让朱慈与刘虎二人领兵追杀黄巾兵,而他自己就一个劲的追眭固,谁让他是头,是渠帅呢!这过不得别人,更怪不得左傲冉。 一直追杀出去了二里多地,左傲冉才下令收兵,眭固的名还真大,就在左傲冉即将赶上眭固的时候,眭固身边的七名亲兵突然悍不畏死的向自己从来,这七个人将左傲冉阻上了一阻,等左傲冉解决掉了这七个人后再找眭固,眭固找跑得不知所踪了。 退回两狼山口,左傲冉一清点兵士与战果,却让左傲冉那有喜有忧,喜得是这一仗共歼灭黄巾贼兵四千余人,俘虏三十多人。让左傲冉心里不痛快的是,吕翔右臂受了一点,虽然伤势不重,但也多多少少的对吕翔有些影响,不仅如此,这一仗还有十三人受轻伤,一人受重伤。这三百人中哪怕是有一个人的手指头被割破了,左傲冉都会心疼半天,因为这支队伍是左傲冉自己创建,自己亲自训练,可谓是左傲冉费尽心力而成的一支部队,他自己的部队。 现在却伤了十三人,重伤一人,左傲冉能好受吗! 左傲冉舒缓了一下心情,命人将这十四人送回左家庄好生调养。又命人将那名壮汉带过来,那壮汉一枪伤了吕翔,吕旷也趁此机会一刀震飞了壮汉手中的钢枪,二人才将他生擒活捉。 吕旷、吕翔一前一后,用大盾将那壮汉夹在中间,押到了左傲冉的近前。左傲冉一瞧就想乐,这造型也太怪了,强忍着笑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壮汉哼了一声,什么没都没有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恍然大悟 第22章:恍然大悟 这一哼不要紧,吕旷与吕翔的大盾也有些拿捏不住了,吕翔更甚,一直咬着牙,硬挺着,恐怕是牵动了右臂上的伤了。左傲冉一见,心中不忍,要不是自己的一句:“要活的!”吕翔也不至于受伤呀! “吕二哥的伤势如何?”左傲冉问道。 吕翔心中一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碍事的。”不过那表情却不像是不碍事。 “放开他吧!”左傲冉道。 “这……”二人犹豫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他也跑不了,伤人更不可能了,二人同时收力,放开了被大盾夹在中间的壮汉。 “壮士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姓了吧?”左傲冉笑着问道。 壮汉哼了一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雷绪是也。” 雷绪!?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什么很角色。 “愿降否?”左傲冉问道。 这句话把雷绪给问愣住了,官军对待他们的态度就是杀!无论是否投降,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雷绪哈哈一笑道:“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狗官!何必出言戏耍爷爷!” 左傲冉被雷绪一骂,也愣住了,我要招降你,你怎么骂人呀!吕旷在左傲冉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左傲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大汉律中造反当杀,灭九族。 “雷壮士误会了,吾乃真心实意,欲收雷壮士于麾下。当今时世大乱,四处盗贼蜂起,张角老道举兵造反,只因四处饥荒、瘟疫不断,乃至百姓民不聊生,无吃无穿……请雷壮士三思。”左傲冉道。 雷绪思量再三,面前这人说的不错,有吃有穿谁愿造反,但是我若降了,我这些兄弟怎么办,看他这意思是只看重了我一人而已。雷绪不由得频频回头,眼神中犹豫不决之色甚重。 他动摇了,我在加一把火,他就归于我的麾下了,呵呵一笑,左傲冉道:“只要雷壮士肯投降,你这些黄巾弟兄我一个不杀,不仅不杀,他们想走我发放路费,他们如果愿意留下当兵吃粮的话,就由你统领,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给自己的面已经老大了,雷绪当即再不犹豫,单膝跪地:“主公在上,请受雷绪一拜。” “哈哈!好,好,好!”左傲冉连忙将雷绪扶起。 两狼山口左傲冉收下了雷绪以及三十三名黄巾兵,任命雷绪为都尉,雷绪提出冀州内剿灭黄巾的战役他不参与,左傲冉也答应了。正好没有人手护送伤员,就让雷绪带着三十三名新归降的黄巾兵为护卫,护送伤员返回左家庄。 左傲冉将俘获的一匹白马牵了过来,当自己的坐骑,只是临时的而已,因为据左傲冉派人打探,有一支近七万的黄巾军向两狼山进发,分为前中后三批,相距不足半里地。 足足整顿了三天,才见一支浩浩荡荡的黄巾军挺进到了两狼山口,足有三千人马,到了山口,两军阵前燕翅列排开压住阵脚,门旗猎闪,当中一杆酱紫色的大旗,中间是斗大的“张”字。 为首之人带着一顶全家该斩的帽子,脑后飘摆两根草鸡毛,缠实裹睦一身甲,五花大绑勒甲套,瞒心一拧护心镜,足下蹬着见人朝,手拿一口四沙刀。往脸上看,这人长得样子太难了,酱筷子脑袋,大长脸,粗眉毛,小圆眼,三歪三正的秤砣鼻子,大嘴岔,薄片嘴。大长脖,柳肩膀,没胯骨,长得上下一条条。 左傲冉骑在马上,心道:“嘿嘿!这人长得可真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左傲冉还没张口,身后的刘虎可忍不住了,喊道:“排骨条你叫什么呀!长成这副尊容,还好意思上阵临敌呀!还是回家哄孩子,抱婆娘吧!” “他有没有媳妇还是问题呢?”朱慈也调侃道。 “我敢打包票,他肯定没有媳妇!”左傲冉也凑上了热闹。 “哈哈~~~” 三百红巾军将士哄声大笑。 这下可气坏了一人,只见这人一勒马的缰绳,胯下马四蹄蹬开,翻蹄晾掌,冲到两军阵前。手中三亭板门刀一横,断喝道:“吾乃大帅张牛角麾下渠帅青牛角,口出狂言之坚子,尔敢出来一战乎?” 这人长得太吓人了,晚上出来足能吓死一个俩仨的,这人长得阔口咧腮,满头打卷儿的头发,多日不梳洗,都擀了毡啦。一张脸黑黢发亮,两只眼睛向外鼓着,大狮子鼻,鲇鱼嘴,满嘴的蒜瓣牙里出外进,一脸连鬓胡子,相貌十分凶恶。 左傲冉将手中刺矛一横,笑呵呵的说道:“贼丑鬼!吾乃涿郡太守左傲冉,尔如若不怕死,尽管过来!吾就在此取你的性命,用你的首级为吾记上一功!” 青牛角一听就火了,一催胯下马,口中喝道:“小白脸,拿命令来!”举起手中的三亭板门刀奔着左傲冉当头劈下。左傲冉一不慌二不忙,感觉着大刀离自己头顶不远了,将手中的刺矛一横,往上这么一兜,用自己的枪杆去磕青牛角的大刀,来了一招“横担铁门栓”,口中喝道:“开!” “嘡!” 青牛角被震得双臂发麻,只觉这刀杆火辣辣的,双手一热,三亭板门刀拿捏不住,“呼!”的一声,大刀飞出老远,砸死了四名黄巾贼,砸伤两人。 青牛角一看大刀都被人磕飞了,这仗还咋打呀!保命要紧,我还是跑吧!青牛角拨马刚要跑,哪知道迎面一点寒星刺来。青牛角心知自己是躲不开了,双眼一闭,暗道:“吾命休矣!”刺矛正中青牛角的哽嗓咽喉,鲜血迸溅,青牛角的死尸摔落马下。 “好!” 三百红巾军齐声呐喊。 张牛角骑在马上,心里这火是噔噔的,自己手下的爱将张白骑死在此人之手,他可是自己指定的接班人呀!平汉、白雀战死也就不算什么了,可是没想到的是眭固不战自溃,确出乎他的意料,现在手下勇将青牛角又战死。此人的统兵能力不弱,兼之又十分的骁勇,不除此人,将来定成我太平道之大患。 想到这,张牛角一催胯下马就要出战,不料身后突然有两人一提战马,说道:“大帅,杀鸡焉用宰牛刀,有我们二人足以。”张牛角一瞧,是一个黑脸,一个红脸,手中一个擒枪,一个握一口金背开岭砍山刀,阔口宽腮,神头鬼脸。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麾下两名渠帅,一个叫黄龙,一个叫左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合击之术 第23章:合击之术 黄龙“扑棱棱”一抖手中虎牙枪,催胯下马,率先冲向左傲冉,而左校却反背一摆手中金背开岭砍山刀,与黄龙仅差半个马头,也向左傲冉从来。 左傲冉一见,心下冷笑:“双战我也不惧之!”手中刺矛“扑棱棱”一抖,迎着二人冲去。黄龙率先进招,大枪一抖,抖出三个枪花,分点左傲冉哽嗓与两肩。左傲冉不急不慌,用手中刺矛一拨,轻而易举的破解了黄龙的进招。 “唰!” 左校的大刀诡异的砍向了左傲冉的脖颈,左傲冉的身子往后一仰,使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的绝艺,身子笔直的贴在马背上,躲过了这诡异的一刀。 这也就是左傲冉,若是还了旁人,绝对会死在这二人的一枪一刀之下,左校的这一刀不仅稳、准、狠,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一刀太诡异了,一般人绝然觉察不到,这一刀的诡异。怪不得这二人要一同出战,原始是他们二人懂得合击之术! 左傲冉刚起身,在马背上顺势使了一招“犀牛望月”,一刺矛正从左校的后心穿透,左校“啊呀!”一声惨叫,翻身落马。左傲冉一拨马头,战马马打盘旋,冲向黄龙。 左校的惨死让他慌了神,一愣神之下,左傲冉的马已经到了近前了,不仅是马到了近前,就连手中的刺矛也都到了黄龙的胸前了,“嗤”刺矛贯穿了黄龙的前胸,左傲冉双膀一用力,将黄龙挑于马下。 张牛角一见自己麾下又死两员渠帅,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双眼赤红,犹如欲要喷出鲜血一般。双脚一夹马腹,战马直冲而出,口中还吼道:“姓左的拿命来,吾誓杀汝,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左傲冉只要这人便是张牛角,有心将他气死,于是将手中刺矛向前虚空一点,问道:“无名小卒,通名受死!” 张牛角心里这个气呀!这还没交手呢!?我就让他一句话说死在他手里了!气归气,但是还得报名:“吾乃大帅张牛角!小子拿命来!”声落,马到刀也到。 左傲冉用刺矛磕开张牛角的大刀,反手一枪直奔张牛角的面门,张牛角忙使一招“缩颈藏头”,算是躲开了。两马一错蹬,左傲冉反背一枪,奔着张牛角的后背扫来,口中还道:“打!” 张牛角只觉背后金风阵阵,心道:“不好!”身子前倾,双脚用力一点马腹,战马一吃疼,猛然向前一窜,堪堪躲过左傲冉这一枪。二马盘旋,两人战到了一处。 战至十几个回合,张牛角渐渐开始不敌,是只有招架力,没有还手的攻,两鬓的冷汗“噼啪~~”的顺着脸颊滴下,心中暗暗的叫苦:“没想到!没想到!此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武艺!” 又战了五、六个回合,左傲冉双手持枪,抖出数个枪花,张牛角眼花缭乱,不分真假,慌忙提刀一封,哪料这一刀封的是左傲冉抖出的假枪花,刺矛一点就到,直刺张牛角的哽嗓咽喉。 张牛角慌忙一闪身,刺矛没有刺中张牛角的哽嗓咽喉,却刺在了张牛角的肩头之上,“啊呀!”一声,疼的张牛角撒手扔刀,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张牛角拨马就要败走。 左傲冉那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张牛角,双脚用力一点马腹,战马吃疼,向张牛角追去。左傲冉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斩杀张牛角,为的不是什么升官发财,而是麾下三百左家健儿们的性命。只要斩杀了张牛角,黄巾军必定大乱,自己正好核可趁乱杀进黄巾军的本阵,使其更加混乱,而后三百红巾军在突入其中,定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取到最大而最多的利益,所以左傲冉不能发过张牛角! 只可惜胯下的战马不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要不然早就追上张牛角,将其挑于马下了。这短短的一段距离对于张牛角来说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始终跑步回自己的本阵,焦急、恼恨、凄凉、愤怒、恐惧……等等心情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 因为他看见杨凤眼瞧着自己深陷险境,却不施救,反而在他的脸上还出现了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明白了,张牛角他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是一个大骗局,是一个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大口袋……他恨,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 就在这个时候,张牛角只觉自己的后心一凉,身体内的生命力瞬间消失,随即自己就觉得好似飞起来一般,张牛角的在飘起来的一刹那间停止了。“嘭!”的一声,张牛角的尸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大帅死了,弟兄们撤退!” 黄巾贼兵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慌不择路的奔逃着,也不管前方的人是敌是友,只要挡住了自己逃命的道路,上去就是一家伙,解决掉他的性命,将自己逃命的机会大幅度提高…… 朱慈看准时机,魁梧的身影来到红巾军的阵前:“长枪阵,冲锋之势~~”朱慈吼道。 “吼~” “吼~” “吼~” 三百红巾军兵士长嚎三声,骤然加快了脚步,直直地向着三千黄巾军地本阵碾压过来~~~~~~~ “杀~~” 吕旷疯狂地咆哮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亦根根凸起。 “杀~~” 吕旷身后,三百红巾军狼嚎响应,三百杆刺矛在空中划过冰冷的弧线,无情地冲刺而出…… “噗~” “当!” “啊~~” “哇~” 霎时间,诸般声音同时炸响,左傲冉一马当先,冲入黄巾军的本阵中,朱慈、刘虎、吕旷以及三百红巾军仅仅尾随与左傲冉之后,就像是一枚巨石,狠狠地撞进了汹涌的激流,天地间骤然绽放出无比璀璨的浪花,又像烟花般乍现即逝,洪流滚滚向前…… 两狼山一战,左傲冉枪挑黄巾军冀州大帅张牛角,斩杀平汉、白雀、张白骑、青牛角、左校、黄龙等贼军渠帅,贼军渠帅刘石死于乱军之中,共歼灭黄巾贼七万余众。 最后一战,赢得太轻松了,左傲冉一直都没有想清楚是为什么?左傲冉不是一个爱自寻烦恼的人,想不通的事情他也就不去再想了,省得老钻牛角尖,在变神经了! 反正是赢了! 褚飞燕、杨凤、于毒、白绕、陶升等人,引三万败军进入黑山,隐匿不出。众人拥护褚飞燕为大帅,褚飞燕起誓要为大帅张牛角报仇,在张牛角的灵位前拜其为义父,该褚为张,名燕。张燕剽捍捷速过人,故军中号曰:“飞燕”,故表字为飞燕。张燕率领黑山黄巾军时常与官军交锋,屡屡洗劫村庄镇店以及乱军的粮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大军集结 第24章:大军集结 两狼山大败,其实是冀州黄巾军内部争权所致,大帅张牛角素来喜爱张白骑,时常夸赞,有意将大帅之位传给张白骑。张白骑虽勇武、领兵均不及褚飞燕,不,张燕等人,但是他却有一个无人能及的本事,那就是察言观色,屡屡马屁拍得又准又响。 以张燕、杨凤、于毒、白绕、眭固、陶升等人皆不服之,但张牛角一日不死,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杨凤素有诡计,向张牛角推举张白骑为先锋,为的就是要将张白骑害死。 没想到张牛角竟然答应了,张牛角有他的想法,不立战功何以服众。张白骑一死,张牛角可就坐不住了,他暴走了,命剩余的七万大军集结,全部杀向两狼山,为张白骑报仇。 张牛角这一决定使为不智,杨凤认为这样一来众人非死于两狼山不可,所以就暗下了毒计,与张燕、于毒、白绕、眭固、陶升等人商议了一番。杨凤向张牛角献计:“七万人过于庞大,不易于急行军,可将军兵分为三队,大帅领几员渠帅率领三千黄巾力士为前锋,直捣两狼山。二队为接应,预防不测,三队为老弱妇孺,押运行军粮草与器械。” 张牛角的怒火一消,头脑也清醒了,点头答应了杨凤的计策,并且还命杨凤操办此事。杨凤接令而去,但是他的安排却与刚才所献之计不一致,三千黄巾力士换成了三千黄巾精锐,这三千黄巾精锐均是杨凤的心腹,为杨凤之命是从。第二队也不是什么所谓的接应精兵,而是一路上劫持而来的老弱妇孺,还有一些黄巾伤兵,足有四万之众。第三队却有张燕统领,这些黄巾兵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二十以上,三十往下,各个都是生龙活虎,这些黄巾兵才是黄巾军中的精锐。 所以两狼山一败,冀州黄巾军所呈现出的损伤惨重只是一个假象,其所损伤的只是一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老弱妇孺,其之根本尚未损伤。藏匿于黑山之中,只是因为张燕瞧出了黄巾起义不可能成功,自己又何必为这么一个无望的理想而牺牲呢! 到处都是堆成小金字塔型的首级堆,这些首级将会封上泥土,做成一种叫做“京观”的东西。“京观”又叫“武军”,就是将敌军的尸体堆在道路两旁,盖土夯实,形成金字塔形的土堆,以此来显示军威、威慑敌人。 根据明代张岱著的《夜航船》记载:谓高丘如京,观,阙形也。古人杀贼,战捷陈尸,必筑京观,以为藏尸之地,古之战场所在有之。在朝廷看来,黄巾贼的行为等同于造反,造反的人自然就是乱臣贼子,打败了乱臣贼子,自然要筑京观来炫耀自己的武功。 左傲冉在两狼山口打扫了一整天的战场,而后又在两狼山休整了一整天,才踏上了归家路。左傲冉之所以要打扫战场,有两个目地,其一,是为将黄巾贼兵的尸体堆积起来焚烧,避免长时间的暴露在外,发生疫情。其二,是为了要将数万黄巾贼的首级割下,做成“京观”,好向上汇报战功,这是汉时的规定。 左傲冉对这种行为很反感,但是又不能不这么去做,因为左傲冉变了,现在的左傲冉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只想成为巨商首富的左傲冉了,他要为这些投靠的人们谋个好出身,不能让他们白为自己拼死拼活,但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报~~!!!”离走出山口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远处有人声嘶力竭的吼喊。 左傲冉极目远望,只见远处一前一后奔来一马一人,前面的战马上空无一人,不过左傲冉却惊愕的发现,跑在最先面的战马赫然正自己的坐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 而后面却有一个身穿黄色破衣烂裤的人在紧紧追赶,要不是他头上没有包裹黄巾,要不是他一边跑一边在喊:“急报!”左傲冉早就把他当成偷马的黄巾贼,一箭射死了。 短在的惊愕后,左傲冉清醒了,心中暗惊:“我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奔跑起来是何等的速度,这人竟然能够紧跟在后,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世间难到真会有这样的人?嗯……难不成他是韦小宝的曾曾曾曾师傅?竟然会神行百变的功夫?”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奔到左傲冉的近前,突然止步,“唏噜噜”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抬起,重重的落地。左傲冉见到爱骑,只顾得高兴了,却没有想到别的。(战马为什么会独自跑来?) 这人长得五大三粗,黑黝黝的面皮,手中一根青铜大棍,跑到左傲冉的近前,气不长出,面不红,单腿点地,道:“主公!大事不好!雷都尉与吕都尉被擒,六百匹战马被山贼劫走了!” 左傲冉听完这话,“啊!”了一声,真如万丈高楼失脚,又如扬子江心断揽崩舟桅杆折,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老半天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呵呵一笑道:“大哥呀!三哥呀!没想到呀!没想到呀!竟然有人抢到我的头上了!” “那你还等什么!领兵杀上贼窝,将他平了就是,何必在这里发牢骚!”刘虎哇哇的说道。 “三哥莫急,这仗有得是给你打!”左傲冉一看跪在地上那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小人姓何名曼,本是黄巾出身,幸得主公不杀,现在是雷都尉的亲兵。”那人道。 何曼这个名字没听过,在黄巾军中可能不是什么知名角色,不过他这跑功到是不一般,参加马拉松肯定能为中国拿第一。左傲冉点点头,又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仔细说来。” “是这么一回事,我们众人行到一座山下,山上突然下来五百多山贼,为首有两个山大王,一个红脸的,一个黑脸的,他们两个太厉害了,尤其那个使开山岳的,将雷都尉还有吕都尉都给生擒活捉了。五百多山贼喽兵,“呼啦”一下子就把我们给围住了,战马也都被他们抢走了,我们这几十人是拼死的厮杀,敌众我寡,最后终是不敌,多数皆战死,只有少数人被擒,最后只剩下我与我兄长,还有三名主公的近卫红巾军士了。就在这个时候,主公的坐骑突然发威,在山贼喽兵的队伍中一阵的乱冲乱撞,有一名红巾军兵士让我们兄弟借着混乱冲杀出来给主公报信,由他们断后,他们还说:就算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就这样,我与兄长紧紧跟在主公的坐骑后面,杀出了一条血路,兄长直奔左家庄班请救兵,而曼就来给主公报信。”何曼一口气将前因后果尽数道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奸细 第25章:奸细 左傲冉翻身上马,众人紧随其后,出了两狼山涧,进了山涧外的树林,林中有一名红巾兵看守三百匹战马,众人翻身上马,由何曼在前引路,直奔八角山。 左傲冉让他骑马,说这样快一点。但是何曼却拍着自己的大腿说:“主公莫要担心,决不会误了行程,曼练就了一双飞毛腿,可不比主公的坐骑脚程慢。”说完,他就“呼呼呼”的跑在最前。 闲话少说,左傲冉来到八角山下,正巧看到有一股人马足有一千多人,大旗上写着斗大一个“张”字。有一人被五花大绑在队前,看那架势好像要问斩一般。 离老远就听见何曼在大声喊叫:“大哥!大哥!~~~~” 何曼这一喊,左傲冉明白了,左傲冉所担心的也是这个,何曼的兄长名叫何仪,他们兄弟都是新降的黄巾贼兵,杨明与张荣定然不识,万一他们将其误认为是黄巾军的奸细给杀了,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刀下留人!吾乃涿郡郡守左傲冉,前面的兵马可是张荣贤弟的兵马?”左傲冉一边疾驰,一面高声喊道。 一匹战马从队伍中行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荣,张荣一眼就瞧见了左傲冉以及身后的三百红巾军,因为左傲冉的这一身装束太显眼了,恐怕整个大汉朝都不会有第二支人马是这身打扮。 张荣于马上一抱拳:“兄长无碍?” “哈哈!劳兄弟挂念了,实乃兄之过也。”左傲冉道。 众人相见少不了一番客套,左傲冉将在两狼山的大战简要的说了一遍,直听得张荣是热血沸腾,连连埋怨左傲冉不让他与其并肩杀敌,左傲冉也没说什么,只说下次一定一起并肩杀敌。 左傲冉又问了张荣一下何仪求援的事情,张荣就了一遍,原来这其中最关键的人物竟然是金莲,要不是金莲的一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怕是险境也要一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这番话杨明与张荣都没有反对,均是大点其头。要是由着杨明与张荣的性子,那就是不信,一挥手:“杀!” 左傲冉命张荣带兵卒再山下安营扎寨,又让人将附近的村民找来,找来村民一问,村民说:“这山叫八角山,这寨叫八角寨。山上有多少名寨主不知道,只是在山上长看见两个寨主,一个红花花脸的,一个黑脸的,喽兵都管他们叫二寨主、三寨主。虽然他们也经常的拦路抢劫,可是不再附近作案,也不下山骚扰周围的百姓。” “哦,原来是这样。”左傲冉听完,心里有底了。 点齐了五百军兵,直奔八角寨,左傲冉有心让苦战数日的三百红巾军多歇息歇息,以后还有得是硬仗要靠他们打呢!所以才没有让他们出战,而是点了五百名张荣带来的兵卒。 来到山下,告诉军兵:“冲着三遍喊:叫他们寨主下山!” 军兵站在下边,扯着嗓子喊:“喽罗兵,给你们的贼头送信儿,我们来平山灭寨了!” 喽罗兵早就看到了,山寨上可谓是戒备森严呀!往里一回禀,时辰不大,山上锣声响亮,“嘡啷啷啷~~~~~”锣声一响,寨门开放,从里面冲出二百多人,左傲冉领着兵卒往下退了退,闪出了一块空地来。 喽兵亮队了,当中窜出一匹浑红战马,马上之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一张红花花脸,扫数眉,钢铃眼,狮子鼻,连鬓落腮带卷的红胡子,身前身后百步的杀气。左傲冉暗自点头:“嗯…还真威风!”就看在他,腆着肚子,仰着脸,咧着嘴,手中擒着一柄开山岳。你还真别说,真是一表的不俗气。 “朋友,请问你贵姓大名呀?”左傲冉问道。 使开山岳那人,用眼角扫了扫左傲冉,粗声粗气的说道:“唉!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拜山的。”左傲冉道。 “哦!拜山的…嗯…那我就告诉你,俺是山上的二寨主,要问名字嘛!嘿嘿!叫二太爷!还有个三寨主,那是我的兄弟,你有什么事情?” 左傲冉听完一皱眉:“哎!朋友,看你外表也是英雄气概,为何口出不逊呢?” “啊!这还是说好的呢!不然我还要骂大街呢!唉!小白脸,你也糊涂,有占山杀人的报真名的吗?嗯,你说你有什么事情吧!你来干什么来得就得了!痛快点!” 左傲冉一想,这是个浑人,不怕横的,动硬的不好使,我得好好劝劝他。想到这,说道:“朋友,是你将吕、雷两名都尉还有六百匹战马劫掠上山的吗?” “啊!对呀!明人不做暗事,对!正是二太爷!怎么地!” 左傲冉说:“唉,朋友啊!劫道的都劫商旅行人,你敢劫官军,就不怕有灭门之罪吗?” 红脸的寨主哈哈一乐:“告诉你,二太爷斗的就是官,大汉朝的官,没一个是好东西,碰上一个宰一个,碰上一对宰一双,碰上多少我宰多少,是来者不拒!” “大汉朝的官怎么把你得罪的这么寒心?”左傲冉道。 “哎!这你就管不着了,少说废话!唉!你是干什么的?”红脸寨主问道。 “我是来救人的!”左傲冉斩钉截铁的说道。 “呀哈!小白脸,你有什么能耐,敢说救那两个废物!”红脸寨主怒道。 “我没什么能耐,无非是不让你站在高山之上骚扰当地的百姓,让你改恶从善。”左傲冉道。 红脸的寨主一听就怒了,咆哮道:“废话!杀官兵乃为善念!小白脸,你今天要是应了爷爷的开山岳,爷爷今天不但犯人还领罪。如果赢不了,那连你都宰!” “你说话可算话?”左傲冉道。 “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呀!” 左傲冉道:“咱们一言为定!” “就这么着了!” 左傲冉一笑:“好了,你进招吧!” “唉!二大太爷打仗从来都不先伸手,我叫君子,让你先进招!”红脸寨主道。 “好,我就不客气了。”左傲冉抬腿摘下了金纂提庐枪,“扑棱棱”掌中一擒,分心便刺。左傲冉的战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得胜勾上永远都挂着金纂提庐枪,无时无刻! 再看那山大王,也不躲也不闪,眼看着大枪的枪尖来到前心了,他便把开山岳高高的举了起来,双脚一点马腹,马往前冲,高声断喝:“哎!小子!劈脑门呀!”开山岳“唰”的一下,就剁了下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背后有能人 第26章:背后有能人 左傲冉有点慌了,不过感觉有点似曾相识,我扎他他不躲,反而举起兵刃砍我,这是玩命呀!我可不和你对命,我还没活够呢!左傲冉赶紧用兵器往外磕开山岳。 开山岳刚一磕开,只见那山大王,搬岳头献岳鑚,三棱透甲锥直奔左傲冉的面门,口中还喊:“唉!看招!扎眼仁!”左傲冉刚一闪身,开山岳一落,直奔左傲冉的两肋,只听山大王喊道:“剔排骨!” “唰!”开山岳一反手,直奔左傲冉的脑袋:“砍肉锤!”这一马几招来的太快了,打伞认针的功夫,这一马几招的功夫就都出去了。把左傲冉忙乎的是眼花缭乱,吓得左傲冉是“缩颈藏头”把开山岳躲过去了。 左傲冉吓坏了,好嘛!拿脑袋当肉锤!砍下去不就完了嘛!哎呀呀!这占山之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可真了不得呀!这可真认证了那句话:“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强中自有强中手,英雄背后有能人!” 这我要是把他收降了,归在我的麾下,这可是一员虎将呀!我可又多添了一臂膀!左傲冉特别爱惜他! 使开山岳的这个寨主,一见这几招没好使,他还乐了:“呀哈!小子,有两下子呀!谁也说不开我这几下子,你躲开了!唉!再来!”马往前冲,高喊:“劈脑门!扎眼睛!剔排骨!砍肉锤呀!” 二马又一错蹬,左傲冉明白,好嘛!就这几招呀!左傲冉不仅明白了,也想起来,这不就跟自己仿造牛皋的一马四锏,还有程咬金那一马三斧子一样嘛! 左傲冉哈哈一笑:“你就会这几招呀!” “谁说的!还有一招呢!砍马腿!”开山岳奔马腿砍来,左傲冉吓得一带战马,窜出多远。心里是又气又无奈:“他就这么几招,吕翔你虽然受了点伤,但也算是袁绍麾下大将呀!怎么连这几招也躲不开呀!”不过又一想,也就释然了,想那牛皋、程咬金不也是凭着那几招斩杀了不少的上将嘛! 左傲冉把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拧,双脚一点蹬,战马冲锋,来到了近前,“扑棱棱”来了一招叫“黄龙出洞”,直奔寨主的前胸扎来。左傲冉一进招,这寨主有点害怕了。 “哎呀!真扎呀!”用开山岳往外磕,左傲冉还没等他的开山岳碰到枪上呢!“啪!”把枪往回一撤,随后“呼!”的一声,涮过枪杆,够奔二寨主打来。 二寨主刚一斜身,“呀哈!好厉害!”左傲冉的金纂提庐枪奔着二寨主的小肚子“唰”的一下扎来,二寨主一闪身,这一枪“唰”的一下走空了。 左傲冉借势,用着枪杆往下一掀:“嘿!给我下去吧!”寨主真听话:“下去就下去!” “咕咚!咣!” 从马上摔倒了地上,块大身沉,把地上都砸个大坑,开山岳都扔掉了。左傲冉立马拧枪:“别动!动我就扎死你!” “唉!不动就不动!”二寨主把眼睛一闭,等着死。 左傲冉心里好乐,这个人有意思,怎么憨脸皮厚呢!摇了摇头,说道:“朋友,你输了!把雷、吕两位都尉放了吧!再将那六百匹战马还我吧!” “嗯……这个……”二寨主等了一会儿,看没扎他,他可就有能耐了:“唉!有种的你就往太爷的嗓子上扎!扎!扎!扎!” 左傲冉说:“咱俩一无仇二无恨,我不要你命,我也不是来抄山灭寨的,你就把雷、吕二人放了,再将六百匹战马归还,咱们就算拉到,你看行不行?” “放人还东西!” “对呀!”左傲冉道。 “凭什么叫我放人还东西呀!” 左傲冉道:“因为你输了!咱俩打仗之前有言在先,你要是输了就放人还东西呀!” “谁说我输了!” 左傲冉差点被他气乐了,面色一板:“你掉下马还不算输呀!” “…嗯……他…这个……嗯…这次不算,刚才我没进招,就让你把我从马上拨拢下来了,我没注意。这么办,咱们再来一回,行不行?”二寨主道。 左傲冉说:“好呀!你要是不服气,你就上马,咱俩再战!” “行!就这么地了!” 左傲冉撤回大枪,这位山寨主起来了,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拍冷拍冷身上的土,捡起地上的开山岳,飞身上马。一旁的喽罗兵也乐,是官军也乐,心道:“这位算是干什么地呢?憨脸皮厚!” 左傲冉说:“你不服气不要紧,我今天非把你打个心服口服不可,你有什么本领,都拿出来,我见识见识,你进招吧!” “你放心吧!这会我把箱子底都抖落抖搂,把绝招拿出来!呀哈!劈脑门呀!扎眼睛呀!剔排骨!砍肉锤!砍马腿呀!”他又把那几招拿出来了,这回左傲冉有防备了,不费力就都躲过去了。 “朋友!你怎么就这么两招呢!” “谁说的!” “那你倒是换换样呀!”左傲冉道。 “他…我那不是还没学那吗?” 左傲冉这个乐呀!这位的脸得有一尺厚,还带拐弯的,他也不在乎呀!得了,我还得把他抓住,眼看着他的开山岳到了,左傲冉一歪头躲开,山大王刚想撤回开山岳,可是还没等他撤回来呢。左傲冉马往前提,让过开山岳的岳头,伸出左手,一下子就把开山岳的岳杆抓住了,往怀里“叭”的一带,右手大枪“唰”的一下子,顺着岳杆,直找山大王的手腕子,吓得山大王赶紧松手,兵刃就扔了。 “呀哈!好厉害!” 山大王拨马要跑,左傲冉一扬手,把开山岳给扔了,将大枪挂好。双脚点蹬,马往前窜,左傲冉一探身,“嘭!”抓住了山大王的腰间大带,轻车熟路,往怀里“叭!”的一带,是走马活捉。 将山大王按在铁脖梁上,左傲冉问道:“朋友,这回你算输不算输呢?” “哎呀呵!我说小白脸你有两下子呀!哈哈!这能耐快赶上我了啊!行!行!行!太爷佩服你,我算输了!” 左傲冉看他服软了,忙说:“那你就将雷、吕两人放了吧!还有那六百匹战马也一并归还吧!” “唉!放到行,不过,我得问问你,我说小白脸呀!你抓我两回了,你怎么不杀我呢?”山大王问道。 左傲冉一乐,说道:“我爱惜你是位英雄,你有胆量,这么大的能耐何必占山呢?要是保了朝廷,那该有多好呀!哎!占山的小名叫贼呀!上落贼父贼母,下落贼子贼妻,终生为贼,何日能成正果呢?你要是能把雷、吕两人都放回来,你可在我麾下当个都尉,你看怎么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回山寨 第27章:回山寨 “我就不爱听这话,我跟你说实话,我就不爱当官,我就恨大汉朝的官儿!”山大王道。 左傲冉又道:“你不想当官儿,那你愿意占山呀?我们不平山灭寨,你们却粮饷,我们给你送粮饷,这还不行吗?” “真的?” “真的!” “那好,那你就先回营盘吧!你把我放了,我回山寨去,一会儿…嗯…我就把他们二人给你送来,怎么样?”山大王道。 “行呀!咱可一言为定!我在营盘等着!”随后转身一指:“你看,就在远处的树林里,那是临时的营盘,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咱哪不认得,就这么地了吧!”山大王道。 左傲冉轻轻一松手,将山大王放在了地上。就看着二寨主捡起了地上的开山岳,翻身上了马,冲着喽兵们一摆手:“喽兵!走!”在马上一转身,又对左傲冉道:“唉!小白脸你等着,我们走了!” 他领着喽兵回山了,回到山上,他叫喽兵把寨门关好,多准备弩弓药箭、灰瓶炮子、滚木礌石,防备官军攻山。 左傲冉也带着兵马先回营盘了。 回到山上,这二寨主就问喽兵:“唉!我说喽罗兵呀!我三弟呢?” “嘿嘿!二寨主,三寨主在大厅里问案呢。”喽兵回答道。 二寨主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了分赃聚义厅,到里边一瞧,三寨主坐在虎皮金胶椅上正拍桌子,吹胡子瞪眼。明柱上绑着雷绪、吕翔二人,还有三名黄巾兵(投降左傲冉的)。 二寨主一进来,这三寨主“噌”就起来了,喊道:“呦!二哥回来了!嗯!我正准备将他们五个人开膛摘心,给你做人心汤喝呢!嗯…山下谁来了?抓住没有?” 二寨主哼了一声:“还抓住没有!我叫人家抓住了!” “那你怎么回来的?”三寨主问道。 “我答应放这五个人,在归还那六百匹战马!”二寨主忿忿的说道。 三寨主一听就不敢了,喊道:“不能放!更不能还!到咱手就是咱的东西!凭啥还要还回去!” “谁说放了!” “不放怎么办呀?”三寨主问道。 “我这叫稳军计,待今夜三更天,我令人偷营劫寨,把那小白脸一宰,再把官军杀散,咱也不在这呆了!咱找大哥总瓢把子去!”二寨主得意的说道。 “嗯!好!太好了!”二寨主也挺高兴,又一沉思,说道:“嗯…你这不就没信用了吗?” “废话!信用值多少钱!我不这么说,我能活着回来吗?” “那先把他们五个宰了呗!”三寨主道。 “别杀!咱大哥总瓢把子最恨当官儿的,和当官儿的仇深似海,尤其我们抓住了两个都尉!嘿嘿!多露脸呀!咱送到大哥那,让大伙看看,知道知道,咱俩不含糊。还劫下了这么多的马匹,咱都给大哥送去!”三寨主乐呵呵的说道。 “嗯!好!”三寨主乐呵呵的点头:“来呀!把他们押下去!” 喽兵上前将五个人解了绑绳,押了下去。然后哥俩吃饭,天过二更了,再看这二寨主,把浑身的衣服脱下,青布兆头,浑身穿青,遍体挂皂,脚下换着薄底的靴子,背插单刀,点了三百名喽罗兵。 临走还嘱咐他三弟:“三弟呀!你准备好大车,把他们五个放在车上,在门口等着,我杀完那个小白脸,咱们放火烧山,一块投大哥去!” “你要是回不来呢?”三寨主瓮声瓮气的问道。 “那我就是死了,你把这五个人一宰,替我报仇,也找总瓢把子去!” “唉!你去吧!” 二寨主领人偷偷地下山,这三百人摸着黑,口中含核梅,哪黑走哪,哪暗走哪。前面是一道烂坟岗子,止住了脚步,留下了二百名喽兵,在这打个接应,另外这一百人都是身体灵便的,手提单刀,直奔树林。 树林里是左傲冉的临时营盘,今天是十七,大边的月亮犹如水洗的一样。二寨主领人趴在地上,往林内观看,就见林子里有几处帐篷,隐隐约约有灯光,官兵东倒西歪拳睡了,呼声如雷。有的靠在大树上,有的倒在石头上,还有三、五个挤在一块,站岗的也抱着兵刃睡着了。 二寨主乐地:“嘿嘿!该着我露脸!”他冲着后面一摆手,“噌!噌!噌!”喽兵全进树林了,他们在里面绕,只为找白天与他交手的那位白脸将军——左傲冉! 前面有三、四个帐篷,其中有一个帐篷特别的大,而且灯光明亮,因为天气不太冷,帐篷门半开着。二寨主一摆手,一百多人“呼啦”一下子,把帐篷给围了。 二寨主趴着门缝往里一看,帐篷里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有蜡烛(这蜡烛是左傲冉提出理论,而由马钧等人们研究出来的),二寨主不知道桌子上的东西是蜡烛,认为是一种奇异的灯具。 灯前坐着一人,浑身穿白,遍体挂素,面如冠玉,剑眉阔目,鼻直口方,正在灯前看书。二寨主瞧的真真的,心道:“这不就是白天与我打仗的人嘛!嘿嘿!这回你可算是活不成了!抿着我打不过你,咱来个暗下毒手!嘿嘿!这叫做:今逢未动坍陷小,暗算无常死不知!” 二寨主探背膀,套挽手,按雁翅推绷簧“咯啷~~嘡啷啷”亮出单刀,抖身躯,窜入帐内,奔着左傲冉“唰!”的就是一刀。左傲冉“叭”一声,用脚一蹬桌子,身子窜出足有几尺远。 二寨主脚下一软,“呼隆”的一声,身子掉进险马坑,坑底下全是石灰面子,“噗!”石灰面子一飞起,把二寨主的眼睛全迷了。只听见外面有人高喊:“抓住了!抓住了!” 就看官兵们用挠钩“叭”的一搭,把二寨主搭了上来,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已经站了起来,命令军兵把翻板盖好,把贼人带上来。 左傲冉一瞧,又是这个红脸的寨主,可真火了,怒道:“唉!山贼!你为什么又失信,出尔反尔?”二寨主口眼一闭,不吱声。 左傲冉看他那样,是又生气又可乐,真杀他吧!怕雷、吕二人有闪错,他压了压火,问道:“唉!朋友!这回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嗯……想活怎么样?想死怎么说?” “想死就杀你!要想活,你就将雷、吕二人给我放回来,六百匹战马我不要了。”左傲冉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小弟有罪 第28章:小弟有罪 二寨主听完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怎么?你还要放我回山呀?” “你只要能回心转意,答应放雷、吕二人,我就放你走。”左傲冉道。 二寨主眨了眨眼睛,看着左傲冉问道:“你还信得过我不?嗯…我可好反复呀!” 左傲冉一乐,说道:“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老说了不算呀!人有脸树有皮!” 二寨主听完这话,呵呵的乐了:“唉!朋友!你真够意思,行!看来你是我的知己,我这个人最讲外面,你把我三擒三放,我还没领教你贵姓大名?你是谁呀?” 左傲冉一报名,二寨主吃惊非小,惊讶的说道:“你…你…你是左傲冉?” “是我呀。” “唉呀!我的哥哥呀!你早报名呀!哥哥呀!小弟有罪!”二寨主道。 你看他叫得这个近呀! 左傲冉都愣了,心道:“自己有这么出名吗?你这个寨主,就好似老鼠看到了大米一般。”想归想,但是驻澳偶然还是要解开心中的疑惑,于是问道:“你认识我吗?” “哎!什么叫认识不认呀!嘿嘿!人的名,树的影,左大善人家的大公子,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好样的!早就听说了!”抖了抖身上的石灰面子,又道:“哎呀!我说嘛!别人没那么大的能耐,我给你磕头了!” 左傲冉亲自给他松了绑绳,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嘿嘿!我叫张旭!有个小小的绰号叫立地金刚!”张旭道。 张旭!?貌似没有在三国演义还有评书与游戏中出现过,可能又是一个被埋没了的人才…… “嗯?我们磕头大排行我在二,我兄弟老三,叫王雄,人称钻天龙。我们人从小没父母,爹娘都故去了,什么人都没有,我八岁,他六岁,我两就凑到了一块,开始要饭。”长叹一声:“唉!说起来那时候,哥哥呀!我还真不怕你笑话呀!我们俩那日子,是撑一顿饿一顿,碰上好心人,收下我们供几顿饭吃,我们两个肚子太大啦,谁供得起呀!后来遇见个打把势卖艺的,就把我们领走了,跟他们走江湖打把势卖艺,我们俩也太笨了,就是有把笨力气,学了几招能耐也不怎么地,呆了好几年,觉着没意思,我俩就偷偷的跑了。我们两个没家没口的,上哪去呢?嘿嘿!哪有占山的,我俩就在哪呆几天,我们也是大的边,小灶沿,打闷棍,套白狼什么的都干点!可有一样啊!咱们的良心可搁的正,不劫穷哥们,专劫有钱的当官的,弄点儿,就够我俩活些日子。后来就碰到咱大哥了,咱大哥给咱帮忙,就占据了这座八角寨,这几年我门哥们可混好喽,没想到碰到哥哥您了。我长这么大都没碰上像您这样的人,您大仁大义,对我太好了,从今后,我听您的,您是我的亲哥哥!”说到这个地方,张旭掉下两滴眼泪。 左傲冉挺喜欢他,乐呵呵的说道:“兄弟呀!那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快!把雷、吕两位兄弟放了吧!你也别占山了,跟我一起平定黄巾叛乱,将来也混个一官半职的。” “唉!哥哥!咱把话说明白,我交你可不是为了当官,不是冲你那官交的,我是冲你的人格,乐意和你在一块,冲皇上我还不干呢!”张旭道。 “对!冲着愚兄,你就将雷、吕二人放了吧。”左傲冉道。 “行!我这就回山放人去。” 左傲冉道:“那你走吧!” “你不跟我去呀?”张旭问道。 左傲冉道:“你自己去吧,我在山下等着。” 张旭一想:“人家信任我,把我拿当人看,我也别玩鬼了。” 这时候左傲冉大仁大义三收张旭,到后来,张旭、王雄二人久经阵仗,也算得上是猛将,最终为左傲冉舍死忘生,舍命全交。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叫当兵的打点水,让张旭洗了洗脸,又漱了漱口,弄了些许点心都吃完了,张旭出大帐,一看同来的喽兵被抓住的不少。左傲冉传令,叫人把他们都放了。 张旭领着人会八角寨,等路过坟地的时候,便来找刚才留下的那一部分喽罗兵,哪知道?连一个人也没了!原来张旭一被擒,那些喽兵就得到信儿了,吓得全跑了。 气得张旭哇哇直叫…… 等来到山寨前,张旭高声喊道:“唉!开寨门!” 喊了半天也没人。 张旭一下子就急了,高声断喝道:“到底怎么回事?里面都死净了是怎么地!开门!开门!快开门!” 半天的功夫,“吱呀呀”寨门开放,从里面哆哩哆嗦的出来足有十几个人,都是当喽罗兵的,其中有了喽罗兵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张旭,连忙道:“哎呦!张二爷,是你呀!哎呀!我们还以为是攻山的来了,二爷你回来了!” “废话!不会来还死在外头是怎么地的!” “不听说你被人抓去了吗?合计你回不来了!”喽兵说道。 “二太爷死不了!”张旭四下一看,不见王兄的影子,于是问道:“我三弟呢?” “走了。” “上哪去了?”高声道。 “嗯…投奔总瓢把子去了。” “那五个官军呢?”张旭问道。 “全带走了。” “哎呀!这可糟了!”张旭的肠子都快悔青了,又问道:“走了多大功夫?” “早走了,不是您叫走的吗?听说您临出门的时候告诉三寨主,叫把车套好,把五个官军都搁在车上。您要是回来你们就一块走,您要回不来,就把那五个官军杀了,然后投奔大寨主去……嗯,刚才有人送信儿,说是您被抓,三寨主一听都哭了,说:得了,看样子二哥活不了了,咱们快跑吧!就这么,大伙都撩了!” “哎呀!”张旭这个悔呀!心道:“你这个黑炭头呀!”张旭心里后悔呀!知道这个,我就别再那又唠嗑,又连吃带喝的啦,早点回来呗。 张旭一直追到后山,登高一望,连个人影都没有,张旭哭了:“唉!完喽!我失信喽!第一次给我这哥哥办事儿,我就没信用呀!”张旭这个人呀!热心肠,胆子大,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今天被左傲冉的行动给感化了,他一看那五个人没了,他可真着急了! “来人呀!给我绑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都尉 第29章:都尉 “把您绑上干什么呀?”喽兵问道。 “去见我哥哥去,咱也来个负荆请罪!”张旭道。 “诶呀!这不行呀!二寨主呀!您和官兵是冰火不同炉呀!您要是绑着去见他,左傲冉要是翻脸宰你,可怎么办呀?”喽兵道。 “杀我认可呀!你们管不找呀!绑!快点绑!”张旭吼道。 “好!” 张旭让喽兵用身子将自己捆上,来见左傲冉。 左傲冉一见张旭五花大绑的,忙问:“贤弟呀!这是何意?” “大哥!我又失信了!雷、吕两位都尉,还有六百匹战马被我三弟王雄给押走了,你…你…你杀了我吧!”张旭跪在地上说道。 左傲冉过来轻解绑绳,将张旭扶起,说道:“兄弟呀!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这个事情不算你失信,是王雄押走的,怎么能怪你呢?但不知押到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 “押到八大山去了,找不回来了!”张旭道。 “怎么找不回来了?”左傲冉问道。 “我临上您这偷营劫寨的时候我告诉王雄,我要是不会来,那我就是死了,把那五个人宰了,替我报仇!你想想,他能不杀嘛!就是没杀,到八大山也活不了!”张旭道。 “八大山在哪?”左傲冉问道。 张旭道:“离这三十多里地。” “山上什么人把守?”左傲冉问道。 “有两家寨主,大寨主是我们的盟兄,是方圆百里占山的总侠大寨主,此人有个外号,名叫金槊太岁,复姓欧阳,单字名烈。二寨主名叫慕容平,外号叫小后弈,大排行他是老四,是我们的老疙瘩,到那还好得了嘛!”张旭道。 左傲冉一听可真着急了,忙道:“哎呀!贤弟呀!欧阳烈为人如何?” 张旭一树大拇哥,说道:“要说我欧阳哥哥,那可是这份的!不怕哥哥你不爱听呀!比你的为人还好呢!你别看占山,小名叫贼!人家可不敢偷鸡抹鸭子的事儿,不像我,从不骚扰老百姓,杀富济贫,谁有难处,没钱没饭儿,找我大哥,他是好吃好喝好招待,临走还拿路费钱。为人忠厚老实,对待手下弟兄很和气,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我们哥几个都怕他,又尊敬他。”说到这,张旭叹了口气道:“就是有一样啊!他最恨大汉朝的官员,和官兵是死对头,只要叫他碰上当官的,他是非杀不可!欧阳哥哥说了,大汉朝当官的,全是赃官污吏,刮尽民脂民膏,没好人!唉……嘿嘿!哥哥你例外啊!还有我那四弟小后裔慕容平,心狠手黑。哥哥呀!你想想,雷、吕二人落到他们的手,能活吗?嗯?雷、吕二人死,是我的罪过,干脆你把我的脑袋拿下来,为他们二人祭奠得了。” 左傲冉可急坏了,说道:“贤弟啊!我把你杀了有什么用!人死岂能复生,你还是赶紧带着我去向欧阳烈要人去!” “不行呀!那欧阳烈可太厉害了,胯下马掌中槊,使得那是太高了,我都叫不上来什么招数来,打我这样的得让我八个。嗯…哥哥,我怕你吃亏。”张旭道。 左傲冉说:“那欧阳烈就算是项长三头,肩生六臂我也去。吕翔与我一个头磕在地上,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而雷绪则是我的部曲,决不抛弃,永不放弃是我信责,就算我还剩一口在,也不会抛弃任何一位袍泽!兄弟呀!如果你能念及咱们的一面之交,帮我到八大山去要人,如果不乐意去,不用勉强,我自己前往。” “哥哥呀!你这叫什么话呀!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走吧!” 左傲冉叫军兵随后拔营起寨,命朱慈、刘虎、吕旷、张荣、何氏弟兄率领红巾军先返回左家庄休整,而自己率领一千张荣带来的兵士前往八大山,众人怕左傲冉一人吃亏,都想陪同前往,可是左傲冉已经发话了,他们又不好违抗,况且还有一个外人在场(张旭)。 喽罗兵给张旭牵来战马,张旭搬鞍认蹬,翻身上马,然后两个人奔八大山,三十多里地,战马一撒欢就到了,等来到山下带住坐骑一看:“呦!好座八大山!” 碧空万里如洗,八大山中群峰参差,宛如万千利剑直破苍穹,将过往白云切成丝缕飞扬。在阳光的映照下,灿灿如金山,桀然天半,极是雄伟险峻。 但见山脉险峻巍峨,南北绵延十余里,奇峰兀立,怪石嶙峋,有的山壁赤红如火,有的山壁乌黑如炭,有的山壁银白如雪,各种奇山怪石,均在此山出现。 半山红叶如火,层林尽染,被狂风呼卷,仿佛烟霞横带,缭绕弥漫,又象是漫漫火海,摇曳跳跃。山坡上衰草起伏不绝,一直连绵到十里之外,遥遥望去,宛如接天汹涌海浪。 山上修着寨墙,插着两杆大旗,杏黄旗大红火焰儿,中间是黑月光写白字,上写:“替天行道,除霸安良!”给这座高山又增添了色彩,使其更具傲然! 张旭止住了脚步,说道:“哥哥,你等着啊!我先到山上问问去,凭我的面子卡,也能把人要出来!” “哦!兄弟,你费心了,只是那欧阳烈能听你的吗?” 张旭呵呵一笑,说道:“哥哥啊,要说那欧阳烈啊,嘿嘿!专门听我的,我和欧阳大哥那可是多头之厚。别人去指定不行,我去那就是一说就妥!” “好!好!好!贤弟你可快去快回来!” “唉!好了!”张旭道。 张旭“啪”打马上了山道,离远喽兵就看到了,高声喊道:“唉!下面的是张二爷吗?” “啊!是我!来找我大哥来了!”张旭道。 “哎呦!张二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大伙都急死了!” “少废话,快开寨门吧!”张旭道。 寨门一开,张旭进去了,随后寨门关闭,张旭下马,有人接过马的缰绳,张旭直接够奔分赃聚义大厅。离着大厅不太远了,就听见屋中有“呜呜”的哭声。 “嗯?”张旭止住脚步,就听里面有人说:“张旭贤弟啊!你死的好惨呀!”张旭一听,心道:“这多丧气呀!我还没死呢,这边到是报上丧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张旭昨天晚上去偷营劫寨杀左傲冉,掉进了陷马坑,吓得喽罗兵急忙回去报信儿。王雄一听,当时就哭了,王雄与张旭那可是亲如手足,人们都说雄不离旭,旭不离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放声痛哭 第30章:放声痛哭 王雄认为张旭非死不可,就想要杀雷、吕二人,杀那三名红巾军士,可是却被手下的大头目给拦住了,大头目劝说道:“先别杀,虽然说张寨主被获遭擒,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要是把这五个人给宰了,张旭是没个活了,您要是留个活口,也许张寨主还有救。” 就这么,王雄押着五人,领着喽罗兵奔八大山去找欧阳烈。到了八大山先把雷、吕等五人给押了起来,见到欧阳烈后是放声痛哭,诉说八角寨张旭抓雷、吕等人,还有偷营劫寨的事情,从头至尾的讲了一遍。 “大哥啊!我二哥是没命了,你可一定要给他报仇啊!” “金槊太岁-欧阳烈”与“小后裔-慕容平”听完后也都哭了,你别看张旭那样,他那人缘还挺好,他们的交情过命啊!欧阳烈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别哭!派人先打听打听,张旭要是没死,咱们来个走马换将,跟他们换。要是死了,咱们就把这五个人都宰了!” 王雄说:“不用打听了,他准没命了。他昨天晚上走的,到现在都没回来,还能活嘛!够呛啊!” 就在这阵,张旭回来了,他一听就乐了,喊道:“哎!哎!哎!老王啊!我死不了!咱俩是:雄不离旭,旭不离雄!死了我也得把你带走,你别哭了,我没死!”说完,迈步进了聚义大厅。 大家都楞了,王雄一看:“嗯?嘿嘿!二哥回来了!嘿嘿!回来了!” 欧阳烈也高兴呀!说道:“张贤弟呀!你可把我吓死了,快坐下,你是怎么脱险的啊?” “大哥!咱福大命大造化大,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嘿嘿!死不了啊!给我弄点水喝呗,我有点渴了。” “唉!好!”有人给张旭倒上水。 “张旭啊!你是怎么回来的?”欧阳烈问道。 张旭没有回答欧阳烈的问话,而是一摆手,说道:“等等!我先问问,押来的那五个人杀没杀?” 欧阳烈回答道:“没有啊!” “诶!太好了!你快,快把他们五个给放了!” “为什么?”欧阳烈问道。 张旭一想:“我欧阳大哥与左大哥都有能耐,我得使个激将法,叫他们俩打一仗,我在一边看看说的能耐大。嗯!我看看热闹!对!”张旭眼珠一转,就出了坏主意了。 “为什么?我告诉你,左傲冉来了!” “嗯?”欧阳烈问道:“左傲冉是谁?” “怎么?你连左傲冉都不知道?那不是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左大善左宇文之子,姓左名傲冉,字云龙,现任涿郡郡守!我可告诉你,那可是大官呀!”张旭道。 欧阳烈听完,这火“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喝问道:“他来干什么?” “来救那五个人来了!人家要抄山灭寨呢!多亏我从中说和,要不然,早就杀上高山了,他说了,要杀个鸡犬不留,鹅鸭不剩,耗子窟窿要掏三把!” 张旭的几句话,气得欧阳烈“哼!”了一声:“他敢!” “大哥!别看你在我们面前吹胡子瞪眼睛,咱们怕你,左傲冉可不怕你!我算领教过了,他那能耐可太大了!我怕你吃亏,先给你送个信儿,你赶紧的传将令,吹三通,打三通,打开寨门,亮开队伍,迎接左傲冉的队伍上山,然后跪倒磕头请罪。不这么办,这座八大山保不住了,多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以流水呀!”张旭道。 欧阳烈、慕容平听了这几句话,“噌!”全站起来了。欧阳烈怒气冲冲的喝道:“唉!张旭!你少长左傲冉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就冲这个,非揍他不可!来呀!亮队出兵!” “哎!哎!哎!大哥!大哥!你打不过他!不行!” “胡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 “什么!?” “我说错了!大哥,你要是能够打败左傲冉那就更好喽,给我出出气嘛!好!你是好样的!你等等啊!我先给左傲冉送给信儿去!”张旭把众人的火拱起来之后,他下山走了。 左傲冉在山下等的正着急呢!看张旭回来了,急忙问道:“贤弟啊!雷、吕等人怎么样?” “唉!死了!” “啊!?”左傲冉惊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死了!” “哎!哎!哎!还差一头发丝儿!” “哎呀!你好吓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傲冉问道。 “别提了!我去一看啊!那欧阳烈正要杀他们五个呢!嗯!我就告诉欧阳烈赶快放人,我哥哥来了!我欧阳大哥问我:为什么让我放人呀?我一说你来了,你猜我欧阳大哥说什么?” “他说什么?”左傲冉道。 “他说,冲你张旭!我应当放人,因为这五个人是你抓的,你说放我就应该放。可是从那姓左的登门找来了,就不能放,我非斗斗他不可。要是抓住左傲冉,叫他跪在我的面前,叫什么三声大太爷,再把他扒皮、弯眼、摘心,方解心头之恨。你说这欧阳烈缺德不缺德?”张旭道。 左傲冉这一听啊!“腾!”的一下子,火就起来了:“张贤弟啊!那欧阳烈为什么那么恨我呢?我跟他没仇没恨啊?” “唉!你看!你这明白人,怎么说糊涂话呢?跟你没仇没恨,你不是大汉朝的官员吗?他恨大汉朝当官的!他说了,杀赃官污吏为民除害,大汉朝的官儿都是赃官!哥哥呀!你快跑吧!我在这顶着!”张旭道。 “我跑什么?”左傲冉问道。 “跑什么?”张旭一撇嘴,说道:“欧阳烈心狠手黑,气死独头蒜,不让小辣椒。他要是把你抓住,非把你一点一点撕碎了不可。您抓我三次没杀,我得报恩,你快走吧!把我留在这!” “哦?”左傲冉呵呵一笑:“原来欧阳烈这么狂,就冲这个,我非斗他一斗不可!” 张旭一听,心道:“这火拱起来了。”嘴上却赞道:“好!够英雄!大哥,你不走我奉陪到底,欧阳烈也太不是物儿了。”一拍前胸道:“我给你帮忙,一起揍他!” 你说他多坏吧!非要看热闹不可! 这时候,山上响了三声锣,亮队了。 左傲冉将战马退到平坦地带,定睛往山上观瞧,从山上下来五六百喽罗兵,左边高挑酱紫色的大旗,周围黄火焰,白月光绣黑字,斗大的“欧阳”二字。右边是淡青色大旗,粉红火焰,黑月光绣白字,斗大的“慕容”二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第一反应 第31章:第一反应 旗角下有两员大将,左边大将跳下马来摘盔解甲,身高九尺,细腰乍背膀,头戴鹦哥绿的紮巾,鬓边带红绒球,身穿鹦哥绿的件袖,要扎一条一巴掌宽的丝栾大带,鹦哥绿的中衣,上绣团鹤,外罩鹦哥绿的征袍。往脸上看,面如重枣,两道重眉,一对细长的眼睛,微微有些肿眼泡,高鼻梁,菱角口,海下五绺的的短髯,胯下一匹赤兔胭脂马,得胜勾上挂这一杆大槊。 “关二哥!”这是左傲冉的第一反应,这人的穿着打扮,五官特征,胯下的战马,简直就跟心目中的武胜人关羽关云长是一般无二。唯独不一样的一点就是得胜勾上的兵器,关公用的是青龙偃月刀,而这人用得却是槊。 左傲冉虽然嘴上总是说要与吕布、赵云、关羽、张飞、马超、典韦、许褚、孙策、太史慈、庞德、甘宁等三国名将比个上下,论个高低。但是当真的瞧见这些三国名将的时候,内心中还是有些胆怯的。更何况站在自己面前的对手是传说般的人物,那可是斩颜良诛文丑,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将,刀斩曹操手下上将蔡阳的几乎接近神级般的人物。 左傲冉有点懵了,自己面前竟然站着关二哥,难不成关二哥也当过山贼,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到来,而改变了三国的历史进程,关二哥没有与刘备、张飞二人桃园结拜?左傲冉有些不知所错的感觉!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旭说话了,张旭的话,把左傲冉给救了,让左傲冉得以解脱。张旭说道:“此人便是结拜大哥,金槊太岁-欧阳烈!”左傲冉一听这话,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放下,心道:“原来只是一个貌似关二哥的人物!害得人家小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以后别再弄出个张得像张飞或是像吕布的人物就好,要不然自己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在这种大起大落之中!” 不是关羽关云长!左傲冉这才算是放下心来!左傲冉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左傲冉不由得一树大拇哥啊!嘿!好员虎将!这可和张旭大不相同呀! 右边的大将,穿青挂皂,胯下乌骓马,得胜勾上挂着一杆长枪,身上背着弯弓,走兽壶插有雕翎箭。张旭见左傲冉打量完右边的那员将官,在一旁说道:“那个黑脸的就是我四弟,小后裔慕容平。” 左傲冉点带你头,双脚点蹬,一提马的缰绳,来到了近前,抱拳禀手,说道:“高位寨主,辛苦,辛苦了!” “金槊太岁-欧阳烈”告诉慕容平:“兄弟,给我观敌瞭阵,我会回这左傲冉。”说完,马到近前。 他仔细的瞧了瞧,见左傲冉带银灰色的紮巾,身披银灰色的斗篷,内衬素白色的的件袖花袍,红中衣,足蹬薄底的皂靴。肋下佩剑,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得胜勾上挂着金纂提庐枪。五官端正,二目有神,举止大方,眉宇间一团的正气,真有百步的威风,千步的煞气。 “哦…怪不得张旭赞成他呀!外表长得可真不错,可惜他眼空四海,目中无人,小瞧我山寨,岂能容他!”想到这,他开口搭话:“对面可是涿郡太守左傲冉左云龙?” “哦,是我。”左傲冉又问道:“那您就是欧阳寨主了?” 欧阳烈“嗯!”一声,说道:“听说你来抄山灭寨来了。”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不敢,我使来要我麾下的雷、吕两位都尉,还有三名兵士来的。雷、吕两位都尉随我剿灭叛乱的黄巾贼有功,却不曾想,被你们抓去了,请寨主看在我左傲冉的份上,放了吧。如果哪点得罪阁下,请原谅。” 欧阳烈说:“要我放了他们行,可是我得领教领教你的枪法,听说你的枪法招数惊奇,所向无敌。你今天把我打败了,那我就放人,战不败,你也别自讨无趣。” “哎呀!不敢!不敢!我左傲冉的能耐怎么能和寨主相比呢,只求您看在百姓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被黄巾贼杀戮践踏,国家危在旦夕,以国事为重,放了我麾下雷、吕二将。”左傲冉道。 欧阳烈冷笑一声:“呸!左傲冉啊!你跟我说这话是一窍不通,我是占山的,我管你大汉朝江山危在旦夕不危在旦夕呀!我还打他呢!这些事情我不管,只是你想救人,不行!这还得看你的真实能耐!” 张旭一看,好!这火供起来了! “我对!欧阳大哥呀!不能放!那人是我抓的,你要是给放了,你就是给八大山丢人!”一转脸他又冲着左傲冉说:“哥哥啊!说好的是不行啊!他是怕横的,不怕软的,跟他比划比划!” 你说他是哪头的吧!他在那两头拱火! 左傲冉的火也上来了,心道:“我登山拜访,好言好语相劝不行,非要较量较量不可,在不奉陪让他耻笑我左傲冉无能!”想到这,左傲冉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摘下金纂提庐枪,催马到近前,要金枪会金槊,大战八大山。 左傲冉说:“咱们是群殴呢?还是单打独斗?” “此话怎讲?”欧阳问道。 “要是群殴,你们山上有多少人上来多少人,我一个人奉陪到底。要是单打独斗,你我两个人分高低上下。”左傲冉道。 欧阳烈更不爱听了,心道:“左傲冉啊!你也太狂了!”呵呵一声冷笑,说道:“以多为胜那是欺负你,咱们单打独斗!” 左傲冉道:“那好!你就告诉你手下人吧!” 左傲冉也怕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怕山上人多,暗下毒手,用话先稳住。 欧阳烈想:“别看我是占山的,可说是治山有法,治军有规,不能让左傲冉小看我。”所以他回去嘱咐王雄,说道:“三弟,我和左傲冉交手,你不许帮忙,是单打独斗,一个对一个,记住没!” “唉!行!”王雄答应着,欧阳烈看了看慕容平,没说话。意思是:你不像王雄那么粗鲁,你也不许上。 欧阳烈催马到左傲冉的近前,左傲冉也告诉张旭了:“你给我看着点,不许上前,你们是磕头的弟兄,别因为我翻脸。” 张旭说:“不一定!你要是吃亏了,我就上!要是赢了,嘿嘿!咱就拉倒。”他还真向着左傲冉。 左傲冉二次来到欧阳烈的近前,说道:“欧阳寨主,伸手吧!” 欧阳烈也没客气,金顶开山槊举起来,马抢上方头,先伸手了。一个大鹏展翅,奔着左傲冉“呼”就劈了下来。左傲冉并不敢怠慢,用枪尖“叭”的一拨大槊,顺势往里进招,欧阳烈接架相还,二马一错蹬,跑出多远,圈回再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自愧不如 第32章:自愧不如 就这一伸手,欧阳烈就是一惊,怎么?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左傲冉果然枪急马快,干净利索。欧阳烈马到近前,手举大槊,二次奔左傲冉拦腰扫来。左傲冉是摆枪相还,两个人在半山坡是打在一处。 两匹马一黑一红,跑在一块,好看!大战约有三十个回合,不分输赢胜败,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真是那句话了:“上山虎遇见下山虎,云中龙遇见雾中龙,铜锅碰见了铁刷子!” 欧阳烈是暗暗的佩服左傲冉,好位“悍勇金枪将”(一人独创棋盘山后,在冀州他就了这个诨号),果然名不虚传啊!此人的本领,在我之上决不在我之下,以前我认为,我的能耐天下无敌啊!今天是得遇高人,自愧不如啊! 左傲冉呢!是从心里爱惜欧阳烈,这么大的能耐占山,埋没了人才,此番我欲剿灭黄巾,虽然已有文丑、颜良、吕旷、吕翔等冀州名将,但是谁又会嫌弃自己麾下猛将少呢!要是能把他收降,这是我的左膀右臂呀!这样的人挺将,胜不了他,他不能降,我得想什么办法赢他呢? 两个人战到五十多个回合,打了个平手。喽兵都看直眼了,两匹马像走马灯一样,绞来绞去,战到七十多个回合,欧阳烈可就不行了。怎么?他脸上见汗,招数也随之缓慢了。 那左傲冉的这杆金枪可了不得啊!枪招是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那可是“百鸟朝凰枪”。会这枪招的人仅有三人,其一“宛城侯-张绣”,其二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其三就是白马银枪,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并且均闯下了极高的名望。尤其是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初战便战败冀州名将文丑,长坂坡当阳道,赵云在曹操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一战威震天下。虽说左傲冉的枪法不及三人当中一人,但也只是相差凤毛麟角而已。 虽然欧阳烈的武艺也很好,但是时间长了,也难敌左傲冉,堪堪要败。张旭、王雄、慕容平都看明白了,欧阳烈要输。张旭高兴了,他乐意叫左傲冉赢。可王雄呢!却盼着欧阳烈赢! 王雄一看:“唉!不好啊!要是输了得交人,唉!老四,快想法儿!” 慕容平说:“你叫我干什么?我怎么想法儿?” “你别看着大哥输呀!你过去帮帮忙呀!”王雄道。 慕容平说道:“刚才大哥不让,不是嘱咐你不让上嘛!” “嘱咐我又没嘱咐你呀!” “那大哥不是看了我一眼嘛!”慕容平道。 “你明白他看你是什么意思吗?”王雄道。 慕容平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是告诉你,情况不好,你上去。”王雄道。 “是吗?” “怎么不是啊!” “唉!对!我得帮帮忙!不能看我哥哥输!”慕容平一转头,问王雄:“唉!我怎么帮忙呢?” “真糊涂!你的箭法不是挺高吗!冷不防给左傲冉来一箭,不就完了了吗!”王雄说道。 “诶!太对了!”慕容平点头赞同。 其实慕容平挺聪明,今天叫王雄这傻子给糊弄了。慕容平一伸手摘下弯弓,走兽壶扽出狼牙箭,抿抿朱红,搭上扣,将弓拉满了,要用冷箭暗算左傲冉。 这个时候,两个人就要分出输赢胜负了,只见欧阳烈的金顶开山槊,力劈华山“呼!”的一下,劈了下来。左傲冉使了一招“二郎翻身”,用大枪往外一磕,随后来个“怪蟒出动”,直奔欧阳烈的面门,欧阳烈一个“乌龙搅尾”用大槊“啪”的往外一磕。 两个人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左傲冉的招式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猛然间“啪”往前一扎,健康欧阳烈用大槊刚一开。左傲冉这一招是假的,虚晃一招,前手一低,后把一抬,“扑棱”的一下子,奔欧阳烈的小腹。欧阳烈一瞧:“不好!”用大槊刚要往外挂,还没等碰到左傲冉的枪呢!左傲冉的枪招“啪”的又变了,一斜身,大枪奔软肋,来着这个快呀!那可是眨眼的功夫! 欧阳烈一看,心道:“完了!”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准知道,非扎上不可啊!欧阳烈一闭眼睛!枪尖好似鸭子嘴一样,冰凉梆硬,扎上命就没了。 就在这同时,耳聋中就听“嘎~~嘎~~” “咻!” 怎么?慕容平一松手,射出一支狼牙箭,直奔左傲冉的左眼睛。张旭看见了,高声喊道:“唉!哥哥!小心暗算!” 左傲冉一愣神,箭就到了,一道寒光直奔面门,吓得左傲冉撤回金纂提庐枪,“啪!”躺在了马背上。马上金刚铁板桥的功夫,把这支箭躲了过去,箭走空了。 欧阳烈也得活命了! 左傲冉从马上起来,枪交左手,哼了一声,说道:“欧阳寨主!你失信了!” 欧阳烈脸臊得,通红通红的,长长的出口重气,说道:“左郡守,对不起你,是我寨规不严!” 左傲冉冷笑一声没言语。 欧阳烈拨马回归本部军队,很问道:“唉!谁放的箭?” 慕容平过来了,挺得意的说道:“我呀!” “你为什么要放箭?”欧阳烈质问道。 慕容平见大哥的脸色不对,犹豫了一下,说道:“嗯…我看你快要不行了。嗯…我就放了一箭,把您救下来了!” “谁让你放的?”欧阳烈道。 “我自己射得呗!我是怕你吃亏!”慕容平道。 欧阳烈哼了一声,说道:“我死,怪我本事不济,学艺不高,用你管!你坏了我的军规,叫左傲冉耻笑!”随后一挥手,喝道:“来呀!把他绑上!” “啊?”慕容平心下愕然,心中暗道:“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怎么还给我来这一套呢?”喽兵可不管这么多,别看慕容平也是寨主,可是也有大寨主欧阳烈有威慑力,喽兵来到慕容平的近前,抹肩头拢二背,把慕容平就给捆上了。 “快!把他交给左傲冉,或杀或剐,听他发落!”欧阳烈喝道。 王雄一听就不干了,说道:“唉!大哥呀!慕容平救你有功啊!怎么还叫他送死呢?” 欧阳烈轻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他救我的!我死了我乐意,不能叫左傲冉看着我失信用。我嘱咐你没有啊!不让你们帮忙!你们的耳朵都聋了吗?没听见我的话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犯了军规 第33章:犯了军规 “嗯……你告诉我,没告诉他啊!”王雄道。 “我看了他一眼!”欧阳烈道。 “看了…我们合计,是不叫我帮忙,叫他帮忙啊!”王雄道。 欧阳烈喝道:“少废话!走!” 这个时候,王旭正在山下跳着脚骂呢! “唉!姓欧阳的,你不够人,你不是东西!我张旭拿你当君子,拿你当英雄!闹了半天你是个小人!无信的小人!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不够人那两撇!” 这时候欧阳烈绑着慕容平来了,离老远欧阳烈就喊道:“唉!张旭!你别吵吵,我把人绑来了!”然后冲着左傲冉说:“左傲冉,慕容平他暗算你,犯了军规,你处置吧!” 左傲冉暗暗的佩服欧阳烈,一个占山的懂得军规!自己能下手嘛!左傲冉一笑,说道:“欧阳将军,快把慕容平放了,他射我一箭,他是为救你啊!他不忍心看你遭险!看起来,你们虽然是异性兄弟,却亲如手足,舍命相交!来!来!来!带我给你松绑!”说完,把绑绳给慕容平松了。之后对慕容平道:“慕容将军,委屈你了,回山吧。” 左傲冉的这个举动,欧阳烈、慕容平全愣了。 “嗯…好吧!那我们回山了!” 两个人头也不回,领着喽兵走了。左傲冉想:“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松绑的意思是让你们放了雷、吕等人啊!放不放你们倒是留个话啊!” 张旭可不干了,长叹一声,说道:“唉!我张旭心瞎眼也瞎,错拿欧阳烈当人物,他不是东西,哪有这么办事的!啊!?不讲信用,输了不放人,连个客气话都没有,他就走了!哥哥啊!我给你帮忙,咱们两个平山灭寨!” 左傲冉心里好笑呀!你算哪头的呢?就在这个时候,官兵也到了!大伙要攻山,左傲冉不让,叫他们退到五里之外,安营扎寨,等候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来个喽兵,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说道:“左郡守,大寨主有话,叫您单人山上一趟。” “哦,好!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左傲冉道。 “是!”喽兵走了。 左傲冉想嘱咐嘱咐官兵,之后在上山。张旭过来了,说道:“唉!哥哥啊!他们说什么?” “叫我上山。”左傲冉道。 张旭一听,就反对道:“唉!不能去呀!欧阳烈可毒了,你要是一上山,他要是把你扣住怎么般呢?” “那也得去!不去叫他笑我,危刀避剑,贪生怕死,再说,我不上山又怎么救出我的兄弟呢?”左傲冉说道。 “啊!那我也去吧!”张旭道。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不行!叫我自己去,领你不好。” “那欧文干啥呢?”张旭道。 左傲冉道:“你和官兵在这等着,如果我回不来,那就是有危险了,你可以带兵会左家庄,让我的兄弟们不用为我报仇,以剿灭黄巾军为主。记住,你千万不可带兵抄山灭寨,这也是苦兄弟啊!” 张旭深吟了一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心道:“等你走了,就由不了你了……”想到这个,说道:“好吧!你走吧!一切交给我了!” “我去了。”左傲冉牵战马奔寨门,在寨门的门口,正有两个头目等着呢! “呦!左郡守,你来了,跟我们走!” “好!到什么地方?”左傲冉问道。 “嗯…寨主爷在聚义厅恭候呢!”一名头目回答道。 “好吧!” 等进了寨门,寨门“咣当”就关上了,左傲冉回头看了看,心道话,这要是说好了,我能出去,这要是说不好,寨门一关。唉!这是有来路,无回路啊。 走了不远,有人把战马接了过去,一个头目说道:“左傲冉,你看,前面就是大厅,我们寨主都在里面坐着,们也开着,瞧见你来了,嗯…他心里今天不痛快,没接您,请您原谅,您从这走吧!” 头目用手一指,左傲冉一看,呦!眼前站着好几十名喽罗兵,每人手里一杆枪,或者一口刀,一对一对的,对着脸站着,中间隔有两步远,把枪举起来,枪尖对枪尖,刀尖儿对刀尖儿,刀刃冲下。 “嘿嘿!左郡守,请进厅吧!”头目说道。 左傲冉看了看就明白了,这叫钻刀枪林,这是想要试试我的胆量啊!嘿嘿!这都是占山的这拨人干的这事儿啊!千军万马我都不怕,这又算个什么呢!不就是钻刀枪林嘛!这能吓到我嘛!进呗! 左傲冉只带防身的佩剑,大步流星往里就走。刀枪林支的架势也不太高,需要低头走,不然就碰上了,碰上就得伤。哪知道左傲冉挺胸抬头,一直往里去,到了近前,军兵吓得赶紧将兵刃撤了回来。怎么?不然就得伤着,不许伤着。 左傲冉过了刀枪林,前面是个油锅,挺大的铁锅,里面半下油,三锅撑着,里面放着柴火,“呼呼呼”里面柴火着着,火星子“噼里啪啦”的乱蹦,浓烟滚滚,油“哗哗哗”的翻花。 这是让我跳油锅,如果过不好,倒进油锅,非把我炸了不可!可是绕过去,那多让人笑话呀!要是蹦过去?我没学过这手呀!左傲冉往厅里看了看,就看大厅的营门那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挺远的地方,有张虎皮金胶椅,椅子上坐着欧阳烈,欧阳烈身后是一张画,画的老虎登山。左边是王雄,右边是慕容平,两旁边是喽罗兵,在门口桌子这还站着几个人,大家都看着左傲冉敢不敢过去。 为救雷绪与吕旷,跳吧! 左傲冉目测一下,这锅的直角有多长,然后倒退了几步,随后一提丹田气,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油锅的近前,使了个蜻蜓点水,脚尖“叭”的一下,轻轻的一搭油锅的边上,又使了个小燕窜天,往前“噌”的一窜,另一只脚就搭在油锅的另一面的边上,然后,“唰”的一步跳在地上。动作干净利索,轻似狸猫,快似猿猴,脸上是从容不迫。 欧阳烈看得真而且真,心道:“左傲冉是艺高人胆大啊!”佩服得是五体投地,欧阳烈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郡守大人,胆量过人,武艺超群,真乃英雄也!来!来!来!进来请坐!” 来到了里面,喽罗兵给左傲冉搭了个座位,欧阳烈说:“左郡守啊!久闻大名啊!大汉朝的栋梁之才,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刚才山下一战,将军宽宏大量,大仁大义,所作所为,令人佩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家值万贯 第34章:家值万贯 左傲冉一乐,说道:“过讲了,刚才领教了阁下的槊法,真乃盖世的英雄。可惜啊!再次占山,犹如明珠埋在土里,你何不弃暗投明,福保汉主呢?” 欧阳烈一听这几句话,面沉似水,打了个哀声,说道:“休提保大汉!愧煞人也!” 左傲冉知道他心中有事,说道:“欧阳将军,你又什么为难之处,愿当面领教。” 欧阳烈长叹了一声,说道:“提起来,话长了。”欧阳烈皱着眉毛,鼻子头一山呼,眼泪都要下来了。 欧阳烈家住在冀州魏郡邺县,父亲是经商为业,家值万贯。他父亲那辈是哥三个,到欧阳烈这就剩他自己,是三枝守一个。这三枝雇了三个老师教他一个。为什么呢?也是盼子成龙,学成了艺业,得个一官半职的,好改换门庭。 欧阳烈从小就胸怀大志,发奋读书,白天习文,夜间练武,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晃十年,文成武就。欧阳烈的为人还挺好,挺正直,侠肝义胆,不欺压良善,和睦乡里,经常给地方百姓除害。因为他能耐挺好,本地的歪毛、淘气、噶咋的溜溜球都不敢胡来。 欧阳烈又拜名师访高友,在外面闯荡了二年,混了个外号,叫金槊太岁。正好这一年各郡大举孝廉,本郡的郡守特意派差人给欧阳家送了喜帖,告诉他已经被举为孝廉,可以有机会当官了。 得了这个消息,欧阳烈一家子可乐怀了,无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父亲母亲、妻子、亲戚朋友都来道喜。欧阳烈也挺高兴,一想:“我这两下子也不含糊,进洛阳差不多!” 家人给准备行囊被套、马匹兵刃、路费盘川,拉了一大车,准备派四个家人送他。家里拿欧阳烈器重,为他准备了践行酒,整个魏郡内的半成人有来了。 怎么地呢?冲老的冲小的,都来给念喜歌来了。 这个说:“欧阳少爷,你洛阳城准能高官得做,骏马任骑。” 那个说:“咱们郡的都尉一职就是您的了!” 欧阳烈也是这么认为,自己就算不能在京城当官,最次也能混个郡上的都尉呀!所以就跟大伙说:“叔叔大爷,各个兄弟们!你们放心吧!我道京城去去就归,得了一官半职,定会早报喜信儿,回来看父老乡亲!” 欧阳烈进了京城之后,才知道这京城与他心中想像的京城完全不一样。你想当官,行!只要能出得起钱,上至王、侯、三公,下至小小的县令,是任你挑选。 欧阳烈一看就傻眼了,这可怎生是好!一下子就病在了店房,半个月也没起来啊!等他见好了,家人跟他说:“走吧!咱回家吧!” 欧阳烈摇摇头,说道:“我没脸回去,家里拿钱给我供出来的,在相亲面前我说了大话,我怎么回去呀!朝廷腐败,奸臣当道,蔽塞贤路,悬称卖官,凭能耐不行,这样的官儿当上有什么用,也是鱼肉乡里的贪官!我要是有一天得地,专杀汉朝的官员,报今日受辱之仇!” 他和四个家人无处去,信马由缰,游山玩水,那天路过八大山,山上下来一伙劫道的,欧阳烈正没地方出气呢!把山大王抓住给宰了,又要放火烧山,喽兵跪倒磕头,说:“你们别烧山,我们是当地老百姓,因为交不起官府的各种地租、杂税,被迫占山,当了强盗。后来就来了个这么个泼皮给我们当山大王,拦路抢劫,我们也看不惯,今天你杀了他,总算给我们除害了,我们推举您当寨主,领我们在山上自种自吃,不受欺压,多好呀!” 欧阳烈不能回家,又没地方去,就答应了,从此占山为王。欧阳烈当了大寨主,从此治理高山,寨墙高垒,每日练兵,开荒种地,教育喽兵不许劫百姓。没钱!去抢官府砸衙门去,所以威望很高,官府几次抄山灭寨都不行,也就撂下了。 山上一千三百多人了,住不下了,就又占了个八角寨。这阵子就收下了张旭、王雄、慕容平三人,又将张旭与王雄二人分到了八角寨。今天巧遇左傲冉,欧阳烈就将自己的出身,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左傲冉打了个哀声,说道:“这该死的宦官害死了多少人啊!可是欧阳寨主,朝中不光是张让、赵忠那样的官呀!也有像蔡邕这样清如水,明如镜,爱民如子,两袖清风的清官呀!更有卢植、皇甫嵩、朱隽这样为国忘家的良将!再说,如今国难当头,就算不为朝廷,还要为平民百姓找想啊!如今黄巾反叛,能坐视不管嘛!欧阳将军啊!干脆放火烧山,与我共灭叛乱吧!”欧阳烈听了这番话,沉思不语,心里觉得左傲冉说的有理。 就在这个时候,山下可乱了,原来是张旭带人杀上八大山,张旭是个热心肠,他见左傲冉山上半天也没下来,以为左傲冉让欧阳烈给害了,领官兵冲上山寨。 喽罗兵一看是八角寨的寨主,不知道张旭投靠了左傲冉,就把他放进来了。张旭一进来,开山岳一抡,横冲直撞,真杀真砍,吓跑了喽兵,引官兵来到了里面。 喽罗兵“蹬蹬蹬”跑进来报告:“大寨主!大事不好,官兵冲破寨门,杀上山来,放火烧山了,请速速定夺!” “啊!?”欧阳烈听这话,把脸一沉,怒道:“好啊!姓左的!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明着单人上山,先稳住我们,暗中派人攻山灭寨!今天我和你拼了!”说完,伸手拔出肋下宝剑,就要将左傲冉杀了。 张旭一边跑一边喊:“唉!欧阳烈啊!你不是人,我们不是磕头的,那是拜天地儿呢!扒墙头子喽!你害了左傲冉,太爷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欧阳烈在里边听得真而且真,收回了宝剑,走出大厅一看,肺都要气炸了!他回头问左傲冉:“左傲冉!你叫张旭领官军抄我的山寨,我和你们没完!” 左傲冉想:好不容易才将欧阳烈的心眼劝活动了,你这一折腾,好嘛!前功尽弃了!真是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左傲冉说:“欧阳寨主,张旭攻山,可不是受我的主使啊!你可找他当场对证,你容我上前喝住官兵。” 左傲冉到门前高喊:“军兵弟兄们!快放下兵刃,等我发落!”此时的官军与喽兵战到了一块,听左傲冉的喊话,都撤回来了。 张旭一看左傲冉,他乐了:“呦!哥哥!你没死啊!我以为你叫欧阳烈给宰了呢!唉!当兵的,别打了,别打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八拜之交 第35章:八拜之交 左傲冉面沉似水,说道:“张旭啊!谁传的命令攻山?” “我呀!”张旭粗声粗气的说道。 左傲冉面色一肃,说道:“都是你坏我的大事!” “唉!怎么的了?”张旭疑惑的说道。 “欧阳烈说你攻山是我主使的。”左傲冉道。 张旭道:“得了,别冤枉好人了,我给你打干证去。”说完,他见欧阳烈等人进了大厅,他也跟了进去。欧阳烈与慕容平二人拔出了佩剑,怒目圆睁,想要杀张旭,唯有王雄插着两只手,着急啊!欧阳大哥啊!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八拜之交,金銮之好。 “唉!我说欧阳大哥啊!我错了!嗯…我以为你把左傲冉给杀了呢?才领人冲上山……嗯……这可不是左家哥哥的主使啊!咱们哥们谁跟谁呀!完了!完了!”张旭说道。 他完了,欧阳烈可气坏了,说道:“唉!张旭!左傲冉!你们少来这套,你们是一个黑脸,一个红脸的算计我,你当我不明白呢!” 左傲冉说:“你实在不信!我把张旭绑上交给你,怎么样?”之后对张旭道:“张贤弟啊!咱们是初交,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你们是故友,交情过命,为了就雷、吕等五人,洗清我,我要把你绑上。” “行啊!只要是哥哥你没死!哎!我怎么地都行!绑吧!”张旭一脸的英勇就义的表情。 左傲冉上前真把张旭给绑上了,对欧阳烈道:“欧阳寨主,你发落吧!” 张旭笑嘻嘻的说道:“嘿嘿!欧阳大哥,还不消气啊!这里没有左傲冉的事儿,是我和左郡守打仗,叫人家抓住三次没要我命,我心里过不去,我才这么办的……嗯……刚才我故意用激将法,让你们俩打几下子…嘿嘿!我好看几下子热闹!嘿嘿!拉倒吧!算了吧!” 王雄也说:“嗯…放了我二哥呗!” 欧阳烈这回信了,给张旭松了绑绳,说道:“左郡守,都是我鼠肚鸡肠,看事情浅薄,您多原谅……” 左傲冉又客气一番,张旭冲着欧阳烈乐了:“嘿嘿!欧阳大哥,这回你的罪过可大了,你将官人儿给押监下狱,论罪得抄家啊!嘿嘿!我老张不怕,没家没业的,我看你怎么办?”他是吓唬欧阳烈,欧阳烈还真害怕了。 “不要紧的,这件事情就但没发生过,不就得了。”左傲冉语气很是豪爽的说道。 “多谢,左郡守。”欧阳烈说道。 大家陪着左傲冉来到后面的山洞,大家在外边等着,左傲冉亲自进去,将雷、吕等五人的绑绳松了,众人回到大殿,雷、吕等五人也洗漱完毕,一同都在大殿。 众人说了一会话,左傲冉又与四员将结为了盟兄弟,欧阳烈老大,左傲冉老二,老三张旭,老四王雄,老小慕容平。结拜是大喜事啊!山上杀猪宰羊,大摆夜宴,犒赏喽兵与官军。 就洗宴间,左傲冉又说到平灭黄巾叛乱的事情,邀请四人与他一同出征,一同建功立业,其他三人都表示愿意随左傲冉一同去,唯独欧阳烈表示不愿意去。 张旭说:“欧阳大哥,你怎么回事?咱们跟二哥在一块多好啊!走吧!一块去吧!” 欧阳烈打了个哀声,说道:“从心里说我不乐意去,但是叛乱丛生,贫苦百姓受难,我不能坐视不管!去是去,不过我不当官,等平了叛乱,我还回我的八大山,占山为王,落个逍遥自在!” 左傲冉说:“可以!可这喽罗兵怎么办呢?” 欧阳烈说:“这么办,愿意跟着吃粮当兵的,就编入你们的军中,愿意走的,就发给他们路费盘川,不愿意走的,可留在山上。”就这么地,从喽兵当中挑选出三百人,充如官军的队伍。左傲冉一看又得了几员战将,又扩充了队伍,甚是欢喜。 第二天一早,人马拖拖,浩浩荡荡,直奔左家庄。 张旭说:“唉!你们先走一会啊!我还有点事情,回山上看看。”大家谁也没注意,等队伍走出能有十几里地了,欧阳烈猛然一回头,呦!就看八大山是火光冲天,烈焰飞腾。 烧得都蹦心啊!怎么刚下山,山上就起火了呢?多少年的心血与基业全完了!不行!我得去救火去!欧阳烈刚想回去,张旭打远处来了,就看他打马如飞,来到了近前。 “大哥!八大山起火了!”高声喊道。 “怎么起的火?”欧阳烈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啊!”张旭摊开手,眨着眼睛说道。 “你没找人救呀!”欧阳烈道。 张旭嘿嘿一笑,说道:“救是找人救了,嘿嘿!就是火太大了,没个救。” “那我回去看看。”欧阳烈道。 张旭阻拦道:“别看不了,也别救了,就这么地吧!”之后又问道:“大哥,这回你还想会八大山吗?” “怎么?”欧阳烈也不是傻子,一听张旭这话就明白了,喝道:“这火是你放的!?” “不是我!嗯…他不是可不是我……嗯……那您说谁能干得这么漂亮。”张旭乐呵呵的说道。 欧阳烈一听就火了,吼道:“姓张的!你坑我!” 左傲冉急忙拦住,说道:“张旭啊!你这事干的太绝了!” “唉!二哥!我这事要是干的不绝,欧阳烈还得回山,这回断了他的后路,你死心塌地的在军营,咱们老在一块,这多好呀!哈哈!”张旭开心的说道。 左傲冉一听,感情这张旭还是为了我,随后又问道:“那东西全烧了?” “嘿嘿!二哥啊!我不傻!值钱的都没烧!”张旭一脸得意的说道。 “那军兵呢?”左傲冉问道。 “喽兵带东西山八角寨了,没事儿!”张旭道。 欧阳烈急得直跺脚啊!张旭咧着大嘴笑!王雄挠挠头,心中暗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慕容平一脸无奈的表情,看了看张旭,而左傲冉却是看着张旭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这次有步卒,只有左傲冉、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吕翔、雷绪等人,还有六百名步卒有马匹,剩下的两百人皆是步行,还有一些粮草辎重车,所以整支部队的行军速度才会很慢,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回距离左家庄仍有三十里地的地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沉思 第36章:沉思 “报~~”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探马蓝旗来报:“启禀主公,前方发现一支足有五万人的黄巾贼部,其中有一万人将张都尉的人马围住了,看张都尉的情况应该支撑的很是困难。” “杀他娘的!”张旭手中开山岳一举,虎吼道。 “且慢!”左傲冉道。 “怎么?二哥!难不成不打吗?俺的手心可是痒得不行了,打不过二哥您,可是俺老张敢保证,打这些反贼绝对不费吹灰之力!”张旭手中摇晃着开山岳,咧着大嘴说道。 左傲冉回头看了看兵卒,在马上陷入了沉思中。张旭还要扯着嗓子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的欧阳烈扯住了袖子,以眼神阻止了他的喧哗。张旭这才没有扯着嗓子继续请战,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一旁。 片刻后,左傲冉一抬腿,摘下了金纂提庐枪,说道:“吕翔、雷绪两人统领二百步卒押粮草辎重车缓缓前行,其余六百人随我冲阵,营救咱们的兄弟袍泽!”说完,一抖手中金纂提庐枪,催动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率先从出。 左傲冉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以手中这六百骑兵来一次凿穿,从这五万黄贼军当中凿出一条通往左家庄通道,这样一来就能造出一种里应外合的趋势。左傲冉信任杨明,因为左傲冉感觉杨明会有这种战局意识,要不然也不可能训练出这样的兵。(身后的五百兵卒)左傲冉更加信任吕翔、朱慈、刘虎、张荣等人,因为曹操手下无庸兵! 吕翔本来也想一同冲锋陷阵,不想看管这粮草车,不管他转念一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与他一同留下的还有一个雷绪,此人可是新降的黄贼头目,万一有了反复之心,在我们身后捅上一刀,我们可就万劫不复了,所以吕翔也就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雷绪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左傲冉,心道:“此人重信用!在这种缺兵少将的时候仍然不忘对自己的承诺!”无形之中对左傲冉又多了一分的敬重。 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四人紧随其后,欧阳烈、慕容平在左,一个舞槊,一个舞枪,张旭、王雄两人在左,一个舞动手中开山岳,一个挥动手中双刀。身后600骑在马上的步兵疯狂地挥舞着手中兵器,狂乱的气息在天地之间汹涌激荡。 地平线上的那道黑线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粗,往前蠕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令人窒息的等待中,黄巾贼兵感到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变得漫长而又永恒,有隐隐的雷声从天边传来,脚下的大地也在轻轻地颤抖,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黄巾渠帅的脸色变了,黄巾大小头目的脸色变了,所有黄巾贼的老兵们脸色也变了,甚至连黄巾新兵蛋子的脸色都白了。 他们意识到了,那是一支骑兵,一支庞大而又强悍的骑兵! 近了,终于近了,当黄巾渠帅、大小头目、黄巾贼兵们看清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时,因为连番恶战而变得漠然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因为那杆旌旗上,赫然绣着斗大的一个“左”字。 …… 左傲冉手擒金纂提庐枪,策马狂奔,600骑在马上的步兵如影随形紧紧跟随在他身后,庞大的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黄巾贼军漫卷而来。 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天地间只有成千上万匹健马同时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颤抖,环宇乾坤,天地唯我!烈烈豪情在左傲冉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左傲冉吼道。 “杀!” 600兵卒轰然回应,声如炸雷,如滚滚铁流往前冲刺。 …… 黄巾贼的军阵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黄巾渠帅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颓势,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开始往后退缩,能够坚持留在原位的黄巾士兵正在变得越来越少。 黄巾渠帅绝望地叹息了一声,黄巾贼兵就是黄巾贼兵,就算打上一百仗一万仗,也还是黄巾贼兵,永远也成不了官军!在空旷的平原上,当步兵遭遇骑兵时,只有排起密集的枪阵拼死一搏,才能有一线的生机,转身逃跑只能是自取灭亡,两条腿永远不可能快过四条腿。 在左傲冉骑兵阵的强大压力下,黄巾军因为连续消灭了几小股官军而高涨的士气迅速消褪,黄巾渠帅在连续斩杀了几名后退的士兵无果之后,终于也放弃了,转身加入了逃跑大军。 兵败如山倒! 张荣一见远处有阵阵尘烟,又见围在周围的黄巾军出现了溃逃,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援军!张荣将掌中的大戟一句,喊道:“是主公的援军到了,弟兄们随我杀呀!” “杀!” 存活下来的三百多张荣所部轰然回应,一个个手舞兵刃,进跟在张荣身后,向溃逃的黄巾贼兵们杀去。 张荣带所部杀出后,将原本就不怎么稳固的圆阵露出了一个大口子,朱慈将手中刺矛一举,喝道:“红巾军补位!情况不明!继续坚守阵地!防御!” 剩下的两百五十多名红巾军兵士迅速的补位,结成了一个更加不坚固的圆阵。仅从这一点上,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朱慈这人只能为将,而不能单独统兵作战,他的个人机变能力不强。 左傲冉一马当先,手中大枪上下翻飞,血雾蒙蒙。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等式发挥的淋漓尽致,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死尸,那可真是粘上死,挨上亡。 张荣率兵杀到左傲冉的近前,双方兵合一处,将达一家,继续追杀溃逃的黄巾贼军。就在此时,突然于左傲冉的右翼杀出一股黄巾贼军,看其穿着与其他的黄巾兵不太一样,因为他们身上有皮甲,估计可能是黄巾军中的精锐。 为首一人手舞流星锤,杀伐极其骁勇,已有不少兵士死于此人之手。张荣一瞧,双眼赤红一片,死在此人之手的兵卒,可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兵卒,每死一个或是伤到一个,那都跟在他的心头扎一刀一般。 张荣一催胯下马,舞动手中大戟,大声喝道:“你家张荣爷爷在此,还不下马受死!”其势如猛虎下山,又如恶狼扑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技痒之际 第37章:技痒之际 “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家卞喜爷爷在此,有本事就来取你爷爷的性命!”卞喜一挥手中流星锤,砸死了三名官军,一边吼着,一边向张荣迎来。 张荣大喝一声,将卞喜抛来的流星锤挡开,挡开是挡开了,但是张荣也觉得胸口一堵,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二马一错蹬,张荣反手一戟杆,正打在卞喜的背上,将卞喜背上的甲叶子也打碎。 卞喜“哇!”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流星锤也撒了手。卞喜保住马头就起不来了,其生死不知,战马打横的向一侧跑去。张荣刚想拨转马头在卞喜的身上补上一戟,让他死透,可是却被卞喜的黄巾近卫兵围住了,等张荣将几名近卫兵挑于马下后,再找卞喜已是踪迹全无。 左傲冉瞧见张荣仅一个回合便将卞喜战败,心中狂喜。左傲冉可知道卞喜是谁,那可是曹操手下汜水关的守将,再镇国寺设下伏兵欲谋害千里寻兄的关羽关云长,但是却被寺中僧人普净暗示加以解救,死于关二哥之手。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在左傲冉的正前与左翼又各自杀出一支黄巾部曲,为首之人一个使刀,一个使枪,左面这人长得浓眉环眼,狮子口,酒糟鼻,闪着一双铜铃眼,满目凶光。中间这人长着一张脸黑黢发亮,两只眼睛向外鼓着,大狮子鼻,鲇鱼嘴,满嘴的蒜瓣牙里出外进,一脸连鬓胡子,相貌十分凶恶。 左傲冉正在技痒之际,看到两个不要命的黄巾渠帅杀向自己,当然是乐的合不拢嘴了。双脚一磕飞虎蟾,小肚子一顶铁脖梁,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四蹄蹬开,翻蹄晾掌,向前冲出。 左傲冉也知道黄巾贼当中有不少有些能耐的的,比如说管亥、周仓、廖化、裴元绍等,所以左傲冉不忍心让这些人就这么默默地损落,想要将他们收为己用。 于是左傲冉便出言喝问道:“来将通名受死!” 可能是这些黄巾渠帅已听经习惯了,每个官军出战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句话,实在是在没有创新了。左傲冉的这一句话并没有激怒他们,这两名黄巾渠帅,一个挥刀,一个舞枪,同声喝道道:“张闿(黄邵)在此!狗官休要猖狂,拿命来!” 张闿、黄邵二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向左傲冉冲来。左傲冉一抖手中金纂提庐枪,“扑棱棱”一点寒星直奔张闿的面门,太快了!张闿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大喊一声“啊!”下意识的一低头,左傲冉的一枪走空了。 给张闿吓的,就觉得脑袋铮,耳朵嗡,后脖颈子冒凉风,眼前金灯冒银灯,“嘎嘣嘣”要傝泥丸宫。我的亲爹后妈活祖宗,我妈的妈我姥姥,我姥姥的老女儿,我的老姨啊!玉皇大帝的老伴,我的天妈啊!差点自己吃饭的买卖就没了! 这张闿的魂都差点飞了,那里还敢拨回马来再战,头也不回的打马而走,胯下的战马都让他的三鞭子给打惊了,你说他都被成什么样子了,恐怕下次见到左傲冉的时候,不用交手,光看见左傲冉的一根头发,他都得俩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了。 黄邵一见张闿跑了,心里这个气呀!平日里你张闿不是总说天老大你老二嘛!今天怎么一招就被人吓得不敢圈回战马再战了!我呸!就当我黄邵不认识你,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非把你剥皮挖眼,点天灯了不可!前提我得活着呀! 黄邵大枪一抖,抖出三个碗大的枪花,来个先发制人。左傲冉看到黄邵表现出的勇敢,暗自点头,心中生出了收服之心。没有出招也没有回招,只是一拨马,躲开了黄邵的一马三枪。 二人同时一拨马,左傲冉心道:“是条好汉!”左傲冉并没有急于拨马,而是奔出了三、四步才拨回的马头,这样一来就给黄邵造就出了一个很好的机会,那就是打马而逃,但是黄邵没有逃,而是圈马再战。 “大势已去,好汉何不下马受降!”左傲冉道。 黄邵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狗官休要多言,任你巧舌如簧,也难改天命,大贤良师乃是受命于天,我等誓死效忠天公将军!”说完,一催胯下马,舞动手中大枪,杀向左傲冉。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左傲冉大喝一声,挺枪迎上,二马一错蹬,左傲冉舞枪杀向黄巾贼兵的阵中。 黄邵手中的大枪从中折断,胸口处有一个茶杯大小的血洞,鲜血正一凸一凸的喷涌,他双眼中的神采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死亡正在向他挥手,他的心中只有不甘,他不甘心自己的双眼看不到黄巾潘天飘舞的时代…… “杀!” 左家庄的小城门突然大开,杨明率领2000步卒怒吼着,挥舞着兵刃杀出,与左傲冉来了一个里外夹击,本来黄巾贼兵们就失去了渠帅的指挥,阵脚以乱,左傲冉带兵在一顿冲杀,黄巾贼兵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最低点,现在又加上杨明的有生力量,黄巾贼兵崩溃了! “五万黄巾兵,自己阵前斩杀一万,溃逃一万,剩下三万,除去老弱妇孺,怎么地也能省下一万,在从中挑取精壮,怎么地也有五千吧!经过严格训练,不乏是一支不错的队伍,可别忘了,曹操可就是靠着青州黄巾兵起的家,虽然这些是冀州黄巾兵!”左傲冉想到这,大枪上下翻飞,挑杀了几个试图以死相拼黄巾贼兵,大枪一举,喝道:“贼首已死,降者不杀!” “我等愿降~~!” “我等愿降~~!” “我等愿降~~!” 数万黄巾贼兵跪倒一地,个个磕头如鸡头碎米,求饶连连。 “一声长啸,八方平,日月留痕,万里江山,风雨路,历史如轮,金戈铁马,百战身,笑傲征尘壮志男儿,英雄气,叱咤乾坤,大丈夫,心向百姓,大丈夫,肩挑重任,千金一诺,家过情深,万古传奇,丰碑长存……” 左傲冉心中不由得一股豪情冲出,口中竟然将前世的一首《大丈夫》,唱了出来。一时间惹得周围的热血男儿,各个如血沸腾,豪情壮志随之被激发而出。 这就是歌声的美丽! “咻!” 左傲冉只觉得后脖颈子一凉,一支狼牙箭紧贴着后颈而过,不远处有一名黄巾兵骑在马上,左手持弓,右手搭箭,喉咙处正中一支狼牙箭,“扑通”一声,掉落马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与生俱来 第38章:与生俱来 左傲冉一擦额角上的冷汗,回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对着自己傻笑的慕容平,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仅仅这一个小动作,二人之间的兄弟情义又增加了几分,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加一等于二。 左傲冉留下来吕旷负责轻点伤亡的兵士,刘虎负责打扫战场,雷绪负责黄巾俘虏的改编与分配,其余人都回左家庄,而左傲冉就一人个打马如飞的直奔家中,去给自己的母亲问安。 回到家中直奔母亲刘氏的屋内,妹妹薛娇还有金莲都在,左傲冉愣了愣,轻轻唤了一声:“母亲……” “冉儿,我的冉儿。”左傲冉还末开口问安,刘氏便扑了过来,一把搂住左傲冉,环住母亲刘氏,感受着母亲浓浓地慈爱,左傲冉鼻子一酸,眼眶竟然红了。真的,这不怪他,他根本不能控制这种感情,这种融于骨血之中亲情是与生俱来的。 刘氏退开一步,仰起头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那坚毅的轮廓与灿亮的眼神,浑身磨砺出的那如畜势待发的豹子一般的气势,她心中即是心疼又是安慰,她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刘氏伸出手抚着左傲冉那如刀削般的轮廓,喃喃道:“冉儿,才几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左傲冉没有回答自己母亲的问话,而是望着自己的母亲,行了一礼道:“都是儿子不好,母亲受惊了。” “没事,没事。”刘氏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喃喃的说道。 “哥哥!”薛娇轻轻的叫了一声,要不是左傲冉听力好,很有可能听不到。 “什么事情?”左傲冉看着薛娇问道。 “这些贼人已经围了三天了,夫人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薛娇道。 “啊?”左傲冉一惊,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鼻子一酸,虎目湿润了,略带哽咽的说道:“现在不会有人在惊扰您了,您好好的睡吧!” “四弟!四弟!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你呢!”虎吼的声音传入了左傲冉耳中。 “是谁?竟敢搅扰我母亲安睡!拖出去斩了!”左傲冉几乎是用吼的。 左傲冉的一声命令下达,自有两个人拖着呆立在原地的刘虎,向屋门外的空地而去…… 刘氏一听就不高兴了,厉声呵斥道:“我的儿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呢?还不让你把他给放了,这样对你的威信有很大的影响啊!我的儿呀!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任性为之,要顾全大局!”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刘氏作势欲打。 左傲冉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屋门口,突然停住脚步,说道:“金莲!你也去大厅!”金莲轻轻的“嗯”了一声,脚下碎步,紧紧的跟在左傲冉的身后。 “让他们把刘虎放了,让他到大厅等着。”左傲冉对一个兵士道。 “歼敌2万余人,溃逃1万人,斩杀敌将黄邵,俘虏2万人,除去老弱妇孺外,上有八千可战黄巾俘虏,已经按照主公的命令从中选取了五千精壮,充入我军。”雷绪道。 左傲冉点点头,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吕旷上前一步,抱拳禀首,说道:“红巾军兵士阵亡53人,轻伤38人,重伤8人,还剩201人。左家庄郡兵阵亡821人,轻伤1241人,重伤87人,还剩1851人。新收的300名八大山的兵士无一伤亡。” 吕旷的一系列精准报告让左傲冉心痛不已,自从自己来到这个纷乱的三国时代,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亏,可这次却仅仅是一场小战役,却让自己的部队减员二分之一,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报~~”一名兵士来报:“主公,刘都尉领兵凯旋而回。” “报~~”又一名兵士来报:“启禀主公,田军师领兵已到庄外。” 接连而来的喜讯让左傲冉惊喜万分,先前的一丝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喜笑颜开的说道:“走!咱们出庄迎接刘虎与田军师。”说完,率先向厅外走去。 还没等左傲冉走出厅口,就听见一声粗壮的声音:“四弟啊!不用你来迎接了,我与田军师自己进来了。”音落人到。 一个是文弱的书生,一个是粗犷的壮汉,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傲冉先是向田丰深施一礼,表示自己对他的敬重,而后才与自己的二哥刘全来了一个熊抱。刘全并没有因为左傲冉的举动表现出不满,因为有能耐的人都值得敬佩,而这个田丰就是他最敬佩的三个人之一,左傲冉是第一个,这就不用说了,而另一个就是沮授。不是因为他面作战多么勇猛(他们要是能上战场厮杀,那才出了鬼呢),也不是他们有什么神鬼莫测之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而是对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三人进得大厅,左傲冉居上座,刘全、田丰二人分列两旁,厅内尽是武人,自然而然的礼数就差,众人都是老相识了,长久未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亲身经历。左傲冉也不见怪,反而乐呵呵的看着他们闲聊。 许久后,厅内静了下来,刘全上前一步,说道:“棋盘山一战歼敌13000余人,俘虏8000余人,尽皆充入山内劳役,我军损伤不多,仅仅600余人,其蒋义渠所部神锤营作战极其骁勇,要没有神锤营的神勇,我军的伤亡会更加严重……” 左傲冉对这喜报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神锤营的伤亡情况,当即截口道:“神锤营的伤亡有多大?” 刘全的神色一暗,说道:“阵亡53人,重伤11人,轻伤41人。” 听完这话,左傲冉的心就跟针扎的一般,又好似“滴答滴答”的滴着血一样。打了个哀声,说道:“将所有阵亡的兵士好生安葬,重伤人员好好调治,争取多救活一人算一人,安家费一定要多给,阵亡将士的家属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尽量满足。” 众人听了左傲冉的这番话,内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心情:“跟了这样的主公就算死了也值了!”众人整齐划一的上前一步,应诺道:“是。” 左傲冉看向田丰,问道:“元皓先生,涿郡的情况怎么样呀?有没有碰到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是否慢待了三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俘虏不杀 第39章:俘虏不杀 “他们兄弟三人的勇武果然不凡,刘玄德乃是汉室宗亲,其义弟关羽、张飞的武艺只在颜、文两位都尉之上,绝不再之下。大兴山一战,黄巾贼军贼帅程远志被关羽斩杀,副将邓茂被张飞挑于马下,五万贼军斩杀两万余人,俘虏两万余人,按汉律反叛者尽皆斩杀于大兴山下。”田丰道。 左傲冉点点头,心道:“刘备啊刘备,虽然后世对你有着诸多的评论,说你是道貌岸然,虚情假意之辈。但我却不相信!一位仁德兼备的刘皇叔,天时地利人和中占据人和大义的玄德公,会是那种假小人!刘皇叔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左傲冉自嘲的笑了笑,又问道:“颜良文丑二位都尉一定很不满吧?功劳都被别人抢走了,心里一定很别扭,有没有闹情绪呀?那两万俘虏不杀就好了,平白的少了两万多的劳力。”因为在左傲冉记忆中,幽州只有这么一战。 田丰听完左傲冉的问话,上前数步,来到正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告罪道:“田丰有罪,请主公责罚!”左傲冉被田丰这下子,弄得是措手不及,惊愕的愣住了,刚才还是侃侃而谈,一下就整出个这么大的飞机,让众人大跌眼镜,要是那个时代有眼睛的话。 左傲冉愣了愣神,随后急忙起身,将田丰扶起,抓着田丰的手说道:“先生这是说哪里的话,先生何罪之有?先生只有功劳哪有罪责!就算有,我左傲冉也不怪,一律免了!” 田丰见左傲冉的话语十分的诚恳,不像是虚伪做作,心中效忠之心更甚:“此等明主何求之!”向左傲冉作一揖道:“涿郡处治所涿县外,其余良乡、方城、范阳、遒国、故安、北新城等六县皆被黄巾贼焚烧劫掠,残破不堪。主公将涿郡此等根基重地交予丰,实乃对丰之信赖,但丰却有付主公之所托,丰之罪实乃罪不可赦,请主公责罚!”说完,田丰再次跪倒于地。 听完田丰的这番话,左傲冉的呼吸为之一堵,惊得连退三、四步才止住。众将得知此等大事,大脑中都是“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左傲冉重咳了一声,呼出了一口浊气,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田丰再次扶起,仍是抓着他的右手,淡淡的出言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幽州不就只有程远志那一支五万之众的黄巾贼军吗!” 田丰完全能够理解左傲冉现在的心情,当下便将涿郡所发生的突发事件向左傲冉进行了详细的汇报。事情很简单,黄巾起义爆发之时,搞得整个大汉王朝措手不及,但是只有一个地方做出了充足的准备,那就左傲冉治下的涿郡。 但是人算终不如天算,谁也没有想到,在左傲冉所招收那些流民当中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加入了太平道,导致于黄巾起义一爆发,整个幽州境内多处响应,因为是农民起义,手中缺少兵器铠甲不说,根本就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很快就被镇压了。 但是左傲冉手下的这些太平教众就大不相同了,不仅有优良的的兵器甲胄,而且都经过简易的训练,有拼杀与战斗的意识,所以这部分的太平道教众并非乌合之众,而是一股略有战斗力的黄巾贼。 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除涿县外,其余六县尽皆沦陷。涿县虽然也有黄巾贼兵起义响应,但是却被高堂隆有所察觉,趁夜将其连根拔起,将涿县内的隐患拔出。 而后由颜良、文丑、高堂隆三人兵分三路,颜良领兵一千,歼灭良乡、方城二县之敌,文丑领兵一千,歼灭范阳、遒国二县之敌,高堂隆领兵一千五百,歼灭故安、北新城二县之敌,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将已经残破不全六县重归掌控。 左傲冉听完田丰的表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涿郡回到掌握之中就好,烧坏了房子可以再建,无家可归的百姓咱们可以为他们创建一个临时的住所,用不了半年的时间,我治下的涿郡会比现在更加昌盛繁华。”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众将,又说道:“众位不知信不信我左傲冉今日说之话?” “信!”众将轰然应诺。 左傲冉笑了笑,又说道:“公骥、不俊、升平三人均记大功。刘关张三人均记首功,上表幽州牧,为他们三人请功。对了他们三人没有与你一同来吗?”左傲冉很想见见这位未来的蜀国之主,还有哪位武圣人关羽长,其三弟猛张飞。 田丰作一揖道:“本来他们兄弟三人是要一起来的,但是青州太守龚景送来牒文,言黄巾贼围城将陷,请求救援。幽州牧刘焉命校尉邹靖引兵五千,与刘、关、张三人同去救援。”回答完左傲冉的问话,田丰又跪下了,说道:“恳求主公下一道命令,让则注将高都尉放出大牢,其罪有丰一人承担。” 左傲冉看到田丰又跪下了,心中对汉朝的礼仪制度产生了极大的反感,说句话就好好说呗,干什么跪来跪去的。左傲冉急忙再次将田丰扶起,左傲冉那可知道一个谋士对自己的重要性,更不用说田丰是一个大大有名的名人了,那可是名士。 “吾得先生,如高祖得萧何。从此以后先生不用在行此大礼,议事不用通禀,无论营中府内先生均坐于吾之下首,吾好每时每刻聆听先生之教诲。先生不用替人受罪,吾也免去升平之罪责,但是我还是有一事不明,想问清楚先生,升平所犯何过?”左傲冉道。 如果左傲冉不问高堂隆所犯何过,就凭他田丰一句话就放人的话,田丰会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因为这样的人并非他所要投效的明主。左傲冉没有让他失望,不仅没让他失望,而且让田丰更加坚定了追随之意。 左傲冉听完田丰请罪的解释后,差点没乐出来。原来是田丰与沮授吵翻了,两个人在府衙里差一点大打出手,要不是颜良、文丑、高堂隆、刘备等人拉着,有可能会打得头破血流。 事件的导火索是一件很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大兴山一战中所俘获的2万多俘虏,田丰主杀,因为他们受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看管这2万多俘虏,而且还要引兵前往左家庄与左傲冉回合,这样一来涿郡又危险了,万一这2万多俘虏再次暴动,那整个涿郡可就危已了,所以田丰主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军师之命 第40章:军师之命 而沮授却主张不杀俘虏,优待俘虏,有些向后世八路军那一套政策。沮授也有他的一番道理,不杀俘虏可以为左傲冉博得好名声,这是其一。而这些俘虏当中有一半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算不将他们收编,将他们当成劳动力,去重建六县,也省去很大一块劳动力的问题。 两人各执一词,吵得是不可开交,最后沮授就拉着刘备评理,因为这2万多的俘虏都是刘关张三人俘获的,所以刘备是最后发言权的人。但是出乎左傲冉意料的是刘备竟然在中间和稀泥,将本来就很混的水,搅和的更加浑浊了。这是田丰话语言辞中表明的意思,先不论真假,仅仅在这一点上,田丰的立场已经表明了,他不得意刘备。 而左傲冉确实在临走的时候嘱咐过高堂隆,说:“一切都要听田军师的,田军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用问为什么!”看来高堂隆是很完全的理解了左傲冉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他深更半夜不睡觉,带领本部人马偷溜出城,将两万多俘虏中的青壮年尽皆斩首。左傲冉也是责任人之一,而且还是主要责任人,要不是他的一句话:“为田军师之命是从!”高堂隆也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因为高堂隆是一个很中规中矩的武将,左傲冉更不无法置身事外,他也没想置身事外,下了一道命令至涿郡给沮授,放出牢中高堂隆,让他与颜良文丑引五百兵士火速赶往左家庄。吕旷、吕翔、假锤大将蒋义渠三人赶回涿郡主持军事,神锤营暂时划归警卫营,为左傲冉近卫队。 任命欧阳烈、慕容平、张旭、王雄、雷緖、何仪、何曼、梯俊等八人为都尉。三天之后,交接完成,颜良、文丑、高堂隆三人引500兵士带来,自然少不了一番犒赏三军。 不算战斗减员三分一的红巾军,整个左家庄内还有可战之兵八9000多人,三天之中又有闻讯而来的投军兵士达到1500多人,左家庄与赵家庄的人占据了三分之二。 红巾军战斗减员太大,不再参与其他战斗,由高堂隆暂为统领,留于左家庄休整。张旭、王雄二人不愿统兵,就留在了左傲冉的身边,梯俊总镇左家庄军政,遇事不用上报,有先斩后奏职权,这可让梯俊感动得不得了。欧阳烈为正,刘全为副统领1000人飞骑营(是田丰命令文丑新组建的一营),慕容平统领2000人的神射营,朱慈为正,刘虎为副统领1000人的突击营,杨明为正,张荣为副统领1000人的横冲营,颜良为正,文丑为副,统领2000人的骁骑营,雷绪为正,何仪、何曼为副,统领5000千人的的部队,命名为“太平军”。何仪、何曼二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当什么太平军的副统领,只愿意为左傲冉牵马直蹬,左傲冉怎么劝说也是无效,最后只能按他们俩的意愿,成为左傲冉的两个马童,这也就是后来所称的马前何仪,马后何曼。 左傲冉负责军事,田丰负责政务,这是两个人的分工,左傲冉很喜欢甩手掌柜的这种感觉,大框一旦形成,左傲冉就将手中全力散发到麾下的将领手中,让他们发挥出自己的闪光点,这很多人做不到的,甚至连刘备也做不到这一点。 明天就又要领军出征了,左傲冉准备真真正正的做回男人,将自己这四十年的欲火一次性的喷射而出。 于是,左傲冉一路急行,直奔金莲的卧房,而金莲也紧紧的跟在左傲冉的身后。左傲冉前脚刚进金莲的卧房,金莲随后也进了来,金莲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左傲冉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左傲冉迫不及待的扑向金莲,替他除去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金莲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 经过很久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金莲仍旧伏在左傲冉那的怀里。 左傲冉双手捧起了金莲的下颚仔细的欣赏着,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的闭着, 左傲冉低声唤道:“莲儿……” 金莲应道:“唔……” 外面漆黑的夜空不知何时现出了一弯新月,银色的月辉照耀在洁白的雪地上,折射着淡淡的寒光。 日头初升,晴空辽阔,映照着天后白云朵朵变红云。 当左傲冉与金莲从卧房中走出来时已近晌午,两人在里面又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此时左傲冉手中的兵士已经整备了一上午,时刻准备着出征,但是自家的主帅却是迟迟未到,要不是有勇冠三军的颜良文丑二人压阵,没准这些兵士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田丰的眼角闪现出一丝阴霾,他可是可知道左傲冉为什么迟迟未到,这个女人虽有小才,但是媚惑的功夫却不一般,主公身边为什么有这样的女人呢?田丰无法,只能吩咐营中伙头兵架起大窝已经开始准备午餐。原本古代人是不吃午饭的,但是左傲冉是谁?他可是知道一天吃三顿饭的好处,所以他的队伍是吃三顿饭的队伍,而却喝水也是喝开水。 经云雨滋润后的金莲美艳不可方物,俏脸不复之前的冰冷,娇媚的女人味由里至外散发出来。 “夫君,都怪你了,人家现在站都站不稳了。”金莲微嗔着埋怨。 “怪我?不知道刚才是谁喊着囔着还要的。”左傲冉嘿嘿笑道, 金莲红着脸白了左傲冉一眼,轻声道:“谁叫你色诱我来着,不怪你怪谁啊。”左傲冉愣了愣,搂着金莲的腰大笑起来,这个丫头还真是一个妙人儿,我喜欢。 “四弟!”正在这时,一声惊喜的粗犷叫唤声传来,却正是在外头等候的刘全。 左傲冉松开金莲的腰,笑着一拳砸向刘全结实的胸膛,道:“二哥,愣在这干嘛?听说你杀的敌人是全军中最多的?” 刘全嘿嘿笑了笑,道:“你二哥喜欢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杀人!比起玩弄计谋什么的要舒服多了。” 左傲冉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知道自己的二哥刘全绝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只是因为他身边有个用谋比他更出色的金莲,因此他就退位让贤专心杀敌了。 “二哥,这几次战斗中咱们损失了多少人?”左傲冉那问道。 “到现在咱们也就经历了大小战役八、九场,死亡1568人,重伤275十人,轻伤达到了5千多人。”提到伤亡,刘全的语气沉重起来,这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重伤 第41章:重伤 “善后抚恤工作有没有做好?”左傲冉淡淡的问道,死亡重伤的人数加起来快到两千人了,而自己手中一共才多少人啊。 “田军事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已经处理妥当了,死亡士兵的骨灰与名字都已整理收集好了,重伤士兵已经送回原籍休养,抚恤金是按照原本基础上的三倍发放的。”刘全回答道。 “很好,做的不错,通知所有将士,午饭过后全体集合,我要祭奠所有逝去的将士,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些为天下百姓捐躯受伤的将士都是英雄,天下百姓会永远记住他们,我左傲冉也会永远记住他们。”左傲冉神情肃穆地说道,他并没有说是为大汉王朝捐躯而是说为天下百姓捐躯,因为左傲冉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为了大汉王朝,而是为了天下的贫苦百姓,而左傲冉麾下的将士也都只忠于他左傲冉一个人。 这时,左傲冉身着将铠大踏步走上了搭建的木台,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田丰、颜良、文丑、朱慈、欧阳烈、慕容平、张旭、王雄、刘全、刘虎、杨明、张荣、高堂隆、雷緖、何仪、何曼等。 下面所有将士望着左傲冉的目光都是一片狂热,他们追随着左傲冉伟岸的身影,那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左傲冉在这些将士的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左傲冉神情肃穆,令人心悸的黑眸扫视着底下宛若石柱的将士们,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你们都是英雄,是你们的勇猛造就了红巾军的威名,使之传遍整个大汉王朝,使之让敌人闻风丧胆。” “呼哈!傲冉的部队……”底下所有的将士在同一时间喊出了红巾军的口号,雄壮的声音盖过了风中的呼啸,在这一方山谷中久久回荡不息。 左傲冉双手虚空向下一压,将士们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我的身后,是1568名兄弟的骨灰,那都是你们的袍泽!你们的战友!你们的兄弟!他们用鲜血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红巾军,我们不能忘记他们,不能忘记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今日让我们祭奠他们的英魂,他们不会白白牺牲,我们要屠尽黄巾贼军来为他们陪葬。”左傲冉让开身子,他的后面堆了一层又一层装有骨灰的陶罐,每个陶罐中间都刻有一个名字,骨灰中还有一块可有他们名字的牌子。 “屠尽黄巾贼,屠尽黄巾贼……”所有的红巾军将士们声嘶力竭地大喊,他们体内的热血完全被左傲冉给激发出来,恨不得立即杀上前敌,将黄巾贼兵生撕活吞了。 “带长剑兮夹奏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即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即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左傲冉有些苍凉的声音冲天而起,他所吟的却是前世一位古人写的纪念阵亡将士的一首诗歌中的一部分,名为国殇。 一路上,跋山涉水,处常山真定县,过赵国,直扑广宗。因为左傲冉知道北中郎将卢植拒敌于广宗一带,左傲冉心中着急,因为现在的大汉朝中已经没有几个中流砥柱了,再说左傲冉自己还有一个心愿,那就要拜这位卢子干为师,所以他一定要在那个死宦官之前到达广宗,为他疏通一下,免去一灾。 天不不如人愿之事,十之八九,这句话又认证了。左傲冉的部队还没有到达广宗,就有探马蓝旗来报:“左丰向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索贿不成,记恨在心,回转洛阳向灵帝言卢植畏敌不进,灵帝大怒,用囚车押卢植返洛阳,押于大牢静候再审!” 左傲冉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完了,完了,还是来晚了一步。”沉思了一下,右手举起向前一挥,说道:“直插汝南,咱们先去剿灭汝南黄巾贼寇!” 大部队“呼啦”一下,掉转了方向,一路上,跋山涉水,出冀州,进充州,涉颖水,走谯县与细阳之间,直插汝南,熟悉历史的左傲冉知道,汝南有一股规模不小的黄巾,如果他们在自己配合皇甫嵩、朱儁剿灭颖川黄巾时从后面插一刀,那可够自己喝一壶的了。遂决定,先剿灭这股黄巾。 数日后,大军急行至谯县西南三十里处,就接到探马蓝旗回报:“不远处正有一股约五千人的黄巾贼军正向谯县方向开来。”左傲冉心中一喜,这支黄巾军来得正好,人马不多,正好用来磨合一下新整编的1500名弓箭兵,检验一下三天来的训练成果。 下令全军列战斗队形,如同一群饿狼般,向着眼前的“肥羊”扑去。 几里开外五千黄巾正急匆匆地赶往谯县,眼看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赶到谯县了。正在这时,众黄巾看到东面远处一阵烟尘翻滚,似有大军奔驰而来。不一会,看清了,是数千黑甲骑兵,铁蹄飞奔,尘土飞扬,虽然只有2000骑兵,但观其气势,有如万马奔腾,气势惊人。 众黄巾贼兵大都是步兵,而且多是黄巾杂兵,连武器正经的都没有,眼看数千骑如凶神恶煞般冲过来,立即有些慌乱,在黄巾渠帅的约束下,才站住脚准备迎击,毕竟起义以来,他们所遇到的官兵都是草包饭桶,一触即溃,这也大涨了黄巾贼兵们的士气,认为官军不过如此,一群乌合之众而。因此,即使对面的骑兵很可怕,但他们还是侥幸的认为,也许这也骑兵也是不堪一击的花架子,一触即溃。 “咻~~” “咻~~” “咻~~” 然而首先攻击他们的却不是冲在最前面的骁骑营,而是在后面的神射营的利箭。三千五百支狼牙倒刺箭骤然升空,齐齐划过一道优美而冷酷的弧线,直奔黄巾军。 “噗~~” “嗞~~” “啊~~” “哎呀~~” “呃啊~~” 黄巾士兵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世上还会有这种能够射几百步远的弓箭,丝毫没有防备,顿时,无数黄巾士兵被尖利的狼牙倒刺箭破体而入,血花四溅,几百名黄巾贼兵倒了下去,没有死的众黄巾贼兵们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没有被箭雨照顾到,又是一篷箭雨疾射而来。惨叫声、哀嚎声中,又是数百人倒下,其中伤者无数。 仅仅是几百步的距离而已,转瞬即到的距离。黄巾阵营中还在一片哀嚎,左傲冉已经带着骑兵如一字长蛇一般,直插入黄巾军的队伍中,左挑右刺,手中金纂提庐枪上下翻飞,血雾蒙蒙,一具具黄巾贼兵的尸体倒下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求饶 第42章:求饶 身后的颜良、文丑、张旭、王雄等人也如猛虎下山一般,刀劈戟戮,枪挑棍砸,众黄巾贼兵是沾着即伤,碰着即亡。骁骑营的骑兵也如一个个的黑甲杀神一般,在黄巾贼军的队伍中横冲直撞。何仪、何曼两兄弟一左一右,守护着左傲冉的两侧,手中的大棍上下翻飞,犹如绞肉的机器一般,收割着黄贼兵们的生命。 很快,左傲冉就率先穿过了黄巾贼兵的队伍,出现在黄巾贼军的后面,一打招呼骁骑营的骑士们兵分两路,左傲冉领张旭、王雄、何仪、何曼四人奔左面,颜良、文丑二人奔右面,两队骑兵将被分割成两部分的黄巾贼兵团团围住,飞速围绕着被困住的黄巾贼兵奔驰,手中兵刃不时得收割着离自己身边很近的黄巾贼兵的生命。 不一会儿,就在众黄巾贼兵快要崩溃的时候,骁骑营的骑士们忽然后撤了,没等黄巾贼兵们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在刚才骑兵包围的位置再次被围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手持长枪与刀盾的横冲营与突击营,尽管人数不如黄巾贼兵,但横冲营与突击营的兵士们之间却没有任何空隙,盾牌紧护,刀枪齐出,如同绞肉机一般向着围在中心的黄巾贼兵席卷而来。 众黄巾贼兵们终于胆怯了,不知是谁起了头,一声惊恐的大叫:“我投降了,饶命!”说着扔掉了手中的刀。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就有第三个,带头模范的作用是巨大的,剩余的500不到的黄巾贼兵们纷纷放下了兵器,跪在中间,大声的求着饶。 …… 清点战果,斩杀4500多黄巾贼兵,俘虏不到500人,其中300多带伤,逃散一些贼兵,人数不算太多,也就十几个。骁骑营无阵亡者,轻伤十六人,大多都是从马匹上摔落致伤的(新兵就是新兵,虽说训练有素,但是经历的战斗还是少之又少)。 找来俘虏的黄巾头目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支黄巾军是赶往谯县增援的,前几天,有五千黄巾贼兵进攻谯县,本来快要攻破了,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群手执兵器的汉子,将黄巾贼兵打退了。黄巾贼兵只好向汝南的黄巾求援,于是汝南黄巾将领马忠派了五千人赶去支援,谁知道还没到谯县呢,就碰上左傲冉这个瘟神了,流年不利啊! 一听说谯县的一群大汉在抵抗黄巾,左傲冉的心中就一跳,谯县的,该不会是“虎痴”吧? “虎痴-许褚”,是三国时曹操麾下猛将,随同曹操征战多年,勇武过人,与马超大战时,曾光着膀子恶斗马超,被曹操爱称为“虎痴”,封虎侯。 左傲冉暗道:“记得许褚就是谯县人,看目前的情况,很有可能就是他了,也只有许褚家的宗族子弟才会有这么厉害,几百人就赶跑了几千人的黄巾军。如果真的是他,那自己可就真的发了,颜良、文丑、许褚,这三个超级高手自己都网罗到了,再加朱慈、欧阳烈……等人,自己的武将班子可就初具规模了。 心中下定了决心,如果真的是许褚,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收服他,而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为许褚解围,这样收他的把握也就更大了。留下雷緖统领雷鸣营看守俘虏,顺便将其能整编的争辩,不能整编的就押往棋盘山充当劳动力,而左傲冉自己则与颜良文丑等几员将官,率1000骁骑营兵马,以500神锤营的兵士为先锋(骑马抡锤),疾奔谯县而去。 谯县。 一丈来高的谯县城墙,显得那么的矮小。仿佛人只要一用力就可以爬上去一般,跟本不需要梯子一类的辅助工具。而在这矮小的城墙上下,到处都是恶臭的死尸和残兵断刃,被烧了大半的旗帜凄凉的躺在地上。 尸体很好认,较多的都是穿着杂乱但统一头扎黄巾的黄巾贼军,还有一少部分身穿着军服或是简单的皮甲,是谯县守军与郡兵。两天的鏖战,使双方都死伤无数,空气中血惺的气味十分的凝重。 城墙内侧,虎背熊腰的许褚正提着一柄长刀巡视着守城士兵。两天前,五千黄巾贼兵突然攻击了谯县,早已安逸惯了的守城兵丁哪还有勇气面对凶狠的黄巾军,顿时被打得措手不及,损失惨重,眼看着谯县就要不保了。 就在这时候,谯县大户许家长子许褚,带领600名许家子弟兵,赶到城门,杀了准备逃跑的谯县县令,指挥着县里剩余的兵丁和青壮百姓,与许家子弟兵共同抗击黄巾贼军的疯狂攻击。 刚刚冲进城内的黄巾贼兵,还没来得及开始抢掠,便遭到许褚众人的猛烈还击,许褚更是带着几个族中高手冲锋在前,杀敌无数,手下无一合之敌。黄巾贼军被骤然而来的强烈反击打懵了,惊慌地退出县城,逃到离县城不远的地方修整,并派人往汝南求援。 两天来,黄巾贼军仗着人多势众不时地攻击县城,死伤近半,许褚这边也不好过,谯县兵丁伤亡殆尽,青壮百姓也死伤近千人,许家子弟能战斗的还剩下不到四百来人。许褚也知道黄巾贼寇一定会派人去求援了,而自己一方则孤立无援,等敌人援军到达的时候,便是城破人亡的时候了。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锣声想起来,这是城墙上的族中弟子传讯,黄巾贼寇又开始发起进攻了。 许褚三步并两步的跨上城墙,向远处望去,只见高举着黄色大旗,大旗上绣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两千多黄巾贼寇正呼啸着向城墙扑来,一个个流露出贪婪嗜血的眼神,嗷嗷直叫。 “呼”猛的吸了一口气,许褚大吼一声:“准备迎敌!” 城墙上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这猛烈的冲击,仅剩的几十支弓箭,颤抖地瞄向敌人涌来的方向。随着黄巾贼寇越逼越近,众人的心越绷越紧,离崩溃只差那一线之遥。 就在黄巾贼军离城墙还有百步远的时候,突然,在黄巾贼军的后方出现了一条细长的黑线,卷起烟尘滚滚,如海啸般向前面的黄巾贼军呼啸卷来,速度极快。 黄巾贼军正兴奋得向前冲着,眼看就要到城墙了,那城墙上剩余的守军已经很少了,相信只要再来一次冲锋,就可以打破城池,在城内尽情抢掠了,尽情奸完再杀。 一阵轰鸣声自后方传来,巨大的隆隆声像是万马奔腾,完全掩盖了众黄巾贼寇的喊杀声。黄巾贼兵连忙回头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是肝胆欲裂,只见近2000名如凶神恶煞般的红袍骑兵,正手持明晃晃的大锤向自己扑来,嗜血的眼神,冲天的杀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逃命 第43章:逃命 一些黄巾贼寇疯狂地掉头冲骑兵冲过去,却如泥牛入海,连个响都没有,就淹没在红色的浪头中。其余贼寇看到此景立即吓得四散躲避,想避开这些可怕的骑兵,可是他们的双脚比起实在是太慢了(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博尔特也不可能做到的),几个呼吸间,骑兵就追上了奔逃的黄巾贼军,寒芒闪过,哀嚎四起,黄巾贼寇完全崩溃了,只顾逃命,根本不看后面追上来的杀神。 许褚众人在城头上看得有些呆滞,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黄巾贼寇,这时候成了手无寸铁的待宰羔羊,只知道逃命,那一面倒的屠杀,连和黄巾作战两天的许褚都有些怜悯了。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之前还气势汹汹的黄巾贼军,瞬间便烟消云散了。虎狼之骑剿杀了大部溃逃零散的黄巾贼兵后,迅速的集结到了谯县的城墙下。 这时,一名银甲银盔的将军勒马来至城门前足有一箭之地的地方,冲城墙大声喊话:“吾乃涿郡郡守左傲冉,奉皇命剿灭黄巾反贼,城上何人主事,请出来相见。” 涿郡郡守左傲冉左云龙!?许褚一听,一脸的惊之色喜,想不到呀!真是想不到呀!竟然是他来了,近半个月来,除黄巾之乱外,传的最为沸沸扬扬的事情便是左傲冉率领300人击溃10万黄巾军的事迹了,许褚还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在后来就传得更加离谱了,有人说左傲冉率领300人歼灭100万黄巾军,还有人说左傲冉单枪匹马杀得100万黄巾军哭爹喊娘,这些都只是后话而已,暂且不提。 如今看到左傲冉骑兵的威势,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以寡敌众,如果自己也能统领这样的军队,那才是不负此生啊,不由得对左傲冉的练兵方法佩服不已,竟然能训练出如此铁骑。 不再多想,许褚急忙下城楼,打开城门,率先迎出城来。 “拜见郡守大人,小民谯县许褚,字仲康。是我带领族人和城中的百姓还有兵丁在抵抗黄巾贼寇。”许褚抱拳道。 果然是许褚!果然是虎痴许褚!左傲冉心下大喜,连道英雄。 与许褚寒暄了几句,左傲冉有点疑惑了,本地的县令怎么没有出来,许褚应该还没有做官啊?便向许褚询问。 不问道好!许褚闻言,一阵色变,昂首傲然道:“黄巾贼寇来攻打县城的时候那县令要逃跑,被我一刀砍了,郡守大人要治罪,抓我一人就是,与城内的其他人无关!”说着,单膝跪在地上,等候左傲冉发落。 “哈哈,仲康快快请起,那县令临阵脱逃,便是我再此,也必先斩了他。仲康率全城军民抵抗黄巾贼两昼夜,功劳不小,何罪之有?仲康如此英雄,便真是有罪,我左傲冉为仲康担了!”左傲冉大笑着将许褚扶了起来。 许褚闻言,虎目含泪,激动不已。杀官如同造反,自己本已经做好了领罪的准备,谁知左傲冉竟然没有治罪,还夸奖了自己一番,如果换成别的将领,别说功劳了,只怕自己此时已经人头落地了,心中对左傲冉的感激更深。 片刻后,左傲冉该离开了,他必须抓紧时间赶往汝南,否则,等到了地方没仗打,那可就出大笑话了。 紧握许褚大手,左傲冉坦诚道:“仲康乃是当世英雄,如今黄巾贼寇肆虐,扰乱百姓,危及社稷,仲康何不随我一同剿灭黄巾,驰骋沙场,报效国家呢?” 片刻的交谈,许褚对左傲冉的宽容英明早已钦佩不已,更感激左傲冉的知才爱才之心,士为知己者死的道理他许褚还是明白的。但是自己曾经立誓:“非武艺胜我者不投!非忠心于汉者不投!非善待黎民者不投!” 左傲冉见许褚面露犹豫之色,心道:“不能是曹操先到一步,将虎痴许褚预先预定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这可亏大了……嗯…不如…嘿嘿!有了……”左傲冉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哈哈一笑,说道:“仲康可敢与我赌上一场?” “赌什么?”许褚不解的问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仲康的武艺极佳,而且力大过人,尤其是擅打飞石!”假装沉思一下,说道:“不如我们就比这三样,第一比力气,第二比武艺,第三就比这飞石,怎么样?” 许褚不笨,知道左傲冉这是变着法的想要收服自己,这也正好,自己也有心投效,要不是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刚在自己早就拜主公了,哪还需要让“主公”这般费事的收自己。 “好!只要我许仲康输了一样,便追随郡守大人左右,任凭差遣!”许褚道。 许褚这一番话并不是为自己说的,为的全是左傲冉,因为左傲冉在许褚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名儒将,可滔滔不绝的与人舌辩,可指挥千军万马,统帅三军。但是要是论力气论武艺,恐怕不是自己对手,更别说使自己从小练到大的飞石之术了。许褚已经下好了决心,那就是大放其水,从头到尾输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许褚的想法是好,但是左傲冉却另有他的如意小算盘,因为左傲冉是怕曹操预定了许褚,所以才有了这赌一赌的念头,可是另左傲冉没想到的是,许褚这么为自己,所说出的每一个条件都对自己极其的有利。 许褚为了自己而不惜自己的颜面,这是何等的举动,自己可不能让他在自己麾下将领面前出丑,一旦出丑不仅影响许褚今后与众将的关系,而且还很容易让众将看不起,甚至达到鄙视与不屑。 左傲冉对身后的何曼道:“何曼你去将我兄弟罗世信找来,就说我让他与人比试力气与武艺,快点过来。”何曼答应一声,转身撒脚如飞,直奔后方营帐。 罗世信是什么人,那可是隋唐时期的四猛之首,手中一条铁扁担砸死唐壁手下大将来胡儿,砸断“八马将-辛文礼”双臂,震得隋唐第三条好汉裴元庆在马上连退八步,与隋唐第一好汉“横勇武敌将-天宝大将军-李元霸”战个不分胜负。有这猛将在身边,左傲冉怕谁?就算三国第一人,飞将吕布在,恐怕左傲冉都不会惧他! 大家可都别忘了,罗世信身上有三绝艺,第一就是力大过人,可以力拔牛骨。第二就是夜间视物,晚上可以看见东西,看得真而且真,不用灯光。这第三就是飞石打鸟,无论是落在树上的,还是飞在天上的,只要他捡块石头,一抖手,准保将那鸟打下来,鸟的脑袋被打得稀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罗世信 第44章:罗世信 罗世信跟在何曼身后撒脚如飞的跑了过来,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手中的大铁扁担往地上一撮,瓮声瓮气问道:“黄雀哥你让我揍谁?呸!呸!”往两个手的手心啐了两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许褚一见来了个傻小子,个子不高,黑黝黝的皮肤,穿着破衣破裤(料子是好,被罗世信一穿就坏,可不是左傲冉虐待他),小脑袋,头顶还尖尖的,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这不是个傻子嘛! 许褚一见之下,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心里这个骂呀!好你个左傲冉呀!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有心投你,处处为你找想,样样以你为先,我都不顾面子的想要放水,惨败于你,你却这样对我,让个傻子与我比试,这不是存心埋汰人嘛! 只要是左家庄入伍的兵丁,没有不知道罗世信的,他们可是见识过罗世信的本事,不仅仅是力大无穷,手中的一条铁扁担,有着万夫莫敌之勇。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五个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一个罗世信,就连左傲冉都不敢与罗世信单比力气。 众人见左傲冉叫来了罗世信,让罗世信与这大汉比试,众人心中都开始泛嘀咕:“罗世信要出手了,这大汉这真有等能耐不成?罗世信的力气可是大得吓人,恐怕这个天下都没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吧!这大汉能行吗?别再被打死了!”围观的众人有着各自不同的心思,有为大汉担心的,我抱着看热闹的,反正林林种种。 许褚怒火攻心,气得都快炸了,没好气的喝问道:“先比什么?” 左傲冉能够感觉到许褚话语中的怒火,但是左傲冉又不能所破,总不能告诉你,罗世信很厉害,我是为了不让其他人以后瞧不起你在让他与你比试的,这话哪能当着众人说出口呀!就算周围没有人,这话也不能跟许褚说呀! “先比谁的力气!”左傲冉道。 罗世信左右看了看,一打眼,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杨柳树,这颗柳树足有小盆粗细,枝叶茂盛。左傲冉走到大柳树的底下,他用手先推了推这树,只见这柳树晃了晃,紧跟着罗世信就开始运气,用肩膀往这树身上一靠,双臂一搂柳树的树干,口中大喝一声:“你给我起来吧!”大树“呼呦”一下子,是连根拔起。 “好!” “好大的力气!” “真是神力呀!” 周围的士卒报以热烈的叫好声。 许褚一看就傻眼了,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呀!许褚侧目看了看左傲冉,见左傲冉向他微微颔首。这下子许褚明白了,这是再给自己抬高身价,这个傻小子的本事在军中一定不一般,这是再给自己创造在军中立威的机会呀!许褚全明白了! 许褚也四下打量了一番,瞧见了一颗粗细大小都和罗世信拔的那颗树差不多,走到柳树的近前,他也用手先推了推这树,柳树只是轻轻的晃了晃,紧跟着许褚也开始运气,也是用肩膀往这树身上一靠,双臂一搂柳树的树干,舌尖一顶上牙膛,双膀一用力,口中低喝一声:“起!” 许褚连拔三下,都没拔动。“噌!”地一下子,脸臊的通红。周围的兵士开始七嘴八舌起来,“看没看到,你就要出丑了,我就说这大汉是外粗里嫩,不中用嘛!这会你信了吧?” 许褚也是个心高气傲之辈,那能受得了这等鸟气。双手一盆树干,肩膀在一次靠上了树身,口中大喝一声。“呼呦!”的一下子,这棵大树整个一摆。随后许褚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使劲用肩膀往这边又一靠,这可大树的树身又是大幅度的一晃。 许褚往这棵树的树根处看了看,由于因为这树根的牵动,地皮上的土已经有多处都裂纹了,许褚这心里面就有了底了。最后他走到这垂杨柳下,叉开双腿,一塌腰,右臂缠前,左臂缠后,把这棵树是牢牢地抱住。傝腰根,驻双足,内敛丹田,外发四劲。口中大喝一声:“呀哈!”用力一拔,“呼咙!”这棵垂杨柳连根带土拔离了地面。 “有个把子力气!” “好!” 周围虽然也有叫好的兵卒,但是大家都能看出来上下与高低,罗世信根本没用做准备工作,直接就把柳树拔起。而许褚确实左推推又推推,做足了准备工作后在拔起的柳树,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谁输谁赢。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这一场比试二人势均力敌,不分胜负,比试第二场!” 左傲冉的话一出口,周围的嗡嗡声大作。罗世信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深深胳膊、压了压腿,晃了晃脑袋,问道:“黄雀哥!还比什么呀?是不是该让我揍他了!”伸手指着许褚。 许褚哪能不明白左傲冉做出如此评判的用心,但是有一点许褚明白,那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万不能登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左傲冉已经给足自己面子了,自己在不逗着……想到这他哪还会犹豫,当下郑重一拜:“许褚认输了,蒙郡守大人不弃,小民为主公鞍前马后,效死命!” 左傲冉原本就没想难为许褚,刚开始是以为许褚被曹操预定了,所以才不要脸的提出那个无耻的赌注。现在的许褚竟然已经甘心情愿的投效了,也就不用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了。 “哈哈,仲康快快请起,吾得仲康亦如高祖得樊哙!哈哈…”左傲冉笑道。 左傲冉收了许褚,心里这个美呀!在无有军功的情况下左傲冉还不好给许褚兵带,只是任命他为都尉,统领自家的宗族子弟,共500人,已经整编为许褚的护卫队。 根据哨探的回报,现在汝南城中有黄巾一万五千多人,领军将领名为马忠,四面城门紧闭,守卫甚严。而皇甫嵩、朱儁二人的四万大军则在颖川以北分兵,皇甫嵩领两万人马进驻长社,朱儁则率剩余人马继续前往颖川,现在颖川上空战云密布,形式十分紧张。 左傲冉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在颖川开战前消灭汝南的黄巾,那么一旦这一万五千人的黄巾贼寇和颖川之敌会合,那么皇甫嵩、朱儁将腹背受敌,很有可能被敌人大败。 一路急行军,直奔汝南。 汝南城外三十里处 “主公,你看又一批逃难的难民。”一名白袍小将焦急的口吻表达着内心的急躁,从自己一行离开长社,行军还没行到十里,就已经看到三波往北方逃亡的难民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感动上苍 第45章:感动上苍 三月份,豫州的春天来得特别的晚,地上的草也不知道有没有发芽,长出来的估计也被逃亡的流民给吃掉了。 “爹,咱们这是往哪走啊,孩儿快走不动了,孩儿好饿。”一虚弱而又稚嫩的声音在流民中并不惹人注意。 一个中年的男子,浑身的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深深凹下去的眼神,表明这位青年男子已经好久没有睡觉了,以及深深的疲惫。 这该死的黄巾贼,见到什么抢什么,中年男子这群人,正是听说黄巾贼来了,所以才没命的跑,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也几天没有吃饭了,看着连一根野草都没有的荒野,大批难民都在一瘸一拐的超着北方奔跑,因为他们知道,那里,那里有一个能够保护他们的英雄,涿郡郡守——左傲冉! “我的儿啊,别停下,快了,再跑一会儿就到左郡守大人的地方了,听说那里人人都有地种,而且听说还有为我们这些逃过去的难民准备的白粥。”想着热呼呼的白粥,中年男子凹陷的眼睛里就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半蹲在地上的小孩,听自己父亲说,在前面就有白粥喝了,又站起来,往北迈着艰难的步伐。 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句:“不好,快看,黄巾贼追上来了,大家快逃啊。”本来就乱糟糟的难民群更加混乱了,大家都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的乱跑。 而刚追上来的这批黄巾贼,数量在两千左右,看到东西就抢,浑身穿的五颜六色,一看就知道他们抢了多少无辜的百姓。 这些天杀的,不仅仅抢东西,连人都不放过,除去比较壮的男子,其他的凡是被他们遇到的都杀了。 中年男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黄巾贼,心已经到了嗓子眼,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抱起自己的娃就跑,可惜,难民怎么能跑得过这些吃饱喝足了的黄巾贼,不一会儿,中年男子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亡的声音正在向自己招手。 难民凄惨的惨叫声,以及那本来应该轻盈的春风而现在却带着血腥,仿佛在向上天哭诉着这人间的悲惨。 中年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腿越来越重,眼也越来越黑,终于跑不动了,跌倒在地,把怀里的孩子,往前使劲一推,喊道:“孩子,快跑,别管爹了,跑到涿郡就安全了,跑到涿郡就安全了!”声音嘎然而止,只见男子的头颅嗖的一声飞了起来,竟是被黄巾贼给杀了,而地上的小孩,显然被吓坏了,被血粘了一身。 就在这个黄巾贼露着那阴森的笑容,准备对这个小孩子挥起屠刀的时候,也许是中年男子的父爱感动了上苍,刀没有落下来,小孩也没有死,就看这黄巾贼被一杆闪着寒光的长枪刺透,没有了生机。 “看,来人救我们了,我们有救了,是涿郡的兵马,我认识那盔甲,那是涿郡的义勇兵!”不知道谁先看到了这支突然杀出的有五百多人的军队,竟然是来救自己的,众难民看到了希望。(涿郡是左傲冉的治下,但是涿郡义勇兵不是左傲冉的部曲,是谁的可能不用我说,大家就都能猜到) 不错这支军队就是涿郡的义勇兵,看一路不断的难民,经过询问,得知后面有黄巾贼追赶,刘备命领500义勇军先行,击溃或是歼灭这股黄贼军后在与大部队会合。 白袍小将现在以是怒火中烧,在头盔外部的长发,随着风飘扬,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眼前这批没有人性的黄巾贼,竟然连手无寸铁的难民都不放过,这些天杀的。 此处黄巾贼是马德派出来掠夺物资的,大部分都是步兵,只有几十个人骑着马,一看就知道,那马肯定也是抢得,此时三位黄巾贼首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骑兵,那铠甲闪着的寒光,却让人十分胆寒,为首的是一十分年轻的小将。(马匹铠甲是左傲冉吩咐田丰送与刘备的,为的是助他成事) 众黄巾贼也停止了对难民的追杀,都往三位贼首后面聚集,眼前这骑兵,虽然没有自己多,但是却都是骑兵,而且铠甲鲜明,一看就是威武之师,正规军,岂是自己这群小喽罗所能搞定的,都后悔来此了,本来跟着天公将军就是为了吃口饭活命,现在眼看就要活不成了,黄巾贼众的腿都在哆嗦,面对五百义勇骑,2000名黄巾贼真的是地里的西瓜,随便切。更不用说这还是刘备手下的部曲。 看难民都逃到自己身后了,白袍小将长枪直指敌军,就听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刷刷的斩马刀出鞘,微弱的太阳光照在上面,闪出点点寒光,让对面的黄巾贼胆寒。 “大哥,我们先把那白袍小将拿下,然后勒令他们退兵,估计还能保住这批弟兄,要不丢了这些个兄弟,还有抢的东西,估计渠帅也不会饶了我们”三位贼首中的年纪较小的对着中间那人说道。 “我认为铜钱说的极是,还请大哥早点拿主意,要不兄弟们都要死在这里。”想想自己刚出道就碰上如此多的骑兵,二当家就感觉运气真他娘的背呀。 中间那斯,一想也是,对一左一右的二人道:“王晟,铜钱,二位贤弟咱们去擒了那敌将!”说完,三人就大摇大摆,满脸上充满了自信朝白袍小将奔去,也是,白袍小将到现在根本没有打过什么仗,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自然无人惧怕。 白袍小将此时手里的亮银枪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血从枪尖上留下,滴到地上,黄巾贼兵已经打心里害怕眼前的这位小将,杀人一枪毙命,端的狠辣!不管投降的还是不投降的都是一枪,都已胆寒。 就在白袍小将要打开一条路,去擒杀贼首的时候,却发现三位贼首朝自己奔来,冷酷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赵云脸上,没想到对面三个货色竟然认为自己是草包,如此甚好,也省得自己去找你们。 白袍小将一人对上三员黄巾贼将,三个黄巾贼将中一人使双刀,两人用长枪,就看三人向白袍小将攻来,在还距离白袍小将还有四,五米的时候,赵云突然发难,一杆长枪离手而去,向拿双刀的那人飞去,就听一声参叫,长枪贯穿那贼将,而赵云突然策马加速,身子俯在马背上,躲过其余两将的双枪,然后起身,正好从那贼将身里抽出长枪。 就听“噗”的一声,血花飞溅,那持双刀的敌将一合丧命,其余两人看三弟已死,悲愤无比,凶性大起,又纷纷向赵云攻来,白袍小将则是单手持枪,与其中一贼硬拼了武器,就在错开的瞬间,看白袍小将长枪发生了一个宛转的弧度,打在另一贼将的后脑,脑壳破裂,当场死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将军相救 第46章:将军相救 黄巾贼贼将王晟看,老大高晟,老三铜钱都已死去,心里骇然,同时也感觉了一丝悲凉,自己三兄弟本来以为趁机出来享受荣华富贵,何曾想在这里便交待了性命。 现在剩下的这个王晟已经心胆俱裂,掉头就跑,可惜,他胯下那抢夺来的破马怎能比的过白袍小将胯下的鲜卑战马,被白袍小将追上,一枪挑下马,当场死亡。 众黄巾贼,看自己的三位首领在那白袍小将的三招之内全部战死,心里都感觉到阵阵恐惧。四下逃窜,没有来得及逃的,都降了白袍小将,而发泄完的白袍小将也没有继续杀降兵。 白袍小将收拢了士兵,清点了一下人数,此战竟然一人未损,可见骑兵打步兵,天生相克。看着义勇骑兵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白袍小将感叹道:“真是一支威武之师!”(左傲冉还不知道这些人的装备还有马匹都是左傲冉送的) “多谢将军相救!” “多谢将军相救!” 死里逃生的难民们,脸上都流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神色,看着这群铠甲鲜明的大汉骑兵,众难民就感觉有了主心骨,再也不惧怕那些黄巾恶贼追杀了。 多么纯朴的百姓,看着眼前这群面色饥黄,但是仍苦苦在追寻着活路的百姓,白袍小将就感觉身上的担子十分的沉重,如果大汉的百姓都能过着人人有地种,人人有饭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那该多么美好。 看着地上投降的黄巾贼众,白袍小将就恨不得把他们全杀了。现在的黄巾降兵,也心胆俱裂,刚才一战,直被这些骑兵杀破了胆,特别是为首的那年轻小将,自己的三位首领都死在他手里。现在这些黄巾贼唯一的想法就是,千万不要杀自己。 忽然,众人感觉大地仿佛在振动,雷鸣般的声音越来越大,漠然的神情显现在这些难民,跟降兵的脸上。 左傲冉在远处的小山丘上已经注视了很久很久,自那员白袍小将杀出,直到枪挑三将,一幕幕一段段左傲冉看得都是十分的清楚。左傲冉清楚的知道这员白袍小将是谁!左傲冉的嘴角慢慢上翘,除了他还有谁会“七探蛇盘枪”! 就看眼前的骑兵迅速列阵,白袍小将一马当先,不一会就看到一股红色的洪流奔袭过来,看一红色大旗随风飘展,军队气势如虹,红色战旗上写着一斗大的“左”字。 有官军的队伍赶上来了:“大家不必惊慌,这是官军的骑兵。”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白袍小将安慰道,如今难民已是惊弓之鸟,看到军队就胆颤心惊。 “请问将军,是左大人的军队吗?”难民里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汉子,满脸的灰尘,佝偻的身躯,仿佛被风吹一下都会倒。 白袍小将见状,赶紧下马,扶助老汉,答道:“不太清楚,不过打得是“左”字大旗。”老汉根本没有听清白袍小将说的是什么,只听到打着“左”字大旗。老汉的眼里,开始闪动泪花:“苍天开眼,我等终于有救了!” 左傲冉胯下骑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带着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铁骑赶到,看地上尸横遍野,鲜血将大地都已染红,知道这里刚刚必然经过一场大战。 左傲冉心中早已确定面前这白袍小将是自己的四弟赵云赵子龙,可是还没等自己说话,白袍小将却先开了口,禀告道:“大人,卑职已将追赶难民的黄巾贼寇击溃,斩杀贼首三人。”白袍小将向左傲冉汇报战况。 左傲冉刚想开口问:“你是不是赵云呀?”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文丑唧唧歪歪的开始抱怨了:“白袍小将军,你好歹也给俺文丑留几个打打呀!你都打完了,这让俺手痒得不行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呀!要不你跟我大战三百个回合如何?” 看着瓮声瓮气地文丑,左傲冉就感觉好笑,这这文丑跟张三爷一样,就爱这打架一行,自己没派他前往击溃这股追赶百姓的黄贼兵,而是众人一起作壁上观,这个文丑就一直在抱怨,这不是,都抱怨一路了,摇了摇头,真拿他没办法。 “不俊不必担心,大战才刚刚开始,以后有你打的,别等用得上你的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好。”左傲冉一边安抚文丑,一边巡视着周围,看有不少难民,还有俘虏。 按照规定来说这些难民与俘虏是应该由这白袍小将来处理的,因为这些百姓是他救下来的,俘虏也是他抓获的。但是左傲冉知道,人口与俘虏的重要性,哪怕你是自己的师弟,自己也得占些便宜吧!遂问道:“元皓,你看这些难民,跟俘虏怎么办?”白袍小将本来是想申辩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自己的级别不够,自己只是一个马弓手而已。 地上的俘虏都看着被左傲冉问话的谋士,自己这群人的生杀大权完全在他身上了,但愿他为自己说点好话,现在这被俘的黄巾贼,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都静静的听着那被那威武的青年男子叫作元皓的谋士答话。 而难民们们,则都露出希冀的神色,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归处,就听田丰答道:“主公,按照大汉律法,作乱者当斩!”众黄巾贼一听青年谋士要杀死自己这些投降的黄巾士兵,都朝左傲冉那跪拜起来:“大人,我等愿降,再也不做呢叛乱的事情了。” 左傲冉其实也不想杀投降了的黄巾贼兵,第一点,大汉人口本来就不多,相对于后世的中国14亿人口,这几千万真的很少了。第二点,自己将来需要劳力的地方还很多,这些人,抓回去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心里已有了主意。摇了摇头说道:“不然,杀降不祥,且杀了这些黄巾降兵,日后对敌,黄巾贼必然会鱼死网破,也不再投降于我们,所以押回棋盘山,交给马胜处理吧。” 田丰也认同左傲冉的所虑,确实如此,也点了点头,左傲冉接着问道:“至于难民,元皓可有好的主意?” 听着提到自己了,难民们都跪拜在地,高呼:“还望大人收留,我等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大人若不收留,恐怕我等都要饿死。”白袍小将看着眼前的难民,感觉十分难受,不由得抱拳并手,恳求道:“卑职恳求大人帮帮他们吧。” 其实左傲冉那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点了点头,对白袍小将道:“小将军可是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常山府真定县赵家庄,师从…恕个罪说李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阔别多年 第47章:阔别多年 白袍小将听完左傲冉的问话,就是一愣。心道:“自己从出道以来一直是不显山不漏水,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连家住何方,师从何人都知道?”白袍小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傲冉,一抱拳道:“卑职正是赵云,请恕卑职冒昧,敢问大人因何知道卑职名姓?” 左傲冉哈哈一声大笑,随即翻身下马,来到赵云的近前,给赵云来了一个熊抱,口中称呼道:“师弟呀!师弟呀!你可快让为兄想死了,想当初玉真山浩然洞一别已有三年多了,你我二人人已有三年多没见了。” 左傲冉的这一番话语,让赵云明白了,这面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阔别多年的师兄左傲冉。赵云也死死的抱住左傲冉,眼圈红红的说道:“师兄啊!云也想你啊!” 左傲冉翻身下马了,其余诸将自然而然的也下了战马,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左傲冉与赵云两人如多年未见得的孩子一般的叙旧,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二人那没完没了的话语才暂告一段落。 左傲冉抓着赵云的手臂,向身后的众将一一介绍,这就是自己的师弟,姓赵名云字子龙。赵云一一的上前施礼,众人中除了田丰以外均是武人,也没有是讲究,在山坡上也都见识过赵云枪挑三名黄贼兵头目的场景,都是心中赞服。也一一向赵云回礼,一一的互报姓名。 这时候的田丰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建议道:“主公,现在涿郡尚需要人去开垦,可以在那安置难民。” “如此甚好,派两百飞骑营的骑兵,护送百姓,押解俘虏回涿郡吧。”左傲冉道。 “多谢大人,大人天恩!”难民们都十分高兴,因为他们找到了一块安稳的家。 “师兄,我家主公的大军已经浩浩荡荡的向汝南杀去,汝南有黄巾贼兵1万5千多人,我主兵微,还请师兄助上一臂之力。”听事情安排妥当,赵云赶紧将己方的不足告知自己的师兄,请自己的师兄助战,以免贻误战机。 “报~~~”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斥候来报:“黄巾渠帅马德被人诱出汝南城,被乱箭射杀与汝南城外五里,汝南城已被咱们官军占领,闻讯而到的黄巾渠帅孙狼会合了马德的残部,共计三万黄巾贼兵,正在疯狂的进攻汝南城,城内的官军只有两千余人,情况十分紧急。” 左傲冉心中琢磨:“这是什么人干出来的呢?此处除了自己这支外来的部队,应该没有别的部队了。刘备!?难不成是他攻下了汝南城?”左傲冉又想了想,的确很有这个可能,想那刘备是何许人也,没有些许手段,怎么可能在这个乱世中存活,更何况还成为了一番的霸主,成就了三分天下。 “主公,这次让俺文丑做先锋,俺文丑去拿下那孙什么的人头,赠送于主公!”文丑看赵云斩了三名贼将,自己到现在还没有仗打,心里那个急啊,就跟有很多蚂蚁咬一样,急躁的很。 “师兄,还是让云带着本部骑兵做先锋吧,云必然拿下孙狼!”不由自主的,赵云已经视左傲冉为指挥者了。这也怪不得赵云,赵云在下山之前,他的师傅李彦就对他说过,为师观你师兄师兄定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飞黄腾达,你如若想要建功立业,可投他之。 “子龙,你个小白脸,你都打了一架了,别跟俺抢了,等平灭了叛乱俺请你喝酒!”文丑道。 左傲冉看着这两人斗嘴,开心的一笑,心道:“抢个屁啊,一起去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抢得啊!也不是抢媳妇!”田丰看着文丑、又看了看赵云,如此也暗自为自己的主公高兴,士气可用,大将武勇,可破贼兵。虽然赵云不是自己主公的武将,但观其与自己主公的关系,恐怕也跑不掉,更可况这赵云还是自家主公的师弟呢! “整军,往汝南进军!”左傲冉下达命令,骁骑营与飞骑营铁骑,还有500赵云的义勇骑军,往汝南方向进军,急援汝南城! 孙狼正在派大军不停的攻城,看着汝南没有宽广的护城河,也没有高厚的城墙,但是自己的攻击却屡次被守兵瓦解,攻打了大半天都拿不下,孙狼就气不打一处来,亲自督促,后退者一律皆斩。 看着墙头上站立着三位好汉,威风凛凛,仔细一看,为首之人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手中持着双剑,当真的英武不凡。身旁一人,身高九尺,胸前长须飘飘,枣红大脸,丹凤眼,卧蚕眉,使一把大刀,一派的威武不凡。而另一人,身高八尺,豹头环眼,燕额虎须,黝黑的面皮,真如火烧的太岁,烟燎的金刚。刚上城墙的黄巾贼兵还没等站稳脚跟,就被砍下了城去。 不错,这三人正是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 刘备命赵云领500骑击溃追赶难民的黄巾贼兵,而自己就带着二弟关羽,三弟张飞,还有谋士简雍,率领2500义勇兵直奔汝南城。行军至汝南成为十里处,刘备名关羽、张飞各带领500义勇骑为诱饵,各个盔歪甲斜,斗志低迷的从汝南城的西门与东门经过。 而刘备自己就带领500弓手埋伏在东门外10里外,以响箭为号,简雍率领1000义勇兵化装成败溃的黄巾兵去诈开城门。天助刘备此计成功,马德见有便宜可占,哪还会放过,兵分两路袭击关、张二人,最后被引至刘备的埋伏圈内,乱箭窜身而亡。 而简雍也趁机诈开了城门,迅速的占领了城门,控制了整个汝南城,应进了刘关张三人。但是还没等四人高兴起来,就突然涌来了三万多黄巾贼兵,将汝南城团团围住,进行了疯狂的攻城战。 看着连绵不断的黄巾贼兵,刘备忧心忡忡,看着自己的二弟、三弟,虽然二人皆有万夫莫敌之勇,但无奈之,被困于城中,无法发挥其所长。再看了看谋士简雍也已浑身浴血,难道上天要让自己葬送在此地吗? 想到此处,刘备就满心遗憾,自己三兄弟,刚刚结拜不久,还未能发挥出三人耀眼的光芒,就碰上这该死的黄巾贼军攻城,叫自己如何是好,本以为天下大乱,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谁曾想天不遂人愿啊。 “玄德,你看中郎将大人会派援兵来救援汝南城吗?”简雍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汝南陷落 第48章:汝南陷落 刘备一剑又刺杀了一个刚上城墙来的黄巾贼兵,转身看着这个主动投靠自己同乡至交,心生感激,这几天幸亏有宪和在一旁出谋划策帮忙镇守汝南城,要不自己早就交待在这里了。 刘备道:“宪和不必担心,中郎将接到求援信之后,必然会马上派人来营救。”心中想的确实赵云,如若赵云能够在这个时候赶到,兴许还能接着外围造成的混乱突围而出。 “大哥、二哥、我还有宪和先生能一起战死,也是我们兄弟的福分,杀!”就看张飞手中丈八蛇矛一挥,将三名爬上城头的黄贼兵扫落城下。汝南城的争夺战正在上演,你来我往…… 左傲冉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往汝南城的方向奔进,三千多的铁骑过后,竟然踩出了一条弯弯的小路,众将士们,马不停蹄,如狂风般奔过,只留下身后满天的尘土,赵云胯下的战马虽然很快,可再快也没有文丑的宝马良驹跑得快,文丑可是卯足了劲的往前跑,心想:“这次可不能再让赵云那小白脸抢了先!” 眼看就已经接近傍晚时分,残阳如血,而此时在汝南城的城墙上面上演着一场最为残酷的战斗,鼓声震天,喊杀声不断,孙狼此次是拼老命了,牙都咬得咯嘣咯嘣响,手里的长刀也握的紧紧地,这已经是大帅给自己的最后的期限了,说什么也要拿下汝南这座小城。 孙狼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亲自拿着帅旗督阵,黄巾贼兵都拼了命的往前冲,因为冲晚了迎接自己的将是自己渠帅亲卫营的屠刀。 一架架临时捆绑的云梯,从四面八方搭到汝南的城墙上,黄巾贼兵不计伤亡的往上冲,眼看着汝南就要陷落。 此时刘关张三兄弟,还有简雍还坚守在城墙之上,也不知道打退了多少次黄巾贼兵们的攻击,每次打下去,马上就会又有人攻上来,杀也杀不尽,射也射不完,城墙上的汉军旗帜也已经破了几个窟窿,来显示这场战争的残酷。 现在守城的弓箭消耗没有了,巨石,滚木也早就用光了,就剩下几百义勇兵在拼死保卫着汝南城。 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直在不断的收割着黄巾贼兵的性命,在关羽的周围,黄巾贼兵的尸体也已经堆积成小山的模样,现在关羽也已经山穷水尽,再强的毅力也撑不下去了,用青龙偃月刀撑着身体,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还在巡视着自己的大哥跟三弟,看到刘备手拿双剑还在奋勇的杀敌,头发凌乱,满脸的血迹。关羽的嘴角抖动了一下,自己得坚持,自己的兄弟还在坚持,于是又提起青龙偃月刀来,砍杀来犯自己的黄巾贼兵。 看着汝南城外,如蝗虫般的黄巾贼众,简雍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下沉,看样子这次自己要战死在汝南城了。 “主公,北门被攻破了,黄巾贼进城了!”一名义勇兵急促的喊道, 完了,完了,自己这些人还是没有坚持到中郎将大人的援兵到来,城池被攻破了,面对上万的黄巾贼兵,自己这些人绝对无一幸免,看着周围的黄巾贼兵正在将自己这百十来人逐渐包围。 看着眼前的这些个义勇兵,特别是那个红脸的大汉与那个黑脸大汉,不知道有多少黄巾兄弟死在他们二人的刀下与矛下,做了亡魂,众黄巾贼兵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冲向前面,都害怕被那红脸的大汉,还有那黑脸的大汉给杀了,一群人慢慢的向中间聚拢,步步紧逼。 被围困的义勇兵都已经绝望了,刘备也绝望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自己三兄弟坚守了整整将近一天,但还是逃不过败亡的结局,上天何其不公,竟然让我刘备如此死去。 “大哥,我们来世在做好兄弟!”关羽眼睛已经微红,滴下几滴泪水,这泪水不是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就挂了,而是遗憾自己不能再斩杀黄巾兵了,不能再保卫这大汉百姓了。 “大哥!咱们生生世世都做兄弟!”张飞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忽然,众人感觉汝南城的城墙在颤动,不对!是整个大地都在震动,一道黑线越来越长,越来越近,红色的骑兵就跟潮水般涌来,黄巾贼兵看着奔来的骑兵,满面的茫然,这里怎么会有骑兵。 “二弟!三弟!你们快看!那是咱们汉家的骑兵,我们有救了,天不亡我刘备!走,我们杀出去!”刘备看到漫天的骑兵正在奔来,显然是汉家的骑兵,黄巾贼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骑兵。 关羽、张飞、简雍三人,看自己不用死了,内心又燃起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几百义勇兵将士,又紧密的团结在了一起,奋力杀敌,向城外的黄巾贼军发起了反击。 文丑此时是一马当先,领领着自己的骁骑营,如一把尖刀一般插入了敌军之中,瞬间就将这接近两万的黄巾贼兵分成了左右两股,前后不得相连,左右不得呼应。以虎入羊群之势,震撼着黄巾贼兵们的心理防线。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有的黄巾贼兵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被骁骑营、飞骑营、义勇骑军的铁蹄踏为肉泥,骑兵所奔过之处,尽是鲜血、残臂、断肢、首级、尸体。 刚一冲出汝南城,张飞就看到了那位亲自拿着帅旗的黄巾贼将孙狼,根本没有任何停留,张飞催动胯下马向孙狼杀去,周围过来阻挡的黄巾贼兵根本没有一人是张飞的一合之敌。 就看张飞手中那杆八仗蛇矛漫天飞舞,身边几米之内如绞肉机器一般,进来的是完完整整的人,可张飞胯下马所过之处就连人的模样都难以分辨,黄巾贼兵们都已畏惧,慢慢的往后倒退,孙狼现在心里十分难受,眼看就拿下汝南城了,只要自己再早一点拿下汝南城,到时候自己到了城里,这骑兵能拿自己如何,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只骑兵偏要在这个时候杀来,难道是天公将军不再保佑我们了吗? 看着那杀入自己军中的黑塔大汉,在尽情的收割着自己部将的性命,所过之处根本无人能挡其锋芒。孙狼竟然有了无力的感觉,自己虽然在兵力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如此疲兵,又怎能是眼下这如龙似虎般骑兵的敌手,而且看这骑兵的甲盔,显然也不是一般的大汉骑兵。 就在孙狼思索的眨眼间,张飞已经突破了黄巾贼兵的防御,击穿了孙狼的近卫兵,舞动着手中的丈八蛇矛朝孙狼杀来。口中虎吼着:“呔!黄巾叛贼,你家张三爷特来取你首级!”声到人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投降不杀 第49章:投降不杀 孙狼虽然自知不敌,但是却也无法逃避,握着手中的长刀迎了上去,张飞一看是拿帅旗的那员贼将孙狼,也不含糊,丈八蛇矛如出海的蛟龙般,迅速的刺出。 孙狼的刀还没有磕到张飞的丈八蛇矛之上,就看孙狼被张飞一矛戳穿,见黑脸的张飞一声大喝,娘啊!竟然硬生生的将黄巾渠帅孙狼用丈八蛇矛举在了半空中,周围的黄巾贼兵早就已经丧胆。就听“当……当……当……”的声音,黄巾贼兵开始逃窜。 张飞枪挑孙狼后大喝一声:“贼首已死,投降不杀!”声音如炸雷一般平地响起,向四周传去,声音在空气中传的很远,可见张飞这个时候的底气十足。 还在拼命厮杀的黄巾贼众,看到那黑塔般的大汉,将自己的渠帅真杀,挑在半空中,心里防线迅速被突破,黄巾贼兵们丢下了武器,有思维意识的撒丫子就跑,一开始小面积的逃跑,后来就演变成了溃逃,而张飞则在后面掩杀,还不断的大吼:“投降不杀!” 而左傲冉、颜良、许褚、欧阳烈等人则十分轻松的打扫着战场,偶尔遇上几个反抗的黄巾贼兵,补上一刀或一枪,看着城墙上尚存的汉军守城士兵,左傲冉的眼里露出了敬意,看着城下死亡的黄巾贼兵们的尸体,就可以看出这场战役打的有多么的残酷。 刘备看着走进城救了自己三兄弟的骑兵,为首的一人,长得跟银娃娃似的,也就在十五、六岁,面似团粉,白中透红,红中透白。两撇八字眉,倒长着,一双大目,黑如汽碾,白如粉锭,通关鼻梁,菱角口,五官相貌没有一块长得不好的,真是太漂亮了。细高的身材,头戴亮银盔黄金没颚二龙斗宝,身着银装甲,护心镜大似镔盘,袢甲丝绦九五拧成,凤凰裙双遮马面,大红中衣儿,虎头战靴牢轧在蹬,肩搭花呼球,脑后枝节翎,得胜勾上挂着一杆金纂提庐枪。连人带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身前身后足有百步的威风。 左傲冉四下打量了一番,没有瞧见那个长得像关羽的,各个都满脸满身的血污,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难不成刘关张三人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到来,而壮志围城身先亡? “玄德、云长、翼德三位兄可安好?”左傲冉不由得发问。 刘备听到左傲冉这么一句问话,倒把他给弄愣了,自己这等无名小卒,还会有人识得?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一抱拳道:“吾乃刘备刘玄德,不知这位大人唤卑职何事?” 听守城士兵中竟然有人回话,左傲冉仔细的瞅了瞅,一样就瞧见了一个身高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的人。看长相还真像史书中记载的一般,大耳朵像猿人。这人是刘备,那关羽呢?再往旁边一看,果然有一红脸大汉,手中擒一口青龙偃月刀。 左傲冉随即翻身下马,刘备也从众而出,左傲冉一把拉住刘备,说道:“吾姓左名上傲下冉,字云龙。素闻涿郡有一英雄豪杰,孝母似专诸,姓刘名备字玄德,乃是汉室宗亲。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 刘备一听左傲冉这三个字,就知道面前这人就是涿郡郡守,资助自己兵马装备,武器粮饷的那个未曾见过一面的神秘人,两狼山口三百破十万的指挥者。连忙施礼:“卑职刘备,大人过誉了。卑职有一问,不知当讲否?”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吾素敬玄德兄,欲拜玄德兄为兄长,结成异性兄弟,不知兄长愿意否?” 刘备愣了愣,说道:“此事不急,如若大人屈尊,那卑职当然肯高攀了。”顿了顿,又道:“不知贤弟一路之上可碰到了我的四弟赵云赵子龙?” 左傲冉听了刘备这句话,心里头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似感动、似温暖……这刘备绝对不可能像那些后世人所说的那样,虚情假意,虚伪做作的假小人!这是个真性情的汉子! “无礼!我家主公愿与你结成异性兄弟这是你的造化,你真可这般怠慢!”文丑一看刘备竟然敷衍自家主公,心里甚是不高兴,这刘备真太可恨了。虽然文丑见过赵云的勇武,但是并不代表就会喜欢面前这个白面书生,这可能就是第一感官的问题。 “不俊,休得无理,对吾之兄长怎可如此无理!”左傲冉呵斥道。 “主公!”赵云一直都在左傲冉的队伍之中,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处在何处,自己有什么样的地位,想通了这一点后,才没有跟文丑争。现在看见自己的主公几乎无事自己师兄的存在,竟然询问自己的安危情况,心里哪能不感动,挤出了人群,跪在刘备的近前。 刘备将赵云扶起,眼里已经泪水在打转,饱含感情的喊道:“子龙,你无碍就好。” 此时,一骑战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面色黑锅底,黒中透亮,跳下马来身高足有八尺开外,在马上就如半截黑塔一般。马上之人来到刘备的面前,迅速停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飞,手里提着一血淋淋的脑袋,朝刘备邀功道:“大哥,看,这便是贼首孙狼的首级,俺已带来!” 左傲冉那看刚过来的这位就是刚才杀入敌军之中,斩杀了敌酋首,而后一声巨吼,吓退上万敌军的黑塔大汉,心中已知这黑汉定是张飞张翼德。 “哇呀呀!好你个黑炭头!你家文丑爷爷还愁找不到你呢?你抢了俺文丑的功劳,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俺的眼前!来!跟你文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文丑在一旁哇哇大叫,手中八宝龟背驼龙一横(左傲冉的草图,棋盘山制造出来的十二杆枪之一)。 “丑鬼!你以为你爷爷怕你呀!”张飞一横手中的丈八蛇矛,巨声吼道。 刘备本想阻止,但是却被左傲冉给拉住了,刘备、赵云、田丰、简雍五人信步入城。任由文丑与张飞二人大打出手,关羽本来想寸步不离刘备左右的,但是一见有赵云陪同,他也就放心了,反而怕左傲冉的部将以多取胜,围攻自己的三弟,所以就留下来为张飞压阵,一见苗头不对,那当然就要出手援助自己的三弟了。 左傲冉、刘备等人径直的入了汝南城的县衙,还好县衙内一切无损,几乎还是保持原样。左傲冉命人田丰草拟安民告示,要简单易懂的,越白话越好,便于百姓了解。田丰应命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麒麟 第50章:麒麟 几人在厅衙内聊得十分的欢愉,刘备也知道了左傲冉是赵云的师兄,文韬武略均高出赵云不止一筹。在众人强烈要求下,左傲冉给众人大致的讲述了一下两狼山三百破十万的经历,只听得众人两眼放光,浑身热血沸腾,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厅内正聊得不亦乐乎之时,张飞、文丑、许褚等人哈哈大笑,携襟而入。因为左傲冉的官职最大,在刘备多次劝让下,才坐在了正中。左傲冉一挥手,说道:“众位请两旁落座。”众将“呼啦”一下,分两旁林立。 “主公!这黑炭头真乃豪杰也!俺文丑输给他不冤!”文丑是个直性子,输就是输,败就是败,从不矫情。 “大哥!这丑鬼的能耐也不差,可称猛将也!”张飞道。 “二弟,这位就是你长长提起的关羽关云长,关壮士。曾经几时,二弟长长夸赞云长如何和英勇,如何和义气,刀法如何如何精湛!大哥总是不服,今日一见,可真应了那句话,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能人背后有高人!我欧阳烈这回真算服了!”欧阳烈让出了半个身子,将关羽突出出来。 “二哥!俺张旭也服了!”张旭揉着左肩道。 王雄捂着自己的肋下,断断续续的说道:“三……三哥……服了,哎呦!我也……服……了!好疼!”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顿互赞,都是夸奖张飞如何如何的勇武,关羽的刀法如何如何的精湛。张飞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赞誉,咧着大嘴哈哈直乐,而关羽则是一脸的傲然,根本没有将众人的话听入耳中,放在心里,只是当作一些闲人的闲话,左耳进右耳冒,无一丝的心理波动。 只因为一点,这些人根本上不了台面,别看左傲冉麾下将官数十位,除了虎痴许褚以外,没有一人能够入得了关羽的法眼。张飞独战文丑,第七十五个回合文丑被张飞一枪杆扫落马下。颜良文丑合战张飞,第一百七十三个回合双双落败。唯有许褚能与张飞大战三百个回合不分胜负,这还是张飞大战了颜良文丑之后。 那就不用说别人了,欧阳烈、慕容平、张旭、王雄四人大战关羽,未出五十个回合,被关羽纷纷打落马下。朱慈、刘全、刘虎、杨明、张荣、雷緖、何仪、何曼等人更不是关羽张飞二人的对手了,没有一人出了五个回合的,这还是关、张二人手下留了情。 最后还是张旭冒坏水,大喊了一声:“打仗不是比那个人的武艺好,那个人的功夫高,比得是人多力量大,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大伙一起上啊!” 张旭这一嗓子正和了刘虎的心思,刘虎用双锏左右一点大哥朱慈、二哥刘全战马的马后鞧,两匹战马直穿向关、张二人。而刘全也一催战马,口中还喊:“大哥等等小弟,小弟助你一臂之力!”许褚、颜良、文丑三人可没动地方,慕容平、王雄、杨明、张荣、雷緖、何仪、何曼几人可穿出去了,十一员将官群战关、张二人,城外几乎都是左家军的人马,兵卒自然为自己的将军摇旗呐喊,站脚助威了。那喊声可谓是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颜良心胸不算宽广,气量不大,败在了张飞手中,心中有点忿忿不平。看着张旭、刘虎等人渐渐不敌,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对身旁的许褚道:“如若再要是再输了,这可有损主公的颜面啊!”文丑一向就以大哥颜良为主心骨,他说什么自己就干什么。 许褚也不是傻子,也能理解颜良话语中的真正意思,但是颜良说的话也没有,主公的颜面有损。随后三人大喝一声,加入了战团,而战团外只剩下了一人,那就是头脑还算冷静的欧阳烈,群战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干的。 但是关羽却让他们给打急了,口中低喝一声:“你也别看着了,一起上吧!你们也就只有这种群殴的伎俩了!”也就在这个同时,关羽一刀杆打在了王雄的肋下,将王雄打下战马。 关羽那句话欧阳烈没有在意,但是自己的兄弟吃了大亏,他可就不干了,手中大槊一举,直奔关羽而来…… 左傲冉平定了汝南黄巾,命朱慈统领横冲营镇守城内,刘全统领500突击营驻扎城外,互为呼应。自己亲率军马与刘备军马不停蹄,迅速北上,赶往长社。 一路上击溃了西华县的一万多黄巾贼军,于陈国郡与黄巾贼军豫州副帅彭脱所统领的两万多黄巾贼展开了三日的激战,连续攻陷新平、宁平、武平三县,歼灭黄巾贼五千余人,俘虏两千多人,斩杀彭脱手下副将二人,声威大振,黄巾余党无不闻风而逃,大军直至陈国治下陈县城外,大军安营扎寨,与黄巾贼豫州副帅彭脱进入了僵持。 左傲冉修长地身影肃立一处山丘之上,冷冷地望着远处,陈县没有掩隐在崇山峻岭之间,也没有雄伟的城廓,一马平川之地,却久久不能攻下,左傲冉手下不缺兵不少将,唯独少的就是攻城利器。左傲冉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刘备地身影悠然出现在左傲冉的身后,幽幽道:“陈县久攻不下,依为兄之计,可暂时放弃陈县,转而进攻长社,先助皇甫大人歼灭长社一带的黄巾贼,转而再攻陈县不迟。” “兄长,你可是觉得陈县难以被我攻克?”左傲冉目光幽冷,语气低沉。 刘备目光一闪,连忙说道:“贤弟千万别误会,为兄只是心疼麾下士卒,五百多大好男儿已经永远沉睡在了陈县城下!” “就因为这一点,我才要攻克陈县,为他们报仇!”左傲冉忽然手指山丘之下,问道:“兄长,且看那是什么?” 刘备顺着左傲冉手指地方向望去,只见一大片茂盛的竹林,惑然答道:“一片竹林?” 左傲冉沉声道:“不错,一片竹林!” 刘备心头忽然一动,隐隐意会到了左傲冉地用意,可是在一时之间却又无法以言语表达出来,直急得心中火燎燎的,游子小手在挠呀挠一般,眉头急跳,沉思不语。 左傲冉悠然转过头去。遥望陈县那有些残破的城廓。凛然道:“天底下没有攻不破地要塞!要不了一天,我左傲冉的部队就将用铁一般地事实告诉这些黄巾反贼。就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虎牢天下险,在我左傲冉的面前也只不过是个笑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领命 第51章:领命 “这……”刘备目光凛然。 如果不是与左傲冉在这一阵子接触频繁,再加上那两狼山三百破十万的事迹,刘备一定以为左傲冉是疯了,一个思维正常地人岂会说出如此疯狂地话来?然而,刘备同样清楚,左傲冉绝对不是个疯子,左傲冉虽然行事古怪、不具章法可言,却是从不虚言诳人。左傲冉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在刘备地印象中,左傲冉似乎从来没有食言过,这一次,是否会有列外? “回营,让工匠总管(老白)即刻来见我。”话音落,马跃转身离去。劲急地山风吹荡起肩后披风,凌空啪啪作响。隐隐露出里面猩红色地里衬,在残阳地照耀下凄艳如血。 “小人叩见左大人。”工匠掀帘入内,叩首于左傲冉面前。 左傲冉道:“老白,你来了?” 老白爬起身来,恭恭敬敬地问道:“左大人有何吩咐?” 左傲冉问道:“你手下地工匠中有没有篾匠?” 老白挠了挠头,答道:“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小人年轻时候也学过几天篾匠!多少懂些篾匠手艺,左大人是想编篮子盛东西呢?还是要劈一些绣简写字?” 左傲冉冷然道:“都不是,我想用竹子搭一架云梯!” 老白愕然道:“用竹子搭云梯!?可云梯从来都是用木材建造地,没听说过还能用竹子搭建啊?” 左傲冉凛然道:“那你现在就已经听说了!” 坐于左傲冉下手旁的田丰手捻三捋须髯,凝声解释道:“老白,用竹子搭建云梯有三点好处,竹子是中空的,所以轻便利用移动,此其一。竹子坚韧不易折断,此其二。竹梯无需铆合,只需互相咬合再以薄篾片成束缠牢,再加固即可,搭建极为迅速,此其三。” 老白恍然道:“左大人,田丰先生,小人好像有些明白了。” 左傲冉凛然道:“老白,我拔与你五千军士,即刻伐竹搭建云梯,明日天亮之前务必完成,如若不然,提头来见!至于云梯地大小,式样以及结构,可随时向元皓先生请教,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遵命,左大人。”老白应道。 “去吧。”左傲冉大手一挥。老白与田丰躬身后退,出帐离去。 “不俊,去将雷緖叫来。”左傲冉道。 “遵命。”文丑亦领命而去。 不及片刻的功夫,文丑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满头大汗地雷緖,雷緖前脚刚踏入大营,旋即单膝跪拜于地,朗声道:“末将雷緖,参见主公。” “起来。”左傲冉道。 左傲冉目光如电,深深刺进雷緖的双眸,雷緖表情镇定,坦然迎上左傲冉的目光。 “雷緖,某待你如何?”左傲冉问道。 雷緖朗声道:“主公曾经俘虏过雷緖,按大汉律例我雷緖当杀,而主公却为杀雷緖,实乃主公再造之恩。今又蒙主公不弃,委以统领太平营之重任,雷緖实深感惶恐,唯有舍身以报。” “唔~”左傲冉点了点头,沉声道。“今乃全体太平营将士之生死存亡,尔可敢领命?” 雷緖铿然答道:“有何不敢?” 左傲冉目光一厉,大声道:“如此,雷緖听令!” “末将在!”雷緖应道。 “于太平营中挑选一千二百壮士,皆身披厚甲、手执利矛,明日辰时饱餐一顿,抢关夺城!”左傲冉道。 “雷緖得令!”雷緖昂然拱手,“啪!”地一声交于胸前。 …… 次日,辰时。 陈县黄巾豫州副帅彭脱早早就登上城楼察看敌情,站在敌楼上遥望东方天际,只见苍茫的大地上缭绕在一片薄薄地晨曦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副帅,是否以八百里加急向波大帅告急,请求支援?”一名黄巾大头目神色凝重,忍不住劝了一句。 “八百里告急?请求援军?“彭脱脸上掠过一丝轻蔑地笑意,哂然道:“就凭城下那区区数千官军?”黄巾大头目默然,确实,除新平、宁平、武平三县外,官军再无任何战果,现在连区区一座陈县小城都久攻不下,而却损失颇重,确实不足为虑。 彭脱整了整身上那件威武锃亮地铠甲(从牺牲了的左家军士兵身上扒下来的),踌躇满志地说道:“陈县虽然不是什么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之地,但本帅有信心阻敌于陈县城下,让这些嚣张的官军止步不前,一直到天公将军统一整个天下,这些官军也休想前进一步。” “副帅英明!”一群大小头目齐拍马屁,彭脱眉开眼笑,心中甚是得意。 数千官军前来叩关攻城,彭脱不惊反喜,这简直就是天上掉来地功劳啊!想到凭借这份功劳,自己很可能得到天公将军的赏识,从而取代波才那家话的地位,甚至可能成为神上使亦未可知,彭脱不由越发得意。 “众兵士需小心监视,官军若至当吹号示警,本帅当亲率大军以击之!” “嗬~” “嗬~” 彭脱说完,刚打了个呵欠,正欲转身下楼,耳畔忽然响到一声莫名地声音,不由心头一跳,霎时竖起耳朵凝神细听起来。很快,彭脱便发觉声音来自于东方,好像是有许多人同时呐喊发出地声音。 太小头目亦听到了这声音,失声道:“什么声音?” “嗬~” “嗬~” 很快,这鬼魅般地声音便变得响亮起来,肃立敌楼上地所有黄巾兵士都听清了,一齐翘首往东方眺望……然而,远处地茫茫群山皆被薄薄地晨雾所笼罩,难以分辩,只有那一声声富有节奏地吼声,渐扬渐起,让人心烦意乱。 “官军在搞什么鬼?”彭脱眉头霎时蹙紧,心道:“莫非玩疑兵之计?” 彭脱正惊疑间,身边一名亲兵忽然尖叫起来:“副帅快看,那是什么鬼东西!?” “嗯?”彭脱目光一凝,顺着亲兵手指地方向望去。 此时,骄阳正喷薄欲出,洒下万道金辉,缭绕于宽广大地之上地薄薄晨雾正在迅速消散,从东方有一条直通陈县城下地宽阔官道上。赫然鬼魅般出现了一堵奇怪地“断崖峰”,这“断崖峰”壁立如刀削,表面呈白色,宽可十余丈,几欲阻塞整条官道,高可四、五丈,竟然比陈县地城墙还要高出些许。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四五分裂 第52章:四五分裂 彭脱看得真而且真,心头阴云陡起:“这他娘地究竟什么东西?官军弄这么一堵东西究竟要干什么?” “嗬~” “嗬~” 整齐嘹亮地号子声绵绵不息,分明来自那堵鬼魅般地“断崖峰”之下! “在动!这鬼东西在往前移动……”眼尖地黄巾贼兵再次大叫起来。彭脱定睛一看,这堵“断崖峰”果然在往前缓缓蠕动,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好!这鬼东西八成是官军用来攻陷城池地! “吹号,快吹号!所有人。所有人员全部上城墙!”乐就凄厉地大叫起来,“火油,快拿火油来,滚石、檑木~~赶紧准备滚石木~~” “号呜呜~~” 彭脱凄厉地命令声中,悠远绵长地号角声冲霄而起,早有黄巾小头目带着几十名黄巾贼兵匆匆奔下城楼,直奔城墙脚下那一排排低矮地简陋库房而去。 “膨!” 门扉上挂满蛛丝地库房被黄巾头目飞起一脚、重重踹开,尘雾弥漫中。屋里地情形逐渐显露出来,赫然堆满了一排排地瓦罐,干燥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地油香。 领头地黄巾头目手一挥,厉声道:“快搬~~” “当~” 一名黄巾贼兵不小心将一罐火油失手打翻在地,瓦罐顷刻四五分裂,不过令人震惊地是,里面却并没油汁溅出,只有黑糊糊,又干又硬地一团东西在地上滴溜溜乱转。 “他奶奶个熊的,这哪是什么火油啊,分明就是油渣!”几名黄巾贼兵目瞪口呆,惊叫起来。 黄巾头目眉头一蹙,厉声道:“再砸几罐看看。” “咣咣~~”又是几坛瓦罐被砸在地上,瓦片碎裂一地。每一只瓦罐里碎出来地却都是一团团又黑又干地油渣。 “操~~该杀千刀地汉军军需官!” 黄巾头目脸色大变,夺门而出急奔关上来向彭脱报讯。 “副帅,半罐火油都没,都他娘地是油渣!” “什么!?”彭脱脸色一变,不由急声大吼道,“床弩!快把床弩推过来。” “遵命,副帅。”黄巾头目虎吼一声,再次领兵而去。 “嗬~” “嗬~” “嗬~” 嘹亮而有节奏地号子声愈发嘹亮,那堵诡异地“断崖峰”也推进到了,距离陈县城墙不足百步之遥,城上地黄巾贼兵已经可以清晰地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根本就不是拔地而起地“断崖峰”,分明是官军在一夜间搭建起来地攻城云梯! 整座攻城云梯由大量竹竿搭建而成,底宽十丈有余、顶宽八丈有余、高四、五丈有余,前后长度足有二十余丈,正前方略向前倾,两侧略往里斜,整座云梯地顶部搭有足可容纳数百人地巨大平台,平台侧沿甚至还搭有防止人员跌落地扶手!整个平台地后方连接一道缓坡,坡上以及云梯地前壁,侧壁皆覆盖有大块大块由竹片串连而成地竹联。 透过那一片片竹联地空隙,城墙上地黄巾贼兵分明看到,那座云梯脚下聚满了黑压压地官军。人数足有上千人之多!正是这些官军将这座庞大地云梯或拖或扛,缓缓的前行,且每前行一步便发出一声整齐的嘹亮号子声。 如此庞大地云梯,简直闻所未闻!更令所有黄巾贼兵感到惊恐莫名地是。如此庞大地云梯竟然还能由人推着、扛着前进!在如此可怕地云梯面前,城墙地高度优势早已荡然无存,又靠什么来坚守? “副帅快看,骑兵!大队官军铁骑!” 彭脱正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架可怕地云梯时,身边地亲兵再次大叫起来,令他越发地心烦意乱,深吸了一口清晨冰冷地空气,目光越过那庞大的云梯往后面望去,果然看到一群红压压地铁骑正排列成森冷地军阵缓缓前行,那一片亮闪闪的铠甲在骄阳地照耀下散发出令人心寒地冷焰之气。 官军竟有如此铁骑!?彭脱目光凛然。一阵凉风吹过,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阵前地那杆大旗悠然展开,血色地旗面上赫然绣着“红巾军”三个张扬地大字!彭脱霎时倒吸一口冷气,红巾军!竟然是两狼山三百破十万的红巾军! …… 肃杀地气息在陈县前无尽弥漫。 左傲冉神情如刀,傲然屹立马背之上,灼热地杀意在他眸子里烈烈燃烧,三千精骑在左傲冉的身后缓缓展开,只有冷风刮过树林发出地呼啸声以及马蹄叩击在官道上发出地清脆声,间或还会响起此起彼落地战马响鼻声。 左傲冉地目光悠然变得狼一样狰狞,这一刻!陈县那即将残破的城墙已经被笼罩在云梯地巨大阴影里。历史将会见证这个时刻,再坚固地要塞也有被攻克地时刻! 左傲冉的身后,刘备地目光同样冷冽。更充满了敬畏!在刘备的眼里,左傲冉雄伟地背影甚至比云梯高耸地摩天巨影尤要巨大!如此庞大地云梯,再高耸地城墙都将成为坦途。 如此匪夷所思地设计,简直闻所未闻!刘备自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可他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曾在哪本古籍里曾经见过这种可怕地攻城云梯! 左傲冉不是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刘备的目光冷然,左傲冉本来就不是人,他是枭雄!这一刻,刘备分明看到高大的陈县城墙已经轰然倒下。成百上千的黄巾贼兵正倒在血泊里哀嚎,而左傲冉正手执屠刀,眸子里杀机流露,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冰冷地“杀”字。 “不俊,吹号!”左傲冉一声令下,文丑举起牛角号呜呜吹奏起来,霎时间低沉绵远地号角声在陈县前地平原上回荡不息。 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阵往后半里,拐过山脚,在城墙上黄巾贼兵视线不及地官道上。雷緖地一千前黄巾贼兵,现太平营的精锐,已然严阵以待!酒已喝,肉已啖,披坚甲,执锐矛。但等号角声起,便是抢关夺城之时! “一人退缩者~~杀十人!” “十人退缩者~~杀百人!” “百人退缩者~~皆杀之!” 雷緖清冷地声音犹在平原上回荡不休,没有一名太平营的精锐会怀疑雷緖地决心,就像没有人怀疑冰冷地利矛能戳穿所有人地躯体一样! “号呜呜呜~~”倏忽之间,前方号角声沉沉而起。 “全军前进~~” 雷緖铿然转身,往前疾行,手中钢刀撩天举起,一千太平营精锐紧紧相随,汹涌而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守城利器 第53章:守城利器 陈县城墙上,十余架巨大地床弩已被推到了女墙边。 “扣~~弩!” 彭脱终于从巨大地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声令下,百余黄巾士兵分成十余支小队,每队十数人,在整齐划一地号子声中一齐发力将十余架床弩地弩臂拉满,使弩弦扣于弩机之上。 “填弩!” 彭脱大吼一声,早有士兵将足有长矛粗细地特大弩箭填装到床弩上。 “放~~” “嗡嗡嗡~~” 震耳欲聋地巨大颤音中,紧接着响起一阵阵锐利地尖啸,十余支巨大地弩箭已经从床弩上闪电般射出,一闪就射穿了云梯正前方那一面面覆裹地竹联,云梯脚下旋即响起了一片连绵不绝地惨嚎声,云梯向前地势头也顷刻一顿。 “嗯!?” 攻城精锐后阵,左傲冉目光一冷,森然道:“不许停下,继续前进!” “主公有令,不许停下,继续前进~~”文丑霎时策马而前。 凄厉地长嚎响彻云霄…… “嗬~” “嗬~” “嗬~” 庞大地云梯停顿了数息时间,再次缓慢前移,此时,云梯距离陈县城墙已经不足百步之遥! “扣~~弩!” 彭脱再次凄厉地嚎叫起来,黄巾贼兵再次拉满弩臂正欲将弩弦扣于弩机上时,变故陡然发生,这十几架床弩由于许久不曾使用,弩臂朽化,在发射了一轮之后竟不堪承受巨力摧残,纷纷折断。 “副帅,床弩年久失修,不堪使用了!”黄巾头目脸色大变,失声大吼。 “奶奶个熊的,该死的官军,竟然也不维护守城利器!”心中想着,彭脱口中却咒骂道:“他娘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扔灰瓶、炮子、滚木、檑石,等着官军杀过来不成!?”彭脱狂吼。 黄巾头目退后半步,吃声道:“副帅,官军的云梯相隔太远,滚木、檑石砸不到啊~~” “呃~”彭脱顿时语塞,半晌才回过神来,吼道:“神箭手呢?” 霎时间,几百名黄巾军的弓箭手涌上城墙,向着缓缓移近地云梯不断地放箭,然而不幸地是,箭矢根本就无法穿透竹联地阻挡,一块块联结起来地绣联就像盾牌似地将整架云梯包裹地严严实实。 “嗬~” “嗬~” 云梯虽然缓慢却是无可阻挡地向着城墙靠近,不到半个时辰,终于进至长枪的墙脚,云梯往前斜倾地前壁几乎与微微后倾地关墙紧紧相贴!彭脱一声令下。关上滚石檑木齐发,连续不断地砸在云梯前壁以及侧壁地绣联上,但黄巾贼军这种程度地砸击根本不足以对云梯构成致命地威胁。 “呜呜呜~~” 文丑腮帮子猛地鼓起,低沉地号角声一转变得嘹亮激越起来,左傲冉把手一招,三千精骑如波分浪裂,闪到官道两侧,三千精骑散开处,雷緖地一千太平营精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直扑云梯。 烈烈杀机在陈县城墙前无尽地弥漫~~~~ 庞大的“鬼物”终于和陈县的城墙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包括彭脱在内,所有黄巾守军都束手无策,只能望着“攻城梯”兴叹。如此庞然大物,推不倒、砸不烂、烧不掉,最重要地是,面对从未见识过地未知事物,所有人都会无一例外地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就算黄巾军中的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此,亦未必能力挽狂澜,更何况是彭脱这废物率领地数万黄巾贼兵了! “唆唆唆~~” “呃啊~~” 一小队神射营的弓箭手鬼魅般从云梯顶部地平台上冒了起来,居高临下、开始向着城墙上地黄巾守军放箭,顷刻间,便有十几名黄巾贼兵中箭倒地,哀嚎声不息。几十人地弓箭手虽然无法给城墙上的黄巾贼军造成毁灭性地打击,却足以造成一阵小小地骚乱,给夺城地太平营精锐争取一点点地冲锋时间。 守在女墙后面地黄巾守军开始乱哄哄地后退,黄巾刀盾兵则在头目们地喝斥下抢前来列阵,反应过来地黄巾贼弓箭手也开始转移目标,与云梯上地左家军弓箭手对射起来,左家军的弓箭手虽然居高临下,但人数太少,逐渐被城墙上地黄贼弓箭手逐个射杀。 “轰~~” 就在这个时候,高出城墙地云梯前壁突然向前倾倒,纵横交错地竹节暴露出来,与城墙几乎平齐地平面上赫然也铺满了竹联。居然又是一层平台!雷緖地一千两百精兵踩着竹联搭起地通道潮水般涌上了城头! “杀啊~~” 雷緖一刀劈翻一名黄巾小头目,举刀撩天,振臂长嚎。 “杀!” 一千两百精兵如虎似狼,掩过云梯杀上城头。向着城墙上地黄巾守军发起了潮水般地进攻。这一千二百太平营的精锐皆为青壮。身强力壮且身披厚甲,手执锐矛,城墙上的黄巾守军兵力不占优势。而且不经战阵,并非职业军人,只是些农民、地痞、泼皮组成的临时叛军,打顺手了一个个如狼似虎,一旦进入逆境,战斗力几乎为零。再加上庞大地云梯在黄巾贼军心目中造成地阴影,导致士气低落,因此甫一接战就纷纷败下阵来。 一名黄巾头目拔剑连续斩杀两名退缩地士卒,厉声大喝道:“临阵退缩者~~斩!” “咻~” 一支利箭破空而至,血光飞溅中径直从黄巾头目的左眼穿入,后脑穿出。锋利地箭簇上犹自闪烁着冰冷地寒芒。黄巾头目高举空中地右臂猛地一顿,五指松开,长剑咣当落地。然后身体晃了两晃,颓然倒地。 不远处,雷緖冷漠地收起铁胎弓,从牙缝里崩出冰冷地一个字:“杀!” “杀!杀!杀!” 一千二百精兵奋勇争先,陈县黄巾守军兵败如山倒。不及盏茶功夫,城墙已然易手,失去了主将地黄巾贼军丧失了最后地抵抗意识,乱哄哄地争相逃命,但是他们跑地了吗?他们地厄运才刚开始…… “打开城门!迎接主公铁骑入城~~”雷緖一声令下。 几十名太平营精英一拥而上,开始转动绞盘。 “嘎~嘎~嘎~” 刺耳地齿轮声中,沉重地铁闸门终于缓缓升起。陈县地大门终于向着红巾军彻底洞开!左傲冉将手中地刺矛往前重重一挥,身后三千精骑如风卷残云般向着陈县的城门掩杀过来,纷乱地铁蹄无情地叩击在冰冷地官道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全军覆没 第54章:全军覆没 发出震耳欲聋地隆隆声,大地在震颤,雄关在呻吟…… 凛冽地杀机在每一名骑兵地眸子里熊熊燃烧,锋利地马刀与刺矛已经举起,森冷地刀刃与枪尖映寒了长空,倏忽之间,死亡地冰冷伴随着铁蹄地践踏呼啸而至,杀戳这次才刚刚开始。 …… 当左傲冉在田丰、许褚、罗世信、何仪、何曼地护卫下登上陈县的城头时,一切的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左傲冉重重地跺了跺脚下坚实地城墙,眸子里掠过一丝令人心悸地寒冷!陈县!终于被踩踏在红巾军地脚下了!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攻坚战,却远比想象当中来得更加容易,更加轻松!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往往就是那些看起来越不可能完成地坚巨任务,当你真正地下定决心去做的时候,却会意外地发现。这项艰难的任务其实非常的简单。 左傲冉身后,田丰望向左傲冉背影地眸子里尽是凛然!做到了,自己的主公竟然真地做到了!没有重型攻坚武器的情况下,陈县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攻克了。直到现在,田丰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地。 急促地脚步声悠然响起,惊醒了田丰狂乱地念头,惊回首,只见浑身浴血地雷緖、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王雄、杨明、张荣、刘虎等人联袂上了城头。 雷緖铿然跪倒在马跃脚下,昂然道:“主公,雷緖幸不辱命!” 左傲冉目光凛然,沉声道:“干地好!” 欧阳烈目光一凝,说道:“二弟,陈县黄巾守军几乎全军覆没。贼军主帅彭脱在十几名近卫的护卫下从南门逃出!除了战死地黄巾贼兵,还有三百余人投降,如何处置?” 左傲冉的目光一冷,别开头去,没有回答欧阳烈的话,反而说道:“陈县的黄巾军一个都跑不了,玄德兄会好好招待一下彭脱的!” 田丰又短又稀地眉毛跳了两下,从左傲冉的身后闪了出来,低声道:“欧阳都尉,这些黄巾贼的战俘留不得,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该看到地攻城利器!” “你是说攻城梯?”欧阳烈目光一冷,沉声道。“元皓先生,我明白了!”说完,欧阳烈转身离去,三百多黄巾军俘虏地命运已经注定! 不一会儿,就见刘关张三人意气风发的押着一名身穿左家军铠甲,满脸血污,披头散发的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刘备上前施了一礼:“贤弟,兄长幸不辱命,从南门共逃脱十七人,其余十六人皆斩,此人乃是豫州黄巾军副帅彭脱,特押来由贤弟发落。” “兄长以后不必多礼,你我二人乃是兄弟,此次陈县剿灭黄巾之战兄长当记首功,他日见得皇甫大人,贤弟定位兄长请功。”左傲冉道。张飞一听面露喜色,而关羽仍是一副莫不关己的表情,刘备却连连道谢。 本来左傲冉很想断喝一声:“拖下去!斩!”这多么有气势,多么有威严啊!但是左傲冉转念一想:“彭脱!?貌似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也记不清了,不过豫州黄巾军副帅估计也不能是个太差的草包!不如看看能不能招降他!嘿嘿!”左傲冉是拿彭脱与雷緖比,雷緖只是一个小小的头目,能耐都不小,这个黄贼豫州副帅不能不雷緖差吧! 左傲冉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阵子,心中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各个都是大义在前,使人恨不得跪在你的面前痛哭流涕着忏悔的那种。左傲冉在心中想着说词,自己差点都笑出来,面沉似水的刚想言语。可就在这个时候,刘备上前一步说道:“贤弟,为兄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左傲冉一看未来的刘皇叔有话说,自然不好薄他的面子,哪怕他说:“叛乱反贼不可饶恕,当斩之!”左傲冉也会毫不犹豫的下达斩首的命令。因为刘备有很重的前科,幽州涿郡为大兴山下,数万黄巾贼军,不就是他的一句话,才尽皆斩首的嘛! 可是出乎左傲冉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刘备竟然为他求了情,而且说得比自己还好,比自己还要精辟。这一时间到让左傲冉弄不明白,再断在的时间内抓不到头绪,根本不是道刘备的用意是什么? 是想考验我对汉室的中心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左傲冉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想那周仓、裴元绍、廖化、刘辟、龚都等起初不也都是黄巾党,不也都被刘备重用了。其中廖化更被刘备任命为扫孙平东前部正印先锋官,这是何等的重要官职。也就有了这种信任,才有了后世的那就经典歇后语:“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 左傲冉想清楚了这一点,心中再无疑虑。能多收一员将官何乐而不为呢?等到黄巾起义被平定时,这整个豫州的黄巾兵不都是自己的了嘛!乐呵呵的说道:“既然兄长为此叛贼求情,小弟也什么可说的了,只要他肯投降,小弟就受降!”随即左傲冉目视彭脱,厉声问道:“你可愿降?” 彭脱跪在地上磕头如鸡头碎米,口中连连说道:“小人愿降!小人愿降!小人多谢左大人、刘大人不杀之恩,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为刘大人鞍前马后,效死命!” “什么!?”当时左傲冉有点转不过来弯,但令静下来后当即就明白了,暗叹自己什么时候练成嫁衣神功!不过左傲冉并不怪刘备,求才之心,人人皆有,何况是兵不过千,将不过关张两人的刘备呢!但是左傲冉还是发自内心的暗赞道:“刘备!俺看好你哟!” 次日午后,左傲冉那扎营在长社东南方向的许县附近,埋锅造饭,同时打探长社的现状。营帐中,左傲冉一面察看颖川长社一带的地图,一面思考着记忆中关于两地的战役。 不一会儿,探马回报,皇甫嵩和朱儁分兵后,朱儁于颖川被豫州黄巾军大帅波才击败,损失近一成兵力,现已向北退却。而波才在大败朱儁后,立即奔袭长社,皇甫嵩现被困于长社,正固守待援。 左傲冉听完探马的回报,脑海中已经呈现出了一副火海图!心中暗道:“火烧长社,古人诚不欺我!” 长社 “城中兵少,众寡悬殊,军中恐慌不轻。”偏将道。 皇甫嵩道:“兵有奇变,不在觽寡。如今黄巾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今夜纵火焚烧,贼寇必然惊乱。吾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兵贵神速 第55章:兵贵神速 “将军高见!”众偏将同声道。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冲进大帐。 左傲冉喝斥道:“放肆,未经通传就擅闯大帐~~~” 斥候顾不得听左傲冉的教训,连忙道:“长社方向火光冲天,皇甫将军以火攻,杀的黄巾贼大乱,在小人回来的路上看到朱儁将军的人马已经朝长社方向前进了。”斥候话似乎在跟左傲冉说:再不出发,功劳就抢不到了。 左傲冉噌的一声战了起来,心道:“皇甫将军你终于舍得放这一把火了,我左傲冉可是等的不耐烦了!”目光一凝,昂声道:“传令全军立刻向长社前进。” 田丰连忙阻止道:“主公且慢!” 左傲冉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他等的就是皇甫崇的这一把长社大火,那还能慢得下来啊!一边命人给自己穿上铠甲,一面说道:“元皓先生有什么话就快说,兵贵神速啊。” 田丰指着一旁的羊皮地图道:“主公请看,长社往北是司隶,皇甫将军在东,朱儁在南方,所以黄巾贼只有向西逃窜。”左傲冉望着地图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军只需要游走于濉水边击其半渡之贼兵即可。” 濉水并不是一条十分深的大河,虽然只及胸口,但是因为是雨季的关系,此时的水流很是湍急。左傲冉策马来到河边查看了一下水流,然后又远远眺望了一下长社方向,只见那里的火光将夜空映的血红,隐约还可以听到人马嘶叫喧嚣声。 左傲冉掉转马头回到阵营中,大声道:“五弟(慕容平)听令!” “在!”慕容平上前一步应道。 “率领本部神射营兵马,埋伏于濉水以西,静待黄巾贼溃败至河中半途时击之。”左傲冉道。 “是!”慕容平领命而去。 左傲冉再次大声道:“颜良、文丑、许褚听令!” “在!”三人上前一步,同声应道。 “见黄巾贼军一乱,引骁骑营、飞骑营之人马从密林中杀出!”左傲冉道。 “是。”三人同声应命而出。 “雷緖率领太平营镇守营盘,其余诸将随我率神锤营亲自督战!”又向一旁的刘备一般拳道:“兄长也随我一同督战吧!” “正有此意!”刘备道。 …… 慕容平率领4500人的神射营兵马全部卧下在草滩里,全体埋伏在草丛中,各个拿弓拈箭屏气凝神。 亥时一刻,嘈杂声开始渐渐变的清晰,杂乱的脚步声和伤者的哀嚎,妇孺的惊慌叫嚷声搅合在一起。月光下,被烧的焦头烂额的黄巾们看到潩水象落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劲吃奶的力气向潩水狂奔。 只听“噹~噹~噹~”一阵梆子响,埋伏在潩水西岸的神射营的神射手们立刻弓弩齐发。 “嗖~嗖~嗖~~” “夺~夺夺~夺~” “~噗~噗~噗~” 突如其来的倒刺狼牙箭让原本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黄巾贼军更加的混乱,跑在最前面的被狼牙箭射到后一头栽进濉水河里,跑的稍慢一些的虽然知道前面有伏兵,但还是被后面不断涌来的人马不情愿的推挤进了河中。 一时间濉水河上象开了锅的饺子,侥幸未被狼牙箭射中的人奋力划水,中箭受伤未死者也在垂死的挣扎着,各种各样的惨叫哀嚎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死神奏响的交响曲一般,可谓是:“鬼哭狼嚎!” 忽然黄巾贼中们爆出一声大喊:“官军来了~~快逃命啊!”随着这声喊叫,黄巾乱军们开始更加不假思索的涌向濉水。由于有大量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黄巾贼们过河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被这么一阻滞,被射死在河中的黄巾贼就更多了。 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黄巾乱军们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前面的人被踩踏沉到了河底,他们用长矛向水面上乱刺。后面的人则开始混乱的用刀剑砍杀挡在自己前面的自己人,随后又因为自己挡了更后面的人的逃生之路被砍杀。 濉水河顿时变成了血水河,慕容平此刻正拉满了天地日月弓(左傲冉赠的神兵利器)却久久没有放箭,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慕容平的嗅觉,他的鼻翼微微颤动了几下。 “一将功成万骨枯!”左傲冉还是手指一松放出了一箭,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狼牙箭射进了一个黄巾贼兵的眼中,继而贯脑而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溅到旁边一个怀抱襁褓的女人脸上,女人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即被逃命的人群无情的践踏在脚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怀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肉泥和几块布片。 慕容平再次举起天地日月弓,另一只手拈住一支狼牙箭却迟迟没有从箭壶中取出。“啪!”的一声,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慕容平的肩膀上。“五弟你发什么愣呢?这里面绝对不会有高级黄巾头目的,不用再找了!”张旭道。 慕容平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手上拈了两支狼牙箭,稍加瞄准就射了出去,立刻有两个黄巾应声而倒。心中不由的赞道:“二哥这把弓真是一把好弓啊!” 此刻的战斗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了,而是官军对黄巾军的单方面的屠杀。尸体阻塞了濉水河道,黄巾军用尸体在濉水河上填出了一条道路,大队的黄巾贼兵正从自己同伴的尸体上跑过。一个头戴法冠,身穿黄色道袍的黄巾大头目在一帮黄巾近卫还有小头目的簇拥下正出现在慕容平与张旭的视野里。 “嘟~嘟~嘟~” 骑兵营的进攻号角吹响了,张旭又拍了慕容平一下,说道:“五弟,这个功劳是你的了,哥哥不与你抢,我暂时替你接管射箭靶的任务,不过你得请哥哥喝酒!” “好!”慕容平答应一声,随后来到自己的马边,悄悄的将马鞍右侧露出的一截布头一拉,一个上马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这两个对骑兵具有里程碑似的发明左傲冉眼下还打算自私一下,一辈子对所有人保密,直到被人识破的那一天为止。 颜良提起手中的厚背生铁刀,向前狠狠一挥,早就在马上整装待发的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兵们双脚一夹马肚子,扬起一阵尘土就随着颜良如离弦之箭般杀向那些溃不成军的黄巾贼兵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血雾腾起 第56章:血雾腾起 由于距离比较远,慕容平不是首先与那伙目标人马交手的汉军,不过,这伙黄巾贼十分凶悍,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依旧在负隅顽抗。首先和那伙黄巾贼交战的人马并不是左傲冉的兵马,可能是皇甫嵩的骑兵,可见伤亡已经大半(100骑)。黄巾贼们把他们的大帅推上马背,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 此刻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兵已经冲进了黄巾贼的人群中,即使不挥动武器砍杀,只任马匹践踏就能杀人无数,不过许褚一心想立功,就舞动手里的裂马狂刀不断的收割着黄巾贼兵们的生命,裂马狂刀力贯千钧,至刚至猛,遇者土石皆粉。 月光之下,百炼精钢打造的裂马狂刀不断的在夜色中画出银白色的光圈,每当这些银白色光圈出现的时候总会伴以鲜红色的血雾腾起。渐渐的,沾满鲜血的裂马狂刀再也划不出纯洁的银白色,而是代之以骇人的腥红。 黄巾贼军似乎发现了慕容平与皇甫嵩的部分骑兵有意要追杀自己的大帅,于是一群已经跑远的黄巾忽然停下脚步,调过头来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嚎叫着正面迎过来。 “不好!”慕容平大叫一声,用力勒住马缰绳,可是为时已晚。这队黄巾贼兵们手里拿的虽然是铁矛、竹枪、锄头、木铲等良莠不齐,但是都是些长柄兵器,而且这伙黄巾贼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长柄列阵是对抗骑兵正面冲击的杀手锏,他们聚拢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慕容平已经其他骑兵胯下战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哈!”慕容平一点马腹,慕容平的的胯下战马可是一匹宝马,名叫:“斑豹铁骅骝”,可是左傲冉花重金为慕容平买来的,这匹马可是慕容平的心肝儿,平时都不舍的骑。只见斑豹铁骅骝“唏噜噜”一声暴叫,前腿一抬,后退猛劲一纵,连人带马越过面前的长枪拒马阵。 “吁~~”进跟在慕容平身后的骑兵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骑兵们勒不住胯下战马,纷纷撞了上去,马的面门和前胸顿时一片血肉模糊,骑手也因为惯性被摔出去好远。 有的当场就摔断脖子死了,有没死的也会立刻被一群黄巾贼兵包围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肉泥。而倒在地上的马又成为后面骑兵的绊脚石,很多骑兵不得不跳下马来选择步战。 “反国逆贼,快快纳命来。”众骑兵从自己的马上拿下一块钩镶套在左手上,右手拿着环首刀,冲了上去。只见一名黄巾贼兵挺矟刺向弃马步战的骑兵面门,步战骑兵不慌不忙举起左手的钩镶向长矟撩去,“啪!”的一声响,钩镶弯曲的上钩将迎面刺来的长矟带偏,步战骑兵乘机上前一步,右手照着对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 刀刃割开皮肉的声音。 “咕咯!”接着是刀刃嵌入颈椎并和骨骼产生摩擦的声音,“哧~~”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后血液成喷射状从人体里喷出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那是步战骑兵一脚将黄巾贼兵踢开的声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简直比杀只鸡或者杀头猪还简单易学。 被踢倒的黄巾贼尸体把自己的同伴撞倒,其余的步战骑兵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样乘势冲上前去,把虽然勇敢但是动作却很笨拙的黄巾贼兵像羔羊一样宰杀,而且毫不手软。 “可恶啊,保护波大帅!”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黄巾贼均头目挥舞着一根大殳向已经跳下马来的慕容平打来。殳其实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铜包裹做成一个圆球型或者三棱矛状,锋部后面连接一个铜刺球或者铜箍,柄段也安有同样的铜刺球或者铜箍。 它属于钝器范畴,却可刺可砸,在周代为车兵制式兵器,称为“车之五兵”,在汉代之后就演变成了仪仗的礼器,至于眼前这位黄巾贼是如何弄到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骑马进入竹林或是树林那就等同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是一样一样的,所以慕容平弃了宝马,改为步战。慕容平见这么一根大家伙当头打来,很本能的就双手举刀去架。 “当!当!当!”那满脸胡子茬的大汉对准慕容平的优质钢刀连砸三下,要不是慕容平这把出自棋盘山的优质钢刀乃是百炼钢所铸的话,恐怕已经被砸断了。 满脸胡子茬的大汉将自己的兵器凑近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殳上出现了三条大口子。再看慕容平,双臂发麻还不住的发抖,虎口有一丝红线,可能已经开裂。 慕容平心道:“这胡子茬大汉的力气好大,使得又是钝器,如果自己与他硬碰硬的话,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慕容平目光一扫,看到自己脚下有一面盾牌,顿时计上心来,赶紧一把将盾牌握在手里。 满脸胡子茬的大汉抡起殳杖大喝道:“官军的狗贼,休要猖狂,有我胡凯在,你们就别想伤害波帅。”说罢又抡起殳杖朝慕容平打来,慕容平赶紧举盾朝胡凯的殳杖上磕去。 殳盾相交,金石之声大起。胡凯的殳杖被盾牌带偏,“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尽管这一杖的力道被慕容平的盾牌卸去一半,慕容平的左臂隔着盾牌依然被震的又麻又疼。 胡凯第三次高高举起殳杖向慕容平当头打来,慕容平心道:“机会来了!”慕容平邵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向前猛的窜出,同时把左手的盾牌举起推向胡凯的面门。 胡凯虽然臂力惊人,但是动作却很迟钝,双臂刚刚挥到于肩膀同高的时候,一面盾牌恰到好处的垫在了自己的双肘之下。胡凯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小腹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胡凯大骇,急忙奋力将殳杖击下,可是自己的双手为肘下盾牌掣肘,根本无法做出向下挥击的动作。就在胡凯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右腿的大腿内侧又是一阵剧痛,胡凯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向奔腾的濉水一样不停的在流失。与此同时,一直妨碍他的也是支撑他的盾牌被忽然抽走,胡凯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胡凯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右腿大腿内侧的血正不断的向外冒。他又努力的抬起头来,那面令他丧命的盾牌已经被丢在地上,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小将正高高举起手中的钢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狗贼 第57章:狗贼 “去死吧!”慕容平冷冷的说道,慕容平的声音听在胡凯的耳中,就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般。 “呲嗯!”刀过头落,被拎着头发,随着胳膊摆动,胡凯的眼看着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身体渐渐离自己的视线中远去,那残存的脑袋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波帅!你的恩情我胡凯来世再报……” 一名步战骑兵一刀砍倒一个黄巾贼兵,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满地的尸体走到慕容平的面前,说道:“小兄弟,武艺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部曲?我好向父亲推荐你。” “这小喽罗的首级我要了也没什么用处,我们的目标是贼首波才的首级!你想要我给你!”此时慕容平再在乱军中寻找波才的踪影,但是哪里还找得到波才的踪影啊! “可恶啊!”慕容平在心中咒骂一句,不甘心的把胡凯的首级猛然丢在地上,一旁的一个步战骑兵偷偷的将胡凯的首级捡了起来,面部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哈啊!”一个黄巾贼高声嚎叫着高举着一把锄头向慕容平打来,口中还喊着:“还我哥哥命来!”。慕容平嘴角挂着冷笑,身子往旁边一侧,锄头一下子抡空了,慕容平轻舒猿臂,髋扭虎腰,钢刀“呲嗯!”的一声刺进了这个不自量力的黄巾贼的左肋。 接着慕容平又是一转身,乘势将插在黄巾贼身体里的钢刀拔出,然后借着惯性一刀向前猛劈,“呜啊!”一个正打算攻击刚刚问慕容平话的步战骑兵的黄巾贼还没出手就被削掉了半个脑袋。 “去死吧,官府的狗贼!”又一名前赴后继的黄巾贼兵挥着扁担打了过来,慕容平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左手格挡。“咔嚓!”竹制的扁担在慕容平的胳膊上被打的粉碎,慕容平的钢刀也刺进了黄巾贼的胸膛。在不断战斗和鲜血的刺激下,慕容平似乎已经习惯了战场上的感觉。慕容平的动作更加流畅,也更加致命和干净利落。 “翼点,俗称太阳穴。”慕容平猛的用钢刀的柄环重重的砸在一个黄巾贼兵的太阳穴处。翼点的骨质脆弱,遭遇重击之后会造成骨折,引发颅内外膜血肿继而脑疝。 紧接着,慕容平又将手中钢刀一递,刺进了黄巾贼兵的胸口,肺部贯穿伤,会使空气进入肺部造成气胸,引起呼吸困难。站在慕容平左侧身边的一个黄巾兵乘慕容平来不及将钢刀抽回的时候举起一柄似刀又似剑的兵器向慕容平握着刀柄的右手砍来。 慕容平一缩手,黄巾贼兵砍了个空。慕容平一翻腕伸出左手从下方握住对方的手臂上部,并将对方的手臂夹在腋下,同时右手变拳成掌,用手掌根部猛的铲向对方的鼻子。慕容平向对方的鼻部猛击三下,对方就软绵绵的瘫倒了。 见慕容平失了兵器,有两个黄巾贼兵壮着胆子冲了上来。他们二人一个使铁枪,一个使钢刀。刚才那名步战骑兵见状将自己手中的钢刀丢给了慕容平,口中喊道:“小兄弟,接着!” “谢谢!”慕容平接过钢刀之时,两个黄巾也冲到了面前,使铁枪的黄巾贼兵挺枪向慕容平小腹刺来,使刀的黄巾贼则挥刀砍向慕容平的右肩。只见慕容平右脚向右前方跨出一步,抬起右手用钢刀将黄巾贼兵的刀架住,同时一侧身让过刺来的铁枪,紧接着左脚飞起一脚踢在使刀的黄巾贼兵的裤裆里。 被踢中的黄巾贼兵惨叫一声捂着会阴部倒在了地上,这时慕容平听得身后金石交击之声一响,自己的左肋被一拉。原来使铁枪的黄巾贼兵利用铁枪上的钩啄功能,在将抽回铁枪的时候利用铁枪的侧枝钩向自己的腰间。 一旁的步战骑兵见状立刻用手中的钩镶去钩铁枪,那一金石交击之声就是钩镶和铁枪相击的声音。铁枪的力道被卸掉八成,所以慕容平只是感觉到腰间被一拉,铁枪的侧枝并没有伤到皮肉。 慕容平一刀砍倒使铁枪的黄巾贼兵,然后又从一具黄巾贼兵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钢刀抽了出来。慕容平把步战骑兵的钢刀还了给他,口中致谢道:“多谢这位大哥相助。” 一队骑兵打着“曹”字旗号在慕容平与步战骑兵的身边停下,朗声道:“吾乃骑都尉曹操,受皇甫大人之名与少将军会合,波才已经向颍水方向逃跑了,皇甫大人命少将军即刻直扑颖水。”曹操出现在他们面前,遥指着西面。 曹操!左傲冉这是不知道,要是左傲冉知道曹操出现了,不一定是什么样的复杂心情呢?曹操,那可是一名文武兼备的一代奸雄,有杰出的战略眼光与预见能力。被许邵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讨伐黄巾时十分的活跃,平定黄巾之后又讨伐董卓,应献帝后又挟天子以令诸侯。经历了大小数十场的艰难战役,统一了北方,奠定了魏国的基础。 “吾乃左中郎将皇甫嵩之子皇甫坚寿,请问……”皇甫坚寿话还没说完,慕容平便截口道:“吾乃涿郡郡守左傲冉麾下都尉慕容平!”说完,寻自己的战马而去。 左傲冉!?啊!我想起来了!两狼山三百破十万的左傲冉!皇甫坚寿看着慕容平远去的背影,心中赞叹:“果壮士也!”随后找回自己的马匹,皇甫坚寿将手中的钢刀高高指向天空,大声喝道:“大汉的好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冲啊~~”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众骑兵们大呼口号,掉转马头向西狂飙突进。 濉水向西到颍水之间有一片小树林,经过半个时辰的追赶,骁骑营人马在小树林边发现了几匹被丢弃的马匹。左傲冉稍加思索后命令道:“颜良、文丑、许褚听令,命你从正南、西南、东南三面进入树林搜索,其余将士随我从北面进入。” “诺!” “诺!” “诺!” 在树林里不方便骑马,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兵不得不下马进入树林摸索前进。 夜晚的树林幽暗阴森,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乘积着厚厚落叶的流下斑驳的光点,非但没能给军士们照亮前进的林间小径,反倒如鬼魅般摇摆不定。 慕容平小心翼翼的跨出每一步,在这片寂静的可怕的树林中,哪怕你踩断一根枯树枝都会引的他人一阵紧张。本来慕容平寻得了自己宝马后,想返回与三哥张旭会合,但是转念一想:“不行!不能空手回去,那多丢人呀!”所以略加思索后,便直奔颍水旁的小树林,因为慕容平在临走之时听到了曹操的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好汉 第58章:好汉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羽箭不带任何征兆的从黑暗中飞出,“噗哧!”一声射进了飞骑营骑兵的胸口。骑兵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胸口腾起的血雾和地上的落叶一起飞扬起来。 “避箭~~”欧阳烈一声虎吼,同时自己也赶紧在一棵大树后躲了起来。此刻的树林里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不时有几只小虫发出的鸣叫声外,只有兵士们紧张又沉重的呼吸声。 左傲冉就在欧阳烈右侧六步处的一截树桩后蹲着,飞骑营的骑兵也都各个躲在树后避箭,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羽箭会从哪个方向射来,又或者会射中谁。而黑暗中的对手似乎也没正在盘算下一步的行动,大家都在等待时机。 欧阳烈将手中大槊一横,便要冲将出去,欧阳烈已经憋得不行了,他快要疯了。“咻!”一支锋利的羽箭带着厉风呼啸而出,“当”的一声,正中欧阳烈手中大槊的槊翅。 “这打的是什么仗呀!你爷爷的,你要是好汉,就出来与爷爷大战三百个回合,别装得跟个缩头乌龟一般!”欧阳烈怒骂道。 “咻!” “嗤!” “啊!” “大哥!二哥!我来了!”慕容平左手握着天地日月弓,出现在了欧阳烈与左傲冉的近前。 欧阳烈从一棵大大树后走出,哈哈一笑,说道:“五弟呀!你可让哥哥好想啊!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咻!” 一声闷响,欧阳烈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居然射穿了他的左臂,往下露出了冷森森的箭头,饶是欧阳烈见惯了生死,也不禁心头一颤。 “避箭~~”欧阳烈一声巨吼,随即再次躲到了刚才藏身的大树后,众人也再次各寻地方躲藏。 此时的左傲冉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个躲在暗处弓箭手就等于现代的狙击手。左傲冉的心里正在琢磨怎样对付这个古代的狙击手。猛然间,灵机一动,左傲冉脱下兜鍪慢慢地用手托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脑袋”从树桩后探出来。先是盔缨,然后是前额,渐渐的上半个脑袋已经露出树桩了。 “嗖~~噌!” 黑暗中的敌人发射了第二支羽箭,正射中了左傲冉铁兜鍪的前额。从羽箭射中兜鍪的位置来看,左傲冉已经可以判断出敌人在自己的两点钟方向。 左傲冉用眼神看了看慕容平,双手比划了一下,先是伸出了两根手指,之后又伸出了四根手指,告诉慕容平那个狙击弓箭手的方位(是人就不可能明白左傲冉比划的意思)。众人都是迷茫的眼神看着左傲冉比划,唯独慕容平向左傲冉点了点头(大家不要误会,并不是慕容平看明白了左傲冉比划的意思,而是慕容平也已经发现狙击弓箭手位置)。 慕容平从背后取下天地日月弓,再要伸手去拈倒刺狼牙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箭壶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就在慕容平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目光一扫,看到了一个骑兵的尸体。 骑兵尸体的胸口上不就插着一枝现成的羽箭吗?可是骑兵的尸体距离自己有两步,如果自己贸然出去就很可能成为对方的靶子,总不能大伙都都在这吧!心中下一定决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然后如猎豹般猛的扑向骑兵的尸体。 “嗖~” 第三支羽箭带着破空之声向慕容平扑来,慕容平赶紧就地一滚(本来是就地十八滚,不过滚多了话就该过了,所以就一滚),从骑兵的尸体上滚过,同时把插在骑兵尸体上的羽箭拔了出来。 “夺~”的一声,第三支羽箭射在了树干之上,慕容平连忙起身将天地日月弓拉了个满月,拈上那支射死了骑兵的羽箭朝已经判定好了的位置射去。 “咻~~”慕容平射出的羽箭带着破空声消失在黑暗中,两秒半钟之后响起了一阵“劈哩咔嚓”的树枝折断声之后,一个重物带着闷响落到了地面上。 众飞骑营的兵士们小心翼翼的从树后、草堆后、小坑里、山包后出来,一个个用小圆盾或者大锤护着自己的胸腹,慢慢的靠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人,胸口插着一枝羽箭,嘴里流出大量满是气泡的血,那一箭可能射穿了他的肺叶。在他周围的地上还撒了一地做法用的符纸,此刻他半靠在树干上挣扎着想站起来。 王雄从人去中窜出,用钢刀架到他脖子上,喝问道“黄巾反贼,你就是豫州黄巾大帅波才吗?” 这个中箭的黄巾贼用力在脸上挤出一丝轻蔑的笑,淡淡的说道:“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波才……”王兄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一脚踩着他的脑袋对慕容平道:“五弟,他是你的了,取他首级吧!” 慕容平犹豫了一下,虽然慕容平已经是一个军人了,也经历了残酷的战斗。但是把人斩首,尤其是还没死的时候就要割下他的头,慕容平觉得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虽然刚才还一刀砍掉了胡凯的脑袋。 “虽然武艺不错,不过到底还是个新丁。”王雄老生长谈般笑着说道(好像他自己也不比慕容平早当今天兵吧)。说着王雄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他是怕脏了二哥左傲冉送的雌雄双月刀),呵呵一笑道:“那就让四哥我代劳吧!”说着他把匕首从波才咽喉处三分之一位置竖着刺了进去。 “咕~咕~~”波才痛苦的抽搐着身体,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嘴里不断的冒出血水并不时伴随“咕哇~咕哇”的呻吟声。 王雄则毫不在意,把手中的匕首一转,横向将波才的气管、喉管、颈部动脉一一割断。此时的波才是完全死了,连“咕咕”的声音都没了,身体也停止了抽搐。 “好了,差不多了!”王雄嘘了一口气,波才的脑袋只剩下颈椎还和身体相连,王雄将匕首插进颈椎骨间的缝隙,举起左手用力向匕首的柄部一拍,然后再一翘,波才的首级骨碌一下就滚了下来。 “五弟,恭喜你,你立大功了。”王雄把波才血淋淋的首级举到慕容平的面前,慕容平一阵反胃。 大战之后的濉水河畔满目疮痍,遍地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像积木一样层层叠叠。在被破坏的残垣断壁之间随处可见折断的矟矛和羽箭。天亮之后黑色的乌鸦在尸体聚集的上空聚集盘旋,乌鸦的数量是那么多,那么大胆,以至于即使有人靠近乌鸦们也不飞散离去,这使得搬运清理尸体的军士们不得不断的用刀剑驱赶乌鸦,不时的还要用手捂住鼻子防止恶臭涌进鼻子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拜见 第59章:拜见 左傲冉带领众将并没返回自己的营盘,而是前往了不远处的另一座营盘,这营盘不是别人的,正是左中郎将皇甫嵩的营盘。就在左傲冉斩下了波才人头不久,准备整备回营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离老远发现是一大队的骑兵,大旗帜上绣着斗大个“刘”字,大旗迎风飘摆,猎猎作响。 刘备!他怎么会到这,他不是带兵与皇甫嵩回合去了嘛!难道是皇甫嵩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左傲冉抱着满肚子的疑问迎上刘备,听刘备的一番话语后,左傲冉明白了,原来皇甫嵩是拐着弯要见自己! 左傲冉带领田丰、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张旭、王雄等众将进入大帐,雷緖、何仪、何曼三人在外整顿黄巾降兵,刘全带着罗世信在外收整自家的兵马。 一进大帐就见一身高七尺,细眼长鬓,身穿红袍的人此时正意气风发的和两个老年将军指天划地的说着什么,直到左傲冉以及众将拎着一颗首级前来拜见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很显然意见,此刻在自己面前身穿盔甲,身披锦袍的两人定是皇甫嵩和朱儁了。左傲冉与身后众将上前一步,单腿跪地,行礼道:“下官涿郡郡守左傲冉拜见二位中郎将大人。” 站在左边的老将军脸型消瘦,那分明的棱角象是刀削过一样,短而浓密的胡子显得格外威武。他指着半跪在地上的左傲冉说道:“曹都尉,这就是你刚才向义真兄说到的两狼山三百破十万的左傲冉左云龙吗?”看来此人是朱儁。 而他身边那个面庞圆润,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的中年人就该是皇甫嵩了,汉朝的读书人还是恪守了孔子关于六艺的学习,基本都是文武双修。 朱儁说话的声音很僵硬,而皇甫嵩的声音就柔和了很多。 “听说黄巾贼的悍将胡凯被一个少年斩首,此人不会就是你吧?”皇甫嵩示意左傲冉等人起身,目视着慕容平道。 慕容平还是低着头答道:“卑将确实斩杀了一个自称“胡凯”的人,但是卑将从来没见过此人,而且那颗首级也……”慕容平刚想说自己把那颗首级给扔了,曹操身旁一人激灵灵打个寒战,心道:“我本来还想浑水摸个鱼,看来现在是摸不成了!”此人上前一步,立刻插话道:“慕容兄弟,胡凯的首级在此。” 朱儁似乎很心急,他一把将遮挡在首级前额的乱发拨开,然后自己的辨认了一番。“哈哈,果然是这恶贼啊!”朱儁高兴的很,哈哈笑道:“这个家伙的臂力过人,一条殳杖差点没要了我这条老命啊!哈哈……”看来朱儁初次和黄巾交手之时吃过此人的亏。 左傲冉乘机将波才的首级献上道:“卑职手下都尉慕容平还斩获了一枚自称是“波才”的匪酋首级。” “哦?”这次不光是朱儁,连皇甫嵩和曹操也一起动容。“波才?”皇甫嵩抬手拨开覆盖在首级脸面上的乱发,对一兵士道:“去,把唐周传来。” “诺!”一个郎官打扮的武士一路小跑而去,不一会,他就带着一个身穿皂衣、身材五短肥头大耳的家伙来到众人面前。黄巾贼军的主力是一些贫苦农民以及一些投机者,正是这些投机者把黄巾起义运动从有目标的农民起义引人了一味破坏的歧途。看唐周肥头大耳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贫苦的农民,而是典型的投机者。 只见唐周对皇甫嵩点头哈腰道:“草民唐周拜见中郎将大人,不知大人为何召唤小人,如有能效劳之处,小人必当肝脑涂地。”唐周的谄媚没有赢得皇甫嵩丝毫的好感。 皇甫嵩指着左傲冉手里的首级冷冷道:“你认认看,这个是不是波才!”唐周应诺一声,于是凑近那颗面部扭曲的首级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先是摇头,后又点头。然后唐周回头对皇甫嵩道:“中郎将大人,此人不是波才,而是波才身边护卫,人称:“冷箭-杜兴”。” “什么?”左傲冉以及身后的众将都猛的站了起来,文丑一把拉住唐周的胸口,喝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唐周丝毫不以为忤,慢条斯理的说道:“河南(黄河之南)的方主渠帅我都见过,此人确实是不是波才,而是杜兴。据说此人是猎户出身,尤其善于伏杀虎、熊之类的猛兽,其兄名叫杜远,乃是青州一方的小渠帅。” “原来如此!难怪波才排此人在林中伏击追兵。”欧阳烈看了自己的左臂,心中有些为死去的兵士可惜。 左傲冉向皇甫嵩行礼道:“中郎将大人,我等无能,中了贼人埋伏,没有生擒贼军大帅波才不说,还折了不少的兵士。”说罢也回头看了看帐外(有伤兵以及阵亡的兵卒)。 曹操随口道:“将阵亡的众兵卒厚葬便是!此刻的波才恐怕向颍川方向去了吧!” “报~~”一名军士来报:“启禀中郎将大人,帐外有天使驾到,静等大人排摆香案迎接圣旨!” “啊!?”众人一听圣旨到,急忙迎出帐外,命人排摆香案恭迎圣旨。一个身材五短,身穿太监服的人翻身下马,来到香案前,将圣旨打开,扯着公鸭嗓子宣读道:“圣上旨意下,今冀州黄巾猖獗,中郎将董卓无真才实学,连长连败,导致大汉天威受损,兵马粮饷耗费巨大,免去董卓中郎将之职,调任皇甫嵩为冀州总督讨,总领冀州一切事宜。朱儁总领豫州大权,平定豫州、青州黄巾之乱。” “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由皇甫嵩、朱儁两人带领,众人纷纷叩首。 众人刚站起身来,向皇甫嵩、朱儁道贺。哪料!那太监又拿出一份圣旨,宣读道:“涿郡郡守左傲冉上前听封!” 众人呼啦一下,又跪倒一地。左傲冉往前紧走几步,跪倒口头:“臣左傲冉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涿郡郡守左傲冉两狼山一战三百破十万,枪杀叛军贼将数十人,枪挑贼军大帅张牛角,扬我大汉雄风,威慑敌胆。特封左傲冉为讨寇将军,协助中郎将朱儁平定豫州、青州黄巾。封其麾下有功之将朱慈为讨逆校尉、刘虎为平逆校尉、吕旷为征逆校尉、吕翔为伐逆校尉,赏黄金千两,白银千两,锦布百匹,御酒三十坛。钦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颓废 第60章:颓废 “臣左傲冉接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手捧圣旨,叩首谢恩。 张梁和张宝见长社方向火光冲天,引兵援救波才,在半路上正好碰到被一通大火烧的只剩万余残兵的波才。一问原由,波才将经过一说,张梁将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愤吼道:“左傲冉!又是左傲冉!总有一天我张梁会让你后悔与我黄巾作对!” 败退颖川的路上,看着身边这些衣衫破烂、精神萎靡的兵将,张宝仰天长叹,“天不佑我黄巾!天不佑我黄巾啊!”。 张梁见哥哥颓废,虽然心中酸楚,但却还能保持冷静,策马上几步,说道:“哥哥,如今颖川大败将至,朝廷大军在后死死追赶,我们还是暂时去广宗投靠大哥吧!” 张宝此时也没了主意,听张梁这么说,只能点点头,叹道:“只好如此了,传令!全军向广宗前进” “将军……”波才欲言又止。 张宝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恐怕波才已经死了不下千万次了。张宝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问道:“你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波才一抱拳道:“吾带领本部残兵与颍川一带与官军周旋,造成官军粮道难行,以助将军与广宗对敌!” 张梁哼了一声,嗤嗤的笑道:“本部残兵?还与官军周旋?你波才曾率数十万黄巾精锐与数万官军对峙,其结果为何?还想靠着几千人马打个胜仗不成?波才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还是乖乖回广宗,听后我大哥的发落吧!” “将军……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波才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张宝瞧见了波才的表情,又看了看周围一脸愤愤的兵卒,又用肘臂撞了一下张梁,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三弟年轻,性子直,说话口无遮拦,波大帅切莫在意。”顿了顿又道:“如若波大帅有意助家兄一臂之力的话,我张宝绝不阻拦,那波大帅就带八千精锐驻守阳翟,牵制朱儁与皇甫嵩所率的官军,事不可为之时,当退往广宗,吾定出城十里迎接大帅!” “谢将军!”波才抱拳道。 张宝、张梁二人带五万黄巾军直奔广宗,波才望着绝尘而出的五万黄巾军,双眼眯成一条线,阴冷的说道:“我波才为你舍身忘命,事到如今你们张氏三兄弟对我波才不仁,那就别怪我波才不义了!” “大帅!如今咱们怎么办?”一名黄巾头目问道。 “怎么办?”波才呵呵一笑,说道:“整合颍川以内所有黄巾残部,命所有青壮年全部于阳翟会合,其余老弱病残以及颍川内的百姓全部押往轩辕山内。记住是押往!另外火速派人禀告刘大人,就说我波才在阳翟等候整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刘大人!” “是!”一名头目应诺一声,转身疾驰而出。 第二天一早,皇甫嵩领大军赶奔广宗,随行的还有刘备、关羽、张飞、赵云、简雍等人。出乎左傲冉意料的事情发生,传旨太监不仅没有返回洛阳,反而偷偷来拜见左傲冉。 左傲冉与田丰两人接见了洛阳来的传旨太监,传旨太监交给了左傲冉一封信。临出帐的时候对左傲冉道:“左将军,张、赵两位两人十分器重将军,万望将军审时度势,摆正姿态!” 左傲冉对传旨太监的这番话十分的不感冒,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因为左傲冉还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所以左傲冉是满脸堆笑的送出传旨太监,而却还给他不老少的好处,那太监自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左傲冉返回帐内,看都没有看张让写的信,取油灯随手将信焚烧。目视一脸不解之色的田丰道:“吾离山辞别家师时,家师曾经说过,当今之世宦官弄权,朝政日非。百姓民不聊生,是怨声在道。如若你愿在朝为官,定要清君侧,为国除奸,为民除害。家师的此番话,我左傲冉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记!” 左傲冉的这一番,句句发自肺腑,字字震撼着田丰的心田。田丰站起身来,撩衣襟拜倒在地:“主公真乃大汉朝之擎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汉室复兴有旺已,百姓有救已!”田丰感慨道。 “先生过誉了!”左傲冉谦逊道。 …… “左将军,中郎将大人请您去军帐议事。”一名小校道。 左傲冉挥挥手,说道:“嗯,我知道了,请中郎将大人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 “是。”小校应诺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左傲冉浑身穿戴整齐,收拾利落,出了自己的营帐,直奔朱儁的军帐。迎面正好碰上一人,只见那人上前躬身施礼:“末将骑都尉曹操,见过左大人。” “曹操?!他就是曹操!?”左傲冉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曹操,皮肤还算挺白的,长相也不怎么奸诈呀!他真的就是奸雄曹操吗?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孟德吗?就是他的个头未免矮了些,如果拿现代的测量工具来量的话,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的样子,一米六多一点?哈哈哈,这曹操还真是应了那句“浓缩的才是精华”! 如果按照历史进程来说,这曹操可是争霸天下的第一号人物啊!为了大汉江山!为了千千万万的百姓!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是不是该趁此机会把他给喀嚓了,省得以后麻烦? “嗯……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不能下手,不然我的名声可就全完了,再等等,看看以后有没有在战场上接近他的机会,然后再……嘿嘿……”左傲冉心中暗自思量着。 左傲冉连忙将曹操扶起来,问道:“请问曹都尉可是表字孟德?” 曹操见左傲冉竟知他的表字,心中一惊,连忙道:“劳大人下问,末将正是曹孟德,不知大人如何知晓?”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冉早就听闻孟德兄置五色棒,杖打小黄门,对孟德兄之高风亮节不畏强权心生佩服,本当早日拜见,只因军中事物繁忙,又恐过于唐突,待得今日才有缘相会,只得厚颜以交,望孟德兄勿怪。”好话人人爱听,马屁人人爱吃,更何况是地位比自己都要高很多的人呢! 听左傲冉如此说,曹操立刻容光焕发,通体舒泰,连忙道:“左大人哪里话,操数年前就闻常山真定县有一神童横空出世,被誉为冀州第一神童。一年多之前,左大人又被任命为涿郡郡守,真可谓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两狼山一战三百破十万,更是一段佳话。左大人之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操早就心生仰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足慰操之生平,怎敢有劳左大人下交,操当厚颜相交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献城投降 第61章:献城投降 哈哈哈,没想到曹操你也挺会说话的嘛!嗯,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杀你,看看你以后表现怎么样再说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占了先机,只要步步为营,不信压不过你曹孟德。 左傲冉笑道:“孟德兄过谦了,冉何德何能得孟德兄如此厚爱,只是今日军务紧急,待他日破敌之后,冉定与孟德兄痛饮三百杯,如何?” 曹操能攀上我这棵大树,哪里会不同意,连忙答应下来,而且在看左傲冉的时候,眼神中总是闪烁着敬服的神色,嗯!看来现在的曹操还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而且对汉室还是相当忠诚的,不知道杀了他是对是错,杀了他未免可惜,不杀他吧!左傲冉又担心未来会多一个对手,唉!真难办啊? 大帐内朱儁位于正中,左傲冉、曹操、田丰等左右分列。朱儁手中拿着一份战报道:“最新得来的战报,义真兄率军直扑阳翟城,本是想为咱们减轻负担,可是没想到的是阳翟城内的黄巾贼献城投降了!” “黄巾军的首领是谁?”曹操问道。 朱儁苦笑一声,说道:“波才!” “什么?波才!”众人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很难相信这个实事,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真实的。不过有一件事情会让你们更加的惊讶!”朱儁淡淡的说道。 “什么事情?”左傲冉不由的问道。 朱儁仍是淡淡的说道:“波才是向刘备投的降!” “刘备!?没听说过!”曹操小声嘀咕道。 “嘿嘿!刘备!真有你的!果然不愧是被曹操称之为:“天下英雄唯有使君与操尔!”我左傲冉服你了!”左傲冉心里想着,嘴上说道:“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喜事,应该庆贺一番啊!”左傲冉的一番话,将众人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这却是一件喜事,但是这只是战报的一部分,波才投降了,但是于轩辕山处仍然聚集着十多万的黄巾军,他们宁做困兽之斗,誓死也不投降!最终被一场大火尽数烧死,无一生还!”朱儁再不是先前的古井一波了,面部神经跳动了多次。 “颍川一带哪有那么多的黄巾叛军啊!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刘皇叔啊刘皇叔!这其中你可千万别参合在内啊!”左傲冉只是心中想着,但是曹操可忍不住了,说道:“颍川何时有了这么多的黄巾叛军,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很可疑,但是……” 朱儁突然截口道:“孟德啊!这件事情不是咱们可以操得了心的,还是看看下一步应该怎么更有效的消灭黄巾叛军吧!”朱儁的语气中有着很明显的无可奈何,也有着对官场分析的清晰解剖。 “卑职认为如今的头等大事是前往轩辕山,掩埋十几万黄巾叛军的尸首,以免发生不必要的疫情!”曹操道。 左傲冉也道:“孟德兄所言极是,冉也是这么认为的,还请中郎将大人定夺。” “还请大人以百姓为重,以民生为重。”田丰躬身道。 朱儁仍然是面露犹豫之色,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唯有一点就是不懂得变通,认死理儿,而且还是一个纯粹的帝党,为皇上之命是从,哪怕是皇上下旨抄他满门,他也不会其一点反叛之心的念头。 “如若大人是怕耽搁了平灭黄巾叛乱这件大事的话,冉有一计可解大人之愁。”左傲冉道。 朱儁一听,喜上眉梢,他并不是没拿百姓当回事,他也清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于是急忙问道:“计将之安出?” “大人可派孟德为先锋,将南阳郡内三十六县中凡是被黄巾叛军占领的县城攻占,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的将宛城孤立。而大人就率大军直扑宛城,先与南阳太守秦颉回合,等待孟德返回,再将宛城团团围住,断其粮道水道,将其活活饿死渴死。”左傲冉顿了顿又道:“而我就率领本部人马前往轩辕山,掩埋黄巾贼军的十余万尸首,估计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就能完成,向宛城发起最后攻击之前必定能够感到。” 朱儁点点头,说道:“嗯!好!此计甚是可行!” 经过朱儁最后的拍板决定,曹操为先锋攻占南阳郡内三十六县,左傲冉带领本部兵马前往轩辕山,掩埋黄巾贼军尸首。曹操哭穷,说手中无大将,恐延误战机,向左傲冉借将。左傲冉自然不会小气,将雷緖、刘全、刘虎三将派给曹操,左傲冉这三人有绝对的信心,绝不可能别曹操拉拢过去的。曹操的心思,左傲冉哪能不明白,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第二日破晓时分,左傲冉已经令军中将士埋锅造饭,待吃过早饭,即刻升帐点兵,看着这雄赳赳气昂昂的麾下将士,左傲冉的豪气顿生,有如此精锐之军,试问天下又有哪只军队是其敌手? “主公,全军将士已经准备完毕,还请主公下令。”颜良策马来到左傲冉的身前,马上抱拳施礼道。 左傲冉坐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腰间佩戴湛卢剑,手提金纂提庐枪,银盔银甲,火红的战袍,意气风发的说道:“恩!公冀做的很好,传令下去,全军开拨,目标——轩辕山!” “是。”颜良见左傲冉气势高涨,也是豪气顿发,立刻领命前去。 当朱儁与曹操看到左傲冉军队杀气腾腾的行出中军大寨,具是心中惊愕,尤其是他们看到如此庞大的军队在行进间步伐整齐,井然有序,并且不断的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呼哈!傲然的部队!” 更令这只军队徒添如狼似虎之势,恐怕即便是百战精锐也不过如此了,尤其是他们看到左傲冉威风凛凛的跨坐在有如巨兽般的骏马上,气势有如龙虎,心中惊骇非常。 身后颜良、文丑、许褚皆是当世猛将,又有朱慈、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何仪、何曼等将,真乃是群星璀璨,耀眼夺目。只看得曹操两眼冒绿光,心道:“我什么才能有这么多的猛将围绕,有这么强大的一支虎狼之师啊!” 左傲冉策马来到朱儁和曹操面前,抱拳道:“朱将军,孟德兄保重,冉即刻前去往轩辕山,定当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掩埋工作,俺可是最喜欢打打杀杀的,没有仗打可是会闷死人的!” “啊?”刚才在远处,所以感觉并不明显,此时左傲冉一靠近,那种身上浑然天成的霸烈气息顿时令朱儁与曹操的战马后退三步,马腿打颤,几乎就要软倒在地,而朱儁与曹操也是心中惊骇万分,不想左傲冉竟然有如此霸烈之气,此等气势,即便是当年威震天下的西楚霸王项羽也不过如此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寂静 第62章:寂静 曹操首先从震惊、惊愕、惊骇、感慨……中清醒过来,抱拳施礼道:“保重!” 曹操终究是曹操,不是一般人啊! 左傲冉率领全军将士抵达轩辕山下,左傲冉的瞳孔蓦然一阵收缩,地上一具烧得只剩骨架的枯骨,不对!不是一具,左傲冉发现枯草中到处都是凌散的骨头,活生生就是一个埋骨场。 左傲冉翻身下马,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抬起左脚跨过一具冰冷的尸体,不对!称之为枯骨更合适些。往前迈出一大步,阴冷的晨风吹过,荡起他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翻腾飞舞,露出暗红的里衬,迎上喷薄的朝阳,凄艳犹如血染。 “沙沙沙~~” 寂静,令人窒息的寂寞!诡异的气息在众军士的内心中无尽地弥漫,只有脚步踩过沙土时发出清脆的沙沙声,数道雄伟的身影在一杆血红色大旗的伴随下,踩过凌乱复杂的尸道,一步步地走向轩辕山内。 所有的左家军将士都屏住了呼吸,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嘶嘶的吸气声,再无别的声音。 距离山口有一箭之遥处,左傲冉顿住了脚步。 “咚!” 罗世信将手中那杆大旗往地上重重一顿,旗杆深深插入冰冷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却犹如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在左家军所有将士的心脏上,这些上过战场却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的兵士,早已经被山谷内那骇人的一幕惊得神情呆滞。 远处,薄薄的晨曦里,正在给黄巾降兵以及俘虏坐着思想工作的田丰,有幸目睹如此空前绝后的场景。降兵、俘虏他们有着不同的想法,俘虏庆幸他们没有顽抗到底,被这支优待俘虏的官军俘获,而不是这支!降兵心里的想法更是微妙,有的庆幸、有的叹息、有愤恨、有的迷茫……总之什么想法的人都有。而田丰的眸子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阴沉,一股阴风吹过,田丰忍不住缩了缩双肩,竟感到莫名的寒凉,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左傲冉吩咐完了一切,众兵士有条不一的忙碌着,将一具具枯骨、尸体聚集到一起重新焚烧,将其焚烧成骨灰。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疫情,而后是便于掩埋。 左傲冉更觉得出,这十几万死尸中,绝对不会都是黄巾贼,而绝大部分可能是附近的百姓。换句话说就是有人邀功请赏,不惜残害了数万,甚至十数万的无辜百姓! 不用多想,只要有些智商的人就会猜到,这惨无人道的事件只有一个人能干的出来,那就是————波才! 深夜,牛皮大帐中,灯火通明,直照得犹如白昼一般。左傲冉居中而坐,众人分坐两侧,田丰、朱慈、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颜良居左而坐,刘全、刘虎、张荣、杨明、文丑、罗世信居右而坐。 帐内很是寂静,白天的时候众人就见识了一下十几万尸骨,虽然众人都是战场上杀人从来都不皱一下眉毛(不包括田丰),但是自从见识过这场面后,众将都懂得了一种对待事态的情绪,那就是沉默。 “众位认为刘备此人如何?”左傲冉的一问打破了帐内的寂静,也将众人从沉默中带了回来。 “我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刘虎那粗豪的声音第一个响起。 “俺也不喜此人!”张旭瓮声瓮气的说道。 “二弟啊!”欧阳烈喝了一口酒后说道:“别看此人为人处事均是中规中矩,礼让三分。我总是觉得此人在做每件事情的是都过于的做作,并非是发自内心的,总是在刻意……”欧阳烈的一番话说完,其余众人都是点头称是,表示自己的看法与欧阳烈一致。 左傲冉看众人都或多或少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唯独田丰没有表态,于是就问道:“军师认为刘备此人如何?” 田丰一瞧自己主公问到自己头上了,起身一施礼,说道:“回主公,丰与此人接触不多,但丰觉刘备此人绝非池中之物,虽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但也称得上是一豪杰!” “嗯!?军师何以见得啊?”左傲冉乐呵呵的问道。 田丰一见自家主公这副表情,便知道这是左傲冉在故意考校自己,手捻须髯,说道:“大兴山下刘备仅以五百义勇兵便破数万黄巾军,足见刘备非一般人也……” 田丰话还没说完,文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截口道:“俺文丑也可率500兵卒大破数万黄巾,这算不了什么本事!” “俺张旭也能!”张旭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说道。 “不俊、三弟,不得放肆!难到忘了我曾经下的命令吗?”左傲冉面容一肃,淡然说道。 文丑与张旭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连自己的大哥,他们也敢嘀咕上几句,但是他们二人唯独不敢在左傲冉面前造次,这就应了那句话:“泸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文丑、张旭二人连连向田丰赔不是。 田丰很是了解这两个活宝,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都是有口无心,也不是真对任何人,只是心直口快而已。田丰笑着摇摇头,说道:“两位将军虽然勇武,领兵破数万黄巾也非难事,但是有一点可不要忘了……”田丰话说一半,突然止住,只是微笑着看着欧阳烈。 欧阳烈先是一愣,随即恍然道:“彭脱!波才!” “没错!”田丰道。 田丰的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忽起,在帐内众人均是激灵灵打个寒战,突然间,整个帐内的数盏油灯同时熄灭…… “怎么回事?” “保护主公!” “不要慌!啊……” “二哥小心!” “四弟当心!” “啊!谁踩我脚了!” “哎呀!撞死我了!” “啊!” “哎呦!” “我的手!” “好痛!” 一下子帐内乱成了一锅粥…… 帐外的侍卫听到帐内的呼喊声,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口中喊道:“有刺客!快来人啊!保护主公!” 整个营盘一下子就乱了,众兵士本来已经累了一整天,各个都是浑身疲乏,倒在床上就都沉睡了过去,但是一听到有刺客,一个个的瞬间来了精神,各个整盔挂甲,手持兵器,将左傲冉的大帐围个水泄不通,连蚊子都别想飞出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似曾相识 第63章:似曾相识 不一会儿,帐内的油灯再次亮起,两名侍卫率先出了大帐,而后田丰捂着青了一块的面颊,走出了大帐,安抚了一下兵卒,便让众兵士下去休息。自己再次返回帐中。 “你……你们还不……还不起来啊!我……都快让你们给……给压死了!”左傲冉虚弱的声音从一摞人的最底下传了出来。 叠罗汉的最上面是刘虎,下面一次是张旭、文丑、罗世信等。众人一一起身,被压了个半死的左傲冉才在众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心中是又气又乐! 就在左傲冉差点被气乐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帐篷东南角处有一团黑雾,当时左傲冉就是一愣,这数十万的死尸中出现一个两个厉鬼也不算什么?自己可是亲身经历过黑白无常的人,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鬼神之说更是有之。 左傲冉只是短暂的一惊而已,因为左傲冉感觉与呢团黑雾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左傲冉双目一直盯着一个方向,众人不由得顺着左傲冉目光的方向瞧去,不瞧还好,这一瞧可把众人都吓傻了! “鬼……” 田丰惊得将自己的胡子揪下了数根,犹不知痛,向来胆大包天的文丑与张旭也都吓得惊坐在地,双手双脚颤抖不已,欧阳烈、慕容平、王雄等吓得嘴唇颤抖,脸色煞白,手脚冰凉,颜良被吓得直挺挺的站立着,比现代军人站的军姿还要正规。 “夜游神!”罗世信咧着大嘴喊道。 罗世信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夜游神!夜游兄!对!没错!想当初他不就是这么一团黑雾嘛!唉?他怎么来这了?左傲冉确定了黑雾的身份,心中的骇然之色尽去,长出了一口,呵呵笑道:“夜游兄你可把兄弟给吓个够呛,小弟这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 “哈哈!哈哈!贤弟何时由此这般胆小了,想当年……”话到一半时,夜游神将下面的话打住了,打了个哈哈后说道:“难到贤弟不想知道为兄为什么会来这吗?” 左傲冉看了看周围的众人,众人已经从惊恐转化成了惊讶。文丑装着胆子问道:“主公,这团黑雾真的是神仙吗?俺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团黑雾哪里像神仙啊!” 左傲冉走到黑雾旁,说道:“这位是真是夜游神,而且还是我的结拜大哥,大家都别害怕,我大哥前来寻我,定是有要事相告,诸位请都各回各的坐位。” “神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难到我在做梦不成?”众人心中各有想法,表情不一、神态不一、动作不一……各怀个心事,坐回了原位。 左傲冉看着夜游神所幻化的黑雾问道:“夜游兄为何不幻化出本体,与兄弟见上一面,你我兄弟二人也好喝上几杯。” 夜游神叹息一声,说道:“哪有那心思啊!为兄的时间不多,你且记好为兄的每一句话……”夜游神将自己是怎么来的,来的目地是什么,都一一的讲述给了左傲冉以及众人。 阎王送罗世信出九幽之渊,欲让罗世信保秦琼转世化身左傲冉寿终正寝,不至于枉死于三国乱世之中。阎王本事好意,哪想到在从九幽之渊返回地府之时,却被封印在九幽之渊的大魔王偷袭,带着重伤返回了地府。 九幽之渊的无上结阵并没有完全的关闭,比之以往的封印效果至少要弱了百分之三百以上,虽然大魔王的力量已经不比当年全胜之时的亿分之一,但也是十分可怕的。 亿万年前轩辕黄帝的封印结界经过数万年的时光早已松动,蚩尤也因此能够感受到外面的气息,因而得以修炼自身神祗,不过蚩尤知道仅大魔王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想要破开封印很难,最少也得上千年或是上万年的时光。 正好它感受到了结界开启的颤动,本想趁机逃脱九幽之渊,重返人间涂炭生灵,哪料阎王十分的谨慎,等待的很久都没有机会逃脱,最后大魔王蚩尤一咬牙,出手偷袭阎王。 大魔王蚩尤出手偷袭之时,正是阎王全心关闭无上结界之时,意念无法察觉到十步以外的杀机,等到阎王察觉到时,为时已晚。硬接大魔王蚩尤一击,连打出三十六道结界手印,本应该连打七十二道,足足少了三十六道,导致结界的封印强度大打折扣,但是大魔王蚩尤想要凭借自身的实力破开结界也是痴心妄想。 大魔王蚩尤亿分之一的力量也是相当强大的,阎王根本时无法抵御的,中上必亡,更不用说硬接了。大魔王蚩尤不认识阎王(本身就不是一个时期的神仙),不知道阎王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大魔王蚩尤敢肯定,知道这无上结界开启与关闭的神仙定不是等闲之辈,所以留了后手,一旦不敌,就立即撒丫子跑路,所以就没有尽全力,这也是阎王能够保住小命的原因之一。 再一个就是大魔王蚩尤想要制服阎王,不想将其当场灭了,因为大魔王蚩尤想要从阎王的口中得知无上结界的开启方法,自己也好逃出这个暗无天日的九幽之渊。 阎王再受重伤之后,猜到偷袭自己的人定是大魔王蚩尤无二,因为这九幽之渊只封印了大魔王蚩尤一神的神祗,所以阎王这么肯定。阎王为了逃命,将压箱子底的能耐都拿出来了,先使用了神行法中最强的一招“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但是没想到的就是,大魔王蚩尤也会这招,大魔王蚩尤甚至还不屑的说,此等雕虫小技还拿到逃跑的祖宗面前卖弄! 无奈之下,阎王只好将保命的法宝都使了出来,先是用了六魂幡,相传此物乃通天教主在诛仙阵大败之后炼制的法宝,后被长耳定光仙盗去献给了原始天尊。(赌谁的弟子美貌,从元始天尊处赢来的) 之后有用了幽魂白骨幡、幽魂万骨幡、招妖幡、缚妖索发……等等一系列的法宝,但是无有一样法宝能够伤到蚩尤。阎王双目赤红,口中大喝一声,将“太阴鬼录”与“阴魔迷录”两样地府之中的镇府之宝放出,才侃侃镇住大魔王蚩尤。 阎王知道两宝镇不住蚩尤多久,服下了一颗九转真元再造神丹,使出了十大禁忌术之一的“诸天神魔化血飞身大法”,化成一团血雾逃出九幽之渊,返回地府。 “太阴鬼录”与“阴魔迷录”两宝被蚩尤所得,此二宝别人不知可不代表蚩尤不知,两宝合一可成“战魂军印”,但凡天下战魂,尽皆听命持印之人,此物可是大魔王蚩尤当年的贴身法宝,威力可比十大神器,东皇钟、伏羲琴、轩辕剑、神农鼎、盘古斧、崆峒印、炼妖壶、昆仑镜、昊天塔、女娲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八仙帮忙 第64章:八仙帮忙 后来阎王才得知,“太阴鬼录”与“阴魔迷录”两宝竟然能够合成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宝“战魂军印”,而且还得知大魔王蚩尤只能发挥战魂军印万分之一的力量,从而造就战魂,来助自己冲破无上结界。 战魂形成所需要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哪长大型的会战阵亡的人数超过十万,无论是战死的兵卒,还是无辜身亡的平民,都是形成一个战魂的一份子。只要蚩尤指定一个战乱的时代,那他的战魂就会源源不断的补充,直至封印被破解。 而大魔王蚩尤指定的时代就是左傲然这只蝴蝶所再的时代,东汉末年三国时期。自由了这只蝴蝶,不仅仅是为大魔王蚩尤造就了方便,而是为大魔王蚩尤造就了一条高速公路。因为左傲然的存在,一旦有那颗将星无辜损落,那也将会为大魔王蚩尤直接造就一个战魂。换句话说就是左傲然不能在三国时期乱杀一名将官,哪怕是他不小人踩死一人,那也将会无形的帮助了大魔王蚩尤! 阎王将此事告诉了夜游神,让夜游神想尽一切办法通知已经转世成了左傲然的秦琼。夜游神将此事告知了八仙,由八仙帮忙,开了仙界的大轮回盘,夜游神将一丝神祗打入大轮回盘。 夜游神的神祗来到了三国时代,四处寻找左傲然,但是一点下落都没有,就在夜游神的神祗即将灰飞烟灭之时,突然察觉到强大的阴气以及杀戮之气,夜游神猜到定是战魂降世,便奔这个方向而来,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左傲然,结果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碰到了驻扎再轩辕山埋尸的左傲然。 以上的事情夜游神自然不会傻到让周围的田丰、颜良、文丑、许褚等人听到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都让他们听到了,像什么你是天命所归,匡扶汉室的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等等话语,而上述大魔王蚩尤的事情则是用通灵术,直接灌输给左傲然的大脑以及心灵,旁人是无法听到的。 “贤弟好自为知,为兄就此别过,希望咱们兄弟早日于天庭团聚,再续……”夜游神的声音渐渐虚弱,直至在无半点声音。左傲然知道,夜游神的一丝神祗已经会飞烟没了,这一丝神祗的灰飞烟灭,也会对夜游神的自身造成极大的损伤,那可是本源的损伤,是永远无法恢复的损伤! “夜游兄……”左傲然从伤感中回复如初,昂然道:“两日后必须将尸体掩埋完毕,第三日必须拔营起寨,火速赶往宛城,尽早平定黄巾之乱!” “诺!”众将轰然应诺。 另一边,在没有得到左傲然的命令与知识下,梯俊奉金莲之命率领500骑前往洛阳献功,高堂隆暂代梯俊之职,总镇左家庄。一进洛阳,梯俊便按照金莲的吩咐先备厚礼去拜访了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与赵忠。 第二天一早,汉灵帝宣梯俊入朝觐见。 大太监张让当朝宣读了一封长长的圣旨,其中全是褒奖左傲然的话。最后道:“……,讨寇将军左傲然仅凭数千郡兵竟大败豫州黄巾军大帅波才所率三十万叛贼(夸大了),可谓功震宇宙,我朝自高祖以下,从来有功必赏,特封左傲然为荡寇将军,待黄巾之乱平定之后,还有重赏,钦此!” 梯俊连忙磕头谢恩接过圣旨,此时的梯俊有些发晕,他想不到朝廷的封赏竟如此之厚。梯俊不是傻瓜,他立刻想到这一定是送给张让的重礼起了作用。 梯俊不禁抬头看向汉灵帝刘宏身边的大太监张让,张让此时也正好看向梯俊,微微的点头示意,不留心是根本察觉不到的,一丝意义莫名的笑意在张让的眼中一闪即逝。 这时,汉灵帝刘宏说话了,“梯都尉,不知荡寇将军何时能挥军南下?朕可等着他再立新功呢!”说到这,汉灵帝刘宏又叹了一口气道:“唉!可恨朕的三员老将却名不副实,手握我汉军主力却未建寸功!” 梯俊跪在大殿之下回答道:“回禀陛下,由于之前连番恶战,我军损失颇大,因此我家将军暂时驻军在轩辕山修整,只要我军缓过劲来便会立刻挥军南下。” 汉灵帝刘宏高兴地点了点头,喜道:“好!朕就等候你们的好消息!希望你家将军勿要让朕失望!”就在此时,大太监张让在汉灵帝刘宏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汉灵帝刘宏当即点头,一脸欣然的神情。 片刻后,汉灵帝刘宏扬声道:“自黄巾作乱以来,天下人心惶惶,好在天佑我大汉,荡寇将军左傲然在两狼山一战击溃黄巾贼军十万众,又在长社击败三十万黄巾贼军,使天威大震。朕决定张榜庆贺,以安天下百姓之心。诸卿以为如何?” 这是好事啊,大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殿下众臣均称:“陛下英明!皇上圣明!” 梯俊磕头谢恩之时看了一眼汉灵帝刘宏身边的大太监张让,张让向他挤了挤眼,其中似乎有邀功的意思。 梯俊心里明白,张让这是在暗示着向他要好处呢! 散朝之后,梯俊便回驿馆等候。又过了一天,大太监张让亲自送来官印宝剑。 梯俊当即设宴款待张让、赵忠等宦官,席间,梯俊又取出两千金送于张让、赵忠等人。张让也不推迟,当即命小太监收下了。 拿到官印文牒,梯俊来洛阳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当天,梯俊便率领属下回返左家庄。 “报~~~”探马蓝旗来报:“颖川急报,阳翟被一伙黄巾流寇攻占,约有近万人,约有三千人正向我军方向攻来!” “拿地图来!”左傲然道。 一名兵卒拿来一张牛皮地图,众人围到地图周围观瞧,左傲然将手指往地图上一点,说道:“破敌当在此处!”众人仔细一瞧,左傲然手指之处,那就是阳午坡。 “颜良、文丑、许褚听令!”左傲然高声道。 “末将在!”三人哄声应诺。 “颜良、文丑率本部骑兵走西鄂过堵阳穿雉县至宛城北门!许褚率领本部骑兵走犨县过鲁阳穿析县至宛城东门!”左傲然道。 三人略一犹豫,但仍是上前一步,应命道:“遵命!”随即三人转身出帐,领本部兵马直奔宛城。 “元皓坐镇轩辕山大营,朱慈、欧阳烈、刘全、王雄、杨明、张荣留守大营整顿军马。慕容平、张旭、罗世信三人随我率3000神射营前往阳午坡歼敌。刘虎率领1500神射营人马点齐生石灰后押运生石灰随后赶来!”左傲然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子午坡 第65章:子午坡 “诺!”众将应诺。 子午坡。 日头西斜,刘虎气喘吁吁地率领1500名神射营兵马赶来与左傲然和慕容平、张旭还有罗世信四人汇合,刘虎身后的1500名兵士每人背负着一只大大的布口袋,里面沉甸甸的,装的却是生石灰。 左傲然在棋盘山发现生石灰煅烧窑的时候,简直如获至宝,这玩意虽不起眼,可如果运用得当却具有难以想象的杀伤力,所以左傲然这次出征,就带了不老少的生石灰,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用上一用,好好爽一下,感觉一下诸葛武侯用火攻之计时的感觉。 让左傲然有些没有想到的是,三国时期竟然就已经出现生石灰了!其实事实上,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咱们中国人就已经掌握了生石灰的煅烧法了,只是左傲然不知道而已。 张旭赤着上身,露出一身鼓鼓的健子肉,将一大捆干草掷到路边的蒿草丛里,颇有些不高兴地向左傲然嘟嚷道:“二哥啊!弟兄们忙乎半天了,竟在这里割草了,我们又没有这么多的猪,割这么多草干吗?还打不打仗杀不杀黄巾贼了?” 左傲然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自己麾下的兵士虽然几经生死,却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大仗恶仗,所以对战争的残酷性和死亡的承受力有限,这个时候,要尽量避免和黄金贼军硬拼,所以左傲然就必须想方设法使用奇计来对付黄巾贼军。 只有经历的胜仗多了,才能培养出兵士们的信心,在他们心中建立对敌军的心理优势,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麾下的兵士才能向300红巾军于600神锤营一样,成为一支值得自己信赖的军队,也就有了和敌军正面一战的实力。 左傲然冷然一哂,问道:“三弟啊,你以为割草和打仗无关吗?” “呃,这个……”张旭挠了挠头,不解地反问道,“有关系吗?” “当然!”左傲然冷然一哂,决定给张旭和刘虎这两个莽汉上一堂战术课,指着面前的缓坡说道,“阳午坡是阳翟县通往轩辕山的必经之路,如果黄巾贼军来袭,将肯定经过这里。”刘虎和张旭同时点头,表示这个容易理解。 左傲然脸上掠过一丝狰狞,沉声道:“这里地势平缓,蒿草丛生,三面皆是缓坡,唯有南面是一片沼泽地。现在正是初春时节,天干物枯、草木枯黄,极易燃烧,如果我军从东、西、北三面同时纵火,大火从四周向中间漫延,黄巾贼军就只有往南退却一途。”刘虎和张旭似懂非懂地点头。 慕容平回头看了看堆放整齐的200只布袋,脸上掠过残忍的杀机,冷然道:“只要黄巾贼军退入那一面沼泽地,他们就将陷入死地,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 左傲然一拍慕容平的肩膀,赞赏道:“五弟说的没错!” “呃……” 刘虎和张旭同时打了个冷战,左傲然此时的眼神令他们背后直冒寒气。 左傲然闷哼一声,沉声道:“二哥,三弟,照我原先的吩咐,抓紧时间准备!” “是,四弟(二哥)!”刘虎与张旭两人答应一声,一溜烟去了。 …… “快,快点,后边的跟上,别掉队!前军继续疾进,不要停下!”高升骑在马上,不住地催促黄巾兵加快行军速度。 一名黄巾斥候以衣袖拭了拭脸颊上淌下的汗水,羡慕地看了看高升胯下的坐骑,叫苦道:“高渠帅,竭息片刻吧,小人实在是没力气,呼!真走不动了。” “不行,不能歇!”高升断然拒绝道:“背叛了天公将军的人决不能留,波才随时都有遁走的可能,必须抢在波才逃走之前赶到,将之一鼓作气的击灭。” 好嘛!原来他们把左傲然的部队当成了波才的部队!前来剿灭叛变大贤良师张角的波才!严政与高升均是地公将军张宝的副将,张宝得知波才叛变投降了官军,就命严政与高升二人率领9000黄巾兵士直扑阳翟,消灭波才所部。没想到波才没在阳翟,而是率众随刘备至广宗。严政与高升领兵攻打阳翟成,再一些黄巾兵的帮助下,里应外合之下攻占了阳翟,随后又得知轩辕山处有一支部队,驻扎数日未曾动过,高升就怀疑这支部队就是波才的部队。 黄巾斥候苦着脸道:“高渠帅,似这等急行军,就算能抢在波帅……啊……不……波才遁走之前赶到,咱们的兄弟怕也没力气厮杀了,如此一来,反而不利。不如暂且休息,待养足了精神再徐徐而进。” 高升不屑地瞥了斥候一眼,哂道:“小小斥候,安敢妄论军事?岂不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乎?全军将士听令,切切不可忪懈,一鼓作气杀往轩辕山,待消灭了叛贼波才,地公将军定然重重有赏。”斥候小眼睛地掠过一丝愤怒,只好拖着疲惫的双腿继续赶路。 再往前行进不及三里,全军开进一片蒿草丛生的缓坡,高升眉头一皱正欲喝止行军,眼角忽然扫见南面有片沼泽湿地,加之这片缓坡地势平缓,视野开阔,不利于埋设伏兵,这才释然,表情轻松地问斥候道:“此是何地?” 斥候恭敬的说道:“回渠帅,此处名阳午坡,再往前十里就是轩辕山了。” 高升神情一振,挥舞马鞭朗声道:“三军听令,前方十里就是轩辕山了,加快行军速度!” …… 西北边不远处的小山顶上,左傲然轻轻一挥手,身后两名神射营的兵士一松手,堪堪扶住的一颗孤松就轰然倒下,“小后羿-慕容平”张弓搭箭,在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中,强弓已被拉成了满月状。 看到西北侧小山顶上的孤松倒下,东侧的刘虎和西侧的张旭同时挽弓搭箭,早有兵士将插在灰烬中的带火柴禾拔出,凑到涂有灯油的箭矢上一撩,箭矢就腾地燃烧起来,然后手一松,弓统“嗡”的一声,带火的箭矢已经凌空射出。 …… “咻!” “咻!” “咻!” 高升话音方落,只听三声凄厉的破空声响,三支火箭从东、西、北三个方向同时射出,高升和三千黄巾贼兵眼睁睁地看着那三支火箭在空中划过弯弯的弧线,一头扎落在枯黄的荒草丛中,还没回过神来,三处火头已经腾地烧了起来。 高升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厉声吼道:“全军加快脚步,马上通过阳午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活命机会 第66章:活命机会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更多的火箭凌空射来,不断地攒落在黄巾贼军的周围,左傲然麾下1500神射营兵士精心准备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干草这会终于发挥了应有的威力,火头迅速扩散,风助火势,火借风势,很快就烧成了一片,从北、东、西三个方向气势汹汹地逼了过来,将高升和三千黄巾贼兵死死困在中间,只剩下南面那一片沼泽地没有起火。 高升大惊失色,还没等他下令,慌了手脚的三千黄巾贼兵早已经不等他下令,乱哄哄地逃了过去,场面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组织。 “卟嗵卟嗵……” 黄巾贼兵好像下饺子一样跳进冰冷的沼泽里,厚厚的淤泥立刻没到了他们的膝盖,令他们举步艰难,有几个倒霉的更是迅速下沉,眨眼间消失在泥潭里,令后面没有落水的黄巾贼兵看得心惊肉跳,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一时间不知所措。 熊熊的火势很快就漫延过来,站在岸上已经抵挡不住那灼人的火势了,走投无路的黄巾贼兵把眼睛一闭,纵身往沼泽里跳去,留在岸上必定会被烧杀,跳进沼泽里虽然也可能丧命,但至少还有很大的活命机会。 高升也挟裹在乱军中策马跳进了沼泽,但和心中庆幸的士兵不同,他知道叛将波才既然在阳午坡设计了如此恶毒的火攻之计,断不会在南面沼泽留给自己的部曲留一条生活,只怕还有更恶毒的手段等着呢! 高升不愧是黄巾军中少有的英才,果然让他猜中了。 当最后一名黄巾贼兵纵身跳进沼泽之后,沼泽对面的树林里骤然响起了一片喊杀声,然后一大群身着官军服饰的官军从树林里冲杀出来,高升放眼望去,粗略一看便判断出足有三千余人,根本不是斥候所说的止有一千余人,当下知道是中了叛将波才的诱敌之计,不由回头恨恨地想找那名该死的斥候,意欲一剑割下他的脑袋,奈何乱军中早不见了斥候的踪影。 更令高升惊讶不已的是,最前面那千余名官军手里既没有提刀,也没有执枪,而是两人一组扛着一口口沉甸甸的布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物事?那千余名官军将沉甸甸的口袋扛到沼泽边往水里一扔,然后也不进攻转身就走。 很快,高升就吃惊地发现,靠近沼泽南岸的水面就飘起了热气,许多处水面竟像是煮沸了一般翻滚起来,好不容易已经捱到这里的黄巾兵们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杀猪般嚎叫起来,然后又跳又叫,滚倒在沼泽里挣扎哀嚎,其情状颇为碜人…… 高升失魂落魄地跨骑在马背上,心中悲苦莫名。 身后岸上的大火燃烧得正烈,眼前水面的沸腾也仍未平熄,充盈耳畔的是自己部曲们杀猪般的哀嚎声,这一仗就这么败了。残酷的事实给了年轻的高升当头一棒!现在,再休要说什么剿灭叛将波才,立那不世之功,怕只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回想五更天从阳翟县出征时,自己还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不曾想竟落得如此收场。 “唉。” 高升长长叹息一声,绝望的情绪将他深深笼罩,反手拨出宝剑,把眼一闭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咻!” “叮!”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过,高升只觉手臂一麻,手中宝剑已经脱手飞出,“哧”的一声插进了沼泽里,水面只荡起了一朵细微的浪花就消逝无影了。 沼泽岸上,慕容平一箭射飞了高升的宝剑,然后甩出一副绳套,勒住高升的肩膀将他拖死猪般拖上了岸,然后咧嘴森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钢牙,嘿声道:“嘿嘿!抓住一个当头目的。” 主将被擒,黄巾贼兵们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也随之烟消云散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 一场毫无悬念的伏击战,终于尘埃落定。 左傲然虽然以有心算无备,三千黄巾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两军甚至还没有展开正式的接触战,高升带来的三千黄巾军全军覆灭,不曾走脱一个。左傲然的神射营可谓是完胜,左傲然完美地实现了他的战略意图。 天色微黑时,战场清理完毕。 刘虎屁颠屁颠地跑来向左傲然报告道:“四弟啊,这一战共有两个弟兄被烟熏昏,一个救活了,一个不活了。贼军共有3000人,烧死1017人,烫死307人,还有20个陷进淤泥里找不着了,其余1656人都被我们抓住了。” 慕容平道:“还抓住个大头目。” “把那个大头目带上来!”左傲然眉梢笼起一丝阴影,沉声道,“剩下的剥光衣服,收缴武器,然后绑起来扔到雪地里面去,任他们自生自灭。” 旁边罗世信眉毛轻蹙,不忍道:“黄雀哥,他们会被冻死的。” 左傲摇了摇头道:“我是左家军的首领,不是黄巾军的首领,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那也不用剥了衣服,收缴武器便是了。”罗世信挠挠头说道。 左傲然狠狠一瞪罗世信,说道:“我自有道理,休要多言!” 罗世信大嘴一撇,说道:“不叫我问我就不问了,干嘛还瞪人家啊!” 脚步声响,慕容平已经押着衣衫不整的高升来到了左傲然的面前,左傲然的目光像刀一样落在了高升的脸上,高升迎上左傲然凶狠的目光,身体有着刹那的僵硬,但很快心中便涌起一股倨傲,翘首望天,从鼻孔里闷哼了一声。 左傲然心中哂然,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果真是这副德性,一点俘虏的觉悟也没有啊。摆出这副嘴脸就能掩盖兵败被擒的事实了吗?翘起脑袋瓜子就能彰显宁死不屈的国士风范了吗?遇到个不讲理的,一刀切下你的头颅,看你上哪买后悔药去? 真正能够昂然赴死的,又有几人? 左傲然生平最恨这些故作姿态的家伙。 “慕容平!”左傲然大喝一声。 慕容平狼一样的眼神投向左傲然,厉声应道:“末将在。” “把这个叛军之将拖下去,枭首示众!”左傲然道。 “是!”慕容平答应一声,眸子里杀机森然。 慕容平两步抢上前去,拖死狗一样拖起高升,大踏步往沼泽边走去,被俘的黄巾贼兵远远瞧见,尽皆面色如土,目露骇然之色。高升同样脸色煞白,身体微颤,可他终究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有从嘴里吐出半句求饶的话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慕容平 第67章:慕容平 慕容平将高升严拖到沼泽边,一脚踢在高升的腿弯处,高升吃痛闷哼一声单膝跪落下来,慕容平目光一厉,手中钢刀高高举起,那一抹锋利的寒芒,在暮色下显得异常冰冷,许多黄巾贼兵的牙齿已经开始打战。 高升死死的咬住牙关,钢牙已经咬破嘴唇溢出血来,却始终不曾吭出一声。 慕容平犹豫了一下,回头望着左傲然,左傲然乌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他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年轻的黄巾军头目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但已经相信,这是一条铁骨铮狰的汉子,这样的汉子,如果就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就算将来他会成为自己强有力的敌人,就算将来他会给自己造成巨大的威胁,左傲然还是决定放了他,为的不是别的,就因为他是个真真正正的汉子,能够坦然赴死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尊敬与尊重的。 看到左傲然摇头,慕容平释然,押着高升又回到了左傲然的跟前。 高升沉声喝问:“为何还不动手?” 左傲然道:“你是条汉子,我不想杀你,你可愿为我效力?” 高升眸子里露出冰冷的不屑,沉声道:“我生是天公将军的人,死是天公将军的鬼,你还是杀了我吧!让我投降,绝无可能!” 左傲然仰首向天,长笑三声,朗声道:“早知道你不可能替我效力,不过,我还是不杀你,可愿告知阁下姓名?” 高升傲然道:“南阳高升便是。” “高升!?”左傲然目光一凝,心中释然,朗声道,“原来阁下便是高升。” 高升惑然:“你知道我?” 左傲然笑道:“久闻足下大名,只是不曾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左傲然根本就没有在这个时代听过高升的名字,只是一番的客套话而已,看看有没有希望招降他。左傲然只记得高升是张宝的副将,曾和张飞战了数个回合,才被刺于马下的,可想而知,高升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和张飞战了数个回合的武将可谓是少之又少啊! 高升表情冷漠,淡然道:“败军之将尔。” 左傲然微微一笑,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多谢高升壮士相助,明日在下进了阳翟县城,定当重重谢之。” 高升脸色一变,失声道:“助你……阳翟县……你什么意思?” 左傲然不再理会高升,厉声喝道:“张旭何在?” 张旭踏前一步,森然应道:“末将在!” “立即点起1000名兵卒,换上黄巾军的衣服和武器,连夜奔袭阳翟县城。”左傲然道。 “呃……”张旭差点让自己一口唾沫给呛死,惊疑道,“就……就给1000人?去……去打阳翟县城?” 左傲然凛然喝问道:“怎么?” 张旭嘶的吸了一口冷气,目光一厉,转身就走。 “回来!”左傲然断喝一声。 张旭乖乖收步,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说道:“我就不世还没走嘛!俺就知道二哥舍不得俺老张去送掉小命,还要俺老张陪着下棋解闷呢?嘿嘿!” 左傲然道:“赶到城下之后,你可率500人为前哨,诈称是高升的黄巾兵,今已击破官军得胜归来,高渠帅大队人马在后,为恐大渠帅忧急命你只率小队预先回城报捷。” 高升闻言神色大变,急道:“你……竖子安敢?” 左傲然面无表情,继续吩咐张旭道:“待诈开城门,即率部蜂拥入城,只管守住东门,不可与敌缠战,亦不可深入城内,待我率大队人马赶到再做道理。” “是。”张旭大喝一声,转身自去清点人手去了。 “慕容平!”左傲然道。 见叫到自己,慕容平亦踏前一步,昂首道:“末将在!” “命你率1000人,紧随张旭之后出发,奔赴阳翟县西门外埋伏,我料阳翟遇袭之后,城中黄巾贼军残部败军必从西门逃逸。但等西门洞开,吊桥落下,不等贼兵出城,你即刻点起火把尽出伏兵,定要将他们逼回城中,不得走脱一个。”左傲然道。 “遵命!”慕容平大吼一声,亦转身清点人手去了。 “其余兵士抓紧时间休息,养足了精神随我一举杀往阳翟县城,待夺了阳翟县城,大伙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左傲然豪爽的说道。 众兵士哄然喝彩,有胆大的趁势问道:“主公,那你答应我们的漂亮媳妇什么时候兑现啊?” 左傲然森然道:“想找女人可以,我还是那句话,等到平定了反贼,我让你们一人娶一个媳妇,身体好的娶两个也行啊!但是老子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胆敢祸害贫民百姓,休怪老子翻脸无情!” 众兵士闻言咋舌,其余兵士则哄然大笑。 众兵士们哄乱的笑声中,高升脸色苍白,神情忧急。到现在为止,高升才真正认识到,这次败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官军将领手下,其实一点也不冤!此人不但机敏果断、智计过人,更兼长于统驭,只看这些兵士对他如此敬畏便可知略知一二了。 照着这名年轻官军将领的设计,阳翟县中无有准备,十有八九会失了城池,一旦失了城池,地公将军追究起责任来……想到这里,高升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往下想了。 迎上浓浓的暮色,高升心中一声哀叹,现在,他倒宁愿官军一刀砍了他的项上人头。这个阴险狡诈的官军将领,实在没安好心,这是想给他扣上私通官军,助纣为虐的罪名呀,这实在比杀了他还要恶毒一百倍呀。 …… 阳翟县城 夜色如墨,天宇一片晦暗。 阳翟县城东门,守夜的两名黄巾贼兵正昏昏欲睡时,忽然被一阵隐隐的吵杂声惊醒,攀到女墙上往外一看,只见东边开来了一拔人马,火把齐明,约莫有500余人。待走的近了,才看清那队人马竟然是和自己一样的太平教众。 “咦,这是哪来的太平教众?”黄巾兵甲问道。 “看起来像是高渠帅的部曲啊,可能是高渠帅已经击破官军,所以连夜派人回来报捷来了吧。”黄巾兵乙解释道。 “没那么快吧?今早才出征,现在就击破了官军?会不会有问题?”黄巾兵甲仍是疑惑的说道。 “有个屁问题,你还不知道吧!高渠帅可是个狠角色,胯下马掌中枪,有万夫不当之勇,他可是咱们豫州第一悍将。官军遇上高渠帅就自认倒霉吧!快准备开城门吧!别惹恼了这伙兵痞,回头找你我兄弟麻烦就完了。”黄巾兵乙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呐喊 第68章:呐喊 “就你胆小。”黄巾兵甲说道。 “你胆子大?老子昨天才刚强娶了个“媳妇”,可不想第二天就让她守寡。”黄巾兵乙说道。 两人正吵嘴时,那伙黄巾军已经来到了城门下,当先一尊铁塔似的大汉,长的凶神恶煞,袒胸露腹,头大如斗,伸手指着城楼上高声大喊道:“城上的兄弟们听着,高渠帅已经大破官军,得胜凯旋而归,大队人马两个时辰后就到了,为免大渠帅牵挂,特谴我回城向大渠帅报捷,快快打开城门!” “快快打开城门!”大汉身后,500黄巾兵士齐声呐喊。 城楼之上,两名守夜的黄巾贼兵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我的娘,那不是刘大虫那魔鬼吗?这王八蛋要是恼了非把我们的脑袋拧下来不可,快去叫醒弟兄们打开城门吧。”说完,两人行色匆匆地带着几个人下了城楼来开城门。 …… 县衙后院,书房里的灯仍亮着,严政因为牵挂高升剿灭叛将波才的进程,所以睡意全无。几名麾下大小头目陪着闲聊,说道起来都觉的严政过于草率,不该派高升这样一个毫无实际带兵经验的毛头小子带兵出征。 被人说的多了,严政也觉的这决定下得过于轻率了,高升虽然颇有才能,可他毕竟只是一勇之夫,并不曾真真正正的带兵上过战场,如果胜了也还罢了,如若败了……想到这里,严政赶紧安慰自己说,不会败的,怎么会败呢?叛将波才的部曲只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尔,一旦见到我麾下的精锐之兵的影子只怕早就望风而遁了,就算没啥斩获,吃败仗是断然不会的。 严政刚刚在心里头暗示着自己,安慰这自己,书房外已经响起了小头目慌乱的叫喊声:“大渠帅,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官军已经攻陷了东门,现在恐怕已经杀进城了。” 寂静的后半夜,黄巾小头目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凄厉,再加上所传递的消息委实过于骇人听闻,严政麾下的几个大小头目早已惊得像兔子般跳了起来。 严政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失足从太师椅上一头栽下来,待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这里是高墙深沟之内的阳翟县城,可不是无险可守的荒效野外,就算是有上万的官军来攻,急切间也难攻下!再说了,豫州的官军早就挥军宛城了,又从何而来上万官军?最多也就是一些地方义勇兵,或是一些郡兵而已。心神即定,阳翟不惊反怒道:“混蛋,你睡糊涂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咣当!” 书房的门被人一把重重的推开,一名黄巾小兵已经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摇曳的烛光下,严政和几个大小头目吃惊地看到了一张不似人形的脸,黄巾小兵满头大汗,衣衫不整,那对浑浊的眸子里正流露出无尽的恐惧,仿佛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打……大渠帅,几……几位头目,官军真……真的已经杀进城了!”黄巾小兵惊恐的说道。 严政惊疑不定,阴着脸问道:“胡说八道,哪来的官军?又如何进得了城?” 黄巾小兵咽了口唾沫,擦去脸上的汗水,说道:“小……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在东条街遇到几个逃过来的兄弟说,东门已经失守了,大队官军马上就要杀进城了,小的这便赶紧回来向大渠帅报讯,大渠帅快走吧,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 就这么片刻功夫,县衙外突然闹腾起来,哭爹喊娘的声音逐渐响成了一片,更兼有冲天的火光从东边燃起,映亮了书房的窗户,熊熊的火光透过窗户,映在严政和几名大小头目苍白的脸上,所有人都惊得傻了。 严政和几名大小头目正不知所措时,一名头目忽然带着十几名黄巾力士冲了进来。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黄金精锐中的精锐,黄巾力士头目的神情还算镇定,不过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身上的甲胄也只披挂了一半,他身后的十几名黄巾力士更是不堪,有两个更是光着脚丫子,看样子是从睡梦中硬被人叫醒,黑暗中来不及穿鞋就跑来这儿了。 一见到严政,力士头目就厉声道:“大渠帅,官军诈城,东门已失,事不可为,情势已危,速随小的弃城突围吧。” 严政惨叫一声,顿足长叹道:“官军真的已经杀进城了?” 力士头目说道:“如何有假,小的还曾与一名官军交手一合,那官军端的厉害,小弟不是他的对手,大渠帅,快弃城吧,再晚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严政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声道:“三位美人呢?一定要保护好三位美人一起走,绝不能让三位美人落到官军的手里,凭借三位美人的美色,兴许地公将军还能饶过咱们的过失,否则咱们无有活路矣!” 力士头目道:“大渠帅放心吧,小的已经派人去了,这会想来应该已经快到西门了吧,大渠帅,我们快去与三位美人汇合吧。” “唉!”严政再次顿足长叹一声,掩面急走。 几名大小头目和黄巾力士紧随左右,在力士头目和十几名黄巾力士的护卫下,行色匆匆奔赴西门而来。堪堪赶到西门,只见城门内火把通明,迎面遇上了一队人马,却是保护三位美人的黄巾力士,以及一些黄巾兵士,正火急火燎地从城门外复冲进城来,城门外,幽暗的夜色下,吊桥正嘎吱嘎吱地升将起来,再远处,似乎还有隐隐的火光,浩然一片。 力士头目抢上前去,急道:“何故关闭城门?” 有守门的黄巾兵士叫道:“回头目,西门外有官军伏兵,出去不得了。” “什么!?” 力士头目以及严政等尽皆大惊失色,急与人登上城楼一看,果见城外火把通明,舞成一片,只听杀声震天,声势骇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几名大小头目平时素来只会逞口舌之利,几时曾见这等阵势,当时就吓得体如筛糠,魂不附体。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严政在城墙上急得团团乱转,早已经没了主意。 还是黄巾精锐出身的力士头目沉声道:“大渠帅别慌,东门虽失,西门外也有官军埋伏,南门和北门未必也有官军,不如弃了西门,投奔北门而去?” 严政闻言连声道:“好,那就奔北门去吧。” 一伙人又弃了西门,乱哄哄地直奔北门而来,而这时候,左傲然率领大队人马已经从东门蜂拥而入,一进城就兵分两路,一路在刘虎的带领下直插南门,另一路由左傲然亲自率领,直奔北门而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阳翟县城 第69章:阳翟县城 洛阳城,大将军何进府邸,车骑将军何苗行色匆匆进了内院。 何苗进来的时候,何进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厚厚的春雪发呆,许是何苗的脚步声惊拢了何进的思绪,他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何苗道:“二弟,你来了?” 何苗神色恭敬地向何进抱拳作揖,问道:“大哥,你找我有急事?” 何进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越发浓重,答非所问道:“大汉国运多桀,祸不单行啊,颖川、南阳黄巾之乱刚刚平息,这又是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口庄稼,刚刚平息下去的匪患,只恐又要复起哪。” 何苗不解道:“大哥,匪患死灰复燃,自有朝廷官军和各地义勇兵镇压,这些贱民生死与你我兄弟何干?大哥今天叫小弟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何进摇了摇头,说道:“这不过是大哥一时感慨罢了,二弟,父亲回南阳胡里居住也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大哥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再加上颖川、南阳两地黄巾皆已剿灭,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不如你亲自走一趟,将父亲接回洛阳?” 何进至孝,何苗知道大哥脾气,当下答应道:“大哥,小弟回府稍作准备,就即刻启程。” 何进道:“唔,我让袁术带500北军随行护卫,二弟一路小心、早去早回。” “小弟理会得。”何苗向何进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 左傲然攻占了阳翟县城,生擒黄巾贼军大渠帅严政,俘虏三千多黄巾贼兵,大多数都是黄巾军的精锐——黄巾力士!高升、严政二人,以及三千多黄巾贼兵尽皆不降,如若是三天前的左傲然,他会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斩! 可是现在左傲然有了顾虑,谁知道在这三千多人中哪个会是幸运儿,所以左傲然不能下达斩首示众的命令,所以左傲然只能将他们关押起来,名杨明镇守阳翟,张荣押送严政、高升以及三千黄巾军俘虏前往棋盘山,其余诸将皆随左傲然前往宛城。 路上非指一天,这一日,左傲然率本部兵马赶至宛城东北百余里外的朱隽大营。 朱隽自然带众人出来迎接讨寇将军左傲然,迎接的队伍中除了曹操以外,剩下那几位左傲然都不认得。左傲然也懒得去认识,经过一番场面的客套后,左傲然带众将休息去了。 在迎接的众人当中,左傲然唯独对一人略微感点兴趣,那人身披烂银铠,裹赤帻,腰间一口环手刀,生得一双虎目,皂白分明,面部棱角分明,浑身上下,自由那百步的威风,千层的杀气。 中郎将朱隽所率人马除本部10000精锐北军外,还有折冲校尉袁绍的1000南军,骑都尉曹操率领的800御林骑军,李严所率领的500荆州义军,孙坚的800江东义军,再加上左傲然的18000人马,合共21100余人。 左傲然进了自己的大营帐,众将也紧跟而入,自然也少不了雷绪、何仪、何曼三人。听了雷绪的一番叙说,左傲然才知道,那个自己注意的将领竟然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此人可是小霸王孙策与紫髯碧眼孙权的父亲啊!泗水关前真正斩了华雄的人!左傲然发了好一阵子的感叹,而其余几人分别是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南阳人,李严字正方,延平人,蒯良字子柔,其弟蒯越字异度。 雷绪、何仪、何曼三人的表现非常优越,没有让左傲然失望,南阳郡内三十六县中有二十六县是他们三人攻下的,朱隽果真是以步步为营的方法,一点点的残食宛城周边的小县,将宛城孤立起来。 …… 夜色如墨,朱隽的帅营迎来了一位神秘访客,此人面如冠玉、仪表不俗,一袭青袍、姿态潇洒,赫然正是南阳太守秦颉。黄巾大起义爆发之后,秦颉守城不力居然丢了郡治宛城,但由于朝中深厚的人脉,破例获得了戴罪立功的机会。 刚一进营门,秦颉就拱手朗声道:“下官听闻将军数日内连番大破黄巾贼军,最终将黄巾贼军围困于宛城,斩首十万余,特来祝贺。” 数日中官军在南阳郡内虽然连战连胜,将周边的各县中的小股黄巾军击溃,现在围困宛城也算不上胜利,斩首更不及四万,可让秦颉这么一说,朱隽便知道他是有意要替自己虚报战绩向朝廷邀功了。 朱隽微微一笑,犀利的目光锁定秦颉,朗声道:“黄巾贼势浩大,隽未至南阳前尚且不知,到了南阳之后才知局势已然糜烂至此,在如此险恶的局势之下秦大人却仍能坚守职责,以身犯险,实堪称地方官员之楷模。” 朱隽投桃报李,这么一说,也是有意要替秦颉丢了郡治宛城之事向朝廷开脱了。 言罢两人相顾大笑,表情暧昧,经过这么短暂的言语交锋,两人已经对对方有了初步的认识。在朱隽看来,秦颉此人深谙为官之道,难怪能够打破大汉朝惯例,在丢失郡治之后却没被革职查办;在秦颉眼中,朱隽能征善战,颇得将士爱戴,却又八面玲珑,深受朝廷器重,并非只是一介武夫,是个值得交往的人物。 两人心中各自有了计较,这才言归正传。 …… 次日,朱隽的帅帐中,酒筵正酣。 秦颉、袁绍、曹操、蒯良、蒯越居左,左傲然、田丰、雷绪、慕容平、孙坚、李严居右,朱隽居中而座,高举酒盅,说道:“诸位,让我们共满饮此杯,一为讨寇将军接风,二为庆贺本初首战大破刘辟所部黄巾军。” 秦颉、袁绍、曹操、蒯良、蒯越、李严、左傲然以及孙坚等尽皆举盅遥敬,左傲然心中暗叹:“官场就是如此,你的官位越高,拍你马屁的人就越多,这是恒古不变的官场!” 袁绍面有得色,将盅中美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说道:“可恨赵弘这厮派军来援,令末将未竟全功!若非黄巾贼军援军至,末将定可全歼刘辟贼众。” 朱隽摆了摆手,微笑道:“本初不必恼怒,这次突袭虽未能全歼刘辟所部,却也在黄巾贼众内部埋下了祸根。不出三日,黄巾贼众必然自相攻伐,届时诸位各率本部人马随本将倾力一击,则大功可成。” 诸将都被朱隽弄得满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有骑都尉曹操与左傲然,还有田丰、孙坚、李严虎目里有精光一闪,似乎猜出了一些端倪。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讨伐 第70章:讨伐 朱隽微笑道:“傲然可是已经猜出其中缘由?” 左傲然站起身来,神色恭敬地拱了拱手,答道:“末将的确猜到一些,却不知道对与不对?”朱隽为剿灭黄巾的总指挥,左傲然为副手,只是辅佐而已,所左傲然自称“末将”。 朱隽道:“说来听听。” 左傲然道:“折冲校尉率南军突袭西鄂,虽未能尽歼刘辟所部,却已然伤其根本,如此一来,刘辟兵少而粮多。赵弘、韩忠等皆贪婪之辈,必起觊觎之心,定谴兵卒向刘辟强讨粮秣,刘辟必不从,争端遂起,龚都与刘辟友善,孙夏又与龚都友善,如此一来,黄巾贼众必然连营结党,互相攻伐。” 曹操、孙坚、李严三人大点起头,因为他们三人心中也是这番计较,只是被左傲然捷足先登了而已,蒯良、蒯越等人尽皆目露佩服之色,袁绍双眼中一道寒光乍现,随即回复正常。仅仅只是一刹那而已,但是感官敏锐的左傲然仍然发现了这一点,朱隽鼓掌大笑道:“云龙才思敏捷,智计过人,假以时日必为我大汉栋梁之材。” 左傲然心中窃喜,嘴上却谦虚道:“将军过奖了,冉鲁钝之资,实不堪当此夸赞。” 朱隽大笑道:“云龙不必自谦,来,本将敬你一盅,喝。” …… 果不其然,数日间,黄巾军中赵弘、韩忠、孙仲、刘辟、龚都、孙夏等各项讨伐,一时间混战不已,死伤无数。其间袁绍不听手下谋士审配之言,引军独自夜袭黄巾军赵弘的营盘,不料刘辟、龚都二人也再当晚偷袭赵弘营盘,四军一顿混战,赵弘、刘辟、龚都三人发现官军奇袭,遂联手应敌,将袁绍大败,自此也结束了众黄巾军混战的局面。 夜色深沉,宛城太守府里灯火通明,照如白昼,南阳黄巾大帅张曼成正在设宴款待各路大小头目,既是为了庆贺击退官军,又是替赵弘和刘辟两家和解,这会儿酒席上已经是一团和气、繁花似锦,可暗地里却仍然勾心斗角、暗潮汹涌。 听人说起赵弘缴获了不少官军的盔铠甲胄,张曼成耸然动容,奋然道:“速速取来百件,吾正欲扩充近卫队,正好用之!” 赵弘从席位上长身而起,心中滴血,但脸上还不敢表现出来,冲张曼成拱了拱手说道:“大督帅,末将这便去取来。” …… 为了方便黄巾贼众们混战,颜良、文丑、许褚三人皆后撤一百里安营扎寨,调欧阳烈接替颜良职务,颜良火速返回。孙坚的江东义军也后撤了五十里,可是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袁绍一次擅自行动,打破了朱儁的一切计划,黄巾军从新整合了部曲,于宛城外建设了三座大寨(三十万人,人多办事的效率就是快,不赞叹也不行啊!),互为犄角。 袁绍的家族乃是四世三公,哪能受得起众人的白眼,一句话都没说,连大营都没有回,点齐本部兵马直接返回洛阳了。左傲然对袁绍的做法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以外,袁绍!?好大喜功,注重名声嘛!反而是朱儁暗叹了一声。 黄巾军不仅打破了朱儁的计划,而且还再城外筑起了三座大寨,朱儁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好了,召集诸将一商议,最后决定先攻下三座城寨,再将宛城围困个三个月五个月的,让城里的黄巾军断水断粮活活的饿死! 可是由谁出战又成了一个难题!?曹操有心出战,但是自己有多少尽量,曹操自己还是清楚的,自己手中只不过有800御林骑军而已,如何去斗十几万之众的黄巾军,自己这点人马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秦颉身旁有三将,其中一人本想请战,但是却被秦颉用眼神所制止。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以他的火爆脾气,哪能按耐得住,他是第一个请战的,但是朱儁没有同意。 孙坚的勇武朱儁见识过,孙坚身后的四将,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零陵泉陵人,姓黄名盖字公覆,辽西令支人,姓韩名当字义公,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四将都是难得的虎将,但是孙坚的官职低微,兵马也没有多少,所以朱儁拒绝了孙坚的请求。最后决定由左傲然出兵攻占三座黄巾大寨,曹操从旁协助。仅这一点,就能看出朱儁的心是偏向曹操的,因为这很明显的就是分担军功! 第二日破晓时分,左傲然已经令军中将士埋锅造饭,待吃过早饭,即刻升帐点兵,左傲然看着这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下将士,冲天般的豪气顿生,如此精锐,何人敢与我争锋! “主公,全军将士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准备出征。”颜良策马来到左傲然的身前禀报道。 左傲然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上,手中金纂提庐枪往前一指,意气风发的说道:“好!公骥做的很好,传我命令,全军开拨,目标直至黄巾贼军大寨。”曹操默然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八百御林骑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是。”颜良见左傲然气势高涨,也是豪气顿发,立刻领命前去。 “黄巾贼众甚多,云龙此去万望小心,如若战败,不可勉强冒进,知道吗?”朱儁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对左傲然说道。 左傲然心中一股暖流划过,朱儁一生报效朝廷,可谓是东汉末期的第一武将,只可惜生不逢时,在董卓之乱时已是迟暮之年,不能再为天下尽自己的一份心力,最后郁郁而终,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出现了,那大汉的历史必将改写,复兴汉室,重现汉武大帝时的大汉王朝! 想到这里,左傲然恭敬的对朱儁抱拳行礼道:“将军放心,冉自会小心。”说完,左傲然由对大军喝道:“大军开拨,杀溃黄巾贼子,汉军无敌。” “呼哈!傲然的部队!”众将士气势如洪,高声吼叫,吓的朱儁以及其他人麾下的精锐面色苍白,胆寒万分。 “全军出击!”颜良高声喊道。 黄巾军大寨中,此次的黄巾军渠帅正兴高采烈地向大帅张曼成汇报着近日来的具体部署。这赵弘其实也算个二流的将才了,只不过他毕竟没有领军经验,所以在初战大捷后,就未免有些洋洋自得了。 “大帅但且放心,官军此次只有20000大军,而我军却有三十万大军,即便是两人一个也足够将官军杀的片甲不留,待末将领十万大军,必将官军杀败,然后杀入洛阳,宰掉狗皇帝,然后迎天公将军登上帝位,大帅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到那时候天下就都是咱们黄巾军的了。”赵弘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的憧憬着将来的美好世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捷报 第71章:捷报 把张曼成说的红光满面,通体舒泰,只想着等天公将军坐上皇帝宝座后,那自己也会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到时自己每日里荣华富贵,妻妾成群,那是何等美妙的世界,为了那美好的未来,张曼成兴奋的只想立刻跨马提枪,一路杀入洛阳,取了那狗皇帝的人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对天公将军歌功颂德,成为受万世景仰的一代君王。 就在他们数人都在做着白日梦的时候,却突听帐外来报:“将军,那官军领10000军兵在寨前叫阵。” “什么?10000军兵?”张曼成、赵忠、刘辟等听到后,都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后,赵忠突然哈哈大笑,不屑的说道:“大元帅,官军不知死活,竟只领10000军兵来战,待莫将领五万军士前去杀溃敌军,提敌将首级来献。” 张曼成也是哈哈笑道:“如此,本帅就在此等候将军的捷报了。” “莫将必不负大帅厚望。”赵忠领命,立刻前去钦点五万兵马,浩浩荡荡的杀出营寨。 黄巾军与左傲然的左家军,形成两军对垒之势,一方为一万五千官军,一方为五万黄巾军,如此悬殊的军力对比,似乎胜负已经失去悬念了,但事实真会如此吗? 在阵前,望着五万黄巾贼众,左傲然与众将不由哈哈大笑,虽然这支黄巾军的装备比自己一路来遇到的黄巾贼军要精良许多,但也是手拿锄头的居多,甚至连战马也只有寥寥数百匹,虽然此时黄巾贼众皆是面色狞厉,但焦黄的脸色还是让我看出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乌合之众罢了。由这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军队,又哪里是左傲然精锐之军的对手。 左傲然策马向前行处几步,对着黄巾贼军的方向大喝道:“乱臣贼子,何不早降?此刻投降,可饶尔等不死!” 波才并没位列于阵前,临出阵前他肚子疼,跑肚拉稀去方便了。接替他的是孙夏、孙仲二人,孙仲的脾气火爆,哪能听得了左傲然的这番言词,大怒道:“休要猖狂,孙仲取你性命!”说完,擒刀催马直取左傲然。 这下可气坏了一人,那就是左傲然的结义兄弟张旭,张旭一催胯下战马,舞动手中的开山岳,高声断喝道:“呔!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张旭取你狗头!” 孙仲见张旭催马过来,二话不说,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唰”的一下,当头劈向张旭。张旭见刀下来了,不躲不闪,马往前冲。见这架势,孙仲就是一愣,这是干什么呀! 猛然间,张旭抽冷子抡起开山岳,“唰!唰!唰!”来了个一马四招,嘴里还喊着:“劈脑门!扎眼睛!剃排骨!砍肉锤啊!” “咔嚓!” “咕噜!” 将孙仲的脑袋砍落马下。 这一下子可把黄巾军的兵士全都镇住了,惊得只伸舌头啊!曹操也纳闷:“这红花画脸的将官这么厉害,仅仅就一个照面,就把黄巾贼军中的将官宰了,看来左傲然的麾下真有猛将啊!” 左傲然叫回正在正在两军阵前得意洋洋的张旭,对着黄巾贼军的军阵再次大喝道:“叛臣贼子,再不早降!此人便是你们的下场!”说这话,伸手一指孙仲的死尸。 这个时侯跑肚拉稀回来的赵忠正好听到左傲然的大喝,又看到地上孙仲的死尸,虽然心下大惊,有了胆怯之意。但想到两军悬殊的军力对比,心中稍安,随即大怒道:“朝廷狗官,安敢如此放肆,吾太平道乃是应天命而生,尔等若投靠我太平道,还可保得性命,如若逆天而行,定让尔等死无全尸。” “匹夫安敢狂言,将士们,随我冲杀。”俗话说主辱臣死,听到左傲然被黄巾贼辱骂,脾气暴躁的刘虎和张旭哪里还受得了,齐齐大喝一声,率领军马向黄巾贼军杀去,王雄一项都是以张旭马首是瞻,一见三个冲了出去,他也舞动双刀,冲了出去。颜良、慕容平等人也是愤怒难平,但他们却还比较理智,见左傲然那没有下令,也不好冲上去,不由将目光望向左傲然。 左傲然也很无奈,苦笑一声,刘虎和张旭虽然也是因为自己被黄巾侮辱的关系,才会如此气愤,但就这么不听命令的冲了上去,对军队的军纪还是有很大影响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事后再惩戒他们好了。 见颜良以及众将拿眼神询问自己,左傲然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冲上去了。颜良、朱慈、刘全、慕容平、雷绪、何仪、何曼等人早就热血沸腾,见左傲然点头,皆是大喝一声,率领身后军马全部冲了上去。 曹操位于后阵,冠冕堂皇的是压阵,其实有没有他都是多余的。但是当曹操瞧见一马当先的三将,再加上后来者居上的悍勇七将,曹操不由得暗叹道:“左傲然麾下猛将何其多?为何我曹操曹孟德却无有一将……” “贼将安敢辱我二哥,还不受死!”张旭怒喝一声,手舞开山岳,向出口侮辱左傲然的赵弘杀去。 刘虎骑的是宝马“铅顶干草黄”别名“黄膘马”,自然要比张旭略胜一筹,刘虎单手高举单锏,斜举向天,大喝道:“张旭贤弟,这个家伙是我的,你一边去!”说完,打马狂奔,向赵弘杀去。 “哼!谁先抢到是谁的。”张旭不甘示弱,双腿一夹马腹,跨下战马长嘶一声,速度又快了几分,全速冲向敌军。 见官军二人将把自己当做货物般争来抢去,赵弘大怒,举起手中的开山大刀,大喝一声:“匹夫安敢小看于我,看刀啊!”说完,打马向前,举刀向距他最近的刘虎砍去。 刘虎见赵弘的大刀砍来,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哈,张旭贤弟啊,这次的功劳又是俺的的啦!你可别说当哥哥的不照顾你!”刘虎紧握双锏,大喝一声:“来得好!”就见刘虎挥舞着双锏,带着万均之力砸向赵弘的大刀。 “轰!”的一声巨响,赵弘的厚背大刀被刘虎的宝刃“熟铜双锏”硬生生的砸断,赵弘看着手中断掉的残刀,心胆俱裂,正要打马奔逃,却见张旭趁着刘虎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策马前来,舞动手中的开山岳,大喝一声:“贼将纳命来啊!”只见手起岳落,赵弘的人头冲天而起,在空中被张旭开山岳上的三棱透甲锥刺中脖颈处,张旭高举着赵弘的首级,哈哈大笑道:“哥哥唉,这次是俺赢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来日再战 第72章:来日再战 刘虎见自己的功劳竟被后至的张旭抢走,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拿身前的黄巾贼众撒泼,刘虎双目尽赤,双手舞动着熟铜双锏,声若巨雷,怒喝一声:“贼军受死!” 就见刘虎手中双锏上下翻飞,所到之处,无一完整之躯,皆被刘虎的熟铜双锏砸得脑浆迸裂,尸首残缺不全。在刘虎身前的黄巾贼兵哪里见过如此厉害的恶鬼,皆是吓的亡魂皆冒,哭爹喊娘的向后逃跑,但是后面的黄巾贼兵却正在向前面冲锋,结果他们不但没有逃跑,反而被刘虎,以及左家军的将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死的更快了。 齐齐赶至的颜良、朱慈、刘全、慕容平、雷绪、何仪、何曼更是勇不可挡,一口刀,一对鞭,两杆大枪,两条大棍,只杀得黄巾贼兵是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终于,后面的黄巾贼兵们发现不对劲了,当张旭举起赵弘的人头,大喝道:“贼将已死,众将随我杀敌。”时,黄巾贼军立刻士气全无,骇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左家军在冲杀一阵后,左傲冉见今天已经差不多了,刚想鸣金收兵,来日再战时,看出左傲然心思的田丰策马来到左傲然的近前,说道:“主公且不可收兵,如今我军士气正盛,而黄巾军士气低迷不振,正是一举攻克三寨之时,主公万不可错过此刻之时机啊!”田丰这一番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但是他要是能再婉转一些那就更好了。 左傲冉微微愕然,随即消失不见,心道:“田丰啊田丰!你说话也太直了,直的让人不喜。要不是我知道你就是这个性格,恐怕你还是会落得于历史上无异的下场。”左傲然点点头,说道:“元皓所言甚是,如此完美的战机,差点与之擦肩而过,就依元皓之言,全军出击,一举歼灭黄巾叛贼!” “嗷~~” “嗷~~” “嗷~~” 左傲冉身后三千将士忘乎所以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疯狂响应左傲然的嚎叫,犹如三千头恶狼在草原上翘首长啸,伴随着凄厉地嚎叫声,三千将士的眸子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凛冽的杀机已经充盈了他们地心胸。 左傲冉抬腿摘下了得胜勾上的金纂提庐枪,对身旁的罗世信道:“保护好军师,不可让人杀害军师分好,如若出了一点差池,我拿你试问!”傻小子罗世信呵呵一笑,什么也没有说,牵着田丰战马的缰绳,就往大营扯。 左傲然摇头可笑一声,心道:“这傻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随后振臂吼道:“杀啊!” “杀!” “杀!” “杀!” 在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中,左傲然率先策马而出。身后三千将士就如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毫无畏惧地追向前方滚滚后逃,三倍于己的黄巾贼兵。 …… 曹操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见左傲然下达命令,曹操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喝道:“三军儿郎听令!”随即右手“呛”地一声,拔出腰间的防身宝剑,直指蓝天。 曹操手中长剑虚空向前一挥,率先策马而出,清冷地厉啸霎时响彻长空:“进攻~~” “哟嗬~” “嗬哈~” “嗷呜~” 绵绵不息地怪叫声中,肃然屹立的御林骑军顿如决了堤地洪水,由静而动,由慢而快,终于完成加速开始全力冲刺,近千御林骑军逐渐汹涌成一波惊涛骇浪,向着密集成一团正在逃跑的黄巾贼兵们席卷而来。 左傲然麾下颜良、朱慈、刘全、刘虎、张旭、慕容平、雷绪、何仪、何曼九员大将骁勇异常,杀得黄巾贼兵丢盔解甲,狼狈奔逃。黄巾贼众奔逃会营寨,左傲然麾下九将也不管那么多,引兵直接杀入黄巾军的大寨之中,真如虎趟羊群一般。 …… 黄巾左大寨 “报~~”一名黄巾小兵来报:“赵渠帅阵前被斩,营寨已被官军攻破,张大帅已经引军败向宛城了!” “什么!?”刘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咒骂道:“无能的赵弘,平日只会拍马奉承,张曼城刚愎自用,好大喜功,今日之下场,吾早已料到!” “大哥!那咱们该怎么办呢?”龚都焦急的问道。 “撤!”刘辟道。 “往哪里撤,撤回宛城吗?”龚都问道。 “宛城!?”刘辟眼中一道阴霾一闪即逝,冷笑一声说道:“张曼城你对我不义,那就休怪我刘辟对你不仁,如今宛城以是死地,趁现在还有机会,官军未能完全包围宛城,咱们马上撤出荆州地界,再寻他处!” “高!实在是高!大哥不愧是大哥,见识就是比我等高远!”龚都赞道。 刘辟、龚都刚带亲卫兵以及一众心腹兵士撤出大寨,就见远处灯笼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一员中年将领身披银盔银甲素罗袍,策马于一众骑兵之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儁。 朱儁悠然高举右臂,以手中锋利地长剑往前狠狠一挥,厉声大喝道,“汉军地勇士们~~随我冲杀~~杀啊~~” “杀~~” “杀~~” “杀~~” 上千骑汉军骑兵追随着朱儁的身后汹涌而前,千万只马蹄沉重地叩击着荒凉地大地,激溅起漫天烟尘,战马地鬃毛在夜风中猎猎飘洒,千余骑汉军骑兵就像千余头凶残地野狼,露出了冷森森地獠牙,扑向了美味地猎物~~ …… 黄巾右大寨 “报~~”一名黄巾小兵来报:“前寨被攻破,赵弘渠帅阵前战死,大帅已经引军败向宛城了!” “报~~”一名黄巾小兵来报:“左大寨火攻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恐怕也被官军攻破了!” “渠帅,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呀?”一个头目慌张的问道。 “撤吧!撤回宛城!”一名头目建议道。 “对!撤吧!大帅已经撤回宛城了,咱们何必在这等死呢?”另一名头目道。 韩忠再帐内来回踱步,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苦、辣、酸、甜、咸五味再腹中翻搅。这个时候又有人来报:“营寨外突然出现许多官军,正在向营寨攻来!” “啪!”的一声,韩忠狠狠的一拍桌子,将头盔往地上一掷,骂道:“他呀妈地!这帮官军也欺人太甚了,没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把我韩忠当成病猫了!”一顿说道:“传我命了,严守寨门,死守营寨。高挂白旗,派人向官军请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墨子七患 第73章:墨子七患 “啊!?” “什么!?” 黄巾贼众一听全傻了,这么一番鼓舞士气的话语后面竟然跟出了一句:“高挂白旗,派人向官军请降!”一时间惊得众人张目结舌,全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生怕自己听错了,或是韩忠口误说错了。 一名头目壮着胆子开口问了韩忠一句:“渠帅!真的投降吗?” 韩忠一脚蹬再这个头目的屁股上,喝道:“我韩忠的话何时有过假,还不快去请降,在这等死不成?难不成还让我拿鞭子抽你,你才给我动地方啊!”韩忠作势欲抽,吓得那名头目连忙抛出营帐,向官军请降。 左傲冉傲然的起立再黄巾军的大寨中,听完了探马蓝旗的报告,瞧着远处两座黄巾大寨中燃烧着的熊熊烈火,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喊杀声,曹操也再左傲冉的身边,正在为左傲冉解释着什么,左傲冉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左傲冉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上,左手轻轻的抚摸着战马的鬃毛,右手死死的攥着枪杆,手臂上青筋凸现,眼中一道寒光若隐若现,心中有着一个念头:“我左傲冉竟然让人当枪使了!”郁闷、憋屈、愤怒、不爽、阴翳……种种心情涌上心头! 《墨子七患》中说“食者,国之宝也,兵者,国之爪也,城者,所以自守也。此三者,国之具也。”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粮食是国家的宝物,兵器是国家的爪牙,而城郭呢,是用来进行自我守卫的,这三者是维持一个国家存在与发展的工具。古代的王朝国都、诸侯封地、卿大夫采邑,都有以大小墙垣的都邑为中心,这些都邑就通常被叫做为城,城池可说是立国的根本和基础,无城则无国,就是这么个道理。 宛城历史久远,地势险要,北控汝洛,南蔽荆襄,西通关中,东达江淮,历来就是交通要冲,兵家必争之地!早在尧舜时期即为“四岳”福地,从春秋战国到秦汉时期一直都是全国的商业中心之一,更是东汉光武帝刘秀起兵扫灭王莽建立东汉政权的根据地,被称为“龙兴”之所,时号“南都”、“帝乡”! 当年随刘秀横扫王莽,为开立东汉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云台二十八将,三百六十五功臣,也大多出自南阳,所说南阳这个地方曾经是皇亲贵戚云集啊! 作为南阳郡首的宛城,您说重要不重要?历代皇帝对这个南都也是格外重视,因此把这城池修葺的也极为高大壮观!分为外城、内城两重,城垣周长二千二百二十一丈七尺,城高二丈五尺,上宽一丈五尺,底宽三丈,月城垛堞,敌楼警铺,是林林列列。建有四座主城门,东门曰:延曦,城门处额镶石碑上刻着四个字:中原要冲!北门曰:博望,石碑上也刻着四个字:星拱神京!西门曰:永安,四个字:控制秦关!南门曰:阳,车定指南! 好么!可说一个门比一个门重要,又是京师屏障又是中原腹地的,只要一打仗,这儿准保是个四战之地!城门外挖有濠槽,濠深二丈二尺,阔八丈八尺,引城南河水入濠,绕城一周,形成了护城河池,城池城池,自古有城必有池,这宛城真可谓是四通八达,水陆皆通! 这么个四战之处,南阳郡腹心之地,东汉历代皇帝也都遣派精兵猛将在此驻守,到了汉灵帝这会儿,他任命当年的武科状元“虎刀大将”褚贡领宛洛精兵一万,在这儿镇守。但是终被黄巾军南阳大帅“神上使”张曼成率领三十余万黄巾贼兵攻陷,太守褚贡战死于城中,麾下兵士尽皆战死。 闲言少叙,咱们话归主题。自从上次左傲冉被朱儁当枪使了一回,左傲冉便称病不出,将本部所有兵马全部收拢宛城北门外30里处自行扎下一座营盘。 上一仗结束后,左傲冉清点人马阵亡五百七十三人,重伤十二人,轻伤三千八百五十一人,斩杀黄巾贼三万七千五百余人,俘虏五千三百多人。左傲冉的部队损伤不大,只可称为皮外伤而已,此战可谓是完胜,左傲冉本应该高兴的,但是就应为被人当枪使了一回,心中的疙瘩就是解不开,虽然朱隽也当面的道了歉,但是左傲冉的心里总是不得劲,就连麾下众将也是一脸的不忿之色,只是碍于左傲冉不得发作而已。 朱隽命曹操、孙坚二人引五千兵马守宛城西门外,秦颉率领本部兵马守东门外,自己带领其余人马守南门外,李严率领500荆州义军守再北门外。(只是意思一下,因为北门外有左傲冉的大军,所以朱隽放心) 朱隽其意不再攻城而在困城,宛城内的黄巾贼众至少还有15万之众,张曼成也并非无能之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上南阳黄巾军的大帅,而且强高城厚,护城河也极宽极深,乃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 刚开始张曼成不敢出城应敌,只是死守城池,等待天公将军再广宗大败官军后来支援他们。但是后来张曼成发现官军只围不攻,城内粮草日减,那可是15人口啊!就城里那点粮食哪够吃啊!于是就出兵突袭南门外朱隽所部。 这还是张曼成畏畏缩缩的出城交战后的结果,本来张曼成是被左傲冉的部队打怕了,更害怕左傲冉麾下的众将,所以城内有15万人马而不敢出城交战的原因。 城内缺粮,无奈之下,张曼成率兵出城,他先是袭击人马较少的秦颉所部,但是却被秦颉麾下的黄忠、蔡瑁、吴巨三将杀得大败,而后又袭击西门外驻守的操场、孙坚二人,不用说,自然是被孙坚麾下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将杀得大败,而后又来袭扰李严所驻守的北门,可想而知,李严手中的五百人自然是受不住了,但是李严很聪明,他与左傲冉打得火热,这解围之事自然就由左傲冉来了。最后张曼成才选择南门外的朱隽,但是让张曼成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他竟然成功了,一天之内连番劫掠了三十几次,虽然伤亡颇大,但是换回来的利益也是相当可观的。最后只得向孙坚借来祖茂,向秦颉借来蔡瑁,这才抵挡住了张曼成的疯狂劫掠。 但是天不从人愿之事,十有八九。汉灵帝突然传来圣旨:“限朱隽十日内攻克宛城,挥军北上支援大败广平的皇甫嵩!”而且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左傲冉被特封为“荡寇将军”,这一下子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左傲冉如此年轻就被封为了将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残酷的战斗 第74章:残酷的战斗 之后的几天里,朱隽没日没夜的攻城,但是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失败!攻守城池之战,从古至今都是最为残酷的战斗方式之一,孙子兵法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攻城乃最下之策,是不得已而为之、没有办法的办法,说白了攻城战都是拿死人堆出来的。 愁得朱隽再大帐里来回踱步,心中叹息:“谁让自己的兵少将寡,而且还惹怒了一名手中有精兵又有强将的人呢?这可怎么生是好啊?”愁得朱隽再大帐中叹息不已,懊悔自己不应该听从秦颉的计策,用这种方法来争功!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小校来报:“荡寇将军左傲冉携众将求见,现已在营外等候。” “什么!?”朱隽大喜,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挥手,说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左傲冉率先入帐,身后田丰、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慕容平、罗世信、雷绪、何仪、何曼等一众文武纷纷入帐。 左傲冉一进大帐,撩战裙单膝跪倒:“末将因偶感风寒,数日内未能参与一战,实乃小将之过,还请将军责罚,小将绝无一句怨言!” “跟我来这一套!好小子!你等着,早晚我要给你好看!”朱隽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表满上还不能表露出来,满脸堆笑的说道:“云龙快快请起,谁不生病请大夫,此乃人之常情,云龙何罪之有。”说着,朱隽就将左傲冉扶了起来。 “听闻皇甫将军大败于广平,圣上动怒,催将军尽快攻克宛城,火速北上支援,可有此事?”左傲冉问道。 朱隽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不知云龙可有破敌之策?”朱隽嘴上是这么问,但是心里却道:“宛城高墙高磊,唯有强攻一途,如若还能有其他的途径,嘿嘿!那才叫怪事呢!” “嘿嘿!想难我!看我如何反客为主!”想到这,左傲冉的目光一凝,转身目视众将,说道:“颜良听令!” “末将在!”颜良上前一步,抱拳昂声道。 “命你引骁骑营兵马于宛城南门外叫阵,只许胜不许败!”左傲冉道。 “遵命!”颜良应命而去。 到得宛城南门外,颜良大骂挑战。城上一见,今日挑战之人换了一批,窝了多日的火气一拥而上,纷纷请战,于是自从围城之后便没开过的宛城大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颜良一拍胯下战马,冲出几步,将手中大刀一横,说道:“某乃荡寇将军麾下大将冀州常山真定人颜良颜公骥,谁人敢来与我一战。” 对面黄巾军阵中出来一将,骑的高头大马,手拿镏金锤,打马直奔颜良而来,口中虎吼道:“某天公将军座下弟子,南阳大帅张曼成麾下四大亲卫之首,段达前来领教。” 这段达确也有些本事,一双镏金锤舞的忽忽生风,来到颜良的马前当头一锤砸向颜良,颜良知道凡是使锤之人一般都是力气较大者,颜良也不敢托大,横刀一挡,口中大喝一声:“开!” 颜良用刀杆一架大锤,不架还好,这一架可坏喽!颜良带式事没有什么事情,但是那个段达却被反震的力道震得身子一歪歪,颜良一看有这等好机会,哪还能放过,就上手大刀一横,顺势一刀砍下,将段达斩与马下。 “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这一刀砍得还真他娘的爽啊!”颜良心里这个开心啊!单手持刀,一催快下战马,在阵前跑了一大圈,极其嚣张的断喝道:“尔等皆乃鼠辈,还有何人胆敢与你爷爷一战!哈哈!哈哈!哈哈!何人胆敢与我颜良一战?”颜良嚣张到了极点,猖狂到了极点,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颜良再这个场合中还真有这个资本! 大帐中,一名小校将颜良阵前斩将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就犹如是他自己亲身经历一般。左傲冉听着小校的叙述,心中暗道:“这小子要是放在现代,铁定能够成为评书大家,最次也是一个顶好的编剧!” 朱隽听了,脸上满是堆笑,嘴上连连向左傲冉道贺,称赞左傲冉智勇双全,麾下猛将如云,兵士十分的精锐。但是心中却暗道:“我现在让你得意,等你攻不下宛城损兵折将之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出五日,末将定当与将军再宛城内把酒言欢!”左傲冉抱拳道。 朱隽哈哈一笑道:“好!云龙好气魄!那这攻陷宛城之事就全都拜托云龙了,攻陷宛城之时,吾定请云龙大喝特喝一场,不醉不归!”心中却道:“嘿嘿!攻陷宛城!说来容易,你以为宛城跟陈县一般!等到你损兵折将之时,看我怎么到皇上那里参你一本,不就是给张让使点钱吗?谁家没个三瓜俩枣的!” “定不辱命!”左傲冉应诺一声,随即转身出帐,一点面子都不给朱隽。其余众将就更不用说了,连正眼都不在看朱隽一眼的,轻“哼”一声,紧随着左傲冉出了帅帐。其中只有田丰看了朱隽一眼,眼中本来的那没一点期望瞬间变成失望,心道:“难不成我大汉王朝真的就要损落了不成?连如此忠贞的汉室老臣都变得如此嫉贤妒能,贪功争胜!?”叹息一声,拂袖出帐。 左傲冉刚一走出帅帐,一阵阴风拂面吹过,左傲冉激灵灵打个寒战,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四肢无力,头重脚轻,脚底下没根,迈出的步子是八字步,就跟喝多了一般。 众将见状,急忙抢身上前,扶住左傲冉,口中唤道:“主公(四弟、二哥),您这是怎么了?”好半天左傲冉浑浊脑神经才清醒了一些,晃了晃头,使精神更加清醒一些,左傲冉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中也很纳闷,最后把这事情归根于说谎上,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再装病了,这事儿还真他娘的灵! 最后左傲冉趁着自己头脑还算清醒,将攻克宛城的大权交到了田丰的手上,左傲冉的决定众将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意义,因为田丰的本事在那摆着呢!左傲冉的决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的,田丰有大才,袁绍知其才而不懂用其才,左傲冉可不会犯这种错误。在一个就是左傲冉的这病太怪了,怕自己的脑子一旦不清楚了,自己的这些兄弟、兵士可就都要遭殃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傲冉的部队 第75章:傲冉的部队 话分两头,咱们再来说说战场上正在与黄巾军交锋的颜良,颜良骑着马再阵前炫耀,身后的将士口中喊着:“将军威武!将军无敌!将军威武!将军无敌!”声势十分慑人。 颜良一勒马的缰绳,战马“咴噜噜”一声暴叫,高举手中大刀,厚道:“呼哈!傲冉的部队!” “呼哈!傲冉的部队!” “呼哈!傲冉的部队!” “呼哈!傲冉的部队!” 身后三千将士陡然响起三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声浪如利箭般刺破了虚空,清晰地传进了黄金军阵中每一名黄巾兵士的耳际,也传进了宛城高墙上孙夏与黄巾守城兵的耳朵里。 黄巾军阵一干跃跃欲试的人哪里见过这等气势,再加上段达连一招都没走过,纷纷老实了下来。这几日他们可真的是知道什么叫作武艺了,那可不是他们能领教得了的。 不过那张曼成显然不是这个心思:“哦!刚才再城里你们一个个的不是都叫嚣着要出城迎战嘛!现在出来了怎么又都蔫了,那我多没面子呀。”于是大手一挥,点起身后三员将,要三将战颜良。 张曼成想要三将群战颜良,那颜良是何等的英雄人物,虽然没有武圣人关羽关云长、常胜将军赵子龙、神威将军锦马超那么有名,但颜良也是一代豪杰,冀州四庭柱之一!岂会在意这几个小小的黄巾贼,一磕飞虎蟾,胯下那宝马带着颜良“嗖”一声便迎了上去,可是为是来去闪电,快如风。 却说那三员黄巾贼将,只不过是张曼成麾下四大近卫当中的三个,四大亲卫之首的段达都不是对手,他们三个更是小菜一碟了。前文我们说过,这张曼成麾下有,赵弘、孙夏、韩忠、刘辟四大渠帅,这四大渠帅哪个是真心为了张曼成打天下的?张曼成也不傻,到捞功劳的时候自然是自己的嫡系部队上去,但是要到送死的时候,那自然是其他人的队伍上了。 这边三员黄巾贼将,本来就不与张曼成一条心,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加入黄巾军造反的,后来又因为有些武力,懂得一些拍马屁的功夫,才成为了张曼成的亲卫,平日里是趾高气昂的,但是到了真章的时候,他们才不会管张曼成的死活呢?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啊! 在这个时候被张曼成派出来送死,他们三人当时就存了阵前倒戈的心思。这三员贼将一看颜良已经催马来战了,心下再不犹豫了,一催胯下战马,直挺挺的向前冲去,就要向颜良投降。 这一下子误会可就大了方了,颜良一看三将向自己冲来,心道:“小样!居然还敢冲上来,这是你们找死,可怪不了你家颜爷爷!”于是大喝一声:“来得好,看刀!” 颜良的胯下宝马早就通了颜良的脾气,要不怎么说宝马有灵性呢!(开宝马的人多,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一见颜良大喝,立马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四蹄蹬开,翻蹄亮掌,一个加速就冲到了那三员贼将的近边。 那三员贼将本来还想向颜良解释几句,然后再投降。可是没想到颜良马快人更快,不待三人说话,手起一刀,把正对着自己的一员贼将斩于马下,反手一刀就要去砍右边那员贼将。 右边的那员贼将一看不好,急忙横枪想抵挡,颜良是何等人,那可是冀州数一数二的名将,手一翻,手中大刀仿佛有了灵性似的,拐了个弯,避过枪杆,一刀剁中腰腹,颜良这刀虽不是什么名刀,可也是经过仔细加工的,这一刀砍上去,自然是一刀两段,那贼将还在错愕之中便去见了地府的阎罗王。 左边那员贼将一看不好,打马就想跑。同时那嘴里还哇哇的乱叫:“爷爷,我们是来投降的……”本来颜良听了这话还稍微楞了一下神,可是这员贼将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往黄巾军的方向跑去。颜良心下一乐:“嘿嘿!好小子还想蒙你家爷爷,你想投降,你不往我这边跑,你往那边跑什么?” 当下也不管那员贼将说的是真是假,举弓搭箭便射。可惜不得不说颜良的箭法实在玩的不怎么样,也或许是那员贼将的运气太好,命不该绝,颜良的这一箭居然只射中了他的肩膀,那员贼将一吃痛,反到让他清醒了过来,调转马头,大喊道:“爷爷且慢动手,我是投降来的,投降来的。” “汝既要投降,何故却往那边跑去?明明是想诓骗你家爷爷!”颜良显然不信,开口喝问道。 “爷爷您太厉害,本来我们三人都是要降的,可是您瞬间杀了两人,我这一心慌就跑错了方向,爷爷我是真的要降啊。”那员贼将急道。 “既如此可速速到我军阵中。”颜良想想也许自己真的杀的太快了,于是吩咐道。说到这里颜良还是存了点小心思的,你说要投降,那我是分不出真假的,可是俺们军师田丰却有得是办法让他说实话。 于是那员贼将在两军错愕之中归到了左傲冉麾下颜良的军阵当中,自有人来卸了他的武器铠甲,带往大营(左傲冉军的大营)。这一闹,官军这边自然是士气高涨,黄巾贼军那边可就是人心惶惶了。 张曼成心里这个气啊!双目赤红如血,头发根根竖立,气得火冒三丈,就如赤发龙神一般。心中一口说不上来的气,正在一点一点的上涌,最后张曼成口一张,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两眼一黑,坠落马下。 众黄巾贼见状大惊,纷纷抢到张曼成的近前,为其捶打前胸,拍打后背,口中唤道:“大帅醒来,大帅醒来!”好半天,张曼成才从昏迷中醒来,双眼迷离的看着众人,一把抓住了韩忠的手臂,说道:“赵弘现已战死,刘辟、龚都弃本帅而去,孙夏不足以托付重任,忠乃本帅信赖之人,现已全军大权交与将军,望将军替本帅完成天公将军的愿望,推翻腐败不堪的汉室朝廷,建立起天下太平的黄巾王朝!”说完,哇的又是一口鲜血,随即再次昏迷过去。 韩忠见张曼成将军政大权交给了自己,心下大喜,大手一挥,命令道:“全军撤回宛城,无本帅之令,不可出城迎战!”随后大军缓缓退入城中。 这边两边歇战,暂切不提。单说那将员贼被带到大帐中,田丰见了就是一楞,这还没打呢,怎么就弄来了一个俘虏?田丰以眼示意带那员贼将前来的颜良的亲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归降于我军 第76章:归降于我军 亲卫自然都是一些懂得察言观色之人,当下那名亲兵收到田丰的眼神,来到田丰的身边,悄悄的把如何抓获这员贼将的过程说了一遍,田丰一边听,一边观察那降员将。等到听完了,方才作大悟状道:“原来将军是要归降于我军啊?” “正是,正是。”那将先前被田丰看得有些毛了,反应过来后才老老实实的答道:“那张曼成让我等来与将军的天军对抗,我等自觉毫无胜算便来投降,望将军收留。” “哦,原来如此。”田丰作了解状道:“既如此将军可待在我军之中,等到战事结束,丰自当秉明主公,为将军之明智请功。”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那降将一听说自己可以不死了,连忙对田丰道谢。 田丰心说:“小样的看我不玩死你,你这等卖主求荣之辈,收留在军中定会辱没主公之贤明!”心里想着,但是嘴上却问道:“将军如何称呼?”现在他是有利用价值的,一点已用完了,呵呵!那可就没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某叫银坚,原是南阳外一猎户,日子倒也还过的去,自从黄巾军到来以后就强拉我入军,又见我有些武艺,便升了一个小头目,后来成为了张曼成的亲卫。”银坚倒也实在,不等田丰问,便自己倒了出来。 田丰一见银坚如此上道,当即问道:“汝可知那黄巾贼军中是何情况?” 这银坚还真是不含糊,一听田丰问起,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那黄巾贼军中的情况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都给说了出来,言语间一点卡壳的都没有,这要是让左傲冉看到,又该感慨道:“他再相声界发张一定会如鱼得水!” 原来是这样,那黄巾贼军如今以是兵困粮乏,这宛城虽是富庶之地,可这城中兵马太多,约有近二十万之众,其中真正能战斗的不过八万多人,其余的都是黄巾士兵的家眷,老弱妇孺掺杂,跟本就不能战斗,只能消耗粮食,可是黄巾还不得不把这些人带着,你要是没有这些人押在手里,只怕那部队立马就得散掉。 这八万多能战斗的人里面,直接归张曼成指挥的不过三万多人,四大渠帅中只剩下韩忠与孙夏了,他们二人每人约有一万多人,剩下的就是那些小渠帅的部队,多的有上千人,少的也就几百人,他们互不统属,指挥混乱。 如今城中的粮草也就够十天之用,而且普通百姓已经没有了粮食,只能靠树皮、树叶、草根等物勉强充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东西也必定会减少,到时候若是官军还没有攻下宛城,这些百姓只怕就要饿死了。 田丰听了这些情况,当即找人把银坚带了下去,又找人去寻颜良以及众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关羽以及众将均到来,田丰居首座(现在田丰是代理左傲冉的职务),说到今天的战事。 颜良道:“军师,今日有人投降我军,你说怪也不怪?是否前来诈降?” “诈降!?嘿嘿!宰了便是,干什么还用猜的!”张旭在一旁插言道。 刘虎嘿嘿一笑,说道:“唉!说的没错,俺这回也同意老张的建议!” “颜将军且放宽心。”田丰也不管在一旁插言的张旭与刘虎,笑着说道:“丰已询问过那银坚(说到这名字见颜良一脸不知所谓又加了一句)便是颜将军今日抓获的那个俘虏。确实是真降,从他的嘴里我倒是问出了一些有价值的情况来,颜将军当记首功,如今丰以有妙计可破那宛城。” “哦?”颜良以及众将一脸的惊奇,问道:“是何妙计快快说与我等知道。” 田丰凑到颜良的耳边,如此如此的嘀咕了一翻,末了那颜良还一拍桌子,大喜道:“绝了,军师此计甚妙,此计甚妙,依颜某看破敌决不再话下。”颜良与田丰已经不是第一会配合了,早在涿郡的时候,四人配合的就相当默契。(田丰、沮授、颜良、文丑) 张旭急于知道是何计策,出言问道:“军师到底有何计策?不如说来与大家知道,我们也好配合你来攻克宛城,让二哥高兴高兴,没准二哥的病还能一下子好了呢!” “是的!是的!”刘虎在一旁附和道。 “如此如此,这么这么,在这么这么,就是这么这么……众将是否听清楚了?”田丰问道。 “是!”众将应诺道。 “如此甚好,那就请众将依计行事。”田丰微笑着说道。 “军师放心,到时候军师可引亲兵去到外围观战,某必破此贼。”颜良知道田丰不能战斗,才如此说道。 “有劳众将了,我当为众位将军备下薄酒,以待众将凯旋而归。”田丰也知道自己也就能出出主意,卖弄卖弄文采,这冲锋陷阵的事情自己还真干不了。 自从那日田丰与众将定下了破敌之策,颜良每日里依然要到宛城的城下挑战,黄巾贼兵到了这时候已经是人心惶惶,再也没有哪一个将领敢于出城迎战,虽然城下骂的难听了点,可总比丢了自己的小命要划的来。 一连三天,颜良天天骂阵,城中的黄巾贼兵也不敢出战,双方都行成了默契,只要官军不攻城,黄巾贼军就只管做自己的事情,现在黄巾贼军也难啊,城里没有了粮食,那十几万军队还有城中的十几万百姓,每个人都要吃饭,这好几天没有粮食下锅,自然就有好些人不再信任韩忠这个代理大帅,还好张曼成没有病死,身体回复了不少,从新掌管的政权。 城中的军心有些离散,有些黄巾贼兵已经开始和百姓抢食物,那些百姓能干嘛?嘿,黄巾贼兵既然不能给饭吃,那当然就只能指望城外的官军早日打进来,或者趁着夜色逃出城去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第四天的夜里,孙大鹏是黄巾贼军中的一个小卒,原本是宛城外的一个猎户,黄巾贼军打来的时候被抓到了军中,充当杂兵(炮灰)。孙大鹏还有几分力气,而且弓箭用的不错,一到军中就被分到了张曼成大渠帅帐下充当一名斥候,这段时间一直守在北门外。 现在的黄巾军中,除了几个将军还有他们的亲兵以外的其他人都没有吃的了,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黄巾斥候了。这一天,孙大鹏实在是忍不住了,孙大鹏看看周围,和他一起在外面执行任务的五个黄巾兵士都已经饿的没有了力气,只能躺在底墒等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涿郡郡守 第77章:涿郡郡守 孙大鹏一嘀咕,把这几个难兄难弟叫到一起,看着这些兄弟,很严肃的说道:“兄弟们,咱们是为什么参加太平道的啊?” 其他几个人均是一楞,一个外号叫“挺能干”的给了碰大鹏一拳,说道:“大鹏,咱几个不都是被拉来的呗,要不是见太平道教的军队中有吃有喝,谁来玩这命啊。” “就是,就是。”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道。 “是啊!”孙大鹏一拍手,说道:“这黄巾军中有吃有喝是好,可是现在我们不是没有吃喝了吗?那些官军是那么好打的?咱们全盛的时候都打不过官军,何况现在咱都已经没有了力气?都快饿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其他几个人也听出了点意思,出言问道。 “咱们不如投降官军得了,最起码不用送死,而且还能有吃的。”一说到“吃”这个字,几个人肚子全都响了起来。 “可是我听说官军抓到黄巾贼兵都是要杀头的。”一个兵士不放心的说道。 “哼!你那是听那些渠帅说的吧?”碰大鹏白了那名兵士一眼,接着说道:“那些渠帅与将军还不是怕我们都跑了?而且我听说前些天,官军射了书信到城中,虽然当时没几个人看到,可是我知道那上面写的是投降不光不杀,还给分配土地和食物。这么好的事情咱为什么不做?难道咱就等着去送死嘛。” “拉倒吧,听那些官军瞎说。”挺能干摇摇头不信的说道。 “你知道对面军中的统领是谁吗?”喷大鹏问道,见其他几个人都看着自己,方才说道:“对面可是涿郡郡守,荡寇将军左傲冉的军队,这左郡守你们总该知道吧。” “要是左郡守说的话,说不定还真是真的,我一个亲戚就在住在涿郡,据说现在过的很好,分了房子还分了地,那左郡守还给耕牛什么的。”挺能干听见左郡守这几个字眼睛一亮。其他几个人都没什么主见,这时候纷纷附和。 “那咱还等什么,走吧。”孙大鹏激动的站起来,一把扯掉头上的黄色头巾,拿根绳子往城剁上一系,顺着绳子就下去了,其他几个人一见,纷纷跟着开溜。 孙大鹏几个人摸黑走了十来里路,到了左傲冉部队的大营,只见大营里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就看见好多的人影晃来晃去。几个人有些发慌,谁也不敢先出去。最后没办法还是孙大鹏站了出来,这孙大鹏走到营门外,大喊一声:“里面的官军爷爷,别杀别杀,我们是来投降的。”这话一喊完,孙大鹏等人就跪在了地上,只等着官军前来把他抓进去。 可是左等右等之下也不见有人出来,孙大鹏认为可能是官军没听见,也没看见他们,于是又喊道:“官军爷爷,我们是来投降的,赶紧出来抓我们啊。” 等了一会儿,可是还是没人出来,这一下子孙大鹏可真急了,厚道:“官军爷爷,我们是来投降的,你们倒是快来抓我们啊。” 片刻后,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孙大鹏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可还是没敢擅自闯营,只得再喊道:“官军爷爷,我们真是来投降的,你们要是再不来抓我们,我们可自己进来了啊。”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孙大鹏看看不是办法,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的向营门走去,直到孙大鹏,走到营门口,还是没见到官军上来阻拦他,这孙大鹏透过营门一看:好家伙!那来什么官军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原来都是一个一个的稻草人,底下绑在一只羊身上,那羊觉得不舒服当然就得走动了,这一走动,远远的看来,可不就跟人在活动一样吗? 孙大鹏蒙了,这些官军呢?官军都哪里去了?正在孙大鹏寻思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靠了过来,这几个胆小的黄巾士兵哪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自己饿了,而且现在这大营中满地爬的都是羊,最少也有个上千只,于是不管出了什么问题,几个人逮住两只羊,随手拉来几个火把,就考开了,烤着烤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了,抓过那羊就啃了起来,几个人一看也不等羊烤好,直接就抓过来啃了起来。 啃下了这两只羊,几个人才算是填饱了肚子,几个人一寻思,既然现在官军全都跑了,那当然还要继续当黄巾贼混饭吃了?而且把这里的情况一上报,那可就是天大的功劳了。 于是几人赶紧回去报信,到了城里,跟几个头目一说,那当头目的再带着他们几个去见大病刚刚出愈的张曼成,张曼成多少还是有点头脑的,听了这情况后,问道:“你们几个说的可都是事实?那官军大营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确实没有,小的们,在那大营里面里里外外的都看过了,根本就没看见一个官军的影子,小的敢保证,绝对没有一个官军。”孙大鹏抢先答道。 “你说那大营里面有很多的羊?羊的身上还驮着稻草人?”张曼成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是的,大帅。”孙大鹏道。 “那好,赶紧集合士兵。”张曼成这时候确认了,那官军多半是见打不下宛城就撤走了,怕自己趁着他们撤退的时候追击他们,所以才故布疑阵,防止我们追击。 张曼成确定了这一点后,纵身而起,先前的病态一扫而空,极度的亢奋使得张曼成就跟没事人一般,手中挥舞着兵器,指挥者黄巾军的调度,准备抢羊开荤了!张曼成的双目之中绿光乍现,就犹如恶狼见到不远处正有一只肥肥、胖胖、呆呆、傻傻的蠢羊一般。 田丰所指挥的左家军这时候确实是不在营里,在那里呢?就在军营外面埋伏啊!打那几个黄巾贼兵一逃下了城墙,这边的田丰、颜良、文丑、许褚等众将就收到了消息,全军迅速作好布置,然后全军离开了营地,埋伏在离营地不远处的山林里,这黑漆麻乌的晚上,谁也看不见他们,再说了那几个黄巾贼兵压根就没搜查一下官军的动向,吃完了东西,一抹嘴回去报信去,领大功去了。 那几个黄巾贼兵前脚刚走,田丰就开始布置任务了,田丰环视诸将,说道:“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四位将军,麻烦你们引一军,压着几百只喜洋洋,待到城里的黄巾贼兵到了这里后,便押羊去诈城。炸开城门后,雷绪、何仪、何曼三位将军迅速引本部兵马入城,切忌,只可死守三门,留一门放其逃生,万不可形成瓮中捉鳖之状,使黄巾贼做那困兽之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宛城 第78章:宛城 “军师,你留下多少人?”颜良是个很细心的人,还知道要保护军师的安全。 “我这里骁骑营与飞骑营的三千骑兵足以,倒是七位位将军攻城,恐怕带的人少了一些。”田丰一点都不为自己担心,按照田丰的计算,到这里的黄巾贼肯定不会太多。 “哼,就那些小蠢贼,有一万人已经足够了,况且那些黄巾贼兵也都几天没吃过饭了,还能不能拿得动武器都成问题。”颜良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那我这里就更不用担心了,到时候来的人一定不多,而且我还为他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等到他们都撑得走不动道了,要抓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田丰微笑道。 于是将部队分成三部,各自分配好了兵马,静静的等待,不到一刻钟,就见宛城里面开出了一条长长的火龙。颜良、文丑、以及众将向田丰一抱拳,道了声“保重”上马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去。 颜良带着部队也不点火,悄悄的从黄巾军的旁边溜了过去,雷绪、何仪、何曼三人也带着本部兵马紧跟其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宛城的城门前,守门的黄巾贼兵瞧见有部队向城门移动,于是一声大喝道:“下面是谁的兵马?可是张大帅回来了?” 颜良旁边的一个士兵走上前去,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快开城门,张大帅带着兄弟们正在那边吃烤羊肉呢,哥几个是奉了大帅之命,来给大伙送吃的来了,你看,那些不都是在官军大营里找到的羊嘛!”说这话,伸手向后一指。 城上的黄巾贼兵一听吃的来了,什么也不管了,一声吆喝,一群黄巾贼兵涌了过去,开门的开门,放吊桥的放吊桥,还有的去打水搬柴火。宛城的城门,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打开了,然后一群黄巾贼兵蜂拥了出来。 颜良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兵士,那士兵连忙上前喊道:“抢什么抢什么?又少不了你们的,还不快去把咱们的弟兄都找过来,等兄弟们到齐了,咱就开饭。现在先让我们进去,妈的累死老子了。” 对面的那群黄巾贼兵一听,赶紧又涌回了城中,有的是去叫自己兄弟,有的却一路跟随着颜良的军队往城里走去,只等颜良一停下,便要动手抢羊肉。就连城门都没有人管了,四场打开着,没人去关城门,去拉起吊桥。 颜良的部队一进城,在颜良的示意下,一众士兵便围住了羊群,然后停在一片空旷的地方,那些一直跟随颜良部队的人刚要上来抢羊,就被赶了下去,这些饿了好几天的人,哪是左家军精锐的对手?一下就被赶了下去。颜良部队顺势就把这些黄巾贼兵给包围了。 颜良一点都不着急,按照原计划,他可以是要把所有的黄巾贼兵尽量的集中到一起,采用一次性全部歼灭,或是一次性重创的方法。现在才多少?才这么一点带你,那哪行啊!那哪够颜良杀的啊! 再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有一些黄巾贼兵到达包围圈的里面了,直到这个时候,那些黄巾贼兵仍然没有发现这些所谓的“友军”其实就是官军,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只有那一只只肥美的山羊,现在他们的想法就是赶紧把这些肉塞到嘴里面,好好的嚼一嚼,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了。 眼见有一会没再出来黄巾贼兵了,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的老弱妇孺。颜良站了出来,说道:“城里只有你们这些人了吗?”不是颜良不知道速战速决的好处,只是实在太奇怪了,按说这城里面,怎么也要有个好几万还能动的吧?可是来的路上碰到的那支部队明明就只有一万多人的样子,这里才不到三万人,其他人那去了?该不会有埋伏吧! “我说兄弟啊!开始煮肉、烤肉吧,城里张大帅的部下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张大帅可是吩咐过的,不准告诉其他的大小渠帅们。”一个像个小头目摸样的人站出来喊道。 他这一喊,被围在圈里的黄巾贼兵们也开始了纷纷附和,纷纷叫嚷着赶快煮肉吃,看来这些黄巾贼兵确实已经饿的不行了,要是再饿几天,恐怕他们都要吃人了。 颜良摇摇头说道:“不行啊!我回来之前张大帅可是吩咐过的,这些羊咱们兄弟不能吃了独食,怎么也要分一些给其他的人,要不然闹将起来,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真麻烦!其他的人可都在城北呢!现在怎么去叫他们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把他们支到那边去。”刚才说话的那名小头目嘀咕了一会儿,一指身后的黄巾小卒,命令道:“你去给那几个大小渠帅送个信儿,就说有吃的了,张大帅叫他们来这边吃肉,来晚了可就们他们的份了。” 那士兵极不情愿的接了令,心里这个骂呀!他刚刚要走,却被颜良给拦住了,颜良笑呵呵的说道:“既然他们都在那么远的地方,就算了,不叫他们了。兄弟们,操家伙啦!”最后一句,颜良是对着自己身后的士兵喊的。 于是乎,那些黄巾贼兵惊奇的发现,围着他们的“友军”,一把扯掉身上的破烂衣衫,然后迅速的从后面的大车上取下了铠甲与兵器,只是一瞬间就完成了换装,从黄巾贼兵到官军的转变。 换完装备的左家军,围着黄巾贼兵的圈子缩小了一些,最前面的是突击营,一人一个大盾,手持优质钢刀,大盾往地上一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突击营的兵士身后是一水的横冲营的兵士,这些横冲营的兵士人手一杆长枪,横冲营的兵士站在突击营兵士的后面,将长枪“砰”一声架到大盾上,突击营的兵士将钢刀纷纷两出,将大盾之间的空隙添上一个钢牙。 在横冲营的身后是神射营的弓箭兵,一张张由棋盘山特制出来的长弓纷纷上弦,指向了天空,只待颜良的一声令下,便是特有的无差别箭雨攻击。 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四人身前的众士兵纷纷大喊道:“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叮叮当当~~” 于是众黄巾贼兵胆怯了,原本就没有拿武器的,纷纷跪倒在地,而那些为数不多的拿着武器的黄巾贼兵也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跪在了地上乞降。 “收缴武器!”颜良大喝道。横冲营的兵士跑上前去,把黄巾贼兵们丢掉地上的武器,全部收拾起来,等到收完了兵器,颜良又是一声大喝:“换弓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攻击范围 第79章:攻击范围 然后众士兵在黄巾贼兵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便换上了随身携带的连弩箭,这种连弩箭只有几十个,本来是左傲冉配备给自己的亲卫队红巾军的,但是红巾军损失惨重,现在留在左家庄整修,所以这连弩箭他们也用不上,也就暂时配给了横冲营。 一众黄巾贼兵傻了,都投降了你们换弓作什么,马上他们就明白了,只听颜良喊道:“放箭!”随着颜良的话声落地,“嗡嗡嗡”一阵声响,黑压压的一片箭雨飞向了黄巾贼兵,此时黄巾贼兵才反应过来,原来官军是要杀了他们。 立时就有黄巾贼兵发了狠,拼死的就要往前冲来,想和官兵拼命。可是倒霉的黄巾贼兵现在连兵器都没了,拿什么来攻击呢?而且左家军的箭雨既然号称无差别攻击,那最起码有个攻击范围吧? 还有一些胆小懦弱的,直接就吓傻了,站再那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天上的箭雨一点点的接近自己,这种滋味可不好受。估摸着差不多了,颜良带着自己的亲兵跨上自己的宝马,大手一挥,大声喝道:“降者不杀!” 这些黄巾贼兵就算不被箭雨杀死,这辈子也别想再明白过来了。还有一些人,有的是精明有的是害怕,总之有这么一些人现在只是知道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可是已经发出的攻击,谁还能收的回来? 所以一阵箭雨过后,地上躺下了一片,有死的、即将要死的、没死的在地上呻吟着,还有完全没事被吓傻的,总之这一群人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击的欲望。 颜良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效果还真不错,暗道:“军师真高!太高了!连这招都能想出来,他有才了!”随即大手一挥,一队约五十名士兵出列,将没死的黄巾贼兵全部捆上,然后留下几个士兵看守,其他人继续攻击,这时候雷绪、何仪、何曼也带着自己的本部兵马冲进了,按照军师田丰的计划,何曼与一部分人马守住北门,雷绪与何仪各代一部分兵马攻占其它两门,留下一门放黄巾贼军逃跑,那一门当然就是南门了,什么原因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过,颜良很是纳闷,为什么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黄巾贼兵居然没人过来看一看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不过,既然你们不来看我,我也乐得清闲,颜良如是的想着。 于是颜良便带着兵马,直往城中各处杀去,边跑还边喊,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颜良在城里跑了一整圈,居然没看到几个黄巾贼兵的影子,大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快饿死的)。 文丑一催战马,来到颜良的近前,说道:“大哥,是不是黄巾贼兵们已经跑了?怎么我们跑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一个敌人啊!” “对呀!事有蹊跷啊!”朱慈道。 就在这个时侯,雷绪与何仪双双赶到,并向颜良汇报了一系列的怪异事件,那就是其余三门几乎没有几个守门兵,就连守城的黄巾贼兵都没有几个,全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恩!?”颜良的双眼一眯缝,沉吟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到底他们会去哪呢?“啊!”突然,颜良一声大喝:“完了!完了!不好!全军听令,随我回营!” 走在回影的路上,颜良想起了一种可能,也是唯一会出现的一种可能,而且是一种很不好的可能,既然南阳大帅张曼成麾下的大小渠帅相互并不服气,那么当得知张曼成一个人前去取食物的时候,他们会怎么作?很明显,现在大家都没的吃,只有得到这一批食物的人才能活下去,那么发…… 越想越可怕,现在只能祈祷军师田丰不要太冲动了,看到人多可千万别冲出去啊!越想颜良就越是担心,田丰现在可是主公手里唯一的两大谋士之一,颜良也知道田丰的价值,虽然田丰出了事情,也许怪不到自己头上,可是如果真出了事情,他颜良也没脸再见人了。 自己可是在主公面前拍胸脯保证过的,不会让军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一旦军师出了事情,我就只能再主公面前以死谢罪了:“元皓!你千万可不能出事啊!你还欠我和老文两坛好久呢?再没还我们之前,你不能出事,也不能死!” 朱慈与刘全多多少少的猜到了一些,但是为了不动摇军心,只能忍着心中的疑惑不去问,只是一直催促着士兵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可是刚刚离城两里就听到大营方向传来喊杀声,不一会儿,便见火光冲天,足足映红半个天际。 关羽更担心了,拼命的催促士兵快行,朱慈与刘全的心开始有些沉重了,惟独只有文丑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大男孩,一个劲的催促战马,满脸喜气洋洋的,开心的不得了。(这不是证明文丑没心没肺,只是证明了文丑一根筋,只知道杀!杀!杀!其他的一概不管!) 又走了几里地,只见前面来一个士兵,上来就喊要找颜将军,颜良连忙接见。那士兵走上前来一个跪礼(军中的半跪礼):“颜将军,田军师恐将军担心,特差小的来报信,请将军少安毋躁。” “哦,元皓如今如何?”颜良赶紧问道。 “颜将军,田先生如今安好。”兵士打个偌道:“现在大军依然在山上埋伏。”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一下颜良算是放心了,于是又问道:“大营方向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打起来了?”虽然已经有点想法,可是关颜良还是想确认一下。 “颜将军,您离开没一会儿,就一队黄巾贼兵打着张字旗开到了大营,把我们放在营中的羊全部都给杀了,然后便吃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又开来一支大军,约有两万多人的样子,打的也是黄巾军的渠帅旗。双方见面,先是争吵了几句,而后越吵越凶,最后就打了起来。如今恐怕已经打的差不多了,先来的那些人毕竟少了许多。”那兵士详详细细的描述道。 “恩!”颜良点点头问道:“那军师可有什么话带给我,是让我引军杀入应中,还是以活箭点燃营中的引火之物啊?” “有,军师说了,请颜将军安排好守城之事,万不可让朱隽的大军或是曹操、孙坚、秦颉的部队进入,一旦让他们进入宛城,军功可就不是咱们主公的了。守城事宜安排完毕后带大军速去与军师回合。”士兵复述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突围 第80章:突围 “如此的话,你先回报军师,颜某立刻便到。”颜良挥挥手说道。 待那兵士走的远了,颜良一转头,安排了朱慈代神射营的兵马再赶回宛城守城,自带大军继续前行。边走边想到,我若是直接去与军师回合,恐怕没什么大作用,但是如果我埋伏到另外一边,到时候突然杀出,恐怕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想到便作,颜良带着自己的兵马埋伏到了大营的另一边,当然给田丰报信是少不了的。 黄巾临时吃羊大营,也就是左家军曾经的大营,张曼成接到手下小兵的报告,说城外大营的官兵连夜撤走,只留下了几千只羊在那鼓布迷阵,当下就想到了把那些羊带回来冲作军粮,然后支持大军走到江夏,到时候便又有粮食了。 想到就做,可是张曼成的一项作风,张曼成便带着大军直奔左家军的大营而来,到了大营一看,果然如此,一个官军都没有,而且满营都是乱地乱跑的山羊,赶紧命令黄巾兵士抓羊,然后升火作饭。 结果还没有把羊肉吃到嘴里,那几个被自己支开的大小渠帅便带着大军杀了过来,说了几句小说中的俗套话,也就是找茬的话,随即便开打了。 “哎!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还没吃到嘴里的羊肉啊!?”张曼成心中叫苦。 张曼成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头啊,赶紧招呼身边剩下的六、七千人往外突围,想要冲出去。可是这时候那有这样容易的?各路大军混战到一块,大小渠帅哪个也不是傻子,这时候都想着灭了其他的人,自己一个人坐大,这样一来,混战便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混战之中,各路黄巾兵马死伤惨重,这时候杀红了眼,没个黄巾贼兵只要见到身边有能动的,就会上去砍上一刀,证明这人死透了,不会危害到自己的性命了。 这时候还想着分辨谁是谁的战友?算了吧!黄巾贼兵都他妈长的一个样,都是一身破烂加上一件勉强算得上是武器的武器,然后头上裹个黄巾,和官军打起来倒是没什么,可是一到自己内战的时候,谁还能分辨的出来谁是谁啊? “杀!” “杀!” “杀!” 一时间,战场之上,喝骂之声连连,喊杀之声震天,残肢断臂到处的横飞,十八般兵器(也许似乎不能叫十八般吧,君不见,那木棒石块一样是武器)乱舞。 各路黄巾贼兵的头目拼命的想要集结起自己的兵士,兵士是聚过来了,可是不光自己的兵士聚拢了过来,其他部队也聚拢了过来,头目们可能不认识自己的兵士,可是兵士们确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些其他人手下的黄巾小兵一见都到了其他头目的身边了,这头目还没有发现自己,当即心一横,手中的刀一挥,这名头目便去见了阎王爷。 如此这般的惨剧发生了几起之后,那些黄巾头目再也不敢随便出头了,于是乎战场上完全乱了套,每个人都各自为战,头目们不知道兵士在哪,兵士们不知道自己头在哪,只是一系列无谓的砍杀与咒骂! 这时候就只有几个大渠帅还能有几个亲兵护在身边,一时间倒也还撑得下去。只是想要控制这混乱的局势,就不是他们这样的人物能够做得到的了。 这一仗直打的是天昏地暗,从半夜一直打到天亮也没有分出个胜负高低,可是人都是有一个极限的,更何况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人呢。打了大半夜多数人已经是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底上,这时候就算是一个小孩也能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结果了这些黄巾贼兵们的性命。 田丰与颜良的部队在作什么?都埋伏了一夜,为什么还不见他们攻击?不是他们不攻击,而是这时候田丰与颜良的部队在睡觉,在休息,在养精蓄锐。 一晚上黄巾贼军都处于混乱的局面当中,看似可以占到极大的便宜,但那是在黄巾贼军不知道敌人的情况下,当时左家军只要一冲下去,混乱成一锅粥的黄巾军一定会尽弃前嫌,一致对外,击败再他们眼前出现的官军。 到那个时侯,恐怕左家军就要成为所有黄巾士贼兵的靶子了,这样一来不但不能一举歼灭黄巾贼军,还会对自己的部队造成极大的损失,就算将黄巾军击败了,所付出的大家必然也是不可弥补的,是伤亡很大的,所以田丰不能冒这个险! 这一万多人可是左傲冉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精锐,也是左傲冉以后竞争霸主之位的依仗,田丰不能让这些精锐损失在这么一场无意义的战斗中,所以田丰要等,等到黄巾贼兵们都累的不能动弹的时候,再挥军攻上,到了那个时候,左家军受到的抵抗将是最小的,死伤也会是最小的,所得到的利益也回是最大的。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底下的黄巾军也没有了力气,负责观察敌军的瞭望手跑到田丰的身边,轻轻的推醒了田丰,禀报道:“报告军师,底下的黄巾贼军已经都趴窝了,恐怕不是死的就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了,依小的来看,应该是咱们出击的时候了。” 田丰赶紧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往底下一瞧,确实,黄巾贼军现在已经没有几个能够站得起来的了,全部都趴窝了,只有那几个渠帅和他们的亲兵还在对峙着。 田丰赶紧叫来亲兵,吩咐叫醒其他兵士。不一会儿,兵士们都醒了过来,拿出了自己的干粮与饮水,还有事先准备好了的肉干,大吃很吃了起来,等到吃过了饭食。田丰一挥手,身边的慕容平、许褚、刘虎、张旭、王雄同声大喊:“杀!”随后带领兵士冲了下去。 这边刚一发动,就听见对面的山坡上也是一声大喝:“骁骑营!冲锋!冲锋!杀啊!”这是欧阳烈的声音,话音一落,便看见一袭绿影蹿出,跨下一匹神俊非凡的枣红马,挥舞着手中的金顶枣阳槊,向山坡下的战场冲去。 “骁骑威武!” “骁骑无敌!” “骁骑威武!” “骁骑无敌!” 众骁骑营的骑兵眼见着自己的主将欧阳烈冲下了山坡,他们也喊着嘹亮地口号,催动着自己胯下的战马,像一道洪流一般,想着黄巾军的所在地冲去发…… 另一边,颜良、文丑、刘全三人也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兵器,口中吼道:“待宰的羔羊就在前方,弟兄们随我们杀啊!”引领着身后的兵士向黄巾军冲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会师 第81章:会师 一时之间,火光四起,喊杀之声震天彻底,满山遍野都是喊杀声,满山遍野都是铠甲整齐、刀兵锋利、将官悍勇、兵士勇武、精神饱满的左家军。 这样一来,山坡下面战场上的那些黄巾贼兵一下子全部都慌了神,想要逃跑吧,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力气,想要拿起病人来抵抗吧,可是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为数不多的渠帅亲兵们,因为一直都还有食物能够填饱肚子,而且昨天晚上的大战也没有怎么冲击,只是护卫在渠帅们的身边,所以现在倒是还有一些力气,可是这黄金护卫毕竟是少数,也就是不到三千人。 这个时候面对三面夹击而来的官军,所有的黄巾贼兵都被吓得惊慌失措,乱成了一锅粥。那些黄巾渠帅与大小头目们,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带着自己的亲兵便往宛城方向逃去,想要逃回自己曾经的庇护所,宛城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或是可以称之为精神支柱。 不得不说,黄巾贼军逃起命来确实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居然没有被三路左家军堵上,三面的左家军很顺利的,连兵刃都没有动,就在山下战场上会师了。 两军会师后,颜良将手中的大刀一挥,集合了文丑、许褚、欧阳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慕容平等人,几个人嘀咕一阵子,留下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三人在这里打扫战场,还有保护军师田丰的人身安全,其他几人都随着颜良继续追赶溃败了的黄巾贼军。 大军一路尾随黄巾贼军追赶,那些跑得慢的还有比较慢的,和那些不肯投降的,都做了左家军的刀下之鬼,那些投降的,捆成了粽子,往地上一扔,便不再管了,这个时候可没有人会愿意在这些降兵的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立功时间。 待大军追到宛城下的时候,只见宛城下正再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混战,原来是留守宛城的朱慈与雷绪二人眼见黄巾贼兵逃到城下,立功之心大起,杀了出来,与黄巾贼军发生了混战。 颜良一见这般情况,心中已有计较,一拍胯下宝马,便往乱军之中杀去,文丑、许褚、欧阳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慕容平等人当然也随着颜良杀进来黄巾军的乱军之中,不过他们的次序可就乱了,有几个人的胯下可是万里挑一的宝马啊!几将身后的兵士都是精锐之兵,全都不甘示弱,发出一声震天虎吼,催动快下战马,也冲进了黄巾军之中,展开勇猛的撕杀。 此时黄巾士兵本已没有多少力气,再加上人多势众,纷纷投降。只有一小股士兵围着圈守护着一个将领。这些人体力尚好,而且兵甲齐全,一看便知是军中精锐。 刘虎的熟铜双锏左右一亮,止住了进攻中的左家军,策马前去,左手单锏虚空一点,很问道:“某乃荡寇将军麾下平逆校尉刘虎,对面来者何人,快些报上名来,速速投降。” 那边的黄巾贼兵眼见官军停止了攻击,他们便也停住了攻击,继而围着那个将领。那员将领拨开众人,策马上前,答复道:“某乃天公将军首徒,“神上使”南阳大帅张曼成!” “我家四弟素有爱才之心,张将军一身本领何必从贼,若肯归顺我军,俺刘虎可对天发誓,我四弟定会重用张将军!”刘虎大声说道。 “吾乃义军之统帅,怎可向腐败不堪的朝廷低头,左傲冉之名我张曼成也是听说过的,他还算是一条汉子,但是我张曼成既然已经投于天公将军门下,那自然便是与天公将军共存亡,闲话少说,某家宁死不降!撒马来战!”张曼成说完,拍马舞刀向刘虎冲来,虽然很有气势,很有那么一点视死如归的气势,可惜!实力的差距并不光是拼命就能够弥补得了的。 刘虎见张曼成不知好歹,一催胯下马,迎上张曼成。张曼成大刀一举,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劈向刘虎,刘虎将手中熟铜双锏十字插花向上一举,口中喝道“开!” “嘡啷!”一声,张曼成的大刀被刘虎架开了,二马一错蹬,刘虎反背一锏打在张曼成的背上,张曼成“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并没有拨回马头再战,而是径直的向前冲去,想要孤身一人杀出重围。 张曼成仅一个照面就被刘虎一锏打得吐血,刘虎拨回马来,一找张曼成,好家伙!跑的还真快呀!刘虎的火往上撞,本来还以为这功劳是自己的了,没想到的是这到手的功劳却让他给跑了,气得刘虎是哇哇暴叫:“张曼成你个鼠辈!没本事的孬种!”刘虎骂着骂着,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哥哥刘全了,喊道:“哥哥唉!可别让他给跑了,这功劳咱哥俩谁得都行!”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刘全听到刘虎扯着嗓子喊的话,面部微微一笑,断喝道:“某乃荡寇将军麾下都尉刘虎,还不下马投降,你更待何时!”刘全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可以点都没有停,挥舞着手中的一对水墨钢鞭迎向张曼成。 刘全那破嗓子,嗓门高得不得了,谁听不见他喊的是什么!张曼成自然也听得见,先前在刘虎的双锏下吃了亏,这是他哥哥,虽然使得是双鞭,但是双鞭与双锏的攻击套路大同小异,所以张曼成这回可是长了个心眼儿! “唰!唰!唰!”上去就是一马三刀,刘全在马上一闪一躲又一磕,张曼成的一马三刀就都解了。就再刘全也想学他弟弟刘虎那样给张曼成来一反手鞭的时候,张曼成却快他一步,手中大刀一招秋风扫落叶,斩向刘全的腰际。吓得刘全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吃疼,往前猛的一蹿,张曼成的大刀走空了。 疼的刘虎一闭眼睛,心道:“完喽!完喽!我的哥哥没喽!”刘全也被吓得一身白毛汗,勒住胯下战马,一摸后背:“好嘛!甲叶子被划开一大道口子,要是再深一点,自己口就挂彩了!”刘全心下唏嘘不已。 放下刘虎疼哥哥,刘全吓得不轻咱们先不说,单说张曼成。张曼成一连冲过刘虎、刘全两将的阻拦,这就来到第三将的面前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旭。 这张旭可不是一般的猛啊!二话不说,催马舞动开山岳,直奔张曼成而来。张曼成一见张旭的样子,心里头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再俺临死的时候还能看见一个比自己长得还难看的人,吾愿足矣!”大刀一举,口中大喝一声:“丑鬼看到!”一刀当头劈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许褚 第82章:许褚 张旭一听去、就被气得不行了,口中喝道:“丑鬼!你家爷爷这叫威武,不懂得审美就不要乱说话,影响俺的名声!看招!劈脑门啊!扎眼睛啊!剃排骨啊!砍肉锤啊!”张旭“唰!唰!唰!”又把的那那几招使了出来。 张曼成在马上是连躲带闪,总算是把张旭这四招给躲了过去,身上惊出一身的冷汗,心道:“这人长得挺丑,却没想到有这样一身的好武艺!这可真是应了那就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曼成还真不含糊,一般人还真过不了张旭的这四招。 随后张曼成就碰到了王雄,一个照面下来,要不是王雄比较机灵,双手一绷头,往马下一扎,没准王雄就被张曼成斩于马下了。接着又遇到了许褚,许褚猛,可张曼成也不傻,拔出身上仅存的四把飞刀,“唰!唰!唰!”飞向了许褚,这才从许褚的手下过去,要不是飞刀救了张曼成的性命,他张曼成的尸体早就倒在许褚的马前了。 抵挡了文丑三招,被文丑一枪扎伤了大腿,不过也算是过来了,最起码他张曼成从冀州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枪下逃生了,这也说名张曼成的武艺不算太差。慕容平的箭法好,武艺也不算太差,一个照面没伤到张曼成,他就弯弓搭箭,一箭射向张曼成,要不是张曼成的箭法也不错,定被慕容平一箭射死,慕容平没能一箭射死张曼成,但是也没想他好过,一箭射中了张曼成的肩头。 一连闯下数次阻截,虽然还比不上关二哥那般过五关斩六将的光辉,但是张曼成也可算得上是个人物了,最后一人了,只要在闯过去,自己就不用死在这了,自己就有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机会了! 有了这般希冀的希望,张曼成的眼中再次灼热了,身上的气势再一次的提升,达到他一辈子的顶点!口中吼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眼见张曼成向自己冲来,颜良动也不动,直视着张曼成,直到张曼成冲到自己的近前,颜良方才一挥手中大刀,挡住张曼成的大刀,然后左手抽出腰间挽手优质钢刀,一挥手斩下了张曼成的头颅。 颜良虽然不喜欢这种战斗的方式,但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战斗,不得不用这种方法解决张曼成。颜良不得不佩服张曼成突围的技术,刘虎、刘全、张旭、王雄、许褚、文丑、慕容平,哪一个是好相与的人,可是张曼成他却创了过来,而且还是连着创的。 颜良再感慨之时,还是承认了,承认这种方法确实是太厉害,一般的对手始终只是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大刀,可是缺忽略了自己腰中优质钢刀。 张曼成一死,那些本就不怎么顽抗的黄巾贼兵一下子就失去了依托,一个个的跪地求饶,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也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挥舞着手中的木棒、锄头还有石块向左家军冲来,众兵士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没有一个人会心慈手软,很快就解决掉了那些做困兽之斗的黄巾贼兵,众黄巾贼兵一见官军这种铁腕手段,纷纷投降。 中平元年(184年6月)曾今横行荆州一代的黄巾贼军张曼成所部被全部剿灭,荆州遂平。斩杀黄巾军二十余万,俘虏十余万,官军损伤五千余人,宛城一带的百姓于此战死伤十余万,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 宛城郡守府中 朱隽居首座,秦颉、蔡瑁、曹操、孙坚、蒯良、蒯越、黄忠、吴巨、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居左而坐,田丰、李严、颜良、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雷绪等居右。左傲冉之所以没有参加,因为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此乃其一,被人又一次当枪使了,怒而不来,此乃其二。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就在左傲冉卧病期间,一切大权都交给了田丰,田丰使引蛇出洞之计,诱出了张曼成所部。但是就在颜良出宛城,返回救援田丰的时候,朱隽与秦颉进入宛城。 二人进入宛城以后,迅速的控制了除北门以外的三门,要不是朱慈赶来的及时,可能北门的控制权也归朱隽了。朱隽几乎已经得下了宛城的控制权,随后派兵通知曹操、孙坚二人,说宛城已被朱隽大人攻破,请二位入城。孙坚与曹操两人也不是傻子,在城外的时候还是疑惑不解,等进了城一切的一切就都在心中了。 这也没有什么,最可气的是,朱隽上奏朝廷,说自己攻下宛城秦颉、蔡瑁、曹操、蒯良、蒯越、黄忠、吴巨等皆有大功,孙坚以及麾下诸将亦有微薄功绩,而左傲冉却得了个指挥不当,损兵折将的过失,李严的名字连提都没提。 而且再杀与不杀俘虏上朱隽与左傲冉产生了分歧,朱隽主杀,而左傲冉自然是反对了,二人各执一词,并不是互相唱对台戏。要不是左傲冉事先派人前往洛阳上奏,请示将黄巾俘虏发配戍边,这十多万黄巾俘虏就都成了朱隽的刀下亡魂了。数十万黄巾俘虏对左傲冉是感恩戴德,讨伐羌族叛乱的时候亦出了很大的力,后来更成为了左傲冉一大助力,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被人摆了一道的滋味很不好受,本来左傲冉的气性就大,这么一来,病情就更重了。左傲冉想要整治朱隽是很容易,只要左傲冉肯,张让、赵忠等是很愿意为之的,不过左傲冉也不想太过招摇,现在的他已经是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了,要不然朱隽也不会这般打压他。 左傲冉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但是他手下的这些兄弟与将官可都不干了,文丑、许褚、张旭、刘虎,傻小子罗世信,还有马前何仪,马后何曼等,吵着嚷着要把朱隽个宰了,要不是有左傲冉压着,他们不一定捅出多大漏子呢!这也是为什么不养他们参加酒宴的原因。 依着大家的意思,是谁也不参加他的酒宴,广平的黄巾贼也不打了,兄弟们回涿郡过太平日子,当太平官去。但是左傲冉不让他们这么做,好说歹说,才说服田丰带着几人去参加酒宴,听听朱隽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众人这才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来参加这鸟酒宴。 朱隽高举酒盅,说道:“诸位,让我们共满饮此杯,荆州黄巾反贼已经平定,明日大军即将前往广平,冀州乃是最后一战,黄巾叛乱即将平定,大汉江山再无动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内敛的高手 第83章:内敛的高手 “多亏中郎将大人指挥调度有方,荆州黄巾叛贼平定的才如此之快,颉祝中郎将大人赴广平一战功成,建不世之功勋!”秦颉高举酒盅,拍马屁道。 孙坚轻哼了一声,将酒盅往桌面上一掷。曹操眯缝着细长的小眼,似笑非笑的什么也没有说,当真的是喜怒不行一色,尽皆内敛。蔡瑁可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举起酒盅献媚道:“大人统军之能远胜高祖时统兵大帅韩信,班定远、卫青大将军、霍去病等皆不及大人尔!” 朱隽摆了摆手,微笑道“蔡将军过誉了,隽哪能与他们四位相比呢!”其实朱隽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话,只是场中人多,他不能表露出来,又是一个内敛的高手。如若左傲冉在的话,他又会说一句话:“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左傲冉的病情仅是好转了一些,所以就没有与朱儁大军一同出发,派出颜良、文丑、雷绪三将引大军晚朱儁大军半日启程,一路缓缓前行,至魏郡休整待命,无左傲冉之命不得出战。 左傲冉与军师田丰、朱慈、刘全、刘虎、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何仪、何曼等人至阳翟县,会合了杨明,以及押送俘虏返回的张荣,还有说什么也要跟来的三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胜、高平、高槐三将。 见了三将,左傲冉自然是高兴万分,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后,左傲冉就问高平、高槐二人一路上的事情,二人只说了任务完成的很不错,而且购买回来的藤甲不是三千套,而是五千套,不仅如此,乌戈国国主兀突骨还答应大哥(高览),长期供应我们藤甲,其他的事情就什么都没有说,只说等回了左家庄就什么都明白了! 本来左傲然还以为自己能够再青州打上一仗,没想到后来才得知,青州黄巾军大帅卜己被皇甫嵩捎带脚的打得大败,最后被傅燮俘杀于东郡苍亭(山东阳谷东北)。 因此左傲冉还暗怪了皇甫嵩一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左傲冉想去青州是有他的目的地,青州黄巾军可是非常悍勇的,曹操手相了青州黄巾军后实力大涨,仅这一点就说明了青州黄巾军是有实力的,所以左傲冉也想将其收为己用,可是现在都泡汤了,左傲冉能不骂皇甫嵩多管闲事嘛! 不过随后左傲冉就又有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带几个人偷偷前往青州,而大军就缓缓向广平挺进。青州黄巾军是不太何能够自己了,不过青州地界可还有不少的好汉呢!那个能和关二哥打了十几个回合的管亥就不是一般的人物!所以左傲冉这趟青州之行是为了网罗一些人才! 但是让左傲冉大失所望的事情发生了,根本没有管亥的一点消息。不过却让左傲冉收下了三员武将,还与三人结拜为生死弟兄。第一个,姓张名台,擅使一口大刀,第二个,姓邢名烈,擅使一柄狼牙大棒,第三个,行李名宝,擅使一双铁斧,三人皆是英勇异常,能与张荣、杨明等人打个平手。这也算是给左傲冉的一份安慰奖了。 咱们书要简短,这一日左傲冉以及众人就来到了距离内黄县还有三十里的地方,众人是边议论边朝前行,走着走着,猛然间一抬头,只见前面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 巍然峭壁万仞,苍茫云绕雾缠,前头是一条斜坡,当间有条小路曲折盘旋通往山林深处,四周围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好生的险恶!山前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万仞山”三个大字。 田丰仔细的瞧了瞧后说道:“主公,如今天下不平,各处都是盗贼蜂起,此地山高水险,怪瘆人的,山里头十有八九盘踞着强人!主公如今病体还未康复,仍需修养,不易冒此险,依丰之愚见,咱们还是绕道另择出路为妙!” 杨明一听这话,就觉得不顺耳,截口道:“唉!军师这话,我杨明可不爱听,想我杨明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不管上哪,都讲究个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如今这世道,你说哪片山头泊洼没几个做买卖的?要都跟你这样,逢山则绕,见了强人就躲,大伙都得叫你累死!我只管走这省步的道儿,要是遇上劫道的,你们甭管了,只要我一报号,他们就得给我闪在一旁,真要是有那个不知死的,就让他尝尝我杨明掌中铁枪的厉害!”边上的众将都出言附和,表示十分的赞同。这也年怪,大家都是武将出生,凭着自己手上的功夫,哪怕那些山贼草寇啊! 其中以马胜叫的最凶,就听马胜喊道:“恩!我听杨大哥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走这道!”说完,还冲杨明呵呵一笑。“好嘛!”田丰心说:“你们还真可以,今儿这是跟我干上了。” 田丰很无奈,但是也就这只能这样了,因为左傲冉根本没有出言反对,这也就证明了,左傲冉是默许了。众人扬鞭催马奔山中小道上来了,还真让田丰给料着了!刚走没几步,突然就听前头树林子里边金鼓大作,喊声四起!一群强人还真杀出来了!足有几百号人,一个个带着红头巾,身穿青皂袍,手持钢刀,杀气腾腾! 为首之人人,一身山大大王的打扮,众人定睛一瞧这山大王,还有意思啊!怎么说呢?就见他不满五尺的身材,矮小但十分精壮,脑袋两头尖,当间儿粗,一对大樱珠儿眼忽闪忽闪直眨,小嘴朝边上撅着,两只扇风大耳朵,丁字步往那儿一站,倒也有股子威风,别看个儿小,手中拿的大棍可不含糊,足有一丈多长,棍杆子都赶上茶杯口的粗细了,外面用金水刷的是曾明瓦亮,阳光一照,闪华华夺人眼目。这位手持大棍,也不骑马,看样子像是个擅于步战的山大王。 大伙正瞧着他呢,就听那个山大王喊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嘣半个说不字,一棍一个,俺是管砸不管埋!”唱着山歌,手中的大棍还很有节奏的晃着。 “嚯!人长得不大,这口气可还真不小啊!”此话一出,可把杨明给惹火了,众将当中算然杨明的脾气不是最爆的,但是他的脾气可是最急的,不管打仗也好!冲锋也罢!他总是头一个上,后来军中的人就送他个绰号叫“急先锋”! 今儿见这么个小矬子在马前耀武扬威,恨不能一枪杆把他划拉到山沟里面去,想着往前一催胯下马,虎头蘸金枪往前一指,喝道:“啊呸!哪来的挠头虱子,搓鸟孬人,劫道你也不看看爷爷是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横担铁门栓 第84章:横担铁门栓 “吆哈!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啊?”大山王问道。 “要问我是谁?你可站稳喽!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常在江湖上走动,小子你可听说过啸林双虎?”原来在绿林中,有“啸林黑白双虎”这么一说,黑虎指的是杨明,白虎指的就是张荣。 此时杨明这么一报号,对面锉汉是哈哈一笑,不屑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啸林虎啊!看你这黑不溜秋的模样,八成你是黑虎杨明吧!你不在冀州好好的呆着,今儿跑到老子的这一亩三分地来干什么,正好让我会会你,看看你是人有本事,还是孬虎一只,休走!着棍吧!”说着大棍一举,立拔山河式,奔杨明搂头就是一棍。 这一下子可把杨明给气坏了!心说:“好你个小矬子!并肩字儿(绿林黑话,咱们是一路人)你也砸啊!再说打仗也讲究个先礼后兵啊,互通个名姓啊!你小子可太混了!今儿我非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俗话说的好:“棍锤之将,不可力敌!”冲你长成这个样子,掐巴掐巴不够一碟子,捏巴捏巴不够一碗,能有多大的劲?我还非得碰碰你不可!” 想到这杨明抖起精神,两脚一点镫,使了一招“横担铁门栓”,大枪往外招架,只听“嘡啷啷……”大棍实打实的砸在了杨明虎头蘸金枪的杆子之上,登时是火星四溅! 这一下子,把杨明两臂震得酸麻,虎口发热,胯下战马“蹬!蹬!蹬!”退出了五、六步远,这才勒住了战马。杨明心道:“哎吆喝!好大的气力,麻雀虽小,这五脏可是俱全啊,可不能再小瞧这位了!” 再瞧对面那锉汉也是蹬蹬蹬,连退数步,心里也暗暗称赞大老黑杨明还真不含糊,硬接了自己满力的一棍,一点事儿没有,当下也不敢怠慢,一挥大棍冲了上去,二人你来我往,一个马上,一个步下,这就战在一处。 只杀得尘沙四起,烟土弥漫。别说这小矬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只见他是马前马后,马左马右,连蹦带跃,一条黑影像旋风一样,围着杨明四面八方的就转开了。杨明手中虎头蘸金枪是左一枪,右一枪,可就是没有一枪能够扎上小矬汉的,这家伙太灵活了,时间一长,累得杨明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 这时候就听阵前又有一人喊了一嗓子:“我说杨将军啊,您先下来歇会,把这小子交给俺得了!”话音刚落,“噌!”的一下,就跳出来了一位,这是谁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只肯为左傲冉牵马直凳的“马前-何仪”,其实打开头小个子拦路打劫之时,何仪一瞧他用的是一条乌金大棍,再瞧这身高相貌,心说:“你使棍,我也使棍,要论个头高矮,咱俩也算旗鼓相当,得了!咱俩就较较劲吧!”刚想出去,哪知道杨明性急马快,抢在了他的前头,二人话没多说就战在一处,如今二十几合回合下来,杨明没占到半点的便宜,这山大王还真不差啊!何仪再也沉不住气了,这才吆喝了一声,杨明一听何仪的声音,心说:“得了!还真该你出来!我正愁这小妖猴怎么对付呢!”连忙虚晃一枪,拨马跳出圈外。 何仪顺势往前一跃,就到了小个子的近前,手中镔铁鎏金棍一横,口中喝道:“呔!对面的那厮,快快报上名姓!俺马前何仪棍下不收无名之鬼!” 小个子俩眼一瞪,紧盯着跳出来的何仪瞧,只见何仪膀大腰圆,大奔儿头,翘下巴,圆盘脸蛋,眼眉往外奓奓着,一双小环眼是锃明瓦亮!手里也拿着一杆大棍,心说:“这人我看着就稀罕!” 估计跟他长得差不多的人这山大王都稀罕,这要别人问名号他还真的不搭理,何仪这么一问,这山大王倒也听话,把头一歪,说道:“你要问我是谁啊?你可听好喽!吾乃万仞山的山寨大王,江湖人送绰号截天小夜叉的就是我,我叫刁麟翔!” “嗬!好你个小夜叉,大白天也敢出来劫道!看你也使棍,今儿俺要和你较个高低!着打!”何仪说着,双手握棍,跳至半空使了一招“横扫千军”,头一招奔刁麟翔的胸前打来,刁麟翔赶忙擎棍往外就挂。 “嘡啷!”刁麟翔用手中大棍将何仪的镔铁鎏金棍挂了出去,此时的何仪还没有落地,整个身子在半空中疾如闪电般使出了第二招,棍扫刁麟翔的下盘! 俗话说的哈:“匾棍劈头打,扫腿人难防!”这棍法里暗合兵法中的难奇虚实,刚柔劳逸,何仪再空中斜撩的这一棍,也有一个名堂,叫哪吒下海棍打龙王抽筋式,照刁麟翔的小腿肚子劈下来了,这要打上,肯定是骨断筋折! 刁麟翔也绝非善茬,扎步如钉,动步如风,大棍交于里手,大喝一声,随即使了一招“苏秦背剑连纵六合”,“嘡啷”一声,又将何仪的大棍挂了出去! 何仪三番伍子胥鞭尸交叉棍,刁麟翔摆开弥陀棍云里巧藏身,又给架开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走了三个回合,俩人都暗暗佩服对方的武艺,抖擞精神使出了浑身本领,战在了一处。 好么!二人这两跳大棍,你来我往,何仪是往左打“蛟龙戏水”,往右打“枯树盘根”。刁麟翔是往前打“猛虎拦路”,往后打“霸王点军”。这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旁观战的人,都禁不住是高声喝彩!俩人儿是越打越快,越打越急,一招快似一招,一棍沉似一棍,棍棒相加,脚手齐动,身随步转,疾如风魔,猛烈如风雷激荡,倒海翻江!到最后都看不到人了,只听大棍子“呜呜”直响! 俗话说的好:“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刁麟翔与何仪是一通恶战!这可牵着一个人的心啊,谁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左傲冉最爱英雄好汉!他瞧这刁麟翔虽说貌不出众,可是武艺不凡,身怀绝技,就有几分惺惺之意,想必他落草为寇,是必有苦衷啊!有意结识他,怎奈何二人打得正起劲呢,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发…… 左傲冉这一叹气,旁边的田丰是看在眼里,他太了解左傲冉的心思了!田丰朝四周看了看,嗌!一瞧马胜正瞧他呢!原来方才左傲冉的举动,马胜也瞧见了,这时候田丰冲马胜一努嘴,马胜是立马会意,丹田一较劲,大喝一声:“啊呀!何贤弟快快下去歇息片刻,让我马胜来会他一会!”说着话,抬腿摘下金丝大环宝刀,翻身下马跳进圈内,这就要,生擒刁麟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虎体猿臂 第85章:虎体猿臂 原来方才马胜看何仪与刁麟翔二人相斗多时,对刁麟翔的棍法套路,已然心中有数,见左傲冉心生爱才之意,这才打算步行上前将刁麟翔生擒活拿了。 随着马胜的一声虎吼,何仪跳到了圈外,刁麟翔也收棍敛容,抬头一瞧,就见从马上跳下来一个大汉,身长在八尺开外,生得虎体猿臂,肩宽背厚,面如紫玉,二目如电,手拿一口金丝大环宝刀,刀体呈暗红色,刁麟翔一瞧这刀,心里头就是一哆嗦!心说:“这饮血宝刀古今罕有,看来今儿我是碰上杀人的魔王了!” 这时候的马胜并不急着动手,把金丝大环宝刀往肩上一扛,冲刁麟翔说道:“我说刁麟翔啊!俗话说做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我看你也象条好汉,想必沦落草莽,也有说不得的缘由。既然咱们都是合字儿,线儿上的朋友!(这是绿林中的暗语黑话,意思是咱们是一码事)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你我二人动手,不如我说个条件,你可敢应承否?” 刁麟翔一听,怎么!?还要讲条件啊?讲条件我也不怕你们!脑袋一歪,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马胜呵呵一笑,说道:“好!你可要听好了!咱俩比试,若是你能赢我,钱粮马匹随便你拿,我手中这把宝刀也是你的,此话绝无反悔!话说回来,你若是赢不得我发……” “怎样?”刁麟翔歪着脑袋问道。 “若是赢不了我,你就于寨中摆一桌上等酒席,率领众孩儿跪于路旁,请俺弟兄们上山吃酒赔罪,你看如何啊?”马胜说道。 “嗯……这个……好!就依你!俺刁麟翔说话钉是钉铆是铆,你若胜得了俺手中宝棍,这山大王俺让你坐现成的!”刁麟翔说道。 马胜听罢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好!爽快!刚才的话,诸位弟兄可都听见喽!大家伙都给做个见证。来,来,来,动手吧!”马胜心说我也嘣报号了,先拿下他再说! 马胜大喝一声,抢了个先手,手中金丝大环宝刀是叉花盖顶,奔刁麟翔就砍。“呜……”金丝大环宝刀带着一声凄号声,就砍了下来,刁麟翔一瞧这刀心里就打怵,当下不敢怠慢,两膀一用力,举起手中大棍往外就欲挂开马胜的大刀。 哪知道马胜的刀法精妙,这是避实就虚的一招,叫青龙献爪斜肩点虚式。俗话说的好:“刀怕盘斜不怕直,迎面不怕左右拦!”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不怕使大刀的人上来就直戳或者力劈华山式,这些能躲得开,力气大的直接架开也成。 怕什么呢?一怕拿刀纂点的,再一个就怕一照面就迎头斜肩带背砍的,您想这大刀长啊,斜着一砍这得多长的距离,加上马胜的刀法又快。要躲肯定是来不及的,因此只能往外招架,此时刁麟翔全身的力道可都攒到大棍上了,劲也用老了,不能再抽招换式了。 他哪知道马胜这是虚招,要不怎么叫点虚式,留着后手呢!眼看着刀刃就要碰上铁棍了,马胜手腕子一翻,刀锋一转,身形随着刀身往侧旁一转,别看马胜那么大的个儿,那真叫手似流星,身若杨柳,辗转腾挪,几个动作是一气呵成! “噌!”的一下,就转到了刁麟翔的身侧,刁麟翔这还举着大棍往外架呢!“呀!怎么人没了!”刁麟翔细一看:“嚯!人家已经近身了,肋下的空档可就露出来喽!” 这时候马胜的刀裹里手,刀背朝外,大刀平推,这招叫应龙展翅推刀式,直奔刁麟翔的软肋打来。“啪!”的一声,能有六指宽的刀背可就打在了刁麟翔的左肋之上。 “哇呀呀!”这下给刁麟翔疼的!呲牙咧嘴,蹬!蹬!蹬!退出了能有七、八步远,铁棍使劲朝地上一杵,这才勉强站定,刁麟翔直觉胸中是一阵的气血翻腾!得亏马胜手下留有分寸,要不刚才这下刁麟翔是有死无生! 可这小个子还不服呢!心说:“好小子打得我差点吐血,真有你的!这会轮到我砸你了!”丹田一较劲,举起手中的大棍,把两个膀子摇晃着,奔马胜就冲了过来。 棍起如泰山压顶一般,自上而下,带着一股强劲的气道“呜!”的一声,就打了下来。马胜一瞧这架势,口中轻喝了一声:“来得好!”心却说:“刚才略施巧技已经占得了先机,如今我要以力置力,方能使他心服口服!”想到这,双腿扎地骑马蹲裆式,两膀一用劲,把手中大刀往起一举,摆个亢龙有悔提金上撩式,等着刁麟翔的大棍砸瓷实了,不能再换招了,才拿刀刃专找大棍的中膛。 为什么要磕中膛呢?一般情况下棍都分为前、中、后三节,力道实际上全都集中在前稍,往外搪大棍不能顶着搪,力量最弱的地方是在大棍的中节,因此往外封棍的时候就往大棍的中节下手。 这时候就听马胜大吼一声:“开!”猛力一磕大棍的中节,只听“嘡啷啷!”一声滔天巨响,登时火星四溅,这真是硬碰硬,实打实,钢碰钢了! 当时震得刁麟翔是虎口迸裂,血津直冒,哇哇的几声怪叫,手中的乌金大棍可就撒手了,崩出去了能有三丈多远!再瞧马胜,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仰天哈哈哈一阵狂笑,而后收气敛容道:“刁麟翔!你还有何话说?” “马胜的刀法着实厉害,愿赌服输,天经地义,此时的刁麟翔以是无话可讲,这会儿要再不识抬举,恐怕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想到这,于是赶紧拜倒道:“好汉爷真神力也!刁某输的心服口服!只是方才交手仓促,不知道好汉是哪条线儿上的?” “棋盘山大寨你知道吗?我曾经是棋盘山上的一个小头目。”马胜说道。 “嚯!这么说!你是棋盘上的人?”刁麟翔问道。 马胜一愣,说道:“啊!你怎么知道?” 刁麟翔哈哈一笑,说道:“天下绿林,谁不知棋盘山上聚集近万人马,虽然并非是富济贫之众,但在绿林当中也是响当当的一号!” 马胜一听也乐了,笑道:“哈哈!好小子,你还真会说话,你可知道,我如今是生水了(江湖话不干了的意思),一不抢二不夺,这不已经加入左家军了嘛!” “啊!照您这么说,真定常山的左傲冉哥哥也在这里喽?请哥哥赶紧给我引荐引荐吧!”刁麟翔激动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一言难尽 第86章:一言难尽 “好小子,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那!来,来,来!”马胜心说:“得,这位知道大哥的名号,我倒省事了。”随后赶忙引着刁麟翔来到左傲然那的面前。 刁麟翔来道左傲冉的近前,是纳头就拜:“久闻哥哥大名,行善四方,义播四海。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哥哥原谅!” 左傲冉赶紧搀扶骑刁麟翔,说道:“壮士何必多礼,快快请起!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等路经此地多有叨扰,只是不知壮士因何再次落草为寇?” “哎!”刁麟翔叹口气,说道:“一言难尽那!此处不是说话地方,各位英雄如若不弃,请到大寨一叙!” 就这样,众人跟着刁麟翔来到了万仞山上的聚义大厅,刁麟翔刁吩咐手下喽啰兵备好酒宴,众人分宾主落座,左傲冉居于客首,左边是田丰、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马胜、杨明、张荣、罗世信,右边是欧阳烈、张旭、王雄、慕容平、张台、邢烈、李宝、何仪、何曼。刁麟翔居东道主之位,与众人把盏言欢,觥筹交错之间,刁麟翔说出了自己的身世来历。 刁麟翔原是南阳郡宛城人,家贫志孝,自幼勤奋学武,练得一身的好本领。当年因当地大土绅看中了刁麟翔家祖传老宅的风水,要廉价买下此地,改盖成庙,奉供神明,刁麟翔家中有一老母,无依无靠,就这一亩三分地,岂能答应? 结果就惹恼了当地的大土绅,大土绅趁刁麟翔外出之际,夺了他家的地契,逼死了刁麟翔的老母亲,又与官衙勾结,欲设计害死刁麟翔!刁麟翔是九死一生,逃出乡里,四处漂泊,后来路经万仞山,遇上山匪劫道,刁麟翔杀了匪首,这些山匪本都是安分守己的百姓,只因贪官污吏逼得没法过活了,这才在这山上落草,最后众人就拥戴刁麟翔当了大王。 刁麟翔念念不忘自家的血海深仇!中秋之夜,他在大寨与众弟兄饮酒,连饮三十八碗,而后独自一人下山,回到宛城,将大土绅全家老老少少,丫鬟家丁六十余口全部杀死,并于墙上留字:“杀人者,刁麟翔也!” 乡里百姓都知刁麟翔为母报仇,除了地方上的一害,无不拍手称快!官府闻讯后,几次围山征剿都未能得逞,自此以后,截天夜叉的名号是不胫而走! 左傲冉众人听罢后是叹息不已,有的说刁麟翔做的对,这土绅该杀,有的骂这汉灵帝刘宏真不是个东西,荒淫无道,祸国殃民,他才是造成众多惨剧的罪魁祸首,大伙是议论纷纷,义愤填膺! 随后刁麟翔又给众人说起这万仞山周边的形式来,原来魏郡地界除了万仞山以外,还有卧牛、浮西、悬松等几座大山,地势都是十分的险要,可说是山连山,山套山,山山不断。岭接岭,岭套岭,岭岭相连那!每个山上都有山大王,领着喽兵,少的几百,多则成千,打家劫舍,遥相呼应,官府难治。 浮西山的两个山大王叫杜袭、韩浩,悬松山上也有两个大王是王甫和穆顺,都是远近闻名的绿林英豪。要说起这周边最巍峨最壮观的山来,就要数卧牛山了,卧牛山占地方圆八百余里,土地肥沃,山上有一片平川,山里头是建碉堡,修寨墙,易守难攻。 传说此山乃当年秦始皇帝所造万斤铁牛所化!山上住着一位好汉,姓周名仓,手底下养着几千猛士,此人可了不得,生得赤发钢髯,板肋毛脚,板肋大家都明白,什么叫毛脚呢?指的是脚上长有一层厚茸毛,不怕烫,不怕沙石,在平地是疾走如飞。 两臂有千斤的力气,善使一口三挺砍山刀,日能行路七百里,江湖人送他绰号“板肋飞毛黑太岁!”这位不光陆地飞腾之术了得,水上的功夫那也是一绝,什么寒鸦凫水、金龟踏浪,无所不能,水性可太好了!由于他行侠仗义,武艺高强,年纪轻轻就已名动绿林,被尊为三十六座山岭,七十二道湖泊的总瓢把子。 但凡是在魏郡地界捞偏门的,都得给他进贡,这叫坐地分赃,见面儿就得分一半儿,哪个不服,立马下战书单挑,不动一兵一卒,全凭个人本领,以武会友!别说,这带绿林中还真没人能赢他,刁麟翔初来万仞山时也不服气,派人下了战书,结果二人大战三十多个回合,刁麟翔力尽不敌,周仓知他为母报仇,杀官宦土豪,是个远近闻名的英雄,也不忍心加害,并与其结为金兰之仪,这就是前面的故事。 杜袭、韩浩、王甫、穆顺四人的大名左傲冉没有耳闻,不过再刁麟翔提到周仓的时候,左傲冉的双眼不由得一亮,心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过左傲冉转念一想:“嗯!不行!这个周仓我可不能霸占,虽说周仓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是关二哥无人扛刀,这岂不成了笑话!”所以左傲冉只好忍痛割爱,就当没有听到过周仓这个名字。 众人一般吃喝着,一边闲谈着,今儿刁麟翔见左傲冉等个个乃是英雄,人人都是好汉,心里头高兴,吩咐手下取来万仞山大寨的帅印,捧印就要交于左傲冉,只因方才与马胜酣斗之时刁麟翔说过,谁赢即为山寨之主!这话是刁麟翔自己说的,左傲冉等人能答应么?当然不能答应了,一来自古强宾不压主,众人上万仞山是客,头一回来就占了人家的山寨,这不是英雄所为。二来左傲冉也不可能放着好好的官不干,来当山贼呀!所以左傲冉当面就拒绝了。 刁麟翔是有心投效,而左傲冉也是爱惜他是个将才,但是众人却被这话给将在这了,接下来的话谁都不好说了。幸亏左傲冉有两个脸皮厚得不能再厚的好兄弟,给左傲冉解了围,这两个人是谁,不用我说,大家就应给能知道了吧! “唉!我说刁老弟啊!不如这样吧!你不是不想当这个山大王了嘛!你就跟我们走,俺二哥是不会亏待你的!你也别考虑了,听俺老张的,绝保错不了你!”张旭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捧着酒碗说道。 “唉!老张啊!你这句话我爱听,刁贤弟啊!你看我们过得多好啊!不比你在这山上当山大王差,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们这几个人当中,只有他们三个没当过绿林好汉!”刘虎指着田丰、高平、高槐三人说道。看着刘虎脸上得意的笑容,知道的人明白他说话就这样,不分场合与地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当强盗有多光荣呢!还拿出来显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驻扎大营 第87章:驻扎大营 刁麟翔一听这话,哪还敢犹豫,真是应了哪句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刁麟翔赶忙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于地,连连叩首道:“诸位哥哥在上,小弟刁麟翔个你们磕头了!”说完,“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左傲冉连忙将刁麟翔扶起,说道:“贤弟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刁麟翔被左傲冉扶了起来,当抬头的时候,众人一瞧刁麟翔,满脸都是灰土,就跟那个花猫一般。众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刁麟翔抹了抹自己的脸,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二天以后,刁麟翔放火烧了山寨,带着愿意跟着当兵吃粮的五百喽兵随左傲冉一同前往魏郡,与左傲冉的大军回合。一路之上不止一日,众人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一日就到了魏郡东郊外左家军的驻扎大营。 颜良、文丑、雷绪三人亲自迎到营外,将左傲冉迎至帅帐之中,自然少不了一番的介绍,将新加入的张台、邢烈、李宝、刁麟翔四人介绍给他们三人,好让大家尽快的熟识,好好的摩擦,也好再以后的阵仗中不出配合上的失误。 众人均是各自寒暄了一会儿,张台、邢烈、李宝三人自然是十分的羡慕了,颜良、文丑、雷绪三人都可以独自统兵,这说明了什么?不仅仅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信任,当中很大一部份是他们自己有这个能力。所以仅仅只是这一点,就激起了三人争胜斗志,他们三人也要好好再左傲冉的麾下效力,表露出一点自己的能力,发出一点自己的光辉,省得被被人看成是光吃饭不出力的造粪机器。 左傲冉看了看时辰,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双手往下一按,示意大家安静,随后问道:“这几日里可有什么事情?” “回主公,皇甫将军已经多次派人前来催促部队进军了,良也按主公的吩咐回复了。”颜良上前一步说道。 左傲冉对皇甫嵩的印象还是很好,所以不给谁的面子都行,但是皇甫嵩的面子不能不给。于是说道:“火速派人通知皇甫老将军,就说我左傲冉的左家军三日内必到。”随后站起身来,说道:“全军今夜好好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开拔,急速前往广平!” “诺!”众将洪声应诺。 三日后的正午时分,左傲冉率领大军赶到广平城外三十里处,皇甫嵩与朱隽的联营。左傲冉并没有带着众将一起来,只是带着田丰、颜良、慕容平三人而已,其余人均在不远处的地方监督安营扎寨。其实并不是左傲冉不愿意带众将来,而是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这些兄弟几乎都是大老粗,没有什么文化,而且火气都是一个比一个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这几个人一定会暴走,所以左傲冉知道了田丰、颜良、慕容平三人。 到了大营外,自然有小校进大帐通禀皇甫嵩。小校进了帅帐,向上一抱拳,说道:“启禀两位中郎将大人,荡寇将军左傲冉率领大军已经驻扎于大营之左,现在正于营外求见。” 皇甫嵩一听是左傲冉的部队到了,心下大喜,刚想让小校引左傲冉进大帐商议战况。一旁的朱隽却哼了一声,说道:“次子过誉骄横,竟然如此延误军情,而却一延误就是八天,如若不重罚的话,这可真的就难以服众了。” 刘备与左傲冉的关系还算不错,见朱隽如此说自己的救命恩人,心中有些不乐意,刚想出面为左傲冉澄清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一没身份,二没地位,怎么为左傲冉澄清啊!只是途遭笑柄尔!”随后左傲冉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刘备没出头,但是却气坏了身旁的一人,这人不世别人正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只听孙坚轻哼了一声,上前一步说道:“左将军延误行军路程是因其身患重病,还请中郎将大人明察。” “哦?竟有此事?”皇甫嵩目视着孙坚,问道:“汝是何人?因何得知荡寇将军身患重病的?” 孙坚一抱拳道:“末将下邳丞孙坚字文台,曾与荡寇将军与宛城并肩作战,攻克完成后,荡寇将军不忍见十余万俘虏被屠杀,与朱大人意见不合,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皇甫嵩点点头,一挥手,示意孙坚暂立一旁,说道:“十余万俘虏戍边之事,吾也有所闻,此事如若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咱怎么说,这十余万黄巾俘虏也是我们大汉子民……” 朱隽一看连皇甫嵩都站到他的那边去了,心道:“我这仇还真不好报了!”随即转念想:“这样不行,我为什么不这样呢?让这个狂妄不可一世的小子吃点苦头,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想到这,说道:“义真兄之言甚是,小弟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了,但是就这么简单饶过他,恐怕会遭人话柄吧!” “嗯!?”皇甫嵩看着朱隽,说道:“那公伟贤弟的意思是……?” “小惩大诫,让其报门而入!”朱隽摇着脑袋说道。 皇甫嵩心道:“嗯!这不会有些过了吧?”不过转念又一想:“恐怕是左傲冉哪里得罪了公伟,要不然公伟也不会这般对他!小小年纪受些挫折也是好,那就这样吧!”想到这,说道:“命其报门入帐!”皇甫嵩的命令一下,帐内中的众人均是一愣,唯独朱隽满脸得意之色。 就听小校跑出大帐,喊道:“皇甫将军有令,命荡寇将军左傲冉报门而入!” 什么是报门而入?就是让你走一步,报一次名字,走两步,就要报两次名字。从辕门到中军大帐,距离何止百步?你一步一报名,说穿了就是刁难你,给你一个下马威,也有让你难堪之意。 古时候的人,大都是败军之将才会被命报门而入! 田丰、慕容平一听竟让自家主公(二哥)报名而入,这无疑是奇耻大辱。就连田丰这样的人都是面色阴霾,显然以是怒不可及。而一旁的慕容平更加不敢了,就差拿兵器冲进去宰了皇甫嵩了。 左傲冉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心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连你皇甫嵩也和他们一样,都是一丘之貉!是谁说皇甫嵩、朱隽是大汉朝的名将,大汉朝的忠臣,我看张让、赵忠等都比他们强,最起码人家是真小人,而你们确实假君子!”其实左傲冉是错过了皇甫嵩,皇甫嵩只是不想让朱隽没有台阶下,在一个左傲冉确实是有点太锋芒毕露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妙计 第88章:妙计 左傲冉安抚了一下身后的二人,说道:“军师、五弟不要这样,我们是为了大汉朝的复兴,而不是为了这些小肚鸡肠之人,大可不必动气。今天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左傲冉不是好欺负的!” “二哥!这发…这……这也太欺负人了!以咱们的实力拿一下一个小小的广平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二哥又何必在这受他们的鸟气啊!”慕容平愤愤的说道。 人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就连田丰也一样。田丰也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主公,丰很同意慕容将军的意见,现如今丰已有一计可破广平。等主公破了广平,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不世我左傲冉不信军师有妙计可破广平,而是左傲冉不相信张角老道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道:“这场农民起义由爆发至平定,足足消耗了近一年的时间,官军何其精锐,黄巾军真的那么不堪吗?真的由于自己这只蝴蝶的出现,黄巾起义也会随之早上几个月平定吗?” “南华老仙!?”这个不定的因素,是很困恼左傲冉的。自从左傲冉经历过黑白无常,还有那离奇的轮回转世,到后来的战魂传说,神仙妖魔一说,让左傲冉不得不信。一个自称是南华老仙的弟子,难道真的只是虚张声势,弄虚作假吗!?南华老仙可是真有其人的!左傲冉不会忘了这一点! 田丰与慕容平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左傲冉一挥手制止了,左傲然那看了看二人,说道:“军师随我入营,五弟再营外等候,切忌!此事不可让咱们三人外的任何一人知晓,尤其是刘虎、张旭二人,明白吗?” “是!”二人应诺。 左傲冉迈步进了大营,田丰紧跟在后。慕容平双眼好似喷火般注视着皇甫嵩的帅帐,如果要是眼神能够放火的话,皇甫嵩的帅帐恐怕已经不下万次的被焚烧了。 “常山真定孝廉左傲冉求见!” “涿郡郡守左傲冉求见!” “讨寇将军左傲冉求见!” “荡寇将军左傲然求见!” “……” 左傲冉走一步报一声,一声比一声洪亮,官职从最小的报起,一直报到荡寇将军之职,就好似怕全营盘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让全营盘的人都好好认识认识一样。 皇甫嵩稳坐中军大帐,已经呈现出花白色的头发令他看上去老了很多。岁月在他的脸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当年那个绝世神童,如今已经是垂垂老矣。不过,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上,依旧带有强硬的姿态。 正襟危坐,腰板挺直,虽然多年未上过战场,可依然能看出当年的英雄气概。皇甫嵩手抚桌案上的宝剑,他心里却有一种苦涩,毕竟不在年轻,毕竟不能再如当年那样,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卢植也知道,自己真的老了。 “大人,大人……” 皇甫嵩蓦地惊醒,问道:“什么事?” “荡寇将军已经报门而入,在帐外候命。” “让他进来!”皇甫嵩扭头,看了看在身旁叫他大人的人。 这个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身高七尺五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最明显的特征,是他的耳垂很大,按照面相来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手臂较之常人地长,垂手站在皇甫嵩的身旁,神态中极为恭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孝景帝阁下玄孙。曾在幽、青、豫三洲立下功勋,在汝南被围,危在旦夕之计,被左傲冉引兵而救的刘备刘玄德。 这时候,左傲冉已经走进了中军大帐,脸色铁青地拱手说道:“孝廉、涿郡郡守、荡寇将军左傲冉,奉命来到。” 皇甫嵩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左傲冉两眼,并没发现左傲冉有什么骄横之态。 更不用说是狂妄…… 有心就此算了,可眼角余光不自觉的扫过了帐中一人,心里不由得一沉。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另一位中郎将朱隽。 皇甫嵩喝问道:“左傲冉,你可知罪!” 左傲冉憋了一肚子火,青着脸硬声道:“冉不知!” 就这么一句话,听再帐内另一个人的耳里,那就别提怎么顺耳了,心道:“牛!你真牛!俺很看好你哟!”这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被革了职,190年1月被十八路诸侯起兵讨伐的董卓。 “好吧,那我就让你明白。你先是擅自改变行军路线,置我等将令而不顾。从魏郡到此地,也就是两天地路程。我等让你星夜出发,为何你现在才到?违抗将令,再加上误了时间……数罪加一起,命你报门而入,你可不服气?”皇甫嵩并没有说话,说话的人是朱隽。 左傲冉心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左傲冉终于明白了这些士人们的厉害,嘴皮子一张,不管做什么都变成了罪过。估计秦桧害死岳飞大元帅的时候,就这这么上嘴皮一挨下嘴皮,咱们的民族英雄岳大帅就那么含恨而去了。 左傲冉也不辩解,一咬牙,说道:“末将服气!” “吁!”皇甫嵩再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道:“服气了就好,服气了就好,如果你左傲冉要是真的强辩,我还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呢!好了,现在公伟的应该也消了,我也该说正事了。” 皇甫嵩正要开口,一旁的朱隽却说话了:“义真兄,既然左傲冉已经服罪了,正应重罚才是。如今大战将临,正应借此机会整肃军纪。以末将看来,左傲冉数罪并罚,应以极刑。” 好家伙!这个家伙可真够毒辣啊! 什么叫做极刑?那就是砍了头了事! 朱隽这家伙显然是想要左傲冉的性命啊!可左傲冉实在是弄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此人?之前连见都没有见过,自己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卒,仅是宛城一战,他为何要恨我入骨?其实想想也不难明白,朱隽为什么来平定黄巾之乱?说白了,还不是要拿些功劳,得到高官厚禄,再光宗耀祖。左傲冉在这里,可是他立功的一大障碍啊! 皇甫嵩的脸色腾的阴沉下来,心道:“好你这个朱公伟,你这是不懂得见好就收啊!我与你相识多年,竟然没有看出来,你竟是个这样的人,我皇甫义真还真瞎了眼睛!什么叫狂妄嚣张?我看你可比左傲冉还要狂妄嚣张。”皇甫嵩强压心中火气,眯着眼睛看了朱隽一眼。那眸中地冷芒,让朱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朱隽 第89章:朱隽 “左傲冉,按理说你罪不容赦,可大战将临,正是用人之际。我命你戴罪立功,你可愿意?”皇甫嵩说道。 左傲冉躬身道:“末将愿意。” “广平为广宗之门户,若能攻占下来,则大军长驱直入,平定反贼指日可待。我命你在七天之内攻下广平,若成了,则既往不咎,本帅定上报朝廷,为你请功。但若是拿不下广平,那就休怪本帅无情,数罪并罚,汝当被斩首示众。如此安排,你可愿意?”皇甫嵩道。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电的扫视了一眼朱隽,而后注视着皇甫嵩,说道:“平灭反贼义不容辞,若侯七日,张角老道的援军一到,必误大事也!” 皇甫嵩一愣,不仅仅是皇甫嵩,就连曹操、孙坚、刘备、董卓,还有朱隽也都是愕然。想那“鬼兵”与“尸兵”之利,他们可是都见过的,要是没有这“鬼兵”与“尸兵”,别说是广平了,就连广宗的张角主力军也都被消灭了。 刘备刚想出言告诫,哪料到朱隽却请先一步说道:“那左将军认为几日内可攻下广平啊?” “只需三日便可攻下广平,直捣广宗!”左傲冉傲气的说道。 朱隽呵呵一笑,说道:“军中无戏言!”嘴上说着,心里却暗道:“那些妖兵的厉害我可是见识过的,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怎敢戏弄中郎将大人!末将愿领军令状,三日之内攻不下广平,敢当重罚!”左傲冉道。 朱隽大喜,急忙唤来军政司当面取了文书。左傲冉提笔在手,龙飞凤舞般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一拂袖,说道:“今日已晚,明日一早吾先攻克城外两座大寨,至第三日,定当请诸位至广平城内饮酒!”随后转身出帐。 董卓听完左傲冉的一番话,心中喜道:“好!好一个左云龙!”随即向皇甫嵩躬身失礼,也出了中军帐。董卓再没当官之前是一个好打抱不平的游侠,自然喜欢左傲冉的这种豪爽。在一个就是因为皇甫嵩与朱隽二人对他的打压,使得董卓心中有一种愤恨的情愫,所以只要有人跟他们二人唱反调、唱对台,他董卓的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曹操的眼中显现出了一道精光,随即一闪而逝,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心中暗道:“唉!这才对嘛!这才是我曹孟德所真正认识的左傲冉左云龙!” 董卓刚出中军帐,孙坚也上前施礼,随后退出了中军帐。曹操也紧跟其后,失礼退出中军帐。之后刘备也上前失礼:“左将军曾救末将于危难之中,备当前往左将军的营中,助其一臂之力。”说完,转身离帐。 皇甫嵩看着刘备的背影,羡慕道:“子干竟有这样的学生,这可真是羡煞旁人啊!老夫怎么就不能有这样的学生呢?就连伯喈都有女儿能够继承其衣钵,可叹我皇甫义真的一身本领无人传授!?” 朱隽见帐中再无旁人,得意的说道:“这是他自来送死,非我朱公伟逼他。现在他以当中写下了军令状,就算他有神仙帮助,使他肋生双翅,也休想飞出我的掌心!哈哈!哈哈!”皇甫嵩没有说什么,只是黯然的摇了摇头。 董卓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体追上了左傲冉与田丰,董卓的举动让左傲冉感觉莫名其妙,中军帐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有一点地位的,这一点左傲冉是很清楚的,除了这个胖子以外的人左傲冉都认得,不过这个胖子是谁左傲冉还是知道的,因为他不会是别人,只会是董卓。 董卓这个自从当官以后,最懂得左右逢源之道(怪不得他姓“懂”呢!),明着属于大将军何进的人,但是暗地里却和宦官十常侍们走得很近。所以董卓很懂得做人,左傲冉小小年纪就能被封为“荡寇将军”,自然少不了走动,剿灭黄巾的数场大战中均有他的身影,而且功劳都不小,等平定了黄巾之乱,自然官位不小。自己要是能攀上这颗大树,嘿嘿!这可就真应了哪句话:“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河东太守董卓,拜见将军。”董卓施礼道。 虽然左傲冉不喜欢董卓,但是礼数上还是不能差的,施一礼道:“不知董太守有何事?” 董卓看了看四周,说道:“此处并非讲话之处,咱们寻一方便之处,卓有事情告知将军。” “那咱们就出了营盘后边走边说,不仅不怕被人偷听,而且也不会被人误会。”说完,于董卓并立而行,再营外回合了慕容平。还一员极其威武的山西大汉,看其为董卓牵马直凳,很显然,这员大汉是董卓的心腹大将。 行出了一段路程,董卓终于忍不住了,本来董卓想装装像,让左傲冉迫不及待的问自己,可是没想到左傲冉比自己还能沉得住气。董卓哈哈一笑,说道:“将军果然英雄,佩服,佩服!” 左傲冉轻笑一声:“董太守有话请讲当面,我左傲冉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只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请直说,我左傲冉洗耳恭听!”左傲冉还是不喜欢董卓,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董卓听了左傲冉并没有生气,是真的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爽!果然够爽快!好一个直来直去!我董卓向来也是喜欢直来直去,不过为官多年,也懂得了很多,很多时候不能直来直去,必须拐弯抹角,所以发……” 董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左傲冉截口道:“董太守要告知在下的事情,是不是这股黄巾军的战斗力极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让我不要轻敌,谨慎对待。是也不是啊?” 董卓听完左傲冉的这一番话,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了,心道:“我董卓好歹也是一方的太守,如今……”轻哼了一声,打马要走,不过转念一想:“好歹你也给我出了一口气,我也得帮你一帮,虽然你很狂妄!” 董卓一勒胯下战马,回身说道:“吾董卓有一句良言相劝,望将军好自为之!黄巾贼军确实精锐,但是绝挡不住我西凉铁骑,也挡不住数万精锐汉军!”随后打马扬尘而去。 董卓走后,田丰打马来到左傲冉近前,说道:“主公,丰观此人话中有话,但不知主公为何对此人如此。”其实田丰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对我们都能礼贤下士,为何对此人却言辞犀利,一点颜面都不给人!” 左傲冉哪能不明白田丰话里的意思,打了个哀声,心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董卓话里有话,但是你总不能让我告诉你,我知道数年以后为祸大汉朝的人就是他董卓吧!这话谁会信啊!?”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只能说:“我观此人野心极大,绝对不是一个肯甘居人下之人,一旦让其掌控大权,毕生反叛之心!”左傲冉这一番不可谓不是惊世骇俗,如果这句话让别人听到,数年以后一定会被誉为与许邵齐名的人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最终命运 第90章:最终命运 左傲冉都这么说了,田丰又还能说什么,只好沉默不语。不过最让左傲冉想不明白的是:“董卓为什么回来提醒自己,自己好像和他没有什么瓜葛啊!难道是他再向自己示好,不对呀?向自己示好,他董卓又能得到什么呢?结果很显然,什么好处也没有啊!”不过左傲冉还是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欠董卓一份人情,自己是一定要还的。 张角老道!?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最后的杀手锏你终于拿出来。嘿嘿!我左傲冉倒要看看,你这个神仙的徒弟,到底有多少本事?历史已有轻微的改动,被围于广宗,最终病死的张角现在还活着,不仅仅活着,而且还大败皇甫嵩与朱隽的汉军联军,我左傲冉倒要看看,你张角仅凭一人之力,能否改变你太平道教的最终命运!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率领诸将引大军直扑黄巾贼军广平城外的两座大寨,田丰坐镇大营,雷绪、何仪、何曼三人为副手,率领“太平军”镇守大营,罗世信为田丰贴身护卫,护其安全。 左傲冉命许褚、欧阳烈、颜良、文丑四人各率一千骑兵,向黄巾贼军的两座大寨冲击(飞骑营与骁骑营,还有一些新补充进来的骑兵都给打散了)。朱慈、马胜率领突击营再骑兵发起冲击后发动对黄巾军左寨的攻击,刘全、刘虎率领冲击营再骑兵发起冲击后发动对黄巾军右寨的攻击,慕容平率领神射营压阵,神锤营以及许褚的六百亲卫兵负责左傲冉的护卫工作。 这时候的左傲冉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督促棋盘山制造出重甲,自己也好组建出一支刀枪不入的重甲骑军。也就不用靠这些轻骑兵冲开黄巾贼军的大寨了。 黄巾贼军的两座大寨内仅有三万人,这三万人可以被成为缓冲台,更可以称之为“炮灰”。可以用“不费吹灰之力”这个词来形容,四千骑兵与两千步兵攻下两座黄巾大寨的战况。 俘虏黄巾贼兵一万人,斩杀黄巾贼兵一万人,逃散黄巾贼兵一万人,己方的伤亡数字几乎可以不算,仅仅伤亡了三百多人,而却都是新补充进来的骑兵。 左傲冉命刁麟翔、张台、刑烈、李宝、张荣、杨明六将率领骁骑营与冲击营兵马驻守。其余诸将均随左傲冉直扑广平城下,大军近一万多人,黑压压一片,于广平城外列开阵势。 “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起。 “吱呀呀!咣当!”广平成的城门大开,吊桥也落下了。 从城门中冲出了五千人马,两军阵前雁别翅分开,压住阵脚,各个都是盔明甲亮,拔胸亮脯,抱刀持枪,精神抖擞。看那阵势,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门旗列闪,当中一杆黄色大旗,上书斗大个“张”字。 大旗下马上有一将,此人跳下马来足有八尺开外,体格健壮,身穿青铜盔青铜甲,肩搭花狐尾,脑后枝节翎。离得不太远,长相看得很清楚,这个人面似盆铁,一脸的白癣,黄焦焦的胡须,手里擒着一口大刀。 左傲冉一瞧,心道:“嗯!还行!有点意思!”哈哈一笑道:“兄弟们!都给我看好了,对面的黄巾贼兵可都是他们的精锐,号称是天下无敌的黄巾力士,他们可都是一个能顶十个的好手!” 此次左傲冉所面对的黄巾兵确实还算有点样子,勉强有点阵形,手中的兵器比以往的那些黄贼兵要好得多,估计过州掠郡之时从官府手中捞到的兵器都配备给这支黄巾力士了。再加上兵力上有着极强的压倒性的优势,士气很是高昂(也有可能是当初连着两次打赢了皇甫嵩的军队所致)。看来这张角还真有点真本事,非那些二流黄巾渠帅可比。 “来者何人,速速通名受死,我人公将军张梁手下不杀无名小卒。”这张梁看来对自己是自信满满,排好阵式后就出来骂阵了。据己方探听到的消息,此人在不到十个合之内斩杀了皇甫嵩麾下偏将三人,牙门将五人,武力非同小可。 “黄巾之乱以来,尔等烧杀抢掠与强盗何异,虽为黄天当立,立于何处?吾乃大汉精锐之师,幽州涿郡郡守、荡寇将军左傲冉是也,今特来擒你,汝可速速下马受降,吾可免你一死,如若不然,刀兵一起,尔等时日无多矣!”左傲冉说道。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不仁,黄天只能自立。现如今宦官弄权,忠义之士倍受排挤,朝庭昏暗,当官只知收刮民脂民膏,哪里有为老百姓想过?百姓三餐难继,民不聊生,不反何为?”张梁反驳道。 左傲冉听完,心道:“好啊!看来这个张梁也有点口才嘛,避过黄巾之乱因军纪涣散导致扰民之举不提,紧紧的抓住官逼民反这一点不放,而唤起兵士心中的义愤填膺,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看了他们三兄弟中的任何一个!” “尔等执迷不悟,悔之晚矣!”左傲冉只是走个排场,过个套路,一看已经到了谈不拢的阶段了,那也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刀枪上见真章吧! 左傲冉的大手一挥,身后的颜良一催胯下战马是飞马而出,来到两阵的当中,高举着手中的大刀,断喝道:“吾乃幽州荡寇将军麾下都尉颜良是也,特来取汝首级!” 张梁一瞧颜良,心中大乐:“好啊!杀了几个偏将与牙门将,这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都尉,这是一级一级往上升呀!下一个就该是将军了吧!”口中也学着颜良一样,大喝一声:“你想找死,那就休怪爷爷手下无情,你就放马过来吧。”单挑可是他张梁的强项,如果能这个官军的都尉斩于阵前立威,那下面的仗可就更好打了。 大刀在颜良手中的舞动下,以一招“泰山压顶”直奔张梁而来。张梁也不甘示弱,全力挥动手中的大砍刀,刀走直锋,以硬碰硬,毫无花哨的方法迎上了颜良的大刀。 只听“叮当”一声,火星四射,两人的双手同时一麻。颜良心道:“这个张梁还真有上几分本事,竟然能够接住自己五成力的“泰山压顶”!”不禁收起轻视之心,全神贯注的应敌。 张梁在接了颜良一刀后,心中大惊,看对方好象还没有尽全力的样子,就开始脑筋急转弯了,是谁拥有如此神力?再次看了一下颜良手中的大刀后,结合脑海中的一些情报,突然浓重灵光一闪,马上就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可能就是于宛城刀劈黄巾南阳大帅的颜良颜公骥。张梁虽然自恋的很,但是对上如此强悍的人物,他的心还是很打怵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建功立业 第91章:建功立业 猜到对方的底细之后,张梁赶紧夹起尾巴来做人了,大砍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全力采取守势,并且极力的寻找逃命良机。这也是张梁的优点之一,遇到自己惹不起的对手,那就赶紧躲吧!就别装逼逞能,等着找死了!由于张梁战术采用的得当,采取一味的守势,颜良急切之间也不能斩杀张梁。 左傲冉一瞧颜良一时半会还拿不下张梁,心里有点急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文丑与许褚。文许二人会意,齐喝一声,一同催动胯下战马,一个挥刀,一个舞枪,一左一右向张梁杀去。 张梁一看就急了,喝骂道:“好啊!你们这些混账无比羔子、该死的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颜良不知道文丑与许褚两人一起上来助战,被张梁这么一顿臭骂反而给骂愣了神,张梁就趁颜良一愣神的机会,虚砍一刀逃出圈外,是拨马逃回本阵。 左傲冉一看心中大乐:“好机会啊!”抬腿摘下大枪,虚空向前一指,喊道:“飞骑营进攻!冲啊!杀进广平城!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啊!” “杀!” 一千飞骑营的骑兵轰然回应,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烟尘,如一道滚滚铁流,瞬间越过了左傲冉以及众将,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刺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刺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特制优良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冲啊!消灭他们!有天公将军抱有咱们!咱们还会像以往一样,消灭官军不费吹灰之力!杀啊!”张梁挥舞着手中大砍刀,鼓舞着己方的士气,指挥着兵士冲锋。 “吼~~” 五千黄巾力士狼嚎响应,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毫不畏惧的向着飞骑营的骑兵冲去。 虽说黄巾力士们一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拼杀着,但是飞骑营的骑兵们仍是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黄巾军冲锋的混乱冲锋阵中,锋利的长矛像扎稻草一般洞穿了黄巾贼的身体,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广平城墙的张宝一瞧苗头不对,便对身旁的一名黄巾贼头目吩咐道:“第二队、第三队、第四队黄巾力士出城支援人公将军!” “是,地公将军。”头目答应一声,转身下了城楼。 不一会儿,从城门中就冲出了三千甲胄鲜明,武器锋利的黄巾力士,加入了抵挡骑兵冲击的队伍中。第一批黄巾力士涌出了广平城门,紧接着就是第二批、第三批…… 左傲冉昂然于战前,瞧着一批批的黄巾力士涌出城门,双眼眯成一条缝,心道:“嘿嘿!就是现在!”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挥,大喝一声:“杀!”一马当先,冲锋而出。 “哟嗬~” “嗬哈~” “嗷呜~” 左傲冉身后的朱慈、欧阳烈、张旭、王雄、高平、高槐等,各个怪叫声连连。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向着零散四处地黄巾贼兵们的军阵席卷而来。 “杀~~” 刘全、刘虎、马胜与突击营的将士虎吼一声,鼓噪而前,与潮水般掩杀过来地黄巾贼兵展开了殊死搏杀。刀光霍霍、血光崩溅,怒吼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断肢残躯和着血液狂飞,在这个狂乱而又血腥地时间里,只有无尽地杀戳、杀戳、再杀戳! …… 察觉到己方的战局不利,张宝也怕自己的弟弟张梁有所闪失,把城内余下的近八万黄巾贼兵全部派出了广平成,向左傲冉集中了过来,对左傲冉的一万大军形成半包围之势。 看到张梁不是颜良的对手,心中十分讶然,自己的这个弟弟凭着胯下马手中刀,可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还安排了几名头目上前接应张梁,并把自己手中最秘密的武器“尸兵”用了出来,准备向左傲冉的大军发起反扑,同时准备发动人海战术,倚多为胜,将左傲冉的大军彻彻底底的全部吃掉。 城下的战况十分的惨烈,黄巾兵士一批批的倒下,而后又有一批批的黄巾兵士前赴后继的冲上去。左傲冉的大军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犹如机器一般,杀戮着黄巾贼兵,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张宝站在城头上,眼中全是冷冽之色,重重的冷哼一声,喊道:“天公将军的信徒们,凡触及天公将军之威者杀无赦!”说完这几句话,张宝再不开口,双手向天仰起,分握藤仗的首尾,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着什么特别的仪式。 突然间,天空为之一暗,轰隆隆的雷声交织不断,滚滚乌云遮天蔽日,沉甸甸地压在左家军众将士的头顶,呼吸如窒,烦闷欲呕,什么也瞧不真切了,只听天摇地动,万马奔腾,体内火烧火燎,仿佛被四周赤红色的烈火一起燃烧起来了…… 众黄巾兵士并没有被突然转变的异象所震惊,反而再他们的脸上呈现出了兴奋之色,双眼灼热异常,显得十分的诡异,本来极其低迷的士气突然为之一振! “黄巾天命!” “神兵天降!” “斩妖除魔!” “天下大吉!” 战场上无数的黄巾兵士忘我般的呐喊着,其声势震天彻底,仿佛真有天神相助一般。越来越多地黄巾兵士呐喊着涌出了城门,想着左家军潮水般席卷而来。 箭在弦不得不发,看到对方发起了包围式的冲锋后,左傲冉知道自己已成骑虎难下之势,自己的大军已经全部压上,仅剩五弟慕容平的神射营还在压阵,一场大混战是不可避免地在广平城下展开了。 左傲冉的大枪一抖,将马前的三名黄巾贼兵挑杀,见天空上的异变对自己的兵士影响极大,脑中急速的一转,突然灵光一现,大喝道:“天有不测风云,大晴天打雷下雨,嘿嘿!证明该收衣服了!”左傲冉这一句十分戏剧性的话语,你还别说,还真他娘地管用,麾下众兵士瞬间振奋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继续收割着黄巾贼兵们的生命。 突然之间,大地上突然迸炸开来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气浪如天河倒泻,冲天狂喷,无数道鬼缤纷闪烁,破浪掠起,漫天低嚎怪叫,和黄巾贼兵们的呼喊声配合的默契非常,凄厉悠长,阴寒透心。 断裂的裂缝中不断地冲出尸兵,转眼间便已布满了小半个战场,粗略的算计一下,少说也有八、九千之众,挥舞着畸形各异的古怪兵器,前赴后继地向前冲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诡异的尸兵 第92章:诡异的尸兵 在寄存的几丝光辉的照映下,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些尸兵或是断头少臂,或是开膛破肚,惨白的尸身上裂洞翻卷,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无数蛊虫,说不出的丑怖诡异。 几在同时,战场上凡是肢体还算健全的尸体,均被一阵烟雾缭绕,不多时,以死多时的兵士尽皆站起,虽口不能言、目不能斜、无丝毫人气,但却能发出鬼哭狼嚎之音。 陡然见到如此诡异的尸兵,左傲冉以及众将均不由得大吃一惊,张旭和文丑更是看得大皱眉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而麾下的将士更是脸色大变,战斗力根本发挥不出来,特别是仅剩下来为数不多的骑兵更是不堪。 战场上的形势急转直下,根本不受左傲冉的控制,这些尸兵的出现,根本就没有在左傲冉的预料之中,一时之间,左傲冉也有些应接不暇。但是左傲冉却明白了,昨日董卓要告诉自己的事情一定就是这“尸兵”。 左傲冉在马上长叹一声,暗自懊悔不已发…… “尸兵”可是黄巾军的王牌部队,在整个黄巾起义当中仅仅出现过两次,而这其中一次就让左傲冉碰上了,也不知道应该说是左傲冉的运气好呢?还是说他时运正! 这个时代大都是有神论者,何况这些“尸兵”都是真实的尸兵,而非是人假装的。就算是假尸兵,与之对战的话,在内心上也会先虚上三分,战力根本发挥不出来,更何况现在出现的是真实的尸兵,再加上黄巾贼军还拥有近八倍与己的优势,左家军想不打败仗都难啊! 颜良的位置离尸兵的距离最近,看得也最真切,这些“尸兵”真的都是死尸变的,因为再“尸兵”的大军当中有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了的亲兵赫然在内。 就在颜良稍一分神间,一名尸兵向颜良发起了进攻,大刀尸兵突然间向颜良发动攻势,大砍刀毫无花巧地直直劈向颜良,这一刀虽然直接,但是速度却奇快,颜良一惊之下已然来不及闪躲,无奈之下只能举起大刀硬挡。 “当”的一声巨响,两刀相交,颜良竟硬生生的被震落下马。颜良刚一落马,也管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一个“驴打滚”,滚到一边,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 大刀尸兵得势不饶人,纵身向前,大砍刀卷起三、四朵刀花,夹带着凌厉的阴森奇袭砍向颜良。颜良聚劲不足,只得见招拆招,手忙脚乱地被大刀尸兵一连逼退了十几步之多,直到退到刘全、刘虎、马胜等人的身边才稳住退势。 文丑与许褚也被十几名尸兵团团围住,文丑环顾左右,发现附近的兵士大量的阵亡,这些“尸兵”根本不怕刀砍枪扎,浑身上下虽然不是刀枪不入的铁板,但就是无法杀死他们。 朱慈环顾左右,发现六个身着己方军服的尸兵呈三角形把自己还有欧阳烈与张旭围在了其中,耳边传来了张旭无奈的话音:“这六个尸兵肯定深懂合击之道。不然不会宁愿硬挨咱们几下也要把咱们围在一起!” 欧阳烈道:“老三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呀?你不想想他们生前是谁训练出来的兵士,懂得合击之术也数正常呀!唉!小心!”说着,手中大槊横着一扫,将一名向要趁机偷袭朱慈的尸兵震退。 王雄、高平、高槐三人已经与众人杀散,各自带着一些残存下来的兵士进行着最终的抵抗。在他们的眼里是最终的抵抗,因为面前的这些“尸兵”很难杀死,拼着牺牲了二十多人,才干掉了三个尸兵。 左傲冉瞧着自己的兵士一个个的倒下,自己的心就好似被人用刀子捅啊捅的!无奈之中,左傲冉只能派文丑、许褚、颜良、欧阳烈四将组织残存下来的突击营垫后,担气掩护全军撤退的重任,然后鸣金收兵。 慕容平却不听军令,命三千神射营兵士撤退,而自己就带着一千五百神射营的兵士负责接应文丑、许褚、颜良、欧阳烈四将,结果可想而知,一波波箭雨射在尸兵的身上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见战事不妙,刁麟翔、张台、刑烈、李宝、张荣、杨明六将率领人马前来救援左傲冉,身后尸兵以及黄巾贼兵依旧紧追不舍,左傲冉很清楚的知道,文丑、许褚、颜良、欧阳烈、慕容平五人死大于生。 自己的近万大军几乎被覆灭再广平城下,三员爱将、两名结义兄弟生死不知。左傲冉不由得仰天长啸:“天亡我左傲冉!天亡我左傲冉!嗤!”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随即昏厥过去。 刁麟翔将手中大棍一举,喝道:“万仞山的儿郎们!随我阻击敌军,以保主公安全撤离!”随即引五百万仞山兵士冲向后方追来的尸兵与黄巾贼兵。 刁麟翔引兵走后,张台、刑烈、李宝三人互视一眼,张台说道:“我们三人自如大哥麾下寸功未利,今日就有我们三人助老刁一臂之力!你们速护大哥返回大营,万不可让大哥有丝毫的损伤,与军师从长计议。”说完,三人催胯下战马追向刁麟翔。 一路上尸兵与黄巾贼兵穷追不舍,朱慈、刘全、刘虎三人率突击营再次阻击。高平、高槐、张荣、杨明、张旭、王雄六人率神锤营、神射营、飞骑营共计不到五千的人马护送左傲冉。 还差五里就到大营的时候,众人实在是跑不动了,见离大营已经不远了,也就放慢了速度。就在这个时侯,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喊杀之声,足有两万的黄巾贼兵杀出。 众将以及兵士都已经是人困马乏,哪里还有一战之力,几乎就是等死了。可就在这个时侯,从三个方向突然想突然响起“呜呜呜~~”三声号角声,有三支人马杀出。 最左边一支人马身穿左家军的军装号铠,为首之人两耳极大,双臂极长,手舞雌雄双股剑。左右各随一人,左边之人面似重枣,卧蚕眉,丹凤眼,手擒青龙偃月刀,右面之人,生得豹头环眼,手拿丈八蛇矛。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桃园结义的刘关张。 右边那支人马,为首之人身披烂银铠,裹赤帻,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面部棱角分明,胯下乌骓马,手擒一口古定刀。身后跟着四员威风凛凛的战将,这人正是江东猛虎孙坚。 中间这支人马,清一色的大宛良驹,清一色的西凉健儿,清一色的黑甲骑兵。这人就不用我来就少了吧!正是数年后把持朝政,焚烧洛阳的董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升帐议事 第93章:升帐议事 董卓、孙坚、刘备三支人马击溃了追击左傲冉部众的黄巾贼军,将左傲冉安全护送至大营后各自离去,接待任务自然由田丰这个军师来负责了,自然少不了一番千恩万谢。 本来左傲冉的病就没有好利索,只因为一句话:“不蒸馒头,争口气!”抢拖着病体领军出征。没想到黄巾军竟然还真懂得一些妖术,竟将左傲冉的大军击败,而且还使其伤亡惨重,几乎伤亡了一般还多的人马。病上加气,气上加怒,怒中尽是不甘,才导致左傲冉口喷鲜血,昏厥过去。 经过一天两夜的调养,左傲冉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身体的情况也好多了,没有先前那么虚弱了。田丰以及众将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焦急的面部表情也舒展开了。 左傲冉一醒,环视了一下众人,根本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情况,一把抓住田丰的手臂,问道:“颜良、文丑、许褚、朱慈、欧阳烈、慕容平、刘全、刘虎、马胜、刁麟翔、张台、刑烈、李宝等人呢?可安好否?将士们可安全否?咳咳!”左傲冉环视众将,大帐中只缺少这些人,所以左傲冉才发问。 田丰苦笑一声,说道:“安全了,此等杂事就不捞主公挂心,主公还是先以身体为重,好好养病吧!” 别看左傲冉病了,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他还是不差的,一眼就瞧出了田丰的不对劲,心中一种不好的感觉徒然生起,面色突然一肃,说道:“扶我起来,升帐议事。” “主公(四弟、二哥),切莫操劳,身体为重啊!”众人劝道。 左傲冉心中感动,但是还要装着严词厉色的说道:“怎么!?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这是命令,快!升帐议事,我要知道这一仗咱们到底有多少伤亡?” 众人还是有些犹豫,目光都注视着田丰。左傲冉一看大家还在犹犹豫豫的,目光一凝,直视着田丰说道:“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中,违抗军令当为何罪?” “当斩!”田丰又道:“就算斩了我田丰,主公也不可升帐,请主公好生修养,身子痊愈后再升帐议事不迟。” 左傲冉被田丰气得不行了,用手指着田丰,说道:“好!好!好!好你个田丰田元皓!”顿了顿又道:“军师,我就问你一件事情,与朱隽约定的三日之期到否?” 田丰闭口不答,左傲冉无法,目光凌厉的注视着张旭,直看得张旭遍体生寒,有些磕巴的说道:“没…没…没到,还有一天的时限。”田丰一听张旭的话,长叹了一声,心道:“张旭啊张旭!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哪怕你说不知道也行啊!现在你让我如何拦主公升帐,一升帐一定知道战况,依主公的气性,必定对身体有大害,没准发……”无奈之下,田丰一拂袖说道:“升帐!” 不一会儿,众人都分列两旁站好了,从帐外赶来的还有许褚、刘全、张台三人。左傲冉居于正中,何仪、何曼二人分列左傲冉的身后,其实就是怕左傲冉昏倒没有人搀扶。 “我军伤亡情况如何?”左傲冉问道。 田丰犹豫了一下,心道:“说吧!如若连这一点挫折都承受不了,那他也不是自己真正要投的明主,与楚霸王无意!”最终下定决心,上前一步禀告道:“回禀主公,骁骑营全部阵亡,突击营全部阵亡,飞骑营伤亡过半,冲击营伤亡过半,神射营伤亡过半,许将军的亲卫伤亡过半,刁将军的亲卫仅余三十三人,神锤营伤亡二十多人。” 一个各个的惊人消息震撼着左傲冉脆弱的心灵,左傲冉一言不发,沉痛、迷惘、悲苦、恼恨、悲楚发……如波涛汹涌,过了半晌,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尸体与姓名牌是否都以找齐?他们都是我左傲冉的好兄弟、大恩人,没有他们的存在,就没有我左傲冉的今天,好生安葬他们!” 众将听完左傲冉的这一番感人肺腑话,均是热泪盈眶:“有哪个人能够如此善待自己的下属,为这样的人卖命——值!” “是,主公。”田丰应诺。 “其他人有下落吗?”左傲冉又问道。 “据仲康说他与文将军、颜将军、欧阳将军本来是在一起的,后来突击营全部阵亡,他们四人就一起突围,后来就都杀散了,慕容将军至今下落不明,无人知晓。据张台将军说,他们三人刚瞧见尸兵与黄巾兵的时候刁将军就已经不知所踪了,抵挡了一阵子后,众人也就杀散了,最后张台将军仅带着几名刁将军的护卫回来,刑烈、李宝两位将军不知所踪。据刘全将军说,刚开始众人还聚在一起,后来突围的时候就杀散了,朱慈、刘虎两位将军不知所踪。马胜将军再大军混战的时候失踪,生死不明。”田丰一一向左傲冉汇报道。 左傲冉一听没有报告阵亡,那就是说他们没准还活着。于是急切的重复问道:“那就是说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而且也没有见过他们阵亡,对吗?” “可以这么说。”田丰回答道。 “杨明,火速派出营内的所有斥候,一人两骑,遍布方圆三十里,寻中众将的下落。”左傲冉下令道。 “诺!”杨明领命转身出帐。 见左傲冉给杨明下完命令之后就沉思不语了,田丰上前一步,沉吟了一下,说道:“主公危难之时,幸得河东太守董卓、下邳丞孙坚、校尉刘备三支人马来救,才幸免于难。”田丰这句话是别有深意,意思是别人救了你,是不是应该向救命恩公表示一下,最次也得说声谢谢! 左傲冉哪能不明白田丰话里的意思,心道:“董卓、孙坚、刘备这等枭雄,都看不过眼了,你们这些名誉极佳的大汉名将,竟然……竟然……难道你们还比不上董卓吗?”打个哀声,说道:“先派人送去三分薄礼,等我拿下了广平城,在当面道谢。” 就在这个时侯,帐外突然“蹬蹬蹬”跑进来一名小校禀报:“颜将军、刑将军、``李将军回来了。”话音刚落,就见三人被数名兵士搀扶着进了大帐。 只见三人披头散发,浑身上下全是血,根本分不出来是他们自己的血,还是杀敌时溅到自己身上的,整个人完全就是一个血人。左傲冉急忙站起身来,走到三人的近前,抓住三人的手臂,双目含泪,泣不成声的说道:“都是冉连累了三位将军,实乃冉之过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左傲冉 第94章:左傲冉 三人见状,忙跪倒于地,泣声道:“良(烈、宝)虽肝脑涂地,不能报也!”左傲冉连忙扶起三将,安抚了一阵子,便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了。 刚送走了颜良、刑烈、张宝三将,就听营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紧接着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吼道:“郎中呢!?郎中呢!?郎中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来看看我大哥的伤势如何?再不出来我就能死你们!郎中快出来!” 左傲冉一听这声音,心中七块大石中的一块大石放下了,在众将的围拥下,走出了大帐,直奔营门而去。离老远就瞧见刘虎的庞大身躯,还有他浑身上下破败不堪的盔甲。再走近了一点,细一瞧,原来刘虎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只是那人满脸的血污,分辨不出是谁? 刘虎又喊了几声,冷不丁一眼就看到了左傲冉,大步流星的直奔左傲冉而来,口中还喊道:“四弟!四弟!快!快!快看看大哥到底是怎么了,大哥到底伤到哪了?” 近距离的这么一喊,左傲冉才知道,原来刘虎怀中的大汉是他的结义大哥朱慈。左傲冉拖着沉重的身体,为朱慈浑身上下,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遍,心中的另一块大石才放下。 刘虎的一顿狂吼,把左傲冉吓得够呛,还以为自己的结义大哥受了多重的伤呢?检查完了才知道,原来朱慈并没有受重伤,身上只是有几处刀伤,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过度的疲劳,这才昏厥过去的。 派人带刘虎下去休息,又命人好好照料朱慈,众人这才重新回到大帐中。进了大帐,左傲冉往正座上一坐,出言问道:“不知众位有何妙计可破黄巾贼军的尸兵妖法?”众人默然,无人答话。 左傲冉连问三遍,众人仍是无人回答。最后逼的左傲冉实在没法儿了,出言直接问田丰:“军师向来博古通今,不知可有什么妙策可破黄巾军的尸兵妖法?” 田丰上前一步,说道:“丰无有妙策,不过丰曾经听人说,用黑狗血可以辟邪,不知可否一试?”左傲冉大摇其头,表示此计不可行。随后众将又提出数条连七八糟的意见以及计策,均是不可行之策。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小校来报:“马胜将军与高览将军带来了不少粮草辎重,高将军还说他特意带来一千套藤甲,为主公助战,现在正在帐外等候。” “高览来了!还有一千套藤甲!唉!有了!我有大破黄巾尸兵的办法了!哈哈!我有办法!高大哥啊高大哥!你来可真是时候,这可谓是:雪中送炭啊!哈哈!”随即一挥手,说道:“有请,不,我亲自迎接高大哥。”说完,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 左傲冉亲自将高览与马胜二人迎进大帐,自然少不了一番叙旧之言,众人寒暄了一阵子。左傲冉也将自己先前的败仗叙说了一遍,又瞧见了马胜的箭伤,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嘘寒问暖。 高览是怎么来的呢?这话说来可就长了,高平、高槐二人自从离了左家庄,高览也就坐不住了,也想上阵杀敌,显一显自己的一身本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好时机。 这不,机会来了,探马蓝旗来报:“左傲冉的大军一到广平,正与广平黄巾贼军交战,双方相持不下。”高览一想:“唉!这是好机会呀!广平距离棋盘山不远,自己引兵至广平,助自家兄弟一臂之力。这样一来,不仅能帮忙,还能让自己过过瘾!好了!就这么办了!”高览想到就做,这不就引800重组的红巾军勇士,还有500神锤营新军,押运着千套藤甲而来。 而马胜呢!?就更有意思了,据马胜自己说:大军混战之时,自己受了箭伤,而自己的战马也受了惊,自己无法控制,一路狂奔出了战场。等战马跑累了,惊劲也过去了,自己已经跑出了很远,也就在这个时候,正好碰上了引军而来的高览。 其实真实情况是马胜受了箭伤,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见战场上的情况对己方也很有优势,所以才拨马掉头而走。但是就在他调转马头刚脱离战场没多长时间的时候,黄巾军的尸兵就出现了,马胜被当时的异象惊呆了,打马就跑。当战马跑出老远的时候,马胜才回过味了,想要回去,又怕左傲冉治他个临阵脱逃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灵机一动,马上想到了,左傲冉最敬重他的结拜大哥高览,自己回转棋盘山将高览请来,为自己说几句好话,自己这个罪不就没了。所以马胜这才打马直奔棋盘上,没想到半路上就碰到了高览的队伍,又向高览编了一通瞎话,这才一起来到军中大营。 有了高览带来的一千套藤甲,左傲冉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可以用很小的代价攻陷广平。现在让你们笑,让你们乐,让你们开心。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拿下广平城! 广平城 张宝、张梁在得到尸兵的支持后,实力大增。黄巾兵与左家军一战堪称惨烈,黄巾军中的老幼妇孺死伤殆尽,多数被炼化成尸兵,所剩下地尽皆精壮之士。左家军被黄巾军一战击败,所获精良军械器具尽归黄巾军,所以现在的黄巾军可谓是装备精良。 随着左傲冉率自己大军遁逃而走,黄巾军与官军的争斗告一段落,张宝、张梁两兄弟终于可以消停几天了。这天午后,张宝、张梁正召集诸将于营中议事,商议迎击皇甫嵩大军的事宜时,忽有亲信来报:“两位将军,冀州平原人仪何、德州曼何闻听两位将军至,各率500贼不远百里前来投奔。” 张宝、张梁闻言大喜道:“我太平道军威鼎盛,四海来归,何愁大事不成?快快有请仪何、曼何二位将军。” …… 左傲冉大营 左傲冉半靠在大椅上,显然是身体上位康复,环视了诸将一眼,说道:“颜良、许褚、张旭、王雄听令!” “末将在。”四人同声道。 “命你二人引军2000人趁夜进至广平北门外十里处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即刻率军袭城。破城之后,不可与贼喘息之际,当穷追不舍,逐之南逃。”左傲冉道。 四人同声应命:“遵命。” “刘全、刘虎听令。”左傲冉道。 两人上前一步,齐声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引军五百进至广平西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左傲冉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修养 第95章:修养 两应命道:“遵命。” “李宝、刑烈听令。”左傲冉道。 “末将在。”两人上亲一步,领命道。 左傲冉咳嗽了几声,说道:“命你二人引军五百进至广平东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 “遵命。”二人应命道。 “张台、马胜听令。”左傲冉道。 “末将在。”二人应道。 “命你二人引军一千,连夜进至广平之南10里处设伏,若贼军败至,可先放过,而后尾随掩杀。”左傲冉道。 二人领命道:“遵命。” 左傲冉最后把目光转向雷绪,神色趋缓,和声说道:“雷绪你率本部两千精兵伏于广平至广宗的必经之路乱石坡,贼寇若败,必然会奔走至此向广宗而逃,汝可截击之,不与贼走脱。” 雷绪拱手道:“遵命!” 众将均领命而去,大帐中除了左傲冉外,仅剩下高览、高平、高槐、田丰、罗世信五人了。左傲冉看了看天色,天已大亮,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弟之计能否成功,就要看三位哥哥今天的表现了!” 高览都憋了半天了,本来他就是想上战场练练身手的,左傲冉分配了半天,都没有给自己的任务。要不是高览的修养不错,早就嚷嚷起来了,现在看到左傲冉分配自己任务,而且还是全局关键任务,他哪能不高兴。大跨步的上前一步,说道:“三弟尽管说来,只要是大哥能做得到的,大哥决不推辞。”高平、高槐二人倒是无所谓,因为他们二人与左傲冉本就有隔膜,再加上先前的大败,更确定了他们二人对左傲冉的轻视之心,要不是左傲冉这里好吃好喝好享受,他们二人早就走了。 左傲冉大喜,说道:“好!只要有大哥的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顿了顿说道:“等过了晌午,大哥就带着高平、高槐二位哥哥,率领1000名藤甲神锤营兵士,2000神射营的弓手,500骑军至广平城前骂阵……” “啊!”高平一听就不干了,截口道:“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嘛!黄巾军使用妖术招出的尸兵你也不是没见过,那恐怖的力量那是咱们这些凡人能够抵抗的,你可不要欺负我哥老实哟!” “就是,就是。”高槐附和道。 高览那可是是冀州四庭柱之一,再左傲冉的言语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想不明白。见两个堂弟竟然这般的无礼,遂呵斥道:“放肆!”顿了顿说道:“三弟绝不会让我等前去受死,定然另有深意。” “大哥,你……” 高览一见两个弟弟还要说些什么,再次呵斥道:“闭嘴!”二人一见高览真的动怒了,当即闭上了嘴,再不敢多说一言。 左傲冉看了看一旁悠闲自得的田丰,心道:“我不能让你闲着,看你老神在在的,我得让你活动活动。”想到这,假装咳嗽了几声,虚弱的说道:“看军师如此悠闲自得,定是已知冉之计也,冉身体不适,还请军师说与我大哥听。” 田丰呵呵一笑,对高览道:“主公之意是想让将军为饵,诱使黄巾军召出尸兵,而将军则以藤甲军为盾,弓箭兵为辅,骑兵护卫的方法缓缓引军后退,致使黄巾军拼死追击,而主公之计便可成功。”田丰哪能不知道左傲冉的小九九,自听到“藤甲”这两个字的时候,田丰就好似抓到了什么,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而已。当左傲冉分配众将的时候,田丰终于明白了,明白左傲冉想要干什么了。 藤甲对于田丰来说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沉思了一阵子,田丰不由得发问:“这藤甲真有那般神奇不成?真的可以刀枪不入,遇水成筏可渡人吗?” 左傲冉微笑着说道:“军师这个问题可就不要问我了,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真正见识过真假的人就在眼前,军师一问便知真假。” 还没等田丰发问,也没有等高览解释,高平、高槐二人就忍不住了,开始给田丰讲起这藤甲有多么的难以置信,如何的刀枪不入,如何的当成竹筏,只讲得吐沫星子满天飞。最后都讲到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奇闻怪事,风土人情,还有南蛮一带的蛮女长得如何如何标致,如何如何的姿态曼妙,有着一种中原女子没有的独特感觉。 连早饭都没有吃,高平、高槐两兄弟一直讲到晌午才停了下来。众人吃了点东西,高览、高平、高槐三人这次领兵出营,直奔广平城下叫阵,完成左傲冉计划中“饵”的任务。 你还真别说,高平、高槐这两兄干别的不行,这骂阵还真是他们俩擅长的,骂了足足一个时辰,竟然没有一句重样的。直骂得张宝、张梁两兄弟火往上撞,先是派出了一万黄巾军,攻击高览所部。 这一万废物被高览很轻松的打败了,这下可把张宝、张梁两兄弟逼急了,张宝拿出了两张黄符,将其中一张交给了张梁,说道:“尸兵符就只剩下两张了,这张尸符三弟定要妥善保管,万不可丢失。且看为兄召唤尸兵,大破这些狂妄自大,不知好歹的官军。”说完,再次高高举起藤仗,召唤出了尸兵。 这次有了左傲冉的嘱咐,高览不紧不慢,有条不一的调配着兵士,一点手忙脚乱的迹象都没有,这就是成为一代名将所必要拥有的。藤甲神锤营在前,挡住了尸兵的凶猛攻击,神射营的弓手有条不乱的齐射,骑兵游走于两旁,大军缓缓后撤,给人一种不敌的感觉。 …… 夜深人静,满天星辰下,广平城幽黑地城廓就像一尊庞大地魔兽蹲踞在旷野之上。清风拂面,万簌俱寂,两支火把斜插再门楼之上,洒下幽暗的火光。照亮了城楼上守夜地黄巾贼兵,他们大多靠在女墙上酣然入睡。 “嚓嚓嚓~~~” 清脆整齐的脚步声从城楼下响起,一名黄巾贼兵睁开惺忪地睡眼往城内张望了一眼,只见一支军容整齐地军队正从大街上跑步而来,人数约有50余人,排列成整齐地两列,明晃晃地钢刀在星空下散发着幽冷的寒茫。 也许是出于本能,或许是精神过于紧张,那名黄巾贼兵忽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地危险,激泠泠的打了一个冷颤,陡然大声喝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地?” 城楼下,为首的一员将领倏然举起右臂,身后的50余人嘎然止步。将领冰冷地回应隔空传来:“奉人公将军之令前来巡夜,一律人等皆坚守岗位,不得有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毒蛇 第96章:毒蛇 “呃~~”城楼上的那名黄巾贼兵听说是人公将军的将令,顿时呃了一声,本能的挺直了身躯,很严肃的应道,“瑾遵将军之命,我等不敢松懈。” 旋即,那队巡逻兵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顷刻间的功夫便开上了城头,为首的那员武将已然来到了方才问话的那名黄巾贼兵的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巾贼兵挺直了身躯,回答道:“回禀将军,小人没有姓氏,叫小虎子。” “小虎子?”那名将军点了点头,忽然手指小虎子身后,讶然失色道,“咦,怎么回事?那边好像有火光?” 小虎子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什么也不曾看见,殊不知那员将军地眸子里已然暴起一抹骇人地寒茫,锋利地钢刀已然来到他的手中,毒蛇吐信般抹过阿牛地颈项,幽黑地夜色下,一腔碧血喷泉般从黄巾贼兵小虎子地脖子上激溅而起。 “噗~” 小虎子地身体摇了两摇,晃了两晃,毫无声息的颓然倒地。 “杀!” 将领一声令下,在城楼上被惊醒的那十余名黄巾贼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50名巡逻兵已然举起了冰冷地屠刀,夜色如霜,寒凉似水,一场惨烈而又残忍的屠杀在广平北门城楼上率先展开,顷刻之间,十余名城门守军就被斩杀殆尽。 将领抹了抹脸上的血渍,森然道:“开城门,放吊桥,发信号!” “咻~” 锐利地破空声响起,一支火箭射入长空,在幽暗的天穹下显得格外耀眼。 城内某处幽深地小巷里,黑压压地一片全是人,足有数百人之多!一名身材雄壮地大汉手持大棍,肃立于小巷之外,翘首眺望北门方向。倏忽之前,只见一支火箭破空而起,拖着长长地火焰在空中划过一道清晰地轨迹。 “将军快看,火箭!”一名小卒惊喜的叫喊起来。 汉子神色一凛,眸子里掠过冷冽地杀机,倏然凄厉的大吼起来:“弟兄们,何仪将军已经得手了,大伙依计行事,分头纵火,迎接颜良、许褚、张旭、王雄四位将军地大军进城。”随即大棍向前一引,巨吼道:“杀呀!” “杀呀~” “杀呀~” “杀呀~” 窝藏在小巷子里的数百名士兵三呼响应。虎狼般窜了出来,一支支火把熊熊燃起,顷刻间引燃了日间备下的引火之物,很快,整条街地民房都烧了起来,风助火势,火借风助。大火迅速漫延,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广平城的北门内已然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负责镇守北门的黄巾大头目被自己的亲兵从睡梦中唤醒,大头目只见窗外火光冲天,喊杀之声四起,不由得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何处火起?何处喊杀声?” 亲兵哭喊道:“大头目不好了,好像是官军杀进城了。” “官军杀进城了!?”大头目闻言大吃了一惊,几差窒息,厉声大吼道:“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官军是怎么进城地?难道是飞进来地不成?” “不……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城内四处火起,到处都有人在自相残杀,乱了,乱了,全乱套了发……”大头目的亲兵语无伦次的说道。 “走,快去看看!”大头目怒吼一声,匆匆披挂毕,率领着百余名亲兵顺着火势与喊杀声最密集之处寻来,忽见一标人马逆着火光掩杀过来,见人就杀,见人就砍。为首一骑,赫然正是投奔不久地冀州平原人仪何,大头目策马而前,喝道:“仪何,官军现在何处?” 仪何状甚慌张,策马趋近黄巾大头目,颤声道:“大头目,官军就在后面不远。” 大头目怒道:“休要惊慌,随某前去厮杀……呃啊!” 大头目的话音方落,忽见仪何眸子里凶芒一闪,情知不妙正欲闪避,哪料仪何手中长刀早已飞斩而至,闪电般掠过大头目地咽喉,可怜大头目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便被割断了咽喉,激血飞溅,一颗头颅已然软绵绵的垂落下来。 何仪一刀斩了大头目,火光下森然一笑,断喝道:“某非仪何,实乃涿郡太守、荡寇将军麾下,马前何仪是也,贼寇哪里跑,快些前来受死,杀!” “杀~~” 何仪身后数百步卒狼嚎响应,黄巾大头目即死,所部百余名亲兵霎时间群龙无首,立刻作鸟兽散…… 广平城北十里外的密林深处,颜良、许褚、张旭、王雄四将率两千精锐步兵(太平营)早已埋伏于此多时。颜良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像头大熊般在密林边缘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身来焦急的眺望南方,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而广平方向却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 颜良正等得不耐烦时,忽听身边的张旭尖叫起来,翁声道:“老颜快看,火光!火光!” 颜良勃然色变,停瞎了步伐,转身往南方望去,只见幽暗地夜空下,广平城里果然燃起了隐隐约约地火光,仅仅片刻的功夫,这火光便显眼了许多。 颜良的双掌狠狠互击,沉声道:“事成矣,吹号,全军进击!” “吼呜呜~~” 霎时间,低沉绵长的号角声破空响起,严阵以待地太平营兵士们纷纷长身而起,以最快地速度冲出密林,在张旭与王雄地引领以及喝斥下列好阵形。 黑暗地夜空下,数百支火把倏然燃起,蜿蜒成一条奔腾地火龙,向着广平城席卷而来。几乎是与此同时,在广平的西边与东边,另外两支火龙亦向着广平齐头并进。却是刘全、刘虎与李宝、刑烈所率领地疑兵。 …… 广平北城 一名黄巾小头目陡然喝道:“凡我弟兄者,即刻靠墙列队,违令者斩!” 这一声嘹亮地断喝,就像是黑夜中的明灯,顷刻间喝醒了正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乱撞地黄巾贼兵们,众黄巾贼兵纷纷涌到长街两侧地墙根集结,只片刻功夫便集结了一千余人。 熊熊烈烈燃烧着地火光之中,仍有黄巾贼兵不断的涌来,加入了阵列之中,只有少数十几名“贼寇”不肯前来集结,一味的四处游走,大喊大叫,极尽扰乱之能事。 那名小头目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仪容颇为不俗,再与卢植所率领的汉军作战时身受重伤,从此一直缠绵病榻,直到不久前才被治愈。这小头目眼见长街两侧已然集结了一千多号人,皆眼睁睁的望着他,遂朗声喝道:“所有弟兄听清,卸下头巾皆系于左臂之上,尔后鼓噪而前,但凡不类者,皆为官军细作。可围而杀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炙热的杀意 第97章:炙热的杀意 黄巾贼兵们依言而行,纷纷卸下头巾系于左臂之上,小头目随即一声令下,复往北门掩杀过来,四处游走地十余名“贼寇”仍欲故伎重施,想混进阵中扰乱军心。然而悲惨地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便已经被乱刀砍死。 何曼正带人四处纵火,又让人到处喊话,制造恐慌,意欲制造更大地混乱,忽见长街上开来一支军队,噼啪燃烧的火光中,阵形竟丝毫不乱!何曼又派十余士卒大呼小叫着上前骚扰,意欲制造混乱,然而悲惨地是,那支军队竟不由分说的就将何曼所谴的士卒乱刀砍死。 “军师的计策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吗?看来黄巾贼寇之中也有能人啊!这事定要报之主公!”何曼心头凛然,对身边地亲兵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即刻前来北门集结!” “是,将军!”亲兵领命而去。 何仪大步流星,从城楼上冲了下来,向何曼问道:“老弟,情况如何?” 何曼紧了紧手中沉重的大棍,脸上流露出狰狞地杀机,沉声道:“情况不太妙啊哥哥,黄巾贼兵中定有能人,军师的骚扰之计已经被人识破了!看来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何仪目光一凝,惊回首,只见亮如白昼地长街上,一支黑压压地贼兵正如潮水般掩杀而至,鳞甲森森、寒气逼人,那一片明晃晃地钢刀在熊熊烈火地照耀下,燃起了炙热的杀意。 何仪瞬时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自己的兄弟何曼,问道:“黄巾军中何时有了杀气这般浑重的兵士?恐黄巾力士也不及也!” 何曼也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莫非这就是尸兵!?” …… 张梁从睡梦中一惊而醒,急忙起身更衣,在数名大小头目及数十名亲兵地护卫下从县衙里匆匆奔出,翘首望去只见北城火光冲天,不时有三五成群的溃兵从街上逃过,乱哄哄的四下里乱窜,不过城北方向地喊杀声却反而有逐渐平息之势。 正惊疑之际,急促的马蹄声响过,杜远再数十名黄巾精兵地护卫下匆匆而来,裴元绍以及其他黄巾大小头目也各率数百名黄巾精兵几乎同时赶到。 杜远急道:“人公将军,城池恐已被官军攻破,不如引军退走,暂避其锋茫?” 一名黄巾大头目亦说道:“杜大渠帅所言极是,目前局势不明,多留无益,还是及早撤离为好。” 裴元绍不以为然地说道:“如今情况不明,骤尔撤走,岂非过于草率了?末将愿领一标人马前往北城察看究竟,待查明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杜远怒道:“待你查明情况,只恐官军的大军早已杀至,广平早被围个水泄不通了,还如何撤走?裴元绍你是何居心?” 正争执间,忽有黄巾兵士一路高喊着匆匆奔至。 “报~~” 张梁急道:“快讲!” 黄巾兵士喘了几口粗气,说道:“山阳人仪何、卫国人曼何叛乱,引火烧城,北城守将已战死……” “什么,仪何、曼何反了?北城守将被杀!”张梁等人闻言大吃一惊。 黄巾兵士接着说道:“不过我军已经稳住阵脚,目前正向困守北门地叛军发起猛攻,不久便可夺回城门。” “哦?”梁等人越发惊疑,北城守将所部在其战死之后非但没有溃败,居然还能稳住阵脚,反而发起有效的反击?这又是怎么回事?是何人再组织反击!? 裴元绍道:“人公将军,情况紧急,请立刻发兵北门,迟恐生变啊!” 张梁点点头,说道:“诸将听令,各率本部亲兵随本将军前往北门,各部大军严守各门,不得有误!” “遵命。”众人应诺。 …… “将军!将军!快看,快看!火!火!广平城起火了!”一名满身血污,精神极度颓靡的黄巾贼兵突然喊道。 “怎么!?哪里起火了!?”张宝被黄巾兵士从半梦半醒当中完全惊醒,本能的问了一句。 那名黄巾小兵急匆匆跑到张宝的面前,禀报道:“将军,广平城起火了!” 张宝一听广平城起火了,这心立即就“咯噔”一下,心道:“完喽!完喽!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使得也太漂亮了!我这几十万大军恐怕就要完再这了!”就在张宝正懊悔时,黄巾小兵请示道:“将军,我们现在是撤还是……” “撤!往哪里撤啊!四面都是官军!再说了,我弟弟还在城里呢?”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张宝的精神随之一振,“呛”的一身,抽出肋下宝剑,狠狠行前一挥,喝道:“全军急行军,火速救援广平城!”其实他是要救自己的弟弟张梁! 身后的众残兵应诺一声,各个兵士鼓起自己最后的精神与力气,挥舞着手中畸形各异的兵器,如潮水一般,乱哄哄的向广平城蜂拥而来。五千多人,虽说乱哄哄的,但再夜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威慑力的。 残兵这话说来就长了,原本张宝依靠着尸兵的威力,再加上人多势众的优势,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面前的这些官军消灭掉,张宝的个人想法。 张宝哪知道这是计啊!一路的追赶之下,不仅队伍拉开的很长的战线,就连兵士们都累得不行了。就在张宝想要引兵而回的时候,突然重地平线上奔出了一道黑色的长线,距离近了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如魔鬼一般的西凉铁骑! 董卓骑兵的加入,是左傲冉看出张宝大军会拉出一条很长的战线时,才临时做出的决定。张宝的大军一乱,前队撞后队,后队乱前队退,一下子就炸窝了,再加上西凉铁骑的冲击,那就更乱了。 大军一乱,张宝哪还能分心操控“尸兵”,尸兵一无人操控,霎时间威力大减,根本不及平时的一般。再加上田丰临战献计,藤甲军火速后退,暂由飞骑营抵挡一时,而后神射营以火箭齐射,焚烧尸兵。霎时间,一片会奔跑的火海形成了! 没有了尸兵的助力,张宝的军队就更加不堪一击了,经过了西凉骑兵的冲击后,哪里还能经受得起藤甲神锤营的洗礼,刀枪不入的藤甲神锤营就如神兵天降一般,无情的收割着黄巾兵的生命。 …… 广平北城 “放箭~~” “放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贼寇 第98章:贼寇 “放箭~~” 黄巾小头目峙立长街一侧,冰冷地命令声响起,一排排地利箭破空而起,挟带起令人心惊胆颤的锐啸,像疾风暴雨般向着何仪、何曼所部左家军的头顶倾泄而下…… 顿时间,惨叫声、哀嚎声、咒骂声连绵不绝的响起,左家军就好像被割倒地麦子般,一片片、一排排、一队队的倒了下来。 何仪将雄壮的身躯缩在一块木板下面,虎目里几欲喷出火来。这些倒下地弟兄可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跟自己经历过大小数十次战役地精锐勇士,他们还没来得及实现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地梦想,就倒在了冰冷地异乡。 这些天杀地黄巾贼寇,什么时候竟然有了精锐长弓手!? 何曼挥棍格飞两支尖啸而至地利箭,猫着腰钻进了何仪举起地木板下,喘息道:“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只怕颜、许、张、王四位将军的大军未至,弟兄们就该全被射死了!不如我再带人冲杀一次吧?” 何仪想也不想,断然拒绝道:“不行!” 何仪当然不会答应了!不久之前,何曼就曾带着百余名弟兄发起了一次反击,意欲歼灭黄巾贼中地长弓手。然而,悲惨的事情发生了,黄巾贼寇早就有准备,迎接他们地是数百名精锐长矛兵排起地密集长矛阵!何曼地百余名轻步兵大多被捅成了蜂窝,只有十数人逃了回来。更何况何曼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更不能让他再冒险了! 何曼窝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 何仪一咬牙,残忍的吼道:“告诉弟兄们,拿死去弟兄地肉身当盾牌,无论如何也要咬牙顶住,哪怕死得就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坚持到四位将军大军到来!” 何曼的眼珠突然一转,扯着嗓子喊道:“对面的朋友,吾看你破通兵法韬略,也有一身的好本领,为何屈身为贼呢?倒不如转投我家主公麾下,使自己的一身本尽情施展。如若壮士上有疑虑的话,我何曼可以用自家性命担保,壮士顶能得到我家主公的重用,不知壮士意下如何?”何曼的大嗓门,别说是在乱军之中,就算在百万大军厮杀的战场上,只要他喊一声,众人都可清清楚楚的听到,更不要说,这只是区区几千人的战场了! 黄巾小头目自然知道何曼所称的壮士是自己,自己什么时候相当贼了,要不是朝廷昏庸,楞拿自己当黄巾贼,自己只是捡了一条黄色的腰带而已。要不是张梁此时正好引大军杀来,吓跑了官军,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张梁也就间接地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自己就立誓,定要报答张梁的救命之恩! “大汉朝的皇帝昏庸无道,宠信宦官,弄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这乃是官逼民反,顺天而应也!天下非刘氏之天下,而是有德者居之,无德者让之,我廖化虽非古之圣贤,但也知道这个理儿!”廖化说道。 何曼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是廖化反驳自己的话,不肯归顺。气得何曼破口大骂:“坚子不足与谋!”骂归骂,何曼还是在心里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廖化! “杀!杀!杀!” 何曼的咒骂声刚落,嘹亮地吼声响彻云霄,严阵以待地黄巾贼兵忽然又有了变化。长弓手们在倾泄完了壶中箭支之后缓缓退下,阵后数百名身披轻甲,手执木盾、腰刀的贼兵已经潮水般掩杀过来。 何仪直起腰来,将插满羽箭地木板狠狠摔在地下,沉重的大棍再度来到他的手中,最后地决战终于要开始了吗?黄巾贼兵足有千余人,且士气如虹,再回头看看自己地部卒,仅只剩下不足两百人,且大多身上带伤。唯一令何仪感到自豪地是,自己身后将士们眸子里皆燃烧着不屈地战意,纵然是战死,又何惧之有?! 回首倏然翘望北方,何仪眸子里掠过一丝深沉地寒凉,颜将军、许将军、张将军、王将军,这里的一切就拜托您们四位了! “杀!” 何仪把大棍往前一引,率先冲出,就犹如一头勇猛的雄狮,恶狠狠的撞入了黄巾贼阵之中,两名贼兵顷刻间被他这无比迅猛地一撞,撞得倒飞而起,又接连撞翻了身后十数名黄巾贼兵,原本整齐严谨地贼兵阵顷刻间泛起一阵小小地混乱。 “杀~~” 何仪与最后幸存地两百余名左家军的将士们虎吼一声,鼓噪而前,与潮水般掩杀过来地黄巾贼兵展开了殊死搏杀。刀光霍霍之间,血光崩溅之一瞬,怒吼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断肢残躯混合着血液狂飞,在这个狂乱而又血腥地黑夜,只有无尽地杀戳、杀戳、再杀戳! 冰冷地屠刀下,人命卑贱,狗都不如! 长社往北5里外 燃烧地城廓已然在望,低沉的号角声已然清晰可闻,甚至连杀伐声亦隐隐可闻!这该死地10里的,为何还剩下一半不曾走完!颜良、许褚、张旭、王雄四人只恨不得所有将士皆能插上双翅,瞬间飞进广平城。 “快!快!快!再快点!” 颜良策马舞刀,声嘶力竭地催促士卒加快速度行军,两千余左家军几乎是在全力冲刺,他们地头盔歪了,队形也散了,一个个像狗一样喘地不行,然而,却仍在玩命狂奔,没有一个人掉队或是倒下。一切都只是为了能早一刻赶到广平城!自己的袍泽弟兄还在殊死的搏斗当中,时时刻刻等待着自己的支援! 一息之差,生死之别,许多战役,胜负往往只在瞬息之间! 5里~ 4里~ 3里~ 2里~ 近了,终于近了~~ “驾!” 颜良、许褚各怒吼一声,策马提刀,旋风一般刮过吊桥,马蹄沉重的叩击在厚实地桥板上,发出沉闷地巨响,顷刻间惊动了北门内殊死搏杀地两军将士。 北门内左家军地防御阵形已被严重的压缩,何仪浑身浴血,奋勇厮杀,何曼状如疯虎,大棍如风车一般旋转,两人身边仍能拼力死战地士卒已经剩下不足五十人了。 “颜良(许褚)来也,何仪、何曼二位将军且让开!”两人同声喊道。 何仪一棍逼退面前的五名黄巾贼兵,退后一步倚于城墙下,仰天大笑三声,旋即萎顿于地,竟然是力竭昏死过去。何曼奋力一棍,砸死了面前的一名黄巾贼兵,而后仰天朗声道:“颜将军、许将军,曼~~幸不辱命,保得城门不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一刀之威 第99章:一刀之威 颜良、许褚策马如风,从何仪身边疾驰而过,夜空中响起颜良那狰狞如鬼的吼叫:“何曼将军的的功绩,某已尽知,且与何仪将军退后休整,这里就交给某了!” “啊哈!挡我者死~~” 许褚大喝一声,手中大刀一招横扫千军,锐利的尖啸划破长空,无比惨烈地一幕顷刻间上演。许褚大刀所过之处,黄巾贼兵当者颈断骨碎、肚破肠流,整整数十名黄巾贼兵,竟死于许褚的一刀之威! “死开~” 颜良纵骑突进,状若疯虎,手中大上下翻飞,黄巾贼兵滚烫地热血激溅再他的脸上,越发激起颜良地凶性,颜良就如一柄锋利地剔骨钢刀,将黄巾贼兵地血肉一片片的剐落。 “左家军威,挡则必死~~” 颜良、许褚的身后,无数左家军的将士忘形呐喊,其声势震天彻底。 恰在此时,张梁携杜远、裴元绍以及其他大小头目堪堪赶到北门,正好目睹颜良、许褚二将如此神威,张梁地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拨马就走。 “撤!” 小头目廖化一声令下,正与颜良、许褚大军缠战地黄巾贼兵转身就逃,而且一个个脚步飞快,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往小巷深处一窜,就没了身影。 “他奶奶地,跑地真是比兔子还快。”颜良恶狠狠的咒骂一句,游目一瞧,只见一名黄巾大将正被一大群黄巾贼将地保护下慌然后撤,遂将手中大刀往前一引,厉声道,“追!追上前面那伙逆贼,统统杀光,不许放走一个,杀呀!” “杀!杀!杀!” 颜良的身后,越来越多地左家军涌进了城门,沿着长街潮水般漫卷而来。 …… “廖化!廖化!你在哪里?”杜远在数十人的拥护下,呼喊着寻找廖化。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身影从乱军中冲出,向杜远的方向跑来,口中答应道:“大哥,大哥,小弟在这!”廖化跑到杜远的近前,杜远让人牵来一匹战马,让廖化骑乘。 “人公将军向东门撤退,让杜大渠帅也火速撤往东门,以保存实力!”一名黄巾力士对杜远说道。 “你说什么!张梁他们奔东门去了?”杜远眸子里掠过一丝狠厉之色,挥动手中大刀,斩杀了那名黄巾力士,随即对廖化说道,“那我们去西门!” 廖化“呃”了一声,有些愕然,疑惑不解的问道:“呃~~大哥,我们不和人公将军一起走?” 杜远怒道:“树倒猢狲散,现在只能各自逃命了,往一个方向跑只能一起死,这些说了你也不懂,快去收拢残兵,退往西门。” 廖化应道:“遵命,大哥。” 廖化答应一声,策马疾驰而去,自去收拢残兵,杜远在数百亲卫地保护下直奔西门而来,老远就听见西门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许多黄巾贼兵正神色慌张的城楼上奔走相告,状极恐慌。 杜远心头一震,急忙翻身下马奔上城楼,往外望去。只见西门外火光冲天,黑暗地夜空下一条火龙正从远处汹涌而来。火光照耀间,官军人影晃动。人沸马嘶,喊杀之声震天,看这声势少说也得有数千精锐大军。 “惨也~~”杜远惨叫一声,急下城楼,高声喊道,“走,去南门,快去南门!” 杜远、廖化率领残兵败卒弃了西门,随后又乱哄哄的投奔南门而来,刚到南门,张梁亦在裴元绍以及其他大小头目地保护下到了。不用说,张梁也和杜远一般,被东门外李宝、刑烈的疑兵给吓退了,转而投奔南门来了。 杜远眸子一转,急趋前喊道:“人公将军,你果然在此,末将真是好找。” 张梁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嘴上却说道:“杜大渠帅于患难之际而不见弃,真乃义士也!可速引军随我突围。” 正说间,一名小头目急奔而来,向张梁道:“报人公将军,南门外并无汉军,可从此突围而出。” 张梁舒了口气,大声道:“打开城门,全军撤退!” 城门开启,张梁一马当先,裴元绍、杜远、廖化以及大小头目紧紧相随,诸将身后,乱哄哄地黄巾贼兵像潮水般涌了出来,向着南方狼奔豕突而去,可怜数十万黄巾大军,能够逃出来地仅止万余人众,其余大多被困城中,不是战死就是被践踏而死。 待左傲冉亲率大军赶到时,颜良、许褚、张旭、王雄以及李宝、刑烈等已经肃清城中残敌,左傲冉遂留李宝、刑烈二人率领500卒守城,又与刘全、刘虎合兵一处马不停蹄,继续追杀黄巾残兵。 黄巾残兵一直往广宗方向逃了10里多地,直到再听不见喊杀之声,始敢停下来竭口气。诸将各自清点本部人马,皆损失惨重,最惨当属裴元绍,所部四万余黄巾兵仅剩不足万人。张梁正自黯然神伤之际,忽见一个黄巾大头目怒气冲冲的来报:“人公将军,不见了杜远、廖化两将,所部兵马亦一并不见。” 另一个大头目阴恻恻的说道:“此无耻小人!定是见我军败走,故而趁乱逃了。” 裴元绍勃然大怒道:“人公将军,我去把他们追回来,当面枭首,以正军法。” 张梁深吸了一口气,黯然的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由他们自去吧!此地不可久留,恐左家兵卒不时追至,传令全军,即刻起程,狂奔广平城。” “杀啊~~” 张梁话音方落,骤听北方杀声四起,原本暗沉沉的旷野里骤然间燃起无数支明亮地火把,顷刻漫延成一支汹涌翻腾地火龙,明亮地火光照耀下,无数左家军将士挥舞着锋利地钢刀,虎狼般冲杀过来。 在火龙最前面,两面旌旗猎猎飘扬,上绣斗大个“张”字与“马”。旌旗下,两将雄踞如虎,将手中钢刀往前用力一挥,顷刻间响起一声炸雷般地怒吼,刺破长空,冲霄而起,直震得张梁心胆俱寒。 “马胜(张台)在此,逆贼休走!”马胜与张台同声断喝道。 黄巾大头目一听当即大怒,舞刀直取马胜,嘴里大声怒骂道:“马胜贼子休要猖狂,且吃某家一刀!” “咯哒哒~~” “咴律律~~” 战马嘶啸,狂乱地马蹄无情的叩击大的,漫卷起漫天碎草,亮如白昼地火光下,两骑对进如飞,霎时相接。 “去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士气高涨 第100章:士气高涨 “下的狱吧!” 马胜与黄巾大头目同时大喝一声,挥刀斜斩对方。 “当~~呼~~” 响彻云霄地金铁交鸣声中,黄巾大头目地长刀凌空抛飞,电光石火之际,马胜锋利的金丝大环刀毫无阻碍的切开了黄巾大头目地胸腔。两马交错而过,战马载着黄巾大头目往前疾驰出数十步之遥,冰冷地寒意自胸口漫延开来,黄巾大头目忽感身体麻木,胸闷窒息,缓缓低下头来,借着明亮地火光,一缕暗红地血液正从铠甲地缝隙里沁出。 “啊~~呃!” 黄巾大头目仰天凄厉的惨嚎起来,旋即嘎然而止,马背上,黄巾大头目雄壮地身躯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身躯自胸口部位断成两截,上半截颓然栽落马下,而下半截却兀自跨骑于马背之上不倒,昏暗地天穹下,这一幕显得格外地诡异。 马胜一刀斩了黄巾大头目,将手中钢刀高举撩天,森然大喝道:“左家军威,挡则必死!” “左家军威,挡则必死!” 张台与尾随而至地左家军将士山呼海啸般呐喊起来,士气高涨。 张梁心胆俱寒,拔马便走,张梁身后,响起裴元绍以及诸将凄厉的吼叫:“撤!快撤!” “快逃啊!不跑就没命了!汉军马上就要追上来了!”黄巾贼兵们的脸上都露着恐惧的神情,拼命的逃跑。看着跟随自己的十几万黄巾将士,此时此刻仅仅剩余两万残兵败将,被汉军追的到处跑乱窜,张梁就面漏凄然,想想刚才自己差点死在那个官军将军的手里,他这头上就直冒冷汗。 救了自己的是哥哥张梁,张梁大败后又见广平城起火,知道自己中计了,再火速救援广平城的路上正好碰到城中逃出来的残兵,一问原由,原来广平城失守,张梁已经突围而出。 张梁听逃出的黄巾残兵如此一说,当场吓得亡魂皆冒,收编了这些残兵之后一路往广宗城的方向跑去,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官军拦截与追杀,所部死伤无数。张宝一路狂逃,没想到半路正好遇到弟弟张梁被官军伏击(雷绪的伏击),张宝当机立断,率领残军杀出,再丢下了三、四千具尸体后,才救出了张梁。 张宝、张梁二人现在是一刻都不敢停留,深怕后面的杀神重新追上来,带着身边残存下来的士兵,一路向广宗飞奔而去,那里有自己的兄长张角镇守,而且还有三十万大军,只要逃到那里,自己才算安全了。 只见一群黄巾败军,争先恐后,一路狂奔。后面雷绪、颜良、张旭、马胜、张台五人一马当先,率领着左家军一路追杀,死死咬住黄巾贼军的尾巴不放。直追杀到广宗城下,被箭雨阻挡这才收兵。颜良一声令下,前部追杀大军就在广宗城外找了个易守难攻的地势安营扎寨了。 待登上广宗城的城头,张宝、张梁二人这才总算松了口气,心道:“暂时应该算是安全了!”张角看见张宝、张梁二人如此狼狈的样子,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十万黄巾精锐大军坚守广平,左傲冉的左家军一到,仅仅才守了三天的时间便被攻破了!左傲冉麾下的兵士就这般英勇不成!?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但是,几十万大军此时只剩下两万多残兵,还死了数名大小渠帅,杜远、廖化、裴元绍等人还不知所踪了!如若广平城离广宗城再远个一里两的,恐怕我这两个兄弟的性命可就没了,还有这两万残兵恐怕也回不来了。 “二弟啊!你为何会败的如此快速和彻底啊!那可是几十万精锐啊,还有尸兵符这等利器辅佐,而且军中粮草充足,还有杜远和裴元绍两名渠帅辅佐,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结果啊,就算不守上半年,守一两个月也应该不是问题吧。是不是你弃城逃跑了?”张角上前抓住张宝的衣襟越说越气,最后狠狠的摇晃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二哥啊,你不知道啊,左傲冉那厮太阴险了,兄弟我没有防备所以才败的这么快。本来官军那帮废物那咱们的尸兵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皇甫嵩、朱隽这等名将都没有办法,屡屡交战均被我所败。后来号称不败神话的左家军到了,本来我想将其一举歼灭的,但是后来没有成功,但是也将左家军重创,至少消灭了左家军三分之二的部队。本来以为官军已经没有办法了,可谁又想到,左家军第二天又来叫阵,我就出阵将其打个落花流水,谁知道他们竟然耍诈,用那卑鄙龌龊的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这才致使我军大败的!”张宝口若悬河的说着,根本没有发现他大哥张角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说到最后,就又出起了馊主意:“大哥,我看咱们还是与鲜卑、乌丸等外族联盟吧!借助他们的力量击垮大汉朝廷!” 张角越听越气,最后直接一脚把张宝踹飞,怒斥道:“你个白痴,他们那些外族已经窥视我中华大地多年,一旦咱们与他们这些外族联盟,助其攻入华夏大地,到那时候就是咱们全华夏的灾难了,如果华夏真的沦落到外族的手中,你我兄弟三人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你怎么这么白痴呢?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我怎么有你这个弟弟呢?”教训够了自己那没用的弟弟,而后又言归正传道:“此事从长计议,他们今天行军一夜有余,相信不会马上攻城,定会观察地形而后安营扎寨,研究破城之策,相信两日之内不会进攻,咱们火速做好应敌准备。” “嘿嘿,大哥教训的是,教训的好,是小弟我一时糊涂,看不清孰轻孰重,才出此下策。”张宝上前对着张角低头哈腰带作揖的表示自己绝对的服从。 三日天后的广宗城外,颜良已经扎好了营寨,左傲冉已经率领左家军进驻大营。朝廷的大军也建立起了临时的破烂中军大帐,大帐中之中文臣武将齐聚一堂,皇甫嵩、朱隽居于首座,皇甫坚寿与皇甫郦一左一右林立两旁,董卓、曹操、刘备、孙坚等居左,左傲冉称病未到,派田丰、颜良、刘全等替其出席,其余人等次之。 “各位,近日我等大破张宝、张梁的几十万大军,其大军仅余两万多人逃出生天,此次可谓是大捷啊!在座的各位都功不可没,特别是仲颖所率领的西凉铁骑,在战阵之上让我军完全占领了主动,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朱隽面带微笑的看着董卓说道,其间一字未提左家军的任何功劳,这其中的原因不用说,明眼人一瞧便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两军对峙 第1章:两军对峙 田丰一瞧朱隽先开口,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所以田丰面上并未动气。田丰便有什么表情,可不代表那几位也无动于衷,颜良是面有微怒,刘全是怒容满面,要不是有田丰在那压着,朱隽都死了不下万次了。 董卓也不是一般的角色,哪能不明白朱隽的意思,这是再分化自己与左傲冉的关系,心中“哼”了一声:“你这挑拨离间之计也太小儿科了吧!真拿我们都当白痴了!”董卓连身都没起,一抱拳道:“朱大人此言差矣!吾董仲颖虽有功劳,但也就只是微薄的大功劳。此间,左将军的大军是大破张宝的黄巾大军,而后又攻破广平城,孤军杀败张宝、张梁几十万大军,迫使黄巾军龟缩于广宗城内不敢出战,此次大战的首功当归于左将军!” 田丰站起身来,向董卓微微颔首,又向皇甫嵩作一揖,对众人说道:“我家主公说了,此功劳并不归他一人所有,而是归全军用命的将士们!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也就不会有什么功劳,军功是归于他们的,而不是单单的某一个人!” “好!我孙坚赞同!”孙坚在一旁赞道。 朱隽一瞧这招没好使,好像还有点脱离控制的样子,当即转移话题,环顾四周众人朗声的说道:“如今各位可有何破敌良策来消灭这广宗的张角主力大军?” 皇甫嵩一看终于回到正题了,赶紧将话语权抢了回来,生怕朱隽再捅出什么漏子来。轻咳了一声,说道:“张梁、张宝败进广宗城,与其兄张角会合一处,现在全都龟缩在这广宗城里,我军的攻城器械最快也要五天后才能运到广宗,目前是没有办法攻城了。不知诸位有何破敌之策,还请多多发表意见才是。” 诸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惜无一人能讲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城内黄巾军尚有三十多万大军,比自己等人的兵力多了不止一倍。如果强行攻城,势必自己一方不能取胜,但是不攻城就这么跟张角耗着? 众人商量了老半天都没能商量出一个好计策,皇甫嵩无法,只好大手一挥,说道:“先各回各帐休息吧,等五日后的攻城器到达广宗,咱们再从长计议。”随后众人纷纷告退。 田丰等人回到自家的大营,来到左傲冉的中军大帐中,左傲冉居中而坐,而金莲就立于身后。金莲是听到了左傲冉大军的消息,广宗距离真定又不远,自己带了一些家将就来了。 田丰看着金莲的眼神明显不善,军中是无酒、无女人,但是左傲冉总是将二者带进军营,而且还有自己的一番歪理。田丰的不善一闪而逝,随后便将再皇甫嵩中军大帐中商议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向左傲冉复述了一遍。 “五天!?嘿嘿!时间好像很充足吗?你们俩等着吧!看到时候咱们谁会玩?哈哈!”心里想着,面上就有了笑容,傻了一阵子后,左傲冉又问道:“其他几员未归的战将可有什么消息?” 田丰听到左傲冉的问话,上前一步回答道:“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也盘问过不少的黄巾兵俘虏,他们也都说未曾斩杀或是俘虏过我方的将官,其他的探听方法也未曾有任何消息。” 金莲抿嘴咯咯一阵娇笑,往左傲冉身旁一靠,不温不热的说道:“谁见过贼人搬起石头往自己脚上砸过,不用大刑,只凭问的话,能问出有用的消息那才是怪事呢?要是让奴家发……” “闭嘴!男人讲话,何时有你们女人插嘴的地方!还不向军师赔礼!”左傲冉呵斥道。金莲谁都不怕,就怕三个人,一是左傲冉,二是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三就是左傲冉妹妹薛娇。金莲满不情愿的向田丰作一万福,表示赔礼道歉。 “退下!”左傲冉再次呵斥道。随即有对田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左傲冉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弟兄的!我要将他们都带回家,带回自己的家!” “是,主公。”田丰应命而去。 第二日一早,艳阳高照,确实是个厮杀的好天气啊!皇甫嵩以为黄巾军只敢龟缩城中,不敢出战呢!没想到这还亮阵了,黄巾军的大队人马“呼啦啦”的出现在广宗城外,乍一看看去,着实的唬人,极目望去,旌旗密布,壁垒分明。黄巾军主力果然名不虚传,这样一支军队确实不是好啃的。 皇甫嵩一见兵力比黄巾军少,而且左傲冉昨晚请命镇守广宗城北,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大清早的黄巾军就来叫阵,不让他去北门驻守就好了。皇甫嵩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后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董卓,暗道:“董卓的西凉骑军恐怕也是指望不上的,这还真不好办。”随即下令强弓硬弩射住阵脚,让副将叫阵,先杀一杀黄巾贼军锐气再说。 成皋名将陈造跃马提斧,在阵前耀武扬威。黄巾军阵中也是嗷嗷叫着冲出一员大将,看起来犹如野牛一般。黄巾这大将很有特点,特点到让人过眼就忘不掉他,因为这家伙肩宽背厚,一双手如猩猩一般长出普通人一倍有余。(连刘备都自叹不如) 陈造一惊,心道:“这家伙要是不穿衣服的话……嘿嘿!简直就是个猩猩……”别看他拿的是双剑这样的短兵器,可配合他那长臂和长兵器也没多少区别了。 “来将通名,你家陈造爷爷斧下不斩无名之鬼。”陈造断喝道。 “少废话!你家爷爷公孙奸!小子,拿命来!”一边吼着,一边挥舞双剑向陈造杀来,两将开始了一场大战。 要说这马上对战,长兵器是占了相当大的优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而使用短兵器的人往往是以巧招取胜,也就应了那句:“一寸短,一寸险。”可惜这位骨骼特异,两臂长出常人一倍有余,这短兵器拿在他手上也就和长兵器没什么两样了。 公孙奸避开陈造力劈的大斧,别看公孙奸长得很魁梧,但是他并非以力量见长,却在回首之际,一剑刺在陈造的马屁股上,陈造战马受惊,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陈造忙于安抚胯下战马,公孙奸那会给他时间,挥剑杀了过来。陈造一时间手忙脚乱,顾马顾不了公孙奸的剑,顾剑顾不了自己受惊的战马,一时间险象环生。 战了没有几个回合,陈造招架不住公孙奸的刁钻攻势,被公孙奸一剑刺中,翻身掉落马下。这公孙奸双剑挥舞,嗷嗷大叫,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汉室宗亲 第2章:汉室宗亲 皇甫嵩这边众人是一阵的头痛异常,这样的诡异人物谁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应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皇甫嵩无法,只可再次下令,又命偏将成何出战,成何挥舞双锏出马来战公孙奸。 两边都是双手短兵刃,比拼之间是招招招呼对方的要害之处,“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十几个回合过去了,这两人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公孙奸一见一时之间无法取胜,便准备使出自己的绝招了。马打盘旋,又是一次交击,成何哪料到公孙奸一剑刺出后,手臂忽的又长了两分,这便是传说中的柔骨之术,可暂时改变骨肉。 这一点点在平时看来不怎么要紧,但是再这样的关键时刻却是要命的。何成一挡却是没有挡住,高手之争,争之毫厘。公孙奸手臂长了两分,便取了成何的性命。 成何一落马,黄巾军阵中突然高呼一片,士气高涨。阵前斩将,这是真正的勇士才能做到的。官军这边则是没了生息,这般诡异的对手确实让人很难应对。 董卓本就是抱着看好戏的姿态来的,身后的众将在没有得到董卓的命令下是不敢出战的。孙坚这江东猛虎也看不惯皇甫嵩与朱隽的做法,所以也不出站,身边的四将也连一个都没有带出来。曹操是有心无力,麾下只有几百御林骑兵,根本没有一员战将。 皇甫嵩急切之间突然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卢子干的门生刘备,此人乃是汉室宗亲,两个结拜兄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这都是自己见识过的,派这二人出战定能获胜,嘿嘿!我怎么把他们兄弟给忘了呢! 想清楚了这一点,皇甫嵩用急切的目光看向刘备,刘备也正好迎上皇甫嵩的目光,刘备当即向皇甫嵩颔首,表示自己愿意出战。刘备侧目看向自己两个结拜兄弟,哪料关羽的双眼不知是睁是闭,再马上就如老僧入定一般,而张飞却自己摇了摇头,用一块左傲冉送给他的鹿皮擦拭着自己心爱的丈八蛇矛,刘备看出了二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强求。目光又视波才、彭脱二人,二人均是摇头,说:“不是他的敌手。” 刘备最后无法,只好抬腿摘下自己雌雄双股剑,欲要出阵临敌。就在这个时侯,赵云突然提战马,率先冲出,口中说道:“主公不用出战,云定斩此贼!”赵云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自己心里这口气实在是憋不住了,自己的师兄太受气了!自己心里也有着一口气无从发泄,这下正好,倒霉鬼出现了!刘备也不是没有想到赵云,只是一想赵云与左傲冉的关系,自己也就放弃了,自己的结拜兄弟都不肯听自己的命令,就更不用说人家还是师兄弟的关系! 闲言少说,以后不再多续。公孙奸一见又来了一将,此将白袍银枪,白马银甲,面容俊秀非常。随即不禁哈哈大笑:“朝廷军没人了吗?派这么个兔子爷来送死。待我将你生擒活捉,让兄弟们也乐呵乐呵。” 一语未了,却不料赵云面色不变。胯下白马加速,直奔公孙奸而来。一杆银枪,泛出万道银光。惊得公孙奸一头冷汗,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枪势,他没有任何把握。当即一侧身,单手抱住马脖子,整个人挂在马身上。 这一枪并未落空,只是人跑了而已,但是马儿却跑不了,虽然马儿是无罪的,但是随让他从贼了呢!马儿嘶叫着轰然倒地。 赵云也不追赶,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一横,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去换马再战,我常山赵子龙要好好的会你一会,让你这鼠辈死的安心。” 公孙奸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他不是赵云对手,若不是因为占了骨骼特异这个便宜,刚刚的那一招就死在赵云的枪下了。但是不战的话,刚抖擞起来的威风就要全部消失了。可是继续来战,他自己又没有这个胆子,送死谁去啊!可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这白袍小将枪势的凌厉呢!? 就在公孙奸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黄巾军的阵中又冲出来了一将,直奔赵云而来。他们还以为公孙奸落马是战马出了问题,官军之中已经无人了,连公孙奸这般二流货色的都能连斩两将,这不就冲出来捡便了,可惜的是,他这回撞到铁板上了。 两人交手不过一个回合,赵云挑开了贼将的大刀,反手一挥,一枪身抽中敌将的护心镜,抽得敌将是口吐鲜血,一抱马脖子扭头就跑,灰溜溜的败回本阵。 赵云一声长啸:“吾乃常山赵子龙,何人敢来送死!”胸中的一口浊气已出了大半。这一声长喝也喝起了汉军的气势,身后的官军皆以刀箭拍击盾牌,口中呼喝,轰然再起战斗的意志。 黄巾军阵中鼓声连连,又冲出一名黄须大汉,手中狼牙棒看似十分沉重,挥舞起来也虎虎生风,直奔赵云而来,赵云微微一笑,催动胯下战马迎了上去。 硬碰硬的接了一招,赵云感到此人的力量确实很大,可惜这招数……实在是太烂了。马打盘旋,赵云一杆大枪挽出无数枪花,借力打力之下,巨型狼牙棒飞上天空。 大汉还在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赵云时,赵云的大枪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将他挑于了马下。赵云又胜,官军的军阵一下子鼓角齐鸣,气势又升。如此神勇的将军更能激励起士兵的勇气,要不怎么说将乃兵之胆呢! 黄巾贼军的众将见赵云神勇,一出便是三将,这是要群战赵云啊!赵云一见却是哈哈大笑,手中大枪一摆,喝道:“无知鼠辈,无论你们有多少人,在我赵子龙的眼中只不过是土鸡瓦狗尔!” 这一场龙争虎斗看的眼花缭乱,孙坚一见这三员贼将的武艺便知他们不是赵云的对手,压下了准备冲出去的韩当,说道:“仔细看,不出数个回合,这三人定死再这位白袍小将的枪下。” 果如孙坚所言,赵云银枪摆动之下。点点繁星般的枪影穿透时空般出现再敌将的面门之上,一将殒命。其余两人怒吼冲锋,只是勇气取代不了实力。三马交锋,赵云又一枪抽到一将后脑,头盔滚落,脑浆迸裂。 这一下子就剩下了一员贼将,这员贼将被吓得心胆俱裂,催马扭头就跑,赵云一声大喝:“贼子那里逃!”手上长枪脱手,一枪将逃跑的敌将钉在了地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黄天当立 第3章:黄天当立 张角一见赵云神勇,当即下令全军冲锋,在这样下去就没办法打了。官军随之鼓声大作,两军步兵全部出战。皇甫嵩见黄巾军骑兵未出,也就没有让曹操的御林骑军出战。 官军胜在战阵圆熟,配合默契之上。而黄巾军则胜在人数众多,士卒悍不畏死之上。无数黄巾贼兵高呼着:“苍天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悍不畏死的冲上来与官军以命换命。 一场惨烈的厮杀就这样展开了…… 广宗城外的大地上两支军队的惨烈厮杀仿佛引动了老天爷的悲戚。双方鏖战不休之际,老天却下起了雨,或许是老天也不愿意看到如此多的人流血吧。 皇甫嵩见黄巾军人力强盛,士卒悍不畏死,自己这边虽然占有一定优势,但是兵力比黄巾贼军少得太多了。在说这样的厮杀也没有多少意义,在这样拼下去,黄巾贼军还没崩溃,自己就先崩溃了。不过只是一个时辰的厮杀,官军就已经死了数千人了。 当下皇甫嵩鸣金收兵,黄巾贼军也无法从撤退的官军手上占到便宜。毕竟下雨了,士卒作战很是麻烦,在加上官军的大军进退有度,他们实在也占不到多少优势,遂也收兵回营。 左傲冉在得知了赵云再战场大显神威后,表情十分的激动,狠狠的挥了挥拳头,赞了一句:“真不愧为常胜将军赵子龙啊!”众人听后军不解,问其原因,左傲冉笑而不答。 自从上次双方交战了一次后,官军与黄巾贼军就像互相有默契一般,官军也不攻城,黄巾贼军也不出城搦战。而实际情况确实黄巾贼军的军中无大将,不敢与官军在城外野战,官军是无攻城武器,所以才不得不暂缓攻城时间。这样一来,双方就成了焦灼的对耗! 左傲冉是一个不会浪费一点时间的有为青年,这个时间的左傲冉正在军帐当中做着造人的运动。金莲虽然已经来到军营数天了,但是左傲冉一直因为军务繁多,所以一直都没有去爱抚她,可是左傲冉现在有时间了。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突然听到大帐外一阵的喧哗,随即便听到一声暴喝,之后就听到一个人的惨叫之声。左傲冉心中冷笑:“这肯能是皇甫嵩或者是朱隽的亲兵,要不然也绝不会这么嚣张!” 这声惨叫也将身体与精神上满足了的金莲从梦乡中惊醒,金莲看了看身边的左傲冉,并没有发脾气,而是娇声的对左傲冉说道:“这是谁呀?好讨厌,搅扰了人家的美梦!人家不干,人家还要夫君满足了才睡……”什么叫女人的心计?这就是,什么叫枕边风,这就是。 “好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就回来,这一定是有了什么大事,要不然他们不敢惊扰我的。”左傲冉安抚道。 左傲冉哪能不知道金莲心中的小九九,这个女人有心计,只要不算计到自己的头上,左傲冉会留着她的,因为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地球人都知道地! 左傲冉本身的那身衣服已经再大战中不复存在了,只要又找了一件衣服。出了大帐,只见一个小校模样的人倒在地上,左傲冉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一旁的何仪上前一步,说道:“主公,这个人是朱隽的亲兵,说圣使来了,还说他是奉命要亲自通知主公您。我兄弟二人不让他进账,他非要硬闯,无奈之下,我便一棍打再他的肩头之上,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不抗打,一下子就昏倒了。还请主公责罚。”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就罚……奖赏你们哥俩五百两银子。” 两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拜谢道:“谢主公责罚。” “该来的总算来了,我看你们两个还怎么嚣张,大权一到我的手中,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左傲冉心中想着,余光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小校,心中又略微的有了些不忍,叹了口气说道:“将他抬下去,好生的医治。” 左傲冉之所以这般的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有这么一手,左傲冉早就派人前往京师洛阳,再次贿赂张让、赵忠、何进等人,为的就是夺来这最后的大权,使这功劳不至于落于他人之手,要不然这些跟随自己的兄弟可就亏大了,左傲冉并没有为自己着想,只是不想让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是两手空空! 除文丑、欧阳烈、慕容平、刁麟翔四将外,其余众将均随左傲冉前往皇甫嵩的中军大帐。一进大帐,就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位于皇甫嵩的帅按案之上,手捧圣旨,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这个太监好像认识左傲冉一般,见到左傲冉进账,还微微的向左傲冉颔首,左傲冉虽然不解,但还是微微颔首还礼。现在的时局根本不是与十常侍交恶的时候,欲除这等奸佞小人,时机未到,还是需要等的。再说了,现在自己还是用得上他们的,这些十常侍可是真小人,只要你肯给他们钱,他们救为你办事,根本不会出什么弯弯绕。 这个太监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向卢植所要财务被拒的太监左丰。左丰见人都来齐了,将手中圣旨打开,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骑都尉曹操为济南相,即日启程赴任。免去皇甫嵩、朱隽二人总督平叛之权,改由左傲冉代之,再加封涿郡太守、荡寇将军左傲冉为后将军,钦赐。”顿了顿,看向左傲冉,说道:“左将军,上前接旨吧。” “臣接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叩首道。 随即众人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嵩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暗骂:“朱隽啊朱隽,这都是你害的,看我不与你断交!吾观此少年眉宇间英气逼人,有一团正气于心间,本为国之栋梁,可为帝党之一份子,现在到好,让你给白送给了那些不阴不阳的宦官!”取过掌军的令箭旗符交给了左傲冉,不温不火地说道:“祝愿左将军早日平定广宗黄巾。”说罢,随即站立一旁。而朱隽则满脸嫉恨的看着左傲冉,直至左傲冉将令箭旗符接到手中,他才一甩手,出了大帐,气得左傲冉麾下众将一个个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朱隽生吞活剥了。 左傲冉掌了大权后,并没有得意忘形,也考虑了很多,曹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封为济南相?难道他不想混这份军功?还是这个事件纯属意外呢?而最终的结论是曹操有远见,看出了这里边的浑水,也看出了就算他再留在这也混不到多少的好处,自己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还混个屁呀!还不如赶紧找个地盘自己发展的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 光杆司令 第4章: 光杆司令 曹操走了之后,左傲冉与董卓、孙坚、刘备等人打得火热,并且以自己的名义为主,再加上皇甫嵩、朱隽、董卓、孙坚、刘备等人联名表奏卢植无罪有功,卢植这才官复原职,这已经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咱们再说说皇甫嵩与朱隽,这两现在可闲了,左傲冉也并没有去特意迫害皇甫嵩与朱隽,让他们去临阵讨敌去送死,只是剥夺了他们的兵权,让他们成了光杆司令而已。 众将士足足休整了五天,左傲冉也整顿好了新接掌的四万多兵马,这些兵马可都是大汉朝的精兵啊!这并不算什么,让左傲冉更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文丑、欧阳烈、慕容平、刁麟翔四人也完完好好的陆续而归。 这一天,左傲冉在众将的簇拥下领兵而出,对广宗城四面城墙做出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 看着败退下来的汉军将士,左傲冉微微一笑,刚才这次进攻虽说没能攻上城墙,但也暴露了黄巾贼军的一个缺点,就是组织性太差,没有经过严格地训练,一旦某处城墙有警,附近的黄巾贼兵没有默契地配合守护,这对守卫城墙来说是个致命的缺点。 皇甫嵩不是莽夫,只是不想过度的浪费自己的兵力,但是左傲冉却不在乎这些,因为左傲冉麾下有更精锐的军士,还有一支刀枪不入的只怕火攻的神锤藤甲营,在没有火的情况下,这支部队可抵千军万马! 不管怎么说,找到广宗城弱点的左傲冉是怎么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要的活捉张角三兄弟!现在的左傲冉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心只想为父报仇的左傲冉了,这个张角老道既然能够召唤尸兵,那他就一定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杀父之仇不能不报,但是自己也不能因此而迁怒他人,这是左傲冉这段时间的领悟。 所以左傲冉随即下令:“全军休息三天,三天后发起总攻。” 第三日午时,汉军大营内,五万多大军整齐地阵列于营中,旌旗飘扬,猎猎作响。 点将台上,左傲然那银盔银甲,左手执掌军令符,威风凛凛地巡视着营中数万将士。一番慷慨激昂地动员令后,右手捻起一支令箭,喝道:“刘全、刘虎何在!” “末将在!”二人向前一步,同声道。 左傲冉将令箭交到刘全之手,说道:“命你们二人明日凌晨寅时三刻领一万兵马佯攻广宗城东南角,不求攻上城墙,只要强攻不停即可,待城门被我军攻破,才许进城。” “得令!”刘全、刘虎得令退下。 左傲冉手持令箭道:“刘备、孙坚何在!” “末将在!”刘备、孙坚同声道。 左傲冉将令箭交与刘备之手,说道:“命你们二人明日寅时三刻领本部兵马佯攻广宗城东北角,那时天尚未亮,你等要多做草人迷惑贼寇,并不间断地发动佯攻吸引贼寇注意。” “末将遵令”刘备、孙坚应命退下。 左傲冉又拿起一支令箭,看着董卓、皇甫嵩、朱隽三人说道:“董卓、皇甫嵩、朱隽何在?” “末将在!”三人应道。 左傲冉将令箭交给董卓,说道:“董太守为主将,皇甫嵩、朱隽为副将,明日凌晨寅时三刻领本部兵马佯攻广宗城正东门,不求攻上城墙,只为吸引贼寇注意。” “得令!”三人应命退下。 左傲冉又拿起一支令箭,说道:“张台、刑烈、李宝何在!” “末将在!”三人应道。 左傲冉将令箭交与张台,说道:“命你们三人明日寅时三刻领一万兵马佯攻广宗城南门,不求攻上城墙,只为吸引贼寇注意。” “得令!”三人应命退下。 左傲冉又拿起一支令箭,说道:“张荣、杨明、刁麟翔何在!” “末将在!”三人应命。 左傲冉将令箭交与张荣,说道:“命你们三人明日寅时三刻领五千兵马佯攻广宗城北门,不求攻上城墙,只为吸引贼寇注意。” “得令!”三人领命退下。 “其余众将随本将军率大军于明日卯时从广宗城西门发起总攻,众将须全力攻城,不可懈怠,违者斩!”左傲冉道。 “谨遵将令!”众将士轰然应诺。 左傲冉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好!命令全军将士除警戒军士外全部入营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凌晨发起总攻!剿灭叛逆之贼,活捉张角老道!” “剿灭叛逆之贼,活捉张角老道!剿灭叛逆之贼,活捉张角老道……” 左傲冉点齐兵马,分派了各位将领的任务,决定第二天凌晨总攻广宗城,这已经是平定黄巾贼的最后一战了,只要攻破了广宗城,活捉了张角,黄巾之乱即可结 深夜,广宗城。 此时的广宗城内一番宁静凄然的景象,城墙内侧,到处都是沉睡地黄巾士兵,有的几个人合盖一条破被,有的则只盖着一条草席,此时已至深秋,天气寒冷,很多黄巾贼兵被冻得蜷缩着身子,微微发抖。 没有办法,近三十万多人的黄巾贼军没有那么多的帐篷、被子、毯子,为了防止汉军的突然袭击,又不能都住到城内的房子里,便只好挤在城墙根了。 城内一座豪华的府邸,原本是广宗城内一家大户的豪宅,黄巾军占领城池以后,这座宅子便被黄巾军征用了,被张角用来做了自己的临时府邸。 这个时侯,一位身着皂袍的老者正手拄一根九节杖站在庭院中,仰望夜空。他就是黄巾军的领导者,太平道的创始人,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原本四十多岁的年纪,如今看起来更像是垂暮的老朽,鬓发斑白,一脸地沧桑疲惫之色。 看着那璀璨的夜空,张角心中感慨良多,十几年前,也是这样安静的夜晚,这样璀璨的星空,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看到天下百姓穷困潦倒,食不果腹,便心生怜悯,以家财资助百姓。 后来得了老师传授天书三卷,习得了呼风唤雨之术,加之自己懂得医术,他还四处为穷困的百姓医病时常药到病除,渐渐地乐善好施的张角被当地百姓冠以活神仙的美称。 之后感觉做得还不够的张角更是变卖家产和两个弟弟四处游行,为各地看不起病的百姓除病消灾,其声望越聚越大。然而张角发现,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不足以改变这污秽肮脏的世界,无法拯救那些穷苦的百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最后一战 第5章:最后一战 因此,他招募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组建了太平道,自称大贤良师,在同样宁静的夜里,面对繁星皓月盟誓,以推翻腐朽的汉王朝拯救天下苍生为宗旨,聚众起义! 经过十多年的策划,张角准备用自己在民间越来越高的声望,甚至有的地方只知道有张角,不知道有皇上,聚集在其麾下的信徒就高达数十万之众,到了今年,张角感觉到时机已至,便登高一呼,举旗起义。 最初黄巾军还能恪守张角的命令,对百姓不得骚扰,但黄巾军松散的军规,加上几十万人良莠不一,于是作奸犯科,烧杀抢掠的事情时有发生,渐渐地,黄巾军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就由义军转变成了暴军,躲之唯恐不及。 张角对这些事情很清楚,却完全无能为力,没有严格地上下级管理结构,没有森严地军规约束,加上朝廷地清剿,他已经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重新整顿黄巾军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一步步衰败,走向灭亡。身心俱疲地张角感觉到自己在这大半年中苍老了很多。 重重地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地道袍,秋夜的寒风实在是很冷,不知道城内的士兵又有多少会冻死,连日来与官军地相持对战,本就让这些士兵疲惫不堪,之后虽说打赢了董卓、皇甫嵩、朱隽几阵,但城内缺衣少粮的现状依然没有改变,而且听说那个战功赫赫地荡寇将军左傲冉也已经替代了无能的皇甫嵩与朱隽,指挥面前的汉军,不知道这座城池还能守多久。 “难道我拯救天下苍生开创太平盛世的宏愿就这样结束了吗?”张角仰天长叹。 凌晨寅时三刻。 深秋时节,使得天还有些黑暗,仅在天边有一片青蒙蒙地光线。广宗城墙上,大部分地黄巾士兵还在沉睡,只有少部分站岗地黄巾兵士拄着兵器打盹。 广宗城墙外,无数的黑影晃动,悄悄的向城墙涌来,只有很多地兵器反射着繁星地光辉,映出烁烁寒光。 “哗啦……”数十声异响,十七、八架云梯搭在了城墙之上,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刺耳。 “有人,是汉军!汉军进攻啦!”响声惊醒了站岗的黄巾兵,看到了搭在墙头的云梯,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大叫。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沉睡地黄巾兵们迷迷糊糊地醒来,强拖着因为沉睡而有些发软地身体起来迎敌。 手持双鞭与双锏的刘全、刘虎两兄弟,静静地站在城墙不远处,看到城墙上的守卫惊醒,也不心急,将单鞭往前一挥,“咚咚咚……”一阵隆隆地鼓声敲响,“杀——!”喊杀声骤然响起铺天盖地的向城墙涌去。 与此同时,在广宗城东北角的刘备与孙坚也率领自己的本部兵马发动了猛攻。广宗城正东门外的董卓、皇甫嵩、朱隽也向城门发起了有模有样的佯攻。张台、刑烈、李宝也向广宗城南门发起了佯攻。张荣、杨明、刁麟翔也向广宗城北门发起了佯攻。一时之间,喊杀之声,擂鼓之声震耳欲聋。 张角在城内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汉军在此时此刻攻城,而且听声势和方向,还是多个方向同时发起主攻,这个左傲冉要干什么?不及张角多想,立即传令让城中的黄巾军各部分别抽出一小部分支援被攻击地城墙。 广宗城西门外。 左傲冉暗中观察着广宗城的城墙,身后是潜伏着藤甲神锤营、藤甲红巾军、许褚亲卫营、太平营等数万将士,均是寂静无声,等待的只是左傲冉的一声令下。 “主公,快到卯时了,进攻吧!”颜良、文丑、许褚等人已经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尤其是文丑,自从上次广平城外那一战后,他文丑就一直歇着来的,成天到晚的躺在床上休息完了再休息,差点没把他憋死。 “不,再等等,再等等……”左傲冉眉头紧锁,在考虑着什么。左傲冉身旁的高览,闻言想了一会儿,若有所悟地看向城头,眼中不由得一道精光闪现。 “城头上的敌人并没有减少太多,此时攻城,难免伤亡太大,必须等二哥、三哥和玄德、文台还有董太守他们把大部敌人的敌人都吸引过去,才能以最小的损失攻进城去。”左傲冉说出了理由。 …… 刘全、刘虎两兄弟和刘备、孙坚,还有董卓这边依然在进攻,可是打了半天,眼看快到卯时了,左傲冉这边依然没有动静,几人很快就明白了,是自己这一方面的攻击强度不够,没能能够吸引更多的黄巾兵源。 刘虎看了看广宗城的城头,将手中的双锏一紧,说道:“哥哥先为小弟瞭阵,看俺攻上成去!”随后喝道:“随我来!”说罢,亲自率军攻城。 刘虎单手擒双锏,连越带攀,很快就到了城头,一声怒吼,将两个持着枪想要刺他的黄巾贼兵砸翻在地,然后一个翻身上了城墙,将一双熟铜双锏抡圆了,挡着披靡。就在城头上开出了一小片空地,其余的汉军将士立即从这里攀上城墙。 广宗城内的城楼上,见到此般情况的张梁脸上的肌肉悄然抽搐了两下。 “锉~~” 刺耳地金铁摩擦声中,张梁缓缓抽出肋下宝剑,逐渐高举过顶,恰有一道刺目的闪电劈落下来,映在张梁锋利的宝剑之上,顿时幻起夺目的银辉,霎时间,张梁凄厉而又苍凉的声音响彻城楼。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贤良师的信徒们,鼓起你们的勇气,燃烧你们的血液,裹上铠甲,拿起武器,都上到城楼上来吧,决战的时刻已经到来,我们的决心与闪电同辉~~~” “万岁~~” 张宝率先振臂欢呼起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数的黄巾信徒疯狂地响应着,然后像蚂蚁一样涌上了广宗城的城头之上,他们狂热地呐喊着,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喧泄着自己的热情,将一波波冲上城头的官军斩杀或是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抱住对方跳下城墙。 刘备、孙坚这边,孙坚身后的四将与刘备的三弟张飞已然耐不住寂寞,带队哇呀大叫着与刘虎同时杀上了广宗城的城墙,张飞的丈八蛇矛、程普铁脊、黄盖的镔铁霸王钢鞭、韩当的金背砍山刀、祖茂的青龙白虎双刀,众人的兵刃或是劈、或是砍、或是刺、或是斩、或是挑、或是横扫,都在积极的收割着黄巾贼兵们的生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幽冥之域 第6章:幽冥之域 两段城墙上的危机,张角是看在眼里苦再心中,从城墙上退回的张宝已经多次苦劝过自己,但是自己却坚定了信念,死死的握住手中的三道符咒,几近将其握成废纸。 “大哥!天、地、人三才魂鼎早已按天地人三才八卦乾坤位摆放停当,还请大哥速速作法,召出幽冥之域的鬼兵,以抗官军。如若再迟,恐再无回天之力,再无太平天下之势……” “大哥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暗淡无光,其四周围的将星璀璨异常,而唯独此星时明时暗……”说着,张角伸手指着天空之上一颗时闪时无的星辰。 “这又如何?还请大哥速速召出鬼兵,抵挡住官军这一轮的猛烈攻势!”张宝不明白自己大哥在这个时候说这番是什么意思,再次苦劝张角召唤鬼兵。 张角看着张宝长叹一声,说道:“尸兵符咒以是逆天之举,如今天命之人已现,我怎还能逆天而行,召那幽冥鬼兵现世,为祸人间,涂炭生灵。”顿了顿又道:“顺天而生,逆天而亡!逆天神龙已苏醒,我等大势已去,何苦再做那临死一搏。咳咳…你速将三弟叫回,快!” 张宝为了能够让城池多保住一会儿,传令调动了其余几段攻势不怎么猛的城上的大部分兵士与城中其余部队赶去支援攻势最为猛烈的那两段城墙。 此时,西蜀青城山上四大天师之首张道陵的首席大弟子张鲁,指着地上的卦象对身旁的弟子道:“张角逆天而行,妄动“尸”、“鬼”二邪兵,乃自取灭亡之道。太平道三公将军时日无多,也该轮到五斗米神教了,道教之争总该有个说法了。”说着就打开密室,召集手下众人,合谋起义之事。 与此同时,正在天下四处打探人才的神相管辂心机牵动下,排下一卦道:“天命之人已出,因果循环,有得有失。看来时日无多,要抓紧招揽人才之事,助天命之人成事。” 神庭山中一白须老道士双目微张,拂动两下拂尘,掐指一算,说道:“逆龙升天终归正,天命之人已得势,红袍霸现渡劫成。哈哈!恭喜于师弟,贺喜于师弟,他日元婴一成,天上地下任你游也。” “哈哈!左师兄见笑了,想左师兄早已达到元婴之期数十年了,小弟才刚窥此门,有何喜可贺?等他日你我师兄弟同登天界之时,那才是直的庆贺之时啊!哈哈!”对面的一个头发散乱的黄袍道士说道。 “时机已到,攻城!”察觉到广宗城墙上发生的变化,左傲冉大喜,随即果断的下达攻城指令。 颜良、文丑二将大喝一声:“杀啊!”率领一部分“太平营”的精锐兵马杀向广宗城西南角的城墙,而欧阳烈、慕容平二人也带统领“太平营”一部分精锐兵马杀向广宗城的西北角的城墙。 “杀——!”数万左家军将士如潮水一般涌向广宗城,这场决定张角命运的总攻终于在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开始了。 “杀啊!”许褚大喝一声,一马当先的向广宗城杀去,身后高览、高平、高槐、张旭、王雄、雷绪分别率领一队人马冲向广宗城,犹如六支利剑般向黄巾贼军刺去。 左傲冉森然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往前一引,嘹亮高亢地吟唱声霎时响彻长空,千余藤甲精兵(神锤营与红巾军此刻的统称)越阵而出,于左傲冉身后汹涌汇聚,齐声吟和。 “汉水之东有儿郎兮~” “有儿郎兮~~” “带长剑兮挟秦弓~~” “挟秦弓~~” “执金戈兮披坚甲~~” “披坚甲~~” “出不入兮往不返~” “往不返~~” “出不入兮往不返~” “往不返~往不返~~” 左傲冉振臂一呼,左家健儿云集景从,壮怀激烈,仰天长啸。嘹亮高亢地吟唱声中,尽是有去无回地决死豪情,男儿气,英雄志,满腔热血尽洒疆场,烈烈杀机如野火般从他们地眸子里燃起。 此时广宗城西城门上的黄巾守军已经非常的薄弱了,如何能挡住这几只猛虎带队的左家军,更何况还有左傲冉亲自带队而出的精锐藤甲军,这些藤甲精兵可是带枪不如的代名词。黄巾贼兵们死命地抵抗只能带给左家军短暂地停滞,之后,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许褚等人便顺利地分批攻上了广宗城,广宗城的西南角、西北角、整个西门正式宣告失守。 从城上到城下,左家军步步紧逼,将黄巾贼军敢进城内,有军士斩落吊索,打开城门,吊桥落下,城外的左家军一拥而入,攻进了广宗城内,一时之间城内大乱,战火四起,喊杀声震天彻底。 左傲冉骑在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战马的四蹄踩在吊桥上,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交于左手,随即振臂狂嚎:“弟兄们,又一座城池被我们踩在了脚下,左家军无往而不胜~~” “无往而不胜~~” 紧紧跟随在左傲冉身旁两侧的何仪、何曼两兄弟狼嚎响应。 “无往而不胜~~” 千余藤甲精锐云集城门内外,山呼海啸,声浪穿金裂石,震碎了天宇。 其他守卫各处城门的黄巾贼军看到城内火起,知道有汉军进城了,一时之间方寸大乱,皆无心恋战。刘全、刘虎、刘备、孙坚等人看到此情况,知道左傲冉成功地攻进了城内,便发起了全力进攻,迅速攻上了城墙。 关羽、张飞、赵云、孙坚、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刘全、刘虎等一个个如猛虎下山,沿着城墙一路追杀黄巾贼兵,城上没了,就杀进城中。 董卓也是个又便宜就占的主,见到有这么好得机会他哪能不占啊!以主将的身份命令皇甫嵩与朱隽原地镇守,而自己就率领着华雄、徐荣、张济、胡轸四将与麾下西凉健儿冲进广宗城。 看着城内四处燃起的大火和满城内的喊杀之声,张角一脸颓废地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静静地等着。张梁身中三箭二刀十二枪,半靠在墙边,而张宝却仍在口若悬河般劝着张角召唤幽冥鬼兵,以求搬回败局,重整太平道麾下黄巾军,实现他们三兄弟的理想! 城中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府门外传来无数士兵地脚步声,火光把府邸上空照得通红,犹如白昼一般。紧接着,府门被撞开,大队的汉军冲了进来,直奔张角三兄弟所在的后花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天公将军 第7章:天公将军 打量着这个颓废地老人,这就是大贤良师张角吗!?那个叱诧风云的天公将军!?左傲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老人。向众人挥了挥手,说道:“除罗世信外,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进来。”众将应诺一声,退出了后花园。 “阁下想必就是荡寇将军左傲冉左将军吧,左将军智勇双全,输给左将军这样的奇才,老夫不冤。”张角站起身平静地笑着说道。 “阁下过奖了,我左傲冉为国平乱,自当尽心竭力。”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为国?平乱?哈哈!左将军真会说笑,如今这国还值得效忠吗?昏君荒淫,宦官当道,外戚专权,清流为己,纷纷归隐,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不闻不问,反而屡加赋税,我为天下百姓造反,有何不可,有何不对,若我能推翻这个昏庸腐败的朝廷,必将建立一个天下太平的盛世强国……”张角越说越激动。 “善待百姓!?哈哈!可笑之极,那你做到了吗!?你麾下的兵丁烧杀抢掠,遇村就抢、就杀、就烧,这等三光政策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百姓吗!?”左傲冉冷声道。 张角沉默了,他彻底沉默了,不错,他的确没有做到,他是个失败者。突然,张角抬起头,盯着左傲冉看了半响,直到左傲冉头皮发麻,几近暴走的时候,他才微微一笑,说道:“或许我不能做到,但你一定能做到!你是个不甘寂寞的小子,我在你眼中看到了豪气和雄心,将来你一定可以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我有一个深埋了很久的一个问题,不知道阁下能否为我解惑?”左傲冉说道。 “当然可以,只不过,不知将军能否答应老夫一件事?”深深叹了口气,张角说道。 “何事?”左傲冉问道。 “善待被俘地黄巾士卒,他们很多都是吃不饱饭的百姓,跟随我起义只是想得到一小块田,得到一口充饥的粮食,并非天生性恶。”张角眼中透出乞求的目光。 “好,我答应你!”左傲冉此时真的很同情这个人。 张角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个兄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左傲冉说道:“不知将军方才有什么问题要问贫道?” “你真是南华老仙的弟子吗?天书三卷中真有仙术吗?还有那尸兵符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傲冉一股脑的将自己肚子里的疑惑与不解全都问了出来。 张角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他老人家的不孝弟子,天书三卷分为遁甲天书、太平要术、太平清领道,尸兵符乃我逆天而练的一种符咒,可以召唤异世界的尸兵与唤醒死于战阵中兵士的尸体。”顿了顿,又道:“有将军的承诺,老夫死而无怨了,只恨不能看到天下太平的那一天。”说着,张角欣慰地笑了笑,缓缓从身旁石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宝剑,仰头望着蒙蒙亮的天空,眼神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嘴里念叨着:“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天下太平!” 如果张角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就不能死!左傲冉看到张角挥剑欲要自刎,急忙出言阻拦道:“且慢!”光说不练那是嘴把式,左傲冉现在干的就是嘴把式,光说不付出行动能救人吗!? “咻!” “当啷!” 一块石子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张角的宝剑,张角的宝剑落地,也就没有死成。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罗世信瓮声瓮气的声音:“俺黄雀哥叫你慢点死,你这个老头没听见啊!” 张角没死成,左傲冉也长出了一口气,赞赏的看了罗世信一眼,之后对张角说道:“你能看到那一天!徐无山地处偏僻,是一个修身养性,待百年归老的一个好地方,没事了还可以讲讲经修修道什么的,你认为那里怎么样啊?” 愣了半晌,张角不解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真的懂得仙术,那你就可以像神仙一样,化一阵青烟而去,你也就把自己给救了。这样一来你对我来说就是有用的人才了,将你留下来对我以后也有好处啊!等到我时运不正,走背字的时候,陪你一起当道士,连点仙术什么的也好啊!我这个条件很丰厚呦!”左傲冉解释道。 张角沉吟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境界化不了青烟,化个黑烟成不?” 哇靠!我晕!我顶你个肺呀!这样也行啊!左傲冉心了想着,挥了挥手,说道:“这个也行,不过你得把你的宝剑留下,我好做个证物,上交给当今万岁,来证明你死了,这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当然。”说着,张角便将自己的七星宝剑交给了左傲冉,随后走到自己两个弟弟的身旁耳语了一阵子。随后三人围成了一个三角形,手中连番打出手印,口中也念念有词,随即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张角、张宝、张梁三人突然化一阵黑烟而去。 左傲冉看到这一幕,虽然左傲冉了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十分的震撼,愣在了原地好长一点时间。直到罗世信说了一句:“还没到元婴期啊!”左傲冉这才从惊愕中苏醒。 左傲冉随即将众将唤入后花园吩咐道:“火速派心腹,嗯,不,你们你人亲自去取引火之物,再往大殿中放置三具尸体,随后点燃大殿。若有人问起,便说张角三兄弟死于大火中,化为飞灰了,你们明白吗?” “明白!张角三兄弟死于火海之中。”众将重复道。 熊熊烈火之中,这座府邸化为尘埃,张角被烧死的消息也随即流传出来。 公元184年,灵帝中平元年,大贤良师张角在二月初发动了以太平道众为基础的黄巾起义,初起夺州掠郡,官兵望风而逃,兵力发展迅猛,将近百万。 黄巾将领多是一些草莽英雄,谋略内政之才根本就没有,所以打下一座城池容易,治理方面却是一塌胡涂,只知道一味地以战养战,根本就没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 后因兵马发展过快,后勤保障不足,烧杀抢掠等恶习随之而来,再加上黄巾兵军纪松散,杀民扰民之举屡见不鲜,早就背离了战初黄天当立的本意,很快就从救世人的身份迅速退化成乱世者,民心大失。 正值黄巾内忧外患之机,各州郡开始自行募兵后集中兵力,坚壁清野,以拒黄巾,使黄巾兵的后勤压力进一步加大。以北军为主力的皇甫嵩、卢植、朱隽、董卓、刘备、曹操、孙坚、左傲冉等各路豪杰群起反攻,更使黄巾兵步履维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凯旋归来 第8章:凯旋归来 幽州、冀州、豫州、荆州、青州、充州等地的数十万黄巾兵在荡寇将军左傲冉所率领的左家军的打击下全成了水漂,倚为屏障的“尸兵”都先后惨败于左家军的精锐藤甲军之手(此事不为人知,只知败于左家军),黄巾兵开始全面大崩盘了。数月之后左家军攻破广宗城,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自焚于大火之中,残余的黄巾兵顿时群龙无首,变成散沙一盘,纷纷被官军剿灭。 公元184年8月,左傲冉率领大军凯旋而归,本应该于184年11月才平定的黄巾之乱,因为有了左傲冉的参与,竟然足足提前三月就结束了,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左傲冉命许褚、雷绪、何仪、何曼四人与广宗整合黄巾俘虏,挑选其精壮充入太平营,整合完毕后率军押送黄巾俘虏返回涿郡,等候下一步的安排。而他却率领大军返回京师洛阳,在休整了三日后,一众有功之臣被宣进殿。 灵帝刘宏升殿,满朝文武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相站立。左傲冉率领众将士出班跪倒:“臣启奏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幸不辱命,已平定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乱,只可惜贼首张角三兄弟引火自焚,为能现首级于陛下。” 灵帝刘宏红光满面,一脸的喜气洋洋,哈哈一笑道:“爱卿之功甚大,统兵之能可比高祖时的韩信,朕定当重加封赏。”说完,扭头看向身旁的张让。 十常侍之首张让手捧圣旨向前走了几步,将手指一打开,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朱儁为车骑将军,河南尹。封董卓为前将军。封左傲冉为征北将军,京师镇殿将军,建功侯(名号侯),赐府邸一座。其麾下众将皆封将军,赏金银各一百两,仍归左傲冉麾下统领。钦赐!”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皆叩首谢恩,为左傲冉跪而不谢。 文武百官见左傲冉跪而不谢,皆惊愕不已。如若不是在朝堂之上,众人造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了。张让见左傲冉跪而不谢,还以为左傲冉高兴过头了,心下大急,这可是自己一支力保的人,当下连忙向左傲冉打眼色,只可惜左傲冉就跟没看见似的。而甫嵩为则是一脸的愕然,朱儁却是满心的得意:“没见过世面就是没见过世面,你就丢人吧!一会儿就把脑袋也给丢了!” 灵帝刘宏见左傲冉没有谢恩,也是微微有些愕然,心道:“征北将军虽然是个虚职,但也已不小了,那可是仅次于三公的官职,再说了,不是还封了你一个值得炫耀的镇殿大将军嘛!怎么!?还嫌不够吗?”想到这,灵帝刘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面色一板,喝道:“大胆左傲冉,朕以加封你的官职,你为何不谢恩,那不成认为给你的官职小了?” “嘿嘿!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终于肯说了!”左傲冉心里暗乐,向灵帝刘宏一叩首,说道:“臣不敢,臣只是想辞去征北将军,京师镇殿将军,建功侯等官职……”左傲冉故意将话说到这一顿,为的是灵帝刘宏发出不解的追问。 “什么!?你居然要辞官不做!?这是为何?难道你认为朕是那不可保的无道昏君不成?”灵帝刘宏大怒道。 好!你只要生的气越大,一会儿随之而来的震撼也会越大,而自己将要得到的利益也会更大。左傲冉看了看左侧不远处站立的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卢植,也是左傲冉为什么要大殿辞官的目的之一。 “微臣曾经做过一首诗,只要陛下听完,便可是微臣辞官之意,不知陛下愿意听否?”左傲冉说道。 “诗?有意思,区区一介武夫,还懂得吟诗作对?我倒要听听看!”灵帝刘宏一挥手,说道:“朕准你吟此诗,不过要是过于鄙夷不堪的话,朕要二罪归一,重罚于你!” 左傲冉微微直起身来,洪声吟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首满江红吟完,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震惊异常,文官暗叹左傲冉好文采,武官各个听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已经纵横鲜卑草原,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而卢植听完这首诗,内心的激动更加无法言语,双手激动地几乎颤抖,侧目深望着左傲冉,眼力透漏无限怜爱与欣赏。 灵帝刘宏傻了,虽然刘宏喜好女色与钱财还有那歌舞,但是他还有很多文采细胞的,哪能听不出左傲冉诗中的深意,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热血沸腾,想要再草原上驰骋一番。 “左将军所作之诗,是欲为我大汉王朝开疆扩土,平定外藩蛮夷,建不世之功勋,依老臣愚见,左将军辞官的目的是不想久居于安郁之中,而是向挥军驰骋于草原之上,驱逐那些敢于侵犯我大汉威严的蛮夷之族。”卢植说道。 左傲冉深知见高爬,顺杆上的道理,卢植给自己已经铺上了一条星光大道,拿自己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了。随即一叩首,说道:“卢大人所说正是微臣之意,臣欲辞去以上官职,求陛下任命臣一个护乌桓校尉即可,臣定当让蛮夷知道,什么叫大汉虎威,凌然不可侵犯!” 有大官不做,偏偏要到那苦寒之地去于那外族拼个你死我活,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满朝文武当中有很多人都不理解左傲冉为要这样,认为他一定是疯子,要不精神一定受过什么刺激,要不然也不能傻到这样啊!有大官不做,以大换小! “忠臣良将莫过于此也!”郎中张均出班道。 谏议大夫刘陶也出班道:“陛下,左将军忠义无人可比,平叛又有大功,如若只给个护乌桓校尉之职的话,未免会寒了天下忠臣良将之心啊!请陛下三思啊!” “近年以来乌桓族蠢蠢欲动,屡有侵犯我幽州境内之事,臣认为可以仍然封左将军为征北将军,往丹阳郡招募有着我大汉百战之兵称号的“丹阳兵”为军,以左将军之能不出数月定可训练出百战之兵,之后他往幽州,定可平灭乌桓族,使其不敢再犯我大喊边境。”司徒陈耽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太子太傅 第9章:太子太傅 灵帝刘宏沉似了一阵子,说道:“左傲冉上前听封!” “臣在!”左傲冉向前跪爬两步叩首道。 “朕封你为护乌桓校尉之职,仍为涿郡郡守,享受三公一级双俸禄,此任命再离开洛阳赴幽州后生效。现在你仍为征北将军、京师镇殿大将军、建功侯。”顿了顿灵帝刘宏又道:“左爱卿乃难得一见的文武全才,现在朕特加封爱卿为太子太傅,辅导太子刘辩三年,进出皇宫不用通禀,三年后方可离京赴任。” 左傲冉听完灵帝刘宏的册封,当时就愣住了,这太不可思议,自己只是立志想要成为霍去病、班超一般驱逐蛮夷,不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再度上演而已。可没想到的是灵帝刘宏竟然对自己这么好,说是三年以后离京赴任,这可能只是一个说辞而已,谁知道三年以后的变化有多大! 太子太傅这个职务可就是太子的老师,太子的老师是何等的地位,一旦太子登基,那等待他这位老师的可就是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虽然左傲冉刘辩当不了多长时间的皇帝,但是左傲冉仍然是感动非常,仅这一点,也就更奠定了左傲冉誓死忠汉,复兴汉室的忠心! 灵帝刘宏一瞧左傲冉又愣在那,这下他可真生气了,心道:“好啊!你这个左傲冉也太不懂事了!朕都这么关照你了,你还不满意,难不成想让朕封你一个王位不成!”灵帝刘宏刚要动火,就听左傲冉道:“臣谢主龙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刘宏一听到谢恩,这脸色也就好看了许多,心道:“此人能文能武,只要我将其牢牢地抓在手中,等到协儿登基的时候,他便是协儿的一条臂膀啊!”灵帝刘宏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哈哈一笑道:“叛乱已平,全国大庆三日,左爱卿留于宫中,朕欲设宴款待之。”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立于一旁老半天的张让扯着他的公鸭嗓子喊道。 “臣有本!”左傲冉道。 灵帝刘宏的眉毛微微一皱,心道:“我话里的意思你还没明白了,就是赶紧退朝,我要歇息一会儿,晚上还有好几位美人等着我呢?你怎么……唉!算你!”轻咳一声,说道:“奏!” “被俘的安平王刘续、甘陵王刘忠已被救出,现在正住在城内的驿馆之中,二为王爷有事要求见陛下,此乃臣的第一本奏章。”左傲冉启奏道。 “准!”灵帝刘宏道。 “广宗城破,俘虏有二十余万人,臣恳请陛下宽恕他们,将他们发配到边境戍边,才乃臣的第二本奏章。”左傲冉启奏道。 “准奏!”灵帝刘宏道。 “张角三兄弟引火自焚,火势扑灭后,发现其身旁有一柄宝剑,精光闪闪,夺人二目。经过臣的一番鉴定,此剑名曰:“七星宝剑”,乃价值连城的宝物,臣特现于陛下。”左傲冉道。 一听宝物二字,灵帝刘宏就双眼放光,不仅是宝物,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灵帝刘宏高兴地不得了,说道:“爱卿费心了,朕就收下了,希望众卿多多效仿左太傅!” “退朝!”张让喊道。 午后,灵帝刘宏设宴款待左傲冉,左傲冉当然不敢怠慢,如时而到。左傲冉再从南宫的玄武门出来,穿过两宫之间的复道,来到北宫的朱雀门,一进朱雀门,里面的豪华程度可让左傲冉吃了一惊。 虽然北宫的朱雀门不如南宫的高大,宏伟,但门阙下的基石,乃是用汉白玉铺成,进门以后,中间的道路,全是用大理石铺的,道路两旁,种着对称的松柏等树木,里边的宫殿没有南宫多,但那些高高的宫殿之间,果然有天桥相连,天桥都是封闭的,宫殿几乎都是木制建筑,雕梁画柱,精致玲珑,令人目不暇给。 一同出席的还有美貌与勾魂并重的何皇后还有将来的少帝、现在的东宫太子刘辩。左傲冉当然不能少了礼数,先后分别向何皇后与太子刘辩行了君臣大礼。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 但是左傲冉于酒席宴中嗅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那就是灵帝刘宏有着拉拢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是极力的拉拢。不仅如此,就连何皇后也有些不对劲,他是频频的向自己敬酒,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东宫太子刘辩却非常的沉默寡言,从头到尾仅仅说了几句话,举起一只手,数数手指就能算清! 左傲冉最后干脆撤离话题,东谈谈西谈谈,最后却谈到了灵帝刘宏的另一个嗜好上,那就唱歌!一提到这个上,灵帝刘宏可是滔滔不竭起来,也让人唱了不少的歌。最后竟然让左傲冉也唱上几首,推托了一阵,最后实在是推托不掉了,只好唱了一首王杰的“英雄泪”! “云里去,风里来,带着一身的尘埃,心也伤,情也冷,泪也干。悲也好,喜也好,命运有谁能知道,梦一场,是非恩怨,随风飘……”空旷的大殿中,除了左傲冉那优美的歌声外,再也听不到一点的杂音,殿中的很多人,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唱歌的方式,一时之间,都被深深的震撼了。 听左傲冉唱完这首“英雄泪”,在场的人在短暂的沉默后,灵帝刘宏带头喊:“好!”还让左傲冉再唱一首,就连何皇后也再附和,要求左傲冉再唱一首。 左傲冉只得再唱了一首“铁血丹心”,果然又博得一个满堂彩,尤其是灵帝刘宏,心里的激动那就不用提了,自己到处找人,想写出一些与以往歌赋不同的新作来,好几年了,目的也没达到,而今天自己臣子的这两首歌,每一首,都让自己心驰神往,暗叹自己的臣子果然是文才出众,更重要的,是他圆了自己的一个梦。 刘辩听完歌后就离开了,何皇后陪了一会儿也离开了,最后左傲冉与灵帝刘宏一直喝到过了凌晨,这才罢休。灵帝的御酒不是别的酒,就是左傲冉所酿的茅台,左傲冉也不是能喝之人,再加上喝的还是自己酿的高度酒,自然也醉了。 摇摇晃晃的左傲冉被自己的亲卫扶回了花低价买来的府邸,一回到府邸,金莲便让亲卫放好左傲冉后自行休息,而她就独自留下来照顾左傲冉,用清水轻轻地为左傲冉擦过脸后,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端详着左傲冉。 金莲解开了左傲冉的衣衫,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左傲冉的胸膛,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羞喜,看向左傲冉的目光越来越柔情似水,妩媚的双眸渐渐眯了起来,脸上闪过一片红晕,竟然产生了个羞人的想法,便再也压抑不住,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在左傲冉的脸上吻了一下,随即就立即收了回来,满面地红晕,好似快要滴出水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失落无比 第10章:失落无比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有这小女儿般的姿态呢?自己可是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莫非…莫非…莫非自己真的动情了,喜欢上他了,而不是为了保命与自身嘛!”金莲喃喃道。 就在金莲正准备对左傲冉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的左傲冉猛地伸手揽住了还趴在他身上的那个纤纤细腰,强有力的臂膀一用力,金莲竟被左傲冉抱到了床榻上,深深的扎进了左傲冉的怀里。 金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顿时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惊呼一声,羞不可抑,尽管心中欣喜,用粉嫩的藕臂支撑再左傲冉那健壮的身躯!左傲冉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双臂越搂越紧,最后竟然半眯着醉眼凑到怀里去吻金莲。 就在金莲紧张、害怕、羞喜地等待时,那只魔爪却停了下来,接着,头上传来一阵由小变大的酣睡声!(好嘛!~~又睡过去了) 金莲平复了下心中还有些荡漾的羞意,内心有些失落,怨酒!恨酒!都是它!要不然自己今晚又可以被填的满满的,享受着那美妙而又舒服的快感!享受那飞到天上一般的感觉! 金莲不由得抬头看着那张酣睡的俊朗面孔,心中闪过一丝柔情蜜意,强忍着羞意轻轻地往左傲冉的怀里拱了拱,靠在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只觉得心无比的安稳踏实,仿佛一座宽广的港湾,为她遮风挡雨,再无需颠沛流离,一时之间,甜蜜的柔情萦绕在心头。 窗外皎洁地月光,静静地照耀着这祥和安静和甜蜜的夜…… 翌日清晨,早早起床的太阳,再第一时间将它温暖与祥和的光芒铺满了这座千年的古都,更洒进了首次进住洛阳的左傲冉府邸中那个温馨的小屋里。 翌日上午,有一个小黄门来传左傲冉进宫,左傲冉自然知道是去干什么,再金莲服侍下穿好了官服,金莲自然少不了被左傲冉大吃了一番豆腐。 来到当朝东宫太子刘辩的景阳殿外,殿前职守宦官见是皇帝亲封的太子太傅大人,连忙入内禀报。少时,一名身着鸾袍的少年领着几个宦官迎出门来,那少年十一、二岁,幼稚的面孔却有着一副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成熟,走路时昂首阔步,倒有几分气宇轩昂的意思。左傲冉不由得赞道:“果然是生在帝王之家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这等气势!” 不过左傲冉倒是有些疑惑了,因为左傲冉记得“三国”里的那个少帝刘辩可是一个软弱无能,胆小怯懦的一个人啊!他老爹灵帝刘宏给他的评价就是:“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 继承大统之后,也是任人摆布,傀儡一个,最终被董卓鳩杀了。可是看现在的这个刘辩,哪有一点软弱无能的意思,根本就是一个少年英杰嘛!左傲冉的前世也是阅人不少的,看人还是蛮准的,一个人的气质和性格绝对能影响到他以后的成就,可为什么刘辩最终却落个含恨而亡的下场呢!? 不及左傲冉细想,刘辩已经迎上前来,向左傲冉行了一个师礼:“刘辩拜见太傅,太傅之名,辩早有耳闻,辩资质鲁钝,今后还需太傅费心指点了。” “不敢不敢,陛下和太子不嫌微臣才疏学浅,委以此等重任,微臣诚惶诚恐,今后定当尽心竭力,以报陛下以及太子之恩。”左傲冉连忙还礼道。 客套了几句,两人进入了景阳殿内,随即又有一搭没一搭闲谈了片刻后,刘辩看了看左右,挥手让宦官与宫女们都退下,大殿之上,只剩他们两人了。 “哈哈,终于走了!”刘辩一改端庄的神态,欢呼雀跃地跳了起来,那成熟稳重的气势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调皮,活泼天真的阳光少年。 “太傅,太傅,快给我讲讲你打仗的故事,你真的就用三百人就打败了十万黄巾贼军吗?黄巾贼们到底长成什么样啊?快给我讲讲吧!还有,还有,那首“满江红”是你做的吗?哇!你太有才了!”刘辩连蹦带跳得来到左傲冉的身边,睁着漆黑的小眼珠,期盼地望着他。 左傲冉的大脑已经当机了,脑子一片的空白,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是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是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刘辩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性格佻脱的小孩子了。虽说这才应该是小孩子的本性,但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左傲冉有点懵! 正要询问刘辩其中原由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尖细刻薄的训斥声音:“太子殿下可在里面?尔等为什么不进去服侍殿下!要是有什么差错,我剥了你们的皮!” 没有任何的禀报,来人一把就推开了大门,随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此人面白无须,阴戾地眼睛闪着火光,正是和左傲冉再朝堂之上见过一面的头号大宦官中常侍张让。 刘辩一看到张让进来,立即恢复了先前那沉着稳重的神态,起身行礼,没等他开口,张让骄横地一挥手,阴阳怪气地说道:“不必多礼了,太子殿下,怎么不让下人进来服侍啊,要是殿下稍有不适,奴才们可是担当不起啊!” 左傲冉对这种六根不全的阉人从来就没有好感,历史上的宦官太监几乎没什么好东西,个顶个的一肚子坏水儿。但是现在还不是出去这十常侍的时候,再说了,张让好像并没害自己,而且还帮了自己很多的忙,对他还算有些好感的。 张让光顾着自己嚣张了,并没有看到一旁正坐着的左傲冉,现在他发完飙了,侧目一瞧,正好看到正在一口一口品茶的左傲冉。张让阴沉的脸突然间就好似多云转晴一般,满脸堆笑的向左傲冉施一礼:“太傅大人也在啊!那老奴就不在这叨扰太傅大人教授太子殿下了,老奴告退。”说完“告退”两字时,还想左傲冉挤了挤眼睛。 左傲冉喝了一口茶,不温不火的说道:“张大人并没有打扰到我们,只是打断了一点点而已,要不张大人也一起旁听!?” “那老奴就告退了!”张让看了看左傲冉说道。 刘辩目瞪口呆地看着左傲冉,心中惊憾非常,那张让在朝中只手遮天,仗势欺人,更得父皇宠爱,尊为阿父,越加骄横跋扈,丝毫不把自己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常常冷言怒斥,时间长了,自己只能整天谨言慎行,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如今看到左傲冉竟然对骄横的张让没有任何的阿谀奉承与卑躬屈膝,那天神下凡般的如虹气势,和那传奇的经历,不禁让他燃起心中那早已经存在很久的希望,那个梦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 太子雄心 第11章: 太子雄心 等大殿之上没有其他人时,刘辩急忙将大门关好,疾步来到左傲冉的面前,躬身便拜,跪伏在地上泣声道:“太傅!求太傅为我大汉江山,救救刘辩,救救天下百姓吧!”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快起来!”这一拜把左傲冉吓了个够呛,让太子跪他,别人看见了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连忙将刘辩扶起来,疑惑的问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啊?” 刘辩泣声断断续续地将张让如何骄横跋扈,祸乱朝纲,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危及江山社稷的行为倾囊倒出。左傲冉在一旁听得时而心惊肉跳,时而义愤填膺,时而怜悯同情。 这一说就是两个多时辰,刘辩的诉说,让左傲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辩前后差距这么大,这个还略显幼稚的少年身上担负了太多太重的责任,父亲受十常侍的教唆,越来越昏聩,不理朝政,贪恋美色,将军国大事都交给那十二个阉人,长此以往,国家必亡。 刘辩虽然年幼,但自小熟读史书,勤于律己,慢慢长大了一点,懂得了很多人情世故,对十常侍把持朝政更加痛恨,更对日渐衰落的国事忧急如焚,总想将来继承大统,然后一展抱负,斩杀阉宦,重振朝纲,恢复大汉天朝曾经的辉煌。 可是随着年龄渐渐的长大了,看到十常侍的权势滔天,自己人单力薄,年纪幼小,怎能和他们斗呢!?年幼的心中竟有些心灰意冷,渐渐沉默了。可是如今看到如此强势的左傲冉又给了他新的希望,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向左傲冉诉说,寻求左傲冉的帮助。 左傲冉被面前这个面略现成熟的孩子的表现所震撼了,他为刘辩的豪情壮志所折服,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本应该快乐无忧地度过阳光的童年,可是他却背负着拯救国家百姓的重任,左傲冉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太子殿下请放心,微臣一定竭尽所能,帮助殿下铲除奸佞,重振朝纲,重振我大汉百年雄风。”左傲冉一脸肃容道,“但是殿下还需要有耐心,这十常侍如今如日中天,要铲除他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殿下还需要修身养性,积聚自己的实力,待时机成熟之时便可恢复我大汉朝的朗朗乾坤。” 刘辩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现在无法与阉货抗衡,可是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重新振兴汉室啊!” “呵呵,放心吧!那一天不远了!”左傲冉若有所思的漫声道。 看着刘辩那幼小的面孔,和刚才那一幕调皮伶俐的神情,令他不禁想起曾经的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一样的佻脱的性格,是那么的相似,但是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左傲冉不自觉得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刘辩的肩膀。 刘辩呆了呆,感受到左傲冉的自信与对自己的关怀,而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与那阳光般的微笑,就像一位大哥哥的鼓励一般,只觉得一股亲切的感觉,内心暖烘烘的。这是身在残酷宫廷中的刘辩很少能感觉到的,一时间,眼眶中一珠泪花在打转转。 “太傅,如果太傅不嫌辩年幼,愿与太傅结为兄弟,不知道太傅意下如何?”刘辩激动之下脱口而出。 “哈哈,太子所说正是微臣所想,如此,微臣就高攀了。”也许是因为对他的同情,左傲冉觉得和这个少年很有缘份,特别亲切,所以刘辩刚一提出,他就马上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两人未免声张,就来到景阳宫后园竹林中,摆好香案,拜天祷告,结为异性兄弟。结拜完毕,刘辩总算又恢复了那少年心性,开心地拜向左傲冉,口称大哥。 “二弟!哈哈!”左傲冉欣喜地拱手还礼,随即向刘辩保证道:“二弟放心,有大哥在一天,定会保你铲除奸佞,重振朝纲,还大汉朝一个青天明日!”看着刘辩激动的点着头,忽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诡笑道:“二弟,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铲除张让等人,但教训一二还是可以的,二弟认为如何?” 刘辩闻言大喜,连忙请教计策。 …… 午后,后宫御花园。 中常侍张让按照惯例前往后宫摘选嫔妃供灵帝刘宏午间享乐,今天张让十分的不愉快,自己为左傲冉忙前忙后的,他竟然一点好处都不给自己,这也就算了,最气人的是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好似跟我没有一点交情似的。张让心中忿恨不已,却也一时间无可奈何。 张让不忿地在后花园内匆匆走着,刚来到一座假山边上,就听一声异响,还没等他来得及查看,就觉得天一下子黑了,紧接着,便被推倒在地。 “哎呦…啊…谁……大胆…哎呦!”刚叫出一声,就是一阵拳脚相加。 劈啪,砰,咚咚,啪啦…… 左傲冉与刘辩两人用锦帕捂着脸,把套在布袋里的张让一顿胖揍,一边揍还一边轻声念叨:“让你小子当太监!让你小子当太监!让你小子当太监……” 左傲冉还好,拳头大、全速快、爆发力强,可是刘辩年幼,力气小、速度慢、几乎没有爆发力,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冲着张让是玩命地砸。 一时之间,张让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像个滚地葫芦似的,左右翻滚,口中还“哎呦哎呦”的直叫。 刘辩打了好一阵子还觉得不怎么解恨,又跑去搬了块硕大的石头,颤颤巍巍地向张让走来,腰里还别着一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左傲冉见状,连忙抱住刘辩,阻止了他的杀人行动。但是心中还是如是的想着:“汗,这小子够狠的,还有这些家伙什,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寻摸来的?” 左傲冉与刘辩兄弟二人在御花园胖揍了张让一顿,足足打了三盏茶的时间,手都打酸了。张让那斯也从最开始的痛叫渐渐变成小声的哼哼了,再打下去,恐怕小命就没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真要打死了他,恐怕自己也会有麻烦的。于是左傲冉连忙拉着还有些余兴未尽的刘辩离开。两人一回到景阳宫,立即反手关上大门,然后松了口气般瘫坐在地上,相对一望,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辩更是笑得满地打滚,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做得最痛快的一件事情了,也是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这是也刘辩第一次忘却了自己的烦恼,流露出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样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如此主公 第12章:如此主公 两兄弟又聊了一些双方都感兴趣的问题,良久,左傲冉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也就告别了刘辩,离开了皇宫。左傲冉现在可是一个大大的忙人,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比如说拜见卢植与蔡邕。左傲冉是想拜卢植这个真真正正的大忠臣为师,之后再劝说蔡邕以他的名义开办一所书院,让那些想读书却没钱读书的人能够读大书,当然了,资金是由左傲冉出。而左傲冉其最重要的目的当然就是想见见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才女——蔡文姬! 下午的时候,整个都皇宫乱成了一片,因为十常侍之首张让大人让人给打了,还打的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于是,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鸡飞狗跳,捉拿凶犯,刘辩则不免又是一阵的得意。 而在皇宫一团乱的时候,左傲冉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大宅子,灵帝刘宏赐给左傲冉的府邸无巧不巧的就在左傲冉所买下的那套宅子的旁边,左傲冉为了让自己的家看着大一点,就命人将隔着两座府邸的大墙拆了,将两座房子连到了一起。 左傲冉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先是将众人都聚到了一起,嘱咐了一些话语,其主旨就是大家都不要出门,不要惹是生非,左傲冉现在仍然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左傲冉现在这个阶段最想看到的。 大家集体开完了一个小会议,又集体的侃了一会儿大山,吹了一会儿牛,再吃了一番畅畅快快的晚饭后才各自歇息去了。左傲冉自然少不了与金莲一夜的激战,直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才起床。再金莲的服侍下,将浑身上下收拾停当,随后带上颜良与文丑就直奔卢植的府上。 一路上,左傲冉心情舒畅,昂头挺胸,大踏步的前行。而身后的颜良、文丑二人则是一左一右的跟着,貌似两个保镖。二人威武的身形,大摇大摆,恶形恶状的外貌,路人见到纷纷避让,唯恐招来他们的不快 嘚嗒嗒,嘚嘚嗒,嘚嘚嘚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传来,伴随着路人的惊慌恐叫。左傲冉急忙寻声看去,只见一架装饰豪华漂亮的马车突然从正中的青石官道上脱离了原来的轨道,闯入了左傲冉这边的行人街道。 此时的玄武大街上行人众多,被马车撞上的人多不胜数,没被撞到的都在紧张的呆呆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忘记了躲避。被撞倒的行人则在地上哭喊滚爬,一时间街上一片鸡飞狗走。 马车直向左傲冉冲撞过来,是拉着马车的两匹火红色的高大烈马突然受惊失控。已经撞倒多个行人了,呼痛喊叫声响彻大街,车上也传出女子的惊呼。 “md,这两头畜生还懂得转弯,怎么就不直直的撞上路边的屋墙?”左傲冉再心中暗暗的咒骂道。 颜良和文丑下意识的急忙向两旁跳开,嘴上还大呼着:“主公小心!快些躲开!危险啊!”左傲冉见两人跳走,心里更是懊恼:“我顶你个肺啊!好歹我也是你们的主公啊!”这两个小弟的素质非常有问题,如果是关羽、张飞,肯定会冲到左傲冉的面前说:“大哥你走先,俺们帮你顶住!”唉,看来要对颜良和文丑两人多进行点思想道德品质教育才行了。 眼看着左傲冉就要被马车撞倒,其实左傲冉这时候完全有时间躲闪开来的。可是左傲冉不能啊,因为就在自己的脚下不远之处,摔倒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妹妹,多好的一朵未来的鲜花啊,作为一个血性的汉人、中国人,绝不能眼看着祖国的花朵被马蹄摧残。 左傲冉体内的一股暧流瞬间急剧运转(别误会,不是什么内力,而是左傲冉自身的九牛二虎之力被激发了),全身在一刹那间像灌注了无穷的力量,身上穿的汉代独特的衣服也豉了起来,无风自动。 左傲冉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涉入两匹红马之间,左手一探,就将小妹妹抱入怀内,右手精确的抓住了右边那匹红色烈马的缰绳,用力这么一扯。这匹火红的烈马一声长嘶,硬生生的给左傲冉拉住,整个马躯直立起来,前面两个马蹄在空中乱踢,支撑着地的两只马后腿滴溜溜的打了个转。 此时另一匹红马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冲势,被在两匹红马之间的左傲冉顺势一推马身,这匹红马竟然向一旁摔去。这架马车也轰隆一声,向左边摔倒在地上,滑动着冲到左傲冉的面前,差一点点就将左傲冉撞飞了,在马车里面的女子也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左傲冉如同白衣天神一般,站在摔倒在地的马车前面,一手环抱着小女孩,一手拉着一匹鼻孔打着呼噜的火红烈马。另一匹摔卧在地上的红马挣扎着想爬起来而不能,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太突然了,大家都来不及看清楚。众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左傲冉,不敢相信的就是他拉住了发狂的烈马,救了那个小女孩。 嘚嗒嗒!嘚嘚嗒!在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又一匹黑色战马急驰而到,马上一人一声断喝:“大胆!竟敢拦截静明公主的座架,让公主受惊,受死吧!” 马上驼着一个身穿黑色盔甲,像个将军模样的人,他一脸的焦急,双目圆睁,怒瞪着侧卧马车前抱着小女孩的左傲冉。他手中的长枪竟然不由分说的向左傲冉刺去,完全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 “天子脚下的人都是这么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想取人性命吗?”左傲冉心里暗怒。左傲冉的心里很明白,这架马车就是什么静明公主的座架,这个将领模样的人看样子是保护公主的,公主受惊他脱不了罪状,所以先杀死自己将罪名推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这个人打错了如意算盘,双眼的招子也不够亮,没有看清左傲冉到底是何人? 见长枪来势又凶又急,左傲冉正要闪避跳开时,只听“叮!”的一声,兵刃交碰的激响。“哎呀呀!你这斯好的无理,竟敢伤我主公,先要你的命!”是文丑跳过来一下子用八宝托龙枪将这恶将的长枪挑开了。 只见那将军身体向后晃了一晃,双手掌心灼热难耐,手中长枪再也抓不牢了,脱手飞出,座骑还带着他继续向左傲冉侧撞过来,但是只见文丑的双手一抖,八宝托龙枪如毒蛇般直刺恶将的哽嗓咽喉。 这黑盔将领,心中惊骇莫名,自己骑着马,加上马本身的冲力,竟然和丑汉手中长枪一接触,就被一股巨力震开,双手一下子麻痹了,抬不起来,自己的虎口被震裂,迸出鲜血,长枪给磕飞。而后又见长枪直刺自己咽喉,电光火石间根本就不能再闪避了,双眼一闭,心下暗道:“吾命休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局中者迷 第13章:局中者迷 就在文丑的八宝托龙枪将要刺穿恶将喉咙的一瞬间,左傲冉身旁另一边的颜良快捷的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右手对准马腹就是一拳。那匹黑马竟然硬生生得给震退了好几步,将马上的将领向后抛跌,却让那恶将领从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小命。 左傲冉虽然心中暗恼这个恶将领,但也怕文丑在这么多人的眼前杀死他,如果真的杀死了这个官兵,那自己可就有麻烦了,紧紧盯着自己那些有心一定会弄出不少风雨,说自己娇惯横行,仗势欺人,连杀无辜什么的! 现在见颜良一拳将马匹震退,救了那恶将一命,心里也暗舒了一口气。但却惊疑于颜良的勇力,名将就是名将,出手果然不凡啊!其实左傲冉刚才的救人拉马再推倒一匹马的举动也震惊了所有看到的人,只不过他自己没有醒悟起来罢了。这也就应了那就句话:“局中者迷,事外者清。” 此时刚被兵器碰击的声音震醒的人又被颜良的勇力所震服,哗然一片,议论纷纷,从哪冒出来这个么几个有如此神力的人物啊!? “嬅儿!嬅儿!”一个中年文士面色煞白的跑了出来,左傲冉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怀中小女孩的家长或是亲人了。看了一眼怀内的小女孩儿,却见她脸容如冰雕玉凿般,两腮红朴朴可爱之极。 她却像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眨的看着左傲冉,听到那个中年文士叫她。转头一张嘴清脆的声音从她口内溜出,“爷爷,爷爷,嬅儿在这呢。嬅儿没事,是这位大哥哥救了嬅儿,大哥哥的力气好大啊!” “嬅儿,你没事吧,叫你不要乱跑,吓坏爷爷了。”中年文士焦急的想从左傲冉的手里接过叫嬅儿的小女孩。 左傲冉对小女孩一笑,轻捏了一把她可爱水灵的小脸,道:“小妹妹,以后别乱跑了,如果摔坏了你爷爷会很伤心的。”说完就将小女孩交回中年文士的手上。(如果左傲冉知道这个小女孩叫张春嬅的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感想。张仲景之孙女张春嬅,博学多闻,司马懿之妻,司马师、司马昭之母,晋国之宣穆张皇后。) 中年文士急忙对张春嬅作了一个全身上下的仔细检查,怕她会缺了一根毛似的,祖孙之情洋溢于表。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队士兵拿着兵器“呼啦”一声围了过来,将中年文士和左傲冉还有颜良、文丑三人隔了开来,用兵刃指着,围住了左傲冉三人。 而另一部份的士兵则紧张的叫着公主,在扶起马车,那个被摔下马背的将领也让士兵扶了起来,但他脸上惊疑不定,有点惊惧的看着左傲冉、颜良、文丑三人。特别是被士兵们围住的那个丑汉,心内更是戒备着他会突然来杀了自己。 文丑见被人拿着兵器围住了,而那个将领还对自家主公下毒手在先,狂怒之下,那张丑脸因怒气而扭曲,那些士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恶鬼跑出来吓人呢! 文丑大喝了一声:“何人敢伤我家主公,俺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手中的八宝托龙枪随手一挥,近前的兵器都给文丑一扫脱手,掉到了地上,刀枪剑戟等兵器落地发出了“叮叮当当”金属振荡的响声,文丑挺前一步就要击杀这些士兵。 “住手!”左傲冉赶快叫停,那些士兵给文丑如同雷声般的喝叫惊得一愣一愣的,可能让文丑杀了还没反应过来呢。 “主公,让俺杀了这些敢对您无礼的鸟人。”文丑道。 “住手,文丑你要听主公的话。”颜良急忙上前,拉住了文丑,他清楚文丑脾气暴燥冲动,如果让文丑开了杀戒,这些士兵恐怕连一个也活不成。 有时候耍横不是靠人多或者呼呼喝喝的,这三个人都似乎力大无穷,只看三人拦马、击马、长枪一挥,兵器掉一地的阵势,实力是赤祼祼的摆在那儿,不是好惹的主。 众兵士们一时之间都有点惊惧的看着左傲冉、颜良、文丑三人,不敢再出言喝骂或者向前紧逼,呆呆的看着左傲冉三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典型的一群欺善怕恶的家伙。 那马车给一众士兵扶正了起来,摔倒在地上的红色马匹也能站起来了,不过这匹马和地面有过亲密接触的一面躯体鲜血淋淋的,两匹马都乖巧了很多,只是在呼噜的喘着气。 而马车内的女子可能是受了伤,呜呜的哭着叫痛,“嗯嗯……来人啊,本公主痛死了,你们这些混蛋……回去叫父皇治你们的罪,哎哟,呜呜……” 静明公主左傲冉还是知道的,灵帝刘宏的亲生女儿,何皇后所出,东宫太子刘辩的亲姐姐,历史上并没有说到她长得如何如何。但是左傲冉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一个要看看这静明公主长得如何的念头。 “让开!”左傲冉想做便做,对那些士兵喝了一声,眼睛一瞪,那些士兵们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还真的向两旁让开。左傲冉满意的横了他们一眼,心道:“md!公主的护卫就这么的胆小怕事的吗?靠他们怎样能保护公主?哼!一群软蛋!”左傲冉举步走近公主的座架,马车的一些零件已经损坏,一只轮子都破裂了,能不能再行走都成了问题。 马车的车舱两边都开有一只小窗口,窗口垂下雕绣得漂亮的垂帘。左傲冉在公主的护卫士兵和围观的人群的眼光中,忽地一掀开马车窗帘,探头向里看全。 静明公主穿着一身丝质柔软的淡红色长裙,虽然有点凌乱,她坐着斜靠在马车的小窗右侧,纤纤的左手垂下,右手伸出来抚着左手。煞白的脸庞还挂着因痛而流出的泪珠,侧仰着望向从小窗伸入一个大头来的左傲冉。两人的四目近距离相对,呼出的气息都喷在对方的脸上,都静静的都呆住了心神。 静明公主见到的是一个长得颇为英俊的年轻男子,见左傲冉身高八尺开外,细肩乍背,双肩抱拢,面似冠玉,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目如朗星炯炯有神,鼻直口正,大耳朝怀,只生得三山环佩,五岳相聚。头戴素白色六楞抽口状帽,鬓边有碗口大的秀绒疙瘩,用金银色系成十三排的白绒球,绒球上系着紫蝴蝶,头不动它不动,头一动绒球动,蝴蝶“扑棱棱”乱飞,鬓边斜插着一颗蓝绒球,身穿一件宝蓝色的短靠,胸勒狮子袢,下垂腾龙穗,腰际丝栾板带打着猫耳朵。肋下悬着一柄宝剑,这宝剑金石件金吞口,信黄灯笼穗。外罩素白剑袖的罗袍,上绣三蓝白玉花宝蓝段的兜当短裤,一马跳三涧的烟云快靴,前后匀跟称,当中按着频跳三级。这真是出乎棋类,拔乎其萃,人前显贵,傲里夺尊的一位少年美英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静明公主 第14章:静明公主 静明公主看罢点点头,心想:“这个人外观风流潇洒,而且外柔内刚,暗藏一团正气,真乃英雄气概,壮士风度!而且这男子脸上给人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流露出的情感非常复杂,有爱慕、怜悯、欣赏、如像能洞悉世上一切的世事一般,直看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从来没有见过感情如此丰富的眼神,他的眼神更多的是让人感觉到深深的仰慕,让人感到窒息般的爱意如潮水一样汹涌澎湃的向自己扑来。 静明公主不由得看得痴了,忘记了左手骨折而带来的痛疼,苍白的脸上无由来的飞起一片红云,心如鹿撞,呼吸开始加速,有一种少女怀春时充满遐想的甜蜜感觉。 他的神情中根本就没有对一个高贵公主的任何尊敬或者敬畏,只是像看一般女人一样欣赏着自己,就算那些王侯公子也未曾这样直视自己。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风流人物?静明公主的心湖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左傲冉看着近前吐气如兰的静明公主的玉容,在掀开窗帘的明亮光线下,可能是受伤的痛楚而脸色发白。但苍白中也掩饰不住透出来的红晕,银牙轻咬着性感丰满桃红的下唇,瑶鼻也紧紧的皱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两眉之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增添其成熟妩媚。 静明公主此时的衣衫裙子不整,应该是刚才马车翻跌时挣扎所致,头上的云鬓高挽,死然有点散乱,其中插着一支漂亮的玉发髻,挽起的青丝抵在左傲冉的脖子之上。 而静明公主五宫精巧,却从骨子里发出一股成熟迷人的气息,眉稍眼角处的春意融融。左傲冉不由脱口道:“公主真是天赐人间的尤物也,不和公主春风一度,枉为世人也,不知道公主可肯告知在下芳名?”说完不禁伸手摸了一下静明公主的精巧俏脸。 静明公主想不到左傲冉这人竟然如此大胆,不但敢口出狂言,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还说要和自己春风一度,还敢伸手抚摸自己的玉容。他就不怕杀头么?自己内心一阵羞急,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在心间,竟然对左傲冉这样猛浪的举止生不出气来。 “你……你……你……你好大胆,竟……竟敢对本宫如此?”静明公主回过神后,抬起右手将左傲冉的手拨开,生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了皇家的威严。 外面围着的士兵和人群,其实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却能听到左傲冉和静明公主的说话。那些士兵见自己等人保护的公主,竟然在天子脚下被人出言调戏,脸上哪还挂得住?要记住,他们可都是禁军,于是壮着胆子纷纷逼近,大声的喝道:“哪来的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口出秽言,快快束手就擒,引颈侍弑!” 左傲冉此时已经为这充满成熟风情的公主深深着迷,心里正想着要怎样才能采了她,哪里还在乎那些士兵的恐吓?左傲冉猛的缩头出来,一个转身,瞪着那些逼上来的士兵,一探手抓住一杆突前的长枪。 左傲冉抓着长枪往回一带,而后又猛然往外一送,口中还大吼一声:“起!”那名士兵竟连枪带人都被左傲冉挑了起来,随即左傲冉再喝一声:“去!”将那名士兵连人带抢一起扔向士兵们的人群中,这些士兵一阵慌乱,为左傲冉惊人的力量所慑,左傲冉再横扫了他们一眼,喝道:“滚开点,别惹毛了你家少爷!” 颜良和文丑虽然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要这么,但是见到士兵有异动,适时的走到左傲冉的跟前,对那些士兵一瞪豹目,哼了一声:“谁敢再走前一步,就休怪老子手下无情!” 那些士兵惊怯的退后几步,竟然不敢再作出声来。左傲冉心里暗赞了一声颜良和文丑,当保镖的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老大要办事的时候就要帮忙看着,不能让人来打搅。 静明公主在马车窗旁看到左傲冉还有这样大的力气,心里惊疑不定,眼神内有一点慌乱的神色,动了一下身体,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静明公主“嗯”了一声。 左傲冉听到静明公主的痛呼,又急忙转过身来,对窗内的静明公主柔声道:“可人儿,刚才摔伤那儿了?” “我…我…我的左手摔断了……”静明公主听到左傲冉的问话,竟然情不自禁的就回答出来。 左傲冉根本不知道顾忌是何物!?伸手轻摸上静明公主的左手,发现静明公主真的是手腕脱臼了,轻轻的捏了捏,对静明公主温柔的一笑,说道:“公主别怕,忍着一会儿痛,让在下来为你医治一二。” 脱臼这中小伤只要将其接好就没有事了,脱臼接骨是左傲冉从自己的师傅华佗那里学来的,虽然左傲冉对医术没有什么天赋,但还是再华佗那学到了一些皮毛的,华佗是什么人?那可是神医,在他那学到一点皮毛,在外边已经算是一个顶好的大夫了。左傲冉走到马车门前,一跃就钻进了马车内。 在外面围着的士兵不禁大惊失色,公主的鸾驾被人强行闯入,他们保护不力,如果公主发生了意外或者不测的话,他们所有的人都要人头落地,抄家灭族的。 但在两个如狼如虎的大汉面前又不敢出声喝止,一出声可能就要死得更快。这队保护公主的士兵共有大约一百人左右。那个原来骑马的将领机伶的转身悄悄溜走,急忙搬救兵去了。 左傲冉一钻入马车内,首先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雏儿特有的幽香,马车内四壁装饰精美,车厢内铺着柔软的红色貂绒毛毯,上面还散落着一些类似于软枕一样的枕头,还想还有一个抱枕似的。看上去非常的舒适,在车厢的一角还仰卧着晕迷过去了的两名小丫环,应该是服侍公主的奴婢,刚才左傲冉只顾着欣赏公主的媚色了,倒没有发现里面还有其她的人。 静明公主见左傲冉突然窜入车厢内,心里一阵的慌乱,柔柔弱弱的娇声道:“大……大胆!放……放肆!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嘿嘿,当然是来为公主服务的了,公主的手受伤了,在下斗胆来为公主医治,请公主莫慌。”左傲冉发现车厢内还很高,几乎可以站直身体,他稍稍的躬身移近静明公主的身边,单膝跪下,双手轻轻的托起静明公主脱臼的左手柔声问道:“还痛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还没嫁人 第15章:还没嫁人 “嗯,疼。”静明公主在这么近的距离,不敢再直视左傲冉的脸孔,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被陌生男人抓着自己的手,非但不反感,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心房乱跳,竟然更加渴望得到他多一点的爱惜,静明公主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己可是有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啊!如若从了一个市井贫民的话,皇室的尊严何在啊!? “忍着点,只一下就好了,不会疼的。”左傲冉说着,按照自己从师傅华佗那所学到的方法,左手轻托着静明公主的左手手曲处,右手捉住静明公主柔滑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 “卡嚓”一声瓷实的脆响,左傲冉突然一拉一推,静明公主“啊”的叫了一声,痛得眼睛飞出几滴晶莹的泪水。现在静明公主媚魂的样子中突现出几分娇滴滴令人疼惜的成份,只让左傲冉一阵的怜惜。 左傲冉抬手一抹,帮静明公主擦掉粉面上的泪珠,温柔的说道:“公主殿下,现在完全好了,您试试看看,是不是可以自由伸动了?” 静明公主只觉有一道热气从手曲处传入,很舒服的感觉,随之突然左手一阵钻心的刺痛,但马上又不痛了,痛感来得快去得也更快。听到左傲冉说手可以动了,不由盯紧自己的左手,弯起又伸直,做了多次不可置信的动作。 “啊,真的,真的可以动了,真神奇,太神奇了,也不痛了,本宫以为要断了,谢谢你。”静明公主见左傲冉真的在眨眼间就接好了自己的断手,高兴的说道。 “公主殿下客气,奖励我是当然会要的,奖励我什么呢?嗯……不如先奖励一个香吻吧。”左傲冉面不改色的对静明公主说道。如此美色摆在面前,左傲冉哪能控制得住,双手已经活动了起来。 静明公主也感觉到左傲冉的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脚腕、小腿、直至大腿,丝质的长裙抵挡不了左傲冉大手上传过来的热力,被摸得浑身一震。静明公主的心里也是一荡一惊,忙伸手过去抓着左傲冉的大手,哀求道:“别…别…别这样,本宫还没嫁人呢!你不能对本宫这样!” “呵呵,按公主殿下的说法,只要公主殿下嫁了,就可以让别人随便碰了。嘿嘿!咱们难得有缘来相会,难道公主殿下要错过上天赐予的缘份吗?更何况在下对公主更是一见倾心,如果得不到公主的垂爱,在下唯恐遗恨终生,优郁而死,公主殿下你又于心何忍呢?”左傲冉看着静明公主的媚眼,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的抚摸着,滑溜溜的感觉真好。 “咯咯”静明公主见左傲冉越说越严重,知道他是乱说,不由得咯咯娇笑出声,媚声道:“好啊!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大色狼,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什么缘份?你想勾引本宫就直说好了,如果你真的敢来,本宫也不怕你。”顿了顿又恐吓左傲冉道:“你既然知道本宫是公主,那就应该知道当今圣上是我父皇,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左傲冉对静明公主的恐吓根本就视若无睹,心下暗道:“想不到这静明公主手上脱臼的痛苦刚过去,就开始放浪了。”心里大呼,跟金莲时间呆长了,看女人眼光也越来越准了,这静明公主果然堪比金莲! 现在是没有办法吃掉她了,不如先吊着她,反正自己还要留在洛阳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自己还可以任意出入皇宫,早晚还会碰到他的。再说了,看现在灵帝刘宏对待自己的样子,除了管他要皇位不会给自己,恐怕无论其他什么东西只要自己开口他都会给自己,又怎么会吝啬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呢!何况自己还有要使要办,那就是要拜卢植为师。 想到这里,左傲冉轻刮了一下静明公主的琼鼻,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记住,要不了多久,咱们还会相见的,记住了,我姓左双名傲冉。”说完,跳下马车,招呼一声颜良与文丑,三人瞬间淹没于人流之中。 而这个时候,在人群之中,那名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死死的盯着左傲冉的背影,喃喃的道:“这少年是郎中?还会接骨?有机会倒要好好的会会他了,希望不要是口出狂言的斯世之徒。” “爷爷,那个哥哥走了。”那个被左傲冉救下的小妹妹指着左傲冉消失的背影说道。 中年文士被静明公主的侍卫挡在外面,一直没有机会谢谢左傲冉,而且还很想与左傲冉探讨一下接骨的医术,只能叹息一声,对张春嬅说道:“唉,没有机会谢谢他了,这样吧,我让人再洛阳城中好好的找找,找到后就请他到咱们家里去,到时候嬅儿你也要好好的谢谢那个大哥哥啊。” “嗯,爷爷,你一定要请到大哥哥来哦,我听大哥哥的话,以后也不乱跑了。”张春嬅道。 中年文士笑着说道:“好,好,嬅儿乖,我们回家。” 卢植字子干,涿郡涿县人也。身长八尺二寸,音声如钟。性刚毅有大节,常怀济世志,少与郑玄师从马融,通古今学,为当时大儒。著《尚书章句》、《三礼解诂》。州郡数辟,植皆不就。 灵帝时,仕为博士,因才兼文武,拜庐江太守,还拜议郎。后任侍中,迁尚书。光和元年,上疏谏政,陈八事,帝不纳。黄巾起,植任北中郎,率军镇压,受左丰诋黜官,后又复尚书事。谏朝为董卓怒,免官,隐居上谷,袁绍辟为军师,其不应辟,初平三年卒。 卢府大门的已经有点破旧,门上的牌匾也斑驳不堪,卢府的这两个大字还可以辩认,写得极其文雅,应该是卢植多年前书写的,果然是一代大文豪! 左傲冉三人来到卢植的府上,经过家丁的通禀后,就被一个穿着打扮像个管家的人引领着进到了府里,直奔会客厅而去,而颜良与文丑则被一名家丁领到另一处休息去了。 一切都显得有些破落,但却很干净,无论是建筑还是摆设不光有文人的风气,还有武人的豪迈,应该是他们回来后才打扫好的,那些破烂的地方还来不及修葺。左傲冉倒有点心思想着让他们不要再修整了,反正很快就又要被焚烧了。 还没有到大厅,左傲冉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高谈阔论之言语。嘿嘿!有意思,看来卢植还是有点人缘的,这么快就有不少人来看他了。听他们相谈甚欢,应该都是一些相谈得来的知己墨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当世大儒 第16章:当世大儒 左傲冉在外面可以看到,四场大开的大厅内两边分别摆着三张矮几,每一张矮几前都跪坐着一个文人模样的人,除了左傲冉认识的刘备以外。厅中间的一张主人矮几前则跪坐着一个中年文士,这人左傲冉认识,他就是自己要拜的老师,卢植卢子干。卢植此时正举杯向众人道:“各位大人不畏闲言,还敢到敝府来作客,人生能得几位知己好友,实是卢某之大幸也,来!卢某敬大家一杯!” 左傲冉突然快步越过带路的管家,龙行虎步的大步踏进热闹的大厅中,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向众人作一揖道:“各位大人,真是雅致,在下左傲冉,今特来拜见卢大人。” 卢植急忙站了起来,在席间几人诧异的目光下绕过矮几,对左傲冉还一礼道:“呵呵,左太傅驾到,卢某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请左太傅恕罪恕罪!”而后对那名管家道:“还不快去在上一席酒菜来。”管家答应一声,随即就跑去张罗了。 酒席上正举着杯相敬的六个人,一时间被左傲冉的龙行虎步的气势所摄,定定的看着这个被皇上封为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的左傲冉。大家的心里都想着,没到这人就是最近洛阳城内传得沸沸扬扬的人物,竟然是一个未满双十,而且还是如此豪迈风流的人! “晚辈径直闯了进来,惊扰了各位的雅兴,是我左傲冉失礼了,还请各位见谅。”随即左傲冉再对卢植作一辑道:“卢大人乃是当世大儒,晚辈不才,欲拜卢大人为师,望大人应允。” “太傅大人说笑了,在座上几位大学士面前我怎敢以当世大儒自居?来,来,来,介绍你们大家相识。”卢植对跪坐在坐垫上的几人道:“各位,这位就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涿郡郡守左傲冉左云龙。” “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国之栋梁也。”坐在左则上首的五十来岁,四方八面,留有一截黑胡须,双目响响有神的老学者呵呵笑着,看左傲冉的目光之中有点欣赏的味道。 卢植则对左傲冉介绍道:“这位是蔡邕蔡大家,他才是当今的文学大儒,他为议郎的时候,曾和我一起听皇上之令补续《汉记》一书,和我甚谈得来。蔡飞白刚毅有大节,常怀济世志,卢某自己叹不如也。” 蔡邕蔡伯喈,号:“飞白”。东汉时期的家与大书法家,好辞章、数术、天文,妙操音律。汉献帝时曾拜左中郎将,故后人也称他为:“蔡中郎”。有一女名琰字文姬,乃天下第一才女,据说她四岁就会识字,十岁就会作诗,风华绝代,被士林才子毫无争议的选为第一。 “我左傲冉对飞白先生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皓月当空。今日得见先生一面,实乃三生有幸,还请飞白先生多多指教!”左傲冉连忙向蔡邕抱拳拱手施一大礼。 “呵呵,吾观左贤侄年纪不大,难得没有一般少年不羁的劣根性,而又身居高位,却豪气之余更懂得谦虚待人,实是可造之才也。”蔡邕对面的一名五十多岁,一身儒士打扮的人说道。 卢植再次为左傲冉解释道:“这为是郑玄郑康成,也乃是当时大儒,实乃吾之好友,虽为布衣,却有经天纬地,治国安邦之才。如若太傅大人真相拜师的话,不如就拜入康成的门下。” 我靠!郑玄郑康成!这个名字左傲冉可不陌生,此人乃东汉大儒,生于东汉顺帝永建二年(127年),其远祖名叫郑国,字子徒,是孔子的弟子,乃是书香世家,郑玄的家世本来比较显赫,但到了郑玄出生时,郑氏家族已经败落了,他的祖父郑明,父亲郑谨,都没有出仕,只在乡间务农,家中生活也比较贫寒。 而郑玄自幼天资聪颖,又性喜读书,勤奋好学。他从小学习书数之学,到八九岁时就精通加减乘除的算术,不但一般的大人比不过他,即便是读书人,不专门学习书数者也赶不上他。 到了十二、三岁时,他就能诵读和讲述《诗》、《书》、《易》、《礼记》、《春秋》这儒家“五经”了。同时,他还喜欢钻研天文学,并掌握了“占候”、“风角”、“隐术”等一些以气象、风向的变化而推测吉凶的方术。 十六岁的时候,不但精通儒家经典,详熟古代典制,而且通晓谶纬方术之学,又能写得一手好文章,在当地声名远播,被大家称为神童。在18岁那年,父母兄弟迫于生计问题,也都不允许他再不事产业而长年读书了,他不得不出仕,充任乡啬夫之职。 十五年后,郑玄以求进一步深造,通过友人卢植的关系,离开故国,千里迢迢西入关中,拜扶风马融为师。从马融那里学成回乡后,郑玄已经40多岁了,这时他已成为全国著名的精通今古文经学的大师了,于百家之学无所不通。于是远近有数百上千人投到他的门下,拜他为师,听他讲学,其中包括刘备等人,他虽为布衣却与卢植、蔡邕二人齐名。 “民间流传有一句俗语:南司马,北郑玄,飞白最绝伦。郑先生的大名在下也早有耳闻,能与先生今日一见,真乃我左傲冉上辈子积德行善,才修来的福分啊!”左傲冉道。 卢植又接着介绍道:“这一位可是大人物啊,呵呵,刘表刘景升……景升可是汉室宗亲。学养高深,乃当代‘八及’之士,很了不得啊。” 所谓八及,是清流的一种说法。 及的意思就是能为人之表率,是人们可以效仿的对象。八及之上,还有三君、八俊、八顾,之下又有八厨。在这里,必须要说明一下这些称谓的含义。君,代表宗师。当代三君,指地就是六经博士郑玄,水镜先生司马徽和飞白先生蔡邕。 “俊”指的是精英,“顾”代表的是品德高尚,“厨”则是指乐善好施,有孟尝君的气概。 “素闻左太傅文武全才,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左太傅果有大才,实为我大汉朝的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啊!”刘表赞道。 见到自己稍为收敛一下就换来蔡邕、郑玄、刘表三人如此的好评,左傲冉心里汗了一下,俺放荡不羁时你们还没有看到呢。左傲冉干脆就将好孩子的形像装到底,哈哈笑道:“哈哈,能得三位的教诲,实是左傲冉三生之幸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荀慈明 第17章:荀慈明 卢植接着为左傲冉介绍道:“这位是颖川书院的院长荀爽荀慈明,亦乃当世大贤。” 荀爽字慈明,一名谞,颍川颍阴人。幼而好学,年十二能通《春秋》、《论语》。时人称:“荀氏八龙,慈明无双。”延熹九年拜郎中,因反对宦官专权,而遭党锢,后又参入谋除董卓之乱。 一生对经学皆有著述,“著《礼》、《易传》、《诗传》、《尚书正经》、《春秋条例》,又汇集了汉朝一些可以供借鉴的事例,谓之《汉语》,又作《公羊问》及《辩谶》,并汲取其它论叙,题为《新书》。 左傲冉向荀爽拜道:“左傲冉拜见荀爽大人,大人的贤德之名在下早在乡间就如雷贯耳了,乡间小儿都会吟诵‘荀氏八龙,荀氏八龙,慈明无双’!” “贤侄过誉了,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千错万错马屁不错,荀爽感觉很是受用。 卢植微笑着稍抬左手,指着刘备等人说道:“这位是北海孔融,乃是孔子的世孙,这位是荀氏八龙之一荀绲之子荀彧荀文若,这位是伯喈的学生郭嘉郭奉孝,这位是我的学生刘备刘玄德,这位是戏志才。” “什么?”左傲冉心内一阵惊讶,一边分别和这四人行着礼,一边心想本来能见到蔡邕、郑玄、荀爽、刘表刘荆州已经让自己感到非常的意外了,没想到这三个显赫一时的三国谋士竟然齐聚一堂(没有算蜀国君主刘备)。左傲冉心里更是奇怪,蔡邕、郑玄、刘表和孔融、荀彧、刘备在卢植的府上作客不奇怪,但是这个戏志才似乎有点擦不上边啊。 四人也都对左傲冉含笑点头,表示友好。 坐在孔融下首的青衣书生荀彧突然出言问道:“看左太傅的神情,莫非你认识我们几人?” 左傲冉看他绝不过二十岁,丰神俊雅,端的是一个美少年,不过比起自己来还差上了那么一点点,左傲冉如是的想着。荀彧此时应该是听从其父荀绲之命,来洛阳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儿为妻,然后在洛阳谋取到官职,任守宫令,掌管皇帝的笔、墨、纸张等东西。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他的家族也不得了,荀彧的祖父是荀淑,为朗陵令,是东汉末年名士。荀淑有八子,荀俭、荀绲、荀靖、荀焘、荀诜、荀爽、荀肃、荀旉,号称八龙。荀彧的父亲荀绲曾任济南相,叔父荀爽曾任司空。荀彧曾被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 荀彧可是一个大大有用的人才啊!左傲冉不是看上他的家族和才华,而是看上他挖掘人才的眼力,和看人的眼光。荀彧交朋结友无数,更能从中指出谁是可用之才,这个戏志才和后来的郭嘉就是经他引介才到曹操的麾下任职的。更难得的是他的胸襟,不会因为别人的才华在他之上或更受重用而不快,从不和曹操麾下的谋士争强好胜。 但他是相对比较传统的谋士,潜意识中坚持汉室,最后就是因为反对曹操自立为主而被暗害,实是可惜了他的才能。左傲冉见他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大,对他大大的有好感。曹操的老婆不一定能追到手,但是这个墙脚左傲冉一定是要挖定的了,自己正好少了一个管家,荀彧正好可做自己的大管家。 想到这,左傲冉对荀彧呵呵一笑,说道:“其实我对在座各位都早有所耳闻,不过只是未得见其人,能得见几位博学之士,想必对我左傲冉一定深有启发,今日不负此行也。”转而又对大家道:“大家继续,我看也不用再加席了,在座就众位位当中唯有我和荀彧兄是年纪差不多,我就和荀彧挤一挤,再借花献佛,敬各位的博学一杯。”说完走近到荀彧的矮几旁,坐在荀彧和孔融之间。 荀彧本对左傲冉就大有好感,见状往外移开一点,微笑着说道:“哈哈,太傅大人不拘小节,待人谦逊,彬彬有礼。能和太傅大人同席谈欢,实乃我之荣幸也。” 左傲冉才坐好,就有下人上前加上了酒杯,倒上了一杯酒。卢植也回到自己的席位坐好了,对刚回来要为左傲冉加酒席的管家说道:“你下去吧,不用了。”管家答应一声,就下去了。 “呵呵,世事真的很难预料,戏某来京谋职不得其门而入,今日幸遇郑师,学生欲拜郑师为师,不知郑师肯收否?”本来坐在刘备下首一直不发言的戏志才突然起身拜师。 戏志才的这一举动,才引起左傲冉的留心观瞧,发现他长得让人不敢恭维,脸黄瘦削露骨,一张嘴巴,嘴里的黑黄牙齿还少了两只门牙。笑着脸上的面皮全都皱了起来,是那种非常不讨好人的类形,难怪他想投官而不得了。 左傲冉看他那突出的眼睛精光闪烁,绝对是一个有着大智慧的超高级谋士。只可惜死得太早了,要不然已经成为曹操麾下首席谋士的戏志才应该大有作为。 郑玄捋着自己的胡须,沉思了一阵子,而后说道:“收你为学生倒是可以,但是你需要通过我出的一道试题,戏志才你认为如何啊?你有没有信心啊?” 戏志才想都没有想,坚定地说道:“请郑师出题。” “其实试题很简单的,只要你能让我主动答应让你这个出门,就算你通过测试,我就收你为弟子,嗯…时间限制为一炷香。”郑玄不急不慢的说道。 如果这里有其他人的话,他们肯定会八仙过海,各献其能。笔者能想到的无非是家中来信父母病危,或是家里人给自己说了媒,催自己回家娶媳妇的,又或者说自己肚子疼要上茅房,还能说外面失火要去救火的,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有很多种,实不实计,会不会派上用场,那就看使用者的技巧了。 戏志才沉默着一声不吭,双眼直视着郑玄,好似没有听到郑玄的试题一般无二,就那么呆呆的直视着郑玄。郑玄看在眼里,还以为戏志才没听明白自己的试题,于是主动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是没听懂试题,还是放弃了?” 郑玄的话音刚落,戏志才突然起身,向郑玄一拜道:“学生在思考另一个问题,所以忘记了回答先生的试题,还请先生原谅则个。” “嗯!?”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大发雷霆了,郑玄虽为布衣,但是身份确实超然,万分之一的机会出题收徒弟,而这个拜师的学生竟然因为思考别的问题而忘记回答自己的试题,普通人早就暴走了。而郑玄只是眉毛微微一皱,温和的问道:“是什么问题,竟然你如此苦思冥想,竟然连拜师的试题都可置之不顾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拜师学艺 第18章:拜师学艺 “学生有两个字不知道什么意思,苦思良久也没能体会出其意,还请郑师多加指点。”戏志才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段竹简,双手递给郑玄。 郑玄接过竹简一看,原来竹简上写着的是两个蝌蚪文字,一般人还真不认识,但是这件事情却难不倒博古通今的郑玄,只见郑玄说道:“哦,难怪你不认识,这是蝌蚪文字中的“出去”二字,这会你明白了吧。”郑玄对自己的学问一向很有自信心。 戏志才笑着向张悬再拜道:“学生敬遵师命。”说着戏志才迈开大步走出了大厅,出了门口走到了院子里,而后再院子里向郑玄行那拜师之礼:“学生戏志才拜见老师。” “哈哈哈,戏志才果然足智多谋,知道老夫的脾气。”郑玄满意的摸着胡子开心的笑道。 “恭喜康成兄,贺喜康成兄,康成兄得此佳徒,实乃大喜事也,当浮一大白。”众人纷纷向郑玄道喜。 左傲冉一看时候也不早了,火候也到了,自己不能白来呀!于是真起身来,走到正中,分别向卢植、郑玄、蔡邕三人各施一礼:“学生左傲冉欲拜三位为师,万望三位成全。”说完,左傲冉跪倒于地。 左傲冉这一跪到把三人弄得不好意思了,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刘表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左贤侄诚意可嘉,我看子干兄、康成兄、伯喈兄,你们三人就答应了吧!” “不如这样,就让左贤侄也回答一下戏贤侄所回答的试题,只要左贤侄回答上来,你们就收了这个弟子,多个好学生是件好事,何必如此呢?如若左贤侄肯拜我为师,我荀爽荀慈明当即就应下。”荀爽也出来打圆场。 卢植、郑玄、蔡邕三人对视一眼后齐齐的点点头,说道:“多个好学生确实是件好事,就依慈明兄之言。” 左傲冉也学着戏志才的方法,一言不发,呆坐良久,这会郑玄可学聪明,无论怎么样我也不跟你搭言,而卢植与蔡邕也是一言不发。也就在这个时侯,一直不说话的左傲冉突然动了,先是从脚上脱下了一只鞋子,然后忽然猛的站起身来,对着卢植、郑玄、蔡邕三人破口大骂道:“三个老匹夫,你们不学无术,误人子弟,还在次故弄玄虚,还不扯下你们的虚伪面具,让大家看看你们三人的丑陋面孔……”说罢居然把鞋子砸向卢植。 一个抛物线出去,鞋子虽然没砸到卢植,但是却把卢植面前的一个铜爵给打翻了,酒水溅了卢植一身。卢植狼狈的站起身来,两撇胡子被左傲冉气得都横了起来,怒道:“你……你…好你个……”卢植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作为经学大师,被一个毛头小子大骂不学无术,误人子弟,这让卢植怎么能不生气!?不仅卢植生气,就连郑玄、蔡邕、荀爽也快让左傲冉气死了。 荀彧和刘备见状立刻大声喝斥左傲冉道:“你怎么可以对家师(卢大人)如此无礼!?”刘表与孔融也纷纷指责左傲冉,刘表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难看之极。 “骂他还是轻的,我还要打他呢!”说着左傲冉脱下了另外一只鞋子,举在手里就要冲上去打卢植、郑玄、蔡邕三人。厅内众人都纷纷出言指责左傲冉,可就是没人敢上去拦他,征北将军啊!哪是他们这些文人能够拉得住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拜师学艺 第19章:拜师学艺 “拖出去,把他轰出去!”卢植侧着身子,郑玄狂甩袖子,蔡邕怒声的命令道(三人同声)。 众人当中唯独荀彧与半个武将出身的刘备冲了上去,一把架住左傲冉,然后使劲往外拖。左傲冉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道:“卢植老匹夫,郑玄老匹夫,蔡邕老匹夫~~”荀彧和刘备一直把左傲冉架到门外才把左傲冉放下,就在这个时候,卢植身边的香燃尽了。 这时侯一直站在门外的戏志才笑道:“恭喜左师弟,贺喜左师弟,左师弟这招可真高啊!戏某甘拜下风!”荀彧和刘备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左傲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不肖弟子左傲冉,侥幸通过试题。刚才冒犯三位老师之处,实在是出于无奈,望三位恩师饶恕刚才的不敬之罪。” 这时卢植、郑玄、蔡邕和荀彧、刘备以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啊!卢植、郑玄、蔡邕三人有些懊恼想:“老夫怎么没想到呢?一个落落大方,彬彬有礼少年俊才,怎么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出入啊!这个小子竟然出这奇招异式,失策,失策啊!”不过既然左傲冉出了厅门,自然就是合格了,于是卢植、郑玄、蔡邕三人,即日对外宣布收左傲冉与戏志才为为关门学生。一时间也引起了不小的轩然大波,当今三大宗师级人物同时候收一个弟子,这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左傲冉自从拜了卢植、郑玄、蔡邕三位大儒为师后,自然少不了风光了一番,左傲冉不喜阿谀奉承之辈,但是他却深知敛财、处事之道,凡是来送礼的,他是来者不拒。这并不是说左傲冉贪财,只是简简单单的敛财而已,将这些金银敛为己用,用于民业、军器、扩军等等。 这一天,左傲冉将众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开了一个小会议,会议的主题是自己的根据地涿郡与老家左家庄无人坐镇,长此以往怕影响到自己将来的大业,所以就命高览独自一人返回左家庄坐镇,在练兵的同时按照神锤营与黄巾军的要求,各招收五百人,由蒋义渠统领,火速赶来洛阳。再将俘虏的黄巾军渠帅高升与严政以及五十名黄巾力士押送到徐无山,捆绑于大树之上,大喊三声:“太平道教渠帅高升、严政拜山即可。”随后便可返回,不用再管他们二人,自有人会处理其后事。 再高览临走之时,告诉了左傲冉一个消息,那就是再他们三人前往乌戈国购买藤甲时,再长沙结识了太守张机张仲景,而后在购买完藤甲返回时,又结识了五溪南蛮的小蛮王沙摩柯,沙摩柯勇武非常,就连他们兄弟三人联手都打他不过,但是沙摩柯一听说有人比他还厉害,他就告别了他的父亲五溪蛮王,随高氏三兄弟来到了左家庄,一直在等着与自己较量。 送走了高览后,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留己吾人典韦,他形貌异秉,但臂力过人,擅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有驱猛虎过涧之能,向来有大志,有气节,素爱行侠仗义。虽然对于典韦勇武的记载不多,但寥寥几语话,既将一个悍将给表现了出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典韦之死 第20章:典韦之死 典韦的死是三国里其他武将所表现不了的,其死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张绣投降曹操不久后,由于曹操侵犯其叔母邹玉娘,张绣怀恨在心,接受三国第一毒士贾诩的建议,突然造反,其部将胡车儿请典韦饮酒,将其灌醉,乘隙偷走其双铁戟。 张绣发动叛乱后,典韦独身一人于曹操营帐辕门前奋力抵挡敌军,终因寡不敌众,背后中枪,血流满地而死。死了半晌,还无一人敢从前门而入。这个历史我就不重复了,说多了大家都会骂的。 典韦之死,源于曹操,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但是曹操却偏偏爱犯此等大忌,导致三国之中的一名悍将客死他乡。曹操其罪不轻,当斩立决,但是我左傲冉可不会犯这等大忌,你小子也就不用死的那么悲壮了,而且还能于乱世立名,建不世之功勋! 左傲冉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陈留距离洛阳并不算太远,几天的路程就到了,更不用说左傲冉还有宝马相助了。于是左傲冉就带着田丰、颜良、文丑、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慕容平、张荣、杨明、高平、高槐、马胜、刁麟翔、张台、刑烈、李宝等二十人,以及三十名护卫一同前往陈留己吾探寻典韦。 你还别说,左傲冉的运气还挺正,仅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就到了陈留己吾,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典韦的家。典韦的家还真不怎么地,一个破旧不堪的小院子,五间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院子里也脏乱不堪。 左傲冉看到这个情景,心道:“这典韦的家还真够破败的,日子一定很哭,恐怕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不远了!”左傲冉转念一想:“你典韦的苦日子到头了,好日子即将到来了,你要你跟了我,以后那可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不愁吃不愁喝,还能保住小命来光宗耀祖!嘿嘿!”左傲冉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左傲冉他急啊!虽然他麾下有近三十员将领,但其中除了颜良、文丑与欧阳烈三人可称虎将以外,其余那些将领也就是二流与一流将领之间的水平,能在关、张二将手下过个二十多个回合,吕布手下能过三合就算万幸了!所以左傲冉急切,急切找到一员可比关、张二将,甚至远超二将的世之虎将! 就在左傲冉满心乐开花,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如何拐骗典韦,典韦正哭得稀里哗啦,泪流满面的拜自己这个主公时,却突然被刘虎与张旭两人的大嗓门惊醒。 “呔!里面的人听着,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涿郡太守左大人到,里面的人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不知道官员来要迎接吗?等着降罪不成!?”刘虎喝道。 “没错!等着降罪不成!里面的人要是再不出来,老子可就要冲进去了!”张旭也喊道。 “完喽!完喽!不好办喽!”左傲冉这个气呀!心里这个骂呀!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为什么要带他们俩来呢?我就带田丰与颜良来多好!得了,以后办点什么事情还是自己一个吧! 左傲冉这生气呢?突然听到唏哩哗啦一阵乱响,一匹战马驮着一个大汉冲一旁茅草屋中冲出,只见这大汉跳下马来平定身高一丈开外,膀扩三挺,虎背熊腰。往脸上看,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煞,煞中透明,两条漆黑的刷子眉飞入天堂额角,一对大眼珠子,黑眼珠大,白眼珠小,叽里咕噜来回乱转,要是没有鼻梁骨挡着“呗吧”能碰碎了。頦下连鬓落腮的胡须扎里挓挲,好似钢针相仿啊!头扎黑巾,身穿黑袍,胯下一匹黑棕马,掌中一对八卦生铜锤。谁见过当年的霸王,哪见过勇王霸,那就是霸王、王霸再世。文丑就是个黑大个,这个人比文丑还要威风凛凛。 “无耻狗官!俺兄弟至今生死不知,尔等竟然杀到我的家中来了,俺典杰和你们拼了!为了我死去的兄弟报仇!”大汉手舞双锤,高声断喝道。 “有刺客!”颜良将手中大刀一横,高声喊道。 文丑一看就乐了,心道:“哎呦!这个老黑长得还挺叫人喜欢的,我得好好的会会他,还真舍不得杀他!”想到这,也没有请示左傲冉,摘下得胜勾上的八宝托龙枪,一催胯下马,向双锤大汉冲去。口中还喝道:“大胆贼子,竟然胆敢刺杀我主,俺文丑来会一会你,看看你是不是肩生六背,不怕那枪扎刀砍!” 典杰!?汗~原来不是典韦啊!还以为事实与历史不符呢?原来是典韦的哥哥典杰啊!他刚才说什么?他兄弟生死不知,还什么杀到他家里来了?误会!这一定是误会! 左傲冉有心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转瞬之间,文丑与典杰已经战了十多个会合了,就连从不二战一的颜良也冲了上去,一时之间,三人打得难解难分。 典杰一人力战文丑、颜良二将是毫无惧色,反而体现出了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十二个马蹄乱翻,三个铁塔一般的大汉枪来刀往,战得是有声有色,就犹如走马灯一般的好看。 张旭、刘虎二人一瞧,嘿嘿!这人还挺厉害的,我得去帮帮忙啊!二人齐喝一声:“呔!二位哥哥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俺刘虎(张旭)来也!”话音未落,二人早已催马而出。 典杰一人手使双锤力战四将,是锤法不乱,左傲冉也是使锤的好手,当然看得出来,典杰的锤法力大势沉,锤法也精妙。心里这个喜欢典杰啊!典杰这武艺太好了!足可堪称无敌将!心里有了收服之意。 与此同时,又是一阵的“噼里啪啦”之声,从另一间茅草屋中突然冲出了四个孩童,大约都在七、八岁的样子,每个孩童手中都拿着一口环手刀,很显然,环手刀对于他们这个年的孩子来说太重了,所以他们的臂膀都有些颤抖。 王雄、慕容平、刑烈、李宝四人刚想动手去制服四个孩子,左傲冉早就看出了他们四人的意图,出声断喝道:“不得伤害这四名孩童,你们几人还不住手,速速退下!” 四人不敢违抗左傲冉的命令,纷纷退到了左傲冉的身后。欧阳烈策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说道:“二弟啊!此人武艺不凡,锤法亦是高明,恐颜、文、张、刘四人一时之间难以取胜,就算取胜了,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还是……” 左傲冉呵呵一笑,不着急不着慌的说道:“小弟要是说此人的兄弟典韦武艺胜他哥哥十倍,大哥可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武将大战 第21章:武将大战 “什么!?武艺胜此人十倍!?那不就是天下无敌了!?二弟此话当真不是戏言?”欧阳烈不敢置信的说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小弟所说之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再说了,小弟又怎敢戏耍哥哥。如若哥哥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此人,他的弟弟是否胜他十倍!” “这可如何是好?如若他的弟弟来了,咱们这些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马胜再一旁插言道。 “丰有一计,可胜此人,常言说得好,好汉难敌四手,猛虎害怕群狼!咱们可以用车轮战围攻之,消耗此人的体力,不出半个时辰,此人定然力竭。”田丰献计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何必如此费力?来人啊!取我的双锤来,我要好好的会会此人,看看谁的锤法更高一些!”随后又道:“颜良、文丑、三哥、三弟退下,我来会会他……” …… 左傲冉持双锤出战,典杰一瞧这人,哎呦!心里暗竖大拇哥啊!太漂亮了!太帅了!这是个小帅哥啊!年龄绝对不过双十,中等身材,细腰乍臂,双肩抱拢。往脸上看,面白如玉,两道弯眉,一对大目炯炯有神,准头端正,四字阔口。 这个人长得如大姑娘一般的漂亮,眉宇间路出一股傲气与杀气,显得不怒自威,头戴素白缎子紮巾,身穿一件雪白色的短靠,胸勒狮子袢,下垂腾龙穗,腰际丝栾板带打着猫耳朵。肋下悬着一柄宝剑,这宝剑金石件金吞口,信黄灯笼穗随风飘摆。右边挂着画眉弓,走兽壶中插着倒刺狼牙箭。这员将,手持一对双锤,左手镇山锤,右手赶山锤,胯下一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连人带马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左傲冉策马到来典杰的马前,问道:“汝可是典韦的哥哥?” “正是!”典杰道。 “既然是他哥哥,那你可知道典韦现在何处?”左傲冉问道。 典杰一声冷笑,说道:“我兄弟替友报仇,实乃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之举,我这个当大哥虽然无力保全他,但也不会让你们抓到他!狗官废话少说,撒马来战!” 原来如此,典韦的事迹左傲冉是知道的,典韦的好友加同乡的刘望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李永买通官府陷害刘望,刘望冤死狱中,典韦便为好友刘望报怨。 这个李永曾任富春长,家中侍卫甚为严谨。典韦驾车,载着鸡酒,伪装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典韦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杀李永妻,再慢慢走出来,取出车上刀戟,提着仇人首级步行离去。 由于李永的居所邻近市,此事发生后全市震惊。从后而追者虽有数百,但却无人敢近。典韦行了四、五里,遇上李永伴众,典韦手中的刀砍钝了,就赤手空拳对敌,双方转战不久,典韦脱身而去,自此为豪杰之士所赏识。 左傲冉心念一转,说道:“我姓左双名傲冉,冀州常山真定人氏,官拜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涿郡郡守。今日是特来捉拿杀人要犯典韦,本来是违抗拒捕者杀无赦的,但是我瞧你勇武异常,可敢与我比试一场?” “有何不敢!你说吧!怎么比试?”典杰道。 左傲冉心里暗乐:“嘿嘿!上钩了,你这员虎将我受定了,慢慢的在搞定你那个有古之恶来之称的弟弟典韦!”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咱们俩都是使锤的,那咱们俩就来个文斗,也就是说你砸我三锤,我砸你三锤,看谁先被砸趴下,怎么样?” 典杰一听,呦!还有这好事!看我不砸死你!虽然我的武艺没有弟弟高,气力都没弟弟的大,但是自己的力气与武艺也不是盖的呀!打你个小白脸还是不再话下的,你这是没事找死,死催的!想到这,典杰说道:“好!那咱俩谁先砸谁?” “着什么急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咱俩再打个赌,如若你赢了,我就不抓你弟弟了,而却我还未你弟弟平反,将那个贪官惩处了,怎么样?”左傲冉笑着说道。 “那我要是输了呢?”典杰问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很简单,我还是为你的弟弟平反,惩治那个贪官。但是,你以后就听从我的调遣,我让你去西你不能走东,这个条件你可答应?我感觉你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此话当真?”典杰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我左傲冉所说之言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板上钉地之言,绝无后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就先砸我吧!”典杰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你看没看到,我这锤比你那锤可大,而且还不是一号两号的,还是你先砸我吧!” “好!”典杰喊了一声,催动胯下马,摆动双锤奔着左傲冉搂头盖顶“嗡”的一锤就砸了下来。左傲冉看着典杰的锤砸下来,晃动手中的双锤往上一架,口中喝道:“开!” “嘡!” 一声巨响过后,典杰就绝对自己的两膀有发酸,啊!典杰心想:“这个小白脸干瘦干瘦的,身上的这股劲是从哪来的!”两马一错蹬,马头相对,左傲冉将手中双锤一端,呵呵一笑:“再来一下!” 典杰心想:“你让我再来一下,好!我就在给你来一下!”摆起双锤“呜”的又砸下来了。左傲冉这又二次摆锤招架,口中依然喝了一声:“开!” “嘡!” 这第二下,典杰就觉得这胳膊整个有些发麻,典杰这人向来是不服输的主,本来觉得自己这力气不如他!但是这典杰还想:“我这胳膊发麻,他那胳膊也得发麻啊!我们俩这力量相当!” 两匹马又打了一个照面,左傲冉就又说了一句:“你再来一下,这可是最后一下了,你可要卯足了劲!”典杰心想:“再来一下就在来一下!”摆动双锤“呜”的一声,有砸下来了。左傲冉摆锤往外一架,口中断喝道:“开!” “嘡!” 三锤!都给典杰磕出去了!典杰就觉得连后脊背都有点麻了,左傲冉将手中双锤一端,呵呵一笑道:“你打完我了,该我给你来三下了,你要是跑了你不是东西!” 典杰心想:“我的老婆孩子,侄子弟媳都在这呢!我能跑了嘛!好!我也就接你三锤看看!”左傲冉将手中双锤一举,嬉笑着说道:“你可坐住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十八兄弟 第22章:十八兄弟 “嗡!”说着话,左傲冉的这双锤就砸下来了。典杰晃动两膀的力气,照着左傲冉的双锤往外一迎…… “嘡!” 典杰接左傲冉这锤,他可就感觉到吃力了,典杰这头一下子,就觉得这膀子都震疼了!哎呀!典杰心想:“这左傲冉力量比我大!”他刚想到这的功夫,没让他多想,左傲冉的第二锤就下来了。 “呜”的一声,典杰闻声摆锤往外招架…… “嘡!” 第二锤接完了,典杰就觉得虎口有些发裂了,有些疼了,这可是剧烈疼痛!紧接着,左傲冉的第三锤可就下来了,“呜”这第三锤典杰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啊! 典杰是宁死到阵前也不带丢脸的人,一看这第三锤砸下来了,典杰摆出招架,口中虎吼道:“开!” …… 三日之后,左傲冉等十三人随着刁麟翔,一起来到了伏牛山,但见满山的古木森森,怪石嶙峋,陡壁悬崖,山势狰狞,十分的险要。山中有一座高峰,高数百仞,顶大腰细,四壁陡峭,直插云霄。名叫苍岩峰,南壁有一条登峰的孔道,峰顶有一平台,就是后来的结义台。 此刻欧阳烈以设宴在此台之上,领着张旭、王雄、慕容平、马胜四人,刁麟翔引着左傲冉、田丰、朱慈、刘全、刘虎、张荣、杨明、高平、高槐、张台、刑烈、李宝共是十二人,真乃是英雄好汉汇聚一堂是开怀畅饮!不多时,就要于这日月苍穹之巅,人间天上交汇之处,行八拜之礼! 当日左傲冉与典杰赌三锤,临第三锤时,左傲冉已看出典杰不行了,就算接住了自己这一锤,典杰就算不死也重伤。所以左傲冉就在两锤即将相碰之时,收回了双锤,而典杰则是愣愣举着自己的双锤老半天才清醒过来。 随即左傲冉当即翻身下马请罪,向典杰讲述了自己来寻典韦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来捉拿他的,只是一时手痒,才与典兄较量一番的。典杰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况且人家手下留情,自己才保住了一条小命,而且之前的赌约还再,人无信则不立,自己以是人家麾下调遣的一名小卒了。 典杰当即履行赌约,欲拜左傲冉为主公,左傲冉当即拒绝,还说要与典杰结为异性生死兄弟,刚开始典杰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在众人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 而那四个小孩分别是典韦的儿子典满,典杰的两个儿子典佑与典弗,还一个就是刘望的外甥牛刚。左傲冉派人持自己的令牌至吾已县衙,名县官撤去了缉拿典韦的告示,而后当场将其斩杀。在商量了一番后,由颜良文丑二人以及三十名亲卫负责护送典韦与典杰的家眷以及刘望的家眷前往左家庄居住。 而左傲冉就提议,大家进行一次集体的大结拜,这是左傲冉想了很久的事情,因为众人当中派系林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火花,只要大家结拜成异性兄弟了,那就会跟亲兄弟一般,这是古人的优点之一,所以众人就前往伏牛山结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欧阳烈、慕容平两人摆好了香案、供品等物,点燃了香烛。大家伙齐刷刷来到供桌前跪倒,对天明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等十八人,只因意气相投,志同道合,为了救国救民,共图大业,歃血为盟,誓结金兰之好!日后情愿同甘共苦,祸福相依,虽非同生,但愿同死。如若口不应心,人神共戮!”大家一齐磕头。 这时,典杰端过来一盆酒,大伙纷纷过来刺臂出血,滴入酒中,各饮一杯血酒。然后各叙年庚,典杰最大为大哥、欧阳烈行二、朱慈行三、刘全行四、刘虎行五、高平行六、高槐行七、张荣行八,左傲冉行九,往后依次是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和刑烈,再加上最小的老疙瘩慕容平,一共是十八位,被后人称为“十八英”! 有个诗赞,单道这次结拜:“意气风发好儿郎,当年苍岩八拜央,异姓同辅途高路,传得美名世流芳!” 众人结拜完毕,如今已是自家兄弟,自然更要多亲近亲近,二次落座,众人兴高采烈,哥弟相称,开怀畅饮,各叙心事,不觉大醉!不多时,月上柳梢头,明月下的夜空,是群星闪耀!照得这结义台如同明镜相似,左傲冉心里头高兴啊!立于高台之上朝外观望,但见皓月普照之间,这伏牛山的夜景尽收眼底:高峰深瀑,苍松巨树,星罗棋布这奇石怪岩,出没隐踪那飞禽走兽,真是世间罕有的景致! 左傲冉正看呢,猛然间就觉眼前一亮,“唰”的一道金光从结义台下是直射而来!这金光耀眼夺目是转瞬即逝!晃得左傲冉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甚为惊奇,赶忙来问军师田丰。 田丰一听,心想:“一般来说金盔银甲、玛瑙翡翠之物,皆能发光,这金光乍现可能是山底下埋着前朝的宝贝呢!”因此哈哈一乐,说道:“主公真是鸿福齐天,如不出我所料,此台下必有宝贝,宝贝就要出世了!”其实这是田丰夸大其词,借事说事儿了,他也是一片好意,不光那会儿,就是当今社会,上至国家大事,下到百姓家务事,也都讲究挑选良辰吉日,借各种祥瑞只说,为的是能博个好彩头!今儿是主公结拜的好日子,田丰当然不会傻到泼冷水了,当然要捡好的说了。 田丰这么一说,左傲冉哥几个更高兴了,都想知道到底是啥宝贝!刘虎、张旭、王雄、刁麟翔等人赶忙到山下金光闪现的地方开始挖掘,最后掘地三尺,挖出了一把九节紫金打王鞭来,就见整条鞭足有六尺多长,前细后粗,形如宝塔,由头至尾是九节从小到大的方形金疙瘩,通体都是紫金打造,把手前端有圆形的鞭盘,上头还刻着字儿那! 大伙赶紧拿过来擦拭掉上面的尘土后,显出一个“秦”字来!大伙一瞧知道这玩意准有来历!可就是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在这儿干站着,惟有田丰在旁边偷偷一乐。 他这个举动别人都没看见,可叫刘虎瞧见了,心说:“我们哥几个都不知道,就数你这个军师点子多,心眼儿也多,今儿你要是再卖关子,我非教训你不可!”冲田丰一瞪眼道:“我说军师啊!你就崩装蒜了,赶紧给我们大伙说说,这鞭的来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紫金鞭的来历 第23章:紫金鞭的来历 田丰一听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这时候左傲冉也问道:“军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田丰略一思索,冲大伙说道:“主公!众位将军,这把紫金鞭的来历,端的是与众不同,切莫着急,听我慢慢讲来!”跟着田丰就给大伙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大体是这么回事:相传在战国七雄的末年,秦王嬴政神武盖世,大秦国的军队在他的统率之下,驰骋疆场,所向披靡,打得六国节节败退,神州大地是一统在即! 但是这一日,咸阳石门山顶的一块巨石突然迸裂之后,里头显出一块大金石,黄澄澄锃明瓦亮,金光灿灿!这家伙不光好看,质地也是非比寻常,真火难溶,利器难入! 后来当地打铁的能工巧匠闻讯齐聚到石门山,众人齐心历经三年铸造,才得以把它炼成乌金,锻造出了这把刀砍不断,剑削无痕的紫金鞭,大伙把它进献给了当时还是秦王的嬴政,嬴政早就听说石门山地化宝贝,此乃吉兆,如今这金石被打造成了金鞭,当然格外的重视,把它列为了镇天宝器,供奉在八宝金台之上! 老百姓献上紫金鞭是想让秦王以此为戒鞭,时刻鞭策自个要全心全意为国谋利,为民造福,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天下永远安定太平,这也是百姓献上宝物的初衷。 后来秦王横扫六合一统华夏,自认为功盖日月,古今罕有!胜过了先古的三皇五帝,因此自称为始皇帝!当了皇帝的嬴政早把金鞭策身这事儿忘在了脑后,过起了荒淫无道,穷侈极欲的生活。 那时候人多地少啊!粮食紧缺,有的地方甚至要在石板上堆土种庄稼!而收获的粮食远远不能满足百姓的需要,许多穷苦百姓经常忍饥挨饿。而秦朝官府不是抓壮丁,就是搜刮钱粮,百姓没有活路,因此到处都是造反的人,天下各种的抵抗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在这种局面下,秦始皇也开始担心了,这时侯朝中有个奸臣想出个馊主意,一次上朝,这个奸臣就奏道:“皇上,如今世上人多,易生是非,不如多杀些刁民。人少了,粮食就够吃了,百姓也就没法儿造反了。” 嘿!你说这秦始皇,这么个馊主意他一听居然觉得挺有道理!当即点头答应,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杀人呢?想来想去,最后他决定派人铸造一头万斤铁牛!让官兵们把铁牛拉到百姓家,并规定:“铁牛推到谁家,限三天就得给推到别家去,谁家推不走的,就杀掉全家!”谁推得动那玩意儿啊!霎时间这万斤铁牛就变成了吃人猛兽,推到哪儿,哪儿的百姓就是哭声一片! 单说这么一天,万斤铁牛被当兵的拉来了汝南郡,堆到了一个寡妇家门口。您说一个寡妇,抱着个没满月的娃娃,哪有力气去推铁牛啊?望着那头吃人兽,眼看三天期限就要到了,寡妇是无可奈何,只好哭天抹泪,正哭着,忽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别哭了,我给你指条活路吧!”寡妇抬头一看,瞧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站在面前,浑身灵光缭绕,于是赶忙跪下磕起头来。 这时白胡子老头儿拿出来一样东西,金光灿灿光华夺目!她仔细一瞧,原来一根鞭子!老头儿就说:“这叫赶山紫金鞭,是件宝贝。到了今晚三更天,你拿着它,对着铁牛打三下,保你母子平安!”说完,金光一闪,老头儿不见了。 到了夜里三更,寡妇悄悄地起来,拿起赶山鞭,对着铁牛身上就打。咦!?万斤铁牛真地晃动起来!寡妇又喜又惊,把眼一闭,啪!啪!又是两下,铁牛先是一阵抖动,接着一摇三晃,越走越快。由于用力太猛,赶山鞭都戳到牛屁股里了!铁牛摇晃着,赶山鞭左右甩着,一直等到赶山鞭甩掉了,这铁牛才慢慢停下不动了。 第二天一早,官兵们发现寡妇门口的铁牛不见了,大吃一惊!赶忙来逼问寡妇,寡妇就把白胡子老头儿的事儿出来,官兵们一听说有宝贝都赶紧去追,最后在铁牛附近找到了赶山鞭,众人不敢迟疑,马不停蹄就把它送到了大秦朝的都城咸阳,抢功来进献给秦始皇。 秦始皇一听民间又发现宝贝啦!心说:“上次我得了紫金鞭不久后就扫灭六国,坐北朝南当了天子,今儿不知这宝贝能带来什么好运道!”当兵的把宝物献上,等秦始皇拿来一看,嚯!这把怎么跟我百宝大殿里头供台上的那把紫金鞭一模一样呢?赶紧命黄门大总管赵高去把那把金鞭拿来比对,可等赵高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一禀报,可了不得了!原来八宝金台上的那把金鞭早已是不翼而飞! 秦始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啊!在龙纹宝座上呆滞了许久,他明白了,眼下这把鞭子八成就是八宝殿里头的那把,那么这把鞭子如何遗落民间的呢?有人给盗走了?不可能啊!大内皇宫戒备得多森严啊!诺大的一座紫禁城里头多少宫殿御园?皇上自个有时候都能迷了路,更别说进来的人还能再跑到百宝大殿上去偷东西!啊!秦始皇心里头就琢磨开了,是越想越有些发毛,心想:“自我登极以来厉法酷刑,杀戮甚重,这难道是上天在警示我么?”秦始皇害怕喽!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用万斤铁牛去坑杀老百姓了。又下令开凿大山,修路开渠,填海造田,也算干了一些好事。这把紫金鞭,他也不敢放在百宝殿了,干脆就搁在这铁牛身上,当镇牛之宝得了。 就这样金鞭往铁牛身上一搁,这铁牛从此就再也不动了,铁牛一直留在了汝南,天长日久,就变成了现今的八百里伏牛山,据说那位白胡子老头儿,就是天上的太白金星。因见秦始皇杀人太多,为了搭救老百姓,这才从百宝殿收回紫金鞭,送到民间,用鞭打铁牛的事例来警告秦始皇。 故事讲完了,田丰看看大伙,都听入迷了,没言语的,一个个愣那儿了,把田丰乐得够呛,紧接着说道:“所谓鞭者,鞭挞有力,铮铮有声,自古就有打王鞭,上打昏君无道,下打奸佞误国,当年秦始皇把它作为镇天宝器,有祷告天道循环运始不息之意!今儿这神鞭时隔数百年重现于伏牛山,为主公所得,实乃大吉之兆啊!日后若是遇到铮谏忠义之士,即可将此鞭相赠也!”田丰这一顿摆唬,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由得众人不信,左傲冉听罢也是十分的高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鱼腹丹书 第24章:鱼腹丹书 那位说了,田丰所讲的伏牛山的神话有么?有,那他说的这鞭子的来历属实么?这个就无稽可考喽!要不还得说田丰,一方面此人才思敏捷,聪诡过人,他把民间流传的伏牛山神话与现实发现的秦朝文物巧妙联系起来串联成这么一个故事。 另一方面,也是主要原因,飞天希望借此事激励众人,或者说是给左傲冉制造声势、舆论。古时候人迷信啊!特别一旦遭遇乱世,许多雄心勃勃的政治家、野心家就用尽各种手段想方设法证明自个是天命所归,真龙转世的救世主,还别说,老百姓都信这个。 不管历朝各代起义的也好,造反的也罢,往往都是借助于民间对神祇、天意这些个信仰崇拜而造势!秦末陈胜与吴广的起义便是以“鱼腹丹书”、“篝火狐鸣”的办法来服众。 再到后来的汉末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也是通过画符治病传道,利用“汉行气尽,黄天当立”的谶语,宣传“黄天泰平”的思想,树立自己的天命之相,这几位是没成事的。 至于那些帝王或者起义成事得了天下的主儿,更是抢着给自个带这顶高帽,秦始皇推崇“五德始终说”,自称为“祖龙”,宣扬秦朝取代周朝是“水德”代替“火德”,是受命于天,名正言顺的。 亭长出身而得了天下的刘邦更是把自个比喻成赤帝子下界,专门来拯救天下百姓的!所说这些不管是神话也好,谎言也罢,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用这种“君权神授”的方式证明自个的正统性,从而达到统治百姓以及巩固政权的目的。 今儿左傲冉得了这把紫金鞭,田丰立马顺水推舟讲了这么一个传说,无非也是要借此启发左傲冉及众人,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什么暗示呢?就是宣扬天意!巩固众人的信念与思想。 思想是强大的生命力,是坚定信念的基石,一个思想强大,精神信念坚定的人,可以成就许多大事!如果一群思想信念坚定的人围绕着一个给与他们精神与信念以支持、以支撑、以希望的人,那么所产生的精神以及物质动力,将是十分惊人的。借天意来巩固众人拥戴左傲冉的信念,田丰的用心可谓良苦那! 几句闲话带过,众人选择今日这个良辰吉日结义,又得了无上至宝赶山紫金鞭,可以说是喜上加喜,于是,众人欢饮一夜不提。? 众兄弟再回来的路上,由典杰引领着,寻找到了正在山中追赶老虎的典韦,但是典韦却不肯跟左傲冉,说答应了什么人,要投什么明主。左傲冉虽然也不甘心,但是也不好勉强他人,所以也就放弃了。 左傲冉与众兄弟从伏牛山返回洛阳的府邸,刚进大门就有兵士来报:“蔡邕大人邀请主公明日参加洛阳城诗会,还有一位名叫荀彧的文士邀请主公今晚到品仙楼一聚,本来小的还以为主公回不来了呢?刚想去品仙楼通知那名文士。” 荀彧,呵呵!我不找你,你到来找我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那个戏志才,我一定要将你们都归到自己的麾下,架空那个奸臣曹操,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来挟天子以令诸侯! 左傲冉说了声:“知道了。”随后又将众兄弟都安排了一下,特备照顾对象淡然就是典杰了。安排完了一切,左傲冉又与金莲温存了一阵子,而后就前往了品仙楼。 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渐多了起来,看来古代的城市也一样的有夜生活的习惯。左傲冉向城西逛去,一边问路,经过一片类似于红灯区的繁华热闹的地方之后,在一条稍为安静一些的街道才找到传说中的品仙楼。 品仙楼果然是气派不凡,当面就是一幢高大的三四层高的雅阁,上面是灯光大亮,人声嘈杂。高大围墙的里面也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阁楼,这规模有点像一个小皇宫。 当面雅致阁楼的大门上,书写着“品仙楼”三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字。已经有不少人到来了,一拨一拨的人被请了进去,来这儿的都是一些有权势也有钱的大人物,都是带着自己的手下。 门前站着的龟公龟婆也让人眼前一亮,可都是一些俊男美女啊!连在门前接待的奴仆也经过如此的精心挑选,可见里面那些接客的小姐是何等的美貌?左傲冉大呼这是一个好地方! 不过,除了这些俊男美女外,还有两排在大门前站岗的护院,他们都是恶形恶状盔甲鲜明,类似于正规的军士,看来这儿是官妓不假,一般人想接近都不可能。 “左傲冉兄弟!这儿!我在这呢!”荀彧从雅阁里走了出来,看到正在四处打量的左傲冉,连忙扯开喉咙叫喊。 “荀兄还真准时啊,哈哈,还以为我来早了。”左傲冉此时的自我感觉良好,哈哈大笑了两声,引来大家的注意,挤出非常亲切的笑容,敞开双手向荀彧大步走过去。 荀彧给左傲冉的这个特别的见面礼抱得吓了一跳,急忙推开左傲冉的熊抱,小声的说道:“左兄弟,别,我说左兄弟,这儿人多不适合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我们还是进去吧……” “呵呵,荀兄,今次是沾你的光,才能有幸进入如此多美人儿的人间天堂,实是人生一快事也!小弟心里对荀兄莫大的感激啊!不知道荀兄邀小弟来有何事?” 急急的跟着荀彧走了进去,心里大骂,md!他们不会都是同志吧?我只来青楼是见识美女的,可不是看美男的,呸!还真受不了他们那种猥琐的眼神。 荀彧看来是经常光顾这间品仙楼的,有不少的俊男美女都和他打着招呼,荀小哥、荀大人的叫着。不用怀疑,荀彧和他们肯定有过一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的熟络,左傲冉如是的想着。 “左兄弟,咱们先到雅房谈谈,然后再找乐子。”荀彧用他那有点深沉的眼睛向左傲冉眨着眼道。 左傲冉会意,呵呵一笑,说道:“好,今晚就听荀兄的安排,小弟只是来见识见识罢了。” 整个品仙楼的一楼就是一个大厅,摆着众多的桌子,还可以容纳下两、三百人,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坐在那儿,欢声笑语,谈花论色。左傲冉觉得很奇怪,青楼有必要搞成酒楼的样子吗?不过有点分别的是靠里面有一个类似舞台的矮平台,看上去这个大厅倒像是一个小型戏剧场差不多,难道还有脱衣舞可看不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文若 第25章:文若 荀彧自然是这里的常客,在两个容貌姣好的奴婢的带领下,带左傲冉穿过这个大厅,进到这阁楼的后面去。里面也是别有一翻风景,竟是一个花院,在精致的灯笼火光的映照下,有的花还有不少的花朵,左傲冉忍不住折了一朵花,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好香! 这里真是一个好去处啊!亭台楼阁,一般的青楼妓院根本就没有办法比,当真和一座小皇宫差不多,又或者这里本来就是什么王公大臣的府坻。 花院四围的阁楼房子内,有不少亮着灯,隐隐约约可见到一些销魂的奇怪吟声,害得左傲冉听得心头一荡一荡的,差点就要忍不住去偷看了,不过,左傲冉幸好还没有去偷看别人做这种猥琐事的嗜好,只是想想而已。 进到其中的一座阁楼的房间,让左傲冉意外的是房间没有一丝淫菲的味道,非常干净整洁,房内有一张大床榻和两张矮桌,还挺大的。荀彧示意带路的两女婢出去,没有听到召唤不要进来。 “左兄弟,来,请坐!”荀彧径自坐到了一张矮几的面前,拿起桌上的精致酒壶,倒了两杯酒。 “文若兄有何事?不妨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你我二人谁跟谁啊!”左傲冉喝了一口酒,诚恳的说道。 荀彧沉吟了一阵子,说道:“冀州镇定赵氏家具行的家具可是远近驰名的,凡是名门大族家中皆有,但是家具的价格实在是太昂贵了,以为兄现在的微波俸禄实在是难以购买,半个月后就是家父的寿辰,所以为兄想向贤弟借些银两,为家父购置一套书房中家居摆设,不知左贤弟可否……” 嘿嘿!向我借钱,好啊!我一定借你,你要借多少我就借你多少!等到你还不起的时候,看你怎么办!你不就得乖乖的跟我签卖身契,嘿嘿!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文若兄至孝,冉不可比也!正好小弟这里有一套向赵氏家具行预定了的书房家具,我就送与文若兄了,等到伯父大寿之日,小弟定当备厚礼而去,到时候就要叨扰文若兄了。哈哈!”左傲冉慷慨的说道。 荀彧一听大喜,本来他是没有报太大希望的,自己与人家只是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怎能借给自己钱财。荀彧当即起身向左傲冉作一揖道:“为兄在此谢过贤弟,将来如若有用得上为兄的,为兄定当万死不辞!” 左傲冉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话,你我二人乃是兄弟,不需要这么客气,以后有事你就找兄弟我,只要兄弟能帮的上忙,定会竭尽全力。”顿了顿,装出色色的样子,说道:“那么今晚的节目……” 荀彧会意的道:“呵呵,今晚为兄自有安排,一定是上等的货色,包左贤弟满意,今晚是品仙楼内新小姐推出的日子,说不定还能看到这品仙楼内的头牌小姐和御用绝色……” “新红姐?头牌小姐和御用绝色?”左傲冉听得来了兴趣,新红姐应该就是新搞来没有接过客的小姐,而头牌小姐,顾名思义,应该就是青楼内最红的小姐,但是御用绝色是什么的?宫里出来的宫女?不过看到荀彧那色色的样子,现在恐怕怎么追问他,他也不会详尽的说的。 左傲冉再一旁找来了笔墨纸砚,龙飞凤舞般写了几行字,大概的意思就是:一套精致书房家具送于荀彧荀文若,见信如见人,落款是左傲冉,随后还盖上了自己的印信。 荀彧接过书信,这才向左傲冉解释道:“御用绝色就是品仙楼里最好最美艳的美女,色艺俱全,其中大部份还都是雏儿,平时除了皇上可以随便上,其他的人想得到她们的青睬可不容易,得用你的才艺去打动她们,而且想见她们也不容易,得看她们的心情。谁也不敢用强,除了她们自愿为你宽衣解带,要不还真的只能是看看。” “我靠!”左傲冉不由大失所望,来这不能搞到最好的美人,实在是无味。 “当然有分别了,她们可都是皇上来了侍候皇上的,等于是皇上在宫外养着的妃子,谁敢对她们怎样?给她们在皇上的耳边一吹软风,哼哼,那就该谁倒霉了。”荀彧似乎对这品连喽研究颇深,难怪他会约自己来这了。 荀彧继续为左傲冉解释道:“御用绝色相对来说比较自由,她们只需要听从这品仙楼的安排,出来陪陪酒,表演表演她们的才艺。至于陪夜就得看她们自己的意愿,但一般只要陪过客人的美女,不是雏儿之躯的,皇上就算来了这一品楼,也难再宠幸她了。” “说的也是,皇上能来上多少次?来一次当然是要宠幸最好的美女,那些不是雏儿的,排队也轮不到她们了。”左傲冉想着就算是自己,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也想找一个清纯一点的美女。 荀彧这时嘿嘿的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御用绝色如果不是陪皇上,陪过其它的客人之后,就沦为头牌小姐了,接不接客也就不到她们自己说话了。也只有沦为了小姐,我们才可以一亲芳泽啊!不过,如果你的官职不够大,钱财不够多,还是不能泡上的,因为那些高官子弟在排着队呢。” “哦?听你这么说,这些所谓的御用绝色谁还会想陪客人啊?陪了客人就要做青楼女子,这不就是等于她们自愿要做小姐了吗?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做吧?还有,如果陪过皇上的那些美女呢?也是一样的下场?”左傲冉听荀彧说这些御用绝色的命运竟然是一接过客就只能继续做小姐,有点不解的问,还真搞不懂这品仙楼的规矩。 “被皇上宠幸过的美女,有机会被选进宫里去为他办事,比如说懂乐器的御用绝色,会被选进到宫廷乐队中,懂跳舞的,会选进宫里去为皇上编排舞蹈等等。还有,如果要选一些美女陪外宾或某些大臣,也会从这里召去,如果某些美女运气好的话,也会被赐送给一些外宾大臣,成为他们的姬妾。当然那些头牌小姐也有这个机会。”荀彧不知道是不是想在左傲冉的面前玄耀,或者是出于什么的目的,对左傲冉说得非常详尽。 左傲冉终于明白这个品仙楼是做什么的了,原来就是为皇上训练舞姬的地方,相当于是一个舞姬训练营一样啊!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御用绝色岂不是更加的不想陪客过夜了? “至于那些自愿陪客的美人,那是因为这一品楼的小姐都可以为自己赎身,当然,是要足够的银两才可以。只能是靠接客赚钱,赚够钱了才可以为自己赎身,客人也可以为她们赎身。”荀彧说到这,站起来说道:“现在时间差不多,我们去看看新红姐有什么好的货色。只要有钱,也可以为新红姐赎身的,新红姐可都是原装货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品仙楼 第26章:品仙楼 左傲冉当然想问清楚点,急忙拉住荀彧问道:“赎身?这么说,只要有钱,就可以把这一品楼的美女买回家去?这不就是等于是一个美女卖买交易场所了吗?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左傲冉想不到这官方的青楼也有赎身的这一回事。 心中想着,只看自己进来时看到的侍女都那样的美艳了,那些绝色就更不用说了,如此美妙的美人儿,是不是也买上一两个回去做丫环?让她们白天侍候莲儿,晚上侍候着自己…… “呵呵,当然不是了,这里规定每一个月有多少个美人可以让客人为她们赎身,而同时,也会有一些新的美人推出来和大家见面,新美女也只限买一定的数量。只是那些王公大臣也不够分,没有我们的份了。”荀彧看到左傲冉的眼中露出蠢蠢欲动的神色,当然知道他的心思。 “你不是说只要有才艺打动了她们,让她们自愿跟着自己,再出钱买走她们这样不就行了?”左傲冉想想自己风流潇洒,说不定还能打动那些美女的芳心,再忍痛出点钱将她们买走。 “哈哈,左贤弟想得太天真了,美人儿谁不爱?你的钱够那些宦官权臣地方大豪多吗?就算你买了回去,他们就不会打你的主意?胡乱给你一个罪名,将你入狱,家里的美女还不是落在他们的手中?可惜那些美女,就算是真心喜欢上你也不能和你好上,可恨啊!”荀彧似乎对那些权官大臣非常的痛心,说到最后竟然有点咬牙切齿。 不过他嘴上也安慰了一下左傲冉道:“不要为我们没有机会买到美人而可惜,说真的,这些美人有可能是一些犯罪家族的儿女,如果买下她们说不定还会受到牵连,所以这品仙楼才会还有这么多的美女,要不这些可人儿早就给买光了。哈哈……咱们还是来玩玩就算了。”荀彧笑着说道。 “呵呵,文若兄说得对,咱们玩玩就算了,那么请文若兄带路,小弟很是心急,想见识一下这青楼的绝色了。”左傲冉再一次深深的感到,没有权势是多么的悲哀。 md,逛一个青楼也有这么多的规矩,也得缚手缚脚,玩的一点都不过瘾。官大了的好处原来这么多,我一个二品的将军够不够!不过连田丰都要辞官归田,看来这官场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看这荀彧似乎也是一脸的无奈,在这品仙楼内应该也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还是做皇上好啊!天下间的美女任我取舍!”左傲冉如是的想着。 不过这当今皇上也太太猥琐了,那些绝色美女如果不想做青楼女子,岂不是要一直被困在这青楼?而且比冷宫还更残酷,冷宫好说歹说也是被皇上宠幸过才被打入冷宫的,而没有被皇上宠幸的美女要不是做青楼女子那么就要做一世的修女。太浪费美女了……左傲冉在为这品仙楼的所谓御用绝色的命运悲叹。 想到荀彧的文采,生得也是气宇轩昂,也算得上是一个风流人物,说不定还真的能给他打动到这品仙楼的美女,莫非他和这品仙楼的某个御用绝色暗地里媚来眼去,但又不能够为她赎身?所以才会对那些权臣如此愤懑? 今晚正是品仙楼允许客人为小姐赎身的日子,地点正是在品仙楼正楼的大厅进行。大厅靠内早就高朋满座,更多的面容姣好的侍女穿插其中,为客人端茶递水,当然少不了被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儿东摸一把西摸一把了。这些客人的淫声浪语,把里面那个小舞台上坐着几个美女弹奏的乐器声都掩盖了。 而此时此刻,在小舞台后面的一间十分豪华的厢房里面,正坐着两个身形娇好的大美女,她俩人正在从一个垂着薄黑纱的暗窗里向外面张望着。 “啊嚏!”左傲冉无端端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正在色色的四下看着摇曳生姿的艳丽女侍,真的是各有各的风情,你有你的美态,每一个都别有一翻风味。不由想起在现代中的酒吧的士高俱乐部之类的活动场所,正是和这儿一样墟墟嚷嚷,杯来酒往,欢歌浪荡,放浪形骸。 这些粉客人们正在和同伴谈着一些女儿秘事,又或对女侍们动动手摸上两把,过过手瘾,尽情的风花雪月。左傲冉的手当然也不会闲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美女他都会亲热的笑着打招呼,然后他的手就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不过这些美女要比那现代中的好很多了,至少你摸一摸她们绝不会叫非礼,不会像泼妇骂街一样和你对着干,进入引发拳头活儿。现在的这些美女,被摸了一把,还会对着你一脸的微笑,最多是白你一眼,让你觉得应该再摸多一点,或者更深入一些。 当然,一般的女侍都会笑着躲开,但左傲冉摸的女侍大多不会闪避,还会用水汪汪的媚眼飘着他,很明显的告诉左傲冉,她喜欢这样,像是豉励着左傲冉,请继续…… 不知道自己正被某暗处的色女盯上的左傲冉心里得意的想:“真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长得帅气,长得让人觉得亲切?看,这些美女好像都对自己充满情意,一付任君采摘的可爱样子……” 此时,荀彧叫着左傲冉道:“左贤弟,过来这儿,我在这呢。” 左傲冉看过去,只见靠近那小舞台的位置,有几个锦衣华服非常富贵的公坐在一起,荀彧正坐到了他们的席上,一边向自己打着招呼。其中一个招呼荀彧的人左傲冉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操曹孟德! “左将军别来无恙啊!快来坐,快来坐。”曹操第一个站起恭敬的说道。 左傲冉也出于礼貌,还了一礼。而这个时候的曹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竟然为左傲冉介绍道:“这个就是知名当世四代三公的袁家大公子袁绍袁本初。” 原来是袁绍,曹操在洛阳为官时,的确是和袁绍这一帮公子哥儿们走得最近。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不过他们现在都没有想到以后会有机会沙场决战成为死敌罢了。 当然,左傲冉也不会再为见到一个历史人物而感到震惊了,在三国的这么长时间里,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的牛人,连皇上与皇后,还有一代枭雄曹操、刘备、孙坚,大魔王董卓,自己的师弟常胜将军赵子龙,武圣人关羽,猛张飞,自己的师傅神医华佗,大文豪郑玄、蔡邕、卢植等都见过面打过交道,没有必要再一惊一咋的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赎身之日 第27章:赎身之日 左傲冉这次倒没有给袁绍来一个熊抱,开玩笑,两个类似小白脸的人抱到一起,别人会怎么想?只是对袁绍拱了拱手道:“哈哈,原来是袁大公子,在下左傲冉,听闻袁公子大名久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袁公子果然是俊雅不凡,左某自形惭愧啊。” “呵呵,左将军之名绍早已如雷贯耳,真正的风流人物非左将军莫属啊!”袁绍被左傲冉吹捧得心里一喜,出于礼貌,袁绍也只能吹捧一下左傲冉。 左傲冉本身的外形也是俊雅非凡之辈,再加上他有意的穿着扮帅,显得更加的是玉树临风。和袁绍坐到一起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自重身份之辈,一般都看不起那些没有样貌没有身份的人,但这个左傲冉却不与众不同,不仅风流倜傥,而且还身居高位。 众人见左傲冉是和荀彧一起来的,而且还身居高位,又与曹操也好像很熟悉一般,而且举止投足之间尽显其豪放不羁之色,所以众人也纷纷的和左傲冉道了个寒暄。 不过,其中一个有点肥伴,两眼像黄豆般大小的家伙却觉得左傲冉过于的注目嚣张了,不给左傲冉好脸色看,用鼻孔哼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这个就是袁绍同父异母的弟弟袁术袁公路,他的身材样貌和袁绍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应该是因为左傲冉没有称赞到他而心中不满。这样自己长得不行的家伙,往往是更加妒嫉别人长得比他帅。 在这么多赏之不尽的美女之间,左傲冉没有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也没有必要得罪一个世家子弟。也挤出非常羡慕的神情对袁术抱拳道:“公路兄,啧啧,天生异相,将来必定非凡人物,传说一统六国的秦始皇嬴政也是和袁兄一样,身形奇伟,双目如豆,此乃贵人之相也。小弟初来洛阳,人生地不熟,来日还要公路兄请多多的关照。” 袁术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就算是你说一句他坏话也会报复你的家伙。听左傲冉说自己生得丑也是一种贵人之相,还拿自己和秦始皇嬴政相比,虽然直指自己的缺点,但听得心里很是舒服,进而眉开眼笑,眯起他那黄豆大小的眼睛,呵呵的笑道:“呵呵,左将军果然眼光独到,来,来,来,快请坐!” 荀彧沉默不语,而袁绍和曹操则对望一眼,见袁术被左傲冉三言两语就哄得乐呵呵的样子,再看左傲冉,两眼清澈,哪里像是一个呵佞讨好的样子?不由心里对左傲冉暗心警惕,这个人确实很不简单啊。 “想大家都是相中了自己的小姐,准备大洒金钱为她们赎身了吧?”左傲冉坐下后出言问道。 “呵呵,左将军说笑了,这里的小姐可不是想买就买的,得看她们自己的意愿。”袁绍一听左傲冉说到了主题,马上就来了兴致,自命风流的他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了。 袁术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有些怨恨的说道:“我只是陪本初来看看,为本初壮壮场子罢了,那些小姐我还看不上眼,想我袁家的侍女如云,美艳不计其数……” 左傲冉知道袁术是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曹操说过,要为一品楼的头牌小姐赎身,也要她们自愿跟你走才行,要不你给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像袁术的样子,自然是讨不到美女的欢心了。 这里面也有一点名堂,因为如果单是看谁出的钱多,谁的权势大就能买走这些头牌美女的话,如果买家双方出同样高的价钱,又有同等或差不多的权势那怎么办?岂不是双方都要打崩头?最后无论哪一方没有得到,对会对一品楼造成影响,所以,每一个想为头牌小姐赎身的粉客,平时都要提前来泡泡这些所谓的头牌小姐,暗里让她们答应,只要是有人和自己出同样价钱的,就跟自己走。左傲冉问大家有没有相中小姐就是想问他们有没有暗中和小姐通好了。 曹操与荀彧都是一言不发,左傲冉看得出,他俩的眼中闪过一丝灼热的神色,左傲冉就知道他俩一定有和那些将要出售认赎的小姐暗通款曲了。 这个时候,一个成熟迷人的美妇上台挥手,让那些在弹奏乐器的女乐师从台后的门口退了入去。左傲冉奇怪,人的智慧真的是无穷,想不到三国时候就有舞台了,而且这个上台准备说话的美妇就有点像现代中主持司仪。 听到她清咳一声,让众粉客都停止了手上的活动,放开正在调戏的女奴等着她说话。 “各位官人,公子,大家晚上好,一月一次为我们一品楼小姐赎身的日子到了。和以前一样的规矩,现在先来认赎十个小姐,然后是三个头牌小姐,相信各位客官都准备好了。现在正式开始,请我们的十个美丽的小姐上台!”这个美妇笑容可掬对大家作了一个福,然后侧身对从刚才那些乐师退走的那个门口一扬手。 一会儿,一个美人跟着一个美人从门口内鱼贯而出,她们身穿艳丽的盛装,款款而行,举步生姿,个个脸艳如花,顾盼含羞。明显经过精心的打扮,今天是她们脱离青楼的日子,所以,每一个小姐都难掩心中的喜色,如果是给和自己暗通好的公子官人买走自己那就更加好了。至于以后的生活,虽然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总不会坏得过在青楼里人尽可夫吧? 左傲冉当然是目不转眼的盯着这些美人儿,姿色和在场侍候大家的女奴差不多,有几分姿色,不过经过精心的打扮,似乎又比那些女奴美上一分。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却没有特别出众的,左傲冉有点失望,还是等那三个头牌小姐出来吧! 不过台上站着的十个姿色各异的美女,左傲冉还是认真的一个一个的将她们从上到下看个仔仔细细,还真的各有各嗞味,各有各的味道,各不相同,各不一样。 可惜她们不是穿三点式,左傲冉看这情形有点像是现代的选美比赛一样,自己坐在前面,就像是那些评判。听着和袁绍等一起来的公子哥儿正在评头论足的说着。呵呵,有意思,左傲冉心想,不知道这十个美人儿会花落谁家? 左傲冉的眼光太刁了,有十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给他尽情的看,还要嫌三嫌四!不过,其他的色狼猪哥们可就像是见到了蜜糖一样,双眼发着青光,像炸开了窝,整个品仙楼的大厅如同街市,对这十个美女逐一的评价,有的还评价得非常中肯十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竞价拍卖 第28章:竞价拍卖 “你看左边每一个,你和她好过了没有?没有?嘻嘻,可惜了,你以后没有机会了,她叫小怜,小生有幸得一席之缘,水多蜜甜,令人回味无穷啊!”猪哥甲闭目作摇头迷醉状,惹得他身旁的几人一阵侧目羡慕。 猪哥乙不屑的道:“哼,这有什么的,哪一个女人的水不多?你看我的小鸯,中间那个,对!就是她,告诉你,她可是一个白虎精来的,那个嫩啊……啧啧……” “嗟!这有什么?我把她们都买回去,想什么时候享用就什么时候享用!”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牛b哄哄的尖声说,他的钱包可能是和他的肚子一样涨大,大言不惭的吹着牛。 “那个小月才真的是名器啊!她那里啊,会喷水……” 左傲冉伸长了耳朵听着他们对这十个美人的评价,汗了一把,心道:“这品仙楼的名字应该由此而来吧,现在大家不正在品味着这十个美女吗?” 不过,听这些粉客一说,左傲冉倒还对这些小姐来了点兴趣。只是心里无由来的一阵默哀,这些美女如像货物一样被摆上台上,像卖猫卖狗一样,从里到内,哪怕是在身体哪里有一颗痣也会被大家一阵评论。 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这些粉客们也只不过是得到她们的身体,当她们是一具泄欲的工具而已。就算离开这青楼,落在他们的手上,和落在狼窝里没有任何的分别。 不知道为何,左傲冉此时此刻的心中有了一丝的不忍,自己虽然再与金莲长时间的接触下,变得十分的好色,但绝不像他们一样,当女人是一种玩物。 可是她们也是没有任何选择的,最多就是选择继续留在品仙楼接客。但万一被出赎的这些美女被客人竞投,而最后又不想跟他走的,就算再留在品仙楼接客,她的日子也会不好过的,而且是以后也再没有被出赎的机会了,只能靠自己出钱赎自己,那时的价钱就不是现在的100两白银了。 对于这种卖买妇女的事情左傲冉是非常痛恨的,一个合格的色狼应该是要懂得尊重女人,真正痛爱自己的女人。心里也极鄙视这些视女人如货物的粉客。 唉……这万恶的社会,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来改变它了,以后一定要还女人一个朗朗乾坤,将这些粉客也摆上台去,让女人可以将他们卖回去做奴隶。 此时此刻,那个类似美女主持这时用她那非常职业的致辞道:“各位官人、公子,现在这十个小姐的认赎正式开始,我们照常一样,白银一百两起,价高者得,同价者就看我们的美丽小姐自己的选择。首先是我们的第一个小姐,小怜。”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一个极其猥琐的男站起来四顾的嘿嘿笑道:“我出200两,小怜,你放心,俺不会望记咱们的誓言的,你将属于我的。”这个极其猥琐男而又厚颜无耻的当众说出自己曾和小怜有过一腿,并暗示大家,自己和小翠早就已经暗箱操作了。 他出价后,其他的粉客都静了下来,跃跃欲试着。200两白银才是两绽金块,倒也不是太贵,不过能最后买走的可能就不是这个价了。左傲冉看到这个猥琐男身高体壮,一脸横肉,说话间露出满口的黄牙,一眼高一眼底的四周环顾,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和那些小姐的身材对比的视觉相差极大。 左傲冉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忍不住对袁绍、袁术、曹操、荀彧等人笑道:“哈哈,如果真的让这个人买走这些可人儿,那真的是美女与野兽了。” “野兽?哈哈……左将军这比喻说得有趣,这个是中常侍张让的侄子,叫张彪,平时就目中无人,欺男霸女,如果左将军看不过眼,想买这些美女,只管叫价,绍愿为左将军压阵。”袁绍道。 袁绍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向左傲冉介绍着这个叫张彪的家伙,还暗示左傲冉让他出价竞争。左傲冉明白,张让的侄子出价了,权势不及的人可能都不敢再和他竞争。袁绍和何进是个一党派的,好像和十常侍是对头,自然要和十常侍有关的人对着干,现在可能是想让自己做出头鸟罢了。 “哈哈,袁兄请自便,今天我左傲冉只不过是陪文若兄来见识见识罢了。公路兄,你比这个野兽帅气得多了,看来这个小姐非你莫属,不能让这样的一个美人儿落在禽兽的手上啊。”有袁门世家在这,左傲冉当然不会作无谓的出头鸟,看到袁术的黄豆眼色迷迷的盯着那些小姐,口水滴下衣襟也不发觉,便提醒袁术,让袁术出价竞逐。 那个叫小怜的待赎小姐面色微微一变,凭这个张彪吓人的外表,当然不是她心中的所属,不过她还是走前两步,先用媚眼扫了一下左傲冉等人的方向,才对着张彪款款行了一个礼,娇滴滴的道:“谢谢张公子的惜爱。” 这些美女袁术平时也可以让她们侍候的,每一次自己都很是尽兴,可惜那些小姐每次都好像对自己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让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无论是论文行诗,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们的芳心,当然没有面目说要让她们跟着自己。就算是买回去了,也是凭钱多和权势买走,玩腻了就会送人或者赐给手下。 现在被左傲冉一赞一激,自信心就回来了,袁术翟地站起来,不满的对那野兽瞪了一眼,嘿嘿的肉麻笑着道:“小怜,我的好心肝……你别管他,本公子出500两,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会把你当成是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好好的呵护……” 左傲冉想不到袁术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见他无论神态动作都是无比的肉麻,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不是说他的神态动作搞笑,而是他说话的内容和音调,明显是装出来的音调,让人听了毛管直竖…… 张彪自然认识这些死对头,但明显也受不了袁术的怪调调,脸色一变道怒道:“袁家小儿,别给大爷忝麻烦,你吃饱了撑着了吧!听清楚,这美女我要定了。” “啪”的一声,一直在袁术身边的一个满嘴短胡的大汉不等袁术有反应,狠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震耳的巨响,瞪眼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张彪喝道:“大胆!敢如此口出狂言,快快向我家公子道款,否则撕了你的大嘴。” 他这一喝,让大厅内的人都静了下来,嘿嘿!又有热闹看了,这样的事每次出赎小姐的时候都会发生的,甚至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事件也是多不胜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四世三公 第29章:四世三公 张彪如此一骂,连袁绍也骂在一起了。本来和曹操在低声密语的袁绍脸色微微一变,不过随即就回复正常,左傲冉看得心里一愕,想不到袁绍还能沉得住气,有点气度啊。 想起他以后也曾是显赫一时的北方霸主,应该多少都有些能耐与函养的,要不然也不能虎踞幽、并、冀、青四州,成为曹操这一代奸雄近敌之一。 “纪灵,给我上去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也说不出话。md,张让又怎样,看他一个阉官能把我怎么样?”袁术也叫嚣的斜眼飘着张彪,他的家底可说是要比张让的还厚,四世三公,门生遍天下,可不是说着玩的。凭他们在洛阳京城的势力,可以说打横来走都行。 纪灵!?这名字在评书当中曾有出场,辕门射戟地主角之一,也正是此人,左傲冉对纪灵这个名字倒是有一点印象,不过左傲冉最在意地却是纪灵手中的兵器,那把名为三尖两刃刀的兵器,二郎神杨戬也用这样兵器。只可惜纪灵没有把兵器带在身边,就算他想带,恐怕袁术也不会让他带的,因为在这种场合带兵器,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这三尖两刃刀,源于大剑,虽名为刀,可实际上却是长柄地剑。柄长八尺,能增加大劈杀地能力,刀刃部分较之长剑厚重。而且又把刀剑做地尖而直。忧郁双刃刀的前端呈三叉壮,活脱脱又枪地样子,故而又有三尖两刃枪地说法。这是一件奇门兵器,不在十八般武器之中。 “你们敢?只要动了我一根汗毛,我叔父一定会禀奏皇上,抄你们的家也可以。小的们,给我揍这些目不认丁的家伙。”张彪这个野兽也是一个横行的主,叫跟来的手下站起来,一时间两伙人一触即发。 这哪里是来为了美女?分明是就是来来找茬打架的!左傲冉倒希望他们打起来,因为都不关他的事,对他没有任何的损失,闹得越大越好,不由得添点火道:“哈哈,各位真是真英雄也,美女爱英雄,谁赢了谁就赎得美人归吧!” “咯咯……这位公子说得对,美女都是喜欢英雄的,的确应该是谁打赢了谁赎得美人归!”这时,那个类似舞台的准司仪咯咯的娇笑着,用她好听圆浑的声音道:“不过,在这里好像不太适合动武吧?毕竟这是皇上赐名的品仙楼,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不太好办了,我们还是价高者得吧,如果你们出价一样的话,那就要看看我们的小姐喜欢跟谁了。咯咯……” 被她这样一说,这架是打不起来了,袁术和张彪各自瞪了对方一眼,都转开了脸,坐了下来。她言语中明夸左傲冉,实则是有点怪左傲冉在旁边煸风点火。左傲冉不禁有点奇怪的向她看去,她眼内有一丝精光一闪即逝。一翻话就把双方剑拨怒张的气氛化解,这个风韵尤存的女人看来还是有点背景的。 美妇见左傲冉在看着自己,笑盈盈的飞了左傲冉一个媚眼,便对着大家道:“袁公子出价两百银,还有更高价的吗?如果没有的话,袁公子就将抱得美人归了!”左傲冉汗了一把,这美妇还真有点味道,不过看她的说词怎么说都像现代社会中拍卖会的说词。 “我…我也出500两白银……”在美妇眼光的巡视下,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有点怯怯的也出价两百银,他不敢出高过袁术的价格,可能是怕引来报复吧。 左傲冉却看到那叫小怜的小姐脸色现出一丝喜色,瞟了一眼那个书生,但又快速的转移的眼光。左傲冉心中一动,有点明白这个书生应该就是这个小怜的相好或者是她心仪的人了。 那司仪似的美妇眼光落在张彪的身上,谁知道张彪竟然不再出价,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要就要头牌,这些这让给你这个黄豆眼吧!” “你个野兽,你说会什么!”袁术听到张彪又作人身攻击,忍不住要站起来想说教训教训他,但被袁绍一把拉住,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袁术不动,他的手下头号大将纪灵也不再动,只是眼如铜玲般盯着张彪,如果袁术再次下令,他一定会冲上去把张彪活生生的撕了。 张彪倒不是怕袁术才不想和他争,而是怕事情弄到了皇上的耳中,自己的叔父的权力是因为皇上才有的,如果因为自己乱搞,怕会连累叔父失宠,那时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不过那些头牌小姐是无论如何也要赎得到一个的。 在没有人再竟价的情况下,有两个人是出一样价钱的,那做主持的美妇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怜身上,说道:“既然没有人再出价,由于袁公了和那个公子都是出一样的价钱,那么就让我们的这个美女自己做选择,看看是跟袁公子还是跟随这位公子呢。” 左傲冉一直留意着小怜的神情,只觉得她一阵的犹豫,不!不是犹豫,而是挣扎,而且是好一阵子的挣扎,能有选择,当然是不会选择袁术。她在想着的时候还暗看了几眼那个书生,左傲冉竟能从她和那书生的眼神接触中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爱意。 就在左傲冉认为她会选择那书生时,她出人意料的选择了袁术。左傲冉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那书生的面容明显一黯,眼中一下子发红,竟然湿湿的,他低下了头,用宽大的衣袖抹了一下眼角。 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流泪?左傲冉的直觉感觉到,这书生和小怜间会有点故事,可惜,小怜最终却选择了袁术! 而被小怜选中的袁术,也呆了一下,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一副如此的样貌怎么能讨女人的心?如果要让美女们挑选的话,相信没有一个人会选自己。 但此时竟然被美女选择自己,心中大喜,从来没有试过自己会被美女看上,袁术不由心花怒放,得意的大声笑道:“哈哈,小怜,我的小心肝宝贝,太好了,本公子一定会好好的对你的,哈哈……” 接下来,陆续将剩下的九个小姐用拍卖的方式被一些有权势或财势的公子哥儿赎走,倒没有再发生类似的争风事件。毕竟美女就这么多,很多的公子哥儿还互相认识,除了一些真心喜欢哪一个小姐的公子才会大家竞价。 最高价被赎出的是开始时那些猪哥说的名器小姐和白虎精,赎金达到了三千多两千的白银,其她的小姐都拍出了几百不等,高出小怜一半多,原因是开始时没多少人敢和袁术、张彪来争,那个敢出价的书生倒有点勇气,可惜小怜选择的是别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来莺儿 第30章:来莺儿 曹操和袁绍却出奇的没有卖下一个小姐,看来他们的目标都是那些头牌小姐! “下面请出品仙楼要出赎的头牌小姐,来莺儿!”听那美妇用那有点欢愉的叫着,左傲冉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md,这也太搞了,搞得和那些明星颁奖晚会一样。 左傲冉失笑出声,“哄!”在座的两三百粉客都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跟着每个人都脸色发红,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情起来,摩拳擦掌的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准备出手竞标。左傲冉看得一愕,刚才十个小姐也没能让他们如此兴奋,现在出来一个就让他们有如此大的反应!? 左傲冉还看到一直在装着b的袁绍和曹操俩人也是一脸的涨红,眼中射出浓烈的欲火望向那个小姐出来的门口,等待着那个叫来莺儿的头牌小姐出来。 嗯?来莺儿?左傲冉的脑子急速的转了一下,马上就想了起来,哈哈,原来是她,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还真让自己碰上了一个三国有名的美女。这个一定不能放过的,不过想得到这个美女可不容易啊! 左傲冉从一些三国秘史上看到过,这来莺儿是惟一让一代奸雄曹操流泪的女人。这里面还有一段故事,来莺儿是洛阳最有名的歌舞妓,曹操从妓院得到她后,忙于军国大计,周旋于众多美女之间,然后自然就冷落了她,而寂寞难耐的来莺儿终于给曹操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喜欢上了曹操的一个英俊的手下王图。 姐儿爱俏无可厚非,但却因为俩人恋奸情热,另王图延误了军机。那时军令如山,王图被绳捆索绑押人大牢,被叛处死刑,侯令斩首示众。来莺儿或者算是一个情深义重的女子,竟去求曹操放过王图,并说出和王图的奸情,说愿代王图一死。 曹操虽然戴了一顶绿帽子,但还是不舍得如此的一个美妙的美女香消玉殒,就让来莺儿为他做一些事,只要做到就放了王图,结果来莺儿做到了。 曹操要放过她和王图时,她只是幽幽地说道:“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身犯重罪可以逍遥法外,不但本身难以自处,丞相又如何统御群下,再说贱妾有负丞相厚恩,也无颜苟活人世。” 当来莺儿决心代情人付死的时候,望着她的背影,一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曹操,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凄切,流下了两行泪水。 这个能让曹操流泪的女人到底是何等姿色呢?如果没有意外,来莺儿应该就落在曹操的手上了,但对于女人这个话题,左傲冉是没有面子给曹操的,曹操的女人又怎样?自己是要定了,你曹操还要谢谢俺才是,帮你省下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以后也不用再为这个女人流泪了…… 厅内的众人都静了下来,定定的看着那个小舞台后的小门口,等着洛阳第一名妓来莺儿的出现。未见其人,先听其声,是来莺儿身上佩戴着的饰物碰撞发出来的声音。叮咚叮咚清脆的响着,在万众期待之下,一个倩影慢慢从有点黑暗的门口内走了出来。 由于将要出赎的小姐都不会提前给出名单,所以大家都不会预先知道那一个美女将会被出赎。这个来莺儿,就是洛阳京城最火最红的美女,当得上真正的色艺俱全,能唱会舞,最关键的,她是准御用绝色,而不是头牌小姐。 来莺儿可以说是品仙楼现在的招牌,但竟然要出赎她。众所周知,皇上很久没有来过品仙楼了,绝对还没有宠幸过她。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已经芳心暗许,相中了某位粉客,才自愿沦为头牌小姐,如果认赎不成功,她就要开始接客了。 倒底是谁能得到她的芳心呢?所有在场的猪哥都在互相猜疑,md,让我知道是谁一定要撕破他的脸。不管是谁开价,俺们都要将价钱提高,让大家买不成,如果最后没人买走她,嘿嘿,说不定就有机会求得一夜情缘了…… 不过,万一真的给人赎走了,就看她最后跟谁走,她最后跟的是谁那一定就是得到她芳心的人。哼哼,一定不会让得到她的人好过的。这些自感无望得到来莺儿的色哥公子们都是非常自卑和卑鄙的小人,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在想着怎样陷害得到来莺儿的人了。 左傲冉也屏息静气,准备用色眼扫瞄这个传说中的洛阳第一名妓来莺儿。来莺儿一身标准的宫装,浅绿色的束腰长裙,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巾披她的脖子,挽在两臂上,拖曳在后面。 她步姿优美的款款走到了小舞台的中间,左傲冉还没有看清楚她的容颜,来莺儿就如脱免般一动,跳起舞来。她身后的小门一下子跑出那些奏乐师,在后面开始为她伴奏。 小舞台上,来莺儿翩翩起舞,那条长长的白丝巾在她的四周环绕旋转,蛇一般的腰肢时快时慢的扭动,如研似磨。她时而昂首挺胸,时而旋转跳踏的动作姿态,每一个动作,都尽显其身形的美态, 左傲冉这见惯现代舞的色狼,也觉得她的跳舞动作极其优美华丽,绝不像是电影里放的那些所谓的古典舞蹈,跳得像要死一样没有一丝一点的生气。来莺儿跳的舞蹈热情奔放,没有一点羞羞答答的样子,倒有点像后现代的火辣劲舞。 看得出这应该是她自己编排的舞蹈,还真的是非常的有才啊!来莺儿配合着她的舞姿,竟唱起了清新悦耳的歌谣来,她的歌声如山谷百灵鸟一样,清脆婉转,她唱的歌词的大意是说一个怀春少女,勇于寻求自己的梦中情人,最终得遇白马王子,两情相悦,幸福愉快的生活下去。这首歌完全唱出了一个女人追求自己幸福的憧憬。 左傲冉觉得奇怪,一个沦落在妓院中的女人不应该会有这么愉悦的心情啊!也不应该表演得这么欢快才对啊,自己的印像之中,那些古代卖唱的都是万般的哀怨优愁…… 除非……她真的是碰到了自己的梦中人,正等着他来赎走自己。要不就只能说她自身的素质就非常良好,根本不为自己身陷青楼的事而感到屈辱烦恼,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只能说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超强。 原本在热烈讨论着来莺儿的众粉客,都被来莺儿惊艳的表演看得痴呆了,直到她已经停下站在小舞台的中央喘气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曹操和袁绍也看得成了两个猪哥样,袁术更不用说了,口水把胸前的一片衣襟都流湿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御用角色 第31章:御用角色 来莺儿站定,左傲冉这才看清楚她的绝世容颜,姿色比那静明公主还要好上一分,左傲冉奇怪的是她长得如同她刚才的舞蹈一样,身材饱满,热情如火,因刚才的舞动,头上的青丝有少少的散乱,如瀑青丝从耳后顺着香肩长曳至胸脯,奶一样纯白的润泽肤色透出一片胭脂红,整个脸孔看上去分外玲珑。 不过,左傲冉从她的眼内看到,除了让大家想入非非的神情外,她的眼神深处却是非常的清澈,还有一种拒人千里外的漠视众生、冷若冰霜的感觉。 这女还真的有点不一样啊,真如左傲冉从历上知道的,来莺儿生性孤高雅洁,在台上和台下表现出两种迥然不同的面貌。台上,她热情奔放,能使她的听众和观众近乎疯狂,而再台下则是沉默寡言,使得想一亲芳泽的人,不得不偃旗息鼓。 曹操和袁绍等人跃跃欲试着,等着出价,左傲冉以为来莺儿是和曹操暗中勾搭好的,刚才一直留意着她,没有发现她向台下张望,难道曹操不是她的相好? 左傲冉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前,猛地站起身来,用比文丑、张旭、刘虎三人加起来还要大的嗓门粗的喊道:“我出一千两白银,为来莺儿姑娘赎身!”左傲冉就是想要达到一个先声夺人的结果,好增加来莺儿对自己的印像。 “哄……”大厅之内的人反应过来了,随即发出一阵的嘘声,甚至喝骂讥笑道:“哈哈……一千两白银就想赎走来莺儿小姐,你也太异想天开了,还是回家去放牛去吧……” 左傲冉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讥讽,又柔声的对来莺儿说道:“莺儿小姐真乃色艺俱佳,名不虚传也,本人左傲冉,今日得见莺儿小姐,绝世容颜,左某已经深深的被小姐迷住。不过,是为小姐独到的舞蹈和歌中的意境着迷,左某不是想要小姐的人,而是想有机会和小姐切磋一下舞技和歌乐,左某倒对这方面有一点点的研究。恳请小姐能选择跟随左某,左某虽钱财不多,权势也不大,但也誓死一生爱护小姐,让小姐可以真正的重获自由,不让小姐受半点的委屈……” “呸!你这斯是谁?花言巧语,凭你也想得到莺儿小姐。我出五千两白银!”张彪让来莺儿迷得晕头转向,这才想到自己也要出价,不等左傲冉再说下去,骂了一声。平时就算想让来莺儿单独陪酒也难,但现在要出赎了,人人都有机会得到她的人,张彪已经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来莺儿了。 曹操见被左傲冉抢先叫价,而自己也来不及阻止了,曹操的确是对来莺儿说过要为她赎身的,但却没有说定在何时,曹操也想不到就是今天晚上。 但袁绍也曾对来莺儿讲过要为她赎身,这时也以为来莺儿是因为自己才出来认赎的,也沉不住气了,如此绝色美女,谁不想拥有?他也急急的叫道:“莺儿小姐,袁某谨记自己的话,一定会为小姐赎身,我出一万两白银为小姐赎身。” 袁术本来也想凑热闹的,不过见自己最为痛恨的庶出大哥叫价了,也就不好不出声了,心中暗道:“嘿嘿!让我这个大哥买回去也好,闲时让大哥给我也玩玩,他一定不好意思拒绝,就算被叔父责罚,也轮不到我的身上!呵呵!” 有两方看似最有势力的公子哥儿都出价竞逐了,本来其它的猪哥是不怎么敢再来插上一腿的。但给左傲冉先前一叫,虽然价钱有点让人发笑,但却像是袁绍和张彪两人抢左傲冉的了,既然他们能抢为什么自己不能抢,这可是洛阳第一名妓啊!不知道谁偷偷的叫了一个价,马上就有其他的人跟着喊了。大厅内一片热闹,价钱竟然出到了三万两白银。 左傲冉没有因为被张彪打断而不高兴,任由他们在炒价,因为他从来莺儿的舞蹈和歌意中,听出她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而又向往自由的人,而且看得出她对歌舞也非常的喜爱,自己就是要在她的心里种下一颗能得到自由的希望给她,这样一来自己的希望就大得多了。 来莺儿的内心的确是充满了对自由和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她本身就是一个书香世家的女儿,她十多岁时候,家族的人犯了事,被抄家灭族,自己则被送到了这个品仙楼。每一个被送到品仙楼做青楼女子的女奴,都要接受各方面的训练,包括取悦男人。 来莺儿自愿沦为头牌小姐而被出赎也实在是无奈,生性孤高雅洁的她知道只要皇上一来,自己的清白就不保了。自己被打入牢狱的亲人也得到了消息,因受不了那些非人的折磨而屈死狱了,没有什么再可以被品仙楼控制的了,所以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脱离品仙楼,去追求自己的理想生活。当然,也希望可以为屈死在狱中的亲人平反,但可惜的是人都已经死了,就算能为亲人洗脱罪名,也不能再让他们复生了。 作为一个女人,能为亲人平反昭雪的途径,就只有嫁入豪门权宦之家的一条路。可惜和她所接触过的公子哥们没有一个是值得自己真心喜欢的,再说,作为一个青楼女子,就算嫁入豪门也只能是为奴为婢的命运,谁会为了一个奴婢而去为她的亲人平反洗脱罪名呢? 所以,左傲冉所说的还她自由,可以说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她的心里生了根,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了。每一个对自己奉承的男人,无一例外是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自己的真正想法和喜好。 这个叫左傲冉的公子,姑且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能这样说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来莺儿不由心中大动,双目异彩连连,第一次用心留意舞台下的人。 当看到这个说给自己自由的公子像一枝独秀的鹤立鸡群,坐在那儿显得异常的俊逸,让自己觉得他与众不同的是左傲冉从骨子里隐隐发出一股正气凛然的神采。 更另人意外的是没有从左傲冉的眼中看到有一丝猥亵的味道,有的只是怜惜、热爱、深深的爱慕,他那明亮的眼睛凌利得像能洞察自己内心的秘密。 来莺儿看得心头一阵的跳动,尽管不能说一见就喜欢上了左傲冉,但是左傲冉身上所展现的风采足以让任何一人女人动心,来莺儿不觉间的红晕已经爬上她的脸上,比刚才跳舞运动时更加的红艳欲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绝世佳公子 第32章:绝世佳公子 好一个绝世佳公子!连和他坐在一起的曹操和袁绍都要逊色几分!袁绍虽然也算是一个颇为俊儒的公子,但没有左傲冉身上所流露出来的君子坦荡荡的直率气概与一股豪迈气概。 而曹操也自有一股慑人的风采,但却太过于阴霾,让人始终不敢对他放心。要不,平时和自己最谈得称心的曹操可能就是自己的选择。原本在来莺儿的心里,论才气可比在场的所有色客们更高一筹的曹操就是来莺儿的最好人选。 左傲冉管不了其他猪哥们的竞价,只是在和来莺儿大做眼神交流,看到来莺儿原本冷漠淡然的眼神闪出一丝渴望,这就让左傲冉知道了,只要自己有足够的钱,就一定能赎走她的了。至于那些什么的权贵,去他们娘的吧!得罪了又怎么样?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可是皇上御封的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啊!我又怕他们何来! 左傲冉看了一眼还没有出价的曹操,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话,他才是今晚最后得到来莺儿的主。好奇怪他虽然表露出了极强想得到来莺儿的欲望,但现在依然能这么沉得住气。见他觉静的坐着,神情犹豫不决,不由问他道:“曹兄,这来莺儿是人间难得的绝色也,何不也出价竞争一翻?” “呵呵,左将军,三万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可不是本初兄,可以随手拿得出这么多的银两。对了,你不是说只是来看看的吗?怎么又想竞赎这来莺儿?呵呵,这可不是一些钱财就能得到的,我看左将军你……还是算了吧。”曹操的神色回复正常,呵呵的笑道。 曹操迟迟没有出价的原因,就是袁绍也加入了竞争,所以有点顾虑,万一自己出价后,就会伤害到兄弟的感情,那可不是曹操现在想看到的状况。 袁绍倒有一点懂得察颜观色和大家风范,见左傲冉问曹操为何不出价,明白曹操是因为和自己交好,不好意思出价罢了,便对曹操道:“孟德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曹兄若感兴趣,何不也出价,袁某当然不会介意,呵呵……” 曹操等的就是袁绍这句话,他有信心,通过自己和来莺儿的交流,自己的文采一定已经让她折服了,只要在同样的条件下相信来莺儿一定会选择自己的。 比曹操更有信心的是袁绍,他觉得在场的人就要数他最是风流潇洒了,论人品、文采等等各个方面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自己又是四代三公的袁家,有哪一个青楼小姐不想嫁入袁家? 曹操对袁绍拱了一下手,微微一笑,说道:“正如本初兄所说,淑女君子求,好,那么我也就出一个价,看看来莺儿小姐到底是芳心许与何人吧。” “大家静一静。”曹操突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站起来用不比刘楚的嗓门差的声音道:“诸位!相信大家都对来莺儿小姐仰慕久已,今天来莺儿小姐意外出赎,相信大家都想抱得美人归,但大家只是一味的在提高价钱,恐怕这是对来莺儿小姐的一种猥亵,来莺儿小姐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品仙楼厅内的粉客们都被曹操用内劲说出的话震得都静了下来,这也是左傲冉第一次感到曹操的武艺不凡,内劲似乎很深厚,不过转念一想也就不奇怪了,日后的西园八校尉之一,再说曹操以后常年征战沙场,他本身当然也有不凡的身手才对。 曹操停了一下,继续高声道:“所以我依我曹某之建,价格就定在到冀州真定赵氏家具行的书房家具一套,大家只要有赵氏家具行的书房家具一套,都可以加入来竞争,然后让来莺儿小姐自己决定自己的终身所属,各位,你们看如何?” “好!”厅中的有心人赶快叫好,不管是谁,都不想再被提高价钱了,因为已经有点吃不消了,况且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赵氏家具,有权也未必能购买到,这样一来,被选择的范围又小了一些,大家能不同意嘛!况且小姐只有一个,最后也只能是一个人得到,那就干脆点,让来莺儿自己选好了。当然!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能被选到。 左傲冉的身上的确没有300绽黄金那么多的现钱,听了曹操说的意见后,突然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来莺儿,才高声道:“不!这样不公平!对来莺儿小姐不公平,来莺儿小姐的身价何止这区区的五万两白银?” 左傲冉此言一出,立即引来大部分粉客的强烈不满。大部份人都在怒瞪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小子,不过又不敢出言反对,因为谁出言反对,那么就是说来莺儿就只值这五万两白银,五万两白银卖一个洛阳第一名妓,虽然很多,但却不是最多,值!谁不想自己的身价更高一点? 如果谁傻得出来反对,那么就只会减低自己在来莺儿心目中的印像,等于已经出局了。所以众粉客都在心里骂着左傲冉:“md,别在这装b,如果你真的很有钱,就不会开价一千两白银这么穷酸的价格了,这个只是和一般小姐一样的价钱,就只有这个无知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才敢开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 当然,除了这些勉强可以拿出五万两白银的大部份粉客外,还有一些绝对的豪富。他们平时在来莺儿的面前讨不了好,如果要让她自己来挑选赎客,恐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也轮不到自己,那还不如比谁的钱多谁能得到来莺儿的好。 曹操本来一方面是考虑到和袁绍的关系,另一方面是考虑到自己的经济能力的问题。曹操的家底本也算是雄厚,曹操的祖父曹腾,是宦官集团中的一员,他的父亲曹嵩官至太尉,在洛阳也算是有一点的势力。 可是他的少年时代太过于放荡不羁,时时因为交朋接友,寻花问柳而大洒金钱,另家人对他失望之极,如果此时又一掷千金甚至更多,家族的人会怎样看他? 所以五万两白银对他来说已经是消耗尽自己的大部分积蓄了,才有一个竞价封顶的说法。此时被左傲冉如此一搅和,自然对左傲冉大是不快,心里大叫此人养不熟也,这明显是和自己在抬杆! 曹操望向左傲冉的脸色阴沉不定,对左傲冉充满了怨念,但又不好表露的太明显,毕竟左傲冉是二品将军,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但是曹操仍然还是再心底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杀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竞相角逐 第33章:竞相角逐 左傲冉也看到了曹操的神色不善,不过只当是没有看到,袁绍倒无所谓,反正他就是钱多,对自己大有信心的他故作潇洒的道:“左兄弟说的也不错,来莺儿姑娘绝对不止这一个价钱,纵观洛阳,恐怕没有一个青楼小姐比得上她的歌舞,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价值万金了。” 袁绍如此说就有点不经大脑了,左傲冉心里暗笑,看到舞台上不远的来莺儿神色闪过一丝不悦。虽然他是在称赞着来莺儿,但也没有人喜欢拿自己与钱来衡量的,哪怕现在的确是用钱来买她。 不过,更加笨蛋的是那个张彪,凡是和袁绍在一起的人都要跟他过不去的,此时他摇头晃脑的对左傲冉瞪了一眼道:“哼,那你说来小姐值多少钱?就算再多的钱我也一定要赎下来莺儿小姐。嘿嘿,你们就别要再痴心妄想的要得到来莺儿小姐了。” “错了!你这没有一点品味的野兽!”左傲冉装作发怒的道:“你……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了,来莺儿小姐乃是色艺俱全,清洁高雅,岂是你这种低贱的人所能拥有?来莺儿小姐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么?什么值多少钱?那可是无价的,不只是来莺儿,包括在场的所有小姐,都是无价的,是无价的!你知道么?笨蛋!”顿了顿,又道:“如若单一论钱的话,我能出得起十套赵氏家具行的家具!敢问在场的各位有几人能出得起,钱是无法衡量来莺儿小姐价值的……” 在场的粉客听左傲冉居然说来莺儿是无价的,都一阵哗然,但他又同时当众大骂张彪,众人都愕然,心想这人也实在太大胆了,如此骂他,除非有袁绍等罩住,要不肯定是要给废了的。 此时的张彪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刚才被袁术激起的怒火还没有过去,现在又跳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小子,而且还敢对自己如此的无礼,不将他放在眼内,跳起来骂道:“你…你……你这个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嘛?可知道我是谁?当今皇上身边最红的张让就是我家叔父。小的们,给我去揍他,往死里打,他md!” 左傲冉最看不起的就是动不动就搬出某某权臣就是我亲戚什么的,吓唬一般人或者还可以,但对于左傲冉明显是没有一点效果的。要说到搬名头,嘿嘿,太子是我学生,皇上与皇后还敬自己三分呢!只要自己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搞个驸马爷来当当。 “哼!没用的家伙,看你长得像个野兽一样,有本事的就别说什么的阉官张让,也别叫什么的小的们,给你机会,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出来和我单挑,接下我三招,我左傲冉从此离开洛阳,不再在洛阳混了。”左傲冉颇有意味的盯着张彪道。 应该是自己显山露水的时候了,这是故意找喳,讲权势是吗?这年头谁的拳头大谁的权势就大,老子连你一个张彪也解决不了,以后还真的不用混了。 “张彪!你面前这人是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左云龙。怎么?你还敢殴打朝廷命官不成?”这个时侯荀彧出来报了左傲冉的名号,他是为了解除现场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厅中的众人一听左傲冉的名号,当时就都愣住了,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平灭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乱的征北将军左傲冉,当今东宫太子的老师,这可是一般人惹不起的角色,怪不得敢和张让的侄子张彪叫板啊! 厅内众人的表情各不一样,唯独张彪哈哈一声大笑,嚣张至极的撇着大嘴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你的官职还不是通过我叔叔得来的,要是没有我叔叔,何来你今日的风光!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夹着尾巴给我滚,要不然就别怪小大爷不客气了!” 张彪你这个白痴!张让啊张让!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白痴侄子啊!与十常侍翻脸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现在翻脸的话确实有点早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翻脸,默默地承认,拿自己名声就毁了,以后就别想招揽那些文臣武将了!想到这,左傲冉的双目猛然睁开,一道精光瞬间射出,口中断喝道:“老子乃是帝党!莫要把我与那个十二个死太监混为一坛,老子的官职是皇上封的,与他人何干!” “哎呀呀!气死本公子了!你竟然咒骂我家叔父,看打!”张彪何时受过如此的侮辱?气得忘了这是什么的场合,离席张牙舞爪的向左傲冉扑了过来。 两人间只不过是隔了一个酒席的位置,几步就到。袁绍、荀彧等公子哥儿们也都没有反应过来,当然,曹操和纪灵是能反应过来的,但纪灵没有袁术的命令是不会动的。 曹操暗狠左傲冉捣乱,见他无缘无故的激怒张彪,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的目的,但他得罪了张彪,心里更是暗喜,希望左傲冉解决不了时,自己再帮他,这样也算对他有恩,将来也可以…… 来莺儿在小舞台上一直都留意着左傲冉,她还没有在左傲冉说她是无价的激动中回复过来,见到张彪冲到左傲冉的面前,巨大的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吓得惊呼出声,忙举双手掩住自己的俏脸不敢再看。 那些在大厅里来回侍候粉客的侍女们,特别是给这个风流的公子左傲冉调戏过的女侍小姐,也掩起双目,不敢看到左傲冉被揍到头破血流的样子。 左傲冉等着张彪的拳头击到,看也不看,跳起来飞起一脚,无耻的踢到了他的胯下某处。“呼!”的一声,张彪向后飞跌,撞倒了隔壁的一张桌子上。 “轰!”的一闷声,酒桌四散被毁,那些杯碟乒乒乓乓的摔到了地上而碎裂。 “啊……”张彪这时候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紧跟着哀号着在地上翻滚着,以后还能不能行房事也是未知之数了。 曹操想不到左傲冉竟然深藏不露,只一个照脸就把张彪给废了,他可是当今最红的宦官张让的侄子啊!自己等人也给他说过这张彪就是张让的侄子,明显是左傲冉故意要废了张彪的。曹操这时明白了,左傲冉这是在立威,一个连张让也敢得罪的人,谁还敢和他争夺来莺儿? 行!你真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于十常侍之首张让对立!不过曹操转念一想:“不对!难道他背后的势力很大?要不怎敢得下如此毒手?帝党!对了,就是帝党,他刚才说他是帝党!嗯,这就难怪了。”曹操终于明白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帝党 第34章:帝党 大厅内的粉客都给惊呆了,第一个想法就是一直在作威作福的张彪被打了,看上还伤得很重。第二个想法就是,这个平时没见过的俊逸的公子竟然就是现在最神秘而又最轰动的人物,平灭八州之乱的征北将军左傲冉,不仅如此,他还自称是帝党! 左傲冉可没有一丁点停手的意思,接着将那些跟着张彪一起来的家将与家丁三拳两脚的打倒在地,一点刺激感都没有,这是左傲冉的第一感觉。 收拾完了他们,左傲冉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副不在乎的向非常欠扁的张彪哈哈笑道:“连你这个头猪也想来夺美?回你的猪圈去吧。来莺儿小姐乃是无价之躯,岂是你等低劣的野兽所能仰望的?我左傲冉认为,应该让她挑选自己所欣赏与喜欢的人,而不应该是凭价高者得,左某觉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应该有这个机会被选到,不管他的财势与权势有多大,众位认为然否?” “好!太经典了!这个建议极好!我赞同!”那些没有这么多钱的粉客们马上大声叫好,一下子,整个大厅内再次沸腾了起来,达到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潮。 众粉客们觉得这个左傲冉实在是太可爱了,原来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客,如果大家同意,一致通过左傲冉的提议,自己等人岂不也成了被挑选的主角,还有希望得到美人归,绝大部人都在附和着。 至于那个还在门第打着滚嚎哭呼痛的张彪,谁还有心情去管他是死是活,反正人又不是自己打的,麻烦也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还追求美女才是目前的首要目标! 曹操也听得大喜,虽然对左傲冉借张彪立威非常不满,但他这个提议还真是太好了,如果让来莺儿自己挑选,那一定是必选自己无疑了。虽然没有和她山盟海誓,但从平时的接触来说,对自己还是有一份情意的,自己对她也当真的是一片情深。 如果说对自己的老婆,那是糟糠之妻不可弃,对其她美女则是一种欲、占有欲,对这来莺儿却是爱,一种难以言喻的爱,是被来莺儿的容貌才艺吸引而产生的爱。否则,以曹操的深沉,也不会冒着得罪袁绍的险,出价竞争。 “谁在这里闹事,给我抓起来!”这时,从品仙楼的大门外“呼啦”一下子冲进一群衣甲鲜明的武士,看到左傲冉还在虐待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张彪手下,挥舞着手上的刀剑呼喊着上前去捉左傲冉。 在小舞台后面的灯影微暗的房子里,一名美妇正呆呆的发愣,口中还喃喃的念叨着:“帝党!我是帝党!如若是这样的话,那我的辩儿怎么办?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嗯……皇…哦,不,楼主你快看,咱们的手下都不行了,根本不是这为公子的对手,怎么办才好啊?”美妇身后站着的一名奴婢惊讶万分的说道。 原来是左傲冉在那些武士模样的人叫嚷着要来捉自己的时候,一抬腿,一伸手之间就抢过来了一杆长枪。哈~!一枪在手,所向无敌,百鸟朝凤枪法跟没用不上,只用一些庄家把式而已。 这些品仙楼的看家护卫,倒也不是些低手,每一个人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可惜碰上左傲冉这个高手中的高手,再加上那势如奔雷的枪法。这些护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给左傲冉打得没有声气出。一个个倒地求饶,大部份都挂了彩,这还是左傲冉手下留情的结果。左傲冉的心里一直念叨着:“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伤到人多不好啊!” “停手!都给我停手!”一声娇喝,那个一直在小舞台上让大家出价竞赎来莺儿的类似司仪终出声喝止了打斗,她看着左傲冉的神情也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哈哈,左某已经手下留情了,各位没事吧?”左傲冉当然不想再和他们玩下去了,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抽枪退后,静静的看着这些倒在地上的护卫。 “想不到左大人的武艺是这么的高强,不过这里不适合闹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就算了吧,你们还不退下,也把张彪公子抬下去好生治理。”她竟然也不当一会事,挥手让那些武士退出去。 左傲冉扔掉手中的长枪,耸耸肩摆摆手接口道:“就是嘛!那头猪非要让人把他打残了才会安静一点,好了,现归正传,现在可以让来莺儿小姐自己挑选她喜欢的人了。”左傲冉不管袁绍和曹操等人惊疑的目光,坐回到了他们的酒席。 本来因为有打斗而有点乱的大厅,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复了原状,毕竟大家都见惯了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不过奇怪的是左傲冉打了这些品仙楼的护卫,却一点事儿也没有,也没有说要追究。众人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官大就是好!处处的通融,处处是绿灯!连后门都比一般人好走!”至于那个被打得很惨的张彪,就算他要报复左傲冉也是以后的事了。 那美妇瞟了一眼左傲冉才道:“来莺儿是一品楼的小姐,当然不能像左大人说的这样,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被选中的机会,这样吧,还是五万两白银,能出这个钱的就出来让来莺儿自己选择跟谁走好了。” 事情最后还是要品仙楼说的算,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曹操的心里最乐,偷瞄着左傲冉,心道:“你折腾了半天,这不还得按我的方法办,看谁笑到最后!”除了曹操、袁绍等还有十多个人出了五万两白银来认赎来莺儿,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左傲冉的身上,等着左傲冉加入来认赎。 来莺儿更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偷瞄着左傲冉,心道:如果他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或者真的能重获自由,说不定还有可能帮自己的家人平反昭雪冤魂。 如果没有左傲冉,曹操的确算得上是自己的所看好的人物,但她似乎并没有关心过自己的真正想法,只是说会娶自己做妻子而不让自己做奴仆。 可自己是想要真正的自由啊!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左傲冉真的加入来认赎自己,就跟他走,这就算是一个赌博,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豪赌,赌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看错左傲冉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正气凌然的大好人。 左傲冉依然神情自若的坐着,在众粉客的期待下,他才摇摇头道:“左某实在不情愿用钱来和莺儿小姐划上等号,不过,这既然是品仙楼的规矩,我也只能是庸俗一次了,我也出五万两,就看看来莺儿的芳心到底何属了!唉……”这半个色狼摆出一付很圣人的臭样子,其实心里打着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抱得美人归 第35章:抱得美人归 就在这个时候,那主持美妇说道:“有没有人再参加认赎了,如果没有了的话,现在就请莺儿小姐自己挑选愿意跟随的公子吧!” “我愿意跟随左傲冉公子走!”主持美妇的话音刚落,来莺儿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马上说出了自己原意跟随的人就是左傲冉,可见她的心里一早就认定要跟左傲冉了。 不过,来莺儿可不是说已经喜欢上了左傲冉,只不过是潜意识中还期待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信任这个看上去非常正气善良的左傲冉,在他的身上赌一把而已,赌他不像其它的男人那样,只是想占有自己的身体,赌他可以当真的还自己自由,至少可以给自己幸福。 来莺儿说出要跟左傲冉的瞬间,众粉客们均是愕然,无语了,一阵的寂静,静得大厅内掉下一根针也能听得见。md,好歹也要一个一个看一看,给出一点玄念啊!给大家一点绮念啊!至少也要给出一个选左傲冉的理由啊?可是一句轻淡描写的一句话,大家都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定了下来,都还没有时间幻想一下自己被选中的美妙场境,这个美好泡沫一下子就破碎了…… 一时间,这些粉客尤如给当头泼了一盘冷水,心里非常的不是嗞味。闹了半天有点像被耍了的感觉,特别是袁绍,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想:论财色,我哪里比不上左傲冉了?但来莺儿想也不想就选择了左傲冉,对他的自信心打击得也太大了。袁绍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的一个美人儿落到了左傲冉的手上,都怪自己硬充好人,为什么这么大方让曹操等人也加入竞争!? 袁绍现在也不好拉下面子来说不行,更不能明抢,姑且放下左傲冉的身份不说,就刚才连张彪也不放在眼内,也表现出了他本身的实力,对左傲冉多少有一点顾忌,他可是自称帝党啊!只好想着暗中怎样使坏了。 袁绍首先苦涩的对左傲冉道:“左兄弟,本初恭喜你终赎得美人,呵呵,男才女貌,让人羡慕不已啊。” “左兄弟,我顶你,这小妞跟你也好过跟那个野兽,刚才揍得张彪好极了,他妈地,要不是我大哥拉住我,我也不会放过他。”袁术没有看到袁绍的脸色,像和左傲冉很老友的说道。他虽然可惜自己再没有机会染指来莺儿,但对左傲冉倒有不少的好感。也因为这一点,后来袁术称帝被灭,其子最终托付给了左傲冉,这都是后话,站们暂且不提。 “哈哈,这是意外,意外罢了。”左傲冉嘴里答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台上神情回复正常的来莺儿,她那热情的外貌下始终透出一种冷淡的态度。不过不管你有多冷淡,哪怕你是性冷淡,落在我的手上,我都要让你冰山不熔化,嘿嘿…… “恭喜啊恭喜!恭喜左兄弟抱得美人归!左兄弟真是艳福不浅啊!”荀彧也上前来道贺。 “左兄弟,你当真的喜欢来莺儿小姐?她可是一个奇女子,如果左兄弟真的只是想玩玩就算了的话,不如让给曹某如何?”曹操的眼里闪烁不定,心里极度懊恼,她可是自己志在必得的啊!想不明白来莺儿为什么会选左傲冉,无论是家世、才学、还是相貌,自己都要比别人高出一点点,以前来莺儿对自己的文采是那么的崇拜?左傲冉所说的什么给来莺儿自由,那只不过是一句废话!哪一个男人不想占有她的身体,左傲冉这个混蛋实在是太无耻了,欺骗一个如此难得的才貌双全的佳人。 曹操这个混蛋,自己的女人可以让的么!?tmd,这话他也说得出口,不过,左傲冉心知肚明,自己和曹操都是一个坏人。这曹操更是心狠手辣,说不定他回去后马上就会暗中派人来找自己的麻烦,左傲冉心想还是给他留一点希望吧!于是就对曹操说道:“我当然是喜欢来莺儿小姐了,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如果她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勉强,会让她恢复自由,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不过,你说的让给你,我可不敢做主,要看她自己的意思了。” 曹操听得眼中一亮,欣喜道:“这么说,如果来莺儿小姐选择离开左兄弟,你是不会阻止她的吧?” “哈哈,如果莺儿小姐真的不喜欢跟随左某人的话,她要跟曹兄或本初或公路兄,我绝不会阻碍。”才怪!左傲冉豪情的对席上几人说着,心里却骂道:“你们这些禽兽,发你们的春秋大梦吧!如果莺儿要跟你们的话,现在也不会选择我了,更加不会到现在才出来认赎了。” “恭喜左公子,给了赎款画了押就可以带莺儿小姐走了,现在我们请出下一个一品楼的头牌小姐!”美妇主持当众宣布了左傲冉赎得美人归,同时召出了另一个小姐。 大家此时才想起还有两个头牌小姐是可以认赎的,不过最红最好的小姐已经被左傲冉给赎走,其它的只不过是充作一个安慰奖罢了,众人的兴致也没有先前那么高了。 此时有一个美侍女走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娇声的说道:“左公子,请跟奴家来。” 左傲冉以为是让自己去交赎款,反正可以一天内付清,左傲冉也不着急。向曹操、袁绍、袁术、荀彧几人纷纷作了道别,之后跟那个美侍女走了。袁绍等人也再次进入竞投美女的角色,大厅内没有了刚才的激烈,但也想买到一个难求的美女回家好好的享用。 跟着侍女绕过了小舞台,从一个侧门走了进去,里面很是安静,没有大厅内众人嘈杂的说话声,三拐两拐,穿过一个小长廊,又绕到了另一侧,上了楼,穿过三道小门,这才到了。 “左公子,请进,里面有位贵客要找你?”美侍女停在一个房门前对左傲冉娇声说道。 看着这美侍女可爱而又白净的脸蛋,左傲冉心想不是要让我给钱吗?怎么是有人想要找我啊?我可不认识这品仙楼里的人啊!我认识的人都在外面了。不会是哪位美人儿按耐不住春心,想要找人发泄一下吧!左傲冉yy的想着。 “是谁找我?”左傲冉问道,但是淫手仍然忍不住摸了一把这美侍女的脸庞。 这美侍女咯咯的笑着退后,说道:“左公子进去了就知道了,奴婢不能说。”她又退了两步,脸上被左傲冉摸得一红,水汪汪的眼睛瞄了两眼左傲冉,咬了咬红唇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如果……如果……如果左公子想要奴婢侍候的话,可点奴婢的名号,奴婢叫小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皇后有请 第36章:皇后有请 “小轩?呵呵,一定,一定,哈哈……”左傲冉看她一副任君采摘的媚态,心里汗了大一把,她那些动作还真是非常的职业,一个青楼的小姐,还要装得含羞答答的样子,真不容易啊! 左傲冉笑着推门进入小轩所指的房间内,房内的灯光有点昏暗,看不太清楚,才关好门,还没有看清房内的情况呢!左傲冉却一眼就瞟见了一个大美女! 一名美艳绝伦的女子争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五官精致的不像话,特别是那双眼睛,流光溢彩,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左傲冉只觉得面前这绝世尤物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在左傲冉正在苦思面前这么女是谁的时候,美貌女子突然开口道:“小雨,你先出去,哀家有事情要和征北将军谈,没有哀家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进来。”那名叫小雨的侍婢答应一声,出了屋子。 “哀家!我靠!我想起来了,我面前这尤物是母仪天下的何皇后!?他怎么会在这?还要和我谈事情?难不成她也被皇上给卖到这了,想让自己救她不成?”左傲冉转念一又想:“不能啊!她是堂堂一国之母,刘宏的胆子再大也不能把皇后卖到妓院啊!再说了,他的哥哥何进也不能答应呀!” “左将军请坐,在哀家面前不要拘束,也不用讲究什么君臣礼节。”何皇后笑着说道。 左傲冉坐在了另一张太师椅上,望着何皇后嘿嘿笑道:“皇后,您身份尊贵,三更半夜来这品仙楼不知所谓何事啊?” “当然是找你了。”何皇后轻笑道, 左傲冉用很大的毅力才移开目光,心道:“找我?不会是真的让皇上卖了,让我救你吧!”左傲冉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说道:“找我?这不太好吧,虽然我们的关系比那白雪还要纯洁。但是这三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啊!这要是让人见到,岂不是毁了皇后的声誉?”左傲冉也不知道是出自本意还是故意的,就这么说出一句调笑的话语。 “让人看到?杀了不就行了。”何皇后敛起媚容,淡淡说道。 那冰冷的语气仿佛根本就不将别人的死活放在心上,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左傲冉的目光一凌,这皇后好狠地心啊!左傲冉心下暗自戒备了起来。 何皇后的冰冷没有维持多久,便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她笑道:“左傲冉,你以为哀家会是那么残忍的人吗?你以为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像你这般与我对话。” 左傲冉不置可否,这个何皇后地城俯比起金莲来可不知要深了多少,到时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呢。左傲冉晃了晃手中的粉色布帕,笑道:“皇后是为了这件事情才找在下的吧。” “当然不是,就像这般姿色的婢女皇宫中有的是,如若左将军喜欢的话,哀家送你十个八个的都没有问题。哀家平常又不能露面,露面一回面当然是有重要事情要找左将军您了。”何皇后含羞带怯地抬起头,蒙胧的美眸似要滴水。 左傲冉神色一阵的变幻,表情突然变得冰冷无比,一对星目也似冻结了一般,冷冷嘲弄道:“何皇后,你是个聪明地人,为什么偏偏要做愚蠢的事呢?收起你那令人恶心的媚术,否则别怪我左傲冉不懂怜香惜玉。” 何皇后浑身微微一震,浑身令人欲火难耐地媚意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复杂地望着左傲冉,神情有些颓然,虽然知道左傲冉不是那么容易受勾引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因为她想将左傲冉收归己用,让左傲冉从此以后只听命于她,可惜的是,此人实在深不可测,不是她所能掌控得了的。 左傲冉将手中布帕抛向何皇后,冷声道:“收好你的破烂,臣还有军机要务要处理,暂且告退。” 何皇后的脸色微微一白,轻轻叹了一声,对左傲冉说道:“你就原谅何婉吧,何婉发誓,此后在你面前绝不在用媚术。” 何婉!?左傲冉一愣,原来这何皇后的名字叫何婉。 “你贵为皇后,如今却对一个臣子如此的低声下气,却是为何?别说你是被我身上的王八…王霸之气给震服了。”左傲冉紧盯着何皇后何婉,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 “如果我说是呢?”何皇后何婉轻柔道。 左傲冉嘿嘿一笑,说道:“虽然我自认魅力还挺大地,但自问还迷不了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无非是利用罢了,逐利是人的本性,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想让我帮你,至少得报出一个合适的价钱才行啊!皇后娘娘认为臣说的对不对呀?在不在这个理儿呀?” 何皇后何婉愣了愣,目光奇异地闪了闪,这个年青人却是将世事看得很通透,天下之事,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利字,无利而不取,无利而不动。何皇后问左傲冉道:“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价钱?” “那得先让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了?还我所付出的代价有多大,这样我也好估价啊!皇后娘娘不能连这一点为商之道都不懂吧?”左傲冉轻声笑道。 “这件事情对于左将军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之事,根本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而且还可以得到很丰厚的利益。”何皇后说道。 左傲冉不屑的说道:“皇后娘娘请直接切入正题,不要再用这些糖衣炮弹打前站。” “哀家刚才听闻左将军自称是帝党,不知左将军可知道这帝党所指是何?”何皇后笑着说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唉!刚才在下所说之言只不过是用来恐吓一下那些人的,什么帝不帝党的!我还娘娘党嘞!嘿嘿!我想以皇后娘娘的聪明才智,不应该没有看出在下话中的破绽吧!” 何皇后双眼一眯缝,娇笑出声:“那哀家就不再明眼人的面前说瞎话了,陛下淫靡之势愈演愈烈,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要不是有太医用药顶着,陛下早就不行了。哀家自从毒死了王美人后,幸得我哥哥与群臣的庇护,皇上才没有将哀家打入冷宫,但已经不再与哀家说一句话,踏进哀家寝宫半步。虽然辨儿如今身为东宫太子,但是陛下根本不喜爱此子,他最喜爱的是王美人所出的皇子协。陛下一旦归天,必然会废掉我儿,后立皇子协为太子,到那时候哀家就什么都没有了,不仅如此,恐怕哀家……”何皇后越说越激动,美目泪光盈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 君妻戏臣 第37章: 君妻戏臣 “你不是还有你的哥哥大将军何进吗?凭你哥哥的能力,完全可以力挺太子登上皇位的,又何必要找微臣帮忙呢?大将军一人足矣!”左傲冉嘿嘿的笑道。 何皇后何婉怔了一怔,苦涩地笑了笑,声音极其低沉的说道:“哀家真心求助于左将军,请左将军不要戏耍与哀家!”顿了顿又道:“区区一个屠家子!?又能帮助哀家多少?哀家不是不知道群臣对我们兄妹二人的评价,我哥哥只能帮得了我一时三刻而已,而不能帮我太久。哀家要的是能帮助哀家与皇儿永远起立于最高峰的人,那就非将军莫属了!群臣之中尽是虎狼奸险之辈,想那四世三公的袁家,就是一头养不熟的豺狼!” “为什么?”左傲冉奇怪地问道。 何皇后何婉不语,只是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的星空,过了良久才说道:“左将军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忙哀家?帮我的辨儿?” 左傲冉突然感觉到何皇后身上传来的浓浓悲哀,虽然她的脸上的表情毫无异样,但是左傲冉仍然可以感应到。左傲冉笑着晃了晃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些什么?你先说说你能提供我什么吧?” “男人活于世,追求的无非是金钱,美女与权力,只要你帮忙哀家,等我的皇儿一登上大宝,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多到你一辈子也花不完,也可以送你许多美女,我可以搜罗整个大汉王朝的美女给你,甚至你想要得到哀家的身体,这都没有问题。至于权力,我可以让你封王拜相位极人臣,做那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大官,不知这些够不够?”何皇后何婉望着左傲冉,她相信所有的人都有一个价钱底线,她提供的这些,足可以让天下的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左傲冉摇头直笑,钱,这世界还有人比他更富有吗?美女,想要美女以他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四处搜罗,更何况他还是有着未来记忆的人!权力,权力,那是混蛋,是我王八蛋!逍遥地纵横三国时代才是他的梦想,他可不想成天陷于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之中。 “金钱,美女,这些我都有了,而权力我左傲冉并不稀罕,权力可以让你达到许多目的,但拥有实力也是一样不是吗?况且,一个王爷的官职也太小了,如果是能当上皇帝的话,那么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左傲冉笑道。 何皇后直勾勾地盯着左傲冉,她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说谎,但如果她能让左傲冉当上皇帝,她又何必低声下气地求他呢? “你的这个要求我实在难以办到,不如我们换个要求怎么样?”何皇后叹了口气说道。 “说说看。”左傲冉饶有兴趣的说道。 何皇后双眼精光暴闪,红唇一咬,说道:“只要你能帮助我皇儿登上大宝,我就封你为王,将大汉十三州中的幽、并、冀、青四周交由你掌控,不用进贡,不用来朝,如何?” 左傲冉沉思了半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开口道:“这件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左傲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以一己之力是无法改变历史的,就像黄大大的寻秦记一样,项少龙虽然改变了很多历史,但是最终仍然没有改变历史最终的年轮。 灵帝刘宏会死!董卓会进京!天下会群雄聚起!曹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三分天下之说会实现!大汉王朝将不复存在,转而有另一个朝代接掌,这也就应了哪句话:“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何皇后何婉愣愣的看着左傲冉还一阵子,突然一咬牙,玉手往胸口宫装的系带一拉,华丽的衣裳飘然滑落, “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何皇后颤声的问道。 “美到极致,妙到毫巅!天生之尤物,天下无人可比之也!”左傲冉眼睛眨也不眨地说道。 蓦然,何皇后的玉手一紧,竟是是被左傲冉那强有力的大手给牢牢捉住了,何皇后的内心一喜一忧,喜的是他可上自己,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优的是怕左傲冉上完自己后不兑现承诺。所以他猛然一抬头,想要再次确定左傲冉是否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瞧见却是左傲冉那严肃的神色。 “你是想将你的身子给我?”左傲冉淡淡的问道。 “不错,哀家虽然已嫁作人妇,但身体绝对还是清清白白的,没有被皇上以外的任何一名男子碰过,而且哀家自认为还有这个本钱给你。”何皇后望着左傲冉轻柔地说道。俏脸泛起一抹嫣红。 左傲冉摇摇头,正色的说道:“你的身体清不清白与我无关,我承认你很漂亮也很迷人,做人都必须讲究原则,充斥着利用关系的鱼水之欢我并不感兴趣,我说过,你的请求我会考虑的。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请皇后放心,此时成与不成,我都不回传到第三个人的耳中的!” 何皇后最后轻轻一叹,着手将衣裳穿好,却也并末流露出羞辱之色。像她这种在阴谋诡计中打滚了这么年的女人,哪会如一般的小女孩那样呢? “既然头一次来品仙楼,那就让哀家做东,请左将军尽兴一回,省得出去说我们品仙楼不会招待客人,不知左将军有没有看上哪位小姐,我让她来为您侍寝。”何皇后就跟没事人似的说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在下今天正好囊中羞涩,由皇后娘娘做东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那就选刚才领我来的那个小丫头吧!嗯,好像是叫小轩吧!” “好!小轩是吧!小雨,去将小轩叫来,就说左将军要为她赎身,守她为小妾,今夜要让她侍寝!”何皇后娇笑着走出房间,临出房间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这品仙楼内的交易是不能看情面的,常言道:赌桌之上无父子!左将军请在明晚之前将赎款付清,我们品仙楼向来是不赊账的,左将军可要记清楚啊!嘻嘻!” “呛~~”左傲冉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个何皇后还真行,这一手玩的还真高明!他这招一箭双雕的招数用得还真好,一招套一招,环环相扣,快而不乱,慢而不断。这不是一明一暗的给自己安插了两个间谍嘛!明的是小轩,暗的是来莺儿! 何皇后走后,左傲冉坐在太师椅上发着呆,只是他的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遗憾,真是太可惜了。 不久后小轩就来到了房间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派别之争 第38章:派别之争 第二天的日头升得老高的时候左傲冉才起床,带着来莺儿和白检到的小轩从后门出了品仙楼,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了的马车,火急火燎的赶回自己的府邸。 左傲冉为什么要这么急啊?因为今天他还要参加自己老师蔡邕与其女蔡琰一同举办的什么什么的诗会呢! 左傲冉携美而归,命人给来莺儿与小轩安排房间,让高平、高槐二人送五万两白银到品仙楼交付赎款,又让慕容平与张台二人带厚礼去看往张让,顺带解释一下打伤张彪的问题。之后就带着颜良、文丑二人与数十名亲卫直奔蔡府。 “md,哭什么哭?叫什么叫?还好,小命还在,等身体好一点了,就跟我进宫去,某一个好职业。”张让骂人的尖声从他侄子张彪的房内传了出来。 “啊呜~俺不想活了,叔叔要帮我报仇啊,左傲冉!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张彪咬牙切齿的尖声嘶喊着,他的声音马上就变尖细了, “哭,哭有个屁用,这样免了你再被净身的痛楚了。唉……”张让骂完张彪,又骂左傲冉道:“你这个混蛋,枉费杂家提拔你的一番心血,原来你是这么的养不熟,现在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没准什么时候你就会办错事,到那时候杂家就向皇上参上一本,看你怎么人头落地!伴君如伴虎啊!” “呜……叔叔,一定要让我亲自杀了他。我要一刀一刀慢慢的生刮了左傲冉这小人,”恶毒的张彪想着刘楚被他折磨时的样子,狠狠的骂着。 张让的心痛啊!唯一能帮自己张家传宗接代的人,天啊!是不是自己做了太多的坏事,要惩罚我张家?张让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张府,防似一下子老多了十年,心里想着要怎样陷害左傲冉。 由蔡琰蔡文姬一手促成的洛阳诗会先一步在蔡家后院开始了。 蔡文姬凭借自己和父亲的名头邀请四方才子前来赴会,虽然黄巾之乱刚刚平定,时局还不是很稳定,但著名的才子仍是来了超过一半。一时间,蔡府门外人来如织,纶巾云集。这许多才子聚集一堂,真可谓难得的盛事。 卫仲道以主人的身份接待着来自各方的才子,每一个人对卫仲道都是十分的可气,毕竟卫大才子的名气可不是做假的,恐怕整个大汉王朝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号。 时间将近中午,可是有一个人居然还没有来,这个人就是被蔡文姬特别邀请的惟一一个非才子的人物——三儒之徒,自己父亲的关门弟子,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 蔡文姬不禁有些心焦,他担心左傲冉因为忙于事务而不能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蔡文姬将会非常的失望,因为蔡文姬非常希望能亲眼看一看左傲冉的才学如何。 正当蔡文姬翘首期盼之时,卫仲道则和一帮交好的朋友在一处角落里嘀咕着什么。 “仲道兄放心!虽然他是三位大儒的学生,但是一个武夫能有什么文采,还竟然敢来参加诗会,咱们一定会让这个家伙羞愧得无地自容!”一个身着蓝衣儒衫,面目英俊但却一脸傲气的年轻人狠狠地说道。 卫仲道闻言一喜,立刻朝那个年轻人抱拳道:“张兄大才,定能好好教训教训那猖狂的武夫!”一个身着青衣儒衫的年轻人正好从旁经过,听到了卫仲道等人的言语,不禁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神情。 “我等皆是读圣贤书之人,怎可背地里商量这种龌龊事情?!”青衣年轻人一脸严肃地喝道。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卫仲道向那蓝衣儒士上前拱手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青衣儒士立刻回礼道:“在下徐州陈登字元龙。” 听到这名字后,蓝衣儒士立刻露出轻视的神情,“原来是徐州陈公子,久仰久仰。刚才听到陈公子所言,不知何出此言?”说了一番不淡不咸的客套话,但蓝衣儒生却并未介绍自己,这是明显轻视对方的表现。 陈登当然能看得出对方对自己的轻视之意,但他并不在意。陈登不卑不亢地朝那蓝衣儒生抱拳一礼,然后道:“以己之长欺人之短乃小人所为。诸位都是饱读诗书才学过人之辈,怎可做出如此有失风度的行为?如果征北将军要同诸位比试武艺,诸位将作何感想?” 说到口才,在场的众人都不比陈登差,但陈登这番话切中要害,而且合情合理,包括那蓝衣儒生和卫仲道在内的这些个士族儒生一时间都无言以对。 还是那蓝衣儒生最先反应过来,怒哼了一声道:“哼!陈登你这么为左傲冉说好话,左傲冉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这蓝衣儒生没有在陈登说的问题上继续下去,而是枪口一转,质疑起陈登的品格来。用污蔑他人的手段来转移视线,蓝衣儒生这一招用的相当卑劣。 蓝衣儒生的话一出口,他身后的一帮子人也都跟着起哄,人人都指着陈登的鼻子骂他是左傲冉的走狗。陈登微皱眉头,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素有才子之名的士族子弟怎么一个个表现得如此卑鄙。 面对众人的叫骂,陈登一个人根本无法招架,现场全都是这些士族才子的声讨声。这里混乱喧嚣的情况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人们纷纷围观过来。 在场面上陈登虽然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陈登却夷然不惧,依旧是条理分明地反驳着以蓝衣儒生为首的这十几个士族儒生。 周围的人静静地看着,很快明白了前因后果。于是现场顿时分作两派,一派支持蓝衣儒生,另一派则支持陈登。支持蓝衣儒生的基本上是士族子弟,而站在鲁肃一方的则几乎全是寒门才子。 本来只是陈登同蓝衣儒生等少数几个人的争论,现在已经升级为所有儒生都参与的大论战。争论的问题终于从相互人身攻击中摆脱出来,上升到国家大事的高层次,不过争论的话题却仍然围绕着左傲冉这个焦点人物。 “左傲冉身为朝廷大将,手握数万精锐兵卒,攻下宛城后便不思进取,按兵不动,名外休整人马,实则置朝廷安危于不顾,请问这是为臣之道吗?”蓝衣儒生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如果这话问其他的人,或者对方会无话可说。但他问的却是陈登,陈登这个人其实并不把此时的汉庭放在心上,而且他还拥有这个时代少有的战略智慧。蓝衣儒生问陈登这番话,无异于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 可笑的争论 第39章: 可笑的争论 陈登轻轻一笑,说道:“呵呵,征北将军是朝廷大将不假,麾下可供调遣的军队有数万之众也不假,但这数万大军中却有好几万人是不久前刚刚归附与征北将军的原黄巾贼兵。先不论这支军队的实力如何!?单就这支军队的成分来说,短时间内攻击黄巾军是不合适的,而且是非常冒险的,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蓝衣儒生哪里懂得这些军事道理,他学的都是诗词歌赋,擅长的都是花前月下吟诗作对,让他思考军事方面的问题真的是太难为他了,犹如让猪爬树一般无二。 蓝衣儒生虽然不懂军事问题,但是气势依旧不减。只见他依旧高昂着头用非常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黄巾贼军新败,麾下军队损失惨重,此时乘势出击岂有不胜之理!” “你知道张角老道在冀州的实力吗?你知道张角弄得妖术吗?你知道狮子搏兔也要全力一击吗?”陈登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蓝衣儒生根本就不知道陈登说这些为了证明什么,但他却堂而皇之的说道:“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左傲冉他有心,就一定能更早的攻克广平城以及广宗城!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官军一道,广平、广宗即破!”蓝衣儒生这番空浮但却激昂的言语顿时赢得满堂喝彩。不仅是士族儒生,就连寒门才子中也有很多在为他喝彩。 陈登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感到非常的辛苦,非常的郁闷,同这些不懂得军事战略的人讨论军事战略问题真是太累人!真是白费口舌,等同于对牛弹琴! 陈登真的不想在与这些白痴再讨论下去了,但此时的情况却使他不得不继续:“张角老道在冀州根基很深,随随便便就能在短时间内组织起十几万的黄巾大军。如若在这个时候,鲜卑、匈奴、乌桓等外族再趁机集结几十万大军与张角老道达成共识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征北将军于宛城整顿军马,而不再广平城下整顿,为的就是给黄巾贼军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官军抽调不出大军平叛,而征北将军就趁着敌人麻痹大意之时,给予敌人狠狠的一击,达到一举歼灭的成果。更何况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陈登一番细致的分析让所有人露出思考的神情,许多人不禁微微地点着头,其中还有不少是士族儒生。 蓝衣儒生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在陈登细致分析的面前,他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恐怕连哪个军事人才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酸书生! 不过虽然蓝衣儒生词穷了,但卫仲道却还有话说。卫仲道将问题的焦点一转,直接就转到了左傲冉的品格上。 “咱们是读书人,谈论这些粗鄙之事做什么!才能是否出色都是细枝末节,如果没有好的品格,才能越出色越是大汉的祸害!”卫仲道代替那蓝衣儒生走上前道。 陈登不禁在心头一笑,他怎么觉得这话就是在说他们自己呢! 陈登朝卫仲道拱手一礼,说道;“卫公子大名在下久仰。不知卫公子认为一个人应当据有什么样的品格才算是好品格呢?” 卫仲道拱手回了一礼,然后回答道;“人生在世,首先须有忠诚之心,这就是立身之本。” 陈登点了点头,卫仲道的这种说法他是赞成的。其他人也都频频点头,显然这一点得到了所有人的共识(书本上的东西古代人都是认同的,而不会去反驳)。 看到众人的反应,卫仲道很满意,随即继续说道:“光有忠诚之心还不够,一个人特别是身处高位之人还须拥有仁爱怜悯之心,只有这样天下才能安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卫仲道这番话又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同。不过陈登却不完全赞成,他认为,一个人的品格固然重要,但要维系天下安定,只有依靠法律,只有依靠公平严谨的法律才能使天下安定,这也是其根本的保证。 虽然陈登不完全赞成卫仲道所言,但他并没有去反驳。他觉得在这里说律法的重要性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毫无用处。卫仲道的兴致越来越高,不过说到后面,他又将话题转移到了左傲冉的身上。 “征北将军左傲冉虽身处高位,却不修德行仗势欺人,麾下将士横行霸道,此事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但诸位可能还不知道左傲冉率领麾下大军在各地的做为!”说到这里,卫仲道突然露出一副伤心的神情,这副样子看的陈登莫名其妙。 当陈登一听到卫仲道又将话题测到征北将军左傲冉身上,不禁在心头升起了厌恶之感。他就不明白了,这些士族才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老跟征北将军左傲冉过不去? 对于左家军横行霸道一事,陈登有所耳闻,但流传的版本分为两大类,其中对左傲冉麾下左家军的说法分为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一个是左家军大肆缉拿黄巾贼军余孽,而另一个是左家军横行霸道,四处危害百姓,对此,陈登不想做任何评价。 而卫仲道又提到了左傲冉麾下左家军在各地的所作所为,这不禁引起了陈登的注意,据他所知,左家军在各地作战,只与黄巾军大战过数十场之多,这可是大功一件!难道这些士族才子还要在这件事情上说事不成?! 卫仲道装模作样一番后,那蓝衣儒生适时的问道:“左家军在各地做了何事让仲道兄如此的伤心?” 卫仲道叹了口气,露出一脸愤慨之色,说道:“此事着实让人气愤!左家军在各地屠戮黄巾降兵如屠鸡狗,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许多百姓的村镇化为废墟,那地狱般的景象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啊!” 蓝衣儒生露出一脸震惊的神情,愤愤道:“怎会有此事?能做出这种事那还是人吗?” 周围众人闻言,几乎所有人都露出震惊与气愤的神情,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大骂左傲冉猪狗不如,嗜血成性,与屠夫无异了。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附和卫仲道和那个蓝衣儒生。 陈登和另一个寒门才子紧皱着眉头,他们看向众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屑,那寒门才子忍不住走上前便要开口反驳。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一个豪迈的声音突然传来:“放屁!!”其声音很洪亮,而且充满了怒气。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黑色便装的俊朗年轻人大步走进了后院。跟在那年轻人左右两旁的分别是一个身形魁梧,披挂重甲,而且相貌极其凶恶的大汉(也可以说相貌丑陋),另一个是身长八尺五寸有余,一张黄脸,虎背熊腰的大汉。另外还有美丽的蔡文姬和他的父亲蔡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思想与理论 第40章:思想与理论 难怪在刚才那么激烈的争论中居然不见蔡文姬和蔡邕,原来他俩是在门口迎接这位客人。 一看到这阵势,几乎所有的人都猜到了来人的身份。除了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外,谁能够让蔡邕与蔡文姬二人亲自到门口迎接。 刚才那句粗话就出自左傲冉之口,左傲冉一走进后院,便听到一帮子狗屁才子们在大放厥词,于是就忍不住骂了一句。 一旁的蔡文姬突然听到左傲冉骂出这么一句粗口,居然并不感觉到如何的刺耳,她只觉得这一句粗话好像使左傲冉独特的气质更加的显明化了。 左傲冉气势汹汹地来到众才子中间,目光凌厉地看着卫仲道,质问道:“刚才那番话是阁下所说吧?” 卫仲道看了不远处的蔡文姬一眼,随即毫不退让地与左傲冉对视着,语气强顶着强硬地道:“是我说的,怎么地!难道将军大人恼羞成怒想杀我不成!” 左傲冉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他发现几乎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一种憎恶的眼神。他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他并不是为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而恼火,凭他前世的经历,他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发火,他恼怒的是这些读书人的心态,以这种自命清高不论实际想当然的心态处事,难怪在我国历史上,受这种思想左右的王朝会做出许多荒唐事,即便是强盛无比的汉、唐都毫不例外。 比如说一个胡人小部落在边疆残杀了无数的汉人,奸淫了无数的妇女,焚烧了许多的村镇,对于这样的邻居,中原王朝在绝大多数时候竟然都表现出无比宽容的态度,即便皇帝想要出兵,但阻力却大得难以想象,而且论调非常的可笑,竟然说什么中原王朝泱泱大国不能仗势欺人去欺负别人一个小部落,说这话时,他们把边界受苦的同胞置于何地? 在我们国家从古到今就总有那么一批人不切实际地唱高调讲仁义,甚至是为了体现“天朝”的风度面子而讲仁义。在装点这种不切实际并且非常可笑的面子时,他们完全将国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抛到了脑后,甚至有人提出这些问题时,他们还会嗤之以鼻,一副可恶的崇高模样。 这些人其实连一个浅显的道理都没弄明白,世界环境其实就是一座森林,在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个生存法则,那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生存的资格,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粮食(奴役),任何辉煌与荣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泪为基础。即便是现代社会,这条法则仍然没有改变,只不过披上了一件温情的外衣而已。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汉武帝被历朝历代的文人普遍批判为穷兵黩武的皇帝,说他滥用民力残暴好战,不仅给汉族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也给周围的民族带去了沉重的灾难。这种论调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这些人的心中,别的民族强加给汉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汉族发动的战争就是罪大恶极的!这些人无视五胡乱华、蒙古兵扫荡中原、清军在入主中原时对汉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无视在异族铁蹄下的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却无耻地说这是伟大的民族大融合!扯远了,话归本题。 汉武帝虽然被少数“汉人”诋毁,但却被绝大多数汉人奉为英雄。他以强势铸造了中华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给了我们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这片大地每个人的灵魂的灵魂深处都被烙上了一个永远的“汉”字。 汉武帝当年的征战虽然给当时的汉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但在之后,整个中原大地却迎来了长时间的和平安宁环境。汉武帝用一代人的牺牲与付出换来了汉民族百姓的长久幸福,难道这种牺牲和付出不值得吗! 反观宋朝,这个朝代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讲仁义的朝代。当时的对外政策有一个普遍的论调,就是说用军事力量去征伐异族是无效的并且又劳民伤财,主张用现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视眈眈的异族,使他们臣服在天朝之下。在这种观点的影响之下,宋朝军队虽然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装备,但却无所作为,本来应该是开疆拓土的猛兽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给养成了看家狗。 最后,异族不仅没有在宋朝宋朝先进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侵略浪潮。宋庭先是丢掉开封,连当时的两个皇帝都做了异族的俘虏。而后丢掉黄河以北,再丢掉长江以北,最后在蒙古铁蹄的洪流中,宋朝的历史结束了。之后是长达一百多年被异族统治的黑暗时代,当然这在某些人的论调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将自古以来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义高调付诸实践,但结果是既可悲又可笑。汉民族差一点被灭族,汉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为是的仁义思想的统治之下差一点在残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义其实不过就是一件外衣而已,一件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在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中,为了讲仁义而讲仁义是非常可笑的。仁义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讲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讲仁义。 我能够干掉你,但我却不干掉你,只须要你向我臣服,并将你的财产分一半给我,这种行为就叫仁义。而弱者对强者是没有讲仁义的资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权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时机使自己成为强者。 那些不切实际的仁义高调对国家民族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它只会葬送掉国家民族的前途。要让国家强盛,要让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强悍的性格和政策。 左傲冉冷冷地扫视了周围儒生一眼,这一刻他颇有些当年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概。 “不错,平灭黄巾贼寇之时有数十股不肯投降的黄巾贼寇被我全部歼灭,无一生还。”左傲冉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嘈杂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左傲冉你还是人吗?身为朝廷大将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卫仲道以一副很愤慨的模样指着左傲冉喝问道。 周围的人大多数也都与卫仲道是一副神情,指责左傲冉之声与咒骂之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就连蔡文姬也是微皱秀眉,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指责的声浪越来越大,左傲冉完全被淹没在这一片讨伐的声浪之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 激烈辩论 第41章: 激烈辩论 文丑见这些个瘦猴子竟敢对自家主公无礼,立刻上前一步大吼一声。所有人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道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顿时被震得晕乎乎的,眼冒金星,不分东南西北。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许多人这才想起左傲冉的身份。看到站在左傲冉身前那个身形巨大而又恐怖的黑脸武将,很多人不禁在心头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禁担心起左傲冉恼羞成怒之下对他们下杀手。 气氛显得有些紧张,颜良与文丑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只等左傲冉一声令下,他们俩便要好好的修理这些瘦猴子一顿,让他们知道自家主公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事情并没有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发展,左傲冉走上前按住跃跃欲试的文丑,也示意颜良不要乱来,怎么说,这里也是自己老师的家,不能过于放肆。 左傲冉扫视了一圈众人,冷笑道:“诸位倒是挺讲仁义啊!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只对这些叛逆的家属如此关心,却对受害的同胞与百姓不闻不问?难道各州受害的百姓遭受贼寇们屠戮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众人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卫仲道便反驳道:“各地百姓遭受贼寇迫害,我们当然同情!贼寇作乱多只是为了求财,咱们只需给他们些钱货就能消弭此事。并且我们还可以派德行高尚之辈去感化他们。何须妄动刀兵,残杀如此多的百姓!”众人闻言顿时附和起来。蔡文姬也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 左傲冉突然给慷慨激昂的卫仲道鼓起掌来,赞道:“好,说得好,非常好!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想问卫大才子,这讨好贼寇们的财货由谁来出?” 卫仲道愣了一下,随即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当然是由国库支出。” 左傲冉笑了笑,说道:“那这国库内的银钱又由何而来?” 卫仲道皱了皱眉头,他还不明白对方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不过仍据实回答道:“国库内的银钱所得当然是来自天下百姓上缴的赋税。” 左傲冉突然脸色一变,怒斥道:“既然百姓不辞辛劳地向国家上缴赋税,那为什么国家不保护百姓?如果此类事情都按你所说的这么去做,那百姓向国家缴税还有何用!不如将钱留下来,等强盗到来之时直接给那些强盗不是更省事!” 卫仲道被问住了,“这……” 就在这时,蓝衣儒生接替卫仲道回答道:“身为大汉百姓,向朝廷缴纳赋税是理所当然的,不缴税就是造反。左将军你身为朝廷重臣,为何说出这样有失妥当的话?” 左傲冉笑了笑,说道:“咱们先不说这缴税的事。我只问你,贼寇来一次,你就给一次财货,这种事情何时是个头?贼寇都是豺狼心性,他们如此轻松便得到想要的,他们的胃口会越来越大,就是再大的国库也经不起这样频繁的消耗。最后咱们的国力耗尽了,而贼寇们却毫不费力地依靠吸收咱们的血液强大起来,到那时强弱异势,在气势、国力都处于逆势的我们如何抵挡?当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贼寇要的就不是你的一点财货了,他们要的将是整个大汉朝的江山!在这种情况下,贼寇们是不会同你讲一点仁义的!” 左傲冉这番话把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根本就没仔细的想过这些问题,或者说他们从来都不相信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平时在这些人的脑海中装着的都是风花雪月和想当然的仁义思想,他们不管考虑任何问题,基本上都是想当然自以为是地认为,并且总是将自己放在一种高姿态上去考虑问题,很少结合实际情况去分析。 在这种思想的左右之下才会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出现那么多可笑的论调,而又由于这些文人因为种种原因在社会和政治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致使国家政策受这些人的影响做出不少荒唐事。 在众人之中有两个人的眼神是贼亮贼亮的,这两个人就是陈登和另外一个寒门才子。他俩很兴奋,那眼神就仿佛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突然看见了绿洲。 “左将军此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找不到反驳理由的卫仲道沉默了片刻后如此说道。 左傲冉不屑地看了看这些所谓的“才子”们一眼,这些所谓的“才子”们除了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外还会什么!这些人的作用其实连一个农民都比不上,他们的作用不过相当于戏子,供大众娱乐罢了! “何为危言耸听?贼寇与异族如此做为难道还少了吗?居安思危的道理,难道你们这些所为的大才子都不明白吗?如果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们是什么狗屁才子!”左傲冉冷着脸沉声道。 “左将军,请不要出口伤人!”蔡文姬皱了皱眉头说道。 此时左傲冉正在激动之中,连美女的面子都不给了! “出口伤人,老子还想打人呢!”左傲冉冷冷地看了蔡文姬一眼,狠狠地道。此时,左傲冉已经不对蔡文姬抱任何幻想了,像这种思想迂腐可笑而又骄傲的女子,左傲冉才懒得去费神。 蔡文姬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心中顿时倍感委屈,鼻子一酸,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眼看就要落下来了。众人被左傲冉的气势所摄,全都沉默下来,有的在思考着左傲冉说的话,有的则臆想着将左傲冉如何如何了。 虽然找不到理由反驳左傲冉,但卫仲道并没有就此罢休。 “左将军,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对普通百姓下毒手!”说这话时,卫仲道的脸上全都是正义。 左傲冉冷哼一声道:“我左傲冉做事只求对我泱泱华夏有利,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完全会不择手段。只要对我华夏有利,类似的手段我还会再使用!” “你难道不怕背上千古骂名吗?!”蔡文姬不禁问道。 左傲冉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心道:“都说蔡文姬是天下第一才女,没想到竟是如此迂腐的女子,古史欺我太甚!”微微冷哼一声:“骂名?!即便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但求问心无愧,便足矣!”所有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此时左傲冉表现出的气概让不少人暗自心折。 现场很安静,也可以称作寂静,气氛却是很尴尬,尴尬到了一种地步。这时,蔡邕走上前来说道:“好了,这个话题就结此束吧!今天咱们开的是诗会,大家不要谈论国家大事。”蔡邕打上了圆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 满江红 第42章: 满江红 “既然今天开的是诗会,那我就送给诸位一首词!在我尚未当官时经常吟诵的一首诗词!”左傲冉说道,随即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提起一坛酒狂灌了起来。 很快,大半坛酒便下肚了,这些所谓的酒,对于左傲冉来说不算什么,根本没有办法跟现代的酒相比。在半醉半醒间,左傲冉将那首名传千古的“满江红”高声吟唱了出来。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左傲冉激动之下,连靖康这发生在后世的事件也给照搬了过来。 说实话,左傲冉吟唱的水平真不怎么样,但那股惨烈豪迈的气势却被完全表现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震慑得脸色大变,其中最吃惊的要数蔡文姬,她完全想不到左傲冉竟会有如此表现。 一首满江红吟罢,全场鸦雀无声。左傲冉扫视了一眼这些呆若木鸡的所谓才子才女,眼神中闪过鄙视。 “这洛阳诗会我也算见识了。学生还有公务要办,就此告辞。”左傲冉朝自己的老师蔡邕一抱拳,不顾蔡文姬与其师蔡邕的挽留,潇洒地转身离开了蔡府。 颜良与文丑紧紧地跟在左傲冉的身后,此时颜良与文丑的神情很激动,两个人都因为心情的激动而变得满面绯红,鼻孔还在噗噗地喘着气。如果不是左傲冉在这里,颜良与文丑二人一定会仰天大嚎起来。 虽然颜良与文丑识字不多,但《满江红》中的词句通俗易懂,在左傲冉激昂地吟唱之下,颜良与文丑能清楚地感受到包涵其中的壮士豪情,一首《满江红》道出了所有壮士的心声。 左傲冉一出蔡府,数十名亲卫便立刻迎了上来。左傲冉跨上亲卫牵来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当即便准备回自己的府邸。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两个儒生从蔡府中跑了出来,来到左傲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前,跪了下去。 左傲冉心中莫名非常,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连忙按住战马,翻身下来,扶起两人道:“两位这是何意?何故行此大礼?我左傲冉实在是受不起啊!” 这跑到左傲冉战马前的两个书生不是别人,就是在诗会上一直帮左傲冉说话的陈登和另一个年轻寒士。 两人的神情很激动,在看向左傲冉的眼神中似乎还有崇拜的味道。 “在下陈登字元龙,徐州人。” “在下廖立字公渊,荆州武陵临沅人。” 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廖立!诸葛亮曾经可说过:“庞统、廖立,楚之良才,当赞兴世业者也”。廖立其实并不是单纯的谋士型人才,他是上马能征战,下马能治国的全能型人才,这一点对左傲冉这个现代人来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听到这两个名字,左傲冉顿感惊喜,真想不到,来这无聊的诗会一行,竟会碰到这两个了不得的人物!在前世的历史中,陈登可是一个大才,只不过是死的太早了,三九岁就挂了。 在建安四年(199年)孙策攻下皖城后主动向徐州陈登部发难,派孙权跨江进攻陈登所守匡琦城(当在汉射阳县附近)。敌军十倍于陈登守军,陈登镇静自若,命将士们严阵以待. 为迷惑敌人,陈登下令紧闭城门,偃旗息鼓,示弱于敌。陈登登上城楼,仔细观察敌军,认为可以出击,突然打开城门,将士们如下山猛虎,奋勇杀出,向敌阵冲去。 孙权所部猝不及防,被陈登军冲乱,溃不成军,失去指挥。陈登亲自擂鼓,将士奋勇冲杀,孙权军很多士兵登船不及,被杀死淹死者不计其数,大败而回,陈登取得全面胜利。 不久,孙权率大军卷土重来,再次进攻广陵郡。陈登一面向曹操告急,一面做好应敌准备。他暗中命人在救兵来援的必经之地聚积柴草,隔十步一堆,纵横成行,布列整齐,然后乘夜点燃,光照远近。 孙权军发现后,误以为救军已到,十分惊恐。陈登见时机已到,亲率大军出击,一举击溃孙权军,再次取得了保卫广陵的胜利。孙策遣军攻登于匡琦城。贼初到,旌甲覆水,群下咸以今贼众十倍于郡兵,恐不能抗,可引军避之,与其空城。水人居陆,不能久处,必寻引去。 登厉声曰:“吾受国命,来镇此土。昔马文渊之在斯位,能南平百越,北灭群狄,吾既不能遏除凶慝,何逃寇之为邪!吾其出命以报国,仗义以整乱,天道与顺,克之必矣。”乃闭门自守,示弱不与战,将士衔声,寂若无人。 登乘城望形势,知其可击。乃申令将士,宿整兵器,昧爽,开南门,引军诣贼营,步骑钞其后。贼周章,方结陈,不得还船。登手执军鼓,纵兵乘之,贼遂大破,皆弃船迸走。 登乘胜追奔,斩虏以万数。贼忿丧军,寻复大兴兵向登。登以兵不敌,使功曹陈矫求救于太祖。登密去城十里治军营处所,令多取柴薪,两束一聚,相去十步,纵横成行,令夜俱起火,火然其聚。城上称庆,若大军到。贼望火惊溃,登勒兵追奔,斩首万级。 陈登机敏高爽,博览载籍,雅有文艺,少有扶世济民之志。曾献计破吕布,他不仅仅是文臣,在用兵造诣方面也很强硬,广陵地接长江,向为江东孙策所觎觊,陈登曾已寡敌众,三胜孙权。 陈寿评曰:“陈登、臧洪并有雄气壮节,登降年夙陨,功业未遂,洪以兵弱敌强,烈志不立,惜哉!” 而廖立也是一非凡人物,单就谋略来讲,在三国那个时代,他的谋略可比一流谋士之列。如果不是他自己常怀怏怏的原因(对自己的职务不满),廖立一定能做出一番大的成就。 对于这样的两个人,左傲冉立刻就生出招揽之心。 左傲冉朝两人抱拳一礼道:“早就听说过二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两人连忙向左傲冉回礼,廖立很是感慨地说道:“早就听说左将军乃不世之英雄人物,当初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 陈登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公渊所言极是!登自幼饱览群书,学习兵法,为的就是希望能有朝一日为天下为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左将军若是不嫌弃,等愿投效帐下,略尽微薄之力。”说着,陈登便又跪了下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 大将投靠 第43章: 大将投靠 徐庶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庶也愿投效帐下,效犬马之力!” 左傲冉大喜,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连忙将两人扶起,左傲冉一脸欣喜地说道;“能得两位相助,实在是我左傲冉的福气啊!”两人见左傲冉如此高兴,不禁心头感动。 左傲冉拉着两人的手道:“走,回去喝酒,今日不醉不休!”左傲冉的兴致很高,也难怪他如此高兴,能一次将两名著名的谋士收归于麾下,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左傲冉带陈登、廖立一同回到了自己府邸,不过由于事务太多,左傲冉并未能如愿同两人把酒言欢。 左傲冉立即将两人任命为主簿,以协助自己处理事务,帮助田丰分担手头工作。 当天晚上,左傲冉召集麾下所有的谋士武将来到自己府邸的大堂,以向大家介绍陈登和廖立。 大家都很热情,不过陈登和廖立发现大家虽然热情,但神情之中似乎有怀疑之意。陈登和廖立明白大家的想法,大家是对他俩的能力有所怀疑。两人不禁暗下决心,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绩来让大家另眼相看。 看到左傲冉走得如此洒脱,蔡文姬不禁感到一丝失落。 左傲冉离开后,现场沉默了好一阵子。虽然之后卫仲道想重新活跃气氛,但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心思了。最后,这洛阳诗会便草草收场了。因为左傲冉的原因,这届洛阳诗会开的算是最失败的一次。 众才子佳人们纷纷离开蔡府,这一次,蔡文姬没有去送客,这其实是非常失礼的,不知道蔡文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卫仲道磨磨蹭蹭在最后才离开,然而蔡文姬始终都没有出来。 此时,蔡文姬正一个人呆在闺房之中,她伏在窗棱上,双手撑着下巴,美丽的双眸望着窗外正怔怔地出神。在蔡文姬的脑海中,刚才左傲冉那样一副傲气豪迈的形象怎么也挥之不去,那首豪气冲天的词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着。 蔡文姬觉得与这首词相比,自己之前所做过的那些诗作全都黯然失色了,至于卫仲道所做的那些诗词则显得太过软弱,没有丝毫的男子气概,更加的不入目了。 蔡文姬突然感到,自己和卫仲道等人在这位征北将军左傲冉的面前就如同小丑般可笑。人家不是不懂吟诗作对,不是没有文采,而是深藏不露,怪不得不再收学生的父亲会再次收徒,而却还宣称左傲冉是他的关门弟子。 他之所以平时没有诗作传世,那是因为他根本不屑做这种笔墨文章,用文章给自己带来名声。挥十万铁甲沙场浴血纵横天下,这或许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情吧! 蔡文姬突然想到左傲冉在离开之时,眼神中分明流露出对自己鄙视的神情。蔡文姬不禁心头一颤,她的心中有些不服气,她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知道了两件大事,这两件大事都让左傲冉头痛不已,第一件事情就是当今圣上刘宏的寿辰于三日后举行,而另一件事情就是蒋义渠率领新招收的黄巾军与神锤营将士赶到,带来的消息就是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想要抱孙子,为左傲冉定了一门婚事,女方姓薛名灵芸,催促左傲冉早些回家晚婚。 薛灵芸,乃是真定人(今河北正定)的一位乡野姑娘,她父亲薛业是赞乡亭长,虽然官职不高,但因为人善良厚道,在当地颇具声望。她母亲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妇人,她的纺织、刺绣都在当地堪称一绝。 赞乡是一个偏远落后的地方,民风质朴,文风不盛,当地人很少读书识字,亭长家里也不例外。当地盛行养蚕缫丝,所以丝织和刺绣都十分发达。 因受母亲影响,薛灵芸从小就学会了绣花,十岁时她所绣的牡丹花,便能引来成群的蝴蝶围着花儿上下翻飞,甚能以假乱真。穷山僻壤的山水居然把薛灵芸养育得灵秀动人,她个头高挑,皮肤白皙,双眸如山泉一般清澈明亮。 夜里,薛灵芸常和母亲一道,坐在昏暗的蒿火旁,就着篙火的光亮纺丝和刺绣。因她的艳名在四乡里传扬得甚广,于是几乎天天都有好奇的少年借着夜色,从门缝或窗棂间偷看火光下忙碌着的薛灵芸,因为她引人入胜的美貌,和她工作时专注怡人的神情,使得那些窥艳的少年常常要痴痴地看到薛家灭了灯火,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但因薛家的声望和薛灵芸的洁身自好,这些少年谁都只敢在外面偷偷倾慕,无人敢起不安份的念头。 薛灵芸的美名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广,最后竟然传到了左傲冉母亲刘氏的耳中,说常山出了一个绝世美人,而却贤德熟良,乃贤妻良母的典范,左傲冉的母亲刘氏这才定了婚约。 蒋义渠带来了新招收的红巾军与神锤营各500人,两营正好各自凑齐了1000人,左傲冉又再次恢复了蒋义渠的职务,统领神锤营。蒋义渠不仅带来的信招收的兵士,还按照左傲冉的吩咐将自己师傅赠予自己的几件神兵利器也带了,本来左傲冉还后悔为什么不让蒋义渠将那对八棱梅花亮银锤带来,可就在左傲冉懊悔之际,蒋义渠突然将那对锤给拿了出来,左傲冉也就直接将锤送给自己结义大哥典杰。原来蒋义渠想用这对锤,但是他的力气又不够,正想向左傲冉请教一下怎么打熬力气的方法,所以才带着这对八棱梅花亮银锤。 皇上的寿辰当然比自己回家看媳妇重要了,所以左傲冉只能现将娶媳妇的事情往后放一放了,左傲冉也知道暗叹一声:“忠孝难两全,孩儿不孝了!”派人回去给自己的母亲刘氏带个信儿,就说自己参加完皇上的寿宴就即刻返回成亲。 就在灵帝刘宏寿辰的前一天,突然来个一个小太监,说:“东宫太子有请太傅大人至宫中,研讨五德之说。”人家大老远的跑来,也不能让人家白跑,打了赏后,小太监就带着左傲冉直奔东宫景阳殿。 到了景阳殿外,小太监站立于门旁,说道:“太傅大人,太子殿下就再殿内等候,小的就告退了。”左傲冉含笑点头,随即推开殿门,走了进去,一进殿内突然闻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而不远处的浴房内正响着哗哗的水声,竟然有人在里面洗澡,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刘辩呢!?他怎么不在这!? 左傲冉嘿嘿一笑,正在里面洗澡的除了自己义弟刘辩的母亲何皇后还会有谁?肯定没有别人了!因为不可能是其他宾妃什么的,她们没事跑到太子的东宫来洗澡,除非她们有毛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 美人出浴 第44章: 美人出浴 左傲冉笑着,悄悄地朝浴房走去,昨天憋了一肚子的火,金莲这丫头竟然还吃起醋来了,说什么都要自己睡,不让自己陪着,而且还是非常的坚决。 现在正好消消火,反正何皇后的身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多看一次她一定不会介意的,再说了她不还有事情要求我吗!?就当是为她保守秘密的利息好了!左傲冉yy的想着。 “宝贝,这回你可跑不掉了,我可要好好的欣赏一下。”左傲冉心道。伸手将浴房的门推开,突然觉得这少女十分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个时候,殿门突然有了声响,有人正要进来,大惊之下的左傲冉身形化为一道轻烟似的完全冲入了浴房之中,顺手就把浴房的门也带上了。 而此时的静明公主刘明已然回过神,蹲下就要大叫,但是左傲冉哪能让她叫出声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手掌捂住少女的嘴,少女满脸惊恐,娇躯颤抖不已。 “不要出声与乱动,有人进来了。”左傲冉轻声在静明公主刘明的耳边说道,那温热的气息吹进精致的耳朵里,引发少女一阵阵的颤栗。 正在这时,静明公主刘明的侍女小玉小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套新式的衣衫,在浴室外叫道:“公主,新衣服拿过来了。” 静明公主刘明心中又急又气,若两人这模样被侍女小玉看到了的话,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左傲冉环视着这个不算小的浴室,一眼便能看个通透,哪有藏身的地方啊! 这时候,左傲冉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浴房边上的大浴桶里,看来只能躲在那里了。他松开静明公主刘明,身体轻飘飘地钻入了盛满温水的浴桶里。 “公主,我将衣服拿进来了。”小玉的话声刚落,浴房的门就应声而开,她看到静明公主红透了的双颊,也没太在意,因为沐浴时的热气会使皮肤温度升高,脸红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静明公主刘明向前急急的接过小玉手中的新衣服,有些慌乱的说道:“好了,你出去吧。” “公主,我给你搓背吧。”小玉道,说着竟然走向了浴桶。 静明公主刘明大惊失色,只要走到浴桶边上就能看到缩在水底的左傲冉了,那事情可就无法收拾了。情急之下,她一个闪身赶在小玉的前面,跳进了水中,雪 这一坐可不得了啊!要知道左傲冉的头是仰着缩在浴桶里的,而静明公主刘明却巧得不能再巧地一屁股坐在了左傲冉的脸上,这让左傲冉差点岔气跳了起来。 听到小玉的唤声,左傲冉此时终于知道了这少女就是不久前大街上反倒马车内的那个静明公主刘明,刘明的身份,让左傲冉的心中更是多了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试想,一个冰清玉洁,身份高贵的公主, “小玉,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快出去吧!”静明公主刘明强自镇定的说道,可谁又知道她此时都快疯了。 “哦!”小玉有些奇怪地看了静明公主刘明一眼,便走了出去。心道:“公主以前每次洗澡都要她搓背的,今儿怎么不要了,那表情好像巴不得她出去一般。”出了浴房,小玉直接就走出了景阳殿,在门外静候着。 浴房里,在小玉出去后,静明公主刘明刚要起身,逃离这个羞人浴桶,这人让自己羞得要死的浴桶。可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突然从水下钻出,一只手径直的伸向了静明公主。 左傲冉轻轻的捏了一下下,静明公主轻“嗯”了一声,心里一惊,睁大了眼睛一瞧,却瞧见是左傲冉,心里一惊一羞,张口就要呼叫出声,左傲冉将头往前一探,就吻上了静明公主张大的檀口,硬生生将静明公主叫出到喉咙的声音堵了回去。 静明公主“嗯嗯”的要推开左傲冉的头,但却给左傲冉抓住了双手,一双纤足在水中乱蹬。左傲冉吻着不放,直到静明公主的身子软倒在水里,双脚也不乱踢时才放开静明公主。 左傲冉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对静明公主“嘘嘘”的,示意她不要叫,还指了指房门。静明公主喘着粗气,双手掩着胸脯,弓身浸在水中,瞪着左傲冉,有点慌乱的的道:“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快点给本公主出去,要不……要不我就让父皇下旨杀了你,超你全家,让你全家死光光!” 左傲冉见静明公主并没有叫喊,这才放下心来,无耻的肆意的看着浴桶中不知是害怕而有点发抖的静明公主。嘿嘿的笑道:“那天你不是很想吗?我来之后你怎么又叫我走呀?” 静明公主听左傲冉这么一说,才记起自己那天还真的有这个想法,而且还暗示过他!不由羞得差点将头浸入水中,脸红得滴得出血来。更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其实见是左傲冉后,她就没有想过要大声呼叫了。 说实在的,自从上次在马车生让左傲冉调戏过后,静明公主就不太抗拒左傲冉了,芳心早就当他是自己的情郎了,只不过是小女儿的矜持让她故意和左傲冉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已。 “是你弟弟请我来的,而且还让我在这里等他,所以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太大关系的,呵呵!”左傲冉这个睁着大眼睛说谎也不脸红的家伙更加无耻的道:“你看我身上,因为着急赶着来,弄得脏脏臭臭的,是不是也要洗一下啊?嘿嘿……”左傲冉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身上已经不该再有的东西扔在地下。 静明公主见左傲冉突然除下衣服,“啊!”的一声羞得沉下了水中。 泡妞就要胆大心细面皮厚,最少要像左傲冉这样,学会无耻。脸上还要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纯真笑容。 左傲冉他一点都不怕唐突佳人的涉近静明公主,伸手扶着羞得全身通红的静明公主的香肩,将她扶了起来。左傲冉嘿嘿的笑道:“我们亲也亲过,摸也摸过了,还这么害臊干什么?” 静明公主从来没有和男子相对过,心里又羞又急,如果是别的男人,早一下子就废了那根怪形恨状的东西,看上去都觉得恶心。 可是这个人是左傲冉,心里早就对他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现在被左傲冉用温热的双手扶着肩头,全身软绵绵的,像一点力气也没有,除了思想外,肢体能力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 拿下公主 第45章: 拿下公主 静明公主完全可以大声叫喊,想左傲然那这个色狼也不会有这么厚的面皮再对她做什么坏事,可是她没有,只是一付含羞答答的样子。只要她没有呼喊,左傲冉就知道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左傲冉腾出一只手,托着静明公主的下颚,将她的头抬起来,只见她熟透了的红苹果般的俏脸上。如画般的柳叶眉下的一双凤眼紧闭,眼皮颤颤的动着,想睁开眼睛又不敢的样子;小瑶鼻也颤颤的一下一下急促的呼出热热的气息,檀口轻轻的上扬。实在太美太诱人了,左傲冉狼般粗野的啜上静明公主这迷人的小嘴。 婷儿动人的“嗯”的一声,跌入了左傲冉的怀抱中,温香软玉,柔若无骨。 “舒服吗?喜不喜欢这样?说好了,是你弟弟叫我进来等他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洗干净就出去……” 汗!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这个时候就是拿枪指着他也不会走了…… 已经春心荡漾的静明公主只是“嗯”了一声, 看着左傲冉小心翼翼的样子,静明公主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么温柔体贴的!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静明公主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坏蛋,你再吻吻明儿好吗?” 静明公主脸上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道:“坏蛋,明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左傲冉闻言只能十分无奈的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找太子殿下了。” …… 大将军府 “哼!区区小辈,竟然自称帝党,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何进重重的一拍桌案,恨声说道。 何进的幕僚何颙进言道:“吾观陛下之所以重用左傲冉,还封他为太子太傅、征北将军,其目地有二,其一是安抚大将军,其二是因为陛下现在想要巩固自己的政权了,一旦陛下从掌散落的兵权,恐怕大将军道士危矣!” “以邈之见,大将军可向左傲冉示好,将左傲冉拉拢到咱们这一方,这样一来,嘿嘿!陛下也就没辙了。”张邈说道。 何进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说道:“哼!我乃堂堂大将军,如若屈就自身去拉拢一个下臣,岂不成他人的笑柄!” “左傲冉为人孜傲,甚自大也!”袁绍突然站起身道。 何苗喝了一口酒,说道:“大哥,太子殿下乃是您的外甥,你又何必如此担心,陛下归天之后,辨儿定会登基大宝,十常侍何忧矣!” “泰有一计可让左傲冉远离洛阳,永不归矣!”郑泰说道。 陈琳也说道:“琳也有一计可驱左傲冉远离中原地界,到那不毛之地。” 何进一听大喜,急忙道:“不知二位有何妙计?计将之安出?” “大将军可再明日陛下寿辰之时上奏,就说鲜卑、乌桓、匈奴、高句丽等外族集结大军于我大汉朝边界,伺机蠢蠢欲动,请征北将军左傲冉早日赴任,以保大汉安稳,以保百姓安居。以陛下的性格,定然会准奏的,这样一来,左傲冉不就远离了洛阳,咱们也就少了一枚眼中钉肉中刺。”郑泰献计道。 陈琳亲身作一揖道:“琳之计更为简单,大将军可奏请皇上封左傲冉为交州刺史,让其至交州上任。据琳所知,交州亦是临近外族,亦乃久战之地。如此大将军亦不失身份,亦可向左傲冉示好。” “好!好!好!就依孔章之言!哈哈!”何进笑道。 就在这个时侯,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攸突然说道:“攸有一计,明日陛下寿辰之时,大将军可邀左傲冉比斗,以搓其锐气亦可羞辱其一番。”何进听完后深以为然。 其实说来何进对左傲冉的敌视也让人感觉到莫名奇妙,一面未曾见过,就心生忌恨,何也?利也! 其实也很简单,我一说大家就明白了,因为左傲冉身边文臣太少,每次给张让送礼的都是身边的武将,而这些武将都是粗人一个,根本不懂避嫌,搞的几乎洛阳权贵尽知,也因为此,张让以为左傲冉是站在自己这边,有了这样一位手握兵权且能干的后援,张让自然更加放心,在皇帝刘宏面前也更有面子。 可是张让保举的非何皇后所生的刘辩,而是王美人的儿子刘协,如此一来,何进对左傲冉是更加的忌惮,如果左傲冉果真站在张让一方,那自己的妹妹所生的皇子在皇位的道路上就又远了一步,这是何进所不能忍受的。 现在陛下对左傲冉是礼遇有加,万一皇帝将左傲冉永久的留在洛阳,那何进就将更加的寝食难安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左傲冉在洛阳呆,这是何进的唯一目的。 左傲冉满身疲惫的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太子刘辩找左傲冉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听左傲冉讲讲洛阳诗会的趣闻,因为刘辩听说左傲冉仅仅用了一首诗,竟将全场的才子都镇住了,刘辩一时好奇,才让左傲冉进宫给他讲讲的。 本来左傲冉对灵帝刘宏的寿辰一点都不着急的,因为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以讨论的,但是谁又知道有这么多的意外情况呢?先是太子刘辩请左傲冉进宫将趣闻,本来也就一上午的时间,哪料到却碰上了静明公主刘明,已经过了晌午了,再被刘辩一缠,回到家中的时候这不就是大晚上了。 左傲冉经忙召集众人,商讨送什么礼物给灵帝刘宏当寿礼。 “元皓、元龙、公渊,你们说陛下寿辰的时候送什么比较好呢?”左傲冉现在已然没有了主意,为何?因为送金银财宝最实际,皇帝到时候肯定喜欢,不过却上不了台面,私下里给点还可以,表面上可得搞点具有代表意义的东西。 田丰对送礼送什么这方面也不是很精通,苦思了一阵子说道:“以丰之见,主公送的礼物只要与众不同即可!不过,想要满足此条件却不太容易!” 廖立摇了摇头,说道:“以立之见,主公不如私下送给陛下一些金银与古玩,寿辰当日就送上一幅字画即可。如此不但避开了金银上的庸俗,还可以衬托主公文雅情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 一桶姜山 第46章: 一桶姜山 陈登得知左傲冉与何进有间隙,并未回答左傲冉提出的送礼之事,摇着手中的小扇道:“主公要多多提防何进,相信何进老贼现在想除主公而后快,明日的宴席上主公一定要多加注意。”看陈登如此,左傲冉感觉十分的感动,自己能得如此人才相助,还惧怕什么? 一直在想着送什么礼物好,明日就是灵帝的寿辰了,到时候如果没有像样的礼物,估计不用何进出手,就连灵帝也会因为自己没有让他下台而迁怒自己。 小左同志是绞尽了脑汁,终于在开饭前的时候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礼物,而且还很神秘的对众人说道:“哈哈,我想到送什么礼物庆贺陛下的寿辰了!”田丰、陈登、廖立三人见左傲冉难题解决,也为自己的主公高兴,但是还是十分的困惑,不知道自家主公要送什么。 左傲冉暗笑不语,心道:“曾几何时?那些电视剧还真没有白看,记得宰相刘罗锅中的一段名叫一桶姜山,就是刘墉刘大人忽悠皇上的那一段,自己现在正好拿来一用!嘿嘿!”随后就命颜良出去买一大桶生姜回来,还告诉大家有妙用,田丰、廖立二人闻言骇然非常,心道:“主公不会送陛下一大桶姜去火吧!主公实在太疯狂了。” “主公,送生姜这等如此普通的物品,恐怕不好吧?万一陛下动怒,到时候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主公请三思啊!”田丰劝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元皓不必担心,相信在场所有人都会惊讶的,到时候元皓便知道吾之用意了。哈哈!”田丰摇了摇头,既然自家主公如此肯定,自己也不便继续争论。看着颜良买回来的一大桶大姜,左傲冉就比看到自己的亲爹还要亲。 灵帝刘宏的寿宴,左傲冉带着典杰、颜良、田丰、陈登、廖立等人赴宴,礼品则是左傲冉精心布置的一桶大姜,精心包装好的,田丰等人看自家主公果真要送大姜,内心十分忐忑,随之一想:“既然主公都不怕,做下属的还怕什么。” 何进、袁隗、卢植、朱隽、蔡邕、王允、皇甫嵩、刘陶、张均、张温、马日磾等一干文武,以及各地方的刺史与太守也都都已到位,寿礼也都敬贺完毕。 十常侍之首张让,走到灵帝刘宏的近前禀报道:“启禀皇上,各地的主政官员都以敬贺,现在唯却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啊!” “嗯!?”灵帝刘宏的眉头微微一皱,面色略有不悦之色,挥了挥手,示意张让先退下。心下暗道:“怎么?难道这个左傲冉这么不识抬举,连自己的寿辰都敢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小黄门来报:“启禀皇上,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叩请见驾。” “宣他觐见!”灵帝刘宏道。 “遵旨!”随后扯着嗓子喊道:“左傲冉进殿!” 左傲冉招呼着身后的众人,手中拎着一桶生姜走进金銮大殿,跪倒叩首道:“臣左傲冉(田丰、典杰、颜良、陈登、廖立)叩见皇上,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傲冉,朕之寿辰之日,你为何姗姗来迟啊?”灵帝刘宏面色严肃的问道。 “启禀皇上,臣为皇上准备的寿礼需精雕细刻才行?”左傲冉双眼精光闪闪的说道。 “哦!?”灵帝刘宏一听就有了兴趣,面色转喜,心道:“嗯!这还不错!没有白费朕的一番栽培!”心中想着,嘴上说道:“把你的礼品呈上,让朕看看!” 听了左傲冉与灵帝刘宏的以上这番对话,跪在左傲冉身后的田丰、陈登、廖立三人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心道:“完了!完了!这可是有欺君之罪的,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啊!” 田丰、陈登、廖立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了,十分的担心,他们三人到不是为自己的性命担心,他们而是担心自家的主公被皇帝怪罪。 左傲冉轻笑一下,伸手一指身旁的小桶,说道:“启禀皇上,这就是臣精心准备的礼物。” “陛下,臣对左将军所送之礼十分好奇,不知道能不能当众打开让大家看一下,也让大家见识见识!”果然何进经不住诱惑,发难了, “我说左将军,你拎的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啊?”与左傲冉不和的朱隽见缝插针道。 灵帝刘宏没有管那么多,对身旁的张让道:“把左傲冉的礼品呈上来,朕要好好看看。”张让答应一声,便将左傲冉呈上来的一桶生姜拿到了灵帝刘宏的面前。而朝堂之上的众人均是一脸的鄙夷,纷纷议论起来,说左傲冉的东西伤风败俗,登不了大雅之堂,反正说什么的有。 “这是什么,怎么十分眼熟?”蔡邕看了桶中的物品,感觉这很像是大姜啊!心道:“我这弟子不会真的送了一桶姜来吧!那可是有戏耍万岁之嫌啊!?” 卢植,王允、皇甫嵩、刘陶、张均、张温、马日磾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得个清清楚楚,确认眼前的就是一桶大姜无误! 张让拎着一桶生姜对灵帝刘宏道:“请皇上御览。” 灵帝刘宏一脸的诧异,看了看左傲冉,又用余光看了看群臣,之后问张让道:“阿父啊,这是什么毛石子啊?” 张让想笑还笑不出来,强忍着笑意为灵帝刘宏解释道:“这是生姜,是做菜用得作料。” “生姜?”灵帝刘宏疑惑的道。 “啊!”张让答道。 灵帝刘宏还是不相信,又道:“那朕每日用膳时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啊?” “皇上御用的膳里,姜是切碎了的,所以皇上不认识它。”张让为灵帝刘宏解释道。 “哦!?”灵帝刘宏恍然大悟道:“唉!左傲冉啊!今天是朕的寿辰,你给朕送这么一桶生姜来,这是何用意啊?” “骑兵陛下,左傲冉戏耍皇上,请皇上治左傲冉大不敬之罪!”看着朱隽,左傲冉心里感叹这老东西到是很会抓时机啊! “启禀皇上,左傲冉胆大妄为,趁陛下寿辰之时,在这金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戏弄皇上,臣认为左傲冉该凌迟处死!”何进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想要治左傲冉的死罪。 灵帝刘宏笑着一摆手,说道:“大将军言重了!”随即又对左傲冉道:“唉!左傲冉啊!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为何?难道你真的不怕朕治你个欺君罔上之罪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 一统江山 第47章: 一统江山 “启禀万岁,臣想问问大将军所献是何礼物啊?”左傲冉说道。 “哎呦啊!你自个找死,这可就别怪我了!”想到这,何进笑呵呵的说道:“惭愧啊!惭愧啊!你既然问到了,我也就如实的告诉你,我献给皇上的仅仅是一匹御马而已,上面镶着钻石的眼睛,乃是河田宝玉,价值连城啊!”何进表现的得意非常。 左傲冉心了这个乐啊!中计了!中计了!你这个白痴!你中计了吧!何进你还嫩着呢!?左傲冉又问道:“大将军,你所献的礼物可是用你的俸禄所买?” “嗯……”何进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如变色龙一般的恨声说道:“你不劳你多问!” “万岁!以臣之见,满朝文武,他们哪个人所献的礼物也没有臣所献的礼物更加的贵重!”左傲冉郑重的说道。 “皇上,左傲冉纯粹是在狡辩,他献的只不过是几块烂姜臭泥而已,谈何贵重!”何进愤恨的拂袖怒道。 “万岁,您请看看桶内之物成何形状?”左傲冉不慌不乱的笑着问道。 灵帝刘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左傲冉献上的姜桶道:“像是重重叠叠的群山啊!”灵帝刘宏的双手折叠到一起,让群臣来看。 “这就是了。”左傲冉顿了顿又道:“皇上,这就叫一统江山,象征着大汉江山永固,灵帝陛下一统江山!皇上,您说臣的礼物是重,还是轻啊?”左傲冉得意的献媚道。 “祝吾皇,一统江山,千秋万代!”左傲冉、田丰、典杰、颜良、陈登、廖立等人俯身拜道。 灵帝刘宏现在才明白,心情十分愉悦,看来左傲冉是用了心了,感觉倍有面子,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众爱卿啊!诸余珍宝朕并不稀罕,左爱卿为大汉社稷江山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阿父啊!这是朕这几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这里礼物朕收下来!” “谢皇上!”左傲冉道。 “不过,左傲冉啊!这么众的礼,你让朕把他放到哪呢?”灵帝刘宏故意难为左傲冉道。 “唉!找个地方把他供起来啊!”袁隗道。 “唉!那放长的话它会烂的!”朱隽在一旁自作聪明的说道。 左傲冉一把就把朱隽的衣袖抓住了,大声喊道:“唉!朱大人你敢说大汉江山要烂!” “送御膳房啊!”张让献媚道。 卢植突然插言问道:“敢什么啊?” “做菜用啊!”张让得意的说道。 “哦!你要把大汉江山吃了!”卢植不咸不淡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啊!依你之见该怎样处理啊?”灵帝刘宏问道。 “嗯!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左傲冉道。 灵帝刘宏哈哈一笑,说道:“算了,这事情朕也不追究了,摆宴!”看左傲冉得到如此礼遇,何进与朱隽更加生气了! 不一会儿,酒宴便摆设齐备了,看着眼前的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左傲冉做在前面,而田丰、典杰、颜良、陈登、廖立五人都属于左傲冉的下属,所以就都坐在了左傲冉的身后。 虽然左傲冉现居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等官爵,但是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奢华的宴席,至于田丰、典杰、颜良、陈登、廖立无人更是如此,六人也不管其他,先吃饱了再说了,就看桌子上的菜肴翻滚,鸡鸭纷飞,六个男人吃得是嘴边流油。 看着左傲冉的一脸吃相,何进现在是越来越生气了,连被左傲冉所挫,当真可气,可惜左傲冉小儿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有杀手锏没有出,让你先得意一会儿,等会让你好看!嘿嘿! 看着场地中跳舞的舞女,左傲冉很是感兴趣,到不是对于那些女人感兴趣,而是对这大汉的舞姿十分的感兴趣,你们别说,还真有种特殊的韵味。 灵帝刘宏看着给自己带来惊喜的左傲冉,喜孜孜的看着场中舞女,以为左傲冉喜欢众女的美色。一看竟然是同道中人,对左傲冉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左爱卿,看这舞姿如何?”灵帝刘宏问道。 听灵帝刘宏询问自己,左傲冉也顾不得再吃了,双手朝灵帝刘宏一拱,表示尊敬,随后说道:“冉之前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美妙的舞姿。” “那左爱卿感觉那跳舞的舞娘如何?”灵帝刘宏又问道。 听到灵帝刘宏如此一问,再看灵帝刘宏那猥琐的眼神,左傲冉知道八成是灵帝刘宏错认为自己看上了其中的某位舞娘。但是自己又不能说别的,只能敷衍道:“甚美,甚美!”左傲冉已是满头大汗。 “那左爱卿宴会结束后,就选个自己喜欢的吧!”然后灵帝刘宏一阵的大笑,令左傲冉十分的无奈,可又能怎么办呢,皇上的命令,现在哪敢反抗,“如此就多谢皇上了!”继续喝酒之中,何进坐不住了,看灵帝刘宏如此厚待左傲冉,何进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看歌舞结束了,何进突然从席位上走了出来,向灵帝刘宏拜言,可眼神却始终看着左傲冉,左傲冉一看,心道:“不好,这货又要找不痛快了。” “陛下,听闻左将军不仅文采飞扬,而且武艺高强,不如趁陛下寿辰之时,让左将军露上一两手,以助兴致!”何进道。 果不其然,看着何进那飘忽的眼神,左傲冉的心中很是无奈,怎么他就跟自己较上劲了,自己记得好像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何进啊!他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呢? “不知道左爱卿以为如何啊?”灵帝刘宏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左傲冉,眼中神采奕奕。 “陛下寿辰,刀光剑影的恐怕不好吧!我看就算了,不如改次吧?”左傲冉推脱道。 哪知那何进看左傲冉如此说,以为左傲冉怕了自己,心道:“小样!我怎么能让你得逞,得趁机好好的羞辱你一番!看你以后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嚣张,你就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吧!” “我看不防,大家可以移位到大殿之外,反正目前大家基本已经酒足饭饱,正好让大家见识见识左将军的武勇!”何进显然是不想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左傲冉。 灵帝刘宏也十分想见识见识左傲冉的武艺,所以欣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何爱卿所言甚合朕意!那左爱卿就不要再推脱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比武论艺 第48章:比武论艺 左傲冉看实在是无法推脱了,也就只有接受了,向灵帝刘宏作一揖道:“陛下之言乃是金口,臣哪敢不从!既然何大人想比,那就比吧!你我各出一人,点到为止!点到为止!莫要伤了和气才好!” “好,就依左将军所言!”何进显然十分相信自己的实力。 一大群文武,移位到大殿门外,都是神情兴奋,看来古代的人也不过如此,跟现代人的一样,一样的好事,一样的爱看热闹,一样的嫌事情不够大。 转眼之间,就看到何进一方站出了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汉子,那汉子面皮白净,目若朗星,粉面朱唇,颇为英俊,相貌十分的飘逸,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手里持一柄三尺青锋剑。 “不好!九弟啊!此人是王越!”典杰十分惊讶,王越怎么会在此。 王越!?我靠!何进竟然把他都请过来了,看来真的想置自己于死地啊!辽东燕山王越,(东汉末年)当世大侠,三国第一用剑高手。18岁匹马单人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此人热心出仕,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其时皇帝没有权威,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出仕,后不知所终。 对于常看史书的左傲冉来说,自然记得王越此人,此人对功名还是极为热衷,可惜非士族中人,一直没有得到重视。 “大哥,你与那王越比一比,如何?”左傲冉十分想知道王越的实力到底有多高。 典杰挠了挠自己的大头,翁声说道:“大哥多不及也,但是大哥胜在气势,而王越则胜在技艺。如果对敌的话,估计出不了五十回合,大哥必败!” 想想自己大哥都说不出五十回合就会被击败,那自己的双锤对上王越的长剑估计也没有多少胜算,肯定失败,难道让何进胜过这场,主动承认失败? 显然这样一来,自己以后就无法在洛阳立足了。此战必须得战,最好能赢,否则自己一方出战之人必然会受重伤,看何进那神情就不想让自己好过。 怎么办呢?就在左傲冉思考的时候,何进那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等着左傲冉一方的人入场。 “左将军打算派何人出战啊,别让大家等的太久了!”何进阴阴的说道。 看着何进阴毒的目光,左傲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着场中拿着一把长剑的王越,左傲冉知道,这才是他娘的武林高手,武圣!看着王越的长剑,左傲冉突然来了主意! “大哥,我已有主意,你上场跟王越比拼的时候,逼他跟你硬砰兵器,如此便可胜之!”左傲冉低声的对典杰说道。 典杰的眉毛一跳,说道:“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太光明磊落?”显然典杰知道左傲冉要以武器之利来赢对方,有些拿不定注意,自己是干还是不干? 而田丰、陈登、廖立三人则是一头的雾水,磕王越的兵器,这样能也行? “大哥只管照我的吩咐来做,等王越的兵器坏了后,咱们再送他一柄更好的,不过眼下必须得赢他,否则大哥你必然要受伤!”左傲冉解释道。 听自己九弟如此一说,典杰也深以为然,于是接过左傲冉的佩剑“湛卢剑”,走出来战王越!王越也认得典杰,游侠中典韦、典杰两兄弟也算比较出名的人物,两人见面竟然是如此的场合,只叫人尴尬异常,很是无奈,只能开打! 就看典杰爆喝一声,湛卢剑舞动非凡,形成一道光影向王越笼罩而去,典杰得自己九弟的命令,采取猛攻的手法。首先占了气势上的主动,可王越丝毫不为所动,伺机寻找典杰的破绽,王越心里十分明白,典杰最多五十招不漏破绽,五十招后,就是典杰败退的时候。 王越为何要比试这一场,其实此事也纯属无奈。自己从周游各州回来打遍天下无敌手,武学上已经难有尺寸之进,所以想混个一官半职,也算光宗耀祖,可惜没想到竟然没有人瞧的起自己,没有人来启用自己。 那天何进门客许攸找上门来,说如果自己能为何进比斗胜了一场,便给王越谋个差事!这不王越就来了。 已经过了二十几招,王越现在打的还是十分轻松,看典杰一剑斩来,王越迅速用手中长剑格挡,但是令王越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祖传的这把剑竟然被击断,典杰的宝剑在王越面前0.5厘米的地方停住。 王越惊魂未定,等缓过神来的时候,以然发现自己输了,没有输在技艺上,竟然输在了兵器之上,不过还是输了。 王越打量着典杰手中的宝剑,此剑似铁非铁,似钢非钢,果然是神兵利器!自己败的不冤,可是典杰是从哪里搞到的神兵,竟然能将自己的祖传宝剑都给毁掉。 其实王越也是一侠义之人,要不也不会被称为游侠之首! 看到王越失败了,虽然失败在兵器之上,但是终归是败了,何进十分的生气,而却还十分的恼怒,要不是灵帝刘宏在场,恐怕他不开骂,也要暴跳如雷了,最后连过问王越一句都不问。 “左爱卿的这位麾下将领,果然有万人敌之姿!不知道是何方人士?”灵帝刘宏看左傲冉手下大将几合便赢了,十分的欣赏。 左傲冉十分想交好王越,如果此人成为了自己的敌人,估计自己做梦都得担心明天起床之时,自己的脑袋是否还在自己的身体之上。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左傲冉还没有被杀,自己就先疯掉了。 “回陛下,此位乃是陈留典杰,微臣的义兄,现在是微臣的亲卫。刚才能够战胜王越,实属占了兵器的优势,如果不是因为兵器,估计胜负还很难料到。”左傲冉说道。 听左傲冉为自己说话,王越的内心十分感慨,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朝着左傲冉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灵帝刘宏今天是十分的高兴,先是左傲冉的一统江山(一桶姜山),而后又是这么精彩的一场比斗,分别封赏了典杰与王越,寿宴就这么结束了。 看着王越孤独的身影,左傲冉知道此时正式千载难逢的机会,既然何进不识如此人才,那正好便宜自己,有王越随身保护,自己估计想死都难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收服王越 第49章:收服王越 “王越兄,请稍等片刻!”左傲冉赶到王越身前,叨扰道。 王越看正是为自己美言的那位将军,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欣喜的说道:“不知道将军找越有什么事情?” “王大哥,这位是我结拜的兄弟,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典杰显然跟王越的关系还算不错。 “没想到典杰兄能遇上如此好的兄弟,果然好福气啊!“王越现在十分感慨,自己在洛阳的这段时间遭尽白眼,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左傲冉看如此,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说道:“不知道王越先生能否出任冉的随身护卫一职。”左傲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仅仅一句,之后就静等着王越作出决定。 记得一句诗叫:“众里寻他千百度,默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诗就是王越现在的心情了,遭受无数白眼后,终于遇到赏识自己的人,王越感觉上天跟自己开了个玩笑。 “越拜见主公,日后鞍前马后,誓死追随主公!”王越跪拜自己的主公左傲冉。 左傲冉现在甭提有多高兴了,看着何进也不是那么的碍眼了,随即扶起王越,左傲冉知道,自己日后的安全无忧已! 左傲冉新得了王越,心中十分的高兴,将自己的随身佩剑“湛卢剑”当下送给了王越,此举落在王越眼里,让王越十分的感动,得主公如此器重,实属自己的福分啊!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有王越先生在身边,主公以后再也无安全之忧了!”田丰看主公新得王越做了护卫,也为主公高兴。 “军师过奖了,越得主公赏识,自当护得主公周全!”王越眼下也十分开心,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哈哈,能跟王越先生相识也算缘分,冉这就吩咐下人做几个小菜,咱们痛饮一番!”左傲冉笑着说道。 几人把酒交心,主臣关系其乐溶溶。 何进回到府上大发雷霆,指责王越徒有虚名,竟然连左傲冉手下的一个黑斯都打不过,现在,何进真是别提有多生气,接二连三的被左傲冉羞辱,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反被食把米。 袁绍、张邈,何颙、陈琳、许攸、郑泰等人看何进如此大发雷霆,都不敢向前劝解,恐殃及池鱼,等何进生完气后,何颙才出言相问道:“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要与那陛下新宠左傲冉结怨,此举甚不明智啊!” 听何颙有指责自己的意思,何进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暴涨,怒道:“伯求意欲投靠左傲冉乎?” 看着险些爆走的何进,何颙摇了摇头,果真是屠夫出身,没有头脑,但是现在何颙身为党人,寄活在何进府上,得何进照顾,也不敢造次,只能尽力辅佐,于是硬着头皮道:“请大人先回答颙的问题,颙不曾闻左傲冉与大将军有什么过节,为何大将军要与其针锋相对,白白树敌,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何进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十分倚重何颙的,也不好责怪,就将自己的担忧说给何颙听,知道了事情始末后,何颙感觉十分好笑,这何进竟然就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得罪如此有实权的地方重臣。 “大将军,以颙之见,想必是大将军自己过忧了,颙看那太傅左傲冉,并非与张让等宦官结交,现在想做官,升迁基本都要经过张让之手,实属无奈!然而,颙担心,经过大人这几次的排挤,弄不好真的把左傲冉逼到张让那条船上,白白便宜了张让!” 听何颙一分析,何进这才恍然大悟,确实,现在张让负责卖官,并且深得皇上宠幸,如若自己是左傲冉信,肯定也要交好,但是交好并不意味着同路。 “那以伯求来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何进问道。 看何进想通了,何颙感觉非常高兴,何进对自己还算礼遇,于是说道:“以颙之见,大将军以后切不可再与那左傲冉起冲突,要不真的左傲冉与张让站在了一起,那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看着何进点了点头,何颙又继续建议道:“而且目前大人应该主动示好,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双管齐下,想必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给自己还增加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 何进显然面有难色,的确这样一来相当于自己的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怎让何进的面子上过的去,不过面子还是其次的,利益才是重要的。 “不知道伯求以为我们该如何示好?”何进想通了之后,也不再拖拉,杀猪的还是有点好处的,比较干脆。 “以颙之见,大将军可宴请左傲冉,宴会上赠送美女,金银若干,想必那左傲冉也会明白大将军的心意。”何颙献计道。 何进点了点头,说道:“就依伯求的意思去办吧,明天在府上宴请左傲冉!”何颙领命下去,张邈也跟着何颙一起去了,他主要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大汉征北将军,看是如何的英雄! 而此时的左傲冉却正在头疼当中,皇帝突然派人给左傲冉送来了一样很牛差的礼物,记得宴会上,灵帝刘宏曾命左傲冉在宴会结束后,自己挑选一位中意的舞娘,可左傲冉会后新得王越,高兴非凡,怎有空去挑选,再者,左傲冉也不过是欣赏舞女的舞姿,对所谓的舞女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自己家里可是有两位佳丽与一名俏婢的,对这些平常货色,左傲冉的免疫力很高的。 不过显然,灵帝刘宏是还记得此事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喜好的,而且自己还十分喜欢的人,当然得好好的拉拢一下了。再说了,以后用得到他的事情还有的是,早示好总比晚示好要得益的多! 得知左傲冉没有收自己的礼物,灵帝刘宏很生气,自从左傲冉打了张让的侄子后,左傲冉就开始拉拢蹇硕,蹇硕哪能不照顾一下自己的盟友呢,于是进言:“皇上,以老奴来看,恐怕是左将军看普通货色不入眼,皇上可再挑选一名十分美貌的女子相送,老奴保证左将军会感激皇上的。”灵帝刘宏一听也是,就命蹇硕挑选一美丽出众的美女送于左傲冉。 记得蹇硕来送礼物的时候,特意吩咐了自己,说皇上得知左傲冉没有接受皇上的好意而非常的生气,此份礼物,左傲冉必须收下,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田丰、陈登、欧阳烈、刘虎、张旭、王雄、典杰、王越等都笑嘻嘻的看着主公(九弟、九哥)的迥样,能够得到皇上的封赏,是莫大的荣耀,主公(九弟、九哥)还推推脱脱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和好? 第50章:和好? “好,那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蹇大人转告皇上,说冉十分喜欢,感谢皇上挂念!”左傲冉皮笑肉不笑的应承着蹇硕。 对于左傲冉的表现,蹇硕还是十分满意的,特别是左傲冉多次挫了何进那个该死屠夫的嚣张气焰,更加让蹇硕坚信,左傲冉是跟自己一方一路的。 左傲冉让陈登,稍备薄利,送给蹇硕,又让蹇硕捎了一些薄礼,孝敬张让等人,蹇硕乐呵呵的看着左傲冉,心里想:“孺子可教也。” 蹇硕前脚刚走,何颙后脚就到,看着刚进来的何颙,左傲冉看着好生面熟,这不是宴会上何进老屠夫身后的那家伙吗,这斯来找自己所谓何事?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我就纳闷了,这老屠夫还真跟自己卯上了。 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左傲冉自然十分客气的接待何颙,而何颙呢,看到左傲冉身后的王越,惊讶的不得了,怪不得事后去王越住处没有寻到,本来还以为王越经不住打击跑了呢,何曾想竟然跑到左傲冉这里了,看样子已然追随左傲冉了,一身紧身衣,手里一把长剑,那剑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王越看到何颙来找自己的主公,以为又要对自己的主公不利,于是挺身在左傲冉一侧,稍有动作,便要将何颙拿下。甚至将其一剑击杀,已护自家主公。 “越兄,怎么会在左将军这里,莫非你们以前认识?”何颙十分困惑,如果这王越认识左傲冉,还用得着在洛阳求官吗? “不然,此事越要感谢子远兄,若非昨晚,子远兄请越某出战我主,越某也无缘得识我主,今越得主公赏识,十分感动,已决定一生追随左右。”王越喜滋滋的说道。 王越饱经风霜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看样子王越是找到自己的归处了,那我呢?想想何进,何颙就摇了摇头。 “恭喜王越兄,得如此主公,平生幸事!”何颙是发自内心的祝福王越,自己与王越本来都是落魄中人,经常一起饮酒,得知好友有如此好归宿,也十分开心。 左傲冉看这何颙谈吐得当,言语间也有真情流露,知道也是位大贤,所以也待之以礼。 “不知道,何兄来找冉所谓何事?是何兄自己来拜访,寻冉喝酒,还是何进大将军命兄台前来,有事找冉?”左傲冉不喜欢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何颙看着这位屡次让何进吃鳖的太傅大人,果然非凡,竟然能发现王越之才,心里也十分敬重,有心交好,于是恭敬的说道:“颙奉我家大将军之命,来找太傅大人,前些日子我家大将军听小信人之言,对太傅大人有所误会,现在我家大将军已然了解清楚,此次遣颙来就是要与太傅大人化干戈为玉帛,请太傅大人到大将军府上一聚!” 左傲冉一听,竟然是何屠夫要与自己交好,感觉十分的惊讶,何进此人也是强势之人不轻易服输,其中有诈? “请何兄转告何进何大将军,说冉不曾记得大将军与冉有什么误会,冉一直都是很仰慕大将军的,冉三日后便到府上拜访大将军。”左傲冉不温不火的说道。 听着左傲冉一席话,何颙更加感觉左傲冉深不可测,竟然气量如此之大,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一直以何颙随从身份的张邈也感觉,左傲然那不简单。 在得到左傲冉的答复后,何颙与张邈便回大将军府交差了。 “孟卓,你感觉左傲冉此人如何?”在回何进府的路上,何颙一直在考虑刘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年轻,但是却如此从容,心胸宽广,而又懂得借势,虽与张让等宦官交好,但是却为人正直,手下有能比王越的大将,如今又收了王越,真是个奇人! 跟何颙一样,张邈一路也一直在分析左傲冉此人,在自己认识的人当中,也只有曹操,袁绍能够跟其一比,其他人都是星星之火无法与皓月争辉。 听何颙询问自己,张邈未有沉思,当即说道:“非常人也,屡次被大将军挑衅,现在却能一笑泯恩仇,手下的文臣武将,都堪称一流,真当世英雄也” 闻得好友也如此评价,何颙点了点头,也表示认同,二人各怀心思,一路再无话语。 自从得了陈登与廖立后,左傲冉每日均与二人促膝长谈,三人均是相互的受益匪浅。这一日,左傲冉突然将文武众人均叫到了大厅之内,说是有要是相商。 不多时,众人都到齐了,左傲冉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说道:“不久之后,吾将与众位兄弟一同前往幽州上任,到时候就不会这么清闲了,不仅如此,就连人手方面恐怕也不够用,所以我决定,再找几名文士与武将来,这样,有了众位兄弟和他们的帮忙,我们的大事必成。” 陈登早就听明白左傲冉的意思了,所以左傲冉话音刚落,陈登就第一个站起来,说道:“主公,登家中有三名武师,一名陈泰,二名陈元,三名成何,皆乃颇有武力之人,虽不可大用,但担任个偏将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如若主公应允,登立刻修书一封,命名三人即可赶来洛阳,在主公麾下听掉。” 左傲冉虽然没有听过三人的名字,但是陈登绝无无的放矢之言,说这三人颇有武力,那就定是颇有武力,含笑点头道:“元龙费心了,那就速速动笔吧!”陈登答应一声,也未离座,当即龙飞凤舞起来。 廖立一看既然这然都可以,拿自己也就表现一下吧!向左傲冉作一揖道:“主公,立有知己好友三人,一名荆州南阳人,许慈字仁笃,二名荆州南阳人,陈震字孝起,三名雍州梓潼涪人,杜微字国辅,三人皆乃饱学之士。” 许慈、陈震、杜微,三人的名字左傲冉都听过,许慈被陈寿评为:“博涉多闻,虽不以德业为称,信一时之学士。”而陈震也被陈寿评为:“忠恪,老而益笃。”杜微就等不用说了,这人可是被左傲冉所推崇的人,官拜谏议大夫。 左傲冉听完廖立之言,当即起身,向廖立深深一礼,说道:“那就劳烦公渊先生亲自跑一趟了,务必要将三人请来。”顿了顿又道:“劳烦大哥一路之上保护公渊先生的安全。” “九弟放心,公渊先生的安全就包再大哥的身上了。”典杰翁声道。 “主公放心,立定请三人而来。”廖立说完,就与典杰转身离厅而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审时度势 第51章:审时度势 许久之后,左傲冉见众人再无言语,于是说道:“八哥张荣、十二弟杨明去并州的太原、上党等地,寻找名叫高顺的武将,不管找到与否,一定要在二十天内返回涿郡,还有,如果遇上一个名叫吕布,使用方天画戟的武将,千万不可大意,不要轻易和他比武,但可以招揽亦招揽,只跟他说是征北将军,新任护乌桓校尉左傲冉,想带他去塞外,征服那些鲜卑、乌桓、匈奴等外族即可,如果遇到其他的武将或是文士,也可以一并招来,但是一定要切记,待人亲善,不可横行霸道,仗势欺人。” “是!”张荣与杨明应命而去。 左傲冉又略一寻思后,说道:“六哥高平、七哥高槐去兖州寻找名叫于禁和乐进的两员武将,同样说是征北将军,新任护乌桓校尉左傲冉请他们。切记,不管找到与否,一定要在二十天内返回涿郡。” “是!”高平与高槐应命而去。 “十五弟张台、十七弟刑烈去青州的东莱,寻找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的名字好记,叫太史慈,找到了,也把他带回涿郡。切记,二十天之内返回涿郡。” “是!”张台与刑烈应命而去。 “十一弟马胜、十四弟李宝、十六弟刁麟翔,你们三人结伴而行,先至九江一代,寻找寿春人蒋钦字公奕与下蔡人周泰字幼平,这二人均是九江水贼,随后再至巴郡临江一代,寻找一人姓甘名宁字兴霸,此人也是水贼,号称锦帆贼。你们三人是绿林出身,与其比较好沟通,记住,能邀请来就请,不能就算了,完事后返回涿郡。”左傲冉道。 “是!”马胜、李宝与刁麟翔三人应命而去。 “二哥欧阳烈、十八弟慕容平至河东寻找一人,此人姓徐名晃字公明。亦是无论找到与否,二十天内返回涿郡。”左傲冉道。 “是!”欧阳烈与慕容平应命而去。 “十弟张旭与十三弟王雄至河内,寻找一人名叫方悦,此人亦是勇武非常。”左傲冉道。 “是!”张旭与王雄应命而去。 左傲冉看陈登已经把书信写完了,就命人立刻将书信送出。随后又道:“陈登负责在北邙山一代买下一座大宅子,王越负责元龙的护卫工作,万不可让元龙有丝毫的损伤。” “是,主公,登(越)定不辱命!”陈登与王越同声道。 众人听左傲冉居然知道这么多人,心道:“看来自家主公真的是手眼通天!”左傲冉怕众人追问自己怎么知道这么多人的所在,连忙说道:“这些人,我都是听派往各地的细作传回来的,他们可都有一身的好本事,如若不信的话,等他们找到了以后,大家自然就都晓得了。” “主公大才,我等不及也!”几人一齐道。 看自家主公一直没安排自己,文丑不干了,上前一步说道:“主公,那我做什么呢?” “哈哈!不俊莫要着急,不让你走当然是有目的了。”顿了顿,左傲冉又道:“吾得知许邵许子将已经搬到洛阳来了,他所创的月旦评轰动一时,凡受过许子将肯定或赞扬的人,身价徒增百倍,名扬四海。于是来找许子将评价的人如过江之鲫,只为它的一句话。” “此事丰亦有所耳闻,难道主公也想让许子将一评?”田丰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确有此意!”顿了顿又道:“选日不如壮日,咱们今天就去让这许子将评上一评吧!” “许子将所创月旦评每月仅仅一次,今日正好是本月初一,正是许子将月旦评举办之日,主公何其性哉!”田丰道。 左傲冉一听大喜,心道:“自己也太祥瑞了,这都能让自己赶上!”随即就与田丰、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刘虎等人,一同前往许邵再洛阳的府邸。 洛阳今日的天空没了昨日的明媚,还略显阴沉,这一切也将预示着:今天不是个好天气。但今日却是许子将月旦评的开评之日,虽然时间还早,但开评之处早已是熙熙攘攘起来,人也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许邵的府邸位于洛阳城东,品贤阁上,一袭青衫,三绺长须的许邵站在二楼的窗前,俯望着下面街道上拥挤在一起的人群,许邵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 “子将兄,今日来求你点评之人可不在少数啊!洛阳乃我朝京师,各类才俊聚集之地,不知下面这些人中是否有人能够入得子将兄之眼的呢?”许邵旁边的一个同样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笑着向许邵相询问道。 许邵叹了口气,转身说道:“林宗兄,你也是知人之士,你又岂会不知这楼下众人,皆碌碌之辈,何足一观!?何足一评!?” 被许邵称为“林宗兄”的人,乃是当时他的好友,和他同样有知人之名的豫州郭林宗。所谓“天下言拔士者,咸称许、郭。”就是指他们两个人。只不过两人相比起来,许邵更喜欢公开点评,而郭林宗却是非有缘者不评,所以许邵的名声要比郭林宗大很多。 此时郭林宗听到许邵之言,也不多说,只是微微一笑,边向窗外看去边说道:“京师名士荟萃,其中岂能无一二足以名世者。”正说着,郭林宗的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道:“子将兄,你看,那边好像就来了几个很有意思的人啊!” 左傲冉众人一路打听着穿街过巷,这才来到了许府门前,只见一座高大的府第是映入眼帘,墙高院大,金顶朱户,画阁雕梁,十分的气派!朱红的广亮大门,门上是镏金的兽面门环,铮明瓦亮,府门左右分别种着四棵龙爪槐,参天入云,枝繁叶茂。门首儿前上马石,下马石,栓马桩,也都一应俱全。众人看罢多时,暗叹不愧是名家府寨! 唯独大煞风景的就是许府门前聚集了一大群的人,左傲冉知道许邵的名气大,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的名气竟然大到这种程度。他不仅名气大,而且派头也大,竟然讲这么多的王孙公子都拒之门外。 洛阳城里有这么多名人吗?看着眼前这一片密密麻麻的身穿锦衣绫罗的人,文丑觉得自己的头都有点痛了。对左傲冉道:“主公,你看这里这么多人,咱们怎么挤得进去,依俺老文看,还是算了吧!”想想要从这么多人群中挤过去,而且只是为了让一个神棍为自己进行点评,文丑就打心眼儿里觉得不值。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乱世奸雄 第52章:乱世奸雄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能将曹操评定的这么准确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神棍,这是左傲冉的第一信念!更何况左傲冉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左傲冉挥了挥手,说道:“不着急,不着急,再等等,再等等。”自家主公都发话了,文丑又能说什么,只好把头一低,闷不做声。 就在左傲冉一筹莫展的时候,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天恐之上突然打起了几声清脆而又响亮的雷声,听到雷声的人群顿时骚乱起来。雷声让许子将的眼皮也跳动了几下,但是他却仍然没有太过在意,仍是眉头紧锁的与郭林宗聊着。 “主公,咱们还是回去吧!你看这都要下雨了,万一主公您因此而生病的话,那多不值得啊!”文丑在一旁大声说道。 左傲冉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并没有理会文丑的话语,而是说道:“时机到了!走!” 就在左傲冉的“走”字刚落! 吧嗒!吧嗒!!吧嗒!!!雷声过后,接着就是一阵宛如瓢泼般的大雨,大雨也让拥挤再许府门前的人群迅速的散去了,这时候大家想的不在是什么月旦评,而是找个空地方,一个能躲雨的空地方。 左傲冉众人没有找地方去躲雨,而是冒着大雨一步步的向许府走去,脚步踏溅飞起的水声,也早已淹没在厚厚的大雨声中,但这时候许子将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开双眼,对管家说道:“有请来访之人进府!” 许府上的管家应了一声,随即跑到大门前,将大门打开,将左傲冉众人迎了进来,随即“咣当”一声,又将大门关上了,也不管那些不躲雨了,而又蜂拥过来的人群。 众人跟着管家进了许府,一路之上边走边看,称赞不已! 这许府的修建,是暗合着九宫八卦的方位,里头盖有九座楼阁,八顶亭屋,一座座构筑奇特,巧夺天工。楼阁亭宇之间都有飞廊走桥相连,府园中散布着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石雕、砖雕、木雕、一应俱有,样样皆是精美绝伦。 众人心说:“不愧是名门府第,今儿真是开了眼喽!”左傲冉众人随着管家穿过假山,绕过养鱼池,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一座楼阁之前,只见这座楼阁坐北朝南,完全是手制雕刻,工艺精细,油漆彩画,华丽无比,碧绿色的琉璃瓦盖顶,周围栏杆上刻的是百鸟朝凤图。 门前悬挂着金字横匾,上写三个大字:“品贤阁!”映衬着周边青绿幽幽的假山园林,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这时候再看阁前阶下,早已站定了一人,就见他,头上戴一顶淡鹅黄九锡云锦纱巾,身上穿一领箸顶梅沉香绵丝鹤氅。腰间系一条纫蓝三股攒绒带,足下踏一对麻经葛纬云头履。 面如三秋古月,一双慧眼烁烁地放光,亚赛两盏明灯相仿。鼻如玉柱,唇若丹涂,颔下一部银髯飘拂胸前,精神矍铄,风采翩翩,宛如神仙下凡一般!不错,此人正是著名的鉴赏品评大师,许劭许子将!众人一瞧这位这精气神,也已经猜着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候就见许劭微微一笑,手捋须髯,冲众人道:“贵客至此,许某人有失远迎,特地在此相接,还望诸位见谅!” 众人一听,赶快抢步上前,左傲冉说道:“久仰大师之盛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在下常山真定人氏,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这厢与您有礼了!”说着,左傲冉向许邵深深的作了一揖。 田丰、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刘虎等人也跟着一一见礼,施礼完毕。许劭说道:“此处非是讲活之所,请到凉亭一叙。”随即把众人让到品贤阁前的轩逸亭,分宾主落坐,自有仆人献茶,茶罢搁盏。 许劭说道:“诸位贵客大名,我素有耳闻,今天几位来到寒舍,不知为了何事呀?” 文丑一听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找你还能干什么?相面呗!”想是想,可话不能这么说,要说场面话还得自己主公左傲冉,这时候就见左傲冉一抱拳,冲许劭道“大师!左傲冉欲游学天下,为的是习一技之长,长一方见识,为国为民出工尽力!如今这奸邪当道,朝纲不振,贪官污吏鱼肉百姓,税役繁重民不聊生,以致天下大乱,狼烟四起。左傲冉在外游学几载,看在眼里,痛在心中!然某才疏浅薄,势单力孤,不敢妄谈拯救万万生灵之任,久闻大师通古达今,乃世间奇人,因此特意前来请教安世济民之术,还望大师赐教!” 许劭一听,是哈哈大笑,心说:“别看这左傲冉年纪轻轻,可是深怀为国为民之志,这番披肝沥胆的话,说得也条条在理,不由得让人佩服!”想到这,许邵冲左傲冉道:“哎呀!自古英雄出少年!看来此话非虚,小英雄如此谦诚,实在难得!既如此,许某人也不卖关子了,左傲冉啊!诸位,你等来看!”说话间甩手朝不远处一指…… 指的什么呢? 原来是凉亭之外,在品贤阁门首正对面几十步的地方,有一颗古木云松,高十余丈,参天高耸,直插云霄!树干需几人合抱,古木盘根枝干虬结,繁枝密叶遮天蔽日,苍翠下若幡幢然,远远望去,如同车盖相似,传说此树已有千年的岁史。 凝聚天地日月之灵气,上头住着神仙,为什么许劭看人看的这么准呢?那是因为树上的诸家神仙帮他指点迷津呢!因此许劭不仅会客品评都是在这树下的凉亭里,更是把品贤阁也建在了古树的旁侧,这好比是每当他要评论谁啦,都有神仙给他佐证,要是把这九宫八卦格局的许府比作一座大阵,这棵古木还真得好比那阵胆中的坐纛帅旗! 这时候许劭往树那儿一指,众人仰脖光往上瞧树去了,其实许劭并不是让大伙看这棵树,而是要看树上的东西。瞧诸人如此模样,许邵呵呵一乐。 众人一瞧,心说:“你笑什么啊?怎么?我们看错了么?”再仔细一瞧,咦!?原来学问都在树干上那!怎么了?这会儿众人可瞧清楚了,原来在正朝着品贤阁方向的这一大面树干上,能有一人多高的地方,上头挂着许多木雕金字儿的牌匾,牌匾一尺宽两尺长,寸厚,上面都刻着字儿;嗬!众人一瞧这可透着新鲜那! 随即都起身离座,来到树下仔细观瞧,就见每个牌匾上的字还都不相同,比如其中一块比较醒目的牌匾,上面写着“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八个篆字儿,笔墨雄浑,苍劲有力,这手笔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再往下看,有落款儿,落款的手法与上面八字不同,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般!写着两个字:“曹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名主点评 第53章:名主点评 俗话说的好,见字如见人,一瞧这手书法,就知道这人的文化底蕴和志向魄力,绝非泛泛之辈!牌匾最下边末尾有些小字儿,写着某年某月某日。 看到这,左傲冉猛想起来了,曹操?!不就是那位大宦官曹腾养子-曹嵩的儿子么?曹操的养祖父曹腾先后侍奉过顺帝、冲帝、质帝和桓帝四位大汉朝的皇帝,被封为费亭侯,可说是位极人臣了! 曹操的父亲曹嵩本是南阳郡守夏侯睿的次子,这个夏侯睿为官清廉,后来在朝廷党争之中被罢了官职,日子越发的难过,他就把曹嵩过继给了他的好朋友,当时的黄门大总管曹腾。 因此曹操也算宦官世家之后,他二十岁就官举孝廉,年少有为,后来特来拜访许劭,许劭称其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并把他评为当年“月旦评”上的头条人物。从此曹阿瞒是声名鹊起那! 左傲冉把这个自己再未来看到的事故一说,大家伙也都明白了,原来牌匾上头的字儿就是许劭的点评之笔,下面的落款就是被点评之人自个的标名挂号啊! 要这么说对这位的评价可不低,将来至少也得是个王侯级别的人物,可这能臣和奸雄俩词看起来有些矛盾那?再仔细想想也没什么,遗臭流芳本一身嘛!众人咋嘛咋嘛嘴,看不出是羡慕还是不屑。 接着往后看,还有几个比较醒目的点评,如“世之猛虎!”落款是“孙坚”,“一方雄杰”落款是袁绍,“仁爱忠孝将”落款是皇甫嵩等等等等。 众人一瞧这些不都是往年月旦评榜上有名的主儿么?都是有所耳闻,感情在这儿都给备案留底儿喽!都是许劭写好后再请能工巧匠,照着写好的字儿的轮廓,雕琢模棱,金石镌刻,而后才将牌匾挂上去。 众人绕着古树边走边看,慢慢就绕到了大树的西面儿,这面儿不冲着品贤阁了,哟!这面儿树干上也挂着老多牌匾呢!不过这边的牌匾有个特点,许劭的点评已经写好在匾上了,只是下头还都没有署名,一瞧有什么“仁德无双,乱世枭雄”,什么“文书大家不逢时”(指蔡邕)等等,也是写的明明白白,简单易懂,一瞧就知道这位有多大的能为造化! 众人看着看着就听文丑大声喊道:“主公!快来看,这匾有意思嘿!”众人随着文丑一瞧,就见一块牌匾破损的不像样了,上写着四个字儿:“冢中枯骨!” 众人一看不由得好笑,心说:“这评价的可是够损的啊!搁谁谁也不能领啊!冢指坟墓,坟墓中的枯骨,用来讥讽此人软弱无力,迂腐至极!说的是谁呢?”众人好奇的思索猜测起来。 原来正是淮南侯袁术,袁术出身豪门,袁家号称:“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家世十分的显赫,他早就听说许劭大名,因此曾特备厚礼前来拜访,欲求得一题。 许劭这人也挺有意思,一听袁术来了,也不迎进府,挥笔而就写出这四个字,让仆人给送到门口。您想凭袁术的身份能受得了这个?当时气的三尸暴跳,破口大骂,待要发作杀进许府,又怕天下人议论,口戳笔伐。 袁术是进退两难,一气之下是怒摔品题牌,把匾摔破了,一走了知。府上人把这牌匾拿回来,仍旧给它挂树上,自此许袁两家不睦。后来袁术因为一句:“代汉者当涂高!”的所谓谶语而妄自称帝,神州震怒,曹操、孙坚、刘备、吕布、左傲冉五方势力出兵,而后又得到许家的响应,诛灭了叛逆,此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看来这些未署名的牌匾,不是被评之人未曾到访,就是有辞而不受的!那么这个“仁德无双,乱世之枭雄”的牌匾,评价甚高,说的又是谁呢? 此时左傲冉是双眉微皱,左思右想,心神随着思绪渐渐飘远。许劭见状,呵呵一乐,轻咳了一声,笑道:“左傲冉啊!吾见你年少有志,气宇不凡,将来必得人神齐助,天光恩惠!”顿了顿道:“吾观尔等皆有为国为民之心,今日就略作点评,来人!笔墨伺候!” 众人一瞧许劭要做点评了,也不再慌乱,都围将过来。书童赶紧把文房四宝取来,摆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又取来空匾。许劭执笔上前,说道:“何人先来?” 众人均在左傲冉的身旁,左傲冉一欠身,说道:“大师就先平我这麾下第一大将吧!”许邵看了看颜良,随即唰唰唰,一挥而就八个大字:“汝乃勇将,勇冠三军!” 左傲冉又一指文丑,意思是再评文丑。许邵将第一块匾写好了,搁置一边,又提笔“唰唰唰”写了几个字:“汝乃悍将,他日必有大成!”,紧跟着又拿来第两块匾“唰唰唰”有些了几个大字:“当世双福将!”这说的是朱慈与刘虎。随后又拿来一块匾,再上面又写了道:“长寿将!”这是说刘全的。 许劭似乎费了好大力气后,身体摇摇晃晃的又“唰唰唰”写了几个字后,对田丰道:“汝投明主,治下必将丰衣足食,乃能吏也。”许邵一口气写了六块匾,写完搁下笔。 众人一瞧,怎么就写了六块啊!?自己一众人来七位啊!怎么不为自家主公(兄弟)评呢!?就在众人即将发怒之时,许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六人的命格皆因一人而该,这人就是左傲冉!” “啊!?”众人听完大惊失色! “请先生赐评。”左傲冉缓缓的说道。 许邵望着左傲冉的身影,缓缓的开口吟道:“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何解!”左傲冉疑惑的问道。 “看公子命格已断,属早逝之相,但福源却还似有数万年之久,乃奇相怪相也,夙子将不能看透也,不能评也!”许子将突然喘着粗气说,缓缓说道。 “这也能看透,不会有这么神奇吧!”听到许子将的话,左傲冉也暗暗心惊道。 “吾一生评人无数,无一不准。今日不能评断公子乃天意也!天意也!这是老天在怪子将,怪子将泄露天机!”许邵面色如纸的说道。 “噗!”话还没说完,许子将就喷出一口鲜血来。一口鲜血出来后,许子将的神情好象稍微好转了一些,接着又嘀咕了一阵后,就径直站起身来,折断手中之笔,然后对着天空喊道:“吾许子将从此将不在评人,而从此以后也不在有月旦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 月旦评 第54章: 月旦评 众人皆哗然! 许劭半靠在左傲冉的怀中,脸色蜡黄,额头之上更是有虚汗迭出,一时间众人混乱,左傲冉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便将许子将轻轻放倒在地上,将其身整个舒展开来,而后,令颜良打来凉水,用手蘸着凉水,自许劭太阳穴至额头。 左傲冉见许劭如此模样,心中不忍,鞠躬道:“先生,若得知先生为我等其人品评之后会有现在这般状况,冉绝不会有此不情之请,现先生如此模样,冉心实难安矣。”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雕花小瓷瓶,拿于手中对许劭又道:“此乃家师由灵芝、雪莲、人参、冰蛤入药所调制的黑玉丸,有强身健体,养气补血之功效,冉留于身边并无他用,今日便赠与先生,先生当每日服用三次,以饭后三十分钟服用为最佳。”言罢不由分手便将这小瓷瓶放于许子将手中,七人又是一躬,随即便于转身离去。 “莫走!莫走!子将还有话说。”许子将急喘着说道。 众人一见许子将叫住自己,以为许子将还有什么事情,于是左傲冉转身问道:“子将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吾有一评,实乃适合将军现如今之境,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许子将缓缓的说道。 左傲冉深深的向左傲冉作了一揖,说道:“谢先生,先生之恩,冉定当后报!”说完,带领着众人离开了许邵的府上。 左傲冉带着众人前脚刚离开许邵府上,郭林宗从许邵家的品贤中走出,低声喃喃道:“左云龙,逆龙成真龙!有此子在,天下可无乱世矣!但若天下有乱,必由此子而出!时也!?命也!?”因为左傲冉已经离开了许邵的府上,所以他们也没能听到郭、许两人最后的对话。 许邵对左傲冉的品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很快就传的人所周知,就连久再深宫的灵帝刘宏亦有所耳闻。但是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许邵宣布封笔,再无月旦评,这让人很多人震惊不已。 本来左傲冉向好好的大睡一觉,明天好去何进府上参加鸿门宴,可是没想到的是,灵帝刘宏竟然派人来通知自己,让自己明日必须早朝,有要事相商。 左傲冉一进金銮宝殿,就觉得气氛十分的压抑,心中已经感到了不妙,暗暗的思量起来。也就在这个时侯,灵帝刘宏突然说道:“羌中胡人北宫伯玉,湟中义从羌首领李文侯,联合王国拥兵三十万起义,共拥边章、韩遂为帅。攻杀护羌校尉泠徵,金城太守陈懿,北宫伯玉等以侵三辅之地,众位爱卿可有平乱之策?” “启奏皇上,老臣保奏皇甫嵩为帅,引精兵五万即可破敌。”卢植奏道。 灵帝刘宏听了卢植的启奏,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心道:“你个老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让左傲冉为帅嘛!还跟我唱反调,等有机会了,看我不罢了你的官!”灵帝刘宏心里想着,但是他的眼睛可没闲着,一个劲的给左傲冉打眼色,那意思就是说:“你出来争这个帅位,只要你一出来,我就封你为大元帅!”左傲冉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跟们没有看到灵帝刘宏的眼色。 一旁的张让可是看到了灵帝再打眼色,心道:“我可不能让你当了大元帅,要不然以后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嘛!我侄子的仇还没报呢!”想到这,启奏道:“陛下,依老奴之见,皇甫义真平乱有功,当可为帅。”灵帝刘宏一听张让这话,当即眉毛一挑,狠狠的瞪了张让一眼,心道:“好啊!你也跟我唱反调,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臣等亦保举皇甫义真为帅,请皇上即可下旨,莫要再耽搁片刻了,军情战机不等人啊!?”群臣纷纷启奏道。 “好啊!你们这是再威逼朕啊!你们等着!等到时候了,看我不好好的整治你们!”心中想着,嘴上极不情愿的下旨道:“即可宣皇甫嵩来洛阳,任命皇甫嵩为左将军,全军大元帅,总督雍州平叛。” “陛下,如今元帅已定,但是全军还少一名能征善战,调度有方的前部正印先锋官。臣保奏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何进突然出班启奏。 何进的保奏正和左傲冉之意,但是左傲冉就是不明白,先前还和自己事成水火的大将军何进,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他转性了,还是他精神分裂!?先是要请自己到府上赴宴,而现在又保举自己为前部正印先锋官!?这是示好!?还是另有阴谋!?那不成他想将自己弄出洛阳,弄离皇帝的身边,以抱住自己的地位与他侄子,自己义弟的皇位!? “启奏皇上,臣正想讨这先锋之职,却没想到,大将军竟然保举微臣。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平定叛乱,驱逐外族,保我大汉江山千秋万代,永久昌盛!”左傲冉道。 灵帝刘宏一听左傲冉这句:“大汉江山千秋万代,永久昌盛!”这几个字,心中就是大乐。哈哈一笑,下旨道:“左傲冉上前接印,命你先行一步,明日午时启程,率领两万人马为先锋,一路之上,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现行阻敌,不日皇甫大元帅的大军即到。” “臣左傲冉接印谢旨,愿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跪拜道。 左傲冉退朝之后,第一时间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将一切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洛阳由陈登坐镇,王越贴身保护,又命罗世信带人将金莲、来莺儿、柳轩儿三女送往自己的老家左家庄陪伴自己的老母亲刘氏。 第二天,左傲冉至教军场点兵,左傲冉到教军场,站在帅台上往下一看,校场里的兵丁压压差差的,一队队整齐的士兵站得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的阗胸叠肚,耀武扬威,军装号铠整齐,偏将、副将、牙将盔甲鲜明,可见这支军队才是大汉朝的精锐之师。 风,将左傲冉的先锋旗吹起—— 左傲冉众人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不禁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左傲冉不由吟起了前人的诗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一旁的左傲冉闻言,感慨地说道:“直到今日,我才感受到古人的那份意境,实在是震撼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征西前印 第55章:征西前印 左傲冉微微点头,感叹道:“生为热血男儿,这一生不上沙场,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田丰闻言仰天大笑,然后大声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洪荒三千州?请君暂坐神武殿,若个书生万户侯?”一时间,台上所有人都热血沸腾。 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是生为一个男儿的宿命。一个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历练的人,不能称之为男人。众人一时感慨万千,性格鲁直的典杰似乎是想释放自己心中的豪情,高高抬头,仰天大吼! 吼声过后,左傲冉向前几步,走到了高台边缘,运足底气,大声说道:“诸位将士!——我——乃大汉朝平西扫乱前部正印先锋官——左——傲——冉!——今日,本先锋受陛下谕令,奉旨平定西羌叛乱!” 三军将士齐声发出一声大吼:“吼!!!” 这一声吼,响彻天际—— 这一声吼,振奋人心—— 这一声吼,心血澎湃—— 左傲冉继续高声道:“西羌一族!一直无视我大汉朝之虎威,甚至还敢接连挑衅我大汉守军!今日,本先锋官就奉旨讨伐这群胆敢叛乱的反贼,这些化外蛮夷!”说着,抽出随身宝剑,直接插入高台之上,高声道:“今日,我左傲冉就已此剑宣布军规: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 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左傲冉一口气将十七禁令五十四斩念完——其震慑力实在是震慑人心! 随后左傲冉在这几十万大军里面心细的挑选,专门找十八、九,二十来岁的,各个都是膀大腰圆,浑身都是腱子肉,两棒子打不到的棒小伙子,还得是手疾眼快会点武术的,还要家中无牵无挂的。 这下子可就难了,这可真是人里拔人,优中选优啊!左傲冉从二十万大军中跳出了十万,又从十万当中跳出了五万,又从五万中挑出了两万,左傲冉很满意。 左傲冉又站会点将台,大声的说道:“三军将士听令!全军开拔!”就这样,左傲冉率领两万大军,以及麾下田丰、颜良、文丑、典杰、朱慈、刘全、刘虎、蒋义渠等人以及1000藤甲神锤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出征了。 灵帝刘宏为了表示对左傲冉以及大军的关怀与激励,破天荒的带上了一众官员送出了离洛阳城二十多里地。这让左傲冉和众将士大感意外,而又深感荣幸,皇上来送行这可是大元帅出征时才有的荣耀啊! 洛阳蔡府 自从洛阳诗会草草的收场之后,蔡文姬便一直闷在闺房之中,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对于上门的任何客人都不见,连数次登门的卫仲道也不例外。 蔡邕和蔡琰的奶娘不禁有些担心,蔡邕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一反常态。蔡邕和蔡琰的内娘曾经试着同蔡文姬沟通,但始终都不得要领。 这天,蔡文姬突然主动来找父亲蔡邕,蔡邕和蔡琰的奶娘都不禁有些惊讶,但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蔡文姬行过礼后,对自己的父亲蔡邕说道:“父亲大人,这几天让您担心了!是女儿不好!” 蔡邕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文姬啊,这些天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着你?让你的心情如此恍惚低落!” 蔡文姬轻轻一笑,转头望向屋外的天空悠悠地说道:“女儿多呈父亲教诲,时至今日终于有了些许名声。本以为在文采之上已经不输于任何才子了,却不想是那么的浅薄可笑!” 蔡邕眉头一皱,说道:“文姬,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当日诗会之事?” 蔡文姬笑了笑,不答反问道:“父亲,当日征北大将军所做之诗如何?” 蔡邕的双目顿时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此诗虽然风格迥异平常,但却是难得罕有的佳作。此诗气势磅礴豪气冲天!恐怕也只有你这小师弟这样的人物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像我等这样舞文弄墨之辈,就是再有才情,恐怕也无法做出此等峥嵘铿锵之佳作!”随后又露出遗憾的神情,叹息道:“可惜当时傲冉这孩子走得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此诗的名字!” “那征北将军所做的诗,我也听老爷吟诵过,确实是难得的佳作!想不到这傲冉这孩子竟是如此文武双全的人物!”蔡琰的奶娘也是非常感慨地说道。 蔡文姬说道:“父亲、奶娘,我这些天呆在房中,就是想做出相比此诗毫不逊色的诗作!” 蔡邕与蔡琰的奶娘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随即蔡文姬的神色一暗,说道:“可是我绞尽脑汁做了好几首都不尽如人意!看来征北将军的文采我是比不上的!”蔡文姬异常感慨地说道,娇美的面容上写满了不甘。 如果左傲冉听到蔡文姬这么说的话,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蔡琰心事 第56章:蔡琰心事 蔡邕点了点头,他也是如此认为的。 蔡文姬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对自己的父亲蔡邕说道:“父亲大人,我与小师弟仅仅有这一面之缘,可却未曾一起探讨过任何的诗词,不如……”说到这,蔡文姬娇美的双颊突然微微一红,然后轻声道:“不如就在家中设宴,邀请小师弟前来一叙,我也好向小师弟学习学习。”蔡邕和蔡琰的奶娘相视一笑,神情之中颇有些玩味的味道。 蔡邕对女儿说道:“文姬啊,为父其实早有此想法,只是一直担心你反对,所以就没有提出来,你现在能如此想,为父真的很高兴。” “既然如此,那女儿就亲自去邀请小师弟吧!”蔡文姬站起来道,当即便要往外走。 蔡琰的奶娘见状,连忙叫住了蔡文姬:“文姬啊,你别急。我们虽然有意邀请征北将军,但此事已经不能实现了。” 蔡文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是愤愤不平地说道:“是不是左傲冉他看不起咱们!” 蔡邕没想到蔡文姬会如此想,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的笑道:“文姬你怎么会如此想呢?傲冉既然已经拜在为父的门下,怎会看不起为父?” 蔡文姬不明就里,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了!你奶娘之所以会那么说,那是因为傲冉他已经在今天早上的时候离开了洛阳。”蔡邕说道。 蔡文姬顿时愣住了心道:“离开了,为什么要离开呢?怎么会一离开呢?怎么会这样?”蔡文姬有些急切地问道:“父亲大人,左傲冉他为什么会离开洛阳?” 蔡邕看了自己的女儿蔡琰一眼,略一思忖后回答道:“傲冉他身为朝中武将,怎么可能常驻中州洛阳。而且现今北方边疆并不太平,傲冉他早就应该去戍守了。现如今羌中胡人北宫伯玉,湟中义从羌首领李文侯,联合王国拥兵三十万起义,共拥边章、韩遂为帅,已经攻向三辅了。傲冉他被陛下任命为平西前部正印先锋官,已经出征了。” 蔡文姬沉默了,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不好,她本来还打算在家设宴后,私下拜左傲冉为师,但是这个愿望现在是没有办法实现了。蔡邕和蔡琰的奶娘有些担心的看着紧皱秀眉默不作声的蔡文姬。 “文姬啊,你不用失望。征北将军他一定会回洛阳的。”蔡琰的奶娘来到蔡文姬身旁轻声安慰道。 蔡文姬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父亲大人、奶娘,文姬想出去走走。”蔡文姬淡淡地说道。 蔡琰的奶娘看了蔡邕一眼,蔡邕对蔡文姬道:“傲冉他离开了,现在洛阳城内乱哄哄的。新接管洛阳的禁卫军的军纪又很差,简直是乱上添乱,你出去为父怎能放心!” 虽然蔡邕如此说,但是蔡文姬的态度却非常的坚决,无可奈何之下,蔡邕只得同意蔡文姬的要求,不过却要求蔡文姬多带些家丁在身边,以免发生意外。 蔡邕之所以会同意蔡文姬出去走走,倒并不是因为拗不过蔡文姬,而是他认为新的禁卫军虽然军纪差,但是洛阳城内的地痞流氓也不会那么不长眼,更何况看到他蔡家的标志一定不敢为难。 蔡邕之所以要蔡文姬多带些家丁,主要是为了防备那些真的不长眼,或是想趁乱打劫的歹徒。不过蔡邕此时并没想到,麻烦还是发生了,而且还真的如他所想。 蔡文姬在婢女家丁的陪同下出了蔡府,蔡文姬离开后,蔡邕颇有些感慨地对蔡琰的奶娘道:“曾经的禁卫军在时,这洛阳城简直可以用夜不闭户来形容!然而现在,唉!”蔡邕不禁摇了摇头。 “老爷,对于这些事情咱们根本就无能为力!不要多想了,这样只是使自己徒增烦恼!”蔡琰的奶娘温柔地宽慰道。 蔡文姬一出蔡府便让车夫赶马车往北门,跟在马车两旁的还有几十名强壮的家丁。蔡家所在地是士族官宦聚居的一条大街,此时大街上显得很热闹,许多人在大门口张灯结彩。 蔡文姬感到有些气闷,于是让车夫加快了速度。从官宦大街出来,蔡文姬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街道之上非常的混乱,有很多的地痞流氓正在四处的横行。 不时地有地皮流氓抱着大包小包从民宅中出来,后面是哭喊哀求的百姓。这些地痞流氓往往会毫不客气地将那些碍事的百姓一脚踹开,这还算是好的,更有甚者竟然拔出兵器当街杀人。 哭喊之声、惨叫之声、哀号之声充斥着洛阳的大街小巷。 车中的蔡文姬看得心惊不已,他完全没想到洛阳城竟会变成这样一副景象!与之前的洛阳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想起之前自己和一帮自以为是的文人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指责着左傲冉,蔡文姬突然感到分外羞愧。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婢女小鱼非常害怕,于是劝道。 蔡文姬开始有些犹豫起来了,她很希望能赶上左傲冉的队伍,跟左傲冉说上一番话语。但是看现在的局势,她一个女孩家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蔡文姬最终点了点头,同意了婢女小鱼的提议,马车随即调转车头。 马车往回行驶了片刻时间,突然间停住了。马车中的主仆两人顿感诧异,正要询问,车帘外就传来了车夫略带惊恐的声音:“小姐,不好了,有几十个地痞无赖将我们围住了!”蔡文姬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她是蔡中郎的女儿,他不认为这些地痞流氓敢对她怎么样。 “告诉他们,这是蔡中郎的马车,让他们让开。”蔡文姬很平静地说道。 “是,小姐。”车夫恭敬地应诺。随即就听见车夫扬声道:“我们是蔡邕大人家的,你们围在这想干什么?快让开!” 围住蔡文姬马车的是新禁卫军的几十个兵痞,并不是什么流氓无赖,这些人就是那些所谓趁火打劫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小什长,他正同部下在一家酒店中喝了一顿酒出来。 喝的醉醺醺的这些个兵痞们正准备找个乐子,恰在此时此刻,正好看到了从不远处过来的一辆马车,于是一群人便围了上去,准备拿车上的人找乐子。 车夫虽然通报了身份,但这些醉醺醺的兵痞们仍然嘻嘻哈哈地不为所动。 “蔡邕!?嗝!蔡邕是哪个?老子不认识!出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什长打着酒嗝很嚣张地说道。这个小什长是个麻子脸,酒糟鼻,还有一口大黄牙,长得十分的难看,这样的形象真是人见人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 蔡文姬遇险 第57章: 蔡文姬遇险 车夫见对方根本就不买帐,心顿时提了起来,提高了两个声调道:“蔡邕大人官拜中郎将,你们怎敢无礼?”车夫色厉内敛地喝道。马车边的几十个家丁虽然心中也很害怕,但见此情景,仍战战兢兢地排到马车前撑场面。 然而家丁们的行为并没有起到他们希望的威吓作用,这一群醉醺醺的兵痞们见状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面露凶光,一个个跃跃欲试着。 “兄弟们,看来有人不识相啊!正好让咱们乐和乐和!”小什长狞笑道。 “弟兄们啊!上!”小什长露出一口黄牙大喝一声,随即几十个兵痞嚎叫着一拥而上。见此情形,蔡府的家丁们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硬着头皮迎战。 双方顿时在马车前混战起来,一时间呼喝连连,拳来腿往得好不热闹。 “小姐,他们……他们……”听到马车外的动静,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蔡文姬的婢女小鱼吓得脸颊都白了。 相比小鱼,蔡文姬要显得镇静得多了,她将小鱼抱在怀中轻声安慰了一会儿,然后对车夫道:“能不能冲过去?” “不行啊!路都被塞住了,咱们没法过去!哎哟!”正在回答蔡文姬的车夫突然惊叫一声,随即蔡文姬主仆俩便听见好像装满米的麻袋重重落地的声音,两人不禁心头悚然一惊。 蔡家的家丁们怎么可能是这些兵痞的对手,只片刻时间,众家丁便躺满了一地,还在不停地痛呼惨叫着。好在兵痞们并没有动兵器,否则现场只怕会惨不忍睹。 小什长趾高气昂地从一地狼狈的家丁中间穿过,来到马车前一把扯掉了车帘。小什长突然愣住了,一对酒泡眼瞪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难看的黄牙,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淌了出来。 车里是一位丽人,正是二八好年华,肌肤丰润,凝脂般粉腮,恰如新荔。一双杏眼,柳叶修眉,顾盼神飞。白色荷叶裙,腰间环佩随她举手投足而生悦耳声响。云堆翠髻,更显冷艳风华。纤腰楚楚,随锦衣而动,恰如风回雪舞,尽显婀娜之气,令人心驰神荡。 这丽人坐在车里,粉腮罩冰霜,如万年之冰山。却偏偏又有一种端庄气质,眼眉之间虽有羞怒之意,沉默中却有一丝丝温柔之气,令人不禁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想法。 “太,太好看了!”小什长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看到一个形象龌龊的男人突然扯开车帘用一种非常猥琐的眼神看着自己,蔡文姬虽然还保持着镇静的外表,其实她的内心已经紧张地无以复加了,而小鱼则浑身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自家小姐的怀中。 “大胆,你为何敢如此无礼!难道不怕王法吗?”蔡文姬勉强冷着脸呵斥道。 大黄牙闻言一震回过神来,当即要去拉蔡文姬,口中还淫笑道:“嘿嘿,老子今天真是走运!竟然碰上这么俊的娘们!”蔡文姬见状面色大变,有心躲闪,但在这狭窄的车厢内,她根本就无处可躲! 眼看大黄牙就要碰到蔡文姬了,正瑟瑟发抖的小鱼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竟然狠狠地朝大黄牙的怀中撞去。大黄牙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一翻滚出了马车,由于惯性的原因,小鱼也一同摔出了马车。 看到大黄牙狼狈的模样,现场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大黄牙恼羞成怒,一把拽起小鱼,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面目狰狞地叫骂道:“妈妈的!你个小娘皮胆子不小!竟敢向本大爷动手!”小鱼挨了大黄牙一巴掌,一边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 小鱼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紧紧地抿着嘴唇,双眸中已经溢满了泪水。看到小鱼这样一副样子,大黄牙心头的邪火“噌”地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大黄牙拽着小鱼就往马车上拖,边拖还边笑道:“老子先拿你开刀,然后再把你丢给兄弟们乐和乐和!”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她!否则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蔡文姬满腔怒火地喝道。她简直恨不得杀了这个面目可恨的大黄牙,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同这样的暴徒讲仁义根本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面对怒火中烧的蔡文姬,大黄牙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咽了口口水朝蔡文姬笑道:“你别急,等哥哥我先收拾了她,然后再同你乐和乐和!哥哥一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对于大黄牙的污言秽语,蔡文姬羞愤难当。但蔡文姬只是一弱女子,此时的她就像豺狼爪下的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蔡文姬的命运似乎已经不能改变了。 蔡文姬已经绝望了,她缓缓地将舌尖顶在牙齿之间,她决定咬舌自尽,宁死也不受辱。 或许是蔡文姬在另一个时空时所受的苦难和屈辱实在是太多了,因此在这一时空里,连老天爷都不愿意再让蔡文姬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受苦了。 正当大黄牙迫不及待地准备撕开小玉的衣裳时,一个很正义的声音突然很及时地响起:“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竟敢在京师重地如此无法无天!” 大黄牙此时正欲火中烧,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恼火得不得了。大黄牙从马车上跳下来,他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风度偏偏的公子带着两个随从正被自己的手下拦在圈外。 “你是什么人?”大黄牙指着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喝问道,语气是一点都不客气。 翩翩公子明显是被吓了一跳,面色不禁变了又变,一阵青一阵白的,但随即又恢复正常,翩翩公子摆出一个很潇洒的形象自我介绍道:“在下河东卫仲道。”本来已经绝望的蔡文姬突然听到卫仲道竟然来了,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仲道,是我,快救我们。”蔡文姬把在车门边朝卫仲道呼救道。 卫仲道突然看到蔡文姬的身影,听到蔡文姬的声音,顿时大吃一惊。他本来是看到这边的情形想过来表现一番,却不想被困住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蔡文姬。 卫仲道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朝那大黄牙质问道:“你们可知道被你们困住的是什么人?她可是当朝蔡中郎的千金!你们有几个脑袋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大黄牙笑眯眯地朝卫仲道走了过来,卫仲道以为对方被自己的义正严词给震慑住了,于是摆出一副很昂扬的神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狗熊英雄之差 第58章:狗熊英雄之差 大黄牙来到卫仲道的面前,就在卫仲道准备接受对方卑微的道歉时,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随即卫仲道只感到左边的脸颊一麻,他被大黄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卫仲道完全被打懵了,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些兵痞竟然敢打他。卫仲道怔怔地看着对方,用难以自信的语气说道:“我是河东卫仲道,你竟然敢打我!” 大黄牙朝卫仲道吐了口唾沫,吼道:“不想死,就给我滚!”卫仲道吓得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不远处满怀希冀的蔡文姬,脸上露出挣扎犹豫的神情。 “我乃大将军卫青之后,享皇亲制,想我先祖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这些兵痞竟然敢打我,你们是不想活了是吗!?”卫仲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冲着大黄牙喊道。 大黄牙见这个小白脸不仅磨磨蹭蹭的,竟然还敢出言恐吓自己,于是立刻抽出手下的佩刀,指着卫仲道一脸狰狞地喝道:“好小子,你想死不成!” 看着眼前亮煌煌的刀锋,卫仲道咽了一大口的口水,低垂着自己的头,没敢再废一句话,也没敢再往蔡文姬处看一眼,灰溜溜地带着两个随从逃跑了。 看着卫仲道惊惶离开的背影,卫仲道在蔡文姬心中的形象顿时彻底崩塌。在这一刻她终于发现,卫仲道这个在平时侃侃而谈的翩翩公子根本无法同征北将军左傲冉相比。 卫仲道就像是一朵好看的鲜花,虽然赏心悦目,但却毫无半点用处!而左傲冉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般,虽然不如鲜花那般好看,但却能挡住风雨,耸立不倒。 大黄牙将卫仲道打发了,然后又着朝蔡文姬主仆俩过来了,蔡文姬此时已经彻底绝望了。小鱼一脸悲戚地看着蔡文姬,唤了声:“小姐!”蔡文姬紧紧地将小鱼抱在怀中。 就在大黄牙准备登上马车之时,又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大胆!都给我散开!”大黄牙顿时气得牙只痒痒,猛地转过身,大黄牙准备狠狠地教训这个又出现的不速之客,不过当大黄牙看清楚来人时,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了许多。 原来,在圈外站着十来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白面书生,其他的全是虎背熊腰披坚执锐的彪悍武士,与这些武士相比,大黄牙的这三十来人简直就跟侏儒一般无二。 大黄牙不知对方底细,语气颇为恭敬地问道:“这位先生是谁?为何在此?”如果不是这白面书生身边的军士装束明显不同于他们的新禁卫军,大黄牙只怕会立即跪拜下去。 “我乃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麾下主簿陈登。你们身为官军,怎能如此祸害百姓,都给我退下!”陈登面色冷峻地大声喝道。 大黄牙一听不是自己的上司,顿时脸色一变换了副嘴脸。只见大黄牙高扬着下巴,很嚣张地说道:“我当是谁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左傲冉的人!就算是左傲冉在此也管不到老子,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说着,大黄牙还竖起一根小手指,满脸轻蔑之色。 陈登眉头一皱,他想不到新招的禁卫军士卒不仅军纪败坏,而且还如此不知轻重。看到这大黄牙竟然敢如此狂妄嚣张并且还辱及自家主公左傲冉,此时陈登身旁的护卫们当即变色。 一名护卫一个箭步冲到大黄牙跟前,在大黄牙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左手一记铁拳重重地捣在大黄牙的小腹之上。大黄牙惨叫一声,整个人弓成了一个虾米。随即护卫揪住大黄牙的衣襟,一把将大黄牙给提了起来。 “嘴巴放干净些!再敢对我家主公无礼,我就活撕了你!”陈登的护卫将大黄牙提在半空之中,一脸冷厉地喝道。 大黄牙脸上冷汗直流,腹中如同翻江倒海般疼痛,心中惊骇非常。周围的兵痞见状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对方真敢动手,也想不到在他们眼中武功不弱的大黄牙竟然被对方一个人一招击败。 在经过短暂的错愕过后,三十几个禁卫军士卒立刻抽出兵刃朝陈登一行人逼了过来。禁卫军的士卒挥舞着兵刃叫嚣着:“好大胆!快放了我们什长!否则叫你们好看!”见此情景,陈登准备用皇上的名头来喝退他们。 不过,还没等陈登开口,护卫们便先一步采取了行动,护卫们战斗力强悍,又对左傲冉忠心耿耿,但他们不大听陈登的命令(红巾军改编成的陈登护卫),这一点让陈登颇为头疼。 捉住大黄牙的护卫一把将大黄牙掷在地上,随即一脚踏上,大黄牙惨叫一声,双手无助地抓着护卫踩在自己胸口的腿肚子,整个人在那瑟瑟发抖。 护卫冷冷一笑,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十几名护卫一起抽刀出鞘。一股惨烈的气势猛然间迸发出来,就如同铁骑绝阵冲锋般。三十几个新禁卫军士卒不由心头一骇,不自禁地后退了数步,面面相觑。 “都给我退下,否则格杀勿论!”为首的护卫一脸森然地冷喝道。 新禁卫军的士卒们不禁咽了一大口的口水,面对气势骇人的红巾军护卫,他们虽然在数量上占绝对的优势,但却兴不起丝毫战斗的欲望。犹犹豫豫了好半晌,新禁卫军的士卒们终究没敢动手。 “你们等着,得罪了我们,没你们的好果子吃!”一个新禁卫军的士兵丢下一句场面话,便和其他人匆忙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一名红巾军护卫突然唤道。 正准备离开的新禁卫军的士兵们猛地回转身,“刷”的一下子全亮出了兵器,脸上全是紧张戒备之色。先前说话的那个新禁卫军士兵很紧张地说道:“你们想怎么样?不要欺人太甚!”这话说得有些好笑,就好像这些红巾军护卫在欺负他们似的。 红巾军护卫不屑地笑了笑,没有理会对方如同惊弓之鸟的表现,指了指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大黄牙道:“把这个废物带走!省得脏了我们的眼睛!” 见对方叫住自己只是这个意思,新禁卫军的士兵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不禁颇感尴尬。连忙过去两个人将大黄牙扶了过来,随即灰溜溜的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看着对方狼狈的身影,红巾军护卫不禁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什么玩意儿!”看着红巾军护卫们骄傲的神情,陈登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陈登看了一眼躺了一地正哼哼唧唧的蔡府家丁们,对身边的红巾军护卫道:“去看看他们的伤势要不要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 无以相许? 第59章: 无以相许? “是。”红巾军护卫应诺道,随即十几个红巾军护卫散开四下查看询问起来。 陈登朝马车走了过去,还有数步距离时,一个丫鬟打扮婢女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即一个身着宫装的绝色佳人在婢女的搀扶下款款的缓步下了马车。 陈登站住一看,这才发现这两人竟然是蔡文姬主仆。蔡文姬的神色很不好,而婢女小鱼则是红着双眸,还在不停地抽泣着。 陈登连忙施礼道:“原来是蔡小姐。” 此时此刻,惊魂稍定的蔡文姬也看清了陈登,说道:“你是徐州陈登陈公子!”语气颇为吃惊。 陈登笑了笑,说道:“正是在下。”陈登本来打算还说些什么,但这街道之上此时混乱不堪,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改口对蔡文姬道:“蔡小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护卫先送你回府再说。” 蔡文姬不禁看了一眼周围混乱的环境,当他看到正在肆虐的新禁卫军与地痞流氓的身影时,脸色顿时变了变,赶紧点了点头。 让蔡文姬主仆俩重新登上马车,此时,家丁们在红巾军护卫们的救治下已经能自己走动了。让一名红近乎为坐上马车充当车夫,然后陈登和其他红巾军护卫跨上战马,和家丁们一道护在马车左右往蔡府而去。 在周围闹事抢劫的新禁卫军,其实很多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也动了心思。不过当他们看到马车周围那十几名彪悍非常的红巾军护卫时,全都打消了念头。 十几个红巾军护卫护在马车周围,坐在马车中的蔡文姬不禁倍感安全。蔡文姬有些感慨,心道:“这可是他救了自己啊!”在蔡文姬想来,这些红巾军护卫是左傲冉的部下,自然就是左傲冉救了她。 古人有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现如今自己该如何报答他呢?!”想到娇羞处,两团红晕飞上了蔡文姬的双颊。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渐渐平复下来的小鱼看见蔡文姬突然露出痴痴的笑意,不禁好奇地问道。 蔡文姬闻言一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看见小鱼仍一脸好奇地注视着自己,蔡文姬突然感到,好像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似的,脸颊顿时更红了,羞恼之下,蔡文姬双眼一瞪,道:“小丫头,想什么呢!” 小鱼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吼自己,顿时感到委屈得不得了,垂下头轻轻地抽泣起来。蔡文姬见状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语气有些过了,连忙抱住小鱼安慰道:“小鱼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朝小鱼发脾气!” 听到蔡文姬这么说,小鱼感到更委屈了,趴在自家小姐的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蔡文姬轻搂着小鱼,不停地温言安慰着,她感到小鱼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言语而伤心。 哭了好一会儿,小鱼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泣,不过她仍在抽泣着。小玉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楚楚可怜地向蔡文姬问道:“小姐,刚才……刚才……刚才小鱼是不是已经失去贞操了?” 蔡文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明白过来。自己的丫鬟小鱼还没从之前的打击中走出来,她以为那个大黄牙已经夺取了她的贞操,其实那大黄牙根本还没来得及对小鱼做什么,就被红巾军护卫给打得半死了。 小鱼实在是太过于单纯了,居然什么事情都不懂!蔡文姬不禁一笑,小鱼见自家小姐竟然还再笑,不禁伤心欲绝起来,本来悲戚的俏脸变得死灰一片。 见此情形,蔡文姬连忙收敛笑容,安慰道:“小鱼别担心!小鱼什么也没失去!小鱼真的什么都没有失去!小鱼比谁都干净!真的!小鱼比谁都干净!” 小鱼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家小姐,问道:“真的吗?小鱼真的很干净吗?小姐可不能骗小鱼啊?” 蔡文姬佯装生气的说道:“小鱼,你难道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小鱼见状一惊,连忙说道:“小姐你别生气,小姐别生气,小鱼相信小姐,小鱼相信小姐。”得到了蔡文姬肯定的答复后,小鱼的心情好了很多,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好动、乐观。见此情景,蔡文姬也不禁感到欣慰。 陈登护卫着马车,马车很快就进入了官宦大街,这里的情况要比其他地方好得多,街道上连一个新禁卫军的影子都没有。这是因为灵帝刘宏曾下过圣旨,所有将校军士未得命令不得进入这条大街,违者杀无赦。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条皇城边的官宦士族大街便成了目前洛阳少有的安全之地。 虽然新禁卫军的将士因为圣旨而不敢进入这条大街,但其他地方的百姓们却蜂拥而至,原因很简单,大家都是来避难的。街道上挤满了人,蔡文姬的马车只能够在人流中缓缓地前进。 看到眼前的情形,陈登不禁紧皱眉头,心道:“原本繁华热闹的洛阳竟然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混乱!这灵帝刘宏愧身为汉武帝之后,根本无安邦定国之才!只弄得欢天酒地,虽还不及商纣王那般昏庸无道,滥交,但也不慌多让了,哪能与自己的主公相比,他连给自己主公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这番话语是陈登的心声,但是陈登也就只能再心中说,根本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讲。陈登知道自己这番言语一旦传了出去,不仅仅是自己要掉脑袋,满门抄斩。就连自己的主公左傲冉也会受到牵连,会被人认为是野心极大,想要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到那个时候,自己可就成了天下人骂声不绝的大罪人了。 但是陈登更加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语更不能再自家主公的面前讲,一旦要是让自家主公知道了自己有篡逆之心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自己主公可是效忠大汉朝的忠臣,一心向汉啊! 蔡文姬掀开窗帘,看到街道上全是惊惶莫名的洛阳百姓,不禁忧心忡忡。蔡文姬担心洛阳的局势会如此继续下去,如果那样的话,百姓们就只有流离失所逃难到其他地方这一条活路了。也许是受到了左傲冉的影响,蔡文姬现在现在考虑问题都会从百姓的角度出发了,而不是一味的想当然! 一行人在拥挤的人流中缓缓前行着,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时,突然有百姓认出了陈登,大声喊道:“这不是征北将军麾下的的主簿大人吗!大家快来啊!大家快来啊!征北将军麾下的主簿大人在这里!在这里!”现场顿时骚动了起来,人流纷纷汇聚过来,将陈登等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雨打不透,水泄不通。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 百姓疾苦 第60章: 百姓疾苦 “大人啊,征北将军走后,我们百姓苦啊!那些新军根本就不把我们这些百姓当人看,打杀任其随意,我们这些老百姓都活不下去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陈登的马前跪下哭诉道。 陈登连忙下马将那老人扶了起来,其他的百姓也纷纷向陈登诉苦,现场气氛越来越热烈,片刻之后,陈登周围的数千名百姓全都跪了下来。百姓们只有一个愿往,那就是希望征北将军赶快回来,回来为他们这些贫苦的百姓请命。 这些老百姓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有地种、有屋子住、有粮食吃就行,他们所奢望的仅仅是这些,但是无论是那个朝代的皇帝都无法满足他们的小小要求! “乡亲们啊,我代替我家主公向众位道声对不起!但是我家主公乃是大汉征北大将军,身为戍边大将,有自己的责任与职责,如今西羌王北宫伯玉率领三十万叛军叛乱,我家将军必须领兵西进,整肃边疆!我在这里待我家主公向乡亲们道歉了!”说着,陈登便朝周围百姓深深一辑,神情举止诚挚至极。 百姓们感动的不得了,一个年迈的老者一脸激动地朝陈登拜道:“主簿大人您严重了!征北大将军是一个万年难得的大好官,是咱们汉人的真英雄!我们洛阳百姓只是福薄,没福分让征北大将军做咱们的官!” 陈登一行人在这里耽误了好一阵子才得以离开,对于百姓们表现出来的言行,陈登感慨不已,心道:“百姓们如此记挂着主公,但主公却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重返洛阳。”无奈之下,陈登只能叹息后再叹息,惋惜后再惋惜。 蔡府门前,先一步得到消息的蔡邕带领着蔡琰的奶娘,以及一众家丁婢女早已在门前焦急地等候着了,蔡邕急得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再府门前急得来回踱步,只转圈圈。 蔡琰的奶娘紧紧地拽着身边一名小丫鬟的胳膊,神情紧张非常。蔡邕也是一脸担忧的神情,蔡邕的心中有些后悔自责,自责不该允许女儿出门。其实这也不能全怪蔡邕,因为新军的声誉在士林间是非常好的,他完全没想到新军的军纪会如此之差! 只是焦急的等候了片刻,但在蔡邕与蔡琰奶娘的感觉中却好像过了很久似的。马车缓缓的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之中,蔡邕与蔡琰的奶娘不禁双目一亮,还没等马车来到府门前,蔡邕与蔡琰的奶娘便焦急地迎了上去。 “蔡大人。”陈登从马上翻身下来行礼道。 蔡邕心中记挂女儿,只对陈登略一点头算是回礼,而蔡琰的奶娘则好像根本没看到陈登似的,直奔马车而来。车帘掀开,蔡文姬娇柔的身影出现在蔡邕与她奶娘的眼中。 “爹爹!娘亲!”蔡文姬扶在门框上叫道,神情语气有些激动。这也难怪,才经历了那样凶险的事情,所以特别想念自己的父亲与看着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奶娘。 蔡文姬在小鱼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蔡琰的奶娘立刻扑了上去,握着蔡文姬的手,焦急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蔡文姬摇了摇头,说道:“娘亲,女儿没事。多亏了征北将军的部下,否则女儿只怕是见不到娘了!”说着,不禁悲从心来,低低地哭了起来。 蔡琰的奶娘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将蔡文姬拥入怀中,低言温语地安慰着。看到女儿无恙地回到自己身边,蔡邕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注意到静静地站在一旁的陈登。 蔡邕朝陈登一抱拳,满怀感激地说道:“多亏这位大人援手之恩,不知大人贵姓?现官居何职?” 陈登连忙回礼道:“蔡大家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在下陈登,现任征北将军麾下主簿一职。” “征北将军!我的学生他不是已经离开洛阳了吗?”蔡邕听到征北将军这四个字,颇感惊讶。 “主公确实领前部正印先锋官之职,率领两万大军离开了洛阳,前往平地西羌之乱。不过在下却留了下来,因为有些事情须要在下再洛阳办。”陈登解释道。 蔡邕点了点头,没再细问下去。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的陈登一眼,然后道:“我看你年纪甚轻,若不嫌弃,就喊我一声蔡伯伯吧。” 陈登连忙道:“不敢,是在下高攀了。” 蔡邕佯装不悦地摆了摆手道:“什么高不高攀的,你别跟老夫来这一套!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夫!” 陈登连忙抱拳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不敢,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蔡伯伯。”蔡邕闻言顿时呵呵的笑了起来。 陈登本来打算将蔡文姬送回来后便离开的,但蔡邕执意要摆下酒席答谢于他,陈登见推脱不掉,再说主公不再,自己也应该代替自己主公来看望一下主公的老师,陈登也就留了下来。 蔡邕在内厅摆下酒席,酒席上只有陈登和蔡邕两人。蔡琰的奶娘和蔡文姬并没有出席,两母女呆在房中,不知在说些什么。 酒席上,蔡邕先向陈登致谢,随后蔡邕说了很多话,虽然这些话都说得很婉转,但陈登仍能听出其中的苦恼与郁闷。蔡邕还郑重地请求陈登凭借身为左傲冉主簿的身份向陛下进言,以约束新禁卫军的行为。陈登答应了蔡邕的请求,他原本就有此打算。 陈登在蔡邕家一直呆到天色将晚时才离开。 在遥远的三国时代,行军是一个比较漫长的阶段,而所谓的急行军则是大军跑步前行,比正常行军快了不知多少倍,因为关系到人的体力和马的体力有限,所以急行军并不适合长途奔袭,洛阳到西羌之间的距离相隔数百里之遥,快速行军不实际,而且也没有什么必要这么行军。 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左傲冉心里不停的翻阅着记忆中的西羌局势,羌族:泛指中国古代西部游牧民族,古羌之种有姜氏戎、先零羌、烧当羌、钟羌(钟存羌)、勒姐羌、卑喃羌、当煎羌、罕羌、且冻羌、虔人羌、牢姐羌、封养羌、乡姐羌、烧何羌、巩唐羌、全无种羌、黑水羌、卑禾羌、塞外羌、保塞羌、河曲羌、发羌、婼羌、西夜、蒲犁诸羌、阿钩羌、牦牛羌、参狼羌、青衣羌、白马羌、白兰羌、可兰羌、宕昌羌、邓至羌、汶山羌、党项羌、白狗羌、哥邻羌、悉董羌、咄霸羌、保霸羌、白草羌、黑虎羌、罗打鼓羌、杨羌、草坡羌、青片羌、四邻羌、临涂羌、涉题羌、左封羌、紫祖羌、林台羌、向人羌、葛延羌、维(威)州羌、蚕陵羌(昔卫羌)等百余种羌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诱敌深入 第61章:诱敌深入 汉初时,匈奴十分的强大,羌人只能附属于匈奴,一部分羌族请求内迁,汉景帝刘启允许研种留何率族人迁于陇西郡的狄道、安故、临洮、氏道、羌道等地。 汉武帝刘彻为了反击匈奴侵扰,开辟河西四郡,隔断了羌族与匈奴人的联系,并派军队进入湟中驻守,在今甘肃永登筑令居塞。后又在湟水流域置县,始设护羌校尉,总辖羌中事务。昭帝时,又置金城郡,辖地西及湟源,南至夏河等地。 此后羌民与汉人杂居,逐渐汉化,直到东汉末年,羌族成为了西凉等地举足轻重的一支力量,后来的五胡乱华,也有羌族的一支,看来要压制一下羌民的数量了! 左傲冉随即转念又想到了这次平叛,平的是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王国、韩遂等的动乱,这时左傲冉的眼中突然一亮,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云台二十八天将之一的神威大将军马援之后西凉太守马腾,他不是和韩遂是结义兄弟们嘛!那他会不会也参与了这次叛乱?如果是的话,那就好了,到时候把他收了,以后的五虎大将之一锦马超不就是自己的部下了。 出了洛阳,直至长安,出了长安直扑雍州,刚出了长安没多远,左傲冉就急忙派出了远探、近探、流星探,探听叛军的消息,又派出了细作打探军情。 这一日,左傲冉率领人马正往前走,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有远探来报:“报,启禀先锋得知,羌族大王北宫伯玉带领十万兵马,离这里已经只有五十多离地了,他的先锋部队只有二十里地了,请令定夺。” “哦!?这么快!?叛军的先锋营何人领兵?”左傲冉在马上问道。 “是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探马回禀道。 “好!再探再报!”左傲冉一挥手道。 “是!”转身探马就走了。 刘虎听完就是一咋舌,心道:“这仗可大不了了!”于是对左傲冉说道:“九弟啊!咱们快往回跑吧!回长安吧!” “嗯!?五哥这是何意?”左傲冉问道。 “人家大兵十余万,咱们才两万兵丁。人家战将上百员,咱们算上你加上军师才九个人,敌众我寡,不行啊!走吧!走吧!回去!回去!”刘虎道。 左傲冉把眼一瞪,佯怒道:“胆大刘虎,你竟然要临阵脱逃,而且还敢搅乱军心,你可知道军法无情!” 刘虎见自己的九弟左傲冉真的生气了,他还真的有点害怕了,连忙改口道:“九弟啊九弟!是五哥说错话了,五哥才不怕呢!脑袋掉了碗大个巴拉,再活个二、三十年还这么大岁数,那还怕什么啊!再说了,要是真的打了起来,还不一定是谁输谁赢呢?” “唉!这才对!既然五哥有如此的胆量,那我就给你二十名兵丁,让五哥去会上一会饿何与烧戈!”左傲冉道。 “什么!?”刘虎一听就傻眼了,虎吼道:“多少!?” “二十人!”左傲冉确定的说道。 “九弟啊!你这不是那五哥的脑袋开玩笑嘛!?二十人去打三千人,我不去!”刘虎的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 左傲冉一笑,说道:“五哥不要害怕,这个仗不叫你打赢,你只许败不许胜。见面打上几个回合,你就退到这里,这就算你成功,算你大功一件。” “唉!这还差不多!”刘虎点头道。 左傲冉道:“安令行事,立刻出战。” “好!”刘虎答应一声,随即就点了二十名神锤藤甲兵,一直奔前边跑了下去,二十里的路程,转眼之间就到了,离老远就看见了叛军的营地,就看前边旗幡招展,号带飘扬。 左傲冉带住了马,和手下的兵丁说道:“唉!一会儿我跟叛将打起来,你们要是看见我败下来,你们就往回跑。这叫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神锤藤甲兵说:“刘将军!这哪行啊!临阵脱逃该杀啊!我们不能跑啊!” “唉!那不对!刚才我九弟传令,只准败,不准胜,打了败仗还有功呢!”刘虎为兵丁们解释道。 “嗯!那好!我们去给你讨敌叫阵去!”一名藤甲兵道。 这二十名神锤藤甲兵来到叛军的营盘前一起喊:“叛军叛将,天军到了,速来送死!” 对面叛军先锋营的兵丁赶紧回报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这俩人是一个部落的好兄弟,这时正领着三千兵马再休息,突然有人来报,说对面来了汉兵汉将,大元帅饿何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听说才二十来人,这就放心了。 等刘虎一讨敌叫阵,把叛军叛将都给气乐了,心想:“才二十来人,就想开兵见阵!”饿何将手中的三挺大刀一举,三千羌兵“呼啦”一下子,列开了队伍,各摆刀枪。 随后饿何上马擒刀来到刘虎的对面,用刀点指刘虎道:“呔!南蛮!姓字名谁,通名受死!” 刘虎一乐,说道:“唉!你这个人,怎么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没伸手,你就知道我得死!废话也别说了,你是谁吧?” “我乃羌王北宫伯玉帐下大元帅饿何!你又是何人?”饿何道。 刘虎一乐,心中突然想到了自己与九弟左傲冉初次见面时,左傲冉戏耍二虎山大寨主刘绚的那番话语了,于是说道:“我姓祖单字名宗!” “哦!原来是祖宗!”饿何还真配合刘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唉!叫得好!”刘虎喜滋滋的答应道。 饿何合计合计,感觉不是滋味,于是说道:“南蛮!你来此到底何事?” 左傲冉说道:“饿何啊!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要你命来了!”说完,手擒熟铜双锏“呼”的一下,向饿何的头顶砸来,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唰!”的一下就到了。 饿何忙用大刀“当啷”往外一磕,把刘虎的双锏磕开了,刚要摆刀砍刘虎,可没想到却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饿何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饿何紧忙缩颈藏头,躲过去了。 随后刘虎的单手锏直奔饿何的面门捅来,口中还高喊了一声:“挖眼睛!”二马一错蹬,刘虎紧跟着反手一锏,口中喊道:“捎带脚啊!”刘虎这一马四锏是源于牛皋,招数连贯,速度也非常的快! 不过饿何也不含糊,那叫元帅啊!前面的三招全躲过去了,第四下躲得稍微晚了点,把头上的头盔“咔吧”一下,就给削掉了,这可把饿何给吓坏了。 “啊!”的大叫了一声,饿何往旁便一带马,伸手摸了摸脑袋,心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 刘虎勒回战马,向饿何一抱拳,说道:“唉!今天祖宗太忙,我走了,回头见吧!”说完,一拨马头,奔着来的道就跑了回去。这可把饿何给气坏了,什么也不管了,紧跟在后,这个追啊! 二元帅烧戈怕自己的好兄弟上当,一摆手中丈八点钢矛,下令道:“军兵弟兄们,给我追!”三千羌兵随后杀来,那二十名神锤藤甲兵“呼啦”一下子全钻了树林了,再也找不到了。 刘虎奔跑在前,后面是人马拖拖,紧紧的追赶,一下子就追出了十八、九里地。刘虎的汗下来,心道:“九弟啊!你要是再不来,你可就把我给送礼了!” 刘虎被饿何追到一座高山前,这座高山叫九盘山,这座山的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左傲冉知道,自己带的两万士兵一旦与叛军开战,那可是众寡悬殊,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所以才将两万大军埋伏在周围,准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刘虎骑马狂奔进了九盘山,那饿何与刘虎撵了个马头并马尾,饿何举刀刚要砍,就听见山上“隆隆隆~~”一阵鼓声,四周围是伏兵四起,在山上窜下一匹战马,马上之人银盔银甲素罗袍,手擒金纂提庐枪,口中高声断喝:“五哥少要担惊,休要害怕,为弟到了!” 喊杀之声四起,羌兵也不知道汉军到底有多少人马,被吓得四处逃窜。左傲冉一马当先的冲下来了山坡,刘虎看见了自己的九弟左傲冉来了,这精神头随之也来了,拨转马头,与饿何战到了一起。 烧戈与左傲冉是马打对头,烧戈高声断喝:“南蛮!你家元帅枪下不死无名之辈,速速报名受死!” 左傲冉看了看烧戈,将手中金纂提庐枪一横,报名道:“某家乃大汉天朝平西扫乱大元帅皇甫嵩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左傲冉左云龙!你是何人?” 烧戈轻藐的一笑,说道:“我乃羌族大王北宫伯玉麾下二元帅烧戈!左南蛮,看枪!”烧戈一摆丈八点钢矛分心便刺,左傲冉不慌不忙,眼看着枪尖离自己的前胸只有几寸远了,他的招数已经使老了,变不了招数了。 这才将金纂提庐枪一抖,使足了力气“啪”一翻腕子,将丈八点钢矛磕到一边,随后枪似闪电一般,奔着烧戈的小肚子“唰”的一下刺来。烧戈见事不好,急忙一闪身,可惜!晚了! “噗!” “嗤!” 左傲冉的金纂提庐枪从软肋就扎进去了,枪头有一巴掌多宽,一尺八长,扎进去就完。左傲冉双膀一较力,说声:“哈!”一下子,就将烧戈挑到了马下,就一个照面,烧戈就死了。 饿何听见好兄弟的惨叫声,心中就是一哆嗦,就在这个时侯,刘虎的熟铜双锏到了,“呼”双锏挂着风声,直奔着饿何的顶梁,只听得:“啪!噗!”饿何的脑袋就漏了,花红脑笋四处迸流,死是摔落了马下,战马落荒逃走。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一死,羌族的三千兵丁可就乱了,连喊带叫:“各个兄弟们啊!了不得了!快跑!快跑啊!” 往哪跑啊!?前后道路都堵住了,左傲冉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冲入羌族叛军的队伍,左傲冉舞动手中金纂提庐枪,大枪上下左右翻飞,沾上死,挨上亡,犹如虎趟狼群一样。 两万大军见先锋官都冲上去了,我们还等什么啊!一声的呐喊:“杀啊!”冲下了山坡。 颜良、文丑、蒋义渠三员将切断了叛军的归路,典杰、朱慈、刘全三员将封住了山口,汉军就跟砍瓜切菜一般无二,就听得:“噼了!噗嗤!啪啦!”一阵的混战。 叛军三千人,死伤了两千多啊!侥幸活命的往回就跑,汉军还想追呢!左傲冉军说道:“鸣金收兵!穷寇莫追!留几个活的给北宫伯玉送信去!”这些羌兵,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啊!玩命的蹽啊!给北宫伯玉送信去了! 九盘山一战,大获全胜,杀死打伤羌族叛军两千多人,汉军欢呼跳跃,捡战利品,将叛军扔下的锣鼓帐篷、枪刀器皿、粮草马匹运到后方赶来的元帅大军,又将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的人头割下来,送去报功。 打扫完战场,左傲冉领兵继续前进。又走不远,就见前面无数的高山,山峦起伏,树木参天,悬崖峭壁,怪石横卧,越往前走山越多。这条大道是在两山中间穿过,又有阵阵的流水声音。 左傲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忙带住战马传令,队伍停下来休息,然后他就领着蒋义渠查看地形,左傲冉在四周围转了转,看完了地势忙问:“这是什么地方?” 自有士兵甲报告:“此乃青龙山!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 左傲冉听完点点头,忙叫过田丰、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刘虎等人。众人到来,左傲冉说道:“咱们杀了北宫伯玉的两个元帅,北宫伯玉一定回来报仇,叛军十万,咱们现在才两万人,所以逢强必须智取,刚才我看了地形,青龙山依山靠水,难攻易守,我军埋伏于此,这两万大军就可破叛军十万人!” 刘全道:“九弟,如此妙计甚好,不知咱们怎么个破法?” “我想再青龙山摆个口袋阵,准叫北宫伯玉全军覆没!”左傲冉道。 刘虎一听,“扑哧”乐了,笑道:“九弟啊!俺听说有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云龙三现阵、两仪四象阵、六丁六甲阵、七星连珠阵、八门金锁阵、河洛八卦阵、十面埋伏阵、混元一气阵,没听说有口袋阵啊?” 左傲冉一乐,说道:“五哥啊!今天小弟就让你见识见识!你和军师田丰赶快回长安,找长安的张太守借八百个口袋、九灵黄童五百担、挠钩一千杆、火箭等物,速派车辆拉来。” “好!”左傲冉与田丰转身走了。 简短结说,第二日天刚亮东西就运到了,左傲冉领着众人来到了半山坡,说道:“兄弟,你们看,这条大道是通往长安的咽喉要路,这是两山加一沟中间穿过,这个山口好比是口袋嘴。三哥你与文丑各代带3000名弓箭手守在山口,羌兵进山时不用理他,等他十万人马全进了口袋,再把山口堵死,断绝他们的归路,不许放跑一兵一卒。” “得令!”朱慈与文丑领命下去了。 “四哥你带四千人,在半山腰处铺设枯草,上面撒上硫磺焰硝,然后埋伏再山的东西两侧的山头上,鼓响为令,往山下一起放火箭。”左傲冉道。 “是!”刘全转身也走了。 “元皓你看,山口一堵死,两边一放火,敌人只能往前进,不能往后退。在前面有条山涧水口,山涧的溪水又宽又急,军师可带1000人,把八百条口袋装满沙土,堵住山涧水口的上游,筑坝蓄水,等羌兵逃命下水的时候提起沙口袋,水淹十万羌兵,然后用挠钩往上搭人。如果有人侥幸过了河水,前面是个山换弯路夹山道,大哥,你带两千人守在夹山道的山顶上,堆好滚木礌石,截击羌兵。刘虎、颜良带四千人守在后山的大道,记住要有一个羌将,面似黄土,坐骑黄骠马,头戴王冠,手使链子锤的,务必擒住,此人便是羌族大王北宫伯玉!”左傲冉吩咐道。 刘虎道:“九弟你放心吧!跑不了他!”说完,转身领人也走了。 左傲冉嘴皮一动,未费吹灰之力,便各路分兵,分别埋伏,最后左傲冉各处的检查了一边,也没有什么漏洞了,这才来到了青龙山的山顶之上观察敌情。 咱们再说羌族大王北宫伯玉,率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长安进发,中途遇见了败兵,哭诉九盘山中计兵败,三千兵马几乎全军覆没,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死在前敌。 北宫伯玉听完后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我问你,杀我两名元帅者是谁?” “一个叫左傲冉,是汉朝平西扫乱大元帅皇甫嵩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而另一个叫什么祖宗的!”败归的羌兵道。 “啊呸!胡说!哪有叫什么祖宗的!”北宫伯玉骂道。 “那我们也不清楚啊!?”败归的羌兵道。 北宫伯玉愤怒的咆哮道:“好啊!等我杀进洛阳,活捉昏君刘宏,捉住左南蛮,为我的两位元帅报仇雪恨!起兵!”北宫伯玉抖开了缰绳,羌兵们撒开了双腿,直奔长安。 这个时侯,天色将晚,探马来报:“启禀大王得知,前面山口之上有汉兵把守,请令定夺!” 北宫伯玉传令,让大队人马停下来,随后他往左右看了看,这个地方,道的两旁都是树林,山峰对峙。北宫伯玉急忙催马到队前,先锋官注诣(烧当羌王)也到了队伍前面,抬头一看,远处的山头之上插着一杆火红缎子的大旗,黄火焰白月光,中间斗大个“汉”字,旗角下有兵丁把守。 北宫伯玉与注诣将战马往前提了提,到了切近看清楚了,旁边有两崭门旗分为了左右,当中高挑白缎子旌旗,上书:“前部正印先锋官”中间是“左”字。 旗角下有站立一匹极其神骏的战马,马上的将官也就双十年纪,头戴亮银盔,高插七曲簪缨,身穿九吞八乍锁子连环甲,外罩白缎子战袍,手擒金纂提庐枪,左跨弯弓,右带箭,背后鹿皮囊,斜插着紫金单鞭。威风凛凛,仪表不俗,面对着十万羌兵,稳如泰山! 北宫伯玉看完倒吸一口凉气啊!心道:“嘶~~~哎呀!我两次进中原,还没见过这么一员小将啊!大概此人定是左傲冉了!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死在他手,此人一定有惊人的本领!如今天色已晚,不能再战,尤其是山路崎岖,如果设下埋伏,我军非打败仗不可,不能莽撞!”想到这,北宫伯玉告诉烧当羌王注诣道:“来呀!传我将令,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明日再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 抢山头 第62章: 抢山头 烧当羌王注诣一听着急了,急忙说道:“大王啊!你看,汉军才有那么几千个人,咱们把山口抢下来在吃饭吧!” “不行!不能看他山上只有几千个人,这山中能够藏下千军万马,如果只有几百人、几千人的话,咱们早就把他们吓跑了。你看,山上的将官与士兵都是面无惧色,我怕这其中有诈啊!天要黑了,明天再战吧!”北宫伯玉否决道。 “大王,据咱们的细作来报,长安城中以刚才不到一万人马,洛阳城中也就二十万人马,咱们的盟友王国与李文侯于北地牵制部分汉军,而天水与陇西一代又有咱们的盟友边章与韩遂,已经牵住了张温的大军。再说了,那左傲冉只不过是个先锋官,一共能有几千人,咱们十万人能把这座山踏平,能把那几个人踏为蒸粉!”烧当羌王注诣劝道。 “这……”北宫伯玉有些犹豫不解了 左傲冉在山顶上看得很清楚,山脚下羌兵羌将铺天盖地,像蚂蚁一样挤在了山路上,又看见两员将官指手画脚的不往前走,看那意思,今天他们是不想出战了。 如果等到明天,我这阵就不好使了,敌众我寡难于取胜,不行!我非让他们进青龙山不可,我得去引阵去!想到这,转身告诉身旁的蒋义渠道:“老蒋啊!你替我全令,让弟兄们耐心等待,我亲自下去引阵!” 蒋义渠道:“主公!去不得啊!山下兵似兵山,将似将海,下山容易,回山难啊!渠怕主公有危险啊!” “老蒋啊!不去引阵,北宫伯玉不进青龙山,又当怎么办呢?”左傲冉道。 “那可以派别的将官嘛!再多带点弟兄们,我去!”蒋义渠自告奋勇的说道。 左傲冉当即否决道:“不行!其他弟兄各守阵地,我们一共才两万人,共六处分兵,哪来得兵丁啊!再说了,别人去了就回不来了,我还是亲自引阵,你站在山头之上为我观敌瞭阵!”说完,两脚一踹蹬,裆下一使劲,战马从山上一溜烟的冲了下来。 埋伏在山头两侧的弟兄们都为左傲冉捏把汗啊!一个人要闯千军万马,这太危险了,不过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动。只见左傲冉人似猛虎,马似蛟龙,直奔羌兵杀来。 羌兵刚想开弓放箭,北宫伯玉一摆手,说道:“慢!我会一会这左南蛮!”说完,北宫伯玉往前一催战马,两人个马打对头。左傲冉带住战马一瞧,眼前的羌将可不是一般人,这个人跳下马来身高过丈,肚大腰圆,头上戴二龙戏珠的金盔,上插枝节翎,身穿金甲,护心镜、眼心境亮如秋水,飞虎战裙遮住歧膝盖,飞虎战靴牢扎蹬内。面如黄土,两道凸眉,一双金鱼眼睛,頦下连鬓落腮的胡子,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对链子锤。左傲冉一看认出来了,这人就是西羌的大王北宫伯玉,因为再洛阳灵帝刘宏给左傲冉看过北宫伯玉的画像。 “他来的正好,如果自己抓住了他,自己可逼迫羌族退兵,这样一来,平定叛乱的时间就更断了!”想到这,左傲冉高喊:“呔!来将可是西羌大王北宫伯玉!?” 北宫伯玉当即就是一愣,心道:“这个小南蛮岁数不大啊!?他怎么会认得我呢!?”不过口中仍是应道:“啊!不错!我正是西羌大王北宫伯玉!那你又是什么人?” “我乃是大汉天朝平西扫乱大元帅皇甫嵩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左傲冉左云龙!”左傲冉报号道。 “啊!无名的小辈!也敢抵抗我十万羌军!”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 “北宫伯玉!自古天地有南北之分,就应该各守疆土,你率领羌族无故叛乱,而且还进犯中原,占我大汉国土,杀我大汉子民。你们羌族肆意起兵,兴师无名,必有万人唾骂!今日你遇见我左傲冉,如果你知识答悟下马投降,交出降书顺表,不然的话,我就要马踏你的联营,那时,你死无葬身之地!”左傲冉怒骂道。 北宫伯玉一阵的狂笑,冷哼一声道:“左南蛮,你回头看看,你一个人被我们包围在当中,你还跑得了吗!?别看我的两个元帅死在你手,如果你要投降,本王不怪罪于你,你可以高官得座,骏马任骑,怎么样啊!?” 左傲冉冷笑一声:“啊呸!羌将!废话少说,拿命来!”说完,拧抢便刺,西羌大王北宫伯玉刚想交战,烧当羌王注诣催马过来了,对北宫伯玉道:“大王,杀鸡焉用宰牛刀,把他交给我吧!”北宫伯玉一拨马,闪到了一旁,烧当羌王注诣一摆五股托天叉来到了阵前。 北宫伯玉对烧当羌王注诣说道:“将军多多注意!” 烧当羌王注诣轻笑一声,说道:“大王放心吧!他跑不了啊!” 左傲冉一瞧,上来这员羌将,个头的高矮胖瘦,还有长得胡子都跟西羌大王北宫伯玉差不多,就是眼睛比北宫伯玉小点,但是小也小不了多少。 左傲冉忙用枪点指道:“来将通名报姓,左某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烧当羌王注诣可狂了,腆着胸脯子,撇着大嘴,冷喝一声,说道:“我乃西羌王驾下称臣,官拜五军都督,扫南灭汉正印先锋官,烧当羌王注诣!左南蛮,今天要你的狗命,为饿何与烧戈两位元帅报仇!” 别看烧当羌王注诣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他可是羌族诸多部落中公认的猛将,练武术的人都明白,叉、锤、镗、棍之将不可力敌,因为他们的力量大。 烧当羌王注诣看左傲冉长得文质彬彬的,心道:“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舞文弄墨他在行,上阵杀敌他可就是大姑娘了!”所以烧当羌王注诣没在乎,没把左傲冉放在眼里。 烧当羌王注诣举起五股托天叉,奔着左傲冉的头顶,“唰”的一下子,就砸了下来,叉挂风声,来得很猛。左傲冉使得是宝枪,骑的是宝马良驹,初次与外族交锋,那可是锐不可挡。 左傲冉一看注诣的五股托天叉奔自己的顶梁砸来了,一不慌二不忙,将金纂提庐枪在手中一横,来了一招“横担铁门栓”,口中还说了一声:“开!” 注诣的五股托天叉碰到了左傲冉金纂提庐枪的枪杆上,只听到…… “嘡!” “氜~~~~~” 注诣的五股托天叉就崩飞了,左傲冉有九牛二虎之力,这九牛二虎之力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大叉被磕飞了,三天后才掉到地上,是因为挂在了树上,刮风才掉下来的。 不过左傲冉使出的力气还真不小啊!把烧当羌王注诣给震的,虎口也裂了,血也出来了,战马“咴噜噜”的暴叫,倒退出了十几步。左傲冉一颤枪,直奔烧当羌王注诣扎来,烧当羌王注诣一瞧不好,是扭头就跑,左傲冉是撒马就追。 北宫伯玉急忙就拦住了左傲冉的去路,口中喝道:“站住!左南蛮!本王在此领教领教你的武艺!”左傲冉一瞧,北宫伯玉擒着一对链子锤,一个锤就九十多斤重,俩锤一百八十多斤,上面有一丈五尺长的铁链子,链子后头是鹿皮挽手,挽手套在手脖子上。 就见北宫伯玉将右手锤抡圆了,就听“哗棱棱”链子一甩,“呼”的一声,大锤奔着左傲冉的太阳穴就砸来了,左傲冉轻藐的一笑,心道:“你这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啊!”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弯,北宫伯玉的大锤走空了。 左傲冉刚一抬头,北宫伯玉的左手锤又到了,左傲冉不敢有枪去磕,因为链子是软的,一磕锤会拐弯,准伤到自己,所以左傲冉用枪一崩锤头,将锤崩了出去。这动作一般可不敢去做,那大锤多重,再加上抡起来的力道,何止千斤啊!也就左傲冉凭借着九牛二虎之力敢做这么危险的高难度动作! 左傲冉趁着磕开大锤之际,一抖手中大枪,“扑棱棱”来了一招“白蛇吐信”,直奔北宫伯玉的颈嗓咽喉,北宫伯玉往旁一闪,左傲冉的这一枪走空了。 两人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左傲冉一瞧,北宫伯玉的锤法确实受过高人的指点,武艺确实出众,自己想赢他还得费点力气,又一想,我是引阵来的,见好就收吧! 这个时侯,二马“唰”的一错蹬,后背对后辈,左傲冉急忙枪交左手,右手从背后的鹿皮囊里“唰”的一下,抽出了紫金单鞭。说时迟,那时快,左傲冉举起紫金单鞭,照着北宫伯玉的后脑海,“啪”的就是一下子。 北宫伯玉没防备左傲冉有这手啊!只觉得脑后挂着风声,知道不好!急忙缩颈藏头,小肚子一碰铁薄梁,战马猛地往前一蹿,稍微慢了一点,只听得:“啪!” 左傲冉这一鞭正打在眼心境上,这一鞭把眼心境打得稀碎稀碎的,北宫伯玉心口窝发热,嗓子眼发咸,一张口“哇!”一口血喷了出去,要是没有眼心境搪这一下子,这一下子非砸死不可。 左傲冉刚想走马活捉北宫伯玉,“呼啦”一下子,羌兵大小将官过来二十多个,各举兵刃,将左傲冉包围在当中,这才算是把北宫伯玉救了下来。 左傲冉虽然被包围在当中,但是脸上却毫无惧色,一条大枪上下翻飞,上护其身,下护其马,遮前挡后,抽空冷不防的枪挑羌将。北宫伯玉传令下来,大军包围左傲冉,顶将其置于死地。 这个时侯,众羌兵将左傲冉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是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左傲冉一看,心中暗笑:“行了!时机成熟了!你的这股火让我烧起来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可就真没机会了!”想到这,左傲冉就开始往外冲杀。 你别看围了这么多的羌兵羌将,左傲冉手中的这杆大枪,神出鬼没,指东打西,指南扎北,沾上死,挨上亡,霎时间,杀出一条血胡同,就这样,左傲冉冲出了羌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 中计了 第63章: 中计了 北宫伯玉一看,心中怒火直撞顶梁,就一个左南蛮,就伤了我这么多的人,一个人出入我十万军营,如入无人之境,这还了得了,以后要是想取我的性命,还不就跟探囊取物一般无二。 “给我追!给我追!给我追!生擒左南蛮者封大元帅,斩杀作南蛮者封王,赏赐牛羊千只,汉族美女十名!”北宫伯玉发狂的虎吼道。 …… 羌兵羌将像一群无头的苍蝇一样,往山里就冲,一边跑,一边吹着牛角号、打着脱皮鼓。前面的队伍已经进了山口了,西羌羌王北宫伯玉在后面,有郎中给他吃了止血的药,又喝了点水,擦了擦嘴角上的血。 北宫伯玉定了定神,忽然猛醒,心道:“哎呀!不好!我中计了!”随即扭头对烧当羌王注诣说道:“快船将令!队伍停止进山,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兵退十里!要快!” 烧当羌王注诣不解其意,忙问道:“大王,前队都进山了,为何要退兵啊!?” “先锋,我们上当了,你想,刚才那个小南蛮连赢了两阵,他的招数也没乱,为何败回山里呢?定是引兵之计啊!山里定然设有埋伏,这是要引我们进去。快!退兵!”北宫伯玉道。 烧当羌王注诣答应一声,随即将令就传了下去,一个传十个,十个传百个,百个传千个,不一会儿就全知道了。十万人要想将前队转换成后队,后队转换成前队,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后面这个还没接到将令,正往前跑呢!前面这个接到将令了,转身就往回跑。两个人“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一起,全倒下了,这时候,你推我撞的,队伍立刻就乱了。 左傲冉在山顶之上看得很是清楚,刚才见羌兵进了山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憋足劲要揍他们,可是哪料到,他们又退回去了,众人都很着急啊! 左傲冉心想:“定是北宫伯玉怕中计,不敢进山,这怎么办呢!?”左傲冉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回身叫过蒋义渠,对他道:“你要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办!快去!”蒋义渠答应一声,立刻就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挑着一担柴火,转身下山了。 蒋义渠心里着急啊!这脚上迈的步子也就大,捣腿的频率也快,虽然没有何仪、何曼两兄弟的飞毛腿快,但是也不慌多让,没用多大功夫,一下子就到了山下。 蒋义渠来到一块大石头的后面藏了起来,这个时侯,羌兵“哗”的就退了下来,蒋义渠故意的一探头,想方设法的让羌兵看到,羌兵一瞧到蒋义渠,“呼啦”一下子全上去,把蒋义渠当场抓住,五花大绑的就给捆上了,把柴火担子也挑了过来,自有羌兵报告了北宫伯玉。 “报告大王,抓住了一个汉朝的奸细!”羌兵报告道。 北宫伯玉眉头一皱,说道:“带上来!” 有人把蒋义渠往北宫伯玉的眼前一推,蒋义渠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哎呀!大王饶命,饶命啊!” 北宫伯玉一瞧,推来这个黑大个愣头愣脑的,于是出言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打柴的。”蒋义渠道。 “胡说!这块没有人家,你打的哪门子柴火,你一定是汉朝的奸细。”北宫伯玉恐吓道。 “大王,我不是奸细,我家就住在这,汉军一来把我的房子都扒了,说这块要打仗,所以我就搬走了。他们瞧我身大力不亏,让我给他们打柴火,每天打二十担就给我五两银子,这不,我给他们打了五天了,连一文钱都没给我。刚才打完柴火,刚想往山上送,就碰到你们打仗,我就藏起来了,这不就被你们抓住了,你们快把我放了吧!”蒋义渠编瞎话道。 北宫伯玉轻“哼”了一声,说道:“搜搜他的身上!”羌兵来到蒋义渠的近前一搜,一脸漠然的是什么也没搜到。 北宫伯玉点了点头,忙问道:“打柴的,我打听你一个信儿,你要是说实话,我不但放你走,还给你二百两银子。” “那你说什么事儿吧?我知道的都说。”蒋义渠道。 北宫伯玉问道:“这叫什么山?” “回大王,这叫青龙山。”蒋义渠道。 “山里面有没有汉军?”北宫伯玉问道。 蒋义渠猛点头道:“有,有不少呢!” 北宫伯玉一听,心道:“嗯!对!这人说的是实话!”点点头又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嗯……有二、三千呢!”蒋义渠道。 “他们在山里干什么?”北宫伯玉问道。 “打你们呗!”蒋义渠未加思考的直接道。 北宫伯玉冷哼了一声:“哼!两、三千人!?还不够我们垫马蹄子的呢!” “嗯!不对!这两、三千人是开道的,嗯…明天还有一个叫皇甫嵩的,能带好几万人,说这个地方叫什么……嗯…对,叫天险,你们攻进去后长安就算完了,所以他们要死守这座山,因为人马没有到,那个姓左的现在可害怕了,就害怕你们进山啊!”蒋义渠连唬带蒙道。 “哦!?”北宫伯玉仔细一琢磨,说道:“此话当真!?” “那谁敢撒谎啊!?撒谎我脑袋就没了!”蒋义渠装着很认真的样子说道。 “我再问你,山那面有没有出路?”北宫伯玉问道。 蒋义渠大声道:“有!直通长安!” “真有假有!?”北宫伯玉问道。 “不信你可以派人看看啊!”蒋义渠一副信誓旦旦的说道。 北宫伯玉心想:“我明白了,汉初时张良用空城计吓唬人,这左傲冉也是学古人,使的诈术!青龙山是咽喉要路,打长安就得从这过,明天他的救兵来了,那可就麻烦了,要这样,我今天非进青龙山不可了,抢占山头,把汉军消灭掉!”想到这,对蒋义渠道:“打柴的,你能不能给我们领道儿呢?” “唉!不行!不行!我家还有七十多岁的老娘呢!”蒋义渠道。 北宫伯玉一摆手,笑道:“唉!本大王绝对不叫你白领,领完道儿了,我再给你三百两银子,你看怎么样啊?” “嗯……那给钱行,可是你得先给钱!”蒋义渠道。 北宫伯玉点头道:“嗯!那好!不过,你可不许跑!” “那要是山上打我呢?”蒋义渠道。 “不要紧,我们用四个人保护着你。”北宫伯玉道。 蒋义渠点点头,说道:“嗯!那行!走吧!要是有三百两银子,我也就不用打柴火了!走!” 北宫伯玉又传令,队伍又转过来了,队头便队尾,队尾变队头,直奔青龙山。北宫伯玉来回这一番个,羌兵们都折腾糊涂了,一个个懵头转向的。 烧当羌王注诣高声喊道:“快!抢占青龙山的山头!” 羌兵羌将二次杀奔青龙山,人马拖拖,长驱直入,前面的人马拐进了山口,直奔山上跑,急着去抓左傲冉,山上的汉军往下放箭,但是箭摄得不紧,等羌兵爬到了半山腰,汉兵在山上喊:“了不得了!羌兵上来喽!快跑啊!” “呼啦”一下子,汉军全跑光了,这下子就没有抵抗了,羌兵爬山的速度就更快了,没用多大的功夫,两边的半山坡上,漫山遍野的都是羌兵羌将。 这个时侯,天要黑了,北宫伯玉派出两路人马往山里探路,探马回来报告:“前边没有伏兵,快点进山吧!” 北宫伯玉扭头一瞧,打柴的那个大个子正坐在石头上自在逍遥的正东张西望呢!北宫伯玉这下子就完全放心了,他下命令,大队人马全部进山。 羌兵的后队人马刚一进山口,就听见一阵的鼓声,直震得山摇地动,紧跟着汉军是伏兵四起。 朱慈与文丑听见了鼓响,急忙跳出掩体,跑到了山顶上的额头峰。这额头峰是对头的,守山的五千名汉兵立刻在两峰只见搭上了天桥,然后从石砬子后面抱出来事先打好的枯枝朽木,一起往山下扔,正好堵在了山口的道路上。有得冉还把整棵的大树给扔了下去,一会儿的功夫,山口就被柴火插住了,平地堆起两人多高,两丈多宽。 然后汉兵们站在天桥上往下倾倒硫磺焰硝,随后把天桥撤掉。朱慈一摆手,说道:“来呀!点火!”随后自有兵士扔了两个火把下去,火把正好掉落在柴火堆上,“呼”的一下子,火就找起来了。只看浓烟滚滚,烈焰飞腾,火苗子窜起几丈高,像火焰山一样,插翅也飞不过去。 额头山上的汉军兵丁一部分继续往山下扔柴火,使火焰山不会熄灭,而另一部分兵丁则拿着弩弓腰箭守在山头,你要是不过来人便罢,只要过来人就开弓放箭。 火气的同时,躲在半山坡上的刘全也从岩石后面跳了出来,吩咐麾下兵丁道:“快!放箭!” “咻~~” “咻~~” “咻~~” 一阵的火箭,射在半山坡的干草纸上,干草上撒了硫磺焰硝,那可是见火就着啊!霎时间,烈焰腾空,烟雾乱滚,火蛇乱串,烧得羌兵羌将焦头烂额,连喊带叫,头发眉毛“噗”的一下都没了。 到处都是火啊!根本就没处躲啊!烟熏火燎,眼睛又睁不开,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了,吵吵扰扰,自相残杀,人撞马,马撞人,纷纷各自逃命。除了烧伤的,人踩马压,死伤无数,哭声一片。 这时候,山上的青稞子都着了,只烧得山石烫人啊!北宫伯玉当时就吓坏了,带人马退到了两山中间的山道上,往四周的山上看了一看,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瞧不见。天黑了,各个山头上黑洞洞的,致使这条山道上火光冲天,人喊马叫,哭声连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大败北宫 第64章:大败北宫 北宫伯玉见到这种情况,当时汗就下来,心道:“哎呀!我上当了!上当了!快!快!快把那个打柴的樵夫给本王叫来!”羌兵答应一声,转身下去找了一圈又回来了,报告道:“报告大王,大事不好了,打柴的樵夫早跑了!” 北宫伯玉气坏了,自己打了一辈子的雁,今天让雁牵眼了,那樵夫一定是引阵的!还用问嘛!北宫伯玉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快!快!快给我找回来!” 北宫伯玉还真猜对了,打柴的樵夫正是左傲冉麾下将官,后来金银铜纸四大锤之一,现如今的假锤大将蒋义渠,左傲冉派来引阵的。那蒋义渠坐在石头上观察动静,找好了地势,见火势一起,羌兵羌将这么一乱,谁还管他啊! 蒋义渠往沟里一滚,再离这块不远的地方有个山石洞,石洞的外面有藤萝挡着,所以谁都不太注意,蒋义渠“唰”的一下就钻了山洞了,到里面一瞧啊!山洞黑漆漆的,地方不太大,只能蹲两个人,而且只有进口没有出口。 蒋义渠心想:“我就在这块吧!这块挺好,还烧不找,往外看还看的很清楚,等大队人马都过去了,我在兜他们的后路!”蒋义渠一边想着,一边往外面瞧着,就看外面火光闪闪,羌兵羌将顺着大道往前跑,最后就剩下一些伤兵了。 其中有一个羌兵,跳到沟里来了,他到了沟里,正好落在山洞的眼前,羌兵用手这么一瞎划拉,就摸到这个洞口了,他也不管是什么地方,伸着脑袋往里就钻。 这下子可把咱们的假锤大将蒋义渠给吓坏了,蒋义渠急忙往里就退,很怕被羌兵发现了。也是这个羌兵该死,他还往里钻。蒋义渠心想:“我再要不伸手,他就得把我抓住,我还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的把你杀吧!” 蒋义渠身高一丈,膀阔三挺,胳膊像个小咧巴一样,两双手像大蒲扇一般。蒋义渠就偷偷的把两只手伸了出来,羌兵一探头,蒋义渠将两只手照着羌兵的脖子“咔”的一掐,也是这小子的脖子细点,蒋义渠的力量大一点,蒋义渠的两手的虎口一对头,两手一使劲,只听“咔嚓”一声,就把这小子的脖子给掐折了,这员羌兵连声都没哼,两条腿蹬了蹬就没气了。 然后蒋义渠使劲将死尸拉了进来,往里面推了又推,蒋义渠刚把死尸拉到里面,外面又来了一个羌兵,冲着洞里小声喊:“摩力叾,你在哪?摩力叾,别光你自己跑,把我也带去!” 蒋义渠心道:“坏了!后面还敢来了一个死鬼,这可怎么办啊!”蒋义渠急忙将死尸窝巴窝巴一偏腿,骑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躲在了洞的最里面,往外瞧着。 就看外面这个还在问:“摩力叾,你在哪?” 蒋义渠心想:“啊!?死这个叫摩力叾,死了的这个摩力叾也不会答应,得了,干脆我替他答应吧!”蒋义渠捏着嗓子小声说道:“我在这,过来吧!” 那个羌兵顺着声音摸到洞口,你还别说,这个羌兵还挺聪明!脸朝外,倒退着往里走,那个意思是怕有人堵洞口。里面地方实在是太小了,退了还没有两步,就要坐到蒋义渠的身上了。 蒋义渠的心也是蹦蹦直跳啊!心想:“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在一喊,我这小命可就完了!”蒋义渠用手摸,在地上捡起摩力叾扔下的腰刀,蒋义渠用右手握刀,左手轻轻的把进来这个羌兵往怀里一抱,羌兵就坐在蒋义渠的怀里了。 洞里面黑,根本看不清,蒋义渠左手一摸这小子的脑袋,右手的刀,奔着羌兵的脖子“唰”就过来了,这小子就觉得凉丝丝的,稍微一疼,自己的脑袋就下来了。弄得蒋义渠一身都是血,恶腥恶腥的,蒋义渠把死尸往旁边一放,自己从洞里出来了。 蒋义渠往前面一瞧,北宫伯玉的队伍走了很远了,蒋义渠心想:“我兜他的后阵吧!追!”他拿着这柄腰刀是撒腿就追,恨不得赶紧追上羌兵,真杀实砍一阵。 再说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一看两边的山坡全起了火,大道上也着了,兵将们没出逃没处躲的,烧死烧伤的有上万人之众,一提鼻子有股烤肉的味道,这哪行啊!得退! 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连忙派人打探,有羌兵来报:“刚才进来的那个山口已经被封死,大火冲天没个过去,只有前面可以走!”北宫伯玉一瞧都这样了,就别攻山了,逃命要紧,往前跑吧! 大道上有火,旁边有一条小道,顺着小道,北宫伯玉带着队伍就下去了,摸着黑走了大概有二、三里地,突然队伍停了下来。北宫伯玉忙问道:“探马,为什么不走了?” 探马来报:“启禀大王,前面有一道山涧溪水横住了去路,咱们是否过溪水。” “水有多深?”北宫伯玉问道。 探马回禀道:“未曾测量,如今尚不知晓。” “下水谈一谈!”北宫伯玉道。 “是!”探马答应一声,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也全到水边上了,一瞧这山涧挺深,听听水流的声音却是不急,但是却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往对面看,全是乱世杂草,看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个时侯突然来了两个开道的羌兵,“扑通!”跳下了谁,试了试水深,然后上了岸,向北宫伯玉禀报道:“启禀大王,水有三尺来深,水流不急,可以过河。” 北宫伯玉点点头,说道:“苍天有眼,该我得救啊!三军儿郎,渡水过河!”羌兵们就盼着这句话呢!刚才的混战,有的人身上还带着烧伤呢!火烧火燎的难受啊! 连惊带吓之下,汗水早把衣服溻透了,一个个口干舌燥,盼望着能有点水了,可是没命令谁也不敢动,就听见命令一下,“噗嗤!扑通!”像下饺子一样往河里跳,羌兵们见了水可都乐坏了,有的用手捧着水喝,有的洗脸洗头。 北宫伯玉心里急啊!催促道:“快过!别在这磨蹭!”无论北宫伯玉怎么说,这些羌兵也不肯动地方,满溪涧里都是人啊!一个挨着一个,就跟高粱茬子一样。 羌兵羌将们刚走到中间,就听见“隆隆隆~~”一阵的鼓响,北宫伯玉当时就被吓了一跳,羌兵羌将们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这也是左傲冉早就安排好的,在山涧的上游,有军师田丰领着1000人把守,用八百条大口袋装上了沙石,筑成了堤坝,将溪水储存在了里面,就跟小水库一样。 里面的水早就满了,从口袋坝的顶上流了出去,所以刚才水流不急,如今这水已经憋得足足的了,鼓声一响,这500名兵士是人人争先,用挠钩套索扒口袋,把口袋坝扒开了。 这下子可了不得了,就听见“轰隆”的一声,大水就下来了,声如牛吼,又犹如天宫中塌了天河一般,“哗~~”水浪高高的就冲了下来,犹如要则人而噬一般。 羌兵羌将正好再河当间,这个力量太大了,水流一过,再看羌兵羌将,一个个的全漂了起来,“滴溜溜”人随水滚,战马逐波往下冲,河里不断的有人高喊:“救人啊!快救人啊!”不一会儿,就被水吞没了。 流出了有二里多地,下面是500汉兵,一个个都守在了河边上,看到有羌兵被冲了下来,500名汉军就用挠钩往上搭,搭上来的羌兵死伤无数啊! 北宫伯玉眼看着自己的儿郎被水冲走,心疼的大哭啊!北宫伯玉看着山涧的水涨了不少,但是却稍微平稳不少,他这才敢过河。北宫伯玉的肚子都快气爆了,心道:“伤了我这么多人,我都没看见一个汉朝的兵将在哪!我也没办法报仇啊!” 因为羌兵生在沙漠或是草原,会水的很少,干着急过不来啊!骑马的都过来,不会水的都在原地转圈圈,就在这个时候,朱慈、文丑率领兵士从后面杀来,就连假锤大将蒋义渠也到了,追杀岸边没有过河的羌兵。 羌兵们见主将们都过了河了,再加上又连连的吃亏,哪还有心思恋战了,有的投降了,有的“噼里啪啦”的就往水里跳,最后就都做了水鬼了! 北宫伯玉见岸对面出现了汉军,有心折回去,还得过河,又怕河中有什么埋伏,干着急啊!烧当羌王注诣说道:“大王,今夜能保住咱俩的性命就行了,别管那么多了,快跑吧!” 北宫伯玉跺足捶胸,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了,朱慈、文丑、蒋义渠也不追赶,把岸上的这些给包圆了,随后三个人就回山了。 北宫伯玉这才稍微的放了一点心,因为慌不择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没有正经的路,所以很不好走。北宫伯玉说道:“这要是转到了山里头,再没有向导领着,咱们几天也出不来啊!探马,快找道路!” 不一会儿,探马奔着谷口跑去,羌兵羌将们一个个的魂飞魄散,都往谷口跑啊!此时的北宫伯玉心里很难过啊!自从我听从韩遂之计,暗地里杀了我的哥哥北宫伯,我就坐上西羌大王的位子,又听从韩遂的计策联合多路人马反叛,一路走来都是一帆风顺啊!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啊! 起义之后的第一战就打金城,那时血洗金城,得允吾、枝阳、允街、榆中,破安夷、破羌、临羌未费吹灰之力啊!第二战更是势如破竹,没想到却遇上了这个左傲冉,如此的厉害,今夜恐怕我北宫伯玉难逃活命啊!?想到这,他掉下了两滴眼泪。 北宫伯玉回头看看自己的人马,原来10万人,浩浩荡荡,现在队伍短了半截,受伤的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跟着。烧当羌王注诣再一旁紧着劝道:“大王,别难过,军家胜败乃是常事,等咱们回金城重领大兵,报今日之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歼灭逃兵 第65章:歼灭逃兵 正说着,有探马来报:“大王,前面尽是山峰,没有出路。” “啊!?”北宫伯玉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如此说来,我命休矣啊!”烧当羌王注诣在一旁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哪还能没道路呢!?找一找啊找一找!” 羌兵羌将们都到周围寻找,有一个羌将用手一指,喊道:“唉!这边不有一条小道嘛!不管通不通,先走一走再看吧!”北宫伯玉也别无良策,随从众兵将一齐从夹山道往前走。 其实这个地方也有埋伏的汉兵汉将,领兵的是左傲冉的结义大哥,后来金银铜纸八大锤之一的银锤大将典杰。典杰在山上,听见山下有人马走动,连忙吩咐道:“来!擂鼓!” “隆隆隆~~” 三声鼓响,在夜间响得是格外的森人啊!山谷之中不断的传来回声,把羌兵羌将吓趴下的无数啊!就在这个时候,山上往夹山道上扔石头与滚木,石头如飞蝗,密如雨点一样,打了下来。打得羌兵羌将头开脑裂,尸积如山。 北宫伯玉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用人来垫道,命令麾下兵卒:“冲!” 倒下一层兵,又冲上一层兵,“哗啦”又被打趴下啦!随后又冲上一层兵。上去一百人,能躲过飞石的也就十来个,等山上的石头扔的差不多了,汉将典杰忙告诉手下的兵丁:“唉!都给我省着点用,现捡石头可来不及,都给我瞅准了再打!” 就趁着这个功夫,烧当羌王注诣保着北宫伯玉拼命的跑过夹山道,出了谷口,来到了大道上。这个时侯已经是五更天了,天已经放亮了,北宫伯玉整整的跑了一夜啊! 北宫伯玉收拾了一下残兵败将,集合队伍休息了一阵子,这时候天就朦朦亮了。天一亮,北宫伯玉也能看清道路了,一瞧,正对着自己的前面是一条大道,遂引兵直奔大道。 等北宫伯玉上了大道,他是哈哈大笑,把身旁的烧当羌王注诣吓了一大跳,以为北宫伯玉吓疯了呢!急忙道:“大王!大王!你怎么了?病了?” “没有!没有!”北宫伯玉笑道。 “大王,这一夜咱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您怎么反而笑了起来呢!?”烧当羌王注诣不解的问道。 北宫伯玉轻“哼”了一声,对烧当羌王注诣说道:“我不笑别的,我笑那左南蛮,他虽会用兵,到底平常!若是在此埋伏一支人马,某家插翅也难飞啊!” 北宫伯玉话还没说完,“隆隆隆~~”一阵鼓响,霎时,汉兵好似从天上掉下来一样,拦住了北宫伯玉的去路。火光中有两匹战马,马上有两员汉将。 北宫伯玉带住自己的坐骑一看,啊!?就看两员汉将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左边这个人,身高近丈,虎背熊腰,面似镔轴铁,黑中透亮,亮中透煞。扫数眉,钢铃眼,狮子鼻,大嘴岔,頦下微微的胡子茬,头戴镔铁盔,上按斗大的皂缨,身穿镔铁甲,肋下悬一柄宝剑,坐下一匹“铅顶干草黄”别名“黄膘马”,掌中一对熟铜双锏,往那一站,好似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此人正是左傲冉的结义五哥,后来的双锏大将刘虎。 右边的将官,身高九尺,面色淡黄,虎背熊腰,头戴青铜四棱八角板檐荷叶盔,背后背着五杆护背旗,护背旗随风飘摆,身穿锁子连环大叶青铜鱼鳞甲,外罩蓝色战袍,胯下青鬃马,手中一口厚背刀。别看这个人长得相貌平平,但是有着一团的正气,这员将不是别人,正是河北四挺住之一的颜良颜公骥,左傲冉麾下的大将。 两个人奉左傲冉的命令埋伏在此,已经整整的等了一夜了,身上被露水都打透了,俩人早就等着急了,别的地方杀声四起,他们在这呆着,手心早就刺痒了,可盼到羌兵到了。 鼓声一响,二人一左一右,冲到了队前,四千兵丁雁别翅排开,压住了阵脚,有的那长枪、有的斩马刀、有的拿双手袋,一个个精神十足,给观敌瞭阵。 常言说的好:“将是兵之胆,兵是将之威啊!” 再看羌族的兵丁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漏网之鱼,胆战心惊不说,哪还有心思打仗啊!东张西望的准备逃命!兵这一慌,当将官的心里也没底! 刘虎把双锏左右一分,高声喊道:“西羌的兵丁,还不受死,等待何时!你们来看,祖宗在此!”就刘虎这一句话!别提多管用了,羌兵羌将是扭头就跑啊! 为什么呢?因为这里面有几个是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手下的兵丁,烧戈死在左傲冉之手,饿何死在刘虎之手,刘虎当时报的祖宗,所以羌兵一听“祖宗”两个字,那是扭头就跑。有几个动的,人心就慌了,扭头都跑! 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也在乱军之中逃命,刘虎与颜良见羌兵羌将往回跑,他们二人也不追赶,知道他们得回来,因为别无他路可走。果然,一会儿的功夫,羌兵羌将又跑回来了,原来是田丰、典杰、刘全三人引兵追杀而来,来势很猛,所以羌兵一部分抵抗汉将,一部分保着北宫伯玉又回来了,死活也得从这条大路冲过去。 北宫伯玉传令:“来呀!列队出战!”随后又道:“哪个去会汉将!?” 这个时侯,从旁边过来一匹战马,马上一员羌将,羌将也就三十四、五岁,面似桔子皮,噶哩噶嗒,胸前狐狸尾,脑后枝节翎,胯下花斑豹,手中一条金棍,有七尺多长,茶杯口粗细。说是金棍啊!也就是走的金水,其实里边还是铁的。一看就是一员猛将啊! 这员羌将催马来到队前,高声断喝道:“小南蛮!快些闪条道路,让我家大王过去,这样我可以饶尔不死,不然的话,爷爷叫你再我这棍下做鬼!” 大将颜良,一摆手中厚背刀,高声喝道:“呔!羌将,通名受死!” “你要问某家,乃西羌王帐前听令,蛾遮塞是也!”蛾遮塞报名道。 这个小子哥四个,老大叫蛾遮塞,老二叫蛾遮鲆,老三叫蛾遮俄,老四叫蛾遮萨,这四人分使四条大棍,分为金、银、铜、铁。羌王北宫伯玉一起兵,就把这四猛给分开了,蛾遮塞与蛾遮鲆在北宫伯玉的身边,蛾遮俄和蛾遮萨还在金城守城。 蛾遮塞与蛾遮鲆自从跟着北宫伯玉起兵就没有出过战,自从离开金城往青龙山进发,这一道上,这哥俩竟憋气了。他看北宫伯玉的眼睛里只有烧当羌王注诣,根部不拿他们哥俩当回事,所以打什么仗都不过去。 昨天左傲冉一个照面打败了烧当羌王注诣,哥俩是暗暗的高兴啊!该!北宫伯玉啊!你光信任烧当羌王注诣,那是个什么?是个饭桶!这会让你看看,你信任的饭桶给你输了,后来北宫伯玉亲自出战,哥俩想:“哼!要是重用我们哥们,还用你堂堂西羌大王亲自出战,这回啊!叫你自己打去吧!” 结果北宫伯玉与左傲冉一交手,北宫伯玉被打得抱鞍吐血,这哥俩看完一伸舌头,心道:“多亏没过去,过去我们也白给!”因为北宫伯玉也不是左傲冉的对手,我们俩过去也够呛! 可是昨天进了青龙山,这一宿碰见的伏兵让哥俩也吓坏了,好容易天亮上了大道,却又被汉军给堵住了,我们要是再不过去,那就得全军覆没,尸骨无存。这回上去吧!够两手给他们看看! 蛾遮塞催马来到阵前,与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通名报姓打在了一起,蛾遮塞的能耐不错,号称四猛将!可是他跑了一夜,又累又饿,在士气上与力气上,和颜良比都差远了。 颜良年轻力胜,手中厚背刀,力大无穷。看大棍带着风声“呼”的就到了,颜良他不躲也不闪,用厚背刀往上一迎,只听得“嘡!”把蛾遮塞的大棍就可出去了。 两件兵器撞到一起都冒火星子,两个人打了六、七个回合。颜良心想:“主要是抓北宫伯玉,逼使羌族退兵!我就别恋战了,拿出我的绝招吧!”想到这,颜良虚点一招,假装败走。 颜良两脚一踹蹬,小肚子一碰铁薄梁,自己的胯下马就明白了,因为马通人性,私下里都训练好了。就见颜良的胯下马前腿一跪,来了个马失前蹄,蛾遮塞一看,心道:“这是个便宜啊!哪能不追呢!”拍马就追,来到近前,是抡棍就打。 颜良一看,蛾遮塞的大棍下来了,猛然间一提胯下战马,战马突然跳起,往旁边一闪,蛾遮塞的大棍一下子就走空了。因为使的劲头太大了,蛾遮塞的棍一走空,差点摔落马下。 蛾遮塞“啊!?”的一愣神,颜良的厚背刀就下来了…… “唰!” 蛾遮塞就觉得脑后挂着风声,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啪!”,为什么是“啪”,而不是“咔嚓!咕噜!”呢?因为颜良的是用刀背砸在蛾遮塞的后脑上,只打得蛾遮塞脑浆迸裂,死尸摔落马下。 蛾遮塞一死,他兄弟蛾遮鲆看得清清楚楚,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哥哥一死,可把蛾遮鲆疼坏了。蛾遮鲆放声大哭:“哥哥啊!慢点走,带小弟与你报仇雪恨啊!”说完,拍马手舞亮银棍,来到了阵前,和颜良是一不通名二不报姓,两个人是大战到了一起! 西羌王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站在一旁看着,心想:“趁着两人打得正激烈,我们不走还等待何时啊!?难道等人把我们抓住不成!?有这机会,跑吧!”想到这,往上一冲,就奔着汉兵的队伍冲过来了,汉兵摆兵刃接驾相还,这个时侯,汉军的追兵也到了,两家就混战到了一起。 刘虎用眼睛往四下里一瞧,他一眼就看见了中间的一员大将,长得是人高马大,面似黄土,头戴二龙戏珠的王冠,胯下黄骠马,手中链子双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 北宫被擒 第66章: 北宫被擒 “哦!?西羌王北宫伯玉!嗯!是他!我九弟跟我说过!放了谁也别放北宫伯玉,他最值钱!只要抓住他,就可惜逼使羌族退兵!我把他抓住!”想到这,刘虎一摆熟铜双锏,直奔北宫伯玉杀来。 来到近前,刘虎一举手中双锏,直奔北宫伯玉砸来,北宫伯玉往旁一闪身,二马一错蹬,刘虎把右手锏挂在得胜勾上,一伸手,“啪!”抓住了北宫伯玉的丝栾大带,单膀一较力,喝道:“你给我过来吧!”一下子就把北宫伯玉走马活捉,横担在自己的铁薄梁上,拨转马走回归了本阵,将北宫伯玉“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有兵丁上来抹肩头笼二背,四马倒穿蹄,寒鸦倒水式,把他给捆上了。 北宫伯玉一被擒,蛾遮鲆一走神,被颜良一刀斩于马下。经过一阵的混战,羌兵羌将所剩无几,纷纷逃命去了,这一战后来被称为:“左傲冉挥军破十万!” 这个时侯天光大亮,众将纷纷上山找左傲冉报功,其中数刘虎最高兴,活捉北宫伯玉能逼使羌族退兵,这回我刘虎的功劳大了去了!刘虎挺着胸脯、腆着肚子、撇着嘴,来见左傲冉。 “先锋大人!末将走马活擒西羌王北宫伯玉,特来交令!”刘虎得意的说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好!把北宫伯玉带上来!” 自有两个兵丁把北宫伯玉架了上来,左傲冉抬头一看,随即勃然大怒,下令道:“来人啊!把刘虎就我绑上,杀!”众将一下子都愣住了,过来两个兵丁,伸手就要抓刘虎。 刘虎一下子就急了,忙喊道:“我冤啊!我冤啊!九弟啊!我有什么最,你要杀我这哥哥当哥哥的!?” “你抓的是谁?”左傲冉问道。 刘虎理直气壮,斩钉截铁的说道:“西羌王北宫伯玉啊!”说完,还甩了甩头发,埂了埂脖。 “胡说!你中了人家金蝉脱壳之计,放走了北宫伯玉,你误了我的大事!”左傲冉道。 刘虎听完不服啊!说道:“我没错啊!” “那好!你问问他是谁!”左傲冉道。 “好,我问问!”刘虎来到近前看了看,问道:“唉!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说道:“嗯……我乃是军中千人将,换上大王的衣服,被你们抓住了,我乐意为我们大王死!”刘虎气坏了,上去“啪!”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怒道:“你当误我的大事!”回头又对左傲冉说道:“九弟,为兄有罪!” 左傲冉一乐,说道:“五哥啊!那个人还没有说实话,他不是一般的千人将,而是烧当羌王注诣,北宫伯玉的先锋官!”那个人一听,激泠泠打个寒战,把头低下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烧当羌王注诣,北宫伯玉的先锋官。 因为刘虎带人拦住了去路,羌兵羌将往后一退,烧当羌王注诣心道:“不好!”就对北宫伯玉说道:“大王!看这架势,我们跑不掉了,我是个小事儿,怕大王有个好歹,臣有一计,咱俩互相换一下衣服,希望大王能够多多照顾小人的妻子后代!”北宫伯玉感激的了不得啊!两个人互换了衣服,刘虎才上了当!但是左傲冉眼睛里不揉沙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五哥,我杀你冤不冤?”左傲冉问道。 刘虎答道:“不冤!不冤!不过,九弟啊!你可是告诉我,是这样穿着打扮的就是西羌王北宫伯玉,谁知道他们换衣服啊!”这时候,田丰、朱慈、刘全、颜良全都给刘虎讲情。 “九弟啊(主公)!我们愿意把立的功劳都给刘虎,让他将功折罪!”众将说道。 左傲冉点点,说道:“好!这次你是初犯,绕你不死,日后倘若在误事,我可就要军法无情了!五哥,死罪饶过,活罪不免,记大过一次,不过,念你抓住烧当羌王注诣有功,将功补过,去吧!” 刘虎听完就一咧嘴啊!心道:“我这九弟可真厉害啊!上嘴皮一挨下嘴皮,我这一夜就算白打了!唉!闹个痛快也行啊!” 这个时侯,左傲冉命令打扫战场,羌兵扔下的东西老鼻子了,枪刀器皿、锣鼓帐篷、盔铠甲胄、马匹粮草,除了烧掉的也留下了不少,光俘虏就有过万人,这里有不少是中原人,是被羌兵抓走了之后被迫当兵又打中原,现在被擒,都纷纷要求参加左家军,不过左傲冉是没有权利处理这件事情,需要写折本报告大元帅皇甫嵩,大元帅皇甫嵩派人送到洛阳听回信。 但是左傲冉是什么人啊!那可不是一个纯粹循规蹈矩的人,他不光效忠大汉,而且也懂得变通,将要参加左将军的兵刃整合一番,又逃出一些身体强壮的羌兵,之后派出了三百神锤藤甲营的兵士送往棋盘山。 随后又派刘虎带亲兵十人,押着烧当羌王注诣,带着一封信与折本直奔洛阳面圣,又命军师田丰带人押送羌兵俘虏与一部分缴获的锣鼓帐篷送往大帅皇甫嵩的大营。 左傲冉留下处理善后,这边就剩下一万兵丁了,光战场就收拾了两天,一天从早忙到晚,左傲冉抽空训练麾下一万将士,第三天田丰带人回来了。 田丰向左傲冉回报道:“主公,青龙山一战,大帅很是高兴,把我们的功劳已经写到了折本上,派人送到了京城,说让你现在青龙山操练人马,等圣旨到了再起兵。并带来了生牛两千只,火羊一千只,火鸡三千只,好酒三千坛,犒赏三军是静听佳音。”全军上下庆贺胜利。 刘虎一路之上押着烧当羌王注诣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一日,终于赶到了京师洛阳,与坐镇京师的陈登一起入朝觐见灵帝刘宏,刘虎之所以要这么赶,是因为怕回去晚了没仗打。 二人进了金銮大殿,参王拜驾已毕,刘虎呈上了左傲冉亲手写的信函与折本,灵帝刘宏看了折本以后是非常的高兴,当即晋升左傲冉为征西将军,享双俸制,刘虎擒敌破贼有功,封伏波将军,其余有功诸将皆封将军,仍归左傲冉麾下调迁,等大获全胜,班师回朝之日再另加封赏。又赏赐御酒一千坛,活羊一千只,犒赏左傲冉的先锋营。 刘虎、陈登二人谢恩告退。 灵帝刘宏退朝之后回了后宫,将左傲冉的亲笔信函打开一瞧,只见信上并没有写些什么壮志激昂的话语,也没有谢谢冠冕堂皇的赞语,更没有写阿谀奉承的言语,只是写了一种类似于诗词与歌赋之间的东西,看到最后灵帝刘宏才知道,左傲冉信上写的是一首歌。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功什么是名?什么是奸什么是忠?嬉笑怒骂路不平,背弯人不弓。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砣是老百姓,那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傻什么是精?什么是理什么是情?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功什么是名?什么是奸什么是忠?嬉笑怒骂路不平,背弯人不弓。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砣是老百姓,那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傻什么是精?什么是理什么是情?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灵帝刘宏反复的吟唱了多次,内心中的感触颇多。 最后,灵帝刘宏狠狠的一握拳,将手中左傲冉的亲笔信团如手中,最后都变成了纸屑。仰望着窗外的星空,灵帝刘宏好像明白了很多,又好似清楚了很多,最终狠狠的一挥拳,相似想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灵帝刘宏很少有地勤政了一把,直到深夜仍为入睡。将手中的名单放下去,又拿起来,拿起来后又放下,最后拿起御笔,把名单中的三个名字勾画了一个圈。 蹇硕看清楚了三个名字,正是曹操、刘虎和夏牟。 “陛下,已经夜了,是不是早点休息呢?”蹇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蹇硕之所以害怕,是因为灵帝刘宏的举动很是反常。 灵帝刘宏一扭头,看了一眼蹇硕,心道:“这个小黄门很是不错,不贪财,不揽权,把西园新军交给他,倒是可以放心,可是……”扭头看到名单上地名字,灵帝刘宏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恶劣起来。 “蹇硕,你说这上面的人,朕能相信几个呢?”灵帝刘宏问道。 蹇硕略一低头,近身说道:“奴婢是近传,懂地也不甚多,陛下问奴婢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为难奴婢了。” 灵帝刘宏对蹇硕地回答,非常满意,而却也很感兴趣,于是说道:“蹇硕你只管说,说错了也无妨,朕恕你无罪。” “济北相鲍信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弟鲍鸿,应值得信任。”蹇硕看了半晌名单,轻声回答道。 “鲍鸿可信吗?”灵帝刘宏在“鲍鸿”地名字上勾了一圈,然后又问道:“怎么这十四个人当中,就只有一个鲍忠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 十常侍的阴谋 第67章: 十常侍的阴谋 蹇硕道:“屯骑都尉赵融、越骑都尉冯芳、谏议大夫夏牟,都是世代为皇上您效力,也可信任。其他人,奴婢可就不清楚了!”这两个人,说穿了是灵帝地人,自然没有犹豫,在名字上画了个圆圈。 蹇硕很聪明,说出了四个人的名之后,也就不再开口了。这四个人当中,冯芳、赵融、夏牟,是早先就已经内定好了地选手,至于鲍鸿嘛……呵呵,蹇硕也是受了何进地托付,故而点了一下。 别看蹇硕是天天跟着灵帝刘宏地近传,可这洛阳城里,大将军何进的威信还是有的,蹇硕也招惹不起,不!是不想去招惹,因为时机没有成熟,再怎么说,他蹇硕也是十常侍之一,多多少少都要亲近张让等人一些,故而只能低头。其他人和他蹇硕又有什么关系呢?自求多福吧! 皇宫内院,十常侍正在密议。 蹇硕道:“何屠户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学大将军窦武一样,把刀架到咱们脖子上来。” 赵忠道:“咱们只是想方设法把皇上侍候乐呵了,又碍着谁惹着谁了?真想不明白,这些个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们咋就这样恨咱们呢?” 张让道:“还不是因为皇上信咱们、宠咱们,这些奸臣贼子心里酸着呢!?哼!” 蹇硕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须学曹节大人那般发矫诏,调动羽林军铲除这些奸臣贼子,等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料想皇上也不会为难咱们,大伙说是不是?” 夏恽道:“硕公使不得呀!羽林军虽说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可是兵力终究是太少了,再说陛下既然已经有意设立西园新军,而且上军校尉之职定然是硕公囊中之物,为今之计,我只能等,等到时机成熟!” 郭胜道:“夏公说地不错,现在时机未至,就暂且让何进那屠户再嚣张几天。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将架空何屠夫的兵权,到了那个时候,何进既无兵、又无将,诛之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耳。” 蹇硕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张让阴阴一笑,说道:“等不起地是何屠户,而不是我们,只要恢复了州牧制。天下各州齐心协力,合力剿贼,各地贼寇总有覆灭地一天。到时候海内安宁,看他还以什么借口把持兵权不放,哼!” 赵忠道:“张公所言极是,我已经联络好了多为汉室宗亲,于明日廷议再提议复州牧,我等可分头联络相熟官员,于明日朝堂之上齐造声势,料可成事。” 张让道:“善,诸公可分头行事。” 第二天一早,随着朝钟一声清响,在黄门郎的导引下,众官各依职位高低跟着走向大殿,进殿后分左右两排站定,静候皇帝大驾。 又过一会儿,云板声响,小黄门一声尖细的高唱——“皇上驾到……”众人赶紧跪倒在地,大汉皇帝刘宏一身朝服,精神抖擞地登上了宝座,朝会正式开始。满朝文武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相站立。 首先是一系列日常事务的报告处理,很明显上至皇帝下到那些消息灵通的大臣,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容易等告了一个段落,太常江夏刘焉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还有本上奏。”众人都不由精神一振。 灵帝刘宏精神一振,说道:“讲。” 太常江夏刘焉微微清了清嗓子,启奏道:“陛下,现如今各地盗贼烽起,冀、青二州的贼寇更是混乱,臣以为当务之急只有赶紧编练新军,讨平叛逆。” 尚书周毖出班奏道:“陛下,编练新军缓不济急,不如下令抽调郡国兵马。” 太常江夏刘焉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周大人,现在各地不稳,各郡国自己的兵力也不足,若依你所言,只怕旧贼未去,新贼又起,实是大大的下策也。” 赵忠出班附和道:“陛下,刘大人言之有理,何况从郡国调兵一样需要时间,而且各军不相统属,指挥不易啊!”他到底做过一任车骑将军,倒也不是完全对军事一无所知。 车骑将军何苗见势头不对,忙出班奏道:“陛下,抽调郡国兵马既然不易,也尽可将北军扩编,似乎无须另立新军。” 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张让当下出班奏道:“陛下,近年来北军出征胜少败多,实在是统帅无能,再增兵也是徒然,不如另立新军,又或者更换新帅,方为上策。” 大将军何进大怒,出班指着张让道:“胡言乱语,尔等焉敢妄论军务!?” 张让也不服软,瞪眼还击道:“汝欲仗势欺人否?”场面一时大乱。 黄琬忙出来打圆场,说道:“两位大人何必为些小事争执不休。”又对灵帝刘宏躬身奏道:“陛下,北军历来精锐,讨逆平叛尽有胜机,不过大军出动,京城的防守却也不能忽视,北军和新军,一攻一守,各司其职,臣以为最是稳妥。”话说得看似不偏不倚,其实还是赞同另建新军。刘焉、赵忠、张让等忙出言附和。 大将军何进冷哼一声,说道:“另建新军,说得轻巧,现下国库空虚,军费从何而来?”何苗等人也是一叠声地表示赞同。 张让微微一笑,心道:“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看我的!”想到这,上前一步奏道:“启奏陛下,建新军既然关系到国家安危大事,老臣身受皇恩,无以为报,虽家产微薄,也愿全部献出来报效国家。” 灵帝刘宏闻听哈哈大笑道:“阿父一片为国之心,朕甚是欣慰。不过此乃国家大事,岂能害阿父倾家荡产。说起来,朕的西园里还有些积蓄,这便拿出来充作军费吧。”顿了顿,又道:“嗯,既然如此,这新军索性就叫“西园新军”吧!” 灵帝刘宏在这时候发话了,建新军的事便算是定了下来。张让一党的马上一起拜倒,高呼道:“吾主圣明,吾主圣明,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脸上不免都是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 大将军何进一党的众人眼见大势已去,心中暗叹不已,虽满脸的失望,却也只好跟着跪下高呼万岁,高呼圣明。 等站出来的众人各自叩首归列,大将军何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眼珠一转,再次出班奏道:“启奏陛下,既然要建新军,便需得推举一位德才兼备的统帅。臣推荐虎贲校尉袁绍袁本初,此人素有人望,又出身名门,才华出众,实是最好的人选。” 听何进推举的是袁绍,殿上众人都吃了一惊。不过仔细想想,何进方面确实没有太合适的人选。而袁绍虽不算嫡系,毕竟也曾在大将军府干过,又一直和何进走得很近,更重要的是他出身袁家。 要知道袁家四世三公,弟子门生遍及天下,势力庞大,他叔父袁隗更是士林派中的领袖人物之一,推荐了袁绍,等于间接拉士林派下水,两派联起手来,不光在新军帅位之争上要明显占据上风,也为将来联合对抗张让一党打下了基础。这么看来,何进的算盘打得不可以说不精。 张让一党的众人个个在心中暗骂,却偏偏不好抢先反对,以免引起士林派不满,反帮了何进的忙。张让也不为人觉察地暗皱了一下眉,心里开始飞快地寻找对策。 对于大将军何进的反击,灵帝刘宏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当了这么些年的皇帝了“接发球”的技术总是有的,当下灵帝刘宏转首对着诸位中常侍问道:“大将军推荐袁爱卿,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赵忠轻咳一声,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这次选拔的是京城禁卫军——西园军的主帅,不同于以往的点将,因此臣以为需得满足两个条件才是。” 灵帝听后,很有深意的一笑,问道:“哦?!不知是哪两个条件呢?” 赵忠答道:“首先,禁军不同于边军,需要担负拱卫京师之重任,因此西园新军统领必须要由为陛下所熟知并深受陛下信任之人担当。其次,西园新军又需要在紧急时出动平叛,所以统军大将必须武勇过人才行,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灵帝刘宏听了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阿母说得很有道理。” 赵忠接着道:“袁本初交游甚广,名满京城是不错的,只不过交往之人参差不齐,袁本初本人的忠心虽然信得过,终究是不太稳妥。再则,臣听说袁本初颇有谋略,论武勇却并非所长,因此臣以为让他担任辅佐之职更能尽用其才,也能彰显陛下识人之能。”一番话既没有一味否定袁绍,让袁隗难堪,又轻轻巧巧地将袁绍从主帅的位置上一脚踢开。 根本不给何进出言反对的机会,灵帝刘宏接上去就问道:“那依阿母看来,何人可担此要职呢?” 赵忠深施一礼,道:“臣听说小黄门蹇硕素有勇名,力能举鼎,又懂韬略,更重要的是此人长期随侍陛下左右,其为人性格想必陛下早已深知,因此臣以为让他来统领新军更合适一些。” 赵忠出乎意料地力挺蹇硕,让灵帝刘宏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嗯,不错,不错,阿母言之有理。”又转头向着张让问道:“阿父以为如何啊?” 张让飞快地瞟了赵忠一眼,他也没料到赵忠会突然支持蹇硕。按他本意,蹇硕原只是备用的选择,相比之下他当然更希望选择自己的嫡系,不过赵忠既然已经出了头,他再要反对,那就是摆明了宦官一党内部不和,徒然让别人看笑话了,所以他只好点头赞同道:“臣以为赵大人所言甚是。” 张让这一表态,张让一党的众人纷纷跳出来发言支持,灵帝刘宏乐得不行了,在上面是频频的点头,双方一唱一和,傻瓜也看得出来是早有默契的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狼子野心 第68章:狼子野心 若是其他的事,大将军何进或许会就此罢手,毕竟以他一派之力对抗灵帝刘宏的帝党和宦官集团的联手,多少要吃一点亏,并非明智之举,再说作为灵帝刘宏的大舅子也不能不给灵帝刘宏留个面子,不过这次的兵权之争实在是事关重大,大将军何进也只好咬着头皮硬上。 当下就见何进冷笑一声,反驳道:“陛下,蹇硕纵然有些蛮力,不过是一勇之夫而已,让他做先锋也许还凑合,做主帅岂不是要让人笑我大汉无人吗?况且,正如方才张常侍所说,西园新军尚有出征平叛之责,蹇硕并非军旅出身,毫无统兵征战的经验,如何能服众?” 这边赵忠反齿相讥道:“大将军既然说没有统兵经验就不能出任主帅,倒不知当年黄巾之乱前大将军可有统兵经验否?何车骑平河南乱民前可有统兵经验否?” 旁边的张让接上来说道:“何况,袁本初似乎也没带过兵吧?大将军难道是记忆有误?”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非常默契,何进被一下子抓住了语病,顿时作声不得,心中暗暗叫苦,总算他也有份急智,当下作色道:“哼,徒逞口舌之能。”转首冲着灵帝刘宏长揖道:“陛下,此事干系重大,臣以为还须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卢植卢大人、朱儁朱大人都是带过兵平过叛的朝廷重臣,臣以为他们的意见定然是不错的。”之所以不提袁隗,自然是因为事关袁绍,袁隗反而不方便出头。 何进本打算借推荐袁绍来拉士林派下水,不料却迟迟不见他们出头响应,不禁暗暗有些奇怪,然而当此关键时候也容不得他细想,只好赌上一赌,直接将皮球抛了过去,料想一向厌恶宦官的他们至少不会去附和张让一党,如此自己就还有扳回的机会。 何进的话合情合理,灵帝刘宏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当下只好点头道:“大将军说得也有道理。”转首冲着卢植、朱儁二人问道:“那么两位爱卿意见如何啊?” 早在何进党和宦官集团激烈论战之初,士林派众人就已经在用眉目交流信息了。何进这一招确实对士林派内部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这时候士林派没有一个领袖人物的弊端暴露无遗,短时间根本无法统一意见,所以相当一段时间内他们只好保持沉默。 现在见灵帝刘宏亲自发问,黄琬、袁隗、朱儁等对视一眼正要回答,旁边的卢植却已经抢先一步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各位大人说得都有道理。西园新军主帅确实需要由一个既为陛下赏识,又勇武过人,更有带兵征战经验之人担任,如此方能真正让天下人信服。” 灵帝刘宏不解道:“哦!?朝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材?卿且说说看是谁?”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卢植提谁他都要找个借口把他给排除掉。 就听卢植大声道:“臣举荐太子太傅、征西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左云龙,此人年纪虽轻却多有战功,曾连败黄巾贼军各路将领,更兼勇悍无比,当日更将黄巾军并称两大勇帅的张牛角与张曼成一击击毙,尤其是,其人对陛下对大汉忠心耿耿,陛下也曾多次对其进行破格提拔。臣以为,非此人不足以统领西园新军,非此人不足以让天下信服。” 卢植本就对蹇硕不感冒,对袁绍也谈不上什么交往,如今见建西园新军的事已成定局,便索性直接将自己的爱徒左傲冉给推了出来,何况左傲冉又对左傲冉恩典有加。 蒋琬听了后,略一犹豫,抢在朱儁之前出班奏道:“卢大人所言极是。臣也认为非太傅大人不足以担此重任。”一旁马日殚、周毖等也纷纷出言赞同,就连袁隗犹豫再三也出言附和。这几个士林派重臣发了言,下面士林派阵营的大臣自然也是一片拥左之声。 皇帝没想到士林派推荐的竟然是左傲冉,他本就有意让左傲冉来担任这个职务,只是左傲冉总是谦让,才退而求其次的,这一来正中下怀,灵帝刘宏顿时大喜,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朕倒是忘了,左爱卿确实是合适人选。” 朱儁对自己仇人是不会放过的,他宁愿得罪更多人,也不愿意让得罪过他的左傲冉好过,所以忙出班奏道:“陛下,太傅年轻识浅,论亲厚不及蹇硕,论声望不及袁绍,怕难以担此重任,还请陛下三思。” 灵帝刘宏大手一挥,说道:“唉!朱爱卿何出此言,左太傅他虽年轻,却实是天下少有的英才,至于声望资历嘛!历练一下自然就有了,朕要想安邦定国,今后少不得还要左太傅出力呢,朱爱卿就不必再多言了。”话中对左傲冉的评价之高,期望之深,让大殿中的群臣都是大吃一惊。 张让一双细长的眼睛顿时更加眯缝了起来,他既没想到士林派竟然放弃了关系更密切的袁绍而选择了左傲冉,也没想到灵帝刘宏竟然如此公然地表明对左傲冉的器重,当下眼珠一转,高声道:“陛下,臣也以为刚才诸位大人说的有理,以左太傅的能力确可担此任。不过左太傅毕竟年轻,还需要有能人相助,谏议大夫夏牟为人谨慎稳重,与蹇硕一文一武正好可担此任,况且左太傅现如今正带兵远赴西凉平叛,而新军初建,不可无主帅统领,依老臣之见,可先让蹇硕代理统帅之职,等太傅大人凯旋而归后,再将兵权交付。”张让他一发言,中官派众人马上跟着出言附和。 何进没想到局势竟突然演变至此,眼看在灵帝刘宏、士林派和中官派的鼎立支持下,左傲冉掌管西园新军已成定局,他自然没必要枉作小人,何况他自认对左傲冉有恩,虽然双方关系越来越淡,毕竟还有回转的余地,因此也马上转而支持道:“不错,臣也认为左太傅确实可担此任。不过说到辅佐之人,臣以为袁校尉精于谋略,屯骑校尉鲍鸿长于征战,由他们来担任辅佐之职更加的合适,暂代职务之事,臣认为袁绍更为合适。”何进一派的众人也跟着附和。 灵帝刘宏和朝中三大势力齐声赞同,中间派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不管左傲冉在不在场、愿不愿意,西园新军主帅一职便在近年来少有的举朝一致的赞同声中落在了他的头上。 主帅位置一定,虽然争执了一阵子暂代之人,但是场面还是很和谐的,最终还是由蹇硕暂时代理。接下来就是对下面主要军官职位的争夺,朝中三派各显其能,互不相让,大殿之上一时间辩词如潮,口沫横飞。一番你争我夺之后,终于在精疲力尽的皇帝的最终裁决下定下了新军的主要军官名单,顺便将新军军制也定了下来。 整个西园军由八个部分构成,左傲冉出任上军校尉,除直接负责指挥上军外,还拥有全军的协调指挥权、编组权和下级军官任免权(校尉以上任免权归皇帝),并直接向灵帝刘宏本人负责。 蹇硕出任新军中侯(类似监军的角色),暂时代理左傲冉上军校尉之职。其他高级军官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屯骑都尉赵融为助军左校尉,越骑都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牟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 西园新军也都各有了各的主人,按照灵帝刘宏的地规划,西园新军中上军校尉总督七校人马,自领精兵三千。中军校尉、下军校尉和典军校尉,麾下各有人马两千,共九千人,其余四校,各掌一千人马,新军总数为一万三千人。加上南北宫卫地人马,灵帝刘宏的手里一下子拥有了两万人。这里面不包括鸾卫营地是皇权大盛。 汉阳郡陇县 城东一所普通民房内,忽然传出儿童稚嫩地啼器声。 “哇啊啊~~婶母,阿哥欺负我,哇啊啊……”随着哭声,一名年仅六、七岁的幼童从矮墙后面钻了出来,身上、头发上全是烂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正凶。 “唉!真是没用,摔一跤就哭,父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哼!真是废物!”童哭声未已,矮墙后面又转出来一名十一、二岁的昂藏少年,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得极为英武不凡,少年身后还跟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顶多三、四岁的样子,嘴上还拖着长长的鼻涕虫。 少年拍了拍身后小男孩的小脑袋,煞有其事地教训道:“休弟啊,将来你长大了可不能像马岱这废物一样,摔一跤就哭鼻子,简直丢尽了我们马家的脸,听到没有马休?” “嗯!知道了大哥!”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正说间,民房里忽然走出一名少妇,少妇怀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正给婴儿喂奶,马岱一把扑上前去搂住少妇的大腿,哭诉道:“婶母,阿哥欺负我。” 少妇瞪了少年一眼,训斥道:“超儿,你怎么又欺负岱儿?” “孩儿哪有欺负马岱。”马超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马岱一眼,把身后的小男孩拉了出来,辩解道,“不信母亲可以问休弟,休弟你快跟母亲说,大哥有没有欺负马岱?”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没…没有欺负二哥,只…只是推…推了二哥一把,二哥从墙上摔了下来,就哭了。” 少妇道:“还说没欺负岱儿,回头告诉你父亲。” “你这个笨蛋。”马超一巴掌扇在马休小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谎都不会说,以后别跟着我。” “唏律律~~” 这时候屋外的大街上忽然响起一阵嘹亮的马嘶声,旋即有激烈地马蹄声由远及近向着这边疾驰而来,马超霎时目露喜色,转身便向院门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父亲回来了,父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猛将马腾 第69章:猛将马腾 不及片刻功夫,马超便提着一杆笨重地大铁枪威风凛凛地回到了院落里,先是举枪撩天来了一式金鸡独立,接着又是一招横扫八方,沉重的大铁枪划了个大圈再从空中重重地掼落下来,狠狠地砸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叭”地一声巨响。足有磨盘大的青石板竟被马超一枪掼得粉碎,碎石横飞、嘶嘶有声。 “好,好哟。”马休高兴得直拍小手,马岱也不哭了,望着马超的眸子里尽是羡慕之色。 沉重的脚步声从院门外响起,人影一闪,一道雄壮又健硕的身影已经昂然直入,却是一条壮年汉子,刀削斧凿般的脸部轮廓,微微凹陷地眼眶,高挺的鼻梁,长相和汉人大为不同,一看便知道拥有羌人血统。 马超霍然转身,手中铁枪毒蛇般刺出,直取壮汉胸膛,口中疾声喝道:“父亲,孩儿枪法进境如何?是否可以上战场了?” 壮汉横过右臂轻描淡写地一挡,手腕上的铁护腕恰好撞在铁枪的枪刃上,马超这势大力沉的一枪便刺了个空,壮汉顺势又在马超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只听“仆”的一声,马超收势不住,蹭蹭蹭地往前疾奔数步,还是收势不住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壮汉正了正手上的护腕,冷然道:“空有一身蛮力,却不肯用心习武,枪法更是破绽百出,就你现在这身手也敢上战场?” “嘻嘻嘻~~”马岱、马休放声大笑。 马超翻身爬起,恼羞成怒道:“不许笑,谁笑就揍谁!” 少妇这才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老爷,大军又要出征了吗?” “是啊,大军又要出征了。”壮汉地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也浮起一丝阴霾,低声说道,“这一次,耿大人奉了张温大人的命令去攻打天水与陇西一代的叛军!” …… 凉州刺史耿鄙官邸,密室。 治中程球低声道:“大人,下官已经查过马家的族谱了。” “哦?”耿鄙道,“结果怎样?” 程球低声道:“马腾的确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马腾之父马肃乃是马援五世孙,马援生子马防,马防生子马玛,马玛生子马应,马应生子马连,马连又生马肃,按照马家的族谱,马腾将军是十世孙。” 耿鄙蹙眉道:“这么说……马腾与羌族有关系?” “确实!不仅如此,下官还查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叛军主将韩遂与马腾乃是结拜兄弟,下官怕出征之时,万一马腾临阵叛变,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程球道。 “什么!?竟有此事!?”耿鄙蹙眉道:“这么说马腾还是韩遂的大哥了?咱们要攻打的对象是韩遂,那这事马腾知不知道?” “马腾自然知道。”程球道:“有鉴于此,下官以为马腾不宜随军出征。” “马腾勇冠三军,在军中素得羌、胡之卒拥戴。”耿鄙蹙眉道:“如果不让他随军出征,何人可以替之?” 程球道:“大人,下官倒有一策。” “哦,何策?”耿鄙问道。 “大人何不与太子太傅、征西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合兵共伐边章、韩遂?”程球道:“大人麾下颇有精兵,左傲冉麾下多有精兵猛将,两家若能合兵一处,何愁边章、韩遂不灭,西凉不定?” “如此恐怕得罪张温大人,再怎么说,张大人是平西左路兵马大元帅,如此恐怕发……”顿了顿,耿鄙又道:“况且,左傲冉是否愿意与本官合兵共伐?” 程球道:“一问便知。” “嗯。”耿鄙道:“速派人前往汉兴,向左傲冉将军表明本官心意。” “下官遵命。”程球领命而去。 刘虎与犒赏三军的圣使,灵帝刘宏的亲信,武门校尉伍琼一同押运着犒赏三军的酒物至左傲冉的先锋大营,一番的饮宴自不用说,这伍琼是个自来熟,宴席之中,几杯酒下肚,就跟左傲冉称兄道弟起来。 刘虎从洛阳回来,带来了一件让左傲冉有些震惊的事情,那就是西园八校尉已出,这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灵帝刘宏快死了,没有几年的活头了,左傲冉对西园八校尉的了解只有这么多,因为宦官蹇硕一领西园新军,十常侍们下一步计划就是除掉何进了。不过让左傲冉震惊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统领西园八校尉的人不是蹇硕而自己! 送走了喝多的伍琼,左傲冉自言自语道:“怎么又弄了个西园八校尉,圣上到底想干什么?”虽然左傲冉有不少的历史知识,但是对于整治这个问题,他还是不甚了解。 “怕是不简单,朝廷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尤其是让你来统领,而在你未回之时又让蹇硕来代理,明显有分薄大将军实权的意思。”田丰自小诗书并未少读,这种政治动象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大将军不是皇后的哥哥吗?一家人何必搞得这么剑拔驽张的呢?”刘虎最不喜欢这种事情了,觉得挺没有意思的,他比较感兴趣的还是打仗。 “算了吧,大家还是莫谈国事得好。来来,喝酒!!”左傲冉招呼众人继续喝酒,实际上灵帝为什么这么做,田丰的一句话就让左傲冉明白了,谁都不是省油的灯,看看曹操和蹇硕这两个冤家呆在一起,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了。 第二天众人送走了伍琼,但是接到的圣旨却让左傲冉十分的不高兴,因为圣旨上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按兵不动,等张温的大军攻破天水之后,两路大军在合军共破王国与李文侯。接到这个圣旨,左傲冉在心里暗骂不已。 数日之后,“报~~”忽有小校入内报道:“主公,凉州刺史部治中程球大人求见。” “程球?”田丰眸子一转,向左傲冉道。“主公,若丰所料不差,程球必是替耿鄙做说客来了。” 左傲冉疑惑道:“说客?我与他无刮无隔,所说何事?难不成他想弃官不做,转而投到我的麾下不成?” “非也!”田丰摇头笑道:“程球此人好财,而且见利忘义,而张温此人不仅寡恩,而又十分的吝啬,贪小财而失大节,当然将功劳与好处都归了自己,而程球定然未得到任何的好处,固然程球他才会劝说耿鄙,让耿鄙与咱们合兵,而他好从中得到利益。更重要的是耿鄙他麾下仅有马腾一员统兵大将,而马腾与韩遂又是结义兄弟,他自然不敢以马腾为将,所以……程球此来,必是要求与主公合兵一处,共同讨伐韩遂、边章。” “马腾!!!哈哈!马腾!!我可算是等到你了,看我不把你收服于麾下,到了那个时候,蜀国五虎大将锦马超可就是我的五虎大将了!哈哈!刘皇叔对不起了,我要挖你一个墙角了,我没去挖周仓,只挖你一个马超,咱俩算扯平了!”左傲冉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经过一番的密议,左傲冉以自己的名义起草了一道奏折,奏请自己挥军攻打韩遂、边章的十万叛军。灵帝刘宏当即恩准,并调张温所率大军至北地,剿灭王国、李文侯的十万叛军。 耿鄙起步兵5000,骑兵5000,共计一万人,左傲冉出兵8000,以左傲冉为主将,田丰为军师,程球为副将,共合一万八千兵马,出兵共伐韩遂边章,近两万大军从集结到出征,前后不过七、八天时间。 天水,联军大营,韩遂帐内。 韩遂向马玩与梁兴问道:“边章的麾下将官怎样了?” 梁兴道:“主公放心,那些废物被末将和马玩兄灌得酩酊大醉,他们早已经人事不省了。” 韩遂又问道:“那边章呢?” 马玩道:“主公不必担心,末将早已经派人把这废物给秘密监视起来了。” “好!”韩遂沉声道:“事关我军生死存亡,不可不慎!为免走漏风声,坏了大事,本将军意在今晚发动兵变,你们以为如何?” “主公英明!”梁兴与马玩同声道:“弟兄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那好!”韩遂一咬牙,狠声说道:“今晚就将边章和他的亲卫将领秘密斩首,明日一早召集各军司马议事,可于帐外秘密埋下两百刀斧手,若有人问及边章与其他将官去向,就说两位将军已经受邀前往金城,大军由本将军独自统驭,如果有人不服~~当场格杀!” 梁兴、马玩道:“末将领命。” “边章不仁,就休怪本将军不义,这一次,定要让边章这厮后悔莫及!”韩遂说此一顿,阴声道:“等大军离了天水,可秘密派人通知杨秋、成宜、程银、张横、李湛、侯选六部,让他们设法离开雍州各地大营,率部前来陇西与大军汇合。” 梁兴、马玩又道:“末将遵命。” 韩遂阴阴一笑,沉声道:“到时候本将军据有陇西,坐拥数万铁骑,张温又能奈我何?就算是大汉天子,只怕也得赐表敕封本将军为护羌中郎将,如若不然~~哼,本将军就年年率铁骑南下寇掠京畿三辅。” “哈哈哈~~”梁兴、马玩同时惬意地大笑起来,那美好地日子仿佛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韩遂上前一步,拉住梁兴、马玩之手,朗声道:“事成之后,你们就是本将军的左臂右膀,到时候同享荣华富贵。” 梁兴、马玩感激涕零,轰然道:“多谢主公。” …… 三日后,左傲冉率领大军未遇到一丝一毫的抵挡,轻轻松松的收复了天水郡,以及天水郡所管割的八个县。据斥候探听得知,韩遂领十万大军三日前撤走,直扑陇西郡,陇西郡太守李相如开城投降,现如今整个陇西郡都归了韩遂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西凉八部 第70章:西凉八部 又在天水城外五十里处发现叛军大帅边章以及十多员叛军将官的尸体,经过查实与证实,边章以及十多员叛军将领皆死于自己人之手,到底死在谁人之手,不问可知。 街亭、狄道、秦川一代的杨秋、成宜、程银、张横、李湛、侯选六部小股叛军皆不知所踪,后经查实,此六人皆为韩遂麾下,都已经前往陇西与韩遂会合了,这六个人再加上梁兴、马玩就是韩遂的旗本八骑,又称:西凉八部! 耿鄙本要发兵攻打陇西郡的韩遂,但是左傲冉却不同意,经过了一番商讨后,最终决定,耿鄙率领本部兵马驻扎与天水与街亭一代,不求攻破韩遂的防线,只求互不攻伐,静等左傲冉挥军而回。而左傲冉就率军直追张温大军,欲要与其合力先剿灭王国、李文侯部十万叛军,之后再回师直扑金城,最终造就出孤立陇西之势,能消灭韩遂就消灭,不能消灭的话,那就等待韩遂投降,因为这是韩遂的一贯作风。 陇县,马腾军大营。 庞德疾步走进马腾大帐,抱拳道:“末将参见将军。” “令明,你来了?”马腾肃手道:“且入座。” 庞德按剑盘腿在马腾对面坐定,问道:“不知将军急召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马腾喟然叹息一声,问道:“令明,你追随本将军有几年了?” 庞德道:“末将十七从军,为将军帐下亲兵,至今六年又八个月矣。” 马腾问:“本将军待你如何?” 庞德道:“将军待某恩同父母,若非将军提携,何来某之今日?” “那好。”马腾凝声道:“令明你实话告诉本将军,最近于营中可曾听到什么流言?” 庞德脸色一变,犹豫道:“这……” 马腾沉声道:“讲!” 庞德低下头来,答道:“营中多有传言,说将军忘恩负义,有意背弃耿大人,奉迎韩遂入主凉州。” “砰!” “本将军出身贫寒,却也是忠良之后,也还知道忠孝礼仪,岂是那忘恩负义之徒?”马腾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韩遂是西凉名士,这是事实,本将军是与韩遂有八拜之交,这也是事实,难道本将军还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不成?尤其可恨者,岂能因此而诬蔑本将军有背弃耿大人之心!?” 庞德道:“是,将军忠义人所共知,想必耿大人也心中有数,将军可不必理会此等闲言碎语。” 马腾愤然道:“不知是谁于暗中乱嚼舌根?若令本将军知晓,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庞德劝道:“常言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将军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是流言便总有消退地一天。” “话虽如此,可本将军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马腾向庞德道:“令明,你立即点起一百精兵连夜进城,将司马府保护起来,没有本将军的军令,不准任何人等靠近司马府十步之内,违令者~~斩!” 庞德铿然道:“末将遵命。”说罢,庞德长身而起,点起一百精兵连夜进城去了,马腾这才放下心来。 …… 陇县,凉州刺史府。 耿鄙忧心忡忡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自从左傲冉率军走后,街头巷尾的流言甚嚣尘上,都说马腾有意奉迎韩遂入主凉州!耿鄙深知马腾为人忠义,原本打死也不信,可终究还是架不住这些流言的侵袭,心中疑窦渐生。 毕竟韩遂与马腾乃是八拜之交的弟兄,都是再羌族心目中有一定地位的,论辈份马腾还是韩遂的结义大哥!一旦韩遂真的率军来攻,谁能确保马腾不会有异心?马腾乃是凉州军中大将,在将士们心中颇有威信,一旦马腾投向韩遂,后果将不堪设想。 耿鄙左思右想,总觉放心不下,便派了一队人马将马腾的司马府给保护了起来,名为保护马腾家眷不受闲杂人等骚扰,其实就是将马腾地家小挟为人质,令马腾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人马派出去不到半天,汉阳太守傅燮便匆匆来到刺史府面见耿鄙。 见了面,傅燮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大人,你怎么可以派兵把马腾的司马府给围起来呢?” 耿鄙尴尬地笑笑,支支吾吾的说道:“本将军这不是担心有些激进分子听信谣言,对马腾将军的家人不利么,所以才派了一队人马将马腾的司马府给护了起来,难道本官这么做有何不妥吗?” “哎呀!”傅燮击节道:“大人的本意固然是好的,可马腾未必肯领情啊。” 耿鄙道:“领不领情是马腾自己的事,本将军尽到自己的好。” 傅燮道:“大人三思啊!马腾如果真有奉迎韩遂之心,言语间避之唯恐不及,如何还会在人前人后提及自己与韩遂是八拜之交的关系?马腾君子坦荡荡,有什么就说什么,他是在向大人您表明心迹呀!” “不必多言。”耿鄙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唉~”傅燮叹息一声,落寞地低下头来,心中暗忖道:“大人啊大人!你这么做只能适得其反,把马腾真的逼到韩遂的麾下去呀!可这话傅燮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就算说出来了,耿鄙也不会听,徒讨没趣罢了。” …… 左傲冉挥军直奔北地,心中却一直在想着马腾与马超,想着如何才能将他们俩弄到自己的麾下来。想着想着,左傲冉不经意间抬头,正好看到了自己蒋义渠的身影,于是叫道:“老奖啊!你过来一下。” 蒋义渠听到左傲冉的传令,立即赶到左傲冉的身边,在马上一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去传令给我五哥,让他扎营修整,随后的几天的行军中叫他走慢点,一天行军不能超过20里。”左傲冉转头看着西面的天空,对蒋义渠说道。 “是,主公。”蒋义渠拱手道。 “哦,对了,还有,把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兄弟叫来。”左傲冉道。 “是,主公。”蒋义渠再次拱手道。 蒋义渠是一个很好的护卫,也是一个称职的亲兵,他对于左傲冉的将令没有一次是犹豫的领命,所以左傲冉要他做了自己的亲兵队长,看着蒋义渠离去的身影,左傲冉回转身,对着田丰、朱慈道:“今天就到这里,扎营休息。” 田丰、朱慈得令称是,招呼中军停下,看着八千精锐军士们都在忙着把营盘搭建了起来,左傲冉的心里默念着:“马腾、韩遂、马超、庞德、马铁、马休、马岱,我祝你们好运!”想到这里左傲冉哈哈大笑起来。 陇县城西,中军司马府。 程球微笑道:“赵昂将军,别来无恙乎?” 站在程球面前的是条昂藏大汉,身高七尺,阔面重耳,双臂似有千钧之力,此人乃是西凉有名的勇士,姓赵名昂,表字伟璋,于耿鄙麾下担任中军司马,可以说是西凉军中仅次于马腾的猛将,西凉第三条好汉。 “托先生的福。”赵昂抱拳回礼,淡然道:“本将军一向安好。” “令尊可好?”程球问道。 赵昂点点头,笑道:“家父身体康健,甚好,甚好。” 闲扯了几句,程球环顾左右无人,便从袖中取出一方红绫包裹的物事递与赵昂,赵昂伸手接过,入手只觉沉重无比,微微解开红绫一角,一眼窥见里面竟然是两锭赤金,少说也有百两之多。 程球抚须微笑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赵将军笑纳。” “嗯?!”赵昂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贪婪之色,将两锭赤金拢进了胸甲里面收好,低声说道:“先生有话直说,何事需要在下效劳?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定然照办。” 程球微微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凝声道:“听说最近耿大人和马腾将军之间闹得挺僵?” 赵昂道:“先生听谁说地?” 程球道:“此事陇县城中都已经传遍了,在下还听说耿大人准备把马腾将军的家眷请往刺史府暂住,可有此事?” 赵昂道:“确有其事。” 程球道:“耿大人对马腾将军的喜爱,想必将军也是心知肚明罢?” 赵昂道:“略知一二,尝闻董卓将军几次招揽马腾将军,只可惜马腾将军对耿大人忠心耿耿,不肯背弃耿大人。” “不过现在已不是从前了!”程球低声道:“在下得到可靠消息,左司马府中藏有马腾与韩遂往来书信,还望赵将军能够从左司马府中搜出这些密信,并把这些书信交给在下,有了这些书信,马腾可就再也无法抵赖了,嘿嘿!” “嗯?!”赵昂凝声道:“难道马腾与韩遂相通,乃是确有其事?” 程球阴声笑道:“不管是否确有其事,此事对于将军及耿大人都有好处,乃是一举两得的美事,赵将军何乐而不为呢?” “先生此言差矣!”赵昂不以为然道:“马腾背叛耿大人,事先将其除之,这固然是件好事。可此事又与本将军何干呢?又何来一举两得之说?” 程球微笑道:“将军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 赵昂作色道:“这是什么话?” 程球脸色一正,肃然道:“赵将军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马腾在凉州军中的声望!赵将军虽是中军司马,可将士们真正钦服的却是左司马马腾!只要马腾一日不曾离开凉州军,将军您就一日成不了凉州军的首席大将,在下这么说,您觉的妥当吗?” 赵昂脸色一变再变,他自然听得出程球的言外之意,那不是真让他去马腾的左司马府中搜什么往来书信,分明是伪造书信,好陷害马腾,从而将马腾逼走。赵昂正犹豫不决时,忽有士兵匆匆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将军,不…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马腾反了 第71章:马腾反了 赵昂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 士兵喘息道:“打…打…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赵昂喝问道。 兵士喘着粗气道:“赵…赵…赵衢将军和马超公子打起来了,没想到…被杀了!还…还…还有好几个弟兄也一并被杀了……” “什么!?”赵昂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惊问道:“二弟被马超给杀了?” “呃~~是地!”士兵道:“将军快去看看吧!” “一群饭桶,连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对付不了!”赵昂咒骂一句,回头向程球道:“让程先生见笑了,程先生请稍候片刻,本将军去去便回!” 程球洒然道:“将军请便。” 向李儒拱了拱手,赵昂转身疾步离去,目送赵昂修长地身影远去,程球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喜色,马腾的儿子马超杀了赵昂地弟弟赵衢,赵昂岂能饶得了马超?赵昂如果杀了马超,马腾又如何饶得了赵昂? 看来凉州军中很快就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看来事情比预想的还要顺利,不是吗? …… “将军,你叫我们。”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同声道。 左傲冉点点头道:“恩,是的,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你们四人先坐下来,咱们再说。” 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受宠若惊般的坐了下来,他们四人是降将,在北宫伯玉的威逼利诱之下,率领白草羌众叛乱,如今归降了左傲冉,却没有想到,左傲冉会对他们四兄弟如此礼遇有加。 左傲冉对着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说道:“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你们带领斥候,先行一步,去看看张温与叛军的激战情况,切忌!要千万小心。” 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拱手道:“领命。” 左傲冉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兄弟,万事小心为上,留着命回来见我。” 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兄弟被左傲冉的一句话说得顿时激动了起来,在那时,人命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说了,他们四兄弟只是投降过来的羌族叛将,就更是不值得一提了,四人人一齐跪倒在地道:“我等誓死为将军效死命。” 看着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行如此大礼,左傲冉连忙扶起,心中却在笑着: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兄弟自从随北宫伯玉战败,无奈降我,心中必定对我有所不满,借今日之事让他们归心,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左傲冉笑着说道:“好了,都是兄弟,哪来这么多的礼数,快去吧。” 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兄弟的真正归心,让左傲冉整合羌族降兵的信心更大,不由左傲冉多想,营寨已经建好,左傲冉走入中军大帐,只见众人皆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来晚了点,好了,三哥,你说一下最近行军的情况。” 朱慈悻悻然的说道:“我军已经进军数日,如若今后三天内天气依然是晴空万里的话,估计三天内就能到达北地与张帅军汇合,但是九弟你要求每天行军20里,那就要花上五天时间才可以到达了。” “恩!”左傲冉暗自的点了一下头,心道:“五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张温急功近利,必定一到便与叛军交战!”想到这,对众人说道:“诸位,这两天准备一下,五天后必定会有一场恶战要打,让将士们给我养足精神了,不要到时候真正打起来了,才说我没有让他们休息好。” 众将一阵发笑:“是。” 田丰突然拱手道:“主公,为何不急行军,突击叛军?” 左傲冉看着田丰,微微一笑,左傲冉知道田丰的意思是让自己急行军,强袭叛军,那样的话可以大胜,但是胜率下降了很多,而且很有可能这个功劳会被张温抢了去,左傲冉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就对不会重蹈黄巾时的覆辙了!左傲冉笑着说道:“元皓啊,如果我军急行军,突击叛军,我军胜算会有几层?” 田丰想都没有想的说道:“以我军之优势,急行军强袭疲惫叛军,如若是丰指挥的话,应有七层把握,但是如若是主公指挥的话,只要没有意外的话,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元皓你不明白,我要的是十层把握。”左傲冉打断了田丰的话语,接着说道:“急行军有两个弊端,其一,过度的行军必定让将士们疲劳,到时战力下降,导致伤亡加大。其二,我不想让自己的功劳再被抢走,自己再被当枪使,更不想牺牲过多的将士,而那些将士都是因为被人耍了才牺牲的,就算死,我也要让自己麾下的将士死的值得!死的有价值!” 众人听了左傲冉一番,同时上前一步,抱拳道:“九弟(主公),我等誓死为九弟(主公)效劳。” 听着众将士的誓言,左傲冉心中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气,心道:“还好,都是我的亲信,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左傲冉双手示意众将士安静,随后说道:“如今,陛下让我为前部正印先锋官出征西羌平乱,其目的一目了然,那就是陛下要重掌军权,此事可暂且不提。我早已料定,张温必定不是王国、李文侯的对手,我虽然是先锋官,但是张温好歹也是一路平叛大帅,他不会把功劳让与别人,更不会让给我,故他会先行急行军而去,不为别的,只为抢功。” 众人纷纷握紧了拳头,气愤张温的自私。左傲冉轻笑一声,又说道:“我们现在的责任不是为张温建功,而是看着张温是怎么败的,让他们鱼蚌相争,咱们就来个渔翁得利。” “就嗲!那咱们怎么个得利法呢?”典杰问道。 左傲冉背着身,看着帐外来回的巡逻士兵,双手挽在身后,神神密密的笑了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众人听左傲冉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追问了。 陇县城东,左司马府。 当赵昂的从弟赵衢带着几十号亲兵赶到左司马府时,恰好马腾的夫人带着襁褓中的马铁回娘家省亲,府中只有马超领着马岱、马休,还有两名家丁马原、马福看家护院。 赵衢的脾气素来暴躁,平时仗着哥哥赵昂的权势在陇县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寻常百姓无不退避三舍,马原与马福拦住大门多问了两句,便被赵衢砍翻在地,正欲上前踹门时,却见大门轰的一声打开。 马超手持银枪从大门里昂然而出,只见大门前围了三、四十名士兵,两名家丁马原、马福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不由怒极,以手中银枪虚指前方,大喝道:“呔!你们是谁?为何杀我家丁?” 马超虽然年仅十二,却已身高七尺,生得面如冠玉,极为俊逸不凡,不认识的,还当他是成年男子。 赵衢明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冲刺史府方向抱了抱拳,朗声道:“本将军奉了凉州刺史耿鄙耿大人之命,前来护送马腾将军的家眷前往刺史府暂住,请公子速将府中家眷唤出,早些上路,以免误了时辰。” “前往刺史府暂住?”马超蹙眉道:“用不着!” 赵衢道:“本将军职责所在,岂容你挑三拣四?” 马超道:“小爷要是不答应呢?” “嗯?!”赵衢闷哼一声,眸子流露出凶狠地神色。狼一样瞪着马超,马超夷然不惧,神色间更是隐隐流露出一丝鄙夷,赵衢勃然大怒,疾步抢上前来,伸手就去抓马超手中的银枪,马超虽是将门之后,可终究只有十二岁。赵衢自负武勇还未把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放在眼里。 但是,很快,赵衢就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马超手中的银枪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抖,赵衢势大力沉地一抓就落了空,等赵衢意识到不妙时,马超的银枪已经挟带着刺耳的啸声横扫而回,重重地掼在赵衢背上,赵衢收势不住,“蹭!蹭!蹭!”地往前冲出数步,险些撞在司马府地石阶上。 马超笑道:“就你这身手也敢跟小爷叫板?回去再练十年吧!” 赵衢恼羞成怒,锵然拔出腰刀向马超冲来,疾声大喝道:“杀了你!” 马超把手中银枪一横,朗声道:“且放马过来。” 赵衢两步抢上前来,手中腰刀高高举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马超脑袋恶狠狠地劈落下来,马超清啸一声,修长地身形突然鬼魅般一晃,赵衢势在必得的一刀便已经劈了空,但听“锵”地一声清响,赵衢的腰刀已经重重地斩在了坚硬地石阶上。 火星四溅中,赵衢情知不妙,欲待收回腰刀时已经来不及了,马超的银枪已经呼地刺了过来,赵衢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寒芒在眼前迅速逼近,直刺自己的咽喉,却因为气力已经使老,再无能闪避。 “哈!” 马超手中的银枪陡然停了下来,赵衢惊恐地发现,那锋利的枪尖已经紧紧地抵住了自己的咽喉,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银枪枪尖上传来的骇人冷意,站在门外围观地数十名凉州士兵纷纷惊呼起来。 赵衢脸如死灰,但这厮毕竟从军多年,也算是死人堆里打过滚,生死存亡之际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望着马超身后发起呆来,嘴里更是惊“咦”了一声,仿佛发现了最令人震惊莫名的事情。 “咦?” “嗯?” 马超毕竟年幼,战阵经验远不如赵衢老到,当时就不假思索地回顾身后,趁着这功夫,赵衢突然拍开马超的银枪,然后张开双臂猛地扑上前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马超,待马超回过神来,双臂双腿已经被赵衢紧紧缠住,再使不出劲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勇猛无敌 第72章:勇猛无敌 马超虽然枪法出众,身法也极为轻盈,可终究年幼,身体还未长成,在力量上还略逊赵衢一筹,此刻被赵衢缠住双手双脚,一时间竟是难以摆脱。赵衢紧紧地缠住马超,回头大喝道:“赵顺,还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 被唤做赵顺的亲兵犹豫道:“可是二爷,¨¨大爷只是让我们来保护左司马家眷,并没说要杀人,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他娘的,爷让你杀你就杀,废话那么多干吗?”赵衢大喝道:“出了什么事有爷担着,你怕个卵子?” 赵顺犹豫道:“可他还是个孩子……” “动手!”赵衢狠声命令道。 “遵命!”赵顺咬了咬牙,抢前两步,一抖手中的铁枪就往马超地腹部刺来,马超嗔目如裂,可身上缠着赵衢的百十斤肉,苦于无法闪避,眼看着赵顺的铁枪毒蛇般疾刺而来,马超堪堪扭腰,却还是被赵顺的铁枪刺穿了左肋。 当那锋利地枪刃钻入体内,刺骨的疼痛却反而激起了马超的凶性,原本清澈如水的黑眸霎时一片通红,俊脸也变得极度狰狞,马超歪着头,斜眼冰冷地掠了面前的赵顺一眼,艰难地伸出尚能勉强活动的下臂,死死握住了铁枪地枪杆。 “嗯!?”赵顺使劲抽枪,但是铁枪却像卡在了石头缝里一般纹丝不动。死死抱住马超的赵衢厉嗥起来:“你们这些笨蛋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小子乱枪刺死!” 这炸雷般的厉嗥声就在马超的耳畔响起,倏忽之间马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格外的狰狞,紧紧握住铁枪枪杆的双手陡然间用力回收,已经刺入马超体力的铁枪顷刻间又往里刺入了一尺有余。 “噗~” “呃~” 一股激血从马超左肋的伤口标出,可这一声惨叫却是赵衢发出的,方才马超把铁枪往里用力一带,锋利地枪刃早已洞穿了马超的左肋,然后又狠狠地刺入了赵衢地左胸、直透心脏,赵衢闷哼一声,目光顷刻间变得一片呆滞。 “啊?!” 赵顺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陡然松开铁枪,仓皇后退。 赵衢紧紧掴住马超的双手颓然松了开来,马超死死的抓住铁枪,往前用力迈出一步。两人缠做一团地身体霍然分,枪刃便从赵衢体内硬生生拔了出来,数十名西凉兵惊恐地发现,赵衢的左胸口已经多了个血窟窿,鲜血正像喷泉般激溅而出。 “仆。” 马超一把将赵衢的尸身推倒,缓缓回过头来,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眸子里流露出狂乱而又凶残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数十名西凉兵,然后迈开大步,一步步地向前逼进,有殷红的鲜血顺着铁枪地枪杆淅淅漓漓地滴下,马超每踏前一步,便在地上留下殷红的血痕,竟是一步一个血印。 “杀了他~~” 两名西凉兵厉声嗥叫着,疾步前冲,挺起手中的铁枪照着马超的胸口恶狠狠地戳来,马超的双手闪电般探出,堪堪抓住了两杆铁枪的枪刃,两名西凉兵奋力搅动铁枪试图利用铁枪地枪刃将马超的手掌搅烂,可他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铁枪还是纹丝不动。 一丝残忍地笑意在马超嘴角突然绽放! “呀吼~” 两名西凉兵同声大喝,奋起全力往前突刺,马超突然手一松,岩石一般凝重的阻力陡然消失,两名西凉兵收势不住,堪堪冲到了马超面前,马超的双手铁钳般探了过来,一手一个扼住了两名西凉兵的咽喉。 “咯咯咯~~” 空气里陡然响起刺耳的骨骼碎裂声,两名西凉兵的眼珠猛地凸了出来,有殷红的血丝从两人的嘴角溢出,不及片刻功夫,两名西凉兵的眼神便已经涣散,两颗头颅也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噗仆~” 马超手一松,两具尸体便颓然倒地。 “杀!” 又一名西凉兵大喝一声,举刀冲上前来,马超伸脚一踏,将赵衢的腰刀踢到空中,然后伸手接过腰刀往胸前一切,便将长出胸口的半截枪杆切了下来,再往前随手一掷,无锋无刃的半截枪杆竟如利器般扎进了那名西凉兵的胸腔里。 “呃啊~” 西凉兵弃了腰刀双手抱胸倒地痛苦地呻吟起来,只片刻功夫,一滩殷红的血液便从他的身下漫延开来,西凉兵的哀嚎声也渐渐微弱下来。剩下的西凉兵竟是惊得呆了,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一群废物,都给老子闪开!”就在这个时候,赵昂策马赶到。 “拿命来!”赵昂举起手中的铁枪,大喝一声往马超掷来,听得刺耳的破空声响,马超本能地举起手中腰刀一挡,只听“锵”的一声炸响,马超手中的腰刀已经倒撞而回,狠狠地砸在胸口,马超顿时闷哼一声,“蹬!蹬!蹬!”地退下了十数步。 “噗!” 马超的身躯重重地撞上了院墙,透出后背的枪刃被石墙一撞又缩回了马超体内,带给马超再次的伤害,马超闷哼一声,修长的剑眉顿时蹙紧,紧紧抿起的嘴唇间隐隐溢出一丝殷红的血丝。 赵昂翻身下马,拔刀在手向着马超一步步地逼了过来。 “嘡啷~” 赵昂挥刀斜斜下劈,马超举刀格挡,两刀恶狠狠地斩击在一起,剧烈的斩击声中,马超的身体整个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石阶,马超忍不住张嘴“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只有眸子里的眼神却变得越发地狰狞。 “阿哥!” “大哥!” 两声稚嫩的童音响起,年幼的马岱与马休从大门里相偕而出,赵昂的目光霍然落在这两名童子身上,眸子里的杀机陡然变得格外惨烈,杀一个是杀,杀了马腾全家也是杀!事已至此,唯有一个“杀”字!想到这里,赵昂再不犹豫,举刀向马超逼了过来。 “阿岱,快带阿休从后门走!”马超挣扎着站起身来,横刀守住大门,疾声道:“快去城外大营找父亲,快!”马岱“嗯”了一声,牵着马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想走?门都没有!”赵昂行厉声道:“今天你马家满门上下一个也别想活,老子要你们全家给我二弟陪葬。” 马超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狰笑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有种再接一刀试试!”赵昂大喝一声,再次挥刀砍来。 “便接你十刀又有何妨?”马超夷然不惧,再次挥刀硬架。 “锵!” 又是一声炸响,马超架不住赵昂强横的力量,再次退下三步,犹自立足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马岱发一声喊,慌忙跑上来扶起马超,马超挣扎坐起身来,只觉双臂酸软,沉重如山,再也无法举刀。 赵昂抢前两步,举刀便砍…… “匹夫,休要伤害公子!” “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长街上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喝,更有冰寒的杀机直取脑后,赵昂脸色一变,霍然转身,只听“唆”地一声,一支狼牙箭已经擦着他的耳侧掠过,深深地钉入了地下,直透箭翎。 “庞德!”赵昂与来人四目相结,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凝重。 庞德纵骑如飞,径直冲到司马府前始狠狠一勒马缰,胯下坐骑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等战马腾空地前蹄落下时,庞德手中的长刀早已经恶狠狠地劈落下来,一刀将赵昂劈得倒退十步,赵昂闷“哼”了一声,脸色顿时一片血红,已经负了不轻地内伤。 数十名凉州兵见状慌忙抢上前来将赵昂护住,庞德的百余骑亲兵也汹涌而至,将赵昂和数十名凉州兵围了起来,双方剑拔弩张,混战一触即发,恰在这个时候大街两侧陡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两方人马同时环顾四周,只见黑压压的骑兵正从大街两侧汹涌而来。 赵昂看得真切,这群骑兵赫然正是自己的部下,不由大喜道:“庞德,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走!” 庞德神色凝重,下马将已经昏厥在地的马超抱上了马背,然后提刀步行护在马侧,再向两名亲兵喝道:“你们两个,护住二公子和三公子,其余人护住四周,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伤了三位公子!” “遵命!”百骑亲兵轰然应诺。 庞德将手中长刀往前一摆,厉声大喝道:“杀!” “杀!” 百骑亲兵轰然响应,一百柄明晃晃的斩马刀已经高高举起,向着前方汹涌而来地西凉骑兵无所畏惧地迎了上去。 …… 陇县城外,左军大营。 马腾正在大帐内焦急地来回踱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庞德率百骑亲兵离去之后,马腾心中便感到一阵阵的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正想亲自回城察看之时,忽听帐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帐帘掀处,只见庞德浑身浴血,疾步而入,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人,同样浑身浴血,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截枪杆,待马腾看清庞德手中横抱的竟是嫡子马超之时,顿感两眼发黑,脚下一阵踉跄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将军!”庞德仆地跪倒在马腾跟前,泣声道:“末将无能~~” “超儿!”马腾急抢前抱过马超,抬头疾声道:“郎中,快唤朗中来~~” …… 刺史府 耿鄙正处理公文之时,忽有小吏匆匆奔入,跪地疾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耿鄙蹙眉道:“出什么事了?” 小吏急声道:“赵衢将军奉命前去左司马府护送马腾将军家眷前来刺史府暂住,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就和马超公子打了起来,赵衢将军还有好几名将士都被马超公子所杀,马超公子又险些被赵昂将军所杀,后来马腾将军的亲兵队长庞德率兵赶到,又把赵昂将军打成重伤,然后赵昂将军地部下再赶到,双方一阵混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羌胡联军 第73章:羌胡联军 “啊?!”耿鄙越听越是心惊,急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赵昂你这个白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气煞本官也!气煞本官也!” 小吏叫苦道:“大人,还有呢。” “快讲!”耿鄙焦急的道。 小吏道:“庞德护着马腾将军的三位公子冲出城去了,可马腾将军的夫人和襁褓中地四公子恰好省亲归府,竟然遭了赵昂将军的毒手!更为可气的是,赵昂居然还把马腾夫人和两名家丁的首级挂在城楼上示众。唉!现在惨剧已经酿成,马腾将军性子又烈,知道之后势必不会善罢干休,这可怎么办呀!?” “坏了!”耿鄙先是一呆,旋即疾声道:“传令,火速召集右司马、前司马、后司马还有别部司马前来刺史府议事,还有,让赵昂那个白痴也一并前来,就算走不动,爬也给本官爬到刺史府来,快去!” “遵命。”小吏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 马腾大帐 随军郎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向马腾道:“将军,大公子的伤势虽重,所幸没有伤及要害,性命可无虑,只是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服了我的要,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苏醒过来。” “呼~~”马腾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地,转向一侧的庞德道:“令明,现在你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本将军,陇县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 “嘿~”庞德击节道:“具体情形末将时,大公子已经身受重伤,正拼死守住大门,与赵昂死战!末将只来得及从赵昂手中救下大公子,赵昂的大军便已经杀到,当时情况紧急,如果稍有迟疑,不但末将和弟兄们活不成,就是三位公子也难逃死劫,不得已,末将只好擅自做主,护住三位公子拼死杀出城外,不过~~” “不过怎样?”马腾急声问道。 庞德黯然道:“不过夫人和四公子却不及救出。” “报~~” 马腾正心忧时,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报:“将军,赵昂这狗贼已经杀了夫人,连襁褓中的四公子也没有逃过毒手,现在正把夫人的首级,还有马原与马福的首级一起挂在城楼上示众呢!” “什么?天杀的赵昂!”马腾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往后便倒,庞德和小校慌忙抢前扶住,好半晌,马腾才幽幽醒转,切齿道:“赵昂匹夫,本将军誓啖其肉,饮其血……” “报~~”马腾话音方落,又有小校疾步奔入大帐,厉声道:“将军,紧急军情!” 马腾翻身坐起,沉声道:“讲!” 小校道:“屯于北效大营的右军,西效大营的后军,南效大营的前军,还有陇县中军大营的中军正在集结,据各营相熟的弟兄偷偷来报,耿鄙大人正召集各军司马紧急军议,看样子是准备要对将军动手了!” “耿鄙!匹夫!”马腾切齿道:“你好狠毒啊!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 五天的行军让左傲冉的部队终于赶上了张温的大军,那时张温早已经和边章、李文侯的大军大战了三场,第一场,张温大军大败边章军,追杀边章军至北地城外三十里处,被边章诱入山谷,李文侯伏兵大败张温大军。 第二场,李文侯军叫阵,张温为雪第一战之败,倾巢出击,李文侯麾下大将柯吾出战,力斩张温麾下大将三员、偏将、副将、牙将、小校二十余人,随后柯吾之子耶文狼引军突击,张温大军大败十里。 第三场,李文侯趁夜偷营,柯吾之子耶文狼杀入张温营中,一合斩杀张温副帅周慎,击伤何曾,张温引兵击退,再次中伏,三万军马死伤两万余人,退兵中正遇左傲冉的先锋军。 听了阿里拓金、阿里拓银、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四人的回报,左傲冉的心中一时盎然了起来,张温与左傲冉的先锋军汇合一处,左傲冉上前失礼道:“张大人,怎么会这样?”左傲冉假意的问着眼前那个被战争搞得狼藉的人。 “哎呀!左先锋啊!不要多说了,谁会想到李文侯有勇有谋,更有麾下大将柯吾之勇,温轻敌了。”张温可怜兮兮的说道。 左傲冉扶着张温走入了军帐,张温毫不犹豫的走上了主帅的位子,张温的行为典杰等人看了顿时火冒三丈,紧紧的握着拳头,随时会冲上前去,把张温的头给卸了,左傲冉暗暗地对着典杰等人遥了一下头,示意他们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就在这个时候,小校突然来报:“李文侯麾下大将柯吾在营外叫阵。” “嗯,知道了,你现下去吧!”张温挥手说道。 颜良向左傲冉拱手道:“主公,兵来将挡,让良前去迎敌。” “好,公骥勇武,祝公骥马到成功,冉亲自为公骥擂鼓助威!”说完,招呼着众将出战,林出帐时左傲冉还回头看了一眼张温,见他并没有出战的意思,左傲冉也不强求,心道:“你爱去不去,不去最好,反正随你的便!” 出了大帐,走上了军鼓台,看着对面的森森杀气,一员上将在万军的拱卫下显得十分的显眼,一名身的戎装,散发着久经战阵的气质,双手紧握着鼓槌“咚咚咚、、、、、”战鼓声,将己方的士气全都带动了起来,好!好一个颜良,一身戎装,一马当先,出了营门。 只听得马腾军中传来一声喝骂,双方将士进入了一个对骂的阶段,吵闹的战场,死亡的气息,把这一切都映现得如此的透彻,双方开始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碰撞。 转眼之间,颜良神威一显,敌将先后落马,汉军阵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声,传令兵兴奋的跑来向左傲冉禀报:“颜将军斩杀叛军六名大将!” “好!好一个颜良颜公骥,果然勇武,不愧为冀州大将,河北四庭柱之一!仅仅几个回合,就将马背上长大的羌族大将给斩杀了!”左傲冉不由得赞叹起张辽来。 忽的,柯吾军阵中闪出一员小将,年纪在十七、八岁之间,面色漆黑,犹如锅底灰,目光如电,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此人并不与颜良答话,直接战在了一起。 张温败兵全因此人,张温见到此人,脚不停的哆嗦起来,口中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喊着:“耶…耶…耶文…耶文狼啊!” 左傲冉一听到耶文狼的名字,再看了看耶文狼的体态,赶忙回头,说道:“文丑何在?” “末将在。”文丑应道。 “耶文狼非一人能敌,吾恐颜良战他不过,你去助颜良一臂之力,不要硬撑,打不过就跑,打不过就扯下来,自有我来殿后。”左傲冉道。 文丑拱手道:“主公放心,俺老文看他也就是纸糊的,抵不住俺的一枪!”说完,迅速的奔下了军鼓台,策马而出。 左傲冉看着颜良、文丑双战耶文狼,并没有丝毫的优势可言,心道:“此将骁勇异常,为何未曾听过此人的名号啊!三国演义中真的不知埋没了多少人才啊!?”左傲冉的脸上渗出了丝丝的汗水,越看颜良文丑二人越危险。 “鸣金!收兵!”再也忍不住的左傲冉,只得下令收兵罢战,这耶文狼太强了,颜良、文丑二将双战此人都打不过他。 颜良连斩李文侯麾下三员叛将所带来的士气,被左傲冉的一句收兵,而再一次带入了低落,李文侯军的士气顿时高涨了起来,一个个耀武扬威的站在辕门外骂阵。 左傲冉快步跑下了军鼓台,迎上了颜良、文丑二人,颜良把头一低,汗颜道:“主公,这耶文狼好强,若不是不俊相助,吾恐早已命丧九泉了。” 稳操跳下马来,摇着他的大头,大叹道:“大哥,即使你我二人合力也战不过这个黑厮,此人所使的枪法,又快、又猛、又狠,招招攻你弱处,防不胜防啊!” 听了颜良的解释,众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今日到此为止,公骥、不俊你们二人先下去休息,等养足了精神,明日再战。” 颜良、文丑同时拱手道:“是,主公。” 目送着颜良、文丑二人,左傲冉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这棘手的耶文狼,实在不行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了!就在这个时候,阿里拓金走到左傲冉的身边,在耳边说道:“主公,咱们军队中有内奸。” 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这个消息立时让左傲冉把耶文狼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拉着阿里拓金走到一边,低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内奸是谁?” 阿里拓金四周张望了一下,放低声音说道:“此人乃是参狼羌的王,名叫摩葛阿,他是北宫伯玉的亲信,向来是很少参加作战,这次他是为了要表现一下,才随军出城,结果就被主公给生擒了。” “摩葛阿?!阿里拓金,你说的具体一些。”左傲冉说道。 阿里拓金又向四周张望一下,才说道:“昨晚,摩葛阿入我房中,说我对北宫伯玉不忠,背叛大王,又说服末将,要让末将配合他将主公擒了,免除北宫伯玉进攻中原的障碍。” 左傲冉立时眼睛一紧,心道:“摩葛阿!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谁都会有亲信,谁都会有死忠,不光汉人有骨气,其他族也有装是豪杰啊!是时候从新整合羌族降兵了!”想到这,左傲冉点点头,说道:“阿里拓金,你先去稳住摩葛阿,不要让他与北宫伯玉或是李文侯等人联络,一旦让他们联络上的话,我军就危险了,记住先应了他,明早出战用他的人头来提升士气,阿里拓金,我军的未来就靠你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劝降 第74章:劝降 阿里拓金狠狠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主公对我们兄弟四人之恩,高过天,深过海。我们兄弟定为主公效死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滚油走一圈,我阿里拓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左傲冉拍着阿里拓金的肩头,欣慰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陇县东效,左军大营。 号角齐鸣,鼓声震天,马腾麾下的三千凉州兵已经聚集在校场上,校场外白雪皑皑,茫茫一片,校场上却是黑压压一片,杀气腾腾。 马腾在庞德以及十数名小校的簇拥下登上阅兵台,北风呼嚎,瑞雪纷飞,三千将士的眼神霎时聚集在马腾脸上,这三千将士中有一半是羌胡人,另外一半虽是汉人可是由于久居西凉,也早已经羌胡化了。 和别的汉将相比,马腾在羌胡人心中的地位比较特殊,这不但是因为伏波将军马援百年前曾经征服过西羌,在羌民心中具有根深蒂固的威望,更因为马腾的母亲是羌女,也算拥有一半的羌人血统,更容易使羌胡人接受他。再加上马腾骁勇善战,为人忠义,最终造就了马腾在凉州军中的特殊地位。 马腾走上阅兵台,振臂高呼道:“刚刚探马回报,耿鄙这狗官已经调集了右军、后军、前军、中军还有两支别部,总共一万多铁骑分为北、东、南三个方向,向着我军压了过来,他是要把我们斩尽杀绝呀!弟兄们,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跟他们拼了!” “对!拼他娘的!” “怕他个卵子,干!” 校场上顿时沸反盈天,这些士兵大多都是粗人,又久在马腾麾下效力,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心中只有马腾的军令,根本就没有大汉朝廷的法令,只要马腾一声令下,就是让他们造反,他们也照干不误。 不过今天,马腾还真地要带着他们造反! 马腾疾声道:“实不相瞒,耿鄙这狗官已经杀了本将军的夫人,连襁褓中不足一岁的幼子都惨遭毒手,杀妻丧子,此仇不共戴天!本将军决意起兵造反,杀了狗官耿鄙替妻儿报仇,但这终究是本将军和耿鄙之间的私人恩怨,和兄弟们没有干系。”说此一顿,马腾缓声道:“所以~~有不愿意跟随本将军造反的,现在就可以离开,本将军绝不留难。” “我们不走!” “我们誓死追随将军!” “反了,反了~~” “反他娘的,老子早就想造反了~~” 三千将士轰然回应,竟没有一人愿意离去,马腾胸中激荡不已,锵然抽出佩剑狠狠举起空中,疾声道:“好,不愧是我马腾带出来的凉州兵!弟兄们,上马~~跟随本将军杀进陇县城,宰了耿鄙那狗娘养的~~” “杀了狗娘养的~~” “打进陇县城~~” “为夫人和四公子报仇~~” 马腾在庞德和十数小校的簇拥下匆匆步下阅兵台,早有亲兵牵过坐骑,马腾翻身上马,将手中地长剑往陇县方向一引,三千凉州兵纷纷翻身上马,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向着陇县席卷而来。 …… 翌日,清早,听着西凉羌兵叛军的叫骂声起了床,走进大帐,帅位上空无一人,张温派人来告知,说他有些身体不适,今天的政务就交给左傲冉处理了,其实张温是还没有起身,左傲冉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亏你还睡得着,要不是我及时感到了,你早就长睡不起了!” 左傲冉用眼角处扫视了一眼,看见摩葛阿站在阿里拓金的身边,随即若无其事的走上了帅位,说道:“兄弟们,我昨天听到一个让我很不开心的一件事情,如果你们是头儿,对付叛徒你们该怎么处理?” 众将一听到我的问话纷纷讨论了起来,文丑愤愤地站出来说道:“依俺老文的话,当然是杀了他嘞!” “对,杀了他。”刘虎也附和道。 左傲冉笑眯眯的对着摩葛阿说道:“摩葛阿,你会怎么做啊?” 摩葛阿听到左傲冉的问话,心中当下一哆嗦,看了看阿里拓金面无异色,这才放心,出列道:“末将认为该杀。” “说的好,但是就这么杀了他的话,我认为太便宜他了,我说呢,应该剥了他的皮,把他的心给挖出来,让大伙看看才是,你们说是不是。”左傲冉对众人问道。 “是!对!没错!就应该这样!”众人纷纷出言附和道。 左傲冉发狠的说出了处罚的方法,但是看着若无其事的摩葛阿,左傲冉心里这个气啊!心道:“好啊!好你个摩葛阿,都死到临头还给我装镇定!”左傲冉“啪”的一拍帅案,怒喝道:“摩葛阿,你不是要擒我么,现在就来擒我吧!” 左傲冉的这话一出口,众将立即就跟炸开了锅似的,文丑立即涌上前去,一把抓住摩葛阿的脖领子,怒骂道:“好啊!好你个摩葛阿,吃里爬外的东西,我家主公仁义,看你略有勇武,没有杀你,让你在麾下听调,反而你却起了歹意!” “扑通”的一声,摩葛阿连连磕着响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摩葛阿下次绝对不敢了,将军饶命啊!我家中上有七岁的老母,下有八十多岁幼童,都靠我照顾呢!”摩葛阿再着急之下竟然将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的孩童,这句经典台词给说反了。 左傲冉走到摩葛阿的身边,笑着说道:“摩葛阿,应该是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的孩童吧!要是以往的话,我倒是可以饶了你,但是众将士饶不饶你我就管不着了,可是我今天不想饶了你,我想用你的头来震慑三军。” 听到左傲冉的这番话语,摩葛阿总算还是个汉子,有那么一点点的骨气,站起身来,指着左傲冉的鼻子骂道:“左南蛮,你必定不得好死,他日我们大王,定去你的狗命,我摩葛阿在地下等你。” 左傲冉轻哼了一声:“是个汉子,我敬重你的勇气,来人推出去,斩。”早已经磨刀霍霍的亲兵一齐涌了上来,塞住摩葛阿的嘴,拉他了下去。 在摩葛阿的叫喊声中,左傲冉下达了迎战西凉边章、李文侯叛军的命令,颜良、文丑、田丰等,以及左傲冉带来的八千汉军随着左傲冉奔出了大营。 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头戴束发金冠凤翅金盔,身披九吞八乍锁子连环亮银甲,外罩白缎子战袍,手擒金纂提庐枪,背后背着紫金单鞭。就这架势,将左傲冉覆盖在了一层战神的光辉之中! 左傲冉立马军前,身后十一员大将一字排开,左侧是颜良、典杰、刘全、阿里拓金、阿里拓金铁,右侧是文丑、朱慈、刘虎、蒋义渠、阿里拓银、阿里拓铜,再往后便是左傲冉麾下支引精锐汉军。 左傲冉提着金纂提庐枪,一指耶文狼,怒道:“天兵到此,而等叛逆还不快快下马投降!”顿时,汉军军的军中一阵唏嘘。 只见西凉李文侯部叛军的首将道:“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如今昏君当道,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我等不服昏君之管,因此起义!废话少说,还是战场上见真章吧!” 左傲冉看着那员将领,喝道:“李文侯,吾念你乃是有勇有谋之将,只要你投降,吾便不于你计较反叛之事,如何?” “胡言乱语,鬼话连篇,你以为我李文侯是三岁的孩童嘛!我李文侯誓死不降!”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诸将,只见西凉李文侯部叛军中一人飞出,大枪一指,怒喝道:“匹夫,何故多言!”说完,拍马舞枪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身后突然冲出一人,怒喝道:“叛贼,竟然口辱我主,看我阿里拓金杀汝!”原来是阿里拓金飞马而出,舞枪直取敌将。 左傲冉看着阿里拓金矫健的身姿,心中暗暗的点头,心道:“嗯!看样子,阿里拓金的武艺并不在二流武将之下啊!”两马相交,只听得连续的“锵锵”之声,三合一过,阿里拓金枪势一换,只见那敌将身体一侧,坎坎躲过。 不一会儿,二十多个合已过,敌将渐渐地抵挡不住阿里拓金的攻势了,那边的李文侯见己方的战将欲败,叫道:“戈楽圪,小心啊!” 戈楽圪!?没听说过,随即左傲冉喊道:“阿里拓金,不要缠斗,速战速决!”阿里拓金听到左傲冉的命令,正要扬威斩下戈楽圪的首级时,只听见李文侯身后一人,怒骂道:“匹夫,休得猖狂!” 被这一声巨吼一喝,阿里拓金手中的枪法就乱了,左傲冉赶忙拿起弓箭,“飕”的一箭,正好射中了戈楽圪的战马,戈楽圪的战马吃疼,竟然狂躁了起来,把戈楽圪颠下了马来,阿里拓金见戈楽圪落马,猛的一枪,正好刺中了戈楽圪的胸前,两膀一较力,把戈楽圪挑了起来,奔马回阵。 左傲冉向文丑一打眼色,文丑会意,一催胯下马,舞枪而出,会战敌将。文丑催马来到疆场,大枪一指对面的叛军,虎声喝道:“呔!对面可有认得你家爷爷的!?” 李文侯身后那将见汉军这么嚣张,一催胯下马来到文丑对面,将手中大镗一横,上下看了看文丑,随后说道:“某乃羌族首领柯吾,汝是何人?速速通名受死!” 文丑哈哈一声大笑,说道:“某乃平西扫乱前部正印先锋官麾下大将文丑,今日特为取你性命而来!”说完,文丑颤动手中的八宝龟背驼龙枪,分心便刺。 柯吾用金镗的两个翅膀来挂文丑的大枪,“啪!”往怀里一带,要夺文丑的兵刃。文丑连忙抽枪换式,二次进招,文丑枪急马快,连进了三强。 文丑的这几招将柯吾吓了一跳,心道:“这黑汉的枪好快,我好像要够呛!”二马“吧啦!”一错蹬,柯吾反手就是一镗,文丑听到脑后金风阵阵,知道柯吾回马有招,急忙两脚一踹蹬,马往前蹿,身子往前一塌,柯吾的鎏金镗走空了,没有砸到文丑。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力战颜良文丑 第75章:力战颜良文丑 可是鎏金镗的镗尖正划在文丑胯下马的马后鞧上,划了有半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把文丑胯下马疼的“唏噜噜”一声暴叫,往前一蹿——马!——惊了! 文丑还不知道呢!拦缰绳圈战马,想回来再战,哪知道胯下这匹马怎么也带不住了,连蹿带蹦,从两军阵就冲出去了,直奔大山林跑去。柯吾一瞧,想跑!随即催马就追! 这可把文丑的结义大哥给颜良吓坏喽!一催胯下马,拍马舞刀也追了上去!左傲冉一瞧这不遭了嘛!随即传令道:“来人!快!快把文将军找回来!” 文丑这匹马像发疯了一样,四蹄蹬开,蹿山跳涧,跑得肚皮都快塌了地皮了。文丑的马都要把文丑从自己的背上甩下去,文丑吓得急忙扣住铁薄梁,趴在马背上,耳轮中就觉得“呜呜”的风声所向,两旁的树木“唰!唰!唰!”往后直倒,而且马后面还有威武铃的声音,文丑知道是追兵上来,一下子,文丑就钻进了深山老林…… 咱们回过头来再说左傲冉,身边的颜良、文丑两员大将都不再,左傲冉就如同痛失双臂一般,虽然身后还有典杰、朱慈、刘全、刘虎、阿里拓四兄弟,但是左傲冉知道,他们武艺也就是二流与三流之间,碰上武艺刚一点的,不出五个回合必然损命,左傲冉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好兄弟命丧黄泉,一声大喝,催马舞枪冲出本阵。 李文侯身后也有一员小将大喝一声冲出阵来,二话不说,舞刀直奔左傲冉…… “锵!”金纂提庐枪与大刀的一声碰撞,发出了一声震慑心谷的响声,左傲冉与那员羌将几乎是同时叫道:“好刀(枪)法!” 左傲冉回马对视着对方,拱手道:“小将军通名。” “老子彻里吉!”那员小羌将道。 彻里吉!?怪不得有这等力气,左傲冉将手中金纂提庐枪,在马上抱拳道:“小将军好武艺,冉佩服!” 彻里吉一愣,迷迷糊糊不解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打就打,要战就战,何来如此话多!?还不撒马来战!” “哈哈~~”左傲冉仰天大笑了起来,随即道:“小将军,那就让咱们俩好好的斗上一场吧!” 彻里吉眼角处闪出一丝坚毅,重声道:“好!”说完,拍马舞刀直取左傲冉,左傲冉也催马舞枪相迎。就这样,两人战到了一起,彻里吉的嗜血战刃相比左傲冉的金纂提庐枪而言,多了不少的嗜血,也多了一丝坚毅,而却缺少了金纂提庐枪的灵敏,“锵!锵!锵!”连续的枪刀相撞,发射出点点火光。 十几个回合,是彻里吉的极限,左傲冉用眼角处看着气喘吁吁的彻里吉,心道:“毕竟还是年纪太小,体力不会很足,但是他的潜力很大,有很多只得开发之处!”随即一挺枪架开彻里吉的战刃,说道:“小将军,你体力已经不支,咱们来日再战。” 彻里吉也知道左傲冉有心放他,也不答谢,直接奔回阵中,左傲冉看着彻里吉的身影,心道:“彻里吉啊!你还要好好的历练,你的年纪还轻,前途无量啊!” 一个年纪与彻里吉相仿的少年接应着彻里吉回阵,是耶文狼吗!?左傲冉心里暗暗的想着,正准备回阵时,只听得一员羌将喝道:“左南蛮,吃俺耶文狼一枪!” 好快!话音刚落,耶文狼的一枪便已经到了左傲冉的身前,不由左傲冉多想,连忙提起金纂提庐枪隔挡,耶文狼用的是枪,一枪刺过来,正好刺进金纂提庐枪上的倒钩之中。 左傲冉一翻金纂提庐枪,耶文狼的枪便牢牢的扣在了倒钩上,左傲冉再一次用力一挺,耶文狼连忙放开手中的枪,仅仅一个合,耶文狼便败了,左傲冉拿起耶文狼的大枪,暗道:“好!好一杆金攥虎头枪!”顺手把金攥虎头枪丢换给耶文狼,说道:“唉!拿好你的大枪,咱们再来比过。” 其实这一枪普通人铁定是挡不了的,就连左傲冉也差一点被耶文狼的这一枪给刺中,只是那时左傲冉的运气似乎好了一点,那一枪正好刺进了金纂提庐枪的倒钩里,可以让左傲冉顺势改变了枪路,耶文狼的冲击过强,惯性让耶文狼不得不放开手中金攥虎头枪。 耶文狼将手中的金攥虎头枪一横,愤愤的看着左傲冉,恨声说道:“左南蛮,这一枪没要了你的命,真是可惜。” “是很可惜,我运气好了一点。”左傲冉笑呵呵的说道。 耶文狼把金攥虎头枪横在马上,冷声说道:“你是一个让我尊敬的对手,战场上不是死便是生,你今天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战场。” 左傲冉笑着,左傲冉知道耶文狼意思,是啊!战场上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公平的决斗,一击不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但是左傲冉却让他见识到了另外一种战场! “耶文狼,我也敬你是个好勇士,不舍得杀你,只是今天我可以不杀了你,可是明天或者将来,我就不得不杀你,因为你是贼,我是官。”左傲冉说道。 “不!我耶文狼不是贼,而我身后的羌族勇士,汉家子弟也不是贼,他们只是被朝廷压得活不过去了才会站起来反抗朝廷。”耶文狼说道。 左傲冉深深地看着耶文狼那还显现着幼稚的眼神,说道:“耶文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父亲应该是柯吾吧!”耶文狼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耶文狼,你说得也没有错,朝廷是负了西凉百姓很多,也许朝廷永远也不可能给你们多少的补偿,不过我左傲冉会给西凉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左傲冉道。 疑惑,耶文狼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左傲冉,喃喃的说道:“你……” “你误会了!”左傲冉打断了耶文狼的疑惑,说道:“耶文狼,你我都是为了百姓的安定而经历着一场场的厮杀,你有想过这厮杀中死的都是百姓么?” “我……”耶文狼一时间无语了,这时候,突然有一匹战马奔回李文侯的本阵,马上之人喝道:“我儿,无须与他废话,先斩下左傲冉的头来!” 耶文狼狠狠的点了一下头,左傲冉笑了一下,眼中看着耶文狼提起金攥虎头枪,指着自己道:“左傲冉,今日一战在所难免,先不管为国还是为民!” 左傲冉慢慢地提起金纂提庐枪,与耶文狼的金攥虎头枪轻轻的碰了一下,说道:“这是我们家乡对勇士的尊敬,耶文狼你是勇士,我左傲冉敬重你。”说完,两人同时慢慢的后退了几步,来吧!耶文狼,用你所有的战力来和我好好的打上一架,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出来,让我好好看看。 “驾!” “哈!” 两人几乎同时向对方发起了进攻,枪来枪往…… 陇县,凉州刺史府。 当马腾高举造反大旗,带着他麾下地三千西凉铁骑杀奔陇县而来之时,西凉刺史府中的文官、武将官员们却还在为是否出兵围歼马腾地三千人马而争吵不休。 时为凉州别驾的姚琼急道:“耿大人,千万不可开战啊,都是凉州的军队,都是大汉朝的军队,大家都是亲兄弟,不能自相残杀呀,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平息争端,消除误会,消除误会啊!” 主薄姜冏也附和道:“姚大人所言极是,方今西南有陇西的韩遂,正南有金城的北宫伯玉,东南更有李文侯与边章,皆为野心勃勃之辈,每思取汉而代之,对耿大人所辖之凉州更是虎视眈眈,志在必得,值此多事之秋,且不可自乱阵脚啊!” “平息争端?哈哈!”右军司马冷笑道,“说得如此轻巧!如何平息?马腾的夫人和幼子都死了,难道还能让他们活过来吗?” 后军司马重“哼”了一声,说道:“难不成把赵昂将军绑去马腾大营请罪吗?这有些不太实际吧!就算大家都同意,我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简直岂有此理!”别部司马拍案而起,疾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个马腾么,有什么了不起?直接发兵剿灭就是了!老子还真不相信,凭借咱们近两万的西凉铁骑,还灭不了马腾他左军那区区三千骑嘛!?” 耿鄙地眉头越蹙越深,情形已经很明显了,麾下的文官、武将们分裂成了明显的两派,文官坚决主张以和为贵,且不可轻启战端,要与马腾讲和。而武将一系则坚决主张开战,包括赵昂在内,这批武将平时对马腾都是又妒又恨,此时逮住了机会更是非欲置马腾于死地而后快不可。 左右为难之际,耿鄙只好把目光投向汉阳太守傅燮,问道:“南容(傅燮表字),你意如何?” 傅燮叹了口气,当初他极力反对耿鄙派兵护卫马腾家眷就是怕闹出事来,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还真的就闹出事来了!不过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再后悔也与事无补了,关键是没地方去买后悔药吃!傅燮虽是文官,却也十分清楚马腾的脾性,如今事情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再要想平息争端那是根本不可能了。 “耿大人,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赶紧调集各路大军,以最快地速度包围马腾的左军大营才是正经。”傅燮出言道。 耿鄙道:“这么说,南容是赞成动武了?” 傅燮道:“请速发兵,迟恐有变。” “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傅燮的话音方落,便有小吏匆匆奔入大厅。 耿鄙厉声道:“什么事情?慌成这样!” 小吏道:“反了!反了……” “什么反了?”耿鄙问道。 “马腾反了!”小吏急报:“马腾已经点起三千铁骑杀奔陇县来了,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再用火攻策 第76章:再用火攻策 大厅中的文官武将纷纷色变,耿鄙疾声道:“还什么?快讲!” 小吏道:“还扬言要杀了耿大人和赵将军,还要血洗陇县,替马腾将军死去地夫人和四公子报仇。” “什么马腾将军!是逆贼,分明是乱臣贼子!”耿鄙霍然抬起头来,向赵昂等武将道:“诸位将军请速速回营,率军前来拱卫陇县,与逆贼马腾决一死战!” 赵昂诸将锵然抱拳,齐声应道:“遵命。” “报~~”诸将话音方落,又有小校匆匆奔入厅内,疾声道:“耿大人,各位大人,大事不好了……” 耿鄙气得跺脚道:“又有何事?” 小校伸手拭去额际冷汗,喘息道:“马腾的三千铁骑已经攻破东门,杀进城里了!” “什么!你说什么?”耿鄙难以置信的说道。 “耿大人,马腾叛军已经攻破东门了!”小吏再次重复道。 “这怎么可能?”耿鄙不行的喃喃道。 “耿大人,东门守将原是马腾旧属,一起反了,引着马腾地叛军直接就杀进城来了!”小吏又道。 “完了,全完了!”耿鄙倒吸一口冷气,往后瘫坐在席子上,聚集于大厅中的文官武将们一时间也惊得呆了。只有赵昂猛地闷哼了一声,向各军司马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随本将军出城,整军备战!” 耿鄙回过神来,慌忙招手道:“赵昂将军,且慢走!” 赵昂却是理也不理,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各军司马也纷纷离去,不及片刻功夫。大厅里便只剩下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愣在那里面面相觑,还是汉阳太守傅燮最先反应过来,疾声大喝道:“来人!” 一群亲兵闻讯而入,立于厅前昂然道:“在!” 傅燮道:“立即护送各位大人从西门撤出陇县,快!” 耿鄙、傅燮、姚琼、姜冏等大小文官在百余精兵的护卫下仓惶投奔西门而来,兵荒马乱中,阎忠地坐骑受了惊吓,一下将阎忠掀下了马背,耿鄙等人急返身去救时,只听身后不远处马嘶人沸,杀声震天。 “不要走了狗官耿鄙!” “耿鄙哪里逃~~” 耿鄙等人急抬眼望时,只见黑压压一片的西凉骑兵正沿着长街潮水般席卷而来,当先一员大将,铁盔铁甲,眉目狰狞,赫然正是西凉猛将马腾!耿鄙看见马腾时,马腾也已经看见了耿鄙,顿时目露惨厉之色,仰天长嗥道:“耿鄙,狗官!哪里走呀!” 耿鄙亡魂皆冒,急向身边地亲兵道:“快,快挡住他们!” “报~~”耿鄙正厉声干嚎时,前面城西方向忽然有小吏匆匆奔来,凄厉地高喊道:“耿大人,大事休矣!西门守将也一并反了!现在正往这边掩杀呢,我们逃不出去了,完了,全他妈地完了!” “什么!?”耿鄙大叫一声,急火攻心,一头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傅燮、姚琼等人急翻身下马将耿鄙扶起时,周围忽然响起山崩地裂般地铁蹄声,马腾与西凉铁骑终于杀到了!护卫耿鄙地百余亲兵慌忙弃械降。 然而杀红了眼的西凉骑兵根本就没有收手的意思,刀光闪烁,不及片刻的功夫,耿鄙的百余亲兵便被斩杀殆尽,发了狂的凉州兵甚至还把屠刀挥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等马腾喝斥住麾下叛军时,姚琼、姜冏等人早已经做了刀下之鬼,只有傅燮因为平时为官还算清正,侥幸逃得一命。 马腾翻身下马,提起昏厥于地的耿鄙正欲一刀枭其首级,傅燮忽然挣扎着爬起身来,急劝道:“马腾将军请三思啊!” “嗯!?”马腾闷哼一声,回头瞪着傅燮,眸子里杀机流露,一边地庞德立刻大喝一声一脚将傅燮踢翻在地,又一脚将其踩在脚下,手中的长刀顺势而下,做出枭首的架势,傅燮夷然不惧,艰难地扭过头,劝马腾道:“马腾将军,现在回头,为时未晚,可这一刀要是砍下去,再想回头可就难如登天了!” “傅大人,本将军知道你是个好官,所以不想为难你,你尽可以离开!”马腾吸了口气,低头再望向手中的耿鄙时,眸子里霎时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来,厉声道:“不过耿鄙这狗官,本将军与他不共戴天!” 傅燮急道:“马腾将军,误会,这全是误会啊,擅杀尊夫人和令公子之事,都是赵昂所为,与耿大人无关啊!” 马腾道:“傅大人不必替这狗官辩解了!若是没有这狗官允许,借他赵昂天大个胆子,他又岂敢对拙荆及犬子下手?” “这……”傅燮语塞,真要说起来,耿鄙虽然没有直接下令杀死马腾的夫人和儿子,却地确有脱不了的干系,马腾要杀耿鄙报仇,也算是天经地义! 可是傅燮实在不忍心马腾这样一员虎将就此误入歧途,兀自劝道:“个人恩怨事小,忠义仁孝事大呀!将军系出名门,乃是云台二十八天将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将军要三思啊……” “傅大人不必再劝了!”马腾闷哼一声,手起刀落,耿鄙人头落地,一腔碧血洒落长街,傅燮望着地上滴溜溜乱转的耿鄙人头发了会呆,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马腾这一刀砍掉地不仅仅只是耿鄙的人头,还有凉州的安定啊! 以傅燮之能,自然能够看出耿鄙死后凉州将会变成怎样一番局面!韩遂和北宫伯玉这两头凶残的野狼岂肯错失如此良机?只可怜凉州十郡、近百万百姓,却要遭受刀兵之灾,战乱之苦了,唉! 已经杀红了眼的马腾却不管这些,弯腰从地上捡起耿鄙的人头,往头顶狠狠举起,疾声长吼道:“弟兄们,狗官耿鄙已经授首!” “嗷~~” 正在满大街追杀无辜百姓,趁机烧杀劫掠的西凉叛军轰然响应。 马腾翻身上马将耿鄙的人头往马颈上一系,再举起手中的长刀厉嗥道:“弟兄们,现在随本将军去杀了赵昂那狗贼!” “杀~~” 杀得兴起的西凉叛军将士纷纷拥挤到马腾身后,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忘乎所以地嚎叫起来,那一方方狰狞恐怖的嘴脸,分明就是一头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野狼,正冲着猎物呲角咧嘴地咆哮! …… 陇西、汉阳交界处,襄武,韩遂军大营中军大帐。 韩遂麾下首席大将阎行据案而坐,首席军师成公英陪坐于侧,成宜、程银、杨秋、侯选、马玩、梁兴、李堪、张横,以及十数名羌人豪帅分立两侧,诸将皆全装惯带,表情严肃,大厅里的气氛更是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唯有成公英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成宜侧头看了看大营外日渐昏暗的天色,焦躁地问军师成公英道:“军师,这天都快黑了,陇县如何还不见有消息传来?” 军师成公英微笑道:“成将军稍安勿躁,稍后便有消息传回。” “报~~”军师成公英话音方落,一名小校疾步入帐仆地跪于大帐下首,疾声道:“阎将军,陇县急报。” 阎行神色一动,霍然道:“讲!” 小校喘了口气,说道:“西凉猛将马腾起兵反叛,叛军已经攻破陇县,凉州刺史耿鄙,别驾姚琼等大小官员尽皆被杀,中军司马赵昂等率军镇压,眼下两军正于陇县北效展开激战,一时难分胜负。” “好!”阎行大喝一声,随即拍案而起,疾声道:“诸将何在!” “在!”众将霍然侧首,目光灼灼地盯着阎行。 阎行疾声道:“成宜、程银、杨秋听令!” 成宜、程银、杨秋三将昂然踏前一步,立于厅中,厉声道:“末将在。” 阎行从桌案上抽了一支令牌抖手掷与成宜,大声道:“成宜为主将,程银、杨秋为副将,命尔等率轻骑五千,星夜奔袭张掖,三日之内夺取山丹军马场!” 成宜伸手接住令牌,双手抱拳昂然道:“末将领命。” 阎行又道:“侯选、马玩听令!” 侯选、马玩亦踏前一步,厉声道:“末将在。” 阎行又抽一支令版掷与侯选,沉声道:“侯选为主将,马玩为副将,命尔等率马军三千,步军八千,连夜奔袭冀城,不得有误!” 侯选伸手接住令牌,亦双手抱拳昂然道:“末将领命。” 阎行最后喝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随本将军杀奔陇县!剿灭官军!接应马腾将军!” “遵命!”众将轰然应诺。 …… 北地,左傲冉中军大帐。 回到军营,左傲冉卸下身上的衣甲,心道:“果然不愧是羌族年轻一辈的第一战将!”不由得嘴中叫出了一句:“爽快!”不过左傲冉还是很担心文丑的下落,颜良与派出去的人都会来了,可是文丑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在左傲冉正发愁的时候,突然有小校禀报:“报,主公,金将军有事找主公您。” 金将军就是阿里拓金,为了好区分他们四兄弟,所以就将他们四人成为金、银、铜、铁四将军。“阿里拓金!?有什么事情吗!?”左傲冉也没有多想,一挥手道:“快请!” “是,主公。”亲兵拱手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阿里拓金走进军帐,禀报道:“启禀主公,末将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西羌王北宫伯玉率兵十万已经从金城出发,不日即将与边章、李文侯的军马汇合。” “什么,又来十万!”听到十万这个字样,左傲冉一下子薨了,北宫伯玉啊北宫伯玉!你这又从哪里弄来的十万大军啊!难不成是老弱妇孺,要不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想到这,左傲冉问道:“阿里拓金,说的具体一些,北宫伯玉到底又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兵马,不能是他谎称的结果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大败联军 第77章:大败联军 阿里拓金也不迟疑,立即说道:“据我军探子来报,北宫伯玉原本在金城上有三万骑军、两万步军,共合五万大军。零散与各羌族部落的兵丁游勇恐怕也有个两、三万之众。如今北宫伯玉又得一名谋士相助,那真是如虎添翼,北宫伯玉拜其为军师,此人先后说服凉州胡王白虎文,上郡秦胡郭太,两人各出一万胡兵,又说服百顷氐王千万,使其出兵一万,还说服左氐王强端、右氐王苻健,二人合兵一万。北宫伯玉出羌兵六万,与五家蕃王合兵十万,组成联军共发北地,还扬言要报青龙山之仇!” 左傲冉听完后,心道:“嗯!?何人有如此好的口才,啊!莫非是他!?如果是他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想到这,左傲冉有些神色紧张的问道:“可知此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此人叫阎忠!”阿里拓金道。 “阎忠!?”听到这个名字后,左傲冉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浊气,庆幸道:“幸好不是他!幸好不是他!要真的是贾诩贾文和的话,我可就难办了,他可是号称三国第一毒士啊!”转念又一想:“阎忠,凉州汉阳人,中平元年,皇甫嵩镇压黄巾起义军,阎忠劝其趁机起义,皇甫嵩不从,此人逃回老家,后来被马腾、韩遂等人推举为主帅,不久后就病死。没有记载他在哪个方面有突出的表现啊!难不成其中还另有隐情!?”左傲冉实在想不通之下,只能叹息古人欺他太甚,史书记载不全。 左傲冉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阿里拓金,叫众将前来商议。” “九弟(主公、将军),何事找我们这么急。”众将问道。 左傲冉看着众将都到齐了,才说道:“北宫伯玉与秦胡、百顷氐、氐族组成联军,共合十万大军,不日即将到达北地,你们说说,如今该怎么办?”众将的脸上纷纷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迟来的张温,听到北宫伯玉领兵十万前来支援,当下大惊失色,颤颤巍巍的说道:“左…左…左先…先…先锋,依…依本帅之见,咱们还是退兵回长安吧,让陛下招安算了。” 颜良一听,眼中闪烁着一丝怒意,张温被颜良的气势所压制,做为一个主帅如此退缩怎么不会让将士们心寒!左傲冉凛然对张温说道:“张大人,这边形势不容乐观,还需请张大人回一次长安,请援。” 张温一听左傲冉的请求,大喜过望,连连称赞道:“好!好!好!温必定不会让左先锋失望的!”说完便欲起身离去。 “等等!”左傲冉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张温,张温一脸疑惑的看着左傲冉,左傲冉清了清嗓子,说道:“张大人,还请你把麾下的兵士留下不知可否?” 张温一听左傲冉的请求,脸上立即堆上了笑容,头点就如拨浪鼓一般,那可是一万多精兵啊!虽然与边章、李文侯作战时损失了一大部分,但是留下来的一定是精兵中的精兵。 看着张温急匆匆的离去,众将士纷纷唾骂了起来,左傲冉示意安静,典杰第一个说道:“九弟啊,我军两万,敌军近二十余万,依我之见,守为上。” “非也,非也,我军应当避其锋芒,退兵,寻机出击。”刘虎大摇其头,学着文士的模样,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左傲冉看着乱哄哄的大帐,眼角处看到了一人,那是不是别人,就是很就都没有发过言,出过计策的左傲冉麾下首席第一谋士田丰,他在摇头。 “元皓,为何摇头?”左傲冉问道。 田丰慢慢地走到众将面前,在众将的注视下,狠狠的说道:“主公,丰主攻。” 这一瞬间,大帐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每个人都在想,田丰,你是不是疯了,两万兵士去打二十余万的大军,这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嘛!这是自讨灭亡啊! 只有田丰的脸上露出不懈,左傲冉欣赏的看着田丰,因为左傲冉同意田丰所说,田丰也不回避,怅然的说道:“主公,众为将军,敌军来势汹汹,但对我方来说有三点优势,其一,敌军远来疲惫,有经过长途跋涉,必定士气不高,而我军,今日昨日两场小胜,气势已经提升不少,大有以一挡十之气势。其二,我军占据险要之地,可全视北地动向。其三,我军骑兵近万,而且皆是精兵,移动性强,并且装备皆优于叛军的联军。” “好!元皓,你说得好!”左傲冉忍不住的赞叹,让众将士为之动容,左傲冉看着众人道:“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你们是想轰轰烈烈的死还是唯唯诺诺的死!” “当然是轰轰烈烈的死!”颜良毫不犹豫的说道,随之,典杰、朱慈、刘全、刘虎、蒋义渠、阿里拓金四兄弟也随之应和着。 左傲冉看着众将被田丰这么一说,都已经一个个跃跃欲试着了,抓住时机,当即说道:“好了,现在开始,凡说退兵者,无论何人,皆斩立决!” “是!”下达命令后,众将们第一次齐声应和。 众将涌到左傲冉自制的简易地图前,左傲冉慢慢的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山谷,说道:“这就是我们破那二十余万大军的地方。” 众将寻着左傲冉指的位置,竟然找到了一个葫芦形的山谷,田丰道:“主公,这个山谷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左傲冉暗暗的裂着嘴巴,笑道:“是阿里拓金发现的,不错吧!这可是一个很好的埋伏地点,保管他来多少军马,我就一把火,烧了他多少兵马,让他有来无回!” “对!让他有来无回,就像上次青龙山一战那样!”刘虎憨笑道。 找到了埋伏的地点,随即又碰到了一个非常艰巨的问题,那就是谁来诱敌的问题,左傲冉一扫众将脸上的表情,郑重的说道:“这个诱敌之事,乃是个非常艰巨而又危险的任务,成则我军胜,一旦失败,我军必亡与此!” 这时候,颜良、典杰、朱慈、刘全、刘虎、蒋义渠等人纷纷拱手,请战!左傲冉一扬手,说道:“你们都不用跟我争了,我亲自去诱敌,这样机会大很多。” “九弟(主公),不可,军中可无我们,但是军中不可九弟(主公)啊!”众将纷纷叫道。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我去的效果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去的效果都要好很多,不用再争了,你们都去埋伏,告诉众将士,这次战斗危险性很高,赏赐以人头计算。”众将见左傲冉已经下定决心,皆拱手领命。 陇县北郊 “弟兄们,这大汉天下已经没有我们羌人的活路了,反了,跟着马腾将军反了!” “对,我们氐人也反了!” “我们情愿奉马腾将军为天将军,再不受那狗皇帝的奴役!” “杀了阎行,杀了那些官军!” “跟着马腾将军打进长安,打进洛阳,杀狗皇帝啊!” “反了!反了~~” 两军还未开战,凉州军便已经一片混乱,无数的羌族与氐族士兵临阵倒戈,起兵反叛,刚刚集结起来的凉州军还没来得及开始发动攻击,就已经自乱阵脚!马腾趁机挥师掩杀,区区三千西凉铁骑居然把赵昂的近两万大军冲击得七零八落,狼奔豕突。 赵昂连败十七阵,败退七十里,待到次日天明,收拢各部残兵后略一清点,近两万大军居然只剩下了不到两千骑,其余不是战死就是叛变或者走失,更令赵昂泄气的是,军中粮草辎重丢失殆尽,军卒士气低落,已经无力再战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别部司马来到赵昂的面前,垂头丧气地问道:“陇县肯定是回不去了,现在是去冀县(汉阳郡治)还是去临泾(安定郡治)?” “报~~”别部司马话音方落,又有探马疾驰而回,急报道:“将军,马腾叛军又追上来了,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五里。” “可恶!”赵昂锵然拔剑,疾声道:“他娘的,不跑了,和叛军拼了!” 别部司马急道:“不行呀,将军,我军士气低落,叛军士气正盛,拼不得啊!” “滚开!”赵昂勃然大怒,将别部司马一脚踢开,正要翻身上马时,忽然感到脚下的大地正在微微颤抖。更有隐隐约约的蹄声从天边传来,阎行顷刻间便意识到这是有大群骑兵正向这边迅速接近,可探马不是说叛军还在五里之外吗?而且,方向似乎也不对,叛军分明在东北方向,可这蹄声分明是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地,这是谁的部队呢? 赵昂霍然色变,疾声大喝道:“弟兄们,上马!” 等赵昂的两千残兵堪堪摆开阵形,一大群黑压压的骑兵便已经从西南方向的地平线上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极目望去。只见无数骑兵正沿着荒凉的大地漫山遍野地席卷过来,成千上万只铁蹄叩击在地面上,卷起滚滚烟尘,直欲遮蔽整个天宇~~ “是官军!”别部司马忽然惊喜地大吼起来:“将军,是董将军的官军,我们的援军到了!” “别高兴得太早!”赵昂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凝声道:“看样子他们不是来帮我们的,而是来杀我们地~~” “什么?杀我们的!”别部司马愕然道:“不~~不会吧?” 赵昂冷然道:“睁大你地眼睛好好看看吧。” 别部司马定睛望去,果然看到席卷而来的骑兵已经向着两翼迅速展开,形成了宽阔地正面,并且正在开始加速,那一柄柄锋利的斩马刀正迎着凄冷的朝阳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寒茫,那分明是一群发现了猎物的恶狼,哪里是什么援军? …… 董卓本来应该是张温麾下的左路先锋官,但是董卓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听从了自己女婿,也是董卓麾下第一谋士李儒的计策,而久久不肯出兵,总以一些琐事推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排兵布阵 第78章:排兵布阵 马腾反叛,凉州刺史以及一众大小官员被杀的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而这个时候的董卓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但是再李儒的一番横梁利弊之下,终于出兵了。 陇县,马腾大帐。 一名羌族将领忽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大帐,喘息道:“将…将…将军,大…大…大事不好了。” 马腾霍然站起身来,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羌族将领道:“末将奉将军之命,率本部人马追杀赵昂那狗贼的残兵,不想在天水遇上了董卓的官军,我军措手不及,被董卓军杀得大败,还……还有……” “董卓地官军?”马腾失色道:“还有什么?” 羌族将领道:“还有,董卓地大军现在已经直奔陇县而来了。” “什么?”马腾大吃一惊,厉声道:“你怎么不早说?” “呃~~” 羌族将领呃了一声,无言以对,一边的庞德劝道:“将军,军情紧急,还是赶紧集结军队准备迎战吧。” “报~”庞德话音方落,便有探马疾奔入帐,跪地急声道:“将军,进攻冀县地军队遭遇董卓军伏击,全军覆灭。” “报~~有大量官军正从南面向陇县逼近。” “报~~~有大量官军正从西面向陇县逼近。” “报~~~~有大群骑兵正从陇县以北经过,去向不明。” 探马把不利的消息如流水般传回大帐,饶是马腾久经沙场,此刻也不禁慌了手脚!他早料到董卓军不会坐视不顾,却万万没有想到董卓军会来得如此之快!他这边才刚刚造反,董卓的大军居然就已经兵临城下了?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马腾大喝道:“来人!” 一群亲兵疾步奔入大帐,厉声道:“在。” “传令~~”马腾厉喝道:“散入各乡地各路人马立即放弃劫掠,火速往安定郡集结,留守陇县的人马立即随本将军弃城,向安定郡转进。” “遵命!”亲兵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令明。”马腾的目光最后落在庞德身上,凝声道:“你从军中挑选最精锐的两百名将士,定要保护好三位公子。” 庞德凝声道:“将军放心,只要庞德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三位公子受到任何损伤。” 马腾将铁盔往头顶重重一戴,疾声道:“走~~” …… 北地,左傲冉中军大帐。 左傲冉拿起一支将令,看向颜良说道:“公骥听令,你率骑兵5000,等候叛军追兵都进入了埋伏区后,立即包围谷口,放火堵住谷口,以弓箭压制敌军突围,公骥,成败与否,看你的了。” 颜良勃然兴起,拱手道:“是,主公。”随后接令在手。 左傲冉又拿起一支将领,看着典杰道:“大哥、三哥听令,你们两人率步兵3000,埋伏于北谷,等敌军全部进入埋伏圈后,放火烧谷,北谷就看你们二人的了。” “遵命!”典杰接令在手,应诺道。 左傲冉再拿起一支将领,看着阿里拓金道:“阿里拓金、阿里拓银听令,你们两人率步兵3000,埋伏于南谷,等到敌军全部进入埋伏圈,放火烧谷,南谷可不要让溃兵给冲散了。” 阿里拓金接令在手,应诺道:“遵命!” 左傲冉再一次拿起一支将领,看着向刘全道:“四哥、五哥听令,你们两人率步兵5000,埋伏于东谷,等到敌军全部进入埋伏圈,放火烧谷,东谷山势比之北、南要平整的多,你们两人万事小心。” “九弟啊!你瞧好吧!”刘虎抢先一步,将将领抢到手中,得意的说道。 左傲冉又拿起最后一支将令,一瞧蒋义渠道:“老蒋、阿里拓铜、阿里拓铁听令,你们三人四处哨探,遇到散兵,不用问明缘由,一律格杀勿论!” 蒋义渠接令在手,朗声道:“遵命!” 众将听了左傲冉一连串的命令,立即拱手领命,各自归营准备去了。最后左傲冉走到田丰的身旁,拍着田丰的肩头说道:“元皓啊!这坐镇大营的事情就由你来了!” “丰祝主公马到功成!”田丰拱手道。 左傲冉回到了自己的大帐,摸着悬挂在一边的九吞八乍锁子连环甲,心道:“老朋友,这回就要看你的了!”想着,一把抓起九吞八乍锁子连环甲,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走出大帐,军士们来回的忙碌着,埋锅造饭。 左傲冉走到5000骑兵面前,高昂的说道:“今日一战,我与你们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五千将士跟着齐声呐喊,发出了排山倒海似的狂吼,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到了最后,已是群情激愤,震耳欲聋。 左傲冉夸上自己师傅李彦送给他的爱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大手一挥,虎吼道:“全军出发!” 左傲冉没有时间让众将士准备,直接出兵,走在前往北地东郊七十里外的路上,看着5000精锐骑兵的神色,他们没有畏惧!他们只有坚强!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依然雄风依旧,金纂提庐枪闪烁着点点幽光。 “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探马蓝旗来报。 左傲冉剑眉一扬,说道:“讲!” “北宫伯玉已经知晓我军动向,已经派联军中上郡的秦胡王郭太为先锋,统兵10000,向我军方向开来,北宫伯玉随同边章、李文侯、胡王白虎文、百顷氐王千万、左氐王强端、右氐王苻健等引兵二十万,在后!”探马汇报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嗯,再探再报。” “是,主公!”探马蓝旗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北宫伯玉!难道你真的想一战定乾坤吗!?“哼哼”冷哼了两声,左傲冉心道:“西凉之乱恐怕又要提前不少的时间被平定啊!只要这一战我胜了!五胡乱华,恐怕就要少一胡了!”随即传令:“全军加速行军!” “驾” …… 面对着羌胡联军的大军,左傲冉不慌不忙的指挥着军士们列阵,列的是全军防御阵型,左傲冉知道,现在主帅不能第一个乱,那样便会自乱阵脚,更因为主帅是整支军队的灵魂! 李文侯策马来到阵前,拱手道:“末将李文侯,拜见左先锋。” 左傲冉托着金纂提庐枪,回礼道:“李将军多礼了。”左傲冉还真没有想到,李文侯还是一名儒将,看着脸色清秀的李文侯,左傲冉不禁的暗暗称奇。 “左先锋,远道而来,文侯不能全礼,还请见谅。”李文侯客套道。 听着李文侯客套的话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李文侯,只是默默的微笑,说道:“李将军,天兵到此,还是早早投降,以免生灵涂炭,死伤无数。” “非也,非也,非是小民愿意造反,只是朝中宦官当权,对我们羌民赶尽杀绝,逼得我们不得不反。”李文侯说道。 这个时侯,李文侯身后尘烟滚滚,不一会儿,只见三人走到李文侯身边,其中一人,面如黄土,两道凸眉,一双金鱼眼睛,頦下连鬓落腮的胡子,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对链子锤,策马出阵,说道:“西羌王北宫伯玉,见过左先锋。” “大王何故多言,杀了再说!”这时候,只见北宫伯玉的身后有一人,也没得到北宫伯玉等将领的同意,直接提着狼牙棒,杀了出来,那将长得,眼锐如鹰,眉竖如剑,连鬓络腮的胡须,肌肉虬结,虽然甚是威武,但是却掩盖不了他那还透着一丝稚嫩的眼神! “来将通名!”左傲冉断喝道。 “某乃西羌王北宫伯玉义子越吉!”那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报了一声名号。 越吉!?听到这个名字,左傲冉的心中立刻就想到了,这个人不就是后来羌王彻里吉麾下的大元帅嘛!嗯!果然英姿勇武,回想到今日的情况,对不起了越吉,你当不了元帅了!对不起了彻里吉,他当不了你的元帅了! 因为他今天必须要死,只有他死了,才能激怒那二十万羌兵,才能激怒北宫伯玉,想到这里,左傲冉的眼中闪过一丝对越吉的歉意,随后一提金纂提庐枪,口中大喝一声:“驾!”催马迎上越吉。 “砰!”的一声,二人实打实的硬碰了一招,越吉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恐惧,手中的狼牙棒也被磕弯了几根刺,这是什么样的力气,也许越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 “吉儿,快回来。”北宫伯玉既焦急又害怕的喊道。 因为在场的众人之中,只有北宫伯玉最有发言权,不是因为他是西羌王,联军的主帅,而是因为北宫伯玉与左傲冉真真正正的交过手,以北宫伯玉西羌第二勇士的名号,都落得惨败,别人就更加排不上好了!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看枪!”左傲冉冷哼了一声,死死的盯住了越吉,狠狠地说道。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速度是公认的快马,恐除了三国时期的赤兔马与的卢能跟其媲美就不错了!虽然越吉胯下的马也不是一般的马,但是比起我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说,还是相差了一大节。 结果就算不说,大家也可以知道!左傲冉手中提着越吉的人头,跑回了自己的阵前,慢慢地把越吉的人头悬挂在自己爱骑的脖子上,北宫伯玉惨叫一声:“吉儿啊!左南蛮,我北宫伯玉只要有一口气在,定将你马踩入泥,碎尸万段,要你不得好死!”说完,只见北宫伯玉大锤一挥,麾下二十万大军的突然向左傲冉袭来,白虎文、柯吾、耶文狼、彻里吉、郭太等人纷纷一马当先,杀奔了过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 追逐游戏 第79章: 追逐游戏 “撤,快撤!”左傲冉下令道。 二十万骑、步追赶5000人的追逐游戏真正的上演了,左傲冉指挥着5000骑军撤退,葫芦山谷!只要到了葫芦谷,那胜负就不好说了,不停的撤退,不停的奔逃!看到了!是的!就是那里!左傲冉大枪一挥,喊道:“快,快撤进谷,谁要是落后了,没人会管你的!” 躲进了葫芦山谷之中,天色慢慢地昏暗了下来,真的无路可退了,看着陡峭的悬崖,左傲冉一勒缰绳,停住了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对身后的将士说道:“准备战斗。” 5000汉军精锐骑兵听到左傲冉的将令,立即转身,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眼前渐渐地看清楚了来将,来将不是别人,正是耶文狼的父亲,李文侯麾下大将,羌族的首领柯吾! “左傲冉在那里,杀过去。”柯吾一举手中大镗,喝道。 左傲冉举起手中的金纂提庐枪,狠狠的一挥,大声喝道:“死战!” 两军相撞到了一起,血腥的味道,左傲冉凭借着手中金纂提庐枪这件利器,不停的挑杀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的羌兵,每个羌胡联军的眼中都是仇恨,因为左傲冉杀了他们最年轻的勇士,切菜似的杀着,没人可以躲过左傲冉的一招,血!染红了左傲冉的战袍,本是白净白净的脸上,已经沾染了一丝丝的血肉。 汉军精锐骑兵们,竭尽全力的砍杀着身边越来越多的羌兵,他们可以砍杀一个、两个、三个,但是他们却挡不了六个、十个羌兵的进攻,伤亡是直线上升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兵士一个个倒下,左傲冉的心在滴血,这都是自己麾下的好勇士,可以征战天下的精锐骑军啊! 渐渐地,左傲冉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这就是精神与体力的一大考验!左傲冉知道,很快!真的很快,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羌兵们就要知道什么叫做惨败了。 火光,看着不远处燃起的火光,左傲冉与麾下的兵士们都知道了,是伏兵开始进攻了,喊杀声一起,羌兵们全乱了,火!到处都是火光!慢慢地烧到了左傲冉的脚底下,羌兵们开始溃散了,烟熏着左傲冉的口鼻,泪水,咳嗽声…… “快!向火中杀过去!”左傲冉大枪一挥,率军杀出。 左傲冉开始了最后的进攻,虽然只剩下了3000骑不到,但是,面对的却是那支被火光、喊杀声、伏兵吓坏了的狼群,砍杀,羌兵的血把地上的火焰都浇灭了不少。 恐惧!失落!心惊胆战!每一名羌胡联军都在挣扎着,都想着跑出这个让人惊魂的炼狱,可是人太多了,有被拥挤倒的,有被绊倒的,倒下的人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自己的同伴踩死,越来越多的人死了,一丝丝烤肉的香味,一阵阵鲜血的腥味,一股股熏鼻的烟味,形成了这个死亡的无间炼狱————葫芦山谷! “扯布,用水浇湿,没有水的用敌人的鲜血,或者用自己的尿,蒙住嘴巴!咳咳!”左傲冉声嘶力竭的吼道。 左傲冉扯下征袍的一角,劈开一名羌兵的身体,让布袍吸湿着那鲜红的鲜血,蒙到了自己的脸上,回头看着麾下骑军的兄弟们,说道:“好!兄弟们,在你们眼前的就是敌人,没有蒙布的,杀!” “杀!” “杀!” “杀!” 不到3000人的骑队虎吼着,狠狠的冲进了混乱的敌阵,厮杀!没有人性的厮杀,即使已经投降的羌胡联军,都会毫不犹豫的砍下去,四面的汉军伏兵也开始慢慢地围杀。 左傲冉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头戴紫金盔的敌将,知道此人必定是一员上将,也不答话,直接策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向那员羌将杀去。 那员羌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连是谁杀的他都不知道,羌将的人头已经落入了左傲冉的手中,看着头盔上的字儿,左傲冉才知道,刚才被自己杀的就是秦胡王郭太麾下大元帅胡才。 杀伐!原本左傲冉不是一个冷血的战士,但是自从到了三国时代,时代告诉他,不得不冷血的对待,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乱世的真理!也是左傲冉对不肯完全臣服的外族所使用的手段! “将军,北宫伯玉率众朝西突围而去!”一名兵士来报。 左傲冉朝着西面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大枪向前一挥,喝道:“来人,跟我追过去,放跑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放跑了北宫伯玉!” 左傲冉一马当先,枪杀着一路上的羌胡联军,身后那群已经杀红了眼的汉军骑士们紧紧地跟随再左傲冉的身后,一路狂杀着,不管身边的火光把自己的衣袍烧燃,不管手中的兵器已经烧红,不管兵器是否犀利,眼中有的只是敌人的颈上头颅! 远远的看到北宫伯玉在李文侯、柯吾、耶文狼、彻里吉等人的保护下,向西突围,渐渐地看到谷口的战斗,颜良引着兵马厮杀着,就在这个时候,谷外突然想起了一声声鼓响! 左傲冉疑惑的看着谷外,心道:“难道北宫伯玉还有后援不成?阎忠?!哎呀!没见到阎忠进谷!”左傲冉愤愤的敲打着的自己的脑袋,失策啊!没有想到啊!把敌人想得太简单了,哎!算了,谁让北宫伯玉这个家伙命不该绝呢! 左傲冉将手中的大枪一抖,虎喊道:“来人啊!给我尽力杀!尽可能的杀!能杀多少就给老子杀多少!谁要是少杀了,就不是我左傲冉麾下的勇士!” “杀!”喊声再一次振奋着汉军的士气,但却是羌胡联军的恶梦,这意味着汉军嗜血的本性!合兵了,终于合兵了!无奈的看着北宫伯玉与阎忠合兵一处,开始了有条不一撤退。左傲冉与颜良部随即合兵追赶,左傲冉并不想这么轻松的就让北宫伯玉他们跑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北宫伯玉归心 第80章:北宫伯玉归心 不知道北宫伯玉在看到悬崖的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受,但是左傲冉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是多么的兴奋,北宫伯玉!你今天看来是死定了,残兵的列阵,无不透露着一丝丝的凄惨,左傲冉站在军前,大笑道:“北宫伯玉,投降吧!” “投降!?左傲冉!?你会受降么?!”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 左傲冉听了北宫伯玉的话,心中凛然一思,随后肃然的说道:“我会接受你的投降!”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一刻,不仅仅让北宫伯玉感觉到惊讶,就连左傲冉身后的颜良也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你接受我的投降!?”北宫伯玉不可思议的说道。 “是的,我接受你的投降,刚才我下了杀伐令,是因为接受羌兵投降会打乱我军下一步行动,所以我拒降,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败了,已经没有退路了,也许投降就是你唯一的出路。”左傲冉说道。 边章慢慢地走到北宫伯玉的身前,半跪道:“罪将边章愿降。” 左傲冉轻微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边章带领数千西凉叛军缴械投降,随后对颜良道:“公骥,你带他们下去。” 颜良拱手领命道:“是,主公。”边说边指挥着士兵们把降兵带了下去。 李文侯领着残余的羌兵,也慢慢的向左傲冉跪了下来,说道:“左将军,我代表湟中义从羌请降。” 左傲冉放下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走到李文侯的近前,双手扶起李文侯,说道:“我接受,文侯,你快些起来。”李文侯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是的!这个时代他还没有见过一个将军会对降将行如此大礼的! 北宫伯玉见到边章与李文侯都投降了,也知道自己的大势已去,拔出宝剑,刚要自刎,柯吾一把抓住北宫伯玉的手臂,说道:“大王,咱们在金城不是还有我们的三万大军嘛!我保大王杀出去重围,咱们再重新起兵,再杀回来。” 左傲冉看着热心沸腾的柯吾腾,悠然的笑了起来,说道:“柯吾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羌兵主力已经被灭,而我也已经早就向陛下求援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陛下的数万兵马也会到来,那时,仅凭金城的几万兵马,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会怎么样。” 柯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默默的低下了头,耶文狼有些不甘的说道:“爹,让孩儿开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柯吾看着身边的耶文狼,眼中热泪落了下来,泣声说道:“我的儿啊!来,你过来。” 耶文狼站在柯吾的身旁,不住的哭泣起来,北宫伯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左将军,本…哦…不!我最后求您一件事情。” 左傲冉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答应道:“我答应你,北宫伯玉,你说吧。” “我北宫伯玉今天遭此惨败,知道已无再起之力,只希望您放过我羌族子民,以及我的家人。”北宫伯玉道。 这不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却是一个很难让人答应的要求,放过羌民,我杀了这么多的羌民,他们的家人会放过我左傲冉吗?放过你的家人,你的儿子会放过我左傲冉吗?看着北宫伯玉那乞求的眼神,左傲冉不知道时答应还是不答应,一时迷茫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要求让你有很多的后顾之忧,你不答应我也不怪你。”北宫伯玉一副茫然失落的神态说道。 “不!我答应你,不过有个前提,就是他们对我不造成威胁的基础上我不会动他们,我会让他们迁移到另一个地方,你要他们不再反叛,能和我们汉民同化,我就不会伤害他们。”左傲冉说道。 北宫伯玉仰天长啸,提起佩剑,就要狠狠地抹过自己的脖子,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突然说道:“北宫大王且慢!我也有一事相求,不知北宫大王肯否答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 整合羌胡兵 第81章: 整合羌胡兵 “何事?”北宫伯玉茫然的看着左傲冉问道。 左傲冉爽朗的一笑,说道:“羌民百余族,数十万之众,我左傲冉虽为汉朝重臣,但却无让数十万羌民臣服之威信,冉恳请北宫大王镇守凉州,世袭羌王。” “这……”北宫伯玉顾虑道。 “北宫大王无需多虑,冉虽然只是任征西大将军之职,但是冉再当今陛下面前还是说得上话的,虽然不敢说是句句都听,但是十句当中也能听得进去九句。冉现在就起草一道奏折,明日就送往京师洛阳,拜北宫大王为世袭羌王,总领羌族一切事物。” 左傲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北宫伯玉要是再执意寻死,那可就是不识抬举了。北宫伯玉还剑入鞘,翻身下马,跪在左傲冉面前道:“羌王北宫伯玉降汉朝平西扫乱前部正印先锋官左傲冉!” “大王……”柯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左傲冉当下扶起北宫伯玉,说道:“北宫大王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就是同殿之臣了。”又转向柯吾,问道:“柯吾首领,你愿降否?” 柯吾身体一直,倔强的说道:“我柯吾不降!” 左傲冉暗暗的摇了一头,心道:“死脑筋!真是一个死脑筋!”一挥手,对士兵道:“来人,先抓起来。” “是!”士兵们把柯吾两父子捆了起来,押了下去。 “下令,收兵回营。”与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三人并肩的走着,左傲冉说道:“北宫大王,现在金城还有数万的军马,冉还要劳烦二位前往走一趟,将金城兵马记录在册,等待冉的整编。” 北宫伯玉立即拱手道:“罪将,北宫伯玉领命,还请主公派兵随行。” 左傲冉仰天大笑,看着北宫伯玉,说道:“就你与文侯一起去吧!我就不用派兵同去了,我相信你们二人的为人。”虽然左傲冉并不了解北宫伯玉此人,所谓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凭这句话,左傲冉就要相信每个人的诚意。 显然北宫伯玉与李文侯都是那种忠义之人,听到左傲冉的这番话语,一时之间,北宫伯玉与李文侯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敬意,是发自内心的敬意,那时,左傲冉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北宫伯玉与李文侯已经成了真真正正的自己人。 二人深深地叫了一声:“主公!” 左傲冉笑着拍着他们两的肩膀,说道:“去吧,快去快回,我在军中等你们。” “是,主公,我们二人必定不负主公之意。”两人应命而去。 左傲冉心里这个美啊!又得了好几员大将,从李文侯的背影里看到了他的勇略,他的深沉,也就在这个时侯,左傲冉突然想到柯吾与其子耶文狼,等着吧!我有办法让你们父子投降。 率领两万大军大胜北公伯玉二十万大军的巨大胜利光环,回到了营地,升帐,战后总结,看着众将,唯独不见蒋义渠,左傲冉的心头一紧,暗道:“怎么?难不成……”左傲冉走到阿里拓铜与阿里拓铁两兄弟的面前,喝问道:“蒋义渠呢?” 阿里拓铜与阿里拓铁两兄弟对左傲冉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随即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意,左傲冉知道,当时每一名将士的心中都升起了暖意,阿里拓铜抬起头,说道:“主公莫急,蒋将军没事,只是被流矢射了一箭,用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听了这句话,左傲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没死!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谁都不能死,没有我的命令下,你们都不可以死!你们听到了没有,如果谁这么早死了,老子干他全家。” 众将听了左傲冉的训斥,一时间,齐齐的跪在了左傲冉的面前,唤道:“主公!” 看着眼前这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左傲冉的眼角湿润了起来,说道:“快起来,快起来,都给老子起来。”一边说,一边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扶了起来,按到了他们自己的座位之上。 “元皓,你说说这次战斗的成果。”左傲冉问道。 田丰站了起来,对着众将说道:“葫芦山谷一战,我军杀敌七万五千余人,俘虏五万八千余人,溃散近七万余人,斩杀敌军主将郭太、强端,大将胡才、蛾遮俄、蛾遮萨、越吉四将,北公伯玉、边章、李文侯、彻里吉等投降,柯吾父子现禽于牢中。” 左傲冉听着田丰的回报,心中不禁的产生了一丝得意,多么巨大的胜利啊!随即又问道:“元皓,我军的损失情况呢?” “我军伤亡一万三千余人,其中本部兵马损失六千余人,部将除蒋义渠轻伤外,皆无大碍。”田丰汇报道。 听着六千本部兵马的损失,左傲冉的心在滴血,每一名青龙山上训练出的战士都是左傲冉一手培养起来的,都是他自己的心血,心头的肉啊!左傲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元皓,去把每一名阵亡的战士的名录给我找来,我要为他们设祭坛。” “是!”田丰应诺道。 左傲冉随即转身对着众将,说道:“走,兄弟们,为我们死难的兄弟们送行。等凯旋而归后,再将他们的骨灰送往棋盘山上的祭魂阁!” 大帐之外,灵堂、灵位、祭祀等都已准备完毕,左傲冉挂起了白纱,跪在灵位之前,诉道:“呜呼哀哉,兄弟们,你们一路走好,我左傲冉给你们送行来了。”随后对田丰道:“元皓,宣读阵亡将士名单。” 田丰捧着长长的一串名单,朗声读道:“我军阵亡将士,陈曦、马翔、国栋、韩立、董颜……共计六千零九十三人。”听着田丰的宣读,张温麾下将士不住的掩面啜泣了起来,因为他们羡慕左傲冉麾下阵亡战士的殊荣,也许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当一名士兵也能享受到如此的殊荣,五万多羌胡联军的俘虏,看着左傲冉为士兵流涕痛哭,心中深深的低下了头,表示默哀。 还有两个人,左傲冉的行动让那两个人深深的感动着,柯吾!站在众将的身后,眼中迷离的看着左傲冉众人,田丰报完麾下阵亡将士的名单后,左傲冉站起身形,对众人道:“弟兄们,四海之内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兄弟,这次一战,双方阵亡将士近十万之众,众将士听令,为敌方阵亡将士默哀,收敛好尸体。” 震惊!不仅仅是五万多羌胡联军的俘虏震惊了起来,就连柯吾与其子耶文狼也震惊了起来,自古到今,没有那位胜利者会为反叛他的人做出任何的哀悼,从来没有过! 左傲冉作为一个现代文明社会的人,开创了这一个先例,柯吾的眼角湿润了,耶文狼的双眼也湿润了,左傲冉转过身,扶着柯吾的手臂,说道:“柯首领,来,我们一起为阵亡的将士们祈福。” 柯吾并没有拒绝左傲冉的诚挚邀请,柯吾跟随着左傲冉来到灵位之前,左傲冉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左傲冉对亡军士们的哀悼,两千余左傲冉先锋营的兵士,三千多张温麾下兵士,五万多羌胡联军俘虏,轰然泪下,战争让这群人聚在了一起,又是战争把这群人的性命挂在了刀案之上,没有人把他们的性命看得很重,而左傲冉是第一个,所以他们落泪了。 哀悼会虽然很短暂,但是却让左傲冉收服了六万余人的心,左傲冉随后有对柯吾道:“柯首领,祭祀已闭,我放你回去,希望你不要在次反叛,你走吧。”说完,转身刚要离去。 “报~~~”突然有辕门小校来报:“启禀将军,北宫伯玉、李文侯说降金城军马前来纳降。” “哦,伯玉与文侯来了,太好了!”左傲冉兴奋的托着小校的双肩,说道:“快!快!快带路。” 由小校带路,左傲冉亲自出辕门迎接,一道辕门,左傲冉便瞧见了北宫伯玉与李文侯,哈哈一笑道:“伯玉、文侯,你们二人辛苦了。” 北宫伯玉与李文侯见左傲冉竟然亲自出辕门迎接,心中一热,翻身下马拜道:“主公,我与文侯不辱使命,说降金城守军来降。” “好!好!好!”左傲冉连说了三个好,又对田丰道:“元皓啊!准备酒宴,庆贺大胜。” 众将脸上皆是一脸的欢喜,是啊!是应该欢喜一下了,金城羌胡联军的守军约有三万余人,如果要战的话,靠现在麾下这点人马铁定是打不下来的! 庆功宴上,左傲冉举起酒杯,说道:“金城之降皆北宫伯玉、李文侯二将之功劳,吾代表众将士敬北宫将军、李将军一杯,北宫将军、李将军请。” 北宫伯玉与李文侯泪眼朦胧的接过酒杯,激动地说道:“谢,主公!” “来,柯首领,我也敬你一杯。”左傲冉举着酒杯,说道。 霎那间,柯吾呆在了一边,按照平时,俘虏将领都是被关押在牢房的,根本没有机会和胜利之师同席而做,更不会接受到主帅敬酒的荣誉,柯吾突然站起身形,走到了左傲冉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左傲冉的面前,抱拳拱手,半侧头颈,唤了一声:“主公!” “你……你…你叫我什么?柯首领,你再说一遍。”激动得无以复加,难以置信的说道。 柯吾重复的叫了左傲冉一声:“主公,吾归降来迟,请主公责罚,吾愿为将军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没有听错,真的!左傲冉真的没有听错,柯吾肯降了,左傲冉连忙扶起柯吾,大喜道:“柯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哈哈……吾得柯将军,就如高祖得樊哙。”左傲冉笑道。 众将皆拱手贺道:“恭喜九弟“主公”又得一员大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戈勒河滩 第82章:戈勒河滩 “来,兄弟们,今天就不醉无归。”左傲冉一举酒杯,对众将说道。 一夜的狂欢,把胜利的喜悦带向了高潮,葫芦山谷一战,左傲冉军整合降兵,总兵力达到近十万人,精简军马之后为五万军马,先锋营重新增至三万,仍由左傲冉亲自统帅。 其余八万人分成三军,羌骑军三万人、羌步军三万人、战狼军四万,羌骑军统帅边章,副统帅彻里吉,先锋大将阿里拓银,镇守武威一带,羌步军统帅北宫伯玉,副统帅柯吾,先锋大将耶文狼,镇守金城一线,战狼军主帅李文侯,副统帅阿里拓金,先锋大将阿里拓铜,镇守北地一带。 左傲冉携着北宫伯玉、边章的手,说道:“西凉之事冉就拜托两位镇守了。” 北宫伯玉、边章同时拱手道:“末将,以死守卫西凉。” …… 临泾,安定太守府衙。 董卓麾下大将徐荣正与部将胡轸、赵岑、张济、樊稠等议事,忽有小校疾步入内禀报:“两位将军,探马回报马腾叛军于今天凌晨兵分七路,每路四、五百骑,出彭阳四处劫掠。” “哦?”徐荣奋然道:“这么说叛军的粮草已经告尽了!” 部将胡轸道:“军师临行前曾有言,若叛军出彭阳四处劫掠,则彼粮草告尽,可拆锦囊依计行事,则破叛军必矣~~将军,现在可以拆看军师留下的锦囊了,看看军师究竟留下了怎样的破敌妙计?” “好!”徐荣答应一声,从贴身胸甲里取出一只锦囊来郑重地解开,又从锦囊里取出一方帛书,匆匆阅罢,捋髯笑道,“原来如此,果然妙计!樊稠听令。” 部将樊稠挺身而前,疾声道:“末将在。” 徐荣道:“率两千步卒押运粮车,车中可多载石块枯草,且以麻布覆裹,入夜之后出临泾沿泾水而行,若见叛军来追,则不可纠缠,只管往戈勒河滩败走,退至戈勒河滩之后即刻举火为号。” 樊稠道:“末将领命。” 徐荣又道:“赵岑、张济听令。” 赵岑、张济二将并排上前,大声道:“末将在。” 徐荣道:“各率三千步军埋伏在戈勒河滩两侧的密林深处,但见河滩火起即挥师从后掩杀,将劫粮叛军一举击灭。” 赵岑、张济轰然应道:“末将领命。” 徐荣又道:“胡轸听令。” 胡轸上前一步,疾声道:“末将在。” 徐荣道:“率军五千留守临泾,若非本将军亲至,绝不可擅开城门!” =>文<=胡轸道:“末将领命。” =>人<=徐荣最后道:“其余诸将。” =>书<=诸将皆上前一步,立于徐荣面前朗声道:“在。” =>屋<=徐荣道:“可各率本部,随本将军趁虚袭取彭阳。” 诸将轰然应道:“遵命。” …… 北地,左傲冉大营中军帐。 田丰急匆匆进了左傲冉的大帐,疾声道:“主公,凉州急报。” 正围着火塘烤火的左傲冉霍然站起身来,凝声道:“快讲。” 田丰说道:“半个月前(比董卓知道消息整整晚了十五天),凉州突然发生叛乱,伏波将军马援之后马腾因为妻小被害,举兵反叛,率军攻破了陇县,杀了耿鄙和一众大小官员,还打败了耿鄙麾下大将赵昂的官军,正率军追杀时,董卓军突然杀到,大败马腾军。” 左傲冉急道:“现在凉州情形如何?” 田丰道:“据细作传回的消息,马腾军已经退守到了安定郡,董卓军已经控制了天水、武都、安定、汉阳四郡,而且,在下担心这场凉州叛乱很可是董卓一手策划的,如果事情真要是这样,马腾军的处境将非常的不妙,而整个凉州也很可能落入董卓之手,从而平乱大功尽归董卓之手。” “可恶!”左傲然那击节道:“董卓可真会挑时候啊!” 田丰凝声道:“主公,丰以为~~如果没有外力介入,不出两个月,董卓就能控制凉州!将平叛大功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两个月?两个月!”左傲冉沉声道:“可我军地休养生息才刚刚开始,如今大军上缺粮草,只怕是很难调动大军出征啊!况且凉州毕竟是大汉的国土,凉州居民也多是汉人百姓,抢粮之事是万不能为的。” “凉州绝不能落入董卓之手,毕竟主公才是朝廷敕封地平西扫乱前部正印先锋官啊!”田丰急道:“而且凉州地势险要,民风骠悍,犹为可虑的是山丹军马场内尚有十数万匹优良军马,一旦这批军马落入董卓之手,董卓就能大肆召募居住在凉州地羌、胡各族骠悍善骑之士,从而组建起一支强大无匹的凉州军团!如此一来,董卓的实力将强大到难以想象,此人向有不臣之心,甚至有可能会挥兵席卷关中,囊括三辅,兵锋所向,再无人可撄其锋!”左傲冉神色一变再变,久久不语。 田丰又道:“主公,眼下我们应该想方设法给董卓平定凉州制造障碍,尤其要支持马腾地叛军,只要马腾叛军能够坚持到北宫伯玉将粮草筹集齐备,主公就能亲率大军平定、马腾、韩遂叛军,从而平定凉州!如此一来,平定凉州叛乱的大功,究竟最后归谁~~犹未可知也。” 左傲冉霍然抬头,灼灼地凝视着左傲冉,问道:“元皓,依你之见,马腾能坚持到北宫伯玉将粮草筹措齐备吗?” “这个……”田丰闻言一窒,半晌才叹息道:“怕是很难。” “这便是了!”左傲冉沉声道:“元皓,速召集诸将前来大帐议事。” “丰领命。”田丰冲左傲冉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 彭阳 半月之前,马腾率五千叛军败走安定,大军围攻临泾数日无果,只得转而袭占临泾以北大邑彭阳暂且栖身,但彭阳城小民少,城中存粮有限,不及十日,马腾军中粮草便已经告尽,万般无奈,马腾只得派兵出城四处劫掠。 天黑之后,出城打劫的各路叛军纷纷返回,但是所获却极为有限。 有将领苦着脸说道:“将军,彭阳附近的百姓都逃光了,许多村落里连个鬼影子都没见一个,根本就弄不到粮食啊!” 有将领提议道:“将军,实在不行就杀马吧?” “胡扯!”马腾怒道:“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能杀马!杀了战马,还怎么和官军作战?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将领嘀咕道:“可总不能让弟兄们饿着肚子和官军干仗吧?” 马腾吸了口气,沉声道:“不要急,让本将军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报~~”马腾话音方落,忽有亲兵疾步奔入大厅,仆地跑倒在马腾面前,急声道:“将军,好…好…好消息。” 马腾急道:“什么好消息?” 亲兵喘息道:“刚刚探马回报,从临泾城中开出一队粮车,正沿泾水南行。” “哦!?”马腾神情一振,急问道:“有多少马车?” 亲兵道:“至少五百辆!” “有多少军队护送?”马腾又问道。 亲兵回答道:“至少两千精兵。” “两千精兵!?”马腾眉头霎时蹙紧,经过最近地交锋,马腾叛军已经领教过董卓精锐步兵的厉害了,这支由羌、胡人组建而成的步军,各个身强力壮,身披沉重的木甲,手持数丈长的长矛,根本就不惧怕西凉铁骑的冲锋。 庞德凝声道:“将军,这会不会是官军的诡计?” 亲兵摇头道:“探马回报粮车车辙压痕甚深,不像空车。” 马腾神色深沉,这队粮草也许是官军的诡计,也许不是,但马腾已经别无选择,哪怕只有一点机会他也必须全力以赴!因为彭阳城中的粮草已经告尽,如果再不想办法,弟兄们就真要挨饿了。 马腾吸了口气,凝声道:“庞德听令。” 庞德一挺身躯,疾声道:“末将在。” 马腾道:“率军一千,留守彭阳。” 庞德道:“末将领命。” 马腾又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人马随本将军趁夜前往劫粮!本将军就不信,四千凉州铁骑还冲不垮两千官军步兵。” 各羌、胡将领轰然应诺道:“遵命!” 沿临泾往南的官道上,董卓麾下大将徐荣的部将樊稠正率领两千步兵押着五百辆粮车趁夜南行,燃起地火把蜿蜒成了一道长龙,首尾延绵足可数里,樊稠身披铁甲,手执长刀,在数十骑亲兵的护卫下走在粮队最前面。 “格哒哒~~” “嗯?”正不疾不徐往前行进时,忽有急促地马蹄声从后方响起,樊稠闷哼一声转过头来,只见忽明忽暗的火光下,一骑如飞正顺着官道从北方疾驰而来。 “将军~~叛军已出彭阳!”斥候道。 “是吗?叛军果然中计!”樊稠凝声道:“叛军来了多少人马?” “足有四千骑!”斥候回答道。 “四千骑兵!?”樊稠凛然道:“这么说马腾是要孤注一掷了,也好,那就让叛军有来无回,来呀!” “在!”数骑亲兵轰然来到樊稠面前。 樊稠道:“传我军令,全军加快行军速度,立即赶赴戈勒河滩。” “戈勒河滩!?”一名亲兵疑惑的道:“戈勒河滩可是一片人马难行地沼泽地,要是粮车陷了进去只怕就出不来了,将军,这……” 樊稠道:“问那么多干吗,快去!” 亲兵打了个冷噤,应道:“小人遵命。” 樊稠的军令迅速传达下去,原本缓缓而行的粮队迅即加快了行进速度,向着戈勒河滩奔涌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戈勒河滩中伏 第83章:戈勒河滩中伏 戈勒河滩往北二十里的平原上,马腾正率四千西凉铁骑席卷南来。 “报~~”一骑探马从南方疾驰而来,来到马腾面前,报告道:“将军,官军运粮队突然加快了行军速度。” “嗯?这就对了!”马腾奋然道:“如果是官军的诡计,运粮队应该缓缓而行,诱使我军前往劫粮才是,现在却突然加快行军速度,足以证明这运粮队不是诡计,装载车上的应是粮草无疑。” 左右将领恭维道:“将军英明。” “哈哈~~”马腾大笑道:“传我军令,全军加快行军速度,给本将军~~追!” 马腾叛军再往南追赶不及十里,又有探马从前方疾驰而回,禀报道:“将军,官军运粮队突然弃了官道,退入戈勒河滩了。” “戈勒河滩!?那是一片人马难行的沼泽地啊!”马腾先是神色凝重,旋即大笑道:“这就更加没错了,官军运粮队情知逃跑无望,这是要依靠戈勒河滩的地势来抵消我军铁骑地冲刺优势,企图负隅顽抗啊!” 有将领道:“沼泽地不利骑兵冲锋,这的确是个问题。” 马腾道:“沼泽地固然不利骑兵冲锋,不过千万不要忘记,凉州军不但上马无敌,下了马也照样是精锐,传令下去,全军以冲刺速度杀奔戈勒河滩!” 马腾一声令下,四千铁骑顿时就像决了堤地洪水般沿着泾水左岸的平原展了开来,向着戈勒河滩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 …… 戈勒河滩 樊稠的两千步兵已经严阵以待,五百辆运粮车被横了过来,在宽阔地正面筑起了一道临时的围墙,黑压压的长枪兵就紧挨着粮车之后列阵,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片戈勒河滩照得亮如白昼,身后便是宽阔冰冷的泾水河。 倏忽之间,北方的地平线上忽然冒起了一小片闪烁的火光,不及片刻功夫,那片闪烁的火光便向着四周漫延开来,光茫也变得越来越明亮,当那铺天盖地的铁蹄声席卷而来时,终于汹涌成了一片翻腾的火海汪洋,无数火把的照耀下,人影幢幢,西凉铁骑正如魔鬼般踏着幽暗的夜色而来…… “传我军令~~立即举火!” “长枪兵列拒马阵!” “弓箭手~~准备!” 樊稠的军令依次下达,一堆堆熊熊的大火顷刻间在戈勒河滩上烧了起来,远近十里可见,一千名长枪手进至结成一线的粮车后面列阵,五百名弓箭手则紧挨着长枪兵列阵,一把把长弓已经从背上卸了下来。 戈勒河滩左侧数里之外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张横的三千精兵便埋伏在这片树林之中,在这春寒料峭的时候埋伏在野外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赵岑和三千将士正冻得直抖擞时,一名眼尖的士兵忽然尖叫起来:“将军!快看!快看!火!火光!” “嗯!?”赵岑霍然抬头往前眺望,果然看到戈勒河滩上燃起了几堆大火,再回头往北眺望,赫然发现星星点点的火把正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想来应是马腾叛军无疑!赵岑见状精神大振,心忖军师神机妙算,马腾果然中计! “弟兄们啊!”赵岑拔剑在手,疾声高呼道:“点子来了,干活了(赵岑原是土匪出身,沾了一身匪气),都给老子听仔细了,马衔枚、蹄裹布,所有人不得交谈,不准喧哗,更不许打火把,大伙悄悄地摸过去,抄了马腾老小子的腚眼,哈哈哈!!!” “哈哈哈~~” 三千将士轰然大笑,纷纷从密林里钻了出来,一边呵着快要冻僵的双手,一边使劲地跺着双脚,然后跟着赵岑向着戈勒河滩的方向摸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戈勒河滩另一边地密林中,张济率领的三千精兵也摸了过来。 马腾自以为得计,却根本没有料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李儒的算计之中,四千骑精锐地凉州铁骑就那样毫无防备地钻进了李儒精心布置地伏击圈中。 “弟兄们!”马腾将手中的长刀往前用力一引,疾声高喊道:“看见前面河滩上那队连在一起的运粮车了吗?车上装的可都是粮食啊!大伙马上就有热腾腾的面饼、香喷喷的肉干吃了!杀呀!杀啊!” “杀杀杀~~” 四千将士借着河滩上熊熊燃烧地火光,果然看到了黑乎乎的运粮车,车上覆盖着厚实地幔布。粮食堆积得像小山一样,看到这情形。凉州将士不由神情大振,一个个眸子里都流露出贪婪、残暴的神色,跟着疯狂地呐喊起来。 戈勒河滩之上,樊稠地眸子霎时眯成了两道细缝,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期待。 马腾乃是西凉有名的猛将,骁勇善战又深得羌胡将士拥戴,樊稠还在凉州当土匪地时候就曾经领教过马腾的厉害,几千人马经常被马腾的数百官军杀得屁滚尿流,山寨是一个接着一个地丢失,有一次更是连命都差点丢了!不过,时过境迁,现在樊稠成了官军,而马腾倒反而成了马贼。 自从他樊稠投靠了董卓之后,他樊稠就再不是什么土匪了,现在弟兄们都操上铁家伙了,还有了五百多弓箭手,身上也都披上铁甲了,论装备早已经不比凉州地官军差了,一想到这里,樊稠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如果今天真的能够把马腾击杀在戈勒河滩上,那么这西凉猛将的头衔只怕就该落到他樊稠的头上了吧? 陇西郡,狄道,韩遂中军大帐。 韩遂派出接应马腾的两万大军几乎是全军覆没,一连分中董卓麾下首席谋士李儒三计,主帅阎行身中三枪六刀十二箭,军师成公英左臂也中了一箭,成宜、程银、杨秋、侯选、马玩、梁兴、李堪、张横等将官无不负伤,杀出重围后一清点人马,仅剩下百余骑跟随。 韩遂虽然生气,但也是无可奈何,本想再出兵接应的,但是没想到,董卓的军队竟然如此厉害,追的马腾到处乱逃,自己一时间也无法寻到马腾落脚的地方,如今这不刚刚得到一点马腾的消息,就招集众将商议嘛! “如今已经得到消息,我结义大哥马腾正被困于彭阳,依我之意,马上出兵,将我大哥马腾接应到陇西来,我们兄弟二人合兵一处,再定大计!”顿了顿韩遂又道:“但是如今彦明的伤势还没有好利索,不知何人愿意带兵出征啊?” 韩遂麾下的旗本八骑各个都是将才,并非是帅才,这一点他们八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们几人很少发表意见,也很少去争领兵的兵权,说他们八人是将,还不如说他们八人是非常合格贴身侍卫(保镖)呢!? 见众人都不发言,军师成公英上前一步,说道:“主公,如今之际并不是接应马腾将军的追好时机,据细作来报,如今北地的李文侯与边章已经被平西扫乱前部正印先锋官左傲冉一战而败,现已投降,北地已平。不仅如此,就连北宫伯玉现在也已经投降了,对外打出的旗号是招降!现已经被正式封为世袭羌王!” 韩遂听完后急忙问道:“事已至此,我韩遂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只想向军师求一计……”顿了顿,韩遂又道:“军师可有计策可就我大哥马腾脱离险境?” “英却有一计,但不知主公肯用否?”成公英道。 韩遂一听就来了精神,急忙问道:“军师有何计策,请快快说来。” “主公曾和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等一起起义,多多少少也都有上那么一点交情,更何况主公与边章一项交好,主公可写亲笔信函三封,分别送往三人处,就说只要左傲冉不配合董卓军剿灭马腾将所部,等咱们接应回马腾将军后就向他投降,如此定可保住马将军之性命!”成公英献计道。 韩遂沉思良久,目光注视着成公英,问道:“军师只此一计,别无他计否?” “英还有一计,再给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三人送信函的同时,咱们可以再给兴国氐王阿贵送去一封联盟信,邀其联盟一同推翻汉室江山,请他出兵十万相助,成功之日分他一半的江山,与此同时,咱们再大量招收氐族、羌族、秦胡等族的散兵游勇,假意投降之后,等到汉军的大军一退,咱们再行骑兵反汉,如此一来,不仅救得马将军之性命,又能不失推翻汉室的初衷,但是此计一旦使出,恐有损主公之声誉,还请主公三思而行。”成公英说道。 韩遂仅仅是犹豫了一下,随后拿起纸笔,行云流水一般,写了五封书信,随后说道:“梁兴、李堪、张横听令!” “末将在!”三人应命。 韩遂拿起四封信函交与三人,说道:“梁兴,你带两封书信,前往边章处将其中一封书交与边章,而另一封信是给左傲冉的,李堪,你将这封书信交与北宫伯玉之手,张横,你将这封书信交给李文侯。这四封信至关重要,你们三人万不可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末将明白!”三人应命而去。 韩遂又拿起一封信,交给程球,说道:“你与马玩一同骑快马,竟这封书信交与兴国氐王阿贵的手上,定要将其说服,不得有误!” “明白!”二人应命而出。 “成宜、程银、杨秋、侯选听令!”韩遂道。 四人上前一步,应道:“末将在!” “成宜为主将,程银、杨秋、侯选为副将,率领骑兵五千,火速前往彭阳,接应马将军所部,记住!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将马将军安全接应到陇西来!”韩遂厉声道。 “遵命!”四将领命而出。 最后,韩遂将目光停留再成公英的身上,良久才说道:“囤积粮草,招募各族散勇的艰巨任务就交与军师了,事成与否?皆再军师之身,望军师多多费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杀出重围 第84章:杀出重围 “主公……”成公英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 …… “噗滋~” 樊稠将两只大脚从淤泥里拔了出来,用力跃上了一辆粮车,用力举起手中的佩剑高声疾呼道:“弟兄们都听好了,西凉骑兵没什么好怕的,他们的战马冲不到这河滩上来,今晚只要杀了马腾,从今以后老子就是西凉头号猛将了,而我们就将是整个凉州最能打仗的军队,杀啊!” “啊?马腾!” “马腾将军?” “前来劫掠的马腾将军?” 樊稠的话音方落,就有不少羌、胡将士窃窃私语起来,这三千精兵中至少有一千是羌胡人,而羌胡人对于马腾的拥戴可以说是根深蒂固的,甚至马腾已经造反,成了大汉朝的叛逆,这些羌胡人还是敬他重他。 马腾在羌胡人心中能够拥有如此深厚的人脉,是有原因的,羌胡族民风骠悍,崇尚武力,而马腾的祖先大汉伏波将军马援曾经在一百多年前狠狠地践踏过先零、参狼诸羌,这些野蛮成性的羌胡人根本就不懂礼仪王化,反而对于曾经带给他们惨重死伤的伏波将军记忆犹新。 一说起伏波将军的名号,羌人小孩都不敢夜啼。 当然,马腾再羌人心中拥有如此根深蒂固的地位,并非全靠祖先马援,马腾从军二十余载,与羌胡人大小数百战,杀死的羌胡人数以万计,征服的羌胡小部落数以千计,可越是这样,马腾却反而越受羌胡人的拥戴。 因为天黑吵杂,再加上一半多汉人将士的轰然回应,樊稠完全没有留意到麾下的许多羌胡将士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马嘶人沸声中,马腾的四千铁骑终于冲到了戈勒河滩边缘,马腾翻身下马,将手中的长刀往前一引,疾声道:“弟兄们,下马!”四千将士纷纷下马,弃了战马来到马腾跟前集结,只见马腾又道:“留下三百名弟兄看守战马,其余的弟兄跟本将军去抢粮食啊!” “抢粮食!” “抢他娘的~~” “抢啊~~” 四千将士竭斯底里地大吼起来,一边吼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马腾转过身来,将手中长刀往前虚虚一压,除了留下看守战马的三百士兵,其余的西凉兵就像洪水一样漫过了河滩,向着河滩深处的成宜军压了过来。 粮车之上,樊稠闷哼一声,手中的佩剑狠狠挥落,同时仰天大喝:“放箭!” 五百名弓箭手纷纷挽弓搭箭,向着天空攒射,倏忽之间五百支锋利的狼牙箭便已经挟带着凄厉的尖啸掠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抛物线,向着汹涌而来的凉州叛军头顶恶狠狠地攒落下来…… 利刃剖开骨肉的清脆声,凉州兵的惨嚎声以及咒骂声霎时交织成一片,约有百余名凉州兵哀嚎着倒在了河滩上,马腾也被流矢擦破了脸皮,如果再偏左一点点,这一箭就能射中他的眉心。 骠悍的叛军丝毫未被这点挫折所吓住,继续嚎叫着向河滩上冲杀过来。 “放箭~” “放箭~~” “放箭~~~” 樊稠手中的佩剑一次又一次地下挥,看着前方河滩上挣扎前进的凉州兵纷纷中箭,哀嚎着倒在淤泥里,樊稠心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从河滩边缘到董卓军的前沿,不过百十步距离,如果是平地只要一口气的功夫就能穿越,可现在由于淤泥的阻碍,凉州兵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更大的伤亡来穿过。 “啊~” 又一名凉州兵惨叫着倒了下来,一头栽倒在马腾身边,马腾霍然低头,一支冰冷的狼牙箭无情地射穿了这名凉州兵的左胸,凉州兵双手抱胸,两眼无神地望着马腾,嘴唇拼命地嚅动着,却再无法发出声来,只有黝黑的血丝顺着他的嘴角悄然淌落。 “啊~” 马腾霍然转过身来,像受伤的野兽般咆哮起来,倏忽之间,修长雄壮的身躯往后猛地扬起,下一刻,马腾的身体就像一张弓一样猛地收缩,执行手中的长刀已经被他狠狠地掷了出去,重可数十斤的长刀霎时劈开了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闪电般刺向前方数十步外,挺立在粮车上的樊稠。 粮车之上,樊稠再次高举佩剑,正欲斩落时,一股冰寒的杀机从前方的黑暗中冰冷地袭来,霎时将他死死笼罩!樊稠的瞳孔猛地收缩,长嚎一声翻身后跃,试图往后跃落粮车,以躲过这可怕的杀机,然而,樊稠的身体才刚刚跃起,马腾的长刀便已经闪电般射至。 “噗!” 寒光一闪,锋利的长刀精准地穿透了樊稠的腹腔,樊稠人在空中猛地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抱着腹部,目光顷刻间变得呆滞,下一刻,樊稠雄壮的身躯被马腾这无比狂猛的一刀带着往后抛跌出去。 “杀!” 马腾长吼一声,锵然拔出佩剑往前奋力一引,数百名凉州兵像野兽般咆哮着,越过马腾向前冲去,在付出了数百精兵的伤亡之后,马腾叛军终于冲到了董卓军的粮车前,惨烈的激战正式上演。 樊稠既死,董卓军顿时阵脚大乱,再无法抵挡马腾军迅猛的攻击,马腾奋力劈退两名长枪兵的阻挡,然后一剑挑开覆盖在粮车上的幔布,待看清装载在粮车上的竟然是石块时,不由心头一沉,身边的几名亲兵更是大呼小叫起来:“将军,上当了,这哪里是粮食,分明是石头。” “杀~” “杀~~” “杀~~~” 几名亲兵话音方落,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忽然从身后响起,马腾惊回头,只见原本暗沉沉、静悄悄的河岸上忽然间火光冲天,无数身披锐甲的士兵从黑暗中鬼魅般冒了出来,那明晃晃的刀刃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薰卓军伏军杀出,原本已经败退到河滩深处的樊稠残兵也忽然回过头来向马腾军发起了凶悍的反击,顷刻间,马腾军就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更糟糕的是,麾下的将士们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开始骚乱起来。 “将军,不好了,中计了!”有将领凄厉地大吼起来:“我们中计了~~” 在董卓军的突然袭击下,马腾留在河边看守战马的三百铁骑很快就败下阵来,也被驱赶到了戈勒河滩上,战马的马蹄霎时陷入了松软的淤泥,再难以动弹,而原本留在河滩上的四千匹战马转眼间就落到了董卓军手中。 赵岑在马背上扬刀大喝道:“马腾,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张济也大喝道:“马腾,速速投降,某还可饶你一命。” 马腾疾声喝道:“休想!”随即转身向着骚乱不休的凉州兵,马腾振臂疾呼道:“弟兄们,跟官军拼了,杀啊~~” …… 左傲冉行军大营,中军帐内。 左傲冉居中而坐,一众文武两厢林立,北宫伯玉镇守金城未敢亲动,只是让亲兵快马送来一封他的亲笔书信,书信的内容无非是一些为韩遂说的好话,劝左傲冉尽量能够答应,况且马腾亦是一条好汉,西凉铁骨铮铮的汉子! 反而是边章有些那什么了!?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带着韩遂麾下部将梁兴亲自前来,将左傲冉交给他的重任全然不顾,这一点让左傲冉很不高兴,脸色一直是阴沉的,没有一点其他的表情。 “章望主公能够答应吾之好友韩伯约之请,伯约乃是一位铁骨铮铮,重情重义的西凉男儿!马腾是其义兄,这一点咱们可以先放到一边,就凭伯约能够不辞千里的挥兵来救,而不顾自身的安慰,章甚是感动,章已有这样的好友为荣,章恳请主公应允!”说到最后,边章是跪倒地上说的。 左傲冉听完边章的这番话语,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那是扯蛋!如若是自己的结义兄弟落到如此境地,他左傲冉也会奋不顾身的前去营救,但是左傲冉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后世对韩遂的评价,为什么会和如今的不一样,是历史有误,还是韩遂是个深藏不漏、心思缜密、极会暗箱操作之人呢!? “边章你可知罪?”左傲冉并没有说答应会是不答应,而是厉声问道。 边章听左傲冉这一问,愣了一下,紧跟着说道:“章不知身有何罪,章只是为过命之交请命,做到自己应尽的义务,为朋友马革裹尸又能如何!?如若这也有罪的话,那也就只有一个说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梁兴没有想到边章竟然敢如此顶撞左傲冉,额角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心道:“完喽!完喽!命保不住喽!” 左傲冉哈哈一声大笑,说道:“好!好!好!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左傲冉就让你知道,你犯下了什么罪!其一,你乃武威总镇,竟然私立训地,此乃擅离职守之罪,论罪当斩!其二,韩遂乃是叛军首领,你竟然以叛军首领为荣,那边与叛军无异,论罪当斩!其三,韩遂、马腾皆为叛军,你竟然劝说本将军玩忽职守,不攻叛军,反而作壁上观,任由叛军做大,仅此一点,你便有通敌之嫌,论罪当斩!仅此三条,斩你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多!” 这一番话,把边章说得是冷汗直流,脊梁骨里冒凉风,但是边章转念一想:“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怕左傲冉再说什么,哪怕是真把自己斩了,自己也要助好友一臂之力!”想到这,边章往前跪爬的几步,说道:“章知罪!章一人之命死不足惜,但章肯请主公,放马将军一命,章愿以己之命换马将军之命,只求主公恩准!” 梁兴这时候也不知道那里来了勇气,上前一步,抱拳禀手道:“只要左将军点一下头,我家主公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最后的杀阵 第85章:最后的杀阵 “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退下!”左傲冉怒斥梁兴,随后又道:“我军后续粮草不济,强击叛军恐有过多伤亡,乃不智之举,本将心意已决,歇兵三日,等后续粮草到齐,再出兵攻击叛军!”说完,左傲冉走出了大帐。 边章哪能不明白左傲冉这番话的意思,这是暗示自己,边章连连叩首道:“谢主公!谢主公!谢主公!谢主公……” …… 凉州、戈勒河滩。 一员羌族将领挣扎着冲到马腾跟前,凄声道:“将军,冲不出去,官军地长枪兵太密集了,冲上去没一会功夫就被戳成了筛子,根本杀不出去啊!” “还有,官军的弓箭手太多了,弟兄们没有盾牌,躲都没有地方躲啊!”另一员汉族将领大吼道:“将军,弟兄们已经伤亡过半,再这样打下去可就全完了!” “那也得打下去!冲不出去也要接着冲!”马腾愤怒地咆哮起来,大声的说道:“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左右都是冰冷地河水,后面、前面都是董卓的贼兵,不打!不冲!还能怎么办?告诉弟兄们,拼了,跟他娘地拼了,杀!” “唆唆唆~~” 又是一波箭雨从空中无情地攒落,数十上百名凉州兵惨嚎着倒了下来。 “哈哈哈~~” 董卓军后阵,赵岑仰天长笑起来,眼看着凉州兵的冲锋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地军队挡了回去,而躲在长枪兵身后的弓箭手却给凉州兵带来持续的杀伤,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马腾地叛军就将会全军覆没,而斩杀西凉猛将马腾的荣誉也很快要落到他赵岑的头上了。 …… “呃啊~” “tmd,你疯了?” “你们这些羌狗,呜哇~~” 几声凄惨地咆哮忽然诡异地响起,竟然近在赵岑耳侧,赵岑霍然回过头来,刀光闪烁中,只见数百名士兵正在挥刀砍杀自己人,原本严谨整肃地阵形顷刻间一片混乱,许多弓箭手措不及防之下,纷纷惨嚎着倒了下来。 “怎么回事?”赵岑厉声喝问:“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将……将军。”一名小校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厉声道:“蛮领寨全无种羌的几百羌狗突然阵前倒戈,挥刀砍杀自己人。” “可恶!”赵岑大怒道:“传我将令!把蛮领寨全无种羌的羌狗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报~~”赵岑的话音方落,又有小校匆匆而来,疾声道:“将军,大寒山罗打鼓羌的羌狗们也反了。” “什么?”赵岑吃了一惊,转头往另外一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大军的右翼也开始骚乱起来,更远处,张济地军队也同样骚乱起来,惨烈的喊杀声与咒骂声响成一片,马嘶人沸声中,情形逐渐形开始失控。 董卓军突然间自相残杀,陷入了混战,原本被困在河滩上怎也杀不出去地马腾军却反而袖手旁观起来,便是马腾也感到措手不及,不过马腾终究是久经沙场,也算是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一眼就看出,现在是突围地最佳时机。 “弟兄们,机会来了,杀啊!”马腾虎吼道。 “杀杀杀~~” 最后剩下的一千多残兵残将追随马腾身后,向着骚乱不休地董卓军发起了最后也是最迅猛的攻势,董卓军中射来的箭矢明显变得稀稀落落起来,原本密集如林地长枪也变得稀疏不少,马腾从乱军中捡起一杆长枪,一招横扫八方,将三名挡在身前的敌军士兵磕飞,紧随身后的凉州兵潮水般冲了上来,终于冲出了河滩。 “马腾将军,这边走~~”乱军中陡然响起一把炸雷般的大喝。 马腾霍然抬头只见前方乱军中,一名羌族豪帅正率领四、五百名羌族勇士在艰难地抵挡数倍董卓军的围攻,马腾看得真切,疾声喝问道:“前面可是大寒山罗打鼓羌的姜大当家?” “正是小人!”那羌族豪帅回应道:“蛮领寨全无种羌的焚崭鹰已经战死了,小人也快要支撑不住了,将军快走!将军快走!” 马腾心头一颤,回头喝道:“弟兄们,撤!” 羌族豪帅率领族中勇士让开去路,任由马腾的千余残兵从中通过,待马腾军的最后一名士兵穿过,数百名羌兵迅速又围拢起来,堪堪挡住了穷追不舍的董卓军,那羌族豪帅一刀挑飞一名敌军,回头向马腾道:“将军快走,小人断后!” 马腾无心恋战,率领千余残兵仓惶撤往彭阳,当马腾的残军刚刚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那羌人豪帅和他族中的数百精兵便在樊稠、胡轸和赵岑残兵的三面夹击下全军覆没,一千多羌兵全部战死。 马腾残军奔行到半路,忽见前方火把通明,一支两百多人的骑兵汹汹而来,两军在官道上撞个正着,马腾哀叹一声,正欲打起精神率军死战时,却忽然瞥见这支骑兵的主将居然有些眼熟,借着火光仔细一瞧,竟然是庞德! “令明!”马腾大吃一惊,嘶声道:“你怎么会到了这里?” “将军?真的是将军!”庞德翻身下马,疾步奔到马腾跟前仆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将军,末将无能,彭阳城……丢了!” “啊?彭阳丢了!”马腾心头一沉,急问道:“那马超、马岱和马休呢?” “尚在军中。”庞德答道。 “呼~”马腾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将军不好了,戈勒河滩上的敌军追来了!” “彭阳方向也有敌军追过来了!” 马腾话音方落,忽然亲兵仓惶大喊起来,那亲兵话音方落,又有别的士兵大叫起来,马腾惊抬头,果见戈勒河滩方向和彭阳方向同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把,正向着这边猛扑过来,看那架势,少说也得有好七八千骑兵。 靠着两名羌族豪帅的阵前倒戈,马腾地千余残兵虽然杀出了重围,可也失去了所有的战马,原本的铁骑现在成了拐脚地步兵。仅靠庞德地两百多骑兵,如何抵挡董卓的数千的虎狼骑兵? 马腾抢过一匹坐骑,急翻身上马向庞德道:“令明!” 庞德一挺身躯,厉声道:“末将在。” “率两百骑兵断后。”马腾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句话。 庞德毫无犹豫之色的当即应道:“遵命。” “其余的弟兄,随本将军撤!”马腾道。 马腾一声令下,千余残兵向着东边北地郡方向仓惶奔逃,庞德跨马横刀率领两百骑兵留了下来,堪堪挡在了官道中央。冰冷的夜风荡起了庞德破碎的披风,在夜空下啪啪作响。庞德地神情一片清冷,眸子里更是流露出一抹决死的神情。 庞德闷哼一声,缓缓举起手中长刀,两百骑兵在庞德身后一字排开,两百把锋利地斩马刀缓缓出鞘。前方幽暗的夜空下,火舞地长龙汹涌而来,足足八千多骑兵从南、北两个方向猛扑过来。 以两百硬抗五千,此战断无幸理!回头望着马腾残军撤走的方向,庞德嘴角忽然绽起一丝苍凉地微笑,下一刻,庞德手中的长刀已经向前重重地压了下来,一声清厉的大喝在夜空下炸雷般响起。 “杀!” 庞德双腿狠狠一挟马腹,一骑当先,如飞而前,两百凉州骑兵策马扬刀,誓死追随庞德身后,战刀地利刃映寒了黝黑的夜空,决死的杀意在每一名西凉兵士的心中激荡,生逢乱世,男儿何惜命乎? …… 凉州,天色已经大亮。 “吁~~”庞德喝住自己的战马,轻轻的拔转马头,前方不远处,黑压压的敌军骑兵正汇聚成一片浩瀚的汪洋大海,就像一片阴云沉重地压在了庞德的心头,令庞德喘不过气来,两军阵前,空旷的官道之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上千人马的尸体。 庞德麾下的两百骑兵已经全部阵亡,他自己也已经身受重伤,而且疲不能兴,庞德终究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力气耗尽的时候!从昨日深夜战至天明,庞德已经整整厮杀了好几个时辰,长刀早已卷刃了,抢夺敌军的斩马刀继续厮杀,又卷刃,再抢……庞德已经记不清楚总共砍卷了多少把斩马刀,更记不起来总共斩杀了多少敌军。 一股粘稠的血液从额角滑落,顺着眼角滑入眼眶,庞德不由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旋即感到眼前一阵阵地眩晕,就在刚才最后一次冲锋的时候,一名羌族豪帅的狼牙棒在他的额角处狠狠地砸了一下,庞德险些栽落马下。 董卓军阵前,徐荣勒马缓缓出阵,双目牢牢的锁定了浑身浴血的庞德,眸子里流露出不可遏止的敬佩,大声道:“庞德将军,本将军敬你是一条铁铮铮汉子,不忍相害,何不弃刀投降,投效我家主公?” 庞德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横过手中的斩马刀,说道:“徐将军的好意庞德心领了,还请徐将军不必多言,请放马过来便是,庞德唯有死战而已。” 徐荣喟然长叹,说道:“好吧!只要庞将军转身离开此处,不再阻止本将率大军追击马腾叛军,本将军就任你离去,绝不相难与你,今日之事本将就当未曾有过,如何?” 庞德微不可查的摇了一下头,淡然说道:“要想过去不是不可以,不过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踏着我庞德的尸体过去!” 苍天寂寂,平静无风,莫名的悲壮和决然在庞德的语气中激荡而发,庞德微微侧首,遥望马腾逃离的远方,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遗憾:“将军,这是庞德最后的冲阵了,庞德所能做的也仅止于此了!来生庞德还未将军鞍前马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86章:虽千万人吾往矣 下一刻,庞德手中的斩马刀再次高高的举起。 徐荣落寞地叹息了一声,举手往前轻轻的一挥,麾下部将胡轸顿时策马而前,挥刀厉声大喝道:“弓箭手~~准备!” 不远处,庞德轻喝一声,胯下战马沉嘶一声甩开四蹄向着徐荣的大军冲杀过来,大漠沉沉,长天灰暗,天地间陡然间充满了异样的苍凉,一骑孤骑策马扬刀,无所畏惧地向着成千上万的大军冲杀而去…… 虽千万人——吾往矣! “杀!” 庞德目露狰狞之色,手中的斩马刀越举越高。 “放箭!” 胡轸一声断喝,密集如蝗的狼牙箭向着庞德攒射而来…… 庞德双目怒睁,高举长刀作势欲砍,但遗憾的是,这一无法砍下去了,密集如蝗的狼牙箭把他连人带骑射成了刺猬。虽然已经气绝多时,可庞德和坐骑的尸体却诡异地屹立不倒,就像山一样挡在官道中央,牢牢地阻住了徐荣大军的去路。 徐荣喟然叹息一声,凝声道:“张济,率两千骑兵留下善后,晓喻全军,不许亵渎敌我两军将士的遗体,要把庞德,以及阵亡的两百叛军和我军阵亡的一千多将士安葬在一起!他们虽然是叛逆,却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战士永远都值得我们尊敬。” 张济无奈道:“末将领命。” 徐荣再转过头来,深深地掠了北地郡一眼,疾声道:“其余将士,随本将军继续追击!”徐荣再将长刀往前一引,剩下的五千骑兵轰然回应,追随徐荣身后向着北地郡汹涌而前。 …… 自此,一代名将就此损落,再无抬棺不畏死,樊城奋力斗二关,箭射武圣关云长的庞德庞令明了!就连武圣人关羽的臂中毒箭,刮骨疗伤的一段后世佳话也一起不复存在了!华佗也无法再说那句:“某为医一生,未尝见此,君侯真天神也!”关羽也再无可惧之人了,此后曹操的那句:“惟侯式昭果毅,蹈难成名,声溢当时,义高在昔。”的话也在无人可赠了! 临泾 经过几个时辰的仓皇逃窜,马腾的残军终于在晌午时分奔逃到了临泾近效,临泾地处金城、狄道、街亭、秦川、安定、石城,六处的中心交汇点,西汉武帝时,贰师将军李广,曾在此筑土城驻军,此后陆续有百姓迁居此处,逐渐形成上千人的小城,不过到了汉末时候,临泾城的土坯墙已经破败不堪,甚至连野兽都难以抵挡。 马腾拭了拭额角的汗水,问身边的亲兵道:“这是到了哪里了?” 一名熟悉临泾的亲兵上前回答道:“将军,前面不远就是临泾了。” “临泾!?”马腾闻言心头一沉,本能地问道:“有多少官军把守?” 眼下的凉州军已成惊弓之鸟,兵力也只剩下了一千余人,而且马匹丧失殆尽,再经不起官军地攻击了。如果临泾城中有大量官军把守,还是早早绕道而行为妙,至于绕过临泾往何处去,马腾却是没有想过,也不愿意去想,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员亲兵答道:“回将军,小人离开泥阳时,城中只有百余名郡卒把守。” “哦?只有百余郡卒!”马腾听了顿时神色一动,回头看看麾下的残军,只见将士们个个面有饥色,神情凄惶,正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整,饱餐一顿,而只有百余郡卒把守的临泾自然是最好地选择,想到这里,马腾再没有犹豫,大声道:“弟兄们,前面就是临泾了,大伙一鼓作气打下临泾,然后在城里饱餐一顿,好好休息几天……” “报~~”马腾话还未说完,便被探马凄厉地长嗥声所打断,马腾和千余残兵惊回头,只见后方官道上扬起一片尘土,一骑快马正疾驰而来,赫然正是马腾派出去的探马。 探马来到马腾的近前,翻身下马报道:“将军不好了,官军骑兵追上来了!” “啊!?这么快就追上来了?!”马腾闻言神情黯然,在心里默默地哀叹了一声:“令明啊!本将军对不起你啊!” “将军快看,骑兵,大群骑兵!”马腾正自黯然神伤时,忽有眼尖的亲兵凄厉地大叫起来,马腾惊抬头,果见前方苍茫的地平线上已经卷起漫天的烟尘,一道淡淡的黑线正从地平线上浮起,倏忽之间,这道黑线便已经向着两翼扩散开来,也变得明显起来。 “跑啊,快跑啊!”马腾心头凛然,疾声大呼道:“弟兄们,赶紧逃进临泾城,利用临泾城地城墙抵卸官军的骑兵,快!快!快!” 事实上,不用马腾下令,这千余残兵早已经像脱了缰地野马,向着前方狂奔而去,那速度甚至快过平时追击敌军时的冲刺速度,不过——令人遗憾地是,这支残军在拼命逃命的同时,也丢弃了赖以生存地兵器和铠甲…… “将军,不好了!”马腾正策马狂奔时,身边忽有亲兵竭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前面也有骑兵!” “啊?”马腾大吃一惊,急抬头,果然看到临泾方向也卷起来了漫天的烟尘,遮天蔽日的烟尘中,同样有一支黑压压地骑兵正向着西南方向席卷而来,与身后的官军追兵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将马腾的残军牢牢地堵在了中间。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没路可逃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 千余残兵仓皇失措,围聚在马腾身边不知所措,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左侧是河水,右侧是一望无际的旷野,真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马腾翘首望天,浩然叹息一声,黯然道:“不想我马腾英雄一世,竟然命丧于此,唉……” “父亲!”马超从担架上挣扎着欠身坐起,向马腾道:“父亲可速速渡河,据河阻挡追兵,孩儿愿意留下断后,死战不退!” “傻孩子……”马腾叹息一声,翻身下马来到马超的担架边,伸手扶着马超的脑袋道:“为父岂有扔下你和三军将士独自逃生的道理?事到如今,也只有和官军拼死一战了。”说此一顿,马腾面向神情凄皇的千余残兵,疾声道:“弟兄们,左右都是死,不如和官军狗贼拼了!” “拼了~~” “拼了~~” “跟他们拼了~~” “拼他娘的~~!” 正所谓困兽犹斗,这千余残兵因为被逼到了绝路,却反而又激发了高昂的斗志,马腾一声令下,开始在河边列阵,准备和东西夹击的官军骑兵殊死一博。 …… 马腾获救,斩麾下谋士程球,韩遂拥兵于陇西,董卓麾下大将徐荣撤兵回冀城,左傲冉占据大半个西凉,平乱大计已经完成了多半,就等着韩遂整兵来降了,众将士日日饮宴,夜夜笙歌。 然而这个时候,韩遂突然派来信使,商议了一些纳降的事宜,最后决定十败归降,其原因是为了左傲冉请功。随后的数日之间,平西扫乱先锋官左傲冉挥军十败韩遂、马腾联军,韩遂、马腾遂降。 中平五年(公元185年三月)平西扫乱大元帅皇甫嵩麾下平西扫乱先锋官左傲冉平定西凉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韩遂、王国等人叛乱,叛将王国被斩,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韩遂等降,大军浩浩荡荡会师洛阳。 大军会师洛阳的路上,巧遇闻讯而归的文丑夫妻,那一日,文丑的马惊了,脱离战场一路的狂奔,又中了柯吾一箭,受了不轻的伤,等马跑累了的时候,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文丑中了一箭昏再了马上,后来被白马羌首领腾子驹的义女滕丽儿所救,后来经过了一番周折,滕丽儿下嫁给文丑,等伤好了之后,听闻左傲冉已经平定凉州之乱,就背着妻子滕丽儿跑了出来,后来滕丽儿带着五百白马羌女兵追来,经过了一番劝说,滕丽儿带五百白马羌女兵与左傲冉的大军一起回师洛阳。 洛阳温德殿 “报!……”这时一名殿台官在殿外喧哗,一会儿,宫外太监传报说幽州有紧急军情奏报。 灵帝刘宏下令宣其进来。 “启禀陛下,幽州张举、张纯联合乌桓大王丘力居等人叛乱,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冀二州。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张举自称“天子”!”来人跪倒在殿上,禀报道。 “什么!”灵帝刘宏虽然有些慌张,但是自从经历过黄巾之乱后,灵帝刘宏的胆子大了不少,但还有有些颤音的说道:“幽州张举、张纯联合乌桓大王丘力居等人叛乱,不知众位爱卿有何计策?” 灵帝刘宏的话音刚落,就又听殿外一阵喧哗,一名殿台官喊道:“报!……”不一会,宫外太监传报说有并州紧急军情奏报。 灵帝刘宏又下令宣其进来。 来人跪倒在殿上,禀报道:“启禀陛下,白波军首领郭大、李乐等人于白波谷起兵造反,号为“白波黄巾”!拥众十余万,攻太原,入河东郡,击败董卓麾下大将牛辅,又联合内迁于汾河流域的南匈奴左贤王于夫罗,连破太原、河东等郡,威胁洛阳!” “报~~!有荆州、益州紧急军情奏报!”殿台官喊道。 “啊!?”灵帝刘宏的冷汗下来了,强装镇定,大手一挥,说道:“宣!” “长沙贼区星自称将军,聚众万余人,起兵反叛,郭石响应长沙区星的叛乱,联合周朝的零陵、桂阳二郡举兵!南阳赵慈反,杀南阳太守秦颉,聚众万余人起兵反叛!”来人跪报道。 另一人也跪报道:“马相、赵祗二人,自号“黄巾”,合聚疲役之民数千人起事于绵竹,杀绵竹令,进攻雒县,杀郗俭,又破蜀郡、犍为等地,马相自称“天子”,聚众至十余万人,遣兵破巴郡,杀郡守赵部,现已控制益州大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叛乱平完起 第87章:叛乱平完起 “如今天下动乱,西园新军刚刚组建,雏形未成,不易出兵平乱,而朝中精锐之师仍在西凉平叛,不知何时可归,众位爱卿可有平西叛乱之策?”灵帝刘宏问道。 太常江夏刘焉突然出班跪倒启奏道:“如今四方兵寇聚起,全因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宜改置牧伯,选清名重臣以居其任。” 众臣见刘焉这么说,纷纷称道:“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灵帝刘宏还是多多少少的拿不定主意,转头问向张让道:“朕一时之间无有决断,不知让父认为应当如何?” 张让上前一步,微微向灵帝刘宏一施礼,随后说道:“老奴认为,可派朝中重臣外放诸州,担当此要职,合适人选当为汉室宗正!此举利于国家,利于陛下,老奴极为赞成!” 灵帝刘宏点头应允:“任命刘焉为益州牧,太仆黄琬为豫州牧,八骏之首、尚书令刘表为荆州牧,宗正刘虞为幽州牧。”此举加重了各地州牧的权力,为日后的割据分裂局面埋下了祸根。 州牧和州刺吏虽然皆为一州最高行政长官,可实际权力却截然不同! 州刺史,只是名义上地最高行政长官,与各郡太守并无直接上下级关系,更无各州人事任免、钱粮税赋征缴、夫役征调等权力,其存在地唯一作用就是对州内各郡、各县地官员进行监督,充其量只是个纪检衙门,并没有多大实权。 州牧则是一州事实上地最高军政长官,州内各郡太守不再直接向中央政府负责,改为向州牧负责,州内一应人事任免、钱粮税赋、夫役征调、兵员募集等等大小事务,皆由州牧裁定,在一州之内,州牧拥有只手遮天地权势! “捷报!捷报!捷报!凉州大捷!”一名浑身尘土的兵士再未经通传的情况下,手举黄绸捷报官文直接奔入金銮宝殿。灵帝刘宏以及众臣一听到捷报,而且还是凉州捷报,面色都为之一喜,先前的愁云暗淡不少,因为史上统赛韩信的帅才凯旋而归了! 灵帝刘宏的欣喜是无法表达的,在他一筹莫展,极其无助之时,左傲冉带来了惊天喜讯,刘宏高兴的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挥了挥手,示意张让宣读捷报。 张让紧走几步,接过捷报,拆开封条,打开宣读道:“凉州捷报,平西扫乱大元帅皇甫嵩兵到长安,先锋官左傲冉已经于青龙山大破北宫伯玉十万大军。大元帅皇甫嵩兵出长安时,叛军首领王国亡,叛军韩遂带兵退往陇西,此时马腾叛乱,董卓引军平叛,前锋官左傲冉于葫芦山谷大败羌胡十万联军,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等率众投降,大半个凉州乃平。大元帅皇甫嵩率军与先锋官左傲冉会合时,左傲冉正率军连续击败韩遂十阵,韩遂乃降,凉州叛乱遂平,大军已班师回朝!” 张让一口气读完,金銮大殿之上的众臣均到吸一口凉气,左傲冉这是何等军功啊!仅靠三万先锋营就平定了凉州三十万之众的叛乱,这是何等的帅才,有左傲冉再,天下何人敢叛!?何处敢乱?! “高祖时有韩信,武帝初时有马援,昌盛时有卫青、霍去病、班定远!如今凉州叛乱已平,仅此一点已经证明了,我大汉王朝将永世昌盛!臣望陛下重赏先锋左傲冉,以国礼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何进出班奏道。 朱隽一瞧这苗头不对啊!何进什么时候也为左傲冉说话了,不行!我得出来搅搅局,于是出班启奏道:“陛下,臣认为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此等封赏之事可以容后,请陛下莫忘,如今天下仍处动荡之秋,当以平乱为重!”灵帝刘宏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心中深以为然。 张让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定计,出班启奏道:“左先锋…哦…不!不!不!左太傅乃是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如今凯旋而过的将士士气正盛,可任命左太傅为帅,稍作休整,率军平定张举、丘力居之乱!封赏之事可一切从简,等大军再次平叛凯旋而归之时,再隆重的举行一次即可,陛下请以国事为重!” 灵帝刘宏点了点头,说道:“左爱卿仅此一人,又无分身之术,幽州之乱恐一时难平,一旦时间当隔久了,并州、荆州、益州之乱闹到无以平定之时,那又该如何呢?” “老臣保举一人可破白波贼,刘备刘玄德,乃是汉室宗正,此人素有武力,又懂兵法,又有关、张两位义弟辅佐,此二人皆是万人敌,破白波贼当不费吹灰之力!”卢植出班奏道。 灵帝刘宏沉思了一阵子,说道:“可是破黄巾有功的刘备刘玄德?” “正是!”卢植回答道。 “臣保举别军司马孙坚可破长沙贼区星,太守王敏可破反贼赵慈,益州从事贾龙可破马相、赵祗。”何进出班保奏道。 “老臣还要保举一人,此人姓公孙单字名赞,字伯珪,辽西令支人,现任北平太守,人称:“白马将军”!常年与乌桓、匈奴、鲜卑等外族作战,其异常骁勇善战,麾下三千白马义从更是百战之兵,破乌桓叛军当不在话下!”卢植再次出班奏道。 灵帝刘宏略一沉思,说道:“任命孙坚为长沙太守,平区星之乱,王敏为南阳太守,平赵慈之乱,益州从事贾龙辅佐新任益州牧刘焉平马相、赵祗之乱。任名刘备为统兵大将,辅佐新任幽州牧刘虞平郭大、李乐之乱。”顿了顿,灵帝刘宏又道:“封左傲冉为征东将军,常山侯,平北扫乱大元帅,率得胜大军出征幽州,平定张举、乌桓大王丘力居之乱,北平太守公孙瓒整军阻击乌桓大王丘力居,辅佐左傲冉平定叛乱。”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群臣纷纷奉承道。 …… 皇宫,中常侍张让住处,张让、赵忠、蹙硕、夏恽、郭胜等十常侍齐聚一室,密议铲除大将军何进一党事宜。 张让说道:“先是荆州牧刘表、益州牧刘焉、幽州牧刘虞,三州之地已经尽入何进手中,长此以往,大汉十三州又一部皆归何进所有。是时何进一声令下,天下各州纷纷起兵勤王,百万大军齐聚洛阳欲清君侧,我等如何抵挡?只恐我等死无葬身之地耳。” 蹇硕说道:“何进、袁逄能够安插亲信出任各州之州牧,为何我们就不能?” 赵忠点头道:“硕公所言极是,不如我等游说皇上,册封董卓为凉州牧?董卓感我等之恩德,又久有亲近我等之意,料可成为我等之强有力的外援。” 夏恽眨了眨眼睛,说道:“仅有董卓恐不足恃,需多觅天下有能之士,结为外援,方可以保我等之权贵。” 郭胜说道:“可恨天下儒生皆以我等为残废之人而羞于为伍,宁可隐于乡野、结草而居,亦不愿出仕相助,实深恨之!当有他日,定将他们刃刃诛绝!” 张让说道:“需得亲信之人掌控并、冀、充、青、扬、交等六州之地,又有董卓为凉州牧。东西牵制司隶校尉、豫、徐数州,则何进再不足虑。” …… 大将军何进府邸 “绍~~叩见大将军。”袁绍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向何进叩了三个响头。 “术~~叩见大将军。”袁术也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向何进叩了三个响头 “哈哈哈,起来,快快请起。”何进待袁绍叩足三个响头才上前将之扶起,抚髯笑道:“本初、公路年少,风采不输他人,袁门四世三公,后继有人,真是可喜可贺。” 肃立一旁的司空袁逄忙向袁绍道:“还不谢过大将军提携之恩。” 袁绍与袁术再次大礼参拜,恭声道:“绍(术)~~多谢大将军提携之恩。” 何进亲热地挽住袁绍之手,向袁逄道:“来来来,周阳(袁逄表字)兄、本初、公路且请入座。” 四人分宾主落座,何进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向袁逄道:“周阳兄,适才皇后谴人送来秘信,阉党已经有所行动,已经将精锐兵士划入新园新军,而且尽归上军校尉掌管,现如今如之奈何?” 袁逄微微一笑,淡然道:“下官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何进惑然道:“哦?” 袁逄从衣袖里抽出一卷帛书,郑重其事地递于何进手中,何进将帛书摊开案前缓缓展开,一目十行,勿勿阅罢,不由目露惊喜之色,向袁逄道:“袁司空,此事当真?” 袁逄肃容道:“当真!董卓本欲直接传书大将军,又恐阉党起疑,是故先传书下官,再由下官转呈大将军。” “好,太好了!”何进击节道:“吾险些冤枉董卓矣。” 袁逄道:“大将军,如此一来,刘表为荆州牧、刘焉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左傲冉已经平定了凉州,董卓可领凉州牧,鲍鸿为下军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本初(袁绍)又为中军校尉,总领三辅与京兆军事,内外相结,势力已成,阉党纵然掌控西园新军及羽林军,终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何进深以为然,向袁绍道:“本初赴任,可多募义勇,勤加操练。” 袁绍恭声道:“末将遵命。” …… 左傲冉再回师的路上接到了灵帝刘宏的圣旨,左傲冉接旨后大喜,左傲冉本就不想回洛阳,正为这件事情发愁呢?结果喜讯就传来,左傲冉荣升征东将军、常山侯,总督幽州平乱事宜。 前往幽州的一路上,左傲冉要先路过洛阳,在洛阳接上了陈登以及他家的三名武师陈泰、陈元、成何,命王越坐镇北邙山庄,并且交给王越一个锦囊,嘱咐他,洛阳不乱,不可打开锦囊,一旦洛阳动乱,即刻打开锦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挖墙脚 第88章:挖墙脚 路上行军非只一日,左傲冉先后拜访与查询了很多人,但是都没有让他请到一个人,或是找到一个人,就连著名的颖川学院都去了,也没有挖到曹操的墙角——郭嘉! 这一日,左傲冉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自己的家,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以及自己的亲人们。左家庄已经不再是左家庄了,因为左家庄曾经只是一个庄子,后来从庄子演变成了一个县的大小,现在的左家庄已经成为左家军郡了,有高大的城墙,坚硬的城门,各项商业林立的店铺,这些功劳的主要获得者离不开梯俊与金莲。 涿郡距离渔阳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同样,距离左家郡也不远,所以涿郡除了沮授、吕旷、吕翔、高堂隆外,其余人都来到左家郡,迎接左傲冉的归来,这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左家军的消息还很灵通。 左傲冉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见自己的母亲刘氏,给自己的母亲请安,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说到左傲冉的。但是随之而来的一个重磅炸弹落在左傲冉的头上,让左傲冉只能接受而不能拒绝的重磅炸弹,那就是——完婚! 左傲冉当即应允了,因为他的母亲刘氏说了一句话:“选日不如壮日,明日完婚!”左傲冉考虑了一下时间,感觉并不影响自己挥军平乱的大事,所以才答应的。 还有两件事情让左傲冉十分的震惊,第一件事情是来莺儿在左家郡住了一阵子之后就带着婢女轩儿离开,这件事情让左傲冉叹息不已,而第二件事情就是金莲已经有个好几个月的身孕了,这件事情让左傲冉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己有后代了,愁的是庶出的问题!这个不用我说,大家都能体会到左傲冉有多愁了! 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召集着家中的家丁,为明天的喜事忙碌着,而左傲冉借着这个机会,将群臣都聚集到了一起,准备在战前进行一下大讨论,顺便认识一下新来的文武。 仍是左傲冉的习惯,文武一左一右分开列坐,虽然武将远远超出了文官的数量。左傲冉居中而坐,廖立起身引三人而拜,介绍道:“立幸不辱命,已邀请到三位好而来,这位是许慈、陈震、杜微。”廖立一一介绍道。 “有劳先生了,各位快快请起,冉何德何能,竟受三位先生之拜。”左傲冉说这话,起身离座,将廖立等四人一一扶起,尽显礼贤下士之能事,这也让许慈、陈震、杜微三人很是受用。 张荣、杨明二人上前向左傲冉一抱拳,惭愧万分的说道:“我二人有负九弟(九哥)所托,我们二人未能找到一位人才,请九弟(九哥)责罚。” 左傲冉挥挥手道:“无妨的。” 高平、高槐二人引二人走上前来,抱拳道:“我二人有负九弟之所托,未能找到于禁、乐进二人,但是却找到了,两位勇武之士,一名赵睿,一名常雕。” 赵睿、常雕二人一抱拳道:“睿、(雕)拜见主公!”左傲冉点点头,示意四人归坐。 张台、刑烈二人出列,抱拳道:“太史慈此人找到了是找到了,但是此人家中尚有老母在世,他说有母再子不远行,等老母魂归那方时,再考虑投军之事。” 马胜、李宝、刁麟翔三人引一人出列,抱拳道:“我们也为完成九哥之重任,三人之中只找到了蒋钦与周泰,可是他们二人却不肯来,说匪不与官交。但我们却找到一位绿林壮士,此人姓苏名飞,是甘宁的好友,能见到蒋钦与周泰,也是多亏了此人。” “飞乃是水贼,承蒙主公不弃,飞愿为主公肝脑涂地!”苏飞跪地叩首道。 左傲冉一挥手,说道:“苏壮士请起。” “谢主公!”苏飞随即归坐,马胜、李宝、刁麟翔也纷纷归坐。 欧阳烈、慕容平也引着一人出列道:“徐晃的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一位壮士姓苏名顒。” “小人苏顒,拜见主公。”苏顒向左傲冉叩首道。 张旭与王雄乐呵呵走了出来,身后跟出了十二人,张旭向左傲冉一抱拳,喜滋滋的说道:“九哥啊!俺们兄弟两人找到了河内郡的方悦,但是方悦他已经是河内郡太守王匡的麾下大将了,因为王匡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他不能前来。不过他却为主公推荐了几个他的好友,你看,这是申氏兄弟申仪、申耽,二人皆有勇力,这二人是薛氏兄弟薛则、薛乔,皆可为百人将,这两位是张氏兄弟张先、张普,素有武力。这六人均是方悦所推荐的同乡好友。” “到我的了,这几位是在回涿郡的路上结识的绿林豪杰,这位是师纂、徐商、诸葛虔、翟元、赵睿、曾宣,皆乃勇武之人,愿投效九哥帐下。”王雄忍不住了,接着张旭停顿的时候接着往下介绍道。 “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师纂、徐商、诸葛虔、翟元、赵睿、曾宣拜见主公!”十二人同时向左傲冉跪倒叩首。 左傲冉心里又高兴有失落,高兴的是自己麾下又得十几员将官,失落的是被找到的人不肯来,左傲冉很清楚的明白那些人话语中隐含的意思,那就是推脱,他们的眼界更高,或是自己没有达到他们心目中高度! 左傲冉的心情还算不错,爽朗的一笑,将不快随之挥去,对众人道:“明日是我左傲冉的大婚之日,望诸位不醉不归,过了明日,面对我们的就是一场场恶战,幽州接壤鲜卑、匈奴的领地,这些豺狼般的种族,恐怕不会安分的!” “是!九弟(主公、九哥)!”众人抱拳禀手道。 今天,是左傲冉来到三国后,第一个重要的日子,那就是左傲冉婚礼,再左傲冉的身体里与大脑中有着额外二十多年的经历、学识和经验,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对女人的了解。 左傲冉对于那时的风俗习惯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也说不出什么道道来,于是左傲冉的婚事就有他的母亲刘氏全权处理,由于有左傲冉的师傅华佗为左傲冉主婚,就按当时地方最高的规格来办理,反正左傲冉有的是钱,而现在左傲冉也是朝廷中有着相当高地位的重臣了,当然是办的越隆重越好了。 左家门前的整条街道都被装饰一新,为了让更多的人,都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左傲冉让田丰在街道两边,也摆了很多的桌子,边上放上长条凳,让那些左家的下人、佃户还有左家郡城中的贫苦百姓,都来参加婚礼,至于能进到左家大院的,都是那些当地的官员、乡绅、左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及左傲然那麾下的谋士和将官。 为了防止有不长眼的人来捣乱,左傲冉把新组建的全职亲卫队分成两部分,一半在城外的庄院中待命,另一半都安排在左家大院内,和那些原有的护院一起,保证婚礼的顺利进行,大军驻扎于左家郡外,也享受酒食待遇。 从上午开始,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就络绎不绝,送来的贺礼也五花八门,有珠宝玉器、金银钱财,也有绫罗绸缎,更有活猪、活羊、活鸡等等,好在左家早有准备,该收的收好,该宰的宰,管家左宇兴(已故去的老管家之子)更是记了很长一串的礼单。 婚礼正式举行的时间,是从申时开始,也就是下午三点,上午左傲冉等人无事,就陪着华佗一起聊天。刚聊了没多久,就见到一个丑汉,不!是妖怪跑了进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此人身长一丈,虎背熊腰,面红黄发,剑眉鹰目,碧眼突出,两肋下露出生鳞甲,眼目中微有光芒乍现。 妖怪少年一眼就瞧见了左傲冉,来到近前大声问道:“你可是那个所谓的很能打的左傲冉吗?” “放肆!竟敢对我家主公无礼!找打!”文丑大吼一声,一拳猛然击向那个跑进来出言不逊的妖怪少年。妖怪少年怒喝一声,也不躲闪,直直的挥出一拳,击向文丑。 “砰!砰!”连声,妖怪少年硬受了文丑一拳,身体只是略微的晃了一晃,但是文丑却“蹬!蹬!蹬!”连退了四步之多,才站住了身形。文丑哪里肯吃亏,大喝一声就要再次扑上。 一旁的左傲冉可看出了门道,文丑的力量有多大,左傲冉是知道,不由得心里暗惊:“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左傲冉怕文丑再吃亏,连忙阻止了文丑。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阵燕语莺声喊道:“沙沙弟弟!沙沙弟弟!你不要去找我大哥!今天是大哥结婚的日子,你不要去搅局!”不用看,左傲冉就知道来人是谁,那就是他的义妹薛娇。 沙沙!?呵呵!原来他就是五溪小蛮王沙摩柯啊!左傲冉站起身来,问道:“汝可是五溪小蛮王沙摩柯?” “正是!汝可敢与我一战乎?”沙摩柯道。 左傲冉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于是对众人道:“你们不许将此事告于我母,颜良、文丑取我锤来,沙沙咱们到院后的练武场比试一二。” 四人来到练武场,左傲冉骑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沙摩柯骑在碧眼三角白水牛之上,摘下铁蒺藜骨朵,点指左傲冉道:“高家三位哥哥说你的武艺远在他们之上,是真真正正的勇士,俺沙沙不信,高家三位哥哥的武艺已经是汉人中少有的了,怎么可能还有比他们还高的,今天叫让我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大言不惭,竟敢自称武艺远在高家三位哥哥之上!” 左傲冉被沙摩柯的一番话激怒了,从得胜勾上摘下双锤,左手镇山锤虚点沙摩柯道:“来!来!来!我左傲冉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恶斗南蛮 第89章:恶斗南蛮 “南蛮,休走!” “妖怪,找打!” 这两个人年纪相当,又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本来左傲冉只是想比试一二,却没想到沙摩柯竟然如此,左傲冉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就冲了上去。 别看沙摩柯的坐骑是一头碧眼三角白水牛,可在这练武场上奔跑起来,速度竟然也非常的快,不必马匹慢多少。一马一牛刚一照面,碧眼三角白水牛低头就顶,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跳起闪过,一蹄子就踹了过去。 两头坐骑谁也不服谁,那坐骑的主人,更不会示弱,沙摩柯抡起铁蒺藜骨朵,挂着风声“呼”的迎头砸向左傲冉。而左傲冉则运锤向上,双臂运足了力气,口中一声大喝:“开!” “铛”的一声巨响,在练武场中缭绕,距离近一点的人,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个劲儿的发晕。 两头坐骑都有点吃不住力量,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蹬!蹬!蹬!”后退了十几步,而沙摩柯坐下那头碧眼三角白水牛也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左傲冉的双臂,被震得麻木的失去了感觉,而沙摩柯也是双手发颤,虎口隐隐有些血迹显出。这一回合,竟然是势均力敌,左傲冉细长的眼睛眯缝起来,而沙摩柯的鹰目也瞪的溜圆。 左傲冉与沙摩柯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喝道:“尔敢下马再战乎?” 自从打小以来,左傲冉还没有遇到过能在力气上和他半斤八两的人物呢!?除了让着高平那次比试!可刚才的那一个回合,让他意识到了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家伙还真有狂傲的本钱! 沙摩柯的年纪和他相当,力气也相当,这对于左傲冉而言,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文丑的力气大,但也只是局限于某些人而已,对左傲冉来说,他的力气可就一般了!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能和他较力的同年人,怎么能不让左傲冉欣喜若狂? 已经感觉到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撑不住几个回合了,干脆下马步战,左傲冉甩蹬下马,轮锤就扑向了沙摩柯。而沙摩柯也毫不示弱,哇呀呀的怪叫着,抡起铁蒺藜骨朵,和左傲冉打在了一处。 “叮叮当当”一声声巨响回荡再练武场之中。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战斗并不足以引起颜良的兴趣,力气大嘛!并不代表就能天下无敌,能把力气和技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把招数发挥极限,把力量发挥极限,才是颜良地追求,所以颜良练的是春秋刀法。 但是这种纯以力相拼的斗法却很合文丑的胃口,文丑在一旁看得是摩拳擦掌,两眼冒光,有着一种跃跃欲试之感,恐怕比斗场中的人要不是左傲冉的话,他文丑就会挥动着兵器冲上去,痛痛快快的,畅爽淋漓的活动活动筋骨! 左傲冉和沙摩柯的交手,全都是硬碰硬,以实接实,以力对力,以猛应猛,根本没有任何地花巧可言,纯粹的力量之争! 眨眼之间,左傲冉连续轰出了二十六锤,而沙摩柯也砸出了二十一击,巨大的响声震得马匹唏溜溜的暴叫,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和那头碧眼三角白水牛还好一些,但是一旁的战马可早就已经受不住了。 战马们“咴噜噜”的暴叫,任凭颜良、文丑二人如何安抚,那西凉战马就是安静不下来。气得文丑干脆狠狠的重击了每一匹战马脖颈,又硬生生的把两匹马按在了地上,双目炯炯有神,凝视着战场的变化,一分一秒文丑都不希望错过。 左傲冉气喘吁吁,手臂已经没有了感觉,而沙摩柯的情况就更惨了,双手的虎口早已迸裂,满手都是鲜血,可是这两人却仍然是谁也不肯示弱!不肯认输! 左傲冉说道:“妖怪,可敢再战乎?” “南蛮,打就打,我沙摩柯还会怕你不成?”沙摩柯回答道。 “那就再来!”左傲冉长身而起,双手拎锤,却感觉往日这对运用自如地大锤,竟然变得格外的沉重,心知这是力量消耗的太过凶猛,已经达到了自身的极限。 左傲冉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吼一声,一口暖流在体内运行,全身的骨骼嘎巴巴一阵乱响,那骨节错动的疼痛,让左傲冉的额头冷汗淋漓,可是却生出了一股巨力,随着左傲冉再次一声爆喝,大锤“呼”的提起来,纵身扑向了沙摩柯。 沙摩柯一见,大惊失色,心道:“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个妖怪吗?我都没有力气再打了,他居然看上去好像没事人一样?难不成他的武艺与力量真的在我之上?” 可这个时候,他是绝不会示弱的,十七岁打遍五溪蛮无敌手,数年来沙摩柯心气高傲的不得了,输给同族人,他能接受,可是输给一个白净白净的汉人,他沙摩柯是无法接受的。 勉强握紧了铁蒺藜骨朵,沙摩柯使出了一招横扫千军。左傲冉单手锤向外一磕,跨步猛然冲了过去,“铛”的一声,锤棍相交,左傲冉一个趔趄,身形向外一晃,不过速度却没有降低,扑到了沙摩柯的身前,右手锤“呼”地一声落下。 铁蒺藜骨朵被磕开,荡了出去,沙摩柯“啊”的大叫了一声,同时身体一猫,铁蒺藜骨朵也不要了,合身就向左傲冉撞去。大锤落空,空门大开,左傲冉猝不及防之下被那沙摩柯撞倒,双锤也脱手飞出。 左傲冉心中勃然大怒,四肢好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沙摩柯的身体,拳打脚踢起来。而沙摩柯也毫不示弱,不停的回击着左傲冉。这一场拼斗,让颜良看的是心惊肉跳。 可是在文丑的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文丑看得出来,自家主公已经留了劲儿,而沙摩柯虽然是在苦苦支撑,但也显出了佩服之色。只是,他们现在地模样,简直就像是街头的小孩打架,毫无半点风度。 文丑摇了摇头,迈步准备上前,与此同时,沙摩柯的随从也翻过护院墙蜂拥而上。颜良、文丑二人的脸色一变,一口大刀与一杆大枪“唰”的取出,作势就要扑过去。 “都给我住手!”沙摩柯厉声喝道,顺手抹去嘴边的血迹。 左傲冉也是半跪在地上,半眯的眼睛盯着沙摩柯,突然间放声大笑。沙摩柯开始的时候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来,两人这一笑,却让紧张的气氛得到了缓解。 沙摩柯的随从、护卫们站在原处,颜良、文丑也收回了开打的动作。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大婚之日 第90章:大婚之日 “文弱汉人,你是好样的!”沙摩柯道。 左傲冉挣扎着站起来,说道:“妖怪蛮人,你也不错!”说着,他朝沙摩柯伸出了手,说道:“妖怪,我们今天不打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办,改天咱们再较量。” 沙摩柯明显一怔,眼中露出了一丝暖意,沙摩柯只是犹豫了一下下,随即也伸手握住了左傲冉地手。左傲冉的手臂一用力,一下子把沙摩柯从地上拉了起来。 “文弱汉人,我输了!”沙摩柯说道:“沙沙一直以为,汉人都是只会耍阴谋诡计的懦夫,沙沙错了,你很厉害,是一个真正地勇士。还有那边一直观战的两位大哥,也很厉害,和你一样都是勇士。” 颜良、文丑连忙跑过来,搀扶住了左傲冉,可是颜良、文丑二人却呆住了,因为他们看见,左傲冉的手心竟有隐隐的血丝,那不是虎口被震裂而产生的血,而是他刚才咳出来的血,二人不禁骇然的问道:“主公,你没事吧。”一旦左傲冉要是有了半分的差池,他们二人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不用众人的谴责,恐怕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不用担心,休息一阵子就没有事情了,对了,沙沙,你也来参加我的婚礼吧!我左傲冉诚挚的邀请你们五溪蛮族,希望我们能成为永远的朋友!” 沙摩柯心中一暖,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激动的说道:“谢谢你左大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哈哈!可以!当然可以了!我亲爱的兄弟,沙沙!”左傲冉道。 …… 中午吃饭的时候,田丰告诉左傲冉下午婚礼的细节,看到居然那么繁琐,那么复杂,左傲冉说道:“这样吧,我也不用看了,你就告诉我怎么做就是了。” 向来知道自家主公的性格,田丰只是摇了摇头,忙说道:“好,到时候我派个人跟在你身后提醒你。” 中午左傲冉没有喝酒,到是文丑、颜良、张台、朱慈、刘全、刘虎、张旭、许褚、欧阳烈、慕容平、蒋义渠等人喝的兴高采烈,还没等婚礼开始呢,他们先醉倒了。 下午申时,婚礼正式开始,院中田丰请来的一个乐班开始吹奏各种喜庆的乐曲。 田丰宣布:“醮子礼开始!” 按规定是要新郎向自己的父母拜别的,左傲冉的父亲不在了,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华佗就坐在了椅子上,左傲冉向自己的母亲与师傅华佗行跪拜大礼,然后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与华佗分别赐给左傲冉一杯酒,左傲冉接过一饮而尽,刘氏乃一介女流,不宜多说什么,这些事情只好劳烦华佗了,华佗又尽左傲冉家长的义务,说了一些勉励左傲冉的话,左傲冉谢过师傅华佗,又向他拜别。 第二项,左傲冉拿着田丰交给他的一尊铜燕,前去拜见薛业夫妇,并把铜燕作为贽礼送给他们,听田丰解释,女婿以雁为贽礼,是表示今后对新娘要诚信和尊重,薛业夫妇高兴的接过左傲冉的铜燕,为自己能有左傲冉这么个女婿十分开心。 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是宾客自由活动的时间,可以相互认识、聊天,听乐班演奏乐曲,吃着主人家提供的各种食品,等着主要仪式正婚礼的开始。 到了酉时,正婚礼开始了,这次仍是由田丰主持,首先,所有宾客入座,乐班开始演奏高山流水,在田丰的带领下,大家同声朗诵诗经中的《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伴着乐班的演奏,左傲冉和正妻薛灵芸,侧室金莲用一条红巾相牵,进入大堂。那时新娘是没有盖头的,众人看三人,果然是一对玉人,不由得心中暗叹,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左傲冉真是坐享齐人之福。 田丰又道:“赞者入席!”搞得左傲冉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谁是赞者,却见自己的母亲与师傅到了正席坐下,原来这赞者就是新郎的长辈啊!左傲冉这次明白! 然后田丰又高喊:“新郎新娘行沃盥礼!” 这个时侯就见高览拿着一个铜盆,一名美丽的少女拿着铜壶,来到左傲冉、薛灵芸、金莲三人的面前,然后高览拿走了那条红巾,说道:“请新人盥洗。” 看薛灵芸与金莲都伸出了手来,左傲冉也急忙把手伸了出去,高览把铜盆放在下面接着,那名少女将铜壶中的水浇在左傲冉、薛灵芸、金莲三人的手上,左傲冉现在明白了,原来是给他们三人洗手啊! 看三人洗完手,擦拭干净,高览和那名少女退下,田丰喊道:“行同牢礼!” 有人带左傲冉、薛灵芸、金莲三人对席而坐,左傲冉在西面,薛灵芸与金莲在东面,开始吃桌上的同一块肉,喝同一壶酒。 田丰又高喊道:“新人行合卺礼!” 这个左傲冉知道,也就是喝交杯酒,心想三人离这么远怎么喝,就起身想过去,却见薛灵芸与金莲把他们自己的杯子递了过来,然后又把左傲冉的酒杯拿了过去,明白了!左傲冉终于明白了,原来那时的合卺就是交换杯子。 有人过来把杯子满上,左傲冉和薛灵芸还有金莲三人相对举杯,薛灵芸与金莲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左傲冉则是一饮而尽。接着把三人带到前面,先拜天地,然后再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这是左傲冉熟悉的程序,所以很自然的完成了。 接着田丰又来到三人面前,拿出一把小刀,从他们三人的头发中各割下一小撮,然后搓在一起,放入事先准备好的锦囊之中,表示三人已经“结发”,正式成为夫妻。 这些程序都完了,天也已经黑了,在众人的哄笑当中,左傲冉和薛灵芸被送入了洞房,金莲怀有身孕,只是在婚礼上走个形式而已,宾客们接着又开始喝酒狂欢。 洞房中点着几支红烛,把屋里照的很亮,屋中的火盆中燃着红红的炭火,令整个房间充满了春意,进入洞房的左傲冉和薛灵芸二人,反而显得有些拘束了,虽然对双方来说,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洞房安置在左家的后院,已经听不到宾客的吵闹声了,女孩子好面子,所以左傲冉主动的牵着薛灵芸的小手,两人来到床头坐下,这只能正面左傲冉的脸皮厚。 看到薛灵芸低头含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左傲冉不禁心中感叹,自己从心里年龄上说,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而眼前的薛灵芸才刚刚十八岁,虽然前世也曾和一些狐朋狗友去歌厅找过小姐,但左傲冉每次都被大家取笑,因为他放不开。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左傲冉觉得那些小姐都太小了,有些不忍下手的感觉!再看薛灵芸懒慵慵地靠在床头,娇羞无力的模样,着实让左傲冉怜爱,慢慢把薛灵芸拥入怀中,低下头,两人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良久方才分开。 烛光映照下的甄姜,满脸绯红,杏眼微闭,看上去既妩媚又充满了圣洁,粉嫩的俏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娇羞,但更多的,是令左傲冉怦然心动的温情。 “芸儿,我们一起休息吧。”左傲冉低声说道。听左傲冉说完这话,薛灵芸起身把被子掀开,衣服也没脱就钻了进去,然后把被子盖在身上,连头都罩住了,好似要把自己闷死一般。 左傲冉知道她是紧张的,忙把她揽到怀中,说道:“芸儿,不要怕,是夫君我来了。” 看到左傲冉抱着自己,薛灵芸娇羞不已,忙对左傲冉说道:“夫君,你把蜡烛吹了吧,你这样看着我,芸儿害羞。” “不能吹,我听军师说,今晚这红烛要是吹了,对我们的婚事不利。”左傲冉说道。 薛灵芸轻“嗯”了一声,说道:“那就依你。”克服了刚才的羞怯,薛灵芸也把自己的身体挤到左傲冉怀中,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左傲冉。 “芸儿你就这样穿着衣服睡吗?那样会不舒服的。”左傲冉微笑着说道,一脸的无害表情。 薛灵芸一嘟小嘴,说道:“那你不会帮人家吗?你真是个木头。”听了薛灵芸姜的话,左傲冉立马行动, “夫君,你一会儿可要轻点,芸儿怕。”薛灵芸娇声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芸儿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看来,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被这个社会的风气给感染了,既然已经被感染了,那也就顺其自然吧!给自己今后的猎艳找了个借口,左傲然那也就抱着薛灵芸,安然入睡了。 翌日,左傲冉辞别母亲,并为金莲肚中之子留名,男孩便叫“左冶龙”,女孩便叫“左怡雯”。率领众将以及数万兵马直奔涿郡,左傲冉这是要整顿大军! 闲话少叙,废话不讲,这一日,左傲冉率大军进驻涿郡,众文武齐聚太守府,左傲冉仍是居中而坐,左右下垂首分别是军师田丰、沮授,众文武林立两旁。 “主公,如今骁骑、飞骑二营已重组完毕,各扩充到5000人马,横冲、突击二营也以重组完毕,各扩充到5000人马,神射营也已重组完毕,扩充到5000人,太平营早已训练有素,扩充到30000人马,红巾军预备队已有800人,神锤营预备队已有600人。另外还新组建了三个步兵营,一个骑兵营,各都是5000人,尚等主公命名,共计76400人。”沮授将这一年多扩军的情况向左傲冉汇报了一遍。 左傲冉欣慰的点点头,更惊叹的是一个小小的郡城竟能招收到这么多的兵卒,后来才知道,什么是有钱能使磨推鬼!随后左傲冉又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建立新军规,打破旧规则。军人官级参照蒙古军队编排,五人设立一伍长,两个伍设立一个十夫长,十个十夫长设立一名百夫长,十个百夫长伍设立一正一副两名千夫长,五个千夫长设立一营,正副统领各一名(特殊情况除外),两营设立一正一副两名万夫长(特殊情况下是虚衔),万夫长上在设一个军团长,五个万队为一军团长。 提倡军人绝对以服从为主,实施严厉的纪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并且教会麾下兵士人人会唱,提高兵卒的认知意识。并在军中另设立两个部门,为军法部:执行军法和纪法部,宣扬军人是为什么战斗,增加军人的荣誉感! 为锻炼军人的体能,准备各种训练器材,命棋盘山将做营打造单杠、双杠、铅球、铁饼、标枪等锻炼器材,兵士训练期间,采取现代军人训练方式——魔鬼训练法! 每天准备两种不同餐类,通过训练标准的为大餐,剩余未通过的为扑通餐,结果当然导致了兵丁的训练热情,所谓有竞争才有动力,逆境出人才,为了丰富军人的生活,调节军人的情趣,特设立军队奖励制度,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又绘制了多张草图,表明了自己多方面改良装备与出新兵种的意图,首先是重骑兵:重装甲防护,用于突击、强击、冲锋、打乱敌人阵型。强调整体协同作战,附以五骑散阵:当冲锋失败陷入敌阵时,以伍为单位,构成五骑编队阵型,伍长居中,其余四骑分列四方,由伍长居中指挥策应周围四骑。 其二,重步兵:重装甲防护,用于正面结阵、强力冲锋、突枪刺杀。强调整体同步,分两种阵型。枪阵:攻击以横排同步向前刺枪,各横排依次递进,不动则以,动则止于尾排刺出的最后一枪,利于刺杀分散之敌;方阵:采用罗马步兵方阵,主要用于正面战阵对抗结阵之敌。 其三,新弩兵:轻装甲防护,武器为远程三连弩,远距离攻击,包括:无差别覆盖射击、速射,此二者要求在短时间内射出大量弩箭支,以求将敌人的冲锋完全的压制。齐射,对某一部分进行重点射击,务求单位面积上达到最大的密度的箭支。自由射击,弩兵班根据情况进行自主射击,要求命中率要高。 其四,哨探兵与斥候兵:斥候兵轻甲轻骑,配以马刀、钢弓,用于远程侦察,也可辅助作战。哨探兵多以步兵为主,进行近距离侦查以及破坏、制造混乱、或协助攻城等。 其五,勤务兵与医护兵:勤务兵负责供给作战部队食品、箭只、物资运送、打扫战场、回收兵器箭只等工作,按照每团一营配置。而医护兵就好理解了,专职伤员救助工作。 其六,轻骑兵:更新轻骑兵的装备与战术,以轻装甲防护,配以投枪,用于机动作战、长途奔袭、围杀、骚扰,破拒马阵等。强调射箭技术、格杀技术强。以五骑散阵训练为主,整体协同为辅。 其七,轻步兵:更新轻步兵的装备,中等装甲防护,用于近距离格斗刺杀、结绞杀阵。配备短刃、钢刀、圆型臂盾、以及飞刀,用于对抗散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 重整军队 第91章: 重整军队 其八,命沮授迅速组建1000重甲骑兵,命名重骑营,1000重甲步兵,命名为重甲营,1000装甲重剑兵,命名为重剑营,名棋盘山将做营火速大量赶制微型连弩,希望在我回来之前能够满足一个营的要求。迅速组建后勤补给部,马上建立医院,华佗为院长,教授简单的医治技巧,组建医疗队,腾丽儿组建女兵营,人数不限,但是必须要上马能征杀。记住!钱不是问题! 颜良为骁骑营统领,申仪、申耽为副统领,文丑为飞骑营统领,薛则、薛乔为副统领,许褚为虎骑营(新建骑军)统领,张先、张普为副统领,任命颜良为骑军万夫长,文丑、许褚为副。 吕旷为横冲营统领,赵睿、师纂为副统领,吕翔为突击营统领,常雕、徐商为副统领,雷绪为太平军统领,何仪、何曼为副统领(虚职),高堂隆为飞豹营(新建步军)统领,陈泰、诸葛虔为副统领,高览为飞虎营(新建步军)统领,陈元、翟元为副统领,阿里拓铁为羌兵营统帅,副统帅暂空,高览为步军万夫长(虚职),吕旷、吕翔、雷绪为副。 高平为神弩营统领,赵睿为副统领,慕容平为神射营统领,苏顒为副统领,蒋义渠为神锤营统领,红巾军为亲卫队,梯俊为哨探营、斥候营统领。 许慈任功曹史,陈震任五官掾,杜微任督邮,曾宣任都尉兼门下督贼曹,成何任都尉兼兵曹掾史,许慈、陈震、杜微、曾宣、成何五人协助军师沮授镇守涿郡与左家郡。 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共十七人,除杨明外,所人手中使用的兵器皆乃左傲冉的师傅李彦赠给左傲冉之物,左傲冉一统计,共一十九件兵刃,刨除自己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还有送于王越的湛卢剑,还剩下十七件兵刃,其中只剩下五股托天烈焰叉无有主人,所以左傲冉就等着五股托天烈焰叉的主人出现,他就好组建自己最忠诚的护卫队——燕云十八骑! 将一切的一切都嘱咐好了,左傲冉就以北军精锐骑军为前军,亲自带着自己十八位结义兄弟以北军精锐步兵为中军、以骁骑营、飞骑营、虎骑营、横冲营、突击营、太平军、飞豹营、飞虎营、神射营、神弩营、神锤营、红巾军、哨探营、斥候营,十二营两军为后军,起兵十三万兵马平定幽州张举、张纯、乌丸丘力居的叛乱。 东汉时期,北方的威胁已经不再只是匈奴一族了,自从汉武大帝北击匈奴以后,匈奴一族只能在漠北苟延残喘了,东汉时期的南匈奴,其实在西凉,已经不算是什么威胁了。 而真正威胁着汉朝的是,鲜卑!几百万上马为兵下马是民的鲜卑军队,时刻会因为任何问题而威胁到汉朝的安全,不过近些年来,不论是在上谷方向还是在代郡方向的鲜卑部队,都还算安分,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危害到大汉的地界。 相比鲜卑这样的大族,乌恒就恼火的多了,本来就只有数十万人口的乌恒,再遭到了汉朝和鲜卑的两面“欺负”后,在粮草,日常用品的方面已经变得岌岌可危。 最后,在张纯、张举等人的怂恿下,终于,狗急跳墙了!他们发动了全族中大部分的族民,对辽东,辽西等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不过,在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攻击下,整个辽东还算勉勉强强的存在于大汉朝的手里。而这个时候,左傲冉正带领着中央军、左家军等部出征,剿灭乌恒的战争一触即发! 渔阳天子府 “陛下,据探马来报,大汉朝最能打,最会带兵的征东将军带领二十万(谎称)兵马已入幽州,正直奔渔阳而来!”一名兵士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跪地报告道。 “胡说!”张举眉毛一挑厉声道:“大汉朝哪有什么最会带兵又能打仗的将军,西凉之乱尚未平西,皇甫嵩、左傲冉尚在凉州,会带兵打仗的帅才在那里!?再说了朝中哪有二十万兵马!?”顿了顿,张举又说道:“就算有人统兵而来,又有几人是咱们弥天将军、安定王的敌手,不过只是一跳梁小丑尔!” 张纯的眉头一皱,问道:“先锋官是何人?前、中、后军都督是谁?押粮运草官又是何人?统兵之人姓字名谁?你可探听清楚了?” 来人向张纯一抱拳,说道:“回王爷,都一探听清楚,先锋官刘虎,前军都督颜良,中军都督典杰,后军都督文丑,押粮运草官许褚,三军大元帅是太子太傅、征东将军、常山侯、涿郡郡守、护乌恒校尉左傲冉左云龙!” “什么!?”张纯的眉毛一皱,再次确定道:“常山真定人左傲冉左云龙!?” 来人一抱拳,回答道:“回王爷,正是那有着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之称的左傲冉左云龙!” “啊!?完喽!完喽!”张举吓得差一点就滚落龙椅,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说道:“安定王可有退兵之计,如若无有,咱们就弃城而走,逃到丘力居大王那里暂避一时,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咱们再杀回来!” 张纯看了看吓得都快尿出来的张举,说道:“待本王引兵出城,与那左傲冉比个上下与高低,分个强胜弱亡!”说完,看都不看张举,带着副将王政而出。 就在左傲冉挥十余万大军平定幽州、张举、张纯、丘力居之乱的时候,西凉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让左傲冉知道都能悔死的大事情!那就是——韩遂复反! 韩遂投降之后就一直在等,等的是兴国氐王阿贵的盟军,盟军一到,韩遂就向武威的边章、彻里吉,金城的北宫伯玉、柯吾、耶文狼父子,北地李文侯以及阿里拓三兄弟发出邀请函,邀请众人至临洮饮宴。 不出几日,除李文侯外,其余众人均到,因为左傲冉给了李文侯一道命令,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李文侯都不能离开战狼军,哪怕是战死,也要也战狼军一起,所以李文侯就没有前去赴约,这样一来李文侯也保住了他的性命。 韩遂于夜宴上突然发飙,左手不及之下,柯吾当场毙命,北宫伯玉身负重伤,在阿里拓铜的拼死护卫下,众人才冲出了韩遂的府邸,此事的边章已被生擒,关于大牢之中。 出府门,杀出大街,直奔城门,阿里拓银拼得一死守在城门处,此时的北宫伯玉已经死在城外的护城河边上了,身中数十箭,简直就跟刺猬相仿。 彻里吉身中三箭一枪,伤势极重,三人两匹马根本跑不了,此时耶文狼用枪攥一打阿里拓金马的三叉骨,胯下战马“呼噜噜”一声暴叫,马惊了。 而耶文狼却一拨马头,舞枪杀奔追兵的队伍当中,最终身受重伤,力竭被擒。韩遂命人将其悬与临洮关前,万箭齐发将其射死,共射了一百单三箭,七十二根透心过。 阿里拓金、彻里吉二人逃出升天,逃回北地见了李文侯,将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边,李文侯只听得怒发冲冠,挥2000战狼军直攻韩遂,哪料中途遭伏,两万人马所剩无几,阿里拓金身负重伤,李文侯身中一箭,侃侃逃回北地。 李文侯逃回北地后,就在他欲要将武威、金城一带的兵马聚集到一起再讨韩遂的时候,凉州突然传出了一系列的消息,说李文侯用计杀了北宫伯玉、柯吾父子,想杀他韩遂的时候却被他发现,这才反了的,武威、金城一代的羌、胡兵人人自危,一时间也就又反了,就都聚集到了韩遂的麾下。 韩遂复反,瞬间惊动京师洛阳,灵帝刘宏命皇甫嵩为大元帅,董卓为先锋率军出征凉州平叛,因兵力不足,到凉州后的首要大事是与李文侯部合兵。 言归正传,咱们再说回左傲冉,左傲冉率领大军直扑渔阳郡,刘虎这回的底气别提有多足了,身背后有一万骑军,再往后的大军有十多万人马,刘虎骑在马上是昂头挺胸,别提有多威风了,一路之上是耀武扬威,这个脸可露大了! 刘虎一得意,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左傲冉的话他也忘了,左傲冉让他缓缓而行,因为左傲冉是有目的,渔阳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将周边的村县逐一攻破,最后再围住渔阳,就可将其困死,而且还可以减少伤亡,更快的平定叛乱。 但是刘虎这一得意可就坏了,率麾下一万前锋骑军是飞驰而进,直扑渔阳而来,这下可坏喽,先锋军与前军的队伍拉开了,颜良知道刘虎能吃几碗干饭,怕刘虎有危险,急忙督促前军急追刘虎的先锋军,两条腿哪能跑过四条腿啊! 典杰一瞧前军都加快行军速度了,我这也不能慢啊!也催着中军去赶前军,中军这一加速,后军的文丑也瞧见了,文丑因为不让他当先锋官生气呢!瞧见中军开始急行军了,他也一催胯下马,带领后军开是紧追中军。 前军、中军、后军这一加速,可把最后面押粮运草的许褚给坑苦了,粮草车又多又沉,不易急行军,许褚这下可急了,跑前跑后的催促如长龙一般的运粮队伍快行!等左傲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军根本停不下来了,只得命文丑扎住后军,安营扎寨,等候后面的运粮队。 当刘虎率先锋营到了渔阳城外五里处的时候,张纯早就率大军在城外列好了阵势了,真是明晃晃刀枪乱摆,“哗啦啦”战旗飘扬,什么一字长蛇旗、二龙出水旗、三才混元旗、四门兜底旗、五处五方旗、六丁六甲旗、七星北斗旗、八卦连环旗、九宫遮阳旗、十面埋伏旗,十面大旗是十面大阵,什么飞虎、飞彪、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是一百单八杆的压阵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兵发幽州叛乱 第92章:兵发幽州叛乱 正当中是腥腥红的大督旗,上书:“三军大元帅!”中间是白月光金火焰,中间是斗大的“张”字。再看战马嘶鸣,有乌骓马、胭脂马、艾叶青、甘草黄、火焰驹、雪里站…… 长枪林立,刀吐寒光,锏生杀气,戟似拆碰,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了左右,留神当中来看,当中一员大将,正是弥勒将军、安定王张纯!张纯的年龄不大,二十多岁,跳下马来,平顶身高足有一丈,膀大腰阚,肚大实为,头戴圈金八宝天王盔,二龙斗宝,黄金摹颚,搂海带绷耳护相,腚满了金钉,肩搭狐狸尾,脑后枝节翎。 身穿五龙天王甲,龙鳞片片,护心镜亮如秋水,吞口兽面,吊着金环,凤凰群遮住磕膝盖,鱼踏尾横担在铁薄梁上,左跨弯弓右带箭,豆青色的中衣,牛皮战靴老扎在蹬,背后背八杆护背旗,走金字恰金边上绣金龙,身穿绿色的征袍,半披半挂。 往脸上看,长了个无花蓝变脸,两道朱砂眉,虎目圆睁,塌鼻梁,蒜头鼻子,火盆口,两耳垂肩,连鬓落腮的红胡须,就跟猪鬃一样,落满了腮帮子,胯下挠头狮子雪,手中擒着三股托天叉。远看此人就跟金甲天神降世,近看好似烟熏的太岁林凡,令人一见毛骨悚然! 刘虎也不管那么多,一不搭言,二不多语,驻军催马直取张纯,要不怎么说,只要人的底气足,这胆子也就大了,总归一句话,刘虎的心里素质极佳。 张纯瞧刘虎也太不懂得规矩了,一点素质都没有,不通名姓,上来就开打。张纯从得胜勾上扎下三股托天叉,“哗啦啦”一抖,催马抖叉迎向刘虎。 刘虎可真不含糊,举起手中双锏,照准张纯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张纯。张纯瞧准了刘全双锏砸向自己头顶的路线,将手中钢叉一横,往外一架刘虎砸来的双锏。 “嘡!”锏叉相击,一次实打实的硬碰硬。 张纯见自己的钢叉将刘全的双锏磕开了,刚想横叉去扫刘全,可是刘全却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张纯的耳朵,嘴里还喊:“掏耳朵呀!”张纯心道:“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啊!”急忙缩颈藏头,躲过去了。 随后刘全的单手锏直奔张纯的面门捅来,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张纯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二马一错蹬,刘全反手一锏,口中吼道:“捎带脚呀!”刘全师成左傲冉,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呀! 不过张纯也不含糊,单凭各人本事的话,十个刘全未必是一个张纯的对手,但是张纯确实很倒霉,居然碰上一马四锏的刘虎,前面的三招全躲过去了,第四下躲得稍微晚了点,刘全的这一锏,一下子就把张纯盔缨扫掉了。 张纯一勒胯下马,后脊梁沟里凉风直冒,伸手一摸自己的头盔,心道:“好险啊!好险啊!我还以为自己的头砸碎了呢!原来是盔缨啊!好一员官军,没想到左傲冉麾下竟是能人啊!” 刘虎这个时侯也把马圈了回来,一催胯下马,大喝一声,手举双锏再次向张纯冲来,这回刘虎的一马四锏就不好使了,张纯已经有经验了,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再一圈马回来,刘虎还是这四招,张纯这可明白了,感情这员将官就会这四招啊!我这亏吃的可真爆!一抖手中钢叉,是扎、砸、扫、挑、掏……将刘全圈在了阵阵叉影当中。 这下刘虎可不行了,手中双锏是一顿的烂舞,根本连一点套路都没有,叉招还式,又打了三个回合,刘虎可就真不行了,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流,身上已经有了多处伤痕,虽然不重,但每动一下,都传来阵阵的疼痛。 官军骑阵中的十名千夫长一瞧,先锋官大人这是要不行了,咱们不能坐视不理啊!先锋大人可是大帅的义兄,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这几个小小的千夫长可承担不起,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啊! 想到这,十名千夫长一催胯下马,带领着队伍向张纯的本阵杀去,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先锋刘虎救出。张纯身后阵中的副将王政一瞧,好啊!咱我们城外还敢放肆,手中宣化大斧向前一探,身后大军发一声喊,一起杀出,迎向官军的先锋骑军。 就在这个时候,张纯的钢叉正好挑在刘虎的肩头之上,疼得刘虎大叫一声,右手锏虚晃一招,拨马转身就跑,先锋骑军见自己主将都跑了,他们也不能在这傻拼啊!随再刘虎的马后,也就都败下了阵来! 现在的场景十分怪异,近万骑兵再跑,身后仅有数千骑兵以及数千步兵在追击,知道的人这是打了败仗,不知道的人定会鸣金收兵,太明显了!这就是诱敌之策啊!但眼前这个场景却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败阵! 张纯手举三股托天叉,催马紧追刘虎,口中还喊道:“无胆鼠辈,看你还能往哪里逃!”刘虎胯下是宝马,张纯胯下亦是良驹,刘虎知道张纯在后追自己,一旦被追上,自己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葛屁加朝凉!所以刘虎连头都不敢回,弓着身子,一个劲的催马…… 说实话,张纯的马就是比刘虎好,没用多久就追上,正好赶上个马头追马尾,张纯手举三股托天叉,大喝一声:“无胆鼠辈,拿命来!”刘虎回头一瞧:“啊!我命休矣!” “五弟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为兄到了!”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有既浑厚又响亮的声音,从侧面的不远处传来。 典杰催马抡锤直取张纯,张纯弃了刘虎,拿叉往外去架典杰的大锤,“嘡!”的一声巨响,典杰的大锤被架了出去,张纯抽叉换式,大叉当棍使,拦腰打向典杰。 典杰用左手锤一封,张纯可不敢这么去碰典杰的大锤,只要碰上大叉定飞无疑,张纯刚收回大叉,典杰的右手锤就到了,张纯急忙缩颈藏头,大锤走空了,这就是双手兵器的好处,可谓是:“左右开攻!” 典杰带来的前军一阵的齐射,将追赶先锋骑军的张纯所部射退,王政重整兵士列阵,刘虎也收拢住奔退的骑兵,再前军弓箭手之前重新列阵,自有兵士上前为刘虎包扎伤势,这时候的刘虎又有了精神头了,扯着嗓子这通喊啊! 一转眼,典杰与张纯已经交手了五、六个回合了,二人斗得个旗鼓相当,真可谓是:“将遇良才!”就在这个时候,张纯虚点一叉,拨马向本阵跑,典杰打得兴起,哪能让张纯跑了,举双锤催马就追。 回马枪,那可以说,再两军阵前取上将首级无数,而到了张纯的手里,那就不叫回马枪,你想啊!张纯用的是什么兵刃,那是叉啊!对啦!张纯要用回马叉! 典杰知不知道张纯要用回马叉?知道,当然知道了!身为上将者,要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也就不用临阵对敌,真败假败还看不出来嘛!张纯的招数一点都面有乱,拨马败走,其中必然有诈! 刘虎可没看出来,还在那扯着嗓子喊:“大哥好样的!大哥就是大哥,动手就把张纯那小子打跑了,对!追!往死里追他,让他刚才追我追得那么起劲,现在也让他尝尝被追的滋味!” 刘虎的话典杰听没听到,听到了,当然听到了,顺风,听得真耳切真,但是典杰总不能回头向刘虎喊:“这小子是诈败,我有后招等着他呢!你就瞧好吧!”这话也不能喊啊!谁喊谁sb! 张纯败得并是不很快,因为他要使回马叉啊!所以他需要频频回头,瞧典杰追没追上自己,距离够不够使用回马叉的,一旦距离太近,自己还没等使出回马叉,就被对方杀死了,距离再远了也不行,自己钢叉够不到对方,那可就出笑话了,所以张纯要频频回头,测量自己与典杰的距离。 “咻~~” 恰在此时,刺耳地锐啸划破长空,冰冷的杀机瞬息袭至,典杰处惊不变,右手大锤顺势巧妙地一挑,正中向自己射出的冷箭的箭端,偷袭的冷箭已经被格飞。 “咻!”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极其锐利的破空声中,冰冷的杀机自左侧霎息袭至,典杰大吃一惊,急忙闪身躲避,堪堪避过咽喉这至关重要的要害之处,但却再无法避过肩膀。 “笃!” 一声闷响,锋利的箭矢已经射穿了护胸铁甲,狠狠地贯穿进了典杰的右肩。 “哎哟!” 典杰发出一声惨叫,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真是常年打雁却反被雁啄瞎了眼睛,典杰也算是个用箭的好手,不想今天却反遭了别人的弓箭暗算! “咻!” 又是一声极其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过,寒光一闪即逝,那锋利的狼毫箭已经攒射近前,典杰根本来不及挥锤挡格,只得狼嚎一声本能地伸出左臂去挡。 “嗞~” 一声清脆的利器剖开骨肉的声音响过,典杰的左半边身子霎时麻木,惊低头只见一支狼毫羽箭已经贯透了自己的左臂,深没箭羽,冰冷的寒意接踵而来,力气正像潮水般从典杰的体内流失着,原本轻如无物的八棱梅花亮银锤骤然间变得沉重起来。 “大哥!”刘虎吼吼一声,举起手中双锏,狠狠的向前一挥:“给冲,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就会我大哥!给我杀!”那一声大喝,撕裂了空气,犀利如刀般刺进了众人的耳膜,隐隐生痛。 “杀!” 北军精锐骑、刀、枪、弓四队山呼响应,奋勇争先,向已经严阵以待的张纯部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咻~” “咻~” “咻~” “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暗箭伤人 第93章:暗箭伤人 三点寒星几乎是贴着典杰铁塔似地身躯掠过,可典杰最终没能躲过第四点寒星地袭击,利器剖开血肉地清脆声中,典杰感到左肩陡然一麻,惊低头,只见一支狼牙箭已经贯透自己的铠甲,把自己地左肩整个射穿,箭尾地翎羽兀自颤抖不已…… “娘地,这人好强悍地箭术啊!”典杰心头骇然,拨马便走。 “休走!再吃我王政一箭!”那王政策马穷追不舍,竟向典杰搦战。 “王政!?”典杰心中冷然,暗道:“老子记住你了,总有一天要讨还今日之耻,哼!”随后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喊道:“骑兵左右分开,顺时针回撤,弓箭手齐射压住阵脚,徐徐后撤,刀盾兵压前掩护,配合长枪兵列拒马阵!五弟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快回来!” 刘虎这个时侯也不鲁莽了,听到大哥典杰叫自己,急忙策马来到典杰的近前,因为刘虎也知道轻重,知道自己的大哥受了不轻的伤,手上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技不如人! 张纯也巧除了官军调度有方,并没有因为自己主将的败退而论乱不堪,这只证明了一点,那就主将懂得用兵,更体现了主帅治军有方,调度有令。 张纯一瞧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也就不需要无谓的牺牲了,自己的家底很薄,根本无法打消耗战,手中三股托天叉一举,下令道:“收兵,回城!”众将士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回城了。 …… 渔阳城外三十里,左傲冉中军帅帐 左傲冉一甩披风,在虎皮大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田丰、陈登、颜良、文丑、许褚、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及高堂隆、蒋义渠、雷绪、何仪、何曼、吕旷、吕翔诸将环伺两侧。 一个个跟狼一般的盯着左傲冉,眸子里充满了灼热,无论是颜良、文丑等亲信大将,还是新加入将官,甚至是麾下地普通士卒,甚至是投顺不久地羌族将士,左傲冉在他们心目中正越来越接近于神地存在。 自从左傲冉出道统兵大帐以来,左家军几乎就没怎么吃过败仗!似乎,只要有左傲冉在,一切就都有了希望,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们亦相信,左傲冉能带着他们把它顶回去,总之这个世上,绝没有任何事能难住左傲冉的,更没有任何人能够击败左傲冉! “公骥啊,阵亡将士地遗体都带回来了吗?”左傲冉问道。 颜良神色恭敬地答道:“回禀主公,阵亡将士合计一千一百三十七人,其中有三名千夫长,五名百夫长,七十名十夫长,二百名伍长,所有遗体都已经带回来了!”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说道:“名字刻到功勋碑上,所有阵亡将士的骨灰都收敛好,等回师的时候送往棋盘山。阵亡将士地家属赏赐牛三头、羊十只、铜钱十贯,所有子女皆由将军府赡养至成年,女子嫁人,男子则从军。” 颜良眸子里涌起一丝暖意,沉声道:“末将领命。” 左傲冉地目光落在刘虎的身上,问道:“五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哥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你为什么要冒然轻进?” “张纯那家的武艺不错,堪称一员上将,手中一杆三股托天叉亦有万夫莫敌之勇,本来大哥跟他斗得是旗鼓相当,后那个张纯诈败,大哥追他,结果中了小人的暗算,那小人安监伤人,共射了七箭。哦!对了,那个人还报了名,叫什么!?啊!对!叫王政!是张纯的副将,使一柄宣化大斧,没想到他的箭法竟然这么强悍!”刘虎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明日出战,我就亲自会会这张纯,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武艺!”顿了顿又道:“十八弟,明天就看你的了,可不要让为兄失望啊!” “九哥你就瞧好吧!只要他敢放箭,我就让吃不了兜着走,这辈子都别想做人了!”慕容平挥舞着拳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明天就平了渔阳,捉住张举、张纯,为大哥报这三箭之仇!”刘虎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双臂,不小心牵动了身上多处伤势,顿时痛地直咧嘴。 …… 渔阳天子殿 “大元帅果然勇武异常,今日一战大涨我国之威,大元帅当记首功,来人啊!赐酒!”张举满脸堆笑的对张纯说道。 张纯面色不喜不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向张举一抱拳,说道:“谢陛下!” “今日大元帅多有劳累,不如明日咱们就高挂免战牌,等大元帅多休息几日,歇过这段乏来,咱们再出城迎战,请大元帅多多歇息。”张举一副关心的说道。 高挂免战牌!?张纯一听到这个词,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坚守不出,难道等死不成!向张举一抱拳,说道:“谢陛下对微臣之厚爱,臣的身体无碍,明日即可上马征杀,一点都不碍事,明日微臣定能斩敌将首级而归,大挫汉军锐气!” 张举的双眼一瞪,说道:“朕的话就是圣旨,难不成大元帅还想抗旨不成?” 张纯向张举一抱拳,恭敬地说道:“臣不敢,只是微臣有一点疑惑,坚守不出,可是等待援军,是等待上谷难楼所部?还是辽西丘力居所部?或是辽东苏仆延所部?又或是右北平乌延所部?难不成是郭太、郭大两兄弟的白波黄巾贼!?” “丘力居大王已经派人送来信函,说他们不日将击溃公孙瓒所部,到时候便可助咱们推翻汉朝的统治,拥我当天子,与他们共分大汉江山,南北两治,互不侵犯。所以我决定,三日后弃城而走,向丘力居部靠拢。”张举一脸憧憬既向往的说道。 张纯一抱拳道:“陛下……” 还没等张纯把话说完,张举就截口道:“朕意已决,你区区一个大元帅休要多言,三日后弃城而走,向丘力居部靠拢!你若再敢多言,就当抗旨罪论处!”说完拂袖而去。 “……” 第二天,左傲冉率领大军来到渔阳城外,抬头这么一瞧:嘿!好家伙!渔阳城的城头之上高挂免战牌,派探马探听其他三门,探马回报,其他三门也皆挂免战牌。 “哎呀哈!真是想啥来啥啊!天助我左傲冉啊!”左傲冉一清嗓子,高声道:“公骥(颜良)、不俊(文丑)、仲康(许褚)听令,各率本部兵马于东、西、北三门外安营扎寨,吾欲将反贼困死与渔阳城中。” “得令!”颜良、文丑、许褚三人应命策马而去。 “高览、吕旷、吕翔、升平(高堂隆)听令,各率本部兵马再渔阳城的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角安营扎寨,形成大包围之态,吾要将渔阳围得水泄不通。”左傲冉道。 高览、吕旷、吕翔、高堂隆四人于马上一抱拳:“得令!”随即策马领兵而去。 左傲冉看向雷绪,说道:“命雷绪率所部太平营人马将渔阳郡内犷平、厩奚、安乐、狐奴、平谷、潞县、雍奴、泉州八县逐一攻破,最终形成渔阳孤立之状,雷将军何时平定八县,本帅何时向渔阳发动总攻。” 雷绪向左傲冉一抱拳,说道:“绪定不负主公之望!”随即策马领兵而走。 “高平为副先锋,率领本部兵马向公孙瓒部缓缓前行,典杰、欧阳烈、刘全率30000北军精锐随后而进,不日我将率大军追赶上你们,切忌!一旦公孙瓒部败北,定率兵马全力相救。”左傲冉道。 “是!”四人应命。 “朱慈率5000北宫精锐为前营,慕容平率本部兵马为左营,高槐、张荣、马胜率5000北宫精锐为右营,阿里拓铁率本部兵马为后营,其余将士随本帅安扎中军大营。”左傲冉不紧不慢,有条不一的下令道。 众将士轰然应诺,左家军大营就在如火朝天当中建造起来了,没用多少功夫,东南西北四座大营中的三座已经建立完毕,当渔阳城四角处的大营也建造完毕的时候,左傲冉的中军大营也随之竣工,这就是人多力量大。 …… 渔阳天子殿 “如今渔阳被围,已成四面楚歌之态,不知大元帅有何破敌突围之策啊?”张举一脸惊慌的问道。 “我说与汉军于城外开战,将汉军拒城十里之外,哪还会有现如今之状,而你却偏偏要拒城而守,高挂免战,还天真的想要数日后弃城而走,拿到你以为汉军都是傻子不成,你不战,他当然会围你了,这都是军事常识啊!”张纯想归想,怨归怨,不管怎么说,他俩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蹦不了己的,向张举一抱拳,很无乃的说道:“回陛下,臣实无有良策,唯今之计,只有两途,臣斗胆问陛下一句,乌桓人的援军到底何时可到渔阳?” 张举一愣,心中突然想到,对啊!还有乌桓援军呢!?我怎么长了个猪脑子啊!只要乌桓人的援军一到,我这渔阳城之围不就解了嘛!不过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呀!丘力居只说让我率兵向他靠拢,并没有说何时可到渔阳啊!这可怎么生是好啊!”张举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陛下,乌桓人的援兵到底何时可到渔阳啊?”张纯再次问道。 张举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要是自己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军心肯定会乱,一旦军心乱了,这仗就没法打了,自己唯有等死一途了!所以张举思量了半天,才说道:“啊!这个……朕听大元帅说有两个破敌之策,不妨说来听听,让朕参详一二。” 张纯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回陛下,臣有两策,其一,如若乌桓人的援军可在五日之内到达,纯定守城五日不破,保陛下之安全。其二,如若乌桓人的援军不可五日之内抵达,只要他们击溃了公孙瓒部即可,纯定可护陛下杀出渔阳重围,保陛下出卢龙塞。”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唯有一计 第94章:唯有一计 张举听完张纯两策,心中就琢磨开了,张纯的第一策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丘力居信中所写的很明确,让自己向他靠拢,这就很明确了,他并灭有击溃公孙瓒。而张纯的第二策,却又是张举不想看到的局面,因为一旦自己突围而出,就意味着自己将失去一切的一切,自己根本无法再东山再起,而乌桓人是绝对不会在帮自己的,张举很难下决定。人总是再危急万分的时候发挥出自己的潜质,而张举也不例外,现在的张举看局势看得多么的透彻。 “如若渔阳郡内其余八县的兵卒回援我渔阳呢?大元帅能后率军与其决一死战,保我渔阳不失,换取咱们重整旗鼓的时间吗?”张举凝重的瞧着张纯问道。 张纯瞧着张举,听着他极具天真的问言,摇头轻笑道:“陛下啊陛下!这让微臣怎么回答你呢?就算集合渔阳全郡的兵马与左傲冉也是螳臂挡车啊!更不要说是无将之兵回援了!更何况,左傲冉亦非常人,怎么会留下如此破绽,恐怕现在渔阳郡内其余八县已有数县早已被左傲冉的大军攻陷了,哪里还会给咱们回援的机会啊!” 张举听完张纯的分析,打了个哀声说道:“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如今只有一计可行,那就是纯拼得一死护送陛下突出重围远遁塞外!”张纯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侧面抱拳拱手道。 张纯的话音刚落,就见殿外“蹬!蹬!蹬!”跑进一名小校,单膝跪地禀报道:“报陛下、大元帅得知,南门城外有汉军大将骂阵,已经箭射三块免战牌了!” “什么!”张纯一听就火了,向张举一抱拳道:“纯之计策请陛下多多思量,待纯出城迎敌,斩了敌将首级!”说完,“嘡!嘡!嘡!”的大步走出大殿,只留下张举一人紧皱双眉,沉思不语。 …… 朱慈率领三千兵士于渔阳城外列开了阵势,射了七箭,才射掉了渔阳城头上的三块免战牌。朱慈策马骂了老半天,早就骂累了,策马回了本阵,欲要休息一会儿,缓过劲来紧接着骂。 “朱将军,城里的叛军大帅叫张纯,武艺十分的厉害,咱们还是先回回营吧!等明天元帅亲自带兵攻城吧!”朱慈身旁的一名千夫长说道。 朱慈把眼睛一瞪,厉声道:“怎么!?你就看我不是他的对手吗?啊!小小的一个张纯,还用的我九弟吗!?我就收拾了,来人啊!接着给我骂,骂到他们肯出兵为止!” 就在朱慈话音刚落的时候,渔阳城内突然响起一阵鼓声,随后城门打开,吊桥落下,从城中冲出一哨人马,三千多人,当中一员将官,年龄在二十多岁。 朱慈一瞧愣了,这人长得特像王雄!朱慈又擦了擦眼睛看看,唉!这人长得太像我十三弟王雄了,也是金盔金甲,胯下白龙驹,蓝花花脸,頦下微微的胡须,所不同的就是手中的兵刃与背后的鹿皮囊,上头插着六把飞叉,飞叉后头拴着红绸子,被风一吹,“扑啦啦”就跟背后背个大蝴蝶相仿。 朱慈一勒胯下,高声喊道:“对面什么人?” 那员将看了看朱慈,报号道:“某乃弥勒将军、安定王张纯是也!” 朱慈一听,呦!这是中原人啊!哈哈一笑道:“啊!你就叫张纯啊!?” “啊!怎么地!?”张纯道。 朱慈声音一高,说道:“张纯啊!你白活这么大呀!” “此话怎讲?”张纯问道。 朱慈说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谁,你信不信?” 这句话可把张纯给弄糊涂了,他睁大了眼睛瞧着朱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慈说道:“怎么!?你装糊涂啊!”顿了顿又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中原人,是不是汉人啊!?” “啊!我是啊!怎么?”张纯回答道。 朱慈的目光一利,厉声道:“对啊!你既然是中原人,亦是汉人,你却反叛汉朝,而且还勾结豺狼般的外族,侵犯汉朝的疆土!你都把自己的祖宗是汉人给忘了!你还能知道谁是你爹吗?!你这是认贼作父啊!” 这下子张纯可听明白了,大声喝道:“好啊!你竟然敢绕着弯的骂我,接招吧!看叉!”张纯“哗棱棱”一抖手中的三股托天叉,是分心便扎。 朱慈也不躲也不闪,也不用斧子磕,眼看着钢叉到自己的前心了,举起手中大斧,奔着张纯的头“唰”的一下就砍了下来,口中还喊道:“切西瓜啊!” 张纯一瞧,心道:“这个人什么毛病呢?和我对命?!我把他扎死了,他也把我砍死了,我这命可比他金贵多了,我可不敢!”想到这,忙抽叉封朱慈的大斧。 紧跟着朱慈又使出后面这几招“剔牙”、“掏耳朵”,这一马三斧子可把张纯吓坏了,心道:“哎呀!怪不得左傲冉的名声这么大,麾下的将官都如此厉害,我得多加注意啊!” 二人拨马二番交手,朱慈还这几下子,他不会别的啊!张纯一瞧乐了,心道:“好家伙啊!感情你跟先前那个草包一般无二啊!就会这么两下子!我不跟你玩了,要你命吧!” 二马“吧啦”一错蹬,张纯将三股托天叉交与左手,伸右手再背后抽出一把飞叉,欲要叉伤朱慈。这朱慈的无一不怎么地,但是长时间的与刘虎、张旭等人打混,这心眼可长了不少,朱慈回头一瞧,张纯伸手拿暗器,心道:“怎么!?打不过我!想要拿暗器打我,我不大喽!我跑喽!”两匹马一分开,朱慈不会来了。 张纯回头一看,朱慈跑了,飞叉没用上,可把他给气坏了,心道:“好啊!我看你往哪里跑!”张纯把钢叉往空中一举,代替将领,麾下的兵丁就都冲过了,朱慈见势不好,一边跑一边喊:“哎~~!快跑啊!都往下撤~~往下撤!”说完了,朱慈一马当先的斜着就跑了下去。 朱慈斜着顺道就蹽了,他也不管当兵的了,朱慈总是听到身后有马褂銮铃的声音,心里知道:“哦!?这是是张纯再追我啊!快!快!”朱慈一口气蹽出足有十多里地,这回再听听,背后没有声音了,暗想:“嗯!肯能是张纯没我跑得快,他先回去了!” “吁~!”朱慈带住了战马回头一看,身后一兵一卒都没有,不但没有朱慈,就连自己的兵也不见了,朱慈知道不好,心道:“哎呦!坏了!都被张纯杀绝了吧!我怎么自己跑了呢?!九弟常说,要爱兵如子,我把三千人都扔了,有什么脸去见我九弟与众家兄弟呢?我得回去找找啊!”朱慈一拨马又回来了。 来到刚才打仗的地点一看,朱慈乐了,怎么地呢?张纯带来的兵都回城了,而他自己带来的兵卒都在草地上捡狼牙箭呢!朱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就来到一个兵卒近前问道:“唉!当兵的,我跑了,张纯没杀你们?” 有一个千夫长过来说:“嘿嘿!朱将军,左元帅告诉我们,打了败仗不许跑,因为我们一跑,敌人朝我们后面追杀,我们就全得死!” “怎么?不跑等着挨杀啊!”朱慈说道。 “唉!朱将军,你是当将官的,不知道我们当兵的事儿,左元帅说,我们武将要是败了,当兵的不许退,用狼牙箭截杀敌军,他们就不敢过来了,方才就是,您一跑,我们这些弓箭手一阵弩弓腰箭,伤了无数的叛军,把他们射回去了!”那名千夫长说道。 朱慈一听就乐了,说道:“唉!这招还真好啊!九弟还真是治军有方,下次我打了败仗,你们可还得照旧啊!”众兵士一听,均是“哈哈”大笑。 到了第二天,左傲冉找了朱慈,询问昨天两军阵前的事情,朱慈,左傲冉并没有怪罪他打败仗的事儿,连忙说道:“来呀!擂鼓出兵!” 霎时间,点齐一万队伍,来到了两军阵前,压住了阵脚。就在这个时候,迎面的城门开放,张纯一马当先冲到了两军阵前,左傲冉上下看了看张纯,心中暗暗地赞成,这员虎将是盖世无双,我对他是早有耳闻,我为何不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办! 左傲冉对张纯是早有耳闻,张纯是中原人,又有一身的好武艺,唯一侠肝义胆,不知道为什么要造反,而且还与乌桓人联合,左傲冉就像把他招降,于是忙对张纯道:“张将军,请问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 张纯把眼睛一瞪,冷声道:“左傲冉,两军阵前开兵打仗,你问我家干什么?难道你还要抛我的祖坟?” “嗌~~本帅看你一表的人才,很爱惜你,叙叙家常又有何不可呢?”左傲冉说道。 张纯哼了一声,说道:“啊!那好,我告诉你,我乃渔阳人氏!”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哦!既然生在渔阳,长在中原的国土之上,乃是大汉朝的子民,为何又要联合外族反汉呢?” 张纯听了这话,脸一红,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强言道:“左傲冉!着你就管不着了,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我爱保谁保谁,爱和谁结盟就何谁结盟!”顿了顿又道:“你别看咱们两家打仗,是两国的仇敌,我还挺赞成你左傲冉,你还算个英雄好汉!在家是孝子,保国又是忠臣,文韬武略是样样精通,可是你却不识天时啊!汉朝当灭,气数已尽,你又怎么样,现在是大元帅,以后呢!还不是用你朝前,不用你靠后嘛!如今汉朝的皇帝信奸避忠,你保他干什么啊!还不如投降我朝天子,顺天应人,也可以落个封妻荫子,显赫门庭!”又一顿,随即厉声道:“不然的话,左傲冉!一旦你打了败仗,丧身辱名,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保命不可耻 第95章:保命不可耻 左傲冉一乐,说道:“张将军,大汉朝自从高祖皇帝打下江山,直至今日已有近四百年了,可以说是根深叶茂,虽然是奸臣误国,但是民心仍然是想着大汉,民心乃天意啊!你别看你们一时的猖獗,四处暴民乱起,你们成不了大气!丘力居进犯大汉天朝,那是以卵击石,他早晚把自己的尸骨仍在中原!”顿了顿又道:“我看张将军堂堂一表,气度不凡,祖宗亲友即在中原,何必联合乌桓人造反呢?你就不怕落个卖国求荣的罪名吗?乌桓人兵进我们大汉天朝,屠杀我们中原百姓,难道将军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里不难过吗?俗话所得好:“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何况身为武将,怎能忍受亡国之辱!”这一番话说得张纯是面红耳赤,无言答对。 左傲冉继续说道:“张将军,如果你不忘本,肯下马投降,重新报效国家,我左傲冉愿让兵权。”左傲冉的一番软中带硬,说得张纯无言答对啊! 张纯大喊一声:“哎呀!左傲冉!我说不过你!不过,你凭着三寸不烂舌,两行伶俐齿,就想把我说投降了,那可办不到,没那么容易的,咱们得比试比试,你要是真把我张纯打败了,我马上投降,可我要是把你抓住又怎么办呢?” “我要是把你赢了,你要是肯投降,我就收下你,你要是把我赢了,我就把大军遣散,再把我的人头交给你。”左傲冉说道。 张纯一听大喜,说道:“咱可得说话算话啊!?” 左傲冉一乐,说道:“那是当然了,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那好!左傲冉啊!咱们可得一个对一个,不可以多制胜。”张纯说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对!绝不填一兵一卒,如果我要是多一个人帮忙,就算我输了。但是咱们可得刀对刀,枪对枪,不许算,不许放令箭!” 张纯说道:“好!这才叫好汉呢!咱们来个三击掌!” “来吧!打赌击掌!”左傲冉道。 张纯嘴上是这么说,心中却想:“看我行不行呗!我要是能赢了他,就算拉到,万一要是赢不了,我就用飞叉把你打死,你死了还讲什么打赌击掌不击掌的!”两个人打赌击掌已毕,各回本队,嘱咐手下的人,只许观敌瞭阵,擂鼓助威,不许帮忙,谁帮忙就算哪伙输。 张纯嘱咐完了,刚一回身,就听城楼上有人高喊:“大元帅多加小心,千万别中了左傲冉的诡计,朕为你观敌瞭阵!”张纯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举。 张纯往上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请放心,微臣定当活捉左傲冉!”说完,回到了两军阵前,两个人一个举枪一个举叉,战在了一起。 张纯的钢叉好似雪舞梨花,左傲冉的大枪好似风摆柳絮,来来往往,两个人大战了三、四十个回合,是不分胜败。 张纯受过高人的指点,名师的传授,都说名师出高徒,张纯哪能不好呢!左傲冉是一代枪神李彦的徒弟,李彦一辈子就教了三个半徒弟,大徒弟叫蓝宇,二徒弟叫蓝亮,三徒弟先留个悬念(半个徒弟),四徒弟就是左傲冉。 那左傲冉不但聪明,而且臂力过人,又得九牛二虎之力,他又把历代使枪的精华提炼出来,再加以自己的独创,单独的成了一套左家枪,所以左傲冉的枪招和谁也不一样,就是这样,左傲冉想赢张纯也得费些力气。 两旁边的三军儿郎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催阵鼓响犹如爆豆,两个人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张纯“啪”的一下,架住了左傲冉的大枪,说道:“左傲冉,你看,今天的天色已晚,咱们明天再打吧!”说完,拨马就走。 左傲冉道:“好!明天日出交兵,不见不散!”说完,一拨马也回归了本阵,两下里各自收兵,看大架的都累了,你就别说打架的人累成什么样子了。 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准时到了疆场,左傲冉刚要到队前,张旭就说道:“九哥啊!你中邪了,干什么非和他磨工夫啊!你的枪里加鞭,神仙也多不过啊!你的回马箭百发百中,要他的命得了呗!” 左傲冉说道:“那可不行,我和他打赌击掌,谁也不能用暗器伤人,咱们得将信用啊!” “哎呀啊!九哥啊!你可真是死心眼,两国仇敌守什么信用!”张旭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贤弟啊!像张纯这样的英雄不可多得啊!我怎么忍心伤害他呢!我有心将他收降,以他的武艺,以后可是我的一条膀臂啊!” 张旭哼了一声,说道:“九哥啊!你想得到好,他能干吗?我看他手黑心狠啊!你可不能不防备啊!” “贤弟不要多言,且看为兄出战!”说完,左傲冉催马舞枪来到了两军阵前,两人见面也不答话,张纯举叉就砸,左傲冉接架相还,两个人马打盘旋,打在了一起。 从早晨战到晌午,刚开始军兵擂鼓助威,摇旗呐喊,后来打不动了,胳膊都抡肿了,军兵们都不打了,光直着眼睛看着,两个人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 人未吃,马没喂,整整打了一天,张纯累的汗都下来了,左傲冉的闭洼鬓角也见汗了,日头压山了。左傲冉虚晃一枪,战马跳出圈外,说道:“张将军,天已经黑了,你看是收兵休息明天再打呢?还是挑灯夜战?” 张纯道:“明天再打,收兵!”说完,鸣金锣响,张纯领兵进了城,来到渔阳城内的天子殿,去见天子张举,张举正在殿门口等着呢!他现在拿张纯当眼珠子,所以就在殿门口迎接。 “哎呀!大元帅,辛苦了。”张举说道。 张纯向张举一抱拳,说道:“陛下,劳您多等了。” “快到里边摆酒庆功!”张举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纯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说道:“陛下,微臣今天没分输赢,庆什么功啊?” “唉!你能挡住左傲冉这杆枪,保住渔阳城不失,已经是大获全胜了!”顿了顿,张举又道:“大元帅,你为何与左傲冉苦战两日,却不用暗器伤他?” “哎!我们两个打赌击掌,谁也不能用暗器,我焉能失信呢!?”张纯说道。 张举哈哈大笑,说道:“打赌算什么!?我怕你受了左傲冉的暗算!” “不能,今天晚上我就能把左傲冉抓住。”张纯说道。 张举一听大喜,忙问道:“大元帅有何妙计?” 张纯看了看周围的宫娥婢女、兵卒侍卫,而后说道:“请陛下退去左右。”张举把手一摆,两边的人都下去了。 “今天晚上我就要左傲冉的命!”张纯说道。 张举问道:“大元帅准备怎么办?” “晚上三更天,我到汉营偷营劫寨去,陛下看怎么样?”张纯兴奋的说道。 张举摇了摇头,说道:“去不得,那左傲冉用兵如神,善用埋伏取胜,你去偷营劫寨,恐怕不能成功,左傲冉哪能不防备呢?” 张纯一乐,说道:“陛下,平日要是偷营劫寨恐怕不行,但是今天夜晚却准能成功。第一,汉兵汉将是长途行军,又连着两日开仗,早已累得力尽筋疲,早已没了防备。第二,我与那左傲冉打赌击掌,而他却一心想把我收降,不失打赌之约,就等着明天开仗呢?他做梦都想不到,今夜我去偷营劫寨,近万一定能够成功。”顿了顿又道:“今夜是个阴天,没有星斗月光,是个偷营劫寨的好机会,一会我就点兵出城。” 张举点了点头,说道:“嗯!有道理,不过,大元帅与左傲冉三击掌,朕的心里没底啊!你要是真的输给了左傲冉,难不成真的投降到汉军那一边?!” 张纯一乐,说道:“那哪能啊!我不能输,万一要不行,我就使我的飞叉揍他,我的甩头一指是百发百中,准要他的命!” “这我就放心了,准备人马吧!”张举抚着自己的前胸,安心的说道。 张纯亲自点了一千人马,这些人都是张纯自己带来的亲兵,一个个都是青色卷帕罩头,身上穿青挂皂,怕人多走道说话,每人嘴里嘴里衔枚,鞋底子用棉花与草包上,怕走到有声音,战马去掉威武铃,马蹄子也用厚棉布包上。 三更天一到,偷偷的开开城门,张纯一马当前,悄悄地出城,过了渔阳城的吊桥,直奔汉军的营盘而来,天太黑了,对面不见人,伸手不见五指,一千人马悄悄的本汉营来了。 离得不太远了,张纯小声悄悄的传令,队伍停下来了,藏再了道边的树林与荒草里。张纯闪目往对面汉营的营盘里观看,只见汉军的营盘里寂静无声,灯火不明,更鼓乱点,营门挂这两个气死人的大沙灯,照得到挺亮堂,营门紧闭,里面有几个守营门的兵卒在那里打盹呢! 张纯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心道:“都说左傲冉用兵如神,就这样啊!再困再累,也得设防啊!今天就该着我露脸,抓住左傲冉,让天下的各路叛军都知道,我张纯的能耐如何?”想到这,张纯把三股托天叉一举,大喝一声道:“三军儿郎,给我攻!”说完,张纯一马当先,领着一千人像一窝蜂一般,攻到了营门前。 就看营门前的大门紧闭,张纯将手中的三股托天叉往掌中一擒,“啪”的一声,往营门上一扎,口中大喝一声:“去你的吧!”把营门就挑开了,战马往里边一冲,张纯就觉得脚底下一空,“呼咙”的一声,张纯是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马坑。 再张纯的身后还有两员副将呢!两员副将正往前跑呢!张纯一掉下去,两员副将也收不住脚了,也跟着“稀拉哗啦”都掉下去了,这时候,就听营内“隆隆隆”一阵的鼓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巧收张纯 第96章:巧收张纯 霎时间,营内的灯火通明,营内伏兵四起,高喊:“抓活地啊!抓张纯啊!”偷营劫寨的这一千兵,一见主帅被擒,自己中了埋伏,是磨头就跑,刚跑几步,“隆隆隆”又是一阵鼓响,突然冲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打虎将-小后裔-慕容平”。 慕容平一横大枪,高声断喝道:“站住!留命再走!”张纯的军卒一见不好,磨头又跑,直奔东面跑去,刚到东边,鼓声一响,又有几员大将横住了去路,正是张旭、刑烈、刁麟翔三将。 张纯的兵卒吓得都魂不附体,一看四面被包围,一个个是跪倒求饶:“诸位将啊!主将现已被擒,我们是当兵的,都把我们放了吧!我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呢!” 张旭说道:“别害怕,我们不要你的命,但是你们却得跟我走,谁要是往渔阳城里跑,我就宰谁!?” “唉!都听你的!”张纯的兵卒答道。张旭把这些兵卒带进了大营,派人看守。 再说营门这,有王雄、李宝、张台三将带兵丁用挠钩套索往上搭张纯,这个陷马坑的底下都是石灰,人马一掉下去,石灰面子“仆”的一翻,马眼睛人眼睛全给迷了,睁不开了,越揉进的石灰面子越多,眼睛都肿了。 把三员将、三匹马都搭了上来,把三员将绑上,押到了帐前,左傲冉坐在虎皮椅上,左右有田丰与陈登陪着,就等着众将交令了。时间不大,各位将官都到了,就听到有人高喊:“来啊!把张纯推进来!” 有人把张纯推到大帐中,厉声喝道:“跪!跪!跪!快!快!快!快给我跪下见元帅!”一顿的拳打脚踢,但是张纯却是立而不跪,只是双眼瞧着左傲冉。 左傲冉微微一乐,说道:“张将军,你可要话复前言啊!我们两个人打赌击掌时你说过,把你抓住你就投降,现在如何啊?”顿了顿又道:“你投降吧!” 张纯把眼睛一瞪,冷声说道:“姓左的,我没输给你,我投什么降啊!” 张旭一听就来气了,恶声说道:“我说张纯啊!你说这话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啊!都被人给绑上,你还没输!?怎么才叫输啊!?”顿了顿又道:“我告诉你张纯,我九哥看得起你,叫我们手下留情,不然,你三个张纯也死了!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偷营劫寨,我九哥早就算计到你的骨髓里了,你一眨么眼,就知道你拉几颗粪蛋,准知道你今天晚上得来,早就给你预备好了!怎么样!?你不行!?赶紧投降吧!” 张纯恼羞成怒,怒声道:“姓张的,大英雄可杀不可辱,即落到了你们的手,要杀开刀,要吃张嘴,这是干什么啊!有你们这样的嘛!再那说三道四的!?” 张旭一听,说道:“呀哈!你还算大英雄呢!?英雄一言,快马一鞭!你算什么英雄?” “某家怎么地了?”张纯道。 “你在疆场与我九哥说,是凭武艺分上下,不许暗算,你干什么半夜来偷营劫寨啊!?你说你输了就投降,为什么被我们生擒活拿了还不认输!?”张旭道。 张纯强辩道:“我是因为贪功心胜才中了你们的诡计,我死也不服!我不是没能耐,常言道:人有失言,马有漏蹄!在计谋上,我今天是算,但是再武艺上,左傲冉不是我的对手,我就不能降。” 左傲冉说道:“贤弟啊!你不要多言,你给张将军松开绑绳。” “干什么?”左傲冉不解的说道。 “他既然不服,你就把他放了,明天疆场上分个上下高低,把他抓住,还把他放了,他多暂说服了,认输了,咱再算拉倒。”左傲冉说道。 张旭一听就不敢了,反对道:“不行!九哥啊!好容易才抓住他,咱们不能放啊!” 左傲冉双眉一皱,瞪了一眼张旭,说道:“张旭!这是帅帐,快些松绑,送张将军走。”左傲冉把眼睛一瞪,张旭还真害怕了,急忙把张纯的绑绳松了。 左傲冉吩咐道:“来人!把张将军的马匹兵刃找来,还给张将军,张将军请吧!” 张纯一歪脖,说道:“我不走。” “为何不走?”左傲冉问道。 张纯哼了一声,冷声道:“你是想试探我,我要是真走了,你准派人到营门口堵我,我还是不出去了,你在这杀多好啊!” 左傲冉一乐,说道:“张将军,我爱惜你是英雄,何必反汉呢?想必这里必有隐情,我左傲冉也不多问,就请将军归顺我汉营,现在放你走,明天日出三竿,咱们疆场见面。退帐!”左傲冉一抖袖子,众将都走了。 左傲冉也走了,张旭说道:“张将军,唉!唉!唉!走吧!走吧!唉!这没你的地方!”张纯形如烈火啊!叫我走,我就走,到了外面,上马擒叉出了营门。 一路之上没人拦当,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张纯勒住了战马看了看汉营,心道:“左傲冉这个人不错啊!绕我一条命,要不我就投降左傲冉!?”转念又一想:“嗯…不行!张举对我不薄……最可恨的就是张旭这个家伙,把我羞臊的够呛,明天疆场上见,我要是抓住张旭,非叫他趴在地上向我磕头,管我叫三声祖宗,才能报今晚之仇,回城!” 张纯他单人独骑,无精打采的回城了,来到了城下,冲着城头上喊:“军兵!开城!我回来了!” “大帅你等会儿。”城头上的军兵答应一声,一会儿的功夫,城门开放,张举亲自出城迎接,焦急的说道:“大元帅啊!可把朕吓坏了,刚才跑回来的兵卒说你被擒,可有这事儿?怎么脱得险啊?” 张纯脸一红,没敢实话实说,撒了个慌,说道:“啊!陛下!不错!我中了他们的陷马坑,等汉兵汉将用挠钩一搭,我抓住挠钩,就着劲,战马也蹿出了陷马坑,滥杀了一阵,我也无心恋战,这才跑回了城池。” “这就好,这是你带去的一千兵马,只回来一百来名,余者都以被俘。”张举说道。 “啊!?”张纯一听,大吃了一惊,心里暗想:“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好狠啊!你嘴里说要收降我张纯,可却把我麾下的亲兵都扣下了,我与你势不两立,非要你命不可。”想到这,张纯看了看天色,说道:“陛下,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您休息吧!明天出战,我定要左傲冉的狗命!” “大元帅,明日休息休息,不要打了。”张举劝道。 张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连着战了数日,朕恐你太过劳累了。”张纯道。 张纯一伸手,说道:“不!陛下!有左傲冉没我,有我没有左傲冉,我们两个是不能共日月。”说完,张纯离开了天子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这一宿翻来覆去都没睡着啊! “我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左傲冉赢了呢?输赢胜败,全看明天这一次了,第一次我被人家抓住,我跟人家放赖,楞说不是凭武艺被擒的,第二次如果我再输了,我还有什么说的呢!?”转念张纯又一想:“对!也别管什么君子小人的了,如果我要是再战不过左傲冉,我就用我的神叉伤他!” 转眼之间天就亮了,用罢了战饭,张纯点齐了人马,来到两军阵前讨敌叫阵,左傲冉急忙带队出马临敌,两个人见面也不提昨天晚上的那个茬,是见面就伸手。 两个人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张纯一瞧,左傲冉的枪法太好了,使枪的讲究花、拿、崩、砸、压、刺、挑、盖、挞、扎,左傲冉是样样都好啊!张纯心说:“要不是人家想收自己,早就要人我的命了!得了!我也就别怕是心不失信,打赌不打赌了,用飞叉打他!”刚要下定决心,心中一转个:“不行啊!我也是堂堂男子汉,如果我要是失了信用,用飞叉把他伤了,岂不叫天下人耻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打倒了,说我是暗算,这太不光彩了,那张旭就更不能饶我啊!我还是把他引到无人之处再揍他,等我把他打躺下了,一叉要了他的命,谁再问我,我不成认是飞叉打的,这不就完了嘛!”想到这,张纯高喊:“左傲冉!某家不是你的对手,我走了!”虚晃一叉,拨马就走。 张纯没有回归本队,而是战马落荒而走,“吁~~”左傲冉带住了坐骑,心道:“怪呀!?张纯昨天和我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今天才打几趟啊!?他的招数没乱啊!?这定是假败,其中必有缘故,他想怎么地呢?”心中一转:“唉!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赢我左傲冉,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追!” 左傲冉是拍马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就跑开了,跑出了战场,足足跑出了有十里多地,钻进了山沟。左傲冉这匹马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咱们说过,是万里难挑一的宝马良驹,那脚力多快啊! 张纯的马虽说也是塞外的宝马良驹,但是比起左傲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那可就要差得远了去了。两个人的马是越追近,眼瞧着左傲冉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马头就要碰到张纯胯下马挠头狮子雪的马尾了。这个时侯的张纯心里暗暗高兴,往四周围瞧了瞧,四外无人,两旁边是立陡石隘,到处是蒿草多高。 “行了!我就在这要你的性命!”想到这,张纯拨转马头,举叉就扎左傲冉,左傲冉是接架相还,张纯一边打着,最厉害念叨着:“左云龙,我赞成你,好样的,你枪法纯属,武艺高强,对人大仁大义。不过,咱们两个交兵各为其主,今天说不好我就要伤你了,如果你知识答悟,现在就下马投降,我就领你进渔阳城,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不然的话,此地就是你葬身之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活捉生擒还不简单 第97章:活捉生擒还不简单 左傲冉微微的冷笑,厉声道:“张纯!有什么招数你就使出来吧!我左傲冉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张纯虚晃一叉,拨马便败,随后叉交左手,伸右手,在背后扥出一枚飞叉,冷不防的猛一回身,抖手就是一飞叉,“唰!”飞叉一下就到了,打得是左傲冉的面门。 左傲冉早有防备,把头往左一偏,张纯的一飞叉打空了,“当啷”落地,左傲冉刚一转过脸来,“唰!”第二支飞叉又飞来了,左傲冉往右一闪,飞叉躲过去了,第三支飞叉又到了,直奔左傲冉的心窝,左傲冉手疾眼快,让过了叉尖,“啪!”抓住了叉穗,把飞叉接住了。 左傲冉冷笑一声,心道:“师傅啊师傅!你叫徒儿的捣米、解皮条子在这用上了!原来练这个是为了接暗器的!”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张纯!你还有什么绝技,就别掖着藏着了,一块都使出来吧!” “啊!?”张纯瞧着左傲冉呆呆的发愣。 左傲冉说道:“我没打过这种暗器,今天被你逼的,咱们就来而不往非礼也,借你的飞叉,试试我的手,着打!”说完,甩手扔出飞叉,直奔张纯的眼睛,张纯急忙闪身,一伸手,“啪!”把飞叉接住,紧跟着一抖手,把飞叉又丢了回去,左傲冉抓住飞叉,一翻腕子,说道:“给你吧!”就把飞叉又还回去了。 这把飞叉,一来一回,一去一往,流星赶月,像穿梭一般,最后,左傲冉抓住张纯的飞叉,看着张纯说道:“张纯,我问你,你到底降还是不降?!” “这……”张纯一直腰板说道:“左傲冉!你要是把我拿下马,我就降你!” “好!我这就叫你下去!”左傲冉说着,“啪!”的一甩手,只听得“当啷”的一声,这把飞叉正好打在张纯胯下挠头狮子雪脖子下威武铃上,铃铛“当啷”的一响,战马惊了,这匹挠头狮子雪“呼噜噜”的暴叫,前蹄一抬,“扑通”的一声,把张纯摔在了马下。 刚才张纯光注意自己别受了飞叉,没成想,左傲冉却把这飞叉打在了马脖子上的铃铛之上,这才叫,打一辈子的雁,被雁牵眼了。左傲冉急忙下马,上前紧走几步,扶起了张纯,说道:“张将军,非是你武艺不精,都怪这匹马,没有临过大敌,把您摔在了地上,这回不算,请你回去换匹马,咱们回来再战。” 张纯听了这几句话,真比挨打还难受啊!满脸的羞愧啊!上次偷营劫寨被左傲冉抓住了,他没杀我,今天又失信,用暗器伤他,而他也不跟我一般见识,这真是大仁大义啊!常言说的好:鸟随龙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平生足愿了。想到这,张纯撩衣跪倒,抱拳道:“元帅,我输了,你杀吧!”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高抬贵手,末将情愿留在您的麾下调遣,愿效犬马之劳!” “张将军,你乃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只不过是一时的迷途,才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一旦回头,前程似锦,但愿我们报效国家,共平外族叛乱。我与将军一见如故,如不嫌弃,我愿与将军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哎呀!左元帅,末将怎敢高攀呢?”张纯汗颜道。 左傲冉道:“哎~~!你就别客气了!”两个人搂土为炉,插草为香,拜为把兄弟,一论年龄,张纯大左傲冉小,但是张纯却不肯受这大哥之称,推来让去,最后左傲冉只好管张纯叫张贤弟。 张纯说:“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 “哎呀!贤弟请起,请起。”左傲冉问道:“为兄打听打听,你为什么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呢?” 张纯打了个哀声,说道:“大哥,小弟原为中山太守,讨伐凉州之乱时,小弟向张温自荐为将,张温将小弟拒之,此时小弟以心生怨恨,又有族兄张纯从中推波助澜,小弟一怒之下,这才造的反。造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张举已经预谋已久,与乌桓人早已联合,这时候我想走已经走不了了,情面难却,这才大举反叛的。今天我以投降,我情愿倒反渔阳城,立功赎罪。” “那太好了,贤弟,得下渔阳城给你立首功一件,那什么时候动手呢?”左傲冉道。 张纯略一沉思,说道:“今夜三更天,三支火箭为号,来个里应外合。” “好!咱们一言为定!”左傲冉道。 …… 左傲冉与张纯一前一后的又奔回了两军阵前,张纯再前,左傲冉在后,这是做给别人看了,为的是不让人瞧破,这样才能助张纯倒反渔阳城一臂之力。 但是当两人奔回渔阳城外的时候,张纯愣住了,就连左傲冉也愣住了!为什么呢?因为渔阳城的城头之上已经该换了旗号,原本的反旗已经换成了大汉朝的旗帜。 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刘虎引领着一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见那人一勒马,想做傲冉一抱拳,说道:“降将王政拜见左元帅,恭喜左元帅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向了刘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刘虎提了提马,就将如何得了渔阳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对左傲冉详细的说了一遍。 事情着这个样子的,就在张纯引走了左傲冉不久,张纯的副将王政突然冒出了坏水,他知道这渔阳城已经保不住了,就算能保住这两天,日子一长就难说了,原先张纯在的时候对王政有着些许的威胁,现在张纯败走了,也该为自己寻求出路了,想到这,王政吩咐一声,自己单人独骑回城了。 没过多久,城里就乱喽!喊杀声响成一片,城外的兵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副将王政命令,那就是没有他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轻举妄动,这些兵卒只好都杵再那了。 又过了一会儿,城内的喊杀之声都停了,扫乱也停止了,而这个时侯,王政却单人独骑,右手擒斧,左手擒着一个人的人头策马而出,向城外的汉军请降。 受降之后,众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王政见势不好,独自回城招集了自己的部曲,直接杀进了张举的天子殿,杀了张举即一众所谓的群臣,而后又杀奔了张纯的府邸,将张纯府邸的那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这才出城投降。 张纯听到这,直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怒火“噌”的一下蹿起了,足有三丈多高,握着三股托天叉的双手都气得微微的颤抖,张纯大吼一声,一催胯下挠头狮子雪,直取刘虎身旁的王政。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张纯的钢叉扎入了王政肋下,“扑通”一声,张纯两膀一较力,将王政挑落马下,挠头狮子雪“呼噜噜”一声暴叫,双蹄猛然抬起,而后狠狠的落下,将王政的脑袋踩得粉碎,脑浆迸裂而溅。 张纯仰天长吼一声,随即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抱拳跪倒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张纯也是从正规军中出来的,他知道未经允许杀降将的后果。 左傲冉长叹一声,说道:“厚葬张举、王政二人,所有人进渔阳城议事,派快马向京师洛阳报捷,渔阳叛乱一平,张举、张纯二人引火自焚,尸体化为乌有。”顿了顿又对张纯道:“贤弟啊!你先忍耐一时,改姓左,就叫左纯,等风声过后,再改回原姓。”说完,策马入城。 进了城,左傲冉分派人手收拾善后,第二天一早,老百姓一看,张举的造反已被左傲冉平定,男女老少人人高兴,家家户户是张灯结彩,一阵的喜气洋洋。 左傲冉他也不歇兵,直接趁胜追击,吃罢了早饭,左傲冉升帐,点兵过,发放军情,然后抽出一支金皮大令,说道:“先锋官刘虎上前听令!” “末将在!”刘虎上前步,抱拳道。 左傲冉道:“本帅命你带着张旭、王雄领三千兵马速去卢龙塞,助我师兄公孙瓒保住城池,路遇高平所部,传我将令,命其原地安营扎寨,静待我的大军与其回合,本帅不出数日,定与你回合。” “末将遵命!”刘虎抱拳道。 刘虎出了大帐,在军政司点了三千兵马,一路上打着左傲冉的大旗,直奔卢龙塞。 卢龙塞 公孙瓒已经三十多岁了,公孙瓒再卢龙塞当总兵已经连任五年了,因为他为人侠肝义胆,心地善良,不勒索老百姓,忠心耿耿扶保大汉的江山,很得民心,提起公孙瓒,是有口皆碑,那可是个清官,有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位结义兄弟。 公孙瓒的夫人姓李名文姬,这个女人很贤惠,知书懂礼夫唱妇随,夫妻俩很和美,李文姬有个小妹妹叫李芙蓉,李芙蓉一生下来就父母双亡,从小再姐姐、姐夫家长大的,已经十九岁了还没出阁,李芙蓉看着姐夫习武,她也跟着学点,虽然武艺一般,但也能防身。 这个姑娘长得很美,这姐俩再卢龙塞确实有名,可谓是家喻户晓,都知道公孙府的二李,这几年四处的动荡,连年的征战,公孙瓒日夜的忧国忧民啊! 尤其最近探马来报,说乌桓人要打卢龙塞,领兵带队的乌桓族大王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前部正印先锋官是乌延所部大将王同。王同带五千兵马驻扎再卢龙塞外,离城三十里地。 王同到这主要是到各个村子里抢粮食,他把粮食抢足了,乌桓大王丘力居再领兵到,这样好有粮食吃,丘力居还美名其曰的说,这叫大军未到,粮草先行。 王同再营盘的中间修起了一座座的粮食垛子,这个小子很厉害,意毒心狠,每到一个村子不仅仅是抢粮食,他什么都抢,还抢女人,稍一反抗,他就血洗村庄,然后放把火,把你烧净,附近的村庄被洗劫一空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白马将军公孙瓒 第98章:白马将军公孙瓒 老百姓不断的涌到卢龙塞来,让公孙在为他们报仇,公孙瓒一看,敌营离城三十里地,他不敢轻易出战,虽说乌桓人多是骑兵,但是公孙瓒还是怕城池失守,每日站在城头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村庄起火,心疼的掉下眼泪。 无数的难民从城外逃进城里,全都住在街上,公孙瓒告诉,打开粮仓,建立粥棚,一天两遍。城外不往里运粮,城里坐吃山空,粮食也不多了,公孙瓒急得团团乱转啊! 正在这个时候,探马突然来报:“乌桓人到李家庄抢劫,李家庄离这里只有五里地。” 公孙瓒心道:“这还了得了,离我城五里地的李家庄都被抢了,不行!我得出去,我要会一会这王同!”随后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关好城门守住城池。” 严纲,自幼长于塞北苦寒之地,肤白如雪,身长一丈,腰十围,日行百里,臂力过人,骁勇无匹,投公孙瓒帐下,随瓒与乌桓、鲜卑、匈奴人作战,多立战功,曾孤身入乌桓老营,殴打乌桓人首领,被乌桓人追杀近千里,也因此把大批乌桓人引到了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不得而回。 严纲日行近千里,轻意折回,严纲日行万里,轻意折回,乌桓人见之惊为天神,皆以为数万追杀他的乌桓人皆已命丧其手,往后但见严纲来,即时溃走。公孙瓒爱严纲之勇,以严纲为大将,又因严纲长得雪白,遂尽选白马以配纲为先锋,号为白马义从,因此乌桓人但见白马来,亦自动溃逃。 公孙瓒顺着马道下了城,上了战马,点了二百名兵丁,出了卢龙塞,直奔李家庄。公孙瓒到了庄口一看,可了不得了,庄子里火光冲天,大人哭,孩子叫,哭声一片。 乌桓人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拿着抢来的包裹,正在抢东西。有个乌桓人拖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连哭带喊,缯脱了身子,扭身跳进井里,自杀而死。 公孙瓒气坏了,催马冲进了庄子里,把那个乌桓人一刀砍为两半,二百人随后进了李家庄追杀乌桓兵,乌桓兵扔下了不少的死尸,奔东庄口逃窜。 公孙瓒一直追到东庄口,忽然,“呜呜呜……”一阵牛角号响,一支队伍横住了去路,为首一员乌桓将拦住了去路,乌桓将大声吼道:“唉!南蛮!不要走了!” 公孙瓒举目观看,呦!这员将长得太凶了,这家伙头似麦兜,面如生蟹盖,眼似钢铃,血盆大口,连鬓的红胡须,还带卷的。头戴牛皮帽子,身上挤着虎皮围裙,是个步下将,手中一条混铁大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 乌桓将看见了公孙瓒高喊:“老南蛮,你是何人?” “外乃是卢龙塞总兵公孙瓒!”公孙瓒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是乌延大王麾下大将王同!”王同将一咧嘴,说道:“公孙瓒,我没去卢龙塞找你,是让你多活几天,今日你送上门来,纯粹是找死,你就别怪我了。” “呸!畜生!我要为死去的父老乡亲报仇雪恨,拿命来吧!”说完,“唰”的一下,公孙瓒举刀就剁,王同不闪不躲,用手中大棍往上一磕,说声:“开!” “嘡!” 公孙瓒手里这口刀“氜~~”早就飞了…… 把公孙瓒震得,眼前发黑,栽几栽,晃几晃,差点掉下马去,虎口全出血了。王同往前一进身,奔着公孙瓒“嗡”的一声,大棍奔着公孙瓒就砸来了,公孙瓒一瞧不好,两腿一磕飞虎蟾,想要跑,大棍就到了…… “啪!” 正好打在马后鞧上,一棍子就把公孙瓒胯战马打成了两截,公孙瓒“扑通”一声,从马上就摔下来了,王同举起大棍,奔着公孙瓒就要下毒手…… 就在这个时候,王同就觉得脑后“嗡”有股金风,急忙回身一看,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黑大汉,有二十多岁,高挽牛心发攥,身上衣服破得没法破了,东一条子,西一道子的,裤腿全废飞了,光着脚没穿鞋,看那样子是个要饭的,手里也那一条大棍,举棍奔王同的脑袋再来,王同一闪身,再看这个要饭的花子,背起了公孙瓒,撒腿就跑。 王同明白了,心道:“哦!这是救公孙瓒的!那哪行啊!追!” 这个要饭的是两条飞毛腿,跑得特快,就瞧他一塌腰,恰似流星又似电。王同的个大腿长,跑得更快,就瞧他在后头,一个劲的死追,是紧追不放。 前面是一片树林子,这个要饭花子把公孙瓒背到树林里,放到地下说道:“公孙大人,你快回城,守住城池,千万别把城池给丢了,我抵挡一阵!”公孙瓒想问问这个救命的恩公姓什么叫什么,还没等说话呢!大汉已经冲出树林,抵挡王同去了。 公孙瓒没办法,只好从树林的另一面出来,正好碰到败下来的汉兵,公孙瓒从兵卒的手里接过一匹马,上了战马,转到了树林的前边儿,来找救自己的那个要饭花子。 只见王同再追那个要饭花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奔东边下去了。公孙瓒暗暗的替救自己的恩公着急啊!心说:“能不能行啊!可别落在王同的手,一旦落到他的手里,那可就完了!但是现在过不了许多了,追也追不上了,我得回城!” 公孙瓒回到城里,从第二天起,王同天天到城下讨敌叫阵,公孙瓒不敢出战啊!白给啊!只可是免战牌高挂,派人进京搬兵求援,公孙瓒天天是盼救兵,每日都到城头张望,眼看着城里的粮草要断,救兵还没来啊! 公孙瓒连着四天没下城,忽然,探马来报:“报,公孙大人,救兵来了!” “哦!?”公孙瓒问道:“领兵之人是谁?” “是左元帅!”探马蓝旗小校回禀道。 “你看清楚了吗?”公孙瓒问道。 “哪还能错啊!大旗之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探马蓝旗小校激动的说道。 “哦~~~!”公孙瓒庆幸道:“谢天谢地啊!”公孙瓒早就听说了,自己这个师弟是当代的英雄!就是没见过面,今天来到卢龙塞,真是全城百姓之福啊! 公孙瓒传令道:“来人啊!看鼓乐伺候,大门挂灯,二门挂彩,城里的百姓家家挂红,摆队迎接左元帅!”公孙瓒也有精神了,顶盔抖甲叶子,担了担身上的尘土,上了马出城五里去迎接。 老百姓都挤到街上纷纷议论啊!老太太们也往前凑合,口中念念有词:“弥陀佛啊!左老爷可算来喽!这回乌桓人就不敢折腾了!” “可不是嘛!左元帅可是个活菩萨啊!这是救命来了!” “唉!左元帅要是早来三天,我女儿也不能死啊!”老太太说道。 群众甲问道:“呦!老伯母,你的女儿在哪啊?” “在城外李家庄,乌桓人到庄子里烧杀抢夺,我女儿为了保住贞洁,含恨投井了。”老太太哭道。 群众甲道:“别哭了,这回就给你女儿报仇了!” “唉!来了!来了!” 就再这个时侯,刘虎骑着铅顶干草黄到了,左有张旭,右有王雄,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公孙瓒没见过自己的师弟,他一看大旗上写着斗大个“左”字,那刘虎当左傲冉了。 公孙瓒仔细看了看刘虎,刘虎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面似镔轴铁,黑中透亮,乌金盔,乌金甲,好似光武二十八天将的王霸降世,又似太岁临凡。 公孙瓒心想:“哦!?这就是我师弟左傲冉啊!怪不得,羌兵闻名丧胆,望风而逃,果然名不虚传啊!”公孙瓒急忙上前撩衣跪倒,抱拳禀手道:“左元帅在上,卢龙塞总兵公孙瓒有礼,迎接元帅来迟,望其恕罪!” 刘虎低头看了看,公孙瓒三十多岁,白面,五缕黑须,长得仪表堂堂,出言道:“啊!下跪的可是公孙总兵吗?” “正是下官!”公孙瓒道。 刘虎一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哪来得那么的规矩啊!免礼平身!” 公孙瓒又一拱手,说道:“多谢,左元帅……” “唉!我可不是左元帅啊!”刘虎突然截口道。 “啊!?”公孙瓒惊异的说道:“你不是左元帅,那你是?” “啊!你动错了,我是左傲冉的兄弟,前部正印先锋官刘虎!”刘虎道。 公孙瓒急忙站起来,心里可气坏了,心想:“闹了半天弄错了,刘虎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号将军,他比我官还小呢!?不给我磕头,怎么反叫我免礼平身,我这可亏吃的真爆!”随后一挥手道:“来人啊!把报事的给我绑上杀了!” 刘虎一瞧公孙瓒的脸都气青了,心里明白,公孙瓒是觉得这个头磕得冤!明知故问道:“唉!公孙总兵为什么要杀报事的啊?” 公孙瓒怒哼一声,说道:“报事不明,就该杀!” “啊!?”刘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这不是杀他啊!你是寒蝉我刘虎呢!你觉得你的官比我大,给我磕个头冤,谁让你磕了,你瞧不起我,看我官小没能耐,你为什么让我们上卢龙塞给你帮忙啊!”顿了顿说道:“你既然又不找,那我就走了,来人啊!起兵,走!” 公孙瓒一看刘虎要走,还真害怕了,他要是一走,王同进犯怎么办,自己的三千白马义从已经损失过半了,那什么来坚守城池,城池失守,自己的脑袋就没了,再说了,这是奉旨的先锋官,左傲冉的爱将,把他得罪了,将来就有许多不便。想到这,只可忍气吞声,说道:“刘将军请息怒,我只是为了大汉江山着想,如果外族进犯,报事的要是报错了,岂不是耽误军中大事,既然是刘将军讲情,那饶了就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大醉侠刘虎 第99章:大醉侠刘虎 “唉!这才差不多,你要是难为他这就不好了。”刘虎道。 公孙瓒说道:“那就请刘将军进关驻扎吧!” “好!那就有劳公孙总兵前头带路。”刘虎叫张旭、王雄二人安排军卒,自己跟着公孙瓒来到总兵府邸,只见门前张灯结彩,处处挂红,是鼓乐齐鸣。 刘虎心想:“今天我是借九弟的光啊!人的名树的影,一说我九弟来,就这么迎接,听说我来,差点把报事的给宰了。”这个时侯,到了滴水岩前,刘虎下了马,上了大堂,刘虎也没客气,往中间一坐。 公孙瓒一瞧就不高兴了,但是也没说什么,只可在一旁陪坐,献完了茶,摆上了酒席,请刘虎吃喝。刘虎一看,这桌酒菜,虽然不是什么山中走兽云中燕,也是陆地牛羊海底鲜,各种的名酒。 看罢,刘虎说道:“今天是我来,吃力你的酒菜还领了你的情,要是我九弟的话,那非怪罪下来不可。” 公孙瓒问道:“这又是为何呢?” “你不知道啊!俺九弟每顿饭都念叨边民疾苦,说边民吃得是草根,喝的是落江的凉水,咱们能吃上一顿素菜就已经过分了,后来我们长劝,元帅为国为民,劳心费力,又得出马临敌,就吃一点荤菜吧!被我们劝的,如今能吃点鱼肉什么的了。”顿了顿,伸手一指,说道:“如果我九弟见到这么一桌丰盛的酒席,岂不闹你嘛!” 公孙瓒说道:“我们想,元帅远路行兵,来救全城百姓,没什么答报的,整点好吃的表表心意。” “唉!不用,俺九弟最不讲究这些,我告诉你,他最爱吃豆腐。因为俺九弟小的时候,再并州太行山群中的玉真山浩然洞和老师学艺的时候,他们爷俩经常在一起吃豆腐,他是君子不忘其本啊!”刘虎说道。 “哎呀!多谢刘将军指教,您用饭吧!”公孙瓒道。 刘虎说道:“我也别一个人吃一座啊!这么办,你先撤掉一半,给我张旭、王雄二为贤弟留着,我吃一半就行了。”公孙瓒心里还很赞成,刘虎想得很周到。 刘虎又道:“这么办吧!菜不菜的不重要,我这个人爱喝酒,你给我准备个大碗,嗯……在军中我九弟不让喝,今天在城里,又没有敌兵,我就喝个够,怎么样?” 公孙瓒说道:“行,当然行了!来人啊!取个大碗来!” 有人拿来一个大碗,又搬来一大坛子的好酒,就是左家酒坊出产的下品酒,刘虎也不让公孙瓒,端起碗就喝,他前一碗后一碗,一碗又一碗,一连就喝了二十多碗,他一边喝一边喊:“好酒啊!好酒!” 公孙瓒看着心想:“可惜啊!我师弟左傲冉这么个好元帅,怎么用这么个蠢匹夫当先锋呢?” 巳时进的城,一直喝到午时,那现在的话说,刘虎从十点喝到十二点,足足的喝了两个小时,再看刘虎,现在已经有个八、九分的醉意了,还喊:“好酒啊好酒!”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报事的,悄悄的再公孙瓒耳边说:“总兵大人,可了不得了,王同带兵来了,正在城外讨敌叫阵呢!如今怎么办啊?” …… 公孙瓒着急的看了看刘虎,见刘虎喝得摇摇晃晃,心道:“这也不能出马啊!我出去又白给,这可怎么办呢?哎!有了!你出去传令,四门紧闭,严加防范,再城头上多方灰瓶炮子滚木礌石,守住城池!” “是!”报事的答应一声出去了。 公孙瓒再屋里可就坐不住喽!心里不放心,有心出去看看,没人陪刘虎,不出去吧!他怕吧卢龙塞丢了,公孙瓒他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 刘虎看见了,就问道:“唉!我说公孙瓒总兵,你也不像待客的样子啊!你看你鬼头鬼脑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呗!你到底怎么了?” “啊!刘将军息怒,我是坐不住啊!刚才从人来报,乌桓族乌延大王麾下大将王同正在城下讨敌叫阵,您现在有喝多了,所以我着急啊!”公孙瓒道。 “啊~~!既有乌桓人来犯,你怎么不早说呢?快!拿酒来,我喝足了好去杀乌桓人!”刘虎摇摇晃晃的说道。 “啊!!!”公孙瓒惊道:“什么!?你还喝啊!你喝得都有点过量了!” 刘虎一摆手道:“唉~~!你不懂,吃得十分酒,方有十分的力气,快拿!快拿!” 公孙瓒心里生气啊!星星跟着月亮走,刘虎借着左傲冉的光了,看在左傲冉的面子,没办法,就又取来了一坛子陈酒,放到刘虎的眼前,刘虎打开了坛子盖,抱起了坛子,“咕咚咕咚~~~”喝了半坛子,随后喝道:“来人啊!备马抬锏!整兵出城!”说完,晃晃荡荡的往外走,头重脚轻,走一步退半步,过来两个家人搀着刘虎来到了门外上了马。 这个时侯张旭、王雄也来了,一瞧刘虎这个样,忙问道:“五哥啊!你怎么喝着这样啊?九哥知道了非怪你不可!你这样怎么打仗啊!?找地方歇一歇吧!我们俩替你出征!” “唉~~!”刘虎一摆手,说道:“我是先锋,先锋先锋有事先行,你们两个给我观敌瞭阵,看我怎么赢这仗。” 张旭、王雄两个人心中生气,嘴上也不言语,跟在刘虎的身后,这时候,三通鼓响,城门开放,吊桥一落,三军出城,公孙瓒在城头之上观敌瞭阵。 再看刘虎坐在马上,就像一滩泥一样,战马懒翻蹄,“啪嗒啪嗒”的直奔两军阵,对面的乌桓兵有一千多人,正当中一员步下将,正是乌桓族乌延大王麾下大将王同,手中擒着混铁大棍。 王雄在后面看得真真的,他看了看王同的这条棍,不仅比自己的棍长,而且分量也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王雄一吐舌头,心道:“够刘虎呛!谁让你喝酒了,而且还喝了这么多,今天我们谁也不帮着你,叫你知道知道厉害,等你不行了,我们哥俩再上去!” 王雄是步下将,擅使双刀,用的是左傲冉的雌雄双月刀,双刀是属于短兵器,不适合马上厮杀,为了便于马上征战,特意为王雄打造了一根大棍,重八、九十斤。 王同一瞧对面这员将,脑袋搭了着,两眼紧闭,哈喇子直滴嗒,在马上东倒西歪的,离远了就闻着酒气熏人。王同看明白了,心道:“这是个醉汉啊!真是不知死活,喝这样还敢上阵找死。”想到这,王同往马前一站,把打棍子一头往地上一竖,另一头拄再胸膛上,两手抱着棍子,好像衙门里站堂的差人一样,仰着脸看刘虎,大声喝道:“唉!南蛮!你叫什么名字?” 刘虎听见了喊声,想挣眼睛睁不开,嘴里还喊着:“好酒啊好酒!”刘虎喝得太多了,他在这一晃荡,被风一吹,酒劲往上一涌,一张嘴,“哇!”连酒带菜全喷出来了,像靴子筒一样,正喷在王同的脸上,一点没遭禁,整整的喷了一脸。 王同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急忙用手来擦,刘虎把酒倒出来了,心里也明白了,睁眼睛一看,哟!眼见一员乌桓将站在自己的马前擦脸呢!趁着这个机会,刘虎举起熟铜双锏是搂头盖顶砸来,这一锏正好砸在王同的天灵盖上。 “啪!” “噗!” 直砸得王同脑浆迸出,刘虎下马割下王同的人头掖在身后,二次上马举起熟铜双锏,大声喝道:“三军儿郎,冲!”随后,刘虎一马当先冲进了敌人的阵脚,乌桓兵一瞧主将已死,一个个的抹头就跑,三千汉军随后就追。 张旭、王雄二人心里暗乐啊!哼!人走时气,马走膘啊!该着刘虎露脸,喝醉了还把敌将给杀了,咱们也上去吧!弟兄二人纵马追杀乌桓兵,只杀得乌桓兵是尸横遍野,血水成河,一直追到乌桓兵的营盘。 汉兵汉将马踏乌桓族的营盘,乌桓兵全军溃败,被敌人抢走的粮食全都收了回来,装上大车拉回城里,又把乌桓兵扔下锣鼓帐篷、马匹兵刃全部收进城内,汉军瞧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回城了。 刘虎也觉得露脸,挺着胸脯,拔着肚囊,趾高气昂,刚过护城河,公孙瓒再城门等着呢!看见了刘虎,公孙瓒上前躬身一礼,说道:“刘将军,你可真是海量啊!光武帝时卫尉-安成侯-井木犴-四路总先锋姚奇姚次况酒后醉挑无敌将梁芳,今天您酒后胜敌兵,真乃神人也!” 刘虎把脑袋一晃,说道:“哎~~!这算什么,再喝一坛子,还能多少许多敌兵敌将!”刘虎嘴里说大话,其实心里也害怕了,这要是让我九弟知道,非生气不可啊! 刘虎从身后摘下了王同的人头,派兵卒挂再城头上示众,公孙瓒说道:“你给本地百姓除了一害,功劳不小啊!走吧!请到府内一聚!” “哎~!不去了,不去了,我得休息休息,换换衣服,一会儿元帅该到了。”刘虎道。 公孙瓒也不强求,说道:“那好!”随后派家人把刘虎哥三个送到了驿馆休息,公孙瓒带着家人回府了。 夫人李氏一听丈夫回来了,急忙迎接,见公孙瓒面满春风,心里觉得奇怪,从卢龙塞告急那天起,丈夫日夜愁眉不展,又多日没回府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于是出言问道:“老爷,今天你好像遇到了什么喜事?” “夫人,叫你猜对了,今日我师弟麾下的先锋官刘虎带兵来卢龙塞相救,这个刘将军可实在太可笑了,光酒就喝了两坛子,酒还没喝完呢!乌桓将王同讨敌叫阵,那刘虎带醉出马临敌,王同那么厉害,刘将军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给打死了,为咱们这一方的百姓报仇雪恨,把乌桓人杀得大败,直捣乌桓人的老巢,把他们抢来的粮食都拉回来了,还捡了许多的物品。这些粮食,除去各村被抢的住户,还够军中出一个月的,为的夫人啊!我又怎能不高兴呢!”公孙瓒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 福将就是福将 第100章: 福将就是福将 “呦~!这么说,刘将军还是一员福将喽!”李文姬道。 “唉!对!”公孙瓒赞同道:“刚才我会府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刘虎虽然粗鲁,为人却忠厚重义气,胆大心细,武艺出众,我打听打听,他还没有成家,我想把令妹芙蓉许配给刘将军,也算了了你我一件心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李文姬眨了眨眼睛,说道:“呦!这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还得问他自己,咱妹妹从小没父母,在我们家谁也不敢说她,把他惯得太任性了,前者有几份提煤的,也都是大户有钱人家,一问她就摇头,高门不成,低门不究,我还不好老问,好像撵她似的,所以这门亲事必须问问她本人,她要是乐意就算成,不乐意就拉倒。” “嗯!也好!”公孙瓒点点头,说道:“夫人啊!咱妹妹陪刘虎,可算是美女配英雄啊!你这个当姐姐的,问问去吧!”李文姬刚要走,就被公孙瓒叫住,说道:“还有,如若妹妹乐意,叫她收拾收拾,咱们一会儿就成亲。” “呦!干什么这么急啊!总得挑个日子吧!”李文姬说道。 公孙瓒一乐,说道:“挑什么日子啊!丁对丁,卯对卯,哪天拜堂哪天好。他是个武将,今天在这,明天到那,他要是一走,你上哪找他去啊!” “嗯!”李文姬点头道:“好吧!我问问去!”李文姬急忙奔内宅,妹妹住的房子,刚到门口,就听屋里有说说笑笑的声音,是妹妹与丫鬟婆子再说话。 李文姬站在门口听了几句,就听丫鬟说:“小姐,我给你道喜了。” 李芙蓉一愣,说道:“死丫头,喜从何来?” “哎!刚才我再上屋,听见老爷和夫人说,要把你许配给那个刘将军。”丫鬟说道。 李芙蓉脸一红,把脸一撂,说道:“该死的,不许你胡说。” “不是胡说!小姐,我不骗你,我要是撒谎,我就是小狗。”丫鬟说道:“刘虎是个英雄,听说长得身材魁梧,像个金刚,出马临敌到两军阵,一下子就把藩将打死了,听说这个藩将可厉害了,咱家大老爷,您的姐夫,就败在他的手,那次差点把命搭上,可是人家刘虎没费力气就把藩将打死了,可见刘将军武艺高强,不愧是左傲冉的先锋官。” 听丫鬟这么一说,李芙蓉心一动,脸上发烧,在家也听说了,刘虎出马临敌立了大功,城里议论纷纷,早就把刘虎说成了神仙。果真是这样,我这门亲事也算是称心如意,可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啊!我怎么才能见见这个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姐姐李文姬进来了,丫鬟老妈子急忙退下。李芙蓉急忙问道:“姐姐,你来有事吗?” 李文姬说道:“妹妹,你姐夫想把你许配给左傲冉的先锋官刘虎,叫我围你乐意不乐意?”李芙蓉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心里“仆仆”直跳,嘴直打镳,说不出口。 “呦~!妹妹啊!你快说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李文姬追问道。 “嗯…”李芙蓉道:“姐姐,我也不认识什么刘虎啊!?他是干什么地啊!?” “呦!死丫头,你就别跟我装了,刚才你们在屋里还议论刘虎呢?!”李文姬道:“那刘虎可是英雄啊!比你姐夫强多了!”随后,李文姬又把刘虎醉打王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李芙蓉听完心里挺乐意,可是嘴上又不好说,而李文姬还紧着问:“你到快说啊!害什么臊啊!又没有外人,只有咱们姐俩。” “嗯,姐姐,我从小都没有父母,是再姐姐跟前长大的,只要姐姐、姐夫看好,我有什么说的呢!?”李芙蓉说道。 “呦~~!”李文姬说道:“说了半天,原来你早就乐意了,这话还得从姐姐的嘴里说出来,这可不行,今天非要你的口供不可,你是乐意不乐意吧!?这么吧!咱们来个摇头不算,点头算,快!” 李芙蓉看姐姐李文姬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就跑了,李文姬挺高兴,来到前面告诉了公孙瓒,公孙瓒说道:“咱们乐意了,还不知道刘虎他乐意不乐意呢?” “呦!这么说,人家还不知道呢!?”李文姬道。 公孙瓒道:“可不是嘛!” “那怎么办呢?”李文姬道:“要是人家不乐意,那不就把我妹妹给坑了嘛!” 公孙瓒想了想,说道:“有了,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把他整来就拜堂成亲,然后再告诉他,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不乐意也不行了。” “好!”李文姬赞同道:“就这么地,你去找去。” “别忙!”公孙瓒一手,说道:“你把当初和我成亲时候穿的那身新郎的衣服给找出来给刘虎穿。” “哎!”李文姬找出衣服,公孙瓒把衣服交给了家人,告诉家人到驿馆找刘虎,见了面就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说。家人点头答应,骑着马到驿馆见刘虎。 刘虎正和张旭、王雄说着话呢!家人进来行礼,说道:“刘将军,我家公孙大人叫我请您过府喝酒,又送来一身衣服叫您换上。” “我刚喝完,就不喝了。”刘虎道。 家人道:“不行!我家大人非叫您去不可。” “嗯…”刘虎犹豫了一下说道:“去也行,但是喝酒换三年衣服呢?” “您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府上请客,高朋满座,贵友如云,听说将军出马临敌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就都要见见刘将军,所以叫您换这身衣服。”家人说道。 张旭说道:“叫你穿你就穿呗!给你一套衣服还不好啊!如果叫我换我早就换了,来!来!来!我帮你穿!”这哥俩帮着刘虎把衣服给换上了,换了一身文官的衣服,头上带黑的的乌纱帽,上插金花,身穿大红缎子的锦袍,一条宝蓝色的玉带。 张旭一看乐了,说道:“唉!五哥!这身穿上怎么像新姑老爷子呢?!” “去!去!去!别胡说啊!谁跟我啊!”刘虎说道:“这身衣服穿上是别扭!” 家人连忙说道:“咱们府上的客人全穿这样的衣服,咱们走吧!” 把刘虎领到了府门外,就听府里“哩喽乌啦~~乌啦哩喽”的吹上了,门上贴着双喜字,悬灯结彩,府上的家人也都穿上了新衣服,丫鬟婆子出出入入,看着刘虎直乐。 刘虎心中一想:“哦!我明白了,他府上有人成亲,请我喝喜酒,这酒我可得多喝点。”这个时侯,公孙瓒出来迎接,也换了一身文人的衣服。 “刘将军,酒宴齐备,就等您了,请吧!”公孙瓒往旁边一让,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虎被让到大堂,一看大堂上贴着喜神,两边点着金字的蜡烛,就问公孙瓒:“公孙大人,不知府上何人办喜事啊?我也没带来贺礼,下次我一定补上。”丫鬟婆子看着刘虎乐,停老大的个子,长得挺黑,穿的大红袍也不合身,这个衣服又瘦又短,愣头愣脑的。 公孙瓒也不言语,一挥手,说道:“来呀!两狼奏乐,新人出房!”一会儿的功夫,有两个丫鬟搀出一位千金小姐,头上蒙着花盖头,来到了刘虎的近前。 刘虎莫名其妙,直往后退,嘴了说道:“嗯……唉!这是干什么?哎~~!这是怎么回事?!”旁边早已上来两个家人,将刘虎给搀住了,说道:“姑老爷子,请您拜天地啊!” 刘虎惊慌的说道:“唉!哎!嗌!错了!错了!谁是姑老爷子啊!?”说完转身要走,公孙瓒一把就把刘虎给拉住了,说道:“妹夫,跟你实说了吧!这是我的妻妹,名叫李芙蓉,今年十九岁,高门不成,低门不究,从小在我的府里长大,我们夫妻见刘将军英雄气概,故将芙蓉许配将军,今天乃良辰吉日,成全你们夫妻拜堂,怎么样?” 刘虎一听,这脑袋“嗡”的一声,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脸涨得跟紫猪肝一样。刘虎半辈子也不懂得什么叫害怕,什么叫害臊,他今天可就傻喽! 刘虎心里明白,这叫什么!?这叫临阵收妻啊!没根九弟左傲冉讲,非怪罪下来不可,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中临阵收妻该杀啊!我可不能干这傻事啊!三十六招,走为上策,我溜达吧! 刘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得刘虎甩掉两个家人,撒腿往外就跑,来到了外边,上马直奔驿馆,就好像怕被别人给他抓住一样,他就这么跑了! 这边公孙瓒夫妻可傻眼了,李芙蓉蒙着盖头,心里还挺高兴,站在一边等着拜天地,刘虎一跑,李芙蓉受不了了,心道:“感情这是人家不愿意要我啊!那我还有什么脸活啊!”转身跑回绣房,是放声大哭,一会儿的功夫,这府里可就乱喽! 李文姬说道:“老爷啊!这不怪妹妹哭啊!刘虎一跑,岂不误了我妹妹的终身大事嘛!这可怎么好啊!非出人命不可啊!?” “不要紧!”公孙瓒摆了摆手,说道:“等我师弟来了,我就去禀明,求我师弟成全这门亲事。就算让我用面子去卡,我也要把这么婚事卡成!”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刚说到这,突然有探马来报:“启禀总兵大人,左元帅率领大军已到城外,请您迎接。” “好,我这就出去,备马。”公孙瓒也没换盔甲,上马出关,直到左傲冉的马前,翻身下马拜道:“卢龙塞总兵公孙瓒迎接左元帅。” 左傲冉甩镫离鞍下了坐骑,用手相搀,说道:“师兄,免礼,免礼。”左傲冉心里泛合计,心道:“我五哥刘虎怎么不来接呢?又打败仗了吗?师兄又怎么不顶盔挂甲呢?为什么又穿这身文人的衣服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刘虎结婚 第1章:刘虎结婚 公孙瓒见左傲冉看自己,忙说道:“元帅啊!请到城里再叙吧!” 左傲冉问道:“师兄啊!我的先锋官怎么没来?” 公孙瓒打了个哀声说道:“左元帅,我再你面前要告一状,请师弟要给我做主啊!”公孙瓒先称元帅后称师弟,是为了给左傲冉双重压力,使其在公在私,都要给自己做主。 左傲冉一听,心道:“坏了!我这五哥一定又给我惹祸了,不是临阵脱逃,就是惧敌不出,再不就是酒醉误事……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吧!”想到这,说道:“师兄有话请讲当面。” 公孙瓒就把刘虎吃酒带醉出兵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把打胜仗的事情也讲了一遍,最后才细细的说道:“你兄嫂有一胞妹,名叫李芙蓉,年方一十九岁,许给刘先锋,刘先锋来到府里完婚,不知何故,他半道就跑了,闹得你嫂子的妹妹哭哭啼啼,觉得没脸见人。”顿了顿又道:“元帅,如果这样,我的妹妹没法活了,请元帅做主。” 左傲冉听完了,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师兄啊!你千万别见怪,我五哥心粗性耿,再师兄面前无礼取闹,还请原谅。”顿了顿又道:“我五哥方才从师兄的府中逃跑,不一定是不乐意这门婚事,恐怕是怕违反了军规,临阵收妻,死罪啊!师兄,你也是武将出身,应该能知道吧!” 公孙瓒一听着急了,说道:“元帅,我公孙瓒身为总兵,怎能不懂军规,这件婚事不能算刘虎是临阵收妻啊!是我公孙瓒乐意的,再说,即使是临阵收妻也不应该杀,师弟你想啊!两军阵前冲杀,是为国尽忠,倘若有个三长两短的,何人传续香烟后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临阵收妻不能算罪啊!” 左傲冉听完点点头,心想:“也对啊!好吧!”随后说道:“众将官听真,从今日起,把临阵收妻这一条割去,若众位将官遇到合适的婚姻,不用禀明,只用成亲。”公孙瓒与众将听完都点点头,赞成左傲冉为大伙想得周到。 “师兄啊!你先回府稍等片刻,一会儿师弟我定带我五哥去完婚。”左傲冉说道。 “哎呀!那这就多谢师弟成全了。”公孙瓒高高兴兴的回府了。 左傲冉指挥城外的三军儿郎安营扎寨,派朱慈、刘全进城到驿馆去找刘虎,朱慈、刘全二人上马进城,来到了驿馆的门前,刘全问道:“唉!门军,刘将军在不在屋里?” “在啊!在屋里呢!我给您通禀一声。”门军道。 刘全一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他。”说完,刘全与朱慈悄悄的进了刘虎的屋子,来到里面一看,刘虎倒在床上,脑袋上蒙了个大被。 刘全上前一把就把被子给拽下来了,扯着耳朵给刘虎揪了起来,说道:“二弟啊!你干得好事,有人把你给告了!” 刘虎一瞧是自己哥哥刘全,呵呵一笑,说道:“哥哥啊!你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到的啊?” “早就来了,你怎么不去接元帅啊!?”刘全道。 刘虎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了,我也不能不去啊!” “唉!五弟啊!你这身真好看啊!打扮的真漂亮啊!”朱慈调笑道。 “得了,别逗了!”刘虎问朱慈道:“你们刚才说我被人告了,是谁告我去了啊?” “九弟的师兄公孙瓒啊!”朱慈道。 刘虎问道:“他告我什么啊?” “你别问我,你自己办的什么事情你自己还不知道嘛?”朱慈顿了顿,又道:“九弟有令!传你快去!” “那好,等我换上盔甲再去。”刘虎道。 朱慈一乐,说道:“就这么去吧!” “不,不,不。”刘虎摆手道。 刘全道:“走吧!走吧!” 朱慈、刘全二人撤着刘虎来到了驿馆门外,各自上了各自的战马,一同奔中军大营,到了营门口,朱慈说道:“五弟啊!你在这等着,我与你大哥先去交令去。”刘虎又害怕,又觉得别扭,从自己到城里,是又喝酒又招亲,九弟非杀我不可。 等里面传令兵传出话来,喊道:“让刘虎觐见!” 刘虎来到了里边,大伙一看,刘虎这个半截黑塔似的汉子穿了一身红,像小孩惹了祸一样,往地上一跪,等着发落,众人都觉得好笑,捧着小腹,强忍着笑意,板着脸瞧着刘虎。 刘虎呜噜半天才说出话来,他说道:“九弟,事情你都知道了,喝酒怪我,下次我再也不这么办了,成亲那个事情可不怪我啊!是你那个好师兄公孙瓒把我骗去的,你可不能杀我啊!” 左傲冉是忍不住了,笑着说道:“五哥啊!你起来吧!兄长的事情小弟都知道了,喝酒的那事儿,是你的不对,哪能那么做呢?!不过你杀了王同,也算是将功补过。成亲的事儿那可就是你的错了,哥哥啊!夫妇乃是人之大伦,谁不成亲,五哥你跑什么啊!?五哥你一跑,岂不害了那位小姐的终身,今日我们众兄弟送你去成亲。” “我不去!”刘虎说道。 “胡说!”左傲冉道:“拜了半截婚,你不去能行嘛!?” “嗯…那我……”刘虎顿时语塞。 左傲冉道:“你等会儿,我换换衣服就来。”左傲冉将军营的事情交给了田丰、陈登、左纯(张纯)三人,然后换上了便衣。左傲冉也是头戴紮巾,身穿剑袖花袍,挎了口宝剑,带着刘虎来到外面,与众人一同上马,来到公孙瓒的府邸。 公孙瓒在门口等了老半天,一看自己的师弟带着妹夫刘虎来了,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众人让进了大堂,先拜见元帅,然后刘虎又见姐夫。 左傲冉说道:“师兄啊!人我可给你带来了,只是我左傲冉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贺礼,明天再不补吧!” “哎呀!师弟啊!你现在可是身为元帅之职,能够亲来,为兄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赶快成亲吧!快!请出新娘子与刘虎拜天地”公孙瓒道。 两狼奏乐,请出了李芙蓉与刘虎拜天地入洞房,刘全、刘虎兄弟出身很苦,自幼就没有了父亲,母亲带着刘全、刘虎两兄弟度日如年,家中一贫如洗,从母亲去世之后,两兄弟就再朱慈的身边,朱慈占山为王,他俩也跟着,后来被左傲冉所收,四人在结拜为异姓兄弟,这才改变了刘虎的一生,直至他终生的命运。 刘虎这几年来,一直随左傲冉戎马生涯,南征北战,动挡西杀,受尽了风霜,今日能和李小姐成亲,也觉得挺美,后来李小姐给刘虎生了个儿子,姓刘名星字文达,也是一身的好武艺,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见诸事完毕,喝几杯喜酒,随后告辞离去,说道:“军中有事,不敢多留!” “师弟,你还是在城里住吧!”公孙瓒道。 左傲冉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在城外与军卒在一起,有事好出战。”左傲冉告辞回了联营,留下了其余众将,众将一夜的欢饮,是各个尽兴,就连城外营中的军士也赏了每人三碗酒,半斤牛肉。 第三天,探马飞报:“乌桓族乌延大王与王同之弟王寄领兵三万来取卢龙塞,声称要为王同报仇雪恨,血洗卢龙塞,大军离此不远了。乌桓族难楼大王部率兵十万,速仆延大王所部率兵五万,丘力居大王部率兵八万,仍是按兵不动。” 左傲冉一挥手,说道:“再探再报!” 左傲冉为了保住卢龙塞,四面派兵,包围了城池,急忙命军政司,点了四队人马,每队五千人,第一队由左纯领着,在正南扎下了营盘,第二队由欧阳烈领着,再西城外镇守,刘全为第三队,镇守东边,刘虎为第四队,守北边接应,四员将接令,各去安营驻防,左傲冉驻守在中军大营,单等乌桓兵一到,就开兵见仗。 一个个小小的卢龙塞,丘力居为什么下这么大的力气啊!因为卢龙塞是乌桓族进兵中原的咽喉要路,左傲冉驻扎再卢龙塞,丘力居的十多万骑军就没法过去,所以必须把这座关城枪下来。 乌延一部进犯卢龙塞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要攻下卢龙塞,打下卢龙塞只是一件十分次要的事情,乌延的主要目的是要为了王同报仇,杀死左傲冉麾下先锋官刘虎。 乌延率军离卢龙塞十里扎下营寨,王寄对乌延说道:“大王,我听闻左南蛮十分的厉害,曾经挥兵三百破十万,青龙山三万军士大破羌族十万大军,葫芦山谷又破羌胡联军二十余万,大王还请多加注意啊!” 乌延说道:“得了,你放心吧!咱们乌桓族可草原上的民族,咱们乌桓人上马是战士,下马是牧民,何惧区区汉朝南蛮。好了,天已经黑了,咱们只等明天开兵见仗。” 刘虎再营里可急坏了,他带着一支人马扎在城北,乌延的人马一到,刘虎就开始犯合计:“乌延率大军长途跋涉而来,早已是疲惫之军,如若我在他立足未稳之计给来个当头一击,这功劳不就是我的了嘛!我不去拿他见我九弟,我还等什么啊!对!今天晚上我就动手吧!”想到这,刘虎收拾利索,单人匹马出了联营。 麾下士卒就问:“刘将军啊!你上哪去啊!” “你们就别管了,我去去就回来,啊!”刘虎道。 刘虎拍马奔乌延的大营,离老远乌桓兵就喊:“干什么地?别往前走了,再往前来,我们可就开弓放箭啦!”刘虎也不惯这套,拍马舞动双锏就往里冲。 “放箭~~” “咻~~” “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中计了 第2章:中计了 “咻~~” 乌桓小校一声令下,三百名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三百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间飞临刘虎的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刘虎舞动双锏,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一阵的拨打雕翎…… “笃~!” 一声闷响,刘虎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居然射穿了他的优质铠甲,手臂的另一端露出了冷森森的箭头,饶是刘虎见惯了生死,也不禁心头一颤。 有马骑就是好,不仅是追杀敌军快,就连拨打雕翎箭,躲避箭雨也快,刘虎根本没有乌桓兵放第二次箭的机会,催马已经冲到了辕门前,虽然中了一箭,但是刘虎依然是极其的勇猛。 乌桓兵齐声呐喊:“了不得了,不得了了,左南蛮马踏联营来了,快跑!快跑啊!”乌桓兵光喊谁也不拦刘虎,刘虎一马当先,未有拦阻的冲到了中军大营。 中军营的牛皮帐篷打开,刘虎一看,见里边有一个人正在喝酒,这个面似黄土,头戴双龙闹珠的皮冠,胸前花狐尾,脑后枝节翎,身穿乳白色的战袍。 刘虎一看,哎呦!此人正是乌桓族四部之一部的大王乌延,好小子!我都到他眼皮底下他都不知道呢!这活该我立功,我抓住了他,这一战就算完了!想到这,刘虎两脚一踹镫,小肚子一碰铁薄梁,催马往里就冲。 乌延把营盘扎好后,就和大将王同商量对策,左傲冉足智多谋,爱用偷营劫寨之计,今天晚上肯定趁咱们初来乍到,立足未稳之计,他们准来偷营,所以必须做好准备,来个将计就计,顺水推舟,挖好了陷阱,乌延安然自得的坐在营帐里自斟自饮,就等左傲冉自投罗网,不但这也一个帐篷外面有陷坑,所有帐篷门前全挖了。 “轰隆!”的一声,刘虎就觉得自己往下掉,心道:“不好!这是陷马坑!我中计了!敌人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自己自投罗网了!”想到这,刘虎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吃疼,猛的往上一蹿,战马跳起了多老高,刘虎借力往上一纵身,连爬带蹬的逃出了陷马坑。 刘虎这也就是仗着自己胯下这匹宝马,宝马无处着力之时还能纵身上跃,要是换成了别的普通战马,早就连人带马掉进陷坑了,要不怎么名将都那么爱惜自己胯下马儿呢!?就是因为胯下有宝马,可救自己的命啊! “咣当!” “啪嚓!” 乌延手中的酒杯脱手掉落,摔得稀碎稀碎的,再乌延的心中,刘虎是定落陷马坑,自己是稳擒此人,哪料到,刘虎有宝马相助,竟然奇迹般的跳出了陷马坑,当时大惊失色,暗道:“我命休矣!” 乌延的勇力再乌桓族里也算得上一号的,要不然他也当不上一方的大王啊!但是今天他却被刘虎给惊到了,陷马坑从不至今无人躲过,但是今天刘虎却做到了,乌延哪能不被吓懵了! 刘虎手举双锏,口中哇呀呀的暴叫,刘虎平生最恨暗箭伤人之辈,如今被乌延给摆了一道,他哪能不怒火中烧,虽然尚在乌延的大营中,四周围都是伏兵,刘虎仍是手起锏落。 “嗤!”的一声,直砸得乌延万点桃花开,割下乌延的首级掖再身后,再一瞧陷马坑中的爱马铅顶干草黄,刘虎不由得火往上撞,原来陷马坑中并不是石灰面子,而是极其尖锐的竹签,那这坑就不叫陷马坑了,而是叫梅花坑。 这匹宝马虽然是从苏双、张世平处所得,但也算是左傲冉送给刘虎的,刘虎对左傲冉的兄弟情义就不用说了,就连刚刚那般危机时刻,刘虎都未曾将手中的双锏扔掉,更不用说是这匹爱马了,这匹爱马不仅仅是左傲冉所送之物,更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啊! 刘虎也不管那么多了,什么性命不性命的了,自己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死了的话,就当把命还给了救自己爱马铅顶干草黄,刘虎大吼一声,舞动双锏,就再乌延的营盘里杀开喽! 乌延一死,王寄就跑了,这王寄虽然是王同的兄弟,但却并非是一母同胞,王寄乃是庶出的长子,而王同则是正室所出,就跟袁绍、袁术两兄弟一般。 不仅如此,王寄的力臂过人,乃是年轻一辈的翘楚,王同根本没有办法跟王寄比,乌桓族崇尚武力,是一个以武为尊的种族,王同再家中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随乌延出征,全因为一个字——名! 现如今乌延已死,自己根本就没在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况且王同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他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哥哥,但是也知道自己哥哥有多么的勇武,刘虎能一招就杀他,自己恐怕连办招都挡不住,更何况乌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刘虎再乌延的大营中并不是乱杀一气,而是很有战略方针的,刘虎一路向后营杀,一直杀到粮草大营,放了一把火后,刘虎又向前营杀出,因为刘虎突然想明白了,乌延已经被自己杀了,自己爱马的仇已经报了,自己要是再死了的话,那就不值得了,更何况自己刚刚成亲,万一自己死了,那不就苦了自己妻子李芙蓉了嘛!想明白了这一点,刘虎就挥动着双锏向营外杀去。 刘虎杀到离营门还有三百步远的时候就杀不动了,那可是足足三万人马啊!就算跑了一万,被刘虎杀了一万,那还剩下一万呢!更可况,不可能跑了一万,刘虎也不可能杀了一万。 里三层外三层的乌桓兵围着刘虎,那可真是风吹不进,雨打不透。刘虎的鼻洼鬓角早已是大汗淋淋,手中的双锏已经感觉得有些沉重了,挥舞起来的速度与反应能力已经大打折扣了。 原先刘虎杀得那么顺利,连粮草大营都烧了,全因为乌桓族内没有人指挥造成的,乌延死了,王同跑了,大营里一下子就乱套了,将乃兵之胆,更是兵的主心骨,心在不一样了,乌桓兵里有人指挥了,要不刘虎还真杀出了。 就见此人,身高八尺,银盔银甲淡黄袍,胯下骑着胭脂马,手擒丁丁狼牙棒,往脸上看,雪瓢的一张脸,大块红斑,小块红点,斑斑点点,长得不但不光溜,而且满脸的jqk,就差大王了,阔口咧腮,肚大实围,在一旁呼来喝去,指挥兵马围杀刘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乌桓族乌延所部其中一个小部落的头领,名叫骨进。 刘虎身上的汗水早就把铠甲内的衣服给溻湿了,黑色的盔甲上沾满敌人的鲜血与脑浆,黑色的盔甲早已变成黑紫色,头上的头盔已经没了,鲜血迸溅的满脸都是,刘虎现在就跟一个血人相似,但是刘虎的意念仍然在支持着他,那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就在骨进极其得意,刘虎即将坚持不住的危机时刻,脚下的大地突然开始了轻轻地颤抖,颤抖愈演愈烈,骨进不由得侧目观瞧,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骨进的脸色变了,所有乌桓兵的脸色也变了。 他们所看到的事物是一样的,带给他的震撼也是一样的,他们看到的是一支骑兵,一支庞大的骑兵! 近了,越来越近近了,当骨进看清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时,因为连番恶战而变得漠然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因为那杆旌旗上,赫然绣着斗大的一个“左”字。 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骨进的脑海之中…… “冲啊~~” “杀呀~~” “杀啊~~” 排山倒海的喊杀声响起,却被滚滚向前的铁蹄声所淹没,庞大的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乌桓军大营漫卷而来。 乌桓兵一部分继续围杀刘虎,而另一部分兵士匆忙的列阵,乌桓兵匆忙列起的的军阵根本无法抵御心中的震慑,慢慢的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乌桓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没有马,他们就不再是骑兵,没有马的乌桓骑兵不堪一击。不是他们不想骑马,而是战马都惊了,被刘虎的一把火惊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被王同带走了一多半。 骨进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颓势,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开始往后退缩,能够坚持留在原位的乌桓士兵正在变得越来越少。 在左傲冉麾下骁骑营、飞骑营、虎骑营,以及一万北军骑兵阵的强大压力下,乌桓军高涨的士气迅速消褪,骨进在连续斩杀了几名后退的士兵无果之后,终于也放弃了,转身加入了逃跑大军,说到底,骨进并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 左傲冉所率领的骑军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乌桓军再营盘前列开的溃逃残阵,锋利的长矛,锐利的斩马刀,像扎稻草、切西瓜一般洞穿了乌桓兵的身体,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 刘虎发现身边的乌桓兵不再围攻自己,而是一个个惊慌的溃走,刘虎不明所以,侧目又一瞧,看到了远处冲来的骑兵,刘虎这才明白,这一定是众兄弟来救他了,要不然乌桓兵不可能全线溃败。 心神一松,刘虎全身的力气就好似被抽空了一般,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手握双锏,缓缓的向后倒去,刘虎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全依赖一股信念,如若没有这股信念,刘虎可能早就死了。 左傲冉的眼睛是极其锐利的,其余十七位兄弟以及众战将的马匹都没有左傲冉的马快,左傲冉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上下翻飞,收割着乌桓兵的生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大军压寨 第3章:大军压寨 就在左傲冉刚刚冲到已经没有了门的辕门前时,正好看到刘虎缓缓倒下的身影,左傲冉以为刘虎已经力竭而死了,一股悲愤从心底涌起,左傲冉挥舞着大枪,怒吼道:“杀!杀!杀!给我一个不留!”身后众将士轰声应诺,急催胯下战马,向溃败下去的乌桓兵杀去。 老师李严交给左傲冉的“穷寇莫追”四个字,左傲冉再这种情况之下早已经忘却到脑后了,现在的左傲冉只想为刘虎报仇,杀尽眼前的乌桓兵杂碎! 刘虎私自离开营地左傲冉不知道,但是后来有探马来报,说乌桓军大营乱了,左傲冉当时怕是乌桓人诡计,并没有出兵,只是让探马再探再报,后来还是因为喜欢四处找人乱侃的蒋义渠来报,说刘虎不再自己的营中,兵士说他出去就没回来,这个时侯刘虎已经杀到了粮草大营并放火烧粮。 左傲冉听完,当时就想到了,刘虎一定是立功心切,单人独骑偷营劫寨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探马来报,说乌桓军大营起火。这下子左傲冉就更顶确定了,定是刘虎擅自出兵,左傲冉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下令,所有骑兵强袭乌桓大营。 这才有了万骑马踏乌桓寨,兄弟情义比天高,力竭刘虎巧得生! 卢龙塞外一战,斩敌首两万两千余,刘虎斩敌首乌延,火烧乌桓军粮草大营,仅王同带六千余人逃走,骨进带百余骑逃走,己方伤亡千余人,刘虎轻伤昏迷,以上一律写成捷报,送往京师洛阳,呈给灵帝刘宏。 五日后,丘力居得知乌延已死,会合了王同、骨进,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亲率十五万大军,骑兵十万,步兵五万,以鲜卑人宇文康为军师,从子蹋顿为先锋,挥军直取卢龙塞,安营在五十里外。 左傲冉急忙着急众将,借用公孙瓒的官宅当作临时中军大帐,与众将在府中商议。 左傲冉看了看,见众人都到齐了,于是说道:“今丘力居,领十万乌桓精锐骑兵,五万乌桓精锐步兵,扎营城外午时里,我方只有两万多,不到三万的精锐骑兵,不到十万的步兵,不知各位有何破敌之策?” “依我之性,带五千步兵,一千骑兵,杀将出去,定取丘力居人头献与九哥,如若不然,则立军令状。”张旭在一旁说道,张旭是受到了刘虎的刺激,才会这样的。 左傲冉一摆手道:“十弟不得胡闹,此举乃是视将士的生命于粪土,如若兵败,实为不仁,万不可逞一时之英雄。” “我军可派一上将,经终无之险峻山路,绕到须横山,傍晚时分,借北风之事,火攻丘力居骑兵,同时正面袭击丘力居的前军营帐,令其首尾难以相救,逐个击破。”左纯献计道。 “贤弟所说之策虽严密,但我军仍会伤亡大半,方能取胜。”左傲冉顿了顿又道:“现如今,天下四处动乱,各地方豪强割据,反叛之军四起,唯有军队和领土方可挤占一席之地,如若此战我军伤亡过大,即是胜利,也与我军不利,与大汉不利,而且还不能使乌桓各部归顺,反而会成为日后的祸患。” 这时候的公孙瓒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师弟之意难不成是求和不成?那乌桓之民,民顽不化,即使招降,也难保其他日不再反叛。”公孙瓒是极其厌恶这些外族,能够尽可能的消灭他们,是公孙瓒的唯一想法,要不然他也不会不惜消耗数千白马义从,也要将辽西、右北平等地的大量乌桓骑兵消灭殆尽了,后世更不会在众多割据一方的诸侯中给他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称号;“民族英雄!”这称号全是因为他抗击外族侵略才获得的。 “师兄所言有理,但我若将其引入中原,让其与咱们汉人通婚,久而久之必备汉化,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还会反叛吗!?”左傲冉用有些戏谑的声调看着自己的师兄公孙瓒说道。 众人点头诚服,随后左傲冉摊开帛布地图,说道:“左纯、张台二位贤弟领一万人马,为第一先锋,袭击丘力居的前锋营帐,待丘力居反攻时便退回不得恋战。” “是!”张纯应命道。 “颜良、文丑为第二、第三先锋,各领本部兵马,依序出击,不得恋战。目的在于拖垮丘力居士兵的锐气,摧毁其精神支柱,消耗体能,使其无心交战,兵心涣散。”左傲冉道。 颜良、文丑应命道:“遵命!” 左傲冉指着地图上的须横山说道:“许褚领本部兵马,为前队,带上农具铁楸,前往山中依此图挖掘战壕。师兄带本部人马前往山中掩护仲康部队,兼引诱丘力居先锋部队入阵,我与二位兄弟同行。田丰留守大营,蒋义渠领本部兵马以及五千将士接应左纯、张台、颜良、文丑四人。典杰率领五千兵马协助守城,众人明白后各自回营休息,三日后的二更起火,三更偷袭。” 左傲冉、陈登、公孙瓒三人偃旗息鼓,带将士绕过终无险要之路,用了一日的时间赶往须横山。左傲冉命士兵按九曲阵法移栽树木,公孙瓒掩护全军。 九曲阵,民间也称“九曲连环阵”或“九曲迷惑阵”。整个阵呈正方形,横排19行,竖排19排,阵内361个座标点,东、西、南、北、分为九个曲阵。 每曲中又有曲头,据说一个曲头就是一个死胡同,即进阵门只要按特定的路线前进,可顺利出门,反之会误入歧途。阵中东西走向的曲叫“平曲”,南北走向的曲叫“立曲”。 有的阵图是进门先转四周后转中宫,有的阵则直取中宫后转四周,有的阵平曲多于立曲,又有的阵则立曲多于平曲。曲阵的平与立、多与少及顺序走向在于设阵人的精心摆布、变化。 但是,九曲中九大星君的位置是固定不变的,九大星君分别为金、木、水、火、土、太阴、太阳、罗候、计度等,一一按东西南北中位置布设。 “金”的位置在正东方,“木”的位置在正西方,“火”的位置在正南方,“水”的位置在正北方,“太阴”的位置在西北角,“太阳”的位置在东北角,“罗候”的位置在东南角,“计度”的位置在东西角,“土”的位置在正中央。整个阵容星罗棋布,壁垒森严,大有神圣不可侵犯之势。 足足的用去了两天的时间,布阵才算完毕,左傲冉又将将此阵中的玄机说与公孙瓒和陈登,二人听后赞叹不已。 左傲冉在营帐中一遍一遍的查看着地图,他明白这一战的意义,因为他输不起,赢了此战,从此河北、辽宁一带的异族在无战事,且有源源不断的良驹和精锐骑兵,输送给自己,输了的话,整个幽州、冀州将陷入一片战乱。 望着营帐外皎洁的月光,左傲冉第一次在这个空间感到疲惫,感到劳累,他想起了金莲,想起了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生男生女,左傲冉都是会高兴,因为左傲冉是现代人,生男生女都一样嘛!想到这,左傲冉发自内心的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登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小声的说道;“启禀主公,二更已到,是否起火?” “传我命令,各营起火做饭,三更出兵。”左傲冉道。 各营小心的吃过战饭,一切都准备好了,左傲冉又亲自的视察了一边各营,确保一切无误,不出任何的意外,迎面的西北风迎来胜利的气息,左傲冉心中坚信着。 三更时分,左傲冉下达命令,命公孙瓒领麾下三千白马义从和自己麾下的五千士兵偷袭丘力居的营帐,近身交兵后,不得恋战,引诱丘力居主力骑兵进入九曲连环阵,埋伏于两翼的的兵士由陈登指挥,一起放箭射杀,挫其锐气。 战争如期进行着,没有丝毫差错,丘力居进入阵中,发现此地套着丝丝诡异,想退却越走越没有尽头,不时的一阵箭雨齐发,身边将士应声而倒,马匹四下乱窜,最后不见踪影。 左傲冉这边的生门不时有马匹窜出,士兵全部将其缉获。(原来九曲连环阵,能控得住人,却控不住牲灵,只要脱离人类的掌控,就能自行走出阵中,不被乱箭射杀。这也是发明此阵的人的战略思想,毕竟马匹在冷兵器时代是重要的军用对象,有他不可取越的地位。)这时丘力居的骑兵已经死伤了三分之一,士兵士气涣散,没有斗志。 左傲冉看时机成熟,就命陈登停止放箭,由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开道,由生门进入,士兵们齐声喊道:“我方主将为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希望乌桓大王丘力居,投降大汉,以麾下众将士的性命为第一!”丘力居的士兵听后更是面面相视,看向丘力居。 丘力居沉思了一阵子,看向了身旁受了箭伤的军师宇文康命,宇文康默默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于是丘力居就往士兵喊道:“投降可以,但必须左傲冉大元帅亲自前来,并且说服我们大王。” 左傲冉听后高兴的来到正中心,看到丘力居,左傲冉让公孙瓒前行让开道路,独自一人前往两军阵中,来到丘力居的近前,左傲冉一勒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拱手向丘力居说道:“我乃是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奉朝廷之命前来平定叛乱。招降你的理由有三,其一为,你本为乌桓大王,与我等同属大汉子民,只因受张举之蛊惑,才做出这等反叛之事,这本非你之意,大汉天子宽宏,希望你早日迷途知返,报效国家。其二为,众将士皆为大汉子民,抵御外族入侵,舍生取义,马革裹尸,乃为英雄,现今同为大汉子民,互相残杀,乃为不义,平白的涂炭生灵。其三为,此阵为上古奇阵,无人能破,如若力敌的话我承认我们不是乌桓骑兵的对手,但如若要是智取的话,你却不是我的对手,且白白牺牲将们的性命,此实为不明也!此三条不知可否说服丘力居大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大仁大义 第4章:大仁大义 宇文康双眼紧闭,两滴眼泪从眼角低落,心中尽是不干之意。丘力居长叹一声,翻身下马单腿跪地说道:“左元帅一番大仁大义之言,犹如寒风刺骨,将我从寒冷中救出,让我明白忠义之理。我丘力居愿意归顺大汉,归顺左元帅,愿跟随左元帅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左傲冉急忙下马,双手搀起丘力居,说道:“丘力居大王真乃识大义之人,我左傲冉感激不尽。”说完留下公孙瓒、陈登二人整编降兵,他和丘力居并行前往营帐。 回到大营,颜良、文丑、左纯、张台四人皆回,斩杀敌将王同、土金牛、赤莫罕、赤莫乎,生擒活捉丘力居从子蹋顿,这让丘力居又是一阵感动,至此,幽州之乱平定。 乌桓族共分四部,其中难楼部落人数最多,大约有二十万人,其次就是丘力居的部落,有人口十五万,再次就是苏仆延的部落,人口有十万多,最小的是乌延部落,人口大约是八万人,现在乌延以亡,有左傲冉的支持,丘力居就将其吞并了。 虽然丘力居的人数仍不及难楼的人多,但骑兵的数量却胜过前者,所以现在乌桓三部之中,以丘力居的实力最强,所以丘力居可以说是乌桓族三部中的真正大王,但是要想乌桓族真真正正的投降,左傲冉还得说服其他两个部落的大王。 虽然左傲冉完全可以用兵力与实力震服其余两部,但是却不能保证他们永远都臣服,一点触及到他们利益的时候,恐怕还会举兵反叛,到 时候,一旦两部联合,恐怕丘力居一人是很难抗衡的,所以再丘力居一再的恳求与极力的保证下,左傲冉答应与他一起去见乌桓族其余两部的大王。 五天后,丘力居离开了左傲冉的大营,率军返回自己的领地,招集其余两部的大王协商归顺的事宜,左傲冉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后,单人独骑前往了丘力居的领地,众人是说什么不肯的,但是左傲冉最后用了一句话,就说服了大多数人,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丘力居在临走前,特意挑选出了五千乌桓精锐骑兵留下,被左傲冉编成了“飞羽营”。 咱们闲话少说,直接截入正题,左傲冉单人独骑来到丘力居的老营,一路上的自然风光尽收眼底,让左傲冉的心中感到十分的舒适,暗叹:“大自然真好!” 早在丘力居老营的十里外,丘力居就派人等候了,一里一个层层接待,直至接到丘力居部落之内。这些接待的乌桓兵对左傲冉问话是有一句答一句,一句废话没有,就这样,左傲冉也了解了很多。 难楼与苏仆延都很反对归顺,但是再丘力居与自己的双重压迫下只能选自归顺,这一点,左傲冉早已经预料到了。从接待的乌桓兵口中得知,丘力居想先和自己碰一下头,之后再和难楼、苏仆延见面。 左傲冉就这么跟着前面的乌桓兵走,左穿右转,左傲冉暗叹:“丘力居的老营好大啊!这好像还不包括一些附庸的小部落吧!”就在这个时侯,左傲冉突然听到一丝怪异的声音,这一丝声音,迫使左傲冉停下了步伐,驻足又听又瞧…… 万籁俱寂中,一间极其巨大的六层牛皮帐篷中传出一声女子的声音,以及一群男子的叫嚣声。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给左傲冉带路的乌桓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当他发现左傲冉不见了的时候,当下大惊失色,急忙按照原路找回,一旦把左傲冉弄丢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按原路而回没多久,就发现了左傲冉,发现左傲冉好像再看什么!? 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凑眼一瞧,小兵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女子他认识,其中的一名男子他也认识,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扯了一下左傲冉的衣袖,说道:“左元帅,我家大王走在前面的帐篷,小的怕我家大王等急了,还请……” “哦!我差点忘了,不好意,你前边带路吧!”左傲冉说道。 小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向左傲冉身施一礼:“请左元帅随小的来。”说完,疾步而走,好像后面有狮子追他似的。 “你什么名字啊?”左傲冉问道。 小兵回答道:“小的叫莫里巴。” “呵呵!莫里巴啊!刚才再帐篷里的女人是谁呀?我看你很紧张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或者找别的借口搪塞我!”左傲冉说道。 莫里巴说道:“小的不能说,小的真的不知道,还请左元帅别为难小的。” “那好吧!我就不难为你了!”莫里巴刚要道谢,左傲冉却微笑的说道:“你不知道,你家大王是应该知道的,一会儿见了面,我就问问他,看看他知道不知道?” 莫里巴一听就傻眼了,急忙说道:“左元帅你千万别问我家大王,这事情要是让我家大王知道,恐怕整个部落都要翻天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更要知道了,我一项是比较喜欢刨根问底的,有什么事情要是知道的不透彻的话,我是会睡不着觉的!?”顿了顿,左傲冉道:“这件事情我保证,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外,绝对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行了吧!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莫里巴犹豫了一下,最后好一咬牙,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看看了四周围没人,走到左傲冉的近前,再左傲冉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个女人叫喀丽儿!现在左元帅可以走了吧!”说完,莫里巴转身就走。 左傲冉一伸手,一把就把莫里巴的胳膊给抓住了,笑呵呵的说道:“莫里巴老弟啊!你既然已经说了他叫喀丽儿,就不要在吝啬了,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见了之后就有这么大的反映,还说正是部落都会乱,这个女人怎么会有么大的权利,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 莫里巴打了个哀声,说道:“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顿了顿说道:“刚才帐篷里的那个女子是我们大王的两个妃子之一,名叫喀丽儿,而另一个妃子叫穆塔儿,这两名妃子是我们大王极其宠爱的。”看了看四周又道:“左元帅,您说这件事情要是让我们大王知道,我们整个部落是不是会大乱!” 左傲冉呵呵一笑,说道:“你们大王长得五大三粗,难不成?” 莫里巴摇了摇头,说道:“左元帅,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们大王蜡不蜡枪头小的不知道,但是穆塔儿与喀丽儿的欲望却很强!唉!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九个男的当中小的只认识一个,那个就是我们大王的从子小王爷蹋顿!” 蹋顿!?他可是乌桓第一勇士啊!原来他喜欢这个调调啊!难不成外族都喜欢这个调调,又或是外族遗留下来的传统,什么弟弟即位可占有哥哥的妻子与女儿,又或者是儿子继位可以占有自己父亲生前的女人,除去自己的母亲以外,又或是母女共侍一夫!? 荆州、益州、幽州、并州四州捷报先后而到,得知四方叛乱以平,灵帝刘宏大喜过望,纷纷封赏。封孙坚为乌程侯,王敏为南阳侯,刘焉麾下贾龙为巴郡太守,左傲冉无封赏,数日后即刻回京,麾下长史田丰假渔阳太守,公孙瓒为右北平太守,行辽西、辽东二郡事,刘虞也无封赏,只是一封表扬信而已,最惨的还是刘备三兄弟,虽然立功无数,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官职只是得个别部司马、平原县令,值得庆幸的是刘备又收了一员贼将名叫韩暹。 话再说回到左傲冉,原来丘力居要和左傲冉碰头的原因二两个,第一件事是难楼、苏仆延的问题,第二件事情就算左傲冉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的事情,那就是李文侯仅仅引数百骑仓惶奔入鲜卑、匈奴、秦胡领地,最后奔到丘力居老营的范围被擒,一问之下,才知道李文侯是左傲冉的部下,这也就不能杀啦! 据李文侯所说,自从韩遂设下鸿门宴以来,一直都被韩遂压着打,后来灵帝刘宏派皇甫嵩为主帅,董卓先锋,率军再次平叛。李文侯为了给北宫伯玉、柯吾父子,还有阿里拓兄弟报仇,便与皇甫嵩的大军回合到了一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皇甫嵩被罢免了官职,又由董卓接任了,董卓接任后,大肆的削弱他的兵权,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大军仅剩下了数千亲信,再董卓的一次围剿当中大败,阿里拓金率兵断后身亡,他才与彻里吉率领百余骑逃脱。 听到这,左傲冉一拍桌案,将桌案的一角拍得爆碎,怒骂道:“无信小人韩遂,吾左傲冉定噬你肉喝你血,为北宫伯玉、柯吾父子,还有阿里拓兄弟报仇雪恨!” 丘力居也是十分的气氛,击节道:“这种无信小人,当真该杀!当真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啊!” “主公……”李文侯抱拳跪倒再左傲冉的面前,说道:“侯未能完成主公之重托,实乃不赦之罪,理应当斩!但是我李文侯答应过耶文狼兄弟,要为他们报仇,侯恳请主公暂饶一命,等侯率军斩杀了韩遂狗贼,主公再数罪并罚,侯虽死无怨矣!请主公准许!” “文侯老弟如若想要挥兵斩杀韩遂狗贼,老哥虽说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老哥还有精兵数万,大将千人,皆可听从老弟之调遣,任文侯老弟指挥!咳咳!咳咳!”丘力居道。 李文侯向丘力居一抱拳,说道:“谢丘老哥!” 左傲冉并没有说什么,心中只是悔恨,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韩遂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不仅害死了北宫伯玉、柯吾、耶文狼,更害死阿里拓铁的三位哥哥,自己真的有些骄傲了,不!不是骄傲!是无所忌惮的狂妄!自己顺风顺水的路走得太多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血债血偿 第5章:血债血偿 “主公!”彻里吉轻唤一声道。 清醒过来的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时机尚未成熟,咱们还是先从长计议吧!”顿了顿又道:“老丘啊!我看你的面色不好,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多注意点身体!”左傲冉记得丘力居好像是病死的,所以才提醒一下他,左傲冉可不想丘力居死得这么早,一旦他死了,让蹋顿即了位,恐怕乌桓又要乱了。 丘力居道:“多谢主公关心,我会注意的。” 左傲冉看着丘力居说道:“老丘啊!现在就把难楼、苏仆延请来吧!我要赶紧解决这边的事情,马上赶回京师洛阳,当面向陛下请旨,率兵再平凉州叛乱,我定要让韩遂血债血偿!” “咱们是不是先商量一下如何应对他们二人,之后再将他们二人请来,居请主公先来碰个头的意思就是想先商议出来一个对策!”丘力居说道。 “是啊!丘老哥说得对,咱们应该先商量商量。”李文侯道。 左傲冉一乐,说道:“不用了!我应经有了一个万全之策了,不过老丘你可一定要配合我啊!这回能不能成功,你能不能真真正正的当上乌桓大王,可就都要看这会了!” “好!主公既有妙策,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了!”丘力居一挥手,说道:“来人啊!有请难楼、苏仆延以及众人前来我的大帐,就说左元帅已经到了。”自有乌桓亲兵答应一声,去请众人了。 不一会儿,众人就到齐了,左傲冉与丘力居同桌而坐,按理说,丘力居是主人,理应坐在主席,但是左傲冉可是丘力居的主公,又是平乱大元帅,丘力居就让左傲冉坐在主席,但是左傲冉却不肯,硬拉着丘力居一起坐在了主席上。 李文侯、彻里吉分列左右,左面是难楼、苏仆延、苏仆延的兄弟速仆丸,右边是丘力居的长子楼班、从子蹋顿、军师宇文康,还有骨进,剩下的就是一些部落的首领。 丘力居见众人都到了,酒菜也都上齐了,就向众人分别介绍了一番,为了先减缓一下众人情绪,丘力居就按照惯例一挥手,说道:“来人啊!将舞姬带上来,为在座的众位解解闷。” 宽敞的帐篷里温度极高,那可是九层厚的牛皮帐篷啊!几乎所有人都精赤着上身,出了左傲冉以外,众人舒舒服服的半靠半倚着,一边大口的往嘴里灌酒,一边悠然自得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左边的一名乌桓舞姬穿的是一袭白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美观大方的裙摆刚好遮到膝盖,两条浑圆玉腿上方包裹着半透明的肚兜,脚掌踩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 右边的一名乌桓舞姬穿的是一身英姿飒爽的黑色服饰,贴身的裙摆也正好遮到膝盖,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的是黑色绑带,脚掌踩的是一双漆黑的布鞋。 两名舞姬的穿着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装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耸的胸脯都涨鼓鼓的突起, “我靠!这两名乌桓舞姬长得还算可以,但是他们的那对大白兔子也太大了吧!都快要破了!这身穿着还真的是特别诱惑呢!”左傲冉的心中暗道。 难楼半眯缝着双眼,笑道:“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你们就表演一下吧!不知道有没有我哪里的三十名舞姬跳得好,哈哈哈……” “跳得好不好当然是看完才知道了,如若不好的话,我现在倒是可以教她们!” “我靠!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个舞姬嘛!舞跳得怎么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这又不是给皇帝跳舞!”左傲冉暗道,就连李文侯与彻里吉也是面面相觑。 “还呆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跳啊!”怒吼声从难楼的口中发出,两名舞姬的俏脸僵硬了几秒,看了一眼丘力居,丘力居微微的一点头,儿女才开始了缓缓的扭动她们惹火诱人的娇躯。 “一、二、三、四……屁股扭起来…前、后、左、右……没错了,就是这样……”速仆丸确实像个训练有素的舞蹈家,一边指挥着最标准的舞姿,一边吆喝着节拍兼纠正姿势动作。 “你们给老子认真一点,别敷衍了事!哪个要是跳的不好,就别怪我对另一个不客气!”苏仆延看的兴高采烈,一会儿督促几声两名舞姬,一会儿喝骂出几声,还时不时的甩动两下自己手中的鞭子,用来恐吓她们。 “动作!注意注意!屁股摇晃的再夸张一点……”不知廉耻的大声嚷嚷 在皮鞭与喝骂声的双重威胁下,两名舞姬哪里还敢怠慢,不敢有分毫的差池, “怎么!?古代也有这玩意!?这不是我那个时代的艳舞吗!?原来古代就有了,弄了半天艳舞是古代先辈们传下来的啊!”左傲冉暗暗的惊叹道。 苏仆延贪婪的咽着唾沫,突然眼露凶光,手中的鞭子呼啸着挥了出去,“啪!”的一声,皮鞭狠狠的打在两名舞姬的脚前不远处,将地上的虎皮都打开了一块。 “哼哼,我已经说过不许敷衍,你居然敢当耳边风!”苏仆延厉声喝道:“给我投入点!” 一见这情形,丘力居可忍不住了,这不是再立威嘛!这三个人竟然赶在自己的地盘这样,这可是真的太目中无人了,难不成以为我死了嘛!丘力居刚要发火,却被一旁的左傲冉一把给按住了,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才将暴怒中的丘力居给压了下来! 两人被吓得够呛,连忙用出了自己最大努力来, “对了,舞动的热烈些,再热烈些……跳舞就是这样才有味道……尽量的热烈起来……”苏仆延不厌其烦的教导着, 左边的舞姬涨红着俏脸,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飞跃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了不少,动作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了, 在高亢轰鸣的节拍声中,两名舞姬跟着苏仆延打击出的节奏卖力的跳着舞,这真是一次难得一见的艳舞秀,左傲冉是这么认为的, 左傲冉看到这,可就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艳舞,想到这,左傲冉侧目看向丘力居,低声的问道:“丘大王啊!这是不是有些过了,跳舞就跳舞呗!干什么这样啊!这多有伤风化啊!?” 丘力居听了左傲冉这番话后,就用了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左傲冉,试探的问道:“左元帅啊!什么叫有伤风化啊!?这可是我们乌桓族欢迎客人、庆祝节日、重大欢宴时才拿出来的,元帅可不要不识货啊!?” “什么!?我靠!乌桓族竟然用这等舞蹈当做待客之礼,而且还是最隆重的待客之礼!”这令左傲冉十分难以理解,但是却让左傲冉知道了一件事情,原来这舞是乌桓族创立的,并不是他们那个时代独有的! 丘力居看着左傲冉,低声说道:“如若左元帅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快一点跳完,咱们好直接进入正题!” “中原人就是中原人,根本不懂得欣赏,这么好的舞蹈竟然还嫌弃她不好,真知不知道你们中原的汉人认为什么样的舞蹈才是好舞蹈啊!?”难楼出言道。 速仆丸突然开口道:“汉人不是不弄得欣赏,他们是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美妙的舞蹈,不懂装懂而已,汉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的,让我想想,什么葡萄酸来的!” “那叫吃不找葡萄,说葡萄酸!”难楼道。 速仆丸击节道:“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左傲冉呵呵一笑,在左傲冉的心中,舞蹈的最高境界应该是像来莺儿那样,跳起舞来热情奔放,没有一点羞羞答答的样子,给一种极其唯美而又劲爆的感觉。 在场的众人都被左傲冉给惊呆了,尤其是李文侯、彻里吉、丘力居三人,他们没有想到,一项仪表不凡的左傲冉竟然也懂得这个。更加吃惊的是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他们真没想到左傲冉还懂得这个,其中的速仆丸听完左傲冉的话,不禁暗暗的点头,心道:“嗯!这样确实比自己的下一步要高!”左傲冉身为现代人,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也就不要叫人带人了! 楼班的举动自然落在了丘力居与左傲冉的眼中,丘力居黯然的叹息一声,而左傲冉却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暗道:“孺子可教也!” “哈……不错嘛!跳的真不错!越来越熟练了!”左傲冉故意吹着口哨起哄道:“你们果然很有跳这种舞的天赋,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哈哈哈……” “好极了,十分精彩!”众人“辟里啪啦”的鼓掌喝起采来, 左傲冉实在是忍不住了,“啪!”的一拍作案,怒道:“够了!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你们三人该够了吧!今天邀请你们三人来不是为了看你们称为“美妙”舞蹈的舞蹈的,我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真的要是给我惹怒了的话,你们不会好过的!” 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被左傲冉言语间的凌然威势所摄,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而蹋顿的表现也尽在左傲冉的眼底,左傲冉确定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和左傲冉想的一般无二。 左傲冉看着两名舞姬说道:“你们是汉人吗?” 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舞姬唯唯诺诺的回答道:“不全是,我的母亲是汉人,我的父亲是鲜卑人,我是被卖到乌桓来的,这是我的女儿,他的身体内流着汉人、鲜卑人、乌桓人,三个种族的血液。” 左傲冉一听就更怒了,什么!?这两人竟是一对奴隶母女!左傲冉向她们二人一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两母女两眼感激的看着左傲冉,跪倒磕了三个头,这才穿好衣服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继位之争 第6章:继位之争 左傲冉扫试了一下在场的众人,极度威严的说道:“现在咱们是该好好谈论一下咱们所要谈论的正事了!” “丘力居大王身体如今极度不好,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才能恢复,所以丘大王决定让位!”左傲冉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一下子就将全场的给惊住了,其中最为震惊的当然就属丘力居本人了,但方才左傲冉已经说了,自己一定要配合他,所以丘力居也没有说什么。 楼班突然站起来,说道:“父王,您的身体怎么了?” 这句话突然提醒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蹋顿,蹋顿也上前一步,问道:“伯父!你怎么了?侄儿瞧您平时气色不错啊!到底生了什么病啊?侄儿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伯父的病。” “那何人来继承呢?”难楼道。 宇文康说道:“那当时大王的长子楼班了!” “楼班尚且年幼,不足以当上单于,我看还是咱们乌桓第一勇士来当更合适!你们说呢?”苏仆延道。 速仆丸附和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李文侯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丘老哥选继承人,何许你们这些人七嘴八舌的,你们只是做个见证而已!”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知道李文侯是左傲冉的人,所以不敢把他怎么样,只能怒目而视。 丘力居这个时侯很配合的站了起来,说道:“如今吾子楼班尚且年幼,不足以执掌硕大了部落,所以我就定,让我的侄子蹋顿暂时代替吾子楼班执掌我部,等楼班成年以后,在接任单于之位。” 蹋顿连谦让都没谦让,直接就跪倒再丘力居的面前,说道:“伯父请放心,侄儿定当尽心尽力执掌我部,等到班弟成年之时,我定当将一个昌盛的部落交到他的手上。” 左傲冉瞧准时机,说道:“众位认为乌桓第一勇士蹋顿来当乌桓的单于合适吗?”宇文康眼中精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立一旁。 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一口同声的说道:“没有意见!” 左傲冉的嘴角微微上翘,上前一步说道:“既然你们三人都没有意见,那就都过来参见你们单于陛下吧!”左傲冉的这句话一出口,宇文康的双眉猛然一凝,随即便消失不见。 “你……”三人指着左傲冉,却连半句话都说不来,左傲冉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同意蹋顿成为乌桓的单于,但是他们都没有多想,左傲冉说的乌桓是整个乌桓而不是他们一部,唉!这亏吃得真爆! 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刚要强辩,却瞧见宇文康向他们摆了摆手,又点了点头,三人明白了,这是让他们三人不要与左傲冉对立,欣然接受蹋顿当单于的实事,三人虽然有所不甘,但还是接受了,一起向蹋顿拜倒。 “这件事情办完了,我们也该谈真正重要的事情了,不!不是谈,而是你必须内迁,没有一点的于地,所以现在你们不必讨论,直接由你们单于来回答就好了!”左傲冉皎洁的笑道。 左傲冉这招不可谓是不高,现在有一顶大高帽戴在蹋顿的头上,而现在的这个抉择权就在蹋顿的手中,若如蹋顿不选择内迁,那就是等于将丘力居给否了,丘力居就很可能将这个侄子个废了。如若蹋顿选择内迁,那就等于和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对着干,这就起到了分化他们的目的,更可能造成三部的火拼,火拼是左傲冉以往想看到的,但是现在左傲冉可不想这样,因为一旦乌桓内迁成功,他就将会拥有一支完全属于自己,而且还可以和西凉铁骑抗衡的外族骑兵,不仅如此,还能减少边患。 五道目光的注视着蹋顿,三道是冷冽,一道是期盼,而另一道则是神秘,而蹋顿也再犹豫着,蹋顿也不是傻子,要不然也不能当上乌桓的王,他也在权衡利弊。 左傲冉抓准时机,又说道:“你们内迁的话,好处是很多的,其一,你们有了一个安定的壮大空间,其二,还少了三个强敌,一个是鲜卑人,一个是匈奴人,而另一个就是我们汉朝,不仅若此,你们还到了一个强大盟友——汉朝!其三,你们的粮草衣物,以及一切用品,我左傲冉都会供给你们,你们只需要用平常换那些东西一半的价钱(马匹)来换,如此优厚的条件,你们还用考虑吗?” 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听了左傲冉的话后也开始沉思起来,就连宇文康也开始了思索,确实,左傲冉给出的条件太丰厚了,丰厚到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们不需要年年来贺,又不需要月月来朝,根本就等于是让大汉朝来供养你们,你们还用考虑吗?!没有来自三方面的威胁,想要壮大起来是很容易的,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有句丑话我可是要说的,我想要灭了你们是很容易的,我的十五万精锐大军尚在卢龙塞,西凉又有朝廷的数万大军,一旦平了韩遂,即可就可挥军北上,两面夹击你们!”左傲冉一软一硬的话语混在一起说,既发挥出了诱惑力,有给予了威慑力,真可谓是双管齐下。 蹋顿对着左傲冉点点头,说道:“我蹋顿以乌桓单于的身份,代表整个乌桓,臣服于大汉朝,十日之后,我蹋顿必带所有族人内迁到长城以里,永世居住再大汉朝的疆土之内,永不反叛。” 蹋顿的话音刚落,难楼突然问道:“南……左元帅,不知你会将我们迁到什么地方,如若离开北方,我们恐怕会不适应,虽然南方的土地肥沃,但我们是以游牧为生,所以……” “最好是再北方,而且靠近边地的地方最好,对吧!”左傲冉道。 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同声道:“对!对!对!再好就是在北方,而还要是何牧马的地方!” “难楼大王所部驻扎再上谷一带,苏仆延大王所部驻扎在辽东一代,丘力居大王所部驻扎再辽西一带,总归蹋顿单于管辖,你们这可满意。”左傲冉道。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难楼、苏仆延、速仆丸、蹋顿等人一齐道。 “等等!”左傲冉突然道:“还有一件事情忘说了,你们内迁后,所有男子或是女子,凡是没有婚配的,都必须与我们汉人通婚,而且生子不可过两,是生子而不是生女,我方男女皆有我方负责,保证一个个的都是健健康康,没有一点缺陷的。并且你们每年须向我供给五千兵源,我离开之时,你们三部各向我提供一万兵源。” 左傲冉的话音刚落,丘力居根本没给其他人任何机会,当下说道:“没问题,这些事情只是小事而已,这么好的条件,我们怎会不答应呢!?请左元帅放心,十日后我等必定将内迁事宜准备停当,与大军一起进驻长城以里。”蹋顿一瞧丘力居已经表态了,自己从不能唱反调吧!于是也表示了赞同,难楼、苏仆延、速仆丸三人衡量了一下利弊后也表示了赞同,当下众人各返部落,准备内迁事宜。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丘力居来找过左傲冉好几次,因为左傲冉所做的一切另丘力居很难理解,也就在第四天的早上,丘力居又来了,这次左傲冉才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丘力居,丘力居这次明白了一切,安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处理内迁的事宜。 左傲冉在一手帕上唰唰唰的写了几个字,叫来了莫里巴,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莫里巴“扑通”一声就给左傲冉跪下了,说什么也去,最后再左傲冉的一番劝说与保证下,莫里巴再拿着左傲冉写有字的手帕而去。 左傲冉独自一人坐在帐篷里,不一会儿,数名侍女就算来了一小桌的酒菜,送酒菜当中的两名侍女左傲冉认识,两人就是那天再大帐中条舞的母女俩,左傲冉与他们俩闲聊了良久,最后让她们母女俩走的时候跟着自己,自己带他们去中原。 两母女千恩万谢的走出了左傲冉帐篷,左傲冉还是看不了别人受罪啊!要不然左傲冉才不会去管她们母女呢!左傲冉也知道了这对母女的名字,女儿叫月奴,母亲叫兀当。 独自在帐篷中等人是一件极其无聊而又烦闷的事情,但是左傲冉还是要等,因为左傲冉要想将自己的计划完完全全施展开,就必须将这个人找握在手中,而且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掌握在自己的掌中,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不出分毫的差池。 就在左傲冉百无聊赖,苦闷等候之际,突然左傲然那隐隐约约听到帐篷外面有了脚步的声音,而且还带着一声声金玉相碰的“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左傲冉敢肯定,他等的人来了,因为左傲冉所居住的地方是极其偏僻的地方,周围没有守卫,住的人虽然很多,但却只是乌桓族中的一些小部落的杂民而已,他们跟没有人敢靠近左傲冉的帐篷,因为这顶帐篷是九层,层数越少的帐篷住的人的级别越低。 “夫人,是这里了。”一名男子的声音说着,左傲冉跟肯定,这声音是莫里巴的,紧跟着“呼啦”一声,帐篷的门帘被揭开了。 左傲冉的心“腾”的一下就跳了一下,急忙站起来,心中一直期待见到的美妇终于出现了,莫里巴先走了进来,跟着盈盈缓缓进来地是一个身穿蓝丝长裙显得体态丰盈无比的躯体。 “左元帅,你约的客人来了。”莫里巴见左傲冉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提醒左傲冉道。 左傲冉很不满意的看了莫里巴一眼,对他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莫里巴心里一颤,他知道左傲冉是生气了,急忙低头走出了帐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王妃喀丽儿 第7章:王妃喀丽儿 左傲冉此时才看到这喀丽儿的身后还有两个站着一动不动的小丫鬟,没有一点想出去的样子,正想让她们也出去的时候才想到,这两个小丫鬟可能是跟着喀丽儿一起来的。 “喀……王妃,快快请坐!”左傲冉见这喀丽儿身后的丫鬟还站再她的身后,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左傲冉急忙请她坐下,心中暗骂自己:“娘的,光顾着看美人了,差点连礼节也忘记了!”可是心里又怪了一下这喀丽儿,来和自己约会带着两个小丫鬟多不方便啊! 喀丽儿的眼波一转,缓步走到左傲冉对面的矮几旁坐下,脸上的轻纱微动,传出圆润充满诱惑的声音:“你就是左傲冉左元帅?想不到还这么的年轻,和外面传说的一样,是这么的风流俊逸。” “不错,在下就是左傲冉,让王妃见笑了。”左傲冉施了一礼才坐下,由于喀丽儿带着面纱,看不到喀丽儿的表情,喀丽儿又带着两个小丫鬟。虽然喀丽儿的眼睛表露出,来吧! “其实左元帅不必约我来这儿,要谈事情的话大可以到我的寝帐去谈,更何况,小女子只是一个备受宠信的妃子,在我家大王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如果要是有什么大事,还是请左元帅去我家丘力居大王谈吧!。”喀丽儿眯了一下她的媚眼说道。 她的声音虽然是一样的诱人,但一来就转入正事话题让左傲冉大感没趣,这个喀丽儿还在装着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我很贞洁地样子!可苦于在她身边站着的两个小丫头了,左傲冉现在又不方便对喀丽儿出言口花花,得想办法弄走她们两个丫鬟才行。 左傲冉不由得色眯眯的看了一下那两个站在喀丽儿身后地小丫鬟,嗯!长得还算是清纯可爱,不过左傲冉现在看着却觉得十分的讨厌,碍事啊! “哈哈,喀……王妃可否赐教芳名,这样叫着有点拗口,呵呵,有事倒是又是,但不重要,稍后再说也罢!不如让小生请王妃吃上一餐便饭再慢慢的说如何?”左傲冉避而不谈刚才被喀丽儿挑起的话题,心中想着:“这么快和你谈好,那你不就走了?!还有,你的样子我还没近距离看到呢!?不相信你吃饭的时候就不解下面纱来,呵呵! 喀丽儿的媚眼扫了一下左傲冉,才盈盈的道:“奴家地小名不足挂齿,再说左元帅早已将奴家打听得很清楚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实不相瞒,奴家已经用过膳了,还请左元帅明示请奴家来到底是为了何事,这样也好让奴家早点归帐啊!?” “呛~”左傲冉从喀丽儿的眼中看到有一丝挪揄的神态,心里呆了一下,丫的!看来这邹氏还真的不简单啊,根本就不像是来和自己谈情说爱的,有可能是想当自己是水鱼来看,是看不起自己吗?! 看来这喀丽儿并不是像自己想像中地那样,只是她的眼睛让人产生了误会罢了,自己也太过想当然了,想搞定这喀丽儿还真得要下点工夫了。 喀丽儿这个名字左傲冉根本没有听说过,在历史上更加没法搜寻,左傲然知道,这次还真的让他给猜中了,喀丽儿想谈完事情就走,嘿嘿!既然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跑掉了,就不想信她真的就是一个贞节烈妇,更何况,左傲冉连她那一场九龙戏凤都看到了,就更有信心把她拿下了! “左傲冉见过喀丽儿小姐。”左傲冉对喀丽儿再施一礼,不再称喀丽儿为王妃,而是称她为小姐。但是左傲冉的眼睛却盯着喀丽儿地胸脯道:“原来喀丽儿小姐已经用过膳了,那么左某就只好自己用了,唉,一直忙于各项政事,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啊!?”左傲冉这最后一句,说得极其的感叹。 “如此的话,左元帅就请自便吧,奴家等等就是了。”喀丽儿皱皱眉头,像不太满意的样子,又有点无奈的说道。 左傲冉也不管喀丽儿喝不喝,也给喀丽儿面前的酒杯倒上了一杯酒。左傲冉还真的觉得肚有点饿了,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的道:“喀丽儿小姐有没有收到我下属送回给你的手帕?左傲冉一时手痒,写了点东西上去,不知道丝巾小姐看到了没有?” 喀丽儿当然看到了,她看到之时心里大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送来情巾说要和自己共付巫山,心里一阵羞怒,自己可是一个堂堂乌桓大王的妃子,怎会可能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做呢!? 喀丽儿当时是真地发怒了,但是当看到手帕最下面的几个小字后,喀丽儿心了一盘算,这才答应付约和左傲冉谈一谈的,但仅限于手帕最下方上写的事情,喀丽儿相信凭自己的身份左傲冉是弄不出什么坏事来地。 而且喀丽儿很有自信,自己背着丘力居也没少谈事情,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那些男人不都是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地?!最后他们都会下意识中答应了自己的条件,根本不用自己付出任何色相,其中除了一个人以外——蹋顿! 喀丽儿进来之时,也特别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左傲冉,这年轻的左傲冉在看第一眼时的确让喀丽儿眼前一亮,觉得左傲冉还真的有点与众不同的感觉,长相没得说,身材没得说,族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与其比拟,整体算是风流俊雅,自己的心里也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不过,紧跟着看到左傲然和别的男人一样盯着自己,不由在心里骂了一下,长得好看还不是色鬼一个?! 喀丽儿听到左傲冉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询问那手帕的事情,心里一阵的不高兴,觉得左傲冉实在是太轻挑了,哪里会有人仅仅凭着一块手帕上的几个字就想人家和他做那事儿的?!想信没有哪一个女子会这么做!? 喀丽儿不由媚眼一瞟,语气像有点发怒的样子道:“左元帅,请自重身份,那手帕奴家的确是收到了,也看过了,谢谢大人送给奴家这样一块与众不同的手帕,不过,那上面的东西我当没有看到,已经让我烧掉了,以后请不要再提起。你想想,以你的身份,如果我将手帕交给我家大王丘力居,那后果会是如何呢?上面可是有你的名字啊!?奴家只想谈手帕下方的事情,要不是手帕下方的事情,奴家也不会来的!” 左傲冉听喀丽儿带着责怪还有点要挟的语气和自己这样说,心里不由得一阵沮丧,咽不下菜肴了,放下了筷子,暗道:“喀丽儿你也太没有眼光了,这么好的诗句竟然打动不了你的心!?” 不过,不管喀丽儿的态度如何,左傲冉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抹了一下嘴上的油,不在意的笑道:“呵呵,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那诗词上的意思相信喀丽儿小姐已经明白了,事情也很明显了,左傲冉就是想和喀丽儿小姐共付芙蓉账,你肯来付约,我左傲冉就当喀丽儿小姐是答应了。”左傲冉说到最后竟然也不在乎喀丽儿身旁的两个小丫环了,嘴脸完全表露无遗。 其实左傲冉楚现在的心里憋了一肚火,左傲冉可是一直都是怀着一伙纯洁之心来的,这喀丽儿的表现实在太让左傲冉失望,她太不配合了,就如当头泼了一下冷水给左傲冉。而左傲冉因为名声在外,想稍为装一下绅士,结果人家还不买账。 可这喀丽儿的表现太恶劣了,竟然一见面就将自己高高的吊起,摆出一付拒人千里外的样子,连面也不让自己见。自以为漂亮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在自己的面前扮圣女,不愿意就别来和自己约会,以为自己可以媚倒众生啊! 而喀丽儿也想不到外界传说的左大元帅竟会是这样的无赖,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说话,手帕上写写也就罢了,自己可以当作没有看到,但这左傲冉也实在太过份了,也想不到左傲冉竟然是一个披着善良外衣,内心龌龊的卑鄙色鬼。 喀丽儿坐着的娇躯被气得颤了一下,媚眼射出有点嗔怒的神色道:“如果左元帅是想着这些混账的事情,我劝元帅大人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又或者是左元帅错爱了,用你们中原的话讲,奴家可是一个有夫之妇,可不敢作非份之想。我能来付约,就足见我的诚意了,是真的想和左元帅合作,却不想你却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左傲冉则悠然的欣赏着这喀丽儿地眼睛,嘿!就算是发怒也一样的让人想入非非,再看看她背后的两个小丫环的神情,她们虽然不太明白左傲冉和喀丽儿说的话,但也注意到了王妃对眼前的左元帅有点不满,不由警惕的看着左傲冉,小粉拳紧紧的握着。 呵呵!原来这两个小丫头还是喀丽儿带来的贴身保镖,左傲冉感应到她俩身上地气息,像学过一点儿花拳绣腿、皮毛功夫的,这喀丽儿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看这情况,喀丽儿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搞定了,左傲冉只好摆明来干了,看看她如何的反应,笑了一下,对喀丽儿说道:“呵呵,喀丽儿小姐恐怕误会了,我们中原有句话,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说此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左傲冉只不过是说出心中所想,说出对喀丽儿姐的爱羡,这样就下流了吗?再说王妃也是一个过来人,难道你觉得我左傲冉配不上你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喀丽儿身后的那两个小丫头还能明白啊!这左什么的大元帅在调戏着自家地王妃,这还得了,不由得俏目瞪圆,盯着左傲冉,只要王妃一声令下,俩女就上去将这个左什么元帅一顿好打,每次碰到王妃被人调戏时,就是她俩人地表现机会。 喀丽儿见左傲冉越说就越露骨,她何时被人如此的出言戏弄,心里一怒,猛的站了起来,怒道:“左元帅如此没有诚意,奴家想也不必再谈了,当奴家看错人了,以为左元帅是一个人物,原来是和那些登徒浪子一样,没有一点想合作的诚意,奴家告辞!”喀丽儿说完,挥手让俩个小丫鬟跟着,就想离开左傲冉的帐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乌桓第一勇士 第8章:乌桓第一勇士 左傲冉依然坐着不动,嘴边带着自信的微笑,不急不缓的说道:“喀丽儿小姐不用急,我左傲冉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九龙戏凤其中一龙可是你们乌桓第一勇士蹋顿?” 快要踏出帐篷口的喀丽儿听了左傲冉话后浑身震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转过身道:“什么九龙戏凤!?什么乌桓第一勇士!?左元帅此话是何意?” “呵呵,我并没有说什么啊!喀丽儿小姐太过敏感了而已。”左傲冉站起来,走到本是喀丽儿坐着的矮几,拿起桌上地精美酒壶,将桌上地杯子倒满,转身再对眼神有点惊疑不定的喀丽儿道:“喀丽儿小姐可以坐下来和我左傲冉谈上一谈了吧?” “还有什么好谈地?左元帅好像都没有一点的诚意。”喀丽儿口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慢慢的走了回来。 看左傲冉的语言神态,好像知道不少自己的事情,他一定是调查过自己了。九龙戏凤的本意喀丽儿是很理解的,自己从来都没有那么放纵过自己,同时和九个男人,要不是蹋顿,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做。 更何况,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要不是丘力居有心传位给蹋顿,自己也不会找上蹋顿,丘力居的儿子楼班不知道比蹋顿好看多少倍,现在还小,保不齐将来长得更好看。 自己一项保密的很好啊!那次自己的放纵怎么就被他看到了呢!不用怀疑,能说出刚才那话,就证明了,他的话已经是百分之一百无误的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就算是全族的人为我讲情,恐怕丘力居都不回放过自己,喀丽儿就是担心这一点。 左傲冉哼了一声,说道:“哼,和我谈诚意?喀丽儿小姐似乎太不将我左傲冉放在眼内了,见到我左傲冉也不将面纱摘下,这就是你所说的诚意?”左傲冉见喀丽儿走了回来,心道:“哼哼,你出去偷人,给丘力居带绿帽子的事情就不信震不住你喀丽儿!” 现在轮到喀丽儿的心有点不安了,她慢慢的走回到矮几一旁坐下,想着这左傲冉到底知道多少呢?如果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以这来要挟自己,自己难道还真的要和这左傲冉做那儿事? 喀丽儿一想到那儿事,心里不由得猛然的跳动了几下,自己已经尽量不去想那儿事了,因为一想就总会忍不住想做那儿事,而自己一直要跟着丘力居就是这个原因。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与锦衣玉食,还有那无度的所要,自己已经走出了那无法挽回的一步了,现在为了自己的一切,再多走一步又何妨!?况且,一旦要是可以的话,自己就…… 喀丽儿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又坐回原处,说道:“好了,左大元帅,我喀丽儿刚才已经把元帅的问话说清楚了,难道元帅大人还有什么的异议吗?” “嘿嘿,此事乃机密,恐怕不易落入第三者的耳里,你那两个……”左傲冉隔着矮几躬下身子小声的说道,对着喀丽儿呶呶嘴,示意她的那两个小丫鬟在这里不方便说。 喀丽儿的媚眼眨了眨,像在下着决定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喀丽儿才对那两个眼花说道:“敏莫尔、奈莫尔,你俩先回我的寝帐等我,我和左大元帅谈完事情再回帐,如若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出去散步了。” “王妃……”两个小丫鬟也看出了左傲冉的意图不轨,不由得异口同声的道。 “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回来打扰。”喀丽儿的媚眼一瞪,对那两个小丫鬟道。两个小丫鬟的大眼睛用充满威胁的眼神看了看左傲冉,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顺手盖严实了营帐的帐篷帘。 左傲冉一见整个九层厚的帐篷内就只剩下自己和喀丽儿两个人了,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内心的火又烧了起来,嘿嘿!都说了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啦! “好了,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左元帅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喀丽儿故作镇定的说道。 “嘿嘿,这事不急,喀丽儿小姐不如先陪左某人喝上一杯如何?”左傲冉返身拿了自己的杯子,对喀丽儿晃了一晃说道。 “哼,如果左元帅只是危言耸听,我喀丽儿没有闲心来听你胡说,不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来,我喀丽儿是不会放过你的。”喀丽儿也是一个聪明人,不会那么容易上左傲冉的当。 左傲冉见喀丽儿还这么的嘴硬,就绕到了喀丽儿的一旁,挨着喀丽儿坐了下来,嘻笑着说道:“喀丽儿小姐心急了,不如让我左傲冉为王妃拿下面纱,这也好让左某好好的一睹王妃的尊容。”喀丽儿想不到左傲冉竟然会这么的大胆,竟敢现在就对自己动手动脚,一怒之下就想站起来。 “四日前,偏东处的六层牛皮帐篷之中,王妃好像很是忘我,那声音可真是销魂,小生碰巧看到,闲暇的时候这么一查,还真查到不少,王妃想不想知道在下都查到了什么?!”左傲冉适时的说道。 喀丽儿听得浑身一颤,身形不由定住了,心想:“坏了,这左傲冉当真的是看到了,六层的帐篷,他连是什么皮的都知道,在和方才的话一整合,自己的事情真的全让他知道了!如果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丘力居,那自己一定什么的很惨!”在喀丽儿一个走神之际,左傲冉已经将她的面纱给拿了下来,左傲冉看着喀丽儿因自己的话而显得有些发白的俏脸,也呆住了。 左傲冉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她,上次的距离离得还很远,况且那个时候谁还注意她的脸啊!这喀丽儿除了天生的媚眼外,她的面孔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红红的诱人小嘴,精巧的小琼鼻,配合起她的那双眼睛,端的是艳丽无匹,媚态端生。 原来她不只是她的眼睛诱人犯罪,她的整俏脸让人一看到都会觉得诱人之极,左傲冉觉得用妩媚不足以形容她的长相,那是妖媚,不论她是笑或哭、怒或喜,一言一动都会让人觉得她是在诱惑着自己。 让人的心火乱窜,左傲冉不由得想起某些现代武侠小说中的妖女,练有什么的媚功这方面的功夫。左傲冉甚至差点认她是传说中的妲己,千年狐狸精传世。 “其实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不过这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的嘴是很容易被收卖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小嘴将我的嘴封住,我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左傲冉馋着脸对还在发呆的喀丽儿道。 喀丽儿却忽地脸色一变,对左傲冉展露出了一个绝世笑容,让左傲冉马上就晕了一个大浪,汗~~!这妖女是不是想对自己施展妖法了?! 美人一笑,让左傲冉的心内大颤,实在是太诱人了,终于领略到什么一笑百媚生的感受,不但天生媚眼,还是天生媚态啊!左傲冉的心火似乎被泼了一勺油,更加的高涨起来,只觉得浑身燥热。 喀丽儿媚笑了一下,媚声道:“左大元帅,你好生的无礼啊,现在已经看到了奴家的容貌,满意了吧?现在是否可以谈谈正事了?” 喀丽儿其实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只不过只是和丘力居、蹋顿风流罢了,她的脑瓜子也转得快,要不然也不可能再看出了丘力居的心思后,就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她也知道,没有哪一个男人见过自己后不起歹念的,只不过这左傲冉比其他的男人更加的大胆,更加的直接而已。她心里明白,左傲冉既然已经能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自己的,心里只有一点点的希望,希望左傲冉不要过分,只是占自己一点便宜。 “正事?!呵呵!我们就是一直在谈着正事啊!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正经的?!嘿嘿!美人儿,来,咱们先来喝上一杯交欢酒,然后再慢慢的谈正事。”左傲冉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喀丽儿道。 说话着间,左傲冉的眼睛内燃起熊熊大火般直射喀丽儿的媚眼,喀丽儿这个过来人看得心里暗惊,心里一阵默然,看来自己的身子难以保存了,看这个架势,眼前的这个外表俊俏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左傲冉地眼光并不像他外貌般那么的欺文,简直就是禽兽的眼光,像要将人家都熔化了的样子,喀丽儿的内心也一荡,被左傲冉这样直接的挑逗,自己内心压抑的情欲给挑逗了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的,特别是那些特别吸引人注目的女人,就算她们本身是多么的贞洁,内心是多么地正经,但如果被别人挑逗得多了,内心自然会俏俏的起变化,很自然的就拿别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公相比,会觉得某个男人要比自己的老公帅气,某个男人要比自己的老公有情趣,或者更有魅力。 这喀丽儿就是一个这样地女人,抛开左傲冉,她被别人注目,被别人挑逗已经不是一两次,每一次被人挑逗过后,内心都会被挑起一波波地情欲,每次被挑起情欲都要找丘力居发泄,做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拿别人和自己的夫君丘力居相比。 喀丽儿看着左傲冉的眼睛,不觉有点精神晃忽起来,说真的,她内心里对左傲冉并没有太多的抗拒,作为一个人妇,她的内心没有被什么地三从四德所约束,因为他并不是中原人,中原有三从四德,可乌桓却没有。 只是喀丽儿每见到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夫君更有魅力的男人,她都会尽量的让自己内心不要去想,甚至强逼自己去讨厌那些男人,尽量避免自己做出不贞,对不起自己夫君的事情来。 现在被左傲冉要挟着,主动权全在左傲冉的手上,已经不是喀丽儿所能控制地范围了,所有内心地抗拒,强逼自己去讨厌左傲冉的想法不再生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寂寞深闺 第9章:寂寞深闺 讨厌又怎样?!讨厌也不能让眼前地色狼放过自己,再说了,这男人只会让自己越看就越顺眼,也抗拒不了左傲冉,为了自己的一切,自己就再向别的男人敞开一次胸怀,再放荡一次吧!喀丽儿的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喀丽儿拿起左傲冉为她倒满的一小杯酒,眼波一转的对左傲冉笑道:“左大元帅如此强逼奴家,叫奴家如何是好啊?” “哈哈,喀丽儿小姐这是说哪里的话啊,我左傲冉从来不会强逼如此动人的美人儿的,我左傲冉对王妃的心天地日月可鉴,一定会好好的爱惜王妃,王妃放心好了。”左傲冉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笑着对喀丽儿说道。 左傲冉端着自己的酒杯,穿过喀丽儿的手弯,和喀丽儿的小手臂紧紧的贴着,所接触的地方柔软温热,听着喀丽儿稍有点急促的呼吸,让左傲冉心里一荡:嘿嘿!果然是一个妙人儿,看看还会不会再在自己的面前装纯女?左傲冉的心里大为快慰,将手上的一杯酒一喝而尽,然后盯着喀丽儿微闭着的媚眼,小嘴微张,缓缓的将小酒杯里的酒啜入口内。 左傲冉待喀丽儿将酒杯上的酒全吸入口中后,将自己右手上的酒杯随手一扔,手臂一用力,将喀丽儿一下子拉进了自己的怀内,左手搂着喀丽儿的纤腰,右手伸到了喀丽儿云鬓高挽的脑后,大嘴亲上喀丽儿的小红唇。 小嘴唇上还残留着酒渍,喀丽儿的口内的酒还没有完全的咽下去,左傲冉用自己的长舌顶开喀丽儿的贝齿,将喀丽儿嘴内的美酒吸过来,当然,带着她的口液。 喀丽儿的心里知道自己避不开和左傲冉的这一段孽缘了,再一想做这事儿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对自己的夫君丘力居保密,不和他说就行了。 再说,自己的夫君丘力居因为打仗已经离开自己很久了,少说也有一个多月了,对这事儿也有渴求的,芳心也是深感寂寞,要不是蹋顿,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过,现在既然躲不了,就好好的承受吧! 被左傲冉拉进了他的怀抱,喀丽儿也不挣扎,被左傲冉啜着自己的小嘴,心头也不觉一荡一荡的,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涌上心间,完全和蹋顿在一起时不一样,他那是肉体的占有,而这是灵魂的征服。 除了和自己的夫君,还没有和别的男人亲过嘴,背着自己的夫君和别的男人亲嘴,喀丽儿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只觉得心跳比自己第一次时还要跳得快(蹋顿没亲过她)。 喀丽儿不禁微微的抬头瞟了一眼左傲冉,妖媚的道:“你……你……你真的太坏了,要挟人家成这样子了,还想奴家怎么样啊?” 这喀丽儿就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想征服的女人,居高监下的看着她的媚眼道:“我左傲冉怎么要挟你了?呵呵,放心好了,我左傲冉什么都忘记了,王妃如果一早就这样,我左傲冉又怎会要挟你呢!?” “还说不是要挟?从一开始你就要挟人家来付约,现在又要奴家这样子。”喀丽儿的眼波一转道。 “王妃不是说看到了那手帕上的诗词吗?应该早就明白我左傲冉的意思了,我不但想得到王妃的人,还想得到王妃的心,不知道王妃能否给个方便?” “嗯……嗯嗯……你…你太贪心了,人家可是有了相公的,况且…况且…嗯…你还想要人家怎样?” “嘿嘿,有相公了又能怎么样?把他给休了不就行了?以后你就帮我办事,那个蹋顿也蹬了,他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鲜卑人的一条狗,等鲜卑人利用完他,也就是他死的时候了。再说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我不说出去,保不齐别人就不会看到吗?迟早会有一天,你的事情会被捅破的,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一捅就破,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谁也保不住你的!”左傲冉盯着喀丽儿的媚眼,话题一转道:“如果你为我办事的话,我左傲冉一定保你安全,跟了我,你的一切多不会变,只会更好,根本不会差一点,你也不用再仰人鼻息过日了。” 这就是左傲冉一老早就想好了的计划,喀丽儿是丘力居最宠爱的王妃之一,只要丘力居还在,她在乌桓的地位就不会低,甚至可以帮自己窃听一切乌桓的动向。更何况,她现在与蹋顿也有关系,征服了她,对自己只有好处,而没有一丝一毫的坏处。 听到这话,喀丽儿的心里不由得有点徨然,但这左傲冉又有什么本事能保住自己呢!?喀丽儿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出什么的事情,这次被左傲冉抓住了把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也变得不踏实起来,第一次感到自己在无形中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只要左傲冉一个不高兴,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那自己马上就将大祸临头。 “你……你…你说你能保全我?!我怎么能相信你呢?!你又想怎样保全我呢?!”喀丽儿越想就越担心。 “呵呵!王妃啊!现在你不觉得似乎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况且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啊!只要有我左傲冉在,我就会帮你地,不如让我们先……” 喀丽儿哪能明白左傲冉的意思,白了左傲冉一眼,将如春葱般的玉手按上了左傲冉的大手上,说道:“左大元帅,你可要说话算数,奴家可是交在你的手上了,奴家万一出事的话,元帅大人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这个自是当然,可是,王妃的心怎么样?可不可以也交给我左傲冉啊?”左傲冉不但要征服她的人,还要征服她的内心。 听左傲冉说到正式上,喀丽儿不由得举起有气无力的玉手,勾着左傲冉的脖颈,整个人象八爪鱼似的吸附在左傲冉的身上,媚声道:“左元……坏蛋,你到底想要奴家干什么啊?奴家现在已经是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喀丽儿的媚眼盯着左傲冉,射出我被你征服了的神色,她的心里在打着豉,其实喀丽儿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和左傲冉谈任何事情的资格,就算左傲冉让他无条件的办任何事情,她也只能照办,没有任何筹码可言,现在喀丽儿只求左傲冉可以保守自己的事情,保住自己的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左傲冉不想占她太多的便宜,这女人既然贪财就让她得到点利益,说不定以后还会在她的身上得到点好处。当然,最大的好处已经让自己占了,左傲冉微笑道对喀丽儿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的,你只要帮我探听一点你们乌桓内部的消息即可,主要是蹋顿的一举一动,你还是你的王妃,享受你的一切,不过,嘿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喀丽儿本来就抱着任由左傲冉宰割的心态了,但左傲冉说出来的合作事项,让她的心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想要探听一些乌桓内部的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就以这么点的代价就可以换来这么多的好处,恐怕他不能就这么白白的便宜自己吧!? 喀丽儿自动忽略了左傲冉最后说的那句话,媚眼闪着异彩,在左傲冉的怀中愕然抬头问:“左元帅,你当真只是提出这样的条件吗?这未免有些太……” “太简单了,对吗?宝贝!这当然是真的,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会让你去办过于难办的事情呢?”左傲冉拍着她的俏脸打断了他的问话,说道。 喀丽儿听到左傲冉又说自己以后是他的人了,不禁脸上一红,为难的说道:“左元帅,这你可就是为难奴家了,丘力居才是奴家真正的夫君,你叫我如何作你的女人啊?” “呵呵,这还不好办,山人自有妙计,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主要的是王妃你的心是不是在我左傲冉的身上。” “嗯……你好坏,要不这样行吗?奴家斗胆,屈就一下左元帅,奴家的父母已死,没人知道我的身世,以后你我就是表姐弟,这样我们就方便来往了,人家已经喜欢上你……了。” 喀丽儿说地这句可是实话,至于左傲冉她喜不喜欢还不知道,就算左傲冉不找她,她也会主动找上左傲冉的,既然已经做开了,怎会还在乎再做多几次? 左傲冉看到喀丽儿满脸娇羞的说喜欢上自己,那媚眼也还是和刚才做着那儿事一样,水汪汪的样子,道:“嘿嘿,那么我呢?喜不喜欢我啊?不过也好,先做表姐弟,嘿嘿!以后好哈……” 喀丽儿拍打了一下左傲冉,媚嗯着道:“你……你真是太坏了,谁要跟你……什么了?” “呵呵,你还没有说喜不喜欢我呢?” 喃喃的道:“喜欢你?奴……奴家真地不知道,只是想以后都跟在你的身边,让你好好的这样弄人家。” 其实喀丽儿爱不爱自己,左傲冉并不介意,左傲冉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和众多美人儿一个个的谈情说爱。 帐篷很偏远,不会有人注意到,就算有人看到了,在没有丘力居地命令下是不会有人敢进来的,因为牛皮帐篷是九层了,那是权利与身份的象征, 最后还是喀丽儿说自己怕那两个小丫头在帐篷内等急了,要回去,不过,在她的衣服上掉下了一块手帕,竟然就是自己的那块,不过自己的名字已经被洗去,自己写的那首诗却还在。 哼!还说烧掉了,原来还一直带在身上,左傲冉感觉自己好像被喀丽儿耍了一样,手帕自然是被左傲冉没收了,为了惩罚她,让她陪自己将房内已经冷多时的精美菜肴扫荡一遍才让她离开。 十天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左傲冉除了解决一些大迁徙中的小事以外,几乎是什么也不干,呆在自己的帐篷中的,这下可成全初尝滋润的喀丽儿了,她是早上要完中午要,中午要完晚上还要,丘力居忙于大迁徙,无暇顾及她,这就让她更能四处走动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凯旋而归 第10章:凯旋而归 长长的队伍行进卢龙塞,众将士迎接左傲冉,一日的饮宴,不必细表,左傲冉率领本部兵马回归涿郡,派陈登数人率领凯旋的北军回归京师洛阳,接受灵帝刘宏的封赏,并且呈上一道奏折,内容很简单,外患已平,臣上任去了,九个字。 乌桓四部也分别驻往了四处,蹋顿、难楼、苏仆延三部未变,为了更好的分化乌桓族,使其更快的被汉化,左傲冉又提议让骨进为乌延所部大王,驻守于右北平,这是骨进没有想到的,这让骨进欣喜不已,更让骨进对左傲冉感激的不得了。 得知左傲冉平定乌桓,率领大军凯旋而归,灵帝刘宏亲率文武群臣出城十里相迎,其中多出了几名本不应该在列的人,第一个就是皇后何婉,之后就是东宫太子刘辩,在一个就是静明公主刘明,第四个就是蔡邕之女,天下第一才女蔡琰蔡文姬。 何婉就不用说了,曾要用身子来换取自己儿子皇位的女人,左傲冉凯旋而回,自然要迎接一下了,表示自己对他的重视。刘辩是左傲冉的义弟,自己的义兄大胜而回,他怎能不来啊!静明公主刘明就更不用说了,就差最后成亲一步了,已经算是左傲冉的半个老婆了,自己的老公打了胜仗,她当然要第一时间来迎接了。 其中就要数蔡琰最矛盾了,她与左傲冉接触的最少,甚至还轻视过左傲冉,但自从那首时候后,她变了,紧接着又再自己万分危难之时,他的部下救了自己,听到左傲冉凯旋回师的消息后,她第一时间就来了。 近了,近了,远处的尘烟阵阵,一队人马由远而近,缓缓而来,这时候早有人传令,一众乐师吹拉弹唱起来,奏的尽是欢快愉悦的乐曲,无论是文武群臣,还是周围的百姓,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队伍由远及近,正当中之人骑在马上,约二十七八岁,脸色白净,相貌俊美,眉宇间隐隐含着一股咄咄逼人的英气,头戴一顶白色的纱角头巾帽子,帽子上镶嵌着一块碧绿的玉石,一身白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显得风采照人,气度不凡。 一左一右两员大将相护,左面的是黄脸使刀的大将,右边是黑脸使枪的大将,再让后就是十几员大将并排骑马而行,得胜勾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刃,再往后就是数万的北军精锐。 几乎所有的文武群臣都认识左傲冉,离远的时候看不清样貌,等近了以后可就看清了,众将众星捧月之人并不是左傲冉,而是一名年轻的文士。 离老远文士就翻身下马了,携众将来到灵帝面前,撩衣跪倒,叩头道:“平北扫乱大元帅麾下陈登(颜良、文丑、许褚、吕旷、吕翔、高览、高堂隆、蒋义渠)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刘宏点了点,问道:“你们既然已回,为何不见左爱卿,难不成爱卿他受伤了,快!快传太医。”听了这话,何婉、刘辩、刘明、何进、卢植等人的面色都是一变,心中各有各的思绪。 陈登往前跪爬了几步,叩头又道:“回陛下,大元帅身无大碍,有奏折使臣转呈陛下,陛下一瞧便明。”自有人将折本从陈登的手上取来,交到灵帝刘宏的手上。 灵帝刘宏打开一瞧,面色明显一动,握着奏折的手明显有些颤抖,心中喜道:“不求富贵,只为大汉,这才是我大汉朝需要的臣子啊!朕真的没有看错人,大汉的将来交再你的手中,朕心实安矣!”随即灵帝刘宏口传圣旨:“暂封左傲冉为卫将军、护国侯,传左傲冉进京受封,到时再行封赏,麾下众将士到时一起封赏。”旨意一下,自有文官快马赶往涿郡。 左傲冉对政务不太擅长,再说了,他身边有田丰、沮授、许慈、陈震、杜微等多名文士,其中沮授又最擅长政务,左傲冉当然就悠闲自得的当起了甩手掌柜,自己身为护乌桓校尉,又纵跨两郡,实力一时间大涨。 扩军的事情左傲冉没有再考虑了,因为现在左傲冉有些出现经济紧张的问题了,自从少了金莲的帮助,再从商这一块仅靠赵云的哥哥赵胜是不够的,但是左傲冉又舍不得让金莲挺着大肚子上阵,所以这事情就先放置一边了。 不仅如此,就连军粮供给也出了问题,现在也就只能维持了,曾经是有的是钱,粮食没了就花钱卖,现在经济一紧张,粮食哪里还供给得上啊!左傲冉又不想将好不容易拉起的队伍解散,这可把他愁坏了,这可真是一分钱擂倒英雄汉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难题即将把左傲冉擂倒,那就是乌桓的三万大军到了,而且携带的粮草极其稀少,这一下子可把左傲冉愁坏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以为坑来的三万乌桓骑兵可以成为自己的臂助,没想到臂助没成,却成了累赘。 但是,好人自有好报,左傲冉为了请自己师兄一份礼物,就坑了乌桓五千匹白色纯种战马,而且一匹没留的全都送给了师兄公孙瓒,为其补充麾下损失的白马义从。而公孙瓒一得到左傲冉财政紧张,粮草缺陷的消息后,马上就派人送来三万担的粮草,粮草一到,左傲冉大喜,修书一封,写了一番感谢的话给师兄公孙瓒,又留了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小住了几日,公孙续对左傲冉甚是崇拜,乃超其父。 公孙续走后,左傲冉召集众人商议,师兄公孙瓒的粮草只能解一时之围,不可长此以往,为能够使将来不在出现这等问题,众人进行了三日商议。 最后得出了两个解决方法,其一是采用左傲冉在农业方面提出的屯田制,即由官府提供土地和农具、耕牛、种子等,而无地的流民提供劳力,粮食的收成上交三成给官府,实际上这三成只是农具种子的本钱,而在政府登记耕种三年以上的就可以获得你耕种的土地。 由於黄巾起义的破坏,使得大量的良田成了无主的荒地,却也给左傲冉实行屯田制小了很多阻力,这个时代的百姓能拥有一块自己的地是多麽高兴的事,左傲冉的屯田制就给了他们这个希望,因此左傲冉的领地里很快就聚集了大量的流民。 屯田制看似对官府的收入并没有好处,但左傲冉这招实际上为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生产力打下了基础,而且如此低的税收做到了藏富於民,为将来的工商业的发展奠定了市场基础。 其二是由赵胜再次提出的,怎么说是在次呢!?是因为这件事情赵胜已经多次向左傲冉提起过了,但是因为左傲冉一直很忙,所以才没有重视起来,而金莲也只是与其建立了一个合作伙伴关系而已,并没有更深入的渗透。 既然有了目标,原来有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就在眼前,左傲冉当然不会放过,而且左傲冉也知道,凭甄家的实力,绝对帮得上自己,那可是支持过河北之雄袁绍与曹操抗衡的五大富豪之一啊!只是自己要怎样做,才能和甄家拉上关系,让甄家同意和自己合作。 根据自己对历史上的甄家的了解,现在甄家的家主甄逸再过五年,也就是公元190年,就会因病去世,甄逸一共有三儿五女共八个孩子,只是大儿子甄豫在五岁的时候,就因病死去了,而最小的女儿甄宓,也应该出生了,现在也应该四、五岁了。 而左傲冉之所以对甄宓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这个甄宓,也就是被曹操那个才高八斗的儿子曹植,惊为洛神的甄后,原来,她嫁给了袁绍的二儿子袁熙,但官渡之战后,被曹操的另一个儿子曹丕抢去,做了自己的妃子,也就是后来的甄后。 现在甄逸应该有三个儿子,甄豫、甄俨、甄尧,五个女儿分别是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甄宓是甄家最幼的女儿。 赵胜说的那个来买家具的人就是甄姜,是甄逸的大女儿,想到这儿,左傲冉有了主意,看来自己能不能和甄家合作,关键就在这个甄姜身上了。 左傲冉又向赵胜问了甄家几个子女的情况,果然和自己知道的一样,甄偐现在是家中的长子,大概二十出头,现在甄家的买卖很多都是他在做,看来是甄逸要培养他,将来好接自己的班。 甄姜在甄逸的几个孩子中排在第二位,十八、九岁,不过听说也参与了甄家的买卖,那四个女孩都是十多岁的年纪,甄宓是最小的,才四、五岁。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过了十五岁就可以出嫁了,而甄姜倒现在还没嫁出去,主要是没找到合适的人家,虽然甄家有钱,但那时候商人是不受重视的,所以甄逸想给女儿找个官宦子弟,可那些当官的,都讲究个门当户对,即使甄姜有着一大笔的嫁妆,也没有当官的人家愿意娶,有钱的人家倒是愿意娶,可甄家又不愿意嫁,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就给耽误了。 了解了这些情况,左傲冉觉得自己成功的把握更大了,一是自己头上,顶着朝廷命官的帽子,虽然现在的官没以前大了,但是却有了实权。二是自己现在也有不少的钱财,也算是个大财主了,三是自己懂经营一些经营手段,虽然没做过大的买卖,但作为现代人的自己知道的那些经营理念,估计用来忽悠汉朝人是没有问题的。 凭着这几点,自己肯定可以得到甄家的认可,再加上自己现在玉树临风的外貌,满肚子的诗词歌赋(当然都是别人的,但这时候,没有人知道版权是什么东西,左傲冉可以拿来壮壮门面),没准可以得到那甄姜的青睐,为自己的后宫再添一位佳丽。 第二天清晨,左傲冉吃了妻子薛灵芸为他准备的早餐,与赵胜、马前何仪、马后何曼一起,踏上了前往无极的路,两个城市之间的路途不算太远,现在的世道也还算平安,不过听说沿途也有一些占山为王的贼寇,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还是带上了自己的兵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路遇匪寇 第11章:路遇匪寇 看左傲冉拎着双锤毫不费力的样子,赵胜暗暗的咋舌,左傲冉的那杆金纂提庐枪,赵胜可试过,他根本就拿不动,找了一个人,两人合力才抬了起来,没想到左傲冉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拿着那么巨大的双锤居然轻若无物,本来还担心遇到贼寇的他们,现在倒是非常希望遇到贼寇,也好让他们能见识一下这位大汉朝第一大元帅的武功。 六月初,北方的清晨,飘着淡淡的薄雾,由于并不着急,四人走的很慢,主要是左傲冉还没有适应,周围的环境太好了,空气太新鲜了,大自然真好!走了一路,欣赏了一路,随后四个人的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 薄雾渐渐的散了,今天的天气非常好,真定与无极之间几乎都是平原,一马平川,只是林木很多,很多的大树,都是左傲冉原来根本就见不到的,湛蓝的天空,像是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除了种着庄稼的农田,几乎到处都是绿地,空气质量就更没的说了,估计按现在的等级来划分,都是超一级的。 看着眼前的美景,想到数年后的北方动乱,以及天下分崩,左傲冉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来到三国的事实,而且心里一直想着,既然老天把自己送到了这里,那自己一定要尽自己的所能,去改变历史的轨迹,自己能穿越到汉代,那就说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左傲冉已经有了打天下的资本,至少在军队与地盘上是这样,只要自己好好的把握,相信靠自己的努力,会把大汉朝变成当时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 前边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走在林间的路上,四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同时放慢了前行的速度,为了防止有贼寇施放冷箭,左傲冉走在了前面,何仪、何曼分列左右,赵胜在最后。 由于经常去无极进货,赵胜对这条路十分的熟悉,可以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无极甄家,过了这片林子,离无极县城也就剩下不到十里的路程了。 快到树林的边缘时,他们突然发现,地下倒着几个人,还有一些散落的兵器,左傲冉急忙跳下马来,跑到那几个人的近前,何仪、何曼、赵胜三人也跟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几个人都已经断气了。 何仪对左傲冉道:“看眼前的情况,应该是贼寇在这里设了埋伏,不过估计没得手,被劫的客商已经逃出去了,主公,咱们是不是追上去看看?” 要是以前,赵胜遇到这样的事,早就溜之大吉了,但今天有自己的主公左傲冉在,他们都有了主心骨,说话也就硬气了,居然也想和左傲冉一起去追强盗。 左傲冉心道:“好啊!有些日子也有何人交过手了,现在这好给自己活动活动筋骨的机会,要不然就上绣了。”想到这,多三人道:“尽然碰上,当然就要援手了 出了树林,沿途不断有死人倒在上,看穿着,有贼寇也有普通百姓,前面不远处,有五、六十个穿着皮铠,手拿长矛大刀的贼寇,围着一伙人正在进攻,中间是一辆马车。 包围圈的外面,是个骑马的强盗首领,手里拿这一口大刀,看起来有些分量,正指挥那些强盗向中间进攻,马车的周围还有十几个家丁在拼命的防守,但他们拿的都是长剑和腰刀,跟拿着长武器的强盗相比,明显落了下风,再加上人数上的劣势,估计再坚持一会儿,就要全军覆没了。 看到左傲冉四人纵马过来,骑马的贼首马上指挥十几个强盗迎了上来。看着那十几个跑过来的强盗,左傲冉不禁热血沸腾,双腿一夹胯下马,挥舞着自己的双锤迎了上去。 看着那些强盗虽然身上穿着皮铠,但衣服也都是破烂不堪,想来也都是因为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做的强盗,所以左傲冉也没下重手,用了自己的一分力气,随手一撩,将一名强盗砍向自己的大刀荡飞,双锤毫不停顿,直接碰在那名强盗的肩上,把他打倒在地,策马前冲,只见左傲冉手中的双锤涮、拽、挂、砸、架、云、盖、擂、冲转眼间将十几名盗贼全部打倒在地,这是左傲冉手下留情,才让他们保住了一条命。 看着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哼哼,强盗首领大怒,纵马舞刀来到左傲冉的面前,举起手里的大刀,对着左傲冉的脑门就劈了下来。等大刀离自己头顶不到一尺的距离了,左傲冉将手中双锤猛地往上一兜。 “嘡!” 一声巨响,左傲冉的双锤和贼首的大刀撞在了一起,贼首的大刀看来还挺结实,居然没被震断,但刀身高高弹起,甩到了贼首的身后,贼首死死的攥着刀把,大刀才没飞出去,不过贼首的虎口尽裂,鲜血染红了刀杆往下流。 等贼首回过神来的时候,左傲冉的大锤已经到了,横着砸在了贼首的腰上,把贼首从马上打了下去,贼首刚刚爬起来,左傲冉的左手锤已经压在了贼首的头顶,左傲冉嘴里喝道:“跪下!” 贼首死扛着不跪,可随着左傲冉的不断加力,贼首的脸涨的通红,终于坚持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左傲冉的马前。那群正在攻击客商的强盗,看到他们的首领居然被左傲冉一个回合打下马来,都丢下面前的对手,把左傲冉给围了起来。 “把我们首领放了,要不就对你不客气了!”众山贼吆喝道。 左傲冉哼了一声,大喝道:“马上放下你们手里的武器投降,不然我就先杀了你们的首领。” 这群强盗看起来还挺讲义气的,嘴里都喊着:“饶了我们首领吧!饶了我们首领吧!我们投降,我们投降!”随后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兵器,跪到了强盗首领的身后。 左傲冉收起了压在贼首头顶的大锤,对贼首道:“你是哪里人氏?为何在此聚众抢劫,尔等眼中可有王法乎?” 贼首回答道:“我乃常山真定人,姓张名岂页,本以种田为生,但这几年县衙的税赋连年增加,我们根本就交不起,结果被衙役抓到县衙毒打一顿,限期上缴税金,我们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这才和一些和自己同命相怜的百姓,来此占山为王,以抢劫过往商客和城外的大户为生,但从来没有骚扰过普通百姓。” 张岂页!?没听说过,不过能扛得住我三分力气,兵刃没被磕飞,也算个人才!想到这里,左傲冉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张岂页,说道“张岂页兄弟请起,我知道你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做此不义之举,只是我观张岂页兄弟身手不凡,手下兄弟在你被抓后,没有一个自顾逃命的,而是与张岂页兄弟同生共死,足见张岂页兄弟治军有方,对兄弟有情有义,我乃涿郡郡守、护乌桓校尉、建功侯左傲冉,想给张岂页兄弟和众兄弟指条明路,不知张岂页兄弟和众位兄弟可愿听听?” 张岂页道:“我的命是你的,今蒙您不杀我,那我以后就是您的人了,今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公,您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如有反悔,天打雷轰!” “如有反悔,天打雷轰!”张岂页后边的几十个盗贼齐声高喊。 刚被左傲冉扶起来的张岂页,领着身后众人又跪倒在左傲冉面前,叩头道:“请主公收留我们,我们愿为主公鞍前马后,舍生忘死,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心里这个美呀!自己确实有心收服这批人,作为自己的又一支小力量,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了目的,而且还收了一名大将,看来有官再身就是好办事,这些山贼都是想给自己某一个好出身的,要不是形势所逼,谁愿意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啊! 收买人心的事,左傲冉自然会做,于是左傲冉也跪倒在地,立誓道:“众位兄弟既然愿意跟着我,那我一定善待众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看到左傲冉居然给众人下跪,张岂页和那些强盗感动的热泪盈眶,要知道那时候尊卑有别,他们归顺了左傲冉,那就是左傲冉的部下,主人怎么说就得怎么做,而这位主公,居然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还发誓善待他们,他们能不死心塌地的为左傲冉卖命嘛!? 这个时候,左傲冉才想起了赵胜和何仪、何曼两兄弟,急忙起身寻找,却看到赵胜正在马车前,和马车中的人说话,似乎是遇到了熟人,而何仪、何曼两兄弟则在一旁的大树底下乘凉。 左傲冉道:“众位兄弟且少待片刻,我去看看我的兄弟,他好像认识被你们打劫的人。” 张岂页忙道:“主公,听刚才那些家丁自称是无极甄家的,车上坐的,好像是他们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那不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甄姜!?想到这儿,左傲冉对张岂页道:“张岂页兄弟你先带大家收拾一下战场,一会儿我再来和你商量,你们下一步怎么办。” 张岂页忙道:“主公,不要在叫小人兄弟了,您就直接喊我的名字吧,只是小人父母早亡,因此小人至今只有名无字。” “这好办,你先带大家去休息,你要是不嫌弃,一会儿我给你起个字如何?”左傲冉笑着道。 “那太好了,多谢主公。”张岂页领着众人,到一边收拾战场去了。 看到左傲冉过来,赵胜急忙对左傲冉说道:“东家啊!你可知道今天您救的是谁吗?”在外人面前,赵胜总是称左傲冉为东家,无人的时候,才称主公。 左傲冉当然知道,但看到赵胜那副高兴劲,左傲冉也不好扫他的兴,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不知道啊!” “主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无极甄家的大小姐,甄姜甄小姐,甄小姐这位是我的东家,涿郡郡守、护乌桓校尉、建功侯左傲冉左云龙,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赵胜介绍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甄姜 第12章:甄姜 听赵胜这么说,车上的人急忙下了车,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谢道:“小女子甄姜,多谢左大人救命之恩。小女斗胆问一句,左大人可是前不久领兵平定黄巾、凉州、幽州、乌桓叛乱的左大元帅吗?” 左傲冉这才看到,自己来到三国后,又遇到的一个有名的美女,这甄姜身高大概有接近一米七,标准的鹅蛋脸,白晰柔嫩,一双细长的柳叶眉,一对又黑又大的杏核眼,鼻若悬胆,还有一张标准的樱桃小嘴,一口形如扁贝的洁白牙齿,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胖瘦适宜。 看左傲冉半天没说话,甄姜这才发现左傲冉正在发呆,自己原来还以为这左傲冉是个正人君子,哪想到见了自己,还不是和那些登徒子没什么两样,心里不高兴,甄姜轻轻的咳了一声。 听到美人那声轻咳,左傲冉知道人家是在怪自己了,急忙躬身施礼,“甄小姐莫怪,是在下失礼了,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冉初见甄小姐,惊为天人,以致失礼,请甄小姐原谅。” 听左傲冉这么说,甄姜心中的那点不快,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被别人夸自己美的,而且面前的左傲冉,也是一表人才,有着一身不凡的武功,并且还是一个大官,最重要的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说出来的话让人一听,就是个有教养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了家室?想到这儿,甄姜的脸上不禁飘过一丝红晕。 看这对玉人在那里客客气气的样子,赵胜在边上高兴,自己和主公商量好的主意,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到了,瞧眼前的二人的情形,自家主公的妻子好像又要多一位了。 想到还有正事要办,赵胜忙插嘴道:“甄小姐,我和我们东家今天是到甄小姐家,拜见贵家主,同时有些生意上的事,想和甄家合作,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甄小姐,不知甄小姐要去哪里?” 甄姜道:“我今天打算去真定,到我们家的几家商号看看,没想到刚进树林,就遇到了这伙强盗,我们派了个家丁回去报信,其他的掩护我且战且走,多亏了有左大人相助,要不然,小女子恐怕性命难保了。” 左傲冉忙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甄小姐吉人天相,冉不过只是碰巧罢了。” 甄姜道:“左大人既然是去我家办事,那小女子也就不去真定了,这就陪左大人回去吧,正好路上小女子也可以听听,左大人领兵打仗的故事。” “甄小姐既然喜欢听,在下当然也不会吝啬了。”左傲冉道:“我早就听说甄小姐是经商的奇才,正好也可以讨教一下,请甄小姐一定不要藏私啊!” “左大人言重了,我只是跟着我爹做了几年生意而已,指教是不敢当的,但左大哥有什么需要的话,小女子一定尽力而为。”顿了顿,甄姜道:“对了,我叫你左大哥你没意见吧。”左傲冉心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介意呀! 再说那张岂页等人,看左傲冉他们好像和甄家的人很熟,尤其是左傲冉和甄家大小姐好像还很亲热,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这左傲冉和甄大小姐,会怎样处理他们。 这时左傲冉把张岂页叫了过来,对甄姜道:“甄小姐,据我了解,这些人也是被逼的没有生路了,才铤而走险当强盗的,他们现在已经悔过了,并且已经成为我的手下,请甄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吧,今后他们跟着我,决不会再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了。” 张岂页也急忙向甄姜歉声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抢到主母头上了,请主母发落。” 甄姜脸一红,忙道:“你不要胡说,我和左大哥刚刚认识,哪里是什么主母。”不过看她那含羞带笑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是愿意当这个主母的。 左傲冉心里暗乐,嘴上却说道:“岂页不得瞎说,我和甄小姐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我以前也一直对甄小姐仰慕不已。”听左傲冉这么说,甄姜更是芳心窃喜,一颗心早就拴在了左傲冉的身上。 张岂页道:“主公你不是说给我起个字吗?!想好了没有,小人有些等不及了。” 左傲冉心道:“你都二十多年没字也过的挺好,我答应给你起个字,你到着起急来了,那就给你起一个吧!”其实左傲冉刚才答应张岂页后,很快就想好了,现在张岂页提出来了,那就告诉他吧! “好啊,好啊!主公,给取个威风点的,独一无二的。”张岂页手舞足蹈的说道。 左傲冉呵呵一乐,说道:“那叫小强如何?” “小强!?为什么叫小强啊?叫大强不是更威风吗?”张岂页不解的问道。 “你不懂的!”左傲冉一摆手,解释道:“你听我说,小强是有特殊意义的,表示生命力顽强,斗志高昂,奋斗不屈的意思,大强就没这个意思了。” “好,我听主公的,以后我就姓张名岂页字小强了,以后报字号,我就是“真定张小强”!”张岂页激动地挥舞着手臂高呼,高声喊道:“我终于有自己的字了!” 左傲冉捧着快抽筋的肚子强忍住笑意说道:“小强啊!你快去整点你的部下吧!” 张岂页念了几遍自己的字,果然很上口,而且意义深远,心中大喜,抱拳道:“多谢主公!”随后急忙跑到自己手下那边,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有字了。 等张岂页到了他那些兄弟身边的时候,左傲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肚子仰天长笑道:“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岂页回头瞧着左傲冉,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主公为我有了字这么高兴,我好感动啊!” 等张岂页他们把死去的甄家家丁,还有盗贼的尸体掩埋好以后,甄姜吩咐剩下的家丁保守秘密,对于死去的家丁,一定要给多他们的家里补偿金钱。 既然大小姐这么说了,自己也拿到一笔数目不菲的封口费,剩下的几个家丁也就没再说什么。左傲冉又让张岂页领着自己的手下,先回山寨,等自己在甄家的事办完了,就来山寨接他们。 张岂页回身,让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头目,领着大家先回去,自己一定要跟着左傲冉,左傲冉看他办事麻利,自己肯定能用得上,也就让他留下了。 这时远处烟尘大起,有上百的兵丁骑马赶来,左傲冉他们知道是甄家的救兵到了。等离的近了,可以看到跑在前面的,是一个手举长剑的年轻人,大概也就二十多岁,很快,这些兵丁就把左傲冉他们围了起来。 看到甄姜没事,那个年轻人长舒了一口气,急忙排开众人,来到甄姜的面前,问道:“小妹你没事吧?” “大哥我没事,是这位左傲冉左大人救了我,他可是咱们大汉朝的英雄啊!平黄巾、凉州、幽州、乌桓叛乱的左大元帅,是左大人单人匹马将强盗打跑了的。”知道张岂页现在已经成了左傲冉的人,甄姜也就没说出他的身份,又把自己的大哥甄俨介绍给了左傲冉。 甄俨急忙下马来到左傲冉面前,深施一礼道:“久仰左大元帅之名,今日幸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一顿又道:“多谢左大人,我爹听回去的家丁说,我妹妹遇到强盗了,急忙令我率剩余的家丁来帮忙,怕我们的家丁不够,还到县衙请县令大人派了些兵丁来,天可怜见,有左大人及时出现,才保得小妹平安,请大人受甄俨一拜。” 左傲冉心说就是我的小强在打劫令妹,不过也多亏了这个小强,才让自己的计划变得天衣无缝,仿佛是事先设计好的一样,让自己没费多大力气,就赢得了美人的芳心,回去以后一定好好的奖赏张小强。 左傲冉忙说道:“甄兄不必客气,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侥幸打跑了强盗,救了令妹,当不得甄兄如此大礼。”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甄姜道:“大哥我们这就回家吧,左大哥和真定的赵老板是去咱们家的,他们找爹有事情要商谈。” 刚才一直没机会说话,这时赵胜才对甄姜道:“甄小姐,你不是让我有新货先给您看吗,现在新货的主人就在这呢,以前我卖给你的那些家具,也都是我们东家的。” 自从甄姜带回从赵胜的家具行买回的那些东西后,甄家就一直在调查这些东西的来历,但是两年过去了,也没什么头绪,今天听赵胜一说,原来左傲冉就是这些家具的主人,甄姜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忙拉着左傲冉的手,要看左傲冉的新家具。 而甄俨呢,听说左傲冉找自己的父亲有事,也没太在意,现在一听,妹妹买回的那些家具的主人,原来就是左傲冉,也高兴异常,以前的那些东西,除了家里留了两件外,其他的都拿到洛阳的分号卖了,结果卖了二十五万两黄金,扣除给赵胜的十万两,足足赚了十五万两。 由于货源实在太少,现在的价格还在看涨,只是他们苦于没办法进货,所以也很着急,现在既然左傲冉来了,那无异于给家中增加了一条生财之道,现在家里的好多生意,都是由他来打理,这么好的生意,当然不能让别人抢去了。 来自己家求亲的人不少,可妹妹从来没有看上眼的,今天她和这左傲冉倒好像很投缘,要是让爹把妹妹嫁给他,一是解决了妹妹的终身大事,二是可以为家里增加一条财路,再说,左傲冉还是朝廷命官,有朝廷大员撑腰,还有谁敢动他们甄家。 甄俨问道:“不知左大人家中还有何人?这些各式各样的家具又是从何而来啊?” 手被甄姜拉着,从手上传来的那种柔滑的感觉,令左傲冉心中激动,正高兴呢,听甄俨问话,忙抽回自己的手,对甄姜道:“甄小姐,等一会儿我就给你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甄家打算 第13章:甄家打算 甄姜见自己的大哥问左傲冉话,自己也正好有这样的问题要问,也就没在说什么,在一边静静的望着左傲冉。甄俨一看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说道:“那我们就先回城吧,咱们可以一边走一边聊。” 几个人上了马,甄姜也上了马车,左傲冉就把自己的身世,还有后来求学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听到左傲冉说起关外的草原,不禁令甄姜心驰神往,心想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左大哥带自己去那地方看看。 而甄俨呢,知道左傲冉是朝廷命官,不仅仅被皇上看重,又是当世三大儒士的学生,又有那么多新颖高价的家具,配自己的妹妹应该说是绰绰有余了,甚至是我们高攀了。 看来自己家一定要和左傲冉合作,之后再把妹妹嫁给他,将来自己好独占这个市场,到了那个时候,甄家的收益,真可以称得上是日进斗金了,成为天下第一富豪指日可待了。 张岂页呢,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主公居然是这么了不起的大官,看来自己是跟对人了,只要好好的跟着主公干,将来说不定自己还能当个将军呢。 不到十里的路,很快就走完了,到了无极县城,左傲冉看这无极县城和真定的规模差不多,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那些官军收了甄俨的一些钱财,直接回县衙交差去了。 左傲冉几人跟着甄俨,不多久就来到了一座深宅大院的门前,早有家丁回家报信了,甄家的家主甄逸,他的夫人周氏、小妾等,还有甄尧、甄脱、甄道等几个孩子,都在门口等着呢。 甄俨急忙领着左傲冉和甄姜,来到甄家家主甄逸的面前,这时的甄逸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可能是常年在外奔波的原因,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归来,甄逸高兴的老泪纵横,拉着女儿的手欣慰的说道:“姜儿,以后就不要再出去跑了,你要是出了事,爹妈可怎么活呀!?” 甄姜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女儿知道了,这次多亏了这左大哥相救,爹爹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人家。”甄俨忙把左傲冉介绍给甄逸,甄逸再三的向左傲冉表示感谢。 看这么多人老在门外呆着也不是个事,忙搀着自己的老爹,对左傲冉道:“左大人我们进去再说,你不是有事要找我爹商量吗?”于是众人跟着甄逸,进了甄府。 到了院中一看,不愧是河北首富,院墙有三米多高,院内的房子都很高大,由于主要是木制建筑,房上的那些雕梁画柱精美异常,院中到处都有花草装饰,回廊照壁,曲径通幽,整个府邸到处显示着主人的高雅和富足。 把双锤交给何仪、何曼两兄弟拿着,左傲冉随甄俨进了客厅。 张岂页已经跟左傲冉交过手了,知道左傲冉的力气很大,抢过何仪手中的单锤一拿,可把张岂页吓了一跳,自己的大刀有四十八斤重,一般人拿着都很费劲,可主公的这柄大锤,可比自己的那把大刀重太多了,真不知道主公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屋中只剩下甄逸、甄俨和左傲冉、赵胜四人,甄姜早和妈妈跑到后院说悄悄话去了。 甄俨又把左傲冉的身世告诉了甄逸,左傲冉平乱时身为大元帅,辞去灵帝的高官不做,一心为汉朝守疆扩土,如今身为涿郡郡守、护乌桓校尉、建功侯,而且是当世三大儒士的学生,那岂不是文武全才,甄逸不禁对眼前的英俊后生刮目相看。 又听说左傲冉到懂得一些经商之道,女儿以前从真定买回的那些家具,就是左傲冉不知道从那弄来的,甄逸更觉得左傲冉了不起,虽然自家的产业遍布大汉十三州,但却从未开辟过任何一项新兴行业,单从这一点上,眼前的左傲冉就没人比得上,看来这左傲冉的确不是等闲之辈。 这时甄俨又对甄逸道:“父亲,左大人今天来无极,是有事找您商量。” 甄逸忙对左傲冉失一礼道:“左大人有话尽管说,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甄家的恩人,只要是我甄家力所能及的,我甄家一定为左大人效力。” “甄老言重了,冉何德何能,能得甄家如此支持,如今我左傲冉身为守疆官吏,家中也小有资本,所以也想大面积的做些珠宝、酒店、客栈等等的生意,在我大汉十三州每个州的治所,各设一家珠宝店、一家酒店,至于开店的资金,我可以赶出一些家具,估计应该足够了,但冉缺少这方面的人手,没有经营的网络,所以今天才来找甄老商量,想借助甄家的力量,来完成我的设想。” 听完左傲冉的话,甄逸盯着左傲冉,半天没言语,然后对甄俨说道:“俨儿你先带赵老板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要私下问左大人。”甄俨答应了一声,带着赵胜起身出去了。 甄逸对左傲冉问道:“左大人看这天下时局如何?” 左傲冉想既然甄逸这样做,那就是看出自己的目的来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了,便据实答道:“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宠信宦官,乱杀党人,公开标价卖官,肆意大兴土木,横征暴敛,致使宦官当政,百姓难以为生,近年来百姓揭竿而起经常发生,此乃天下大乱之势,虽然多方叛乱已被冉平定,但依冉的推测,不出五年,乱势必起。” 甄逸暗道此子果然不同凡响,对天下大势的分析切中要害,句句是实,虽然心中赞同,但他还是接着问道:“我大汉天下四百年不倒,虽有宵小闹事,但都成不了气候,左大人平乱已定,足以看出无人可动我大汉江山,左大人又何来乱势之说呢?” “甄老可知董卓其人?”左傲冉道。 甄逸道:“听说此人有一半的羌人血统,曾为西凉游侠,素得羌族推举,威望极高,再西凉根深蒂固,如今已平定西凉韩遂叛乱,官封凉州牧,左傲冉可是认为此人有什么不妥?” “正如甄老所说,这董卓深得羌族民心,且身为封疆大吏,麾下能征善战之将甚多,麾下兵士皆乃百战之西凉铁骑,久而久之必定拥兵自重,生出不臣之心,所以我说将来乱势的发起者,必是此人!即使将来朝廷能平此大乱,然大乱过后,贼盗四起,各地诸侯军阀必将以剿戝为名,大肆扩军,而周围早就觊觎我大汉河山的外族,也必然趁机入侵,到那时,天下群雄割据,各自为王,我大汉四百年的江山,也就算是走到尽头了。”左傲冉道。 听左傲冉说完,甄逸陷入了沉思,他当过官,知道左傲冉说的都是实情,虽然董卓和后边的事是左傲冉的推测,但甄逸觉得很有道理,也很有可能,于是问道:“左大人既然是朝廷大官,如果将来世道真的如你所说,不知左大人有何打算?” “我左傲冉虽为朝廷命官,且甚为陛下看重,但我认为这天下,并不是刘家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在下不才,但也希望凭自己之力,为天下百姓出力,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左傲冉豪气冲天的说道。 听左傲冉说到这里,甄逸急忙拜倒在地,左傲冉急忙阻拦,甄逸道:“左大人,不是我在拜你,我是代天下百姓拜你,今后甄家一切均听左大人的,我甄家的财产任左大人取用。”左傲冉没办法,只好接受了甄逸这一拜。 把自己的来意向甄逸挑明后,甄逸表示甄家一定全力配合。有了甄家为后援,左傲冉的情报网也就很容易组建了,本来甄家在全国各地,就有自己的产业,现在左傲冉只需培养一些专门打探消息的探子,然后,再把他们派到甄家在各地的商号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左傲冉就可以尽快掌握各地的动向,使自己的行动,都能做到有的放矢。 甄逸和左傲冉谈得高兴,又一想,这些事情也不用瞒着甄俨和赵胜了,毕竟他们将来也是都要参与其中的,左傲冉就出去把他们两人叫了进来。 看甄逸那么的高兴,左傲冉也是春风满面的,二人都以为是左傲冉做甄家女婿的事已经定下来了,只是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干什么还背着他们呢!? 进得屋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左傲冉道喜,倒把左傲冉和甄逸搞糊涂了,甄逸忙问道:“你们给左大人道什么喜啊?” 甄俨道:“爹爹不是把小妹许给左大人了吗,我们当然要道喜了。” 左傲冉连忙摆手,解释道:“你们想错了,我只是和甄老谈合伙做生意的事。” 听了甄俨的话,甄逸忽然想起,刚见到左傲冉时女儿的神情,那分明是有了意中人的表现啊!自己当时没注意,现在想起来,这还真是件好事,于是甄逸对左傲冉道:“左大人你现在家中还有何人,是否娶亲了?” “冉家中有母亲一人,老师三人,师傅两位,妻子两位,结义兄弟二十一位,小妹一人,只因政务缠身,所以很少照顾到家里。”左傲冉回答道。 甄逸微微一犹豫,但是转念一想:“神算说了,此子乃非常人,定行非常事,如若助之,定能光耀门楣,成甄家百代昌盛!”点点头,说道:“小女姜儿你已经见过了,不知道云龙以为如何?” “甄小姐国色天香,冉仰慕已久,实不相瞒,冉来时就有向甄小姐求婚之意,本来是想请赵大哥做这个媒人的,现在甄老问了,冉也就自己说了,还望甄老成全。”左傲冉深失一礼道。 甄逸心里高兴,我说早上几只喜鹊老在自己窗前叫呢,感情是喜事临门了,估计女儿那边,也是不会反对的了,哈哈一笑道:“云龙如果不介意,这件事老夫就做主了,希望云龙将来能善待小女,也算是了却老夫的一桩心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定下亲事 第14章:定下亲事 左傲冉忙双膝跪倒道:“多谢甄老成全。” “云龙,你叫我什么?”甄逸假装生气的问道。 左傲冉喜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甄逸让甄俨到后院去,告诉母亲和甄姜,自己为女儿与云龙定亲之事。这时天色已经过午了,下人们也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几个人出来客厅,一起去饭堂吃饭,出来时左傲冉把何仪、何曼、张岂页三人也叫上了。 几人在饭堂刚刚坐好,甄俨和甄夫人周氏、甄姜还有那几个孩子也都过来了,甄姜满脸的兴奋之色,看左傲冉也不敢直接看了,只是偷偷的用眼角扫几下,然后就低下头去,满脸的羞涩之情。 甄姜的母亲周氏,看左傲冉长得一表人才,还身为朝廷大员,又是老爷子亲自选定的,也是越看越满意,刚才甄俨过来报喜的时候,周氏问甄姜可否愿意,甄姜脸涨的通红,最后说了句:“全凭父母做主。” 看夫人过来了,甄逸又和周氏商量了一下,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左傲冉娶妻,为左家开枝散叶,所以根本不会反对,左傲冉可以自己做主,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尽快举行,赶紧把左傲冉和甄姜的婚事办了,甄姜低着头不敢说话,但那副神态,谁都知道是高兴的,老刘道:“但凭二老做主!” 既然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左傲冉当然要给甄姜一些定情信物了,于是,左傲冉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只美玉雕成的手镯、一副美玉雕成的耳环捧在手里,送到了甄姜面前,把这几样东西递了过去。 看左傲冉来到自己的面前,甄姜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也不敢抬头看左傲冉,直到左傲冉把那几样东西递到自己面前,才急忙伸手接过,两人的手一接触,左傲冉还好点,甄姜如同被电到了一样,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差点把手中的东西掉到地上。 坐在甄姜边上的几个妹妹,想看看左傲冉给甄姜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就都跑过来看,手镯、耳环不仅漂亮,而且设计新颖,他们根本都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玉器。 甄俨凑到左傲冉的面前,问道:“妹夫,你还有多少我们没见过的东西?” “差不多都见过了,我现在手里剩下的,都是你们以前见过的东西,这种玉器是我刚找工匠雕刻的,以后还会有其它样式的,要是我不忙的话,还有不少东西会面市的。”左傲冉道。 听左傲冉说,这种新颖的玉器是新出的,而左傲冉却舍得拿出来一套,作为送给自己的礼物,足见自己在左傲冉心中的重要,甄姜心里非常高兴,刚才哥哥过来的时候,说父亲已经答应和自己的夫君一起做生意了,那自己将来也要帮左傲冉做事,免得让他小看了自己。 吃过午饭后,甄逸夫妻和几个孩子都回后院去了,甄俨和赵胜看到这种情况,也都自觉的回避了,何仪、何曼早就躲得远远地了,就剩下张岂页还在哪里傻站着。 左傲冉看了一眼张岂页,心道:“你也太榆木脑袋了,你就看不来一些眉眼高低吗!?现在不回避,还等到什么时候啊!?先前决定给你的奖励看来要减轻分量了!”想到这,左傲冉一挥手,说道:“小强啊!你也出去休息吧,我和甄小姐还有话要说。”张岂页这才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剩下两人在屋中,都没有了上午刚见面时,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左傲冉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开口道:“甄姑娘,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甄姜说道:“左大哥送的,我当然喜欢,只是以后你不要叫我甄姑娘,叫我姜儿好吗?” “好啊,我听姜儿的。”左傲冉道。 甄姜问道:“左大哥,听我哥说以后,你要和我们甄家一起做生意,可有此事?” “我这次来除了求婚,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岳父大人已经答应了,姜儿我不瞒你,其实我是想利用甄家的商业网,在我大汉十三州建立起一个情报网。”左傲冉道。 甄姜不解的问道“情报网是做什么用的,左大哥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当然可以,我们在十三个州的治所,都安排一些专门打探消息的细作,这些人把当地的军事、商业情报传回到我们这里,我们这边,就可以很快了解各地发生了什么事。这对我们做生意,也有极大的好处,比如荆州的细作告诉我们,那边的市场上缺米,我们就可以运送大米到那边去卖,这样做生意,就不是盲目的做,而是根据市场的需求来做,如此下来,我们就可以稳赚不赔了。”左傲冉解释道。 甄姜也已经做了几年的生意,当然知道其中的奥妙,不禁拍手叫道:“左大哥,你这个主意太好了,以前,我们只是把货物平均分配到各地的分号,根本没考虑当地是否需要,所以有时候,会因为货物运过去了,却卖不掉,积压在那里而赔钱,以后,我们只要按左大哥的方法去做,这种情况就不会再发生了。” 看着甄姜充满崇拜的眼神,左傲冉心中好不得意,不过,甄姜能这么快明白其中的道理,看来也是个可塑之才,自己一定要好好培养,没准将来,她还会成为自己逐鹿天下的又一位贤内助。 为了逗美女开心,左傲冉于是就把郑和下西洋的故事移植到了自己的身上,开始讲述航海的经历,听到左傲冉所说的大海一望无边,里面有各种鱼、海龟、海豚、甚至有几丈长的鲸鱼,还有吃人的大白鲨,滔天的巨浪,在海的那边还有别的国家存在,有黑皮肤、红皮肤和白皮肤的人,老刘绘声绘色的讲解,听得甄姜心潮起伏,悠然神往。 左傲冉再看甄姜,听到高兴时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听到紧张的地方蛾眉轻蹙,双手握拳,一颦一笑,招人怜爱,令左傲冉几乎都看得有些痴了。 两人一个讲,一个听,一转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中间甄姜的几个弟弟妹妹跑来,偷听他们在说什么,结果也被左傲冉的传奇故事给吸引住了,几个人在外面,也整整听了半天。 下人开始准备晚饭了,两人才发现天色已晚,甄姜急忙起身告辞,左傲冉忙说道:“姜儿,就要吃晚饭了,我们现在就在饭堂之内,你还出去干吗,等你父母他们来了,一起吃饭吧。” 一会儿,甄家的老老少少都出来了,赵胜和何仪、何曼、张岂页也来到了饭堂,看大家都盯着两人看,左傲冉倒没什么,羞得甄姜头都快低到饭桌上去了。 毕竟是大户人家,晚饭非常的丰盛,这时候左傲冉才想起自己还带着几瓶自家酒坊酿制的好酒,于是让何仪取了一瓶出来,对甄逸说道:“岳父大人,这是小婿麾下酿酒坊中酿出的好酒,名为贵州茅台,请岳父大人和几位一起品尝一下。” 拿起酒瓶,打开瓶盖,左傲冉给甄逸、赵胜、甄俨、何仪、何曼、张岂页和自己的酒杯中,每人倒了差不多一两的贵州茅台。 左傲冉开瓶时的酒香,已经令几个人大呼好酒了,现在大家端起杯子,怕他们也像颜良、文丑他们那样,大口的喝酒,左傲冉忙说道:“这酒的酒劲非常大,只能小口的喝,否则很容易喝醉,说完自己抿了一小口。” 学着左傲冉的样子,几人也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酒一入口,他们就发现左傲冉所说不假,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是他们以前喝酒从来没经历过的,赶紧吃了几口菜,这才觉得好受多了。 一顿饭下来,那瓶贵州茅台也被大家喝完了,张岂页喝了差不多有三两,已经有些过量了,其他几人喝的不多,但也都面红耳赤,只有左傲冉喝的最多,但却一点事都没有,毕竟喝了很长时间了,对酒精的接受能力比别人强多了。 饭后,几个人到了正房,商量下一步的打算,得到甄逸的明示,甄俨知道,甄家已经和左傲冉绑到了一起,他也看得出左傲冉的本事,比自己可大多了,因此,对父亲要自己以后听妹夫的指挥,并没有什么意见。 左傲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道:“第一是成立护卫队,由我亲自培训他们各项技术,当然,这些人不是只保护自己的,还要保护甄家和甄家运送货物的商队,各地的商家,也要配上几名护卫,以免将来战乱发生遭人抢劫的事情,之后在成立一镖行,专门负责商旅的护卫运送。第二要培养一批细作,派往全国各地的甄家商号中,主要是打探当地的军事、商业情报,然后通过商队把情报传回甄家。” “这两件事是眼下马上要做的,护卫队的成员,可以从甄家的看家护院和张岂页的强盗中选,不知道甄家在无极城外可有庄院?如果有就可以在那边进行训练。”说到这里,左傲冉向甄逸问道。 “有啊,甄家在无极城外有近三千亩土地,还有一座占地上百亩的庄院,到时候,云龙可带人去那里训练。”甄逸答道。 左傲冉又问道:“好,另外我知道张岂页那边一共有三百多号人,不知甄家护院家丁有多少?” “共有二百多人。”甄俨答道。 左傲冉摇头道:“人数不够,我想最少也要凑齐一千人。” “没问题,明天我就去集市,以招收家丁的名义招人,以我甄家的名声,估计招个二千人不成问题。”甄俨说道。 “另外你还要给我大量的招募木匠、铁匠,各类工种的人群,虽然我麾下已经有很多了,但是却不够用,干什么我就不解释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反正是多多益善。”左傲冉道。 甄俨道:“好,我明天就去做。”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宣纸出世 第15章:宣纸出世 “细作我想也从我们新招的家丁中选,然后,就在甄家进行训练,明天小强和我先到庄院看看,等一切安排好了,小强可以回山寨把那些兄弟带回来。”左傲冉道。 “但凭主公差遣。”张岂页抱拳道。 “赵大哥,今后真定的买卖,就都交给你打理了,明天大哥就可以返回真定,我岳父会派一名管事和你同行,等我忙完了这边的事再回去,时候再和大哥相聚。”左傲冉道。 赵胜说道:“好,一切都听主公的。”几个人又就这两件事的细节详详细细的讨论了一会儿,基本都完善了,才结束了左傲冉再甄家的第一次内阁会议。 安排好了这些事,左傲冉在一名丫环的带领下,来到甄家为自己准备的客房。 几个丫环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见左傲冉回来了,就要帮左傲冉宽衣,吓得左傲冉急忙把那几个丫环赶了出去,告诉她们,没有自己的允许,谁也不得进来,然后,左傲冉才脱了自己的衣服,跳进大浴桶中。 舒舒服服的洗完了一个热水澡,左傲冉又换上甄姜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时间紧,还没来得及找裁缝为左傲冉精心缝制衣服,也就随便做了几套而已。 穿上丝绸的睡衣,躺在甄姜为自己铺的香喷喷的棉被中,左傲冉仿佛回到了原来的家中,突然,左傲冉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练五禽戏,于是就起来练了一套五禽戏后才又钻进被窝,慢慢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左傲冉一直忙着组建镖局,训练镖师,还有就是准备结婚的一切,左傲冉母亲刘氏一听到儿子又要娶媳妇了,乐得跟什么似的,根本没法用语言表达,就等着新媳妇嫁过来了。 大婚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左傲冉为让自己以后的经济更加雄厚,就开始研究起来造纸了,汉朝的时候已经有纸张了,只是纸张粗糙,制法繁琐,所以价格十分的昂贵。 左傲冉身为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但是却见过猪跑,那宣纸的造法甚是繁琐,但是左傲冉还是可以仿上一仿的。左傲冉先使人搭了个大炕,足有丈五大小,以备烘干之用。 又使人去寻纹理直,骨节长,质地疏松的苦竹,做成捞纸用的竹帘。寻青檀树皮两年以上的老枝、稻草、草碱等物,稻草却是要沙田里的。诸般事物备齐,又带人进山,寻回一些杨桃藤回来,方才将造纸所需之物备齐。 然后又在后院挖了个大池,将青檀树的枝条先蒸,再放入浸泡,外面众人所闻之怪味便是这池子所发。 甄姜听闻左傲冉要造出一种从未见过的好纸,哪还能忍耐的住,日日夜夜与左傲冉待在一起,那池子所发出的气味虽是难闻,却也是甘之如饴了。 等待材料出池的间档,整日与左傲冉论诗谈赋,左傲冉心中诗词何等之多,随意拿出几首,已是惹得甄姜心醉不已,钦佩万分,与左傲冉所作诗词相比,直觉平日自己所作,韵味上差了何止千里,心中由是佩服,便真心请教,得益良多,自此两人感情又是大进。 等那材料出池后,左傲冉组织了人手,将树皮剥了,晒干后,加入草碱再蒸,去其杂质,洗涤后,将其撕成细条,晾在朝阳之地,经过月余日晒雨淋,方自变白。 然后将细条打浆入胶,把加工后的皮料与草料分别进行打浆,并加入如杨桃藤汁充分搅匀,用竹帘抄成纸,再刷到炕上烤干、剪裁后整理成张,已是得了宣纸无数。 那宣纸大的大小足有丈二,小的则按需裁剪,或八尺、或六尺,最小的便只有二尺。所得纸张质地纯白细密、纹理清晰、绵韧无比。当真是“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却俱是生宣了,最适宜写字作画所用。 左傲冉造出宣纸后,就带着成品去找岳父甄逸,当甄逸看到纸这种新奇玩艺,并且再看过左傲冉的示范用法之后,脸上又漏出了惊讶,震惊,激动地表情,感叹道:“贤婿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如此神物?” “岳父老泰山,此物乃孩儿所制造,普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造,小婿欲制造此物来销售,一来可以让自己积累不少钱财,二来可以让此物在世上流行,估计百年后,能因此记住我们的人会很多。”左傲冉侃侃而谈道。 甄逸十分的激动,心道:“是啊!为后世所敬仰,是何等的荣耀啊!”随即眼中精光暴闪,说道:“贤胥可否将这纸交给我甄家帮你销售,所得钱财,尽皆归于贤胥,只要让我来经手就可。”为了流芳后世,甄逸也不管哪么多了。 左傲冉笑道:“岳父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啊!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五五分帐,还望岳父不要见怪,小婿需要钱财办事的地方太多了啊!”甄逸哪有不高兴,开心还来不及,现在看着左傲冉,更是越看越顺眼了。 甄姜一时手痒,便取过一张小纸,以簪花小楷写了一篇小文,但见字迹清晰,秀丽有力,也是心中满意,觑眼看着左傲冉,等待他评价,左傲冉哪还不识趣,自是一番大加赞赏,甄姜得左傲冉称赞,心满意足,喜动颜色。 旁边甄姜最小的妹妹甄宓也是不甘落后,也写了几个字,那字体清新脱俗,极见功力,左傲冉等人俱是大赞,小姑娘心下满足,小脸笑得如花儿一般。 后来俩人商量,5张纸售卖二十个大钱,生产与销售都由甄家负责,左傲冉就等分钱。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所有文人都无法抗拒纸张的吸引力,清香,文雅,文人皆以能用的上纸而感觉有身份。一时候,冀州纸贵,冀州的纸也逐渐的在大汉流传起来,在全国刮起了一场纸的风暴,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一天迎来了左傲冉大婚之日,东方的天空翻起一抹鱼肚白,地平线的尽头彩霞一片,预示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真是天公作美啊! 无极县甄家府邸,当甄夫人周氏带着两个捧着嫁衣的侍女推开女儿甄姜的闺房大门时,便见女儿坐在梳妆镜前,俏脸挂着紧张幸福红晕,眼神迷离地抚着披散下来的秀发。 周氏慈爱地笑问道:“姜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做母亲的哪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啊! “娘亲……”甄姜蹦起来了扑向了自己的母亲周氏,红着脸道:“我睡不着,一晚上都跟做梦似的,我真的要嫁人吗?” 周氏拍着自己女儿的背,笑道:“是啊,终于要把你这整天惹祸的小丫头嫁出去了,娘亲心里可是轻松多了呢!?没想到还有人肯娶你这个丫头,真是老天开眼啊!?” “娘亲,你怎么这样说嘛,人家哪有惹祸,你就没有半点舍不得吗?”甄姜在自己母亲周氏的怀中撒娇道。 “你是娘身上掉来的一块肉,如今要送给别人家做媳妇,当然不舍得了,只是你这性子一定要改一改,今后要孝敬公婆也要服侍好你的夫君,只是你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让娘亲实在是放心不下啊!?”周氏叹道。 “娘亲,你放心啦,这世界上可没什么事能难道你女儿,不会也不可以学嘛,以后我要天天亲手烧菜给他吃,嘻嘻!”甄姜轻笑道,一脸陷入爱河的小女儿相。 “你这丫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活不肯嫁人,说什么天下没有你能看进眼的男人,要陪伴我们老两口终老,现在怎么迫不及待了。”周氏打趣道。 “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我怎么知道会碰到这么一位武功了得,文采又极其出众的白马王子啊!”甄姜笑道,这调调还是她从左傲冉那学来的。 “什么白马王子的,时辰也不早了,快点将娘亲亲手做的嫁衣穿上,等一会儿左家的人就要来了。”周氏拉着女儿甄姜,与两位侍女一同帮忙将她亲手缝制的嫁衣给女儿穿好。 嫁衣是火红的真丝绸缎为底料,用金线绣着一只欲火重生的凤凰,衣边用金线与银线绣出的各种各样的小图案,其间镶着各种颜色的贵重的宝石,袖口与衣摆有流苏点缀,说不出的华贵与典雅,这嫁衣自甄姜满十五岁后便开始缝制,经历三年才完工,一针一线都浸透了周氏对女儿甄姜的浓浓慈爱。 甄姜穿着嫁衣在原地转了一圈,兴奋的问道:“娘亲,好看吗?” 周氏微微笑了,眼睛里却有泪光闪动,点头道:“好看,当然好看了,我的宝贝女儿穿什么都好看。” “娘亲,你怎么哭了?”兴奋的甄姜敛起笑容,上前抓住母亲周氏的手担心地问道。 周氏道:“娘亲是高兴,儿女长大了总要飞走的,娘亲是高兴你终于长大了。”周氏伸出手抚摩着甄姜的俏脸,甄姜眼睛一红便陪着娘亲落起泪来。 “好了,好了,都怪娘亲不好,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的,别冲散了喜气。”周氏抹干泪水,拉着甄姜重新补了一下妆。 正在这时,甄姜最小的妹妹甄宓一溜烟冲了进来,大声叫道:“娘亲,二姐,姐夫他们马上就到了。” “来……来了……娘亲…我……我该怎么办?”甄姜一下子变不知所措了,小心肝扑通扑通似要跳出了嗓子,有些慌乱的问道。 “急什么,有娘亲在出不了差错地。”周氏急忙安慰。 而此时此刻,从左家镇一直到无极县的街道上全都站满了人,今儿个是左大善人家与无极甄家缔结姻亲的大喜日子,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放眼整个冀州,直至整个大汉朝,这两个家都是一跺脚整个国家都要抖三抖的庞大势力,这两家的喜事自是大势铺张,极尽奢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即日起程 第16章:即日起程 虽说从左家镇到无极县路途不进,但是寻常人也要走上数个时辰之久,可今天这段长长的路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鲜花,要是有地毯的话,左傲冉就会铺上地毯的,路的两边也撑起了各种迎风飘扬的饰物,不时有穿着左府或甄府的家丁侍女给围观百姓派发红包与点心,更有仪仗队奏乐和表演,端得是热闹非凡。 左傲冉身穿红色喜服,以前随便扎着的长发今儿被束了起来,此时正站在足有五米高的龙凤车上,身后的张岂页显得十分新奇,左看右看都眼花缭乱了,刘虎也是结过婚的人,但刘虎的婚礼与他这九弟的婚礼一比,显然差得太远,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慕容平却是一脸的酷相,一身寒气地站着,如果不是个人,或许会被人误认为是冰雕。左傲冉四下朝着围观的百姓挥手,眼睛在人群中穿梭。 浩浩荡荡地迎亲队伍足有千米长,豪华的马车就有百辆之多,除了一些侍女家丁,还从左家军里挑出了一队士兵和一队骑兵来客串,壮观的迎亲队不多时便到了无极甄家的府邸,根据汉时社会繁琐的礼仪,颇费了一翻工夫,才将一脸娇羞之色的新娘子接到了奢华的龙凤车上。 坐在左傲冉的旁边,听着围观百姓们的欢呼,甄姜只觉得心跳如雷,手心里冒汗,几乎是虚脱般靠在左傲冉的身上。左傲冉抓住甄姜汗津津的小手,柔声道:“不要紧,放松身体,想想开心的事情。”甄姜轻“嗯”了一声,在左傲冉鼓励下将心情放松了,眼前的春光一下便明媚起来,笑容也灿烂了许多。 一段平时用不上多长时间便可以到的路程,却在迎亲队伍缓慢地进行中走到了天黑时分,一去一回竟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当左傲冉抱着甄姜飞身而下时,无数的烟花在同一时间呼啸着飞向夜空,炸开了一圈圈五颜六色的火花,将整片夜空渲染得瑰丽多姿。 左傲冉牵着甄姜来到大厅,此时左傲冉的母亲刘氏,甄逸夫妇,左傲冉的师傅华佗都已坐在了上坐,薛娇站立在刘氏的身后,众人就等行成亲之礼了。 左傲冉的众结义兄弟们与麾下众将们也都林立两旁,这次的的成亲之礼与先前与薛灵芸结婚时的礼仪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些甄的礼仪,但成亲时拜天地却是其中最重要的,行过拜礼便就是被公认的夫妻了,这个时期没有什么结婚证可领。 随着吉时的到来,左傲冉与甄姜在一名类似于司仪人员特殊的唱腔下拜了天地,拜了父母,最后夫妻对拜,中途到是没有出任何差错,非常的顺利。 但就在要送入洞房的时候,变故突生,一个身着太监服饰的人突然冲了进来,引起了众人一阵骚乱,只是他未看来到左傲冉的面前,就被左傲冉结义兄弟们给挡在了门外。 “左元帅,哀家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宣读圣旨的,还请左大元帅下令,让你麾下的这些将士放开哀家,哀家的身子骨可经不起这等折腾。”来人用极其尖锐的声音说道,证明了他是太监的身份。 左傲冉一挥手,说道:“二为贤弟请放开这位中常侍大人。”张旭、王雄答应一声,放开了面前的太监,随后二人还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身旁别人的衣服极力的擦着自己的手掌,显出一副厌恶的姿态。 “左大元帅上前听旨!”那个太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手中的圣旨横着打开,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傲冉平乱有功,封卫将军、护国侯,传左傲冉进京受封,到时再行封赏,麾下众将士到时一起封赏,左傲冉不到,麾下将士无功无赏,钦赐。” “臣左傲冉接旨,谢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以及众人叩首道。 左傲冉伸手结果圣旨,那太监又再左傲冉的耳边道:“陛下宣大元帅即刻启程,现在就随哀家走吧!万一要是晚了,哀家恐陛下不高兴,你说呢,左大元帅!?” “臣遵旨!”左傲冉接下太监手中的圣旨,站起身来对众人道:“陛下有旨,宣我即刻进京面圣,今天是我左傲冉大喜的日子,对众位实在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随后又对田丰道:“元皓,除去守城的各主要将另外,其余人等尽皆随我入京面圣,你再拟一份功劳薄,到时候我呈给陛下。” “是,主公。”田丰抱拳离去。 左傲冉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率领众将出了礼堂,直奔大门外,早有人将马匹都准备好了,左傲冉与众将搬鞍认蹬,翻身上马,催马疾驰而去。 “各位尊敬的来宾,很感谢你们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刚才我夫君接到陛下的圣旨必须先行离开,进京面圣,不过大家不用扫兴,希望大家吃得尽兴,喝得尽兴,也玩得尽兴。”左傲冉走后,甄姜深吸一口气,突然挣脱侍女的搀扶走向大厅中央,面带笑容地对所有的宾客说道。 甄姜的落落大方顿时让所有人产生好感,心想果然不愧是大家族的小姐,这份心胸值得喝彩,此时做为家中一家之主的刘氏与亲家甄逸夫妇也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宣布宴会开始。 自己在左傲冉母亲刘氏与自己母亲周氏,还有小姨子薛娇的陪同下走向了后院,刚出大厅,甄姜憋在心底的委屈便爆发出来,眼泪扑籁籁地往下流。 “姜儿,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教训他不可,刚才你表现得很好,冉儿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啊!”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安慰道。 “婆婆,别怪他了,皇命难违,只是这眼泪总是不听使唤。”甄姜流着眼泪笑了笑,还是忍不住低泣起来。 “傻孩子,别哭了,以后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婆婆永远站在你这边。”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拉着甄姜的小手,这小丫头的表现赢得了她地心。 甄姜的母亲周氏闻言却是高兴,以后女儿有了左傲冉母亲的支持,肯定受不了委屈,今天这女婿是皇命难违,暂且饶了他,反正女儿与他拜了天地,这婚事总算是没有搞砸,若那个死太监在礼末成之前冲出来的话,这事情可就糟糕了。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且说左傲冉在奔洛阳的路上,先去了一趟清河国,直奔了东武城,左傲冉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这里的一对表兄弟,兄名崔琰、弟名崔林,都是在《三国志》上留下美名的人物。 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声姿高暢,眉目疏朗,须长四尺,样子十分威严。虽然是文士,但是却自幼好击剑,喜欢武事,和卢植一样是属于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民的多面手。此时此刻的崔琰刚刚从外面逃难回家,他二十九岁那年和他的表弟崔林以及公孙方求学于郑玄。学未期,徐州黄巾贼攻破北海,郑玄与门人到不其山避难。当时谷米不光价格贵,而且量也不够,郑玄没办法,只是罢谢诸生,让大家各自回家。崔琰想立刻回老家清河,但是寇盗充斥,西道不通。于是周旋青、徐、兗、豫之间的荒郊野外,东下寿春,南望江、湖。离家四年之后才回家,此后终日以琴书自娱。 崔琰表弟崔林(字德儒)是属于一个大器晚成的人才,此时并不知名,只有他的表兄崔琰器重他。史书说他“忠直不回则史鱼之俦,清俭守约则季文之匹也”,是个清廉的能吏。 征辟崔琰兄弟不是什么难事,崔琰非常看好左傲冉,此人得到许劭的高度赞扬,又屡屡建立军功,最难得是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卫将军,如果自己跟着他,以后还怕不平步青云?所谓学而优则仕,这些读书人寒窗十年,一为求施展抱负,二就是求出人投第,现在两个愿望都能实现,崔琰兄弟何乐而不为呢?! 左傲冉一路上经过了巨鹿、广宗、清河、广平、邯郸的时候,发现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路边偶有死者遗体,甚至还发现有烹人食之的现象。 看到每个人瞅着自己的眼神,都充满贪婪的神色,的确这些百姓的确够凄惨的了,无家可归,无地可种,其实百姓的要求都非常的低,只要有食物果腹就可,但是现在却连这最基本的要求都满足不了,看着左傲冉一干人等骑着战马,对于饥饿的流民来说是莫大的吸引力。 左傲冉的众结义兄弟以及麾下的众将,每个人的眼里都流露出心痛的神色,毕竟任谁遇到如此景象都无法泰然处之,幸亏自己跟随如此兄弟(主公),不仅保的衣食无忧,而且还可以建立功名。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左傲冉现在直想面对苍天,狂吼,吼出自己内心的怨气,为这些百姓鸣不平! “苍天在上,我左傲冉终有一天会让自己治下的百姓都过上人人有田种,人人有饭吃的生活,虽九死而无悔,如果此生我为此梦想而奋斗终生,则希望上天诸神赐予我之无上荣耀,如若不然,冉则愿永远不入轮回!”左傲冉信誓旦旦,再不发泄出来,估计左傲冉就扛不住如此压抑的感觉了。 “仪、曼誓死追随主公,为主公鞍前马后!”何仪、何曼两兄弟都是绿林豪杰出身,意气颇重,自从跟随左傲冉以来,自己感觉每天过的都十分的充实,就跟士兵突击上许三多说的那句话一样,生命变得有意义了起来。 “我等誓死追随主公(九哥、九弟)!”左傲冉的众结义兄弟与众将当中大多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看左傲冉如此为贫穷百姓着想,早已感动涕零。 那个传旨的太监现行了一步,回京复旨去了,左傲冉一众人等,进毛城,简单的做了休整,又继续南下,令左傲冉没有想到的是,在南下的路上竟然有致命的危险等待着自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龙游浅滩 第17章:龙游浅滩 行到魏郡以南,靠近太行山的位置,又有黄河支流,出自壶关,山地丘陵地带颇多。 左傲冉一行人,正在赶路,就在一行人穿越山丘之间山坳的时候,忽然喊声震天,从山丘两端杀出无数山贼,将路团团围死,看着眼前的山贼,大概有近万之数,显然并不是抢劫的,而是杀人的。 为什么这样来说!? 第一,如果抢劫,根本不用使用如此计策,埋伏在两山丘之间,等众人入网,再从两端杀出。 第二,如果抢劫,对付自己几十个人,还用动用如此多的兵马,不是大才小用,显然对方是想至众人于死地。 “主公,让我们在前开路,杀出一条血路来,保主公顺利脱围!”说完,何仪、何曼两兄弟各舞大棍,杀入敌军,可惜敌军太多了,根本没有太大效果。 左傲冉心里暗道:“这些人看来对自己应该还算很了解,要不也用不上这么大的阵势!”而这个时候,左傲冉身后的十八位结义兄弟与众将也是没有任何停留的杀入了这群想要杀害自己兄弟(主公)的敌人。 左傲冉也不含糊,抬腿从得胜勾上摘下金纂提庐枪,策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奔袭而去,加入了突围的大军,左傲冉知道此次绝对没有可能击溃敌军,自己人数不多,历史上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全是有心算无心,而此次,竟然敌方大将的人影都没有看到,也根本没有办法使用斩杀敌将,进而逼退敌军的作战方案。 如今之计策,也只有突围了! 左傲冉的这些结义兄弟与麾下将官最少也是个十人敌,百人敌也有几人,在乱军中,左冲右突也走不脱。此时躲在敌军中的一人,正一直注意着场中的左傲冉一干人等,如若左傲冉看到这人的话,左傲冉一定会认出,你这个就是丘力居的军师,鲜卑人宇文康。 此次自己好不容易得知,左傲冉奉旨进京面圣的消息,前几天还不知道左傲冉的行踪,一路的打听啊!追踪啊!最后是在一些饥民的口中得知,有几十人骑马急行而过,宇文康这才找到了左傲冉的行踪。 于是宇文康就率先在几处布下了天罗地网,显然自己的实力在这不足以抓住左傲冉,宇文康也早有准备,这批只是开胃菜,是自己收买的一些山贼,自己带来的几百鲜卑死士,还在后面候着你呢,况且自己还带了些鲜卑弓箭手,有心算无心,如今左傲然那是插翅也难飞了。 知道如此下去,自己一干人等都得交待在这里,左傲冉不敢再有丝毫保留,手中金纂提庐枪大开大阖,凡是阻挡左傲冉前进的敌军,尽被斩杀,但是敌军仿佛是杀不完一样,刚杀了后面的就马上有人补上。当真是难缠的很,左傲冉知道此次是碰到骨头上了,能不能活,就得看自己的了。 马前何仪与马后何曼见自家主公有危险,也不敢有任何保留了,必须保护主公脱险,两条大棍舞动如风,就跟收割稻草一样,敌军一排一排的倒下,残阳如血。 现在就是在比,比谁更有耐力,杀戮的时候,没有别的思考,只有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以麻木的思维寻找杀戮的对象。 “报~~!八哥被困住了!”杨明的声音十分焦急,典杰责怪的看了杨明一眼,现在是力保九弟突围,自己这一干人等死在这里都不足惜,更何况如今突围再往呢! 左傲冉闻听八哥张荣被围,心里也十分着急,毕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不说血浓于水吧!也要讲义气啊!自己不能独自逃脱,而牺牲八哥,如此自己以后也没有脸面在这世间立足了。 左傲冉频频舞动金纂提庐枪,幻化出数个枪花,就见敌军倒下十几个,看到左傲冉的武勇,敌军的气势开始衰退,竟然被左傲冉杀出了一条路,将八哥张荣救了出来。 张荣看自己的九弟不顾自身的安危,却亲自回来救自己,心下感激涕零。 看着大家的体力消耗越来越大,左傲冉知道再不采取措施,自己这些人铁定要交待在这里了,到时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左傲冉舞动手中金纂提庐枪,狂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此时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也知道生死存亡的时机,于是脚踢、头撞、嘴咬,一人一马硬是在敌军中挤出来一条血胡同。 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等十八人紧紧跟随左傲冉,再往后就是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等,护得左傲冉身后,何仪、何曼两兄弟一左一右,护住左傲冉的左右,这架势竟然隐隐有突破敌军防守的迹象,宇文康有些坐不住了,吩咐弓箭手认扣填弦,死士上阵,现在估计消耗的也差不多了。 看着面前出现弓箭手,左傲冉长叹一声:“天亡我也!难道我左傲冉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挤出脑外,往反方向杀去,可惜这里也有几百名鲜卑死士,战斗力相当的强悍,且一起联合来攻,当真是难缠很,左傲冉一招“行扫千军”,震开了几个人,对着众人吼道:“跟我来,分头突击!突围成功后,大家在官渡会合!” 众人接到左傲冉命令,知道不分头突击是不行的,在不走恐怕就再也无法逃脱,于是由左傲冉、典杰、欧阳烈、何仪、何曼五人在前,其余人众再后,他们就像五把尖刀一般,打开了一条道路,宇文康的几百死士也无可奈何。 宇文康一下子就急了,跑了谁也不能让左傲冉跑了,提着手中长枪亲自督战,策马来到阵后,喊道:“后退不进,抗令不尊者斩!”虽然宇文康的气势很强,他麾下的鲜卑死士也很拼命,但还是被左傲冉、典杰、欧阳烈、何仪、何曼五人打开了一道口子,众人分从几个方向而去。 宇文康知道那个年轻使枪的人就是左傲冉,亲自带人全力追击左傲冉,下狠心要将左傲冉击杀! 左傲冉被逼到河边,周围的敌军也都围了上来,此时力气已然所剩不多,左傲冉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再完成第二次突击了,跟随自己的只有三名亲卫了,他们也已然没有了力气,其他的众人已经分几个方向突击而出了。 看着背后的滚滚河水,黑压压的敌军压了上来,左傲冉感觉很滑稽,叹道:“自己好不容易建立如此基业,竟然毁在此地,当真憾甚!憾甚!”看到自己主公已入危险境地,三名亲随毫不犹豫的向敌军发起了新的一轮冲击,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弓箭手射杀了。 左傲冉看突围无望,直接跳入滚滚翻腾的江水,心中暗道:“是死是活就看天意吧!?大不了再穿越一回!?”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看主人落水,也跳入水中,本来水性不错的左傲冉,在翻腾的大江中,再加上身体疲劳,无力游泳,差点沉了下去,幸亏被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叼住了衣服,随江水向下游流去。 宇文康眼瞧着左傲冉跳入滚滚江水,看如此之势,估计左傲冉是凶多吉少喽,此时的宇文康心情是十分的舒坦,终于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给干掉了,出去了日后我们鲜卑大军进驻中原的绊脚石,至于大汉朝的其他人皆不足为虑,只不过是区区匹夫尔。 想想左傲冉帮自己削弱了乌桓族,更将傀儡蹋顿推上了乌桓单于的宝座,已经几乎为我们鲜卑消除了一切障碍,想到这里,宇文康心中就十分开心。 等左傲冉被刺身亡的消息传到涿郡与渔阳,让整个幽州都知道,到时候必然会大乱,那时候我们鲜卑再出兵,一切还不都是我们鲜卑族的,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做梦也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吧!你忙了半天,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此次跟随宇文康袭击左傲冉的这一批山贼,被左傲冉等众人斩杀了三千余人,实际上这批山贼是一个类似于日本鬼子招收的混成旅差不多,其中有一部分各处的山贼,还有一些黄巾余孽,甚至还白一些波流寇和四处漂流的羌、胡、氏等外外族兵,他们的匪首是张闿。 张闿从宇文康处获利不少,而且跟宇文康又是盟友,这话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左傲冉曾击败过张闿,导致张闿享福的日子破灭了,之后又得知黄巾起义已被评定,自己独自造反等于寻死,所以张闿就投靠了郭大,如今郭大也被灭了,他就带了些残余部众落了草。 而就在这个时候,宇文康找上门来了,谈了此次行动,张闿见如此既可以从宇文康那里收到一定的好处,又可除掉左傲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两人一拍即和。 其实左傲冉离开左家镇之后的行踪都被宇文康派人跟踪了,只是跟丢了一段路而已,有句话不得不说,看来人多就是力量大,有时候数量也可以决定成败。 虽然牺牲了三千多手下,但是任务确实完成了,宇文康与张闿都露出了笑容,张闿向宇文康一抱拳道:“宇文大人,张闿我就听您的好消息了,到时候我定然起兵响应,祝您马到成功!” 宇文康现在的确心情好的不得了,听了张闿的话后,心里就更加的开心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左傲冉没死,就令麾下兵马,搜索江岸,防止左傲冉信活着上岸。 随着江水被冲击到了下游,左傲冉现在是毫无知觉,体力透支的极其严重,左傲冉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只感觉到浑身湿透了,下半身还在大河里,上半身已经上了岸,渐渐的有了一些知觉,也恢复了一些体力。 左傲冉抬起头来,向四周围看了看,周围竟然是茂密的森林,心下暗道:“自己该不会是被吹到原始森林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大方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白额金睛虎 第18章:白额金睛虎 看到自己手里的兵刃金纂提庐枪竟然还在,背上的紫金单鞭也在,左傲冉的心踏实了不少,但是也感觉很惊奇,左傲冉已然不记得是谁救了自己,自己完好,那自己的爱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现在哪里呢? 想起那几位亲卫被射杀的一幕,左傲冉就感觉心中十分的疼痛,那些可都是自己精挑细选武艺高超之人,且又忠贞不二之辈,他们的死,怎能不让左傲冉心痛啊! 左傲冉现在浑身无力,且腹中十分的饥饿,特别想吃些东西,但是他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拖着沉重的步伐,手里提着金纂提庐枪,缓慢的上了岸。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马鸣,接下来又听到仿佛是老虎的声音,左傲冉惊道:“不好!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有危险了!”左傲冉也顾不得浑身无力,身体疲惫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向声音发起处狂奔。 左傲冉的心里边知道,自己的坐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还在,估计是跟猛虎对上了,自己必须尽快赶到,要不然我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就有危险了。 就看一个身影穿梭在树林之间,被蔓藤掠的脸上生疼,但是左傲冉现在没有在意这么多,心里只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数年多的朝夕相处,仿佛又在左傲冉的眼前回放,每次自己上阵杀敌都是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陪伴,对于左傲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仅仅是一匹马,还是一位好朋友,一位知己好友。 终于赶到了,还好没有来晚,看到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身上有了几道血迹,左傲冉好生心疼,但看眼下的情况,好像还没有开打,想想野兽之间的战争也有如此阵势,当真让左傲冉惊讶不少。 看到场中的那只老虎,身长除去尾部就有四米多长,身高足有一丈,令人惊叹的是头部的王字竟然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而且通体雪白,看它那一双眼睛,冒着的是闪闪金光,张着利嘴正在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示威。 而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显然是有点体力不支了,确实,一路上叼着左傲冉,还有左傲冉的那杆金纂提庐枪,一字墨雕板肋赖麒早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本来想出来为主人找点吃的,却不想在此处碰上了虎王,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至此,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从眼前的虎王嘴里逃生怎的可能,就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自己都要绝望的时候,左傲冉出现了。 自己的主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竟然来寻自己,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感动莫名,谁说,畜牲就没有感情,眼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左傲冉没有做任何的犹豫,本来自己就该在跳江的时候死,没想到竟然没死,此次就权当再死一会,来到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身旁,没想到此次两位又可以一起杀敌了。 场中的白虎一直注意着刚到来的左傲冉,看到左傲冉的手中拿着的一杆大枪锋利无比寒光烁烁,白虎的心里就有些畏惧了,但是看眼前的两个活物,都已是精疲力尽,此时不吃,估计等他们休息过来,自己就别想再吃掉他们了。 一人,一马,一虎在这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对峙着,气氛十分的压抑,白虎率先发动了攻击,打破了这个僵局。其实这白虎还是有点傻不啦叽的,如果他能如此对峙下去,以其充盈的体力来消耗对面两个已然体力不多的对手,最后无疑肯定是白虎取胜,可惜畜牲还终归是畜牲,头脑始终是不太灵光。 看着白虎向自己扑来,左傲冉一个翻身滚到旁边,又迅速的站了起来,但是显然白虎此次的目标不是左傲然那,而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前蹄腾空打在白虎身上,但是却被白虎一爪打在身上,留下了几条血痕,鲜血“唰”的流了出来。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嘶鸣一声,左傲冉的心里就好像在流着血,眼力也闪着泪花,浑身血性暴涨,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走遍全身,身体舒服异常,也恢复了不少的气力,此时的左傲冉是报着必死的念头,将一切值得留恋的事情抛在脑后,此刻只有自己,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跟眼前的这只变异白虎。 浑身力气归来,左傲冉手中的金纂提庐枪舞动如风,直奔眼前的变异白虎而去,变异白虎心下胆寒,欲要逃脱,可惜左傲冉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进入了高昂的战意之中,死命搏杀,根本就没给变异白虎逃脱的机会,只看变异白虎,左突右跳,上窜下俯,甚为无奈。 而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此刻也拼命了,绕到变异白虎的身后,两方夹击变异白虎,只看左傲冉梅花般的枪影中,分出一道道实影,重重的打在了虎背之上,变异白虎嘶吼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趁机跟上,补上两蹄。 一人,一马,显然是不想这么快就杀掉眼前这只变异白虎,于是很有默契的上前一顿乱k乱揍,打得变异白虎不断的嘶吼,早已然无了百兽之王的雄姿。 就看变异白虎前爪抱头后抓紧收,样子十分的滑稽,左傲冉一瞧,心道:“嗑!莫非此虎竟然还有智慧不成?!”左傲冉当即命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要再打了,而他自己也停了下来。 变异白虎看眼前的两位大神,不再殴打自己,可怜自己本来在太行山上称王,可惜因为自己长相异于族人,被赶出家族居住的地方,逃到这个地方称王还不久,就被眼前的两位给收拾了,虎目含泪,委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着面前的变异白虎竟然眼中含泪,左傲冉更加的纳闷了,心中不解的暗道:“眼前这只变异白虎莫非真的有智慧!?”想到这,左傲冉上前拍了拍变异白虎的虎头。 变异白虎此时仿佛跟左傲冉心意相通一般,用自己毛茸茸的虎头也拱了拱左傲冉,还用它的脖颈蹭了蹭左傲冉的大腿,左傲冉大喜:“这是示好啊!这老虎果然是有智慧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则还是怒眼圆睁的顶着变异白虎,以防这斯再突然发难。 一人,一马,一虎,在这即将动乱的乱世,在这片无人途径的小林子里相遇,是机缘巧合!?还天意缘份!? 当日跟左傲冉走散后,典杰带领这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张荣、申仪、申耽、薛则几人向阳平附近奔去,令典杰惊讶的是,敌军并没有追赶自己而来,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等众人也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才得以逃脱的。 典杰心里头十分的担忧,难道是敌军追赶九弟去了,于是当下便想策马回援,去策应左傲冉,张荣在一旁劝道:“现在回去的确无疑是送死,好不容易得脱,再回去,如果九弟也已脱离危险,咱们再回去,岂不是送入虎口,白白牺牲啊!”其他众人也苦苦的相劝典杰,典杰也不是不明白这些,只是一时之间向不同而已,当他想通了之后,也就不再争执了。 看了看跟自己逃出来的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张荣、申仪、申耽、薛则几人均是浑身浴血,典杰就感觉心中憋了一股闷气,要是让我典杰知道是谁暗算我九弟,我定要斩他的头颅! 典韦领着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张荣、申仪、申耽、薛则几人先来到了阳平落脚,顺便打听一下九弟与众人的下落,总算老天开眼,虽然没有找到左傲冉的下落,却和失散的众人回合了。 而这个时侯的宇文康,有意要将左傲冉投江被杀的消息传播出去,于是便在邯郸附近,让张闿命人四下的传播,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左傲冉投江已死的消息。 不久之后,在阳平打听消息的典杰众人就得知了宇文康命张闿传播出来的噩耗,当时典杰等人均是全身颤抖,虎目含泪,存活下来的几名亲卫心中也十分的难受,众人都不原意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乎,众人便四下分散,沿着河岸四下寻找左傲冉的消息,可惜的是,如此宽阔且长的河道,又怎么是他们几十人能找的倒的,况且就连宇文康也没有找到,他麾下可是有还几千人的,这件事情对左傲冉来说是福还是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寻找了几天都没有见到左傲冉的身影或是尸体,典杰等人的心越来越着急,众人身为左傲冉随身护卫,更是其麾下的勇将,如今左傲冉下落不明,而众人却苟活于世,典杰等人的内心是无比的自责。 涿郡、渔阳两地的田丰、沮授也接到了自家主公左傲冉遇袭投江身死的消息,犹如霹雳般袭击着田丰、沮授的心脏,在这多灾多难的时刻,自己总算跟随主公打下了这一翻基业,如果主公身死,那岂不是最大的讽刺。 想想目前涿郡、渔阳两地的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都有饭吃,家家都有地种,大部分人还有机会读书识字,这一切都赖自家的主公仁慈,护得这一方百姓平安。 如今左傲冉就是涿郡、渔阳两地的守护神,如果顶梁柱失去了,恐怕涿郡、渔阳两地就危险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得到主公身亡的确切消息,更没有找到主公的尸体,这就不能说主公已经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田丰等人的内心十分坚信,自家的主公绝对不是什么短命之人,只要一日不见到主公的尸身,田丰等人便一日不信主公已死的这个消息。 而在左家郡的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华佗等人也听闻左傲冉遇袭跳江而死的消息,他们俩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是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噩耗传来 第19章:噩耗传来 可怜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与他的师傅华佗,这两位老人家与左傲冉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儿子(徒弟)这回得封卫将军,刘氏本来以为以后可以跟儿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了,华佗也可以与这个徒弟一起研讨那些人体构造了,可谁曾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二老嗷嗷痛哭,甄逸跟甄俨一直在身边安慰,薛娇在接到此消息的时候,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金莲与薛灵芸也是掩面流泪,最可怜的就是甄姜了,刚刚完婚,就得知了这个惊天噩耗,众人当中也数他哭得最伤心。 “伯母,华神医,放心,左大哥绝对不会有事情的,现在伤心还为时过早,只是流言而已,以沙沙之见,这只不过是有心之人,想要趁此在我们这捞些便宜,只要未见左大哥的尸体,沙沙就断然不会相信左大哥真的会如此容易的就死去!”沙摩柯十分自信的安慰左傲冉的母亲与师傅。 “好!果然不愧是主公经常夸赞的五溪小蛮王沙摩柯,竟然能分析的如此透彻,将来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沙摩柯一看,原来是田丰军师来了,田丰也是这么认为的,刚一进门就听到沙摩柯的分析,跟自己的观点竟然如出一辙,果然不愧是主公经常夸赞的人儿,自己还是太小看外藩了!? “夫人、华神医、主母请暂时不要过于伤心,主公是否已死,此时并未得知,元皓跟沙沙的意见完全一至,更何况,主公不是短命之人,元皓已命雷绪紧急调用所有暗线查询主公的下落,相信不日便会有结果。还请夫人、华神医、主母不要过于悲伤,坏了身子,一旦主公回来肯定会伤心的。”沮授此次与田丰一起前来也是来安慰主公家人的。 听沮授如此一说,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左傲冉的师傅华佗,还有金莲、薛灵芸、甄姜也缓过神来,停止了哭泣,果真!自己的儿子(徒弟、夫君)现在官职如此之高,树敌估计也不少,弄不好还真是别人的流言蜚语,想要趁自己儿子(徒弟、夫君)不在的时候,对涿郡与渔阳不轨,二老三女想通后,自然全力帮助自家儿子(徒弟、夫君)守护好这涿郡、渔阳二地。 田丰、沮授二人见二老三女已然想明白了,心中也为自家主公高兴,自己现在的担子很重,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这一点点基业,现在是风雨飘摇啊!看着主公家人都已无大恙,田丰、沮授二人这才告退,处理此次事件所造成的影响去了。 在长史府中,涿郡与渔阳二地的一干重臣都已到位,看诸人脸上焦急但是并不慌张的神色,田丰向沮授暗暗的点头,看来情况还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沮授站起身来说道:“诸位也知道,主公此次遇袭,不知道身在何处,雷绪将军已经全力搜寻去了,估计不日便会有消息,眼下我们的需要做的是,继续执行主公临行前所做的嘱托,高筑墙,广积粮,发展农业,安置好涿郡与渔阳两地的百姓。”左傲冉不在,身为军师兼任长史的沮授就是最高的行政长官,所以他首先发话。 听沮授说完,田丰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来说道:“另外,还需要关注乌桓、匈奴、鲜卑三族的动静,估计此次主公遇袭跟这些人逃不了干系,还有,需要出榜以安民心,以安军心,各位将军要注意,这段时间,主公下落不明,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 众将官皆领命道:“此乃生死存亡之际,都竭尽全力为主公保守涿郡、渔阳两地!” 于是在涿郡与渔阳诸位大才的努力下,现在的涿郡、渔阳,还有冀州的左家军、棋盘山比左傲冉在的时候还要稳定,宇文康十分的头疼,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说他们还以为左傲冉没死?! 果然,看来自己得采取点措施,命人继续打探左傲冉的消息,一定要确认左傲冉是否已死,另外就是等待了,如果几个月都找不到左傲冉的下落,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顶得住多久。 尚在江夏一带招收训练水军的苏飞也收到军师田丰的来信,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就更加卖力的招募、训练水军,等候自家主公归来。 阳平县 近日来的典杰众人显然已经是瘦下了一圈了,几日的寻找,几乎已经把整个邯郸到阳平之间的河道搜索了一遍,一直没有找到左傲冉的下落,这怎么能让典杰众人不急。 “我典杰身为众位的兄长,却不能保全九弟的安慰,这让我有何脸面目回去见老盟娘,去见我那三位贤良淑德的好弟妹,还有何脸面目回去见两位军师啊!”典杰朝北的方向叩了几个头,又向大江的方向叩了几个头,就欲跳江寻死。 这幸好是朱慈、刘虎、张旭、何仪、何曼几人看出了端详,提前做出了防范,将典杰牢牢的拉住了。欧阳烈上前劝解道:“大哥啊!一日未寻到九弟的尸体,就一日不能确认九弟已死,还望大哥保留有用之躯为九弟开辟基业。” 典杰无神的眼睛里增加了几点神采,这几日的确是自己太过焦急了,陷入了误区之中,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确认了结果后再决定追随九弟到地府而去呢!? 欧阳烈看典杰不再寻死,就继续说道:“大哥啊!记得九弟说过,逃出性命后,继续南下,在官渡回合,也许九弟是南下到了官渡了,不行我们去那里找找,相信雷绪也已经命令我们的细作全部追寻九弟的下落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此刻的典杰才恍然大悟,的确,九弟说了,如果得脱,必然会去官渡,然后再去洛阳,自己只要在官渡等候即可,只要九弟尚存一息,就一定会去那里寻我等。于是典杰带领近日又收拢的众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往官渡。 树林中 而我们的主人公,大家都担心的对象,左傲冉!此时此刻竟然还过得很是逍遥,连日里来,在这片林子里四下找寻草药,给爱骑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疗伤。 现在的变异白虎俨然成了左傲冉猎犬加坐骑,每天都抓回一些野兔、小鹿、山鸡之类的动物回来,让左傲冉来烹饪,可惜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吃肉,便宜了这一虎一人,倒是吃的不亦乐乎。 在这样简单的日子里,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伤势逐渐好转,左傲冉的体力也恢复过来了。现在的左傲冉已经是头发邋遢,浑身衣服破旧,破碎好几处,漏出健壮的肌肉,让人一看,怎还能认得出他就是曾经的那个横用无敌、震慑外族的俊美大元帅左傲冉呢!? 看着流着口水,正在做美梦的变异白虎,左傲冉高兴的摇了摇头,这几日的相处,增加了一人与一虎之间深厚的感情,不过该走了,再不出去,估计外面的人就得急死了。 左傲冉目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现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伤势已经完全转好,经常跟白虎一起戏耍,左傲冉看着憨头憨脑的白虎,知道自己要出去就必须靠这个地头虎了。 摸了摸白虎的头,白虎现在十分依的恋左傲冉,习惯了左傲冉这个动作,用脑袋拱了拱左傲冉。左傲冉做了个手势,这几天左傲冉跟眼前这头白虎已经做比较简单的交流了,白虎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点了点自己硕大的脑袋。 左傲冉高兴的手舞足蹈,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自己在这里都快要长出毛来了,这里不见人迹,住个几天还可以,但是住久了能淡出个鸟来。 左傲冉骑在白虎的背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跟在后面,这一人、一虎、一马在丛林里奔驰着,不知道奔了有多久,终于看到了有人烟的大路。 左傲冉下了虎背,摸着白虎的头,做了个手势,告诉白虎自己要走了,以后要自己好好的,别在乱吃人了,省得被人抓住打死,剥下虎皮卖钱。白虎在左傲冉的身上蹭了蹭,恋恋不舍的表情,让左傲冉也感觉很难受,这几天路,一人一虎结下了良好的感情。 左傲冉又摸了摸虎头,告诉白虎在这里等自己,等自己回来的时候来这里找它,现在不适合带着它,也不管白虎听懂没有,左傲冉跨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提着金纂提庐枪,夺路而走,期间没有再回头。 离别的事情左傲冉经历的太多太多了,的确有相聚就有离别,循环不息。在询问过当地百姓后,左傲冉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内黄附近,一路打听着奔官渡而去。 而典杰等人呢,已跟官渡的暗哨接上了头,一直守候在官渡城门附近,等候着自己主公的出现,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典杰等人的心也被煎熬了多少天,但是典杰、欧阳烈、朱慈、刘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等人一直保持着简单而单一的动作,傻傻的看着城门。 就连守门的士兵也注意起了这几位每天必然来此地守候的大汉,他们焦急地眼神,众人都为他们焦急,希望他们能够早点寻到自己想要所寻之人。 “典将军,你看进来的那人很像主公!?”何仪看到左傲冉模样的人,进了城来,十分激动的问道。 “不对,典将军,就是主公,你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主公的座骑!主公果然还没有死!”何曼十分的激动说道。 “这些天的担心终于值得了!”众将感叹道。 典杰此时也激动的受不了,自己整整在此地守候了半个多月,终于等到九弟了,看着左傲冉乱糟糟的头发,肌肉显然比以前还黑,但是却更健康了。 典杰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说道:“九弟,都大哥保护不利,累九弟受难,大哥该死啊!”几尺男儿竟然当众眼泪滚滚,真是令人感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峰回路转 第20章:峰回路转 左傲冉看典杰、欧阳烈、朱慈、刘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等人在这里等候自己,心中十分的感动,自己马不停蹄的赶来官渡就是担心他们是否已经遭遇不测,还好,还好,大家都没有事情。 “大哥,不必如此,得众位兄弟如此,我左傲冉以无话矣,快快起来。”左傲冉赶紧下马扶起自己的结义大哥典杰。 看着众大汉终于等到自己所要等的人后,官渡守门的官兵也都为典杰等人高兴,看着被典杰等人称为主公(九哥、九弟)的人,更加钦佩,能让兄弟与手下如此,当真了得。 何仪抱拳道:“主公,最近大家都十分担心您的安危,听涿郡与渔阳传来的消息,老夫人与华神医都几日吃不下饭了,三位主母也是每日以泪洗面,仪这就命人传话给左家军,报主公平安!”何仪以及众人悬着的一颗心现在才终于放下了。 左傲冉感觉自己很不孝,累自己的母亲与师傅担心,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何仪,你马上将消息传回家母与军师处,就说我安然无恙,让他们不必为我担心,数日后我就返回。”顿了顿又道:“以后大家都要小心谨慎,严密注意身边的一切,应该就不会在出现这种问题了。” 刘虎来到左傲冉身旁,问道:“九弟啊!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咱们突围之后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们担心死了!”刘虎这一问,众人也都纷纷问起左傲冉,想知道左傲冉这一阵都去了哪里。 左傲冉无法,只好给众人讲述那次遇袭跳河的事情,以及后来被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所救,再后来遇到白虎,众人听得唏嘘不已,没想到主公(九弟、九哥)连老虎都能降伏,果然非凡。 左傲冉突然问道:“大哥,可曾查出来是什么人想要陷我们于死地?”左傲冉现在非常想明白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典杰握了握手中的大锤,脸上的肉在哆嗦,看样子十分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九弟啊,经雷绪查询,应该是乌桓辽西蹋顿所部之人所为,在我们拜访崔琰、崔林兄弟不久后,咱们就被人盯上了,后又抓了几个奸细,经过特别的审讯,得知是有原黄巾贼、白波贼、羌、胡、氏等的混合联军与乌桓人联手所为,后来出现那些死士与弓箭手据查实,是鲜卑狗!” 黄巾贼!? 白波贼!? 乌桓人!? 鲜卑人!? 归根结底还是宇文康那个匹夫,等天下大乱,看我不收拾了你,常言说得好,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犯你,你等着宇文康,到时候看我不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左傲冉没死的消息被迅速传回了涿郡、渔阳、左家军,同时也传到了辽西,涿郡、渔阳、左家郡诸人接到此消息后,杀鸡宰羊庆祝主公洪福,而宇文康则继续生着闷气,还砸了几个坛子。 同时宇文康的心里也有些许担忧,听闻前几日自己派去寻访左傲然那下落的死士有几个没有回来,恐怕左傲冉此时已经知道是自己所为,日后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过随之一想,自己怎么也是一个大汉朝的官了,私自斩杀大汉命官形同造反,心又稍微安稳了一些。 在官渡休息了几日,左傲冉看洛阳在望,便松了一口气,虽说迟到了一些日子,但应给没什么问题的。左傲冉暗自庆幸道:“幸亏当时没有带自己的几位红颜知己,要不此次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今天的左傲冉打算去拜访一个牛人,也是左傲冉十分为之遗憾的人,中牟陈宫,提到陈宫,也许有很多人都不曾记得,但是若提起曹操那句名言:“宁操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操”相信都会明白了,的确这就是曹操对陈宫说的,也是因此陈宫决定不追随曹操的,反而跟曹操对峙的起因。 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 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 辅主真堪敬,辞亲实可哀。 白门身死日,谁肯似公台! 此诗足可见此人之忠义!左傲冉目前是迫切想见到陈宫的,自己手下的人可以说已经不少了,但是军事谋略方面却仅有一个阳谋士田丰,奇谋士陈登,剩下的沮授、许慈、陈震、杜微、廖立五人都是文人,虽说沮授与廖立也懂得出谋划策,但二人合力恐也不及一个陈宫陈公台,这是左傲冉自己的看法,将来是不是这样,咱们暂且不谈了,到时候就知道了。左傲冉因为缺少好谋士,于是决定寻陈宫,况且也正好顺路。 左傲冉率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五、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左纯等十八人,这也是后来被称作“燕云十八骑”的左傲冉十八护卫,还有何仪、何曼、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和剩下的五名亲卫一起进了中牟,看着这座小县城,左傲冉心情十分感慨:“陈宫兄,我左傲冉来了,虽然不收陈宫你,你将来还可以辅助吕布为我左傲冉制肘曹操,但是我左傲冉却认为陈宫兄一人的价值却远胜牵制曹操的价值! 陈宫此时正在中牟县衙内办案,忽闻衙役来传,说有人来拜访,于是陈宫便放下手中的案笺,正打算回府,不曾想寻自己的人竟然直接来到了县衙。 看着进来的一群人,为首的一年轻男子,年纪约为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是深邃的眼神足可以看出此人的不简单,身高八尺,龙骧虎步,眉宇间英气逼人,端的是自己平日里交往的那些所谓海内名子所无法比的,再看其身后的几十名铁塔似的大汉,陈宫脸上的表情更加有意思了。 这不是陈留典杰吗?!这不是申仪、申耽两兄弟吗?!这不是薛则、薛乔两兄的吗!?怪不得自己最近派人寻这几人寻不到,竟然都跟别人去了。 陈宫又将目光转移到左傲冉的身上,眼前这人凭借什么能让典杰、申氏兄弟、薛氏兄弟如此的人才追随呢!?找自己又是为何呢?!难道是想请自己出山?虽然自己经常跟诸位朋友聊起自己素有大志,但是陈宫还是不相信有人能赏识自己。 “公台兄,我九弟来寻你了,最近可好?”典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的九弟来找陈宫,但是典杰对于陈宫还是非常钦佩的,才智过人,跟军师相比,估计不承多让。 看典杰认识陈宫,左傲冉心中十分欣喜,这下自己就更有把握招揽这位大贤了,陈宫看典杰跟自己说话,再看看那年轻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为对方的气量所折服,果然非常人,不过靠此就想招揽自己恐怕还不行,自己在这当县丞还不错。 陈宫失一礼,笑着说道:“典兄弟啊!你什么时候跟别人结拜了,还不为宫引荐一二。”陈宫谈吐自然,看得左傲冉欣喜异常,暗道:“果然是大才也!” 典杰看到昔日的好友,也是十分的高兴,大脸乐呼呼的,皱纹遍布,沟壑分明,哈哈笑道:“公台啊!我这九弟可是身为大汉卫将军、护国侯,兼领涿郡郡守。”说完,然后对着左傲冉,继续说道:“九弟,此乃是大哥的故交好友,陈宫陈公台!” 陈宫看着眼前的左傲冉,心中十分的震惊,年纪如此之轻就已经是大汉的卫将军、护国侯、涿郡郡守,此人当可为典杰之主,却不知道他们又怎么成为兄弟了呢!? 陈宫也闻人说起过左傲冉,言左傲冉在黄巾一战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迫使乌桓四部整合内迁长城以里,数战而定大汉朝内庸外患之局。 “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少年英雄啊!宫十分钦佩,只是有一点疑虑,还望将军指点一二,宫闻将军曾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族尽可屠杀殆尽,以保我大汉边境无患,不知道将军认为杀戮二字可好?”陈宫饶有兴致的问道。 左傲冉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这陈宫果然不喜欢杀戮之心过重之人,自己说不好,很有可能就会白来这趟了,略微想了想,说道:“冉认为,杀戮是把双刃剑,看对谁,用好则有利,用不好则天下苍生之苦。比如对付鲜卑、乌桓、匈奴等族屠杀我大汉百姓已有数十年,那可不仅仅几万的数字可以计算过来的,此滔天之仇,民族之恨,不可谓不深,所以冉为死去的大汉百姓报仇,虽犯上苍一怒,亦决不反悔。至于对我大汉百姓,冉却认为少动杀戮,但对危害到百姓生存的人,则必杀之!“说到此,左傲冉只感觉自己就是天下最富有正义感的人士,连自己都感觉有点钦佩自己了。 陈宫听左傲冉如此回答,眼光里更加充满了欣赏,如此,引左傲冉入府,品茶谈人生。 “不知道将军,以为未来天下的局势如何?”陈宫小心的看了看左傲冉,待看到左傲冉目光里的欣赏,陈宫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终究有人跟自己志同道合。 左傲冉欣赏的看着陈宫,答道:“公台,冉看这天下恐怕就要大乱,冉从常山真定到洛阳这一路之上,发现哀鸿遍野,流民无数,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虽然内患暂除,外患也平,但是大汉朝的元气以伤!” 陈宫看左傲冉的眼光更加柔和了,其中包含着欣赏与认同,于是又道:“那将军为何不上报皇上,将这些危害都扼杀在摇篮之中呢?” 看着陈宫戏谑的眼神,左傲冉笑了笑,说道:“公台,认为冉之力可撼动天呼?且说目前陛下宠信宦官,朝中忠义之士不是被罢官,就是被残害,可谓是奸臣当道,这又岂是冉这个小小的卫将军所能撼动的,再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即使冉有三头六臂也无能为力,只能顺其势而为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典杰插言坏大事 第21章:典杰插言坏大事 “那将军的打算如何?”左傲冉紧接着又补上一句,问道。 左傲冉笑了笑,说道:“高筑墙,广积粮,使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有田种,有饭吃,有书读,如此信的梦想实现了一半。”左傲冉感觉就跟面试一样,不过倒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陈宫基本确定左傲冉可为自己之主,但是左傲冉没有说,自己又不能折下面子主动投靠吧!?听左傲冉言只实现一半梦想,又有些不解,出言又问道:“不知将军另一半梦想为何?” “平定四方蛮夷,使四方来朝,跨鲜卑草原,里海边牧马!”左傲冉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又说道:“吾听我大哥典杰经常说起公台有经天纬地之才,管仲之能,冉手下大才甚少,所以冒昧来访,希望能得公台相助。” 典杰听了左傲冉话后心里很纳闷,心道:“自己什么时候提起过陈宫了,没有啊!”典杰傻呼呼的摸了摸头,踏前一步,说道:“唉!九弟啊!我啥时候跟你提起过陈宫了,我根本没跟你说过啊!?” 左傲冉一听典杰这话,心道:“坏喽!大哥啊大哥!我平时没见过你这么多话啊!?今天你怎么就非多说这么一句呢!?坏我大事啊!”左傲冉轻叹一声,说道:“大哥啊!难道你忘了不成,就是前不久,你我相识那个时侯,你不是跟我提过嘛!”左傲冉一边说,一边向典杰递眼色。 典杰就跟没看见似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九弟啊!你定是你接错了,你大哥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说过的话一定不会忘,上次老文还输给我一坛酒呢?!这都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怎么说也有半年多了,唉!九弟,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左傲冉心里这个悔啊! 陈宫听到典杰的第一句话时,眉毛就是一皱,听到现在,陈宫真的有些生气了,但是陈宫转念一想:“此子是我这么长时间来见到的第一个这么有抱负的人,不跟他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再说了,他那意思我也明白,不就是要拉近一点关系吗?只是典杰把他的台给拆了而已。”转念又一想:“我先不当面否了,我再等一些人,看看此子的表现与这个天下的时局变化,到时候再决定投不投他。”想到这,陈宫站起身来,十分工整的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说道:“宫得将军赏识,乃宫之幸也!天下虽乱,但时局上算稳定,陛下仍健在时,天下不会乱,一旦陛下……天下乱时,只要将军尚在,宫也尚在,宫必投将军。” 陈宫话中的意思左傲冉很明白,于是向陈宫还一礼,说道:“冉静待公台,到时候,冉必任公台为军师!”说完,转身带着众将出了陈宫的府邸,直奔洛阳而去,一路之上,左傲冉除了摇头叹息还是摇头叹息。 而陈宫在看到左傲冉走出府邸时的表情时,陈宫也有些后悔了,但是自己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陈宫不会做,因为这是脸面问题,但是陈宫却下了一个决心,乱世一现,必投此人! 一行人来到洛阳,守门的兵士看到诸人皆携带兵器,便拦了下来,等看到左傲冉那象征着卫将军之职的信物时,得知眼前之人便是威震四方外族的大元帅左傲冉时,他们是激动万分,其实左傲冉自己还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成了洛阳城所有士兵的偶像,更也成了洛阳所有大家闺秀的梦中情人。 为什么?!这事当然得感谢咱们的灵帝刘宏了,大汉跟外族作战,近年来是百战而无一胜,所有人都说自己昏庸,现在终于有个人打赢了,而且还是自己最信赖的人,他怎能不高兴,现在的灵帝刘宏可是甚为得意。此次宣左傲然那入京,也是因为想借此机会向诸臣与百姓再一次宣告,自己也是一代明主,更胜汉武雄风。 “将军,请!”守门的小将亲自带路,迎左傲冉进城。 刚一进城门,正前方突然出现了十数人之多,其中不乏左傲冉认识之人,正中间的人正是大将军何进,身侧的是其弟何苗,再往旁边的可就是他的两位老师卢植、蔡邕,其中还是他认识王允、皇甫嵩,何进的幕僚张邈,何颙,城还有门校尉伍琼,剩下的左傲冉就不认识了,其中大多是都是众人的家丁。 左傲冉对何进、何苗、王允、皇甫嵩等人没有丝毫的好看,几乎可以说等于无视,只是向何进、何苗一抱拳,算是见过了大将军与车骑将军,随后就和自己的两位老师谈了起来,就连对待城门校尉伍琼的态度都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要热情。 在与卢植、蔡邕二人的谈论中,左傲冉得知了很多,也知道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迎接他,知道了原因后,左傲冉对何进、王允、皇甫嵩几人也略微的有了些好感,也与他们寒暄了几句,不至于把他们都给晒到那。左傲冉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你敬他一尺,他便敬你一丈! 在左傲冉失踪的这半个月中灵帝刘宏十分的震怒,因为回来的太监禀报,说左傲冉已经率领众将星夜赶来,不出数日必到,灵帝刘宏心情很好,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等着,但是时间一长,灵帝刘宏可就坐不住了,心中这个气啊!左傲冉啊左傲冉!朕对你不错,你怎么能让朕下不来台呢!? 灵帝刘宏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是为了自己不至于失去一条臂膀,第七天升殿的时候大发雷霆,先斩了回来报事的太监,随后又要传旨斩杀左傲冉,早就被灵帝安排好了的张让、赵忠等还没来得及出来演戏,何进、何苗、王允、皇甫嵩、卢植等就出班为左傲冉求情了,灵帝刘宏这才假装怒气冲冲的退潮了,并且暗中派人再传左傲冉。 等到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一路上没有碰到卫将军左傲冉,都一直奔到了涿郡,但是也带回来了一些消息,那消息就是宇文康传出来了,说左傲冉遇袭跳河身亡了,灵帝刘宏一听大惊,斩了报事的太监,又命蹇硕暗中派麾下西园新军出去打探左傲冉的消息,但是得到的消息都是无有左傲冉的下落,不知其是否生死。 灵帝知道的事情,十常侍与众大臣早就知道了,十常侍与一些大臣们暗喜左傲冉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其中不乏朱隽之辈。而有些大臣们就不太相信这个消息,于是就派人四处的打探,其中就包括何进、何苗、王允、皇甫嵩、卢植、蔡邕等,所以他们一得到左傲冉离城不足五里的消息后,便不约而同的出了府,直奔城门而来。 左傲冉对何进等人的太多多少有了些一些改变,怎么说这些还算是效忠汉室的,于是众人便一起来到了左傲冉的府邸,酒席宴中,左傲冉知道了灵帝刘宏十分震怒,恐怕明日早朝时在见不到自己,就会把这个天下翻过来,要是再找不到,恐怕就要封自己烈士喽! 第二天,左傲冉众人整理好衣装,进宫去了,大殿之上,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龙椅之上,大汉天子汉灵帝刘宏威严地端坐在上面,两侧文武百官身着各阶朝服肃然而立,即使左傲冉见过大世面,也没见过今天这么大的阵势。 怎么说是大阵势呢?因为从来不用上朝的东宫太子刘辩也大殿之上。 好在汉灵帝刘宏虽然称不上一个好皇帝,但至少不是个暴君,脾气还是不错的,对左傲冉恭敬谦顺地态度也很满意。 左傲冉率领众将跪于金殿之上,左傲冉高呼道:“臣左傲冉拜见吾皇,愿吾皇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大汉,泽被苍生,威灵下济,丕赫威能。降妖伏魔,如日之升。羽翼辅佐,吐故纳新。万瑞百祥,罔不丰登。仙福永享,普世祟敬。寿与天齐,文武仁圣。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将韦小宝在神龙教里救命的法宝一丢出来,真是满座皆惊啊! 那灵帝刘宏听了真是激动不已,这左傲冉真是说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是我平生之知己啊!一句话就把我的优点和抱负都说出来了,这还让我以后怎么装深沉嘛! 灵帝刘宏并没有责问左傲冉,也没有问左傲冉遇袭投河的事情,而是笑道:“左爱卿不仅文采出众,更难得的是文武双全,以寡敌众,平定多方叛乱,扬我大汉雄风,实在是国家栋梁之才啊!” “陛下过奖了,臣之所以能平定多方叛乱,一是借陛下洪福,二是将士用命,末将既为汉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理当为我大汉天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着左傲冉一躬身,拜倒在地。 “好!”灵帝刘宏闻言大悦,兴奋地一拍龙椅骤然站起,赞道:“说的好!好一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爱卿果然文思泉涌,出口成章啊!来人!宣召!” 十常侍之首张让捧着一卷黄绫诏书上前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卫将军左傲冉率军以寡敌众,剿灭乱贼,功在社稷,更兼左傲冉文采出众,智勇双全,实为众将之楷模,国家之栋梁,免去其涿郡郡守之职,由麾下长史沮授担当,现特敕封左傲冉为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享双俸制,赐横勇无敌将封号,另赐黄金千两,锦帛百匹,府邸一座,钦此!” 什么?!车骑将军!?横勇无敌将?!左傲冉大汗,但却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欲拜倒谢恩,却被灵帝刘宏制止住了,他微笑道:“且慢,再传朕之旨意,招左傲冉为大驸马,下个月初完婚。” 灵帝刘宏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将你左傲冉拉到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唯命是从,从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保他的二儿子刘协登基,将左傲冉招成驸马,就更能达成他的目的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朕明着拉拢你 第22章:朕明着拉拢你 左傲冉对这个驸马的名头并不感冒,虽说名声好听,可却大大束缚了自己,现在还免了自己涿郡郡守之职,陛下啊!你知不知道涿郡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呢,可是左傲冉又不能违抗圣旨,只得笑颜拜谢皇恩。 左傲冉在这不情不愿,却把众朝臣给惊呆了,顿时议论纷纷,先不说那句千古名句带来的震撼,也不说给左傲冉破例的封赏,就这一个驸马的名头就足以让人高看一眼了。 车骑将军是干什么的,那可是仅次于大将军与骠骑将军的官职,那可是可比三公啊!再加上九卿之列的太子太傅和那驸马之职,那是什么样的地位啊!这个左傲冉看上去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岁左右,就有如此成就,将来必定飞黄腾达,贵不可言啊!此时已经有很多大臣准备好好的巴结巴结左傲冉了,整个大殿中只有少数人冷眼旁观,若有所思。 灵帝刘宏一挥手,说道:“左爱卿先且暂立一旁,朕还封赏。”一顿,又道:“阿父,宣读朕的旨意。” 张让又拿起了一份圣旨,走上前来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封大元帅左傲冉麾下众将,李文侯为护羌校尉,彻里吉为护东羌校尉,高览为护乌桓校尉,高堂隆为护鲜卑校尉,蒋义渠为护匈奴校尉,颜良为抚夷护军,文丑为安夷护军,二人同为壶关正副总镇,许褚为怀远将军,汜水关总镇,吕旷为忠义将军,吕翔为建节将军,二人同为虎牢关总镇,左纯为讨夷将军,何仪为绥边将军,何曼为复土将军,三人同为雁门关总镇,典杰为伏波将军、欧阳烈为虎威将军、朱慈为凌江将军、刘全为荡寇将军、刘虎为昭武将军、高平为昭烈将军、高槐为昭德将军、张荣为讨逆将军、张旭为破虏将军、马胜为讨寇将军、杨明为宣德将军、王雄为李宝威虏将军、张台为捕虏将军、刁麟翔为为殄吴将军、刑烈为殄夷将军、慕容平为扬烈将军,雷绪为楼船将军。陈登为安平国相、廖立为中山国相、许慈为巨鹿郡守、陈震为赵国相、杜微为常山国相、崔琰为清河国相、崔林为河间国相,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等皆为都尉,王越为司隶校尉,各赏黄金百两,钦赐!” 灵帝刘宏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我要拉拢你左傲冉,现在我已经将大半个冀州的掌管权都交给你左傲冉了,你现在虽然不是冀州牧,但是你已经拥有了整个冀州的掌控权,而且我还把守卫京师重地的三个重要官职都交给你麾下的部曲,朕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了吧!?大殿上的群臣虽有异议,但是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所以也就全票通过了。 众将当中有不少人很不情愿,像欧阳烈、刘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等人都不愿意当官,他们只想和左傲冉在一起,但是他们也不能当面抗旨,最多也就是辞官不做,众人高呼:“谢陛下,愿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刘宏心里这个高兴啊!别提有多美了,为了更加表现一下自己体恤他,刘宏出言问道:“左爱卿啊!朕听闻你不久前遇袭,这次耽搁了进京的日子,不知可有此事啊?” 左傲冉上前跪拜道:“臣虽然没有遇袭,但是臣却要多谢陛下关怀。”左傲冉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被人袭击,而后狼狈逃窜后跳河逃生,险些丧命的。 “哦?”灵帝刘宏一愣,又问道:“那又因何拖延了进京的日期呢?” 左傲冉回禀道:“回陛下,臣于进京的路上见四处皆是饥饿难耐的饥民,臣不忍心再看他们忍饥挨饿,于是臣便自作主张,剿灭了附近的几伙山贼的老巢,将所得钱粮尽皆发放给了饥民……” “好!”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灵帝刘宏突然截口赞道:“左爱卿不愧是国之栋梁,竟懂得此等取之于贼,用之于民,而又不损害国库的方法救济难民,此真乃群臣之表率,众位爱卿应多效仿之。”不用自己花钱,还能得到好的名声,嘿嘿,多一点像左傲冉这让的大臣我可就好过了。 “多谢陛下夸奖,但此并不是微臣延误进京日期的主要原因,剿灭了几股山贼后,可能是路上的山贼都有些人人自危了,于是他们便联合到了一起,组成了山贼联军,共计一万五千多,拦住了微臣进京面圣的道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动手,于是臣便率麾下众将尽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于是臣便率众将将山贼联军中一多半的山贼老窝给端了,所以臣再延误的进京面圣的日子,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左傲冉心了嘿嘿一乐,我编的这么好,你总不能治我罪吧!要是这个理由都治罪,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赏罚群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灵帝刘宏点头道:“既然是这样,真也就不怪罪你了,怎么说你也是为大汉朝好嘛!不过,延误进京时日还是有罪的,真不能不罚你,但是看在你是事出有因,又是为大汉朝平灭山贼匪患,便算是功过相抵,不赏不法了。”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谢恩道。 灵帝刘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左爱卿一路之上鞍马劳顿,回到府邸一定要多加休息啊!大婚之前不必上朝,有事可直接到南书房找朕。”说完,灵帝刘宏起身离去。 “退朝!”张让扯着尖锐的嗓音喊道。 群臣纷纷拜道:“恭送陛下退朝!” 散朝之后,左傲冉刚出大殿,便有几个墙头草围了上来,对他是恭维有加,一副你我是兄弟的表情,尽管他们阿谀丑陋的面孔让左傲冉感到厌恶,但却不得不笑脸应承。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府邸,左傲冉让众将各自下去休息,而他自己便进到自己的屋中,把自己摊在床上,一步都不再动弹了。心中却暗道:“没想到做官也会这么累,应付那些朝臣远比以前和最强劲的商业对手谈判还累,一上午的时间,嗓子都说冒烟了。” 美美的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左傲冉才从自己房里走出来,左傲冉一出来,当时就愣住了,因为众将在两旁林立,正中间让出了一条空地,空地的这头是自己,而另一头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左傲冉不明所以,就问身旁的刘虎,刘虎就照实的一说,左傲冉的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等明白过来之后,这个为难为难啊!灵帝刘宏又送给自己的一名美女,自己又不能拒绝,拒绝那叫抗旨不尊,是大忌啊! 赏给自己的手下,也不行,要是被灵帝知道了,自己估计也没有活路,实在是难办啊,看样子只有留在自己的身边了,就当给薛灵芸、甄姜、金莲当个丫鬟吧!顺便教教三女跳舞,也不错啊,相通了之后,左傲冉就走向了灵帝刘宏送来的美人所站处,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美人! 翎彩儿,出身于官宦世家,是那种很平常的小官宦,其父一心想攀龙附凤,所以从小就请人教自己的女儿跳舞、抚琴、吟诗作对,翎彩儿天资聪颖,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长的也有闭月羞花之貌,所以终于被选进宫里,为皇上献舞,可由于太过出众,惹不少姐妹嫉妒,此次这不就成了牺牲品,想着自己二十多年才走到皇上身边,还未得偿所愿,就被皇帝送了出去,翎彩儿就忍不住落泪。 走近了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左傲冉就感到纳闷了,自己长得不难看啊!她为什么要哭呢?是不喜欢自己,还是有心上人了呢?要是有了心上人,自己就把她送到她的心上人身边去,最多是被皇上骂两句,也没什么的。 听着女孩子的哭泣声,左傲冉还是十分爱怜的,前世就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今闻得此女低低的哭泣,心里生了好奇,如果此女不想跟随自己,那就让她回家吧,自己也能对皇帝老儿交差的。 看着一名身高八尺,身材魁梧的英俊男子向自己走了过来,翎彩儿当下就知道自己将来的主人来了,赶紧搽干泪水,准备为向左傲冉施礼,想想自己保守二十几年的贞操,就被人剥夺走了,翎彩儿就感觉十分的委屈。 走进了的左傲冉此时大脑正处于当机状态中,我靠!皇帝老儿也真够大手笔的,张让还真够照顾自己的,竟然给自己送来了个如此美丽的美人儿,左傲冉很感叹,原来美人还是需要近距离观赏的,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么美丽不可方物。 看这女孩的样子也就二十多了,正值女人最好的时节。 “冉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刚才听姑娘在哭泣,似乎不太喜欢跟着我左傲冉,如果姑娘有去处,我可以安排人送姑娘回家。”左傲冉和蔼的微笑道。 听见自己未来的主人,如此这么一说,翎彩儿感觉到惊恐万分,心道:“自己乃是皇上所赐,如果要是被撵回家去,估计自己的父母家人都难逃干系。”她赶紧跪倒再左傲冉的面前,恳求道:“请大人不要赶彩儿走,彩儿只是刚换地方不太适应,怀念以前的一些好姐妹而已,请大人千万不要赶彩儿走。” 虽然不知道为何翎彩儿不肯走,但是左傲冉却也乐得身边有个成熟的女人,心中暗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正合我意!”男人本“色”,男人本“色”就是这么来的,不过左傲冉还是没有要了翎彩儿,因为左傲冉怕家里的那三位会不高兴,自己就要当驸马了,这个事情家里的那三位还不知道呢?!等他们知道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左傲冉哪里还敢再拈花惹草啊!不要命的话,他才敢这么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两方争着要加入 第23章:两方争着要加入 左傲冉挥挥手让众人下去休息,又让人给翎彩儿安排了一个房间,左傲冉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休息,知道晚上要安歇的时候,翎彩儿突然跑到了左傲冉的房间里,说什么也不肯走,就是要给左傲冉侍寝,无奈之下,左傲冉只好抱着翎彩儿睡了一夜。 其间左傲冉也知道了翎彩儿的身世,告诉翎彩儿不用担心,待自己回到左家军后,就派人接其父母过去,翎彩儿自是感动了一番,但是令翎彩儿十分奇怪的是,自己的主人为什么没有要了自己呢,难道是自己不够美丽?还是别的什么呢?女人就是如此,你要她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真让人无奈。 第二天,翎彩儿很早就起来了,看着熟睡中的左傲冉,感觉十分幸福,看到左傲冉醒了,便下榻给左傲冉端洗脸水,翎彩儿自然又拉住翎彩儿逞了一顿手足欲,看着红透了的翎彩儿,左傲冉知道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得搞出火来了,于是起身洗脸,出去练了一会儿的武。 练完武后的左傲冉刚想出门,去看看自己的两位老师,哪料到,这个时侯突然来了何进家的家丁,说何进邀请自己去赴宴,还说上次就因为平乱耽误了,这次正好一起补上,左傲冉无法,只好点头答应。 打发走了何进的家丁,左傲冉就问身旁的陈登道:“元龙啊,你看此次何进宴请我,可是真的要与我交好,其中是否有什么玄机啊?”左傲冉想想何屠夫,竟然能折节跟自己交往,心中还是十分的怀疑。 陈登略一思索,说道:“主公,以登之愚见,恐怕何进此次是真的要与主公言和,何进与主公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前几番所为估计是何进以为主公跟张让一路,所以才百般刁难,现在估计已有大才点拨,已经想通主公并非于那张让一路,所以才想与主公划干戈为玉帛。”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能和何进处好关系,也是一件好事,再怎么说,他也是刘辩的舅舅啊!”左傲冉看着远方,心道:“的确离开左家郡已经很久了,自己没有尽过人子之责,更没有尽到作丈夫的责任,确实是时候回去长时间的住一阵子了。” 带着陈登,典杰,何仪、何曼在身边,上何进府上赴宴,而何进是给足了左傲冉的面子,山珍海味绝对不比皇帝刘宏宴上所请差多少,而且周围一干文臣,武将也都已经来了,王允、皇甫嵩、自己的老师卢植,还有很多自己不认识的,经过何进一一介绍,左傲冉总算都熟悉起来。 看何进宴会请了这么多人,左傲冉心里暗骂道:“你这只老狐狸,这样一整,张让肯定对自己有芥蒂,会处处的跟自己对着干,也不会在尽心极力的帮衬自己了。” 众人看着这位皇帝的新贵,皆感叹道:“英雄出少年,如此年轻便身拜车骑将军,而且还封了侯,招为了驸马,可谓是闻所未闻之事啊!”诸人也有意交好左傲冉,酒席间频频敬酒,左傲冉来到洛阳的主要是结交权贵大臣,所以也是来者不拒,众人皆认为左傲冉豪爽。 “不知道左将军以为这涿郡跟洛阳相比,何处更好啊?”尚书杨彪询问道。 左傲冉看着杨彪,心想:“这位就是司徒杨彪,听闻多有才华,不知是真是假啊!?看这样子恐怕不太像!”呵呵一笑道:“涿郡当然比不过这洛阳,不过涿郡对于冉来说却别有一番吸引力。” “噢?不知是何处吸引左将军呢?”杨彪十分好奇,这位左将军可是到处充满神秘,现在顺风顺水的很那。 左傲冉泯了一口酒,说道:“涿郡有冉最珍重的一群部下跟朋友,以及百姓!”听了左傲冉的回答,杨彪抚胡须若有所思的想着,不再发出一眼。 “来,左将军,我们干一杯,为将军能击败乌桓,拯救幽州百姓于乌桓铁蹄之下!”何进此次是特意向左傲冉示好,两人一笑泯恩仇,现在身为大将的何进是手无实权,自己军权几乎已经被架空一半,所以他十分想拉拢左傲冉,好结为他的外援。 左傲冉也不想得罪何进,于是笑着道:“大将军严重了!还请大将军不要怪罪冉之鲁莽,其实冉早闻大将军之名,大将军才是当世英雄!”听左傲冉如此夸赞自己,给足了自己面子,何进也很高兴。 不久后,左傲冉便以不胜酒力而离开,而何进果然按照手下谋士何颙的建议,私下送给左傲冉金银若干,并且附送了几个美女,异变拉拢左傲冉。 左傲冉知道,如果自己推脱不要,势必损害刚跟何进建立起的关系,也就只好收下了,将美女分给底下的众人,命众人要好好的对待,众人自是感谢一番。 “主公,此后张让必然对主公心生芥蒂,恐以后对主公不利,主公可差人将从何进处所得钱财赠送给那张让,并且好言相说,可保无恙。”陈登很担心主公此次惹恼了张让,那样就得不偿失了,现在还不是和两方任何一方翻脸的时候。 左傲冉点了点头,说道:“以后还要元龙兄多多提醒,冉年少气盛,思考不够周全,此事就交给元龙去办吧。” 看到主公如此通达,陈登心中十分的欣慰,施礼道:“那登这就立刻去办!”说完就退了下去。 被灵帝刘宏与大将军何进这么明着一拉拢,可让左傲冉一下子就赚大发了,洛阳之中有多少官员,随随便便在大街上都能碰到一个四品官,这些人几乎都没有什么才能,但是他们却有一个任何人都没法比的本事,那就是墙头草随风倒,风风火火送银子。 左傲冉哪有时间接待这些人,就算有时间左傲冉也不会接待他们,只是吩咐家丁照单全收而已,又让陈登从礼品中拿出一部分,分别送给了灵帝刘宏、大将军何进,还有十常侍他们,为的是不让他们眼红,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自己大收贿赂。 左傲冉这一阵子确实很忙,除了和陈登、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伍琼们喝酒聊天其乐融融以外,就是去拜访自己的两位老师,卢植和蔡邕,在这一期间,左傲冉与蔡琰的关系也缓和了一些,基本都是蔡琰倒贴的。 除了以上的这些事情以外,左傲冉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和一件比较重要的大事,前者是继续四下找寻人才,左傲冉的宗旨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而后者就是打着进宫教导东宫太子刘辩的名义,去和他的姐姐静明公主刘明亲亲我我,刘辩很乐意从中帮助左傲冉,而且还是乐此不疲的帮助。 眼瞧着大婚之日一天天的临近了,左傲冉也就带着陈登、崔琰、崔林、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等九人启程赶回老家左家郡,去接自己的老母亲刘氏进京参加自己的婚礼,这也是灵帝刘宏特别要求的,其目的也是要拉拢左傲冉,而麾下的众将也不用急着赴任,等左傲冉大婚完毕后在上任,这也是灵帝刘宏用的一手,不仅在给左傲冉卖好,也给左傲冉麾下的众将卖好。 左傲冉自己亲率陈登、崔琰、崔林、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等九人以及五千兵马路径内黄县,内黄县县令宋白出城十里迎接左傲冉。 宋白是吏人出身,而非儒生,刚见到左傲冉第一面就大拍马屁道:“卑职已经命家人打扫好了府邸,如果大人不嫌弃,就请暂住到卑职府上。”左傲冉只是敷衍的“哦”了一声,宋白又笑着谄媚道:“大人请放心,大人在内黄县的一切饮食起居,辎重供应卑职会亲自督促,定当竭尽全力,全力以赴,确保不会有半点差池。” 左傲冉心里好笑,心道:“权势这东西还真是把人都变成了怪物,宋白这马屁拍的太肉麻了,而且很是直接。”左傲冉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宋县令为朝廷办事勤勉如此,真是郡中诸县令的楷模啊!本官自有分寸,自有分寸。”左傲冉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 那宋白自然是朝好的方面的去理解了,赶紧恭敬的迎左傲冉众人入城,左傲冉带着陈登、崔琰、崔林、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等九人一起进入了内黄县,毫不客气的入住到宋白的府邸里。 宋白在府邸里备下了酒席,左傲冉一到就立刻开席,而陈登、崔琰、崔林、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等九人被宋白安排到了另一个屋中饮宴,还有一些女子相陪。 喝酒自然就少不了歌舞助兴,九位身穿红色褥裙的妙龄女子手拿两支孔雀的羽毛在鼓乐声中起舞,其中八人着绿色罗裙,一人穿红色,脸上蒙着一条青色丝巾。 歌舞刚起,就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吏人,头戴进贤冠,身穿襦袍,首先举杯向左傲冉敬酒道:“卑职闻左将军破黄巾、平凉州、胜乌丸,想那李广致死未能封侯,而大人以弱冠之年便以封侯,实是英雄出少年啊!” 左傲冉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话的人,问道:“足下可是华歆华子鱼?”此人就是华歆华子鱼,见车骑将军左傲冉随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华歆有些受宠若惊。 华歆此时是魏郡内黄县的一个功曹,此人和与他齐名的北海邴原、管宁一起游学,三人是要好的朋友,时人号三人为“一龙”,华歆为龙头,邴原为龙腹,管宁为龙尾。不过以邴原、管宁的才学人品未必比不过华歆,但是华歆后来成为了魏国的重臣,在史书上的记载自然就得到厚待了。 做为上司,要拉拢下属最常见的办法就是升职加薪,不过有时候也不一定只有用这种办法,比如对表现欲望比较强的,就要给他表现的机会,对于孝顺父母的就可以才在他们的父母身上下点功夫什么的,在左傲冉看来华歆比较容易拉拢,华歆贪慕权势和钱财,而要给这两样东西对自己来说并不难。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霸王硬上弓 第24章:霸王硬上弓 起初的歌舞平平无奇,酒过三寻之后,那红衣姑娘开始频频以舞动动作靠近左傲冉。忽然,红衣姑娘一个转身的动作,同时扯掉了蒙在脸上的面纱,左傲冉顿时眼前一亮,两道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频频向左傲冉送来一把把秋天的菠菜。 虽然左傲冉本人不是萝利控,但是眼前这个姑娘看样子应该最多不超过十七岁左右,不过仔细一想,古人早婚,这年纪姑娘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宋白偷眼看了看左傲冉的表情,微不察觉的点了点头,面带得意之色,笑呵呵的向左傲冉说道:“大人觉得此女如何?” “呃,是个佳人。”左傲冉含糊的敷衍了一句。 宋白笑道:“此乃卑职的小女宋玲珑,如果大人不嫌弃……” 左傲冉赶紧来了个到此为止的动作,手扶额角,轻摇其头的说道:“本将军醉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宋白碰了个软钉子,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宋白朝自己的女儿宋玲珑急忙打了个眼色。 宋玲珑立刻会意,做了两个胡旋的动作,夹带着一股香风来到左傲冉的面前拜倒,双手捧起斟酒的铜勺,樱唇轻开道:“小女子玲珑,为大人斟酒。” 在左傲冉还是前世左傲冉的时候就很难拒绝美女的请求或者建议,含糊的说道:“好!好!好!”左傲冉不知不觉的盯着宋玲珑看了看,不过这一幕被宋白看在了眼里,宋白知道这个年轻能干封了侯又快成了驸马的的车骑将军已经被自己的女儿吸引住了。 从古到今,不论种族、年龄、贫富都有同一个弱点,左傲冉也不例外。宋玲珑频频斟酒,左傲冉也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了肚,结果当天夜里左傲冉大醉,朦朦胧胧中,左傲冉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回到了原先的自己。 …… 醒来的时候左傲冉已经躺在卧室的榻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刺的左傲冉眨了几下眼睛,左傲冉一侧头,愕然发现自己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稚气未脱,完美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乌黑的秀发意态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左傲冉这时心中一动, “这……这……这不是宋白的女儿宋玲珑吗?”左傲冉失声道。 “这……这……这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嘛!”左傲冉气乐了,轻摇其头,心中暗叹道:“没想到这个宋白为了巴结自己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献身!”左傲冉轻轻的起身,生怕吵醒了宋玲珑,轻轻的给自己穿好了衣服与裤子。 窗外阳光明媚,几个家仆正在打扫院落,两个兵士在门口执戟而立,左傲冉很难想象他们二人昨天夜里是怎么听着屋内男欢女爱的云雨之声,还能坚持站岗!? “大人,奴婢伺候大人洗漱。”两个俏婢端着铜盆进入了屋内,向左傲冉施礼道。 “大人,您起了,让贱妾来伺候大人吧?”这时身后一个宛如莺啼的声音响起。 左傲冉回头看时,只见宋玲珑已经半坐起来,用锦被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神情中既包含初试云雨的兴奋,也带有少女的羞涩,左傲冉朝俏婢努了努嘴,说道:“还不伺候小姐去?”两个俏婢立刻上去扶宋玲珑起身,谁知道宋玲珑刚想起来,柳眉就是微皱。 这一皱,钩起左傲冉的一阵怜香惜玉之情, 宋玲珑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宋玲珑的目光和左傲冉的目光一触,心如鹿撞,连忙垂下了头,顿时红霞飞散,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那又喜又羞的少女风情。 如果此时不是宋白在门外求见的话,很难说左傲冉不会梅开二度,此刻的左傲冉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一般无二,看到宋白很是尴尬。 “大人休息的可好?”宋白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问道。 左傲冉偷手摸了摸有些发酸的腰肌,笑道:“呃…很好,很好,白县令伺候的既殷勤又周到,让左某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啊!” 宋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的笑了,说道::“卑职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唯有把上官伺候好了,为上官免除后顾之后,也算为国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左傲冉心想:“你到是没用什么力,我这一晚上差点脱力!”左傲冉轻咳一声,说道:“白县令有话不妨直说,不需要这般的。” 宋白又谄媚地笑道:“贱内早亡,卑职又忙于政务,所以小女玲珑一直疏于照顾,如蒙大人不弃,就权且代为照料,他日为小女寻个夫家,也算了却了亡妻的一个心愿。”说到最后,宋白的眼眶居然红了,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做的逼真到位。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为她寻个夫家,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送给我了吗?!”左傲冉心里暗骂道:“唉,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谁叫自己上了人家的女儿呢?这个便宜女婿可不是好当的!”左傲冉轻抚宋白的肩膀说道:“宋大人,本官不日就会写信给陛下,向陛下汇报冀州魏郡各县令的政绩。”宋白是个聪明人,岂会听不出其中的玄机?连忙连声道谢。 宋白满意的走后,左傲冉单独召见了华歆,华歆在平原郡内一向被同僚看不起,觉得他虽然有本领但是功利心太重,属于有才无德的类型。现在难得有大官看重自己,所以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 左傲冉知道华歆有才,更知道华歆昨日酒宴时是故意突出自己,好让我发现他。华歆来后,左傲冉也不和华歆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有意招揽他,华歆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他就有意,左傲冉在这么一说,华歆他当即就跪倒磕头拜见主公了。 左傲冉又让华歆下去收拾一下,准备跟自己走,宋白那就由自己来说,华歆向左傲冉深施一礼后离去,华歆走后,陈登才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说道:“华歆如此看来也不完全是个贪慕权势之徒,卑臣听说华歆家境清贫,所得的俸禄赏赐常常用来救济亲戚故人,家里的存粮不满一石。” 左傲冉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为什么我赏赐他钱财和擢升他官位的时候,华歆完全是一副趋炎附势的嘴脸呢?”陈登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左傲冉也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人总有他的爱好或者弱点,只要我知道了这些,并投其所好,此人必为我所用,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如果他一点欲望都没有,那就是水至清而无鱼了!” 当天下午左傲冉率领众将是离开了内黄县,华歆的事情很简单就解决了,左傲冉一说,宋白就答应了,那样子就跟巴不得的相仿,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其势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一下了,不仅是宋白这样,就连同于华歆是同僚的官吏们也是如此。 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难倒这华歆连一个都没有交到吗?!左傲冉向华歆一打听才知道,感情整个内黄上上下下都不得意他,对他很是排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左傲冉走了,自然不可能将宋玲珑扔下了,宋白还特意为宋玲珑安排了一辆马车,左傲冉与宋玲珑一起坐在马车上向左傲冉恶老家左家郡进发。 一路上左傲冉从与宋玲珑的闲聊中知道很多,宋玲珑原名叫玲珑,是一个孤儿,他根本不是宋白的女儿,而是他家的一个奴婢,自从宋白知道了自己要路径此地后,才将玲珑认为义女的,左傲冉知道这些后,心中很是气氛,因为左傲冉最恨别人欺骗他! 路上不止一日,赶到左家郡的时候已是深夜,叫开了城门之后,左傲冉策马飞一样的赶回了自己的家中,左傲冉现在心里急啊!当初大婚之时,灵帝刘宏一道圣旨将自己给宣走了,与甄姜仅仅是拜完天地礼成而已,还差最后一步入洞房呢!?你们说左傲冉能不急嘛!? 左傲冉下了马,直接奔到了自己地院子里,见得大哥高览与妹妹薛娇还末休息,她(他)们二人正坐在屋顶上看着星星。这证明了什么,左傲冉不用想都知道,孤男寡女深夜不睡觉,爬到房顶看星星,除了制造浪漫还有什么。 高览见到左傲冉是又惊又喜,起身问道:“三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在洛阳呆很长一段时间吗?” 左傲冉并没有回答高览的话,而是问道:“大哥啊!我走那天没有出什么乱子吧?”高览摇了摇头,将极其害羞的薛娇独自放在屋顶上,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将薛娇跟他说的事情又给左傲冉说了一遍。 左傲冉笑着点点头,心道:“没想到甄姜还会有这种表现,这点倒让自己挺欣喜地!”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识大体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打闹、撒娇、耍赖,这些都是女人的天性,但在外人面前便要给自己的男人长脸面,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 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的卧房门口,可以从窗户看到其间透出地粉红的柔和光线,但里面却没有一点声响,左傲冉心里嘀咕道:“那丫头在干嘛呢?难道睡着了?”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便见得甄姜仍然穿着一身婚服,独自靠在床头,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此时正毫无表情地出着神。 左傲冉心中一阵的揪痛,到底还是伤了她地心,试想,哪个女人在婚礼上遇到这种情况不会觉得委屈啊!左傲冉闪进房里,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都是唇印惹的祸 第25章:都是唇印惹的祸 左傲冉的走动声将甄姜从神游中惊醒过来,一抬头见到左傲冉正朝她走来,怜惜而温柔的注视着她,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喜地神色,但马上她又想到了左傲冉离去的时候,随即将脸一撂,转过头不再看左傲冉。 “姜儿,我回来了,你怎么板着一张脸,跟这床板似的。”左傲冉坐在床沿上拉着甄姜的小手笑道。 甄姜冷哼一声,将手抽了回来,赌气道:“你回来干嘛,去办你地大事去,你的大事不是最终要嘛!?” “大事?什么大事能比我娶老婆还重要?别生气了,再生气就变丑了。”左傲冉两手捧着甄姜的俏脸,往自己这边扳了过来。 “丑就丑,反正没人疼没人爱。”甄姜拍开左傲冉的狼爪,眸泛轻雾道。 “怎么可能没人疼没人爱呢?夫君我最疼你了,乖了,别难过了,皇上下的旨意可是圣旨,抗旨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夫君知道委屈你了。”左傲冉温柔的说道。 左傲冉的温柔让甄姜心中更加酸楚,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直往下掉,她哽咽道:“你也知道我委屈了,你就这么把人家一个人抛下算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左傲冉将甄姜搂入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安抚她的情绪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我心中的绝世珍宝,我哪里舍得啊!” 甄姜香肩抽搐着,闻得左傲冉地甜言蜜语,心中的委屈不觉便消散了,她轻捶了左傲冉一下,娇嗔道:“讨厌,你就会说好听的哄人。” 左傲冉捧起甄姜的俏脸,温柔的擦拭去甄姜脸上的泪水,看着甄姜有些迷蒙的眸子,左傲冉再也忍不住,俯头便吻了下去。 左傲冉愕然的问道:“姜儿,你怎么了?”甄姜跳下床,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铜镜,狠狠的朝着左傲冉丢去。 “哇,你谋杀亲夫啊!”左傲冉一把接住高速砸来的铜镜,大声叫道。 “哼,你自己看看你脸上有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皇上的圣旨才走的,难道你所谓的圣旨就是让你去私会别的女人吗?你就因为这个丢下我,这就是你的原因?!”甄姜气得又红了眼眶。 左傲冉拿起铜镜一照,果见自己地左脸耳根处有几处红色的唇红印,显然不是甄姜留下的。左傲冉看着又委屈又失望的自己,想要解释:“这个…你听我说……” 可这时甄姜又跑到左傲冉地身边,低着头在左傲冉的衣裳上一阵乱翻,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从左傲冉胸口的衣裳处又发现了多个唇红的印子。 “大坏蛋!你还真风流快活去了!”甄姜气得在左傲冉胸口一顿乱捶,左傲冉苦笑着任甄姜发泄,半晌过后,甄姜才委屈的将头顶在左傲冉的肩膀上低泣。 “好了,别伤心了,听我解释。”左傲冉轻叹一口气道。 “那你解释啊,不许你骗我。”甄姜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可怜兮兮说道。 “不骗你,你好好听我说,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左傲冉搂住甄姜便开始说起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甄姜认真的倾听,听着左傲冉讲起了他与静明公主刘明、翎彩儿、玲珑三女的故事,还有此次灵帝刘宏招他入京的事情,良久之后,甄姜轻轻一叹,心中虽然酸楚但也释怀了。 “夫君,明日让我与几位姐妹见个面吧。”甄姜轻声说道。 “那感情好,她们也非常想见见你。”左傲冉笑道。 同时左傲冉的心里也想起了喀丽儿,还有最近感情还算融洽的蔡琰,她们俩本也是自己的女人,却末曾在同一天嫁给自己,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心中释怀的甄姜看了看窗外地天色,见已隐隐透出些许光亮,自己婚礼当天就没有和左傲冉洞房,而今晚的时间过得还这么快,甄姜红着俏脸悄悄瞥向了左傲冉,见他似乎有些走神,心中不由泛起些失望,末嫁之前她可是十分期待新婚之夜的。 左傲然那没有沉浸在回忆里过多的时间,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所有地女人都会在他的身边,那时他们定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般的日子,恰巧见到甄姜那一闪而逝的失落之色,左傲然那嘿嘿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甄姜面对左傲冉灼热的眼神,不由泛起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脸上身上一片的躁热。 “现在时辰还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啊?”左傲冉勾起甄姜的下巴笑道。 “什…哒什么有意义地事情啊?”甄姜双颊染着红霞,目光一接触到左傲冉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便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避了开来,芳心更是如装了一个马达一般跳得飞快。 出了门来,一看天上的太阳便知道已近午时了,外头早有左家的侍女在等侯了,左傲冉昨晚回来,为了不吵扰大家,他说也有通知,直到第二天早上,整个左府中人才知道左傲冉回来,整个左府一下就热闹起来,一大早就派来了侍女,而薛灵芸与金莲一直陪在刘氏的身边,侍女见两人出来,不由嘻嘻一笑,这让甄姜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侍女领着左傲冉夫妻俩来到大厅,华佗这个大忙人自是不在,只有刘氏和甄姜的母亲周氏,还有薛灵芸与金莲以及众将一直在等着他们的到来,敬过茶行过礼,甄姜这个左家的媳妇才算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左傲冉在家中仅仅呆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可把左傲冉给忙坏了,翎彩儿与玲珑二女很轻松的就安顿好了,金莲也很好说话,但是左傲冉的正室薛灵芸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足足耗费了左傲冉整整两天一夜的功夫才把她搞定了,当时,左傲冉从房中走出来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两条腿都站不稳了,是不是的颤抖着。 随后左傲冉便率领陈登、沮授、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华歆、崔琰、崔林、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雷绪、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等人以及五千兵士护卫着自己母亲刘氏的马车缓缓向京师洛阳进发。 一路之上非指一日,这日众人才行到魏郡城外七、八里的地方,众人就见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土丘上起了一阵的尘烟,慢慢的由远而近,一人一马绝尘而来。 来人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翻身下马,跪拜道:“卑职孙韩,奉冀州刺史王芬、魏郡郡守陈逸之命,请州车骑将军进城中一叙。” 这个时侯的刘虎却在左傲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左傲冉听后脸色大变,急忙翻身下马,将孙韩扶了起来,随即撩衣裙拜倒在地,叩头道:“我左傲冉多谢恩公援手救下家母、舍妹、还有我结义兄弟以及左家庄众父老的性命。” 孙韩大惊失色,连忙扶起左傲冉道:“卑职身为郡尉,剿灭山贼,救百姓于危难之时,乃是分内之事,卑职哪里受得起左将军的大礼啊!这可真的是折杀卑职了!” “唉!孙郡尉,我九弟虽为车骑将军,但却是重情重义之人,你曾竟救过我九弟的母亲,受此一拜是应当的,你就不要再卑职那个卑职这个的了,还什么折杀了的!”刘虎在一旁说道。 孙韩为难道:“这……” “孙郡尉既救了家母,便等同于救了冉十次、百次,乃是冉的大恩人,如若孙大哥不嫌弃,你我二人便在此搂土为炉,皆为异姓生死兄弟,如何?”左傲冉一脸的诚恳道。 自己是什么身份,孙韩自己是相当清楚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郡尉,而人家可是堂堂的车骑将军啊!两者之间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呢!? “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难不成你还嫌弃我九弟不成?!”刘虎道。 孙韩急忙摆手,说道:“昭武将军这是说哪里的话,卑职哪敢嫌弃左将军啊!” “既然如此,那就行了!”左傲冉再次撩衣跪倒,拜道:“孙大哥在上,小弟左傲冉有礼了。” 孙韩见左傲冉一脸的诚恳,根本没有一点的做作,心下知道左傲冉这人并非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的小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孙韩扶起左傲冉,笑道:“既然左将军这么看得起卑职,那卑职就高攀了。”一顿又道:“那就请左贤弟随为兄进城吧!王刺史与陈郡守,已经恭候多时了!” “孙大哥既然认了小弟,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孙大哥就不要卑职长卑职短的了。”左傲冉笑着道:“王刺史和陈郡守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带大军前来,入城恐叨扰百姓,还是免了吧!” 其实这只是左傲冉的托词,其实冀州刺史王芬和故太傅陈蕃之子陈逸一起密议了一个阴谋,企图以要攻打黑山贼为名起兵,然后趁灵帝刘宏打算北巡河间旧宅的时候,密谋进行兵变,杀尽宦官、诛诸常侍、黄门,然后废灵帝刘宏改立合肥侯为帝。 但是王芬敢密谋这么一个大胆的计划,完全是因为听信了一个名叫襄楷的术士的预言,这个术士说:“天文不利宦者,黄门、常侍真族灭矣!”就这么一句没有根据的话,居然把一个州刺史和一个名臣之后忽悠的团团转,为了这个大计划,王芬开始与豪杰转相招合,甚至打算拉曹操入伙,不过头脑非常灵光的曹操拒绝了,甚至王芬还找华歆商量过,华歆也拒绝了。 左傲冉的拒绝让孙韩很是为难,孙韩苦着那张还算英俊的面庞说道:“左贤弟这可为难大哥了,刺史大人和郡守大人一再吩咐大哥务必请到左贤弟的。” 打了个哀声,左傲冉想了想答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好让孙大哥为难,孙大哥且先行回去禀报,小弟先安顿好大军,随后就立刻入城,如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耗时最久的完婚 第26章:耗时最久的完婚 孙韩一脸的感激,拱手道:“卑职这就回去禀报。”说罢孙韩搬鞍认蹬,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直朝魏郡城内奔去。 望着孙韩远去的背影,左傲然自信满满的一挥手,传令道:“传令大军,在魏郡城外五里安营扎寨。” “诺~” 这次左傲冉有五千大军要扎营,扎营的工作量不是很大,但是在专业土木工匠的指导下,一座高大坚固的营砦在傍晚十分就出现在魏郡城外的旷野上,大营分成内外两个部分,如同城市有内城外城一样。 首先建立起来的是左傲冉的中军大帐,中军大帐一般建在最能清楚的观察到整个营地情况的位置,然后在中军大帐背后是以典杰为首的主帅护卫队驻地。 颜良、文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雷绪、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等这类军官以及陈登、沮授、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华歆这类谋士的营地在中军大帐的正面。 而崔琰、崔林之类掌管军粮和军饷的军吏的营帐在中军大帐的左右两侧,他们分布在中军大帐周围,如同众星捧月一样围绕着中军大帐,以便随时可以接受召唤,中军大帐的正门口不立营帐,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直接从中军大营通向军营的门口。 这些营帐有一道长长的木墙包围保护,构成军营的核心和指挥中枢,在中枢营地之外是普通士兵的营地,普通士兵的营地是按照战斗队列分布的,基本上按照骑兵在两翼,步兵在中间,弓弩手在步兵之后的格局分布。 在普通士兵军营之外也有一层营墙保护,士兵们会先挖一道深约一米的壕沟,然后把挖出来的泥土堆在壕沟的后面堆砌成一道土墙,在土墙之上插上木制的栅栏就形成了营墙,在营墙之后搭建有敌台,高度刚刚够弓弩手站在上面向外射击。 在军营的四角,还建有瞭望功能的橹楼,整个军营分内外两层,而且有四个营门,如同一座小型的城镇,这么一座规模巨大的军营忽然出现在魏郡城外,惹得魏郡城外散居的百姓纷纷前来观看。 中军大帐里,左傲冉正在与陈登、沮授、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华歆等商议大计。华歆首先把王芬找他共谋兵变的事情向大家说了,最后说道:“夫废立大事,伊、霍之所难。王芬性疏而不武,此必无成。” 沮授捋了一捋下巴上小胡子,点头说道:“不错,昔日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如今的天子虽然宠信宦官,疏远贤臣,但还是没有昏聩到太甲、昌邑王的程度。而王芬之辈也没有伊尹、霍光的威望很才能。” 廖立也表示同意,说道:“王芬想宴请主公,一定是想借用主公的兵力,所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主公如果赴宴,将来可能受他连累,其后过不言而喻。” 冀州对左傲冉具有很大的诱惑力,桓帝时崔实《政论》云:“今青、徐、兖、冀,人稠地狭,不足相供。而三辅左右及凉、幽州,内附近郡,皆土旷人稀,厥田宜稼,悉不垦发。” 冀州诸郡人多地狭,幽州是地广人稀,冀州的种植业在东汉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发展,汉末韩馥为冀州牧时,冀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其后,袁绍占据冀州,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军阀,这都与冀州的富裕密不可分。 而且冀州北通塞外的游牧民族,可以得到优良的战马,南面又靠近河内,左傲冉知道光武帝时寇恂就曾经在河内养马二千疋,表明河内确是农牧兼宜地。 最后一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冀州人才鼎盛,眼下审配、逢纪、郭图、麴义等都在冀州任职,自己眼下无法将他们延揽到麾下,不如设法使自己当上冀州牧,这样一来这些人才无须延揽,直接成为了自己的下属。 “王芬既然想借我的手事先他自己的计划,那么我就将计就计,踩着他的尸体踏上冀州牧的宝座。”左傲冉说道。 “嗯,冀州为九州之首,光武皇帝赖之得天下。冀州常山、魏郡、巨鹿诸郡肥田尚多,未有垦辟。如果把这些闲田拨给贫民屯垦,给与粮种,务尽地力,以劝农夫之劳,勿令他们游手好闲。这样一来军粮就不用发愁了,也安定了一方天下。燕赵之地多壮士,慷慨豪迈,有足够的军粮军资,又有燕赵壮士为部曲,主公还怕不成大事吗?”陈登这番话似乎是早有准备的。 华歆和廖立也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嗯,元龙说的很有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有士卒来报,说冀州刺史王芬、魏郡郡守陈逸前来拜访。 陈登摇头说道:“王芬如此性急,还没起事就失败了一半了!” 不管如何,此刻王芬依然是一州的刺史,左傲冉立刻率领一班文武臣僚前去辕门外迎接王芬、陈逸二人,颜良、文丑二人身披甲胄,各持兵刃站在左傲冉的左右侧。 其余陈登、沮授、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崔琰、崔林、典杰、刘虎、马胜、张台、雷绪、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分列左右,为了迷惑王芬,左傲冉没有让华歆露面,为了向王芬显示自己的实力,左傲冉特地把八百神锤营做为仪仗队,列在队伍的最前面。 辕门徐徐而开,一行七人三前四后鱼贯进入左傲冉的大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孙韩,只见此刻的孙韩换上了一身两档铠,头戴铁兜鍪,右手里擒着一柄大斧,左手则按着腰间的环首刀,身披白色绣花锦袍,一身戎装的孙韩更加英姿勃发,那股既威武又英俊的英挺之气一下子把神锤营那些浑身煞气的军人比的自愧形秽。 孙韩站在最右边,他的左侧是一个身穿灰底绫纹袒领袍服的长者,这种袍服是当时最常见的官服,透过领口可以看见一面白色的内衣,以青巾为巾帻裹头,头上戴一顶进贤冠,腰间系有印绶,青绶三彩,青白红,长一丈七尺,一百二十首,这么看来此人便是冀州刺史王芬了。 在王芬之右又有一人,此人大约三十出头,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脸的书生气十足,从他腰间的绶带来看,此人当是魏郡郡守,以故太傅陈蕃之子陈逸,在三人之后是四个黑衣苍头,也就是家仆。 左傲冉看着王芬、陈逸一老一少二人,心里已然再暗暗发笑了,所谓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光看这两人一副书卷气就知道他们难成大事,虽然自己已经设下了套给他们钻,但是既然人来了,自己还须以礼相迎的。 “不知道刺史大人和郡守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左傲冉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施礼道。 王芬也笑着拜道:“车骑将军年少有为,乃青年才俊中的翘楚,老夫特来一瞻风采啊!呵呵!哈哈!”左傲冉与王芬各自都心怀鬼胎,脸上却不露声色,一番虚于委蛇之后,年轻的陈逸首先沉不住气了。 “陈逸听说车骑将军自从军以来,破黄巾、平凉州、讨二张、定乌丸,一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想来车骑将军必有一番治军用兵的良策,今日既然来到车骑将军的军营,何不令我等儒生开开眼界?”陈逸说道。 王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道:“陈郡守,你这么说话好像把车骑将军比作一介武夫似的,难道你忘记了车骑将军还是当世大儒郑玄、蔡邕、卢植的高足吗?” 陈逸恍然大悟道:“陈逸几乎忘却,车骑将军乃是郑玄、蔡邕、卢植三位大儒的门生,车骑将军嫉恶如仇的高洁情操,实在是我辈年少者的楷模。”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的在试探左傲冉,就是为了摸摸左傲冉的底牌。 左傲冉微笑着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请二位到帐内说话!” 王芬和颜悦色的应诺,却对身边一直持斧而立的孙韩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你就留在帐外待招吧!” 这一冷一热的差别完全被左傲冉看在了眼里,王芬对孙韩并不亲近,只要王芬一倒,左傲冉自己能出任冀州牧的话,孙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于是左傲冉和王芬、陈逸三人进入中军大帐坐定,帐内烛光摇曳,在三人的脸上都抹上了一层神秘又凶险的表情。 王芬首先说道:“听说车骑将军曾被许邵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而后封笔再不评人,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左傲冉答道。 陈逸接着说道:“如今陛下宠信宦官,使得李赝这样的贤臣都遭羊元群之辈陷害,要不是车骑将军出世,震慑了那班宦官,恐怕还有更多忠直的大臣要受害啊!” 左傲冉假装叹气道:“只可惜陛下为奸人蒙蔽,阻塞了圣听啊!” 王芬狡黠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失明的人如何会不辨黑白颠倒呢?如果这个人的眼睛完好,却颠倒黑白,是非不分,那他的决定还是正确的吗?” 左傲冉故作莫名其妙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陈逸说道:“如果一个太守不称职,那就把这个太守贬谪,如果一个皇帝不称职呢?就应该有伊尹、霍光这样的人站出来!”陈逸迫不及待的亮出了底牌。 左傲冉“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的慌张道:“陈郡守,王刺史请慎言啊!” 王芬似乎以为左傲冉心动了,便上前几步,为左傲冉详细的解释道:“不光我和陈郡守,南阳许攸,沛国周旌、曹操,平原华歆都愿意与我等共襄盛举,车骑将军乃是当时大儒的门生,更应该支持我等将宦者、黄门、常侍灭族,然后在废除昏庸的皇帝,拥立合肥侯为新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王芬宴请左云龙 第27章:王芬宴请左云龙 陈逸也说道:“车技将军坐拥数万精兵,皇帝之所以派车骑将军四处平乱,就是不放心你手握重兵,想借四处叛军之手对付你,朝廷如此不信任车骑将军你,你又何必继续为这样的朝廷,为这样的皇帝卖命呢?皇帝即将北巡河内,如果车骑将军乘机将数万精兵进行兵谏,则大事可成,天下人也会称颂您的美德和忠义啊!” 左傲冉闻言大笑,只见左傲冉站起身来,说道:“是否会称颂我的美德和忠义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左傲冉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废立之事,是天下最不吉祥的事情。古人有权成败、计轻重而行的人是伊尹、霍光。伊尹怀至忠之诚,占据宰相的高位,处官司之上,所以进退废置,大家都听他的,所以他的大计才得以成功。霍光受讬国之任,藉宗臣之位,内有太后秉政之重来支持他,外有群卿齐心协力的政治优势,昌邑王当世即位日浅,未有贵宠,朝廷里也没有他的亲信,所以霍光的计策才行如转圜,废立的大事才如摧枯朽朽。今天你们只看到成功的结果,却没看到成功的艰难。你们掂量掂量,你们的势力比当年的七国如何?合肥侯的声望财力比当年的吴王刘濞如何?无论势力和财力都不如当年的七国,却要做比七国还要大胆的事情,哪有不失败的道理?”说罢左傲冉一拍手,华歆从帐外走了进来。 “二位大人可好?”华歆一脸揶揄的看着王芬和陈逸说道。 王芬和陈逸顿时脸色大变,陈逸指着左傲冉说道:“左云龙,你原来早就知道了?” “你们的行为如同以卵击石,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想拉本将军入伙?”左傲冉再一拍手,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就从四面割开帐篷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把王芬和陈逸制服了。 “孙韩何在!?孙韩救我!?”王芬扯开嗓子喊道。 左傲然那轻蔑的看了看王芬,说道:“你策反华歆、曹操已经失败了,就应该想到会有人告密。可你居然依旧一意孤行,岂有不败的道理?你想见我孙大哥啊?本将军这就带你去!”顿了顿又道:“王刺史,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陛下已经招我为驸马,换句话说就是,你做女婿的去推翻老丈人,你认为现实吗?!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是进京晚婚的,没想到的是,我还能送给我岳父老泰山这么好的一份礼物,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怎么封赏我这个女婿呢?哈哈!哈哈!哈哈!”说罢士兵押着王芬和陈逸来到中军大营门口。 那里的孙韩早就听见了王芬的呼喊,正欲冲进营内救人,却被徐商、诸葛虔二人死死拦住,这是徐商、诸葛虔第一次在左傲冉的眼前表现,自然是十分的卖力。 孙韩饶是骁勇,可同时力敌徐商、诸葛虔两个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可谓捉襟见肘,处处险象环生,好在徐商、诸葛虔智在生擒,并无意取他性命的意思,所以孙韩每每能躲过二人的杀招。 等左傲冉押着王芬、陈逸二人来到营门口的时候,孙韩已经是满头大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一见左傲冉在一旁观看,徐商、诸葛虔更是卖力起来,只听二人各自一声暴喝,两杆铁枪一上一下,如同二龙夺珠一般扑向孙韩的胸口。 只见算喊猛的退后一步,将手里的大斧一横,就要去架开那两杆铁枪。谁知道徐商、诸葛虔二人配合得如此默契,眼见两支铁枪即将被架开,忽然徐商手腕一提,诸葛虔胳膊一沉,两杆铁枪带着一阵寒光直取孙韩的上下二路。 只听“当”的一声,商手一枪挑掉了孙韩的兜鍪,诸葛虔则铁枪拖地再顺势一撩,铁枪将孙韩掀翻在地,一群士卒立刻蜂拥而上,十几把环首刀架在了孙韩的脖子上。 左傲冉在一旁看的真切,于是上前一步,佯怒喝斥道:“怎么可以对我孙大哥无礼?还不扶我孙大哥起来!” “诺!”众士卒应诺,但是环首刀始终没有回鞘,而且几个士卒还把孙韩的大斧抓在了手里,另一个则解下了孙韩腰间的环首刀,众人像看犯人一般,看着孙韩。 “孙大哥受惊了,都是小弟的不是。”左傲冉拱手道。 孙韩一脸的怒色,丝毫不理会左傲冉的客套,怒道:“我孙韩又不是闺房小姐,这样就能惊得了我?” “孙大哥勿怪,是小弟失言了。”左傲冉道。 孙韩仍是忿忿的说道:“我孙韩虽然在郡中为小吏,可是也听过车骑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车骑将军更是以兄弟之义待初次谋面的孙韩,往旁孙韩心里满是敬仰,可是孙韩的上官诚意来访,车骑将军却无辜将其拘押,手下部曲更是刀兵相见,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典杰等一干人众见孙韩如此出言折损,各个都是满脸怒容,唯有左傲冉是面带笑意。 左傲冉笑着说道:“孙大哥这是误会了,那王芬、陈逸意欲撺掇小弟起兵谋反,小弟才将他拘押,如果不信,孙大哥大可以亲自问问王刺史和陈郡守可有此事。” “刺史大人,可有此事?”孙韩眼睛瞪的大大的问道,看得王芬心里直发慌。 “那…那…那不是谋反,本官意欲效仿伊尹、霍光,废昏主,而立明君!孙郡尉你快快救我,事成之后你便是开国功臣。”王芬做着最后的挣扎,呼喊道。 此时此刻,左傲冉的士兵已经手拿盾牌在孙韩身后围成一个半圆形的阵势,完全封锁了孙韩的退路,正面又有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之辈,孙韩别说救王芬,他自己都不可能从重重包围中脱身。 孙韩低着头默不作声,显然亦是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缴械投降了,这个时候陈登开口说道:“孙郡尉,对于阁下的礼遇,我主车骑将军比之王芬、陈逸如何?” 孙韩想都不想就答道:“车骑将军初次见面,不已韩之低微,而与韩皆为生死兄弟,对韩礼遇有加……至于王刺史、陈郡守……”孙韩没说下去。 华歆趁机接言问道:“既为人臣,知道有心怀不轨的乱臣贼子要谋反,是抓还是不抓?” “当然要抓!”孙韩斩钉截铁的答道。 沮授点点头,说道:“孙郡尉是个明事理的人,我主又对阁下礼遇有加,又是忠于大汉的良臣。王芬、陈逸心怀不轨,又对孙郡尉挥来喝去,全然没有以礼相待,孙郡尉应该站在哪一边,沮某以为孙郡尉一定会做出一个英明且果断的决定。王芬、陈逸意图谋反,孙郡尉是全然不知道的,是不是?” 孙韩思索了片刻,终于单膝跪倒向左傲冉拜道:“孙韩之前受王芬、陈逸的蒙蔽,对他的阴谋全然不知道,在车骑将军的英明神武之下,王芬、陈逸的诡计败露与人前,孙韩如梦初醒,还请车骑将军给韩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孙韩是个聪明人,眼下的形式王芬、陈逸注定被左傲冉钉地的死死的,而且王芬、陈逸对自己也没什么恩情,反到是左傲冉从一开始就似乎很看重自己,既然如此,何不为自己谋个好出路呢? 就在灵帝刘宏要去河内之前,北方的天空忽然夜半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对灵帝刘宏谏言道:“北方有阴谋,不宜北行。”灵帝刘宏于是放弃了北巡的念头。 不久之后,一份奏表就送到了洛阳,冀州刺史王芬和魏郡郡守陈逸意图谋反,被途经冀州的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擒拿,这份奏折是左傲冉特意提前送到洛阳的,灵帝刘宏得知此事知道又惊又喜,心下暗道:“我这女婿还真没选错,我要是没这么卖力的拉拢他,恐怕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左傲冉回到京师洛阳后婚礼如期举行,皇家的婚礼就别提有多么挥霍了,根本不是一般大臣家嫁女儿的排场,大婚的前三天灵帝刘宏诏告天下,招左傲冉为驸马,洛阳中的达官贵人就不用说了,就连各地的州牧、刺史、太守、县令也纷纷送礼朝贺,灵帝刘宏这个大财迷当然乐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心中还在想,要是能多嫁几个女儿多好。 灵帝刘宏又不惜血本的赐给了左傲冉一座驸马府,只不过是上在建设当中,所以大婚当天的东方之处就选择在了宫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灵帝刘宏以及众大臣们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就连左傲冉那么能喝的人也喝高了。 左傲冉对于静明公主的寝宫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根本不需要人的引领,左傲冉晃晃荡荡的走着,整个皇宫中几乎都没有什么侍卫、太监、宫女什么的了,因为今天是灵帝刘宏嫁女儿招驸马,特令举国欢庆,所以这些宫中的下人也都去欢庆了,只有一些大人物们的身边有宫女、太监、侍卫什么的。 此时,一名宫装美人碎步走近矮茶几,飘了一眼上面精巧的盛具盒子,里面的糕点只剩下一点残渣,也不在意,转过玉脸,露出白嫩的纤美颈项,对跟着的小宫女道:“小雪,去御膳房要点连子糕来。” “是,奴婢现在就去。”那个娇小的小宫女应了一声,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宫门,顺手将宫门合上。 宫装美人的穿着有点像汉唐时的装束,一袭束腰淡黄的丝绸长裙,胸口开得很低,弯腰盘腿坐下之际,里面红色的抹胸太惹眼。 宫装美人的面前有个水池,水池建在地下,体积比较大,长宽应该都有五米左右,对着宫门和大床的两边,都建有阶级,可以走下水中,池水不深,只及人头,水面飘浮着许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如果不注意观察,根本无法发现水面上漂浮的是三层花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意外中的意外 第28章:意外中的意外 宫装美人蹲下来,伸出纤白的手指探了一下水温,眉头皱了一下,随即站起转过身,将头上的发装饰拿下来,放在白玉屏风前的一张梳妆台上。 宫装美人的腰肢一挺,双手向两旁缓缓一伸,那件淡黄丝绸宫装外衣就向两旁滑下,掉到了地上,露出了她的香肩和光滑洁白而又香喷喷的后背。 背后一条红色丝绸带打着一个蝴蝶结,下身还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裹裤,里面的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可看到臀部的一个完美蒙眬的轮廓,宫装美人的玉手探回后面,扯着那丝绸带子,松松带子后,轻拂了一下头发,转身缓步向水池走了过来。 宫装美人走下水池,在温池水刚好漫过胸部的地方停下,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溥在脸上,舒服的“嗯”了一声,随手抓过飘浮在水面的一瓣红花瓣,放在小瑶鼻上闻了一下,退回几节阶梯,整个娇躯坐入了水中,斜靠在水下的阶梯上,清澈的池水浸湿了宫装美人白色的丝绸裹裤紧贴再纤足上。 宫装美人的一双玉足在水下上下可爱的摆动, 于此同时,左傲冉早已是头昏脑胀了,酒喝多了,被风一吹,酒劲一个劲的往上撞,左傲冉好不容易来到了公主的寝宫外,迈步就往里走,经过了前厅,直奔内室而去,如果左傲冉要是清醒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进的不是静明公主的寝宫,而是皇后何婉的寝宫。 “砰!” 寝宫的房门开了,宫装美人猛然一回头,正好瞧见了左傲冉,宫装美人美人没有呼喊,更多的而是惊讶与不解,他!?他不是和自己的女儿成亲吗?!他怎么回来到我的寝宫呢?!仔细一瞧左傲冉,走三步退两步的样子,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好嘛!?原来他喝高了,怪不得跑到自己这来了! 皇后何婉被左傲冉突然抱住,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张口惊呼之际,整个人却被左傲冉拖入了水下,吸入了一口池水,一时间根本无法叫喊出声,只能任由左傲冉施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皇后何婉背后有人焦急的说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去拿了糕点回来,却不见了娘娘,奴婢还以为娘娘您出宫去了呢?” 原来是宫女小雪拿糕点回来,皇后何婉大惊失色,万一要是给这小丫环看见,恐怕自己不仅保不住这个皇后的头衔,就连自己的命都会保不住。 皇后何婉急忙忍住内心中的激荡,转过头来对宫女小雪道:“没事的,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小雪本来见皇后何婉突然从浴池里冒出来,又呻吟着,以为皇后娘娘身体不舒服,现在见皇后何婉二话不说就让自己出去,不由疑惑的问道:“皇后娘娘不用奴婢服待了吗?让奴婢侍候娘娘沐浴吧?!” “出去,叫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废话!”皇后何婉心里急啊! 这个尽职的宫女见皇后何婉发怒的样子,连忙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匆匆的走出了皇后的寝宫,守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在皇宫里,惹上皇妃不高兴,随时都会不明不白的消失,和她一起被选入宫的宫女,有许多都不知所踪了。 皇后何婉见宫女小雪出去后,心急的一把拉起水中的左傲冉,全身扑入左傲冉的怀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皇后何婉听了后,媚眼露出痴迷的神彩,盯着左傲冉的脸看了又看,下身充实着自己的男人,初看下觉得相貌异常的英俊不凡,但现在近距离的细看下,却是又非常的耐看,真的跟白马王子一样啊!要是那个时候有的话! 一双像会说话的眼睛,盯着总会感觉到他眼内浓浓的爱意,并不像陛下看自己像看一件货物一样,毫无感情,但他的眼内黑瞳的深处,又像充满着沧桑,又有点像忧伤,像看透了这个世界一样。 左傲冉二十多岁的年龄肯定要比自己小得多,他哪来的沧桑忧愁呢?皇后何婉看得的内心一痛,爱惜的伸手抚上了左傲冉整洁秀气的脸庞, 其实左傲冉从小的时候就没亲没友,一个人再孤儿院中所受的苦难谁会知道呢?长大后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仅仅是靠国家每月发的那么一点救济金活着,每天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这些事情哪会有人知道!?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跑到我们家明明的寝宫里来呢?不会皇后也迫不及待的改嫁吧!?”左傲冉吻了一下脸上红晕没退的皇后何婉,柔声的问道。 “小冤家以后就叫我婉儿好吗?”皇后何婉从来没有让男人如此温馨的对待过,感动的嗲声对左傲冉说道, “婉儿啊!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皇后何婉用力的捏了一下左傲冉,娇嗔的说道:“你个小冤家,明明是你跑到了人家的寝宫里来,你还恶人先告状,说人家跑到你们的寝房。哼!想要人家的身子就说,何必这样,而且…而且还在明儿大婚的当天,你说以后让我怎么面对我家明儿啊!?” “啊!?是你的寝宫!?”左傲冉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奔着明明寝宫方向走的,怎么可能走到你这里来呢?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皇后何婉哼了一声说道:“对!是有人陷害你,而且手段高明,对吧?” “对!一定是这样的!”左傲冉道。 皇后何婉的凤目中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愤愤的说道:“我家明儿的寝宫西面,我的寝宫再东面,根本就是两个方向,你这么大人了,难道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吗?”左傲冉刚要说话,却被皇后何婉的愤怒打断了,就见她怒吼道:“吃了人家想不认账也就算了,人家也不会让你负什么责任,请你不要用这么小儿科的手法好吗?好聚好散,再聚不难,我看以后也就免了,左将军请了,哀家就不送了!”说完,挣出左傲冉的怀抱,起身欲走,突然,皇后何婉痛呼一声,险些倒到地上。 左傲冉急忙扶住皇后何婉,将她重新放躺再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婉儿,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吗?你还当真了?痛了吧!来,我给你柔柔,你就别生气了。”说着,左傲冉就伸手到了皇后何婉的胯间,抚揉起来,皇后何婉红着脸,多少有些扭捏,却又十分享受左傲冉的爱抚与关心。 “啊!差点忘了,今天是你和明儿成婚的日子,你怎么能在我着呢!?赶快去陪我家明儿,要不然他该等急了!?”皇后何婉将左傲冉的大手拿出,一边埋怨一边推着左傲冉下床。 “着什么急啊!?时间还早着呢?也不急在这一时,一会儿我就去。”左傲冉说道。 皇后何婉推着左傲冉说道:“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家明儿呢?要是以后你对我家明儿不好,看我怎么收你小子。” 左傲冉摊了摊手说道:“我的衣服都湿了,你让我怎么穿啊!总不能让我跟个落汤鸡似的去洞房啊!” “活该!”皇后何婉娇笑道:“谁让你那么猴急啊!见到美女就什么也不管了,整个人直接就扑了过去,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谁管你落不落汤鸡呀?!赶紧穿上衣服去和我家明儿洞房去!” “女人是见过,但是却没有见过向婉儿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左傲冉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戏皇后何婉。 “讨厌!就你嘴甜!我可告诉你,你后有人在的时候可不能这样对人家,你清楚不,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国之母,多少也要有些庄严的,你可给我记住了!”皇后何婉叮嘱道。 左傲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向皇后何婉深施一礼,很有礼貌的说道:“小婿谨遵岳母之命!” “你讨打啊!”皇后何婉举起玉手欲打,但是她却一眼看到了门外的人影,何婉突然想起来,侍女小雪还在外面,左傲冉他不能从正门走,于是就推着左傲冉来到了,另一侧的窗边,对左傲冉道:“我的侍女小雪还在门外,你只能从这走了,你可要好好的对待我家明儿。” 左傲冉轻吻了一下何婉的红唇,笑着说道:“知道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和明明我都不会辜负的,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说完,翻窗而出,整个偌大的寝宫中,又只剩下皇后何婉一个人了,我们母女俩真的可以共侍一夫吗!? 等左傲冉来到静明公主刘明的寝宫时,静明公主早就等急了,要是揭下盖头不吉利的话,静明公主早就四处去捉左傲冉回来,也就在刘明等待不及是,门突然开了,有脚步声渐渐的接近静明公主刘明。 “驸马……”遮着头巾的静明公主刘明轻轻的唤道。 左傲冉应了一声,坐到了刘明的身边,伸手把刘明头上的红盖头拿了下来,盖头一掀,露出的是一张文静、清雅、端庄秀丽的脸庞,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此刻也显的有些不安,想是初为人妇心理作用或是等待时间过久的焦急吧!左傲冉此刻才发现刘明原来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左傲冉深情的眼神,立刻让这美丽的静明公主刘明羞的满脸绯红,反而增添了更多无限的魅力,这让左傲冉大跌眼睛,左傲冉微微的低下头,再刘明的耳边道:“公主,我爱你!” “我也是!”刘明差点将头都缩进脖子里。 两人彼此的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但左傲冉的话有几层深度就让得让人琢磨了,毕竟左傲冉只要是美女都喜欢,当然也不会去强迫人家,只要姑娘说不愿意,他是不会碰人家的,但只要有美女喜欢他,他还是不会拒绝的,左傲冉也觉的自己这点做的不对,也对不起众女,但有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废立太子之争 第29章:废立太子之争 而静明公主刘明却是真正的爱上了眼前的男子,因为他觉的左傲冉浑身充满了男性魅力,而且待人总是那样的和善,从来不歧视女性,就连下人也是一样的关爱,这些都让这位一直身在宫廷的公主吃惊,也觉得好奇。 爱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男人的心是可以放的下天下所有女人的,而女人的心可以说只能放下一个男人的,这些因该是觉大多数的人的想法吧! 轻轻的把美丽的静明公主刘明搂在了怀里,左傲冉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声,是那样的清楚可见。 时光如水,如约如梭,春去冬来,又迎来新的一年,左傲冉在京师洛阳整整住了一年有余了,麾下的将士们也都再左傲冉好言相劝之下上任去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左傲冉除了陪着静明公主刘明以外,就是进宫以教导皇子辩为由私会皇后何婉,在这期间,左傲冉与刘辩的兄弟情义又更进了一步,这也更坚定了左傲冉要力挺刘辩的决心,其中的因素有很多,但是却不包括皇后何婉的感情因素在内,更多的还是左傲冉对刘辩的兄弟情义与疼爱,还有惋惜。 皇后何婉多次的提醒与示意其兄何进,要和左傲冉搞好关系,处处都要礼让三分,万不可得罪了左傲冉,刘辩是否能登上皇位可都是靠人家的,何进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对左傲冉那可是谦逊的不得了,所以左傲冉和何进的关系搞得也很不错。 就连汉并州刺史丁原、河内郡太守王匡、尚书丁管、侍中王允、司徒袁隗、中军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操、城门校尉伍琼等人的关系也走的很近,其中关系最好的也就两,第一个王允,因为左傲冉一直都在打貂蝉的主意,而另一个就是武将出身的城门校尉伍琼了,两个人的关系最好,走的也是最近,经常把酒言欢。 自己的两位老师卢植与蔡邕就更不用说了,左傲冉一向是很尊师重道的,一天跑好几趟老师家呢,去卢植的府上主要是探讨一些军事战略方面的事情,而去蔡邕的家则就是另有目的了,后来蔡邕也看出来了,也就暗许了,但是每来一次必须作一首诗,说是可以助长左傲冉的才学,其实就是难为一下左傲冉,更可况左傲冉的诗词都是佳作,像蔡邕这样的大文豪怎能不喜欢呢?! 作诗对左傲冉来说是很难的,比上月球还难,但是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却让左傲冉发挥的淋漓尽致,作诗不会,抄诗左傲冉还是会的,而且都是一些名家的诗作,像李白的、杜甫的、李商隐的还有很多不知道人名的。 诗都是佳作,左傲冉读的也用感情,这样一来,蔡琰对左傲冉的迷恋也就又进了一大步,现在两个人也就是一层窗户纸的问题,只要有人捅破,两人的好事也就成了,左傲冉的后宫也就又多了一位大美女,更是一位琴棋书画俱佳的大才女。 灵帝刘宏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左傲冉也知道他的大限将至,董卓进京,群雄割据,天下大乱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但是自己多次请求外调,都被灵帝刘宏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简单,就两个字:“不准!” 这一天,左傲冉突然接到蹇硕送来的密诏,招左傲冉进宫见驾,左傲冉心里很纳闷,灵帝刘宏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想归想,行动归行动,很快左傲冉就整理完毕了,由蹇硕领着进宫了。 并没有被领到御书房,也没有被领到寝宫或是偏殿,而是一间很小而又很偏僻的房间里,灵帝刘宏早已摆下了酒宴,坐在正中主席的位子上,他的左右两边也各有一张桌子,左手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小孩,右边是空着的。 左傲冉只是向灵帝刘宏施了一礼,随后就坐到了右边,左傲冉一进屋就看到了灵帝刘宏的面色,他的面色很不好,那是相当的不好,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也消瘦了很多,好有些发颤,要不是这个时代没有白粉,左傲冉还真会以为灵帝刘宏是个瘾君子。 拿起酒盅,喝了一口酒,左傲冉问道:“陛下,今日召见微臣不知有何要事?还请陛下明鉴,臣定当抛头颅洒热血,为陛下完成。”不管在什么场合之下,左傲冉都没有称呼过灵帝刘宏为:“父皇!” 灵帝刘宏本来是想喝口酒的,但是因为剧烈的咳嗽,不得不把酒杯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将咳意压了下去,说道:“我是你的岳父,你是我的女婿,你就为什么就不可叫我一声父皇呢?” 左傲冉很平淡的说道:“理儿是这个理儿,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横故不变的,臣永远都无法取代君。”左傲冉这番话说得很有深意,不仅说明的自己不称父皇的理由,还表明了另一点,那就是忠心汉室,永保汉室。 灵帝刘宏点了点头,看向左下手的孩子道:“协儿啊!还不起来见过你的皇姐夫,你的姐夫可是咱们大汉朝最能带兵打仗的人啊!而且文采也是一流,可谓是文武双全啊!” 刘协出生于光和四年(即公元181年),如今年纪尚小,虽有些孩童的懵懂,却很懂事,其母王美人死的早,所以被董皇后所收养,关于王美人的死,有很多种传闻,其中最多的,莫过于皇后何婉毒杀的版本,为了保护刘协,董皇后就把他带在身边,而刘协的哥哥刘辨,比他要大五岁。 刘协起身,向左傲冉工工整整的施了一礼,说道:“协早就听闻姐夫之英勇,黄巾时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迫使乌桓四部整合内迁长城以里,数战而定我大汉朝内庸外患之局,姐夫实乃我大汉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啊!来,小弟敬姐夫一杯。” 左傲冉没有拿起酒杯,并不是他在摆谱,而是左傲冉有话要说,就见左傲冉这会并没有坐着,而是站起身来,走到正当中,行那每天上朝时的三跪九叩之礼,之后跪道:“臣左傲冉恳请皇上收回成命,万误行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举。” 就这局势,左傲冉要是在看不出来什么意思,他也就不用再混了,很明显的事情,灵帝刘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想要传位给次子刘协,现在这是要让左傲冉表决心,让左傲冉保刘协登上皇位。 灵帝刘宏呵呵一笑,岔开话题道:“唉!驸马何须行此大礼,还不快点起来,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慢慢谈,总有解决地办法的。” “臣左傲冉斗胆问一句,陛下可是要行那废长立幼之事,如若陛下不给臣一个准确的答案,臣绝不起来。”左傲冉道。 左傲冉的态度与举动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不同意自己废掉太子刘辩,另立次子刘协,而在灵帝刘宏的心里却是认为左傲冉是力保东宫太子刘辩了。 软的不行也就只能来硬的了,灵帝刘宏“啪”的一怕桌案,怒声道:“朕之意便是废掉刘辩,另立刘协为太子,怎么?左爱卿有反对意见?你可别忘了,朕是君,你是臣,臣能逆君意吗?!” “太子殿下虽无大功,亦也无大过,每日勤勉刻苦用功,不敢或时而废,怎么说废就废呢!?况且,废长立幼之事古今少有,但哪个废长立幼之朝得以长存,陛下可不要忘了秦朝始皇帝传次子仅存二世啊!陛下请三思啊!”左傲冉苦劝道。 “大胆!”灵帝刘宏可真怒了,怒吼道:“好你个左傲冉,真是枉费了朕对你的一番栽培,竟然敢将朕与那昏庸无道,残暴不仁的秦二世相比,你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 “父皇请暂歇雷霆之怒,姐夫是只是一时失言而已,况且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呢?我与家兄谁做皇帝不都一样吗?!这天下还是我们老刘家的,姐夫你说对吧?”小小年纪的刘协说道。 左傲冉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愣,原本左傲冉一位刚才那一番赞扬自己的话是这个孩子背了很久才拿出来用的,也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的这番话,很显然不是别人教他的,那就是说明别看这孩子年纪尚幼,但以是心机深沉之辈了,如若自己不能劝动皇上,那自己的性命也就有危险了。 灵帝刘宏很赞许的点了点头,心道:“这么好的孩子不当皇帝岂不是浪费了,协儿如若登基,为父心安矣!”刘协捕捉到了其父刘宏赞许的眼神,心下微微一声冷笑:“为我母亲报仇的日子终于不短了,左傲冉是嘛!?你既然放着我这么好的皇帝不保,竟然去保我那个极其胆小懦弱的哥哥,别让我有机会,一点有机会,我第一个那你开刀!” 刘协眼神中的微妙变化被左傲冉微不察觉的观察到了,仅仅就这一点,左傲冉的心里大寒,这还是这个年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与心计吗?!深宫真的太黑暗了,皇家中真的太多明争暗斗了,这孩子从小就已经被毒害了。 “臣……”左傲冉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灵帝刘宏猛然打断道:“好了!朕不想听你说那么多没用,朕意已决,废长立幼,朕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与朕站在一个战场上,还是站到朕的对立面上去。” 左傲冉毫不犹豫的说道:“臣不会站在任何一面,臣只站在正义与公理的一面,但是臣一定要尽到做臣子的义务,臣再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万不可废长立幼,陛下之一念,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不仅对陛下您个人有危害,甚至对我大汉朝的江山也有危害,甚至还有可能导致我们大汉朝的江山动摇啊!陛下请三思啊!” “姐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姐夫预示我大汉江山即将易主不成?”刘协在一旁插言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辞官归隐 第30章:辞官归隐 本来灵帝刘宏已经怒不可及了,这刘协又在一旁来了个火上浇油,可谓是把灵帝刘宏的火给点到无法熄灭的地步了,灵帝刘宏一将踢翻面前的小桌,酒菜洒落的一地,迸溅了左傲冉一脸一身。 “如若陛下执意不改,那微臣也就只能辞官归隐了,万望陛下好自为之!”左傲冉不卑不亢的说道。 灵帝刘宏被气得怒极反笑,大笑道:“好!好!好!好你个左傲冉,你现在竟然也学会威胁朕了,你不是要辞官吗?朕不准,朕要罢了你的官,让你永世为民,我大汉朝永不再用,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以后不要再让朕看到你!” “草民谢主龙恩!”左傲冉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宫中各门,直奔自己的府邸而去。 左傲冉归家后,做了一些简单的安排后,当天便带着未被封官的阿里拓铁以及十数名亲兵护卫着静明公主刘明的銮驾启程了,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左傲冉他自己的老家——左家郡!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众人才知道,原来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被罢官免职了,大将军何进、左傲冉的老师卢植、侍郎王允等纷纷出班跪倒,为左傲冉请命,望灵帝刘宏能够收回成命。 灵帝刘宏也知道左傲冉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却不肯跟自己站在一面,非要和自己对着干,说什么也不能再招他进京为官了,一旦自己提出废长立幼之事,他再出来横加阻挠,自己不就又功亏一篑了嘛!况且,何进可是刘辩的舅舅,他这么做完全是在给左傲冉示好,让左傲冉好帮助自己的外甥,一想到这一点,灵帝刘宏就更生气了,怒喝一声:“不准!”随后就退朝了,而且还下了两道旨意。 第一道是不可为左傲冉求情,谁求情就斩谁,群臣畏惧不敢再为左傲冉求情。另一道旨意就是下书罢免左傲冉麾下一众有功之将,将其一律罢免为民,但是旨意送到各处时,尽皆无为人接旨,原来左傲冉麾下众将在接到左傲冉被罢官的消息后,尽皆挂印辞官而去。 皇后何婉为了自己女婿兼小情郎的左傲冉与灵帝刘宏大闹了一场,但是已经失宠的皇后何婉又能闹得出多大的风浪呢?!已经是可想而知了!就连一项胆小懦弱的刘辩这回也鼓起了勇气,为自己的义兄争个说法,得到的只是一顿喝斥与一记耳光,而且还将他暗着软禁了起来。 左傲冉在回到家后的五天里什么没都没有干,除了哄哄自己的儿女以外,就是与挂印辞官的众人黄聚一堂,什么叫无官一身轻,左傲冉现在就是无官一身轻,日日饮宴,日日欢歌,左傲冉可是一个大大的财主,恐怕怎么花也花不完的。 左傲冉在家期间,大将军何进亲自到访一次,与左傲冉谈了很多,归纳一下中心思想就是等过一阵子,他在保奏左傲冉进京复职,左傲冉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下一步怎么走,他早就规划好了,官复原职根本没有想过,就算真的有那一天,左傲冉也不会回京复职了,伴君如伴虎,龙目无恩啊! 不光是何进来了,就连自己的三位老师卢植、郑玄、蔡邕也来了,蔡邕来了自然就少不了蔡琰了,陆陆续续的还来了很多人,像城门校尉伍琼、侍郎王允、荀爽、典军校尉曹操、中军校尉袁绍,皇后何婉与东宫太子刘辩也让人送来了问候的书信。 左傲冉什么都不可惜,只是可惜他自己麾下那十数万的将士,那可都是从血与火的洗礼中走出来了,为了大汉朝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左傲冉不仅可惜,而且还发自内心的叹息! 但是让左傲冉暗喜的事情也有,那就是自己媳妇甄家的财富足够自己养活这十数万士兵五年的,那是只出不进的计算,按照每年的收入,在抛出兵粮与军饷的消耗,真个甄家的年收入还有富余。 这件事情就要从半年前说起了,在与左傲冉的通信当中,陈登发现了左傲冉是个很固执的人,确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整个朝中的人都知道灵帝刘宏喜欢次子刘协,但是左傲冉却要保刘辩,后果不想而知,只有决裂! 所以陈登就提前做出了准备,本身涿郡与渔阳的兵士就是左傲冉自己扩建的,可以说是只听左傲冉的号令,大逆不道一点的话,就可以称之为,只知道天下有左傲冉,而不知道皇帝刘宏! 陈登暗中将涿郡与渔阳的兵士分批前往的太行山,并在太行山上建起了数十座大寨,大寨中高搭寨墙,并且命其不可悬挂旗号,暂且充当山贼状,为的就是给左傲冉积攒实力,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但是陈登的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了,仅仅这一点,便表现出了陈登的战略远见远不是他人的及的。 家里的事情不用左傲冉操心,有数位妻子照料母亲刘氏和长女由金莲所出左怡雯,长子由薛灵芸所出左冶龙,太行山的事物有他的众兄弟以及麾下众将照料,经济方面就更不用说了,有甄家在照料,所以左傲冉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去游学四方,成就男儿之志! 左傲冉先是散了近半的家财,救济整个冀州境内的贫苦人家,又把家里的药房与医馆交给了师傅华佗,面馆与酒楼交给了赵云的哥哥赵胜,家具行的示意就都交给了金莲,造纸自然就由甄家负责了。 而且左傲冉还用软磨硬泡的方法把自己的老师郑玄与蔡邕留下了,这么好的私人家教左傲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留在家中先交自己的两个孩子,等以后在建立学院,让他们俩当院长,并且嘱咐众女,左怡雯与左冶龙不可学武,每日只可练习五禽戏,还要多多的向郑玄与蔡邕求教。 何仪、何曼、刘虎、张旭、王雄等数人说什么也不让左傲冉单去,非要跟着一起来,说是要保护左傲冉的安全,时机确实有着一点贪玩的心思,想要跟着左傲冉见识见识,其中以刘虎、张旭、王雄三人数最,最后再左傲冉一番命令下,众人才没有跟去。 且说左傲冉安顿好了一切后,这就要离开左家郡了,他要云游四方,结交天下英豪,时汉灵帝中平四年(公元187)春,这一年左傲冉二十岁,乡亲们听说左傲冉要走,心中都很难过。 俗话说乱世无常,左傲冉今日走出这左家郡的门,不知何年何月能与乡亲们再度聚首!大伙都来相送,这家出点干粮,那家送点肉干,有心的还特地给左傲冉准备了有“王室八珍”美誉的特酿-杜康酒!父老乡亲的淳朴善良,真情实意可见一斑,左傲冉也是一一的道谢、抚慰! 李文侯、彻里吉、高览、高堂隆、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吕旷、吕翔、左纯、何仪、何曼、典杰、欧阳、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雷绪、陈登、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崔琰、崔林、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等众人也出城十里相送。 俗话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众人是依依不舍的把左傲冉送出了左家郡,左傲冉眼含热泪,跨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背上紫金鞭,得胜勾上挂着金纂提庐枪,辞别了众人,奔出冀州是绝尘而去! 一路南下渡过汉水,先来襄阳拜访荆州刺史刘表,这刘表何许人呢?他是当时地方上的一位重臣,姿貌温伟,名闻四海,与七位贤士时号为“江夏八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官拜镇南将军领荆州牧,占有荆、襄九郡四十二州,共有人马三十万余万,可说是兵强马壮,权倾一时。左傲冉为什么来拜访他呢?因为左傲冉早就听说荆州人杰地灵,英豪辈出,加上左傲冉来这是别有目地的,因此这才前来拜访,顺便一观荆襄人物。 刘表闻听是左傲冉来访,赶紧出府来迎,就见这襄阳大道之上,一人一骑,从从容容来了一个年轻人,刘表注目一看,就爱上了!怎么?!左傲冉这小伙子长的太好看了! 但见左傲冉跳下马来八尺长的身材,细腰奓臂,双肩抱拢,面如荷花初绽,白中透粉,粉中透着亮,甭提多好看了!眉分八彩,二道剑眉斜插入鬓,眉下一对明眸是光华闪烁,黑的似漆,白的如粉,鼻若悬胆,唇似涂脂,牙排碎玉是大耳朝怀,三山得配五官正,颌下无须正少年。好一团十足的精神气质,称得起俊美的好汉! 与众不同的是,在这少年的印堂之上,长有一块朱砂红痣,枣核大小,恰如朱砂粉点般,古时候又叫“吉祥痣”,后来民间传说左傲冉乃紫薇星宿下界,额头红印即是标识,再看一头长发如墨相似,用紫玉缎带绾起,上罩一顶白玉宝冠,真是面如满月多聪俊,形似瑶天仙客娇! 再往身上瞧:穿着锦缎素白袍,上走金线绣出飞禽走兽,外罩一件粉绫缎英雄大氅,上绣三朵富贵花,腰系黄丝带,脚踏穿云靴,斜背着紫金鞭,端坐于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上,精神百倍,团团正气!远瞧近观,都有龙凤之姿,俱带日月之表。 这么一个小伙子,曾经还被陛下高封为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只是现在落难了而已,你说刘表怎能不喜爱?两边通名施礼后,刘表赶紧接至府上,殷勤款待,与之谈论天下之事,左傲冉口齿伶俐,对答如流,可把刘表高兴坏了,后悔自个当初没生个闺女,要不非招左傲冉做驸马不可,当下大排酒宴,请来文武群臣与左傲冉一一相见,共饮相知酒,畅谈投机事,相得甚欢,不必细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暗渡陈仓 第31章:暗渡陈仓 荆州自古民风物饶,人杰地灵,左傲冉来无几时,就被这里的风土人情深深吸引,就在刘表安排的馆驿住了下来,这段日子里,左傲冉是访遍荆襄名士,什么文人墨客,士林武夫,可谓三教九流尽相知。 在荆州期间左傲冉还结识了两位好朋友,哪两位?头一个姓徐名庶,字元直,豫州颍川郡(今河南许昌一带)人。说起徐庶,就不得不提他的师傅,乃是当世著名的大侠客,大燕山白云观的观主,江湖人称“北侠圣手擎太行”的邓展。 有道是与虎同眠焉有善兽,与凤同飞必出俊鸟,有这样的老师提携,徐庶自然也差不到那儿去,什么五经四书、天文地理、文韬武略是样样精通。 而且他从小就深受老恩师的影响教谕,年纪轻轻就深明大义,侠骨仁心,据说在许昌年少之时,徐庶的一个朋友,因与当地恶霸结怨而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少侠徐庶为其报仇雪恨。 徐庶是概然应允,以垩(è)泥涂面,只身闯入恶霸家中,一剑将其刺死,恶霸的家丁跑去告了官,大批官差闻讯赶来,徐庶虽然武功高强,但最终因双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失手被擒,被押入官府,酷刑逼供,徐庶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说出事情因果,不肯供出同乡。 官府无奈之下,之好派人将徐庶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让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父老乡亲们平时都感激于徐庶行侠仗义,没人愿意出面指认,官府欲置其死罪,后来邓展得知徒儿徐庶遭难,遂赶来施展手段将其救出。 徐庶为了不连累母亲与亲人,这才化名“单福”,客居到了荆州,求学与“水镜先生-司马徽”与“鹿门山人-庞德公”,左傲冉都曾拜访过,讨教天文、地理、时势、经济、军事等等各个方面的知识,可谓是受益匪浅,只不过这些人有的不愿出世,淡泊名利,闲云野鹤,有的认为天下混沌,时机未到,不愿委身乱世,左傲冉对这些人钦佩之余也有叹息。 左傲冉这第二位好友姓李名严,字正方,也是南阳人,乃是东汉开国云台二十八星宿名将之一的中水侯李忠的后人,李严从小随家人迁来荆州,如今已有十年,年少有才,武艺精湛,此人也曾与左傲冉共同平黄巾乱,当时是上下属的关系,但是二人关系一向很好,左傲冉也很看重他,二人见面后非常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再说徐庶的老师“水镜先生-司马徽”,是个隐居的老道,此人可了不得!博学多才,内藏锦绣,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掐会算,袖吞乾坤,广闻博记,明理审势,乃是旷世的奇才、世外的高人!司马微慧眼识人,他见左傲冉生得龙眉凤目,气宇轩昂,定不是平常之辈,如今朝廷腐败,社稷动荡,预料天下大乱将至,又见左傲冉与徐庶十分投缘,徐庶文武双全,素怀救国救民之心,客居荆州,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不如跟随左傲冉,如能创出一番功业,也叫天下人再也不敢小瞧我鹿门隐士,为学者士大夫立个榜样! 水镜先生心中盘算已定,于是挑选良辰吉日,同邀左傲冉、徐庶、李严三人同上鹿门山,在山前的“銮逸亭”摆设香案,亲自主持三人结为金兰之好!左傲冉最长为兄,徐庶次之,李严年方最小,排行老三。 结拜后三人是食则同桌,住则同寝,可谓行不知单,生死不离,在鹿门山跟随司马嶶,熟读经史子集,饱学兵书战策、可谓受益匪浅,闲暇时候,三人研究兵法,切磋武艺,日子倒也自在,就这样过了三月有余。 与此同时,再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发生了一件大事,左家郡此处聚集了三个人,第一个人细高挑大高个,偌大的年纪,腰板不塌,背不驼,头发像银丝一样,挽着有粒子大小的小啾啾,胡须像麻一样,真是鹤发童颜,二目有神,手拿拂尘,背后背着一个药葫芦。 第二个人峨冠博带,气度雍容,所道之处仿佛引得紫气皆随之东来一般!头戴一顶莲花宝冠,上嵌夜明宝珠,光华华夺人耳目;身穿雪白缎子的道袍,外罩一件山川日月八卦鹤氅,上绣一对阴阳鱼,是熠熠生光,腰系丝绦双结乾坤,脚踏一双福字登云履!桃木法剑背后斜,龙头拐棍手中擎!浑身上下是一尘不染,翩翩然有神仙出世之态!再往脸上看,鹤发童颜,眉长盖目,一对细长目,眼角虽然耷拉了,可眼睛是烁烁放光,亚赛两盏明灯一般!二尺花白的须髯散满胸前,虽然上了年纪,依然是精神矍铄,看这架势,好似有移山倒海之能,撒豆成兵之略,绝非一般常人! 那第三个人也是一个道士,这道士举着一个幌子,那布上写着“能知人间祸福,善晓过去未来”两行字,道士穿一身绣着阴阳鱼的八卦道服,头髻道冠,背插着一把长剑,满脸红光,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三人同至一座府邸门前,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得抚须相视而笑,这三人不是别人,第一位正是于吉,而第二位则是于吉的师兄左慈,这点三位便是指点甄家家主甄逸的神算管辂,而这座府邸赫然正是左傲冉的家。 三人走后,左家突然大摆丧失,对外宣称左傲冉已亡,并且派人将书信送往京师洛阳,让左傲冉的老师卢植呈给当今圣上灵帝刘宏,三人临走只说,左傲冉有大获,若想逢凶化吉,必行此计,众人哪里肯信,但是有来甄逸来人,他可是认识管辂的,当即说破了管辂的身份,经过一番的引见,众人才知道这三人的身份,为左傲冉办起了丧失。 而这时候的左傲冉哥仨正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严冲着左傲冉与徐庶说道:“大哥、二哥,自打咱仨相识,一个头磕在地上,如今也有三个多月了,俗话说光阴似箭,时光如水,这里的山山水水,您都游遍了,这里的高人隐士,您也见识了,您再瞧现今这大汉的天下,依我看那!就好比那将要倒塌的楼宇,是摇摇欲坠!咱们不能光这儿耗着,趁着年轻,是不是应该再往别处去走走,去看看啊?!”这真是兄弟间心有灵犀,其实左傲冉与徐庶也早有此意了。 听李严这一挑头,左傲冉略一想,说道:“贤弟言之有理,只是愚兄想不出,还有哪里有像二弟、三弟这样的才俊?象司马先生如此的大隐?像荆襄这样物足民丰,高人奇事之多的地方呢?”说完看看徐庶。 别看徐庶此时年纪尚轻,但是他却谋略深远,见地独到,哥仨遇到难题的时候,数他办法最多,因此左傲冉这时候看了看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徐庶一笑,接茬道:“大哥、三弟,我说出一个地方来,保管你们都会赞同!” “哦??”左傲冉和李严同时来了劲头,追问道:“何处?” “依我看那,咱们下江南怎么样?”徐庶道。 左傲冉和李严同声道:“下江南?!” “对,此去江南,有三个好处!一来江南民丰地饶,风景如画,此行不虚,二者自古江南出俊贤,仁人志士极多,咱们这次去,行走于江湖之上,说不定能结交几个好朋友,好兄弟!”徐庶解释道。 “好!”左傲冉一听这个就拍手叫好,这家伙敬英雄爱好汉可是出了名的,击节道:“江南是个好地方!” “这三呢,荆襄江南水路相连,交通便利,咱们顺流而下,不出几日即可到达。”徐庶说道。 “嗯!”左傲冉与一眼一脸听徐庶说完,都不住的点头,赞同道:“好!这路途所经之处还真不错!”三兄弟再一商量,就决定这么定了下来。 书说简短,三人是挑良辰,选吉日,收好行囊,左傲冉带上“百宝囊”,里面无非一些药材,徐庶背着恩师邓展赠予他的“碧月秋光扫魔剑”,李严提上了他的“银龙锁日月三挺砍山刀”,三人辞却了刘表、司马嶶等,扳鞍认蹬,翻身上马,一溜烟奔襄阳渡口就跑下去了。 襄阳城坐落于汉水南岸,是当时重要的水旱码头,从襄阳渡口乘船入汉江,顺流而下汇入长江,不出几日即可到达江南,哥仨在渡口找了条大船,因为马也要渡河,要找大船,船夫张口就要三十两银子,哥几个有钱不算左傲冉带的,临行前刘表还相赠了黄金百两! 汉末时候内困外扰,国库空虚,黄金可谓价值连城,百两黄金在当时可不是比小数,好在荆州丰裕,钱粮殷实,刘表虽比不上“东汉八厨”的慷慨,但是对左傲冉倒也大方。 刚开始左傲冉三人说什么不要的,但是刘表却执意要给,又是长辈人情,因此才收下了,其实刘表也识货,看出左傲冉绝非池中物,因此先在这里结个人情与他。 再说此时船家得了银两,载三人上船,将马拴好,解开缆绳,摇橹扯帆,是离岸而去,三人回头望望襄阳城,青山绿水依旧,只是客已非昔,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再能领略襄阳风光,不禁有些感叹。 后人有诗赞道:“荆襄人物把诗赞,鹿门俊杰欢酒歌,英豪从此渡江去,回头望岸曾几何?”后来襄阳渡口立起一块石牌,名为“三人渡”,成为一景致。 闲话少叙,一路无话,大帆船是随波逐流,顺江而下,众人于船中但见那汉江两岸,群山起伏,景色醉人,一团团白云绕山走,一片片野花岸堤生,一阵阵鸣禽穿林过,一双双蝴蝶舞花丛。 唐代著名的大诗人王维曾有首《汉江临眺》,单到这汉江风光: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这江汉景色可谓是美不胜收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受困遏渊滩 第32章:受困遏渊滩 青山绿水,碧波荡漾,哥仨边走边看心情好啊!船行二日,再往前走,来到一个去处,这地方可跟前两天看到的景致大不相同了,但见这江岸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怪石嶙峋,山中时而传出豺狼嗷叫,猛虎生嗥,让人不寒而栗。 水路也变得越来越窄,前面不远处有一片荒滩,只见深潭老泽,灌木丛生,荆棘盘绕,水陆难辨,十分的险要!哥仨方才还在船中欢声笑语,如今都不言语了,都为周边的险要景致所震撼,就见前头江崖的巨石上题着三个大红篆字儿:“遏渊滩!” 据船家介绍,遏渊滩地界是沿途最为凶险的一段,江水湍急,暗礁丛生,滩中芦苇荡更是纵横交错,极难行走,只要过了遏渊险滩,前面可说是一马平川之地了。 船继续前行,两岸的峭壁渐渐放宽,这时候滩中现出了一大片芦苇荡来,就见这些芦苇都长窜了,比人高老多,又高又密,时值深秋,冷风一吹,“哗!哗!哗!”一片片随风摇摆,那真是天连水,水连草,四外茫茫,一望无际,哥仨看得脊梁杆子直发毛! 船夫早就见怪不怪,甩橹摇桨船就进了芦苇荡,进来一瞧,嚯!里面的水路如同一条条巨龙相似,错综复杂,曲折盘绕。徐庶不禁一皱眉,就问船夫道:“我说船家,这芦苇荡中道路如此复杂,若是迷了路途,该如何是好?”船夫听罢一乐,说出三分有理。 原来这些人成天混迹于江泊湖面,穿梭于险滩荒荡之中,为了不致于迷路,就在途经的险道上插旗标记,每天来往的船支,只要别乱转悠,沿着这些个标旗走,就没错。 仨人一听这才略放下心,不一会果然在前面的交叉口看到标旗,每到一个叉口,船夫就往叉有标旗的方向走,就这么的在芦苇荡里头七弯八拐的转开了。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天色渐渐暗淡,看了沿途一路风光,此时哥仨都有点犯困,再说这芦苇荡里荒草蔓蔓,真没啥好看的,上下眼皮都有点撑不住了,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正迷糊着…… “咯吱” “扑通” 几下声响,随后感觉这船陡然晃了三晃,这下兄弟三人可睡不着了,心说这怎么回事?睁眼一瞧,怎么着?!咦!?船停了,再找船夫?是踪迹不见!真是奇了怪了! 三人定了定神,四处观望,才发现此时船已行至芦苇荡中间的一片开阔之处,周边几条水路都通汇至此,聚成一个湖面,三个人正这儿琢磨呢!? 这时就猛听前面“咚嗒!咚嗒!咚嗒!”传来三声鼓响,震天动地。 三人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凝目聚神朝前一看,嚯!可了不得了,就见这时候前方几条水路当中,“噌噌噌”窜出了几艘艨艟快船,在水面行驶,如履平地。往船上一看,只见一排排喽啰兵,手持钢刀利刃,明晃晃冷森森,捏人心魄,哥仨一瞧要坏,这是碰上劫道的了。 此刻天色已晚,对面船头上点起了灯球火把,霎时间照的整个湖面如同白昼,又听对面“叮啷…叮当当……”传来清脆的铃鸾声响,在芦苇荡中显得格外刺耳。 转眼这些快船已至近前,往左右一分,中间赫然涌出了一叶大帆!船头上立着一杆坐纛大旗,掐金边,走金线,白月光里绣着一个斗大的“甘”字,“呼啦啦”迎风飘摆,再看大旗之下,早已站定一人,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左傲冉三人于火光中遽然观看,嚯!这位就跟去了尖的半截铁塔相似,傲立船头,身长能在九尺以外,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往脸上看,面如紫金,紫中透着亮,二道浓眉,一双虎目,通贯鼻梁,方海阔口,两只大耳朝怀,挂着一对大金环,颌下无髯正在壮年。 此时此事正横眉竖目,怒视前方,哥仨就觉得一股剽悍之气是迎面而来,再看紫脸大汉这身打扮,头顶双插麒麟白翎羽,大红头巾罩住,身披鹿茸棉坎肩,双搭十字拌,粗布收腰猩红紧裤,腰扎武行带,上系龙眼铜铃,斜背着浑石弓,脚踏一双沙鱼皮托底战靴,因在水面,不着盔甲,坎肩敞开,裸胳膊,露胸膛,上面刻纹龙绣猛虎,青筋突起,手提一把金背娄厚大砍刀。 这把大刀锃明嗢亮,刀头足有三尺三,背宽能有四指,杀人越货,沥饮鲜血,因此一到开兵见仗之时,这刀仿佛有了灵性一般,通体都成暗红色,又叫“横江血谱图”,真是令人望而生畏啊! 一瞧这位就是长年在水泊湖面上厮混的主儿,那么他到底是谁呢?左傲冉仔细一样,嘿嘿!长江之上,海贼众多,但是打着“甘”字旗号也就一人,那就是自己向往已久的水军大统帅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没错!此人正是甘宁甘兴霸,巴郡人,少有气力,好游侠,常聚合一伙少年,自任首领,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劫富济贫,闻铃知其来,铃泯知其去,当地官府称他们为:锦帆水贼!屡次围剿都未能成功,此时甘宁领着弟兄正聚在遏渊滩一带,左傲冉三人路过正好赶上了! 此时就听甘宁在船头上是高声断喝道:“呔!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船上的人给我听好喽!你家甘爷爷是此处的阎王爷,尔等若是识趣,就把身上的金银细软、包裹货物,一一拿出来放到船头,爷爷要是高兴,兴能饶尔等一命,牙崩半个说不字,让你们知道爷爷手中宝刀的厉害,我是管杀不管埋啊!” “啊呸!哇啊啊啊……”甘宁话音刚落,就听对面传来一阵暴叫,就见对面一条大汉咆哮着蹦到了船头,借着火光甘宁一瞧,就见来人八尺长的身材,肩宽背厚,体格魁梧,国字方脸,浓眉虎目,一脸的怒气,手提一口大刀,这人的嗓门还挺高啊! “呔!尔等这群丧尽天良,残害百姓的畜牲!劫道也不看看黄历,劫到俺荆州少勇将军李严头上来了,今天俺就要为民除害!”李严这儿边喊着,心里一边琢磨,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又喝道:“我说姓甘的那小子,你不是自称本领高强么?你要够个爷们,可敢过来跟我一战?你若能赢我,别说东西随你拿,命都是你的!如若不然,你算的什么英雄好汉,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行禽兽之为!” 李严干嘛呢?!这儿激甘宁呢!?他心里头明白,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如今这荒野僻港我们就仨人,人家成群结队,不先把领头的弄趴下今日是难逃此劫那!因此他出言相激,嗌还真奏效了! 你想那甘宁是什么人?武艺精湛,精通水性,出世以来纵横汉江未逢敌手,今儿当着手下百十号人,被李严这通羞辱谩骂,能受得了么?!大叫一声,虎吼道:“哇啊啊啊啊!好小子!今儿不生擒活拿于你,我甘宁誓不为人!”说着一纵身,跳到一叶小舟之上,双手摇桨,朝左傲冉三人这条船可就划过来了。 等到离船还有两丈多远时,甘宁双手放浆,提起刀大吼一声道:“姓李的你可瞧好了!某家可要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甘宁气运丹田身形转动,那真是势猛如虎,矫健似龙,于船头一跃,“噌!”飞起近一丈多高,奔船头就蹦过来了,借着这股冲劲,甘宁于空中大刀一举使个“力劈华山”式,大刀灌注着雄浑的劲道“呜”的一声奔船头李严就劈了下来,这真是刀借人力,人借刀锋,威力不可小觑啊!这招名叫:“蛟龙出水劈面式”讲究以高临下,借力打力,甘宁自持勇力,又借鱼跃之势想一刀劈死李严,速战速决! 李严在荆州多年,自幼习武,颇通水战,此刻立于船头稳若泰山,见甘宁离船两丈多远就能跳起出刀,知道此人武艺绝非一般!此时只觉船头如有一股巨风袭来一般“呜!”的一声大刀可就下来了,李严赶忙举起“银龙锁日月三挺砍山刀”往外就挂。 “嘡啷啷…”登时一声巨响,金花四起! 把甘宁的大刀磕了出去,这下可把李严震的了不得了,两臂乱哆嗦,腿肚子直打颤,再瞧虎口已经渗出鲜血,顺着刀杆“吧嗒吧嗒”直往下滴,胸口陡觉得一阵酸闷,李严心道:“不好!这是要吐血啊!”李严强忍着翻涌的血腥,虎目一瞪,剑眉一拧,恩咦!咯楞楞紧咬牙关,提刀接战,甘宁一瞧也是暗暗的直挑大拇指,心说:“这小子真不白给,能接住我这一刀的你还是头一个,看来今儿是遇上了敌手!” 甘宁这一跳上来,把船颠簸得是忽上忽下,左傲冉和徐庶站在船尾直打转,俩人都是旱鸭子,忙用双手紧挨栏杆,站都站不稳甭说上前帮忙了。 左傲冉只得冲李严道:“三弟可要多加小心啊!这小子不好对付!” 李严真不含糊,点了点头,把大刀一挺,就与甘宁战在了一处,两杆大刀砍杀,甚是好看,但见李严掌中大刀千万变化,里手连肩带背砍,燕子抄水上下翻,刀头直下似闪电,刀纂连心点点点,稍不留神命丧黄泉。 甘宁手里宝刃杀法绝伦,大鹏展翅削撩锉,凤凰抖翎刺扎穿,孔雀开屏磨秋刃,仙人解带拦腰斩,神鬼难挡交手必亡,两人你来我往,杀了个昏天暗地! 足足斗了三、四十个回合,李严这胸口是气血翻腾,愈发的难受,刀法渐渐散乱,甘宁反倒是越斗越勇,一刀快似一刀,一刀沉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李严一个不留神,就被大刀片子削在胳膊上。 “呲啦!”一声就给划开一道大口子,顿时血流如注,李严实在憋不出了“呃呀!”一口瘀血从嘴里喷出足有三尺多远,这是方才让甘宁头一刀给震的,一直憋到现在那能好受的了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收服甘宁 第33章:收服甘宁 甘宁也佩服李严够条汉子,没立马杀了他,飞起一脚,正踹在李严的小肚子上,“哎吆!”李严大叫一声,就是一个趔趄,四脚朝天式,扑通摔倒在船中,甘宁上前把刀往李严的脖子上一架,呵呵一笑道:“别动!动一动老子要你的命!”左傲冉与徐庶见状也是懊恼不已,可恨一柄宝剑与一柄紫金鞭没有用武之地。 左傲冉的心里暗恨:“我为什么不会游泳!我为什么没有把宝枪摘下来,我为什么没有带着我的双锤!我为什么不先上去!”永远都没有后悔药吃,这是左傲冉永远的无奈! 甘宁身后的众喽兵们一瞧大王生擒了李严,把船随即也都靠拢了过来,吆二嚯三的上了船,把李严连同着左傲冉与徐庶,拢肩头抹二臂,是五花大绑。 船上一应金银细软,还有左傲冉的药囊子,哥仨的兵器以及三匹宝马也牵到了甘宁跟前,甘宁他要一一过目,甘宁一瞧,嗬!好家伙啊!值钱东西还真不少,光金银细软就足有百两,方才交手的汉子自称荆州少勇将军,看来这三位必是赃官污吏家的公子,得了!废话跟他们少说,这样的货杀一个少一个! 别看甘宁年纪轻轻,但行走江湖多年,可说是心狠手黑,提起大刀,冲着三人唱个喏道:“我说各位!如今朝廷昏暗,百姓遭殃,我等在此杀人越货,也是被逼无奈!我瞅几位不是官宦子弟,必是浪荡公子!得了!您也别再往南边祸害老百姓去了,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儿就这儿了,明年今日,就是尔等的忌日,甘某可要对不住了,要怪,你们就怪当今圣上去吧!弟兄们!” “有!”众喽兵应道。 甘宁大寿一挥道:“给我押过来!” “得令啊!”几个喽罗兵是连推带搡,把左傲冉、徐庶、李严三人押到了船沿的边上,按下三人的头颅,朝着水面上,甘宁这就要开刀饮血了! 李严一直在那儿破口大骂道:“狗贼!今日败于你手但有死而,说甚公子浪子,瞎了你的狗眼!爷爷是来去明白的大丈夫,可惜落入小人之手!今生不能报仇,死后变为厉鬼,也要与你算账!” 旁边的左傲冉一听,悲愤的说道:“贤弟!休要与他斗口,是哥哥不好!哥哥拖累你们啦!我左傲冉本乃堂堂车骑将军,当今陛下不听忠言,罢免了我的官职,我本想游学天下,解救父老乡亲出水火,不料学无所成,壮志未酬,今日却要含冤屈死汉江!更害的二位贤弟跟我遭此大难!”说到这,强忍着眼泪,仰天长叹道:“爹爹啊!孩儿无能,上不能为国家出力,下不能完成父亲遗愿,客死异地,不久九泉下相见,孩儿我无颜见您那!”说完,左傲冉又犯悔了,心道:“当着一帮强人怎么哭上了?!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脑袋掉了不就碗大块疤么?!”想到这,左傲冉将心一横,眼一闭,不再言语,搁这儿等死了。 等了好一会儿,左傲冉就纳闷了,咦!?这刀怎还不落呢?睁眼一瞧,就见甘宁两眼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瞅得左傲冉直发毛!甘宁一看左傲冉睁眼,赶忙问道:“阁下可是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的左傲冉左大元帅吗?” “正是!”左傲冉道。 “冀州常山真定左宇文左大善人可是令父?”甘宁问道。 左傲冉一听怎么?!这位还知我父?!反正都是一死,说又何妨!头一抬,说道:“不错,正是家父,已于数年前病故了……” 左傲冉的话一出口,突然就听甘宁“哎呀呀!”一声大叫“哐当!”手中大刀落地,跪倒尘埃,放声大哭道:“我的恩人啊!……”方才那股子江湖匪气是荡然无存!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书中交待,原来甘宁本是南阳人(裴注引韦昭《吴书》说:“(甘)宁本南阳人,其后客于巴郡),早年丧父家境贫困,和母亲相依为命,那年母亲得了重病,甘宁听说神医华佗在冀州出现,华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爱护百姓,于是背上老母亲前往冀州寻访华佗瞧病。 甘宁刚到常山就累到了,幸得左傲冉之父左宇文回家遇见,左宇文见甘宁家贫至孝,甚是感动,安排娘俩在府内住下,请来的当地最好的大夫为甘母精心调养治疗,后来病情痊愈,左宇文又拿出银两周济,娘俩是感激不尽,病好之后母子二人辞却左宇文,离开左府,到巴郡投奔了亲戚,直到后来甘母亲去世,临死前她还叮嘱甘宁不能忘了冀州常山真定左宇文左大善人的救命之恩,将来有机会定要报效! 甘宁谨从母命,安葬了母亲,从此是浪迹江湖,后来遇到了汉末四大名侠之一的金刀老祖鲍出鲍春郎,汉末绿林江湖中响当当的四大高人之一。 这鲍出刀法精湛,行侠四方,因见甘宁聪明伶俐,资质高力气又大,便收他做了关门弟子,传他四十一式刀法,今日生擒李严,甘宁就使了前四十手套路,最后一式杀手刀并未出手。 甘宁艺满下山后,无所依靠,凭着一身本领,活跃于汉水之上,渐渐创出了威名,江湖人送他绰号“紫面阎罗!”绿林之士多有归附者,这才创了“锦帆水贼”,两年前在遏渊滩下了水寨,劫富济贫,甘宁时时不忘恩人左宇文,把左宇文的名字求人写在木牌上,供在佛堂里,于大寨中立起恩公庙,一天三遍烧香参拜,不敢倦忘。 这船夫载客,一乘十两,三人就是三十两白银啊!这对当时的老百姓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因此由水路下江南的百姓很少,大多是些官宦亲属或是差役,或诸郡之间的信使为图便利而走水路。 甘宁心狠手辣,杀这些人他眼都不眨一下,多少浮夸子弟,官军捕头,命丧汉江,船夫也是甘宁同伙,专于湖中杀人越货,因见左傲冉三人仪表不俗,钱囊充溢,早就飞鸽传书知会了甘宁等人做好准备,将船划至事先埋伏好的湖心后,这才跳入湖中遣遁,而后就有了方才的一段故事。 甘宁自以为又是些官家公子,不加细问就要行刑,谁想左傲冉临刑说出了身世,甘宁这才明白原来是恩人之后到了,险先痛下杀手,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当得知恩人已经故去是痛哭流涕,悲恸不止。后来民间传说这也是左傲冉洪福齐天,应龙护体,临刑前说出身世,这才化了干戈为玉帛! 此刻甘宁在左傲冉面前是长跪不起,左傲冉哥仨还被捆着呢,是哭笑不得。咱们书说简短,甘宁赶忙给三位英雄松绑,请到大寨讲明这段往事,叩头谢罪,左傲冉爱甘宁是条好汉,以后还可以成为自己的水军大都督,也就原谅了他,甘宁命人摆下酒宴,给三人压惊。 别看甘宁年纪不大,可是漂泊江湖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从言谈举止间他发现左傲冉不愧被成为大汉朝的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智勇兼备,心胸开阔,不如就此随他同去闯一番事业,强比在此终老为贼! 想到这,甘宁于是长跪于地,表明心迹,至诚至敬,徐庶与李严早看出甘兴霸威风凛凛,有虎将之才,李严也跟甘宁不打不相识,此刻大伙都是英雄惜英雄!于是就在聚义厅设摆香案,四人结为了义兄弟,甘宁比李严大于是行三,李严成老疙瘩了,先悲后喜,英雄聚首,义结金兰,众人觥筹交错,开怀畅饮,不在话下。 大伙在锦帆大寨住了些时日,随后还要接茬赶奔江南,甘宁自然要去,他手下的喽兵也要追随,那哪成啊?这又不是去攻城,最后徐庶出了个主意,让甘宁手下两个头领,王威和陈孙暂领锦帆水贼在遏渊滩驻扎,(原著中生不得时的二位荆襄义士,在这收于张青帐下)其间不得再行凶打劫,左傲冉把刘表所赠金银拿出,暂且供弟兄们吃喝,相约待等到游历归来之日,众人在一起返回左家郡。 诸事料理已定,左傲冉、徐庶、甘宁、李严哥四个收拾好了物件,带好路费盘缠,与王威、陈孙众人作别,甘宁架舟载着弟兄们连同着马匹是顺江而去,不一日就进入了长江。 对于长江之大,长江之奇,长江之壮丽,在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谨引用《三国演义》里的〈大雾垂江赋〉的一段来形容,怎么说的?大哉长江!西接岷、峨,南控三吴,北带九河。汇百川而入海,历万古以扬波。至若龙伯、海若,江妃、水母,长鲸千丈,天蜈九首,鬼怪异类,咸集而有。盖夫鬼神之所凭依,英雄之所战守也! 哥几个是边走边看,赞叹不已,一路无话,船行如箭,不几日就到达了扬州渡口,扬州是大汉朝九大州之一,诺大的扬州地界里有座名城,风景如画,富甲天下,正是扬州城。来到这儿,自然要好好赏玩一番。渡口离扬州城还有些路途,哥四人下了船,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着。 这一日,路经一座大山,嗬!但见好大一座山:气冲霄汉,高耸入云,那山顶雾气蔼蔼,那天边金虹兀现,北面数峰连环似莲花,南面山笼连海,云雾缭绕,好似天庭仙境般,跟土人一打听,得知此山名叫观音山。 众人看罢多时,突见峰顶之上,云雾之中,有一座庙宇是若隐若现,仿若天境一般!见到此情此景,左傲冉是颇有感悟,就跟大伙说道:“各位贤弟!自打我离左家郡云游四方,已经有近半年的光景了,得以结识诸位,实乃我左傲冉的幸事,今日路经神山,我见那山顶寺庙甚是奇伟,咱们何不一同上山,烧香拜佛,请愿祈福。倘若神寺有灵,定会保佑我等此行平安,不知各位贤弟意下如何?”哥几个早就想游游山水拜拜佛庙了,都没有意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安国寺高僧指迷津 第34章:安国寺高僧指迷津 于是一行人往山上而来,一路上边走边看,只见路边长满奇珍异草,丛中布满美丽金黄,山中的秀丽景色是美不胜收。几经盘旋后,众人来到了顶峰,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这时候就见眼前,坐北朝南赫然座落着一处寺院:宫殿翔起,栋宇崇隆,好生的气派! 重檐歇山顶,覆盖琉璃瓦,熠熠生辉。殿内外画栋雕梁,牛腿、雀替、斗拱均装饰着精雕细刻的飞禽走兽,栩栩如生,整个寺院是古香古色,金碧辉煌。山门内挂着一副横匾,上书三个大字:安国寺!这名字起的好啊!此处相传是上古帝王御前的香火院,历史十分的悠久。 哥几个赶忙拴好马匹,上前轻叩山门,不多会一个小僧尼走出来,左瞧右看,众人说明来意,小僧遂引着众人进了寺院,今儿不是进香时日,因此寺院中行人不多。 大伙随着小和尚往里走,但见庙内十分的宽敞,共有数座大小不一的大殿,皆是雄伟壮观!头层殿、二层殿、三层殿,一直跟随小和尚来到了大雄宝殿。 此时就见庙堂之上,早已站定一个大和尚,就见他光头顶九块受戒的香疤,长眉倒垂,大耳落肩,天庭饱满,面如红霞,身穿大红袈裟,手执拂尘,宛若九天神佛下凡一般! 大和尚是笑容可掬,慈眉善目,一双慧眼打量了众人一番,合掌做楫道:“阿弥陀佛!贵客远来,咱家有失远迎,惭愧惭愧!”其声若洪钟,众少年赶紧还礼。 这时候大和尚呵呵一乐,突然问道:“不知贵人当中,可有前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左云龙否?” 好么!这可真是一语惊煞人!哥几个都不由打个激灵,目光“刷!”的一下都投到左傲冉的身上了,左傲冉也觉奇怪,不敢怠慢赶忙跪拜道:“回长老,不才在下正是左傲冉!”心里却道:“今儿我算遇上活佛了!未曾谋面已知我姓甚名谁!这大和尚真就这么神么?!” 这倒也未必,这里头有段隐情,原来大和尚名叫朱士行,颖川(今河南省禹县)人士,法号“玄圣”,乃是东汉末年得道的高僧,十六年前年前,他听说左家军左大善人济世爱民,特去求斋化缘,以观其人。 跟这个左傲冉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左傲冉还是个小孩儿,左傲冉也没注意这和尚,朱士行修行多年,要按其佛法度人的角度来看,左傲冉面貌清爽,龙体虎态,印堂间隐隐有紫气遥绕,朱士行知其乃非常人,因此对这个孩子的印象是颇为深刻。 不想十六年后的今日,哥四人一进庙,老和尚佛眼超俗,见当中一个少年气宇轩昂,天日之表,还有些面熟,就想起左傲冉来了!这才出语试探,果不然被其言中。 左傲冉不知其中缘由啊!?打这起就拿大和尚当活神仙了!?数十年后的一次聚首,迷信点说也是冥冥之中的因缘机巧,别说左傲冉还真是有佛缘,后来三足鼎立,峙成帝业,左云龙戎马半生,早已厌倦了尘世喧嚣,这才剃去烦恼丝,卸去黄袍龙褂,换上僧衣,将帝位传与儿子左冶龙,从此跟随“玄圣长老”修行学经,云游四海,心佛为一,传说终成正果。“吾本西方一衲子,无奈落入帝王家”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再说这时候左傲冉行礼磕头,大和尚哈哈一笑,他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微笑道:“傲冉啊!还不赶紧跪拜请愿!” 左傲冉一听不敢怠慢,来到如来佛祖象前,双手持香,高举过头,跪倒在蒲团之上,心中祷告道:“我佛慈悲,神仙有灵,虔诚祷告,讫请圣听!若能祝我左傲冉,扫除华夏妖孽,还我大汉振兴,子民享福,百姓安定,国昌家盛,永享太平,日后必将重修庙宇,再塑金身,以望佛佑!”祈完叩首磕头,徐庶、甘宁、李严也纷纷过来一一叩拜祈祷。 仪式完毕,朱士行引着几人到静心阁落座品茶,谈论天下事,别看大和尚长年深据寺庙,天下大事瞒不了他,因为他与世外的高人名士素有来往,左傲冉等人暗暗称奇,几盏茶的功夫,天色渐晚,大和尚又给几人安排食宿,就在这“安国寺”住下了。 长话短说,无话不说!转眼在兴国寺住了二十余日,哥几个一商量,时间飞快,咱们也该辞了长老去扬州了,于是来向朱士行告辞,高僧也不挽留,临行前卜卦起香,留给左傲冉等人一句话:“此去扬州,惊而无险,水火无情,切宜谨慎,子乃贵人,尔皆栋梁,来日方长,有缘再见。”言罢合十做楫,飘然而去。 哥几个辞了长老下了山,一路上甘宁是直挠头,问道:“大哥啊,方才大和尚说的啥意思,怎么让人琢磨不透啊?” 左傲冉看了看徐庶,见他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冲甘宁说道:“我看还得问你二哥!” 徐庶听了一乐,笑道:“大哥,二位贤弟,这智者一言,其中必有禅机,水火无情,此乃常理,依我看此番扬州一行,凡事还需小心为妙,万事不可鲁莽啊!” 旁边的甘宁听完,心道:“你个徐老道就知道故弄玄虚,老是装个很高深的样子!”一摆手道:“咳诶!徐二哥,别听老和尚瞎扯!俺老甘打小吃过苦,遭过罪,就信一句话:龙王往边靠,人多能胜天啊!嘿!你说这句怎么样?!”大伙儿没人搭理他,一并下了山,而后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不几日就到了扬州城。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说的就是扬州夜景月色的美丽,至于其他诸多的美景名胜,诗句中可见诸般,在这里就不一一细表了。 哥四个进了城,在鼓楼北街找了一家高升客店落脚,人用茶饭,马上草料,一路劳乏,在店内歇息了几天,等到歇过乏来,大伙早想好好逛逛了,什么名胜古迹,风台雨楼,什么风味小吃,山珍美食,但凡事好吃的东西好玩的地方,那都不会错过的。 长话短说,哥几个是城里城外,玩转了十多天,期间徐庶还访到了两位当地的名人,也是他的好朋友,一个姓顾名雍,表字元叹,一个叫刘晔刘子扬,这二位不仅善书能画,才高八斗,而且都有经纬的才略,因此年纪轻轻已是名声在外,徐庶引着左傲冉前去拜访,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后来左傲冉立户于北方,二人不嫌万里的去相投,但是却被曹操与孙策半路劫走了,成了他们的左膀右臂,致使左傲冉唏嘘不已,每每想起此事,皆是顿足捶胸,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就这样,左傲冉、徐庶、甘宁、李严四人在扬州又逗留了半个多月,转眼间八月十五即将临近,哥几个一商量,打算在扬州共度佳节后,再动身前往下一站。 几句闲话带过,转眼间节庆之日来临,到了这一天,整个扬州城的里里外外那可说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三街六市人似潮涌,家家户户悬灯结彩。 哥几个那能闲着么?吃罢早饭就出了客栈,穿过鼓楼北街,一直往南过了十字街口,就见有一条东西贯通的长街,街面很宽敞,行人们来来往往,道路两旁边茶坊、药铺林立,再看马路丫子上,推车的、担担儿的、箍辘锅的、打錾儿的、卖米的、卖面儿的、卖针的、卖线儿的、是吆二喝三,热闹非常,感情是个集市!这街名叫景德老街,每当逢年过节或者三怀五祭的时候,这儿就开市。 今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集市特别热闹,哥几个打来扬州城还没赶过大集呢!都觉得新鲜,这走走,那瞧瞧,听听说书唱戏的,看看打把式卖艺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几个人觉着肚子有点饿了,再往前走瞧见有个酒摊,边上挂着酒幌子,甘宁往那儿一站可就不走了。 李严问道:“三哥,你怎么不走了?” “我闻着这酒味儿真香,我看咱也别逛了,就这儿喝酒吃菜吧!我都快饿得不行了,再不吃饭就饿瘪了!”甘宁伸手指着酒幌说道。 徐庶一听,呵呵一笑搭茬道:“吃饭成,这酒就别喝了,俗话说得好:酒要少吃,事要多知……”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就当没听见你说的话!”没等徐庶说完,甘宁嘴撇的老高道:“就你个牛鼻子事儿多,依我来看,万事不如杯在手,一醉能够解千愁啊!来!来!来!都大中午了!喝酒喝酒!”说着来拉左傲冉就往里走,大伙拗不过他,只好坐下喝吧。 点了几道菜,要了一壶白酒,四个人喝了一会儿,甘宁是个酒馋,菜没吃几口,几杯酒就下肚了,正喝得高兴那!忽然间可就了不得了,就听大街上,传来了一阵惨叫:“我的天!杀人啦!抓住他,杀人啦!快拦住他啊!!!” 好么!这一嗓子不亚于个晴天霹雳!众人赶忙寻声望去,这时候只见前面是一阵大乱,人喊马嘶!摆摊的人、闲逛的人都乱作了一团,到处的乱跑,哥几个纳闷,心道:“怎么回事呢?这是?!” 众人再仔细一瞧,就见由打东街头儿上,眼瞅着影影绰绰跑来一匹战马,是横冲直撞,马到之处,摊铺买卖的家伙乱飞,鸡飞狗跳,这匹战马是由远及近,飞驰如电打大道奔这边儿就过来了,马上端坐着一人,凶眉恶目,手里头拎着鞭子,是逢人便打啊! 甘宁一瞧这火“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借着酒劲儿“刷”的一躬身,就蹦到了大街之上,这战马奔跑起来那多快啊!没过多会儿工夫就奔过来了,马上面这位还纳闷呢?! 咦?啥时候街上竖起铁桩子来了!再近点一瞧什么桩啊!是个紫脸大汉挡在面前,这位不要命了么?举鞭子刚要抽,就见那人“噌”的一下子,跳起来足有一丈多高,空中腿一撩,雁子抄水是斜身飞踹,那真是动身进步人似猫形,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狮子楼四杰受困 第35章:狮子楼四杰受困 “啪!”正踹在马上这位左小肚子上,这小子疼得“哎吆”一声惨叫,“噗哧!”摔出足有两丈多远,躺在地上老半天愣是没爬起来,甘宁这脚可真够狠的,估计得把肋骨条子蹬折好几根,围观的百姓一瞧是喝彩阵阵,也有胆小不敢言语偷偷靠后站的。 此时就在人群当中,站着一员彪形大汉,身如铁塔般,虬髯虎目,两肩抱拢,并不言语,横眉冷眼在旁边观瞧,咱先在这儿埋下一段伏笔,这位究竟是谁,咱们一会儿再说。 这时候打东街头又过来了几个人,众人当中搀扶着一位老太太,跑得是气喘吁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前头骑马之人,姓吴叫吴不起,瞧这名起的!他是扬州兵马大元帅吴景家的大总管,这吴景官拜扬武将军,手握着数万丹阳精兵坐阵扬州,可说是权倾一时的地方豪强。 他在扬州城这一亩三分地,那真是站起来能顶破天、坐下去能压塌地,说一不二!这个吴不起仗着吴家的势力,平时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可说无恶不作,老百姓都恨透他了!背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净街丧门太岁”只要是在扬州城里的大街小巷,谁见了他都得躲着走! 今儿是八月十五,吴府晚上要盛摆酒宴,身为大管家的吴不起是忙里忙外,这不刚置办完了一批年货,匆匆往吴府赶,当今社会讲究车让人行,那时候可没这套,满街的人都得给他让道儿,因此这小子催马扬鞭在街上跑得甭提有多快了! 也赶巧了,刚好有一对老夫妇正在溜街,这马“噌”的窜出来,老两口再躲可就来不及了,老大爷是一把给老伴推出去了,自个可就遭了殃,让马给撞翻在地,登时是不省人事!老伴一看惨嚎一声,惊动了英雄,这才发生方才的一幕! 这时候过路的行人搀着老太太一直追到西街,一瞧吴不起让甘宁一脚撂那儿了!老太太把事情经过这么一说,听得在场百姓是义愤填膺,嘿!赶巧这时候吴不起是踉踉跄跄、晃晃悠悠站起来了! 甘宁拿眼一瞧,就见这位七尺高的身躯,瘦不楞登,长得面似姜黄,两道吊角眉毛,一双金鱼眼鼓着,青虚虚的胡子,头还歪歪着,仿佛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一般无二,看着就叫人来气! 还没等他站稳,甘宁一个箭步窜上去,伸出这手掌跟小蒲扇似的“啪嘁!”就是一大嘴巴子,这劲儿能小了?打得吴不起口吐鲜血,“噔!噔!噔!”连退好几步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刚起来又蹲下了,你说他这寸劲儿,真正! 甘宁这还没解恨那!甩膀子还要过去,叫左傲冉一把就拉住了,冲着甘宁摇了摇头道:“三弟!人命要紧,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老人家再说吧!”说完拉着甘宁和众人一起奔向事发现场了。 这时候老大爷还趟地上呢!围了不少人,张青赶紧过来拨开众人,上前扶起老人,又是把脉,又掐人中,又叫人去临街药铺买来活血丹药,有人端来热水,合着药沫子给老人家灌了下去,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老人家这才苏醒过来。 大伙又七手八脚,把老人抬回家,左傲冉是华佗的弟子,虽说不长进,但是也懂得一些医术,给老人开好了药方,又留下银两供老人备用,等忙活完了从老人家出来,已是日将西沉,哥几个这肚子早就“咕咕咕咕”直叫了。 这时候街上依然十分热闹,八月十五起自上古时期,后羿连发九箭射日,他的爱人嫦娥却在家中偷吃仙丹,飞天成仙了,那是正好是夜晚,嫦娥直飞月宫,这就有了嫦娥奔月的故事,这八月十五的月饼节也就流传下来了,因此今日这扬州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六街三市竞放花灯,把整个城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真个是金吾不禁,玉漏不催!哥四个边边走边合计上哪吃饭呢?朝前走没多远,忽见大街路南有座大酒楼,一溜儿十间的门面,楼上楼下,十分的阔气,门前扎绸挂彩,灯笼高挑,门头上是金字牌匾,书着三个大字“狮子楼!” 大伙一瞧想起来了,这可是扬州城里有名的去处!坐落在扬州西街闹市,背靠神仙湖,湖上有座著名的八仙桥,狮子楼有五层高,坐在顶层,扬州夜景可说是尽收眼底,在这儿一坐是有山有水,是个喝酒赏月的好去处。 不光环境好,这家的狮子头那更是一绝!什么煎、炒、烹、炸;涮、蒸、煮、烧,光这一道菜,就有十多种做法!哥几个乐得就这儿了!挑门帘往里进,掌柜的一瞧来的这几位,各个器宇轩昂,仪表不俗,一听是来喝酒赏月的,赶紧给让到顶楼,刚好靠着南面窗户还有张八仙桌,哥几个往处一坐,店伙计是围前围后,招待得十分殷勤,一会好酒好菜上来,兄弟四人是巡壶摆盏,开怀畅饮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阵喝酒喧闹后,哥几个又说上话了,甘宁就对左傲冉说道:“大哥,今儿要不是你死死的拦着我,我非把那小子打死不可!” “唉!三弟!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干什么来了?咱们是来交朋友,探民情来的,不是找冤家寻对头来了!况且过了今晚,赶明儿一早咱们就要动身往回赶了,朱长老临行提醒咱的偈语兄弟们可不能忘啊!”左傲冉道。 徐庶喝了口酒,吃了口菜,也搭茬道:“大哥说的对!咱们这虽是最后一宿,但是咱也不能太大意了!常言说的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咱们可不能咱这阴沟里翻了船啊!” 一听这个甘宁又不耐烦了,喝了口酒,说道:“嗌咦!大哥啊!二哥啊!我看那老和尚就是在故弄玄虚,什么水火无情的,都是没影的事情,再说了,咱们不也都没碰着嘛?今儿喝完酒咱就回去睡觉!他这儿偈语,依我看那,也只能在梦里应验喽!” 哪知甘宁这话还没说完!突然间就见李严“噌”的一些站了起来,手指着窗外喊道:“大哥快看!”因为李严是面朝窗户坐的,无论窗外发生了什么事他肯定是最先看到的。 众人顺着李严手指的方向一瞧,嚯!可了不得了!就见楼外不远处一条“火蛇”蜿蜒盘旋,正朝狮子楼这边急速驰来,什么火蛇?!就是举着火把的一队人马,远看象条火蛇一样,来的这些什么人,正是吴家兵! 领头的这位叫吴如兴,是吴景的小儿子,吴景有四个儿子,分别是吴如龙,吴如虎,吴如海,吴如兴,吴景的这个小儿子吴如兴从小娇惯,都给惯坏了,为人刁蛮凶残,阴险狡诈。 就在方才,大管家吴不起被甘宁连踢带打十分狼狈,等众人去救助老大爷的时候,他悄悄脱了身,回到吴府,先来找吴如兴,这俩人平时是狼狈为奸,恶贯满盈,吴家的名声要坏就坏在他俩手里,吴不起不说自个差点撞死了人,单说自己怎么被人毒打,怎么损了吴家面子。 吴如兴未听得万事俱休,方听罢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他吴家在扬州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心思片刻,跟吴不起说道:“今儿过节,不许跟老爷子提这事,扫了节庆兴致!等晚宴结束我自有理会,你先派人去盯着,别让他们走喽!” 因此吴不起派人是一路跟踪打探,就找到这狮子楼来了,回报了吴如兴,吴如兴也不声张,等到晚宴结束酒足饭饱,老爷子回房歇息之后,吴如兴叫上了吴不起,暗中点起五百部曲,就是吴家兵将,出了府门,亮队点火,奔这狮子楼就杀来了! 等李严看见这会儿,这队人马离狮子楼也就二里之遥了,大伙一瞧立马就明白这是吴家人寻仇来了,这场祸事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得!也别连累别人,甘宁站起来冲五楼吃饭的人喊道:“嗳!嗳!都别吃了,赶紧散了吧,散了吧!吴家兵围楼来啦!想活命都赶走逃吧!走晚了命可就没喽!” 好么!甘宁这一嗓子喊出来,还有谁敢吃饭啊!吓的这些人是撒腿朝楼下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啊!五楼的这些人边往下跑还边吆喝道:“不好啦,吴家兵来啦!快跑啊,了不得啦……” “哗!!!”楼下的也全跟着跑了,连店里的伙计也都吓跑了!这下子可苦了掌柜的了,心说:“今儿是把财神爷得罪喽!怎么都往外跑呢?我也上街看看吧!” 店里的掌柜刚跑出店门没有几步,正赶上头前一人骑着战马是风驰电掣般而来,当头就是一马鞭子!“啪!”打得店家登时翻了个儿,一头栽倒是昏迷不醒,这飞马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如兴,此时他是眼里起火,脚下生风,大队人马跟随他是陆续赶到,吴如兴把手一挥,大喝一声道:“来人啊!给我把楼围起来!” “哗!!!”五百兵将得令行事,把狮子楼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雨打不进。楼上早走干净了,如今就剩下左傲冉、徐庶、甘宁、李严哥四个了。 这时候左傲冉说道:“弟兄们,看来玄圣长老所言不虚!这扬州城果真是好进不好出啊!我看今日吴家人是来者不善,一会大伙见机行事,倘若言语不合动起手来,兄弟们定要小心为上!”左傲冉一席话给大伙吃了定心丸。 甘宁兴奋的道:“嗯!哥哥放心,您就擎好吧!” 再说楼下,吴如兴把楼一围,点起几十个精壮的大汉,这些人都是吴家的家兵家将、棍棒教头、刀枪武师,也都有些能耐,此时手中各持火把与兵刃“噔!噔!噔!”奔五楼就上来了,头前上来十好几个探路的,上得楼来往楼角四面各处一站,虎视眈眈的盯着左傲冉哥四个,这叫先站住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甘宁报号气煞三兄弟 第36章:甘宁报号气煞三兄弟 随后几十个号人众星捧月一般,拥着吴如兴就上来了,众人来到哥四个面前,扇子面一分,就把左傲冉四人围在了当中,旁边吴不起一眼就瞅见甘宁了,冲吴如兴一指道:“哎哟!四少爷!就是那个紫脸儿的!这小子可横着那!您可得给小的我做主啊!”边说边往后出溜,怕甘宁再上来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吴如兴顺着吴不起指的方向一瞧,嚯!就见眼前这位,身高在九尺开外,胸前宽,臂膀厚,头如麦斗,虎背熊腰,身形倍儿魁梧,脸上看是宽天庭,重地阁,面似紫玉,紫中透亮,两道浓眉,斜插乌鬓,一双虎目是皂白分明,又高又壮,整个人如同一根紫金玉柱一般,傲然而立!浑身青筋突起,胸前开敞着,上面刻龙画虎,瞅这样可真够瘆人的,再瞧另外三人,哥哥也是英气逼人,势若龙虎啊! 吴如兴心里就是一哆嗦,心道:“这几个一看就绝非等闲之辈,有心不给吴不起出头了,可事儿到这份上了,守着上百号人我要是撤喽!这要传出去以后我就甭再扬州城混了!” 因此吴如兴是强装镇定,此时见甘宁虎目圆睁,直瞪着自己,于是就冲甘宁喊了一嗓子道:“呔!哪来的山匪毛贼!竟敢在扬州地界无端地打伤我吴府的管家,我看你们是活腻了!竟然敢在太岁爷的头上动土,赶紧报上名来,上前叩头赔礼,我吴府四当家的吴如兴最明事理,不知者不罪,绝不会为难你们的!” 吴不起在旁边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啊!?这话里怎么还带着三分软呢?!我门家四少爷今儿这是怎么了?!平时横推八匹马,倒拽九头牛的架势都上哪去了?! 吴不起哪里知道吴如兴这家伙看似蛮横不讲理,可是凶残中带着三分的狡诈,也是见人下菜碟的主儿,他一瞧这几个就知道绝非常人!算他还识时务,本想报出自个名号把几个人唬住,而后再想对策的,哪知甘宁根本就不吃他这套。 甘宁先是一声冷笑,随后哈哈大笑道:“我说小子!想知道爷爷是谁么?就怕爷爷说出来后吓得你屁滚尿流,你可站稳喽!你可听好喽!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常在江湖走,人送绰号紫面阎罗!绿林豪杰提起吾名!哪个不敬!我乃汉江甘宁是也!” “唔!啊?”吴如兴一听“汉江甘宁”四个字,这脸登时就白了,谁不知道劫富济贫,杀人如麻的锦帆水贼!甘宁这一报实名可坏喽!吴如兴心里头可就动了杀机了! 为什么呢?锦帆水贼是朝廷衙门的死对头啊!吴如兴心里头虽然害怕,可转念一想:“今儿我带着几百号人呢!他们就四位,我就是拿人埋也能把你们埋喽!”想到这儿来了精神头,冲手下人大喝一声道:“小子们!方才尔等可曾听明白?眼下这四人正是朝廷缉拿的要犯-锦帆贼!这群败类杀人越货,是无恶不作,如今不趁此时将他们碎尸万段,更待何时?都与我一起上,拿住贼人朝廷是重重有赏!谁要敢后退我是定斩不饶!给我上!” “杀啊!”手下军兵一听要打贼寇还有奖赏,呼喊着各自抽军刃是一拥而上。 左傲冉、徐庶、李严三人这个气啊!心说:“你这号报的真叫一个瓷实啊,咱们都跟着你沾光了!看来这会儿不打是不行了!”气得最不行的就是左傲冉了,心说:“匪就是匪,到什么时候也改不掉匪气,你说你报什么不好,偏报锦帆水贼!就算你报我曾经的官职,恐怕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锵啷啷”数声响,四人是各抄家伙,左傲冉抽出背后紫金鞭,徐庶抽出碧月秋光扫魔剑,李严将手中的银龙锁日月三挺砍山刀一横,甘宁从背后刀套里拽出了金背娄厚大砍刀,饭桌掀了,酒菜也扬了,就与吴家兵是战在了一处。 甘宁没想到吴如兴如此的歹毒,立马就痛下了杀手,此时是怒火中烧,眼珠子都红了,周身上下涌出一股骇人的杀气!手中抖得大刀“扑楞楞”直响! 这时候敌人的兵刃朝甘宁身上可就落下来了,甘宁一反手,手中金刀“呜!”一股强劲的刀力,跟刮风一般,只听“噼里啪啦”什么刀枪棍棒,全打飞了!仅跟着甘宁后手抢个先手,大刀轮圆了,左右翻飞,砍杀敌兵,亚赛虎趟羊群一般! “唔唔唔~~” “噗噗噗~~” 吴家的家兵家将是碰着死,沾上亡,眨眼间立杀十数人!吴如兴仗着人多势众,想置四位英雄于死地,哪有那么容易的好事让他吴如兴碰上啊! 亏了酒楼里的空间狭小有限,一百多号人在上面站的是满满当当,四位英雄难以施展,这要在平地上,再来几百号也是白给!就这般如此,不多时辰,兵丁家将也死伤过半了! 甘宁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边打眼珠子滴溜溜到处寻思,他这干嘛呢?这是再找吴如兴呢!哪知这小子可鬼着呢,方才叫众人一齐向前,他自己一躬身早退出了圈外了。 甘宁找了一大圈子也没找着他,此时甘宁为了躲避丢过来的碗筷,微微一歪头,嘿!正好瞧见倒霉催的吴不起叉腰站在后头呢!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登时白眼珠起红线,血灌瞳仁,心说:“冤有头,债有主,今儿这事全是你小子挑起来的!找不着吴如兴我就先宰了你吧!”想到这,手中大刀一挥“吭吭”砍翻眼前几个吴家的家兵家将,虎步一迈,脚下真叫一个利索,“噌噌”两步就到了吴不起的近前了。 这位还在那儿指挥着家兵家将往上冲那,突然间眼前一晃,见一个大个子窜到近前,定睛一瞧!哎吆妈呀!腿肚子都哆嗦了,嘴也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半天挤出几个字来:“英……雄饶……饶……”哪知这个“命”字还没出口,甘宁这大刀就下来了,只听“呼”的一声,“咔嚓!”是血光迸现!甘宁这宝刀是由头到脚,就把吴不起劈成了两半! 甘宁这一刀劈了吴不起,可把藏在后头的吴如兴给吓坏喽!他正躲在楼梯口这儿观战呢,唉呀!我的姥姥!就觉得从后脖子梗到脚底板全身嘶嘶往外直冒凉气,心说这个甘宁可太勇了!再这么打下去我这几百号人都搭上也杀不了他! 吴如兴冥思苦想眼珠子乱转,突然间一条毒计涌上心来!朝下面吆喝道:“楼下的给我上来杀贼啦,朝廷重重有赏啊!”在二楼三楼把守的军兵一听,“噔!噔!噔!”都上来,又把甘宁给围上了,这时左傲冉、徐庶、李严三人是背靠背围成一圈,正与数十人缠斗,应接不暇。 左傲冉虽勇,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但是现在的左傲冉却伸不开手脚,空间狭小不说,自己的没有坐骑,手中也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是单鞭一支,要是再给他一支,那左傲冉可就了不得了,大家可不要忘了左傲冉的“秦家锏法”! 吴如兴趁着这功夫,悄悄的溜到了楼下,一瞧楼外面还有他的一百多号人,心中稍安,趁着楼上混战这会儿,赶忙吩咐手下,把马圈出来,在把草料搬来,又到库房把谷物以及各种可燃之物全都搬来,他这是要干嘛啊?他这是要放火烧楼! 一会儿的功夫东西就齐备了,他命人从四楼开始,沿着楼梯、走廊、酒宴大厅,但凡是酒楼各处,全都堆上易燃物品,一直铺到了酒楼正门口,又把店里的酒全都拿出来,大坛小缸,全部砸碎把酒浇到上面。 而后众人全部撤到楼外,点起火把,吴如兴一声令下,众人把火把往草堆上一扔,“呼~~!”的一下,此时正值秋天,北风正盛,火苗子“噌”就窜了起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登时间狮子楼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吴如兴这是要将左傲冉等人活活烧死,连自己人都不顾,这小子可忒狠毒点了! 楼上这儿还打着呢!下面火一起,不一会儿滚滚的浓烟就窜上来了,大伙这才知道着火了,仗也不打了,都往楼梯口跑,那哪能跑得出去啊?下面的楼梯板都烧断了,众人这才明白过味来了,这是吴如兴放火烧楼啊!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太狠毒了!楼下出不去了,怎么办?只能跳楼了,前文书咱们交待过,狮子楼坐北朝南,楼背面是紧邻神仙湖,这时候跳到湖里兴许还能有救。 这时候火越来越大,烟也越来越浓,事不宜迟!左傲冉哥四个凑在一起,也容不得多商量,甘宁道:“我下去吧!要跌先跌死我,我若能安全落水,你们可瞅好了,瞧见对面那座桥了没?入了水之后,游到供桥上,咱们就算逃出来了,我先去看看桥头是否有动静,等你们到齐,咱们再回客栈牵马,奔出扬州城!” “嗯!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左傲冉点头道,徐庶与李严也点头同意。 甘宁头一个,背好大刀,轻舒猿臂,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下去了,动作真叫一个干净利落!落入水中是安然无恙,冲楼上人一招手,而后迅速朝八仙桥方向游去! 这会儿李严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先下,我来殿后!”李严水性也十分了得,因此他决定最后一个跳,左傲冉和徐庶是俩个旱得不能在旱的旱鸭子,这会儿也没辙了,看来祸到临头须放胆啊! 两人牙一咬,眼一闭,仗着二人都有功夫在身,“噌!噌!”一前一后就跳下去了,随后就听见“扑通!扑通!”落入了水中!先沉下去又浮上来后,二人就在水里扑腾开了!还好李严紧跟着也跳到了湖中,赶紧游到二人身边,一手拎住一个,两脚踩水,使出浑身气力,奔拱桥游方向游来。 会水的朋友都知道,要在水里托个人,那真不亚千斤之重!加上刚刚经历一场恶战,体力消耗极大,如今李严一手托一个,您想那得多大的劲儿!因此刚游到湖心,就有点撑不住了,李严还真不含糊,咬紧了牙关,心说:“这俩哪一个也不能撂这儿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此刻甘宁已经上了八仙桥,一见桥头也有吴兵守把,这是吴如兴事先安排好的,二话不说,抽刀便砍,因此也顾不得湖里,李严又咬牙往前游了一阵子,眼见着精疲力竭,渐渐的支持不住了,李严实在是游不动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霸斩关落锁出扬州 第37章:霸斩关落锁出扬州 就在这紧要关头,就见打湖对面游过来一人,速度极快,水皮儿上一溜水泡儿,随起随没,一看就是深通水性之人,转眼工夫就到了李严跟前,一把抓住左傲冉手腕就给拽过来了,说道:“快走!” 此刻也容不得多解释,李严提着徐庶,紧随这人,奔桥头游去,好不容易上了桥,甘宁此时已经杀散了吴兵,众人是精疲力竭,左傲冉、徐庶赶紧过来冲那人抱拳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大汉一摆手说道:“诸位快走!要是吴景一会领兵前来可就麻烦了!”大伙一听有理,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含糊,大汉护着众人一溜烟的奔客栈而去。 大伙到了客栈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了,认蹬扳鞍上了马,这时候救人的大汉才冲四个人一抱拳道:“各位就此别过了!” 张青赶紧道:“壮士且慢!萍水相逢,仗义相救,好汉的恩情我等感激不尽!但不知壮士尊姓大名?为何舍命相救?” “哈哈!哈哈!晌午诸位景德老街仗义出手之时,可曾问过为何?我是敬你们的为人!要问我是谁?在下姓凌名操表字公决,江湖人送我绰号“混江黑龙”!” 到这儿咱们先简单的介绍一下凌操,凌操乃是吴郡余杭人,后来有一子名叫凌统,是孙权麾下大将,这凌操为人侠义有胆气,也是名动江浙一方的绿林英雄。 先前甘宁在景德老街拦惊马,飞踹吴不起,凌操就在围观人群当中,他见左傲冉哥几个除强扶弱,心中钦佩,又见几位仪表非俗,气宇轩昂,有意结识他们,因此就一路跟着四人就到了狮子楼,凌操是个大老粗,心想自己嘴笨手拙的,怎么跟人家说呢?人家能不能看上眼交俺这个朋友呢?他就有点犹豫了,因此就先在狮子楼街对过的一家小店坐下来,打算先喝上几壶酒,酒壮怂人胆嘛!瞅个机会再上去自报家门。 刚喝开了,没想到吴家兵就来了,一下把狮子楼就给围了,凌操想上去,可今天出门遛弯可没带兵刃啊!更没想到没打一会儿吴如兴居然放火烧楼,他见左傲冉等人慌不择路跳入神仙湖,这才赶紧下水前来营救。 几句话带过,这会儿凌操冲众人道:“此处离东门最近,出了东门,穿过一片树林,就到了一马平川之地!今儿是节庆之日,城门并未落下,诸位赶紧走,再晚可就了不及了,我去住处抬枪提马,随后就来接应!” 左傲冉一想也好,冲凌操抱拳道:“壮士我们先行一步,你可要多加小心!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扬鞭催马奔东门去了,此时已经是半夜,这城头上的大闸虽然没落,可城门早已经关了,几人飞马流星而来,看快到城门,一瞧可就犯愁了,怎么出城呢?! 这会儿可把甘宁急坏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脚猛一扣蹬,两条腿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这马“唏噜噜”一声暴叫,四蹄蹬开往前急蹿,这就把众人落在后头了,甘宁于马上拽出宝刀,两个胳膊摇欢了,大刀轮得跟风车一般! 这时候马快到城门了,借着马的冲劲,甘宁大刀奔城门吊桥处的铁锁链子就砍了下来,就听“咔!哗!”拳头粗的铁链硬是被宝刀斩断!登时火光四溅! 就听见城门外“嘎吱吱”一声巨响,大伙一听知道这是吊桥落下来了,就还差这扇铁门了,门锁着呢!还是出不去啊!?一会儿追兵要是上来可就难办了,还得说是甘宁!此时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二次催开胯下金蹄紫骅骝,“啪”一巴掌狠狠打在马屁股上,马也急了,四蹄蹬开,鬃尾乱奓!嗒嗒嗒……人也借着马力,直窜到城门前,甘宁高举起手中大刀就砍。 “嗨!” “咔!” 一刀正劈在铁门栓上,就听“硿隆!”一声巨响,门上来了一个大窟窿,栓也落了,锁也飞了,这下老实了,两扇大铁钉门“哐当!哐当!”都贴到城门洞儿的墙上了,城楼上当值的军官早吓得僵在那儿了,大气不敢出一口,哥几人乘势是夺门而出。 众人马不停蹄出了东门,穿过树林子,就到了平原开阔处,这地儿叫“美良平川”,众人在马上长舒一口气,心说:“可算跑出来了!”众人继续前行,刚走没几步,忽听见背后是喊杀声渐起,连绵不绝。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不远处一条“火龙”正蜿蜒盘旋而来,这火龙正是一队骑兵,已经穿过树林,追将上来了,骑兵的先锋已到达了平原之上,群马乱蹄可谓是震耳欲聋! 美良平川似乎都在这数千铁骑脚下乱颤!来的是谁呢?正是吴景麾下的精锐部队,号称三国五大精兵之一的丹阳兵,自古丹阳一带民风剽悍,精兵辈出,声名远扬。 丹阳兵分徐州兵和扬州兵,徐州丹阳兵乃是徐州牧、安东将军、陶谦所统辖。吴景手下这支是扬州丹阳兵,各个骁勇善战,无不以一挡十,此刻率领这支骑兵的正是吴景本人,那么这路人马为何来的如此之快呢?!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吴如兴瞒着他爹吴景私自夜调部曲家将去围狮子楼,本来吴景是不知道这事情的,晚宴结束之后,吴景多多少少有点疲倦,正要歇息呢!这也是他明主注定,该有这一劫难! 此时就听外面的大街上有人高喊道:“不好啦!出大事喽!吴家兵围住了狮子楼,要大开杀戒啦!”喊声是断断续续,由远及近,原来是从狮子楼里跑出来的食客在街上喊呢! 一听到这个,吴景这脑袋当时“嗡”的一声就大了,心中说道:“得!八成又是小儿子犯的事!这小子从小就被自己惯坏了!长大以后更是蛮横独断,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心狠手辣,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也都敢干,天塌了有我这个老爹给撑着,所以惹出过不少是非来!” 今儿街上人这么一喊,吴景就明白了,赶紧命家丁上街打探消息,不打探还好,一探听才得知,果不然是吴如兴领人围了狮子楼,而且已经动起手来了,吴景听完是又气又恼又担心啊! 于是赶紧找家中管事的问话,管事的哪里还敢隐瞒了,就把吴不起被打,苦苦央求吴如兴报仇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吴景,毕竟是父子连心啊!吴景听完了也放心不下,一琢磨儿子带了五百多人前去,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对方若不是人多势众就定是本领高强之辈! 吴景不敢怠慢,立刻披挂整齐,搬鞍认蹬,翻身上马,随即传下帅令,火速调齐三千丹阳兵,驻扎在扬州城总共有六千丹阳精兵,今日事关重大,吴景不敢怠慢点起三千人马就奔狮子楼来了,命快马在前方打探,刚走到半路,就见狮子楼大火突起,雄雄烈焰把整个扬州城都照得通明。 这时探马回报,说吴如兴放火烧了狮子楼,大管家吴不起被一个紫脸大汉一刀劈死,对家跳进八仙湖逃脱,吴景一听又是一惊!火速传令四面城门赶紧落下城门闸,谨防贼人逃离扬州城,帅令刚发出去没多会儿,东门有人来报,说贼人已经斩关出城了! 据当值的守军讲,逃出城的强人一共是四位,好么!吴景听完一盘算,五百人兵围狮子楼能够全身而退,跳湖逃生,又斩关而出,这四位都长着翅膀还是怎么着?!如今不知因何原因与我家小子节下梁子,若让他们逃脱,放虎归山,对我吴家来说可是后患无穷啊!? 吴景毕竟是行武出身,想到这儿是当机立断,大喝道:“孩儿们,来啊!随我杀出东门,擒拿贼犯啊!”就这么,吴景引着兵马追出了东门,两千丹阳骑兵在前,另外弓、步兵合计一千人紧随其后。 丹阳骑兵历来训练有素装备精良,马匹也都是一等一的战马良驹,按说左傲冉等人骑的也都是宝马良驹,要追是追不上的,可是人都折腾一天一宿啦,是精疲力竭,所以骑着马也没劲,这马可就跑慢喽!因此吴家兵出城没多会儿,渐渐就追上了左傲冉等人。 此时两千铁骑在这平原上一字排开,纵马冲锋,每人左手高举火把,右手长矛大枪平举前挺,双腿紧夹马肚子,奋力向前冲刺,冲在最前排的正是吴景,一身金盔金甲,左右两边排开十余员偏将,借着火把,隐隐看见前面人影晃动,吴景心想:“追上前去先查明因果,再置彼于死地未迟!”心中算定,于马上大喝道:“孩儿们,贼人已在近前!不趁此刻立功,更待何时!拿住的我是重重有赏那,快快于我追啊!” “追啊,杀啊!”这两千骑兵随着吴景,士气高涨,喊杀声震天而来! 这边正往前冲着呢!就在离骑兵队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土坡,这阵儿,坡上早已立着一匹大黑马,马上端坐着一条大汉,身如半截铁塔一般,手中高举火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操! 再往凌操的身旁看,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狮子,足有千斤之重,嘿!真是奇了怪了,还有带这玩意出来溜的?再仔细一瞧,嚯!石狮子底下藏着个人! 就见此人虽然身材矮小,但十分精壮,这家伙俩胳膊是又粗又长,正举着这石狮子呢!因此远远的看不他,骑兵队冲锋那是快如闪电,势若惊雷! 等景吴众人看到这二位时,双方相距已不到一箭之地,一看举狮子这人的架势,吴景开始觉得奇怪了,再一想突然一阵不安是涌上心头,明白了!明白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矬汉见骑兵已到眼前,丹田一叫劲,两手发力这么一搂,把这石狮子就抱在胸前了,左腿撑地,身形随着右腿一齐转动,就像现代铁饼运动员那样,抱着这石狮子在原地转了三转,猛发声喊:“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扔石狮横扫千军 第38章:扔石狮横扫千军 “呜!” “嗖!” 矮小子的手中的这个石狮子可就撒手啦!带着一股巨风奔吴景这边可就砸了过来,众人一瞧可了不得了,“唉呀妈呀!”这时候你喊奶奶都迟了,这石狮子稍稍偏了一点,卷着地上的石头、沙子打吴景身边就过去了,跟股飓风相似!连蹦带跳径直飞出十数丈远,把骑兵队从中间是一劈两半! 丹阳兵马挨上就死,沾上及亡,顷刻间打死打伤好几十位,这威力可忒大了!石狮子这么一扔,可就把丹阳骑兵的冲锋势头给打下去了,马速也降下来了,打散了丹阳兵的锋矢之阵,解了左傲冉等人的被追之困。 那么这位大力士是谁呢?!咱们在这得好好说说,虽然只是一名小角色,不久之后就命丧黄泉了,但是也要好好的表一表此人,要不然就对不起追读的读者们了! 此人姓穆名铁柱,乃是汉末的一个奇人!别看身材矮小,力气可极大,手臂也长,单臂能负四百斤,日行五百里,江湖人送他绰号叫“铁臂赛神猿!” 此人两只胳膊赶上人家八只臂膀的力气!穆铁柱本是山越人,因在家乡为好友报仇杀人,逃到了浙江,客居于扬州并且结识了凌操,俩人对脾气,结成了异姓兄弟,穆铁柱就住在了凌操家,闲来无事经常切磋武艺,比拼气力等。 左傲冉兄弟四人在客栈和凌操道别后逃出了东门,凌操随即回到了住处,全身披挂整齐,拿上自己家祖传的镔铁皂缨枪,这杆枪乃精钢打造,枪长一丈四,重达六十余斤。 凌操又把今日发生之事简单的跟穆铁柱一说,知道这家伙天生神力,因此要带他上阵,穆铁柱一听二话没说,拿起八龙擎天神火棍,步行跟在凌操后头,俩人这就奔了北门而来。 北门外有条小路斜插美良平原,为了能尽快到达,二人这才出北门,到了北门的门口,穆铁柱心想:“今日是出城救友,想必定有一场恶战,我得找点沉的东西压压手,要不然准备垫马蹄子!”想到这,穆铁柱一抬头,嘿!就瞧见门口摆着的两尊镇城的石狮子了。 这俩是一公一母,公的八百斤,母的一千两百斤,穆铁柱心说:“就它了!”想到这,把手中的“八龙擎天神火棍”往背后一插,上前挑了只沉的,气运丹田,双手搂住了狮身,两膀一叫力,大喝一声,如平地起个炸雷般,噌!就把石狮子举过了头顶,跟着凌操出了北门,这穆铁柱举石狮子过顶,步行如飞,紧紧跟在凌操马后,俩人通幽曲径般,奔美良平原过来了。 没有用少时辰,二人就来到了东门外的小土坡上,此时正赶上左傲冉等人从大道上急驰而来,凌操放声喊道:“哥哥先走,我划拉划拉后面的虾兵蟹将随后这就来!” 凌操让过了左傲冉等人,和穆铁柱就在山坡上站定了,往后观瞧,此刻就见大队骑兵由天水一线之间飞奔而来!由远及近,如同潮涌一般,骑兵在平原上冲锋起来那真是势不可挡,凌操一瞧,心道:“这家伙阵势不小哇!怎么能让这帮人放慢速度呢?!”不由得扭头一看穆铁柱,这位倒也老实,举着块大石头还搁那儿站着呢! 凌操一乐,心说:“这要破敌阵,还都在兄弟你身上!”赶紧冲穆铁柱说道:“我说老弟,这骑兵冲锋,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想拦下他们,你得用这狮子狠狠砸他们一下子,只要他们放慢马速!哥哥我再打斜刺里杀出,以迅雷不及之势斩杀敌首!主将一死,军心一散,剩下的就好办喽!” 穆铁柱楞声楞气的说道:“恩!哥哥放心,您就擎好吧!”二人商量已定,这才有了穆铁柱掷狮横扫千军的一幕!但是穆铁柱也因本性憨傻,后文书中力举千斤闸,放出众人,最终力竭丧命闸下,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骑兵冲锋的阵势顷刻间就被打散了,趁着敌人阵型散乱,凌操抖擞精神一声大喝,如同天空中响个了一颗炸雷一般!手中铁枪一抖,猛摧胯下匹,“噌!”从斜刺里就窜出来。 方才凌操在土坡上早已看的是清清楚楚,就见当中帅字旗之下,一员将官年纪在四十岁左右,金盔金甲,胯下红鬃马,手中风嘴刀,四周十几个偏将环绕,凌操料定此人必是吴景无疑! 凌操一早就锁定了吴景,催动胯下马如同闪电一般转眼就到了吴景麾下兵将的近前,凌操过呢本不答话,抖动手中大枪便刺,凌操马快枪沉,突然间杀出来就如同凶神下界一般,吴景麾下众将还没反应过来呢!? “哎呀!~” “噗~仆~” “呃啊~” “嗷~” 数员偏、副牙将还未反应过来,便应声被挑落马下! 其众将一瞧不好,虎喊道:“快!快!快保护吴将军啊!”随即众将士发一声喊,团团护住了吴景,纷纷的挥舞着自己的兵刃,拼死抵挡凌操的攻势。 再看凌操,“扑棱棱”把大枪一抖,将枪招施展了开来,就见凌操左次一枪,右挑一枪,翻身回头再刺一枪,往左挡一枪,往右挡一枪,回头挽个枪花。 凌操的这杆大铁枪舞得!亚赛蛟龙出水,又似怪蟒翻身一般!加上凌操他的力气又大,这铁枪是既当枪,又能当棍,一会挑、点、刺、扫、扎,一会是劈、撩、抡、截、砸,战不多时,吴景麾下十数员偏将是纷纷落马! 见此情景,惊得吴景是一身冷汗,吓得他哪还有心思交锋啊,拔马掉头就逃入了阵中,凌操岂肯舍弃!大喝一声道:“呔!贼将哪里走,拿命来!”跟着紧追吴景,凌操一边往里冲这嘴里还不停,虎喊道:“扬州的兵马可听好喽!吾乃江浙好汉,人送绰号“混江黑龙”凌操是也!今儿我要擒拿贼人吴景,尔等识相,给爷让开一条道路,让爷爷拿住吴景,此乃我们个人恩怨,不甘众人之事,要是有不识相的!那可就别怪我这铁枪无情了!”边说着边往里冲。 凌操不管那个,只要自己杀痛快了,顺便再把吴景宰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凌操手中的大枪舞地跟风车一般,沾着枪尖就死,碰上枪繤就亡,这骑兵队里可就炸了锅喽! 丹阳兵阵如波开浪裂一般,见凌操冲来,无人敢阻,“哗~~~!!!”的一下子都自动让出一条人胡同来,众军士见主帅吴景掉头跑得比谁都快,这仗还有法打么?没法打了!? 再加上使枪的这家伙可太猛了,快都跑吧!三军夺帅,真个是兵败如山倒啊“哗~~!哗~~~!”来也如潮,退也如潮,丹阳骑兵掉头朝回就跑开了。 这时候的穆铁柱也赶了上来,大喊一声道:“呔!扬州小贼们,爷爷乃山越人穆铁柱,江湖上人称“铁臂赛神猿”的就是我!你们再不跑,就等着挨砸吧!”说完拿着大棍往前就闯,杀的吴景地兵将不战而逃,就犹如如虎入羊群一般。 丹阳兵一瞧跑得可就更快了!恨不得肋生双翅,跨长四腿,是狼狈而逃!凌操、穆铁柱俩人在后面是一通赶杀,把号称“江浙第一精锐”的丹阳兵杀得个个肝胆尽裂,扬州人人害怕,但提到“混江黑龙-凌操”、“铁臂赛神猿-穆铁柱”的大名,小儿也不敢夜啼! 这吴景领着溃兵,是仓皇逃回了扬州城,本来吴景打算追上左傲冉等人先问明事情来由,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单枪匹马是力退千骑!双方没机会通气,吴景也不明其中就里,加上吴不起也在狮子楼被甘宁劈死,死无对证,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自此这左、吴两家算是结下了梁子了。 不说吴景逃回扬州城如何收拾残局,单表左傲冉弟兄四人亏得凌操断后挡住了丹阳兵,这才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地,回头再看并无追兵赶来,喊杀声也没有了。 哥几个松了一口气,略微放下心来,也不知凌操性命如何!直赞这凌操可太够朋友了,萍水相逢,舍命相救!左傲冉在马上越往前走心里头越不是滋味!咱们就这么一走了知,可太不地道了,不行,得回去! 这时候已近五更,天蒙蒙亮,此时就见前面影影绰绰有个村庄,庄头有个客栈,门口挂着酒幌子,甘宁一瞧,就提议让左傲冉和徐庶先到前面客栈歇脚,自己要和李严原路返回看看情况如何。 左傲冉不答应,非得跟哥俩一同前去,心焦气躁的说道:“我说哥几个,今儿咱们杀官兵,抢出城来,其罪不小!因此成惊弓之鸟,落荒而走,凌操在后接应,我等都不接暇顾,不够朋友哇!想必此刻正与官兵死战,吾料吴家兵甚众,恩人性命难测,咱们定要同去!生就生,死就死,不论如何也不能留下恩人不顾!”顿了顿,又对徐庶说道:“二弟,你先去前面客栈等我一等,我和三弟、四弟先去接应凌操啦!”说完,不等徐庶回话,脚踏蹦蹬绳,手中丝缰往里一带,折回马头领着甘宁、李严奔来时的大道就跑下去了,把徐庶自个晾那儿了。 徐庶无奈的摇摇头,心中一乐,此事徐庶对大哥左傲冉确是愈发的钦佩与爱戴了,左傲冉临危不惧,重情重义很让徐庶感动!徐庶边朝前走心里头边想:“如今汉室已末,天下即将大乱,左傲冉深谋远略,胸怀大志,赤心为民,体恤兄弟,绝对称得起一位英主!此天赐我追随的机会,必要全力辅佐,让百姓脱离苦海!”此时是徐庶心潮起伏,思绪萦怀,眼中放射出坚定与希翼的光芒,径直朝前走去! 按下徐庶不提,咱再回头来说左傲冉三人,快马扬鞭,恨不得两肋生翅要去救凌操,刚跑到半路,突然见前头来了两人人,一个骑马一个步行,一前一后,那步行的行走如飞紧紧跟在骑马的身后,来的正是凌操和穆铁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凌公退千骑 第39章:凌公退千骑 左傲冉一眼就瞧见凌操了,“哎呀呀!”一声,滚鞍下马来到凌操面前是纳头就拜,凌操一瞧赶紧下马搀扶,此刻左傲冉眼中含泪道:“今日若非公决仗义相救!我等皆死于非命也!公决大恩,我等这辈子都报答不尽啊!”说罢又要拜倒,凌操赶紧扶住,那么大个黑大个儿,此时也是泪湿眼眶。 “久闻常山真定左傲冉礼贤下士,敬好汉,爱英雄,今日所见,此言非虚那!哥哥快快请起!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权当凌某人贽见之礼了!”凌操说道。 贽见之礼指的是古人初次见面时送的礼物,凌操舍命杀退丹阳兵,这礼送的可够大的!大伙一瞧凌操安然无恙,甘宁、李严俩人也忍不住了,都跑了过来,拉着凌操是左瞅瞅,右看看,哥几个抱着团痛哭起来!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触心时!”您想啊!左傲冉、甘宁、李严、凌操都是二十出头的血性少年,大劫大难之后的重逢,喜极生悲,能不哭么?! 凌操好容易才稳定了情绪,把穆铁柱引荐给众人,又把方才穆铁柱如何抛狮破骑兵阵,自己如何单枪匹马取吴景,退千骑的经过讲了这么一遍,众人一听无不挑起大拇指! 片刻之后哥几个再次上马,并马齐头,往前找徐庶来了,刚才交待过,前面村头有个客栈,名叫“迎八方”,此刻天已大亮,老远就见徐庶站在客栈门首往这边张望,一瞧四个骑马的过来了,正是左傲冉等人,而且后面还跟着一位步行的。 就见此人五尺高的身材,大脑袋,短眉毛,圆眼睛,雷公嘴,芝麻牙,锤子把的耳朵,头戴马尾透风巾,迎门高挑三尖茨姑叶,左鬓边有一朵紫绒球,一身青的短衣襟小打扮,腰系四寸多宽的丝鸾带,带穗子在旁边掖着,脚下是一双牛皮薄底快靴,背后斜插一根八龙擎天神火棍,这家伙两只手臂是又粗又长,能过了膝盖,跟在马后是行走如飞,真是个奇人啊! 徐庶赶紧迎了上去,抱拳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可回来了,真是急煞我老也!” “哈哈二弟,你我得以安然无事,全仗这二位壮士鼎力相助!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左傲冉把徐庶拉到凌操与穆铁柱的跟前,众人一一相见,又把穆铁柱抛石狮破阵,凌操单骑退兵的来龙去脉给徐庶讲个明白,徐庶听罢,也是称赞不已! 随后几个人下马栓桩,走到客栈里头,伙计过来,拿来毛巾,打来热水,哥几个洗漱一番,不大多会,又端上来甜沫、馒头干、肉包子、小咸菜等早点,经过一夜恶战又兼长途奔袭,大伙可饿坏了,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眨眼工夫就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徐庶说道:“弟兄们,咱还得赶紧走!我料这吴景回去,决不会善罢甘休,万一追兵一到可就坏了!咱们打这一路往北,出了扬州地界就是南阳了,先去南阳避一避再说!” “嗯好!”哥几个都点头,就这样,吃完了饭,店家已把马匹喂好,哥几个不敢久留,催马加鞭就奔南阳而去! 此时已是东汉中平五年(公元188),这一年的曹操三十四岁,刘备二十九岁,左傲冉二十二岁,也正是这一年,未来的东吴大帝孙权业已六岁,孙权的母亲吴夫人,正是吴景的妹妹,吴夫人夜梦红日东升,黄龙入体,不久后生下了孙权。 这孙权生来奇特,碧眼蓝珠,紫发黄须,据传说乃是上界黄龙转世!而左傲冉被民间百姓传为金龙转世,后来东吴被左傲冉扫灭,就有了金龙并黄龙这么一说!这都是民间的一些传说,咱在这里几句话带过。 这会儿的曹操,已在京师洛阳担任典军校尉一职,年少有为,深受朝廷赏识!而另一位大枭雄刘备,正在平原县紧锣密鼓的筹备,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转机!促成三足鼎立的主要人物此刻也许并不知晓,一场空前的大乱已是迫在眉睫!也正是这场大动乱,成为了他们各自腾飞的起点! 此时鲜卑人联合匈奴人发兵共发大汉,一路上吞了数个其他种族的大小部落,大军直逼卢龙塞,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早就得到消息了,派了大将严纲镇守卢龙塞,鲜卑匈奴联军不善攻城战,一时也无可奈何,公孙瓒一边四下招兵,一边命乌桓单于蹋顿整兵待发,随时准备出征,但是左傲冉身亡的消息再幽州、冀州、三辅之地已经传遍了,乌桓单于蹋顿一边敷衍公孙瓒一边密谋除掉丘力居造反的事宜,公孙瓒也快马通告了京师洛阳的灵帝刘宏,请刘宏早发援兵。 左傲冉等人在南阳暂避了一时,甘宁的水寨被官军抄了,损失相当的惨重,元气大伤之后又被各处的水贼哄抢,凌统与穆铁柱跟甘宁一同返回了水寨,本来左傲冉也要跟去的,但是却不能去,因为颜良与文丑寻来了,并带来了左傲冉母亲刘氏的手谕,让其火速赶回家中,左傲冉无法,只能照办,临走的时候左傲冉告诉甘宁,他的好友苏飞已经是自己的部下,有事的话可以找他。 此时的徐庶也先告辞了,因为受到左傲冉的影响,心中挂念起多年未见的母亲,所以也与众人告辞里去了,可能是多年未见母亲,内心焦急,走得非常匆忙。李严本就住在荆州,众兄弟离别,他也掺了一脚,在外多时想念家中的母亲,回家探望去了,最后就剩下了左傲冉与颜良、文丑。 离别的时候众人约好,三个月后同到左傲冉家去探望,并在以后永不相弃,生气相随,闯一片新天地出来!但是众人这一别可不是一两就能相见的了,数年后的相见,让众人感慨不已,徐庶归曹,李严独目,凌操惨死,穆铁柱身亡,甘宁险些丧命! 左傲冉是有名的从不走落空,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荆州,总不能空手而归啊!总得带回家去一点有用的人才吧!虽说现在自己不得势了,但是自己可是手握重兵的,灵帝刘宏就快死了,只要自己再忍一些时日,只要董卓一进京,自己就借助师兄公孙瓒东山再起! 荆襄地区能叫得上名的名士有很多,可是都只是传说,他们并没有在历史上有过什么的真正展示,要不就是不出山,要么就是一出山就死,没有什么发挥。 对于什么的七贤八俊的,左傲冉其实不太感冒,并不是左傲冉看不起他们,实在是感觉有点像现代中,某一地区的几个人合称什么的四少、四大公子的,和某一条街的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就叫什么的酒友差不多。 最有名的莫过于是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但是左傲冉当然不会傻得这个时候让人去找这两人,现在的诸葛亮和庞统都不过是几岁的孩子而已,一个小孩童,再说了,现在外面也没有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的说法啊! 真正的名士都还没有出山,当然,自己现在也不能去找到他们,因为就算找到了也没有用处,美女倒可以弄回来养成,但这些大人才不是自己可以培养的,要有他们的独立经历才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才。 现在唯有三个人可以去找,但是想要让他们投效自己却有非常大的难度,一个是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另一个人是民间有名的名士水镜先生司马微,三是襄阳名士庞德公,左傲冉经过徐庶的引荐,已经认识了水镜先生司马微。 黄承彦,沔南白水人,这个可以先找,就算他不肯为自己所用,也应该去见识见识,和他建立一点交情,对以后弄到诸葛亮或者有点帮助,而且他和以上的两位名士都有不少的关系,还和一些左傲冉叫得上名的名士有来往,如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等。 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一人女儿黄月英,尽管她现在还有可能是一个小女孩,但左傲冉却好奇之极,这黄月英到底是不是一个丑女呢?很有可能是诸葛亮的谦虚之词,嗯!这个的可能性很大,因为诸葛亮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美男子! 刻日,左傲冉剩船转到汉水,也就是襄江,到了沔阳一带才停船上岸,带上颜良、文丑以及几十个亲卫,还带上了一点礼物,就直奔沔阳而来了。 黄家是不是一个大族,左傲冉不太肯定,但是黄承彦的名字在当地是相对较知名的,绝对是当地上层社会的人物,而且和蔡瑁一家还有点关系,因为黄承彦的妻子就是蔡瑁的大姑姑。 黄承彦一生没有任何出仕做官的记载,在史上给人的感觉和其他的几个传奇人物一样,如授《太平要术》给张角的南华仙翁、精通练丹的方士左慈、仙道于吉等等一众人物一样,有点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感觉。 他只在刘备二顾茅庐时出场一次和后来火烧刘备连营八百里时救陆逊时出现了一次,甚至有人还怀疑,他有可能就一直站在诸葛亮的背后,许多的策略还是出自他的手,如什么的三分天下之说。 左傲冉根据野史上的一些资料显示,认为这黄承彦可大为的不简单,能一手捧出了诸葛亮这样的人物,这已经值得左傲冉去注意了,他肯等有大才。 事实也可以想像得到,历史上的诸葛亮可以说被塑造成一个完人,是一个德才兼备的儒雅之士,但是却有记载诸葛亮平日好念梁父吟,又常以管仲、乐毅比拟自己,当时的人对他都不以为然。 单从这点可以看出,如果诸葛亮在少年时就逢人自比管仲、乐毅,这是否有点夜郎之大之疑?无论是谁,就算自己是多么的有才华,也不可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到处吹嘘自己吧?由此可见,这一切都有可能是黄承彦的一手刻意安排,为了能让诸葛亮一步登天而做的包装宣传手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正史与野史 第40章:正史与野史 如果说水镜先生是一个知人知才的人,那么这黄承彦一定就是一个善于打造明星的人,有点类似于现代地金牌经纪人,用各种手段打造出一名闪亮之星。 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这三个当代名士和那些更神秘地方处之士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这三人都是以文才而知名当世的,虽说一样的传奇,却有迹可寻。像黄承彦家,左傲冉就可以轻易的向当地人问到准确的位置。 山青水秀,竹林环绕,低洼处的禾草生长得极有规律。被山风一吹,此起彼伏,如像水面的波浪一样。好一个隐名埋姓躬耕田地的好地方,不说此处居住的人,单看环境就已经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了。 寻到此地已经过了午时,却依然是烈日当空的时候,左傲冉感受着迎面清风的凉爽,对左右的颜良与文丑说道:“一会儿到了黄家可不要失礼啊。” “是!主公!”二人应道。 黄家的庄园在一个山坳之间,山也不高,相对要平缓很多,只是林木青葱,让人看上去有点赏心悦目。 隐世高人果然是隐世高人,连住的地方都要精心挑选,而且黄家的庄园不是很大,看上去给人一种很简朴的感觉,整个庄园给一道简单的围墙围住,里面地房子有规律的排列着,看上去有点儿古旧,但却很古朴。 庄门前也没有像一般的豪门大族的那样,有下人看守着,而是只有几只小鸡在门前的空地上悠闲的叮着小草,包括里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左傲冉看到庄门是虚掩着地,便举步走上门前地台阶,耳边听到了里面有人急跑而来的轻盈地脚步声,或者是这庄园地人发现有人来拜访了吧!? 左傲冉正要敲门之际,庄门却突然拉开,一个影子“呼”的一声闯了出来,直扑入了左傲冉的怀里,左傲冉不得已,只好双手一抱,抱住了扑入怀里的人,抱着的感觉让左傲冉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因为手感软绵绵的。 “啊!你……你们是谁?”在左傲冉怀里的小女孩不知道外有人,撞入左傲冉的怀里才惊得抬头“啊”了一声惊问道。 左傲冉低头看着怀内的小女孩,只见她的一对大眼睛鬼精鬼灵的,滴溜溜的转着,并没有真的怕左傲冉的样子,俏巧的下巴尖尖的,而脸蛋儿又圆圆的,显得很可爱,假如她的小脸上没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的话,那可能还真的是一个小美人胚子。 黄月英!这是左傲冉猛然间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心里暗暗的叹惜了一声,虽然不是丑女,却也有不少的遗憾了,一块胎记祸害了一个大美女啊!? 左傲冉忍不住还是问道:“小妹妹,你是不是叫黄月英?”但是他的心里却希望这个小女孩回答不是。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小女孩惊奇的瞪大眼睛问,转口又道:“大哥哥你很好看哦!皮肤好白,笑容很友善,在你的怀里好温暖啊!” 她忘了自己还在左傲冉的怀里,感觉这样被左傲冉抱着很舒服,并没有想到刘楚有可能是坏人的想法,可能是左傲冉俊逸的外表让这小妹妹一见就喜欢了吧!? “英妹,你还不快从客人的身上下来,请客人进来?”里面传来一把娇脆脆的清爽叫声,如银玲般的声音让左傲冉忍不住向被黄月英拉开又自动合上一点的大门缝内看进去。 “呃……”左傲冉看得一呆之下差点让在怀中的小丫头掉下地上,心想:“黄家除了黄月英以外竟然还有如此清雅美丽的少女?!”叫黄月英做英妹的少女芳华绝不超过二八,一身翠绿的衣裙显得她和那些高雅的青竹一样,那么的优雅清秀。 翠绿色的长裙随着从门缝偷涌进去的微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锺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垂肩的乌黑秀发被风吹得轻轻的扬起又垂下,那双如她乌黑秀发一样,黑得发亮的明眸,尤如凝聚着一汪秋水,像蕴含着无尽的智慧,那么的灵气动人。 皓齿如两行洁白的碎玉让人看着就觉得心动,不过,不是那种想把她推倒的心动,而是一种扣人心弦的心动,是对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像天上的仙子降临到人间般的让人仰慕心动。 在左傲冉眼定定的看着里面仙女的时候,怀里的小丫头却让左傲冉差点掉在地上,她一挣脱左傲冉的怀抱,如一只小兔子般一下子窜了出门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住了。 挡住左傲冉看美女的门板后面,传出黄月英娇滴滴的声音道:“姐姐,他们不是客人,我都不认识他们,还有那个好看的大哥哥是个傻子,这么大人了还流口水,都滴到人家脸上了。” “额……”左傲冉听得头上直冒黑线,我流口水了吗?!有吗?!真的有吗!?退后了一步的左傲冉急忙稳住身形,压下色心对里面作了个彬彬有礼的一礼。说道:“呵呵,在下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可不是什么的傻子,也不是什么傻子哥哥,我来荆州办点事,知道黄承彦先生乃是当世的一个大文豪,仰慕之下今天特来拜访黄承彦先生的。” “吱呀”一声,门内又现出了一位绝美的少女身形。 “英妹!不可如此,远来的是客,不能随便菲议客人。”她一边数说着黄月英一边对左傲冉盈盈一礼道:“原来是左公子,我们都听说过你哦,请进屋内说吧!” 像这些当地有名望的人家,绝不会是不闻世外事的,就算足不出户,也一样有他的途径知道外面的大事,诸葛亮不是不出茅庐也能知三分天下吗?! 所以左傲冉对这美女知道自己的事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少女看到自己这么的一个大人物似乎也没有太过的惊讶,表现得相当的平静,叫自己公子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年轻吧!? 看着美眸流转,像笑非笑,这么灵秀异常的美女,左傲冉看得都痴了,良久,看到美人儿的脸容有点谈然,眼神还有点儿不悦时,左傲冉才呵呵一笑道:“等一等,初次拜会,所以我带来了点小礼物来送给黄先生的,还请你们先收下。” “对不起,我不敢收,这得让黄叔叔回来才行,不过,我劝你还是别送了,一般来送礼的人都不让进屋的哦。”这美女的美目一转,又说道:“不过,叔叔不在家,我就代为作主,先请你进去吧。” “呃……呵呵,那谢谢妹妹提点了。”左傲冉听到她说是代主人请自己进屋,又提醒自己不要随便给黄承彦送礼,看来她还是有点心思的美女,想起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于是马上套近乎地说道:“敢问妹妹芳名?” 左傲冉说话间,不禁的一步踏进门去,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偷偷的看了看里面,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庭院,过了庭园才是房屋。 少女见左傲冉的语气神情好像是太过于亲热了,虽然看上去觉得左傲冉很亲切,但才第一次见面就妹妹妹妹的叫,心里有点不悦,皱着秀眉转过身,拉着黄月英地手向里面走去,小嘴儿动了一下道:“司马如烟!” 黄月英却回头对左傲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小手刮着自己的那一面带暗红色胎记地小脸蛋道:“不害羞,见到我叫小妹妹,见到姐姐又叫妹妹,哼!谁都是你妹妹么?” 左傲冉却当作没看见,心里想着司马如烟?多么有诗意地名字啊!不由紧跟在她们的后面道:“含露凝若水,飘柳迎春风,心动如荡湖,轻盈袅飞烟。” 看着司马如烟那轻摇的美妙腰姿,左傲冉脱口吟了一首歪诗出来,心中暗想道:“若是让自己摸一摸她那纤纤地腰姿,那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左傲冉只觉一股香味直冲鼻孔,胸前一软,原来是撞到了人家姑娘的身上了。 司马如烟正想着含露、飘柳、袅飞烟时,咦?好像这不正是在说着自己吗?不禁的走地慢了一点点,却被左傲冉楚撞得向前一跌,惊呼了一声,就在在司马如烟美丽的俏脸快要和地面亲蜜接触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的腰间一紧,被人抱了起来。 天啊!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住了,这……这……这男女可是有别的啊!?水如烟被左傲冉的孟浪动作惊得俏脸失色,一是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呵呵,想不到刚才想着摸一摸,现在就抱上了。”左傲冉将要跌倒地司马如烟一下子抱入怀里,嘴上却说道:“如烟妹妹走路怎么会这么的不小心啊?看,差点出危险吧?” “呃……”司马如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还算看得过眼的年轻公子会这么厚的面皮,明明是他撞得自己要跌倒的,现在倒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了,心里不禁一气,挣了一下嗔道:“谁走路不小心了?” “哦?呵呵,好像是我撞到你身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奇怪了,我怎么会撞到你的身上呢?”美人在抱,温香软肉,左傲冉的双手虽然不敢乱动,却不停地大力吸着司马如烟地香气,装着糊涂的说道。 “……”司马如烟知道左傲冉是故意作弄自己地,自己何曾被人一见面就作弄的?但想着越是解释就越说不通,也不好再和左傲冉争论自己跌倒的问题,不悦的道:“还不放我下来?” “嘿嘿,这大傻子哥哥真坏,刚才抱了我,现在又抱司马姐姐。”黄月英这小丫头童言无忌的在一旁打趣的说道。 大傻子?!左傲冉不舍的放开司马如烟,转头认真的对黄月英道:“记住,我叫左傲冉,你可以叫左大哥或者叫我冉哥哥,不准再叫我作傻子哥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 大傻子哥哥 第41章: 大傻子哥哥 丫的!不就是流了一点口水给你吗?!用得着就那么肯定的说我是大傻子嘛?! 面对左傲冉神情认真的样子,黄月英这小丫头却“噗哧”的格格笑了起来,笑着道:“哈哈!哈哈!我们村口的那个傻子就是整天流口水的,人家叫他傻子的时候,他也会不让人家叫他傻子,说他叫傻福,要叫他傻大哥……哈哈,笑死都英儿了。” 左傲冉拿她没有办法,看到司马如烟那樱红的嘴角边也带着点笑意,心里不由叹了一声,看来自己这个大傻子哥哥是当定了,还想着间,果然听到司马如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傻子哥哥,还不进来!”司马如烟像娇嗔的喝了一声,径直走了进屋里去。 “等等,司马如烟叫我什么?大傻子哥哥?”左傲冉被这如仙女一样美丽的少女叫了一声大傻子哥哥,心里竟感觉如像是喝了蜜糖一样,有点儿晕乎乎的,想道:“嗯,虽然多了一个大傻子,但还是哥哥了,不错!第一次见面就能抱了,还叫哥哥了,很有机会嘛!” 其实这要得益于左傲冉那打不死的俊脸,女人一见就会觉得亲切,天生善相,会让女人不自觉间就会放下对他的防备,特别是司马如烟这种单纯的少女。 想不到这如仙女般的美丽少女被自己调佩了也不怎么的生气,还像是在和自己打情骂俏似的,左傲冉感觉此时美妙极了,要是天天能和她这样玩弄也就好了,左傲冉本想再戏弄戏弄一下她的,但进到房子的大厅却看到还有下人,心下也就算了。 让颜良与文丑以及亲卫将礼物放到了大厅中的矮几上,左傲冉笑着问司马如烟道:“如烟妹妹,你说黄先生不在家?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我爹用过饭后就和水镜先生出去了,说是去钓鱼,不过,看他们能钓到一条小鱼都不错了。”黄月英在旁嘻笑的答道。 钓鱼?呵呵,有点意思,左傲冉想到以前那姜太公钓鱼引来周武王的情境,不禁觉得有点好笑,难道有点本事的人都喜欢钓鱼?莫非他们就能算出自己的到来,想钓自己这条大鱼?自己可不是什么的文王、武王的,再说现在也没有什么的暴君可以铲除,天下还没有大乱,群雄未起,他们也不会想到要辅助什么的明君吧,再说他们也并没有真正的辅助过谁。咦?水镜先生?这不正是那司马徽吗? 左傲冉乱想间想到了那善于知人的司马徽,不禁面露喜色的问道:“月英妹妹,你说的水镜先生可是司马徽先生吗?” “正是我爹爹,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我爹他们可是从来不和官家的人打交道的,要是你们有什么的目的,劝你们还是走吧。”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可是朝中的官员,他来找黄叔叔和自己的爹爹,说不定还有什么的企图呢,不由警惕的盯着左傲冉说道。 水镜先生司马微,司马如烟,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司马如烟如烟就是司马微的女儿呢?左傲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哈哈!原来司马妹妹还是水镜先生的千金,真是太好了,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实在对不起!我来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的目的,只是慕名前来拜访学习而已,要不,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如何?” “好啊!好啊!我刚才就是想出去找他们玩地,谁知道你会站在门口的,要不然人家早就走了。”黄月英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拍着掌叫好道。 “走!”左傲冉想不到能同时见到两个三国中传奇的两位名士,欢喜的拉过小月英的小手,拉着她就走出了门,出门时还不忘暗示颜良与文丑拿上美酒。 黄月英可能对这个好看的大傻子哥哥非常的有好感,根本不拒绝左傲冉,牵着左傲冉的大手,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头,领着左傲冉等人出了门,奔河边而去。 “英妹……你娘还不知道……”司马如烟想不到左傲冉说走就走,急忙想叫住黄月英,可是他们却已经跑出门去了,她也就只得在后面急急地跟着。 就在这幽静的山坳外,有一条小河绕着山坡底下流过,直流出汉水,此时正有两个文士模样的人在河边的棵大榕树下盘膝而坐,不时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 白衣打扮地正是司马徽,他的面容有点精瘦,头发胡子还有点儿花白,看上去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了,但说话时中气十足。他对面的应该就是黄承彦了,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看上去淡黄锦衣地黄承彦要年轻一点,至少头发胡子还没有发白,依然是乌黑黑地,身形也要比司马徽壮硕一点,面容饱满。 左傲冉在黄月英地带路下,寻到了这里,在没有先见到两个人之前就先听到了他们的笑声,果然,如黄月英所说,他们这样子能钓到一条小鱼就算偷笑了。 看到了的情境却让左傲冉啼笑皆非,这俩人相对而坐,中间铺着一块小布,上面却是放着酒樽和小酒壶,俩人都已经红光满脸了,相谈颇欢,时吟时唱,自得其乐。 他们俩人身旁的地上,随意的扔着两杆长竹杆做成的钓鱼杆,他们这根本就没有一点像是要钓鱼的样子,而是拿钓鱼杆来晒太阳的。 隐世之士果然是隐世之士,行为随心所欲,更显其笑看人生的态度,左傲冉大步走到近前,对谈笑中地俩人抱拳大声道:“后生左傲冉,前来拜会俩位先生。”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左傲冉,微笑不语。 “爹……”黄月英娇声的扑入黄承彦地怀里,说道:“哼,又说是来钓鱼,却是来这里喝酒,我回去告诉娘去。” “呵呵,英儿乖,一旁玩去。”黄承彦摸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说道。 司马徽却随便的拿起一只小酒樽,举杯对左傲冉点头道:“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左傲冉左云龙?呵呵,不用多礼了,要不要来上一杯啊?” “当然!”左傲冉当然不会和他们俩客气,君子之交来于酒嘛,当即在他们之间盘腿坐了下来,在这些有识之士的面前左傲冉也不用掩饰什么。 黄月英爬起来,拿起地上的钓鱼杆,向跟来的司马如烟招手道:“司马姐姐,咱们来钓鱼。” 司马如烟先走到自己父亲司马徽的身边,白了一眼左傲冉才对自己的父亲司马徽道:“爹爹,你的身体不好,别喝这么多酒。”司马如烟说完才和月英走到了河边去。 左傲冉被司马如烟白了一眼,感觉有点儿晕乎乎的,眼神不自觉的跟在她的身后。 “小哥,来,相见是缘分,再见面可就不仅仅是缘分就解释的了,咱们干一杯。”司马徽拿起那小酒壶来倒酒,忽又低声道:“喂,我那闺女长得还水灵吧?” “呃……”正在拿起中间布块上多出来的其中一只小酒杯的左傲冉差点拿不稳,汗~~!司马徽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看上俺了,想俺做他的女婿? “还好,还好……”左傲冉由衷的点着头,对文丑招手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这次喝我带来的酒,是我们涿郡的特产,特意带来让两位先生尝尝。” “是老白干?!二锅头?!还是茅台啊!?”黄承彦问道。 “是二锅头,刚才听如烟妹妹说,两位先生从不收礼的,所以我也不敢造次,这酒咱们就一起喝完它算了,这样也不算是送礼了吧?”左傲冉看着黄承彦道。 “原来小哥想拿我俩个老头开玩笑啊,哈哈,咱们是不收看不顺眼的人的东西,但是小哥嘛,至少没有一般人的那么虚伪,咱们喜欢直率的人。”黄承彦爽直的说道。 左傲冉想不到这两个传奇般的名士,竟是如此的好相处,没有一点架子,但却是真正的隐士,一时也不敢说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和他们席地而坐,天高海阔的聊佩起来。 郁闷啊!?和这两个看似爽直的老家伙在谈天说地,却老是扯不到正题,司马徽和黄承彦都没有表现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忧国忧民的想法,也没有表露出对天下百姓疾苦关心的只字片语,他们似乎对出仕做官也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收服文臣和武将有很大的分别,武将的收服,左傲冉可以凭武力去征服他们,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没有什么的文气才名能另到他们折服,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讲究豪门士族门阀之见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经没有头上顶着皇上封下来的名头与许邵给自己的评定,自己可能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还有点不敢要呢,武将不是真心投效的,损失的可能只是一点兵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们的一条计策可能就会让你损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战中的许攸,和赤壁之战中向曹操献连环计的庞统吧,一个文臣谋士,可能就会让这些一代枭雄吃尽苦头。 这不是说左傲冉信不过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两人,而是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才气能另到他们肯真心追随自己,或者他们肯不肯跟随自己也是一个问题。 现在,仿似他们还真的是什么的隐世之士,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总是在谈文论诗,聊到兴头上还吟吟唱唱,诗兴突发的他们,竟然请左傲冉也作诗一首,让他们见识见识一翻左傲冉的文采。 左傲冉面对这俩个家伙希冀的目光心里暗叫苦,自己哪里会作什么的诗?这不是在叫自己出丑吗?只好苦笑摇头坦白道:“两位先生,你们自家作诗好了,我真的不会作什么的诗。” “谁说你不会作诗?刚才在家里还作了一首呢。”司马如烟此时从河边的竹林间袅袅的走回到她爹爹地背后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白日依山尽 第42章:白日依山尽 “哦?是吗?小哥你就别谦虚了,念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黄承彦听什么如烟说左傲冉作了一首诗,不由得对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左傲冉的心里汗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也算是诗啊?只是调佩一下这美人儿的歪诗别罢了,要是让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别人杀了自己呢?诗是那么好的吗?!让自己抄还行!? “啊!不准你念那首,要作其它的诗。”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那首诗说的是自己,如果让左傲冉念了出来,那不是要羞死自己?急忙对左傲冉瞪着眼道。 左傲冉本就想没有想过要念出那首上不得台面的歪诗来,见没法搪塞,没有办法,只好又随便盗了一首后人的诗来,不过眼神却盯着在水镜先生司马微后面地司马如烟道:“好,那我就念出来了。” “你敢?”司马如烟叱了左傲冉一声,她还真怕左傲冉将那首诗念出来。 左傲冉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向已经西斜地太阳道:“让两位见笑了,这首诗是后辈在路径黄河的时候作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左傲冉根本没改,直接将这首诗词念了出来。 左傲冉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念了出,但听到的三人都一脸愕然,想不到左傲冉还真的能作出一首如此朗郎上口地诗词来,此诗当可算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绝句了。 “好!好诗!想不到小哥还能作出一首如此意境深远的绝句出来来。”司马徽一边拍着手一边站起来,站到了左傲冉地身旁叹道:“好一个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呵呵,听意思,小哥来找我们莫非还有其他地目的?” “呵呵,本来还真的是有目的来的。”左傲冉听水镜先生所说,似乎有点涉正题了,便坦然道:“来找先生本想是想请你们到涿郡的书院做先生的,可是见你们的生活如此地适意,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我左傲冉现在实不忍心破坏了你们这么恬静地生活,我看还是算了的好。” “哈哈!小哥能如此想当然是最好,要不你还真的让我们为难了。”黄承彦此时在背后道:“像小哥你这样地英杰,你为大汉所做的事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开口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难作出拒绝呢。” “那么现在我说想请你们到涿郡书院去呢?”左傲冉道。 现在的左傲冉在心里大呼上当,原来这俩个老家伙一早就明白自己来拜访他们的意思,刚才只不过是一直在消遣自己罢了。唉,都怪自己不够醒目,早知道一见面时就直接道明来意好了,别和他们说什么的只是来拜访什么的那样虚伪,这样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肯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呢。 “迟了!”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乎同时的说道。 “什么?”左傲冉听得吃了一惊,难道还有人来请他们出山去办事? 司马徽抚着胡子笑道:“不满小哥说,我在自己的水镜山庄也开了一间书院,也收授了不少颇有姿质的少年学子,我自然是不能相弃他们,所以还请体谅我等,我实是欣慰啊!” 司马徽说到后面,竟对左傲冉作了一辑,还神情认真的请求原谅。原来如此,左傲冉听到司马徽如此说,才想起好像还真的有那么的一会事,有不少今后三国名士都师从水镜先生的。 “这样也好!”心中想着,左傲冉当下就道:“呵呵,先生不用客气,你就当我是一个后生小辈就行了,先生没法抽身到涿郡去,我当然也不敢强求,只是涿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先生的学生们艺成之后,能介绍他们来涿郡帮我,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先生要不到,能要到他的学生也好,不知道哪几位名臣是不是还在他的水镜山庄? “这个当然,现在大汉已经很少有像小哥你这样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好人了,如果他们学有所成的话,我一直会推荐他们到你的涿郡书院去的。”司马徽点着头,却又说道:“不过,要他们能愿意去才行,不怕说,小哥你的涿郡书院实在是太过偏远了,如果是胸怀大志的人,我想他们不会屈身在一个那么偏远的小郡的。” 左傲冉听得浑身一震,马上就明白了司马徽所说的暗示了,的确!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偏安一角,也没有那些三国枭雄的雄图大志,涿郡只是占了大汉的少少的一点地方而已。 池小又怎能容得下那些胸中有百万兵的名士呢?!难怪自己的涿郡,虽说是安置了天下的不少流民,实则只是安置了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和三辅之地的一些流民而已,这么久了,才不过是几十万多人口而已,天下的流民何止千千万万?看样子,是连流民都不愿意到这么偏远的涿郡去,更别说那些胸怀大志的武将和谋士了,曾经自己招收的武将与谋士不是自己靠兄弟义气拉拢来的,就是靠着自己的官职弄来的。 目前为止,左傲冉还真的没有接收到一个主动来投效自己的三国有名的文臣或武将,除了田丰以外。看来是自己没有表露出一个霸主应有的目光策略和霸气给天下人看到,让大家都误会自己只是一个只想苟安一方的汉臣,所以现在那些文臣与武将都只当自己是一个真正为汉朝效力的官员罢了。 “天下民不聊生,这大汉已经危了,天下大势,商周战国,秦皇一统,宛如流星一闪,高祖定天下,其中分分合合,合久必分也。”还坐在地上的黄承彦此时有点激昂的道:“任何事物,都会有其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我等生于将乱之世,但却无力挽天,只好归隐于山林,静观事态之变。” “将乱之世?!”左傲冉此时的心里更是震骇异常,自己是一个未来人,当然知道天下将乱,群雄并起,但是这黄承彦的语气,却是说得那么的肯定,难道古人还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果然是充满了神奇啊! “此话怎说?”左傲冉装听什么都不懂的转身茫然问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也,当年我偶遇南华老仙,和他一起夜观天象,就已经看到天机已变,东北方向有慧星升起,估计是乱由之始,我等判定,天下将是合久必分也,而南华老仙却是一个热心的人,为了想减少天下百性这苦,想以人力逆天,去寻这始乱之人,想以乱止乱。”黄承彦站起来,仰头看着天说道。 夜观天象?左傲冉见他越说越玄乎,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穿越了,还见过黑白无常,张角的尸兵阵和那所谓的仙术自己也是见过的,这夜观天象肯等也是真的了!” 不过,听他们所暗示的,和历史上发生的事差不多,张角正是东北方向的人,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好闭嘴不敢答话,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一些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来,而自己又不懂什么的夜观天象,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一未来人就不太好了。 “哼,以乱止乱?我看南华老仙这次是糊涂了,所谓慧星,转瞬即逝,又怎能以乱止乱,恐怕天下会更乱啊!”司马徽在左傲冉的身旁接口道。 左傲冉听着更是惊奇莫名,司马徽口中的慧星必定是在说张角了,但是张角的黄巾起义已经被自己平定了,而且自己还似乎收了张角三兄弟,将他们安置到了徐无山,嗯,看来以后要和他们多亲近一下下。 黄承彦此时却笑着说道:“哈哈,不要说那个糊涂老仙了,就是咱们这也不是产了生分岐吗?” “哦,你们也看到了什么?又怎会产生分岐的?”左傲冉也被他们所说的吸引了,只是观天象就能判定天下大势的,左傲冉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本来自己对这些玄学之说一向不太相信的,但想到自己一个未来人都能回到了这三国时代,却又会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 “哼,看到什么说你也不懂!”什么如烟在收拾着地上的酒杯酒壶等物,抬头应了一声。 左傲冉看到司马如烟望着司马微和黄承彦的眸子里尽是敬仰的神色,而自己的心里和她的眼神一样,也对这俩人充满了钦敬,呵呵,还真是隐世之人啊,能和他们相会也不虚此行了。 司马如烟将收拾好的器皿放进一个藤笠内,提起藤笠又对左傲冉说道:“知道周易不?我爹和黄叔叔对这都深有研究的,两人经常一坐就一是整晚的看着天上的夜空,而后他们就一起讨论。” “周易?”《周易》左傲冉当然知道,它又称《易经》,是秦汉后直至今日无人真正通晓的上古典籍,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李斯将其列为医术占卜书而幸免于难。 然而《周易》好像还真的是占卜书,它是运用八卦预测信息的方法来占卜预知未来,左傲冉还知道,好像后来什么的八卦拳、八卦掌什么的都是从周易里练出来的,但是能精于此道的人却少之又小,想不到黄承彦与司马徽都是对周易深有研究,还是精于此道之人。 黄承彦此时却说道:“司马老哥,可不是我要说你,天下是乱,紫微帝星已经渐弱,开始我也一度如你所想般,认为大汉气数已尽,但是年前又在紫微帝星旁燃起另一颗明亮紫星,二者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停顿不久后向北流去。呵呵,此不正是和以前王莽乱汉,然后又由光武帝刘秀再兴汉室一般吗?只不过是从原来的长安迁都到洛阳罢了,依然是汉家的天下。”说起这些,这俩人也不忌讳左傲冉在旁,依然敢在讨论起汉室的兴衰来,和刚见面喝酒地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司马徽地眼中忽然闪着精光道:“呵呵!这只是每个人的见解不同罢了,紫微帝星暗弱,慧星出现,却又另有无数的亮星,其中有三颗特别大而又十分璀璨的亮星,都是隐约带着紫气的,咱们不是也看到了在三亮星的背后还隐有一颗特大的异星么?至于你所说的那颗流向北地紫星,或者是一颗慧星也不一定,依我看,那隐星才是最后闪亮的帝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夜观天象知天下 第43章:夜观天象知天下 黄承彦一摆手,大摇其头的说道:“不然……” 这两个老家伙围绕着他们所看到的天象争论了起来,而且越说就越大声,左傲冉看到这俩人的脸色都有点红了,有点大眼瞪小眼的样子,都快互掐起来了。 “好了,好了,爹,你们就别说了,天都快要黑了,每次都是这样,说说就要吵起来了。”司马如烟见情况不好,急忙出来劝道。 “哼!走,咱们一边走一边说,昨晚应该好天气,再看看天象再说……”黄承彦对司马徽道。 而左傲冉听到这却终于听明白了,但越明白心里就越暗惊,丫的,这也太玄了,这样也行啊?!所谓的紫微帝星那就是指汉室,或者指灵帝刘宏,三颗亮星分别是指曹操、刘备、孙权,其它的就分别代表其它的各路诸候。 那隐星就是代表司马懿一家了,那突然在紫微帝星旁燃起,又流向北方,这么不正是代表着自己么?自己可是突然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顺风顺水的当上了大官,分封地是涿郡,后来去的京师洛阳,最后又回到了涿郡,自己这不是在刘宏的旁边出现过么?! 左傲冉此时的心里暗汗,他们这样也能算出来啊!?果然不愧为隐世高人?!幸好,他们不知道自己就是那颗流向北方地紫星,要不然,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咦?!黄承彦说是帝星!?难道自己还有机会称帝?要是这样,自己得注意一点司马一家了,他家隐在曹家背后就算了,可不能让他们隐在自己的背后啊! 左傲冉没有跟随在司马徽与黄承彦的身后听这俩人的长编大论,面是和司马如烟一起,到小河边叫上黄月英这小丫头,此时的黄月英正在和颜良、文丑等人在河边闹腾着。 左傲冉还没有走近他们的身旁,就听到黄月英对文丑娇声道:“都说你不行了,看你长得这么丑,鱼儿老让你吓跑了。” “钓鱼和我长得丑有关系吗?”文丑看着在一旁偷笑的颜良嘟噜道:“大哥,你看这小丫头就不丑吗?她还不是一样把鱼吓跑了?还说俺老文丑!” “死大丑鬼你说什么?敢说我丑?你才丑呢,你看看,谁像你这么整天瞪着眼的,瞪得眼珠都像要掉下来了,好像谁欠你钱似地。”黄月英这小丫头听到文丑说她丑,不由的扔掉了钓鱼杆,小手叉腰瞪着文丑生气的娇咤道。 文丑不知道好歹,一时不忿这小丫头将自己形容得如此的不堪,又嘟噜着道:“小娃儿,你这也不是和我一样嘛?你的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难看死了……”被文丑如此一说,可能正触到了这小丫头的痛处,毕竟像好这么大的小女孩是最爱美的,竟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个时侯左傲冉刚好走到,不由狠瞪了一眼文丑,这丫地,怎么能和一个小女孩较真?!怒目对着不知所措的文丑道:“还不赶快收拾东西回去!” 黄月英这丫头一听到左傲冉地声音,猛然的哭着扑进了左傲冉的怀内,左傲冉和跟着的司马如烟对望一眼,看到她的眼内露出尽是对这小妹妹的爱惜之情。 “大傻子哥哥,英儿是不是真的很丑?我就知道,娘还说我脸上长着一片黑色的皮肤说很漂亮,我就知道是很难看的,就知道娘是在骗人家。”黄月英抬起一脸泪水的小脸看着左傲冉问,此时她的脸上竟然有让人感到心痛的忧伤神情。 左傲冉不由抚着她的小脸蛋哄她道:“傻瓜,你娘没骗你,她自己的女儿当然是最漂亮的,这不是你长的黑色皮肤,而是你的胎记,是证明你是你娘的孩子标记,每一个人的身上一出生都会有记号的,这样一来,娘就不会让错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小丫头这才止住哭声,但转眼又委屈的道:“可…可是……可是我的记号长在脸上太难看了啊!对了你们的记号长在哪里?可以让我看看吗?” “呃……我地…我地在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一般别人是看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看。”左傲冉随口道,心想:“自己的小二才是记号,可是这怎么能让你看呢?” 司马如烟知道左傲冉又在胡扯了,拉着黄月英的手道:“英妹,不要听她胡说,走,咱们回家了。” “怎么会这样的,那我的长在脸上,那以后怎么办呢?是不是一辈子都这么丑了?”黄月英这小丫头湿湿的眼睛一红,伤心地说道。 左傲冉抱着黄月英往回走,笑道:“呵呵,这怎么会呢,如果你长大了,你就是不用记号你娘也会认得你的了,所以你的记号也会慢慢消失了。”左傲冉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可惜的叹着气,mb!一个美女就这样让一块暗红的胎记给毁了…… 黄月英打着哈欠道:“呵欠……嗯,哥哥,你这样抱着人家很舒服,呵欠……好困啊。”左傲冉想不到自己地肩膀还有崔眠的作用,这小丫头竟然就这样倦伏在左傲冉的怀里睡过去了,或者是她真的渴睡了吧。 颜良、文丑还有跟来的亲兵都识趣的赶到了山间小路的前面去了,左傲冉抱着黄月英和司马如烟走在最后,左傲冉知道司马如烟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女儿后,倒没敢要真地怎样调戏她,此时想着水镜先生司马微说他自己开了书院,不知道他收了谁作自己学生了? “如烟妹妹,你爹爹的学生都认识吗?”左傲冉想到司马微的女儿就在自己的旁边,问她不就清楚了?!没准自己还能提前预约或是预定几个将来大谋士、大文臣呢!?左傲冉如是的想着! “嗯。都认识,你问这些干什么?”水如烟感到和刘楚在一起心会跳得特别的快。 左傲冉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那么有谁比较特别一点的吗?” “特别?”司马如烟一呆,突然露出一个左傲冉楚晕其大浪的笑脸道:“有啊!有一个,他非常特别地,我平常最喜欢和他玩了,人家一亲他那胖胖地脸蛋,他就会很开心了。” “什么?你亲他?”左傲冉的心里一沉,暗道:“丫地,谁泡了这么可爱的仙子?俺找他拼命去!tmd!给一个如仙女一样漂亮的美人儿亲,不管是谁都会开心死了。” 司马如烟却给了左傲冉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娇声道:“怎么了?他长得白白胖胖的,谁看到都想亲他一口的呀!?” “呃……那我还不是白白的……胖胖的……你怎么不亲我……”左傲冉心想见到长得白白胖胖的就想亲一口?怎么不来亲我? “噗哧”一声,司马如烟看到左傲冉那像非常不满的神情,不由得娇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才两、三岁大的小孩子呀,格格……” “这…这丫头竟然在开自己的玩笑!”不过左傲冉很快就想开了,因为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知道,于是装作不满的问道:“哼,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特别的?他是谁啊?” “我爹说,他是我们司马家另一支的人,算起辈份来我还是那小孩的姑姑呢。”司马如烟像自己高人一辈很有趣的样子,又有点神秘的低声道:“我爹说,他可是一个隐龟,将来必非池中物,司马家的兴旺就靠他了,所以我爹才要亲自的栽培他,让他成为一个不世奇才,为我们司马家族散发出璀璨的光辉!” “司马懿?!”左傲冉的心里一惊,冲口而出。 “咦?你怎么知道的?”司马如烟奇问道。 “呃……呵呵,我刚才和你爹爹他们聊到一下而已。”左傲冉急忙将自己惊世骇俗之言推给了她的爹爹司马微,心里祈求着司马如烟别去找她的爹爹澄清事实。 司马如烟释然的“哦”了一声,又说道:“那你还问?” “到家了,你抱这丫头去睡,还是我抱?”左傲冉见刚好回到黄家庄园,急忙扯开话题。 “当然是我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进人家闺女的闺房呢?”司马如烟感和左傲冉在一起度过的时间特别的快过,而自己却总喜欢让他着窘。 司马如烟在从左傲冉的怀中抱过黄月英这个小丫头时,左傲冉却顺势握上了司马如烟那晶莹如玉的小手低声问道:“如烟妹妹,你有相好了吗?” 司马如烟想不到左傲冉会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大胆,被左傲冉握着自己的小手,心里却一紧,有点惊慌的嗔道:“你……你…你这坏蛋,还不放手。” “你先回答我,我再放你。”左傲冉有点儿陶醉的说道。 小美人司马如烟的玉手可真嫩滑啊!特别是她那有点慌乱,又有点羞涩的神情,多么的诱人啊!就像是一颗渐熟的青涩苹果,嗯! “回答什么?快点放手呀,别人要看到了。”司马水如烟又不敢用力挣脱,怕弄醒了怀中的英妹。 “我问你有没有相好,也就是说你有没有婆家。”左傲冉见司马如烟像一时没能反应地来的样子,只好直接的问她。 司马水如烟的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心想这坏蛋问这些干什么?不由得没好气的低声道:“没有啦……” 左傲冉见屋里面像真的有人出来了,自己的手下也像在偷偷的看着这儿,放开了司马如烟,笑着道:“那如烟妹妹想找婆家了么?记得想找的时候要先找我啊!?” 司马如烟抱着黄月英急急的走入门内,又回头娇骂一声道:“我想不想找婆家关你什么事!就算找也不找你这坏蛋。”左傲冉看着司马如烟无限美妙地背影,将握过她小手地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yd的闻了一下,香!呵呵,还真有点不舍得洗手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司马徽的用心 第44章:司马徽的用心 待看不见司马如烟后,左傲冉的心神才放到了在那大榕树下司马徽和黄承彦争论时的情景,在司马徽说到那颗隐在众星后面的隐星时,他的眼中是精光闪闪的,原来是他已经找到了代表隐星地司马懿了,但看样子黄承彦好像又不知道,这司马徽不会有特殊的用心吧? 想到司马如烟透露出来的,司马懿是她司马家的另一支族人,司马徽又要亲自栽培司马懿,又说司马懿将来必非池中物,司马家的兴旺就靠他了,哼哼,如此看来,这司马微是怀着私心的。 嗯,头痛啊!枉我左傲冉还想请他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丫的!弄不好以后都是在为司马懿培养人才了,不行,今后可注意点,和他有关系的谋士要来投自己时得要防着一手,免得被他安插了一个奸细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总算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以后司马徽会那么地好心,费尽心思的去向刘备推荐诸葛亮,原来是怕没有了刘备作为曹操的对手,曹操过早地统一天下,司马懿想要夺取天下那就困难重重了。 没有了对手,曹操也就用不到司马懿了,左傲冉没有在黄家做过多的停留,只住了一宿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也不敢再向司马徽说让他推荐人才给自己了,此行虽然没有弄到自己想要的人才,却也收获不少,至少离开黄家时,司马如烟的眼里竟有点不舍之情。 说是住了一宿,其实是陪司马徽与黄承彦俩人无聊的观赏了一晚的星星,又弄不懂他们所说的什么紫微帝星,天上压根儿就没有他们所说的什么带紫气地星星啊!?(其实是左傲冉不懂观星,根本看不懂) 经过一晚的接触,左傲冉知道了,这司马徽和黄承彦俩人的确是好友,却各自对天象现象有着不同的看法和分歧,或者说他们的思想本来就有着分歧。 黄承彦始终都一个对汉室有幻想的人,忠于汉室的人,认为天下依然是汉家地天下,特别是有可能代表着刘楚地那颗帝星的出现,更加让他坚定汉室会以另一种形式的复兴,就像光武帝刘秀那样的复兴。 而司马徽因为司马懿地问题,想劝黄承彦认同自己的观点,汉室气数已尽,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可他又不能明说将是他的司马家夺得天下,只是很隐晦的希望黄承彦不要像华南老仙的那样,想逆天行事。 在左傲冉的见证下,这俩个老家伙竟然互相立下誓言,说大家只是谈论,绝不能像华南老仙的那样去寻到真命之人,传授什么的《太平要术》之类的东东,行那逆天之举,否则就一个万箭窜身,一个就喷血而亡,后来他们二人也真的应验而死了,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知道点内情的左傲冉明白,黄承彦上了司马徽的当,因为司马徽已经找到了代表隐星的人了,可能这还真的是天意,最后是大家都不怎么的吃亏,司马徽培养出了一个司马懿,而黄承彦却捧出了一个诸葛亮。 呵呵,有意思,不管天象如何,不管他们占卜预测得多厉害,左傲冉比他们所预测的要知道的多得多,所以左傲冉并不太担心这什么的隐星,而且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一个最后弄到大汉被胡人乱了几百年的罪魁祸首在哪里了,最好解除这后患的办法就是去将司马懿先一步刺杀了,看他还隐星不隐星了?哈哈!想到刺杀,左傲冉就想起还在洛阳暗中保护未来的少帝,也就是现在的东宫太子刘辩的王越,看来是时候弄一个暗杀班子了。 因为司马如烟的关系,左傲冉可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派人去杀了司马懿的,这天仙般的美女,不可错过了,就算要弄刺杀这事儿也要非常非常的保密。 而黄月英这个小丫头,却像对左傲冉有着特别的好感,想让左傲冉留下来陪她多玩几天,左傲冉心念一动,想起自己向师傅华陀索要的那些药品,已经自己的结义兄弟们受了伤,缚过师傅华佗的药后,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去除黄月英脸上的胎记? 左傲冉走的时候拉着黄月英的小手,将药交到了黄月英的手上,让她用来缚脸,还告诉黄月英,说这药很神奇,说不定下次见到她时,那胎记已经消失了。 没有求到人才,却也有收获,左傲冉也不太在意,由于知道了司马徽的用心,左傲冉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荆州弄什么的人才了,因为荆襄名士中的大才也好,小才也罢,全都或多或少的和司马徽有着点关系,一时半刻自己也难分清这些人的是否会是司马徽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奸细,感觉这些隐士的能耐还是挺大的,也的确是有真才实料的人。还好,他们还没有怀疑到自己有可能就是那颗什么的新紫星,要不,可能他们还真的会想办法来害上自己一把。 所谓的隐星司马懿有水镜先生司马徽在背后相助,而慧星张角也有华南老仙相助,那么其他的枭雄呢?他们的成功除了自身的努力和时运外,在背后肯定都会有所谓的隐士高人在为他们造势,他们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 这些隐世高人,就像是古时候的圣人,如孔子、庄周、老子等等的一样,他们在民间的某一领域有着无比的崇高声望和地位,他们平时也不会直接的怎样帮助这些枭雄,但是偶尔在民间说一句隐含暗示的谚语,就足可以让一个人物声名鹤起。 如这时期民间著名的人物评论家许劭,评价一句曹操什么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只这一句话,就能让人知道,曹操是一个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自然就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同时也会得到不少人的辅助。 又如后来民间流传的“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之类的口号,这样一说,立马就让人觉得卧龙凤雏的才能非凡,这就是这些牛b的隐世高人的作用,假如有三几个这样的隐士为左傲冉说上几句诸如此类的话,相信马上就得到很多人的投靠重视。 可是左傲冉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些,目前还是要低调,不管他们说什么的,最后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只要自己的手中有足够的军力,那么比这些人说什么都强。 还有,当自己将乌丸人全都收服后,自己的领地扩大,再组建出一支强大地水军来,哼哼,到时侯任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最后还是用拳头来说话吧! 左傲冉带着颜良、文丑以及一众亲卫快马扬鞭的往老家赶去,这一路上,简直让左傲冉哭笑不得,都快赶上二十四道金牌调岳飞了,先来的是许褚,而后来的是典杰,再往后就是李文侯、彻里吉、高览、高堂隆、蒋义渠、吕旷、吕翔、何仪、何曼、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雷绪、张岂页,众人一次而到,整整来了三十人,而且每个人的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牌子,上面刻着:“乌宁侯-长寿星!”这牌子是左家自己打造的,出产于棋盘山的将做坊,牌子的主人是左傲冉的母亲刘氏。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左傲冉独自一人先下荆州,家中就来的左慈、于吉、管辂三人,三人叙说左傲冉大难将至,又说破天机,教刘氏避难之法,而后左傲冉郁郁而终的消息就传开了,当灵帝刘宏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心里也后悔啊!但是已经晚了,谁让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呢!? 灵帝刘宏这个皇帝还不错,知道功是功,过是过,没有混为一坛,再说左傲冉也没有什么大错,只是没有和自己意见统一而已,也是为了收买人,安下群臣之心,特封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为乌宁侯-长寿星,没有砍她的刀,没有斩她的剑,赐给她一块金牌,上殿不参君,下殿不辞王,三、六、九的大朝可来见驾,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可再家中纳福,俸禄照旧。 左傲冉身死,家中的寡妇均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左傲冉的孩子,生下来就吃三品俸禄,三岁男孩可带乌纱穿蟒袍,三岁女孩可带凤冠穿霞帔,又用国库银两为左家于京城建造一座府邸,再左家门前修了上马牌坊与下马牌坊,立闹龙金匾一块,文官左府门前下轿,武官门前下马,圣上、娘娘、王爷也需在门前走上七步,方可上驹辇。 刘氏为什么这么着急叫左傲冉回家,第一是怕左傲冉的灾祸应验,第二是怕谁要是认出了左傲冉,消息再传到灵帝刘宏那里,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要全家抄斩的啊! 左傲冉哪里敢违背母命,自从其父左宇文去世,左傲冉对其母刘氏是千依百顺,刘氏说一,左傲冉从来不敢说二,娶妻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左傲冉哭笑不得收了三十道金牌,与众人跃马扬鞭而归。 本来左傲冉还想先前往一趟颖川,拜访一下那里的荀家,见识一下颖川书院,再顺便挖一挖曹操的墙角,再去趟青州,上次去青州时过誉匆忙,没有好好的招揽轻重英杰,而且还可以绕道徐州,挖掘一下徐州的英才,可是现在计划全都覆灭了,只要像只乖乖猫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家中,因为这是母命,常言道:“母命不可违!” 与此同时,鲜卑、匈奴联军挥军南下,数十万大军猛攻卢龙塞,公孙瓒的边关谍报也已经送到了京师洛阳,灵帝刘宏和文武群臣已经鲜卑、匈奴联军犯境,当时都惊得面无血色,君臣忙在金殿商议退兵之策,人人暗叹:“如若左傲冉在朝,,借给鲜卑、匈奴十个胆也不敢进犯我大汉朝!” 景阳钟响,天子升殿,灵帝刘宏和大将军何进等,还有文武官员商量了半天,也派不出领兵的元帅来,因为这位这元帅必须要强,要不然没法解围,公孙瓒是有名的白马将军,就连他都无法取胜,只能勉强坚守,朝中还有哪个能比公孙瓒将强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三十道金牌调将军 第45章:三十道金牌调将军 没多大的功夫,灵帝刘宏的身体支就持不住了,一摆手:“退朝,明日再议。”随后起身回宫去了,何进可愁坏了,心说:“救兵如救火,晚去一时,前敌不一定伤多少人呢?没准都可能全军覆没啊!?”他叫上王允跟他会府邸去,另想良策。 就这么样,王允跟着大将军何进到了大将军府,吃完了中午饭,大将军何进问道:“子师啊,你看什么人能领兵挂帅出征呢?陛下如今龙体欠安,得我们想良策啊!如若我御侄女婿尚在,咱们又何必为此烦恼啊!?” 王允一乐,说道:“大将军请放心,没事的,不就是领兵的元帅吗?那不有的是吗?一扎一大把呢!?” “有得事?”大将军急问道:“在哪?” 王允微笑着摇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尽在眼前那就是你了?!你挂帅啊!?”大将军何进惊讶的指着王允,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王允摇了摇手,说道:“大将军可别看玩笑,我王子师可不行。” “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呢?”大将军何进道。 “我的意思是说此人就在我朝,我朝有人可以挂帅出征。”王允道。 “哦?”大将军何进疑惑的问道:“京师之中有贤臣可以带兵吗?” “当然有了!”王允道。 “哎呀!”何进摇头道:“我看呐,朝中的这些武将不够帅才。” “怎么不够啊!要说我保举的这个人,三略六韬、兵书战策了如指掌,口似悬河,武艺惊人,麾下勇将成百上千,其勇力可比楚时项羽,统赛韩信,比朝中任何一人都强!”王允说道。 大将军何进听这话高兴啊!一把拉过了王允的手,说道:“哎呀!子师啊!谁有这么大的本领啊?你快说,你快说啊!”大将军何进焦急的问。 王允眼中金光一闪,说道:“我说大将军啊!还用我说吗?你也知道啊!您不仅知道,而且还认识呢?就是前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左云龙啊!” 大将军何进一听这个泄气呀啊!微怒道:“王允啊!你这不是是说的废话嘛!要是有我御侄女婿在,那还说什么呢?可是他不是故去了吗?消息数日前送进的京师洛阳,现在空怕还在超度亡魂呢。唉!我是因为太忙,没有过去,你还提这个敢什么呢?!这叫我心里怪不好受的。” 王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大将军啊!你老人家那么聪明,怎么这阵子就抹不开这个圈了呢?左将军他没死,他还活着呢。” 大将军何进一听就急了,不高兴的说道:“唉,王子师啊!我御侄女婿死,连陛下都知道了,满朝文武,京中百姓哪个不知道,你楞说没死,你当着我面说行啊!你我之间不分表里,可以信口开河,若要当着皇上说,左家的一家子可就活不了了,你说左傲冉没死,皇上知道死了,这叫诈死埋名,有欺君之罪啊!你这是进谗言,要害老左家!” “我说大将军啊!你先不要着急,我王子师说他没死,他就没死,因为我合计着他还活着呢?!”王允道。 大将军道:“你看见了。” “没看见啊!”王允答道。 “你合计就好使啊!”大将军何进可是真生气了。 “他要是死了,咱们大汉朝可就真的没救喽!”王允道:“我总觉得他死的奇怪啊!他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就等鲜卑与匈奴联军一发兵他就死了呢?这也太巧了!” “王允啊!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开玩笑呢?”大将军何进指着王允道:“死,还得找时候啊!黄泉路上无老少,人吃五谷杂粮,还有不得病的吗?有病治不好就死呗!” “我说大将军啊!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能把他治活了,你信不信啊!?”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道:“王子师,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王允道。 “你胡说八道!”大将何进怒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就能把左傲冉给治活了,你说我要是把左傲冉给治活了,你该怎么办呢?”顿了顿王允又道:“今天咱们打个赌,大将军看好不好啊?” “好!”大将军何进怒不可及的道:“你要是真的能把左傲冉治活……嗯……这么办,今后你说什么,就算什么,我听你怎么样?!” 王允一摆手道:“那用不着,你是大将军,我是一个小小的司徒,你哪能听我的呢!?这么办吧,我王子师爱财,我太穷了,我要是能把左傲冉给治活,您老人家今年的俸禄就都给我,你看怎么样?” “哦,要我这一年的俸禄对不对?”大将军何进道。 “嗯!”王允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行!行!行!我给得起!”大将军何进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早就把王允轰出去了,怒气冲冲的点了点头,说道:“可有一样啊!左傲冉要是活不了,唉!王子师,你可有罪,你怎么办?” “大将军啊!左傲冉要是活不了,您老人家的银子归我呗!”王允伸手指着自己道。 “什么!?”大将军何进可不干了,怒道:“我输了把银子给你,赢了把银子也给你,你也太不像话了!” “唉!大将军别生气啊!我这是在跟你老人家开玩笑呢!?”王允呵呵一笑道:“这么办,我没有钱,我把我这脑袋割下来给您老人家,您怎么样?” “我不要!”大将军何进一摆手道:“我能为这事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吗?那你是成心……嗯……这么办,如果你就不活左傲冉,我就请圣上治你的罪,你陷害老左家,这是其一,二一个,你今年司徒的俸禄别要了,归我,行不行?” “好!好!好!当然行了,我的俸禄太少,你老人家不嫌少啊!要是嫌少,我在给您添个十年八年的。”王允嬉笑的说道。 大将军何进哼了一声说道:“你给我添个十年八年的,你得把你的老婆给饿死。” “呵呵,我这是和你老人家闹着玩呢?”王允笑道:“咱们就一年俸禄,好不好?” “好!”大将军何进一咬牙道:“你要是把我御侄女婿能救活了,或是治活了,我在多给你一点也我高兴啊!就是怕你王子师没有这个能耐啊!?” “呵呵,那怎们两人打赌为证!”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点头道:“行!行!行!咱们打赌为证!” “那还不行,咱们得找个保人,因为大将军的俸禄银子太多了,我还怕您言而无信啊!?”王允摇着头道。 “怎么?这还要我找个保?”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点头道:“嗯!确实得找个保人。” “何颙啊!你给我们二人当保!”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一摆手道:“这可不行,何颙是你的人,他不能向着我,你输了他也不能给我做主啊!” “王子师啊!你这是难为我,我找谁去,我在府里找谁啊!?”大将军何进一摊手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家丁进来报:“大将军,外边有尚书卢植到。” “哦,有请,有请。”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一乐,说道:“好了,好了,保人来了。” 这卢植也是为这领兵挂帅的大元帅之事来的,这可把他急坏了,卢植向来是忧国忧民,散朝治后他想找朱隽商量商量,保举谁挂帅能行,结果朱隽闭门不见,皇甫嵩也不在朝为官了,卢植也不好去找他,于是就去找司徒王允,到司徒府又扑了个空,又到大将军府找大将军何进,正好碰上了王允,到里面施了个礼,大将军何进给他让了个坐。 “子干啊,你来的太好了,子师说左傲冉没死,就算是死了,他也能叫左傲冉起死复生,我不信,我们两个人打赌击掌,如果你的学生左傲冉活了,我今年一年的俸禄归王子师,如果你学生左傲冉活不了,王子师这一年的俸禄归我,现在正愁没保人呢!?你来的正合适,你来个一手托两家,给我们当证人,怎么样?” 卢植一听那太好了,说道:“那有什么,我愿当保人。”有卢植作保,王允同意了,二人在卢植的面前起身“啪啪啪”来了个打赌三击掌,证明在不反悔。 王允对大将军何进道:“我能叫左傲冉起死回生,但有一样,你跟我到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去,你得听我的,我叫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叫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我叫你哭,你就哭,我叫你走,你再走,没让你走,你就别动。都听我的,左傲冉才能复活。” 大将军何进说道:“只要我御侄女婿能复活,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好,我们马上就奔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尚书卢植三个人也没带家人,出了大将军府,上了马,催马出了京师洛阳,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直奔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 一路之上非指一日,咱们就不用细表了,说这一日,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尚书卢植骑马进了左家郡就直奔左府,到了左府的门前一看,门口悬挂着一对白纱灯,灯上写个“孝”字,房檐下的纸幡,随风摆动,板凳上坐着两个家人,身上穿着重孝。 何进、王允、卢植他们三个人下了马,左府的家人见了,正要往里送信,王允突然摆了摆手道:“用不着了,死丧之时没那么多礼节,我们自己进去吧!” 左府的家丁道:“哎呀,王大人,那不合适吧,我们还是给公主送个信儿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假死复生 第46章:假死复生 王允一瞪眼睛,说道:“不用你多嘴多舌,我们自己有嘴,要你报信儿吗!?我们自己不会吗?!”左家的家丁被王允这么一瞪,吓得站在原地文思没动。 他们几人刚进了府门,迎面正好碰上了左傲冉的义妹薛娇,薛娇一看到何进与王允来了,笑着施礼道:“何大将军您来了?你好哇!王大人、卢大人也来了?你们也好啊!哟!怎么一块来了?我给公主送个信儿去。” 王允心想:“我也不知道左傲冉是真死还是假死啊!?我看其中有假,但是我又不敢叫准,我得好好盘问盘问。”想到这,王允赶忙搭话道:“薛娇啊,边关有鲜卑、匈奴进犯,公孙大人有没有给你们送来书信啊?” “带了,一共两封,一封是边关急报,已经送往京师洛阳了,两一封给了我们老夫人。”薛娇说道。 王允又问道:“那老夫人见了信后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也没说啊!”薛娇道。 王允眼珠一转道:“信中有没有问左傲冉身体好不好呀?!” “我也没看着,那谁知道呀!”薛娇道。 大将军何进心说:“王允啊!你这是套话呢!我看这姑娘有些缺心眼,非叫王允绕住不可!”就在何进正合计着,王允又问道:“左傲冉在府里没有啊?” “在啊!”薛娇道。 大将军何进一听,精神劲一下子来了,心说:“唉!果然我御侄女婿没死!”于是忙问薛娇道:“我说薛娇啊!我御侄女婿在哪里?” “啊~~!在灵棚的棺材里,那你去吧!”薛娇一指身后道。 大将军何进听了心里这个气呀!心道:“王允呀,你老感觉自己心眼多,看来这回的这个赌,你非输不可啊!”有些说风凉话的道:“王大人啊!我说我御侄女婿死了,你非说没死,还说能救活,现在怎么样!?” 王允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候的薛娇喊道:“快来人啊!快给老夫人与我众位嫂嫂送个信儿,就说大将军到,王大人与卢大人也到了。” 工夫不大,静明公主领着两个孩子出来迎接,左傲冉的母亲刘氏称身体不适,在后堂歇息,没有出来迎接,其实就是不想见他们,其余几女是侧室,也就没有出来,薛灵芸虽然是正妻,但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也没有出来。 静明公主刘明身着一身的重孝,一左一右领着两个孩子左怡雯与左冶龙,两个小孩子子也是重孝在身,头戴麻冠,身穿孝袍,腰系麻绳,小靴子全用白布蒙的。 大将军何进看到这般情景,心道:“左傲冉要是没死,能让老婆与孩子都穿孝吗?这多丧气啊!王子师呀,我上你的当了,你这是成心折腾我!”何进看见这孤儿寡母,心里多不好受,说道:“御侄女啊,我已知我这侄女婿以故去多日,只因朝中事情太多,也没来看看,今天,我和王司徒,还有卢尚书来给侄女婿吊祭吊祭。” 静明公主看见这三个人同时而来,心里吃了一惊,冷咳咳的心里犯起了合计:“他们怎么一块来了呢?来了准没好事,我得小心。”想到这,刘明连忙给何进、王允、卢植三人失礼,说道:“舅舅,朝中公事繁多,有劳你来府吊孝。” “唉!我哪能不来看看呢,家中还有什么事,只管吱声,可叫王大人帮忙。”大将军何进说道。 王允接话茬忙说道:“对了,有什么办不了的事你就找我办。” “也没什么事情,我等都是女流之辈办起事来不方便,也多亏了夫君昔日的众家弟兄跑前跑后地照料着,这才安排妥当了,没什么事啦,谢谢你们关心,只是你们来府,有些慢待了,请原谅。”刘明道。 王允一摆手道:“这个不算什么,怎们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客气!嗯…我们主要是来看驸马来了,来吧,领我们和他见一面吧。” 刘明心想:“这王大人说话怎么这么不顺耳呢?干脆,快打发他们走了得啦。”想到这,冲大将军何进说道:“舅舅,驸马是你的侄女婿,你为大,他为小,我看不用吊祭了,就算了吧。” 没等大将军何进吱声,王允接话茬道:“死者伟大,焉有不看之理?来!来!来!我给带道,咱们到灵棚去。”王允心想:“公主啊公主,冲你不乐意叫我们去灵棚吊祭,这就证明这里面有诈,今天,我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他头一个奔入了灵棚,何进抱起小孙子左冶龙,边掉眼泪,边跟在后边。 灵棚搭在二道院,芦席蒙顶,上边用青布罩着,在外边有一副对联,上联写:“青是山绿是水无人照看”,下联配:“落泪花落泪柳落泪伤情”,横批写着四个字:“乌呼哀哉!” 地上放着不少扎的纸活儿,有金童红黄幡,玉女拿宝盏,还有金库、银库,纸糊得跟真的一样,这些都是出自蒋义渠的手笔,他家以前是开扎才铺的啊! 灵棚当中是花头的柏木棺材,棺材前摆着供桌,供桌上有灵牌,写着六郎的名字、岁数,还放着各种供果,当中挂着一盏照尸灯,地下的烧纸盆里,纸灰老厚,陪灵的两家人眼睛哭得通红,一见大将军何进来了,连忙磕头:“迎接大将军。” “都起来吧!”大将军何进一摆手,两个人起来了,何进看着棺材两眼发直,就觉着鼻子一酸,当时就哭了,怎么?这叫亲丧呀,能不难过吗? 家人左傲星拿来香镇纸马,何进点着了香,拜了几拜,把香插上,看着棺椁是放声痛哭道:“嗳!左驸马,我那好侄女婿,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中途夭亡!你这一走,扔下那年迈的高堂,好友我御侄女孤儿寡母,依靠何人?,我那小外孙尚未成人,老太君年迈康康,你…你好狠心啊!?我的好侄女婿呀!你只顾口眼一闭扔下就不管了,怎不使我追忆前情,怎能忘你我同桌共饮,谈论国政民情,怎能忘花前月下你我吟诗作赋,怎能忘你血战两狼山为国立功,怎能忘你动挡西杀为国立下十大汗马功劳,怎能忘你宁辞官力荐忠言,恨只恨,万岁不明真假,不辨忠言,将侄女婿罢官归家,致使你郁郁而终,一命归阴,悔只悔,要知今日,当初何必叫你出京……”那何进一边数落一边哭,只哭得肝肠寸断,铁石人闻也伤心,吓得左怡雯与左冶龙又哭又喊,刘明在旁拿着手帕一个劲的擦眼睛。 痛得卢植也大放悲声:“我的好学生呀,我的好学生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早啊!……”卢植他边哭左傲冉,又一边暗骂王允,心说:“王允啊王允,你缺八辈子德了!你看,人死了你却愣说没死,还说能救活我的好学生,人死哪有复活之理?把大将军都快哭死了,你等着,等明日回去,我非叫大将军用金鞭把你砸扁不可!” 哪知道到王允连一个眼泪疙瘩都没掉,他看看棺材,瞧了瞧孩子,又瞅了瞅静明公主刘明,那静明公主刘明在一边跪着陪灵,掏出手绢擦着眼睛,因为有人吊孝本宅人就得陪着,左怡雯与左冶龙跪在刘明的身后,是连哭带叫,哭了老长时候了,王允也不劝。 卢植见大将军何进哭得痛心,怕他哭坏了,他想劝一劝何进,叫他别哭了,再把身子哭坏了,他刚想吱声,就见王允冲他摆了摆手,那意思是:“别劝,叫他们哭吧。” 左傲星进来了,劝道:“大将军啊,别哭了,人死了死了,人已经死了,哭也不能活,保重贵体主要紧啊!赶快起来吧!”何进站了起来,有人搬来了凳子,何进就坐在了板凳上。 何进歇了一会,抬头看了看王允,那意思是说:“我侄女婿活了没有?”王允冲何进摇了摇头,然后背开公主刘明,悄悄的轻声说道:“你还得哭呀。”何进一看没哭活,这还得哭啊!哭!哭吧!随后又大哭了起来,何进有言在先,得听王允的。 公主刘明可陪不起了,站起身相劝道:“舅舅,别难过了,我都想开了,哭也不能把人哭活,你返回洛阳休息去吧。”何进连哭带数落,是口看舌燥,心里想走,他用眼睛看了看王允,那意思是:“走不远哇?” 王允摇了摇头,说道:“忙什么啊!我还没有左傲冉叩头呢,等一会儿再走吧!” 何进一看王允不让走,只好说道:“御侄女,我舍不得离开我的侄女婿,守会灵再走。” 这时候王允过来了,点着了香,冲棺材作揖,把香插上了,一撩袍巾,他跪下了,叹了口气道:“我说左驸马啊,我王允给你吊孝来了,我说左驸马,咱俩有缘呀!我能升官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平定了黄巾之乱,我还升不了官呢,如今我升官了,你却死了。干吗要死?活着多有趣呀!啊!左驸马,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师兄公孙瓒在前敌就要顶不住了,卢龙塞的粮草不多,又无人领兵救援,朝里又没人出征,眼看着你的师兄就要完了,你就忍心看着不管,眼看着大汉朝的江山破碎,国家灭亡!常言说,家贫知孝子,国难显忠臣。现在可是看你的时候了,你干什么在里边躺着啊?那里边多憋屈呀!我说你快出来得了!来吧!你出来吧!”说着,王允上前“啪!啪!啪!”拍打着棺材,伸手就要揭棺材盖。 这可把公主刘明吓坏了,惊呼一声,忙说道:“王大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公主,我不要干什么啊!我是要把驸马劝活,打开棺材,叫他出来溜达溜达。”王允笑着说道。 “哎呀!王大人,我家遭此横祸,你怎么还开玩笑呢?人死哪有复活之理呢?”公主刘明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王允也没底 第47章:王允也没底 王允说道:“别人活不了,左驸马与众不同,一会儿就出来了。”你说这下不吓人,要是左傲冉真的死了,让他说活了就城诈尸了!何进在一旁不高兴了,狠狠地瞪了王允一眼,心中哼了一声:“王允你嘴里不会说人话!”对刘明道:“侄女啊,侄女婿的亡灵什么时候入土呢?” 刘明道:“停七天就入土。” “哦!”何进点头,这块俩人聊上了。 王允不理这个茬儿,心里合计:“哎呀!这灵棚搭得可怪像样的,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呢?要是活着?他能在什么地方藏着呢?小孩嘴了套实话,我问问左怡雯与左冶龙。”想到这,王允绕了过去,把二孩子左冶龙抱起来了,你别看左冶龙年纪小,和他父亲左傲冉小时候一样,是个早开口的孩子,三个月就叫娘,五个月就能说话了。 王允抱着左冶龙问道:“我说冶龙啊,你人不认识我?” “认识~~”左冶龙奶声奶气的说道。 王允一笑,说道:“那就好,你想你奶奶不啊?” 左冶龙奶声奶气的说道:“想~~” “想你姑姑不?”王允又道。 “也想~~”左冶龙仍是奶声奶气的说道。 王允接着又问道:“想你父亲不?” “更想~~”左冶龙晃动着身子奶声奶气的说道。 王允眼中精光一闪,问道:“你父亲挺好啊?” 左冶龙吸吮着手指头说道:“挺好~~”公主刘明在一旁听见孩子说这话,吓得她连忙把孩子抢了过来,照着屁股“啪!啪!”就给了两个巴掌。 公主刘明急道:“你这个孩子,怎么什么也不懂啊!你爹都死了,好什么好啊!”吓得孩子“哇哇哇”的直哭啊! 王允见此景,心中暗道:“嗯!这一打就有假,哼!过一会儿我准叫左傲冉复活!” 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公主刘明盼着他们三个人快走,要是依着大将军何进与尚书卢植早就走了,就这司徒王允偏不走,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公主刘明道:“舅舅,我这死丧在即,家里什么也没有,也就不留你在这了,请您回转洛阳吧!” 大将军何进点头道:“好!好!好!” 王允说道:“忙什么,都到了吃饭的时候了,还叫我们走,你还就差一顿饭是怎么地?” “哎呀!倒不是不我不留,我这没什么好吃的,都是一些素菜素饭,怕不和你们的胃口。”公主刘明想让他们赶紧走,说出的不是理由的理由。 大将军何进一摆手道:“不用了,我们不饿。” “怎么不吃啊!?我都哭饿了,吃!吃!”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瞪了王允一眼,心道:“你怎么就那么馋呢?!”一旁的卢植小声的说道:“大将军,临来时候你可说了,你得听他的,你要是不听他的,那个打赌就没用了,那可就便宜王允了,靠到了明天他就算输。”何进这才想起来了:“哦!对!我再听他一回。” “好!侄女,我们就在这吃。”何进道。 公主刘明见这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忙说道:“那好,那你们就请到厅中去用饭吧!” 王允说道:“不用了!我们要守灵三天,吃住都在这里。”何进听完一撇嘴,心道:“王子师呀,你就损吧!在这守三天三夜,我守得起吗?”公主刘明怎么劝王允也不走,何进也不敢动,公主刘明没办法,就叫家人给准备了一桌酒席,就在棺材前面搭了一张桌子,三个人团团围坐,说是素菜素饭,能给何进做素的吗?就是蔡样少点而已,公主刘明领着孩子告辞走了。 王允准给大将军何进、尚书卢植满上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随后说道:“我说,咱们三个人在这痛痛快快的喝一通吧!” 何进道:“我的心可没你敞亮,我侄女婿都死了,我还在这跟你痛快喝酒啊!我说你这是安地什么心啊?!” 王允一乐,说道:“我这是给你救活左傲冉啊!一会儿左傲冉就能出来!” 何进一听就生气了,气呼呼的说道:“我告诉你,要是出不来,我可要你的命!” 王允笑道:“那好,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王允自己端起酒杯“龇喽”先喝了一口,拿起筷子,挑了个大块的肉“呗”扔嘴里了,王允吃的这个香啊!还笑着说道:“我牙口不好,这瘦的我吃了,那块肥的归你了。” 何进看王允的这个样子,心道:“王允啊!我可你真是不知道死的鬼,现在是什么时候,卢龙塞将破,左傲冉死丧在地,朝廷派不出领兵元帅,你到在这喝酒吃肉啊!”又一想:“不吃白不吃啊!我也饿了,我这都折腾半天了,干脆我也喝一点吧!”何进酒杯刚端起来,要喝还没喝呢,王允冒坏,故意的把筷子一方,打了个唉声道:“我说左驸马啊,你死得多可怜呀!真令人难过。” 王允这一句话,这个堵心呀!一下子就吃不下去了,把这筷子又放下了,卢植也没法吃了,王允一看他俩不吃了,心道:“你们不吃了,那好,我我在吃几口。” 卢植也多聪明啊!心道:“王允呀,你这不是成心捉弄我和大将军吗?哼!我也会捉弄你。”卢植一看王允又要喝酒,忙说道:“王大人,我的学生如果活不了,你不仅没了一年的俸银,连小命恐怕也不保了!” 王允“噗”一下乐了,呵呵的笑道:“卢大人,你也学会了。” “这叫现买现卖。”卢植说着,就把酒、菜全拢到自己的眼前了,抚须道:“你别吃了,这都归我了。”现在的卢植也不管那么多了,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吃得还挺饱,唯独大将军何进是一点东西没吃。 酒菜撒下后,早已是天黑掌灯之时了,王允心想:“我得把左府的家人都打发走,我才好办事啊!”想到这,就对左府的家人说道:“我说,你们大伙都忙活一天了,都下去休息去吧。” “不,不,不,公主让我们陪着你们。”家人说道。 王允一摆手,说道:“用不着,你们都先去睡吧。”左府的家人一下子全走干净了。 何进见下人都走了,于是对王允道:“王允啊,你全看见了,我侄女婿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咱俩的那个打赌还算不算?” 王允一乐,说道:“怎么不算?左傲冉死没死,你不用问我,你问问棺材就行了。”说着,王允还站了起来,用手还拍了拍棺材板两下。 “什么?问棺材?内面还能答话?”何进道。 王允道:“你等着。”随即又照着棺材“啪啪啪”的派了几下。 卢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王允道:“这叫拍棺问木,听听里面有人没。” “拍棺问木?!死人还能答应?”卢植道。 “我没有说死人能答应啊!?我这一拍,是为了听听声音,里边要是“啪啪”的,这就说明里面有人,要是“咚咚”的是空声,这就说明里面没有人,你听这声音发空,这就证明左傲冉肯定没在里边。” 大将军何进这个气呀!质问道:“王子师,左傲冉要是没在棺材里,那你说他在哪呢?” “我现在我还不知道,慢慢找呗。”王允道。 “你凭什么说左傲冉没死,是假死?”何进再次质问道。 王允一乐,说道:“我说大将军,难道你忘了吗?左傲冉是哪天死的,刚才公主说要停放七天,现在已经多少天了,公主这话里的语病不少,我看这里面定有蹊跷。” “王允啊!你老有话说,我告诉你,等到天亮找不着左傲冉,我要你脑袋。”何进道。 王允一听就不干了,说道:“我也没和你赌脑袋,你凭什么要我命?” “谁让你折腾我了?让我在这坐一宿,连哭带喊的,我明天找你算账!”何进道。 “别着急,困了你就睡,有事我叫你们,不过,在头睡前还得哭一回。”王允道。 “什么?!”何进道:“怎么还得哭?” “可不,当然得哭了,这叫像不像做笔成样,免得公主疑心。”王允道。 何进道:“左傲冉要是没死,你说我还哭得出来吗?” “怎么哭不出来,哭不出来,左傲冉可就活不过来!”王允说道。 “唉!哭吧!”何进又数落一番。 一直到二更天,大将军何进实在是支持不住了,长这么大,何进也没受过这罪啊!趴在桌上睡了。卢植年岁打了,一般的的老人觉少,可是卢植觉多,早就睡了,现在只剩下王允没睡。 王允心里合计:“嗯!要根据我看,左傲冉不像真死,可是找不着,这可就怪了!?左傲冉藏在什么地方呢?”王允趴在桌子上闭眼正合计着呢。 突然,就在灵棚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嚓嚓”的脚步声,王允没抬头,趴在桌子上双眼欠个缝,往门口偷看,突然,灵棚外来了一个人,往灵棚里一探头,随即又忙把脑袋缩回去了。 王允没看清此人的脸面,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嚓嚓”的远去了。王允想道:“探头的人是谁呢?他来干什么?反正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说不定这事与左傲冉有关,我得看个究竟。” 王允悄悄的站了起来,离开了灵棚,将身形隐在旁边,往前面观瞧,一看前面没人,刚才那个人影奔向后宅去了,王允借月光仔细观看,前面这人是个女的,穿了一身白色的孝服,胳膊上挎个篮子。 “这人能是谁呢?三更半夜,这个人挎个篮子上那去呢?不管上哪,我跟着。”王允悄悄的紧紧地在女子身后跟着,走了几步,前边的那人还回头回脑的看,王允在后面跟着,必然有点动静,前面那人猛然一回头,把王允吓得连忙蹲在了墙根的底下,王允的心“怦怦”的直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被识破了 第48章:被识破了 前面那个人见没有动静,也没有什么发现,然后扭头加快了脚步,穿宅过院,一直往后走。王允怕追丢了,也加快了脚步“唰唰唰”的紧追,王允穿的厚底宫靴,走到不得劲,脚步又沉,“哧溜”的一下子,脚下发出了声音,前边的人听见了,慌忙的止住了脚步,又回头仔细观看,还问了一声:“谁?!”吓得王允一下子就趴在地上了,一动不敢动。 前面那人也瞎了够呛,嘴里念叨道:“哟,可吓死我了,我怎么觉得后边有人呢?嗯,这两天上火,大概耳朵不好使,应该是没人。”但是这人又不放行,放高了声音又问道:“是谁?是什么人在后头?!” 王允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但是王允听声音听出来了,心道:“哟!前面这人是静明公主吗?!她半夜三更干什么去?啊!我知道了,这是找左傲冉去了吧?!这可太好了,我得跟着,可是我这靴子不得劲,直出动静啊!这可得怎么办啊?干脆扒下来得了!” 王允坐在地上,把两只靴子都扒了下来,又把靴子带一系,往肩头上一搭,两只靴子前面一只,后面一只,又把袍襟一掖,在后边是紧紧的追赶。 王允他光袜底走,下边直胳脚啊!走慢——怕把人跟丢了,走快——脚踏得真疼,他高抬脚,轻落步,摄足潜踪往前奔,累得他通身是汗,乌纱帽也歪了,脚也磨破了,一直跟到后花园。王允背靴访忠良,后来被传为了千古佳话! 等进了后花园,直奔葡萄架下,葡萄架下有一个花房,静明公主来到了花房前,止住了脚步,又往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静悄悄的,随即取出钥匙,“嘎噔”一声,打开了头道门,随后走了进去,倒下了台阶,里边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王允急忙闪身,蹲在葡萄架下摘耳细听。 静明公主刘明到了下边,来到了第二道门,轻轻的叩门,就听公主喊道:“驸马,开门,驸马,开门,驸马开门!”王允在葡萄架下听得真真的,心道:“哦?!闹了半天左傲冉在这啊!?这太好了!” 时间不大,就听里面有人搭茬:“谁?” “是我,给你送饭来了。”静明公主刘明道。 “是公主啊!你怎么才来?把我饿坏了,两顿我都没吃了。”左傲冉道。 “唉!你还吃饭啊!家里都出事了,快把门开开吧!”公主刘明道。 随后就听见看门的声音,紧跟着就听静明公主刘明道:“我早就想来,但是我不敢来,出事了,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卢老师都到咱家来了,还说要守灵三天三夜,到现在还没走呢。” “啊!?”左傲冉大惊道:“明儿,那可坏了,是不是他们发现什么破绽了,你一来把他们领来怎么办?” “没事,我到灵棚看了,他们都睡着了,我这才来的。”静明公主刘明得意的说道。 “得了吧!你快走吧!”左傲冉道。 静明公主无所谓的说道:“没事的,我这不是给你送信儿来了吗?!师兄来信了。” “哦?!”左傲冉问道:“师兄在前敌怎么样?” “哎呀!我太着急了,忘把信带来了,你等着,我给你取去。”静明公主刘明道。 左傲冉一摆手道:“算了,别取了,我怕他们跟来,你快回去。”王允一听,心道:“嗯!这太好了,我赶紧去给大将军送信去,到时候督你个正着,看你说什么。” 王允离开了葡萄架,出了后花园,他叫如飞的来到了前边,进了回灵棚,见何进还睡着呢,他连忙推动何进道:“大将军!大将军!快醒醒!快醒醒!左驸马他活了!” “啊!”大将军何进醒了,他睁眼一看王允,差点气乐了,一看王允这狼狈呀!肩头搭着靴子,乌纱帽的翅子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脸上除了汗就是泥,忙问道:“我说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快跟我走,左傲冉他活了。”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惊疑的问道:“在哪?” 王允一拉大将军何进道:“跟我走吧!”也没叫卢植,他们俩急忙出灵棚,王允又说道:“大将军你也把靴子扒了吧,免得有响声,惊动了左傲冉,让他溜走了,到时候大汉江山可就真的不保了。”大将军何进没法,学着王允的样子把靴子脱了,也绑好了,在背上一背,跟头把式地跟着王允来到了后花园的葡萄架下。 王允让大将军何进在上边等着,然后他上前推门就进去了,因为公主回去取书信去了,头道门没锁,来到二道门,门插上了,王允轻轻一敲门,把鼻子一捏,学女人的声音道:“驸马,驸马,开门,开门,我又回来了。” 左傲冉听见有人叫门,忙问道:“谁谁?” “我,连我的声音你怎么听不出来了?”王允学着女人的声音道。 “是明儿?”左傲冉疑惑的说道。 王允学着女人的声音道:“可不是嘛!” “你怎么又回来了?”左傲冉问道。 王允学着女人的声音发嗲道:“我想你,你快开门吧!”大将军何进在外面听着,心道:“王允啊王允,你可真缺德,你可真能遭禁我御侄女!” 就听二道门“哗棱”一响,王允往前一近身,心道:“嗯!左驸马,我看你往哪里走!”随即上前抱住左傲冉喊道:“大将军,快来呀,左傲冉活啦!” 左傲冉为什么要诈死埋名呢?不仅仅是因为左慈、于吉、管辂三人避灾之法,也是因为当今圣上灵帝刘宏,左傲冉于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大败黄巾起义军,而后又与黄巾乱军经大小十余战,方才平定。 而后又兵发凉州平乱,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青龙山大摆口袋阵,一破西羌十万兵,葫芦山谷瓮中捉鳖火烧山谷,西羌大王北宫伯玉归降,此乃二破西羌十万兵,十败韩遂,此乃三破西羌十万兵,凉州叛乱的平定左傲冉可居首功。 幽州一战定渔阳,赌斗收张纯,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迫使乌桓四部整合内迁长城以里,动挡西杀,数战而定大汉朝内庸外患之局,左傲冉可谓是为大汉朝立下了十大汗马功劳! 但是左傲冉只是献忠言,力说利弊,却得到了什么,只是一个罢官为民,永不录用的下场!这正应了古人的那句话:“龙目无恩,伴君如伴虎啊!” 左傲冉的母亲寒心了,老左家只有一个后代,真可谓是千顷地里一棵苗呀!灵帝刘宏昏庸,且心肠太狠,对左家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的关照,左傲冉一点有了闪失,左家可就断后了,自己根本无法面对地下的丈夫左宇文。 刘氏让左傲冉藏在地窑里,永不出世,以保全左家的命脉,没想到鲜卑、匈奴兵将入侵,公孙瓒新组建的白马义从再次损失惨重,只能死守卢龙塞。 左傲冉的师兄公孙瓒为人很不错,所以公孙瓒知道左傲冉没死,鲜卑、匈奴大军入侵,公孙瓒对左傲冉不放心,怕左傲冉率军而来,一旦要是然灵帝刘宏知道了左傲冉诈死瞒名,那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要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啊!所以就派人写信嘱咐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别管我在外边生死如何,也决不准师弟左傲冉露面。” 刘氏这才带着众人连忙搭建了灵棚,又置了孝衣,假丧当做真丧来办,满以为万元一失了,可却没曾想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今儿碰上了王允,叫王允给识破了。 王允怎么会知道左傲冉没死呢?谁都知道,王允和左家交情至厚,主要是左傲冉老去王允的家,名义是是谈天说地,其实左傲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标则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 田丰与陈登金殿报丧,王允当时也真以为左傲冉死了呢,没等左傲冉回到家中的时候他就到了,王允含悲忍泪,过府探望,一来想安慰安慰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二来是想帮个忙什么的。 王允快马到了左府一看,虽然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哭儿子,公主等众女哭丈夫,但有声少泪,光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象真死人那么痛心,王允心眼多全啊?!马上察觉到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趁着大人不在跟前,都在忙乎着的时候,王允偷着问左冶龙:“冶龙,你爹爹好不好?” “好。”左冶龙说道。 王允又问:“他在哪呢?”左冶龙不吱声,瞪着大眼睛看着王允。 王允就又问道:“冶龙,你怎么不说呀?你爸爸在什么地方呢?” 左冶龙摇摇头道:“我娘说了,不许对外人讲。” 这真是小孩嘴里吐真言呀!王允一下子明白了,不过,王允开始挺纳闷:“左傲冉为啥诈死埋名呢?”后来想通了:“啊,准是老左家不乐意替朝廷卖命,外族逃犯中原,怕叫左傲冉挂帅出征,才这么做。”王允同情老左家,所以假装不知道这回事儿。 可是现在边关告急,守将公孙瓒已经派人回朝搬兵了,若不把左傲冉请出来,卢龙塞一旦失守,朝廷就有了灭亡的危险,百姓也面临刀兵之苦啊! 王允一看,这是非请左傲冉不可啦!左傲冉虽然隐姓瞒名有罪,但是他能领兵挂帅前去解围,这又可以将功折罪,再者说,诈死埋名早晚也得有个头啊!所以,他才当着大将军何进的面夸下了海口。 可是,左傲冉藏哪了?他王允可真不知道了,正巧,公主刘明给左傲冉送饭,让他给瞟见了,一路的跟踪之下发现了左傲冉,他忙回来找叫醒了大将军何进,一块到了地窑,王允学着公主刘明的声音叫门,左傲冉把门打开,王允急忙保住了左傲冉,这才引出了左傲冉二次出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49章:两全其美的办法 左傲冉一看是王允,吓得往外挣脱,左傲冉明白,灵帝刘宏知道自己死了,满朝文武知道自己死了,我现在又活了,这可是诈死瞒名,欺君之罪,不仅得把脑袋交出来,就连全家上下都得抄斩啊!这还了得! 左傲冉往外挣脱刚要跑,就在这个时侯,何进正堵门,一见左傲冉,激动的说道:“哎呀!御侄女婿!你可想死本将军了!” 左傲冉一看是大将军何进,当时就傻眼了,连忙磕头道:“草民有罪,罪该万死。” 大将军何进一看侄女婿活了,他就把什么都忘了,扶起左傲冉道:“御侄女婿啊,快起来,起来。” “有话咱们到前面说吧,此地不是说话之处,黑咕隆咚的,有啥意思,走!走!走!”王允道。 三人刚出地窖,迎面正碰上静明公主刘明,走了个顶头碰,静明公主刘明吓得怔住了,公主是回去取信去了,头道门忘锁了,就这样被王允钻了空子。 左傲冉把经过说了一半,公主刘明听完就哭了:都怪自己不小心啊!装了这么多天,被王允给识破了,一下子就前功尽弃了,老娘若知道了,非生气不可啊!公主刘明一甩袖子回后宅了。 既然木已成舟,左傲冉只好领二人来到前厅,来到前厅坐下,让家人点上灯光,大将军何进说道:“侄女婿啊!你怎么装起死了呢?多丧气啊!?你不嫌倒霉啊?!” 王允一乐,说道:“那有什么,一咒十年旺,没事,没事。” 左傲冉的脸跟巴掌膏那么红,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我娘的意思,我娘……” “得了,别说了,我明白。”何进打断道:“我说御侄女婿,你知道不知道,你师兄公孙瓒打了败仗,坚守城池不敢出战,如今朝廷又派不出领兵的元帅,这回你活了,现在正好,你就领兵出战吧!” 王允摇了摇头,说道:“那可去不得,左傲冉要是出来,他可就非死不可。” “怎么?!”何进疑惑道。 “还怎么!?”王允说道:“左傲冉力荐废立之事,陛下至今余怒未消,他再诈死埋名,皇上非怪罪不可,去就得掉脑袋。” 大将军何进一想:“可不是呗!皇上不能完啊!”出言问道:“王大人啊!那应当怎么办呢?” “我有一个主意,可以两全其美,保住左傲冉的命。”王允道。 “哦!?”大将军何进急道:“快讲,快讲!” “我想问一问,咱们俩打赌击掌的事还算不算啊!?”王允饶有兴致的说道。 大将军何进一听,心道:“好家伙!他还没忘这个茬呢?!”强笑着点头道:“算啊!怎么不算啊!不就是我这一年的俸禄归你嘛?!” “那太好了,可是空口无凭啊,得给我个字据才行呢。”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心道:“都说王允不爱财,今天是怎么的了?不过,能救我侄女婿,能保住大汉江山,我拿俩钱算什么呢。”想到这,何进道:“我给你立了字据。”何进当时就写了字据,还按上了指纹,随后递给了王允。 王允接过字据笑着说道:“多谢大将军拨银子,不过,这些钱我可不要,这笔前我给下口县的老百姓化缘来了,当初我在下口县当县官,知道当地老百姓太穷了,你这奉银我拿去救济灾民吧,全当你老人家积恩德了。” 大将军何进听完,心里十分佩服王允,说道:“你爱给谁就给谁,我不管了,你快说,怎么能免去我侄女婿的欺君之罪呢?” “大将军啊!在京师就别让左傲冉在露面了,他不能见皇上,皇上也不能饶他,咱们就得先在皇上面前保下一道旨意,让皇上亲口承诺,免去左傲冉一切罪责,这样才能让左傲冉安然无恙的领兵出征,等立下了功劳后,陛下也就不能在责怪左元帅了,到时候左元帅是去是留,那可就不是陛下能说了算的了。” 大将军何进听完,心道:“嗯,你别说,这招还真挺好,先请下免罪的圣旨,在叫驸马立功,立功之后陛下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这可谓是一妙招啊!”但是何进还是何进,屠夫出身,脑子不灵光,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于是问道:“那咱们怎么才能请下免罪的圣旨呢?” 王允一乐,说道:“这个就不劳大将军费心了,允自己妙计。” “那不行,我不放心啊!”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道:“我说大将军啊,大度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得吗?!” “唉!对!对!对!我忘了这个茬儿了,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就在听一回!”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道:“现就这么样吧!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都出来好几天了,还不知道前敌的情况怎么样了,咱们还是赶紧赶回去吧!”随后又对左傲冉道:“我说左驸马,你给我们准备吃的,吃饱了之后我们好回京啊!” 左傲冉点头,没别的办法了,撤掉灵棚,收拾一切,又把老师卢植叫醒了,卢植醒了还问呢:“我的好学生活没活?活没活?” “活了,活了,你看看,这不是在这呢嘛!”王允伸手一指道。 卢植一瞧左傲冉,那个乐的,连胡子都卷起来了,差点都蹦起来,抓住了左傲冉的胳膊,喜道:“唉!我的好学上啊!我好学生啊!你真的活了!我说王子师啊!你可真有两下子啊!真把我的好学生救活了!” 王允一摆手道:“什么我把他救活了,他根本就没有死。我说,你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好返回京师洛阳。” “唉!好!那可太好了!”卢植喜道。 王允见卢植答应的这么爽快,赶紧又嘱咐道:“可有有一样啊!嘴角要严,一定要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能说左傲冉没有死,记住没有?!” 卢植点头道:“我明白。” 简简单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后,三人出了左府,上了坐骑,打马如飞的出了左家郡,直奔京师洛阳而来,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数日后赶回了京师洛阳,这一来一回之间,三人就用去了近二十天。 三人回到了洛阳,各自回家换了朝服准备上朝面圣,何进回府后才知道,灵帝刘宏派人来宣过自己,家人的回答是与王允、卢植出门访元帅去了,灵帝刘宏得知后无有它法,只能匆匆的选出了元帅,领兵出征去了。 本来是想让卢植与朱隽一起挂帅出征的,但是卢植不再,只好就让朱隽一人领兵出征了,没想到朱隽浩浩荡荡的出兵没多久就传来了他打败仗的消息,先是出征半路遇袭,损失了一半的兵马后率领残部七千骑兵奔逃到了卢龙塞,这是被打散了的近万步兵跑回来报告的,而后就是卢龙塞外大败,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到了京师洛阳,把灵帝刘宏惊得是不得了,何进得知后匆匆忙忙赶奔八宝金殿。 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尚书卢植三人赶到武朝门的时候中赶上灵帝刘宏升殿,三人赶个尾巴进了金殿,进了金殿,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排列两厢。 灵帝刘宏问群臣道:“如今朱爱卿已经挂帅出征了,哪料鲜卑人卑鄙狡猾,设下伏兵败了朱爱卿,如今朱爱卿身上手上,无法阻敌,还有谁能挂帅,到前敌营救朱爱卿呢?”文武群臣没人搭茬。 “如若左车骑还在,何愁外族进犯?!” “如若你不罢掉护国忠勇侯的官,外族哪敢来犯我中原!” “车骑将军不死哪有今日之窘迫之态啊!” “你不罢了左元帅的官职,现在何愁选不出领兵出征的大元帅啊!” 两厢林立的文武群臣们心里想的各不相依,反正想什么的都,可谓是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他们想的只是自己如何多捞钱,多霸占田产,多抢夺美女,多害死几个阻碍自己的人…… 大将军何进看着王允,那意思是:“怎么办?现在可全都看你的了,我侄女婿可还在半道上等着呢?!”王允看了看大将军何进,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不要着急,再等等。” 灵帝刘宏的心里急啊!天下是他,如若在他的手里亡了,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历代的列祖列宗啊!于是又问道:“各位爱卿,你们倒是说话啊!?何人可挂帅出征啊?!”文武群臣仍是没人搭茬,灵帝刘宏问了半天,仍是没人答言。 看准了时机,王允才出班跪倒启奏道:“陛下,微臣保举一人,可挂二路元帅。” 灵帝刘宏一瞧王允出班保举二路元帅,心里大喜,忙道:“王爱卿快快请起,但不知王爱卿保举何人啊?” “微臣保举之人三略六韬、兵书战策了如指掌,口似悬河,武艺惊人,麾下勇将成百上千,其勇力可比楚时项羽,统帅三军之能可赛高祖时假齐王-天下兵马大元帅韩信!”王允振振有词的说道。 文武群臣听了是惊讶不已,因为群臣对朝中的事情了如指掌,朝中何时有了这样的帅才了,要是有,那还会像现在这般窘迫啊!但是灵帝刘宏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天天在宫里就知道骑马,一听之下更是大喜,满面红光的问道:“王爱卿就不要与朕卖关子,此时以是我大汉朝危急存亡之时,爱卿快说此人是谁吧?” 王允不急不慢的说道:“陛下,在微臣说出此人是谁之前,微臣恳请陛下先下一道旨意……” 灵帝刘宏还以为王允是在向自己要官呢,打断了王允道:“只要此人能够击败鲜卑、匈奴联军,朕就封王爱卿为太傅,封那位领兵元帅为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享受双俸禄,妻子为一品诰命夫人,子女出生便可享受三品俸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二次挂帅 第50章:二次挂帅 “陛下误会微臣的意思了,微臣只是想请皇上下一道免罪的旨意,免去微臣保举之人的一切罪责,否则此人无法为陛下所用。”王允道。 灵帝刘宏呵呵一笑道:“一道免罪圣旨朕还是不会吝啬的,只要王爱卿保举之人真有真才实学,能退了鲜卑、匈奴的联军,朕就下道免罪圣旨又有何妨?” 卢植眼珠一转,心道:“该我出来加一把火了!”于是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微臣已知王大人所举之人是谁,微臣认为,只要陛下免去此人的一切罪责,此人必能领兵击败鲜卑、匈奴联军,使其永不敢犯我大汉虎威!” “哦?!”灵帝刘宏一听真的有人可以领兵出征,他的精神头可就来了,王允是文官,军事方面发言的权威性不高,但是身为文武全才的卢植也这么说可就不一样,灵帝刘宏于是问道:“卢爱卿既然也这么说,那朕也就放心了,那不知此人到底是谁呀?” “臣等唯恐说初此人的名讳会引起陛下震怒,所以微臣还请陛下先下免罪的旨意,微臣才能将此人的名讳报上。”卢植这是先给灵帝刘宏下好药,等着他自己把药喝了,而后让他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王允也在一旁搭茬道:“陛下,如若你还不放心的话,您可以问问大将军,我与卢尚书保举之人大将军也识得的。”王允把语锋转到何进处,此时也到了让他出来推一把的时候了。 “哦?!”灵帝刘宏一听,自己的大舅哥也认识,心里踏实了几分,虽说认为立太子的事情弄得不太好,但是没有自己有事情的时候,这个大舅哥还会出来帮衬自己一把的,这次也不例外,于是问道:“大将军既然识得如此才俊,又为何不早点保举呢?” “回陛下,并非微臣不保举,而是此人的罪责陛下不赦免的话,微臣实不敢保举,不过,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此人领兵出征,比可破鲜卑、匈奴联军,扬我大汉雄威!”大将军何进道。 三个人的力挺,让灵帝刘宏有了一点点的错觉,刘宏认为此人必定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朝中的官员应该没有什么大罪之人,外任官员的事情自己就不太清楚,想来想去,灵帝刘宏将三人保举的人圈到了一个范围了,此人不是被招降的反贼,就是已故左傲冉麾下的将官,最有可能的就是皇甫义真了! “启奏陛下,如今乃是我大汉朝危急存亡之时,还请陛下早下决定,迟恐生变啊!陛下!”司徒袁逢道。 司空袁隗也出班启奏道:“陛下,微臣认为家兄所言极是,如今卢龙塞告急,虽说朱大人已经率领援军及时赶到了,但是仅有七千多的兵马恐怕也不能抵挡太久,还请陛下不要犹豫,早做决断啊!” “朕并非不信任三位爱卿保举之人,只是……只是朕恐此人一旦出了破陋,那我的大汉江山可就危矣!”皇甫义真与大将军何进走的很近,灵帝刘宏怕一旦兵权落到他人之手,自己二儿子的皇位可就不保了,所以才有点犹豫。 “启奏陛下,臣有一策可定陛下之心,陛下可任命卢尚书为副元帅,兼监军一职,如此一来臣敢保证万无一失。”太尉张温启奏道。 灵帝刘宏一听,心道:“嗯!好!这正和我的心意,卢植对大汉朝忠贞不二,也不是大将军何进一党,兵权由他掌管一半,我很放心啊!”想到这,点头道:“张爱卿所言极是,朕准了。”又对张让道:“阿父,起草一道免罪圣旨,交与王爱卿。”张让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免罪圣旨起草完毕,刘宏审阅后盖上了玉玺的打印。 灵帝刘宏让张让将免罪圣旨交到王允的手里,之后问道:“现在王爱卿可以告诉朕,朕的二路元帅姓字名谁,家住何方了吧?” “吾皇圣明,不仅有武帝识人之能,更有高祖皇帝宽宏之度,实乃后世帝王之楷模啊!”大将军何进看准时机高声赞扬道。 “皇上圣明!” “吾主圣明!” “天佑吾主,天佑大汉!” 文武群臣纷纷出班启奏,为灵帝刘宏一阵的歌功颂德,一阵的大势褒扬。 就在这个时候,卢植很适时的跪倒在灵帝刘宏的龙书案下启奏道:“微臣卢植,替吾的学生左傲冉谢陛下开恩,谢陛下龙恩浩荡!”这一句话可把在场的文武群臣已经灵帝刘宏惊得不轻,在文武群臣中引起了一阵的轩然大波,各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什么?!”灵帝刘宏大惊道:“卢爱卿你可否再说一遍,你替谁谢恩?” “微臣是替自己的学生左傲冉谢陛下龙恩。”卢植回答道。 灵帝刘宏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王允与何进,问道:“两位爱卿所保举之人可也是这个已经死去多日的左傲冉吗?” “回陛下,臣等保举的就是左傲冉,左傲冉并没有死,我等请陛下所下的免罪旨意就是怕陛下得知了左傲冉诈死瞒名的事情后,会治左傲冉一个欺君之罪,所以才这么做的,陛下您金口玉言,不会食言吧?”王允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灵帝刘宏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大骂,王允王子师!自己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就是圣旨,更何况自己已经传了圣旨,再说了,不派他领兵出征,朝中还有谁能领兵出征,算了吧!还是江山重要,没了江山的话,自己不就什么都没了嘛!再说了,这次如若自己再次重用他,他还不感恩戴德,赞朕龙恩浩荡嘛! 想通了这一点后的灵帝刘宏心情平定了不少,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就见灵帝刘宏说道:“朕并非那无道昏君,那日罢了左驸马的官职后,朕也反思了很久,朕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了,罚的重了些,自今日起,回复左傲冉一切职务,即日进京复职,接掌帅印,领兵出征。” “陛下圣明!陛下宽宏!陛下龙恩浩荡!微臣卢植替学生左傲冉谢陛下!”卢植叩首道。 王允一乐道:“左元帅已经先行一步前往卢龙塞抗敌,臣虽为文人,但也有一份杀敌报国之心,臣恳请陛下准微臣与卢大人一同前往边地抗击来犯之敌。”其实王允鬼着呢,他这么说全是因为怕灵帝刘宏报复他,现在自己抱上左傲冉这棵大树,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 灵帝刘宏也不能说别的,只能准了王允的启奏,随后在张让的一声尖锐下退朝了,卢植与王允第二日在校军场点齐了两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出了洛阳,随后和左傲冉会合一处,一同兵进卢龙塞。 咱们先放下左傲冉领兵奔卢龙塞不说,咱们单说卢龙塞,左傲冉怕卢龙塞失守,自己的师兄公孙瓒殉难,就派了比较有帅才的左纯带着赵睿、师纂、徐商、诸葛虔四将以及十几名亲兵先奔了卢龙塞。 幽州,地处大汉帝国最北疆,治有代郡、上谷、涿郡、广阳、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乐浪、玄十郡外加辽东属国,州治广阳蓟县,自秦末至汉初,匈奴横行漠北,屡寇大汉边塞,幽州首当其冲,受创最重。 汉高祖刘邦发兵三十二万北击匈奴,败于白登,至武帝,倾全国之力重创匈奴,匈奴由盛转衰。 光武中兴,刘秀行收缩之策,放弃边镇,积蓄国力,时匈奴内讧,南匈奴入长城附汉,北匈奴被逐远遁,转战欧洲,可惜此时东汉朝廷吏治败坏,武备废驰,竟错失良机,被东胡另支鲜卑趁虚而入,尽得漠北匈奴故地。 至灵帝光和(公元178~184年间,大王擅石槐一统鲜卑,所属领地天起扶余(今东北黑龙江),西至焞煌、乌孙,延绵数千里,势力危及一时,汉灵帝光和四年,擅石槐死,其子和连继位,和连昏庸无能又好色,不久既死,鲜卑不久陷于分裂。) 幽州十郡及比邻地漠北之地,部族林立,有鲜卑日律、推演、慕容、拓跋、魁头、利曼、素利、弥加、阙机等部,有还有南匈奴、屠各胡以及居于河套地区地羌胡各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交相攻伐,局势本来混沌不堪,不知道为何鲜卑与匈奴会联合起来,他们两方本水火不相容的。 左纯还没有到卢龙塞,鲜卑大军再关下没日没夜的大骂,公孙瓒可是个血性的汉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鸟气,不顾朱隽与麾下大将严纲的极力劝说,独自带兵出城迎战,结果可想而知,不仅大败,而且还身负五处伤,虽然没伤着致命的地方,可也因失血过多,支持不住了。 多亏了麾下公孙越、公孙范、田楷、田豫、王门、夏侯兰等才把公孙瓒抢了下来,随后急忙向卢龙塞后撤,鲜卑的兵马在后边紧迫不放,两厢相隔很近,到在离卢龙塞还有三里之地的时候就追上了公孙瓒等人,随即将其包围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学艺而归,城头上的严纲认识公孙续,忙喊公孙续,说其父被困,随后后让不敢出城的朱隽守关,自己忙顶盔挂甲,抬枪备马,统领全城军兵,冲出城门。 公孙续身先士卒,高喊道:“冲啊!” 罗击鼓摇旗,往对面一冲,这还真把围公孙瓒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兵将吓住了,素利以为大汉朝的救兵到了,急忙往下撤去,公孙续就势见着自己的父亲与两位叔叔,什么话也没敢多说,随后把众人接进城去,因为公孙续怕鲜卑、匈奴大军再折回来,要是在被围住,到那时候肋生双翅也飞不出去了,进了城,严纲忙命军卒四门紧闭,吊桥扯起,城上多准备灰瓶、炮子、滚木、礌石、防备偷城。 公孙瓒自有郎中料理伤势,众人正在厅中议事,突然有探马蓝旗来报:“大元帅,关外外来了鲜卑兵马,正安营扎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少将军公孙续 第51章:少将军公孙续 “再探,再报。”朱隽一挥手道。 蓝旗小校答应一声下去了,这个刚下去,另一个探马蓝旗又来报:“报!关外又来了三万匈奴兵马,也在安营扎寨。” 朱隽本来就惊魂未定,一听外面十多万人安营扎寨,准备攻打卢龙塞,脸都吓白了,微微颤抖的问道:“哎呀!严太守,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 严纲久经大敌,心理素质非常的好,很平静的说道::“元帅大人不要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哎呀,有什么路啊?”朱隽急道。 严纲道:“吉人自有天相呀!少主,这里没你多少事情,你还是多陪陪主公吧。”公孙续点了点头,去看望、照料自己的父亲公孙瓒去了。 天黑了,公孙续才离了父亲的卧房,登上了城头,观望观望敌情,等他到在城头一瞧,就见鲜卑、匈奴的兵将正在挑灯安营。灯球火把、亮子泊松,照如白昼一样,纱灯、汞灯、蜈蚣灯、旗子风灯一串一串的,鲜卑、匈奴的军兵正挖战壤、埋鹿角、安较门、扯大旗、支帐篷、埋锅造饭、锄草喂马。 别看眼下是十冬腊月,天气挺玲,地也冻了,但是,鲜卑、匈奴的军卒忙活得满头大汗,把棉衣服全扒了。一般安营扎寨都是离城十里,这回鲜卑、匈奴兵将没有,离城五里就安营扎寨了,所以才看得清清楚楚啊! 公孙续看完心中就害怕了心道:“这是非打下卢龙塞不可啦!这可该怎么办啊!”你别看公孙续刚刚学艺而归,他可没带过兵打过仗,他可和左傲冉不一样啊! 太平年间,卢龙塞只有一千兵,在公孙瓒的扩建之下,才有了六千兵马,再加上一些郡国兵,一共就有了近万人,如今却有了近二万人马,因为朱隽带了救兵来,救兵没怎么出力,就都住在卢龙塞了,一下子加了这么多人,吃什么呀?!粮草在无法及时用来运来,这些人就得饿死呀! 公孙续面对着急迫的军情,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叔叔左傲冉,心中叹道:“唉!眼前若有我左家叔叔在,哪怕鲜卑、匈奴陈兵百万呢?唉!左家叔叔没了,鲜卑、匈奴二族是欺侮我们没人呀!”想到这,不由掉下了伤心的眼泪。 天已三更,公孙续才从城头上下来,回到自己的家中休息,公孙续心里有事,躺下也睡不着,整整折腾到了四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在公孙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好像有人喊他:“少主,少主,大元帅请您,快醒醒,快醒醒。” 公孙续睁眼一看,以是天光大量,再一看是自己小时候的书童牛瑞喊他,于是问道:“什么事?” “可了不得了,素利在关外讨敌叫阵呢!朱隽吓得没主意,请您去商量对策。”书童牛瑞道。 “好,你先去回报,就说我马上就到。”公孙续道。 书童牛瑞点头道:“嗯,好的,少主你可快着点啊。” “嗯,我知道了。”公孙续急急忙忙的洗了洗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饭都没吃,上战马来到家门外,来到街上一听,关外金鼓大作,号角“呜呜”直响,官上的军兵往下开弓放箭,又往下扔灰瓶、炮子,滚木、礌石,这正是敌人攻城,军卒守城呢。 此时,城里的老百姓吵吵嚷嚷的乱作了一团,天气这么冷,街上站了不少老百姓,打听动静,买卖铺户也都关门上板,全在房檐下听声呢!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公孙续一到街上,老百姓瞧见他,“呼啦”一下子就都围上了,有老百姓就问道:“少将军啊!这座城能不能守住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鲜卑狗与匈奴畜生进来啊!?” 公孙续故作平静的说道:“放心吧,不用怕,我现在就去面见大元帅,等我回来怎满再说。”公孙续不敢耽误,怕众人着急,急忙来到议事大厅外,叫人往里送信。 公孙续一到,里面就穿出来话了,说大元帅有请,公孙续来到里面,向朱隽一抱拳道:“元帅,昨日我巡城,回去晚了,今天来迟了。” 朱隽故作大方的说道:“没事的,本帅不怪你,如今关外鲜卑、匈奴联军攻关攻得紧,再无人出马,他们又要架车攻城了,武帝时,卢龙塞就曾被砸开过,若卢龙塞再被砸开,咱们可就性命难保了。” 公孙续说道:“元帅,不要担惊,待我出马临敌,打上一阵,看看如何?” “少将军你不是素利的对手呀?素利天生神力,且练就了一手好箭术,是草原上有名地勇士,更有鲜卑第一勇士之称!”严纲说道。 公孙续说道:“我的枪法是和我老师学的,我老师乃是一位隐士高人,虽说没有枪神童渊那般有名,但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与童渊都是一师之徒,那谢鲜卑狗不是最怕我左家叔叔的枪吗,今天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公孙家的枪法,虽然不敢说稳胜,但是却可以出去打打看!” “少将军,昨天你救了你的父亲以及众将,今日又要上疆场退兵,实乃可敬,等还朝之日,本帅定要奏明圣上,保你高官得座,骏马得骑。”顿了顿又道:“少将军要多加注意,本帅在城头给你观敌隙阵。”说完,朱隽骑着自己的战马,严纲、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等陪着。 公孙续命军政司点了一千军卒,来到了关门下,公孙续又命令守城军卒:“你们告诉鲜卑、匈奴的兵将,我们这就去应战。”守城军卒一喊,鲜卑、匈奴联军还真就停止攻城了。 朱隽在严纲、田楷、田豫、夏侯兰、单经、邹丹、关靖等人的陪同下登上城头,居高临下的瞧着,一阵的擂鼓,紧接着城门开,吊桥随即一落,先冲出去了四百名的弓箭手,一边跑一边“啪啪啪”的往外放箭,这是怕鲜卑、匈奴的兵将借机会进城,四百人先冲出城外后压住阵脚,后边六百人出来列队,公孙越、公孙范、夏侯兰、王门四人在队前列队,当中是少将军公孙续。 鲜卑族的兵将早就在疆场等着了,对面少说也有五千多人,鲜卑族的兵将一个各刀出鞘、弓上弦,将官者不下百余员,正当中有一杆大垛旗,上绣斗大个“素”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上书:“鲜卑大王”。 旗脚下有一员大将,头戴乌油盔,身穿乌油甲,外罩惺惺红血染的战袍,胯下闪电白龙驹,又称:“山后雪”,手拿三股烈焰托天叉,长了个五花蓝变脸,白眉毛,红胡须,大眼珠子,阔口咧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鲜卑三不之一的大王素利。 素利接到宇文康的报告,得知左傲冉已经死了,大汉朝再也没有自己的对手了,自己可以无敌天下了,扫平大汉朝指日可待了,他是又狂又傲啊!就想今天把卢龙塞攻下来,明天就扫平大汉皇朝,所以才亲自出马。 素利一看汉军列队了,出来一员年轻的将军,头戴亮银狮子盔,身穿亮银狮子甲,外罩淡黄的征袍,胯下白龙驹,掌中一杆金攥虎头枪,二十多岁,面似银盆,剑眉朗目,通官鼻梁,四字方口,长得漂亮,连人带马看着干净! 素利一瞧不认识,素利告诉手下将官:“众位将军,与本王观敌瞭阵。”说完,素利一提马的嘶缰,胯下战马四蹄蹬开,翻蹄亮掌,催战马来到了疆场。 公孙续这时候也来到了疆场,掌中大枪一横,说道:“唉!来者可是鲜卑族大王素利吗?” “不错,正是本王,请问小将军是何人?”素利道。 “啊!不认识啊!”公孙续清了清喉咙道:“你可听好了,我家祖居辽西令支,我父亲恕个罪说,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我乃是其膝前不孝子公孙续。” “啊,原来是少将军,听说你七岁智擒山匪,八岁随师上山学艺,立志报效国家,登显赫官爵,如今学艺归来,为何却身无一官半职啊!?难不成你这是以大博小吗?!”别看素利是外族,还是一员武将,这伶牙俐齿的本事丝毫不比中原人差。 公孙续脸一红,说道:“这有你什么事?素利!你出尔反尔,乃是小人之辈!当初你在卢龙塞下是怎么说的?你说永远不反了,还写了降书,今日为何又兴兵犯境?” 素利听完哈哈大笑道:“在这卢龙塞下,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你还忘了中间有一句话,有左傲冉的双锤、一杆枪在卢龙塞,我鲜卑永不造反,现在的左傲冉被昏君罢免了官职不说,而且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怪我反吗?公孙续,你在那儿也不得意,莫如投降本王,献出卢龙塞,我在素利保你一家平安,而且还可以让你们公孙家高官得座,骏马任骑,保你们父子二人在我们鲜卑当双王。” “胡说!我公孙家代代忠良,焉能保你吗?催马过来吧!”公孙续将手中大枪一颤,厉声喝道。 素利哈哈一笑大道:“怎么,你还想跟我伸手吗?你真不知道自爱,你父亲公孙瓒怎么样?武艺高不高?号称:白马将军!不也败在我手吗?何况你是没上过疆场的黄毛乳子呢!?” “素利,你不要用大话吓唬人,咱俩打几阵后方知上下与高低!”公孙续颤枪道。 素利大声道:“好,我倒要领教领教。” 公孙续一催马,抢上先手,一拧手中的金攥虎头枪,分心就刺,素利的钢叉“当啷”往外一拨,把公孙续的枪拨开了,紧跟着素利松左手,右手擎钢叉,叉头冲前,叉尾冲后,高高举起,由上至下,奔公孙续顶梁砸了下来。 公孙续里脚踹镫,身子一闪,用枪往外一拨素利的钢叉,素利力大无穷,想要磕公孙续的枪是一点都不费力气,公孙续想要磕人家的钢叉可就吃力了,见钢叉袭来,公孙续将全身的力气都较到两个膀子上,等把钢叉拨开了,再想往里进招可就来不及啦,两人二马一错蹬,这就一个回合了,随即圈马再战,两边军卒擂鼓助威,都替自己的主将鼓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素利逞威 第52章:素利逞威 两个人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打了十几个回合,素利暗暗的挑指赞成,心说:“行!公孙续的枪法真像左傲冉的枪法,使得也很巧妙,可惜他没有左傲冉的力气大,没有左傲冉使得有根基。” 此时,二人又马打碰头,大枪、钢叉并举,二马“吧啦”一错蹬,素利抢了个上首,公孙续在下首,素利手中钢叉斜山绕背奔公孙续的软肋扎了下来,素利是想把公孙续叉挑马下,公孙续一见不好,一只腿甩蹬,身子往下一闪,来个镫里藏身,躲得稍微晚了一点,钢叉的尖把征袍“呲啦”一下扯了个口子,肉皮被划了道口子,血流“唰”的就下来了,同时,叉头也把战马也挂着了,战马疼得“唏溜”一声暴叫,一蹲就往回跑,观阵的这一千人,见主将败下来,“哗~~!”也都跟着败了下来。 素利拨马高喊道:“追!”鲜卑兵“呼喽”一下子就追过来了,随后素利又吩咐手下兵卒架车攻城,鲜卑兵将虽然是马背上的民族,但是他们也会步战,也懂得一些攻城之道,步卒抬着云梯往上忡,就要抢夺城池。城头上的朱隽可吓坏了,叫军卒往下扔灰瓶、炮子、滚木、礌石、开弓射箭,这样一来,总算是把攻城的鲜卑兵将打退了。 素利见攻城失利,大声喊道:“炮车开火,给我把城墙轰塌,攻进去。”下边鲜卑兵卒忙活,把投石车推了上来,那投石车是用木头做的整体,车身下有两个小钻辘,支撑着炮身,别看它又笨拙,射程又近,威力不太大,杀伤力也差,但是,却比大刀、长矛攻城厉害多了,这可是专业的攻城利器。 此时,只见鲜卑军卒把三架投石车推到了卢龙塞的关下,又搬石头,又装石头的忙活了好半天,才准备就绪,素利手拿着杏黄旗,冲城上喊道:“汉朝兵将,你们投降不投降?如若再不投降,我们可要,攻城了!”鲜卑兵将向前运投石车的时候,汉兵还在往下边放冷箭,鲜卑兵卒用盾牌挡着身体,才把投石车推到了预定位址。 此时,一听说要放炮了,吓得守城军卒全跑了,朱隽吓得早就跑了。公孙续把伤包扎好了,来到城门楼上,冲下边高声喊道:“我公孙续死也不降!” 素利把旗一摆,下令道::“攻城!” “呜~!” “咚!” 头一下没怎么地! “呜~!” “咚!” 紧跟着又是一下,连着投了六下,把城墙“呼啦”一下子,打了一个豁口出来,顿时,就瞧关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卢龙塞上连一个兵丁也没有了! 素利冲着麾下的军兵高声喊道:“往里冲呀,攻破卢龙塞,活擒汉军大元帅朱隽啊!” 素利麾下的数十员将官在弥加、阙机、拓跋力微、那楼四员部族首领的带领下一起杀向了卢龙塞,四将一马当先,马过护城河,时逢寒冬,护城河水冻成很厚的冰,根本挡不住人啊! 等鲜卑兵将到了关下,想上去也不容易!因为城墙上只是被打开了一个豁口而已,下边还有挺高的半截城墙,鲜卑兵将根本就冲不过去,得把豁口控制住,掩护后边的军卒爬城。 为什么不多发几下呢?多方几下不就都打开了吗?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光搬运投掷用的炮石就费老劲了,投掷出去一颗炮石,就要重新装填一发,这时候的投石车准确率很低,放十下也就中个六、七下,不仅费时而且费力。 素利的投石车是从凉州运来的,一共买了六辆,中途损坏了三辆,这投石车不仅款式陈旧,而且也多年未曾维护,几乎可以说它是要快报销的了,再说了,那个时侯的投石车多数用于吓唬人的,很少用,不到迫不得已不用,每次攻城要是一用投石车,守城的军卒魂都吓飞了,巨大的石头一飞出去,守城的兵卒一部分跑了,一部分死了,再抢城池就不费劲了,今天“呜呜”的六下,就开始攻城了。 弥加、阙机、拓跋力微、那楼四将带兵刚过护城河,突然,弥漫硝烟之中杀声四起,豁口内出现无数的汉军兵将,各手持着弓箭高喊:“守住城池,决不投降,以身殉国,保住家乡啊!”为首的正是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 急速返回城上严阵以待的弓箭手们长身而起,呼喊着、虎吼着、嚎叫着,将一张张弓拉成满月状,锋利的羽箭已经对准了城楼下愕然不知所措的鲜卑兵将们,然后“嗡”“嗡”声响成一片,数千支狼牙羽箭已经倾泄而下。 “噗~~” “嗞~~” “啊~~” “哎呀~~” “呃啊……” “啊!我的眼睛!” 凄厉的惨嚎声从关城下冲宵响起,霎时间就有百余名鲜卑兵卒倒在了箭雨之下,在严纲的指挥调度之下,一阵的强弓硬弩,将鲜卑族的兵将射了回去。 原来,刚才投石车投石的时候没伤到多少人,放头一块石头的时候,砸伤了一部分的人,大将严纲传令,让军卒躲到城下,六块巨石过后,飞起来的石块与迸溅的碎石砸伤了一部分人,其余的人没什么事。 这时候严纲、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等都在这呢,这时候公孙续带着公孙越、公孙范、夏侯兰、王门等人过来,他也没顾着身上带伤,公孙续这是以身作则,亲临战场,军卒哪敢后退啊?! 公孙续喊道:“弟兄们,一定守住豁口,一旦城池失守,哪个也活不了!”飞石一停,所以严纲第一个奔上城头,汉军兵卒随后也都上来了,分三拨轮流射箭,抵挡鲜卑兵卒。 素利见攻了半天也没攻上去,一下子就火了,喊道:“今天一定要抢下卢龙塞不可,哪个后退,杀!”这样一来,鲜卑的兵将谁也不敢再退了。 从日出三竿开始开仗,晌午过了,鲜卑兵将还在攻城,城头上的灰瓶、炮子、滚木、礌石也不多了,箭支也快用光了,怎么办?单经出主意,忙动员住在城根下的百姓拆毁民房,先扛来砖瓦、木料用来守城,等太平下来,照价给钱,老百姓携儿带女,连哭带喊,乱成一团。 关靖看这会儿鲜卑兵将攻的差点了,把少将军公孙续叫了下来,只见公孙续累得满头大汗,浑身落满了灰尘,脸上一道一道的,况且公孙续身上又有伤,渴得嘴唇发干,关靖看了,一阵的心峻,忙对公孙续说道:“少将军,这可不行呀!今天要是把箭使完了,明天怎么办?咱们老是守,人家老是攻,得有退兵之策呀!?” “关长史,我这哪有退兵之法啊?只好与此城共存亡了。”公孙续道。 “不对!”关靖摇了摇头道:“咱要想法叫他们死,咱们活着。” “你有什么法?”公孙续问道。 “没有啊!”关靖叹了口气道:“眼前要有左元帅,可就不怕素利了。” “哎呀!这不是废话嘛!我左家叔叔要是还在的话,还有什么说的!就我左家叔叔那杆枪立在这,就什么也不怕了!就算是借素利一个胆,他也不敢来!”公孙续道。 “哪用那杆枪啊,只要左元帅往城豁口一站,就得把素利吓死。”关靖道。 “说这个都没用了,人死了……”公孙续刚说到这儿,忽然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一计,忙说道:“哎,关长史倒提醒我了,咱们来个缓兵之计吧!” “什么缓兵之计?”关靖问道。 公孙续说道:“找一个象我左家叔叔的人,让他穿上盔甲,装我左家叔叔行不行?” “这个主意挺好,可上哪儿去找和左元帅长得一样的人呢?这世上谁和谁都不一样啊!?再说了,人家能干吗?这可危险啊!?”关靖先喜后忧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蓝旗小校来报:“报少将军得知,关外有左元帅麾下大将左纯求见,说是来帮助守关的。” 公孙续与关靖一听左傲冉麾下大将前来帮助守关,心中大喜,公孙续忙说道:“快,快,快快有请。哦!不,还是我亲自迎接吧!你先打开关门,将人请进来。” 关门打开的同时,公孙续与关靖也感到到了,此时就见一人一骑率先从关外而进,身后紧跟四将,再往后是十几名亲卫兵,此时就见当先之人头戴亮金盔,身穿黄金大叶龙鳞甲,胯下白龙驹,蓝花花脸,頦下微微的胡须,背后的鹿皮囊内插着六把飞叉,飞叉后头拴着红绸子,手中擒着五股托天烈焰叉。 公孙续连忙上前,抱拳道:“左将军远道而来,一路鞍马劳顿,本应该先到驿馆休息的,但是如今鲜卑兵将攻城正紧,眼看卢龙塞即将告破,还请左将军与我一同守城。” “时间急迫,我们怠慢将军了,还请将军见谅。”关靖在一旁道。 左纯在马上一抱拳,问道:“不知公孙将军现在何处?这位少将军又何人啊?”左纯本来就很傲,除了左傲冉他服,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眼前的少年与文士了。 公孙续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什么也有没说,关靖心里也有气,但是怎么说文人都比武将有涵养,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道:“这位是我家少将军公孙续,我家主公受了伤,朱元帅不知踪影,如今全城上下皆听少将军的指挥。” 一听这少年是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左纯这才翻身下马,抱拳道:“草民左纯见过少将军,方才纯多有得罪,还请少将军见谅,纯还以为少将军是朱隽那个混蛋呢?!”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兵士来报,说鲜卑兵将又攻上来了,严纲将军受了箭伤,如今关上无人指挥,还请少将军速归,公孙续听完大惊失色,急匆匆的赶往关上,左纯随后也带着赵睿、师纂、徐商、诸葛虔四将紧跟在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假云龙吓退素利 第53章:假云龙吓退素利 到了关下,关靖一把就拉住了左纯,说道:“左将军,吾有一计可暂退敌兵,但是却需要将军麾下一个人一用,不知将军肯借否?” 左纯最烦的就是文人,说话太繁琐,一点也不爽快,说件事情绕来绕去的,左纯粗声粗气的说道:“唉!你们文人说话就太罗嗦,借个人就直接说呗,还老挣那没多的文词,你说吧,到底借谁?” 关靖伸手一指,说道:“我就借他。” 左纯回头一瞧,原来是诸葛虔,向诸葛虔一摆手道:“老虔啊!你过来,关长史说要借你退敌。” “哎呀!怎么?要借俺退敌,不跟俺老客开玩笑吧!俺的武艺还没有赵睿老哥武艺好呢?俺怎么退敌啊?!”诸葛虔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走了过来。 “诸葛将军,请你将头上的头盔摘下来,将这个头盔带上,在换上这件征袍,手里的兵刃也换成这杆大枪。”关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件件东西交到诸葛虔的手上,让诸葛虔一件件的穿好。 等诸葛虔穿好了一切后,关靖笑着问道:“众位,众位,你们瞧诸葛将军现在像谁?” 左纯一眼就瞧出来了,这诸葛虔怎么这么像我结义大哥左傲冉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笑着问道:“关长史可是想借着诸葛虔的样貌吓住来犯之敌,来上一招缓兵之策?” “左将军大才,靖正是此意。”关靖笑着说道。 定下了计策后,派人将公孙续叫了下来,众人在下面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让公孙续先上去说上几句,之后再让假左傲冉站出来,一报左傲冉的名字,这计策就成了,顶能暂时退了敌兵,而且还嘱咐诸葛虔,让他别“哎呀”,一“哎呀”可就完了,这计策就不破了。 就在这个时候,素利攻得更紧了,公孙续、左纯、公孙越、公孙范、夏侯兰、王门、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赵睿、师纂、徐商等陪着假左傲冉全上了城头,就见鲜卑兵将全在护城河边上转悠呢,一队上去,没攻上去,换第二队上,顶着寒风,素利亲统大队立马观瞧。 关靖派人兵士向鲜卑兵将喊话,见汉兵对着城下鲜卑兵将喊道:“下边的鲜卑兵将听着,先别攻城了,我们少将军有话要说。” 率领以为公孙续前来投降呢,先叫军卒撒下来,冲城上高喊道:“啊!公孙续,你有何话说?” 公孙续往下看,心道:“不知道这假左傲冉能不能唬住还不一定呢?!”定了定心神道:“素利,你们欺人太甚!别看其他的地方都失守了,这卢龙塞你可打不了,城里面有的是精兵良将,你打此城是以卵击石。” 素利听完是哈哈大笑道:“小娃娃,你少拿大话吓唬人,来呀!给本王攻城!” “嗯,慢,你看这是何人?”公孙续往身后一指,素利抬头往城上观看,哟!见城头出现一人,头戴亮银帅字盔,高插七曲簪缨,身穿九吞八乍锁子连环甲,外罩白缎子战袍,手擒金纂提庐枪,左跨弯弓,右带箭,背后鹿皮囊,斜插着紫金单鞭,往这一站,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啊!?”素利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不是左傲冉左云龙吗?嗯?不对!左傲冉死了,哪能复活呢?是不是眼花了?”素利擦了擦眼睛,想要在仔细的看看。 这个时候,假左傲冉站在城上高喊,这个时候的口音变过了了:“呔!胆大的素利!你不应该背信弃立,抢我城池,看!俺左傲冉左云龙在此呀!!!” 鲜卑的兵将一听“左傲冉”三个字,吓得“呼”的一声,是磨头就跑,这叫人的皮,树的影,素利脑袋“嗡”地一声,一看军兵跑,一拨马头,也随着人流退下去了,这就叫一声喝素利!鲜卑的兵将一口气跑出五、六里地,到了他们扎营的营盘了,素利才稳了稳心神,带住了胯下的战马。 稳定了心神的素利回头看了看,嗯?一个追兵也没有?!素利奇了怪了,城里怎么不出兵追赶呢?他们要是从后边一兜,我的人马就得伤亡一半呀!左傲冉用兵如神,这点事他能不懂吗?嗯!不对,喊话的真是左傲冉吗?别再是假的,把我吓跑了,这可让匈奴够笑话?! 素利随后就问手下的军卒:“唉!你们看见左傲冉没有?” “看见了!”军卒们一口同声的答道。 素利又问道:“是不是他?” “是,没错,看得明明白白的,就是那个山谷焚烧十万黄巾反贼,屠杀十万羌族反兵的大元帅左傲冉左云龙,没错啊!就是那个左屠夫!”众兵士再次肯定的答道。 素利一惊,心中暗想:“既然左傲冉没死,那么宇文康怎么给我送信说他死了呢?真要是左傲冉还活着,我这可就不好取胜了!?这可该怎么办呢?” 刚才诸葛虔假扮左傲冉在城头一声喊喝,吓走了素利,众将心中十分的高兴,被吓跑了的朱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装模作样一番后,对诸葛虔道:“诸葛贤士,你今天一声喊喝,吓走了素利,可谓是头功一件,本帅我想把你留在城里当差,不知你意下如何?” “哎呀,朱大元帅,谢你好意呀!我不乐意当官啊!嫌绑身子,我愿意自由自在,我还得回去追随我家公子去呢。”现在左傲冉没有官职了,所以众人对外都称公子,虽然现在左傲冉官复原职了,但是他们几人还不知道,所以还称公子。 单经、邹丹、关靖、王门保护着朱隽回到了议事厅,公孙续、严纲、田楷、田豫、公孙越、公孙范、夏侯兰、左纯、诸葛虔等都去看望公孙瓒了。 朱隽回到了议事厅后心里十分的不放心,对单经、邹丹、关靖、王门四人说道:“今天是把素利吓跑了,明天他若再回来攻城怎么办?” 单经点头道:“可不是嘛!今天倒是躲过去了,那素利狡猾奸诈,等他识破内情,知道是有人假报左傲冉的名号,一定要去而复返。再者,城里粮草不够,援兵又迟迟不到,咱们该怎么对付?”三人直愁得双眉紧锁。 但是,五人当中唯独关靖很不在乎,因为他心中有数:左纯是什么人?此人原本姓张,改名姓左,张纯是什么人?那是反贼?!又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将,他说是奉命前来援手,奉什么人的命令?!除了一个人以外,恐怕他不会听从任何一人的调配吧!? 就在这个时候,军兵跑着来报:“二路元帅率领人马来了!” “哦?!”朱隽一听面露喜色,追问道:“现在何处?” “回禀大元帅,已经到城门了。”军兵回禀道。 朱隽急忙派人去通知少将军公孙续与大将严纲,不一会儿的功夫,众人都到齐了,摆队迎出,刚出府衙,只见众将都是顶盔挂甲,一个个骑战马,带着兵刃,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众将官像象众星捧月一样,当中是副元帅卢植卢子干,只见他头戴着帅字金盔,高扎着簪缨,身后背着八杆护背旗,身挂金装甲,外罩大红斗篷,肋下悬着一口利刃,怀抱着兵旗令箭,虽然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却精神振奋,容光焕发,精神头十足。 卢植身后是一辆马车,马车里坐着的是王允,马车旁是一匹白龙驹,马上坐着一员小将军,头戴束发紫金冠,外穿鱼鳞铠,此人正是卢植之子卢毓卢子家。 严纲看着情景心里头发酸,心道:“来的将官,老的老,小的小,又多是为上过战场的新兵!若是有左云龙左大帅在,又何苦再叫卢老将军挂帅呢!” 朱隽笑呵呵的一抱拳道:“子干兄,一路辛苦了啊!” 卢植甩镫离鞍下了战马,自有兵卒上前接过缰绳,卢植抱拳回礼道:“我卢植有何德何能,敢劳朱大元帅亲自前来迎接?真是折煞我卢子干了。” 朱隽听卢植的话里的味道有些不对劲,但仍是笑着说道:“唉,子干兄,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来!您偌大的年纪,又亲自挂帅出征,前来解围,小弟本该出城十里迎接,却不想前敌战事紧张,无有闲暇啊,子干兄不会埋怨小弟吧?!” 这个时侯卢毓过来了,向朱隽施礼道:“朱叔叔您好?” “子家啊,你干什么来了?”问道。 “和我爹一块儿打仗来了。”卢毓道。 严纲在一旁道:“此地不是讲话所在,还是请卢元帅到里边一叙吧。” 众将进了衙门,等到了里面,酒菜早已准备停当,众人团团围坐,严纲忙腾出跨院,把衙门倒出来让卢植与众将们居住,带来了很多的粮食,众人都很高兴,关靖派人把粮食存入粮仓,还带来了整整五万军卒,这五万军卒没地方住啊!在空旷处搭起帐篷驻扎了下来,一切安排妥当后,大家边吃边谈,不觉又谈到当前的战事上了。 关靖把诸葛虔假扮左傲冉一声喝退素利之事说了一遍后,严纲接着说道:“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呀!我们拼命厮杀,打了一天仗,也没把素利打败,诸葛虔假扮左傲冉报出左傲冉的名号,一嗓子就把素利吓跑了,哎呀,太可笑了。”说完,还是有些感叹不已。 左傲冉身为二路元帅,为什么没有在军中呢?并不是左傲冉没在军中,而是左傲冉进城之后就听说了,自己的师兄公孙瓒身上受伤多处,于是左傲冉进了城就直奔公孙瓒的府衙了,他没走正门,走的是侧门,直接就奔公孙赞养伤休息的卧房了。 进了公孙瓒的卧房,看见了公孙瓒,左傲冉是又惊又喜啊!当时就给公孙瓒跪下了:“师兄啊,伤势如何,小弟可担心坏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凝冰筑城 第54章:凝冰筑城 公孙瓒听得声音耳熟,睁眼一瞧,心里“咯噔”一下子,坐起来数落道:“师弟啊,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啊!叫你在家中隐居起来,好好抚养自己的家眷,照顾自己家的财产,你怎么又跑到前敌来了?!你诈死埋名,万一让陛下知道了,陛下能饶了你嘛!师弟啊!你太不听劝了!快,快走,别让别人看见你,为兄身子好着呢。”说着,公孙瓒翻身下床,扶起左傲冉往外就推。 “师兄啊,小弟诈死瞒名之事已经被王允王子师识破,王允与大将军到了小弟的家中,以吊丧为名哭了一整天,你弟妹怕我饿的难受,半夜出来偷偷的给我送饭,没想到却被王允发现,结果叫来了大将军,在地窖门口给我堵了个正着,他们说鲜卑人进犯我大汉国土,师兄镇守的卢龙塞即将告破,请我挂帅出征,小弟一听师兄深处危难,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是就答应了他们领兵出征之事,大将军与王司徒又在陛下面前为小弟保请了免罪圣旨,现在小弟已经官复原职,挂上了二路元帅之职,今日是特来解卢龙塞之难的。”左傲冉解释道。 公孙瓒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师弟啊,您不该进城啊,不是师兄说你,进城容易,出城难呀!” “此事小弟明白,小弟不进城,粮食也带不进来,小弟怕城里的居民挨饿啊!”左傲冉道。 公孙瓒急了,说道:“可是你这一进城,明天素利若再石轰卢龙塞,你我、百姓、将宫、军卒,可全活不了啦。” “这……”左傲冉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一时之间语塞。 “师弟,你既然有报效国家之意,如今大敌当前,就该速想退兵之策。”公孙瓒道。 左傲冉的眉头一皱,心中急转,但是让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左傲冉再来之前根本没有想到卢龙塞回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想到朱隽号称汉末名将,竟然如此的不济,左傲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师兄,容小弟我到外边转转,想想主意。” “你要能保住卢龙塞,杀退素利的兵马,那可是奇功一件啊!”公孙瓒道。 “但愿如此吧!”左傲冉转身往外走,公孙瓒也随着他往门外走,两个人边走边聊,这时已经走出门外了,此时,快三更天了,寒风凛冽,北风刺骨。 今天正是腊月初八,可谓是滴水成冰啊!因门口台阶上不知道为什么撒了水,冻成了一块冰,跐溜滑跐溜滑的,左傲冉只顾与公孙瓒讲话了,一不小心,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左傲冉灵机一动,说道:“师兄,小弟有退兵之策了。” “哦?”公孙瓒喜道:“师弟有什么退兵之策?” “师兄啊,三略六韬,这六韬即是龙韬、虎韬、文韬、武韬、豹韬、犬韬,这犬韬为守,鸡嘶鸣犬守夜,咱们就来个死守卢龙塞!师兄你看怎么样?”左傲冉道。 公孙瓒不解,于是问道:“师弟啊,怎么样才能守住卢龙塞呢?” “师兄啊,小弟刚才看见脚下那块冰,想起了古时候有凝冰筑城之法,咱们可以效法古人,也来上一个凝冰筑城!城墙四周,冻上冰,溜光发滑,敌兵爬不上来,巨石轰击咱们也不在乎。素利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打不开此城啊!拖些日子,小弟再想退兵之计。”左傲冉道。 这一句话提醒了公孙瓒,不由得感叹道:“对呀,我也知道凝冰筑城,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师兄,您快将此事告诉众将,叫众将指挥兵卒去办。”左傲冉道。 “嗯?”公孙瓒感觉有些不对,如此妙计师弟为什么不自己去办呢,非叫自己派人,难道是想将功劳让给自己?!想到这,公孙瓒感动不已,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等左傲冉走后,他忙把自己的两个弟弟公孙越与公孙范、儿子公孙续、大将严纲,还有谋士关靖找来了,一点也没瞒着,把左傲冉诈死瞒名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又对他们说道:“我师弟想出守城之策,凝冰筑城,你们去把军兵叫起来,连夜运水!” 众人心道:“你还真别说,这办法还真行。”众人忙辞别了公孙瓒,三更天了,派人把众军卒都叫醒了,老百姓也起来了,大伙往城上运水,有用盆端、有用桶挑的,把水运上城头。 为遮人耳目,城上撤旗熄灯,摸着黑干,只见人们把水顺着城墙慢慢往外倒,水倒在城墙上,还没等流到城墙根底下,就冻冰了,然后再接着倒,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挂满冰溜子,人多好干活啊,上万人取水筑冰城,那还不容易?半宿的功夫,四周围全把城给包上了,冰溜子是越挂越厚,直到天光将亮,一座冰城,已经筑成! 天一光亮,鲜卑军卒亮队了,推出了三辆投石车,要砸开卢龙塞。此时亮队的军兵抬头一看,看见冰城了,冰城让一光一晃,闪闪放光,直刺人的眼睛,鲜卑军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给素利送信,军兵跑进素利的帐篷,忙说道:“启禀大王,卢龙塞城墙没了,高高摇摇的雪白放亮,刺人眼睛,不知道什么东西。” 素利也下一跳,带队伍到城下一瞧看,心里是大吃一惊啊!素利这小子有才,也熟读兵书,明白只是怎么一回事,知道这叫:凝冰筑城!六韬里的犬韬,他们这是要死守此城啊! 城里头有高人啊!谁有这么高韬略呢?大概是赶来的二路元帅卢植,别人想不出这个道道来,怕我们架云梯攻城,冰上面跐溜滑,架不了云梯,哼!我有投石车,我倒要看看是你冰城坚固,还是我巨石犀利! “来人啊!”素利下令道:“给我用投石车砸,狠狠的砸,我今天定要破了卢龙塞!” 霎时间,鲜卑军卒可忙活起来了,四、五个人推着一辆投石车,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三辆投石车推到了有效射程之内,装上了大块的巨石,投石车不用瞄准,只要有大概的范围就行。 “呜~!” “咚!” 一块巨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巨石狠狠的砸在了卢龙塞的冰城墙上,巨响过后,卢龙塞的冰墙没怎么地,只是在冰上边打出了无数的白点。 “呜~!” “咚!” 又一是下,两块巨石可放出去,这回可真不含糊,打掉不少冰溜子,城墙怎么也没怎么地啊!投石车停止了投石,卢龙塞的城头出现了无数的汉军兵卒,提起水桶,高喊道:“一、二、三!” “哗!”的往下一倒,又冻在了城墙之上,几十桶水倒了下去,刚才打坏的地方又修好了,汉军的兵卒在城头高喊道:“素利!鲜卑狗!冰溜子稀酥发脆,凉快败火,留你们解渴吧!” 这回素利可真傻眼了,怒火攻心道:“好呀!气死我也!” 能不生气吗?这三辆投石车花了他多少钱,“咚”一下子,就打下来几块冰溜子,倒上几桶水又修好了!素利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只好赌气收兵。 就在此时,卢龙塞的城门突然打开,吊桥一落,从城中冲出了一哨人马,在两军阵前雁别翅排开,压住了阵脚,门旗列闪,当中一杆酱紫色的大旗,上书斗大个“卢”字,旗脚下有一员小将,压住了全军大队。 素利一瞧汉军出兵了,自己也不能收兵了,况且自己正愁他们不出兵呢,现在到好,送上门来了,素利将手中钢叉一举,喊道:“给本王列队迎敌!”鲜卑军卒“呼啦”一下止住了脚步,后队变前队,前队便后队,列开了阵势。 素利催马来到队前,就瞧对面大旗下有一员小将,身旁有四员将官陪同,就见这小将长得太好了,年龄也就十五、六岁,身高足有七尺,三庭的身材,面似梨花,细眉朗目,高鼻梁,菱角口,两耳有轮,头戴亮银盔,高扎斗大的簪缨,背上背着护背旗,身穿银装甲,膀下骑匹白马,马的脑门上有一撮红毛,叫千里银河一点红,手中一杆亮银梅花枪,不次于玉面哪吨,不但长得好,眼角眉梢还带煞气。 小将的五官打动的素利,将手中钢叉一横,问道:“娃娃,你是谁家之后啊?” 小英雄把眼睛一瞪,说道:“你问我?!我家祖籍幽州涿郡涿县,后来搬到京师洛阳尚书府,父亲乃是当朝尚书、二路元帅卢植卢子干,师兄乃是三关大帅左傲冉左云龙,再往下间,你家大少爷卢毓卢子家!” 卢毓这是第一次出征,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都不假啊!自从与左傲冉学了枪法后,卢毓就感觉这天下间除了自己的师兄左傲冉外,没人是他的对手了,心高气傲,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含糊。 卢毓为什么会出阵呢?因为卢毓是先锋官啊!卢植点兵出征,灵帝刘宏根本没给他派将,虽说冀州还有左傲冉以及众将,但是总不能没有先锋官啊!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子卢毓先代理者,等与左傲冉回合后再换人。 会合以后,左傲冉见卢毓当先锋当得挺称职,再说,真的打起仗来也不用卢毓去冲锋陷阵,于是也就没有换人,到了卢龙塞后,左傲冉与卢植分开,左傲冉去看望自己的师兄去了,麾下的几员战将也都不愿意看见朱隽,隐晦在大军之中。 左傲冉给公孙瓒出完计策后也没有露面,卢植是二路元帅,论官职大小要听头路元帅朱隽的,朱隽一瞧冰城这么厉害,心里美得不行了,就想出城对敌,但是他麾下没有能征惯战的战将,公孙瓒麾下的将官他都没看上眼,左纯等人也不听他的调配,整个大军中只有这个墨守成规的卢植自己能够调动得了,于是就让身为二路先锋官的卢毓出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四将不敌 第55章:四将不敌 卢毓一报名,素利吓一跳啊!心道:“卢植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将门出虎子,他也和我打仗来了,他的父亲是左傲冉的老师,我何不从他嘴里打听一下左傲冉到底死没死?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左傲冉要是没死,我马上撤兵,别打了,要是死了,城头那个人便是假的左傲冉,我再调头攻打卢龙塞。”想到这,素利满脸堆笑的说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贤弟到了,为兄乃是素利是也。” “哦,你就是素利啊!”卢毓又问道:“唉,你为什么管我叫贤弟呢?” 素利笑着说道:“哦,你不知道,我和你师兄有交情啊!我们俩曾大战过几十个回合,我们打出交情来了,你师兄佩服我,我也佩服他,管你叫声贤弟,这不算过吧?!” 素利的这番话说来就话长了,左傲冉在当驸马的哪几年里,素利曾率兵攻打卢龙塞,正赶上公孙瓒有病,大将严纲又受了伤,卢龙塞无人指挥兵马,左傲冉请命出征,于卢龙塞外大战素利,素利大败,这才有了他的那句话:“只要大汉朝有左傲冉在,我素利就永不进犯!” “素利,你和我师兄有交情?那你又为什么进犯我大汉朝的边境呢?”卢毓质问道。 素利笑着说道:“贤弟,你的师兄不在了,被昏君、奸臣所害,我听到这个信儿,我很难过啊!我才兴兵替你师兄左傲冉报仇来了!” “唉,素利!你怎么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呢?我师兄的仇用你报啊!?用不着你多嘴多舌,给我师兄报仇,小爷我自有安排!你兴兵犯我大汉,杀我军民百姓,你是为了抢我大汉朝的国土,你看我师兄不再,但是小爷还在,我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正好为我师兄报仇!” 素利一听,心中高兴:“左傲冉是真死了,城上那个定是假的,等我战败了这个小娃娃,再去攻城!”想到这,喝道:“娃娃,你是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小子,说此大话,实乃找死!” 素利哼了一声,说道:“少说废话,看枪吧!”说罢,“扑棱”一个怪螃出洞,大枪直奔素利扎来,素利舞动手中的三股烈焰托天叉迎上卢毓的大枪。 卢毓枪法是不错,可有一样啊!他可不是素利的对手,一来是年纪轻,力量小,经验也少,二来是这些年左傲冉不再他的身边,没有人指点他,所以根本就没法和素利比! 打了几个回合,卢毓的枪就进不去招了,猛然,素利的钢叉奔卢毓的面门“唰”一扎,卢毓一闪身躲过,哪知道素利的这招是假的,就见素利前把一低,后把一抬,奔卢毓的小肚子就扎,素利这招才是真的! 说时迟,那时快,打闪认针的工夫,素利的钢叉就到了,卢毓一看不好,一个大扭身,小肚子躲过去了,就在大腿上“砰”的一声,扎了三个眼,卢毓疼得“啊!”的大叫一声,一拨胯下真吗,落荒逃走。 卢毓这一跑,身后的这三千人马的队伍可就乱了,素利督大队往前就冲,赵睿、师纂、徐商,还有卢毓的副将韩佳奇一看不好,催马舞动兵刃杀向素利,来了个四将战素利,身后的三千兵马随四人一拥而上。 卢植见自己的儿子卢毓受伤败阵而走,心中大惊,心里这个疼啊!卢毓可是他们卢家的命根子啊!卢家一倾地一根苗,独守一枝,老人家哪能不心疼? 朱隽在城头上看得正来劲呢,哪料卢毓竟然说败就拜了,心里一惊,刚想往城下跑,这时候却又见四将领兵冲上去,心里稍稍的安下心了,便不动声色的在城上观瞧。 赵睿、师纂、徐商、韩佳奇四将哪是素利的对手啊!没打几个回合,四将身上就都带上了,没带伤的时候就打不过,带伤后就更打不过了,动作逐渐的迟缓起来,渐渐的四将变得进招少守招多,素利一人独占上锋。 卢植在城头上一见情况不妙,连忙叫人鸣金收兵,鸣金罗一响,关下力战素利的四将就都听见了,想要撤兵刃跳出圈外不太可能,因为现在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混战! 赵睿一看己方兵卒已经无心恋战了,都在向关口逃,自己四人要是再不退的话,那可就要死在乱军之中了,赵睿咬了咬牙,喝道:“师纂、徐商、韩副将,你们快走,这里有我抵挡一阵!” 师纂、徐商、韩佳奇三人知道赵睿这是牺牲自己保全他们三人,所以三人也不矫情,虚晃一招,三人拨马就走,三人刚走,就听身后一声惨叫,三人回头,就见赵睿被素利一叉攥打得脑浆迸裂而亡,三人悲愤不已。 师纂知道三人都逃的话素利很快就能追上来,就算三人逃到了关下,素利也会随着自己的败兵杀进关去,那样的话,卢龙塞可就破了,自己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想到这,师纂对徐商、韩佳奇说道:“你们二人引败兵进关,我去抵挡素利一阵,记得要让主公为我们二人报仇啊!”说完,一拨马头,舞兵刃杀进身后追兵的人浪之中。 “三人出城迎敌,独我一人疲于奔命,回到了城中有何面目面对众位兄弟,赵睿、师纂、徐商三人都不怕死,为我徐商贪生怕死,苟延活命嘛!?”想到这,徐商也没打招呼,一拨马头,大喝一声,舞动兵刃杀向纵马追来的素利。 当韩佳奇反映过来的时候,徐商早已拨转马头杀向素利了,当韩佳奇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促动胯下战马向卢龙塞狂奔。并不是韩佳奇贪生怕死,而是韩佳奇明白一点,他们三人的死是为救自己,要是在在辜负了他们的好意,那才是让他们白白的牺牲了! 素利砸死赵睿,将师纂打落马下,被马踩如泥,又叉挑徐商,眼见败兵奔向卢龙塞,奔向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卢龙塞,哪料卢龙塞却将吊桥高高提起,连城外的并将都不管了。 素利一见这本情景,心中突生一计,一举钢叉,代替将令,命众兵士不再追赶,随即挂号钢叉,摘下弯弓,从走兽壶中抽出雕翎箭,认扣填弦,瞄准前面奔逃如飞的韩佳奇就是一箭。 “咻!” 韩佳奇身为武将,武艺并不怎么出众,但是听力却很好,闻听身后金风袭来,很自然的惯性往后一瞧,不瞧还好,这一瞧可就坏了,素利这一箭“噗~~”的一下,正中韩佳奇的左眼。 疼得韩佳奇“啊!”的大叫一声,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险些掉落马下,忍着剧痛拔出箭支,一只手捂着左眼,一只手死死的拽住缰绳,等来到护城河下的时候就见吊桥已经高高的抬起,任凭众人怎么虎喊,朱隽也不肯放下吊桥,说是怕素利的兵马趁机入城,时机是怕素利的兵马杀过来,破了卢龙塞,他自己的小命不保。 气得韩佳奇在护城河外大骂朱隽:“朱隽老儿!你个贪生怕死之辈!大汉朝自因有了你们,才会到如此这般田地,朱隽老儿!你早晚会有报应的!”骂完后一拨马,带着残存下来的兵卒奔上谷、代郡方向败走。 很快,先锋官卢毓负伤败走,韩佳奇、赵睿、师纂、徐商四将力战素利不敌,赵睿、师纂、徐商三人阵亡,朱隽不顾兵卒生死,保己名、不开城门、不放吊桥,副将韩佳奇大骂朱隽的事情就传开了。 左傲冉听了后非常的平静,淡淡的说道:“收敛好他们三人的尸首,等退了鲜卑大军,班师回朝的时候为他们请功,追加赐封。”田丰答应一声,带着张先、张普两兄弟下去了。 诸葛虔只是一员小小的武将,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能让他在一侧旁听已经不错了,所以诸葛虔有自知之明,虽然心中悲痛,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暗暗的默哀。 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几人原本就关系不错,如今虽然心中悲痛,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人微言轻,发表意见与不发表意见一样,所以也只是默默的听着,等着左傲冉分配自己任务。 左纯这人最讲义气,脾气也火爆了一些,他可不管那么多了,赵睿、师纂、徐商、诸葛虔四将是自己带来的,如今四去其三,自己的面子过不去不说,更对不起的是左傲冉嘱托与众兄弟义气。 “大哥,赵睿、师纂、徐商三人之死与我左纯有直接的关系,如若我当时亲自陪同,可能卢尚书之子卢毓不会负伤败走,赵睿、师纂、徐商三人也不会身亡,纯还请大哥责罚!”左纯跪倒请罚道。 左傲冉摆了摆手,深吸了一口气道:“此事不能怪你,身为武将者,从上马征战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了,谁要是没有做好准备,谁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武将!” 左纯又道:“大哥,可是赵睿、师纂、徐商三人不能白死啊!?” “对!”左傲冉点了点头,眼神阴冷的说道:“他们不能白死!我迟早会找他算账的!”左傲冉的这番话说的很有深意,这个“他”是指素利,又或者是指“朱隽”! 第二天一早,朱隽就离开了卢龙塞,整个卢龙塞的军事大权落在了左傲冉的手里,朱隽离开卢龙塞的借口是称病,而且病的很厉害,根本无法指挥作战,急匆匆的出了卢龙塞。 原因很简单,左傲冉的小会议开完后,左纯招集了不怕事大的刘虎和张旭,还有一向旭不离雄,雄不离旭的王雄,还有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等人,怒火冲冲的杀奔了朱隽的临时帅府,扬言要杀了朱隽,割下他的人头,为死去的弟兄祭灵。 朱隽吓得把大门关的死死的,又派人请来了卢植、公孙瓒等人,这都没好使,要不是卢植是左傲冉的师傅,公孙瓒是左傲冉的师兄,恐怕他们连他两都一块揍一顿了,后来还是左傲冉派田丰来,才把左纯、刘虎、张旭等人带走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老道左慈 第56章:老道左慈 后来朱隽经过一晚上的多方打听,才知道左傲冉不仅没死,而且还官复原职,挂二路元帅来了前敌,现在就在卢龙塞中,朱隽哪还敢在这多呆啊!那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所以第二天朱隽就称病辞了元帅之职,将头路元帅的大印交给了左傲冉,自己灰溜溜的出了卢龙塞,逃回京师洛阳去了。 左傲冉接管了整个卢龙塞的军事大权,又将所有人分成了四批,分别收成,第一批是公孙瓒,带领麾下公孙越、公孙范、单经、邹丹、关靖。第二批是少将军公孙续,带严纲、田楷、田豫、夏侯兰、王门。第三批是卢植,带王允、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第四批是左傲冉,带领麾下田丰、左纯、刘虎、张旭、王雄。 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月了,素利每天必保攻城三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他也不大规模的攻城,只是推出投石车投上几块大石头,砸一砸卢龙塞的冰墙,素利之所以不进攻,是因为他在等,等到开春,他在一举攻下卢龙塞,这样一来可以减少伤亡。 而左傲冉不出兵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是怕自己出马临敌把素利吓跑了,再留下后患,那可就不好办了,所以左傲冉一直在想法,想能一举将素利歼灭的办法。 众将在一起商议了多次,也没有商讨出一个办法,左傲冉可真愁坏了,为了解闷,左傲冉独自出门走走,出了门后就更愁了,心道:“春暖花开后怎么办?怎么能退兵呢?”思思想想,左傲冉就来到了一家店房的门前,见离门前不远的地方围了一大圈人,足有好几十人,里边还传来哼唱小调的声音。 左傲冉好奇,止住了脚步,来到人群的外边,长身躯往里面观瞧,只见人群当中有一个出家的老道,六十多岁,头戴九梁道冠,迎门按块白玉,身穿八卦仙衣,上绣前三连、吞六段、离中虚、坎中满,中间是阴阳鱼,腰挤水火丝绦,青缎子中衣,白布袜子,孟匾云履,白护领,白水袖。 往脸上看,鹤发童颜,仙风道骨,頦下花白的胡子,白的多,黑的少,左边斜挎布兜子,里边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何物,又便挎着渔鼓,身背后背着一柄宝剑,老道边敲渔鼓边唱,往那儿一站,圆领大袖被冷风一吹,大有神仙之态。 天这么冷,周围看热闹的都听得津津有味,没有都地方了,都听直眼了,左傲冉也被老道的五官吸引住了,凑近些仄耳细听,别看老道那么大的岁数了,声音洪亮圆润,悦耳动听,就听老道唱道: 大汉江山上百秋, 可恨外族做对头。 皇帝闵贤龙耳栓, 害得忠良心内忧。 两狼山里显身手, 平定凉州美名留。 叹惜明珠埋粪土, 英雄受气又护国。 这几句听完,左傲冉觉得非常的奇怪,左傲冉心想:“嗯?奇怪呀!这个老道唱的词句,怎么好象指我呀!嗯,这老道定有来历!?等他唱完,我得和他聊聊。” 就在这个时侯,老道止住了歌声,高声念道:“无量天尊,众位施主,刚才这段算奉送,分文不取,天气挺冷,众位散了吧!明天有缘,再来见面,无量佛。”众人一听就都走了。 这时候左傲冉走了过来,说道:“仙长啊,天挺冷啊,您唱了一阵啦,请到店内头喝杯茶吧!” “哦,施主,那我就以实为实,添麻烦了。”老道说道。 来到没客气,跟着左傲冉进了旁边的客店,这客店名叫:会友店,左傲冉将老道领到了一个单间里,按现在的说法就是vip室,又叫伙计湖壶茶水,准备点吃的。 茶水、餐点都上来后,左傲冉问道:“不知仙长在哪座深山修行呀?” “贫道云游天下,四海为家,没有准地方。”老道回答道。 左傲冉又问道:“不知道长您怎么称呼呢?” “哎呀呀,出家人哪有什么名姓,不像你们俗家人,讲究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老道摇了摇手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说道:“仙长您是世外的高人,给在下指指前程怎么样?”这才叫有病乱投医呢,这几年左傲冉竟走背字,心里头烦乱,讨个风儿而已,其实左傲冉也不怎么信。 老道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左傲冉面相后说道:“贫道观你的相貌,可是前程无量呀!” “我一个凡夫俗子,有何发迹啊?”左傲冉道。 “不,你印堂发亮,二目有神,骨骼健壮,看来你不是一般人。”老道笑着说道。 左傲冉苦笑道:“我是一个不得意的武夫而已。” “就因为你是一员难得的武将,贫道才和你结道缘。”老道捻指一算,说道:“不久之后,会有人给你送来牤牛,这牤牛就是你再次出头露面的引线,贫道去也。”说完,老道站起身告辞。 “仙长别走,住一夜再走吧!”左傲冉道。 “唉,后会有期,无量佛!”老道说走就走,一抬腿就走了,左傲冉想拦没拦不住,随后左傲冉就追了出来,等左傲冉到了门口一瞧,老道没影了。 左傲冉急忙追到大门口,正好碰到小二,就问道:“小二哥儿,刚才那个道长奔哪边去了?” 小儿摇了摇头,说道:“没见人出去啊!?” “没认出来!?”左傲冉急忙回到房间,房间里也没人,正在纳闷呢,突然间,就听后窗户呢“啪嗒”地一声,从窗外飞进一块石子,打破了窗纸,摔在了地上,石头外边包着一层纸,左傲冉拣起一看,上边有四句话: 贫道出家在终南, 姓左名慈字元放。 今日巧会左元帅, 你我师徒结道缘。 老道左慈乃是世外的高人,曾与师弟于吉,神算管辂一同到左家郡为左傲冉避劫,而后云游天下,此次正好路过了卢龙塞,他看见了左傲冉,心里暗暗的难过,左傲冉这么大的英雄,那么大的功劳,被昏君说罢官就罢官了,如今大汉朝有难了,又想起了人家,将其官复原职后让人家上前敌为你们刘家天下拼死征杀。 左慈诚心的想见见左傲冉,送给他点东西,故此,以唱道词为名,和左傲冉见面,到了店房里,两个人聊了几句话,左慈就走了。左慈出去并没有奔店门口,而是转身撩到了住房后院,在后窗户处,往里扔进去了一个字条来,说明自己的名姓与住处。 左傲冉看完字条后,心里是又着急有后悔啊!心道:“提起左慈来,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威名远震,名扬天下,是世外的高人,老隐士了,我要是知道他是左道长,我怎么地也要留他住上一宿两宿啊!?” 左傲冉正发愣呢,忽听后窗户“嘎巴“一响,从外边就扔进来一个包裹,包裹“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左傲冉没敢见,长身躯往四外看了看,没看到人,又出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左傲冉知道左慈左道长走了,左傲冉这才进屋,拾起了包裹,仔细一瞧,是个蓝布包,长方形的,把包裹皮打开,里边是白绫子的包裹皮,把白绫子的包裹皮打开,里面是黄段子的包裹皮,把黄段子一打开,往里面再一瞧,里面有一本书,书外面套着蓝布套,解开蓝布套,有上、中、下三卷,每卷四本,共十二本。 左傲冉打开书皮一看,见上写四个篆字,上写:“牛阵全书”左傲冉随手翻开一页,瞧上边画的全是老牛和牧牛童,牛吃什么样的草,喝什么样的水,怎么样的训练,还有用牛摆的阵势,什么火牛阵、水牛阵、群牛阵等等。 左傲冉明白:“哎呀!这是兵书啊!!乃是万阵图之一,此乃无价之宝啊!!!这是成全我破敌兵啊!”想到这,左傲冉忙把书恭恭敬敬放在桌上,正了正帽子,担了担身上的尘土,撩衣跪倒,冲书拜了三拜:“老恩师,多谢赠书之恩。”磕了三个头才起来。 左傲冉带着书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府邸,先去洗了洗手,把手洗干净了,才坐在灯下,恭敬地打开牛阵图观看,见中间有一页写的是“燕国伐齐”时,田单巧摆火牛阵的故事,其中写了怎样摆阵,怎样驯牛,写得很详细,左傲冉看完,心中大喜:“只要我能我能将老是所交的牤牛真练好,我就能大破敌军。”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这手里也没有牛啊!?我怎么练啊?师傅他老人家说有人会给我送牛来,不知道是真是假,谁会给我送牛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就见一名城门小校“蹬蹬蹬”怕了进来,单腿跪地道:“启禀元帅,关外有乌桓人求见。” “乌桓人?!”左傲冉问道:“是乌桓四部的哪一部?” “来人说是他是右北平骨进所部。”小校回答道。 “骨进所部?他来干什么?我死了的事情他们应该也知道的,怎么会点名道姓的找我呢?莫非他们知道我没有死的消息,不会消息这么灵通吧!”想到这,左傲冉说道:“前头带路,本帅要亲自出关迎接。”小校答应一声前头带路。 大们一开,吊桥一落,左傲冉单人独骑纵马而出,见左傲冉出来了,马上的乌桓人急忙翻身下马,单腿跪地道:“乌桓右北平所部骨进拜见大元帅。” 左傲冉一看真是骨进,随即翻身下马,扶起骨进道:“骨老弟何必行如此大礼,怎么说骨老弟也是乌桓四部之中一部的大王,这要是让步卒瞧见多不好,多失你大王的身份啊!” “没有元帅就没有我骨进今日之风光,我骨进拜的是大汉朝的元帅,更是我们乌桓人的大恩人,要是没有元帅,我们乌桓的族人如今还在受那些鲜卑的欺辱,还在为过冬的粮食而奔走,那时候还不知道会死多少族人呢?别说我骨进见到元帅要拜,就连我们单于见到元帅也要拜的。”骨进激动的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牛阵全书 第57章:牛阵全书 “好了!”左傲冉拍了拍骨进的肩膀说道:“如今我麾下正好缺兵少将,骨贤弟来的正好,可愿助本帅一臂之力,大破鲜卑狗。” 骨进昂然的抱拳道:“愿意!”随后看了看左傲冉的身后,说道:“元帅,请你随我到我的营地一叙,进有很多事情要和元帅讲,事情十分紧急,很可能有对元帅大破鲜卑不利,更有可能会导致元帅您损失惨重。” 左傲冉听到这,眉毛明显一皱,心中暗暗思量起来,让我到他的应敌一叙,莫非营中有埋伏,欲将我生擒活捉,但是看骨进的态度十分的诚恳,不似有假,又一想,就算有埋伏有能怎么样,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左傲冉随骨进来到了刚刚扎好的大帐中,骨进让左傲冉居中而坐,他自己坐在了左傲冉的右下首,左下首是丘力居之子楼班,其余乌桓头目在两列陪同。 “左叔父定要为我父亲报仇啊!”众人刚左傲冉,楼班就向左傲冉哭诉道。 左傲冉的眉毛一凝,问道:“什么?我丘大哥怎么死了,贤侄你别哭,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楼班已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了,根本没有听到左傲冉问话,就是在那一个劲的哭。 “也就是在半个月前,我们大王丘力居突然暴毙,其死因不明,进欲前往吊孝,却被难楼、苏仆延等阻拦,说单于有令,不准进前去吊孝,就连大王之子楼班想要吊孝都得经过宇文康的允许,进当时没敢鲁莽行事,暗暗的隐忍了下来,直到五天前,莫里巴护送楼班以及两位王妃逃到我所驻扎的右北平,说宇文康派人追杀他们,进带兵前去质问,哪料蹋顿单于二话不说,催马来战,进当时不敌,败下阵来。当时蹋顿单于等人奔袭而来,不仅疲惫不堪,而且还没有带来多少兵马,这就给了进周转的机会,留下了老弱病残,让他们不用抵抗,臣服于蹋顿,我就护送着大王之子楼班以及二位王妃连夜赶来了,因为路上疲于奔命,没带什么粮草,只是驱赶了一千多头牤牛,刨去路上丢失与暴毙的,如今还有七、八百头。”骨进用了一口简略的说道。 这个时侯的楼班已经哭背过气去了,左傲冉让人将他抬了下去,而后说道:“你带来了多少人马?粮食够用多少天的?” “我只带来了一万精壮勇士,粮草够吃十天的。”骨进道。 左傲冉点点头道:“嗯,这已经足够了,你把牤牛都留下,我有大用处,我在多给你每人五天的口粮,你去拖住蹋顿的大军,多则十天,少则八天,我必率大军赶到,你务必拖住蹋顿的大军,只要你拖住了蹋顿的大军,将来乌桓单于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进定不负元帅之托,就算进死了,也会死在阻击蹋顿的路上。”骨进起身抱拳道。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 左傲冉看到骨进答应的那么干脆,心里很满意,又和骨进商讨了一番,教他应该如何牵制蹋顿大军的进军进度,又传授给骨进一些打游击战的心得,反正交给骨进的招数都是拖字决。 教完骨进后,左傲冉就出了大帐,准备带丘力居的儿子楼班与两位王妃回卢龙塞,就在此时,有一个乌桓美侍女走到了左傲冉的身边,欠身施礼道:“元帅大人,请跟奴家来。” 左傲冉以为这个侍女是带自己去接楼班的,也就没多想什么,侍女在前走,左傲冉就在侍女的后面跟着,绕过了好几个帐篷,来到了一顶大帐篷门口,侍女停在一个帐篷前对左傲冉说道:“元帅,请进,里面有人找你?” 看着这侍女可爱白净的脸蛋,左傲冉心想:“不是要让我接走楼班吗?怎么是有人想找我?除了骨进、楼班两人我可不认识其他的乌桓人啊?!”于是问道:“是谁找我啊?” 侍女咯咯的笑着说道:“元帅进去了就知道,奴婢不能说。”说完,侍女转身就走了。 左傲冉笑着,随手掀开帐篷帘,进入了大帐篷中,帐篷内有点昏暗,才放下帐篷帘,还没有看清帐篷内的情况呢,左傲冉就感觉怀里好像扑进了一个软绵绵女体,一股纷芳的香味涌进了鼻中,下意识的双手一抱,抱住了这个女人。 哈哈!看来自己的魅力无穷,不知道是那一个美女被自己迷得忍不住,自动投怀送抱来了?! “你这个坏蛋,到处去勾引美女,总算让我逮住你了,嗯……” “喀丽儿……嗯……”左傲冉一听声音就记起了她是丘力居的妃子喀丽儿那个妃子,正想问她怎么会在这时,就被喀丽儿主动的吻上了嘴唇,丁香暗渡而来。 已经适应了帐篷内暗淡的光线后,左傲冉松开了和喀丽儿亲吻在一起的大嘴,将喀丽儿搂紧了,伸头探过喀丽儿的耳边,扫视着帐篷内的情况。 意外的是,左傲冉和另一个绝美的丰满美妇对上了眼,左傲冉的双眼叮的一声发亮了起来,md!这异族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随随便便冒出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艳丽。 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丘力居的两位王妃之一,名叫穆塔儿。 穆塔儿的丈夫并不是丘力居,而是丘力居的大哥多迷离,多迷离死的早,留下了自己的妻子穆塔儿和儿子蹋顿,丘力居为了照顾他们母子俩,不受到别人的欺辱,便收了穆塔儿为王妃,蹋顿为从子,虽然穆塔儿名义上是丘力居的王妃,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夫妻之实。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从自己的丈夫死后,就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取来了,相反,对女人倒像是有特别的兴趣, 嗯,确实不错,怪不得喀丽儿会对这个左傲冉那么的痴迷,连自己这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觉得顺眼的人,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但他真的如喀丽儿所说,真的会是那么的厉害吗? 原来这美妇是丘力居的另一个妃子穆塔儿,难怪喀丽儿敢在她的面前和自己亲热了,也不怕她会说出去,看她俩人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左傲冉捉住了穆塔儿温润的玉手当然不会放开了,捏了又捏后才正正经经的说道:“在下左傲冉参见穆塔儿王妃!”就在穆塔儿没有防备之时,突然,左傲冉一拉穆塔儿的玉手,将穆塔儿也拉入了自己宽阔的怀内。 左傲冉在穆塔儿的耳边问道:“好姐姐,你想怎样训小弟啊?能得到好姐姐的教导,小弟感激不尽啊!” 左傲冉用眼角瞄到在帐篷内有一张铺设得极其华丽的床榻,根本不问两女的意见,毫不客气的一把抱起两个柔若无骨的美妇,向那床榻走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左傲冉、喀丽儿、穆塔儿三人才起床,带着二女还有丘力居的儿子楼班以及五百余名乌桓勇士赶着七多头不到八百的牤牛进了卢龙塞。 当然,喀丽儿与穆塔儿是坐着一辆豪华马车的,楼班也坐在了马车里,有五百余名乌桓勇士跟着马车保护,左傲冉只能无奈的和那些乌桓勇士一起,骑着马当头引路,马前有莫里巴牵着缰绳。 进了卢龙塞,将喀丽儿、穆塔儿二女安排到了自己寝房的不远处,楼班被单独安排到了一个小院里,五百余名乌桓勇士护卫着,这么安排并不是左傲冉的意思,而是喀丽儿的意思,在她撒娇、发嗲、耍泼……无所不用其极之下,左傲冉才勉强答应的,要是不答应她,不知道会闹出多大乱子来呢? 老道左慈给左傲冉一部兵书《牛阵图》,左傲冉如获珍宝,整天整夜的翻看,反复琢磨之后,决定摆座和牛阵,破素利的兵马,但是又不知到这牤牛好不好训练?左傲冉心想:“这牛太笨,将愚人比做牛,其笨如牛嘛!我应该怎么训练呢?”左傲冉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去找自己的老师卢植商量。 来到了老师卢植的房里,施礼已毕后,左傲冉说道:“老师呀,学生前天碰见了世外的高人,我那老恩师左慈,他老人家给了我一本牛阵全书,学生想把得来的这些牤牛训练好了,让它们代替兵卒,叫它们上阵打仗,您看能不能行?我又能不能训练出来呢?” 卢植听这话,眼睛就一亮,忙说道:“傲冉啊,我看可以,只要摸准了牛的脾气,在下上一番苦心,准能训练出来。” 左傲冉听了卢植的话,多多少少有了点激励,但是心里还是有疑虑,于是说道:“学生怕它不通人性呀!” 卢植一笑,说道:“傲冉啊,你不知道,这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人也能明白兽语,野兽也通人性啊!” 左傲冉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卢师,此话从何而讲啊?” “傲冉啊,自古传说,孔老夫子收了很多的弟子,其中有七十二贤人,七十二贤人之一有个叫公冶长的,他会鸟语。”卢植道。 “会鸟语?!”左傲冉忙问道:“卢师,这个公冶长是怎么会的鸟语啊?” 卢植一摆手,说道:“孩子啊,别忙,你先坐下,为师给你慢慢的讲。”左傲冉答应一声,坐在了卢植身旁不远处的一张小凳上,卢植就给左傲冉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公冶长鸟语破奇案的故事。 传说公冶长是个打柴的樵夫,家里很是贫寒,家里就他们娘俩度日,其为人十分的孝顺,平日里靠打柴为生,这一天,公冶长打柴迷路,被困在荒山密林之中,迷路出不来了。 偶遇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公冶长向老头问路,老人说道:“你久再深山,怎么能迷路呢?你要会鸟语,听鸟说话,就不用问道了,它们就告诉你了。” 公冶长道:“我不懂呀!” 老人一笑说道:“那好,我领你到我那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驯兽先训头 第58章:驯兽先训头 公冶长跟着老人来到了一座大院子中,这大院子里生有四季不谢之花,八节长生之草,百花争艳,是百鸟啼旋啊!公冶长就觉得如入蓬莱仙境一般! 院内苍松翠柏,鸟语花香,并挂有无数鸟笼子,里边的鸟儿,羽毛绚丽多姿,叫得叽叽喳喳,十分好听,老人说道:“你听听这些鸟儿都说了什么。” 公冶长摇了摇头道:“我听不懂啊!” 老人便告诉他粗声说的是什么,细声说的是什么……公冶长站在树下,越听越有趣,他不光听,并也学鸟鸣的音声,他在这儿一连听了数日,那老人又教了他好多学鸟语的诀窍,没有多久,公冶长就都明白了,从此以后,公冶长每天清晨都到深山里打柴,他边打柴边听鸟雀说话。 这一天,有两只老乌鸦落在在树上,对着公冶长“咕嘎咕嘎”的一个劲乱叫,公冶长一听就明白了,乌鸦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死了老绵羊,你吃肉,我吃肠。” 公冶长半信半疑,到南山一看,真有一只羊啊!这只羊是被恶狼咬死的,咽喉被咬断了,可能是过路的行人把狼惊走,那只死羊就被扔到了山颇上,公冶长高高兴兴的把样背回了家。 到家之后,公冶长的生身老娘问他:“孩子,不义之财不可取,这是谁家的羊,被你偷回来的啊?” 公冶长解释道:“儿子懂得鸟语,是乌鸦告诉我的。” “哦,这就好,这就好。”公冶长的老娘很高兴,娘俩扒下羊皮,这肉就整整吃了七、八天,肠子掏出来后就给扔到了山涧里面,因为公冶长忘了乌鸦说的话了。 公冶长的母亲知道后,就埋怨公冶长:“孩子,你怎么能失信呢?!” “下次我记住了。”公冶长道。 这一天,公冶长又上山打柴,两只乌鸦又说话了,两只乌鸦在那呱呱的喊:“公冶长、公冶长,西山死个老山羊,你吃肉,我吃肠。” 公冶长想起来了,忙歉声道:“哎呀,乌鸦哥哥真对不起啊,上次那羊的肠子叫我给扔了,那是我给忘了,这回我一定记着,你放心,这回说什么也把那些肠子肚子给你留着。” 公冶长为了不失信,慌慌忙忙的跑到了西山,远远的就瞧见有两人站在那儿往地下看,公治长以为有人看见了死山羊,怕别人拿走,他一边走一边喊:“是我的,是我打死的,是我打死的!” 那两个人听见了,远远的问道:“是你打死的吗?” “啊,是我打死的。”公冶长应道。 “那好,这场官司你打吧!”铁链“哗棱”一抖,就把公冶长锁上了,公冶长一下子就愣了,低头一瞧,哟!地上倒着一具男人的死尸,是被人打死的,这两个人是衙门抓差办案的,正愁找不着凶手呢,公冶长说是他打死的,才把他抓到了衙门。 这个县官还算是个清官,公冶长被带来后,这个县官就问公冶长:“你为什么打死了人命?” 公冶长不成认,说道:“我是孔子之徒,哪敢打死人啊,这人不是我打死的。” 两个差人说道:“就是他干的,他离远就说是他打死的,你怎么还不承认了呢?” 县官点点头,问道:“是啊,那你为什么说是你打死的呢?” 公冶长说道:“我以为是只老山羊呢。” 县官又问道:“你没在现场,怎么知道死的是只老山羊呢?” 公冶长回答道:“因为我懂得鸟语,是只老乌鸦告诉我,说西山有只老山羊。” 县官听了,半信半疑,因他是个清宫,就想考考公冶长,看看他是真懂鸟语,还是蒙骗自己,县官抬头一瞧,就见房檐下有个燕窝,里边住着老燕和小燕,老燕打食去了。 县官心道:“我把小燕掏出来藏了,看老燕回来叫什么?看公冶长懂不懂鸟语。”县官想至此,便让差人把小燕掏了出来,一共是六只小燕,县官把小燕拿过来就锁到了箱子里,这个时侯,两只老燕回来了,找不到小燕,在院里“叽叽喳喳”直叫,小燕在柜子里也叫,老燕听到后干着急弄不来。 县官叫差人把公冶长带来,时间不大,公冶长带到,县官就问:“公冶长,你看,房檐上的老燕说什么呢,说对了放你,说不对,这人就是你杀的。” 公冶长一看乐了,忙说道:“回禀大人,老燕说了,县官县宫,何仇何冤?把我的六个孩子,锁在柜子里边?”县官一听,公冶长这是真懂得鸟语啊!于是就把小燕拿了出来,放回了窝里,赏给公冶长二两银子,把他给放走了。 故事讲完了,卢植又道:“公冶长能懂得鸟语,难道你就不能把这牤牛训好,上阵打仗吗?孩子,功夫不亏人啊,只要用心,就可练成。” 听完了卢植的一番话,左傲冉点了点头,心道:“是啊,人能懂得鸟语,我就不能懂得兽语吗?生下的小牛,什么都不懂,长大了之后,可耕地拉车,这也都是驯服的呀!”想到这,左傲冉说道:“卢师,学生记住了。” 左傲冉命莫里巴从五百余名乌桓勇士中挑选出两百名精明能干的出来,让他们当牛官,因为牛是他们养大的,从亲疏来讲,让乌桓人来训练牤牛是占据优势的。 又叫师兄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去请军中最好的铁匠来,严纲知道事情的轻重,当下亲自去挑选,不一会儿,就将城中最好的铁匠师傅请来,这铁匠师傅四十多岁,体格特别好,外号叫李硬钢。 李硬钢一进来,也不懂得礼节,直接问道:“大元帅,您是要打刀,还是锻剑啊?” 左傲冉也不怪,笑着问道:“铁匠师傅,你姓什么啊?” “我姓李,有个外号叫李硬钢啊!”李硬钢粗声粗气的说道。 “哎呀,这个名字好啊!”顿了顿,左傲冉说道:“你给我打五百对牛耳尖刀,要记好了,钢口要好,尖刀下端做个筒形,要能套在牛椅角上面,大小尺寸,你自己去量,你家要是打不过来,可叫全城的铁匠都来干活,钢口要是不好,我不仅分文不给,而且还要拿你试问!” 李硬钢一乐,说道:“大元帅你就放心吧,不就是打什么牛耳尖刀嘛!没错,我先给你送来五对,让你先看一看,试一试,是行还是不行,之后再打五百,怎么样?” “好啊!好啊!就这么地吧!”左傲冉道。 李硬钢按着左傲冉画的尖刀尺寸,然后又量了量牤牛的犄角大小,之后就走了,左傲冉又让人找来个最有名的糊纸活的,古时候都民心,什么糊车、糊牛、金库、银库、玉女、金童,叫糊纸活的,城里有一个最有名的人叫张巧手。 张巧手来了,左傲冉对他道:“这回别糊牛糊马了,你给我扎草把,糊纸人,你得给我扎得特别像。” “糊金童,还是糊玉女?”张巧手问道。 左傲冉说道:“你见过鲜卑与匈奴的兵将没有?” “瞧见过啊!”张巧手道。 左傲冉道:“对了,就把这纸人扎得和鲜卑与匈奴兵将穿得一样一样的,穿上衣服,要和真人一般高,我先要一百个,记住了,肚子要空,能够打开才行。” 张巧手点头道:“嗯,行,我先糊个百八十个,让元帅您先过过目。” 左傲冉又画好了图样,指出尺寸的大小,又派人买来了豆子,用锅炒好了,擀成了面,把草轧得细细的,用筛子过了,在用豆面拌上,这点料拌得喷香,两把草料分为一堆,一包一包的都用纸包好了,包了有一百多包。 四天过后,李硬钢送来了一百对牛耳尖刀,往左傲冉面前一放,说道:“元帅,你看看,钢口怎么样?” 左傲冉拿着一看,心道:“不错!”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太好了,就照这个样子打,我要五百对,听见了没有。” “行了,就这么地。”李硬钢道。 李硬钢刚要走,左傲冉就把他叫住了,对他嘱咐道:“李硬钢啊,我那牛头长得是龙门角,你琢磨琢磨,给它打个什么样的。” “好嘞。”李硬钢转身走了。 紧跟着张巧手送来一百个纸人,用大车拉着,让左傲冉过目,左傲冉到外边一瞧,糊好了的纸人在远处站了一大排,扎纸活人的手艺真不错啊,木头架,草把绑的,人脑袋是用纸糊的,还画了眉毛、眼睛、胡子,还戴着帽子,身上穿着衣服,佩戴着剑,带着弓,挂着箭,手里拿着兵刃,呲牙咧嘴,和真的一样一样的。 左傲冉看着还算满意,心道:“要是蒋义渠在就好了,这纸人保准轧的比真人还像真人!”左傲冉这是想起了蒋义渠糊的假大锤来了,那可是把好顿蒙啊!点了点头,左傲冉说道:“行了,就照这样做吧!我要五百个,不够再找你啊!”张巧手转身走了。 驯练牤牛开始了,左傲冉在一旁指点,叫得力的军卒,将草人的肚子掀开,把那包拌大豆面的草料放进去,外边用硬纸糊得登登的,把草人立到院子里,找东西在后面顶住,免得碰倒,这就要训练牤牛了。 这可是个硬功啊!那老牛老牛的,那牛脾气可犟了,一点都不好训练,左傲冉在院里指挥手下的军兵,让他们都穿上汉朝的军装号铠,让老牛好熟悉,这是自己人——别顶。又叫老牛去认识草人,这是鲜卑与匈奴的兵将,老牛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懂啊!?在院里直叫,什么也不愿意干。 左傲冉下令,让每名军卒牵一头牛,到草人的身边去顶,还让军兵注意,千万别让老牛伤着,又把牛耳尖刀都套在了牤牛的犄角上,先拉出十头,给它们套上尖刀,然后牵着它来到纸糊的鲜卑、匈奴兵将的近前,意思是样这些老牛用犄角去顶草人的肚子,犄角上带着到,一豁开就开膛了,可是这些纸糊的人像真的一样,老牛都不敢过去,吓得指往后打坐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闯营解围 第59章:闯营解围 左傲冉下令让军卒往前拽,前边有军卒牵着,后边有军卒往前推着,可算又把这十头牛从到了草人的近前了,旁边的牛头大老黑看到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心的话:“你们过去干什么呢?这些人拿刀拿枪,伤着怎么办?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它一仰脖儿,冲着那十头牛“牟”地一声暴叫,再看那十头挣脱了缰绳,扭头就跑,一下子就都蹽了。 军卒气得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这是吃饱撑的!累得我一身汗。”可是谁也不敢说呀! 左傲冉心里这个气啊!本来差不多了,却让它这一嗓子,全给叫跑了。但是左傲冉多多少少的看出了一点门道来,心中暗想:“擒贼先擒王,驯兽先训头,龙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牛没领头的也不干活,刚才头牛一叫,余者全跑了,这就是兽语啊!对!咱得先驯练这头大老黑。”想到这,左傲冉对军卒说道:“都过来,从今天开始,不准喂它们草料,狠狠的饿它两天再说。” 把老牛整整饿了两天了,把牛饿得够呛啊!眼珠子都快饿蓝了,又饿了他们半天后,第三天的下午,把头牛大老黑饿得够戗了,只见它在牲口圈里直转悠,左傲冉这才叫当兵的把头牛大老黑拉了出来。 大老黑头上长的是龙门角,两角对头长,拧在一块儿了,给它特意单打了一把尖刀,往中间一绑,又长又宽,边上又安几把小刀,又系上红绸子,引人注目,军卒把草人摆好了,叫大牢和用椅角去挑草人肚子。 大老黑死也不去啊!心说:“这是干什么呀?我最厚道就欺负我啊!?叫我去挑他,他不揍我吗?我饿得怪难受的,再挨顿打,我不仅冤,那不就更难受了。” 左傲冉一看大牢和不去姚,就让当兵的把草人的肚子给扒开了,把包草料的纸包弄破,让草料露出来点,又牵来头牛大老黑来到了近前,让大老黑再顶。 大老黑一闻,哎呀!喷香喷香的草料,馋得它直流口水,它壮着胆子来到草人的近前,试探地吃点,草人没动弹(草人能动态吗),头牛大老黑放心了,把这包草料全吃了。 偌大一头牛,吃那么一包草料,像吃颗豆子一样,没怎么地,一扭头,还有一个人肚子里也有草料,也叫它给吃了,大老黑还不饱,走到另一个草人近前,一看没有草料,用脑袋一拱,刀子一挑,“呲啦”肚子破了,草料“哗”的一下掉出来了,大老黑上前全吃了,大老黑吃惯甜头了,挑这个又挑那个。 左傲冉多聪明啊,他事先就都安排好了,不是每个草人的肚子里都有草料,而是有的有有的没有,如果要是都有的话,怕大老黑吃饱了该不干活了,这一整天,还真把大老黑训练好了。 次日,又放出了三十多头牤牛,都带上了牛耳尖刀出来,这些牛饿了三天啦?摆上草人,叫牛去拱,这些牛不识货,不明白啊!吓得往后躲,左傲冉又叫人把头牛大老黑放了出来。 头牛大老黑一看这些鲜卑、匈奴兵将,心里乐了:“昨天吃了不少好东西,今天又有了,来吧。”大老黑“牟”地一声就过去了,挑开一个草人的肚子吃了一包草料。 大老黑晃了晃头,然后一仰脖“牟”的叫唤了好几声,那意思是说:“兄弟们!大侄子们!别傻饿着,这些人肚子里有好吃的,快冲过去。”它连吃带拱又叫唤,那些牛一下子就全看明白了,这三天饿红眼睛了,也都过去用椅角顶草人,用刀豁开了肚子,吃掉下来的草料。 刹时间,把草料都吃光了,练好了这二十头,又驯练那二十头,赶牛的牛馆全穿汉兵的衣服,叫牛明白,这样的衣服不能拱,专拱穿北鲜卑、匈奴衣服的草人,就这样,天天驯练不止,左傲冉一看差不多了,天也暖和了,冰城也开始溶化了,该用牤牛破外族了。 左傲冉将牤牛又圈了三天,这三天一点也没喂草料,并在城内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搭了个高台,摆上了桌椅,叫老师卢植、师兄公孙瓒、司徒王允,以及麾下众将观阵。 左傲冉事先就都准备好了,让军卒把事先扎好的草人运来,放在对面远处的地方,这些草人和鲜卑、匈奴兵将一样,都穿着鲜卑、匈奴的衣服。 公孙瓒一看,觉得新鲜,心道:“哎呀!这扎得太象了,这是干什么呢?我这是弟还真有闲心,挺好玩的啊!?”过了一会儿,有军卒来报,问大家都到齐了没有,到齐了就放牤牛了。 卢植点了点头,说道:“放吧!” 左傲冉站在一侧,将手中的令旗一挥,代替了将令:“放牛!”只见二十头牤牛“牟”地一声,从两侧就冲出去了,离老远这些牛就看见了鲜卑、匈奴兵将了,“牟”的一声就冲过去了。 来到草人的近前,牤牛用犄角上的尖刀一挑,把草人的肚子就划破了,“哗”的一下子,草料就都出来吃了,这个没有,再挑那个,这二十头一会儿挑了五、六十个草人,演示完了,有人把牤牛拢回去了。 众将看完都惊讶不已,卢植暗笑点头,要不是老师在身边,公孙瓒早就大呼小叫的跑到左傲冉身边了,哈哈大笑道:“哎呀!这真成牛神仙了,打仗时把它放出去,定可退鲜卑、匈奴的兵马啊!”看了看身旁的老师卢植,公孙瓒说道:“老师啊,这可就是您的偏心了,为何只交我左师弟这么厉害的阵法,却不交小徒啊!” 卢植笑着说道:“哎呀,我的好学生啊,不是老师不交你,而是老师也不会啊!?为师要是会的话,早就练牤牛退外族了,更何况,你可不要忘了,你这个师弟可是带业进门的啊?!” “啊!对!没错!”公孙瓒又道:“老师,您可知此为何阵?” 卢植抚须道:“牤牛阵!这些牤牛一放出去,即可退了素利的兵马。”无论是公孙瓒麾下的众将,还是左傲冉麾下的众将,一听卢植这话,一个个的都激动不已,再台上欢呼不已。 左傲冉也满意的不得了,精神振奋,冲着军卒高喊道:“弟兄们,大破鲜卑、匈奴大军的时机到了!”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次日,左傲冉与众人在临时元帅府内议事,准备放牤牛,大败素利大军,一举将鲜卑、匈奴大军彻底击败,时期长时间无法恢复元气,更甚至是直捣黄龙,将其斩草除根。 商议之时,左傲冉发现了一个己方的关键弊病,那就是和素利一旦交战,光有牤牛还不行,交起手来,敌众我寡,没有帮手,只靠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严纲、田楷、田豫、夏侯兰、王门、左纯、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刘虎、张旭、王雄这十多员将官是不够的,除了公孙瓒、严纲、左纯、夏侯兰等人能够独当一面外,其余将官都是二流还要往下的武将,我得赶紧调来太行山上的众将,共破素利! 想到了以上这些,左傲冉说道:“众位,如今训练牤牛不愁,愁的是将来开仗,牤牛一撤出去,素利准得败兵,我们的兵将在后乘胜追击,这样不仅可以收复失地,还可以大伤鲜卑、匈奴两族的元气,怎奈城内兵战将太少,只怕追杀不过来,牤牛白放了,前功尽弃啊!” “师弟,那依你之见呢?”公孙瓒问道。 左傲冉道:“还得调兵掉将啊!” 卢植抚须长叹道:“朝中有兵无将,调谁能行呢?” “朝中的兵丁,养得太娇,指望他们不行,据我知道,欧阳烈、慕容平等现在盘踞在太行山一代,他们临走时,从各处带去了一部分的兵将,足有数万之多,皆是曾经随左大帅东挡西杀的兵将,而且那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等人,杀法挠勇,勇冠三军,都是难得的大将,只要左元帅修书一封,我王子师敢打保票,这些人必到。”王允在一旁说道。 王允的话音刚落,城门小校急急忙忙来报:“启禀元帅,城外突然出现数万乌桓大军,已在五里外安营扎寨!” “乌桓大军!”公孙瓒听完后大喜,哈哈笑道:“师弟啊师弟,这可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我曾多次派人去催乌桓四部派兵增援,他们却迟迟不来,如今师弟的元帅大旗一挑,这些见风使舵的乌桓人就来了,我看就让他们先去充当炮灰吧!”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不要过于的高兴,我看这乌桓并不是来帮助咱们,来围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能吧?师弟你对他们那么照顾,给予他们那么多的助力,他们不会这般忘恩负义吧?”公孙瓒难以置信的说道。 王允捻着胡子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傲冉说的没错,他们很有可能是来帮助鲜卑人与匈奴人,如果他们是来帮助咱们,早就派人到城下报号了,哪里会如此行事,不仅不来通报,而且还在城外安下了营寨。”在最适当的时候卢植说道。 这是左傲冉才想起来,自己训练牤牛已经用去了十五天,自己和骨进的约定是最晚十天,如今是自己违背了自己承诺下的诺言,骨进却完成了对自己的承诺,尽最大的努力拖延蹋顿的大军! “那该怎么办?如今咱们的退路已经被断了,破素利是不可能了,守城也是守不住的,不如咱趁乌桓人立足为稳之际突围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关靖建议道。 卢植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咱们还可以坚守一阵子,只要调来援兵,咱们里应外合之下可以先破了城外的乌桓大军,之后在放牤牛,打败鲜卑、匈奴联军,只是现在城外乌桓人的兵马实在太多,困得风雨不透,水泄不通,谁能闯过敌营搬请救兵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皇帝病危 第60章:皇帝病危 左傲冉一乐,说道:“学生保举一个人,准能胜任。” “谁?”卢植问道。 左傲冉道:“王允王司徒。” 王允一咧嘴,说道:“我是文宫,要耍嘴行,打仗的不会,能闯过敌营吗?” “就因为你是文宫,才能过去,单凭武艺,眼下这些人还真没有能闯过去的!”左傲冉说道。 王允一撇嘴,说道:“我看够戗!” “我说你行,你准行!我多年领兵,怎样用兵派将,心里有数,哪能叫你送命呢?再说了,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都是粗人,别人去说不服他们,他们不能来,只有司徒大人才能胜此任。”左傲冉道。 王允知道左傲冉是这坏他,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点头道:“好吧,我去,不过你得写封信。” “行!”左傲冉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说清了如今卢龙塞被围之事,叫众位兄长、贤弟速到卢龙塞解围,咱们简短结说,王允收拾停当,带好了书信,换上了青衣小帽,打马出城。 王允到了城外,刚走了不多远,就听见对面的敌营一阵的鼓响,眼前又一支队伍横住了去路,为首的将官不是别人,正是乌桓单于蹋顿,旁边跟着鲜卑人宇文康。 王允心里“嘣嘣”直跳,暗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叫我去闯营,迎面正碰上蹋顿,我怎么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王允脸上带笑的抱拳道:“蹋单于你老可好啊?” 蹋顿单手擒丁丁狼牙棒,问道:“你是什么人?” “外乃王允。”王允笑着回答道。 “哦?!”蹋顿点了点头,说道:“王司徒!” “正是。”王允道。 蹋顿问道:“你单人匹马出得城来,这是要干什么呢?” “唉,惭愧!惭愧!蹋单于大兵困死卢龙塞,我们凝冰筑城,才守到今天,眼看天暖了,冰消雪化,这座城也就完了,城里没有吃的,军民性命难保,大元帅有意献城投降,又作不了主,叫我回朝和陛下商量商量,好给你们写降书顺表,蹋单于,放我过去吧!”王允道。 “王允,休要巧辩,你是去回朝搬兵去,对不对?”宇文康说道。 王允不认识宇文康,见宇文康搭言,于是问道:“这位是?” “我乃蹋单于驾前军师宇文康是也。”宇文康自我介绍道。 “哦?!”王允点了点头,说道:“宇文军师此言差矣!要搬兵就不等到现在了,早就去了,还能等到天暖和了,挨了饿,城要失陷了才去啊?再者说,朝中还有谁呀?卢植尚书挂了二路元帅来到前敌,被困在了城里,京城里那些将官,都是您的手下败将,来了也白搭,我都看清了这步棋,这座卢龙塞,早晚也得落在你们之手,不如保命要紧,赶快投降。” 宇文康眼珠一转,问道:“你说你是回京师洛阳商量写降书拿顺表,有何凭证啊?” “有凭证啊!我一兵一卒未带,又是个文官,这就是证据,要是搬兵闯营,得派一员武将,我还不出来呢!”王允道。 “这不算,你把你们元帅的奏折拿出来我看看!”宇文康一伸手道。 “没有啊!我们元帅也不是陛下,怕写完圣旨陛下挑理,陛下该说了,没有我的话,就把江山让给别人了,这不行,你答应了,我不答应,这不久僵住了嘛!所以让我到陛下面前当面陈述利害,由皇上钦定,陛下乐意不乐意还不一定呢?!我这个人就说直理儿。”王允道。 宇文康觉得王允说得句句在理,心想:“他只是一个文人,把他放过去,也没啥了不起!”想到这,宇文康对王允说道:“王司徒,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放你,人都有心,你琢磨着办,军兵!闪条道路,放他过去!” 王允一抱拳,说道:“我谢谢宇文军师了。”王允乐了,心道:“我的亲娘祖奶奶啊!好玄过不去,快点跑吧!”王允马上加鞭,战马飞奔而去。 王允这一着急走,宇文康生疑心了,心道:“部队!我要是放他走了,他若是真的四处搬来了救兵,各处的兵将一到,我可就完了!你说放他走,他就这么着急?!不行!我得把他追回来。”想到这,宇文康高喊道:“唉,王司徒,我还有话说,你回来!”王允也不答言,只顾往前跑。 宇文康更后悔了,喊道:“军兵,给我追!给我追!不能让他跑了!”乌桓军兵“呼咙”一下子就围上去了,王允这时候刚跑到中营,就被乌桓人给围上了,王允就被围在了当中。 蹋顿与宇文康一起催马追来,宇文康大骂道:“王允,你敢骗我?来呀!把他给我抓住!”乌桓兵将往上一冲,王允一闭眼睛,心道:“这回我算完了!” 眼看王允要被人抓住了,突然,敌营一阵大乱,就听乌桓军兵喊道:“哥哥兄弟们啊!了不得了!这白袍小将太厉害了!想活命回家的就快点跑吧!!!” “哗~~!”乌桓兵将四外逃奔,只见一员小将,马踏敌营,边走边喊:“闪开了,你家小少爷来了!”小将手中的金攥虎头枪上下翻飞,敌将粘上死,碰上亡,所以披靡。 王允抬头一看,心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厉害呢?”到了近前一看,这才瞧清楚了,这位小将军,头戴亮银盔,身穿银装甲,外罩淡黄的征袍,膀下千里银河一点红,手中一杆亮银梅花枪,来者正是尚书卢植之子卢毓卢子家! 京师洛阳 一年之计在于春,如今已经进入了本年的四月了,气温也逐渐的变得温暖了,三月之时,还可以把天气称之为凉爽宜人,可是现在,却已经让人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卢龙塞大军交战,京师洛阳中的皇宫也不安生。 长乐宫的门外,不时看到小黄门进进出出,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在空气之中四散弥漫,董太后抱着刘宏的次子刘协,何皇后牵着太子刘辩,众人的神情都格外的紧张。 这已经是入春后,汉灵帝刘宏第十一次昏倒了,事实上,在三月的时候,汉灵帝刘宏的身体就开始出现这样那样的小状况,昏倒更是家常便饭,不过有太医及时的治疗,始终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只是今天这一次,听说是在观御花园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太医从未时进去后,如今已经酉时了,还不见太医出来,看起来,灵帝刘宏的情况有些严重,这让董太后与何皇后,心里都有些忐忑起来了。 长乐宫的门口,有接替左傲冉职务的上军校尉蹇硕在,而且还带着西园新军的兵卒保护,守卫十分的森严,可谓是风吹不进,雨打不透,就算是蚊子,都别想溜进去。 何皇后与董太后多次要求进去探望灵帝刘宏,但是却都被蹇硕拒绝了,这两位大汉朝地位最高贵的女人,这时候却偏偏还拿蹇硕没有任何的办法,二人都很清楚,整个皇宫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指挥得了蹇硕——汉灵帝刘宏! 若非汉灵帝刘宏的命令,蹇硕又怎么敢态度如此的强硬。 看了看天色,都已经黑了,蹇硕上前说道:“太后、皇后……现在已经戌时了,您二位在这里也等了很久了,深夜风寒,别让太子与殿下受了风寒,还是先回去吧,这边一有消息,奴婢立刻通传。” 何皇后与董太后看了看身旁的刘辩与刘协,刘辩在这几年里经过努力不懈的锻炼,故而看上去很是健壮,这是因为他坚持每天都练义兄左傲冉留下的五禽戏的结果。 而刘协的年纪还小,这深夜的寒气袭来,让他颇有些抵挡不住,董太后心疼协王子,当下点头答应,何皇后则见董太皇后走了,也就带着儿子刘辩回去了。 见太后和皇后都走了,蹇硕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站在长乐宫门外,等待着太医地消息。 守卫长乐宫的兵马是蹇硕这几年里精心训练出来的西园新军的直属部曲,对于这支人马,蹇硕可说是费尽了心血,不但配备了大汉朝最好地兵器、铠甲,就连军饷也是最高的,同时,为了避免这支人马为他人收买,从基层军官开始,全都是他从大内深宫中精挑细选,认为是忠心可靠的小黄门,在蹇硕看来,那些士大夫又怎会拉下脸来收买阉寺呢!? 上军司马潘隐,是蹇硕的同乡,因此也极受就是的信赖,看蹇硕心神不宁的来回走动,潘隐忍不住上前,低声的询问道:“硕公,太医进去这么久了,皇上是不是……” 蹇硕等了一眼潘隐道:“不要胡说八道,记住!以后该问地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该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千万别打听,省的丢了性命!!!” 平日里,蹇硕对潘隐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但是这一次,却声色俱厉,吓得潘隐不敢开口,看得出来,蹇硕确实是很忧心,而且心中极度的焦躁不安。 “硕公,陛下请您进去。”正当硕烦躁不安的时候,有一个小黄门偷偷的溜了过来,在蹇硕的耳边轻声说道。 蹇硕立刻整理衣冠,掸了掸袍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蹇硕知道,绝不能让陛下看出自己的软弱,蹇硕想到这里,故作威武形容,大步流星的进入了长乐宫内。 汉灵帝刘宏正侧卧龙榻,双目微闭,脸色蜡黄,太医见蹇硕进来,急忙迎了上来,轻声的说道:“硕公,陛下怕是……” “怎会如此?”蹇硕问道。 “皇上地病是日积月累之下所形成的,病已入骨,不久前又在雪地之中……后来经调养,延缓了一些,可不成想,春日起萧瑟,野火烧枯桑,就引发了旧疾。”太医无奈的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冥冥自有天意 第61章:冥冥自有天意 “该死的……”蹇硕恨恨的顿足,却惊醒了假寐中地汉灵帝刘宏。 “是蹇硕吗?”灵帝刘宏有声无气的说道。 蹇硕急忙应道:“奴婢在,陛下感觉好点了吗?” 汉灵帝刘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蹇硕就在榻前,心中一阵温暖,气力极弱的说道:“此时,也只有蹇硕你陪着朕啊!?”说着话,汉灵帝刘宏向蹇硕使了个眼色,蹇硕心领神会,立刻起身摆了摆手,示意两边的宫女侍从全部退出去。 “蹇硕,朕不行了!”汉灵帝刘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已决意,废掉太子刘辩,命皇子协继承帝位,还要请你帮忙。” 蹇硕连忙道:“陛下,您可别这么说,只要是您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汉灵帝刘宏抓住蹇硕的手说道:“杀了国舅,为朕杀了国舅……国舅不死,只怕协儿无法坐稳皇位,朕这里有两份诏书,你可凭其中一份诛杀国舅,若事不可为,就将两份诏书送往边关元帅左傲冉处,左爱卿他忠于汉室,不会不尊朕之旨意的,……只可惜,朕的大元帅不在身边,否则就大可不必费此周折……蹇硕,朕的江山全靠你了。” 蹇硕心里一阵的犹豫,这种事情,可说是凶险甚多,弄个不好,就会尸骨无存,也难怪汉灵帝刘宏会这样的急迫,原本依照着他的计划,等左傲冉平定了鲜卑、匈奴之乱,返回洛阳后可以震慑朝中群臣,再加上幽、荆、益三州之汉室宗亲在外策应,足以削了何进的权利,可偏偏,他自己的身体却…… 如今唯有兵行险招了! 张让、赵忠等人,汉灵帝刘宏虽然信任,可并不是很放心,十常侍过于油滑,缺少杀戈决断,不足以成事,周围的人中,尽皆是一介书生,都难当重任! 如今唯有蹇硕,虽五体不全,却执掌兵马,是个很果断的人,最重要的是,汉灵帝刘宏了解蹇硕,这蹇硕是个极为忠诚的人,只要他答应这件事,则大事就可以成功。 汉灵帝刘宏目光灼灼的凝视着蹇硕,蹇硕后背的寒气直冒,他的心里明白,若不答应的话,只怕会立刻被杀,但要是答应了,这事的凶险又太高…… 沉吟片刻之后,蹇硕一咬牙,点头道:“陛下放心,奴婢定不负陛下的厚望。” “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汉灵帝刘宏蜡黄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你别担心,朕已经有了妥当的方法,趁着朕还在,你密令部曲埋伏于长乐宫中,朕会命人传递诏书,让国舅何进前来觐见,你趁此机会将他……而后立刻收了他地部曲。”灵帝刘宏说道。 蹇硕眼中精光一闪,感觉这个主意听上去还不错,没准真的能杀了何进,想到这,蹇硕点头道:“奴婢遵旨!”蹇硕这一次回答地非常干脆,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你以为,谁去传旨比较合适?”汉灵帝刘宏问道。 蹇硕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奴婢推荐一人,上军司马潘隐为奴婢的心腹,可担当此任。” 咳嗽了数声后,汉灵帝刘宏说道:“既然如此,宣潘隐觐见,你下去安排吧。” “喏!”蹇硕做出赳赳的武夫状,插手行礼,当蹇硕走出长乐宫门的那一刹那,冷风让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起来,蹇硕很快地就计算出了这里面的好处。 若能办成此事,以后可就是王子协的近臣了,张让?!赵忠!?滚一边去吧,今后这大内深宫,当是我蹇硕的天下,越想越觉得很得意,忍不住嘿嘿的笑了两声,但旋即就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蹇硕连忙扳起了面孔,按照汉灵帝刘宏的吩咐下去安排击杀何进的事情了。 潘隐得了圣旨,走出了长乐宫,见到周围人马走动频繁,潘隐心里猛然的“咯噔”了一下,联想到刚才汉灵帝刘宏说话时那有气无力地样子,心里产生了的一丝丝明悟,却奇异的浮上了心头。 难不成,部下要杀遂高?! 潘隐有一个小秘密,甚至连蹇硕都不知道了,早年潘隐尚未遇到蹇硕之前,曾落魄至极,有一次险些饿死在洛阳的街头,幸好被何进救了性命。 当时的何进,也是刚进洛阳,到处都是对他不屑一顾的目光,表面上似乎很荣耀,可实际上……也就是在那天,一个落魄的乞丐,和一个落魄的皇亲国戚,奇异的交集在了一起,第二天醒来时,皇亲国戚不见了踪迹,却留下了一袋子五铢钱,后来,潘隐才入的宫,遇到了蹇硕。 在偶然地机会中,潘隐又一次见到了何进,只是当时的何进,已经认不出潘隐了,但潘隐却无法忘记,那个曾救了他一命的家伙,随着地位越来越高,潘隐仿佛忘记了何进的存在。 可那一份感激之情,却始终藏在了心中,时刻不敢忘记,一直在寻找机会报答何进,如今机会来了,潘隐敏锐地觉察到,何进会有危险,潘隐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何进府邸 已经过了亥时,何进还没有休息,正独坐于书房中,和他的兄弟何苗促膝长谈,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十常侍地问题,这些日子以来,袁绍等人几次提出了铲除十常侍的计划,但何进一直都犹豫不决。 不错!十常侍的确是威胁到了自己的权利,可事实上,正因为有十常侍的存在,才使得士人们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何进需要这些士人,来装点他的门面,可他不知道,如果阉寺不在,士人们还会跟随他吗?就这个问题,使他与弟弟何苗激烈的辩论起来。 何苗对何进的想法很不屑,淡淡的说道:“兄长既然知道那些士人为何依附与你,又为何非要杀张让他们?莫非兄长忘记了,当年妹妹刚入宫中,没有张让他们的帮忙,如何有你我今日的荣耀?小弟以为,做人当要有感恩之心,不可以做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之事。” 何进一蹙眉,对何苗的这番话,感到非常不高兴,暗道:“你言下之意就是说,我是小人吗?!”面有怒色的说道:“怀高(何苗的表字),你说的固然有理,可有些事情,你也应当明白,士子的力量,不可小觑……特别是那些百年大族,更是这大汉的根基,若坏了他们……我也不想如此,可是眼看着灵帝刘宏羽翼丰满,又有卢植等人的帮助,东观的士子十有八九会投靠到陛下之处,若我不能招揽士子,他日又如何应对陛下的咄咄逼人?此事非我所愿,实乃时势所迫。” 闻听何进这么一说,何苗冷笑一声,说道:“那又能如何?兄长难道忘记了当年你初来洛阳,那士人们的态度吗?难道兄长忘记,长史王谦,又是如何落了你的脸面吗?” 何进闻听,面颊剧烈的抽搐,何苗地话正说到了他地心坎上,那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当年何进初到洛阳,继而想站稳脚跟,最迅速的办法就是和当地望族联姻。 何进看中的是任长史地名士王谦,想把女儿嫁给王谦的儿子,这王谦是什么人呢?他的父亲王畅,是汉帝初年党人的领袖人物之一,也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八俊之一。 王谦与王畅也许大家还是不熟悉,但是如果提起另一个人,也许大家就听说过了,在原有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就是王谦地小儿子。 试想一下,这样的一个世族大家庭,怎会与何进结亲?! 别看何进是皇亲国戚,可是在王谦的眼中却连个狗屁不是,在何进上门求亲的时候,王谦嗤之以鼻,坚决的回绝了这门亲事,可想而知,当时的何进是多么的尴尬,有一段时间甚至不敢出门,因为害怕遭到路人们的耻笑。 时间过去了,王谦如今已经是个白身了,而何进却成了掌控天下兵马的大将军,何进要表现心胸广阔,自然不好却为难王谦,但这并不代表,何进就会忘记了当初地那一段屈辱时光,何苗的话,让何进心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管家进来说道:“老爷,门外有宫内来人,说是老爷的故人。” “故人?!”何进诧异不已,心道:“我何时在宫内有故人?!”想归想。当下还是命家仆把来人请进客厅,他让何苗在书房等待,自己则往客厅走去。 潘隐端坐太师椅上,心情非常的紧张,若是何进再晚进来半步,也许潘隐就要改变主意,见何进来了,潘隐站起来问道:“何公,还记得小人吗?”潘隐起身询问,心里却想:“若是他说不记得,就当作不认识他。”哪知道,何进看着潘隐,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 “你……啊!我想起来了,十二年前,阳百花桥下……”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许是何进此时真的命不该绝,何进竟然真的想起了潘隐是谁,看着衣着光鲜地潘隐,何进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亲切感。 潘隐的心中,也不由得一暖,说道:“十二年不见,何公可安好?” 何进连忙让潘隐坐下,笑着说道:“当年进最落魄时,那一夜怎会忘记?后来我还派人去找你,但是却……真抱歉,我已经记不起你地名字……只是你怎么跑去了皇宫当差?” 潘隐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这个说起来,可就一言难尽了,小人姓潘名隐。” 潘隐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却让何进又是一惊,何进自然知道这个人,只是没有见过,那可是蹇硕的军司马,他怎么会大半夜跑来和我诉友情呢?何进诧异的看着潘隐,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 潘隐看到了何进的表情,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道:“大将军如今享尽荣耀,隐亦不愿来攀附,只是,大将军现在将有性命之虞,隐实不忍见大将军送命,故而前来警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孟德亲君 第62章:孟德亲君 何进忙起身,惊问道:“但不知某有何凶险?” “陛下……”潘隐本想说,皇上想要杀你,可话到了嘴边,却犹豫了起来,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对不起蹇硕呢?当初入了宫中,亏得蹇硕护持,自己才有了今日,若是…… 何进不由得追问道:“潘公,为何闭口不言?” 潘隐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轻声道:“陛下要杀大将军,派小人前来宣读诏书,若大将军此时进了长乐宫,定然会被杀死,隐特来告知,万不可入宫,请大将军自行斟酌吧。” 何进脑袋“嗡”的一声响,有点手足无措,问道:“陛下……陛下为何要杀我?” “陛下估计已经下定决心,要废掉太子刘辩,立协王子为帝。”潘隐说道。 “什么?!”何进大惊。 潘隐继续说道:“而且陛下的身子也不行了,据小人观察,估计难以拖到天亮。” 何进闻听,不由得呆愣住了…… 潘隐看了看何进呆愣住的何进说道:“大将军,小人有皇命在身,不敢久留,总之,请大将军早作准备,以防不测。”潘隐说完,起身告辞离去。 何进送走了潘隐,脸色突然变得铁青,急道:“立刻命袁绍与曹操前来见我。”何进吩咐了家人,转身来到了书房,把刚才潘隐所说的话,都转述给了何苗。 何苗也不禁吓了一跳,别看他平日与何进对着干,可毕竟是一家人,他又怎能不顾兄长的死活,何进在,侄子刘辩为帝,则何家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但如果…… 何苗不敢再想下去,这禁宫之中的残酷,他何苗可是非常的清楚,如果真的让协王子成了皇帝,只怕何家就难以保全了,不仅难以保全,恐怕也会被灭族。 “兄长,你看该如何办呢?”何苗焦急的问道。 “潘隐说,陛下拖不到天亮,我就信他一次,不过,我们要在天亮前,把此事解决,若是刘协成了皇上,我们就没有活路了,当快刀斩乱麻,拥立暂侄子刘辩为皇上才行。”何进说道。 何苗问道:“那要如何做?” 何进看着弟弟何苗道:“怀高,你与北宫熟悉,可立刻前往永安宫,找到妹妹,让她把鸾卫营调拨给你指挥。同时,让她以皇后的名义,命令北宫卫打开宫门,并封锁一些消息。我等如今也只有破釜沉舟,强行让辨登上皇位。唯有这样,我何家的荣华富贵才能保全。”何苗当下点头称是,转身就走了。 鸾卫营的历史,已经有近二百年了,自汉明帝登基以后,就把这鸾卫营正式设立为护卫皇后和太后的女兵营,人数在两千左右,在这里说一句,汉明帝是阴丽华的儿子。 一下子做出了这么一系列的决定,何进的脑袋不免感到了一丝昏沉,在书房里呆坐,平复激动的情绪,就在这个时候,有管家前来,轻声道:“老爷,人都已经来了!” “取我盔甲来!”何进说完,站里起来,自有下人过来,为他穿戴盔甲,收拾利索之后,何进的脑袋也已经变得格外清醒,他手扶宝剑,大步流星的走向客厅,这一路上,他还在想着如何与众人说出他的打算。 客厅之中,有三十多人肃立,看上去令客厅有些拥挤,一个个都是睡眼朦胧,显然是被临时叫起来的,故而都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进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道:“诸位大人,进要宣布一件事。”看到何进顶盔贯甲穿戴齐整的进来,曹操心里一“咯噔”,有一丝不详的预兆陇上心头。 “陛下,已经驾崩了!”何进郑重的说道。 “什么?大将军,你说什么?”袁绍惊声呼喊起来,但怎么听,都不像是有悲伤之意,相反似乎还有一些惊喜。 何进还不能说汉灵帝刘宏还没有死,否则这事情就只是针对他一人,而非是针对其他臣子了,何进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当下接着道:“陛下驾崩,未立太子,理应有嫡长子辨继位,然有阉寺蹇硕,仗着手握西园新军,竟生出独揽朝纲的险恶用心,欲将我等除掉,今日召集诸位大人,进是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你都已经是这身打扮了,还听个屁的意见啊?! 曹操心里虽然泛嘀咕,但却抢先一步站了出来,抱拳道:“既然如此,我等应正君位,除阉寺,万不可落了那蹇硕的后手。” 何进闻听,顿时笑了,义正言辞的说道:“谁敢与我正君讨贼?” 袁绍挺身而出,抱拳道:“绍愿随行!” 何进大喜,笑道:“本初果然有胆略,我可调拨羽林军三千供你指挥,随我一同入宫。” 曹操怎能甘居人后,当下也站出来,抱拳道:“大将军,操麾下尚有新军一千,愿与大将军。” “孟德,果然英雄也!”何进说罢,立刻命令曹操和袁绍去点齐人马,同时又让荀攸、郑泰、张邈,何颙、陈琳等做好迎奉新君的准备,一应安排妥当之后,他握紧肋下宝剑,是生还是死,就看接下来的这两个时辰了…… 过了鸡鸣时分,禁宫清冷异常,距离卯时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大内深宫里静悄悄的,静的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汉灵帝刘宏靠在明黄绸子做衬的软垫上,闭目凝神,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怎么何进还没有入宫来觐见?不禁是何进没有出现,就连那奉命传旨的潘隐,也没有回来。 汉灵帝刘宏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详的预兆,可是又不愿意承认,朕还活着,只要朕活着,就一定可以让协儿坐上皇位,辨儿的确是个好孩子,可惜…… 汉灵帝刘宏之所以选择协王子,说穿了是因为刘协没有任何的背景,母亲很早就死了,死的莫名其妙,虽然宫中流传,是何皇后下的毒手,但汉灵帝刘宏这几年仔细的观察,渐渐的把何皇后从凶手中排除了,生死有命,也许她真的没那个福气。 汉灵帝刘宏实在很担心! 他实在不愿意他的继承者,才一登基,就面临着一次和外戚的火拼,就如同在他之前,桓帝和大将军梁翼的争斗,又好像他,在登基后和大将军窦武的争斗。 两场争斗,令大汉江山的元气丧尽,汉灵帝刘宏如果立了刘辩,那么迟早有一天,还会再演一出已经重复了两代皇帝的经历,大汉朝,实在经不起这种内耗了…… 何进与党人走的不是一般的近,这是汉灵帝刘宏所担心的另一件事情,以前他可以放任何进与党人的任何接触,因为他这个皇帝还在,可他如果死了,年仅十一、二岁的刘辩,是根本无法对付何进和党人的联手效应的,即便是有十常侍在中间襟肘,一样不是对手。 而董重,就没有这样地担心,这也是汉灵帝刘宏最终下定决心,选择了刘协为继承者地主要原因,汉灵帝刘宏耐着性子,等啊等啊……可时间等的越久,他心中不安的预感,就越发强烈。 突然,汉灵帝刘睁开了眼睛,急急的唤道:“蹇硕……蹇硕……” “奴婢在!”蹇硕应道。 汉灵帝刘宏问道:“可曾听到了什么声音?” 蹇硕一怔,侧耳倾听了片刻后,脸色微微一变,紧跟着,从宫外爆发出一阵声响,刀剑碰撞地叮当声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蹇硕惊问道:“出了什么事?” 有小黄门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神色慌张的喊道:“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蹇硕不等汉灵帝刘宏询问,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了过去,一把揪住了小黄门衣服领子,问道:“出了什么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有新军助军右校尉曹操,率领西园新军,撞破南宫门,口呼要清除阉寺,一路往这边杀过来了……如今南宫已经抵挡不住,新军冲上廊桥,往北宫这边过来了。”小黄门惊慌的说道。 蹇硕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反应过来了,口中大骂道:“潘隐小人,竟敢背我!”随即扭头向汉灵帝刘宏看去,却骇然的发现,汉灵帝刘宏竟然在自己问话的那一刹那,已经断了气,若汉灵帝刘宏还在,蹇硕还有几分胆略,可是如今汉灵帝刘宏不在了,他地胆量一下子就跑的无影无踪,心下暗慌道:“怎么办?!怎么办!?” 那小黄门说道:“硕公,你快点走吧……” “走,走到哪儿去?”蹇硕慌了神,下意识的问道。 小黄门说道:“不管走到哪儿,总要离开这里啊!您留在禁宫的部曲,或者可以抵挡一下,南宫虽破,但北宫尚无动静,实在不行先离开皇宫,寻一安全的地方,再谋他法。” 蹇硕眼睛一亮,心道:“不错,当务之急,应该离开皇宫才是。”对于这小黄门的机智,蹇硕也不由得暗自赞赏,沉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黄门说道:“奴婢名叫杨谦,愿率人抵挡新军,为硕公争取时间。” “杨谦?”蹇硕也乱了方寸,点头道:“此番恩情,硕牢记心中,他日若有机会,我定当回报,这里有我上军虎符,可调动长乐宫中的新军部曲,杨谦啊,我先走了,容后报答……”说着话,蹇硕把虎符递给了杨谦,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蹇硕地背影完全消失了后,小黄门杨谦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扭头看了看已经死去的汉帝,突然间哈哈大笑,朝着长乐宫外走去。 长乐宫外 何进率领鸾卫营已经杀了过来,蹇硕的新军部曲匆忙间迎战,但又如何能与久经训练的地鸾卫相抗衡呢?本来只是打算伏击,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武器都配备好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大汉第一人 第63章:大汉第一人 而鸾卫在接到了何皇后的命令之后,军司马立刻点齐了五百鸾卫军,杀气凛然地赶了过来,北宫永安宫,自有另一名军司马带新招募的五百鸾卫守护,无需担心。 鸾卫营军司马身穿银甲,头戴束发银环,胯下白马,掌中大枪,所到之处,蹇硕的上军部曲纷纷后退,这些鸾卫久经训练,武艺自然不同凡响,而长枪女兵们则在一声声的喊喝中,一步步的向长乐宫逼近。 何进亲自督战,捻着胡须连连点头,在他身旁,站着一名文士,此人正是南宫校尉刘洪刘元卓,何进本不欲叫上刘洪,可那刘洪是南宫校尉,如果不通知他的话,只怕曹操等人难以自南宫破门而入。 唯有将事情按照自己的说法告诉了刘洪,当然是假称汉灵帝刘宏已经驾崩,有蹇硕意图谋反,刘洪虽然与何进尿不到一个壶里,可毕竟还是忠于汉灵帝刘宏的,故而闻听蹇硕谋逆,立刻答应配合,而他则带着亲卫,随同何进自北宫门入,与鸾卫汇合之后,杀向了长乐宫。 刘洪字元卓,东汉泰山郡蒙阴(今山东蒙阴县)人,约东汉永建四年(公元129年)生,约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卒,是我国古代杰出的天文学家和数学家,按照辈分,刘洪是汉灵帝刘宏的叔叔。 刘洪对于历法、天文方面而言,可称得上是大汉的第一人!曾担任过执掌天时、星历的太史部郎中,测定了二十四节气时太阳所在横行间的位置等等一系列在当时的整个世界而言,最为准确地数据,并且被收入了四分历中。 此外,刘洪精通政务,也熟识数术,所著作地七曜术和八元术,在当时整个天人感应体系当中,算得上是极具权威。 熹平六年,刘洪因父丧而致仕。在家中编纂《九章算术》而再次闻名天下,之后更因为这个原因,而担任上计掾,主掌天下财政。光和六年,因得罪了十常侍封谞而被罢官,于是在家中休养,同时又编纂了一部著作,名为《乾象历》,为世人所称道。 中平元年,黄巾之乱爆发,封谞被杀,刘洪因此而再次出仕,不过因没有贿赂张让,只得了个谷城门校尉的职务,此人性情淡漠,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而且为人公正,在洛阳城内也算是极有名声。 刘洪于汉桓帝延熹年间(158-166年),“以校尉应太史徵,后拜良中。”为官数载,清正廉洁,吏民皆畏而敬之。 何进很紧张,毕竟他是假传消息,说汉灵帝刘宏驾崩才如此做的,如果……何进心中忐忑,看了看刘洪身边的亲卫,朝着身后人使了一个眼色。 实在不行的话,就干掉这老小子! 就在这个时候,小黄门杨谦出现在了宫门的台阶之上,手中高举着上军校尉蹇硕的虎符,高声喝道:“住手!我有上军校尉虎符,新军部曲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有上军小校上前询问道:“硕公何在?” 小黄门杨谦冷笑道:“硕公,已经独自逃命去了……” “啊!” 新军顿时传来一阵咒骂声,小黄门杨谦趁机大声喊道:“快住手,我是大将军的人,凡投降者,都可不予追求,尔等还不放下兵器,莫非真地要等屠刀落下来才后悔吗?!” 远处……何进看到了小黄门杨谦的出现,眼睛不由得一亮,那小黄门杨谦本是他安排在十常侍身边地卧底,如今在这里出现了,嘿嘿!莫非是…… 何进立刻下令道:“鸾卫,立刻收兵!”鸾卫营的军司马听到何进的命令,带领着长枪女兵组成了云锤阵,退到了何进的身后。 就见小黄门杨谦手捧虎符,走到了何进的马前,双手奉上道:“大将军,新军本无意谋反,只是受了那蹇硕一人地欺瞒,蹇硕已经往北宫门方向跑去,请大将军明察。”说着话,还挤了挤眼睛。 何进悬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接过了虎符,说道:“本公不会追究新军将士的罪名,只诛杀首恶,鸾卫营军司马蓝盈,命你立刻带鸾卫追杀蹇硕,莫要让他走出北宫……” “喏!” 鸾卫营军司马蓝盈立刻带人追了下去,何进和刘洪则走进了长乐宫,当何进看到床榻上汉灵帝刘宏的尸身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陛下啊陛下!不是我何进想要杀你,实在是你不肯给何进路走啊!如今你死了,我还活着……嘿嘿,我那外甥将会成为皇帝,你就放心的去吧…… 何进强忍着想要大笑地冲动,搀扶起放声痛哭的刘洪,安慰道:“元卓,此时还不是痛苦的时候,这里就请你代劳,进定斩了蹇硕的头颅,已祭奠圣上英灵。”言语之中,却以把蹇硕的罪名坐死了。 刘洪这会儿的心情难过,也无心去计较何进那话语中所隐藏的含义,当下应承下来,召集宫娥才女,为汉灵帝刘宏收拾,而另一边,何进与小黄门杨谦走出了长乐宫。 “可知张让等人去了何处?”何进问道。 “回禀大将军,让公等人在南宫乱起的时候,就跑去了永安宫,寻求皇后庇护,奴婢无能,未曾将他们拖住,还请主公原谅。”小黄门杨谦说道。 何进“哦”了一声,说道:“此事却怪不得你,你立刻回去,给我盯死张让他们。” “奴婢明白!”小黄门杨谦说完,行了一个礼,急匆匆的走了。 咱们再说蹇硕,蹇硕如惊弓之鸟一般,向北宫门逃去,一边跑,蹇硕一边想:“逃离皇城后,自己该去往何处呢?” 蹇硕原本有心往董太后处避难,可又一想,董太后手中无兵也将,若是去了那里,说不定还会给董太后带来麻烦,他倒也不是对董太后多么地忠诚,而是希望能留有一个能为他说话的人,万一逃不出去,凭他手里的诏书,说不定还有一线的生机。 去幽州……对了!就是去幽州!蹇硕暗自下定了决心,如今之计,唯有逃离洛阳,前往幽州,才是自己唯一的活路!陛下不是说过,大元帅左傲冉是忠于汉室的吗?!只要到了幽州,自己就安全了。 蹇硕催马疾行,眼看着北宫门将至,心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狂喜,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支人马突然从宫门外出现,拦住了蹇硕他地去路。 为首一员大将,跳下马来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银色的盔铠甲胄,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绺结墨髯,胯下一匹白玉嘶风马,掌中一条虎头金枪,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伍琼将军,请快快让开道路,爷们有急事出宫。”蹇硕认得面前这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宫校尉伍琼,伍琼曾在他的麾下效过力,蹇硕自然不会陌生。 伍琼在马上一拱手,说道:“蹇公,非是下官不肯让路,而是皇后有令,无她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北宫,还请硕公,莫要为难下官才好,若是您有急事要出宫,还请走南宫门吧。” “废话!要是南宫能走,我早就走南宫了,何必绕道来你这北宫呢!?”蹇硕咬牙心中暗道,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爷们真的有急事,还请伍琼将军行个方便,日后爷们定有重谢。”蹇硕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喊杀之声,原来是蓝盈带着鸾卫营追了上来。 “伍琼将军,莫要放过逆贼蹇硕!”蓝盈一边催马狂奔,一边喊道。 蹇硕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追兵追上来了,心中大呼我命休矣!看起来,想要出宫是难上加难了,咬了咬牙,蹇硕把心一横,抽出肋下宝剑,狂催胯下马,直愣愣的扑向了伍琼。 伍琼说实话,倒是并不想为难蹇硕,出来拦截蹇硕也是例行公事,可是如今蹇硕却举着宝剑冲过来了,伍琼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人看着呢,不去阻拦也不行啊! 伍琼挂上了手中的虎头金枪,抽出虎皮囊内的单鞭迎了上去,伍琼也没怎么用力,只是假装的户吼一声,而后一式丹凤朝阳,“铛”的一声,磕开了蹇硕的宝剑,这是伍琼无有伤他之心。 就在二马一错蹬地一刹那,蹇硕突然将一卷诏书与一道圣旨塞到了伍琼怀中的袢甲丝绦中,压低声音道:“请看在同殿为臣的情分上,将诏书与圣旨交于左元帅之手,汉室天下之存亡,就看伍琼将军的决断了。”说完,蹇硕一拨马,战马横着走出数步,就见蹇硕横剑自刎,尸身从马上栽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伍琼一下子就懵豋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到底谁是谋逆,谁是忠臣啊!? 鸾卫营统领蓝盈纵马追赶了过来,伍琼也不是蠢才,要不然也不能做到北宫校尉之职,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况且伍琼一项与左傲冉交好,知道左傲冉是自己一样,都是效忠汉室天下的忠贞之臣,忙把诏书与圣旨用力往怀中塞了塞。 伍琼向蓝盈一抱拳,说道:“伍某奉命守卫宫门,蓝统领你收了蹇硕的尸体后就回去复命吧。”蓝盈当年也是出自北宫卫门下,自然对伍琼不会有所怀疑,当下道了一声谢,命人抬着蹇硕的尸体,往永安宫走去。 何进也正在永安宫中,他汇合了曹操、袁绍、淳于琼等人之后,原本想要就此完结此事,哪知袁绍却进言道:“大将军,如今正是斩杀阉寺地好机会,何不趁机将其拿下铲除,方为明智的选择。” 何进有点不太愿意,哪知袁绍却痛陈利害,把那十常侍说的十恶不赦,罪不容诛,无奈之下,何进只好来到永安宫向何皇后询问,那张让等人也在,就跪在何皇后的旁边。 听何进说完,何皇后摇了摇头,说道:“内侍管理禁省,乃祖宗留下来的法度,不能说变就变,况且,先皇尸骨未寒,新皇年幼,哀家一妇道人家,又岂能同士人一起共事?兄长,张让等人皆先皇近臣,先皇如今……你这就杀他的近臣,岂不是让先皇寒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刘辩登记 第64章:刘辩登记 何进觉得自己的妹妹说地很有道理,而且何进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异样,那个昔日里总是叫喊他哥哥地小妹妹,如今似乎也有了不寻常的变化。 言语之间,分明是在提醒他,何家的荣华富贵来自于张让等人的照顾,背弃十常侍,等同于抛弃了何家的根本,士人只会在你富贵时锦上添花,却不会为你雪中送炭……所以,士人嘛……可有可无,但是你却需要张让等人,为你制约住士人。 皇后何婉的一番话,说的何进冷汗淋漓,无言答对,随后退出了永安宫,张让等人自然少不了一番的千恩万谢,就差去舔食皇后何婉的脚趾头了。 此时,刚过卯时,天还黑着,可皇城里的嘶喊声,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死尸与鲜血也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该擦的擦,该埋的埋,该灭口的灭口,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在黑夜中有条不一的完成了。 袁绍没有能达成目的,不禁有些失落地往家走,袁绍他可以感觉到,何进对他并不信任,否则的话,又怎会在事情结束后,单单收了他的兵权呢? 而且,何进把大多数士人都留了下来,偏偏让袁绍自己回家休息,其中的态度,已经明白无疑了,更重要的是,这么好地机会,居然没能杀掉十常侍,实在是可惜啊!!! 回到家中,袁绍刚一进门,却见管家早就在大门口恭敬的肃立着等着了,管家施礼道:“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 “怎么?叔叔还没有休息吗?”袁绍疑惑的问道。 管家点头道:“是地少爷,从你离开后,老爷就一直在书房,并没有休息,说要是您回来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袁绍连忙随着管家来到了袁隗的书房里,就看见袁隗正坐在桌案后面正看着书呢,见元帅来了,摆了摆手,示意让管家出去,管家转身出了书房,随即把门关好,这时候的袁绍也坐下了。 袁隗笑着问道:“本初,如今皇宫内的情况如何?” 袁绍有些黯然的说道:“陛下已经驾崩了,蹇硕如今也被北宫校尉伍琼杀了……只是张让等人却……大将军……唉……”袁隗闻听,非但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袁绍不明白自己的叔叔为什么这么高兴,于是问道:“叔叔为何发笑?” “本初,莫要心急,你难道见过一头老虎和恶狼能平安相处吗?陛下驾崩……嘿嘿,真是天助我等能重见天日啊!我明白,何家的女人是想借张让等人来制约咱们,这女人跟了陛下几年,别的没有学会,没想到陛下的手段,倒是让她学去了几分。”袁隗道。 袁绍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袁隗森冷的一笑,说道:“自然是驱虎吞狼,然后在设法把那一头老虎,引进洛阳来,本初啊,你当私下通知郑泰等人,设法挑拨何遂高与张让之间的关系,同时,要想进办法,挑动起两宫争斗……那凉州的老虎,与董家似有往来,若能铲除了董家,则凉州老虎可就失去了一座靠山,到时候,他所能依靠的,唯有我等。” 袁绍闻听,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叔父,高!实在是高……哈哈哈哈!” 刘辩登基不久,董太后听从张让等人之计,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与张让等人共预朝政,而董太后却来个一招垂帘听政,独断专权。 太后何婉急忙召见何进进宫,将此事告知何进,何进出宫后,急忙召集三公议事,次日早朝,群臣奏董太后原为藩妃,不宜久居宫中,限日迁至河间。 洛阳乱斗咱们先不说,掉过头来咱们再说边关,王允用计骗过了宇文康,打马要走时被宇文康看穿了,率领大军围追堵截,眼看着王允要被生擒活捉了,就在这个时候,卢植的公子卢毓闯营,救下了王允。 卢毓是从哪来呢?原来卢毓上次随父亲卢植来卢龙塞解围送粮,朱隽见来了救兵,素利攻城攻的又紧,就让身为二路先锋官的卢毓出城迎敌,在城外和素利打了一仗,被素利给扎伤了,战马落荒而走。 当时卢毓想拢战马也拢不住了,这匹马惊了,况且后面又有追兵,也就随便它跑吧!这匹马穿山跳涧,耳边生风,道路两旁的树木直往后倒,不知跑出多远,一个马失前蹄,把卢毓扔到了马下,把卢毓摔昏了过去。 等卢毓明白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躺在屋里,见这屋里挺干净,窗明几净,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站着两个小道姑,她们都是戴着鱼尾道冠,穿着灰色道袍,年龄都不大,十五、六岁,一个个十指尖尖,好似薄莲藕,说话燕语莺声。 此时,就见一个小道姑说道:“哟!醒过来了,快告诉咱师父去。”说完,她出去了。 卢毓摸了摸伤口,伤口已经被包上,不觉得疼了,卢毓便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到这了呢?” 小道姑羞羞答答的说道:“啊,我和师妹下山汲水,碰见将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抬到山上,你的马匹兵刃都带来了,是我们给你上的药,包好的伤。” “哦,这是什么地方啊?”卢毓问道。 小道姑说道:“这地方是骊山,我们这座庙是紫霞宫。” 两人正说话呢,送信的那个小道姑回来了,问卢毓道:“受伤的将军,我师父请你去呢,能走吗?” “啊!能!当然能了!”卢毓说道。 卢毓下了穿,站了起来,两小道姑在头前领路,卢毓在后头跟着,出了一个小跨院,来到正院的一间房前,折三人停住了脚步,卢毓抬头一看,门上写着字,写的是“幽静”二字。 卢毓进了屋,屋里热气扑脸,生起了好几个火盆,周围蒲团上坐着十几个小道姑,正当中是莲花宝座,坐着一位老道姑,年龄挺大了,五十多岁,头戴莲花道冠,身穿紫色八卦仙衣,正在闭目打坐。 小道姑连忙给卢毓引见道:“这是我们师父!” 卢毓过来行礼,说道:“老师父在上,弟子有礼!多谢您与令徒救了我性命。” 老道姑把眼睛睁开了,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带的伤啊?” 卢毓说道:“我家住在洛阳,我父亲恕个罪说卢植卢子干,我是他膝前不孝之子卢毓,我在卢龙塞外与素利交战,一时不慎,身受了重伤,战马惊了,后被小师傅搭救。” 卢毓报了名姓,又把受伤的经过一讲,老道姑点点头,说道:“哦,名门之后,将门虎子,你就在那里养伤吧,待伤口痊愈后再下山。”又告诉那两徒弟道:“好好伺候少帅卢毓。” “是!”两个小道姑答应一声,随后又卢毓领回跨院里的那个屋子住了下来,吃喝一切,都由两个道姑伺候着,一个人一天,到时候送两顿饭,当师姐的那个小道姑特别聪明,而且话不多,卢毓心里想什么,小道姑立刻就明白,根本就不用卢毓说话。 一晃半个多月了,卢毓伤也痊愈了,天天在床上躺着也闷得慌,这天早晨,卢毓出门过过风,往外边一站,才看清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深山老林,到处悬崖峭壁,这座紫霞宫修在半山腰,山顶上白雪皑皑,天挺冷,要是夏天,景色一定不错。 卢毓信步顺山路往下转,转不太远,前边山坡的地方有一个小院,门开着,卢毓进了院,就听见正房里有“叮当叮当”的兵刃撞击声,卢毓顺着声音走到了屋前,把窗纸弄个窟窿,睁一目,闭一目,来个木匠单吊线,往里边看。 哟!就见里面有两个小道姑正比武呢,正是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人,师妹使刀,师姐使枪,两人刀枪并举,一来一往,正打得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因为卢毓羡慕左傲冉,左傲冉的枪法出神入化,所以卢毓也使枪,也爱看使枪的,卢毓一看人家使得枪招啊,真高!使得是万胜枪法,除了和自己有相同的招数以外,还有很多比自己高明的地方…… 卢毓在外边是越看出越入神,当二名小道姑练到精彩处,卢毓不由得脱口喊了一声:“好!” 卢毓的这一嗓子,可把两个人给吓坏了,各自收兵刃,冲着外边问道:“谁?” 卢毓这个后悔啊!心说:“看枪就看枪呗!我喊个什么劲啊?!”捂住嘴也来不及了,两个小道姑推开门一看,原来是卢毓,其中一个小道姑说道:“哦,原来是您啊。” 卢毓赶紧答话道:“二位小师父,是我!” “卢少帅,不在屋中养伤,怎么到这儿来了?”小道姑问道。 卢毓连忙道:“啊,小师父,我伤见好,呆不住,出来溜达溜达,正巧碰上你们练武,顺便看看,多有冒犯。”顿了顿又道:“你的枪法太好了!” 小道姑中的那个师姐听了卢毓这话,脸上有得意之色,笑着说道:“那这么说,你还是懂得点了。” “我也是使枪的。”卢毓道。 “我知道。”小道姑笑问道:“唉,那你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枪法吗?” 卢毓谦逊的说道:“不一定说对,可能是万胜枪。” 小道姑点头道:“对,一点不错,你会吗?” “不敢说会,略知一二。”卢毓道。 小道姑问道:“那你学了多少路呢?” “嗯,我只会四十多路。”卢毓道。 小道姑撇着嘴到:“哟!太少了,一共是一百二十四路。” 卢毓惊讶道:“哦,你会那么多呢?” “那都是我师傅教的。”小道姑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卢毓出山 第65章:卢毓出山 卢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你教我几路枪法,行不行?” “哟,你是少帅,跟我们学枪招?”小道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卢毓,惊讶的说道。 卢毓点头道:“没错,我乐意学啊!” “你要肯学,我就教。”小道姑道。 卢毓大喜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先谢谢了。” 两个人说好了,使枪的小道姑和卢毓进屋了,开始传枪,使枪的小道姑教卢毓枪法,先讲了万胜枪的来历,又讲了万胜枪的使法,使刀的那个小道姑走了。 刚教了有十几招,使刀的道姑回来了,说道:“师姐,师父叫你呢,说有事儿。” “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使枪的小道姑脸一红,对着卢毓说道:“对不起少帅,我得走了。”说完,把枪往兵刃架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卢毓也觉得不得劲,心道:“师父叫她,是不是因为我呀?要是为我挨说就不好了。”卢毓在后边追了上去,一前一后都来到了老师父住的屋里。 使枪的小道姑过去见礼,说道:“师父,唤徒儿有事吗?” 老道姑面陈似水的说道:“听说你在传卢毓枪法?” “是!”小道姑低着头道。 老道姑厉声道:“你可知道,此枪法得来不易,你怎么能轻易往外传呢?” “师父,他是将军,学会枪法可为国立功,在我身上没用,到他身上有大用啊!”小道姑抬起头来道。 “怎么!你敢顶撞为师?”老道姑厉声道。 小道姑连忙低头道:“徒儿不敢。” 卢毓在门口一听,心道:“不好!”急忙进来磕头:“大师父,千万别责怪这为小师父,怪我不好,是我苦苦地追问,她出于无奈才教的,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老道姑一乐,笑着说道:“那好,看你的面上,饶了她,你的伤好了没有呢?” “好了。”卢毓道。 “既然伤势已,赶快下山回营吧,现在卢龙塞被围,正是用人之际,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师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卢毓铭记在心,但不知您法号怎样称呼?”卢毓问道。 “不要多问?久后自明,徒儿,你们俩送他下山。”老道姑说道。 卢毓谢过了老道姑,转身就走,伺候他的两个道姑把马牵过来,把盔甲挂好,送卢毓下山,师妹前边带路,师姐在后边跟着,到了山下正道了,那个师妹止住了脚步,说道:“卢将军,不远送了,我们可回去了!” “啊!谢谢!谢谢!”卢毓接缰在手,翻身上马,战马顺着大道,走了十几步,卢毓回头一了一眼,见岁数小的师妹回去了,那个师姐却还在那儿依依不舍地站着张望,卢毓冲他摆了摆手,扬鞭打马走了。 小道姑眼看着卢毓的身影,打了个唉声,她转身刚要回庙,一回身“呀!”吓了一跳,她师父在身后站着呢,小道姑脸一红,低着头轻唤了一声:“师父!” “徒儿,莫非你有贪恋红尘之心?”老道姑问道。 “没有。”小道姑回答道。 “既然没有思凡之意,你叹息什么呢?”老道姑质问道。 “徒儿叹息空有一身本领,不能到疆场为国杀敌,真是枉活一世啊!”小道姑说道。 老道姑点了点头,说道:“你既有此心,师父不留你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师父,我家在哪里?叫我上哪去找?”小道姑问道。 “你家在扶风茂陵,你父亲叫马腾,字寿成,如今在武威,身居太守之职。兄长马超、马休,弟弟马铁已经身故,你名叫马文鹭。”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一愣,说道:“师傅,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三岁那年,为师云游天下,路过扶风茂陵,看见你生得聪明伶俐,也是咱师徒有缘,我给你家留下字谏,把你抱到山上,如今已有十几年了,你也已文成武就,也该下山举家团圆,将来你会有出头之日,我见你和卢毓天生的一对,一见钟情,为师作主将你终身许给卢毓,日后有见面之日,说明此事。”老道姑说道。 “这…这……一切由恩师作主。”马文鹭红着脸,低着头道。 “跟为师这么多年,就要分手了,没什么送你的,赠你一身盔甲,一匹战马,一口绣绒刀,用它保江山,扶社稷,为国出力,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接过了东西,忙说道:“师父,您法号怎么称呼?下山后,有人问师父是谁,我都说不清。” “此山乃离山,宫乃紫霞宫,为师是骊山圣母,你是我的大徒弟,孩子,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全身道家打扮,背弓带箭,辞别恩师,就要下山回家,所有的师妹都来相送,这让她回来看自己,那个让她多来信,马文鹭一一答应,直到山下,师姐妹们才洒泪而别。 马文鹭出了紫霞宫,打马如飞,直奔武威而去,走到前边山口处的双杨岔路,战马停住了,在路口有个木头牌子,上边有字,一边是奔西凉威武,一边是奔卢龙塞。 马文鹭灵机一动,心道:“师傅说了,我的终身许给了卢毓,他回前敌去了,进卢龙塞得闯连营,他能不能过去呢?若有个好歹,那可就糟了,我何不暗地里送他一程,助他一臂之力?对!就是这个主意!”他俩还没怎么地呢,她先惦记上了。 马文鹭奔卢龙塞下来了,一之路上,马上加鞭,走得很快,一天的工夫就追上了卢毓,她可没露面,是跟在卢毓后边,卢毓住店,姑娘找地方眯了一宿。 次日,卢毓到了卢龙塞,卢毓闯连营,卢毓骑着战马在营外高坡之处看着,心想:“等他不行了,我再过去帮他一把,把他就出来,他还不念我的好啊!” 这个时侯正赶上司徒王允冲不出去,卢毓到了,王允一瞧乐坏了,大声喊道:“子家啊,快,快救命!” 卢毓一瞧是王允,问道:“王大人,你怎么到这来了?”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先别问了,你快看,蹋顿和宇文康来了!”王允指着身后道。 卢毓把枪一横,说道:“不要紧,你在我身后等一会儿,看他们敢把你怎么地!”王允也顾不得问卢毓上次败走跑到哪去了,更没时间问卢毓是怎么来的了。 此时,蹋顿来到了队前,此时两个人是马打对头,卢毓恨透蹋顿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外族,卢毓大声喝道:“蹋顿!汝敢上前送死吗?!” 蹋顿哈哈大笑道:“娃娃,你小校年纪就上阵临敌,还敢口出狂言,真的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投降吧,免你你们老卢家断去了香烟后代,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是你们老卢家的千古罪人了!” 卢毓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看枪吧!”说完,“扑棱”一抖亮出梅花枪,往前进招,那蹋顿摆丁丁狼牙棒接架相还,卢毓这条枪,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等看准了往里进招,往死里扎蹋顿。 蹋顿把丁丁狼牙棒舞抖开了,“哗楞楞~~~”狼牙棒上的散钉直响啊!打了十几个照面,蹋顿心中暗惊:“这娃娃的枪法不错啊!?不过自己不能跟他手软,我得速速捉到王允。”又打了十几个照面,卢毓就不行了,一边打一边退,把王允急得了不得,在后头紧紧的跟着,退来退去,就退到了蹋顿营盘的边上了。 马文鹭在高坡看得明白,心道:“卢将军要够戗!这个大花花脸是谁呢?怎么这么厉害?我何不暗助卢将军一臂之力?”想到这儿,忙从走兽壶中取出雕领箭,认扣添弦,双膀一较力,对准蹋顿的颈嗓咽喉,只听“唰”地一声,一支雕领箭奔蹋顿射了过去。 蹋顿也不含糊,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了声音,急忙的一歪头,但还是躲晚了一点,没有全躲开,“砰”地一下,正射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啊!”痛得蹋顿大叫一声,圈马就走,卢毓一愣神,心道:“嗯?谁射的这支箭呢?”紧要关头,也来不及问是谁啦!管他谁呢,快跑吧!对王允喊道:“王大人,随我来!”卢毓头前开道,王允紧紧跟随。 二人杀出敌营,跑出二十多里地,才带住战马,歇歇乏,喘喘气,卢毓问道:“王大人,你为什么自己闯营呢?” “你还问呢!都是你左师兄出的好主意,愣叫我去太行山搬兵,去请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王允抱怨道。 卢毓呵呵一乐,说道:“王大人,你就别抱怨了,我跟你商量一下,你自己去太行山搬兵,我回卢龙塞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回去帮助守城。” “得了吧!早回去晚回去不都一样嘛!你就忍心叫我自己去呀?你跟我走吧,这一道上搭个伴儿,出了事的话,也好帮我一把。”王允道。 卢毓点投到:“好吧!”二人打马奔太行山。 书要简短,这一日,二人到了太行山下,这太行山地面太大了,山峦起伏,绵延千百里,到哪去找呀?正好遇到一位打柴的樵夫,一打听,提起朱慈和刘全来都知道:“噢,你们问公道大王朱慈啊?离这儿不远,前边山路往里转,走个五六里路,就看见大旗了。” “好,谢谢您。”卢毓谢道。 二人顺着樵夫指引的道路,来到山寨前,只见山上有寨墙,栅栏门,杏黄大旗,红火沿儿,中间的月光,旗上绣黑字:替天行道,除霸安民。正当中紫色大旗上写有斗大“朱”字。 二人走到栅栏门前,喽兵拦住,问道:“唉,干什么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王子师传书聚将 第66章:王子师传书聚将 卢毓上前说道:“啊,众位弟兄辛苦辛苦,请问,山上公道大王可是朱慈吗?” “对!”喽啰兵道。 “那太好了,就说司徒王允和卢尚书之子卢毓求见。”卢毓道。 喽兵是新来的不认得他们俩,但是也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点头道:“好,你等会儿!”随后往里边报信去了。 自从左傲冉被罢官免职,原先左傲冉麾下的将官也随起随落,全都被免去了职务,但是众人都没有散去,而是带着麾下的兵卒都来到了涿郡,经过田丰、陈登、廖立、华歆等人一商量,最后让这些大将带着兵马进了太行山,在那里扎下了根,在那里养兵,众将都照办了。 到了太行山后,修房屋,筑寨墙,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不算三万乌桓兵和原先的十万大军,现在又招募到了精兵两万余人,共计十五万大军,每天操练人马。 山上的众将有好几十人呢,分别驻扎在十座大寨之中,最前边的大寨是刘全和慕容平的,山寨中就他们哥俩,平日里是再是太闲了,给俩人憋坏了,于是朱慈就自称草王,刘全为二王千岁,又封了手下兵卒,有当宰相的、有当将军的、有当护国军师的,跟唱戏一样,到是挺热闹,刘全、慕容平哥俩活得还挺高兴。 今天,朱慈正在聚义大厅和刘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呢,喽罗兵来报:“山下来了二人,自称是司徒王允和尚书卢植之子卢毓,说要求见大王。” 朱慈与刘全一听,可全都站起来了,朱慈道:“卢毓来了,有请!唉,叫王允在外边等一会儿啊!” 兵卒带应一声出去了,大一会儿的工夫,卢毓来了,来到大殿一瞧,朱慈全正在虎皮交椅上坐着呢,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套穿戴,跟唱戏一样,头戴冕冠,身穿黄袍,卢毓也不敢乐,上前施礼道:“刘大哥在上,小弟卢毓有礼了。” 朱慈也是个热心肠,一见卢毓就想起九弟左傲冉了,众兄弟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忙说道:“御弟,免礼平身。”卢毓听罢,吓了一跳,心道:“怎么,管我叫御弟呢?他成皇上了?” 朱慈哈哈一笑道:“御弟啊!这回别走了,为兄当上草王千岁,你将来可继承王位,就呆在这儿吧!” 卢毓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这是干什么呀?”想是想,嘴上却道:“朱大哥,王大人请您来了。” “请我干什么?”朱慈问道。 “素利进犯卢龙塞,乌桓单于蹋顿造反,如今我左大哥被困卢龙塞,没人解围,左大哥让你们众将速到前敌解围。”卢毓道。 朱慈心中暗惊,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你左大哥是谁?” 卢毓叹了口气道:“咳!我左大哥您都不知道了!不就是三关大帅、当朝驸马吗?!” 朱慈听到这,心念急转,明知故问道:“我九弟不是死了吗?!” 左傲冉官复原职,挂二路元帅出征的事情太行山的众将还不知道,左傲冉只带了家中的田丰、左纯、刘虎、张旭、王雄、赵睿、师纂、徐商、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等人前往卢龙塞,因为素利率领大军进犯卢龙塞,左傲冉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到了边关后,事态会这么严重。 “那是我左大哥诈死瞒名,我左大哥还活着呢。”卢毓道。 朱慈假装惊讶,抓住卢毓的手臂,追问道:“真的?!你看见你左大哥了?” “见到了。”卢毓点头道。 朱慈心里一惊,说道:“不可能!不能能!你左大哥早就死了!”他大眼珠子一转,说道:“你上当了!人死哪有复活之理?准是王允骗咱们,叫咱们给他卖命去,好悬就上当了,你还小,不懂得,为兄看得明白,来人,把王允绑起来!” “是!”兵卒应声下去了。 卢毓年纪小,叫朱慈说得也糊涂了,但又一想:“王大人是忠良,和我卢家最好,哪能骗我呢?更何况,我真的见到左大哥本人了,还聊过天,说过话呢?!”忙说道:“朱大哥,不能绑王大人呀!” 正说着,王允被推上来,一边走,一边喊:“朱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朱将军不要开玩笑!” 卢毓把眼一瞪,说道:“王允,你好大胆子啊,你敢到这儿诓兵?说真情实话,万事皆休,不说我就宰了你!” 王允一愣,他知道左傲冉麾下的众将一个个的都是大老粗,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但是有一点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说到做到,说宰你就宰你,很少跟你废话,因为他们嫌绕得慌,于是连忙说道:“我这有左大帅的亲笔信,现在都在我的身上,你看看就知真假了!” 朱慈道:“好!把书信拿出来!”兵卒从王允的身上翻出了书信,给朱慈献上去。 朱慈将左傲冉的书信直接打开观瞧,他们俩认识的字不多,而且都是左傲冉教的,自己写自己认识,别人写的就费劲了,左傲冉写得再草点,这信再长点,朱慈一看信,不是拦路虎,就是拦路羊,“胡拉半片”地认识几个,看着看着朱慈就悄悄嘀咕开了,问刘全:“这写的都是什么呢?” “来,我看看,我看看……”刘全把信接过来,看得他直挠脑袋,一撇大嘴,说道:“三哥啊,这信绝对不是九弟写的,九弟写的信咱俩都认识啊,这字咱俩都不认识,肯定是假的!” 朱慈也大声嚷着说道:“对!是假的!王允,你敢撒谎,推出去杀!” “哎呀!我冤枉呀!我冤枉啊!”王允喊道:“我说朱将军啊!你不认识就说是假的啊?!” 卢毓也连忙说道:“朱三哥啊,不能杀呀,王大人好不容易闯出重围到这儿!哪能说杀就杀呢?!” 朱慈一推上前阻拦的卢毓,大声吩咐道:“没你的事,你别管!给我杀了!”兵卒把王允推到了外边。 正在这时候,从寨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你说巧不巧,正是欧阳烈和慕容平,这两人是听到报信的兵卒说边关来了人,他们也不知道来人的来意,是过来看看的,因为左傲冉把整个太行山十寨的指挥调度大权都交给了欧阳烈。 兵卒们“哗!”的一下子全都过来了,抱拳拱手道:“参见欧阳将军(慕容将军)。” 欧阳烈一摆手道:“免礼。” 王允听这声音挺耳熟,扯着嗓子喊道:“冤枉啊!冤枉啊!” 欧阳烈一听声音,心道:“嗯?这怎么像王允的味呢?”走到跟前一看,可不是嘛!正是司徒王允,欧阳烈问道:“你是司徒王允王子师大人吗?” “不错,正是。”王允连忙回答道。 欧阳烈问道:“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受了左傲冉左大元帅的嘱托,搬请他麾下的众将,请你们到前敌退敌兵。”王允说道。 欧阳烈听了这话也是一惊,心中暗暗的盘算开了,我九弟诈死瞒名,这个王允是怎么知道的啊?!而且还来到了太行山搬兵,这其中定有隐情,于是也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我九弟没死?” “他当然没有死了!那儿有他的亲笔书信。”王允道。 慕容平说道:“这么说,你这是……” 慕容平的话还没说完,王允就嚷嚷道:“我叫朱慈给捆上了,他说我撒谎!” “王大人,叫您委屈了,待我给您松绑。”欧阳烈道。 王允一梗脖,说道:“不用了,绑着多好受啊!?” 欧阳烈叹了口气,说道:“我兄弟粗鲁,不要生他的气。” “不用给我松绑,不用给我松绑……”认谁来替他松绑他都不用,王允那意思是谁给我绑上的谁给我松。 慕容平来到欧阳烈的近前,低声问道:“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九哥他不是……” 欧阳烈把话一截道:“唉,咱俩下才算什么!进去看看不就都清楚了嘛!”两人急着要看左傲冉的信,也顾不上给王允松绑了,三并并两步的走进大厅。 朱慈这时候这在里面吵吵呢,一抬头瞧见欧阳烈了,“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喊道:“哟!二哥回来了,二哥请上坐。”卢毓暗自好笑:“这朱三哥自立草王,穿着这身衣服,还鞠躬施礼真他可笑了。” “三弟,可有九弟的信吗?”欧阳烈看到了一旁的卢毓,要不然就直接管朱慈要了,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他不能让别知道他们都知道左傲冉没死。 朱慈道:“二哥啊,你可别信他,那是王允为了唬人,造的假信。” 欧阳烈一伸手,说道:“拿过来让我看看。”朱慈答应一声,将书信交给了欧阳烈,欧阳烈打开一看笔迹,的确是左傲冉亲手写的,一点都没错。 信中写着自己怎么被王允识破的诈死瞒名的经过,如今已经官复原职挂了二路元帅领兵出征,被鲜卑、匈奴、乌桓三族困于卢龙塞,以及要摆牤牛阵大破鲜卑、匈奴联军的打算,还写到:“如今你我众兄弟又有再展宏图之志的机会了,一见小弟的信,速带兵将奔前敌。” 欧阳烈看完信,又惊又喜,把信往桌上一放,拜了三拜,慕容平一看二哥拜信,知道这信是真的,也跟着行礼,朱慈、刘全一千也“扑通”跪下了。 欧阳烈往当中一坐,断喝道:“朱慈、刘全!” “有!”二人应道。 欧阳烈一拍桌案,喝道:“起来!”二人答应一声起来了。 “你们胆子太大了,我不再你们山寨几个月,你又当王子又当皇上的,今天又绑上了王司徒,这成何体统?!”欧阳烈怒声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于吉寻亲送法宝 第67章:于吉寻亲送法宝 朱慈还有些不相信呢,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那信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欧阳烈看着朱慈,说道:“正是九弟的亲笔书信,九弟诈死埋名,罪过已经免了,叫咱们上前敌立功!” 朱慈大喜,咧着大嘴道:“是吗?!哎呀!你早说呀!” “我早说怎么样?我们要到前敌杀敌立功,你这个草王可当不上了!”欧阳烈笑着说道。 “唉!当不当这玩艺儿能怎么地啊!?有什么用?!能和九弟在一起才是真的啊!”朱慈高兴的就差蹦高了,手舞足蹈的说道。 欧阳烈咳嗽一声,说道:“那你还不快把王司徒请来。” “好了!”朱慈大声应道。 欧阳烈又说道:“毫不把你这身衣服脱了。” “哎!”朱慈把帽子摘下来,没有舍得扔,交给身旁的兵丁,小声说道:“你给我收起来啊!”说完,急忙到外给王允松绑,满脸堆笑的说道:“唉,王大人,嘿嘿,我眼瞎心瞎,叫你受委屈了,别生气啊,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里撑开船,将军胳膊上跑开马,别生气了,我给您松绑了,我搀着您进大厅。”说完,也不管王允说什么,松了绑绳搀着王允奔大厅,王允也乐了。 司徒王允到里边后,卢毓与欧阳烈、慕容平见礼,然后设摆酒宴,开怀畅饮,酒席宴上,王允又把前敌事说了一遍,要求诸位将军火速带兵去前敌解圈。 酒宴己毕,欧阳烈连夜集合全山兵将三万多人,说明白上前敌立功之事,其中,有一万多人是各个将官从四处带来的,还有的就是曾经随左傲冉南征北战,动挡西杀的汉兵。 有些山寨中的兵丁抽调出不老少,只好从别的山寨在调来,好处理山寨的后事,左傲冉信上写得明白,只可调动三万军,其余的兵将按兵不动,仍在太行山假装山匪。 三万大军连夜准备,以便兵发卢龙塞,用了一天半的工夫,就都准备好了,加上运粮车,真是人马拖拖啊!三万大军出了太行山,直奔卢龙塞。 众人奔前敌,一路之上,快马加鞭,怕到晚了,一旦去晚了,就等于没去,卢龙塞失守去还有什么用啊!这些人也爱凑热闹,都想看看什么叫牤牛阵,一路之上,星夜兼程,朱慈和刘全两个人跑在最前头。 朱慈对刘全喊道:“唉,早点到卢龙塞,就能早一天见到九弟,那多高兴啊!” “没错。”刘全道。 “咱们俩赛一赛,看看你的马与我的马谁的快,怎么样!?”朱慈提议道。 刘全一乐,说道:“行啊!谁怕你,来吧!” 这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两个人一高兴,马上加鞭跑下去,把队伍都给摔下去了,开始的时候两人齐头并进,跑出一段路后,刘全落在后边了,朱慈在前边,回头一瞧,刘全离他还挺老远呢,他是越跑越高兴。 天到黄昏了,正跑着呢,前边有个岔道,嗒然,就看岔道上“哧溜”有道火光,朱慈好奇心胜,将马勒住,心道:“这是什么玩艺?!”就在这时候,“哧溜”又是一道火光,朱慈好奇心大起,心说:“这东西好玩,我得去看看。” 战马奔岔道下去了,等到了近前,这火光没了,朱慈正在东张西望地找呢,就在前边不太远的地方“哧留”又一道火光,朱慈在后边追打马就追下去了,前边一道黑影,仿佛有一个人在奔跑,隔不远一道火光,隔不远又是一道火光,一直追出有五、六里地,前边是个树林子里,火光一下子没了。 朱慈带住战马,甩镫下了坐骑,将战马的缰绳拴在了树上,他也跟着进树林子了,四处的寻找,朱慈的心里也犯嘀咕:“嗯?这是什么玩意呢?还有火亮?狐狸精!?” 朱慈正合计呢,突然身后有人说话:“无量天尊!小子,你看什么呢?” 吓得朱慈扭头观看,就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块大石头,上面坐一个身穿八卦仙衣的出家老道,天黑看不清脸面,朱慈忙说道:“我找那道火亮啊!” “你找什么火亮啊?”老道问道。 朱慈说道:“刚才不是哧溜哧溜的有火亮嘛!?” “哦?”老道把手举了起来,说道:“火亮在这儿。” 朱慈来到近前一瞧,老道手里拿个葫芦,这葫芦有三尺长,上边系着红绸子,朱慈摇了摇头,一摆手道:“我要找不是葫芦,找的是那道火光亮!” “你先别找火亮,我来问你,你是谁?”老道问道。 “仙长问我是谁啊!”朱慈嘿嘿一乐道:“我乃当朝驸马、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三关大元帅左傲冉的义兄,边关大将朱慈,人送绰号神斧将。” 老道听这话皱皱眉,心中暗道:“果然是他!”于是忙问道:“你的小名叫猛儿?对不对?” “啊?!嗯!?”朱慈一怔,问道:“仙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呢?” 道长打了个哀声,说道:“哎呀!我的儿啊!!!” “唉!!!”朱慈一听大怒,咒骂道:“老杂毛!你管谁叫儿?!你这个老杂毛怎么找我便宜呢?!我还是你祖宗呢?!” “混账!!!”老道双眼一瞪,喝斥道。 “唉!这……你管我叫儿!你不是找我便宜吗?!你这个老杂毛,呸!我揍你!”朱慈掳胳膊往袖子,伸手就要修理老道。 “猛儿,我乃是你亲娘舅啊!”老道伸手一指脚下道:“娃娃,你还不跪倒磕头。” “这……这……”朱慈一下子就傻了,出于自然反映的问道:“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哎呀!我这么大的年纪找你什么便宜,哪能有假啊!”老道说道。 朱慈傻愣愣的问道:“那你知道我家住在哪啊?!” “你家住兖州山阳郡高平县朱家屯,我家住离朱家屯三十里的于家坨,对不对?”老道笑着说道。 朱慈的脑袋摇得根拨楞鼓似的,说道:“不对,不对,我还在京师洛阳住过呢。” “那是你母亲带着你在京师洛阳呆了一年,你满月的时候,我到你家,你父母还说,叫我教你武艺,哪知道,你五岁丧父、六岁丧母,那时我正出家云游天下,你母亲故去三年后我才回来,再找你就不在了,我找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以为你没了呢,最近,才听人说你占了山,特意前来访你。”老道说道。 朱慈歪着脑袋,喃喃道:“唉,你说的还真差不多……” 这个老道姓于,名叫于吉,出家于琅琊宫,道号叫角乌先生,是终南山左慈的师弟,两个人的道号正好一正一反,这老道是世外的高人啊!朱慈有这么一个舅舅,那可确实跟着借不老少的光啊! 老道于吉说到了伤心处,掉下了眼泪,朱慈的心里也发酸,揉了揉鼻子,说道:“我娘死的太早,我啥事也记不住,后来碰见我个姨娘,她告诉的,说我娘姓于,我的乳名叫猛儿,大名叫朱慈,舅呀!要这么说是真的了,我给你老磕头了。”说完,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于吉赶紧扶起朱慈,老坏安慰的说道:“猛儿,我今天找你不是为的别事儿啊,听说你上卢龙塞找左傲冉,到前敌立功去,听说你的能耐不怎么地,当舅舅的怕你吃亏,舅有个东西送给你,将来这东西能帮你立功” 朱慈一听大喜,忙问道:“舅舅啊!是什么玩意啊!?” “你看……”说完,于吉把葫芦举了起来,向朱慈介绍道:“孩子,这葫芦叫火葫芦,不过,不能随便用,里边的火龙要是使完了,就没用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用,葫芦在,人就在,葫芦不再,人就没了,得把他当命一样看待,你明白吗?” 朱慈点点头,说道:“明白,这个当然明白了,不过,这东西怎么使啊?”说完,朱慈把手擦了擦,将火葫芦接了归来。 “孩子,你把上面的口拧开,使劲的一拍葫芦底,就能往外吐火。”于吉说道。 “哦?是吗?!我试试。”朱慈按着于吉说的“啪”一拍葫芦底,“吐”打出一个火球来,尤其是天黑了,火球曾明瓦亮,再一拍,“哧溜”打出来一个火球,朱慈大喜,咧着大嘴笑道:“太好了!舅呀,这个东西太好了,我再给你老磕个头吧!” 于吉挺乐,一伸手道:“好孩子,起来,起来。无量天尊,这就算当舅舅的给你留点东西。” “唉!好了,舅呀!我也没有个近人,我要有事上哪找你老呀?”朱慈问道。 于吉摆摆手道:“孩子,我乃出家人,没准地方,哪都去,你不用找我,有事儿我找你,贫道去也!” “唉,舅啊,别接,跟我上卢龙塞看牤牛阵去多好啊!”朱慈喊道,再看老道于吉,走出了树林,扬长而去。 朱慈摸着手里的这个葫芦高兴啊!贴在脸上蹭了蹭,心说:“嗬!这会我可得了件宝贝。”随即往身上一背,往身前一系,双打蝴蝶扣,转身上了战马,顺原路回正道,正好,刘全骑着马刚过来,一边拍一边喊:“三哥啊,上哪儿去了?” “唉!在这呢!”朱慈也喊道。 来到了近前,刘全问道:“三哥啊,你干什么去了?” “嘿嘿,三哥我得宝贝去了。”朱慈笑道。 刘全也好热闹,于是问道:“得什么宝贝了?” “你看,火葫芦。”朱慈摘下葫芦,让刘全观瞧。 “哼!破葫芦有啥用?!”刘全很不屑的说道。 “你个不识货的家伙,这东西可有大用!”顿了顿,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丑汉挑四将 第68章:丑汉挑四将 朱慈、刘全二人在道旁等了一会儿,大队人马这才到了,欧阳烈传令,人马就地歇息一阵子,时辰不大,天渐渐的亮了,吃顿战饭,又起身赶往卢龙塞。 咱们书要简短,这一天,来到了卢龙塞城外,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颜良、文丑、卢毓、王允等人打马来到队前,观看乌桓大营,只见眼前营挨营,帐篷挨着帐篷,像谁波浪一样,大旗亚赛高粱地,小旗犹如牛毛一般,把卢龙塞堵得死死的。 看罢敌营后,欧阳烈说道:“咱们闯营过去吧!” 王允赞成道:“对,咱们得快点闯营,你看那冰城已经快完了,在不过去,素利架起投石车攻城,预备牤牛也没用了。” “对!闯营!”众将赞同道。 欧阳烈当下将闯营的阵势安排了下来,由颜良、文丑、卢毓、李宝、张台五将领几员副将在前边开道,王允居中,欧阳烈与慕容平一左一右的保护着,后边是朱慈、刘全、张岂页、高堂隆等断后,来个出其不意的往城里杀。 颜良的这口刀太厉害了,说了一声:“杀!”大刀一轮,往里就杀,颜良身前士卒,当兵卒的都受鼓舞,也跟着往里冲,就这架势谁拦得住呀! 卢毓一瞧,心说:“我左大哥麾下的猛将可真多啊!我也得拿出几招来,别让别人小瞧了。”想到这,手中的亮银梅花枪一摆,横冲直撞,一个个像猛虎下山一样,无人敢拦挡。 此时,早就有乌桓的兵卒给蹋顿、宇文康报信去了,说有人闯营,蹋顿当时正在做运动呢,等他起来穿好衣服,集合了队伍赶来,欧阳烈的队伍都冲进去一多半了。 朱慈、刘全、张岂页、高堂隆等压在最后,蹋顿领兵刚追不太远,朱慈把火葫芦就摘下来了,心说:“嘿嘿,我这就试试好使不好使?!”打开了葫芦盖,“啪!啪!啪!”连拍三下葫芦底,从里边“唰唰唰”窜出了硫磺焰硝丸,“啪啪啪”打出三颗,霎时间出了三个火球,把敌兵给吓住了,高喊道:“不好了,冒火了!”乌桓兵将“哗~~”的一退,全退下去了,朱慈乐得手舞足蹈,高喊道:“唉!好使啊!”众人冲到城下。 到了卢龙塞的城下,王允冲着城上喊道:“守城的,赶快给左大帅送信,就说救兵到了。”军兵往里一送信,左傲冉得了信,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告诉城门开放,摆队迎接。 二路副元帅卢植,北平太守公孙瓒,大将严纲,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夏侯兰、王门、刘虎、张旭、王雄、左纯、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等都出来了,唯独左傲冉没出来,为什么呢?怕消息传出叫鲜卑、匈奴、乌桓三族人知道。 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等看见左傲冉的老师卢植亲自来迎接,心中是分的激动,全都翻身下马,给卢植施礼,欧阳烈说道:“卢师亲自出城迎接,我等哪里受得起啊!” 朱慈喊道:“卢老爷子,我朱慈也来了,但是我可先说清楚了,我是冲我九弟才来的!” 卢植来到近前,搀起众人,说道:“欧阳将军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傲冉是我的学生,你们都是他的好兄弟、好袍泽,哪来得受得起受不起之说啊,有话咱们到里边说,到里边说。” 众人到了里边,这时候左傲冉也来了,众人互相见过了礼,这哥几个见面,可谓是悲喜交加,说不完的知心话,卢毓过来见父亲,真可谓是一个大团圆啊!众人又摆设酒宴,即是压惊也是洗尘! 颜良、文丑以及众兄弟一到,左傲冉的心里就有底了,是信心倍增,传令,从今日开始不喂牤牛,三天后出城交战,放牤牛,摆大阵,击退鲜卑、匈奴联军,又叫众将熟悉战情,商量撒出牤牛以后,如何追杀敌兵。 蹋顿、宇文康等见城里又多了救兵,非常着急,他天天叫阵,素利那边也得到信儿了,说是汉朝派来了救兵,于是也天天的讨敌叫阵,可是卢龙塞里边就是不出兵,两方也拿汉军没办法。 说鲜卑人是蛮夷还真没说错,骂阵也不会骂,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日什么的,什么日的,相对被同化很的乌桓人就不一样了,懂得的汉话相对多一些,骂阵话语的种类也多一些,再加上自称是中原通的宇文康,那骂阵的花样可为是五花八门,不像鲜卑那边那么的单调。 这下子可把守城的刘虎、张旭二人给气坏了,真可谓是气炸连肝肺,剁碎口中牙!气得二人哇呀呀的暴叫,领五百兵卒就杀出城去了,文丑是一个大老粗,不会劝人,不劝还好,一劝更是火上浇油,他们二人有多大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文丑可是知道的,怕他们俩出事,于是催马提枪也跟出来了,王门就更不用说了,那人多鬼啊!那会自讨苦吃,去劝两个火爆脾气的家伙,于是他自告奋勇的守城,又派人去通知大帅左傲冉。 蹋顿一眼就瞧见卢龙塞打开城门了,大喝一声,舞动兵器就从辕门口冲了上去,身后还跟着宇文康、难楼、苏仆延、速仆丸四人以及大小将官,再往后就是三千兵卒,叫阵的乌桓兵卒一见卢龙塞打开城门了,他们知道任务完成,一个个转身就往回跑。 刘虎、张旭带出来的五百兵卒自动雁翅排开,刘虎、张旭、文丑三人从队伍中冲出,压住了全军大队,刘虎二话不说,舞动双锏,催胯下马奔蹋顿杀来,刘虎原来的铅顶干草黄死于乌延所设的梅花坑中,如今这匹马叫卷毛狮子踏雪乌龙驹,是左傲冉花重金为刘虎所购,刘虎对此马也是爱惜有加。 蹋顿催马刚要出战,身旁的难楼一提马,来到蹋顿的近前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俺难楼麾下有一勇士,足已斩杀敌将。”蹋顿也不傻,终年打雁,万一要是让雁牵了眼,那可就丢人了,如今有人要出头,自己何不坐享其成呢,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难楼一瞧蹋顿同意了,就对身旁一名面如黑锅底模样的将官说道:“尧蹇磐,替本大王将此人的首级取来下酒。”尧蹇磐摘下锯齿金顶狼牙槊,一催胯下枣红马,直取刘虎而来。 斩杀刘虎!再尧蹇磐的心里就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一交上手,却大出尧蹇磐的意料之外,什么砸脑瓜、掏耳朵、挖眼睛,尧蹇磐全躲过去了,唯独刘虎最后这一招“捎带脚”没躲过去,砸得尧蹇磐万朵桃花开,死尸掉落马下。 尧蹇磐一死,可把难楼身后的一将给疼坏了,就见那将双眼通红,大喝道:“哥哥啊!你先慢走一步,小弟这就让他来陪你!”说完,也没向难楼请示,摧垮下黄鬃马,舞动手中半轮圆月混金镋扑向刘虎,这人是谁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尧蹇磐的弟弟欧巴桑。 和欧巴桑一交手,刘虎可就不是他对的对手了,因为刘虎刚才那四招欧巴桑都瞧见了,所以刘虎再使就不好使了,张旭在阵前看得真真的,知道刘虎不行了,他一催胯下马,舞动手中开山岳,来取欧巴桑,口中还喊道:“五哥先回来,代小弟取他性命!” 话到人到,张旭他替下了刘虎,差招换式后,张旭也不出招,将马一勒,勒马停蹄道:“爷爷姓张名旭,小子啊,爷爷手中不死无名之鬼,速速通名受死!” “欧巴桑是也,你拿命来,我要为哥哥报仇!”欧巴桑大喝一声,举半轮圆月混金镋奔张旭就砸,再看张旭王,也不躲,也不闪,眼看着半轮圆月混金镋的镗尖要到头顶了,他便把开山岳高高的举了起来,双脚一点马腹,马往前冲,高声断喝:“哎!小子!劈脑门呀!”开山岳“唰”的一下,就剁了下来。 欧巴桑一下子慌了,心道:“我扎他,他也不躲,反而举起兵刃砍我,这是玩命呀!我可不和他对命,我还没活够呢!再说了,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想到这,欧巴桑赶紧用兵器往外去磕开山岳。 开山岳刚一磕开,就见张旭,搬岳头献岳鑚,三棱透甲锥直奔欧巴桑的面门,口中还喊道:“唉!看招!扎眼仁!”幸亏欧巴桑的马上功夫不错,一闪身就躲开了,开山岳走空了,但是却没有便招,而是直指的下落,直奔欧巴桑的两肋,只张旭又喊道:“剔排骨啊!”欧巴桑心中大骇,急忙一侧身,躲开了。 但是这还没完呢,就见张旭一变招,“唰!”开山岳一反手,直奔欧巴桑的脑袋:“砍肉锤!”这一马几招来的太快了,打伞认针的功夫,这一马几招的功夫就都出去了。 “咔嚓~!” “咕隆~!” 欧巴桑的脑袋被砍下,死尸掉落马下,他的脑袋也飞出了老远,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 难楼一看麾下两员悍将身亡,从亲随手中将自己的兵刃一字兵铁杵,催马迎战张旭,张旭那几招难楼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张旭这几招十分的厉害,要不是自己的两员部下身亡,自己又曾夸下海口,他才不会出马临敌呢。 但是让难楼没想到的是,这个张旭跟前面的那个刘虎一样,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招,什么劈脑门、扎眼睛、剔排骨、砍肉锤,只是多了一招砍马腿,别的招数都是瞎划喽! 这下难楼的心可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了,稳稳当当的,是越战越勇,但是难楼的心里也气,这两个人就这么几下子,却将自己的两员悍将给斩了,所以难楼将刘虎身上的气一起撒在了张旭的身上,一杵比杵猛,一杵比一杵重,下下都要张旭的命。 文丑一瞧自己的酒友张旭不行了,抬腿摘下八宝龟背驼龙枪,大喝一声:“张将军请先下来歇息一阵,看俺老文的!”说完,催动舞枪直奔难楼,张旭心道:“你可算来了,在不来我可就交代在这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拨马就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骨进逞威 第69章:骨进逞威 “哪里走!留下名来!”难楼大喝一声,催马就追,自从见识了刘虎与张旭的一招四式,难楼就认为左傲冉麾下根本就没有什么能人,仅是这些酒囊饭袋,所以他见文丑催马舞枪而来一都不害怕,他认为文丑就会一招四枪! 这个时侯,左傲冉率众将赶到了城上,王门上前叙说了情况,左傲冉又瞧了瞧城下正在交战的文丑和阵前比比划划,大喊大喝的两个活宝刘虎和张旭,还有两面阵前的两具敌方死尸,左傲冉见到了这番场景后就不那么着急了。之所以这么急,全是因为刘虎、张旭二人,别人不知道这两人的武艺,左傲冉还能不知道嘛!所以左傲冉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如今一见他们俩人没事,又有大将文丑再阵前厮杀,所以左傲冉如今是完全安心了。 仅仅是一会儿的工夫,难楼就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攻了,苏仆延、速仆丸一瞧难楼即将不敌,二人大喝一声催马上前来三战文丑,三人将文丑为于正中,难楼一瞧救援的来了,精神也随之一振,舞动一字兵铁杵猛杵文丑,苏仆延与速仆丸二人也是武力不俗之人,手中的两口大刀攻得也是异常的犀利,刀快、力猛、势又沉……文丑怡然不惧,反而越战越猛,手中的大枪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一时之间,难胜三将,而他们三人想胜文丑也是难上加难,此时,宇文康在蹋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蹋顿大喝一声,舞动兵刃也加入了战圈,现在已是四将战文丑了! 颜良是文丑的结义大哥,见四将围攻义弟,唯恐义弟有所差池,上前向左傲冉请命出战,欲助文丑一臂之力,左傲冉笑了笑,说道:“公骥啊,你难道不相信不俊的实力吗?更何况,我大哥高览,公骥你,还有不俊,再加上我欧阳大哥,当可称得上冀州名将,河北四庭柱!区区番族敌将,有何惧哉?!”左傲冉会说这番话,全是因为他对文丑信心十足,可箭伤张辽,战退徐晃,抵住关羽三合的人又岂是庸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颜良、文丑、高览、欧阳烈可称冀州名将,河北四庭柱! 众将听得这话,虽然没有议论纷纷,但是心下已经泛起嘀咕了,左傲冉给这四人这么高的评价,那就间接的说明了这四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与赏识程度,众人心中也暗下决心,一定要远超他们,成为左傲冉心中的其他庭柱! 虽然左傲冉嘴上那么说,但还是派了颜良、左纯、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李宝、张台等人派了出去,不过是为了文丑的安全,更是为了看准时机一举击溃蹋顿所带领的乌桓三部,给大破鲜卑、匈奴联军建立更稳固的基础,消除掉最后的后顾之忧,牤牛阵的最大隐患。 就在这个时侯,乌桓人的后营大乱,喊杀之声响彻天地,左傲冉自称头上看得清楚,是有一支反穿乌桓军装的部队杀进了乌桓人的后营,不用去想,左傲冉就知道是谁来了——骨进! 骨进得到了左傲冉游击战的真传后,率领大军分成数股,节节抗击,时时袭扰,以麻雀战术骚扰蹋顿的大军,拖延蹋顿大军的进军速度,给左傲冉拖延时间,让左傲冉有充足的准备空间。 骨进的小股袭扰很奏效,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有效果的,蹋顿的大军每天也就走出不到三里地,而且骨进还能时不时的得到一些从蹋顿军营中弄来战利品——粮食!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骨进自信心极度膨胀,松懈了防范与小心之时,蹋顿给与了骨进狠狠的一击,而且这一击很沉重,沉重的差点让骨进无法在站起来。 刚开始大军之中只有蹋顿、宇文康、难楼、苏仆延,宇文康索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咱们毛爷爷的游击战,所以根本就无从下手,处处受限,处于极其被动的地步。 苏仆延的弟弟速仆丸带大军赶来与他哥哥苏仆延回合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烧完粮草撤退的骨进,两方一相遇,自然少不了一番的厮杀,骨进将部队分散成数股小部队,自己只带了几百亲兵,遇上了近万敌军,自然讨不到好果子吃,亲兵几乎全军覆没的情况下才逃了出来。 这只是一次不疼不痒的小伤,之后的几次才是骨进的致命伤,自从苏仆延的弟弟速仆丸来了之后,也不知道宇文康是哪根神经搭上了线儿,屡出妙计,骨进屡屡中伏,最后骨进不得不放弃一切的骚扰计划,只好采用时时骚扰战术,打一下就跑,你追我就跑,你走我就骚扰你,就是不与你的大部队纠缠。 这样的战法让宇文康也是头痛不已,但是,就是因为速仆丸的一次任意妄为,最终将宇文康启发了,速仆丸受了一箭,大怒之下待会下一千多兵卒大举追赶,可谓是穷追不舍,最终不仅将来袭的骨进小股部队全歼,而且还发现了骨进的集合地点。 宇文康并没有将大部队调到骨进的集合地点进行全歼骨进所部,而是在骨进麾下小股部队袭扰时,派出两倍的兵力追击,这样一来,骨进麾下的各个小股部队受到了重创,而且还将众追兵引到了集结地,造成更大损失,不敌之下,骨进带着几名亲兵仓皇逃离,不过骨进仍然完成了左傲冉交给他的任务,整整拖延了蹋顿大军十一天,给左傲冉训练牤牛,摆牤牛阵创造出了足够的时间。 惨败后,骨进极力的收拢残部,最后一统计,出征时的数万大军,如今仅剩不到五千人了,而且随身的粮食都吃完了,一筹莫展的情况下,骨进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返回老营! 骨进的部落中只剩下老幼妇孺喝一些青壮年,所以蹋顿仅仅留下了五百人看管,所以骨进很轻松的就重新的夺回了自己的部落,蹋顿留下的五百兵卒有一半多都投降了,因为他们都是左傲冉大摆九曲连环阵的幸存者,他们感激左傲冉的恩德,并且在他们的帮助下,骨进很顺利的就接管了蹋顿的老营。 因为蹋顿老营中有很多人都是善良的老百姓,对左傲冉一向是感恩戴德,就在骨进攻进蹋顿的老营时,有些年近百岁的老人拄着拐杖出来将自己的孙儿打翻在地,让他们投降,不让他们反抗。 整合了一万五千兵马后,骨进大胆的袭击了并立空虚的难楼的老营和苏仆延的老营,而且成功的一举歼灭二人的老营,除了妇女和孩童外,凡是超过车轮高的男子一律斩杀殆尽。 有了军队,修正了一天后,骨进带领一万兵卒每人两骑,火速赶往卢龙塞的方向,赶到后发现蹋顿的大军将卢龙塞堵住了,就在城外五里处扎营,骨进知道自己的这些兵卒还不够给蹋顿塞牙缝的,所以就在不远处的隐秘地点安顿了下来,静候时机成熟时,整整等了一天一夜后,机会终于来了,文丑大战蹋顿、难楼、苏仆延、速仆丸,大军无人指挥,骨进看准时机,让麾下兵卒反穿军装号铠,一起杀入蹋顿的大营。 后营一乱,蹋顿、难楼、苏仆延、速仆丸四人心中一惊,手中的招数就乱了,配合中就出现了纰漏,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破绽,文丑看准时机,一番的猛攻,竟然以一抵四,稳占上风! 欧阳烈与左纯都有帅才,对视一眼后,各举兵刃,大喝一声道:“大破乌桓大军的时候到了,军兵弟兄们随我杀啊!”欧阳烈、左纯各自狼嚎一声,催动胯下战马,高举手中兵刃,向着乌桓人森冷的军阵以及营盘方向疾驰而去。 “杀!” 刘虎与张旭各自虎啸一声,嗔目欲裂,沸腾的热血激荡着心胸,紧紧跟在欧阳烈与左纯的身后,奋勇向前。 “杀~~~~” 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中,数千汉军奋勇向前,如决堤的滔滔洪流般向着乌桓人的军阵以及营盘席卷而来,那一片冰冷的兵刃,映寒了荒芜的旷野。 …… 乌桓军的阵前,宇文康心跳如鼓,区区数千大军就赶冲击已经列好阵势的万人军阵,虽然后营大乱,但还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顶住了这波冲击,回过头来在处理后营的敌军就来得及,所以宇文康的心——静下来了! 不过,骚乱!像瘟疫一样在军阵中漫延,所有人惶然四顾,都担心别人会偷偷溜走,把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战场上送死,有人往后退却了一小步,便立刻引发了雪崩般的效应,更多的乌桓兵卒跟着往后退缩,如果这股退缩的风潮不能及时扼止,最终就会演变成溃退,然后溃退会变成溃败,最后溃败会变成屠杀…… 危急中,宇文康锵然拨出肋下的宝剑,厉声大喝道:“镇静,都给我镇静!面前这些汉狗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乌桓族的勇士们各归本阵,殊死抗敌,违令者——斩立决!” 宇文康的当机立断不仅挽救了自己,更加挽救了乌桓大军,退缩和骚乱终于平息了,如虎似虎的汉军已经潮水般冲杀过来,距离乌桓军阵只有八百步之遥了。 宇文康深吸了一口冷气,厉声喝道:“弓箭手准备~~” “是!” 千余名精锐的乌桓弓箭手们手忙脚乱地从背上卸下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 “举盾~~加快脚步,杀!” 汉军阵前,左纯眸子里掠过一丝森冷的寒焰,凄厉的吼声压过了滚滚的马蹄声与脚步声,清晰地送进了每一名汉军的耳际,灼热的杀机裹着沸腾的热血,在每一名汉军的胸腔翻腾。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信心十足的宇文康突然看到了惊骇的一幕,那就是蹋顿、难楼、速仆丸败下了阵来,苏仆延被文丑一枪攥打得万点桃花开,死尸掉落马下,文丑虎吼着追击者蹋顿、难楼、速仆丸三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蹋顿丧命 第70章:蹋顿丧命 三人的败走,严重的打击了乌桓军卒的士气,更加严重并不是士气,而是刚刚被宇文康压下来的骚乱,骚乱再一次像瘟疫一般漫延开了,乌桓第一勇败了,而且还是乌桓四位强中联手落败,三人败北,一人阵亡…… 乌桓大军乱了,有的站在原地不动,有的转身向营盘跑去,有的奋勇向前,有的四散逃逸,蹋顿身中左纯一飞叉,要不然也不可能导致苏仆延身亡,蹋顿胯下是匹宝马良驹,不仅冲刺的速度快,就连逃跑的速度都不慢,很快就超越了率先逃跑的宇文康,冲进了大营中,想要以大营为依托,阻挡汉军的冲击,但是一窝蜂的涌入,根本无法关闭辕门,蹋顿无法可施,只好咬咬牙催马奔逃。 没跑多远,迎面正好碰上骨进,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蹋顿大吼一声,催胯下马,举狼牙棒砸向骨进,骨进身边有数名亲兵,催马舞兵刃直奔扑来的蹋顿。 五名亲卫的弯刀哪够蹋顿的一砸的啊!一狼牙棒一个,全都砸死当场,也因为用力过度,蹋顿右臂上的叉伤流血不止,疼得难忍,因为疲于奔命,左纯的飞叉还没取下来呢。 骨进瞅准时机催马上前,手举丁丁狼牙棒,狠狠的砸向蹋顿,蹋顿咬着牙横狼牙棒往外一磕,“嘡~!”的一声巨响,骨进的丁丁狼牙棒是磕出去了,但是蹋顿也险些栽落马下。 “哈哈!你的死期到了!”骨进大笑着再次举起丁丁狼牙棒,狠狠的向蹋顿砸了下来,根本不给蹋顿丝毫的机会,这正应了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 你来我往的硬抗了骨进七、八下后,蹋顿实在是挺不住了,右臂的伤口处带来的疼痛感早已消失,已经完全麻木了,双臂沉重无力,曾经轻如无物的狼牙棒如今也变得沉重无比,要不是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恐怕手中的狼牙棒早就撒手了。 骨进更加的不好受,正所谓:受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还真是真理,别看蹋顿以及这样了,骨进让然也没贪到什么便宜,双臂震得酥麻,虎口也隐隐略有血迹。 “我要杀了你!”蹋顿虎吼一声,嗔目欲裂,催胯下马冲向骨进,骨进心下骇然,拨马掉头就跑,蹋顿在后是紧紧追赶,蹋顿胯下的是宝马,没跑多远就追上了骨进,举起狼牙棒奔着骨进的后脑就砸。 “咻~” “啊~~!” “去死吧!” “啊~!” “咣当~!” “呃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流矢正中蹋顿的左眼,以此同时,一把弯刀狠狠的斩落了蹋顿的右臂,双重的疼痛之下,手中的狼牙棒终于再也拿不动了,“咣当”一声掉落马下,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喝凉水都塞牙,蹋顿的兵刃刚掉落地上,就有两名骨进麾下的兵卒成了上,两根长矛狠狠的刺进了蹋顿的两肋。 蹋顿惨叫数声后,拔出了射进左眼的流矢,箭尖之上来带有着蹋顿的眼珠,抽出肋下的弯刀,忍着剧痛,砍翻了两名长矛兵,单目喷火,举着弯刀,虎吼道:“骨进狗贼,卑鄙小人,有胆再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时候骨进身旁已经聚集了三百多人,但是却被蹋顿的一声大喝给喝住了,蹋顿胯下的战马抢前三步,骨进麾下的乌桓骑兵便退避三步,再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骨进也被吓傻了,这还是人吗!?这是怪物啊?!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地大吼道:“放箭~~给老子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唆唆唆~~” 骨进麾下的一百多名弓骑兵搭弓认弦,连射三波箭雨,箭雨如蝗,激攒而至。 这一次,蹋顿再无力闪避,只片刻功夫,浑身上下以及胯下的宝马便已插满了狰狞地箭矢,两支箭矢无情地洞穿了蹋顿粗壮地脖子,锋利地箭簇直透后颈,但是却没有鲜血流出,蹋顿身上地血,早已经在之前地恶斗中流失殆尽…… “呼~~”骨进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终于从巨大地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喝一声,抽出肋下弯刀,从向满身箭矢的蹋顿,蹋顿的战马虽然身中数箭,但是由然挺立,蹋顿也仍然高举弯刀,跨坐在战马上,骨进来到近前,一刀斩落蹋顿的首级,将蹋顿的人头系于马颈一侧,随后率领麾下骑兵继续向中军大营杀去。 “死开!” 颜良嗔目如裂,一路冲杀而来,路上斩杀的乌桓兵将无数,不过都是背后一刀将其斩杀的,如今却碰上了一名正面相迎的,颜良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一名乌桓小将的颈项飞斩而至,乌桓小将夷然不惧,虎吼一声举弯刀相迎。 “当!” 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乌桓小将的弯刀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竟齐根而折,颜良厚重的大刀余势犹疾,冰冷地从乌桓小将的肩膀上扫过,热血激溅,乌桓小将的一颗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首异处眉目却犹自狰狞,死死地盯着颜良不放。 “呃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地下传来,颜良不用低头都知道,哪个倒霉的乌桓兵将已经被他的坐骑踩踏在了马蹄之下了,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送入颜良的耳际,颜良知道,这个乌桓兵将就算留下性命,也是生不如死了。 “吼呀~~” “哇啦~~” 声嘶力竭的嚎叫从左右两侧同时传来,两杆冰冷的长枪毒蛇般直取颜良的左右胸口,锋利的枪尖已经近在咫尺,那是两名精壮的乌桓兵卒,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热焰,几乎与魔鬼无异,表达的意思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呼!” “呔!” 颜良将手的大刀奋力掷出,双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疾刺而至的枪尖,借着坐骑狂野的冲击,颜良大喝一声,双臂同时突然发力,使劲往前一挑,手执枪杆兀自不肯松手的两名乌桓精锐已经被凌空挑起,两具百十来斤的身躯就像两柄疯狂的重锤往后撞去,后继的乌桓兵卒顷刻倒下两片。 “咴律律~~” 颜良胯下的坐骑昂首一声悲嘶,再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往前狠狠的栽倒,将颜良重重地甩了出去,人在空中,颜良清晰地看到战马巨大的身躯已经整个翻转过来,将三名乌桓兵卒重重地压在了身下,又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呼啸的寒风在耳际呼号,森冷的矛刃迷乱了颜良的双眼,十几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汇集成密集的死亡森林,静静地等待着颜良从空中摔落,然后将他刺成蜂窝!颜良甚至能够看清每一名乌桓兵卒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人在空中,无从借力,也无从躲避!颜良攥紧手里的两支长矛,并且将它们并在一起,现在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 “嗷~” 颜良狼嚎一声,并在一起的两杆长矛使劲下掼,韧劲十足的矛杆霎时弯成了弓形,在乌桓兵卒长矛刺中自己身躯之前,颜良的长矛已经狠狠地掼在了一名乌桓兵卒的背上。 “呃~~” 一声闷响,那名乌桓兵卒当场吐血而亡,披着布甲的背部早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反震之力,颜良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艰难地往前又滑行数步,“噗”的跌落在冰冷的大地之上,冰冷泥泞的雪水无情地灌进了颜良的嘴里,有耀眼的寒芒映入颜良的眼帘,惊抬头,刚才奋力掷出的大刀正冰冷地插在大地上,朔风中兀自颤抖不已。 颜良翻身爬起,惊回首,麾下的将士和乌桓兵卒激战正烈,一名己方兵卒腹部插着两支折断的长矛,一截肠子流淌在体外,犹自死战不息,通红的眸子里正燃烧着野兽般的光芒,一名与之敌对的乌桓兵卒心胆俱寒,被汉军兵士双刀合并,像剪刀一样剪下了头颅,剪下乌桓兵卒的头颅,那名汉军兵士的脑袋也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来,就此气绝身亡。 一名乌桓兵卒刀法纯熟,一刀横扫将一名汉军兵士的双腿齐根削去,可乌桓兵卒还来不及兴奋,那名汉军兵士已经凶狠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乌桓兵卒大骇,以刀疯狂地戳捅汉军兵士胸腹,霎时间汉军兵士的胸腹已经一片模糊,却犹自圆睁怒目,双手死掐不放,有殷红的血迹从他瞪裂的眼眶滑落,狰狞如鬼。 一名精壮的乌桓兵卒将一名汉军兵士骑在胯下,双手死死扼住了汉军兵士的咽喉,正欲往死里使劲,数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无情地戳穿了他宽阔的肩背,乌桓兵卒双眼猛然一瞪,一缕殷红的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由此而始,家中妻儿将再也见不到他的归去。 朔风呼啸,卷起漫天碎雪,冰冷地拍打着难楼的脸庞,难楼的心就跟这冰雪一样,冰凉冰凉的…… 败了!彻底的败了!意然在兵力数倍与敌,而且正面对战的情况下败了,这……是真的吗?难楼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汉狗变得如此的强悍了?什么时候,汉狗变得如此骠悍了?仅次于鲜卑、匈奴的马上名族——乌桓!竟然败在了一向懦弱无能的汉军手中! 左傲冉的左手按在肋下的宝剑之上,遥望整个杀场,战火早已熄,麾下的将士展现了一场完美的完胜! 文丑拭去脸上那斑斑血迹,手提八宝龟背驼龙枪,走到了义兄颜良的近前,颜良森然一笑,沉声道:“贤弟啊,我们赢了!”文丑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上赫然沾满了血迹。 “我们赢了!”欧阳烈振臂长嚎道。 “赢了!”刘虎将双锏背于背上,双手握紧成拳,跟着疯狂地咆哮起来,因为用力过度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了出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 牤牛阵大破素利 第71章: 牤牛阵大破素利 “赢了!” “赢了!” 汉军兵卒们像火山喷发般咆哮起来,炸雷般的呐喊激荡在空寂的原野上空,经久不息。 汉军兵士们狂喜不已,左傲冉却心沉似水,经此一战,这些未经战火的汉军兵卒将不再是原来的汉军兵卒,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他们已经茁壮成长,虽不足以与百战精兵相提并论,但和一般的兵卒相比,却已经是略胜一筹了。 此战大胜,骨进整点兵卒,献上蹋顿首级,收编乌桓并将不提,左傲冉命人打扫战场,将生擒的难楼次日斩首祭旗,左傲冉这就要巧摆牤牛阵,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次日,五更时分,斩了难楼祭旗后,左傲冉升帐,点名过卯后,抽出第一大块金皮大令,高声道:“公孙续听令!” “末将在。”出列抱拳禀手道。 左傲冉将大令往前一递,说道:“本帅命你带一千五百人出马临敌,和素利交战,只许败、不许胜,将素利的兵马引到城下,这就是首功一件!” “末将遵令!”公孙续接令,转身领兵去了。 左傲冉又抽出第二块大令,说道:“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听令!” “末将在!”五人出列应命。 “命你五人速把牤牛圈在城门洞里边,单等公孙续败进城池之时,就砍断揽绳,撤出牤牛。”左傲冉道。 “得令!”朱慈接了大令,率领四人也走了。 又命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李宝、张台、左纯、夏侯兰、张岂页、高堂隆等将单等着敌将一败退,十员将在后边领五万兵追杀,又让卢毓、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王门等众将在后边打扫战场,公孙瓒、田丰、公孙越、公孙范、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守住卢龙塞,众将得令,分头行动,各带人马。 少将军公孙续领着一千五百军卒冲出了城外,来到了两军战前,他抬头一瞧,素利正在疆场骂阵呢,公孙续一催胯下战马,来到了素利的对面。 公孙续说道:“唉!素利!你已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还不下马受绑,等待何时?” 素利一阵的冷笑,哼了一声,说道:“公孙续,你又来了,你少拿大话唬人,你们冻的冰城也化了,还有什么指望?今天本王就要马踏卢龙塞。” “把我战败你再攻城。”说完,公孙续“扑棱”一拧枪大枪,刺心便刺,素利摆钢叉接架相还,七、八个照面一过,公孙续照左傲冉的将令,虚晃一招,一拨战马,倒拖大枪,往下就败。 素利大喜,把钢叉一举,高声喝道:“军兵,追!” 鲜卑兵将铺天盖地冲了过来,公孙续率领着兵卒“呼喽呼喽”的往城里跑,后边的鲜卑兵将就紧着追,在城头之上,左傲冉左傲冉在暗处看得真而且真,把手中黄旗“唰”的一摆,告诉城下的军卒:“传令,撤牤牛!” 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在下面早就等得着急了,一瞧公孙续等人已经败进城池,“唰啦”的一声,手起刀落,“喀嚓!”砍断了揽绳,再看这牤牛,“牟”地一声,冲出了城门洞,正好冲向迎面而来的鲜卑兵将。 这些和牛看见这些穿鲜卑衣服的兵将,心里可乐了,以为是草人呢!这几天饿坏了,眼睛都饿红了,一点东西都不给啊,今天有这么多好吃的,所以全都拚命的往前跑。 头牛大老黑也乐了,回头冲牛群直叫:“牟——”意思是说:“兄弟们,吃呀!” 后面“牟”的又一声:“别客气,大哥呀,来吧!”这群牛“呼喽”一下子全出去了,奔着鲜卑兵将冲了过去,牛头上全是雪亮的牛耳尖刀,直刺人的眼睛啊! 牤牛冲了过去,见着人,就以为他们肚子里是草料呢!用尖刀“呲啦”一划,就给开膛了,老肠子、老肚子“哗”的一流出来,老牛一看,一看不是草料,又磨头再挑另一个。 越不见草料,它就越挑,鲜卑兵将用刀去砍老牛,老牛皮糙肉厚,砍一刀也不在乎,这牛劲可上来了,愣是往上扑,怎么?都饿红眼了!吓得鲜卑兵将是磨头就跑,老牛撒欢尬厥子紧追。 素利一看,吓坏了,心道:哎呀!完了!人和牛打仗,能打赢吗?能打出理吗?扭头就走,就在这个时候,身后边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李宝、张台、左纯、夏侯兰、张岂页、高堂隆、公孙续等“呼啦”一下子领五万兵马冲出了城池,在后边仅仅的追杀,只杀得鲜卑兵将呼爹喊娘,人仰马翻,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就这一阵,素利损失了七、八万的人马,素利麾下大将拓跋力微被文丑一箭射落马下,被马踩如泥。 素利这次领兵进犯中原,是带了二十万来的,各处占领的村庄路口得派人把守,运粮的、守村的、守重要路口的,得去掉十万人,还有十万人就来攻打卢龙塞了,这一仗,被牤牛顶死的、挑死的、汉兵追杀,人踩马踏的,死伤累累,只剩下两、三万人。 这些个残兵败将,退出了四十多里地,这才止住了脚步,眼前是一片树林子,素利翻身下马,擦了擦额角上的汗,回头看了看残兵败将,仰天长叹道:“唉!天啊!我素利时运不佳,又吃败仗!回去有什么脸面去见我鲜卑的儿郎啊?!死了吧!”想到此处,素利拔出了腰刀,横在了脖项,这就要抹脖子。 素利为什么要死啊?带这么多兵将进兵大汉朝,损兵折将,又打了败仗,回到老营后有何面目见人,根本没脸活着,弥加、阙机、那楼等将连忙过来阻拦,有抱腰的,有摘胳膊的、有抢刀的,紧着喊:“大王别死,军家胜败乃常事,哪能自杀呢。” 素利打了个哀声道:“哎呀!你们说的容易啊!卢龙塞外一战我败给了左傲冉,如今这又完了……” 正这时,就听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威武铃“哗哗哗”直响,声音由远而近,素利吓得,连忙把腰刀还入鞘内,急问左右:“哪来的人马?是不是追兵打了?” 这个时侯探马来报:“报~~!大王!匈奴右贤王呼厨泉、左谷蠡王能臣抵之、右谷蠡王无臣氏到,要见您。” “哦?!”素利一摆手道:“快,快快有请。” 时间不大,两匹战马来到素利的近前,马上之人下了战马,素利上前施礼道:“三位数日前返回匈奴王庭,不知道为何去而复返,难道有事吗?” 呼厨泉一乐,说道:“怎么?你打败仗了?” “惭愧啊惭愧!”素利打了个哀声道。 呼厨泉要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次失利不怪素利大王。” “什么?不怪我?不怪我那又怪谁?”素利道。 呼厨泉拍了拍素利的肩头,说道:“来,来,来,咱们到里面说话。” 四个人来到林子里的僻静之处,命退军兵卫士退下,左谷蠡王能臣抵之、右谷蠡王无臣氏站在呼厨泉的身后,呼厨泉用低低的声音说道:“这次失败,全怪宇文康探信不准,他说左傲冉已经死了,咱们才放心大胆地来取关夺寨,现已探明,左傲冉没死,如今又摆了这牤牛阵,故此,素利大王才吃了败仗。” “左傲冉没死?!那咱们还是趁早退兵吧!左傲冉咱们是高低打不过的啊!?”素利一听左傲冉还活着,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模一样,蔫蔫的了。 呼厨泉一乐,说道:“私立大王不要泄气,如今我等已有破敌之策,还带来了破牤牛阵之法,可败中取胜,报这次的深仇大恨……” 摆牤牛阵破鲜卑大军,卢植写成了奏折,派人送到了京师洛阳,呈给了当今的万岁,灵帝刘宏已崩,如今把持朝政的是何进,谁知道奏折没有落到何进之手,也没有落到小皇帝刘辩之手,反而落在了朱隽之手。 朱隽看不了左傲冉立功,于是就将奏折密下了,派心腹之人连夜送往代郡、上谷一代的于夫罗的老营,并将破阵之法一并送去,让匈奴以假人,代真兵,也扎草人,穿上鲜卑兵将的衣服,肚子掏空,里边拌上草料掺毒药,单等汉兵放出牤牛,在把毒药草人放在疆场,这些牲畜分辨不清草人和真人,去拱草人,吃了带毒药的草料,当时毒死,牤牛阵不打自破。 于夫罗一看,折本里把牤牛阵破敌的办法可谓写得是清清楚楚,把于夫罗吓得是胆裂魂飞,心道:“左傲冉要摆牤牛阵大破鲜卑大军,那我弟弟呼厨泉准吃亏不可!”一面急忙派人送信到卢龙塞,掉呼厨泉领兵返回,一面急忙赶制草人,要破左傲冉的牤牛阵。 匈奴右贤王呼厨泉把这些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素利,并把牤牛阵的破法反复作了交代,还对素利说道:“我大哥命我连夜赶糊了三千个草人,用大车拉来,没想到来晚了,现在,你可重振旗鼓,再回卢龙塞,我们三个帮忙,破他的牤牛阵,战胜左傲冉!” 呼厨泉这一打气,素利的精神头又来了,问道:“草人在哪儿?” “在后边车上呢。”呼厨泉道。 “去看看。”素利来到外边一瞧,上百辆的大车拉着草人,上边用席子蒙着,打开一看,素利乐儿,怎么?这些人画得样子,穿的衣服,拿的兵器,跟他们鲜卑一样一样的。 “好了,有这些草人,还有三位给我助威,待我再战左傲冉!”说完,素利命令军兵鸣号角,集合兵将,不一会儿,掉了队的军兵都集合齐了,与匈奴右贤王呼厨泉、左谷蠡王能臣抵之、右谷蠡王无臣氏带来的人合兵一处,共有五万多人,由素利率领着又来到了卢龙塞的城下,从整旗鼓,再立军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黄巾再出世 第72章:黄巾再出世 素利临时扎下了营盘,因为东西都扔得不大离了,剩下的东西也不多了,再调也来不及了,还等着破左傲冉的牤牛阵呢,所以就先凑活凑活吧! 第二天,素利带一万人亮队了,在这一万人的身后排着无数杆大旗,大旗一个挨着一个,为的是用大旗挡住那些摆着的草人,素利叫兵将在前边讨敌叫阵,大旗的后边军兵开始摆草人了,有旗挡着,离城又远,城头的喊兵一点也没看见。 素利这边一骂阵,就有军卒报告了左傲冉,左傲冉听完心里纳闷:“昨天素利大败而逃,今天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敢叫阵?!”因为敌情不明,左傲冉没派兵,自己亲自到城头察看动静。 这时,素利正亲自讨敌叫阵呢,指名点姓道:“唉!汉兵汉将,你们听着!叫左傲冉出战,别装神弄鬼的吓唬人,你家大王算出来了,他在城里摆的牤牛阵,叫他出来见我!” 左傲冉一听,吓了一跳,心道:“素利他怎么知道我还活着呢?是谁走漏了风声?怕走漏风声,自己都没敢出战呢!” 左傲冉莫名其妙,他虽然不知素利有了破敌之法,但是也不敢轻敌,因为素利大败之后回来的这么快,可能有什么诡计,正犹豫不定时,刘虎说道:“九弟啊,你就也别装死了,人家都知道你没死,快撤出牤牛战素利吧!”左傲冉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心下暗暗的盘算。 素利回来了,在关外讨敌要阵,卢植、公孙瓒也得了信儿,三人一商量,卢植、公孙瓒赞成出城迎敌,放牤牛退敌,别看左傲冉的官挺大,是大元帅,但是他却不敢违逆老师的话,依着左傲冉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率的,无奈之下,叫刘全、刘虎将牤牛牵出来,圈在城门洞旁的牛栏子里,等候命令。 左傲冉亲自点了五千人,带着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张旭、王雄、李宝、张台、左纯、夏侯兰、张岂页、高堂隆、公孙续等众将出征,鼓声一响,冲出城外,列开了队伍。 左傲冉催马来到阵前,冲着素利一拱手,笑呵呵的说道:“素大王,多年未见,一向可好,别来无恙否?” 素利昨天损兵折将,今天见到左傲冉火大了,气撞顶梁,强压着怒火说道:“左元帅,久未相见,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素大王,叫某家出城有何事啊?”左傲冉笑着说道。 素利看见左傲冉的表情,心里这个气啊!但是只能强忍着,深吸了一口气道:“左元帅,牤牛阵可是阁下摆的?” 左傲冉乐呵呵的点点头道:“嗯,不错,正是我摆的,不知素大王认为在下摆得如何?如有不足之处,素大王可当将,不要见外啊!” 素利被左傲冉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鼓着腮帮子说道:“左驸马,休怪我素利粗鲁,此事你办得不当啊,叫人耻笑啊!” 左傲冉淡淡一笑,问道:“此话从何谈起啊?” 素利现在可真忍不住了,怒声道:“左傲冉,你不够个英雄!大英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不该诈死埋名,装神弄鬼,有能耐可出头露面,咱们俩好好的较量一番,用牤牛吓唬人,算得什么英雄?!” “住口!我并非诈死,是奸贼所害,出于无奈。”左傲冉大怒,双眼一瞪,喝道:“韩昌,我没说你不仁不义,出尔反尔,你反而骂我!我来问你,你难道忘了黄土坡前你是怎么说的了吗?你说你永不造反,为何今日又进兵中原?你要不兴师犯境,我左傲冉还永不出世了呢,就当一个大财主颐养天年了!你欺负我们大汉朝无人,对不对?犯我中原,占我国土,伤我百姓,某家岂能不管?!常言道:败兵不可再战!昨日你打了败仗,损兵又折将,今天又来要阵,你还能找来便宜吗?下马投降,写下降书顺表,这才是尔的便宜,不然的话,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非做枪下之鬼不可!” 素利冷笑了一声,说道:“左傲冉!你休拿大话吓人,要是怕,我素利就不来!英雄斗志不斗口,少说废话!是你我交战,还是放和牛?” 左傲冉看着素利摇摇头,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还用我和你交手啊?!我的牛就把你打败了!” 素利大嘴一撇,哈哈笑道:“左傲冉,真人面前我不说假话,我告诉你,如今如已有了破你牤牛之法!你要是敢放牤牛,我素利今天便救你惨败而归!” 左傲冉一愣,心想:“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昨天他败了阵,今天就有破法了,这是用大话唬人!”想到这,左傲冉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能破我的牤牛阵!”说罢,左傲冉一拨马,回到自己的队伍近前,身后的五千兵士当即往两边一闪,左傲冉把金纂提庐枪高高举起,这是暗号,表示这就要撒牤牛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黑汉高喊了一声:“左元帅,莫要交战!莫要交战!敌军有诈啊!” 左傲冉一愣,寻着喊声一瞧,就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大汉,有二十多岁,高挽牛心发攥,身上衣服破得没法破了,东一条子,西一道子的,裤腿全废飞了,光着脚没穿鞋,看那样子是个要饭的,手里拿着一条大棍。 这个黑大汉是两条飞毛腿,跑得特快,就瞧他一塌腰,恰似流星又似电,霎时间,就跑到了左傲冉的马前,因为速度太快了,周围的兵士和众将根本来不及阻挡,左傲冉愣愣的还没有缓过神来,太快了,太快了!这又是一个像何仪、何曼两兄弟的一样的步下飞腿将啊! 黑大汉来到左傲冉的马前,单膝跪倒,抱拳禀手道:“小人乃是太平道教弟子,姓吴名霸,奉家师张角之命,来前敌退外族,助左元帅一臂之力。” “有何凭证?”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一横,看着吴霸问道,虽说张角三兄弟未死之事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为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左傲冉还是要小心谨慎的。 “令牌为证。”吴霸从腰间解下令牌,交到左傲冉的手中。 这令牌是左傲冉亲自监督打造的,为的就是以后好联络,令牌是纯银打造的,外面镀的金漆,正面是“太平”二字,两旁边各有一条五爪金龙,背面是一只神兽麒麟,左右各有一行小字,左边写:“阿布,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右边写:“阿布并不是阿布,而是寂寞!” 左傲冉确认了令牌是真的后,将令牌还给了吴霸,而后问道:“吴霸,你刚才喊什么?敌军有诈!敌军有什么诈?” 吴霸这么一喊,把素利也惊得够呛,半天才缓过神来,眼珠一转,一提战马,大声喝道:“左家鼠辈!交战就交战,干什么婆婆妈妈的,汝与小女人何异?哈哈~~!” “此事说来话长,左元帅要是信得过草民,就先收兵回城,容后草民在一一道来。此子甚是嚣张,先让草民灭咩他的嚣张气焰!”说完,吴霸大棍一横,奔着素利就冲了过去。 南华老仙!神仙的弟子是半仙,半仙的弟子就是小半仙了,左傲冉对吴霸的话深信不疑,没事的话,张角也不会派弟子来前敌,无地放矢之事,张角除非闲的无聊,要不然是不会做的。 左傲冉传令让大军回城,自己带着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五将为吴霸观敌瞭阵,还真别说,张角徒弟还真不错,这条大棍舞得跟条欢龙相仿,和素利打得难解难分。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是用实打实,硬碰硬的方法接触,素利是憋得一肚子气,本想靠破了左傲冉牤牛阵来解气,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让吴霸给破坏了,于是素利把一肚子气都撒在吴霸身上了,用叉硬接吴霸的大棍,又用叉猛砸吴霸的大棍。而吴霸却是要在左傲冉面前卖卖武艺,扬扬名气,左傲冉麾下能人义士众多,别让他们小瞧了,所以吴霸才这么拼命! 三、四十下过后,吴霸可就有些顶不住了,并不是吴霸的力气、耐力、武艺没有素利好,因为素利是马上将,吴霸是步下将,吴霸打素利的时候需要跳起来砸,不得劲用力,而素利却是马借人力,人借马力,一人一畜,双重力量叠加着,这样一来,吴霸就吃亏了,时间一长,吴霸就不行了。 吴霸也不是愚人,一瞧苗头不对,虚晃一招,一棍戳在素利战马的马腿上,疼得战马“咴噜噜”的一声暴叫,前腿一抬,差点把素利摔下马去,素利强压住吃痛的战马,在寻吴霸的时候,以是踪影全无,吴霸趁着素利安抚战马的时候早就跑了,和左傲冉以及众将有说有笑的进了卢龙塞。 气得素利“哇呀呀”的暴叫,传令就要全军攻城,被从阵中冲出的匈奴左谷蠡王能臣抵之、右谷蠡王无臣氏死死的劝住,这才罢兵归营,从长计议。 回到了卢龙塞,众人围坐一堂,公孙瓒一见到吴霸就认出来了,这吴霸不就是当初救过自己的黑大汉嘛!当即上前道谢,一阵的千恩万谢,道不完的谢意,当即就要和吴霸结为生死弟兄,吴霸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在左傲冉以及众人的劝说下才答应,当下由卢植为见证,二结拜为生死弟兄。 结拜完毕后,又摆设了酒宴,为吴霸接风洗尘,酒宴间,左傲冉又问及吴霸所说的敌军有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吴霸就将事情了一遍。 原来,当初就公孙瓒的时候,吴霸还不是张角的弟子,是前往拜师的路上遇见公孙瓒有危险,这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后来上了徐无山,拜了张角为师,一直学艺到现在。 张角消耗五年寿命开天眼,问左傲冉吉凶祸福,却只测出一句:“逆龙升天终归正,遭劫遇劫终归天!”张角读懂了第一句话,是说左傲冉已经成为真正的真龙,是天下的真主,而后面那句话,张角却怎么也没有参透,最后只是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左傲冉要遇到什么大的危险,恐怕是凶多吉少,于是他就派众多徒弟中武艺最好的吴霸带三千新募来的教众去辅佐左傲冉,并将此事告知左傲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乐极生悲 第73章:乐极生悲 张角怕左傲冉真的出什么危险,就让吴霸先行一步,三千教众随后就到,吴霸来到卢龙塞外的时候,左傲冉还没有击溃蹋顿的大军,于是吴霸为了安全起见,就绕道进卢龙塞,没想到,进山后就迷了路,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绕出了卢龙塞,来到了素利的营盘。 素利新败,扎下简易营寨,看守的士兵十分松懈,吴霸就摸了进去,本想杀了鲜卑大王素利,立个大功,为自己加入左傲冉阵营后不被轻视,没想到,刺杀不成,反而刺探到了军情,那就是素利准备用肚子里放置了毒药的草人破牤牛阵,于是吴霸就又摸出了素利的大营,在附近的一个小土岗子住了一晚,就等第二天开兵见仗,自己再出来说破此事。 众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卢植、王允、公孙瓒等人不敢置信,原来张角没死,而且还是被左傲冉这个当时平乱的总元帅给放的,但是众人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都不相信张角老道的所谓开天眼,只当张角老道是危言耸听,迷惑人心。 他们不相信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张角老道的法术,但是左傲冉可是亲人经历过的,也就由不得他不信了,但是左傲冉也没有当众表态,只是笑了笑了,什么也没有说,而后众人就开始讨论如何破素利的大军了。 与此同时,鲜卑大营中却热闹非凡,原来是匈奴单于羌渠,派右大将普卢率领五万大军来援,并且带来了二十辆投石车和三千名腹内藏有毒药的草人,众人正在帐中饮宴。 南匈奴制,单于以下有左、右贤王,由单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担任,为单于位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左、右贤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当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单于行国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须都侯,为八大万户,统率匈奴八部。 黑夜已经笼照了整个卢龙塞,卢龙塞外驻扎着鲜卑与匈奴的十万联军军,城中的百姓似乎被战争的阴影所压抑,此时整个卢龙塞一片静稍稍的,而恰恰相反的是,城外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此时正灯火通明,中军大帐之内碗筷交错好不热闹。 呼厨泉将一个抓来的村姑抱在怀里,大笑着对上首的素利笑道∶“素大王,今天的收获不错,虽然咱们的计策被人识破了,但是已经达到了咱们目的,如今我们匈奴的大军已到,再加上这二十辆高价买来的投石车,打破卢龙塞之日指日可待,等咱们的这二十辆投石车一亮,保准吓得左傲冉的腿都软了,明天我们一攻城,他说不定就降了。” 素利听了不由得微微一笑,旁边大将弥加也连忙拍马屁道∶“嘿嘿!右贤王说的对,他除了投降还能怎麽办,只看咱们后营的那些大家伙,明天一推上去,左傲冉还不吓得屁滚尿流,卢龙塞还不是大王的囊中之物嘛!” 素利举起酒杯,笑着说道∶“都靠众位的努力,等到了卢龙塞中,这天下就是咱们鲜卑、匈奴两家的了!哈哈!” 素利的样子仿佛卢龙塞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了一般,在他想来自已的大军加上匈奴的大军攻打只有几万守军的小小卢龙塞还不是手到擒来,更不用说,自己还有那么多的投石车,只要用投石车一顿乱轰,城墙不破,卢龙塞垂手可得。 素利能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大漠地处偏远,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势力插手其中,他们鲜卑是大漠第一势力,他的大军一向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过他又怎么会知道,马上民族不善攻城,他更想不到他的这些乌合之众又怎能与左傲冉的大军相比呢,两者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别。 就在这个时离,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不远的地方,一大群黑影正爬在地上伏伏前进,此时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中,只有零星的几队士兵在巡逻,而且基本是低着脑袋,敷衍了事。 一枝火箭在天边划过,一时之间,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内火光四起,喊杀之声震天彻底,仿佛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黑夜之中,鲜卑、匈奴联军顿时乱成一片,自相残杀,互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这种状态下,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素质低下的缺点就显露无疑了,大营之中乱成一团,兵不识将,将不知兵,而素利、呼厨泉等人只好让士兵向中军大帐靠拢,这才聚集起一部分的兵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吴霸带着他的敢死队(三千黄巾兵)已经到达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地,如果眼前这些攻城车都被用在卢龙塞上的话,且不说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守城阵亡的兵士死伤至少要翻一倍有余,甚至会更多。 好不容易,麾下的这些士兵平息下来了,素利又担心粮草被烧,连忙让阙机、那楼前去协助防守,留下弥加保护自己。呼厨泉也怕粮草有失,更怕投射车被毁,于是就让右大将普卢前去看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后营火光冲天而起,素利与呼厨泉这才知道汉军的真正目的所在,等素利、呼厨泉带着人马赶到的时候,后营的攻城器材已烧成了一片灰烬。 呼厨泉想不到左傲冉竟然有如此的胆识和智谋,令自已未战先败,锐气尽失,更重要的是攻城的器材毁於一旦,这对呼厨泉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此时的呼厨泉心中才真正的有些害怕了。 有兵卒来报:“大王,敌将兵少,寡不敌众之下败往了西边的老沟山。”素利暴怒,根本不管呼厨泉的劝阻,带领三千兵卒直奔大营西面的老山沟而去。 右谷蠡王无臣氏来到呼厨泉的身边,低声说道:“素利性情鲁莽,成不了大事,我等应早做打算,以免措手不及之下中了汉狗的奸计,一旦咱们打了败仗,左贤王他定会在老单于面前重伤右贤王您的,所以咱们不如先退兵,日后在从长计议。” 左谷蠡王能臣抵之上前进言道:“如今退兵乃是下下之策,未战而败,将来会对右贤王的名声不好,再说了,咱们的伤亡并不大,只是损了其他的攻城利器,但是投石车仍然无有损坏,只要咱们好好守住投石车,当了明天,就是咱们发威的时候了。” 呼厨泉点了点头,说道:“二位说的很对,本王早就看出素利此人遇事莽撞,不足以成大事,好大喜功,但是,他的武艺却不错,占据整个鲜卑之中的三分之一,可战之兵十数万,实力非同小可,不容忽视,合作伙伴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称呼而已,等利用完了他,我就……”说到这,呼厨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左谷蠡王能臣抵、右谷蠡王无臣氏都明白了呼厨泉的目的,能臣抵抚须哈哈大笑,无臣氏笑着说道:“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啊!”呼厨泉得意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面露阴险的笑容,或是换个说法,就是谁见到都想揍他一顿的笑容。 就在三人得意之时,突然有军卒来报:“启禀右贤王、左谷蠡王、右谷蠡王,右大将普卢大人的大营起火,汉军铺天盖地的杀了出来,普卢大人身负数伤,勉强抵挡住了汉军突袭,派小人前来求援。” “什么!?大营被偷袭?!连英勇异常的普卢都快抵挡不住了!?”呼厨泉大惊,急忙问道:“火势怎么样?投石车怎么样?投石车有没有被火烧毁?你说!你说!你快说!”呼厨泉声嘶力竭的喊道。 “回禀右贤王,投石车仅仅损失了五辆,其余都被普卢大人及时的保护了起来,没有被损毁。”匈奴兵卒回禀道。 “无臣氏,你留守此处,从新整顿大军,以防汉军再来偷营劫寨。能臣抵,你带三千人到卢龙塞外讨敌叫阵,吸引汉军的注意了,切忌,只是佯攻,万万不可与汉军正面对敌,我亲自带大军援救普卢的大营。”呼厨泉说道。 无臣氏、能臣抵答应一声,各自整兵去了,呼厨泉点齐了五千精锐匈的奴骑兵,还带上了身边的三百精锐亲卫,火急火燎的赶往了普卢的大营。 乐极生悲!?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叫乐极生悲! 当呼厨泉赶到的时候,普卢的大营已经是一片火海了,不仅没有汉军的踪影,就连投石车也被烧成了灰烬,普卢在两名兵卒的搀扶下来到了呼厨泉的近前,一起来的还有素利。 原来吴霸烧毁了素利大营中的攻城利器和粮草后就假装不敌,一路向西败走,西边正好就是普卢的大营,营外早就有颜良、文丑带兵埋伏好了,见素利大营起火后,就放火点燃了普卢的大营,随后颜良就和普卢杀在了一处,文丑带兵四下放火,谁能挡得住文丑这个杀神啊! 没用多长时间,整座大营就火光冲天了,二十辆投石车葬身火海,就在这个时候,吴霸引军杀到,回合颜良、文丑的军队,一起从普卢的大营中杀过,绕道返回卢龙塞,素利暴怒之下,什么也不管了,直接从普卢的营中穿过,造成了不少的伤亡,但是却没有追上吴霸、颜良、文丑所带领的军卒,反而被文丑射了一箭,险些丢了性命。 呼厨泉带兵刚走,欧阳烈、慕容平、左纯、张岂页、高堂隆等人便带五千兵马再次攻击了鲜卑、匈奴联军大营,四处冲杀,八面放火,无臣氏根本抵挡不住,只能收缩防守,死守中军大营,而欧阳烈等人仅是冲杀了一阵后就撤走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霉的能臣抵可就惨了,返回来的吴霸、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左纯、张岂页、高堂隆等截住了他的后路,卢龙塞中公孙续、夏侯兰、朱慈、刘全、刘虎、张旭、王雄、李宝、张台等人也一起杀出,能臣抵身中三箭,侥幸逃脱,所带来的三千匈奴兵可就惨了,全军覆灭,统统的死在了卢龙塞外,多处的重创之下,素利、呼厨泉率军后撤十里下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大乱将至 第74章:大乱将至 素利、呼厨泉两方的暴怒之下,接下来的几天,虽然鲜卑、匈奴联军不知疲倦的冲向卢龙塞,想以人海优势攻下卢龙塞,但失去了所有攻城的鲜卑、匈奴联军在左傲冉严阵以待的防守下一次次的无攻而反,不过毕竟卢龙塞的城墙早就支离破碎,卢龙塞的汉兵守军死伤惨重,不少段城墙已经是数度易手。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卢龙塞的城墙上已满是尸首,鲜卑、匈奴联军重复的做着一件事,将云梯架好然后爬上城墙,这是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的攻城手段,但此时却成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数量的巨大优势在卢龙塞的城墙面前体现的淋漓尽致,几乎每隔几米就有一座云梯架在城上,城下排满了等着爬上云梯的人,从城上扔一块石头下去,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砸到敌人。 在这种无差别的攻击面前,任何一道防守的空隙都没有放过,左傲冉知道素利与呼厨泉的做法是什么目的,就是用伤亡来弥补自己统帅上的不足之处,用这种以命换命的方法,即使是用两条鲜卑、匈奴联军士兵的命换一条左傲冉麾下守军土兵的命,左傲冉也是赔不起的,然而即使左傲冉知道了素利与呼厨泉的做法,但是左傲冉也是无可奈何,他只能身先士卒的带领麾下汉军扑向防守的缺口。 在这个时候,任何谋略都已经是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比两军士兵首领的勇气、麾下战将的勇猛、麾下士卒们的战意,在这一点上,是左傲冉赢了! 京师洛阳,大将军府,书房中。 董太后在往河间的路途中,遭遇盗匪袭击,当场毙命,随行的官员、兵卒、宫娥才女尽皆被屠杀殆尽,这等惊天动地消息传入洛阳,何进亦大吃一惊。 何进的确是想要效仿梁翼、窦武一般,把持朝政,毕竟汉帝刘辨,年纪尚幼,必须要有他出面扶持才行,若论野心,何进倒也不是大,他只是想保住何家的荣华富贵,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赶走董太后,却是清除了他心中的一个大患,按道理说,就算赶走董太后,发配徐州彭城才算是符合祖制,可是考虑到彭城董氏,声望极高,怕董太后若是回到彭城后振臂一呼,则徐、青、豫、扬、甚至荆州,都难免会有人站出来相应,要知道,看不过他何进地人,在这大汉的天空下多了去。 所以,把董太后安置在河间,却是最妥当,也最安心的方法,彭城董氏的实力,无法覆盖到冀州,董太后到了河间,只怕再也难与彭城有所联系。 但要说实话,何进并没有想过杀董太后,毕竟是汉灵帝刘宏的母亲,若是真的杀了,只怕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他的妹妹,再说了,先朝有个王莽地先例,何进实不敢冒天下之大不惟,可现在,董太后死了…… 何进顿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太正常,就连他的弟弟何苗,也在怀疑是他下的毒手,书房中,坐着何进地智囊,曹操、荀攸、荀爽、袁绍、袁术、郑泰、张邈,何颙、陈琳等人都在。 “诸公,如今这般情况,当如何是好啊?”何进问众人。 袁绍第一个说道:“太后之死,虽与大将军无关,但只怕是……若阉寺以此为借口,攻击大将军的话,只怕是满朝文武,乃至各州郡官吏,都会对大将军产生误会,如此一来,大将军地处境可就不妙了……再者,那阉寺若趁机对大将军有所不利举动……” 何进一蹙眉,说道:“我有羽林军和北军五校,又新得西园新军。京畿之地,都为我心腹,阉寺能奈我何?” 袁绍淡然的说道:“莫非大将军忘记陈蕃、窦武的教训?” 这陈蕃、窦武,曾召集北军,意图击杀当时颇有名气的阉寺王甫,可不成想,王甫手中有一个利害的人物,就是凉州的段颍,若说军功,除皇甫规之外,再也没有人能超得过段颍,此人的功绩,全都是一刀一枪的砍杀出来的,在军中的威望极高。 段颍出马,让窦武、陈蕃一时之间措手不及,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窦武、陈蕃地举事失败了,袁绍今日提起陈蕃、窦武,却故意忽略了段颍,张让等人地实力虽大,却没有段颍这样的人物,曹操、荀攸很敏锐的觉察到了袁绍话中地毛病。 “袁本初想要干什么?!”曹操的第一个反应,是对袁绍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何进心里一惊,问道:“本初之意,我该当如何?” 袁绍挺了挺胸,傲然道:“大将军所虑者,一为太后不允,只是太后不知人心险恶,虽与大将军同胞,可久居深宫,对阉寺的信任……呵呵,莫要忘记,圣上虽是大将军的外甥,更是太后亲子,若太后对大将军心生疑虑,只怕大将军就要危险了。” 何进连连点头,说道:“嗯,本初之言,甚为在理,但太后不允,如之奈何?” “绍有一计,可令太后改变主意,亦无需担心阉寺从中作樂,何不召集四方猛将,诛杀阉寺!阉寺罪大恶极,世人皆知,虽已失势,但其威仍存,京畿之兵能否听从大将军之调遣,此事不可不虑,更何况,太后之死,亦是大将军的一处软肋,京畿之地,对大将军不满者,甚多!”袁绍道。 “召集猛将,不知何人可当之?”何进问道。 “并州刺史丁原,素来重武,其兵马就常与胡人交战,可谓大汉精兵中的一支,且丁原帐下猛将如云,正好可以令他入洛阳,拱卫、震慑京畿,到时候谁人敢触大将军之锋芒。” 何进点点头,说道:“丁原却为猛将。” “河内太守王匡,曾为大将军掾,可为合适人选也。”郑泰说道。 “却是如此。”何进点头道。 袁术也进言道:“东郡太守桥瑁、济北相鲍信,皆为人杰,可为合适人选。” “还有呢?”何进再问道。 袁绍说道:“凉州刺史董卓,太尉张温……都是人中之雄,几路兵马一至洛阳,则阉寺可除,大将军也能整肃兵马,宣扬我大汉兵威,为圣上扬名,令宵小藏匿,此乃一举数得,大将军以为如何?”其他几路人马,何进倒是都无所谓。 唯有凉州刺史董卓……他若入洛阳,好吗?! 袁绍笑道:“大将军,可是担心董凉州?” “正是。”左傲冉点头道。 “难道大将军不以为,董凉州在凉州方为虎,在颜良……呵呵,只怕他入京,总不可能把几十万大军都带在身边吧?到时候大将军有各方豪杰相助,董凉州也难与大将军争锋。”袁绍慢条斯理的说道。 何进的眼睛,不由得再次闪亮,笑着说道:“本初此言,甚好!” “不可!万万不可!”曹操大步走了出来,反对道:“阉寺之祸,古今有之,但世主不当假之于权宠……若欲铲除阉寺,只需诛杀元凶即可,只需一狱吏就可以办到地事情,何必要纷纷召集外兵?” 这句话说的很中肯,荀攸、荀爽、张邈,何颙、陈琳等都轻轻点头,只可惜,那董太后之死却是成了何进的心病,他实在担心,若张让等人以此为借口攻击,到时候何太后一声令下,京畿之地,又有几人可以听从他何进的调遣。 “孟德莫非怀有私心,想要害我不成?”何进沉下了脸,断然道:“我意已决,就依本初之计行事。”一边的袁绍露出一丝丝阴狠笑意,暗道:“此计若成,则叔父的二虎争食,就可以开始了,董太后,嘿嘿嘿……”何进一决定下来,就立刻安排人员行动。 曹操走出大将军府,却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长叹:“只怕如此一来,天下必乱。” “孟德慎言!”荀攸正好也走出来,听到曹操的这句话,忍不住连忙制止道:“孟德何出此不吉之言。” 曹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看着吧,何进、袁绍,实乃天下之乱的元凶。” 荀攸一阵沉默,许久后轻声道:“孟德可有打算?” “我拟辞官,回转陈留。”曹操道。 “啊,孟德要走?”荀攸惊问道。 曹操看了一眼荀攸,说道:“洛阳将不会在安宁,此时不走,只怕你我都难保全性命啊!” “孟德何出此言?”荀攸再次惊问道。 看了看四下无人,曹操轻声说道:“你我皆非党人……我欲回家,静观其变,若洛阳不乱也就罢了,若洛阳因此而乱……公达,只怕你我接下来,都要另谋出路才是。”说完,曹操扬长而去,只留下荀攸,呆呆的发愣。 你我皆非党人…… 以荀攸对曹操的认识,这里面可是话中有话啊!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难道……难道说董太后……荀攸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急急而去。 天下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进书房中的密议很快就不胫而走,虽然不至于人尽皆知,但凡是有些地位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得到了一些风声。 自从上次宫中巨变后,伍琼便称病不出,每日在家里他也没有闲着,派出心腹之心打探四方消息,因为伍琼愁啊!手中有两份圣旨,一份是废掉太子辩,封王子协为皇的圣旨,一份是加封大元帅左傲冉的,并命左傲冉清君侧,保刘协登基的,这东西我是送出还是不送出去呢?!! 伍琼本来还拿捏不定,当时自从他得知了董太后身亡,矛头都指向何进的时候,他的内心动摇了不少,但是让他确定了出洛阳送圣旨决心的确实何进的密谋,伍琼是武将,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根本察觉不到其中隐晦处,但是他一项与张邈,何颙交好,在他们的提醒下,伍琼终于明白了,洛阳将乱、大汉将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将计就计 第75章:将计就计 伍琼在离开洛阳之前,做了两手准备,将封刘协为皇的圣旨留在了将军,只携带了封赏左傲冉的圣旨出洛阳,身边没敢多带人,只带了几名心腹家将,和一些金银细软,又让家人连夜搬回了老家,伍琼这才出了京师洛阳。 但是让伍琼没有想到的是,袁家的无孔不入,伍琼前脚刚走,家中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巨变,家中的老管家伍安将伍琼留下的圣旨盗出,送到了袁隗的手上,兵将一切事情告知了袁隗,知道了此事后,袁隗一面暗中遣人追杀伍琼,一面派人屠杀伍琼的家人,另一面派人将圣旨藏匿起来,等到该出世的时候再出世! 就因为此事,伍琼可就惨了,不仅京师洛阳的府邸被烧,就连自己的全家也就被袁隗暗中派人杀尽,而且他自己的生命也岌岌可危,命悬一线…… 数日前的一场夜袭后,鲜卑、匈奴联军大伤元气,损失惨重的素利与呼厨泉不但没有退怯,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各自调来了数万大军,驻扎在了卢龙塞外。 夜色渐深,两军相安无事,浓厚的黑暗中,一点微弱的光亮在卢龙塞外摇曳不定,缓缓接近卢龙塞的城门,在城楼上篝火的照耀下,一个人影缓缓从黑暗中现身,中等身材,一身青色的文士服,儒雅而洁净,头巾在夜风中飘扬。 当来人快走到吊桥钱了,城楼上公孙瓒的兵卒喝道:“干什么的?别往前走了,在往前走就开弓放箭了!” 文士走近城墙,温和的面容下,掩盖着眼神中一丝睿智,偷眼看了看身后,就见他从怀中掏出十数两银子,冲着城上公孙瓒的兵卒说道:“我乃鲜卑大王素利帐下的轲比能,有要事求见左大帅,这里是一点心意,请各位守关的兄弟喝喝酒暖暖身!望各位兄弟能通传一声。” 守关的公孙瓒的兵卒看见那在火光下灼灼生辉的银子,面露微笑,随即便从城楼上放下了一只篮子,篮子到了轲比能的面前,轲比能当下将银子放了进去,眼中闪现了一重精光。 守关的公孙瓒的兵卒将篮子拉了上来,得到了里面的银子后,才说笑着说道:“先生请稍等,我等即刻帮先生通报!” 等了不一会儿,卢龙塞的城门打开一道足可一人出入的缝隙,一名士兵探头出来朝轲比能笑道:“先生,我们左大帅有请!请进吧!大帅在府中恭候。”轲比能随即进入了卢龙塞,在士兵的引领下到了左傲冉的临时府邸,也是临时军中帅营,如果不是通报的人说是轲比能求见,左傲冉是不会接见的,轲比能可是鲜卑首领,后来的鲜卑大王、被封附义王。 轲比能刚进左傲冉的屋中,便直奔左傲冉的身前,当场跪下求救道:“左元帅,还请左元帅救救我家大王啊!否则的话,我家大王的性命危矣!” 这一举动让左傲冉心中惊疑不定,完全不知道轲比能这是要干什么,不过左傲冉也没有任何举动,面色一如往常,只是冷声问道:“此话怎讲?你家大王素利是鲜卑三部之一的大王,你代他向我求救,莫非是戏耍于我!?” 轲比能连连磕头不已,露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说道:“在下不敢,元帅勇武,天下闻名,我就是向天借个胆,也不敢戏耍元帅啊!在下此番前来,乃为我家大王求元帅相救,其中究竟,实在是一言难尽,还请元帅准我一一道来。” 仗都打成这个样子了,已经可谓是不死不休的架势了,竟然突然来人向自己求救,这实在是有些新鲜,左傲冉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没遇到过这等情况呢。 左傲冉压下心中的好奇,点点头说道:“好,你先说说看!” 轲比能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说道:“我家大王虽然与匈奴人联盟,但却实出无奈,想左元帅公忠体国,匡扶大汉朝的社稷江山,何等功劳!武盖天下,何等霸气!我家大王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想与元帅为敌啊!”左傲冉听到这样的话,面露微笑,这世上没有什么话比敌人的夸赞更让人开怀了! “况且我家大王曾受汉室皇恩,又受元帅之恩德,就算不为元帅的功勋所感,也断不会与元帅为敌,如今情势,实乃情不得已啊!”轲比能边说,边察言观色,见左傲冉神色间愈加缓和,轲比能心头大定。 “轲首领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个中情由,冉倒想一闻,轲首领请起身说话。”左傲冉抚案称善,不再让轲比能跪着说话,让其坐到身边的下手。 轲比能谢恩起身,继续说道:“一切只因那匈奴那些狗贼,都是匈奴左贤王于夫罗大逆不道,竟敢协助叛贼作乱,事机败露,被天朝大军所阻后,此贼即离大汉境内,返回了匈奴王庭,号召各族各部落,然后大肆抹黑左元帅,宣称汉朝名存实亡,不久存矣!搞得各个部落蠢蠢欲动,因此有这次犯上之举,我家大王仅一人之力,如何能与这些人相抗,身居其中,实在是受情势所迫,暂与匈奴联盟,却是为了今日能献计于元帅,助元帅平定叛乱,先前之厮杀,实属我家大王之无奈,还请元帅明鉴!” “哦!?”左傲冉先前被夸得飘飘然,心中顺着轲比能的话一想,又不无道理,这轲比能所说或许有几分真实,但又不能不信,眼珠一转,左傲冉笑道:“轲首领所言,确有几分道理,素大王能有此番心思,冉甚喜也!” 轲比能知道这些话还不能完全打消左傲冉心中的疑虑,当下他继续说道:“左元帅明见万里,我代我家大王谢过左元帅,我家大王也知自己身为叛军联盟中的首领之一,实难逃大逆之罪!可即便是帮叛军胜得几仗,于我家大王也无甚好处,反在史书上留下反叛之名,后世必以反贼论之,更何况,卢龙塞如今由左元帅坐镇,战胜之说,更属飘渺。”紧跟着轲比能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这也正是我家大王所等之良机,只需配合左元帅,里应外合,当可共诛叛逆之徒!但只求左元帅异日能为我家大王在当今陛下面前求得一条生路,我家大王必终生感谢左元帅的大恩。”轲比能说着说着,又求恳般地跪了下来。 被人吹捧的感觉总不会差,至少左傲冉已经有些飘飘然了,笑道:“轲首领请起!此事好说,素大王能迷途知返,深明大义之处,教人钦敬,大有古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之胸襟气魄!若是真能诛杀叛逆之徒,陛下面前,我必誓保素大王,此点还请轲首领莫要担忧!只是不知轲首领有何计,可助我诛杀叛逆?” 轲比能心头暗喜,可面上却神色不动,从怀中掏出一张书卷,上前几步展开,只见书卷上画着匈奴、鲜卑联军的兵力布置,见到这张地图,左傲冉心中对轲比能之言更是信了几成。 接着,轲比能与左傲冉商议明日晚间,素利当假意献计,使呼厨泉领大军绕路去往白林谷,说是抄小道奇袭卢龙塞,而左傲冉就可以领兵前去冲杀,借着地形的掩护,与素利军里应外合,杀呼厨泉大军一个人仰马翻。 商议之中,轲比能更不时地拍拍左傲冉的马屁,用很熟练的语言技巧好让左傲冉更加麻痹大意,同时也使得左傲冉为这计策大喜过往,迷失自我的判定能力。 “此事秘密,请左元帅莫要告于他人,即便是您的老师卢植、师兄公孙瓒、司徒王允,也当不可告知,否则若事机败露,我家大王恐有性命之忧,况且我家大王之心,天下又能有几人明了!以我家大王的身份,非左元帅这般天下英豪不能明我家大王拳拳之心。” 末了!末了!轲比能更抛出了这么一句,让本已信了十成的左傲冉心头大快,仿佛看到自己独揽大功的神气模样,他与轲比能酒到杯干,半晌才放轲比能回去。 对于轲比能的言语,左傲冉也并非全无怀疑,但一番说辞下来,左傲冉一则心中快意,二则自负甚高,想自己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与金纂提庐枪,又有左家军之助,就算其中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危险,更何况,将计就计,大破鲜卑、匈奴联军,那是何等快意之事啊! 轲比能刚走,田丰、欧阳烈、左纯等人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田丰率先说道:“主公,轲比能此人所说实不可信也!此中定有阴谋,主公不可亲往,当趁此机会一举攻破鲜卑、匈奴联军的营寨,只要成功,定可重伤鲜卑、匈奴两族,使边关十年之内再无战乱。” “纯也是这么认为的,要是鲜卑狗的话也能相信,哼!恐怕纯也能当上丞相之职了!”左纯哼了一声说道。 欧阳烈也赞同的说道:“九弟啊!此事之中定有蹊跷,不可鲁莽啊!” 左傲冉笑了笑说道:“此事我已有定计,如今老师与师兄,还有王大人已经前往京师洛阳征调粮草,不再卢龙塞,我一旦出兵,卢龙塞中无人坐镇,恐鲜卑、匈奴联军趁机偷袭,如若我擅自换掉师兄麾下守城将官的话,恐会遭人非议,有伤我与师兄的兄弟义气,所以我决定守城将官不变,欧阳烈、朱慈、刘全、左纯、诸葛虔带我师兄之子公孙续以及五百骑兵连夜出卢龙塞,埋伏与右侧的一处山谷内,待我将鲜卑、匈奴联军的大军引走后,再奇兵奇袭鲜卑、匈奴大军的联营……”众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劝劝左傲冉的疯狂计划,但是却被左傲冉的一句我意已决给堵了回去,众人也就只好领命而去。 轲比能趁着夜色回转到鲜卑、匈奴联军的中军大帐,中军大帐内畅饮正欢,呼厨泉、素利、普卢、无臣氏、能臣抵、弥加、阙机、那楼等尽皆在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月黑风高烧粮夜 第76章:月黑风高烧粮夜 “大王,事已成也!那左傲冉喜功自大,应已中计,明夜我们只需给他暗号,依计布兵,必能在卢龙塞外大败左傲冉!”轲比能大喜过往的说道。 呼厨泉闻言也喜道:“好,轲首领辛苦了!素利大王,你帐下有如此能人,实在教我羡慕不已啊!引左傲冉出关,夺其一队军服,再乔装改办,引卢龙塞大开,进而攻占卢龙塞,妙计,实在是妙计啊!” 素利笑着谦虚道:“右贤王过誉了,过誉了!” …… 次日夜晚,卢龙塞城门内灯火通明,左傲冉领着一万左家骑兵整装待发,黑色的铁甲在火光的照耀下流动着光泽,肃杀之气在整个卢龙塞内酝酿。 “关长史,你看左元帅集结这么多骑兵,是不是要夜袭啊?”严纲轻声问道。 关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昨夜他与轲比能的谈话,不想让咱们知道,也不听咱们的劝阻,就由他去吧!谁知道咱们这大元帅又在搞什么鬼!不过依我看,他怕是要有难了!是非成败,都看他自己的了!咱们还是做好咱们的份内事,守好咱们的卢龙塞,只要卢龙塞不失,你我有功无罪!” 严纲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与关靖静静地看着左傲冉率领一万骑兵出关,但是去的方向并非鲜卑、匈奴的联军大营,而是白林谷方向,这一点让严纲、关靖心中的疑惑更重。 “报,大元帅麾下左纯将军有信送到。”左傲冉领兵前脚刚走,忽然,传令兵来报。 关靖听到是左纯的信,即刻接了过来,他与左纯还是很有交情的,在关靖的心中,左纯智计虽不行,但还是比较接受旁人劝说的,想到这一点,关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左傲冉铁骑离去的方向一眼。 “但见鲜卑、匈奴联军大营火起,出关杀敌。” 左纯的信上只是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关靖看了之后,眉头深锁,实在不明白这信是什么意思,看着黑暗中的鲜卑、匈奴联军大营的方向,点点火光点缀其间,一片的平静。 想不明白之下,关靖只有将信交给严纲,说道:“严将军,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严纲看了后,也看了鲜卑、匈奴联军大营的方向一眼,嘀咕道:“这信该不会送错了吧!鲜卑、匈奴联军大营无端端的怎么会起火,莫非其中有诈?!” 关靖摇了摇头,说道:“严将军莫要说笑,左纯还不至于送错信,只是此事,我也觉得蹊跷,昨夜左纯就被元帅派了出去,如今上在何方?你我根本不知,他给我们送来这封信!却是何意?莫非……”一个念头在关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关靖急忙喝道:“来人,将送信之人带上来。”这信来得古怪,让关靖心中怀疑是不是敌人的奸计。 “那送信之人将信交给守城兵卒后,就称尚有要事回去复命了!”兵卒回报道。 得到这个信息的关靖顿时大怒,喝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也不留下那人,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给我推出去斩了!”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啊~~!” 严纲在旁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关长史有何想法?” “这信来得古怪,我怕是敌军之计,元帅今晚的举动太过反常,依我看来,今日必有异变发生,咱们只有尽全力守关,以防任何变化,若是鲜卑、匈奴联军大营火势的确大起,我们倒是可以领兵出关,冲杀一番。”关靖捋着胡须道。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此时此刻的氛围,正可用这句话来表现真实地写照! 黑暗的夜色之中,左纯带着五百精锐骑兵,顺着山路绕向鲜卑、匈奴联军大营的后方,所有的战马都摘下了威武铃,马蹄都包裹在粗布之中,一路无声无息地接近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 “左叔叔,这实在是天助咱们也!想不到鲜卑、匈奴联军大举离营,营地空虚,天色又是如此,简直就是偷袭之最佳良机!”公孙续有些兴奋地说道,当兵这么久,公孙续还是第一次充当指挥,而且恰逢如此良机,让他想到这情景,就有些热血沸腾。 不过,左纯的心却没公孙续那么乐观,虽然说定下了烧粮之计,但鲜卑、匈奴联军对付左傲冉的计策还是毫无头绪,万一粮烧了,卢龙塞却失守了,那就完全失去了偷袭的意义,但权衡利弊之下,左纯还是决定要烧,决定义无反顾的完成左傲冉交给自己的任务,这已经是自己这支奇兵所能造成的最大战果了! 远远地看见鲜卑、匈奴联军大营,辕门外一排的栅栏、鹿角压叉挡在营寨之前,其后便是两座由粗重木头搭建的岗哨,火光灼灼下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各有两名士兵卫戍。 “喂,耶舜苏,过来烤烤火吧!这天气,到夜里还是冷得厉害。”一个鲜卑士兵坐在岗台中,将手靠近一旁的火把烤了下,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包,从里面取出几块鸡肉,递了一块给同伴说道:“来,吃点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伙头官苏穆老爹那弄来的!” 那名叫耶舜苏的鲜卑士兵见有鸡肉可吃,吞咽了一下口水,接过鸡块边吃边说道:“跋伐力,你这小子真有办法,大王吃不完的东西,一向都是伙头军里的宝贝,你隔三差五都能弄出来,你可真行!唉!对了,听说大王们今天就要拿下卢龙塞,你听说了吗?” “谁知道呢,这话听多了,反正没咱们啥事,守了半辈子营了,冲锋陷阵轮不到咱们。”跋伐力说道。 耶舜苏点头表示赞同道:“那也是,比起在前面冲杀,我也宁愿在这里蹲着,至少活下来的几率大一点。” 只可惜,命运之神似乎并不眷顾他们两人,待在这里当卫戍,就注定了他们的死亡,黑暗之中,一支细小的铁箭划破夜空,无声无息地钻进了那个叫耶舜苏的鲜卑士兵胁下,铁箭齐根没入,一缕鲜血慢慢地流出。 另一个叫跋伐力的士兵咀嚼着口中那早已干涩的鸡肉,对身边伙伴的死去还浑然不知,可是也就在下一秒,他的咀嚼停了下来,目光怔怔地发直,眼神也开始涣散,随即耷拉下脑袋,还没嚼烂的鸡肉从嘴里掉了出来,在他的胁下,也同样流出一缕鲜血,一支铁箭齐根没入了他的体内。 公孙续瞳孔一阵收缩,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看着左纯手中的精致小弩问道:“左叔叔!这是什么东西?竟可连发数箭,而且箭身如此之小,夜空之中却无声无息,这……” 不远的地方,左纯正收起左家军的秘密武器——诸葛连环神弩,简称连环弩!那细小的铁箭,就是他用诸葛连环神弩射出的,第一次实用,效果、射程、精准度已经无可挑剔,比第一代连环弩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左纯对公孙续的惊讶不作理会,冷声喝道:“燃火把,进攻!直奔粮草所在。” 鲜卑、匈奴联军的后营外,本是一片黑暗的空间,忽然多了数百支火把,紧接着,轻微而紧密的马蹄声响起,几名士兵早已移开营外的栅栏,五百精锐骑兵如出闸猛虎一般,冲进了鲜卑、匈奴联军的营寨。 五百精锐骑兵扑入鲜卑、匈奴联军的营寨后,就干净利索地点燃了附近的营帐,鲜卑、匈奴联军中立刻乱成一团,哭喊声此起彼伏,四处火光越烧越大,但更多的是数以百计的士兵,逐一地被五百精锐骑所践踏、撞倒,或是斩杀。 霎时间,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全都慌张地朝前营逃跑,可是人奔跑的速度又如何能跑得赢公孙续指挥下的五百精锐左家骑军呢! 最可怕的是,五百精锐骑兵并非是简单地冲杀,而是在公孙续的指挥下,一路纵横来回,每过之处,必是大火突起,而伴随大火而来的,也必是成百人丧生在那强猛的冲撞之下,或是骑兵的长戈和战马刀上,偶尔有侥幸不死的,却也是缺胳膊断腿地迎接下一波的冲击,还不如直接死亡来得痛快。 鲜卑、匈奴联军的主力尽离,加上措手不及之下,武器、装备等物更是无可比拟,根本就毫无抵抗能力,就算偶尔有人持武器砍向五百精锐骑兵,却完全无法破开那厚重的黑甲。 这便是左傲冉将来横行天下的重中之重的兵种之一——铁甲重骑兵! 仅仅只有五百铁甲重骑兵,仅仅是第一次上战场,而且还和号称马背上王者的两个民族交战,表现出来的震撼之力已经无以言表,如若是数万铁甲重骑兵,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呢,这个无法想象! 此消彼长之下,五百铁甲重骑兵几乎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杀人放火,火势在几个来回间就连成了一片,而此时留守的一些鲜卑、匈奴将领也开始在前营控制局面,想要组织起有效的攻击来迎敌。 可在火光照耀之下,早已乱成了一团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根本没什么人听从将领的号令,只是一味地逃跑,而一句高声的呼叫更让所有人的心濒临崩溃。 “不好了!粮仓着火了!粮仓着火了!” 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没有任何士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有人连回头看一眼那冲天火光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已经被噬了魂,被铁甲重骑兵震碎了魄,魂魄一失,那就成了一具无魂无魄,只知道逃跑的行尸走肉! 而就在公孙续、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诸葛虔等率领五百铁甲重骑兵冲锋陷阵,大展神威的同时,卢龙塞也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整个战局的事情。 卢龙塞下,一队骑兵冲至城墙下,这队骑兵穿的是左傲冉军的装扮,身上的盔甲刀痕处处,每一副盔甲上都染了一些污血,全然一副败兵之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千钧一发 第77章:千钧一发 一名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骑兵冲着城上喊道:“快,快报于严将军,关大人,左元帅有危险!” 严纲、田楷、关靖、公孙越、夏侯兰都站在城楼上,见到这队士兵,公孙越忙说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关靖凝望着这一队士兵,又望着士兵身后那无尽的黑暗,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当,关靖当下说道:“且慢!”随后对着城下的兵卒喊道:“说,大元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领头的骑兵急道:“快些开城啊!大元帅如今被鲜卑、匈奴联军所围,生死只在一线之间,还请严将军和关大人火速出兵救,营救危在旦夕的大元帅。” “啊!”严纲、田楷、关靖、公孙越、夏侯兰等人闻言,面色都是一变。 公孙越立刻就要领兵出卢龙塞,去营救左傲冉,可是关靖却犹豫了一下,说道:“慢着,公孙将军,出关营救左大元帅,那卢龙塞怎么办?谁来守卫卢龙塞?” 公孙越急道:“关长史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救大元帅便是,左元帅乃全军之统帅,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再者说,左元帅乃是我大哥公孙瓒的师弟,我公孙越又怎能置之不顾,万一元帅出了问题,我大哥公孙续回来之时你我怎么交代,到时候绝对脱不了关系!” 关靖顿时反驳道:“他有闪失,你我只是难逃干系!可是如果卢龙塞有了闪失,你我是难逃一死!公孙将军你自己好好考虑下吧!我先前就说了,是非成败,皆看他自己,他必是中了叛军的奸计,怪只怪他不听你我之劝。” 公孙越被关靖这么一说也犹豫起来,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妥,于是追问道:“若万一元帅不死,回得卢龙塞来,得知你我一兵不出,难道你我就能逃得过一死吗?!” “这……”关靖顿时语塞,左傲冉要是发起疯来,很有可能先斩后奏。 城墙之上,关靖和公孙越拿不定主意,城墙下的人可等得不耐烦了,只听城下领头的骑兵大声喊道:“严将军,关大人,莫非真要置元帅于死地而不顾乎?!” 公孙越看着关靖犹豫不决,众人的心里也都焦急万分,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这个时侯的严纲荣索性把心一横,站出来说道:“你们不去,我严纲一人独去,不管去不去,咱们都难逃罪责!只恨这该死的左傲冉不听人言!” 严纲立刻奔下城楼,关靖看了严纲一眼,心知现在左右都是那左傲冉的错,但自己二人却罪责难逃,当下他只得叹了一口起,说道:“也罢,那就领兵出关!开城门!” 各位看官看到这,有人就该问了吧,左傲冉身边的那么多将官都去了哪里?谋士田丰又哪里去了?左傲冉该不会自负的将所有将官都带走了吧? 乌桓大败,但乌桓四部仍很动荡,不出兵仅靠骨进一人是无法镇压下来的,所以左傲冉就起草了一份奏折送往京师洛阳,封丘力居之子楼班为乌桓新任左单于,骨进为新任右单于,二人各执两部,共掌乌桓四部大权,实际的大权却在左傲冉的手里。 在喀丽儿与穆塔儿两人的努力说服下,左傲冉无奈的收楼班为义子,并且给了楼班执掌两部的大权,左傲冉是想让楼班历练一下,到时候再把他掉到自己的身边,整个乌桓大军再交给骨进,但是骨进却不知道,他就认为左傲冉食言了,这也为他将来反叛左傲冉买下了伏笔!人就是这个样子,没准因为什么就会憎恨一个人,乃至于不过一切的杀死对方! 骨进、楼班与颜良、文丑、刘虎、张旭、王雄、张岂页、高堂隆等人率领四万大军一起出发,前往其余乌桓三部所在,以武力镇压乌桓三部,以及追杀速仆丸与宇文康,与一些残余的抵抗组织,所以数员大将都不在左傲冉的身边。 话归正题,卢龙塞城门刚一打开,一个让严纲、田楷、关靖、公孙越、夏侯兰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先前城墙下还是友军的骑兵转眼就变成了敌人,他们砍倒了守门的士兵,瞬间控制了卢龙塞的城门。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更是冒出上万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一股脑地向卢龙塞冲来,先前领头的骑兵更是扯下头盔,大笑道:“你等中了我家大王计矣!轲比能在此,给我冲啊!杀啊!” 这突然的变化让严纲、田楷、关靖、公孙越、夏侯兰等人立刻变色,严纲、田楷、夏侯兰三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喝骂着,一边领兵冲杀下去,他们心中:“只要卢龙塞外的大军没到达之前,拿下城门的控制权,就还有不失守的可能。” 而关靖却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如死灰般的神色,喃喃道:“我命休矣!左傲冉啊左傲冉!左云龙啊左云龙!你实误大事也!咦,前方是怎么回事?啊!大火!左纯他……那封信是真的!?” 关靖看得清清楚楚,鲜卑、匈奴联军的方向火光突起,火头在顷刻之间四处燃起,霎时间,火光冲天!虽然隔得远,可那冲天的火光即便是黑夜也遮掩不住。 “火!火!叛军营寨起火了!”关靖大喝一声,让交战在卢龙塞城门处的两军兵将尽皆一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鲜卑、匈奴联军大营方向。 顿时,汉军兵卒士气大振,轲比能军被杀得截截败退,眼看就要守不住好不容易得来的卢龙塞城门了,轲比能此时内心无比惊骇,当机了一下下。 轲比能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策,为什么突然会后院起火呢?不过,轲比能在此时还是表现出了他将来一统大漠的王者的风度,只见他一口气连杀数名汉军兵卒,然后提气大声喝道:“大家莫慌,敌人断我后路,我等更要一鼓作气,拿下卢龙塞!随我~~冲啊!”只可惜轲比能的兵太少,以至于轲比能的喊叫几乎没有任何人理会。 孤掌难鸣之下,兵败如山倒啊! 公孙越守在城上,严纲、田楷、关靖、夏侯兰等人领兵倾巢而出,逼得轲比能一退再退,这个时侯,田丰也带着慕容平、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等领兵杀到,将轲比能逼得只能与鲜卑、匈奴联军一同退向联军的大营。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在这同一片夜空之下,在鲜卑、匈奴联军大营以东十数里外的一座峡谷内,左傲冉与他所带领的一万左家铁骑正身陷重之中。 只见左傲冉身穿一身白色的铠甲,胯下骑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手中的金纂提庐枪横着一扫,立有几名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身体分为两段,可虽然手下无一合之将,但是奈何敌人数倍于自己的部队,所以麾下骑兵的伤亡正以几何倍,甚至数倍的增加。 特别是那令人心烦的弓箭手,他们埋伏在峡谷两旁,不停地射出漫天箭雨,虽然大部分箭矢都能被骑兵铁甲所挡,但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马儿都死在箭雨之下,骑兵没了马,那不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呼厨泉与数名文士打扮的书生立身在一旁的峡谷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左傲冉领着左家骑兵左右冲杀,呼厨泉看得此情此景,大笑道:“左傲冉小儿,我劝你速速投降为好,免得徒增伤亡!” 左傲冉无暇答话,只是眼神中透射出更浓烈的森森杀气,让所有与他交手的人都感到颤栗,不过,左傲冉内心的焦焚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轻敌!严重的轻敌!虽然早就预料到了敌人的诡计,但是却没有想到呼厨泉身边竟然会有这样的高人!难道我就要败在这里吗?!长眠于此吗?! 左傲冉仰天长啸,瞥眼却看到西边的天空似乎有些不对劲,左傲冉擦亮双眼,定睛一看,顿时大笑起来。 这时,呼厨泉等人也发现了西边天空的异状,所有人都齐齐望过去,紧接着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那大有燎天之势的火光,让所有人心中都升起同一个念头——鲜卑、匈奴联军的营地起大火了! 呼厨泉惊慌地问手下:“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营地怎会起火?火势为何还如此之大!?” 左傲冉眼中的杀气在刹那间变成一股惊喜,一抖手中的大枪,大声喝道:“主公已经把叛军的大营点燃了!众将听令,随我诸葛虔全力突围,回合了城中的兄弟后,再杀回来!”原来左傲冉并没有亲自前来,而是让与自己长得相仿的诸葛虔乔装而来,如今大事已成,也就无需在做隐瞒了。 诸葛虔的大喝,适时地让两军士兵将他们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向了西方的冲天大火,下一刻,所有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都丧失了应有的士气,而余下的左家骑兵则精神大振,在诸葛虔的带领下,全力向外突围。 事可为时,当为之,事可不为,当断之! 诸葛虔知道,如今麾下大批兵卒已经从骑兵变成了步兵,强有力的牙齿已经被拔掉了,虽说诸葛虔麾下的兵卒全是以一抵十的精锐中的精锐,但是,诸葛虔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步兵难以大面积的杀伤敌军,但是骑兵就不同了,杀伤力增长不止数倍,有了马蹄铁后,耐力更加惊人,杀伤力甚至增加了十几倍,所以诸葛虔果断了选择了突围! 看到远处营盘燃起了大火,在呼厨泉身旁的韩遂麾下第一谋臣成公英、夫馀王尉仇台、秦胡王郭太麾下大元帅胡才的结义兄弟李东,也是胡才的军师,三人也为之一怔,他们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营地里会起火,不过,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只见三人不约而同地说道:“右贤王,情况突变,更不可放跑左傲冉!”虽然诸葛虔已经大声喝喊过了,但是山上的人并没有听见,也不知道是诸葛虔他乔装左傲冉,所以众人还以为身陷重围的诸葛虔就是左傲冉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兵败如山倒 第78章:兵败如山倒 “可是,我军营地突起如此大火!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呼厨泉此刻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在心中不停念叨:“要即刻回营救火吗?营地大火,万一烧了粮草,我军即便全歼左傲冉,那又有什么用?” 失去战心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得不到主将应变的命令,顿时成了无头的苍蝇,本有的勇气刹那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犹豫不决和对左家铁骑的惧怕。 鲜卑、匈奴联军的变化令左傲冉心中大喜,左家军顿时以更快的速度突围…… 看到这样的情形,成公英等人大急,连连催促呼厨泉下令:“右贤王,不可犹豫啊!我军将士本就难挡左家铁骑,右贤王若不下令,放跑了左傲冉,则前功尽弃,全盘皆输啊!” 呼厨泉不但没有下命令,反而喝问道:“那就算杀了左傲冉,我军大营被烧毁,又有何功啊?” 成公英急忙说道:“右贤王,不要忘了,我军还可取卢龙塞,只要取下卢龙塞,我军仍是大胜,千万不可放左傲冉逃离!左傲冉一旦逃脱,此等良机在不可得也!” “可……可……”呼厨泉还想说什么,但脑海中念头纷杂,一时无法理清。 半晌过后,呼厨泉复又问道:“那又有何用?好好的我军营地怎会起如此大火?难道是素利那厮心生异志,想趁此机会打击我匈奴一族?如果真是这样,那又如何是好?当初真不该派此人留守营地!” 都这个时候了,呼厨泉却怀疑起这等莫虚有的事情,成公英、李东气得几乎暴走,两人急忙上前跪求道:“右贤王!杀左傲冉,夺卢龙塞,每一样都能扬名天下,每一样都能置我军于不败之地,如果错失如此良机,接下来的战局将一发不可控制。”呼厨泉还在踌躇着,他多疑的性子实在是太严重了。 夫馀王尉仇台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眼睁睁看着诸葛虔率领着麾下的铁骑势如破竹地向外冲,又看看匈奴右贤王呼厨泉的样子,他气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右贤王!” 该说的话,都说尽了,成公英、尉仇台、李东三人只得连连呼唤,以期待能让呼厨泉下定决心,然而,战机稍瞬即逝,就在呼厨泉想得明白,刚欲开口下令死命围困左傲冉时,抬眼间却见诸葛虔已然冲到了山谷的边缘。 不待呼厨泉再说什么,他身边的成公英猛然将头巾拉下,一下摔在地上,怒道:“大事去矣!大事去矣!大事去矣啊!” 尉仇台和李东也同时摇了摇头,面如死灰,瞥眼看了匈奴右贤王呼厨泉一眼,眼中可惜之意表露无疑,同时也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呼厨泉也知自己误了大事,一时为难地看了三人一眼,可是瞥眼又看到那冲天火光,满腔怨愤都向那火光抛去,骂道:“究竟是哪路人马,在这紧要关头火烧我大营,实在可恨也!” 成公英、尉仇台、李东三人互望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沮丧和无奈,想他们三人合力想出这破卢龙塞,擒杀左傲冉的妙计,现在却因这右贤王呼厨泉一念之差而错失良机,教他三人如何能不气恼。 鲜卑、匈奴手中的投石车都是从反贼韩遂手中买来的,韩遂痛恨左傲冉到了极点,要不是左傲冉的出现,他韩遂就一统西凉了,如今却要寄人篱下,受人白眼,这些全是左傲冉造成的,所以韩遂想尽一切办法阻挠左傲冉,先是卖武器,如今都到了派麾下第一谋士来帮忙的地步了,由此可见,韩遂恨左傲冉都恨到什么地步了! 李东之所以会在呼厨泉身边,这也是左傲冉一手造成的,秦胡王郭太、大元帅胡才都被左傲冉所杀,李东第一是为报杀义兄之仇,第二是报杀主之仇,第三是为了报自己的仇,本来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却被左傲冉弄成了丧家之犬一般,寄居在他人的屋檐之下才能苟延残喘,所以李东恨左傲冉,恨不得将左傲冉千刀万剐! 成公英是被韩遂派来的,李东是为了仇恨而来的,而夫馀王尉仇台却是被左贤王于夫罗威逼利诱而来的,夫馀只是一个小国,长长依附于鲜卑、匈奴等族,属于一种附属国的概念。 最后,成公英、尉仇台、李东三人同时把目光投向远处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营盘,暗暗的在心中问道:“究竟是何人袭我军大营,此人暗中窥伺,实在诡秘!” …… 鲜卑、匈奴大营一乱,不远千山万水逃回来的宇文康神色一变,惊道:“大事不妙!后营如此大火,恐怕粮草已失,卢龙塞和左傲冉那边见此情形,战况定然有变。”身为鲜卑第一智者的宇文康,惊讶过后,即刻传令整军,同时,他也陷入了深思:“取卢龙塞,擒杀左傲冉,计划天衣无缝,怎会无端端多出一支奇兵?”忽然,宇文康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想起不久前巡逻的兵卒所说的山谷之事。 宇文康当即醒悟道:“是一支隐秘的骑兵!巡逻兵所说乃是实情!左傲冉定是命少量的骑兵潜伏至附近,寻机而动,没想到左傲冉用兵如此诡秘而胆大,以前还是小瞧了他。”说完,宇文康提笔在手,于内衣上写上左傲冉的名字,末了,还附加了八个字的评价:“有勇有谋,用兵诡诈!” 这写他人名字于内衣之上,是宇文康的一个习惯,反是他觉得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宇文康都会把其名字写上,以便时刻提醒自己。别看左傲冉立下赫赫战功,但是宇文康并没有把左傲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却不同了! 仅仅这片刻的工夫,后营的火势更加猛烈了,根本无法扑灭了,宇文康急忙整军欲与这支奇袭的骑兵一战,可是整完军后,宇文康才发现以自己的实力未必能挽救局势。 原来,先前轲比能已经带走了部分兵力,为了能迅速占领城门,带走的兵卒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现在整军完毕,宇文康也只得三千马步兵而已,左家铁骑历来善战,三千马步兵对少量左家铁骑,恐怕是难以歼灭,弄不好自己的小命还得搭上,正在宇文康踌躇犹豫的时候,同样处于应变中的匈奴右大将普卢领部兵卒向宇文康奔了过来。 普卢见到宇文康,迎面就说道:“宇文军师,大事不好了!我军粮草被袭,已经损大半,后营又有一支汉军铁骑肆意冲杀我军,现在的情况混乱至极,本大将欲先撤退,待整军安定后再行计议,不知宇文军师有何打算?” 宇文康一听,心中大骂匈奴狗,但是嘴上却急忙劝道:“不可!依康观之,这必是那左傲冉命人领少量铁骑奇袭我营,当务之急,应该是我与扑大将并力抗之,方为上计。” “这……”匈奴右大将普卢顿时犹豫起来。 普卢心想如果宇文康预料得准确,那恐怕是奇功一件!可若是宇文康预料错了呢?这样的混乱的情形,究竟有多少敌人,普卢实在不敢相信宇文康的一面之词,于是,普卢追问道:“宇文军师此言当真?” 宇文康答道:“除左傲冉派少量骑兵奇袭我营外,我实想不出何人能派兵奇袭我营,他必是趁夜潜出卢龙塞,埋伏在我军左右。可是如果他的部队数量众多,肯定难以瞒过我军斥候的侦察。所以,康敢断定左傲冉派出的骑兵必不会多于一千,只要你我二人合力,定可诛之。” 普卢微一沉思,抱着先看看情况的心思说道:“如此,请宇文军师上前引军,我普卢必会相随!” 宇文康当然听得出普卢的言外之意,本欲再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到后营的火势又大了几分的时候,当下只能领军冲向后营,普卢一瞧宇文康引军现行,他也很守信的引兵相随。 此时的公孙续、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还有假扮诸葛虔的左傲冉等人领着五百铁甲重骑兵一路烧杀,可以说是好不快意,公孙续看看四周的火光,心说这燎原之势,看来谁也别想灭这大火了。 不过,接下来左傲冉、公孙续、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六人却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众人知道尽管鲜卑、匈奴联军大营中的大军尽出,但这营中几万人还是有的,只要有人能汇聚数千或是上万士兵,他们这五百铁甲重骑兵怕就要陷身重围,各个命丧黄泉了。 左傲冉这步棋可谓是在兵行险着,求得就是卢龙塞中的严纲、田楷、关靖、夏侯兰能适时配合,或者鲜卑、匈奴联军的计策不能在这一夜间奏效。 很快,随着左傲冉、公孙续、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六人率领铁甲重骑兵一路的冲杀,六人与宇文康、普卢二人的军队遇在了一处,异常激烈的厮杀在所难免…… 两军见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铁甲重骑兵在左纯与公孙续的指挥下,迅速地冲向鲜卑、匈奴联军,黑色的铁甲在火光下灼灼闪耀,威猛的气势让本就战心不足的鲜卑、匈奴联军感到了数倍的压力。 火焰“噼啪”直响中,一队队鲜卑、匈奴联军士兵的兵刃击刺在铁甲重骑兵那厚重的铁甲之上,刃卷矢飞,所有的攻击,对铁甲重骑兵都无法造成一点实质性的伤害。 接下来,就是一队队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士兵被撞飞,有的鲜卑、匈奴联军士兵的尸体更被铁甲重骑兵刺在半空中,重重的甩将出去,鲜血顿时洒满天际。 可这一切还没有完,铁甲重骑兵一波波地冲击,第二队、第三队、第四队……而冲击过后的铁甲重骑兵迅速冲向两边,为其后的冲击造成最大的战果。 宇文康深知大汉朝的并州狼骑的厉害,可没想到左傲冉麾下的软蛋骑兵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难以相信,要不是亲眼见到,他宇文康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身陷重围 第79章:身陷重围 重甲骑兵的优势完全表露出来,宇文康急忙欲向身后的普卢求助,以其形成包围之势,可没等他来得及叫喊,四周嘈杂的声音突然被他身后一股震天的喊杀声给掩盖下去。 宇文康大惊失色,回头一看,火光之中,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数面迎风飘动的大旗,分别写着:严、田、公孙、夏侯、王、慕容、申、薛、翟、常、申。 原来,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慕容平、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等人回合到一处,一路向鲜卑、匈奴联军大营掩杀过来,途中刚巧遇到冲出呼厨泉包围圈的诸葛虔,三军顿时合为一军,全力冲向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 鲜卑、匈奴联军前后受敌,那仅存的一丁点斗志顿时冰消瓦解,左家军与公孙瓒军合称汉军,汉军的喊杀声犹如死神的号角,让所有的鲜卑、匈奴联军的兵卒胆颤心惊。 普卢麾下的士兵有好些都不听命令,纷纷逃往别处,普卢见到这样的情形,心知一切都已经完了,仅仅靠自己一人是无力回天的,保命要紧!也急忙带着剩余的匈奴士兵自寻逃路去了。 宇文康见状,也明白大势已去,暗暗叹道:“想不到,一场火起,竟然一败涂地!”当下宇文康也不再恋战,稍微归拢了一些残兵败将,领兵逃走了。 左傲冉、左纯、公孙续则带领着五百铁甲重骑兵,一边趁胜追击鲜卑、匈奴败军,一边靠近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慕容平、诸葛虔等人的联合部队。 还没等到左傲冉带领部队追上严纲、慕容平、诸葛虔等人的友军,先前受了无数委屈的诸葛虔已经一马当先地冲进普卢逃跑队伍里一阵的冲杀,诸葛虔也十分的骁勇,可为百人敌。 “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在此,想活命的,休得逃跑。”诸葛虔装左傲冉,还一时装上瘾了,到那报号都把左傲冉。 普卢闻言,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心想:“不逃跑还能有命在?老子若信你左傲冉的话,那老母猪都能上树了。”所以,普卢不仅没有回头,就连骑马逃跑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诸葛虔意气风发之下,胆气之高可说是前所未有,只见他奋力一枪,将一员挡路的番将连人带马一同刺死,鲜血喷洒在他那白色的铠甲上,让他在顷刻间化身地狱恶魔,即便是单骑深入,此刻也无人敢上前阻他片刻。 杀戮的快感让诸葛虔禁不住大喝道:“还有何人敢上前来!”普卢心中大惊失色,回头见到这等情形,更是吓得肝胆俱裂,没命地向营外纵马狂奔。 诸葛虔大喝完毕,再度追赶惊慌失措,没命狂奔的匈奴右大将普卢,有左傲冉的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之助,加上现在鲜卑、匈奴联军溃不成军,诸葛虔心中全无所惧。 忽然,诸葛虔心头一紧,耳后风声劲急,一柄亮白色的银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来,速度之快,招式之刁钻,即便是久经战阵的诸葛虔,也吓出了一声冷汗。 “好大的胆子!”诸葛虔当即一声暴喝,急忙闪身险险的躲过这一枪,可那银枪却像是如影随形,逼得诸葛虔差点掉下马来,这让诸葛虔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策马闪过,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与银枪戳在一处,登时将持枪之人刺退。 此时此刻,诸葛虔才看清面前这个偷袭自己,差点令自己落马的人原来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一身白袍,所不同的是,诸葛虔是一身白灿灿的铠甲,而偷袭之人是一身乳白色战袍,身上仅有一件象征性的轻装甲。 “何方小将,竟敢偷袭于我,报上名来!”诸葛虔怒喝一声,如果是被一员大将弄得如此狼狈,诸葛虔或许没什么,可是,对方居然只是一员小将,这让诸葛虔心中恼怒不已。 “阎行阎彦明是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遂的女婿阎行,也是韩遂麾下的第一大将,也可以说是他的继承人,是韩遂派来给成公英保驾的,只是这次行动没有在成公英的身边而已。 阎行从小就喜欢武艺,韩遂就出资让他访名师拜高友,他也没有辜负韩遂的一片苦心,习得了一身的好本事,一条大枪更是使得出神入化,隐隐有当年光武帝刘秀时执金吾-雍奴侯——汉副元帅寇恂之势。 阎行手中的银枪一摆间,尽展大将风范,气势丝毫不输于这个自称左傲冉上了瘾的诸葛虔,诸葛虔闻言大喝道:“好一个阎行阎彦明,我诸葛虔定斩你于枪下!” 阎行立即紧了紧手中亮银枪,冷声道:“有本事便来取你家小爷的人头。” 夜风轻吹,带动火星乱溅,四周的嘈杂声在刹那间寂静下来。 诸葛虔一声厉喝,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撒开四蹄冲向阎行,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与阎行的亮银枪交击在一起,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阎行的马儿没有诸葛虔的马好,吃力不住,顿时退了几步,诸葛虔回转过来,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再度奋力一击,这次阎行不再硬拼,银枪舞动,勉力拨开诸葛虔的金纂提庐枪。 阎行、诸葛虔二人这一交手,顿时犹如一条银龙遇着猛虎,一时间两条大枪你来我往,二人更是尽展枪招的巧妙,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展开一场龙虎恶斗。 就在二人酣斗之时,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等人也领兵奔了过来,同一时间,左傲冉领着铁甲重骑兵也冲了过来,左傲冉一见到众人,忙问道:“公孙将军,严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趁胜追击敌军?” 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等人见着左傲冉,都是心喜不已,俱在心中肯定的说道:“果然是左傲冉领兵夜袭了鲜卑、匈奴联军的大营!”对左傲冉的提问,众人都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诸葛虔,左傲冉顺着二人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惊讶万分。 白袍小将!? 凭借左傲冉的记忆,三国时期身穿白袍银甲使枪的小将不多,武艺高强者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自己的师弟赵云外,左傲冉想不到还有那个人能有这么好的枪法,而且还临危不乱,在重围中认定自若,若不是自己就是赵云的师弟,而且在不久前还见过赵云,恐怕就会当这个白袍小将是常胜将军赵子龙了! 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左傲冉回过神来,喝道:“给我围起来!” 汉军兵卒“呼啦”一下子就围了上去,围住阎行后,严纲策马出列喝道:“住手!” 诸葛虔打得正兴起,哪里肯听严纲的话,除了左傲冉的命令外,他是谁的命令也不听的,更何况,这正是表现自己的机会,诸葛虔当即驳斥道:“待我收拾这个阎行阎彦明,再与众位回关庆功。” 阎行见到诸葛虔一边与自己撕杀,一边还能与人交谈,心道:“这诸葛虔的武艺确实比自己要高明三分,因为自己已经分不出心去说话了,而他却能,看来今日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阎行顿时大喝一声,枪法立即又凌厉了三分,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其实诸葛虔的武艺并不怎么高明,只是身处天时、地利、人和的三位一体而已,先前被伏击,就憋了一肚子气,之后的一路冲杀中激起了诸葛虔的凶性,如今又有这么多人看着,诸葛虔心中就有了一种露脸的想法,再加上左傲冉宝枪和宝马之利,阎行就更不是对手了。 阎行本身的本事远在诸葛虔之上,但是上阵临敌的次数少,经验严重不足,又加上如此混乱的处境,被敌军的大军包围,又被数十员将官为主,又有被传神得神乎其神了的神一般的人物——左傲冉压阵!这就给了阎行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要是换做别人,恐怕不投降也拉稀了! 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有意,左傲冉当场就点痴了,阎行!凉州某地出生,传说武艺不亚于西凉第一猛将马腾之子,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锦马超! “左叔叔,左叔叔!”公孙续连喊了几声左叔叔,但是左傲冉都没有什么反应,公孙续这才发现左傲冉正双眼放出着贪婪的光芒,制止看着阎行。 公孙续再次提高声线喊道:“左叔叔,我们要不要上去助诸葛将军一臂之力?” “不可!千万不要!”左傲冉猛然间回过神来,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围,见四周围可为是围得滴水不漏,此时正是自己收服阎行的好时候,只是得先引开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等人才行,左傲冉虽然是未来人,读了很多三国的知识,但是却不知道这个阎行是韩遂的女婿,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想要收服恨自己入骨之人的女婿。 左傲冉想了想,立刻就有了主意,提高嗓门朝严纲、田楷、公孙越、夏侯兰、王门等人喊道:“众位将军,鲜卑、匈奴联军的粮草已经被我烧了,现在正是趁势消灭鲜卑=匈奴联军的时候,不如这里就交给本帅麾下将官诸葛虔了,我们去追击鲜卑大王素利与匈奴右贤王呼厨泉,杀掉素利、呼厨泉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左傲冉这么一说,诸葛虔当即不干了,如今的脸已经露够了,杀素利、呼厨泉大功怎么能没我诸葛虔的份呢?! 想到这,诸葛虔一招逼退阎行,金纂提庐枪一扬,大喝道:“儿郎们,随我去把素利的大军杀个片甲不留,亲杀素利者重赏!众位将军,这个还有三分武艺的小子就交给你们了。” 公孙越和王门见诸葛虔争功,也立即领兵朝素利军赶去,严纲、田楷、夏侯兰等人无法,也只好领兵相随,不过,左傲冉却没动,身旁的众将也没东地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放虎归山终是劫 第80章:放虎归山终是劫 严纲见左傲冉不动,不由得停马问道:“左元帅,你……” 左傲冉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看了一眼在铁甲重骑兵包围下的阎行,说道:“严将军你们先去,我稍后就来!” 严纲看了看左傲冉什么也没说,策马领兵而去,在左傲冉的示意下,慕容平等人也带着兵将追了上去,待众人走后,场地上就只有铁甲重骑兵的五百人和左傲冉,而中间则是银枪白袍的阎行。 左傲冉策马上前几步,说道:“你可愿降?” 阎行神色肃然,刚刚与诸葛虔的一战,也让阎行他的胆气上升了数个台阶,现在被重重围困,阎行也根本不再有逃生之念,只求多杀一个敌军。 阎行当下银枪一抖,说道:“无耻小人,助纣为虐,我阎彦明临死也要拖你一起,吃我一枪!” 阎行一提缰绳,纵马奔向左傲冉,这一举动顿时让左傲冉心里乐开了花,生擒活捉阎行的几率又大了几分,恍惚间,当年师弟赵云的形象在眼前出现,逐渐与阎行的身影合在一起。 左傲冉一动不动,给人一种错觉,但是左傲冉却微不察觉的将右手锤交到了左手,这一枪的凌厉之处,公孙续也看得明白,当场惊呼出声:“左叔叔!” 千钧一发之际,左傲冉的身体终于动了,只见左傲冉从腰上取出诸葛连弩,毫不考虑地射出十发细小铁箭,这一下变化只在瞬息之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阎行见状大惊失色,立即将手中的银枪舞成一片银幕,在四周火光的照耀下,他的身前仿佛竖起了一块发光的银白色盾牌,左傲冉的十发小铁箭也在密集的叮叮之声中被挡了下来。 左傲冉见状也微微的一错愕,怎么也没想到阎行如轻松的就将诸葛连弩射出的十支小箭挡住,左傲冉急忙拨马回转,公孙续与左纯也指挥着铁甲重骑兵来回交错,迅速地将左傲冉保护了起来。 “什么暗器!”数秒内连发十箭,阎行对左傲冉这一手很是惊奇,当下继续纵马前突,欲要继续实行擒贼先擒王的策略。 一队铁甲重骑兵从旁插入,十几个人同一种攻击方式掠过,连续不断的攻击达到了几乎完美的配合,就仿佛一个人生了十几只手一般,连续不断地攻向阎行,立刻就将阎行的前冲之势挡了下来。 “来得好!”遭到这样组合式的攻击,阎行兴头顿时高涨,在最后一名铁甲重骑兵掠过身边时,阎行忽然大喝一声,一枪对准那名重骑兵刺去,同时在心中暗道道:“看看是你的重甲硬,还是我的劲力足!” “叮”地一声金铁交鸣,阎行的枪尖深深的没入重甲骑兵的铁甲之中,那名重甲骑兵身形一顿,随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丝丝鲜血从从缝隙中溢了出来。 “怎么可能!?”公孙续、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等均不可思议地看着阎行,这样循环不息的攻击,是左傲冉想到对抗敌军大将的最强方式。 任凭敌人如何之强,面对配合无间而且连续不断的攻击,败仗绝对是必然的,可是现在不但有人挡了下来,还可以在末了一枪击溃那厚重的铁甲,这怎能不叫众将惊讶! “怎么不可能!颜良、文丑可以做到的,他可以做到一点也不奇怪,还记得关羽、张飞、赵云三个人吗?他们每一个都可以做到,所以我才说他们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左傲冉呼出了一口大气。 “左叔叔(九弟、九哥)你怎么知道?”众将的惊讶,随着左傲冉的话而转移了,觉得左傲冉仿佛无所不知。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左傲冉摇了摇头,并不想多说什么。 左纯、公孙续二人再度指挥铁甲重骑兵换用新式的队形,轮流向阎行招呼,但是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如果不用乱箭齐发,亦难以伤到阎行分毫。 铁甲重骑兵在左纯与公孙续二人的指挥下进退有度,各种队形配合无间,可依然只能将阎行困在其中,不时还有一两名重甲骑兵被阎行所重创,而阎行的气力也在穷于应付中一点点的耗损。 看着这一切,左傲冉暗自侥幸,要不是先前阎行与诸葛虔撕杀,消耗了部分体力,恐怕今天还留不下他了,只是想留下他,自己的铁甲重骑兵至少还要死伤大半。 权衡了下利弊得失后,左傲冉最终咬牙大喝道:“全都住手,给我退下来!”左纯众将微微一怔,但是仍然吩咐铁甲骑兵停止进攻,继续包围着阎行。 阎行立马其中,目光有些好奇地看着左傲冉,左傲冉笑了笑,远远的喊道:“彦明,你觉得今日你还可能有逃生的机会吗?” 阎行心中疑惑,不知左傲冉这话是要做什么,当下说道:“即便不可逃生,多杀得一人是一人,也必不教你等奸贼小瞧,废话少说,要战便战!” 左傲冉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好,好,好,那现在我看重你的本事,想让你为我所用,想来你是不愿意的了!” “这是当然!你助纣为虐,我阎彦明大好男儿,岂可与你同流合污!”阎行冷声道。 左傲冉笑了笑,心想:“看来这阎行还很嫌弃大汉朝这个昏庸的皇帝啊!看来要在这里收服阎彦明是不太可能了,先给个好印象算了,我就不信,用真心感动不了你!!”想到这,左傲冉大喝一声,催胯下马,举双锤直奔阎行。 左傲冉马急锤快,奔着阎行“嘡!嘡!嘡!”就是三锤,这招流星赶月砸得叫这个瓷实啊!三锤砸毕,左傲冉也不追击,纵马回归本阵,说道:“能给我三锤之人少之又少,也罢,我今天可放你离去,不过有几句话,需要告诉你,至于信不信,就看你自己的了!” 阎行心里也暗暗的震惊,刚才自己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接住左傲冉这三锤的,但是看到左傲冉这匪夷所思的行为很是不解,以为左傲冉再耍什么诡计,于是冷哼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我阎彦明必奉陪到底,你莫要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对彦明你,我绝对是坦诚相待,我若是助纣为虐,可这鲜卑、匈奴联军又怎么样?二人皆怀私心,互相猜忌算计,用一个无稽的借口,却要这么多士兵为他们出生入死!彦明啊,你觉得这叫英雄吗?好,他们说为天下苍生着想,可难道士兵就不是苍生的一部分?你可别忘了,我身后的是大汉境内,竟能都是中原百姓,你可别忘了,你是也是中原人!” 左傲冉见阎行的面色稍有缓和,微微一笑,继续说:“圣贤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诸侯出兵,于民无利,于社稷有害,于君,更是有犯上嫌疑,这样你还觉得诸侯出兵理所应当吗?我华雄立身当世,每有所为,必以百姓利弊为优先。今日我赏识于你,只望你与我是一般想法,奈何你今日无法明白我心,那我且放你一马,日后,若你觉得我左傲冉所作所为,对得起天下苍生,还望你能与我一同为天下苍生效力,我必重用于你!你走吧!” 静谧,现场一片静谧! 如先前吕布与诸葛虔一战一样,只有火星飞溅的噼啪声,左傲冉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沉思,以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公孙续等人为首的铁甲重骑兵,个个对左傲冉所说感佩万分,心中对左傲冉升起了无尽的感激。 左纯忽然说道:“元帅胸怀仁义,以此心待我等将士,我左纯愿永远为都主公命!” 欧阳烈、朱慈、刘全与其他的重甲骑兵也齐声喝道:“我等愿永远为主公效命!” 阎行心中也是百味杂陈,对眼前的左傲冉,露出非常疑惑的目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当真让我离开?” “当然!难不成还要唱周杰伦的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打住!打主!全军听令!撤军!彦明,你走吧!”左傲冉一声令下,领左纯、欧阳烈、朱慈、刘全、公孙续等人率铁甲重骑兵快马赶回卢龙塞。 冲天的火焰依旧在燃烧着,整个大地为这火红之光所笼罩,而阎行卓立其中,望着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铁甲重骑兵,脑海中不停浮现着左傲冉的话语什么千里之外?什么无声黑白?这左傲冉一时豪情万语,一时疯疯癫癫的,让人看不透他…… 话说,左傲冉放走了阎行,进入卢龙塞后,远远看到远处的征战和听到震天的杀伐之声,叹了口气,喃喃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今天可得忙死我那阎王老哥了!” 左傲冉感慨万分,复看向另一边的大火,心中没有一丝得意,因为他想起了阎行,他就觉得惋惜,将目光投向明亮的星空,心中有些无奈:“为什么天下豪杰不能尽归我所用呢?!” 在卢龙塞中等了有一会儿,黑暗中还是没能看到诸葛虔等人所率大军的身影,只是那个方向的杀伐声却也听不见了,又等了一小会儿,远方渐渐的行来了一支庞大的汉军…… “主公,我军直追出三十余里,杀得那素利小儿丢盔弃甲,光是抓到的俘虏就有五千多啊!快哉!真是快哉啊!”诸葛虔见到左傲冉,第一句话就是让自己的主公左傲冉感受他的喜悦。 打完这一场胜仗,所有人都相信,鲜卑、匈奴两族短时间内,难以再承受大战,更不可能再有入侵大汉朝之野心!那么接下来,就是报捷的问题了,至于这报捷信,自然就用不到左傲冉了,自有田丰、关靖、单经等人去处理。 到扫战场就花到了足足三天的时间,才把鲜卑、匈奴两族丢下的锣鼓帐篷、马匹兵刃、盔铠甲胄、粮草等物收整齐备,整个汉军在卢龙塞整整休整了十五天,准备等卢植、王允、公孙瓒等人将粮草运回来给大军补给完毕后,再率领大军凯旋而归。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噩耗传来 第81章:噩耗传来 然而,卢植、王允、公孙瓒等人归来的日子足足比左傲冉预计的日子早了半个多月,左傲冉虽然心中疑惑,但是看见长长的运量队伍后,也就不疑有它了,率领众将出城迎接。 卢植让自己儿子卢毓指挥粮草车的安防工作,而后又让左傲冉带着几名心腹之人到了公孙瓒的府邸中,表情十分的严肃,左傲冉知道,要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自己的老师卢植不会是这幅表情,不一会儿,左傲冉就带着田丰等人到了。 卢植看众人都已经到齐了,深吟了一声后说道:“陛下驾崩……” “啊~~!!!” “什么~!!!” “怎么会?!!” “不可能?!?!” 卢植的话还没说完,仅仅这一句,在场的众人就惊得魂飞天外四、五人,田丰眉头微皱,低头沉思,众人当中只有左傲冉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面部只是抽动了一下而已,因为左傲冉早就知道汉灵帝刘宏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一小会儿的骚动过后,卢植接着说道:“我们没有到洛阳,进入冀州境内后,我们就遇到了身受重伤,几乎奄奄一息的城门校尉伍琼,停顿了数日后,伍琼的伤势渐渐的好转了一些,也认得我们了,说话也不漫无边际了,从伍琼的口中我们得知了灵帝驾崩,董太后身亡,太子刘辩登基为帝,大将军何进纵览朝政……” 原来,伍琼自从带了蹇硕交给他的圣旨离开洛阳,赶往幽州以来,一路之上可谓是千辛万苦,路遇重重阻拦,身后又有追兵追赶,险些就丢掉了性命。 伍琼的妻儿老小尽皆被袁隗派出的神秘杀手斩杀殆尽,伍琼得知此事之后险些疼死,数次冲动,想要与身后的追兵拼个鱼死网破,但是当他想到怀中的圣旨时,就有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切以光复大汉为重! 身边的护卫一个个的倒下,心疼得伍琼几乎再起兴起鱼死网破的念头,因为伍琼身边的这些护卫都是与他一起长大的护卫,从小就陪伴在伍琼的身边,表面上他们是下人,其实伍琼却把他们看得比亲兄弟还亲! 就在伍琼身边的护卫全都倒下的时候,就在伍琼人困马乏的时候,就在伍琼即将被追上来的追兵与前方拦截的人斩杀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了一批山贼打扮的人,与追杀伍琼的人厮杀到了一处,为首之人蓝面红胡须,手中一根熟铜大棍,伍琼趁机逃出生天。 之后的一路上,伍琼可谓是有惊无险,屡屡在危难之时冲出一批不知名的山贼扮相的人,解去了伍琼的生命危险,让伍琼顺顺利利的赶到了溧阳。 出了溧阳奔内黄的时候,一路上是风平浪静,伍琼以为路上再无险事,于是就放松了心态,就在伍琼的警惕性放松下来的那一刹那,追兵又现,一阵慌乱过后,屡屡在危难之时出现的山贼突然不再出现了,伍琼拼着身受七处刀伤,十二处剑伤,三处枪伤,六处箭伤的代价,好不容易才冲出了重围。 冲出重围之后,伍琼狂奔出了三十多里地,胯下的战马身中三十三箭,最终悲鸣一声气绝身亡,将马背上身受重伤的伍琼狠狠的摔了出去,给伍琼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强忍着周身的疼痛爬了起来。 此时的伍琼仍然先看看怀中的圣旨是否丢失,确定还在之后,伍琼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的往身处幽州境内的卢龙塞赶去,路上的行人见到跟个血人相仿的伍琼尽皆进而远之,唯恐殃及鱼池。 身心疲敝之下,又受了数夜的寒风的侵袭,伍琼终于挺不住了,头脑发沉,举步艰难,四肢无力,奋力的迈出最后一步后,身体再也不听使唤了,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一次的重重摔倒,伍琼就再也没有爬起来,浑浑噩噩的整整的在地上趴了三天,其间经过的路人无数,却无一人上前,就在伍琼即将命悬一线的时候,路径此地的卢植等人发现了伍琼,一番的救治之后,众人才发现这个身受重伤的认识洛阳皇城中的城门校尉伍琼! 卢植急忙下令安营扎寨,找来了随军的数名郎中,精心诊治、照料伍琼,因为卢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伍琼虽说官职不大,但确实皇城中的城门校尉,如今他是这般情况,那就很有可能证明了一点,洛阳被攻陷,皇宫沦陷,要不然伍琼也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卢植一时之间揣测不安,就连一项智计繁多的王允也有些不知所措,众人只能等伍琼醒过来后再详细询问,这一等就是五天,伍琼苏醒后,见到卢植、王允等人大喜,以为是左傲冉凯旋而归,急着要见左傲冉,经过卢植的一番叙说后,伍琼才知道,原来关外的仗还没打完,他们只是去押运粮草的。 虽然卢植是左傲冉的老师,王允也是一个忠臣,但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伍琼留了一手,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下洛阳数月间发生的大事,两份圣旨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得知事情的始末后,卢植本想赶回洛阳,最后经过王允的一番劝说后放弃了这个念头,于是就没有赶往洛阳,而是去了左家郡,直接找到了左傲冉母亲刘氏,向刘氏简单的说了一下,只是说前敌缺粮,如今大军吃紧,取洛阳押运粮草怕来不及,才来这讨要粮草的,没有提洛阳惊变的任何一个字。 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是一个大家闺秀出身,但也懂得人情世故,可谓是女中的丈夫,当下就让儿媳妇甄姜与金莲操办此事,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从四处筹集来了够五万大军吃一年的粮食,还有不少的锣鼓帐篷。 卢植不再任何地方浪费一分一秒,一路之上就是赶路赶路在赶路,几乎是星夜兼程,特意派出自己的儿子卢毓与最得意的三名学生之一的公孙瓒当先锋,一路上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剿灭沿途的山匪,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卢龙塞,也就是因为如此这般,一路上的急行军,才导致本就情况不稳定的伍琼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个个惊天的消息如重磅炸弹般轰炸着再坐众人的心灵,整个屋中倒吸冷气之人比比皆是,哪怕是经历过大场面,人生经历极其丰富的田丰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剧情的发展仍然是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这些事情对左傲冉来说并不是任何消息,但是左傲冉仍要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口后,直接话入关键的问道:“卢师是否知道其中的具体原尾?伍琼如今又上在何处?是否可以让他出来当面说清?” 叹了口气,卢植摇摇头道:“云龙啊!此事为师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了伍琼断断续续的简单叙说,而如今伍琼却因为身受重伤,再加上一路上的长途赶路,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如今正处于昏迷不醒之中。” “老师,如今鲜卑、匈奴大军已破,依您之计,如今咱们应当如何呢?”左傲冉问道。 卢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摆了摆手,说道:“为师已经老了,心力已经不够用了,又遇上此等事件,为师的心已经乱了,哪里还有什么计策,让你们来的意识就是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看法……” 卢植的话音刚落,在坐的众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足足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还没有明确的确定下来任何有用的东西,只是在重复——静观其变! 在最关键的时刻,左傲冉终于再次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语,话语很简单,也很简洁,只要在场的是人,就完全可以听懂左傲冉话中的意思,那就是容后再议,等伍琼醒来后,再向伍琼询问详细的情况。 时光如水,一转眼就过去了十五天,伍琼的伤势也渐渐的好转起来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伍琼伤势基本痊愈,众人再次聚首,除了多了一位伍琼外没有任何变化。 众人纷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伍琼部没有一一作答,处了田丰问出的两个问题伍琼详细的回答外,只是重点的回答了卢植、王允和左傲冉的问题,其他人的疑惑不是伍琼不想回答,而是没有精力去解答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解答了众人不忿疑惑后,左傲冉说道:“伍兄,众人心中的疑惑已经解开大半了,现在劳烦伍兄具体的讲一讲洛阳数月间发生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伍琼冲左傲冉点了点头,就将洛阳数月间的事情一一讲述了起来,汉灵帝刘宏驾崩,蹇硕刺杀何进之事走漏风,反背大将军何进率兵后发先至,攻进了皇城,斩杀了蹇硕,十常侍张让等人逃到何太后处乞求庇护,董太后发往河间中途遇刺身亡的事情全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唯独没有说蹇硕逃向自己所把守的宫门处,将两道圣旨交了自己后自尽身亡的事情说出来!伍琼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很简单,还是那句老话,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保不齐再坐的众人当中就某些大势力打入内部的探子或是其他什么…… 伍琼的异样,根本逃不出左傲冉敏锐的观察,一般人看不出伍琼话语间异样,但是与伍琼交往的多年间,左傲冉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如果不是左傲冉早已经把细微的观察纳入了日常的生活里,左傲冉也察觉不到这一丝的异样。 察觉到了一些什么的左傲冉也不说破,只是问道:“多谢伍兄不辞辛劳的万里的赶来通知我们,如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朝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不是伍兄这一身伤是怎么回师?难不成是路上遇到了匪人?” 伍琼一听左傲冉的问话,脸色黯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满左兄与众位,此事我也是一头雾水啊!琼自出洛阳,一路上不仅噩耗连连,而且还被一批来路不明的神秘人拦截追杀,要不是身边的数十名亲卫拼死抵挡,要不是路途中屡屡出现不明的山贼与神秘人厮杀,恐怕……恐怕……咳咳…咳咳……”说到这,伍琼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是伤势没有痊愈,说话过多造成,有好事是重伤后留下的后遗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梦境?现世? 第82章:梦境?现世? 左傲冉急忙起身,扶住剧烈咳嗽的伍琼,轻拍了伍琼后背数下,说道:“伍兄,如今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切记不可操劳,要多多休养,我左傲冉向伍兄保证,定将追杀伍兄的神秘人找出来,哪怕幕后的主使者是天王老子,我左傲冉也誓杀之!” “咳咳…咳咳…咳咳……有左兄这句话,我伍琼就没有交错你这位朋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歇息了。”伍琼再转身离去前,还轻轻的拍了左傲冉肩头三下,很是感慨的说道:“好兄弟啊!好兄弟啊!” 伍琼走后,左傲冉又再次将大权交到了卢植的手中,但是卢植仍是以与上次一样的借口推脱掉,众人再次在一起商讨起来,但是最终仍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只好再议。 这也左傲冉最想看到的,因为左傲冉知道,伍琼有事情要和自己当面说,要不然也不会临走是说一些有深意的话,还拍了自己三下,这些说明了,今晚三更二人单独见面,兄弟见面当然就在兄弟的屋中了,所以左傲冉走向看到的就是商议无果,等自己得知了伍琼的重要事情后,再坐决议,伍琼不会无的放矢,这是左傲冉坚信的! …… 三更天,左傲冉大摇大摆的带着刘虎与张旭来到伍琼的屋外,也没有敲门,左傲冉直接推门而入,刘虎与张旭各执兵刃,一左一右的站在伍琼房屋外大门的两侧。 伍琼正笑吟吟的坐在桌边喝着茶,见左傲冉进来,便让左傲冉坐在茶几的另一边,并且给左傲冉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左傲冉的面前,左傲冉接了过来,也不细腻的品尝,直接一饮而尽,犹如牛饮一般。 二人没有任何客套的话题,直截了当的进入了正题,伍琼直接将圣旨拿了出来,递到了左傲冉面前,左傲冉面色一惊,问道:“伍兄,这圣旨是给谁的啊?” “给你的,是陛下临死前拟定的两道圣旨之一,另一道圣旨尚在我家家中,为了预防万一,所以才没有都带在身上。”伍琼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左傲冉一脸的惊愕之色,他知道伍琼有事情要和自己单聊,但是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情,左傲冉接下了圣旨,但是却没有打开观瞧,而是又问道:“左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伍琼深吸了一口气,说了起来,蹇硕冒死传圣旨,自刎于北宫门前,而他却称病在家,数月未曾任职,四处派人打他探消息,直到董太后遇刺,才发觉了一丝不妙,于是便携带圣旨赶往了幽州。 左傲冉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是震惊了不小,原来并不是蹇硕假传圣旨,而是汉灵帝想除去大将军何进,让自己次子刘协顺利登基即位,弄了半天,蹇硕却是一个大忠臣!? 过了很久,左傲冉的内心才平静下来,缓缓的打开了圣旨,圣旨上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左傲冉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掌大汉十三州兵马,加封冀州侯、护国侯、忠勇侯,三侯爵皆为万户侯,更为辅国大臣,太子刘协拜为相父,钦此。 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写着:爱卿忠君爱国,朕曾有负于爱卿,爱卿却不负朕,爱卿之心可表日月,实乃大汉朝中忠贞之臣!朕以崩,江山社稷已在危在旦夕之间,朕托孤于爱卿,望爱卿不负朕之所望,拯救大汉于危难之秋,续大汉四百余年…… 左傲冉看罢圣旨,心中明白了一切,原来汉灵帝还是要让废长立幼,让刘协登基为帝,而是汉灵帝刘宏还很清楚自己的秉性,无论大汉朝多么的风雨飘摇,只要新君即位,我左傲冉就会尽平生之力——兴他刘氏天下! 左傲冉有和伍琼聊了几句,之后就告辞离去了,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吩咐刘虎与张旭不要让人来打搅自己,就说我要好好的安静安静,这一安静就安静了足足三天。 冷静了三天后的左傲冉终于下定了决心,出来后召集了众人,众人到了后本以为还要商议的,但是左傲冉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商议任何事情,直接就发布了一项项命令,不仅让田丰等一众麾下惊异不已,就连他师兄公孙瓒也微微一皱眉,但是,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左傲冉的命令有条不一的进展着,一晃数十天过去了,历史也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着,并没有认为左傲冉这只蝴蝶的到来而产生太大的变化,中平六年七月,左傲冉接到了大将何进的秘密调令,命他领兵进入洛阳除阉寺。 接到秘密调令后,左傲冉急忙招集众将商议,田丰看着左傲冉递来的帛书,不禁露出轻蔑的笑意,说道:“屠户子就是屠户子,终究难成大器!如今大将军兵权在握,要铲除宦官只需要一声令下即可,何必弄得如此大费周章?” 沮授点头道:“何进如此一来,岂不是满城风雨?这个优柔寡断的何进早晚毁在这犹豫不决上。” 陈登饶有兴致的笑道:“你们都错了,杀不杀宦官,眼下已经不是何进能做决定的了。” “此话怎讲?”廖立问道。 陈登笑笑,微微啐了一口春香酒后说道:“十长侍放弃蹇硕是宦官们与外戚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并不是党人和士人们想要的结果,如果何进继续与宦官维持暧昧的关系,那将是一条死路!只能重走桓、灵二帝的老路,况且,党人和士人们的目的也不是仅仅为了除掉一个蹇硕,经过两次党锢之祸,被迫害的党人和被阻塞了晋升之路的士人无不对宦官恨之入骨,仇怨不会因为蹇硕的死而得到化解,如今有报仇雪恨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 左傲冉点了点头,说道:“元龙的分析鞭辟入里,何进无法消融士人与宦官的仇恨,如果何进接受宦官,则可安享富贵,但士人愤怒的矛头将指向他,作为当朝的大将军,大汉帝国实际的施政者,如果失去了士人的扶助,作为屠家子的何进又怎能管理好这个国家?如果要和士人结成同盟,以寻求其支持,那么何进就必须和宦官翻脸,但是何进一族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宦官在其中帮了不少忙,所以何进才迟迟不能决定。” 廖立微微一思量,说道:“卑臣听说何进之弟何苗是个贪财好物的人,如今宦官觉得刀快架到脖子上了,很可能会收买何苗,让何苗向何进求情。” 其实左傲冉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方便直说罢了,于是左傲冉点起兵马连夜赶往洛阳,左傲冉此刻心里只想着如何早日进入洛阳,即使不能让何进这个对自己很不错的人免死,也要比董卓早一步把控制洛阳,要不然自己的计划就要付之东流,成为美妙的泡影了。 长长的骑兵队伍沿着官道快速推进,白天,二万骑兵扬起的漫天沙尘数里之外都可以看见,晚上,举着火把的队伍又似一条蜿蜒的火龙,这支庞大的马队所到之处,百姓无不争相观看。 在左傲冉的骑兵部队出发之后,吕旷的横冲营、吕翔的突击营、雷绪的太平军、高堂隆的飞豹营、高平的神弩营以及慕容平的神射营也随即开拔,左傲冉在突进朝歌的时候还命令留守山上的何仪、何曼两兄弟也带上部曲一起出发,一时之间,黄河畔大军云集。 “主公,按照现在的速度,我军三日后就可以到达孟津渡口。”哨探营统领梯俊骑在马上向左傲冉禀报道,三天来,左傲冉的骑兵几乎是日夜不停的前进,即使是军情汇报也是在行军中进行的。 “嗯!保持这个速度!”左傲冉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去打探董卓军的斥候回来了没有?” 梯俊行礼道:“还没有。”梯俊为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俊有一事不明,主公为什么这么在乎董卓呢?” “董卓强忍寡义,志欲无厌,如果授以大事,肯定会得意忘形,恣意行凶,最终危及朝廷的。”左傲冉敷衍道,不过这话在梯俊等人听来却是出自一个忧国忧民的忠臣之言,众将的心里对左傲冉又多了一份尊敬。 连日以来的急行军,左傲冉总是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左傲冉的马是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手中是宝枪金纂提庐枪,得胜勾上挂着赶山锤与震山锤,背上背的是传说中的神器紫金鞭,纵马疾驰之间,惺惺红的战袍随风飘扬,真可谓威风凛凛,威武不凡! 就在这个时候,意气风发的左傲冉只见天空上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徒然而声,左傲冉大枪一举,急忙传令道:“全军止步,无有我令不得妄动分毫……”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所在的方向猛劈而来,左傲冉心中徒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间一抬头,骇人的一幕在左傲冉的面前上演了,三尺宽的闪电仅差一尺之距劈中左傲冉的眉心…… “啊~~~!!!” “啊……!”一声滔天巨吼,左傲冉从自己认为是噩梦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虎喘连连的左傲冉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双眼直视前方墙壁之上贴着的一幅巨型海报,墙上那副巨型海报描绘的是一员极其威武的战将,这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的三国第二神将,“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 左傲冉注视了好半天才换过劲来,擦了擦额头之上溢出来的冷汗,左傲冉心有余悸的暗道:“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一场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完了。” 左傲冉随后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打在脸上,连续重复的做了多次这个动作,晃了晃沉重的头,左傲冉喘了几口粗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也太真实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得好似真的亲身体验过一般呢?……嗯……啊!” 左傲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着:“啊!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 左傲冉试着不去在想这个问题,慢慢的他的头也没有那么痛了,索性左傲冉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为了消除这场梦所带来的紧张、压抑与不快(也就是后怕),左傲冉决定去离自家楼下仅隔了一条街的地下黑酒吧解解压。 左傲冉将自己打扮很是潇洒,出了家门,从楼上走了下来,出了门洞,来到了街道旁,从兜里拿出了这个月所剩下的最后一块钱,左傲冉暗叹道:“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元钱了,还有七天才到下个月,这几天又不好过了。” 就在左傲冉叹息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左傲冉连打了几个寒战,手上一哆嗦,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块钱,不知不觉当中从手里滑落,直直的掉向了路边的下水道。 左傲冉一缓过神来,双手便快若闪电一般,抓下掉落当中的一元钱的硬币,可是左傲冉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咕咚”一声,左傲冉的一元钱硬币应声掉入了下水道中。 左傲冉伸着双手,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脚下方的下水道,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之色。 突然,左傲冉仰天大吼一声:“老天!你对我不公!”这一声巨吼,其中包含了左傲冉这艰辛的二十五年之中所有被积压于心中的怨气与恨意。 就在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只见整个天空,忽然之间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也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茫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站立的地方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距离百步之遥的一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应声而倒,直直的砸向仍然愣在当场的左傲冉。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终于从惊愕中苏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左傲冉便发现了那颗被雷轰倒的大树正想自己倒来,慌忙与惊愕之中,左傲冉选择了一项最明智的办法,那便是撒丫子便跑。 左傲冉这一跑开,那是沿着马路直线的跑了出去,如果世界百米冠军在这里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左傲冉跑完百米的速度竟然已经破了博尔特的9秒72破的世界记录,只比博尔特快了0.01秒而已。 就在左傲冉企图逃离早已锁定了自己的巨雷时,另一道更为粗壮的巨型雷电也已经应声而落,巨雷锁定的目标让是跑动中的左傲冉——移动靶! 先是闪电,而后就是一声巨响,再看巨雷所落之地除了一些焦黑以外,再也没有了任何东西,奔跑中的左傲冉不见了,漫天的乌云不见了,刺眼的闪电不见了,巨响中的巨雷也不见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神器护主 第83章:神器护主 啊…… 我死了吗?我被雷劈死了吗?!左傲冉很深上下的乱摸一气,等睁开双眼时,看到身上的盔甲和胯下的宝马后,左傲冉明白了,自己可能是太想念家了,所以产生了思维混乱,感觉自己又被雷劈死了呢! 就在这个时侯,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所在的方向猛劈而来,左傲冉心中徒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间一抬头,骇人的一幕在左傲冉的面前上演了…… “将军小心啊!” “主公危险!” “九弟…” “九哥…” 众人来救是根本来不及的,就算来得及,也不可能救下左傲冉,只会共丧巨雷之下,见此情形,左傲冉已经知道自己非死不可,口眼一闭,就在那等死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这匹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陪着自己被雷劈死有些可惜了,这匹宝马可是师傅他老人在自己临下山的时候送给自己的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锵”的一声,好似兵刃相撞,又好似神兵利刃发出的轻吟声,点点金光闪现,刚开始只是一点点,随后的面积越来越大,最终一片金光将左傲冉连人带马笼罩在内…… “轰!” 一声几乎震彻天地的巨响过后,将左傲冉连人带马笼罩住的金光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但是,随之而来的场景却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神… 徐庶曾为左傲冉造势,将紫金鞭之神话传说讲出,当时的徐庶只是想为左傲冉在天下间得一名,就好似吕雉为刘邦得赤帝子知名一样,虽然不及许子将之评,但是,两者之间只差分厘,最起码是有胜于无啊! 但是,谁又能知道呢?虚无缥缈的传说竟然成真了——神器护主!左傲冉的必死之局竟然被这紫金鞭所救,左傲冉抱着必死之心等死,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巨雷落到自己的身上劈死自己,于是左傲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哪料到,不睁眼还好,这一睁眼……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虽然左傲冉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连地府也去过,但是仍然感觉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 今天出现的这一幕神器护主,被民间百姓传为真龙之主现,四方诸神庇真主!后来左傲冉站在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时,就有了诸神庇护大汉兴,兴国之臣左大元帅这么一说!这都是民间的一些传说,咱在这里几句话带过。 原来,就自爱左傲冉抱着必死之心的时候,背后鹿皮囊内的紫金鞭突然有了反应,一阵阵的轻吟不说,还时不时的颤动,有着蓄势待发的架势,不仅如此,还有微微的金光时隐时现…… 就在巨雷劈下的一刻,紫金鞭发威了,轻吟一声脱囊而出,释放出一片金光,护住了左傲冉和胯下马,巨雷的轰击完完全全的被紫金鞭抵消了,不仅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连周围的众人也没有波及到,就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让众人震惊场景并非仅仅这一幕,紫金鞭抵挡住了巨雷,这是第一惊,而第二惊便是紫金鞭不仅没有掉落到地上或是消失,却是在左傲冉的头顶45°的地方盘旋不已,轻吟声仍在发出,金光有所改变,并非像先前那样时隐时现,而是金光闪现,久久不息! 另左傲冉震惊的也是这两幕,看着盘旋在半空中的紫金鞭,左傲冉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胯下的宝马也不走动,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比平常更加的温顺。 左傲冉沉思了片刻,脑海中的记忆飞速的旋转,他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解释如今这般情况的记忆,但是寻找了半天,左傲冉的脑海中也没有一项与其类似的事情,唯独的一件事情不仅比传说还要虚无缥缈,就连左傲冉都没有当真——小说中的神器认主! 最终,在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情况下,左傲冉咬咬牙后决定姑且一试,万一要是成功了,那自己不久离成仙近了吗?小说中的穿越与重生,自己都试过了,这滴血认主没准也是真的,大不了就是再死一回或者是在穿越一回! 左傲冉想通了这一点后,缓缓的身处右手,另左傲冉没有想到的是,紫金鞭根本不排斥左傲冉的接近,反而就像有灵性似的向左傲冉靠了过来,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场的众将以及众军士全都不敢出声,一个个的全都秉心静气的注视着左傲冉! 紫金鞭入手,一道金光从紫金鞭的最顶端轰然冲起,当空炸爆,左傲冉的周身金光爆涨,征袍无风自动,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很默契的直立而起,左傲冉手中紫金鞭气芒怒射,如虹霞横空,遥遥指向茫茫苍穹,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银盔银甲变成了金盔金甲,丰神玉朗,直如凛凛天神,让人不敢仰视。 “好鞭!好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仰天长啸。 梯俊策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道:“恭喜主公得此神器,成就宏图大业!” “九弟啊!你这可是得到了一件宝贝啊!”刘虎大马金刀的拍着左傲冉的肩膀说道。 “九哥啊!这宝贝那么好,啥时候给兄弟们一人弄一个啊!”张旭来到左傲冉的身旁,双眼金光闪闪的看着左傲冉手中的紫金鞭,就像老鼠见到大米一样。 欧阳烈狠狠的给了张旭一个脑瓜崩后说道:“你想什么呢?此等宝物乃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你以为是想你吃烧鸡似的,想吃了就自己去抓!”欧阳烈的训斥张旭是不敢顶嘴的,众人瞧见张旭吃瘪无比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道:“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内灯火通明,照如白昼一般。 大将军何进的议事大厅中,如今正高朋满座,而何进本人呢,则身穿一件大红色地锦袍,笑呵呵的端坐正中央,左右两侧的下垂首坐满了文臣、武将。 “今日摆酒,只为建阳接风洗尘。”说着,大将军何进举起了酒杯,朝着坐在下首位置上地一员武将笑道:“建阳这些年震慑塞北,令胡人不敢妄动,如今又是第一个应招入京,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请满饮一觞。” 那员武将,身高九尺开外,黄脸膛,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三绺短墨髯,三山得配,五岳停匀,约在三十岁,精神百倍,一团正气,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吕布现天下乱 第84章:吕布现天下乱 此人闻听后大笑道:“大将军何需如此客气,小将不过是尽本份而已,如何当得大将军如此厚爱?诸公,大将军日夜为国事操劳,才是真正的劳苦功高,我等应敬大将军才是。” 满座宾客,都是何进的幕僚,闻听也都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向何进敬酒道:“建阳公说的不错,理应大将军满饮此杯才是。”何进心里面这个美啊,难以用言语表达,虽然明知道众人有阿谀之嫌,可谁不喜欢听好听话呢? “哈哈,诸公,我们共饮,共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何进的目光一撇,看到了站在丁原背后一人。 只见此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生得是国字脸,双目微微有些凹陷,即便是在不生气的时候,也透着一股子狂野杀气,面颊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线条分明,一对剑眉,目若星辰一般。 头顶束发金冠,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唐猊铠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端地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此人站在丁原的身后,目光如电,却一言不发,但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子野兽般地气息,这一点却让大将军何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员将身上所带有的气息,何进似曾见过,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左傲冉的时候,他也生出了这样地感受,当然,那左傲冉怎能比得上此人的俊朗,令人一见生出喜爱之心。 “建阳,你身后何人啊?”何进问道。 丁原微微一怔,回头看了一眼那员大将,微笑着说道:“此子乃是我的螟蛉义子,九原人,姓吕名布,字奉先!如今在我的帐下效力……呵呵,他有着胡人的血统,不识得中原的礼数,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将军与众位见谅,见谅啊。” 吕布的面颊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旋即就没有了任何表情,急忙上前一步,抱拳禀手道:“小将吕布,见过大将军与众位大人。” “哈哈!真乃猛将也,真乃猛将也啊!哈哈!”大将军何进连声赞叹,突然又对客厅中的众人说道:“诸公,可发现奉先将军与一人颇为相似乎?” “相似?”再坐的所有人均是一怔,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将军何进笑道:“我说的是气质,奉先身上的气息,有没有让诸公觉得很熟悉的啊?” 原本,再坐的众人也没有怎么太留意一员武将身后的武将——吕布!不管怎么说,这大厅内的文士居多,武将却很少,听何进这么一说,都不禁好奇的打量起来吕布。 袁绍第一个反应过来,张口说道:“大将军所说的可是大元帅左傲冉左云龙!” 吕布闻听“左傲冉”三个字后,身子猛然一颤,陡然抬头,双目精光爆射,凝视着袁绍问道:“袁大人所说地,可是那被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军?” 被吕布的目光这么一扫,袁绍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蝉,心里面咯噔了一下,暗道:“怎地此人的目光如此锐利,竟好像刀子一般?只怕是左云龙,也没有他这般凌厉的目光吧!” 大将军何进笑道:“本初说的不错,本将军说的正是大元帅左傲冉左云龙!”听到了何进确定的话,吕布的目光变了,变得愈加的炽热了起来。 丁原笑道:“奉先在我并州,有着飞将之称,掌中方天画戟,马前可说是无有三合之敌,但不知左元帅,有何本领可称之为横勇无敌将?嘿嘿,依我看,我家奉先为虎,左元帅嘛,哈哈哈…………”丁原的一句话说完,原本以为会引得众人大笑,哪知道所有人都没有笑,反而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丁原。 袁绍心里一动,突然说道:“奉先本领,我未曾见过,可左元帅之勇武,确是我亲眼所见,其人之勇武,可称当世无双!以我之见,奉先若与左元帅相较,只怕是输多胜少吧。” 吕布握紧了拳头,无法抑制住心中那莫名的火焰,突然出列躬身道:“但不知左元帅如今何在?小将愿与他较量一番,看谁才是真正地横勇无敌将!?” “吕布大胆!”丁原眉头一皱,怒声喝道:“你是何人,又有什么身份与左元帅较量?也不看看这是何处,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给我滚出去……胡蛮果然是胡蛮,无论怎地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听这话,吕布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其实丁原也并非是恶意,他看得出来,袁绍想干什么……虽不喜吕布,但又颇为倚重吕布,丁原出于保护地想法,故而将话题转移开来,可是他却忘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口一个“胡蛮”的叫着,这就等同于指着吕布骂他杂种——吕布会怎么想? 何进连忙出来打圆场,笑呵呵的说道:“建阳何必生气,年轻人嘛,总是有争勇斗狠之心,也正常,正常……来人,取我那件大红狻猊披风,我要送给奉先,唯勇士方可披挂……呵呵,奉先可先下去用酒。”吕布憋着气,转身走了。 何进笑呵呵地,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有管家急匆匆的进了议事大厅,禀报道:“老爷,门外有宫里的来人,说是太后请老爷进宫,有机密要事商议。” 看着都过了亥时,太后这时候让何进进宫,难道是宫内有大事情发生吗?何进很疑惑,其余再坐的众人一时间也没有醒悟过来,小黄门走进大厅,何进看了一眼,不认识,是一张极其陌生的面孔。 “太后宣本将军入宫,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何进开口问道。 小黄门很镇静,摇摇头说道:“太后的心思,我等奴婢怎么可能知道?还请大将军快些随奴婢入宫,太后说有紧急要是相商。” “这样啊,那你稍等片刻!”看这意思,小黄门是准备与何进一起走,想必那宫内,真的是发生了大事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事,定是十分大的大事。 何进倒没有过多的去考虑,换了一身衣服,随着小黄门走了,临出门的时候,他还笑呵呵的对议事大厅内的众人道:“诸公都散了,想必太后是有要事和我商量。”主人家既然已经走了,做客人的,自然也三三两两的起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宫廷之乱 第85章:宫廷之乱 “本初,你说太后这么晚找大将军,会有什么事?”丁原不禁犹疑,轻声的询问身旁的袁绍。 没等袁绍做出回答,却听到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的陈琳,“啊”的大叫了一声,对众人道:“不好了,大将军有难了!”众人一惊,疑惑的向陈琳看去。 如今曹操请辞回了陈留,荀攸也回了颍川,那荀爽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前来,张邈,何颙、许攸、郑泰等人被何进派了出去,大厅里的人,就以陈琳的才学最高了。 “孔璋,何事惊恐?”袁绍惊问道。 陈琳急忙回答道:“太后和大将军乃是兄妹,不过太后颇识得大体,又极为爱惜名声,何时听闻过她在半夜三更找大将军入宫商议事情?只怕…这是那十常侍的伪诏,要杀大将军呢。” 丁原听得一惊,但还是不免犹疑的说道:“这……这不太可能吧。” “有何不可能?”陈琳急道:“建阳公率八千铁骑也已经抵达,随后尚有数万并州兵马将至,董凉州也已经屯兵蝇池,早先更在新安上书,表明了来洛阳就是诛杀阉寺,王匡、桥瑁等人,也都已经相应……若是你我,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做?”袁绍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 陈琳接着说道:“杀了大将军,挟持太后和皇上……只需太后一纸诏书,则整个京畿兵马……尽归阉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袁绍大声说道:“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我们速去宫中……”走出大门后,袁绍又抓住了丁原和袁术,问道:“建阳公,你在阳城内有多少兵马?” 丁原回答道:“我此次急于入京,所带的都是并州最精锐地飞熊军,因担心扰乱了京畿,故而大都留在了城外东北校场,洛阳城内,有奉先一手训练出地八百狼骑军,皆是我军中勇士,都能以一敌百,骁勇善战,本初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建阳公,请立刻召集八百狼骑军,在我叔父家门前集合。”袁绍说道。 丁原,本是一武夫,后来得到了袁隗的青睐,才一路平步青云,甚至做到了一州刺史,算起来,他是属于袁隗的门生,故而闻听袁绍这么说,也没有任何地意见,当下点了点头后说道:“本初放心,我这就行动。”说完,带着吕布急匆匆的就走了。 袁绍又拉住了袁术,说道:“公路,烦请你带人前往南宫,若大将军真有危险,速来报之。” 出乎意料的是,袁术这次并没有和袁绍找理由敷衍,居然笑着答应了,他只是疑惑的询问道:“既是阉寺的矫诏,理应是带着兵将往北宫啊,为何要去南宫呢?” 所谓的矫诏,就是伪造当朝皇帝的诏书发号施令,如今的汉帝刘辨尚且年幼,太后何婉垂帘听政,故而伪造太后的旨意,同样也可以称之为矫诏。 袁绍说道:“北宫卫乃是陛下之嫡系,只忠于皇上和太后,不受任何人的调遣,宫内又有数千鸾卫,皆是太后的护卫,阉寺在北宫行动,太后怎能不知?到时候定然会出面阻止,阉寺必然会在南宫行动,你明白了吧。” “那好,我这就去!”袁术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看着袁术的背影,袁绍总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这兄弟今日地表现,未免有些反常吧?要知道,若是在过去,定然会想出各种更样的理由,不理袁绍的话语,可是今天却怎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公路也是个识大体的人,不会闹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吧………想到这里,袁绍急匆匆的往袁府行去,他必须要告诉袁隗这件事,情况好像有点…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四章何遂高之死 大将军何进随小黄门向皇宫前行,走到了半路,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眉毛一皱,出言问道:“太后找我,当往北宫……怎么如今却要往南宫走?” 小黄门闻听突然笑了起来,献媚道:“奴婢这却是要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了。” “喜从何来?”何进不明所以,心中疑惑,开口问道。 “其实,刚才大将军在府内问奴婢,太后有何事寻你?当时人多嘴杂,奴婢不好说……既然如今大将军再次询问,那奴婢就先恭喜大将军您了,太后和皇上商议妥当,拟将大将军那参录尚书事去了一字,您说,奴婢是不是该恭喜您?”小黄门一脸的献媚。 东汉时期,有录尚书事一职,就是在太傅、太尉、大将军等三职上的头衔再上加上这个官衔,也就是行宰相的职权。 说穿了,录尚书事就是宰相,早先,汉灵帝刘宏驾崩,刘辨登基后,何太后封何进为参录尚书事,意思就是你可以参与国政,但只是残月,却没有宰相的那种权利。 何进闻听,眼睛顿时大亮,心说:“这的确是一件好事!看起来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到底还是一家人啊,怎能不向着自己呢?!”喜事来,何进满面春风,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叫王窠,以后还请大将军多多关照。”小黄门连忙回答道。 何进笑道:“王窠,此事做地好,等回过头了,本公自然有赏,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哈!” “那就先谢过大将军的赏赐了……大将军,还请快点走,太后和皇上都在嘉德殿中等候呢,去的若是晚了些,只怕太后会不高兴。”王窠说道。 “正是如此,快行,快行!”何进当下命人加快速度。 很快地就进了南宫,过青琐门,直奔嘉德殿而去,青琐门在何进过去之后,立刻紧闭,陈琳等人赶到青琐门地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何进的人影了。 何进昂然走进了嘉德殿,却没有看见何太后与汉少帝刘辨,诺大的宫殿之中,只有张让、段珪、毕岚三人,面色阴冷的看着他,不时发出一声声的冷笑。 何进惊问道:“你等怎么在这里?陛下何在?太后何在?” 段珪冷笑道:“我们为何不能在这里?你一个屠家子都能位列三公,还有什么人不能进来呢,何进,杂家告诉你,你如今飞黄腾达了,却忘记了当初是谁帮你妹妹得到了先皇的宠爱………”何进意识到不妙,扭头去找那王窠,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何遂高之死 第86章:何遂高之死 张让突然厉声喝道:“何进!董太后有何罪?你竟然将其流放,更在半途劫杀?太后国葬,你却称有病不参与,躲在家中饮酒作乐,你只不过是个屠家子,若无我等,你何来今日荣华富贵?非但不念我们地好处,却步步相逼……何遂高,非是我们想要杀你,却是你逼着我们杀你!今日,这嘉德殿上,我等就要杀了你这个不仁不义地无耻之徒!”话音未落,嘉德殿四门大开。 只见十常侍涌入殿中,身后跟随着无数甲兵,试想,那十常侍得汉灵帝刘宏宠信多年,如何能没有亲信?宫外,何进手握天下兵马,可这宫内,十成人中,至少有七成是听命于十常侍等人地。 何进下意识的大声喊道:“我没有杀董太后!”话一出口,何进就感觉这句话是多余的了,我解释个什么?就算不是我杀的,他张让难道会饶了我吗? 身为大将军,手掌天下兵马,又是武将中的第一官爵,何进自然也不是一个文弱书生,早年也曾练过武艺,虽则这些年来享尽富贵,当年的武艺早已搁下,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人,何进“锵”的一声抽出了佩剑,转身向大殿外冲去。 赵忠一笑,下令道:“还不将这不仁不义地鼠辈杀了……”众兵卒们高声喝喊,挥舞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何进厉声吼叫道:“我乃当朝国舅,我乃当朝大将军,我何遂高在此,谁敢杀我?!谁敢杀我?!谁敢杀我!?”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称之为“潜力”! 何进也是急了眼,手中宝剑左劈右砍,他身为大将军,手中的宝剑自然是不同与凡俗,有个名字,叫做太阿!相传是楚王请当时的铸剑大师欧冶子、干将、莫邪三人合力铸造,采五金之精,取西平棠溪水,耗费十五年才铸造成功,剑纹巍巍,犹如流水之波,堪称切玉如泥,锋利无比。 众兵卒们的兵器,虽然都是精良器械,可比之太阿剑却明显不如,只要靠近了何进的身体,就被太阿剑斩断,那剑光霍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庄严肃穆的嘉德殿,一时间竟然是喊杀声不断… 何进杀出了一条血路,奔着北宫就走,何进知道,只要能到了北宫,张让等人就休想再取他的性命,故而是拼了命地冲杀起来,张让等人走出嘉德殿,看着何进四处奔走,却冷笑起来。 “屠家子,倒也有些勇力啊!”张让冷笑道。 毕岚抬起手来,只见从暗处站出了近百名弓箭手,随后又高声喊道:“孩子们,且退下来!”众兵卒们闻听,立刻如潮水般的退了下来,远远的将何进包围起来。 何进犹在原地挥舞宝剑,待四周不见了人影,这才喘着粗气,拄剑而立,霍然抬头,只见远处,尽是弓箭手,何进知道这一次,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何进的心中突然有一丝明悟,过往的一切,均一一在眼前浮现,想当年,他满腔热血的进入了阳,想求一个好一点的前程,但是没想到,却遭尽了白眼,连妹妹在宫中,也是饱受欺凌,那时候,如今围聚在他身边地党人士子,又在何处? 是十常侍! 虽然收了他的钱,但地确是为他办了事情,妹妹得到汉灵帝刘宏的宠爱,自己也一步步的成为了三公之一,而这之后,和十常侍的关系也越发的恶劣起来………… 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和十常侍产生太大的冲突,可为什么会对十常侍如此仇视呢?全都是身边的人,不停地说着一些什么,其实是并没有发生地事情,董太后…………何进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何遂高!你笑什么?”赵忠质问问道。 “我只是笑我太傻,自以为很聪明,却是上了别人的当,给别人当了一辈子地出头鸟。”何进挺了挺胸,说道:“不过今日,你我鹤蚌相争,却不知道,谁才能成为得利的渔翁啊………” “渔翁?”张让冷笑道:“以我之见,却没有渔翁,今日之后,我等才是洛阳的主宰。”说着,轻轻的抬起手后狠狠的落下,厉喝道:“放箭!” 何进披头散发,仰天一声咆哮:“袁隗,你终将不得好死!”话音未落,箭啸响起,百余支利箭穿透了何进的身体,鲜血迸流,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当何进倒地的那一刹那间,张让却不禁心中一阵的空虚………屠家子,你我其实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被人看不起的人,只可惜……你没有看清楚自己。 “来人,砍了何遂高地人头!”段珪冷声道。 赵忠阴狠的说道:“何遂高一死,则其部曲群龙无首,正是我等得势的好机会,让公莫要犹豫……你与段公可往永安宫中,找到皇上后将其抰持,毕岚你带人往长乐宫去,若能挟持太后,则我等大事可成,其余众人,随我前往青琐门,告诉那些人何进已死的消息,嘿嘿,那些人岂能不乱……则我们正好浑水摸鱼,开始大干一场吧。”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十常侍等已经可以说是无路可退了!当下张让和段珪前往永安宫找汉少帝刘辨,毕岚则带着另一波人,向太后何婉所住的长乐宫逼去。 赵忠登上城头,看着宫门外的众人,此时,袁术已经纠集了人马,于青琐门外列阵,宫中隐约有喊杀之声传来,众人心急如焚,袁术更是几次想要冲击青琐门。 这时候,赵忠拎着何进的人头,出现在宫墙之上,把何进那血淋淋的人头扔出了宫墙,厉声喝道:“何进谋反,奉太后旨意,业已伏诛!其余胁从,皆可赦免!尔等还不立刻散去,否则太后一怒,尔等皆难活命。”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看到何进的人头一刹那,陈琳等人还是懵了。 何进,还是死了? 陈琳面颊抽搐,看着众人道:“大将军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 显而易见,何进地死,使得依附何进的党人,顿时如无根飘萍,虽然在何进活着的时候,他们看不起何进,甚至私下里时常拿何进的一些举止当作谈笑地对象。 但是,有何进在的时候,他们才活地安全,当何进真的死了,陈琳等人,顿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只怕接下来,将会又是一次残酷的党锢之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憋屈的吕布! 第87章:憋屈的吕布!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一人厉声喊道:“阉寺擅杀大臣,罪不容赦!诸君何不奋起,除去恶党,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诛恶党者,何不随我一同血战!”一名文士,拈弓搭箭,对准了宫墙上还得意洋洋的赵忠,一箭射了出去。 紧跟着,就见一人顶盔挂甲,向宫门冲去,口中还高声喊道:“袁公路在此,诛恶党者前来助我!” 那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孔昱孔世元! 只可惜他的箭术并不高明,只是把赵忠射伤了,却没有害到赵忠的性命,可即便如此,却提醒了陈琳等人,如今之计,唯有血战可得一生路,索性就拼了。 何进的部将吴匡,冲到了青琐门外,挥刀一阵的乱劈乱砍,袁术更是带着人马,在宫门外堆积柴薪,随之一声令下,烈焰熊熊,照亮的大半个夜空。 刹那间,喊杀声四起,整个皇宫都乱了起来,从远处有一波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何进的弟弟,车骑将军何苗,他带领着麾下的新军,约两千多人,到了青琐门外,厉声喝道:“袁公路,你要造反不成?!” “二老爷,大将军死了!”吴匡厉声喝道:“大将军,被阉寺杀死了!” “啊?”何苗闻听,不由得大惊失色。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袁公路的身后飞出了一骑,马上之人厉声喝道:“若非你这家伙和阉寺走的近,屡次和大将军作对,大将军又如何会丧命?” 马上的大将,身穿重型铠甲,手持长柄大刀,没等何苗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到了何苗的跟前,紧跟着手起刀落,将何苗一刀砍翻在地,顺手夺取了何苗胯下的宝马。 “公路,你这是干什么?”陈琳不由得惊叫道。 却见袁术也不理睬,催马上前,厉声喝道:“我乃袁术袁公路,尔等新军,当为皇上效力,何苗勾连阉寺,罪不容赦!随我一起杀入皇城,铲除奸党,则尔等尽为功臣。” 新军本来在何苗死后,骚乱不已,甚至有些都开始逃跑了,可是听了袁术的这番话后,却顿时精神振作,随着袁术振臂高呼道:“诛除奸党!诛除奸党!诛除奸党!” 士卒们蜂拥而上,撞开了死死关闭的青琐门,吴匡更是一马当先,冲入皇城中后见人就砍,逢人就杀,无论男女,只杀得南宫遍地死尸,尸横遍野。 事已至此,也只好拼了! 陈琳等人带上人马,也冲进了青琐门内,整个南宫,一下子沸腾起来,宫娥彩女,四处奔走,又有无数大小黄门,倒在血泊之中,杀红了眼的新军士卒,那里还分什么首恶,只要看见人,过去就是一阵砍杀,见到金银财宝,亦是好一番疯狂的掳掠。 袁术和孔昱相视一笑,说道:“世元,我等积郁心中多年的恶气,看起来今日可以宣泄了。” 孔昱拉住了袁术,而后说道:“公路不可,时机还没有成熟,且再等等…………”说着话,他扭头对刚才斩杀了何苗的那员大将道:“淳于丹,回去通知他们,等我信号,立刻行动。” 与此同时,袁绍正在和袁隗说话,年纪到底是大了,袁隗都已经准备睡下了,可没想到却被袁绍给拉了起来,听完了袁绍所说的情况,袁隗也不禁陷入了沉思,心说:“是不是逼迫的有点过于急切了呢?” 本想借董太后之死,令何进杀掉十常侍,同时也可以破坏了何进的名声,召集四方诸侯入京,实际上就是要挑唆何进和董卓的争斗,而丁原呢,却是袁隗手中的另一张牌,在他看来,有丁原在,至少在危急的时刻,可以保护他们脱离洛阳,但没想到,张让等人却狗急跳墙,似乎不太妙啊! “本初,你怎么看这件事?”袁隗问道。 袁绍道:“若是张让真的杀了何进,那我们此前的算计,可就要落空了。” 袁隗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唯有破釜沉舟一计了!本初,你立刻前往南宫,看情况而定,若是何进死了,就给我把这潭水搅得更混一点。” “如何搅浑?”袁绍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家人来报:“丁原已经在府外听命。” 袁隗点了点头后说道:“让他进来………” “叔父,那又如何搅浑呢?”袁绍再次问道。 袁隗沉吟片刻后说道:“让丁建阳冲击北宫,如果何进死了,我们必须要掌握皇上才行。” 袁绍眼睛一亮,说道:“叔父的意思是,我们控制了皇上,然后收拢洛阳内的兵马……如此一来,若是再加上丁建阳的人马……嘿嘿,就算是董卓,也要乖乖的听从咱们的号令。”袁隗一蹙眉,就在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丁原急匆匆的走进来。 “隗公,大事不好了!”丁原一进来就大声喊道。 袁绍忙问道:“建阳公,何事如此惊慌?” 丁原指着门外说道:“那南宫大火,怕是出大事了…………” 南宫大火?!袁绍顿时被惊起,急急忙忙和袁隗一同走出书房,朝着皇宫的方向远远的遥望,果然!只见那皇宫的上空,被火焰照的通红,火光冲天而起。 袁隗一蹙眉,说道:“本初,你和建阳立刻入宫,先熄灭火势……记住我刚才的话。” “侄儿明白!”袁绍和丁原急匆匆地走出了袁府,袁绍和丁原走后,袁隗心思缜密,略一寻思,随后叫家人为他那来软甲………… 袁绍一处府门,只见长街之上,八百狼骑士于马上稳坐,吕布头顶束发金冠,掌中一杆方天画戟,月牙闪烁寒光,只是那么在马上坐着,就流露出一股子浓浓的杀气,狼骑士静悄悄的立于吕布身后,见丁原出来,在马上齐刷刷的拱手行礼,却没有半点声息。 “建阳公,如此精锐……我想请你做一件事。”袁绍说道。 丁原问道:“敢问本初有何吩咐?” “南宫之乱,有我去平定,然北宫为太后、皇上所居住之地,必须要保证无忧,请你突入北宫,将太后和皇上保护起来,我没有过去之前。不可以让任何人接触。”袁绍说道。 丁原呵呵笑道:“此事有何难?我儿吕布,有万夫不挡之勇,由他带领八百狼骑士足矣,反倒是南宫如今混乱,本初你一人前去,只怕未必能顾的全面,不如同去如何?” “有建阳公在,何愁南宫不定乎?”袁绍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依锦囊行计 第88章:依锦囊行计 袁绍大喜,忙命人召集家将,准备前往南宫,另一边,吕布带领八百狼骑军,催马疾驰,铁蹄踏在冰冷的长街上,回荡着一股子冷冽地金铁气息,带着淡淡的腥气。 你可以说那是血腥气,也可以说是金属的腥气! 总之八百铁骑如同旋风般席卷向北宫,沿途但有人出现在道路上,吕布探出大戟,寒光闪烁,血光崩现,尸体被挑飞出去,鲜血洒在长街上,八百狼骑军竟无半点停顿。 就在吕布一路之上畅通无阻的时候,突然在夜色中飞出了四个人,四个人飞檐走壁,从天而降,其中三人降落在了吕布的马队前一字排开,而其中的第四人则直接从空中一剑刺向吕布。 “呔!哪里来的毛贼,胆敢暗算你家爷爷!”吕布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直直探出,剑戟相撞,“锵”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震得周围众人耳膜直响。 吕布接下了来人的一击,但是心中却暗暗吃惊,自己天生神力,可力举千斤鼎,面前的这黑衣蒙面人可以受得住自己暴怒之下的全力一击,绝对不是一般人,不仅如此,此人的眼神极其锐利,让自己有着一种威胁感,这是吕布一生以来的第一次! 一击即退! 吕布再想追击的时候,来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了,这下可让吕布好生的气闷,仅仅一下,自己就吃了一个小亏,这亏吃得可爆,高傲的吕布哪能受得了啊!但是人走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虎吼来发泄! 蒙面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身边的第一位贴身保镖——王越!而王越身后的那三个人便是王越新收的三个徒弟,大徒弟史阿为人敦厚,二弟子周胜痴迷武学,三弟子荆冷夜为人阴翳,是王越最得意的弟子! 左傲冉曾给王越留下一个锦囊,说洛阳一旦巨变,才可打开,王越在场外瞧见洛阳城内皇宫大火,于是急忙打开锦囊,锦囊内室一开羊皮,羊皮上写着:洛阳大火,宫内巨变,先救太子,再救太后,若遇手持画戟,武艺超群,姓吕者必杀! 于是王越便带着自己的三名弟子进了洛阳,就在快到皇宫的时候,王越发现了吕布,此人与羊皮上形容之人相似,于是王越出手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人竟有如此的好武艺! 王越是一名剑客,不是一名刺客,刺客守则是一击不中当即离开,不过今日却不同,王越的首要任务是救太子与太后,杀吕布反而是次要的,所以王越随即纵身飞跃,带着三个徒弟再次使出飞檐走壁的功夫,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袁隗身披筩袖软铠,手持宝剑,在马上大声喊道:“公路,本初,怎么还不去救驾?” 袁术一怔,说道:“怎么叔父也来凑热闹了?” 袁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叔父为什么回来。” 简单的叙说了一些事情后,袁隗带着袁绍、袁术等人杀入北宫,北宫门外,自有袁家心腹之人领兵镇守,如今,北宫也已经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奔走呼号地宫娥彩女们,毕岚带着一群甲士,围攻永安宫,试图冲进去挟持何太后。 幸好鸾卫营军司马蓝盈,也是个经过杀戮的人物,指挥着鸾卫营的女兵们和毕岚的兵卒打成了一片,一时间竟然是难解难分,毕岚根本无法攻进去,更别说是劫持太后了。 这边的喊杀声太盛,袁隗一马当先,带着人就往这边跑过来,袁绍等人哪能让老爷子跑去杀敌,只好跟着袁隗,左右两边各有一人,见到敌人,立刻就抢先出手。 一个是未来的河北霸主,十八路诸侯总盟主袁绍,一个是将来自立为帝的土皇帝袁术,这二人联手冲杀,加之身后又有众多兵卒,展开了疯狂的冲击,简直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毕岚带地兵卒人数上本来和鸾卫相差无几,略占上风,可是被袁绍和袁术等人这么一阵冲杀,那里还有半点的战意,齐声呐喊,向四处奔逃。蓝盈举起大枪,率领鸾卫趁势掩杀,那毕岚见情况不好,扭头就跑,不想迎面正撞上了吴匡,被手起刀落,砍成了两半。 蓝盈虽然是女儿家,不过能当得上鸾卫统领之职的人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蓝盈催马上前,刚要行礼,却见刘洪跳下马来,大声喊道:“太后可无恙,太后无恙否…………” 何太后在永安宫中心惊肉跳,不过她也不是当初那般的软弱了,努力的做出镇静模样,在宫中坐镇,可听到刘洪的呼喊声,何太后再也无法保持住坚强,推开身前的鸾卫,向外跑了出去。 “哀家在此,哀家在这里,是那位卿家前来救驾?”何太后惊慌的问道。 刘洪急忙答道:“老臣刘洪前来救驾……老臣无能,竟让太后受此惊吓,实该万死,实该万死!”刘洪一见何皇安然无恙后,顿时痛哭了起来。 袁隗、袁绍、袁术等人带着麾下人马也连忙跪下,齐声呼喊道:“我等救驾来迟,请太后恕罪。” 何太后搀扶起刘洪,颤声道:“诸位爱卿平身,都平身!”说完,看着刘洪哭道:“哀家命苦,没想到那阉寺会如此可恶……若不是皇叔前来,哀家险些送命。” 刘洪清楚地感受到,何太后的身体在颤抖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吓的!被何太后抓住了手,刘洪有些尴尬,可这时候若是抽出手来,又似乎显得有一点………… 论辈分,刘洪是汉灵帝刘宏地叔叔,何太后如今也直呼其为皇叔,这让刘洪忍不住老泪纵横。 刘洪突然吼道:“皇上呢,皇上何在?” “皇上,皇上……”只见这个时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哭喊道:“太后……不好了……皇上……皇上被张让劫走了!”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此人赫然正是何进地心腹——杨谦!他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连……连陈留王……也被劫走了!” 陈留王,就是汉灵帝刘宏的二儿子,皇子刘协! 何太后闻听,脑袋嗡的一声响,哭喊一声“我的儿啊”之后,一头就昏倒在了刘洪的怀中,任刘洪如何呼喊“太后醒来,太后醒来”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千乘万骑走北邙 第89章:千乘万骑走北邙 南宫火起的一刹那,张让就意识到了不妙,他正坐在长乐宫,段珪手持利剑,瞪着汉帝刘辨,眼珠子半天都不见转动一下,刘辨本来都已经准备睡下了,哪知道张让突然闯了进来。 宫中的小黄门,大都是张让的人,看着张让进来,也没人站出来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张让把刘辨从龙榻上抓了起来,此时的张让,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办。 毕竟,他忠于汉灵帝,让他威胁汉灵帝的子嗣,似乎有些不忍,咬了咬牙后说道:“皇上,不是老奴大逆不道,而是他们何家的人,还有那些党人,不给我活路啊!” 这时候,段珪从另一处抓来了皇子刘协,年仅九岁的刘协,倒显得很镇静,看到刘辨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挣脱了段珪的手,扑到了刘辨的身前,问道:“皇兄,你没事吧?” “小弟,你没事吧!”刘辨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搂着刘协紧张的询问。 这兄弟二人的一举一动,张让都看在了眼中,说实话,他不喜欢刘协,这孩子根本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乍一看是机灵活泼,可仔细观察,就知道他是心机很深的一个孩子。 生活在大内皇宫,哪个又是心思单纯呢? 当然,除了刘辨这个异类,刘辨宽仁温和,性情有些软弱,若不是何进的关系,张让肯定会和刘辨走的更亲近一些,不管怎么说,这是个不会随便杀人的皇上,但刘协……张让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这个孩子,不像个正常的孩子。 可你再去想想,也就能释然了,打小母亲就死了,虽然有董太后照应,可董太后地目地是什么,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总之,这协王子是在夹缝中生存下来的,那心思………… 南宫火起,段珪不禁慌了神,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有胆子冲击禁宫,不由得拉着张让问道:“让公,我们怎么办?” 张让也慌,但还保持着镇静,心说:“那些人既然敢冲击禁宫,只怕他们挟持了皇上,都未必能保的周全,皇宫不能再呆了………”张让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抓住了汉少帝刘辩地胳膊。 陈留王刘协”呼“地一下子站了出来,厉声喝道:“大胆的阉奴,怎敢如此的放肆?” 张让看了陈留王刘协一眼,冷哼了一声,一记耳光抽在了陈留王刘协年仅九岁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刘协嘴角流血,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弟弟!”刘辩惊呼一声。 刘辨过去要照看,却被张让抓住,张让冷声的说道:“协王子,你那点小心眼儿别在老奴面前使,你心里在想什么,老奴很清楚……皇上,请恕老奴得罪了,如今乱党造反,老奴想要保住性命,唯有依靠您了,段珪,带着协王子,找到玉玺,我们离开这里,只要活着,咱们就还有地是机会。” 段珪素来为张让马首是瞻,上前一把抓住了刘协,然后命人寻找玉玺,但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玉玺的踪迹,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张让一咬牙,带着刘辨就离开了长乐宫,他身边还跟着几百个甲士,自皇宫的角门溜走,直出京师洛阳。 一路之上,但见处处都是混乱不堪,皇宫的骚动,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洛阳城,失去控制的士兵,闯入民居内烧杀抢掠,可真称得上是无恶不作! 刘辨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搂着自己的弟弟刘协,警惕的看着张让的一举一动,外面的混乱,似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左卿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来的!” 也难怪,在刘辨地心目中,左傲冉就是他的保护神!从当初的太子太傅变成自己结义大哥,到后来不畏强权的对立十常侍,国之危难之时,他总会出现,而且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刘辨忘记了,左傲冉如今不在洛阳!可他就是相信,左傲冉一定会出现,是的,他一定会出现… 忽然,左傲冉所率领的大军地西南方向出现了一道冲天火光,如飞龙在天般直冲天际,不多时,一个斥候疾驰而来,禀报道:“主公,不好了,主公…………” 刘虎打马上前,大声喝道:“何事惊慌?” 斥候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之上的汗水,忙说道:“丁原带数千兵马于河内,烧毁孟津渡口,口口声声说要诛杀宦官………!” “你说什么?”左傲冉大惊,差点没有从马上栽下来,自己千算万算怎么就把这个给算漏了呢?到底是谁指使丁原烧毁孟津渡口的呢?左傲冉叹了口气,暗道:“何进呀何进,不是我左傲冉见死不救,实在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啊!” 左傲冉叹了口气,忽然高声喝道:“左纯……左纯何在?” 左纯骑着白马奔驰到左傲冉的身边,大声应道:“左纯在,主公有何吩咐?” “我带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现行前往北邙,你带大军搜寻船支,修复孟津渡口,务必明日清晨带大军赶到北邙,如若来不及的话,就在洛阳城外驻扎,切记不可入城!”左傲冉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同时不自觉的摸了摸肋下的宝剑。 左纯一愣,问道:“主公,您说什么?咱们去北邙干什么啊?” 左傲冉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何进可能就要死了,或者马上就要死了,天下即将大乱,咱们得先放着董卓吧!于是左傲冉正色说道:“军中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军令一下,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 左纯的眉毛微跳,抱拳道:“诺!” “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等人以及神锤营随我来!驾!”左傲冉打马狂奔而出,身后十一匹战马相继而随,再往后就是三千神锤营的兵马…… 逃出了洛阳后,张让等人慌不择路,此时已经是丑时了,洛阳城地喊杀声,渐行渐远,张让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着该去什么地方,突然,侧后方传来了人喊马嘶的声响,回头一瞧,就见一人带着几百名士卒,追赶了上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红巾军再出世 第90章:红巾军再出世 张让认得这人,是河南中部掾闵贡,这闵贡也是当时地一名士,颇有才学,出仕以来,未曾依附任何人,只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的走到了今日的这个官位。 见洛阳大火,闵贡就带着人赶来了,不成想正遇到从洛阳城内逃出来的张让等人。 如果此时张让能够冷静一些,倒也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可这时候的张让,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见有人追过来,顿时大惊失色,忙催促人赶快离开,这么多人,闵贡不可能看不见,没想到对方一见自己就跑,这心里马上就生出了一丝怀疑。 “前方贼人,还不停下!”闵贡喝喊道。 闵贡的这一嗓子,张让等人跑得更快了,闵贡一下子就确定了,这些人定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不会见到自己就跑,于是立刻带人追了上去,张让等人以车仗居多,而闵贡的手下,大都是轻骑,速度很快,双方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段珪见此状况,一咬牙道:“让公,你带着皇上走,我在这里阻拦追兵,只求将来让公你若能再得势,莫要忘记了段珪今日为你而死,记得为段珪我报仇雪恨。” 十常侍常年在一起,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虽然厚交,但是也分手心手背,段珪、赵忠、毕岚更是张让的心腹,若同兄弟一般。 “段公,我怎能弃你独活?”张让道。 段珪摇了摇头,说道:“让公,都这个时候了,能活一个,就活一个,只要你手里有皇上,定然能活下去。”段珪说完,喝止了甲士,带着三、四百人,扭头向闵贡就冲杀了过去。 人常说,狗急了能跳墙,人急了,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段珪平素里养尊处优,那可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地人,可在这时候,也爆发了惊人地力量,他催马过去,挥剑就劈倒了一人,甲士们一看段珪都拼命了,他们也拼吧! 正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甲士可称得上是十常侍的心腹,在危机关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三、五百人,硬生生拦住了闵贡地人马,而闵贡这时也看清楚了段珪。 怎么会是他?那逃走的车仗上面…………… 闵贡也急了,拦住了段珪,拔剑就杀,双方杀到了一起,段珪和闵贡斗了四、五个回合,段珪哪是闵贡的对手,六个回合一过,就被闵贡一剑刺杀与马下。 段珪麾下的甲士们一哄而散,轻骑趁势掩杀,闵贡把甲士们杀得抱头鼠窜,而后集中人马,再去寻找张让时,却发现,张让等人,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张让催赶着车辆,慌不择路的一路逃窜,身旁也只剩下了十几人,前方就是北邙山,张让心想:“实在不行的话,就逃进山里,北邙延绵广袤,想要找人………” 正想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支人马,足有一千之众,为首之人跳下马来足有八尺之躯,红扑扑的脸膛,细眉长目,鼻直口阔,五绺墨髯胡须,根根见肉,足有一尺五、六长。 此人头上戴着一顶鹦哥绿的软扎巾,上身穿着一件鹦哥绿的短箭袖靠袄,腰束丝鸾带,下身穿红绸子中衣,足下一双青缎子兜跟薄底窄靿快靴。 胯下一匹宝马,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正是一匹绝世宝马——赤炭火龙驹!鞍韂嚼环鲜明,手中擒着一口大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麾下调遣部将——成何! 成何左右两侧之人长得一模一样,一般人根本分不清楚,就连成何也分不清楚,时不常的把两人弄混,这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八尺,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身子,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各自手持镔铁点钢枪,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 张先、张普两兄弟身前的成何横刀厉声喝道:“左傲冉大元帅麾下将官成何在此,前方何人,通名报姓!” 啊…… 张让听见了左傲冉三个字,惊得是一身的冷汗,险些从马车上摔下来,而刘辨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左卿,左卿在何处?朕在这里!” 成何、张先、张普三人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这也不难解释,左傲冉当初选择北邙建立山庄,就是因为演义里曾经说过,汉帝死后,洛阳曾有一次动荡,汉少帝刘辨被十常侍劫持到了北邙,而后才有地董卓入京,当时也就是那么灵光一闪,就建了北邙山庄。 北邙山庄的主事者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如今王越不再山庄,山庄中的主事者就变成成何了,成何也是听到了喊杀声,才带着兵马出来的,这也是王越临走前嘱咐的,一点有事,可自行处理。 成何策马上前,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左元帅不再此处,我等是左元帅留在此处驻扎的一支千人队。”成何并不认识刘辩,但是他却认识张让,因为左傲冉给张让送礼的时候,就是何成去的。 张让一听左傲冉不在此处,心中这可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腰杆子也挺起来了,装模作样的说道:“洛阳城中叛贼何进携众谋反,杂家如今护陛下出城,尔等还不速速让开一条道路,如若叛贼追来,陛下受惊,尔等一律死罪!” “杀呀!” “追呀!” “休走了张让!” “杀张让者赏千金啊!” 就在何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张让身后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随即尘烟滚滚,马蹄叩击大地的声音随之传来,一支洪水猛兽由远而近…………… “叛贼已经追上来了,不知将军如今如何是好?”张让惊慌失措的问道。 “张大人护送陛下现行,此处有我带兵阻挡一时,望张大人保护好陛下的安危!”随即何成把手中的大刀一举,喊道:“让开一条道路,让张大人护送陛下先行,我等在阻挡叛贼!” 轰声应诺之下,一条道路徐徐出现,张让先是一惊,随后急忙催赶着马车行驶而过,继续想着北邙山前行,一边走还一边安慰自己道:“幸好左傲冉没在,幸好左傲冉没在…………” 张让走后,成何再次指挥兵马列队,挡住了追兵的道路,追赶过来的追兵在成何的眼里不算很多,才三千左右,虽然都是骑兵,但是成也没有放在眼里,可不要忘了,成何麾下的这以前兵卒,全是左傲冉部队中精锐中的精锐——红巾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三国第一神将 第91章:三国第一神将 何成策马而立,高声断喝道:“叛贼止步,尔等谋反,劫杀陛下,眼中还有我家元帅麾下所率领的左家军嘛!!!” 来人也止住了追赶的脚步,手中兵刃一举,代替将领,身后三千骑兵列队,为首之将,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生得是国字脸,双目微微有些凹陷,面颊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线条分明,一对剑眉,目若星辰一般。 头顶束发金冠,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唐猊铠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手中擒方天画戟,快下宝马良驹,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端地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第一神将——温侯吕布吕奉先! 何成位列队伍的最前面,看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后脊梁沟都直冒寒气,就连胯下的宝马——赤炭火龙驹也不由得嘶鸣不止,也不知道是对方的威势所摄,还是不满自己的主人为何如此不济! 吕布是什么人,那可是孤傲之辈,天是老大,地是老二,他就是老三的人物,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拦住别人的去路,但是别人却别想拦住他的去路,哪知道,今天却被一个无名小卒拦住了去路,这气他哪里能受得了,大喝一声,催马而出………… “无名小卒,还敢前来受死,汝可知我吕布飞将之名!某家只需单手持戟,即可取你性命于此!哈哈!”吕布勒马停蹄,左手擒戟于高处,以示轻藐。 何成大怒,断喝道:“呔!大胆叛贼,某家不与你争那口舌之快,咱们手下见真章吧!”说完,裆下一使劲,催动快下赤炭火龙驹,举刀劈向飞将吕布。 吕布轻喝一声:“开!” 也不见吕布用什么力气,“嘡!”的一声,何成的大刀就飞了出去,惊得何成亡魂皆冒,想要拨马而逃,哪知道,吕布的方天画戟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再次划来………… “不好!” “老何小心!” “快躲开!” “啊!” “咕隆!” “扑通~!” “咴噜噜~~!” 电光火石之间,血光迸溅,何成的栽倒马落马下,宝马赤炭火龙驹被吕布所得,张先、张普两兄弟根本没有时间催马来救,距离离得太远不说,就算他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够吕布一个人塞牙缝的。 哥三个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感情可不一般,就算不是亲兄弟,但是也胜似亲兄弟了!张先之弟张普刚要催马上前大战吕布,为兄弟和何成报仇,却被身后催马上前一名黄巾军的兵士拉住了,张普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麾下的一名精明强干的百夫长——赵直! 赵直在张普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张将军,此人之勇武恐怕不下主公麾下的颜、文、许三位将军,非我等所能敌,不如咱们暂使缓兵之计,一来可让陛下逃得更远一些,二来可以等到王统领回来,只要王统领回来了,咱们不仅可以全歼叛贼,而且还可以为咱们左家军得个救驾之名,这可是大大的功劳啊!” 张先点了点头,说道:“对!王统领可是天下第一剑客,剑法绝伦,只要咱们拖上一拖,胜利绝对是在咱们这一边的!”张先看向赵直,问道:“那如何用这缓兵之计呢?” “我观此人乃是孤傲之辈,刚才斩杀何副统领的时候就完全可以看出,只要有人敢向他挑战,他就绝对会接下来的,就算他看出来了,只要咱们用言语相激,他必会中计,这样一来,咱们就有了患上一缓的时间了!”赵直低声道。 张先、张普两兄弟对看一眼,点了点头,赞同道:“好,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得到了张先、张普两兄弟的应允,赵直第一个催马而出,来到两军的阵前,勒马报号道:“某乃冀州常山府真定赵家村人氏,姓赵名直!汝速速通名受死!” 吕布虽然孤傲,但是也有是英雄重英雄之品,他见出来这人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兵刃马匹,全都没有刚才死在自己手里那人的好,明显是比那人低了几个等级,但是,此人却敢出来向自己挑战,这证明了此人勇气可嘉,虽然言语有些不敬,但是吕布还是能心平气和面对地。 “某家乃九原吕布吕奉先,看戟!” 吕布的举动完全出乎了赵直的预料,赵直本以为吕布还会一只手将方天画戟高高的举起,等待自己上前送死,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仅自己地目的达到了,就连小命也能活下来,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让赵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了。 马快、人快、戟也快,说到就到,赵直看着冲过来的吕布,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手中的刺矛向回收了手,等着吕布冲过来,看准时机,就在吕布离自己还有四、五步的时候,赵直动了… 手中刺矛“唰”的一下,直飞而出,直奔近在咫尺的吕布,随即身子右侧一歪,左脚也离开了马镫,这一下子都别人来说可能会很突然,但是,对吕布来说,那就等同于小儿科,就见吕布轻轻一拨,拨开了刺矛,随后方天画戟横着向赵直拦腰斩来……… “锵啷啷~~” “扑通!” “哗棱棱~!” “咴噜噜~~!” 吕布策马很不屑地说道:“这就是左傲冉带出来的兵?一个个只有这点能耐吗?不是武艺不济地?就是临阵脱逃地?我看横勇无敌将不过如此吗?哈哈!!!” 原来赵直在最后一刻甩镫离鞍,翻身落马,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吕布拦腰斩来的一戟,而后在地上来了招就第十八滚,滚到了一旁,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败回了本阵。 赵直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站在张先的右侧,张先心里明白,赵直不是怕死,而是想让吕布说出类似刚才的语言,这样才激发出麾下这一千人血性! 果不其然!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千人敢死队 第92章:千人敢死队 吕布的一番话,果真触怒众人的禁忌,吕布如何骂他们都行,就算骑在他们脖子上拉稀屎都行,谁让他们无一不如人呢?!但是,他吕布不应该带上他们主公——左傲冉! 曾经经历过两狼山一战的老兵们都知道,左傲冉是如何的英勇,每每上阵均是身先士卒,对待麾下的兵士都跟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无二,左傲冉在他们的心中就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各位试想想,在一群忠实的信徒面前,亵渎他们心中的神!那会带来什么结果?!如今左傲冉在他们心中所代表地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就是——信仰!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士卒左傲杰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十夫长赵虎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百夫长赵兴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赵雷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赵龙!” “左傲冉麾下左傲宇!” “赵星!” “左傲顺!” 张先、张普两兄弟身后的红巾军兵卒一个接一个地冲了出去,也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张先与赵直两人却只能用血红色的双眼瞧着,两军阵前无助的战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整整一千人的红巾军,如今仅仅剩下了不足五十人了,张先的弟弟张普也死了,是被吕布胯下赤炭火龙驹活生生地踩死的,但是,他们却足足的抵挡了近一个时辰,那可是足足的两个小时啊!两个小时的时间,吕布没有寸进半步! 蒋义渠急问道:“主公,我们是不是马上回洛阳?” 左傲冉眼珠一转,摇头道:“且慢,我们现在赶过去也没有用了,你立刻派人去打听情况,若是大将军被杀了的话,只怕皇上……我估计,皇上定会遭到挟持。” “啊?!”蒋义渠乃是武夫,哪里懂得这些,但是就有点懵了。 左傲冉看着他说道:“你再派出侦骑,四处查探,若是发现周围有阉寺的踪迹,就立刻报告我,我自带神锤营在北邙方向寻找……你别看我,我有一种预感,说不定能遇到什么。” “遇到什么?这里能遇到什么?不是猛禽野兽?就是山精妖怪?!”蒋义渠满头雾水,有点不明白左傲冉话中的含义,不过,自家主公既然这么说了,他作为部曲,也不好再追问。 当下带着在北邙山中一带的六、七百聚集起来的散兵游勇四处侦探,而左傲冉则率领众将带着神锤营,出北邙,卡在了北邙和洛阳之间的必经之路。 演义诚不欺我! 眼见着丑时刚过,张让就出现了,对于左傲冉,张让是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见左傲冉拦在道路中央,张让知道,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于是一咬牙,拔出了宝剑。 “皇上,老奴没活路了,就请您陪老奴一起去见先皇,在先皇面前,再评定是非吧。”说着话,张让举剑向刘辨砍去。 刘协本来是在刘辨身前的,在张让举起宝剑的一刹那,“跐溜”一下从刘辨地肋下钻出,躲在了刘辨的身后,如此一来,刘辨就迎着那宝剑,眼睛一闭,刘辩张开手臂护住了自己唯一的弟弟,心中暗道一声:“左大哥,咱们来世再见吧!” 远处,左傲冉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别忘了,左傲冉的视力可是1.5啊!左傲冉心中一急,催马就冲了上来,从兜囊中摸出一支棋盘山制造出来鬼哭神嚎(投枪),在距离张让还有三、四十步的时候,猛然从马上起身,身体向前一探。 “阉奴,胆敢伤害陛下……”巨雷般地咆哮声,夹杂着鬼哭神嚎破空挤压出来的历啸声。 很快,非常快,快的不能在快了!几乎如同一道闪电,那黑芒一闪,正好穿透了张让的脑袋,宝剑在距离刘辨还有一巴掌的距离时,停住了,“当啷”的一声掉在了车板上,一蓬热血,驾着粘稠且带着黄白之色的物体洒在了刘辨的脸上。 “我死了吗?!这是阴间吗!?”汉少帝刘辨精神恍惚,身体猛然如腾云驾雾一般的离开了车板,紧跟着掉入了一个身穿着铠甲地青年人的怀中。 “皇上,您没事吧!”那人问道。 “左卿………”刘辨看着左傲冉,突然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左傲冉的胳膊,神色稍定的说道:“左卿,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朕的……天底下,只有左卿你让朕信任。” 左傲冉看着刘辩,不由得心里一酸,心中暗道:“当皇帝好吗?看看这孩子,哪有半点的快乐可言啊?”摇了摇头,说道:“皇上别担心,只要左傲冉在,谁也伤不得您……来人,牵马过来给陛下骑乘。” 左傲冉的将领一下,自有神锤营兵士牵来了两匹战马,左傲冉本想让刘辨骑一匹马,哪知道刘辨抱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肯松手,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呆在左傲冉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陈留王刘协从车中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左傲冉,还有作呕傲冉怀中的哥哥——刘辨!轻叹了一声,拱手说道:“皇上,还请您注意一下风范啊!” 那稚气的声音里,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嫉妒,想当初,我也想去和左傲冉学习,可为什么奶奶不肯答应?说什么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情,作为一个皇子,应该时刻留意自己的风范。 风范,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我也去和左傲冉学习的话,说不定现在左卿怀中抱着的根本不会是他,而是自己………… 陈留王刘协心里有一股子的怨恨,甚至连左傲冉也恨上了,自己也是先帝的子嗣,为何只对大哥好?为何只对大哥好!?对!因为大哥是皇上,而自己不是………一眨眼间,陈留王刘协的脑海中,生出了诸多的想法。 可惜左傲冉没有在意这些,见刘辨不肯出来,当下就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又命人搀扶陈留王刘协上马,在刘协上马的一刹那,左傲冉特意看了刘协一眼。 比较起汉少帝刘辩的慌乱,陈留王刘协看上去很镇静,很沉着,也许真的如同演义里面说的那样,刘协有大能?!左傲冉摇了摇头,把这念头驱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人中吕布 第93章:人中吕布 “左卿,我们现在去哪里?”汉少帝刘辩问道。 左傲冉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寅时,又看了看怀中刘辩说道:“回洛阳!” “我……朕……” “皇上放心吧,微臣说过,只要有微臣在,就不会让皇上受到伤害……来人,发鸣镝,命蒋义渠一部向我靠拢。”左傲冉道。 神锤营兵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小竹筒,从中射出了一箭,随着凄厉的箭啸声回荡夜空,远处也传来了一声鸣镝响——显然,是蒋义渠接到了信号。 在前往洛阳的路上,左傲冉和蒋义渠的人马合二为一,凑足了四千之数,大约又走了几里路,又有闵贡与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带着人偱鸣镝声响赶到。 当闵贡与崔毅看到左傲冉怀里的汉少帝刘辩的时候,眉头不由得一皱,可作为臣子,他们俩还是下马行礼,口称万岁无恙……麾下的几百人也随即被左傲冉吞并。 闵贡看得出来,左傲冉这个人对皇上还是非常的关照,虽然这左家子有诸多凶恶的流言,但闵贡却不甚相信,今日,左傲冉虽然怀抱天子,可是在言辞之间,不但有臣子的忠诚,更有好像兄长对弟弟一样的关爱,这样一个人,真的如传言中的那么不堪吗?依我看,倒也未必,至少他对皇上………是一片赤胆忠心! 北邙山渐渐被抛在了后面,行出了十几里后,左傲冉突然发现有两支人马正在交锋,仔细一看之下,左傲冉大惊失色,损失惨重的那支队伍正是自己麾下的红巾军! 不仅如此,在两军阵前,还有两人剑戟往来,一个人在马上,一个人在步下,两个人打的是难解难分,凝视一瞧,步下那人原来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 左傲冉瞧得仔细,催马领兵而至,口中大喝道:“列阵!王越回归本阵!” 王越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剑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傲冉领兵到时,王越已经知道了,如今左傲冉一下令,王越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躬身施礼。 借着月光,左傲冉只见对面那员大将脑后插有两根稚鸡翎,胯下一匹赤红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左傲冉催马上前,看到对方手中的兵器时,心中不由得一怔:“难道是他?!” 吕布心里憋着一股火!他原以为此次入洛阳,能一展他飞将的雄风,以勇武震慑天下,哪知道被丁原胡蛮长,胡蛮短的叫着,本来就不是很开心。 第一次领命,却碰到了一名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让自己不仅吃了一点小亏,还在军士的面前丢了一次脸,又叫丁原好一顿的臭骂,心里就更加的感到不舒服。 在并州时,少有人能和他硬碰硬的拼杀,就算偶尔有鲜卑勇士,十几个回合也就了结,丁原有好马,偏偏不给他,吕布这心里面的窝囊,自然可想而知。 何太后醒过来后,立刻哭喊着让众人前来寻找汉少帝刘辨,袁绍当下带着人就离开了洛阳,四处寻找汉少帝刘辩的踪迹,吕布和丁原是一路,而袁绍的身边则跟着西园校尉淳于琼。 在半路上,丁原又觉得很不太放心,带着一干亲信前去洛阳东北的校场,调集自己麾下的人马,吕布带着负囊士四处寻找,远远的看到一群人奔北邙而去,吕布怀疑是张让等人,带兵追赶,就在快追上的时候,却被一支兵马拦住了去了。 一阵厮杀之后,吕布得了宝马,但是却碰到一匹悍不畏死的兵卒,一个接一个义无反顾的冲来,虽然知道是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退缩,吕布知道这是他们的拖延之计,但是吕布却不能不接受挑战,因为吕布是血性男儿! 跟自己厮杀数十个回合的黑衣人退了回去,吕布勒马一瞧,只见马背上有一童子,看其装束不凡,应该就是皇室中人才有资格的穿戴,那小童子,定然就是汉少帝刘辨! 吕布看到的童子,并非汉少帝刘辩,而是陈留王刘协。 急于挽回面子,在加上陈留王刘协身边的那家伙,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吕布看到的不是左傲冉,而是护卫刘协的蒋义渠和大将文丑,吕布手持方天画戟,遥指文丑道:“尔等还不交出皇帝,下马受死?!” 左傲冉猜到了吕布的身份,心头不由得一紧,招呼颜良过来,把汉少帝刘辩放在了颜良的马上,又小心地叮咛地几句,这才催催马上前,来到吕布的对面,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摇头摆尾,暴嘶不停。 对于武将而言,战马无异于他们地第二生命,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神骏,吕布一眼就看了出来,眼中顿时爆射精光,管他是谁,只凭他胯下的这匹宝马,就不能轻易地放过。 “贼子,还不下马领死!”吕布气焰嚣张,厉声的朝着左傲冉喊喝道。 对于吕布这个人,左傲冉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好感,除了他的勇武以外,不是因为吕布忘恩负义,三姓家奴的说法,而是因为这个人在历史上,阻碍了左傲冉心中良好形象的刘皇叔发展大业,原因,也就不用再多说了,看过三国的人都知道。 其实,事实上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中,原因、道理,都是他娘的废话——唯有实力最重要的! 多少次在睡梦中,左傲冉都梦到了相同地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传说中的飞将相遇,至少左傲冉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真正的面对面地相遇时,左傲冉亦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一个,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古人诚不欺我啊! 左傲冉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吕布,吕布亦在打量着左傲冉,这家伙生得面似冠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大耳垂轮,那可真是不怒自威。 虽然左傲冉长得不想太岁,也不想夜叉,但即使如此,却让吕布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当那双细目眯缝起来的时候,那眸光,让吕布想起了草原上野兽,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阴冷而可怖!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天画戟,吕布自然不可能输了气势。 “来将通名!”这也是吕布少有的主动询问对手的姓名,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也许值得他询问姓名。 左傲冉紧握着手中的八棱杆,一手挽住缰绳,沉声道:“我乃左傲冉左云龙,来将可是飞将军吕布吕奉先!” 吕布心里“啊”地吃了一惊,凝视着左傲冉说道:“你就是那横勇无敌将?那你身边的那员丑汉又是何人?”吃惊归吃惊,不过在内心深处,不免感到了一丝得意:横勇无敌将又如何?还不是听说过我吕布之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吕布初败 第94章:吕布初败 “吕布,让开一道路,我可以不问你惊了圣驾之罪,否则,休怪我左傲冉手下无情。”左傲冉眯着眼睛说道。 圣驾?! 吕布蓦地醒悟,看了一眼陈留王刘协,突然大笑道:“原来皇上在你的手中,还不把人个交给我?!” “大胆!”左傲冉一声怒吼,如同巨雷般,在空中炸响。 “尔为何人,竟敢如此说话。”闵贡喝道。 吕布毕竟是在并州苦寒之地长大的,兼之所接触的人,除了并州的武将以外,就是那些塞外地胡人,又如何懂得礼数呢?若是换做了旁人,会立刻下马行礼,然后和左傲冉那一起护驾回洛阳。 如此一来,自然少不了一番救驾的功劳,可吕布是何等人物,又怎会容得和别人分享功劳?就算对方的身份地位比他高,但是在没有拿出足够的实力前,休想让他服帖。 闻听闵贡的厉喝,吕布本来就想和左傲冉拼上一把,如今正好,胯下赤炭火龙驹一声长嘶,吕布大喝道:“不把皇帝给我,就让你知道你家飞将军的利害!”话音刚落,吕布就纵马持戟,扑向了对面的左傲冉。 左傲冉面沉似水,细目微闭,手中的双锤微微向前一探,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立刻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吕布就迎了上去。 方天画戟蓦地在空中出现变化,戟杆飞转,两边月牙化作一团寒光,形成了一个螺旋形状的光雾,带着撕裂空气的历啸声,“呜”的刺向了左傲冉,常言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吕布一出手,左傲冉的心里不得“咯噔”了一下。 好快的速度啊! 画戟随着马速提高,形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团光雾,也看不清楚,那光雾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真可谓是真假莫辨,更隐藏着无数精妙后招与杀招。 左傲冉细目圆睁,一声厉喝,大锤一招出滴水枪,“扑棱棱”凤点头,抖出一道奇异地残影,恰如有一人横在身前,二马碰头的一刹那,就听“嘡”的一声巨响,在苍穹中回荡。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被那画戟中所隐藏的力道,震得暴嘶不停,连连后退,而吕布胯下的坐骑赤炭火龙驹更加不堪,二人交锋时,刹那间所产生的无形潜劲儿,令它几乎失控。 左傲冉的脑袋,嗡嗡直响,吕布的双臂,一阵阵的发麻,二人相视一眼之后,齐声吼道:“好本事!再来!” 吕布压住惊慌的赤炭火龙驹,打着盘旋,画戟如同蛟龙出海,一招骑龙戟,端的是梨花滚袖似穿梭,四面八方,皆是戟云笼罩,那月牙儿小戟刃,翻转不停,自云中飞出,如同两轮弯月,轻飘飘地,似乎全无力道,可是光闪闪,却道尽了其中地杀意。 左傲冉的眉头微微一凝,随即也振作精神,双锤如同巨蟒出洞,招数灵猫捕鼠,这是左傲冉从枪法中领悟出来的,进步扑缠,锤带残影,挑天冲打,丝毫不乱。 月牙儿飘忽,残影晃动,锤头乱点,罡风阵阵,二人交手十几个回合,却硬是没有一次真正的撞击,只看得双方将士眼花缭乱,只喜得颜良、文丑、许褚等众将忍不住连连倒吸凉气。 同样也是武人,颜良几曾见过如此地拼斗,反倒是刘辨忍不住问道:“这位将军,左卿能打赢吗?”说实话,到了这种程度的拼斗,别说是颜良,就算是赵云在这里,恐怕也无法看出胜负来。 不过一来是对左傲冉有信心,至少他听说过左傲冉,却没听说过什么吕布,二来,这时候他需要稳定住汉少帝刘辩的心思,所以故作冷静的笑道:“陛下放心,左元帅岂会失败?” 殊不知,左傲冉现在好生难受,吕布的招法之凶猛,实在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二人的兵器稍碰即分,令左傲冉势大力沉地招数,此次如同打在空气里一样,好生难过,不过吕布亦是同样的感觉,横勇无敌将的名头,又岂是虚名?! 又战了几个回合,吕布拨马就走,左傲冉一见,催马跟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速度快,眼看着就要追上吕布了,却见吕布突然一个翻身,方天画戟自地面腾起,一招白猿拖刀,击向左傲冉…… 这招白猿拖刀,类似于关二哥的拖刀计,后世宋朝的高家、杨家枪法中的回马枪,又似隋朝罗家枪中回马枪!不过吕布施展出来,那画戟却融合了刀枪之妙。 一击之下,连劈带刺,发出风雷声响,左傲冉那想得到吕布会用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举双锤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左手锤的锤头被方天画戟的月牙儿一下子削掉一块。 左傲冉如今手中的双锤并非是在山中得到的赶山锤与镇山锤,而是普普通通的青铜锤,因为要长途奔袭,所以左傲冉才没有将那对重达四百斤的大锤带在身边。(不方便啊!) 戟锋险之又险地贴着左傲冉的身子划过,吕布猛然回手,“扑棱棱”一带戟身,方天画戟恰如灵蛇,又似游兔,一下子缩了回来,只这一下子,画戟上的小枝带着左傲冉身上的甲叶子生生地撕裂了一道口子。 肩膀上鲜血迸流,险些就伤到了筋骨,鲜血溅在了左傲冉的脸上,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令左傲冉骨子里地野性也随之迸发而出… 仰天发出一声凄厉地咆哮,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猛然追上了吕布的坐骑,左傲冉在马上抡起大锤,“呼…呼…呼………”地带着一股股撕裂空气的风声,向吕布就砸了下来。 吕布也没有想到,自家万无一失,可说是从未失手过的招数居然没有取走左傲冉性命,左傲冉的马快,等吕布反应过来地时候,就已经到了跟前。 来不及躲闪之下,吕布只得举方天画戟相应,左傲冉的的双锤力大势猛,可是在和方天画戟碰触的一刹那,却是轻飘飘,好像没有力气,不但没有砸落,相反却有一股子向外牵引的力道。 吕布“啊”的一声大叫,心知不好,马上一个千斤坠,向后一顿,果然在那股牵引的力道消失之后,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胯下地赤炭火龙驹哪经得住如此力量,一声惨叫,胫骨立折。 也难怪,吕布本来也是个身高体重的人,千斤坠沉力下来,本就不是一般马能够支撑,但是再加上左傲冉那几可开山断水的一击,虽说赤炭火龙驹是宝马良驹,也支撑不住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千钧一发之际 第95章:千钧一发之际 吕布惨叫一声,从马上栽倒下来,左傲冉看准时机,抬手从背后地兜囊中抽出另一根紫金鞭,这根紫金鞭被称为伪紫金鞭,是左傲冉为凑成一对,好使秦家锏法用的,紫金鞭劈头盖脸地向吕布砸了过去。 这一下若是砸的实了,吕布绝对难逃一死!也许是老天爷都在怜惜吕布的勇武,那战马在倒地之后,甩头撞向了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备,仰蹄立起,把赤炭火龙驹的脑袋踢碎。 也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伪紫金鞭擦着吕布的甲叶划过,还险些把左傲冉带下马来,古人常道,好马难求!一匹优良的战马,不但是可以令武将如虎添翼,而且还会拼死救主。 吕布的坐骑,以死换机,伪紫金鞭虽然没有打实,却足以让吕布受伤,吕布就地一滚,躲过了左傲冉地一击,吕布麾下狼骑军也醒悟了过来,立刻扑向了左傲冉,不等颜良下令,神锤营自动展开了冲锋。 一黑一红,两股洪流,在夜色中无声地撞击在一起,只听到兵器碰撞的叮当声响,战马的狂嘶……偶尔会有人发出濒死地闷哼声,可是却没有任何喊杀声,都是闷头劈砍,只见血肉横飞。 狼骑军与部分新园骑兵合在一起的人数略占优势,可神锤营的装备,却堪称大汉第一精良!这还不是左傲冉麾下的重骑兵,而且神锤营不善马战,否则的话,威力更大! 颜良只看的热血沸腾,举起手中的大刀,厉声喝道:“神锤营的勇士们,随我杀敌!”三千神锤营兵士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扑向吕布的骑兵部队。 另一边,吕布抢了一匹战马,却已经没有心思再战了,掉头就跑,左傲冉细目圆睁,厉吼道:“吕家贼,休走!” 眨眼之间,左傲冉就追上了吕布,扬紫金鞭就要再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吼:“左家子,我来会你!” 声到人到,一骑飞驰,挺枪就刺,左傲冉只得放开了吕布,横锤相迎,二马盘旋,左傲冉这才看清楚了对手是何人,却是那何进的部将,撞开宫门的吴匡!两个回合之后,左傲冉挥紫金鞭砸碎了吴匡地脑袋。 这个时候,远处一彪人马已经来到了近前,为首的正是中军校尉袁绍…………身后太尉杨彪、助军左校尉赵萌、右校尉淳于琼、新任典军校尉吴冰,后军校尉鲍信、下军校尉鲍鸿。 吕布来到袁绍的近前,躬身行礼,袁绍好言劝说,而后催马上前,“左元帅,还不收拢你的人马更待何时?”言语之间,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味道。 想想也是,西园新军一万人,几乎被他收拢了过半,城外又有丁原的八千飞熊军,北军和羽林军,也只是在早晚间,如今的洛阳城,已经成了他老袁家的地盘了。 左傲冉看情况不妙,立刻招拢本部人马回来,横兵刃施礼道:“袁本初,皇上在此,你还不下马过来拜见?” 袁绍眼珠子一转,心里面却有了别的念头,早先何太后要派人出城寻找汉少帝刘辩,他拼了老命把这活计给揽了过来,并且劝说刘洪,说皇城乃是大汉之根本,汉少帝刘辩生死不知,却不能让太后再出问题,南北宫卫实不宜离开,还是拱卫皇城最重要。 汉少帝刘辩走失,刘洪也慌了,故而袁绍这么一说,再加上其他的老臣劝说,他竟同意了袁绍的话,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等人全部都留在了皇城,其余众人,都跟随袁绍出城寻找汉少帝刘辩了,如今,袁绍身边都是他地亲信! 左傲冉的麾下,就这么一丁点地人,那横勇无敌将还受了伤…… 如果我这时候… 袁绍看了一眼那陈留王刘协,心里不禁盘算起来,若汉少帝刘辩死了,我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我岂不是功勋大臣?这心思一动,眼神可就流露出了杀意。 新任典军校尉吴冰率领本部人马,颇有些犹豫,他是汉灵帝刘宏的人,不想那汉灵帝刘宏却是个短命鬼,不但没有捞到好处,还平白得罪了袁氏一族。 这一次,我如果我投靠袁绍……不行…已经失败了一次,吴冰就变得谨慎了起来,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他带着本部人马,悄然的退后,且观望一下,看情况再说。 而其余众人,皆领会了袁绍的意思,一个个跃跃欲试,本部士卒为吕布抬来了他的武器——方天画戟!一戟在手,吕布瞪着左傲冉,更是咬牙切齿。 “袁本初,你想干什么?!”闵贡喝问道。 袁绍哈哈大笑起来,冷言道:“左大元帅,我袁绍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你也是个聪明人,怎…” 袁绍的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杂乱而沉重的马蹄声,听动静,却好似有着千军万马在奔腾驰骋中一般无二,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一支人马,从远处极速而来,为首之人,生地面皮黝黑,虎背熊腰,浓密的络腮胡,好似钢针一般,头戴亮银盔,身穿亮银铠,胯下西凉大宛马,身后十几员大将紧紧相随,就见一骑风驰电掣般地率先冲了过来。 “左元帅,许久不见,尚安好否?可还记得我山西人华雄?”黑脸大汉抱拳禀手道。 袁绍大惊失色,忙示意手下人不要轻举妄动,而吴冰见此情况,却是暗自出了一口气:凡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幸好刚才没有出头,否则的话……哈,很好,至少这一次我没有站错队伍,当有回旋的余地,想到这里,却暗自下令,命本部数千人马,缓慢向左傲冉一方靠近。 左傲冉也吃了一惊,那马上的大将,却是极为熟悉的老朋友了,与董卓一起救过自己性命地——山西大汉华雄!往后面看,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叫苦不迭,董卓!他终于还是来洛阳了! 示意颜良、文丑、许褚、蒋义渠、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等安静,也没有注意到陈留王刘协的失落,催马上前,抬手准备行礼。 可手臂这一抬,却扯的肩膀上的伤口一阵揪心疼痛,左傲冉只好苦笑一声,说道:“华雄将军,别来无恙。” 华雄见左傲冉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大惊,惊问道:“左元帅,是哪个狗娘养的伤了你!俺华雄定砍他个一千几百刀,为您出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董卓雪里送炭 第96章:董卓雪里送炭 这个时候,董卓率领大军抵达,五千西凉精骑,盔明甲亮,显出腾腾杀气,董卓当即问道:“左元帅可无恙?” 董卓老远就看到左傲冉和人对峙,如今见到左傲冉肩膀上的伤口,这心里面顿时大怒,左傲冉怒顶朱隽、皇甫嵩,不仅让董卓心中大块,还让董卓坚定了交左傲冉这个朋友的决心,要不然,凭董卓的个性,根本会在左傲冉危难之时出以援手,但是,抬头看去之时,却又是一怔,心道:“左傲冉怎么和袁本初对峙上了!” 这个时候,董卓身后的大将纷纷上前,左一句左元帅安好,右一声左侯无恙,甚为热情,可仔细一看,左傲冉却发现这些人当中,没有几个认识的人。 赵岑、牛辅,张济那是董卓早年招揽的战将,左傲冉还是认得的,然后也就是华雄最熟悉,其他人竟然一个都不认识,看起来,董卓这几年在凉州,发展地真是相当不错啊!最起码要将有将,要兵有兵啊! 董卓二次雪中送炭,左傲冉再也不好意思冷颜冷语相待了,拉着董卓的衣袖道:“董凉州救驾有功,快随我拜见陛下去。” “啊?!”董卓并不是很清楚洛阳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人马抵达蝇池后,就没有得到下一步行动地指令,有些想见这位多年前就结识了的左傲冉,一眨眼就过去了四、五年,左傲冉变得愈加的意气风发,真让左傲冉羡慕啊!他也只是做到了州牧而已,但是左傲冉却已经封侯,又是手掌兵权的大元帅! 于是,董卓就命令李儒、徐荣将两万大军继续屯扎在蝇池,他自带亲自带领五千精骑,赶来了洛阳,别小看了这五千精骑,全都是董卓在湟中招募的勇士! 天下精兵,除凉、并、幽三州,和丹阳精锐之外,尚有屠各,湟中、先零等精兵,湟中,也就是破羌所在,北宫伯玉死后,董卓命人招募破羌、烧当精锐,当年董卓在羌人中颇有名气,与北宫伯玉较厚,北宫伯玉又曾是上一代破羌之王,虽然北宫伯玉已死,可是却保留赫赫威名。 北宫伯玉在地时候,这情况还不算是太明显,可当北宫玉被杀之后,董卓以北宫伯玉至交好友的名义振臂一呼,湟中破羌勇士立刻响应,董卓取消了破羌之名,改称为湟中义从,湟中义从也就成了他的亲卫兵。 如今,董卓麾下聚集了近三十万西凉精锐,可称得上是实力雄厚,与当年第一次到洛阳时,俨然已经成了两个样子,虽无子嗣,但是,数个女儿嫁的都是有本事的丈夫,如今事业又得意,董卓自然格外地开怀。 左傲冉这一句话,其实也是试探,他想要知道,董卓在得意之后,是否真的就如同演义中所说那样,怀了不臣之心?如若如此的话,就算拼得两败俱伤,左傲冉也要用洛阳城外的大军歼灭董卓军,杀死董卓,让他无法点燃覆灭大汉的导火索! 哪知董卓闻听汉少帝刘辩在,连忙下马,反抓左傲冉的手臂说道:“左元帅为何不早说,快带我去拜见陛下。” 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罗贯中当真是害人不浅,董卓哪里有什么不臣之心啊?只要董卓没有不臣之心,就肯定不会行废立之事,不行废立之事,又怎会落得一个凄惨下场?只要他不行那废立之事,在有他在身边,应该能震得住董卓,大不了就是封他一个大官而已,欠人家的人情也就好还了………左傲冉一边想着,一边带着董卓来到了汉少帝刘辩的近前。 此时,汉少帝刘辩被刚才那剑拔弩张的局面着实吓了一跳,陈留王刘协则非常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低声的安慰,一副尊敬的模样,董卓不由得看了陈留王刘协一眼,心道:“此子倒是颇为镇静,看上去有一股子大气,亦有帝王之态,只可惜………” “董凉州,还不叩见陛下?”左傲冉在旁边轻声提醒道。 董卓这才醒悟过来,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行礼:“微臣凉州刺史董卓叩见皇上,请恕微臣甲冑在身,无法行大礼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辨定了定神,点了点头,轻轻的一抚手道:“董爱卿平身,朕不怪!不怪!” 那边袁绍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什么办法,他弄不清董卓究竟带了多少人前来,根据消息,董卓的先锋部队至少有三万人,且不可以轻举妄动,他推了一下吕布,轻声吩咐道:“奉先立刻带人前去阻拦令尊,令他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等观察观察再说。” 吕布这一次,真的是损兵折将,丢尽了脸面,八百狼骑军,如今只剩下不足百人,这心里面简直就在滴血,他不服气,若非左家子有一匹良驹,未必能比得过自己,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觉得窝火,越发的不服气了。 听袁绍的吩咐,吕布也知道事不可违,狠狠地瞪了左傲冉一眼,带着幸存下来的狼骑军,扬长而去,而袁绍则带着其余众人上前,恭敬的向汉少帝刘辩行礼,所谓形式不如人,该低头时,就要低头啊! 董卓参拜完毕,看了一眼袁绍,心里暗自琢磨:看起来,这袁本初好像是居心叵测,若是我刚才来晚了一些,只怕左傲冉就危险了,虽说往日和袁绍的关系还算不错,可心里面却有了些芥蒂…… 与此同时,洛阳城却是一片混乱,袁绍等人带走了洛阳城中大部分地兵马,留守的兵马,又都是集中于皇城之中,洛阳城内地治安也就变得混乱不堪。 早先乱兵袭击,已经让洛阳城中的百姓成了惊弓之鸟,好不容易等到外面平稳下来,一些胆大的人就走出了家中,想要看看外边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左傲冉、董卓、袁绍等人拥着汉少帝刘辩的车驾抵达洛阳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左傲冉命何仪、何曼前往洛阳东门外传将令,命大军离城三十里外扎下营营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光亮,喧嚣纷乱的一夜,即将过去,洛阳城门紧闭,守卫森严,袁绍不禁奇怪,这洛阳城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关闭什么城门啊?于是,催马上前,在洛阳城下大声叫喊,不一会儿,洛阳城门开启,守城的小校跪在路旁口呼万岁。 “洛阳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俏侍女的邀请 第97章:俏侍女的邀请 只要是个正常人,一进洛阳城就能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街道之上,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宫卫组成一支支巡逻队,挨家挨户的盘查询问,一个个都杀气腾腾。 左傲冉也觉得诧异,催马上前刚想询问,没想到淳于琼却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那名小校,问道:“你等不守护皇城,在这里干什么?” 那小校却是最早一批的北宫卫,当初未曾随驾前往雍丘,他是认得淳于琼是何人的?连忙拄枪单膝跪地,惶恐不安的道:“启禀大人,是太后的懿旨,封锁洛阳城。” “出了什么事?”左傲冉也不禁好奇,能让何太后这时候下懿旨,那可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于是追问道。 左傲冉虽然名气大,但是,小校却不认识左傲冉是谁,但看左傲冉能在袁绍身边骑马,想必也是个大人物,于是连忙回答道:“启禀大人,凌晨时分,有贼人趁乱打劫,在洛阳城中作乱……血洗迎春大街内的所有官宦豪宅!” 薰俷左傲冉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太在意,点了点头道:“如今洛阳城内的匪患是否以除?” “已经都被捉拿一清。”小校回答道。 “那还不速速迎陛下回宫!”陈留王刘协策马上前道。 “是!”小校闪到一旁。 左傲冉、董卓、袁绍等人拥着汉少帝刘辩的车驾和陈留王刘协进了洛阳,一直来到皇宫外的北宫门外,刘辩只准左傲冉与董卓陪同进宫,其余人都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刚一回到宫中,太后何婉就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迎了上来,左傲冉、董卓急忙上前行礼,口呼太后千岁万安!汉少帝刘辩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这才松开左傲冉的右臂,投入了太后何婉的怀中。 太后何婉瞧见自己的儿子无事,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归位,抚摸着怀中刘辩的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左傲冉和董卓道:“两位爱卿护驾有功,哀家封董卿家为鳌乡侯,赐京师府邸一座!左爱卿原有爵位在身,如今哀家特赐左爱卿的爵位为世袭双侯爵,凡长子皆可继承双爵位,其余子嗣三岁便有俸禄,皆封爵位!” “臣左傲冉(董卓),谢太后恩典!”左傲冉与董卓叩谢道。 “董爱卿一路劳苦,先到驿站歇息吧!左爱卿就先留在宫中吧,如今宫中混乱,无有左爱卿镇压,恐再生乱端,就劳烦左爱卿在操劳一阵子了。”太和何婉道。 左傲冉行礼道:“宫内的一切安全请太后放心,臣定当不负所托,尽心极力,维护好皇城内外的一切安全!” “请陛下、太后早些歇息,臣董卓先行告退。”董卓再次拜道。 董卓走后,太后何婉也带着汉少帝刘辩回后宫了,左傲冉则领了太后的旨意,重新规划守卫宫内的御林军,不仅重新更改了巡逻的时间、方法、人数、地点等等,更重要的是,左傲冉加强了人员的选拔,放弃了除南宫门外的其余宫门,把一些相对可靠、忠诚的御林军都安排到了太后的寝宫和刘辩的寝宫处。 就在左傲冉发号政令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名宫女,左傲冉感觉这名宫女还算瞒标致的,宫女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微微施礼道:“左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咦?主子?是谁呢?左傲冉并不认识眼前的美人儿,不过看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左傲冉情不自禁的就走近前去,笑呵呵的对她说道:“小美人你好,你的主子是谁?我可不认识你啊!” “我……我……人家可不是什么的小美人,只是我家主子的小婢,我家主子只是让我请你,不让我说她是谁,你跟我去就知道了,嗯……左大人,请您不要这样………”侍女说着“嗯”了一声,退后了几步,躲开了左傲冉的大手。 左傲冉看着自己的大手笑道:“呵呵,妹妹的小脸蛋可真滑,你的主子我没有兴趣,要是妹妹请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原来左傲冉这色狼见到美女总要调戏一下,特别是那些主动跟自己搭讪的美女,左傲冉摸了一把人家的俏脸,那侍女含羞的退到了一旁。 左傲冉看就只有这俏侍女一个来,并没有其她的人相随,心里一热,管她是谁呢,先调戏一下这俏侍女再说,于是笑着点头道:“你前边带路吧。” 俏侍女被左傲冉摸了一把就躲开了,脸上像发烧似的,这左大人长得可真俊秀,他……他是说是自己请他就去吗?可惜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请他,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罢了。 俏侍女正想着间,左傲冉已经跟了上来,来到了俏侍女的身旁,眨着眼对她道:“妹妹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主子的不能说,自己的总可以说吧?” “奴婢叫傅小雨。”俏侍女不敢和左傲冉那双能看穿自己内心的眼睛对视,说完就转头侧到了另一旁,低声说道:“左大人不长进宫,最好跟进奴婢,万一去晚了,我家主子会责罚奴婢的。” 而左傲冉则在想着是那个什么主子?不会是灵帝刘宏的哪个女儿?或者是灵帝刘宏的哪个嫔妃按耐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找自己为他们解解痒不成? 左傲冉一边跟着,一边细细的看着眼前养眼的小侍女傅小雨,她低着头脸红红如桃花般的脸容,让左傲冉觉得她就像是一颗待摘的小樱桃,清清甜甜的,眉目分明,大眼灵动,显得特别的娇俏可人,如一朵小玫瑰般含苞欲放! 好一朵小鲜花啊!左傲冉的眼中不自觉的就流露出色色的眼光看着傅小雨,呵呵,有意思,侍女俏丽可人,而这俏侍女的主子竟然在跟自己玩神秘?!只是不知道这侍女傅小雨的主子到底是谁?长得到底如何? 左傲冉这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色狼,在自我陶醉的想:没办法,自己长得实在太帅了,似乎在整个京城内的名声大得不得了,看情形,一定是某些嫔妃情不自禁的看上了自己,这才让这俏侍女来邀请自己去和她约会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疯狂的太后 第98章:疯狂的太后 唉……这色狼,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和袁绍、丁原撕破脸皮,没有一点警觉这有可能是一个美人计,被人设计的陷阱,要干掉他的陷阱的想法,他一看到美女,警觉性就变低了,什么q都不合格,成脑残了! “傅小雨妹妹,你主子不让你说出她的身份,但是她长得怎么样你总可说吧?美不美啊?有没有妹妹这么漂亮?”左傲冉一边说,另一边的咸猪手忍不住又要对眼前的小侍女动手动脚了。 傅小雨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着左傲冉,见左傲冉不但对自己下流的吹了一个口哨,还要伸手过来想捉自己,羞得急忙向一旁躲,脸上更红了,任何一个少女对着左傲冉都会特别的容易脸红,因为左傲冉地眼光实在是太直接了,像要把别人活生生地吃了似的。 谁也想不到外间流言大好的左傲冉左大人地表现像十足的一个轻浮公子,傅小雨受不了左傲冉的猥琐神态,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左大人说笑了,小婢怎敢和主子的绝世容颜相比,左大人去到就知道了,我只是负责带路而已,就快要到了。” 左傲冉听到傅小雨说她家主子比她还要艳丽,心里大喜,呵呵,既然是绝世容颜的美人儿。现在佳人有约,无论如何也要去见识一下,会上一会了,左傲冉在逗着眼前地这娇俏侍女之间,只觉得俏侍女兜兜转转,果然没用多久,就停了下来。 “左大人,现在到了。”傅小雨往旁边一闪身,微微施礼,向左傲冉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左傲冉这才发现到了一个非常幽静地院落,左傲冉径直的走进了院子。 此时没有阳光普照,只有微微的月光,院子内没有繁花似锦,却有着十几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有点儿像是枫树中地一种,树上没有吱吱喳喳的小鸟,景色十分的萧条,这是左傲冉的感觉。 傅小雨这小美人儿去将院门关好,左傲冉看到这个院落也不是很大,只是要比自家的后院要大上一点儿,房子也不是新的,显得有点儿古旧了,左傲冉的第一感觉——冷宫! “不能等我又可以怎么样?难道让你现在就带我走吗?其实我也明白………”太后何婉的语气有点儿幽幽的道:“其实我也明白,现在如果我不在这太后的位置上了,我爹和其他族人可能就有麻烦了,都怪他们,官都这么大了,还一点儿也不满意,还想要更高的官位,想弄更多的钱财。” “呵呵,人性本贪嘛,咱们俩好不容才见一次面不说这个了,婉儿,你等着吧,我左傲冉一定会尽快想办法让你脱离这个和牢笼没什么两样地皇宫的,带你去过新的生活,当然,你也要叫你的族人们或多或少地收敛一些,明晰保身啊!”左傲冉才不会管何婉的族人的事,只是安慰的话语而已。 太后何婉或者真的是厌倦了皇宫的生活,最主要的是,在没有了皇上宠幸的日子里,让她觉得日子在虚度,寂寞难耐,话说寂寞的确是女人的杀手,世上有多少著名美女就是因为寂寞而郁郁而终的?自己也是这个时侯有的计划,趁虚而入成功! 左傲冉对于太后何婉来说,就像是一滴清泉,让她快要枯歇了的心田得到了初春般的滋润,枯木逢火,干柴烈火,当下,一拍即合,两情相悦! 两人继续在仿真龙床上进行着未了的美妙事儿,太后何婉得到了左傲冉带走她的承诺,做事儿时不由更加的投入,至少精神上有了一个寄托,有了一个盼望。 左傲冉虽然答应了要带太后何婉离开皇宫,可现在还不能就带她离开,汉代时的男女风气虽然相对要比较开放,但是如果公然和太后偷情私奔的话,牵连太广了,如果事情被爆光,可能会受到天下人的唾骂,不为人所接受,自己可还要混饭吃的啊! 左傲冉梅开九度之时,在宫门外喝了老半天西北风的袁绍也得知了他想要得知的消息,但是,得知的消息没有一条是好的,还不如自己不知道的好!这是袁绍当时的想法! 董卓封了鳌乡侯!左傲冉封了世袭双侯爵,总掌宫内禁卫军! 袁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却看见自己的叔叔袁隗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当袁绍进门的时候,袁隗也正好放下了笔,颇为满意的看了两眼自己的大作后,才抬头向袁绍看去。 “本初,为何如此沮丧?”袁隗不解的问道。 袁绍的确是很沮丧!千般算计,眼看着就要成功了,那董卓却突然领兵抵达洛阳,这让袁绍怎能不沮丧?若是能晚一天,他就可以凭借手中的力量,把洛阳城内的兵权尽数纳于麾下,可现在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朝堂上,董卓、左傲冉之辈春风得意的模样。 袁绍唉声叹气的犹豫道:“叔父,我……” 袁隗呵呵笑道:“本初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你连这一点都看不穿,那可真的就让我感到失望了,呵呵,莫要着急,先过来看看我这幅字,觉得可有些进步呢?” 袁隗喜欢练字,用他的话说,每当写字的时候,他的头脑就会非常的清楚,心思也会非常的宁静,唯有心思宁静,方能谋划万年,这应该算得上是袁隗的一个习惯了。 袁绍沮丧的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随即便愣住了,不解的问道:“叔父,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说呢?”袁隗笑而不答。 袁绍却拿起了纸,轻声的读了出来:“王非王,帝非帝,千乘万骑走北邙!”袁绍的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叔父袁隗的意思,抬头看过去,却发现袁隗坐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睛假寐,袁绍走到近前,轻声说道:“叔父,侄儿明白了!” 袁隗满意的点头笑道:“能明白就好,能明白就好。” 袁绍仍是有些疑问,看着自己的叔叔袁隗道:“可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袁家的阴谋 第99章:袁家的阴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莫忘记了,当初张让是怎么让卢植老头子丢了兵权,乖乖的回返京师洛阳的,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本初啊,你可知道这世上什么东西最可怕吗?是流言……好地,我能让他变成坏地,臭的,我们也可以让他变成香的,只看你做不做,如何做!”袁隗语重心长地对袁绍说,而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钟槌,在那铃铛上敲了一下。 铃铛一响,管家袁福从门外走了进来,袁隗把那纸条从袁绍手中拿过来,递给了袁福,什么也没有说,袁福扫了一眼,立刻把纸条撕了,吞进了肚子里,随后躬身道:“老爷,那我就先下去了。” 袁隗摆了摆手道:“去吧……对了,去把二少爷找来,我有事情吩咐他做。”袁福应了一声,弓着腰,退出了书房,毫无疑问,这主仆二人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了心领神会的地步。 袁什么都不用吩咐什么,管家袁福就知道了老爷子心里存的是什么主意,这种默契,让袁绍也非常羡慕,心道:”真不愧是从小和叔叔一起长大的书童啊!” “听说,董卓被封了鳌乡侯?” 袁绍不无嫉妒地点了点头道:“正是,不仅如此,那左傲冉更被封为世袭双侯爵位,真不知道,他左家的坟头上冒了什么烟儿,居然能有如此的好官运。” 鳌乡侯,是乡侯,世袭侯爵,是子承父业,一代传一代的,在东汉的爵位品级中,左傲冉的官位,算是没有人能比得上,这一点,简直让无数人嫉妒的眼睛发红。 袁隗却笑了起来:“本初啊,可读过易乎?” 袁绍一怔,点了点头道:“自然是读过!” “既然读过,应当知道那乾卦是如何说的,董仲颍当年为河东太守,正应了初九潜龙勿用,而后借太平道起事,正是见龙在田,当初他留守广宗,岂不是正对那君子终日乾乾的卦象?而后前往凉州,却是九四,或跃在渊……如今,董家正是鼎盛,合当飞龙在天,嘿嘿,不过此后他会如何,那可就是谁也说不准地事情了……本初啊,你可别忘了那左家子!” 袁绍眼中精光乍现,随后说道:“叔父的意思是……过犹不及?” 袁隗站了起来,点着袁绍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而后说道:“你知,我知………” 凡事总有兴有衰,发展到了巅峰之时,也就代表着衰落地开始,袁绍一下子有了精神,嘿嘿的笑着,心里道:“不愧是叔父,看事情果然是透彻。” “孩儿明白。”袁绍躬身道:“叔父,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董、左两家风头正劲,实不宜正面与之冲突,我们就等着他,等着他出现错误地时候,在顺水推舟,该舍弃的,就要舍弃,有些东西不丢掉,又怎能获得更大利益?!”袁隗道。 袁绍再次不解的说道:“叔父的意思是………” 袁隗当下截口道:“把你手中的兵马,全部给他们二人!” “啊?!”袁绍惊呼道。 袁隗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摞信件,说道:“莫忘了,当初我们在伍家所收集到的东西,如今正好在董卓与左傲冉的争斗时,拿来做武器,不过没关系,至少从这些信件里面,我们可以左右董卓的心思。” 袁绍精要的道:“您是说………” 袁隗摇了摇头后说道:“我且问你,蹇硕若无诏书,当初可敢行那件事?”袁绍一怔,旋即醒悟,袁隗的意思是说,蹇硕敢刺杀何进,皇上是给了他旨意吗?! “自光武以来,外戚屡屡成为皇室的威胁,早先更有王莽,凭借外戚的身份谋逆篡位,我猜想,皇上的心里面,对何进还是有顾忌的,他要保住汉室基业,就一定会干掉何进……我们都知道,先皇其实更中意陈留王,这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袁隗阴阴的说道。 “可是……蹇硕身上并没有发现诏书啊?!”袁绍说完,突然“啊”的一声叫出了声来,大摇其头道:“不对,不对!那蹇硕好像是自杀而死,他最后见到的人,是………” 袁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捋着胡须道:“本初能想到这里,我心甚慰。” 袁绍的思路,一下子都打开了,轻声道:“不如我们,就戳哄着董仲颍兴废立之事?” 袁隗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了一觞水酒,举杯朝袁绍一晃,而后一饮而尽,袁绍长出一口气,心里的不快,也都随之一起烟消云散,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袁绍正准备把酒喝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问道:“叔父,你说这洛阳城里,怎地还有匪患呢?竟然还洗劫了迎春大街?” 袁隗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后道:“匪患?” 原来,袁隗在书房里呆了一整晚,除了袁福之外,谁也无法接近他,而袁福也没有离开太远,洛阳城内地骚乱虽然很严重,却并没有引起袁福地注意,等到袁福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事态已经平息了。 袁福所留意的,大都是关于朝堂上地事情,待了解了一个大概之后,就匆匆回到府中汇报,故而,袁福以为那街上的戒严,是因为昨夜皇城骚乱,乱兵造成的结果。 袁隗听袁绍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急问道:“本初此话怎讲?” 袁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连忙把他知道的情况详详细细地给袁隗讲述了一遍,袁隗听完之后,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看,难看到了极点。 “这不可能,当初太平道叛乱之后,先皇祭起屠刀,大开杀戒,而京畿兵马众多,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除非这些盗贼匪徒是不想活了,怎么敢来洛阳抢掠?!”袁隗不解的说道。 袁绍也有些不解,摇了摇头后说道:“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有点蹊跷,我护送皇上回来地时候,听说整个迎春大街上的官宦家庭都遭到了洗劫,我就在想,若是这些强盗求财的话,官宦家族又能捞到多少油水?南城正阳大街上,聚集了我大汉半数的巨富,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可偏偏没有遭到任何侵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自作聪明的袁术 第100章:自作聪明的袁术 袁隗沉吟了一下,一双小眼都要眯缝成了一套缝了,随即敲击了一下桌子上的铃铛,袁福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垂着手,低着头,恭敬的躬身询问道:“老爷,可有吩咐?” 袁隗说道:“袁福啊,你出去打听一下,迎春大街上的损失到底如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哪家的损失最为严重?”袁福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随后匆匆而走。 袁绍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问道:“叔父,您这是………” “莫要问,等一下就能知道分晓了!”袁隗一摆手道。 袁隗不想说,袁绍也不好再追问,二人在书房里坐了大约半个时辰,就见袁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袁隗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袁隗的脸色顿时大变,眉头轻挑。 “公路在何处?”袁隗怒气冲冲的问道。 袁福急忙回答道:“哦,二少爷刚才在孔昱孔大人府上,正往回赶呢,估计一会儿地功夫就能回来了。” “让那畜生回来之后,立刻来见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袁公路,当不为人子。”袁隗满脸的怒火,火冒三丈的说道。 袁绍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道:“叔父,出了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 “我就说袁术此次回来,为何会这么老实,前一段时间,他跑去了淮南………让我好好爹想想……嗯……应该就是这样,这混小子定是私下里收拢了一些人马,偷偷地带来了洛阳,他平时和孔昱走地比较近,定然是把人马藏匿在孔世元的家里,然后等待时机。”袁隗分析道。 袁绍不由得糊涂了,疑惑的问道:“叔父,您在说些什么呢?” “我再说,你那个好兄弟,做地好大地大事情!”袁隗气得难以压制,最终大声喊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袁术走进了袁隗的书房,看上去,袁术很高兴,心里也很开心,走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满便春风般地笑容,向袁隗施礼道:“叔父,您找我?” 袁隗一见袁术,真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厉声喝道:“孽子,还不跪下!” 袁逢死去后,袁隗就是老袁家的家主,多年来,依靠着袁隗的老谋深算,虽经历了无数风浪,可是老袁家的实力却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就算是冀州王芬之乱,虽然让党人偃旗息鼓,但老袁家还是没有遭到打击,这不得不说,是靠了袁隗的谋划。 袁术对袁隗,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闻听这一声厉喝之后,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过心里面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老爷子干嘛发这么大地火! “孽子,你干的好事!”袁隗厉喝道。 袁术衣服茫然不知的答道:“我……我…我干了什么?” 袁隗低吼道:“你还想抵赖?你和孔世元两人的好谋划,难不成你以为叔父我真的是老糊涂吗?这件事情你以为做地真的就是天衣无缝吗?只要有个明白人,略一推算,就能推出个八九不离十,你让人洗劫迎春大街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人火烧了蔡邕的府邸?” 袁绍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万分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袁术!不过,心里面却有着一种很奇怪地情绪,似乎是很开心………… “我……我……不是我做地!”袁术口吃般地说道。 袁隗冷笑一声道:“公路,你自以为翅膀硬了,做事情可以不用询问我了,好吧,我就把你所有的行动步骤讲述一遍,想必即使不能全中,也是八九不离十,如何?” 袁隗缓缓地坐了下来,冷冷的说道:“你当初向蔡家求亲,却被拒绝,后来又几次为难卫仲道,却都落个灰头土脸,你从小就不是个有大胸襟地人,孔世元也是,心胸狭窄,他因为当初为你求亲,被蔡邕赶出了府门,于是心中就有了怨恨,你们二人随即一拍即合。” 袁术的面颊,微微得一阵抽搐,袁隗冷哼了一声又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没有停止算计卫仲道,想要让卫仲道丢几次脸,出上一口恶气,可惜,你们都没有成功,相反,这心里面的憋屈,就越来越重……你于是就想出了这个主意……慢着,你不可能想出这个主意,应当是孔世元的主意,对不对?” 袁术低着头,一言不发,袁隗见袁术不回答,冷笑道:“年初,你几次三番的去汝南,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不过现在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孔世元和如今的扬州刺史刘繇交情不错,想必你能借他地帮助,拉拢到一些人……本初,当初从司隶、冀州逃到扬州一带的盗匪,都有什么人啊?” “雷薄、陈兰,还有韩暹!”袁绍想了想说道:“应该就是这一部人马,韩胤被我打的进了徐州境内,杨大将至今踪迹皆无,其他的人马,不是被我歼灭,就是被我收服,恩,应该就是这一部人马了。” 袁隗冷笑道:“很不幸,这三人被左傲冉麾下教头王越,击伤于迎春大街上,已经有人出面辨认,正是雷薄、陈兰、韩暹一部,公路,我猜想,你应该是找到了他们,并将他们收服了,对不对?”袁术的嘴巴张了张,硬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袁隗接着说道:“你央求刘繇,令雷薄、陈兰军进入京畿,藏匿起来………随后有让他们三人,带着一部人马,躲藏与孔昱的家中,公路,这不难确认,我可以现在就让远在扬州的刘繇过来,向他询问此事,我相信,刘繇还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公路,我说的这些,可有错误?”袁术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袁隗见袁术如此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地没有错,摇头苦笑一声道:“公路,你还是长大了,知道了隐忍,至少隐忍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不错了,这计策本来没什么破绽,可你不应该让人纵火烧了蔡邕的府邸,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怀疑到你和孔世元的身上,如今左、董两家势大,蔡邕又是先皇和左家子的老师,你……你………你……你回南阳去吧。” “啊?!”袁术猛然抬头,双眼直视着袁隗。 袁隗眼睛一瞪,厉声道:“怎么?!你还不服气吗?” 袁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低下了头,轻声道:“侄儿不敢。” “莫要以为我对你不公,你如果能有你哥哥一半的机灵,我何必为你操心?我问你,蔡府内没有一具尸体,你把蔡家的下人都送去了何处?”袁隗看着袁术质问道。 袁术低着头,犹豫了很久才说道:“我命人在外接应,等人一送到,就把蔡家的下人卖去塞外,侄儿原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削了那蔡老头的面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再见了洛阳城! 第1章:再见了洛阳城! 袁隗狠狠的咬了咬牙,抓起了桌按上的镇纸,就要向袁术砸去,一旁的袁绍赶忙阻拦,否则这一镇纸下去,袁术定躲不过头破血流地最终命运。 袁隗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外,低吼道:“立刻走,立刻给我滚回南阳,以后若没有我的同意,你敢踏入京畿半步,我就砍了你地脑袋……滚!立刻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袁术哪敢出言,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董卓进京之后,因形式不如人,为人处世处处小心谨慎,虽与左傲冉颇有交情,但相互之间交往甚少,又见丁原的兵力大约是己三倍,且袁绍手中的兵力也是过万,心中甚忧,于是,便招来李儒商议对策。 “岳父,不必忧虑,小婿有一计可乱其耳目。”李儒说道。 “哦?”董卓急问道:“计将安出?” 李儒抱拳禀手道:“我等可每隔上四、五天,就令麾下将军率领部曲于晚上悄悄溜出洛阳,翌日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洛阳,行进之中可令军士击鼓,以此往来数次,看还有何人敢触犯我凉州军威。” “嗯,贤婿此计甚好,至晚上可令军士四散而出,再齐聚一处所在,我等只需在军营之中广插旗,多扎营便可。”董卓喜道。 李儒随后又进言道:“岳父,此乃缓兵之计,可命人赶赴河内令牛辅将军率众进京。” “就依贤胥之言,这些事情就交予你去办吧,还有,李儒啊,这京城权贵似乎对我都很有敌意啊……我等不可不防。”董卓道。 “喏!” 华雄等诸将按照李儒之计反复数次,其成效十分显著,就连洛阳城内的老狐狸袁隗,都被董卓如此强大的实力所震慑,不敢有丝毫越轨的行为出现,董卓非常高兴。 次日,汉少帝刘辩升殿,何太后从旁垂帘听政,刘辩本还颤颤巍巍,但是,当他一眼看见左傲冉的时候,心中惊异大定,显得也有了些帝王般的威严之姿。 三呼已毕,并州刺史丁原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这董卓屡屡迟到,不仅骄狂无礼,简直是目无君上!” 一旁的袁绍也附和道:“启奏陛下,丁大人说得是,如此跋扈之臣,依臣之建,理当严惩!” “众位卿家切莫激动,董爱卿保驾有功,朕自然格外宽容与他。”刘辩看了一眼轻微摇头的左傲冉后说道。 袁绍再次觐见道:“臣只担心,陛下是养虎为患啊!” 刘辩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袁绍、丁原无法,对视一眼后退立一旁,其余群臣就更不用说了,忠贞之辈甚少,贪生怕死之辈居多,更没有人敢去动董卓头上的土。 “董大人请解剑上朝。”站殿官拦住董卓道。 董卓的双眼一瞪,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何人敢解董某之剑!”随即大步上殿,无视群臣之目光,来到大殿正当中,跪倒道:“臣董卓叩见陛下。” 刘辩一拂手道:“爱卿快快平身。” “谢陛下。”董卓起身谢道。 就在这个时候,站殿官“蹬蹬蹬”来了上来,跪倒启奏道:“边关卢植卢大帅、监军王允王监军、先锋官卢毓归朝,说边关有急报呈上,望陛下召见。” 刘辩还没有说话,一旁垂帘听政的何太后却说道:“边关急报何须通传,还不将三位卿家请上殿来。” “谨尊太后意旨。”站殿官“蹬蹬蹬”派了下去。 时间不大,卢植、王允、卢毓三人来到殿上,跪倒口呼万岁,之后卢植启奏道:“边关急报,新任夫馀王哒古塔举兵三万,联合鲜卑、匈奴数十个小部落进犯边关,扬言要报前耻,踏平大汉朝每一片土地,边关卢龙塞吃紧,恐不久将破!更有乌桓残余在辽西、右北平一点作乱,洗劫供应前敌之粮草,如今卢龙塞恐已无几日之粮草了,请陛下速速发兵救援。” 汉少帝刘辩一下子就慌了,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但是何太后多多少还是能镇定一些,因为这朝廷之上还有一个人让她安心,那就是他的女婿左傲冉! 何皇后轻轻的碰了一下汉少帝刘辩,用余光指引了一下刘辩,刘辩当即会意,一扶龙书案,站起身说道:“如今边关吃紧,左爱卿身为二路元帅,理应为朕分担,左爱卿上前听封。” 对于刘辩的这几句,左傲冉很满意,最起码这也有了一些做皇帝的样子了,急忙出班跪倒道:“臣在。” “朕封左爱卿为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先帝所封之官职找就不便,左爱卿速速领兵平乱,归朝之时,朕再有重赏。”刘辩封完左傲冉的官职后,还向左傲冉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就是,怎么样?!我这个兄弟还不错,给你这些封赏还满意吧?不满意就跟我说,我在封你大一点的官职当。 左傲冉哪能不知道,刘辩今天说出来的话是有水份的,其中定有何婉一些意思,要不然刘辩不会这样的,左傲冉抬头看了看正想着自己媚笑的何婉,摇了摇头,心中叹息道:“你还美呢?我走了之后,这皇城不一定乱成什么样子呢?你的命在不在还两说呢?!”但是,转念一想:“我不领兵谁领兵呢?!”于是,只好谢恩领旨,下殿而去。 这个时候,卢植、王允、卢毓三人也早已起身站立一旁,刘辩接着说道:“董爱卿,朕念你前回救驾保驾有功,理应奖赏,朕现在晋升你为司空,以是恩典。” “谢陛下。”董卓道。 后军校尉鲍信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若论救驾保驾之功,不独董卓一人,何况,司空乃三公之一,地位尊崇,陛下如此超次与之,只怕不宜。” 左傲冉不再朝堂之上了,董卓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虽说与左傲冉关系不错,但是,或多或少有些掣肘,如今有人竟敢出言触怒与他,董卓当然就不干了。 当即,董卓发飙道:“此乃陛下圣旨,谁曰不宜!” 刘辩也说道:“对!对!对!此乃朕的旨意,你们谁敢说不宜。”听到了刘辩的这话,董卓当即得意起来了,满面轻藐的笑容,一一环视在场的众人。 左傲冉领旨点兵,为了稳妥之间,左傲冉点走的兵不仅是年轻力壮之辈,更是一些何进、何苗两兄弟留下来的一些散兵游勇,还有十常侍麾下的一些兵卒,而且还向董卓要走了两千西凉铁骑!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董卓密谋 第2章:董卓密谋 不仅如此,原本损失惨重的红巾军,如今又被左傲冉重新组建了起来,只是正统领变成了张先,本来副统领之职是给赵直的,没想到是,赵直回归军中后自杀身亡,留下的遗言只有一句:“我赵直有负红巾军之名!”于是乎,副统领之职就归诸葛虔了。 左傲冉又命王越贴身保护汉少帝刘辩,又让王越的三个徒弟之一的史阿为太后何婉的贴身侍卫,周胜为卢植的贴身侍卫、荆冷夜为王允的贴身侍卫,并千叮咛万嘱咐,一点出现危机,速速保护三人出洛阳,直奔冀州常山真定左家! 散朝之后,御林军统领之一的后军校尉鲍信,见董卓在朝堂之上如此肆虐,无视群臣不说,更加目无君上,便来见袁绍,道董卓必有异心,宜速除去。 袁绍却说道:“朝廷刚刚安定下来,不宜于轻举妄动,况且董卓手握二十万重兵,万一事败,我等势必无一幸免。” 鲍信不服气,又前去司徒府见王允,说及前事,王允了解城中现在的情况,知道就是动手也占不了便宜,自然不会答应了,鲍信知朝廷百官,人人皆欲保命,不敢与董卓抗衡,他心灰意冷,便率本部御林军五千人,投泰山去了。 董卓满脸气氛地回到如今的府邸,原骠骑将军董重的府邸,李儒见董卓怒气冲冲而归,出言问道:“主公因何发怒?” “怎能不怒?”董卓怒气冲冲地一边走一边说道。 李儒紧紧跟随在后,说道:“闻说陛下有恩典,莫非……变卦!” 董卓强压怒气道:“并非变卦,实乃令我不满,小小的一个司空之职,居然有人出面反对,岂不令人气结!” “司空,乃三公之一啊!”李儒试探的说道。 司空,西周始置,三公之一,掌管水土及营建工程,位为三公之末,与后来的工部尚书的权利相近,后世也常以“司空”为工部尚书的代名词,属官有长史、东曹、西曹、户曹、奏曹、辞曹、法曹、尉曹、贼曹、决曹、兵曹、金曹、仓曹、主簿。 董卓眉头一皱道:“唉!你乃我心腹谋士,当知我志不在此!” 李儒一笑,说道:“主公清息怒,且先坐下,就此做一番计较。” “好。”董卓点头道。 二人相对而坐,董卓迫不及待的问道:“有何计较?” “当今圣上,虽然对主公恩宠有佳,但并非言听计从,更何况,还有其余诸臣从中作梗,主公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就算无有诸臣从中作梗,还有一个左傲冉呢!”李儒为董卓分析道。 董卓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正是此意,但……左傲冉吗?我们二人虽交往不多,却甚为较厚,我们二人的交情可追随到黄巾之乱时,这一点你不用过多操心!” 李儒极具察言观色只能,哪能看不出董卓的心思,于是言语隐晦地说道:“主公可还记得,自北邙山回宫途中,主公所提及的事………” 董卓微现惊愕的看着李儒道:“你所指的是……废今上为王,立陈留王为帝!” “正是。”李儒平淡的说道。 董卓慢慢的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李儒,随即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一个李儒!知我之深,无出其右!”顿了顿后又道:“不过,如此大事,说来容易做来却难,更何况,朝中还有其他文武大臣!” “主公何须多虑啊!”李儒再次分析道:“环顾京师,唯独左傲冉与主公手握重兵,如今左傲冉已不再朝中,京师仅剩主公一人,而且朝中诸臣,正色立朝者寡,贪贿怕事者众,一旦言及废立,若有人反对,大可杀一儆百,则大事成矣!” “好!”董卓不由得大喜道:“英雄做事本应如此,一旦废立功成,我董卓乃拥立第一功臣,更何况,陈留王仅仅九岁稚龄,到时候,何恐天下不落入我之手中!” 李儒满面堆笑道:“恭喜主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董卓大喜。 之后,董卓在第二批后续兵马到来之前,采用了李儒的计策,用财帛引诱何进、何苗两兄弟留下的兵马,成功的收服了这几万散兵,并且收纳到了自己的麾下,董卓的势力因而更为强大,京师的力量开始绝对有利于董卓了。 司徒王允府邸 琴声翩翩,顿时进入了另一片天地,翠木葱葱,鸟语花香,让人的心沉醉在一片甯静祥和之中,仿佛在寂静的夜晚,在淡淡无波的镜湖边欣赏那挂在天边的圆月,将一切暴戾全部带走。 一曲弹罢,宫装的美人施施然站了起来,云鬓发髻,淡扫蛾眉,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如果左傲冉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感叹道:“老天是如何造出如此完美的作品,在她身上仿佛包容了所有美丽女性的优点,纯洁、高贵、典雅、灵秀、温柔、妩媚…………” 宫装美女看了看一直喝闷救的并州刺史丁原和沉默不语司隶校尉袁绍后,向王允施礼道:“义父,可要女儿再弹奏一曲?” 王允看向丁原、袁绍二人,问道:“二位可想再听一曲?” 袁绍看了看丁原,而后说道:“听也可,不听也可。” 宫装美女略显尴尬地施礼道:“二位大人,显然是有事烦心,不如女儿再弹奏一曲较轻快的曲子,好让大人宽宽心怀。” 丁原一摆手道:“不,不听了,我还有要事要跟你义父商量。” “也好,女儿,先歇息去吧。”王允道。 宫装美女微微施礼道:“是。” 宫装美女走后,王允又让周围的丫鬟退下,这才向丁原问道:“丁兄想说什么啊?” “久仰令爱色艺双全,今夜果真见识到了………”丁原顿了顿后又道:“却也令我突发奇想,只是……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既是奇想,但说无妨。”王允笑道。 “董卓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横行街市,示威示禁,佩剑上朝,目无君上!依我看,董贼若是不除,迟早会有弑逆之举,逾越为帝之日!”丁原道。 袁绍也认同道:“一点不错,此话一针见血!但是董卓拥兵自重,环顾京师内外,除左傲冉外,无人能与之抗衡,但左傲冉却与之较厚!不仅如此,董卓不论出入,皆有亲兵相随,甲胄武士伺候左右,若欲诛董卓,只怕要惹起腥风血雨,尚未必能奏其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貂蝉美人计 第3章:貂蝉美人计 “嗯!”王允也点头表示认同。 丁原轻轻的摆了摆手道:“欲诛董卓,不必硬取,可以软攻。” “哦?如何软攻?”袁绍问道。 “这也是方才我所谓的突发奇想,风闻董贼性好淫色,一见美女则色心大发,方才见过貂蝉,使我想起,何不使用没人之计!”丁原站起身来,边说边走到正中。 王允轻笑了几声道:“呵呵,原来丁兄的算盘打在小女的身上了。” “只是说说罢了,想来司徒大人必然舍不得。”丁原饶有深意的说道。 “唉~~!”王允摆手道:“并非老夫舍不得,这种事,总要貂蝉心甘情愿才成,否则必然会坏事!”顿了顿又道:“再说,董卓生性狡猾,无缘无故献予美女,必然引起他的疑心。” “司徒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此事的确可行,不过,却先要缜密计划,细细斟酌才行。”袁绍道。 丁原眉头紧锁道:“依司徒大人之见,若是计划周详可行,不知令爱貂蝉是否愿意?” 王允看了看袁绍,又看了看丁原,这才说道:“貂蝉虽然出身寒微,但是却深明大义,若是晓以义理,必然会答应的。”王允给出了二人十分满意的答案。 翌日,董卓在温明园内摆下了酒宴,遍请文武百官、朝廷公卿等人赴宴,百官公卿果然皆欲自保,慑于董卓的威势,谁敢不到?早就纷纷前来赴会,此时已经聚满了人,有朝中的大臣,也有此次进京勤王的官员。 如今整个洛阳城上上下下之内,独董家势大,丁原虽然也有不少兵马,却比不得董家的蒸蒸日上,故而虽然也在邀请之列,却不甚快活,只是坐在一角落处。 想他丁原堂堂并州刺史,本来和董卓是平起平坐,如今呢,到了洛阳城内,却变成了一个执金吾,表面上风光,可却比不得董卓,若非他丁原手中尚有兵马,只怕董卓早就把他干掉。 “董大人到~~!”众人纷纷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董卓带着自己女婿李儒及心腹爱将赵岑、徐荣、张济等一众人等,前呼后拥登上主位。 “各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整日操心劳力颇为辛苦,今日董某设宴请诸位,千万不要客气,都要尽兴,来,来,来,先干了这一杯!之后在容董某叙说要事!”说完一干而尽,俨然自己就是身居上位者而座下的都是自己的属下一般,众人碍于董卓势大,都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袁绍举杯轻酌,对身旁的丁原道:“果不其然,宴无好宴!” “他若有异心歹念,我首先不容!”丁原侧首道。 董卓拍了拍手,破锣般的嗓子再次响了起来:“来啊,歌舞助兴!” 只见一群如花似玉,身材妙曼的舞姬身披轻纱,轻移莲步,和着婉约的音乐载歌载舞,可惜众人都不知道董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哪有心情观看歌舞,都沉默不语,只是在董卓劝酒的时候机械的抬手一饮杯中之物,丁原、袁绍二人坐在酒席当中,闷闷不乐的喝着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又拍了拍手,堂中歌舞嘎然而止,待众舞姬撤下去之后,董卓缓缓站起身,厉声说道:“我有一言,请诸公来评定!”整个温明园立刻鸦雀无声,全都侧耳倾听。 坐在次席位置中的孔昱,顺势迎合道:“不知董公有何高见?” 董卓走到酒席宴的正当中说道:“我大汉一朝自高祖皇帝斩白蛇起事以来,相传至今,可谓是最危最弱之一朝,早有黄巾之乱,外有番族作乱,内有阉寺之乱,连年征伐,民不聊生,各位可知其故安在?” “莫非董司空已有良策?”卢植问道。 董卓得意的说道:“不错,董某却有良策!” “请道其详。”卢植道。 董卓继续说道:“古人有言,国赖明君,君圣则臣贤,天下自安,如今皇上庸弱无为,因此变乱纷起………” “董卓失言!”丁原拍案而起,大怒道:“司空施礼,皇上对你皇恩浩荡,岂可当众辱骂,难道你的心目中果真已目无君上!” 董卓一伸手,截口道:“丁大人,请稍安勿躁,何不等董卓说完。” “你还想说什么?!”丁原怒声质问道。 董卓继续说道:“天子乃一国之君,万民之主,如今却巍巍虩虩,懦弱无能,如此君主,如何能御群臣而统天下,以董某人之意,不如废今上,另立陈留王为帝,诸大臣以为何如?”说罢按剑怒视文武百宫,以示威吓,文武百官果然一片死寂,不敢作声。 坐席之上的另一人再也按耐不住了,推案直出,站在筵前,怒斥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此乃大逆不道!” 董卓一看,原来是司隶校尉袁绍,董卓此时见他反对,怒叱道:“谁敢说是大逆不道?!哼!嗯~~!”董卓仍不死心,问卢植道:“卢大人乃当朝尚书,你到说说,董某的话是否合理?” 卢植道:“说是卢某说法,董公此言差矣!” “何差之有?”董卓问道。 卢植道:“当今皇上固然年幼,但是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怎可轻言废立,更何况………” “你还何况什么?!”董卓大怒道。 卢植继续道:“何况董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怎么能妄言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这就是在骂董卓无才无德,正是要谋朝篡位! “大胆卢植!竟敢讥讽董某!你不要以为董某不敢取你项上人头!”董卓指着卢植怒道。 议郎彭伯出列劝道:“卢尚书望重海内,人人景仰,莫非你想杀他不成!” “卢尚书所言字字铿锵!”丁原又道:“放逐四海皆准,当今天子乃是先皇嫡子,且毫无过失,你董卓是何方神圣,竟敢妄言废立,难道你想谋朝篡位不成?!我丁原第一个不从!” 董卓恼羞成怒,怒道:“好!你第一个不从!我就叫你第一个人头落地!来人啊!”身旁武士轰然应诺,纷纷拔出腰间佩剑,就欲斩丁原首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吕布骑射场扬威 第4章:吕布骑射场扬威 司徒王允忙说道:“董公且慢,即是饮宴,不宜动刀兵。”众官员见王允出来劝说解围,纷纷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大气不敢喘。 丁原哼了一声道:“这几名武士,留下吓唬吓唬别人吧!我丁某不惧!”看了看周围一眼,大声喝道:“奉先何在?!” “奉先再此!”刀剑撞击之声响起,吕布舞戟而入,将数名凉州军士打翻在地,持戟立于丁原身旁。 “你是何人?”董卓惊问道。 吕布轻藐地注视着众人道:“某家姓吕名布,字奉先,在丁刺史麾下当差!” 丁原看了一眼董卓,而后平淡的说道:“董卓要杀我,你可依他?!” 吕布将方天画戟往地上“砰”的一戳,直视董卓道:“吕某乃是丁大人的义子,谁敢动他分毫,除非先摘下吕某项上首级!别说尔等区区十人,即使再来十人、二十人,在吕某眼中只不过是草芥而已!” 董卓大怒道:“哼!好猖狂的口气!” 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指向董卓,大声质问道:“汝可敢一试?”董卓大惊,再加上受吕布的气势所压,连退数步才止住身形可谓是颜面大损于众。 董卓怒目圆睁,却说不出猖狂的话来,心里老憋屈了,心下暗道:“如若华雄在此,吾何须受此等羞辱!”李儒在一旁看得真切,吕生得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定当骁勇,董卓亦非其敌,便连忙大声道:“主公,这吕布有当今第一武士之誉。” “董某的甲胄武士,皆是千中选一的好手,你既然出口如此猖狂,董某就让他们与你比试一番!”董卓有些不太服气的说道。 吕布一乐,说道:“不过牛刀小试尔,吕某自当奉陪!” “如何比法?”丁原轻藐的问道。 董卓道:“先比弓马,在比阵仗,生死无论!” “何时何地?”吕布问道。 董卓道:“就是此时,在骑射场比试!” “一言为定!”吕布兴奋道。 董卓道:“好!” 随即文武百官跟随董卓、丁原前往骑射场,在董卓的命令下,一队队训练精良的西凉骑兵出列,一一驰骋而过,于马背上弯弓搭箭,箭箭命中靶心,董卓满面的得意之色。 吕布从头至尾,一直都是轻藐的笑意,当看到董卓得意的笑容后,哼了一声道:“不过尔尔!”吕布纵马而出,弯弓搭箭,看都不看箭靶,一箭直射而出。 “咻!” 狼牙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呲”的一下正中靶心,正中靶心不说,狼牙箭仍然余劲未消,直直而出,竟然足足又射出了十米多远,连箭带杆射入骑射场边缘的墙壁之中,足有两指多深。 “咻!” “咻!” 吕布齐发两箭正中箭靶红心……… “咻!” “咻!” “咻!” 吕布齐发三箭再中箭靶红心………… “咻!” “咻!” “咻!” “咻!” 随后吕布用出了马上金刚铁板桥的功夫,一齐发出四箭,四箭正中一支箭靶的红心。此景一出,文武群臣喜形如色,卢植、袁绍、丁原更是乐出了声,但是董卓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王允为裁判,他在董卓的身边低声道:“这吕布果然神勇啊!” “这骑射之比,不知董司空认为谁胜谁负?”吕布纵马而回,得意的问道。 董卓哼了一声,满脸怒色的说道:“人人皆中红心,自然未分胜负!” “哼,胜负自有公道,吕某不与你争,下一回合比试阵仗,只怕你就无从狡赖了!”吕布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常色。 董卓怒声道:“大胆狂徒,无需多言!” 鼓声雷动,号角声响起,董卓军纵马而出十几员武将,吕布抬腿摘下方天画戟,横戟遥指道:“何人敢于我先战乎?!” 西凉军王方催马舞枪而出,直去吕布而来,吕布原地未动,但手持戟,两马相交,仅仅一招,王方被吕布一戟拍于腰处,整个人从马上再落下来。 吕布横方天画戟于胸前,喊道:“为了节省各位大人的宝贵时光,其他人不妨一起上阵,也可免费我多费手脚!” 董卓眉头紧皱,对身旁的李儒道:“这吕布也未免太过骄狂!” “但也却有过人之处,这回不妨多上几人。”李儒道。 在董卓的示意下,胡赤儿、赵岑、胡轸、张济与再次翻身上马的王方,五将一同上阵,将吕布团团围住,五杆大枪直指吕布,五枪齐出,吕布怡然不惧。 就连戟法中的剁、刺,勾、片、探、挂、掳、磕八字诀都没有用上几招,更不用说吕布成名的天定戟法了!胡赤儿被吕布反手一戟打落马下,赵岑、王方被吕布的戟杆一同撞落马下,张济被吕布一戟攥打落马下,胡轸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一个,被吕布拦腰扫落马下。 文武百官喜形于色,卢植、袁绍、丁原更是笑出声来,董卓阴沉着脸,对身旁的李儒说道:“胡赤儿、赵岑、胡轸、张济、王方五人解释军中勇将,居然不敌区区一个吕布?!难怪丁原敢跟我针锋相对!?” 吕布横兵刃施礼道:“他们都是董大人的心腹将官,吕某不敢造次,未曾枉杀一人,如今胜负以判,不知董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董卓一乐,说道:“你果然神勇过人,我董卓钦佩万分,此时此刻,吾夫何用?!” 吕布先前与王越、左傲冉结下的闷气在这一仗中发泄一空,一拨马头,向骑射场外而去,吕布胯下之马也算良驹,但是却并非是上好的宝马,本来得了一匹赤炭火龙驹,左傲冉左傲冉生生震死,如今这匹只是普通的鲜卑战马而已。 吕布身大体沉,本就骑不料一般的战马,如今又是一连串的厮杀,战马疲不能支,仅仅抛出了五十多步,战马前蹄一软,轰然倒下,要不是吕布身手矫健,定被摔个狗抢屎……… 董卓府邸。 众歌女一边吹拉弹奏,一边轻启朱唇,唱起了那首歌舞界十分流行的《黄鹄歌》,而另一众歌女也开始舞动衣袖,为正处于烦心之中的董卓解闷。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众歌女舞起了那一丈长的衣袖,只见一对对衣袖凌空飘逸,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舞起腰来,绕身若环,柔若无骨,更凸显出红昌那曼妙灵动的舞姿和纤侬合度的身段,柔、美、媚集于一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马中赤兔 第5章:马中赤兔 李儒看得出董卓无心歌舞,心中烦闷异常,于是拍了拍手,说道:“停下来,不用跳了,都退下吧。”众歌女停下舞姿,向董卓微微施礼,而后尽数退下。 歌女退下后,李儒说道:“主公有事萦怀,形诸於色,想必是为了吕布的事。” “正是!”董卓叹了口气道:“那丁原与我誓不两立,吕布又如此英勇,不仅是他的手下,而且还是他的义子,岂不是令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一般。” 李儒接着说道:“在骑射场上,吕布骄狂无礼,主公最后反而以礼相待,想必已有网罗之意。” “确有此意!”董卓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哀声道:“但是……只怕行之不易。” “其实不难……”话说了一半,李儒看了看正在为董卓揉肩捶腿的两名侍女,那意思就是说,此等大事小心隔墙有耳,更叫不能让下人听了去。 董卓哪能不明白李儒的意思,一摆手道:“你们先退下。”两名侍女走后,董卓急忙追问道:“如何不难?” “晚生听说,那丁原一向以清廉自命,自奉甚简,如此个性,待人多半悭吝不夆,主公可曾注意到吕布的那匹坐骑?”李儒道。 “并非良驹,是以才会失蹄仆跛。”董卓道。 “这才是关键所在,主公所骑的那匹赤兔马,乃是万中不得其一千里驹,但不知主公可舍得以马易人,收买吕布!”李儒道。 董卓指着李儒道:“哈哈哈!你不要拿话激我,吕布神勇,你我有目共睹,得一吕布,胜过十万雄兵,我怎么会舍不得,只怕区区一匹马……不知是否易得吕布归顺之心。” 李儒一笑道:“只要主公舍得,晚生自有把握。” “如此大事,可不能有戏言哦?”董卓道。 “晚生不敢!”李儒微笑着说道:“俗语说:宝剑赠烈士,良驹配英雄,吕布若得赤兔马,胜过百万金珠,只要以赤兔马为饵,再怀之以德威,动之以功名,不愁吕奉先不归效主公麾下。” “嗯,如果当真如此,记你大功一件。”董卓拍着李儒肩膀道。 李儒深施一礼道:“晚生全力以赴!”听得这话,董卓大喜过望,狂笑不止。 洛阳西郊马市 吕布当日于骑射场声明大起,但是,胯下战马却因力竭而毙,吕布整日心情不畅,欲得一宝马而不能得,这一日,听说洛阳西郊马市开市,于是便前往一寻。 吕布来到马市,足足逛了半个时辰,将马市都逛了一大半,也没有一匹好马,全都是一些劣马和下等战马,甚至还没有自己麾下并州狼骑军的战马好呢,又往前走了几个卖马的摊位,有一匹马让吕布眼前一亮,吕布走上前去仔细观瞧。 卖马的买卖人见吕布似乎很识货,于是说道:“公子,你可是看上了这匹大元马?你可真是好眼光啊!”看了看吕布不动生色的面容,马贩又道:“您看,才两岁,正是彪壮小驹,虽然不敢说是千里马,但也差不到哪去啊!公子,不瞒您说,它的祖先可大有来头………” 听到这,吕布突然抬头问道:“有什么来头?” 马贩听吕布这么一问,心中一乐,话头一转道:“瞧公子的谈吐气度,想必是个大行家,在行家面前………” 吕布也明白这里的道道,不耐烦的说道:“不必废话,你就直说吧!” “你总听说过大宛的汗血宝马吧?”马贩朗朗道。 吕布淡然道:“难道这马是汗血宝马不成?” 马贩一乐,说道:“虽然不是,但也相去不远,至少它的祖先是啊!” “那就是说明,它的种已经不纯了!”吕布道。 马贩连忙道:“唉!至少它还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好马啊!”马贩一扯马的缰绳,说道:“您打量打量,这马市里面,没有一匹比得过它!”吕布的面部表情微微有些动容。 马贩连忙又道:“您要是中意,我可以少算点。” 吕布轻哼了一声,说道:“倘若真是千里良驹,足堪可为我的座骑,别说少算,就是加倍银两,我也将它买下!”说完,吕布拂袖转身形而去。 “公子,公子………”马贩连连呼唤道:“不信你要在逛下去,还是得回头买我这一匹!” “可惜啊!可惜啊!真是可惜………” 吕布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很大声的说可惜,本来吕布就因为没有好的坐骑而生气,如今又听到这样的话语,真可谓是:“怒火中烧啊!” 吕布转身寻声,怒目而视那人,只见那人身穿蓝色长衫,一身的的文士打扮,这人吕布认识,正是董卓麾下身居虎贲中郎将之职的李肃,吕布一看是此人,心中的怒火轻压,出言问道:“可惜什么?!” 李肃几步上前,说道:“堂堂盖世英雄,无敌丈夫!连一匹像样的座骑都没有,岂不可惜!” “你莫要语中带刺,讥讽与我!”吕布道。 “万万不敢!”李肃微微颔首,笑道:“在骑射场上,将军可谓是万夫莫敌!” “吕某只是丁大人麾下一员偏校,不敢当将军二字。”吕布道。 李肃接着说道:“以您的威武神勇,迟早非将军莫属。” “阁下尾随吕某来到马市,只为恭维而已?”吕布道。 “自然不是。”李肃一乐,说道:“此地嘈杂纷乱,并非谈话之处,将军若不嫌弃,学生想请将军小酌一番。” “倒也无妨。”吕布道。 闲话少叙,二人来到酒肆,点了酒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李肃说道:“将军俊艺不群,可谓当时罕见盛品,如今却屈居一个小小的偏校,正如同良驹与鲁马同槽,岂不令人不胜乐管之感。”李肃这句话说得饶有深意。 吕布尴尬的一笑,说道:“丁大人待我甚厚,岂可如此说法。”说完,吕布“咚咚咚”连喝三杯酒。 “所谓厚者,其厚安在?明知将军神勇,一般座骑怎堪驱策,却为何不为将军设想,以丁大人之能,难道物色不到一匹千里良驹为将军驰骋,反而让将军亲涉马市,百般寻觅………非不能也,是不为也!”李肃不愧为巧设善变之辈,一语切中吕布话中要害之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送马招才 第6章:送马招才 过了老半天,吕布才说道:“阁下这句话未免太重了!”语气平淡的不能在平淡了,就凭这句话,这种语气,李肃心道:“有门!” “就事论事,难道这不是事实!?”李肃道。 吕布无言以对,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一声,举起酒杯,又连饮了三杯酒,饮毕,吕布一副惆然的神态,目视这酒肆的门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 李肃看准时机,拿起酒坛,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而后道:“晚生一时性急,方才言语是重了一些,不过句句出自肺腑,若有失礼得罪之处,且罚此杯。”随即一饮而尽,李肃这番话里刚柔并进,实乃尽得说客之精髓。 “阁下尾随吕某前来马市,又请吕某喝酒,为的就是说这几句肺腑之言吗?”吕布虽然勇而无谋,但是,吕布并不是笨,反而很聪明,世界上除了郭靖以外,没有笨人会成为一代高手。 “不!”李肃斩钉截铁的说道:“晚生此次目的,是特为将军送马而来。” “送马?”吕布心中十分不解,疑惑异常。 “不错。”李肃说道:“而且还是一匹举世罕见的千里良驹,但不知将军是否赏脸,肯于笑纳。” 吕布不解的问道:“为何要送我马?” 李肃面色一正,说道:“将军有盖世之勇,此马乃绝代之骏,唯独将军才堪驱策於它,也唯独它,才配为将军驰骋!”此话一出,听得吕布一阵的向往,心中久久无法平复。 随后吕布随李肃来到东郊外的一处空地处,此处正有一匹神骏的火红色良马起立于中央,身旁挺立着着十三名雄武的西凉军卒,正守卫着火红色宝马,远远的见到李肃,两名小校模样的人急忙上前施礼。 李肃一挥手,让两人站到一旁,随后对吕布道:“此马日行千里,遇火不惊,嘶风追月,其急如电,横涧越岭,如履平地,可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骏足良驹” 吕布见此马,浑身上下的毛都跟血染的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颈,高八尺,鞍韂嚼环鲜明,嘶吼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后人有诗单赞此马曰:“奔腾千里当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李肃看着吕布激动的神情,以及爱不释手的样子,开口道:“将军………” 还没等李肃说话,吕布突然截口道:“这是闻名天下的赤兔马?” “不错。”李肃道。 吕布又道:“我听说,这是董大人最心爱的座骑。” “不错。”李肃点头道。 “我还听到传闻,董大人有位爱姬,酒后失言,让董大人在她跟这匹马之间做一选择,结果董大人一言不发,拔出佩剑,当场就把爱姬给劈了。”吕布道。 李肃淡淡的说道:“并非传闻,实乃我亲眼目睹的事实。”听了这话,吕布的心情激动不已,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李肃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将军只是听闻而已,如今名驹当前,将军可要试试这匹赤兔马,是否真如传闻所说那般神奇?” “自当一试。”吕布喜道。 吕布摸了摸赤兔马颈部的鬃毛,随即翻身上马,从马驰骋,赤兔马奔跑如电,一跃竟然能到四、五米的高度,当真了得,然吕布力大无穷,劲力全身运转,赤兔马也拿吕布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吕布驰骋,吕布又摸了摸赤兔马的鬓毛,意思是你是我的了! 吕布纵马一圈,满心的欢喜,翻身下马后赞道:“好!好极了!不愧是世间罕见的绝世名驹!” “既然将军如此中意,从此刻起,这匹追风赤兔马,就属将军所有,永远为将军驱策驰骋!”李肃道。 在那说过,吕布有勇无谋,但是他却不笨,满心欢喜之余,大脑还是转个地,面部表情一变,从喜变成平淡,而后说道:“如此名驹,又是董大人的心爱座骑,吕某无功不敢受禄。” “将军此言差矣!”李肃抚摸着赤兔马的迎面骨道:“董大人礼贤下士,求贤若渴,追风赤兔虽是一代名驹,怎比得上将军绝世英武,一代人雄!”李肃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表达了两个意思。 吕布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可是我在骑射场上对董大人曾诸多无礼,语言无状,又怎么会………” 李肃截口道:“董大人量大如海,无所不容,区区言语之争,怎会在意,慨赠座骑,一来是表示对将军的敬重之意,二来是怜惜将军,今后不必再受驽马之累,可以大展神威,纵横天下!如此诚心美意,将军又岂忍辜负。” “如此说来,董大人竟非如一般人所言那般。”吕布道。 “所谓:名满天下,谤议随之。”李肃道:“将军若与董大人多所交往,只怕还会为他抱屈不平!依晚生之见,将军不如就收下这匹赤兔马,董大人必定十分欣慰,深庆名驹得归英雄,成就一段佳话!” 吕布来回踱步数次,心中百般不忍,最终决心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吕某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不知该如何答谢才是。” “将军人中雄杰,却有为何如此俗见,岂不有损董大人识人之明,惜才之德。”李肃一副义正言辞的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吕某失言了。”吕布道。 “好说。”李肃一笑,说道:“将军直爽豪迈,人所共知,董大人的心愿,晚生已遵嘱到。”随后将赤兔马的缰绳交到吕布的手中,而后又道:“就请将军将此马骑回府上,好生饲养……将军………”见吕布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李肃最终又唤了一声“将军”。 “也罢,赠马之恩,知遇之情,吕某自当永铭五内。”吕布道。 李肃颔首道:“将军心意,晚生一定带陈,不过有件事,晚生必须要先提醒将军………” 听到这话,吕布的面色明显一惊,说道:“请说。” “丁原丁大人对董公误解颇深,董公慨增爱马之心,只怕他不容易体会,到时候万一让将军退回此马,则更显出董公之宽宏,丁大人之偏吝,将军总不至于让董公难堪,令晚生无以自处吧?”李肃道。 吕布当下道:“吕某并非不知情义之人,当然不会。” “那好将军请吧。”李肃躬身施礼道。 吕布抱拳当胸道:“告辞。”随即翻身上马,疾驰而出,李肃则遥遥向往,心中得意之色无以言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吕布心动了 第7章:吕布心动了 吕布骑着赤兔马而回,直奔自己专门的马厩,随即也有人前往禀报丁原,说吕布以归,而且还是骑着一匹十分雄峻的宝马而归,丁原得知后,随即去找吕布,想要看看是何等宝马良驹,众位可不要忘了,丁原也是一员武将! 丁原瞧见吕布望着一匹红色的战马久久出神,出言唤道:“奉先。” “大人。”吕布听到有人唤他,回头一瞧,原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丁原,于是连忙施礼道。 “门上告诉我,你买了一匹好马回来。”吕布一错身子,丁原赞赏道:“嗯,果然是一匹好马!嗯……只是此马……好生眼熟啊!” 吕布连忙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良驹赤兔马!” “赤兔马!?”丁原一惊,随后道:“这不是董卓的座骑吗?!” “不错,不过,他已经送给我了!”吕布喜滋滋的说道。 丁原一听,脸色就变了,有些质问的口气道:“如此良驹,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给你?” “确实别无缘故。”吕布道。 “你去见了董卓了?”丁原质问道。 吕布道:“没有!奉先是去马市买马,董卓派谋士李肃前来赠马。” 丁原怒道:“你为何收下?” 吕布的眉毛微挑,面色微微一变,又看了看丁原的面色,而后说道:“李肃说得诚恳动人,更何况,我也早想有一匹千里良驹做为驰骋之骑,并无理由不收。” “你当知道,我跟董卓乃是对立之势!”丁原怒气冲冲的说道。 吕布随即道:“大人只是不满董卓的作为,这一董卓赠马并无关连。” “谁说没有关连!?难道你当真是有勇无谋”吕布一听这话,当真是怒了,可是丁原却还接着说道:“董卓是何等的奸猾,如此良驹他都肯送你,岂不是收买你吗?” 吕布当下道:“他收买不了我的!” “只要你收下,就是被收买!”丁原顿了顿,拂袖道:“你把此马给我退回去!” 这句话可触动了吕布的最后底线,心中愕然之余,就想起了李肃先前对他说的话了:“以丁大人之能,难道物色不到一匹千里良驹为将军驰骋,反而让将军亲涉马市,百般寻觅,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丁原丁大人对董公误解颇深,董公慨增爱马之心,只怕他不容易体会,到时候万一让将军退回此马,则更显出董公之宽宏,丁大人之偏吝,将军总不至于让董公难堪………” 丁原满心的怒火,又见吕布久久不语,似乎是出了神,于是道:“奉先,你究竟在想什么?” 吕布缓过神来,压了压心中燃起的怒火,而后说道:“奉先曾经答应过李肃,绝不会把这匹宝马退回去!这一点,还请大人见谅!何况董大人赠马之意,并非收买奉先,而是有惺惜之意!” “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可如此想法!”丁原气得胡子都直了,大声的喊道。 吕布受不住了,当即唇语反击道:“大人可曾想过奉先的想法……在骑射场上,奉先为大人驱策征战,虽是全胜而回,却因马失前蹄,几乎当众狼狈出丑……大人可曾想到,为奉先物色一匹良马座骑……大人没有想到,董大人反而想到了,大人若是与奉先易地而处,又该有何种感受呢?!” “你………”丁原大怒,但是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反而吕布接着说道:“奉先对大人并无不敬之意,只是说出心中的感慨而已,还请大人息怒。” 丁原气得连说了三声好,而后难以抑制的说道:“我看也不必多言了!”随后火气冲天的拂袖而去,吕布看了看丁原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了出来,左手却抚了抚赤兔马的马鬃………… 董卓府邸后花园。 董卓正在两名姬妾的陪同下饮酒作乐,开怀畅饮,爽得不能再爽呢,李肃就来了,李肃一边走一边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董卓见李肃满面带笑而归,又口称恭贺二喜,心中就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但却仍然问道:“是不是那吕布收下了赤兔马?” “不错,而且让晚生代为转陈,主公赠马之恩,知遇之情,他将永铭五内。”李肃道。 董卓大喜道:“哈哈哈!好一个永铭五内,嗯,来,坐。” “谢主公!”李肃躬身施礼,坐下之后又道:“依晚生之见,只要继续示之以恩德,动之以功名,吕布归效主公麾下,只是早晚而已。” 董卓喜道:“好极了!朝廷的功名富贵不过是一纸圣旨而已,赐他功名富贵,岂不易如反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喜主公,麾下又得猛将!”李肃道。 丁原府邸。 “董卓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想废了少帝而立陈留王,陈留王才九岁,他更能控制裕如,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太上皇了!”丁原道。 吕布说道:“他救驾有功,如今少帝对他不也是言听计从吗?” “那不同!救驾之臣,不仅是他一人,若是废立成为了事实,那他拥立之功唯他独有,他人哪里还有置喙之余地!”丁原越说越激动,猛的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大将军何进死后,麾下部署流散,如今已被董卓大肆收编,都成了他的部队,如此军威更胜,实非好事!” “散兵游勇原该收编约束,否则四处成群游荡,反而对地方百姓不好。”吕布道。 丁原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看着吕布道:“听你的语气,就似偏向董卓……莫非就是那匹赤兔马当真起了作用!” “并非如此,奉先曾听李肃说过,所谓名满天下,谤议随之,那董卓或许另有苦衷也未可知。”吕布道。 “你这话简直是岂有此理!”丁原出言呵斥,吕布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来报:“黄门侍郎许大人到,说是有天子的诏书。” 丁原一听天子二字,当下道:“快请。” 不一会儿,黄门侍郎许汜就进来了,丁原、吕布微微施礼,许汜走到正中,手捧圣旨道:“天子有诏,吕布跪接。”丁原、吕布惊异的对视一眼,随后吕布上前跪倒。 许汜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司空董卓奏称,吕布字奉先,骁勇善战,赤胆忠心,理当为天子效驱,特予晋封为一等骑都尉,掌兼旅中纪,年封赐皮两千石,钦赐!谢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董卓用计得吕布 第8章:董卓用计得吕布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布惊愕了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要不是许汜再次到了一声:“谢恩”吕布还愣着呢。 许汜将圣旨交到吕布的手中,满面堆笑的说道:“骑都尉乃是偏将之职,往后我得改称为将军了。”说完,还向吕布微微抱拳施礼。 “多谢侍郎。”吕布道。 许汜笑道:“吕将军神威盖世,将军一职不过尔尔,只怕更大的荣宠还在后头呢。” “这是天子亲口所言,还是董卓所说?”丁原突然说道。 许汜微微一愣,说道:“不错,此话乃是司空董大人所说,下官只不过借来聊表庆贺之意而已。” “原来如此!”丁原饶有深意的说道。 “不多打扰,丁大人,下官告辞了。”许汜抱拳施礼道。 丁原只是微微还礼,吕布却还礼道:“恭送侍郎。” 许汜走后,丁原道:“奉先,这骑都尉乃是董卓为了收买人心,假借天子之诏而封的……先送赤兔马,再封骑都尉,董卓对你的用心,只在示恩而已,你要严加防范啊!” “既然是恩与我,又何须多加防范!”吕布面陈似水的说道。 丁原苦口婆心的又道:“他的狼子野心,岂可不防!” “大人!”吕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声吼道:“大人口口声声待我甚后,可是奉先追随大人以来,临阵不可谓不勇,对大人不可谓不忠,却为何没有见大人施恩于我,为何为曾有两马一匹见赐,未曾有一官半职之晋封呢?” 吕布这一番话,说得丁原无言以对,而且满面的羞愧之色,他只得侧面道:“你这一番话说得不无道理,过去都是我的疏忽,只是为了不敢滥觞朝廷名器,今后必当带你更厚才是。”吕布听着丁原的话,看了看丁原的人,而后一言不发而去。 与此同时,董卓府上迎来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门侍郎许汜,许汜当下对董卓、李儒、李肃三人将自己到丁原府上宣读圣旨的情况说了一遍。 李儒听完后说道:“这一纸晋封的诏书,胜过千金万珠,吕奉先归效主公旗下以是指顾故之间耳了。” “不。”董卓摆了摆手道:“一个小小的骑都尉,还不足以令吕布震撼心动,老夫还另有准备。” “不知主公还有什么得意的安排?”李儒问道。 “老夫在殿上请的不只是一道圣旨诏书,你们试想,一个小小的偏校,在一日之内,接连两次恩典拔擢,吕布心中是何等的滋味啊?!”董卓双眼精光爆射的说道。 “好!好极了!”李儒与许汜相视对笑,李儒赞道:“好一个一日之内连续两次恩典拔擢,主公果然是高明之至!” “高明。”许汜也道。 董卓哈哈大笑道:“不过尔尔,不过尔尔…………” 丁原府邸。 “禀大人,黄门侍郎许大人又返。”管家禀报丁原道。 丁原不解的说道:“怎么?又返?” 许汜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丁原施礼道:“许侍郎为何去而复返?” 许汜几乎无视丁原的问话,当下向吕布恭贺道:“恭喜吕将军!贺喜吕将军!” 吕布也甚为不解的说道:“方才侍郎大人不是已经道过贺了吗?” “可喜可贺之事,不仅如此啊!天子有诏,吕布跪接!”许汜笑道。 吕布当下跪倒道:“吕布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司空董卓二次奏闻,吕布神武盖世,有万夫莫敌之勇,当今罕有其匹,仅仅骑都尉一职,不足以彰表,特旨加恩,晋封为虎贲中郎将,钦赐,谢恩!”许汜宣读道。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布接旨道。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有来报:“启禀大人,司空大人府中李肃求见大人。” “此时此刻他来干什么?!”丁原道。 管家回禀道:“说是奉了董大人之命备有许多的礼物,向吕将军贺喜。” 丁原一听,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下子就又变了一次颜色,微怒道:“就算道贺也轮不到他,不见!”这话一出,吕布的眉毛微微一皱,脸色也变了。 “且慢!”许汜突然插言道:“丁大人,吕将军一日之内,蒙天子两次恩典,不次拔擢,由一名小小的偏校晋封为中郎将!这全是拜司空董大人保奏之功,如今董大人派人前来道贺,大人却是横加阻拦,不知是对董大人过不去呢?亦或是对吕将军的升迁有所不满呢?” 丁原一听就怒了,吼道:“你小小一个黄门侍郎,竟敢在此挑拨离间。” 许汜一低头,微施一礼道:“下官不敢!”随后向后退了一小步,什么也不说了,但是,他的一双眼珠子却在“滴溜”烂转。 “大人,许侍郎并非挑拨也并非离间,奉先实在不明白,董大人派李肃前来拜贺,究竟有何不妥之处?!”憋了老半天的吕布终于忍不住了,出言道。 丁原连道了三声“好”,而后道:“你果然是有勇无谋啊!俗话有句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 许汜面带奸笑地再次插言道:“丁大人,您这话……是否把董大人比喻成黄鼠狼,而把吕将军比喻成为鸡了呢?!这是何等失言啊!!!” “住口!”丁原大声喝斥道:“在丁某府中,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是。”许汜一抱拳道:“下官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告辞。”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两名小黄门也紧紧跟随在后。 许汜走后,管家又道:“大人,是见还是不见啊?” “当然要见。”吕布当下道:“人家有恩与我,我不曾登门道谢已是施礼,如今人家上门道贺,我又拒而不见,天下岂有如此之理!大人莫非今后真要奉先别在做人了吗?” “好!你见吧!我倒要看看这李肃,是真的来道贺还是真的来离间,请!”丁原大怒道。 不一会儿,管家就把李肃带进来,李肃当下施礼道:“晚生李肃,见过丁大人。” “好说。”丁原一侧面道。 “奉董大人之命,特来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李肃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吕布投诚 第9章:吕布投诚 吕布笑道:“多谢,奉先愧不敢当。” “来人啊!”李肃一摆手道,随后十几名家丁抬着数箱金银细软进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李肃笑着继续说道:“将军荣升,此后排场必定不同,所以董大人命晚生携来金珠千斛,锦袍十匹,或是将军留用,或是留着打赏,但请将军万勿嫌弃,肯予笑纳。” 吕布一抱拳道:“董大人对奉先的拔擢之情,奉先未曾道谢,如今在手下如此重礼,实在太过,还请李兄转告董大人………” 吕布的话还没说完,李肃就摆手截口道:“不,不,不,将军此言差矣董大人喻将军为盖世之雄,人中之龙,当然是大开大阖的大气度,如果拘泥于繁文缛节,仅仅这些小礼物都不肯收下,岂不是辜负了董大人的知人之明,拔擢之情。”说到这,李肃顿了一顿,看了看丁原的满面怒色和吕布的喜色后继续说道:“不过,董大人另有交代,将军如今仍在丁大人的帐下,而丁大人对董大人有诸多的误解,因此,将军认为有所不便之处,自然不能勉强为难。” 这几句话正说到吕布的心奒里,但是也不把吕布推上了一极端,吕布当下道:“并无勉强,也不为难,只是觉得无功受禄,有所亏欠尔。” “如此说来,将军是赏脸收下了。”李肃喜道。 “正是。”吕布点头道:“董大人的盛情难却,只有将来另图报答而已。” 丁原大怒,“啪”地一拍桌案,站立而起道:“董卓这个匹夫,分明假借道贺之名,公然贿赂,收买人心,而且威逼朝廷,假天子之名,僭滥朝廷的名器!”一指吕布又道:“吕布!妄我待你如同己出,你却为了小小的功名利禄蒙蔽了心智,老夫……老夫夫复何言!”丁原越说越激动,越说气越大,到了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丁原一走,吕布的心思也乱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踱了两步后长叹一声,李肃见状,连忙上前道:“将军你错了!” “何错之有?”吕布道。 “大丈夫理当豪气干云,吐气如雷,如此长叹,与市井小民有何不同?!”李肃道。 “心中郁闷,只想借长叹宣泄而已。”吕布道。 “感叹何益!”李肃面色一正道:“与其长在矮檐之下,处处受制于人,何不奋身而起,扬眉吐气!一不负绝世神武,二不负慧眼识英雄之人。”看了看四周,李肃对吕布道:“此处并非谈话之所,晚生言尽于此,若是今后该当如何,想必将军必有定见,不多打搅,告辞。” 李肃转身刚要走,吕布突然叫道:“李兄!” “燕雀成群,依附于枝叶,孤鸿独翔,遨啸于苍穹,这其中的差异,想必将军能深刻体会,了然于胸,晚生肺腑之言,请将军莫要以为唐突才好。”李肃说完又要走。 “李兄且慢。”吕布再次叫住李肃。 李肃停下脚步,一抱拳道:“请说。” 吕布也一抱拳道:“但请代为引荐,得以向董大人致谢,并且当堂言志,吕奉先绝非燕雀之志。” “好一个并非燕雀之志,董大人恭候大驾久矣,只是不敢讲尔。”李肃道。 如今的吕布早已明白,当下道:“何不此时就请李兄带路先容。” “吕将军请。”李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吕布也一伸手道:“请。” 董卓府邸。 “李大人、吕将军到~~~~!” “吕奉先拜见司空董大人!”吕布迎上董卓,双手抱拳道:“吕某不才,却蒙大人青眼有加,不次拔擢,此恩此德,不敢言谢,请受吕布一拜。” 董卓一搀吕布道:“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请坐。” “不敢。”吕布心暖面喜道:“能侍立大人一侧,以是奉先的荣幸,大人请。” “嗯!”董卓点头笑道:“好,你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懂得尊卑礼数,实在难得!皇上庸弱,朝纲不振,天下纷乱丛生,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当振臂而起,大展宏图,而你却偏偏居于人下,不思有所作为,这一点老夫十分不解。” “奉先实在有无奈之处。”吕布道。 “何谓无奈?!只有燕雀才甘心栖于矮檐,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应效仿鲲鹏奋翅,一冲万里!那顶建阳带你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至于你今后有多少建树,你也应该略知一二……”摇了摇头后董卓又道:“枉你有那擎天架海之才,盖世绝伦之艺,你却甘心如此雌服,岂不枉你一身武艺,负你今生之行!” 董卓这几句话说得吕布心中激昂,吕布当下拜道:“吕某不才,蒙大人赠马之情在前,拔擢之恩在后,若大人不弃,奉先愿追随左右,为大人效力驰驱。” 董卓也激动不已,当下问道:“你说得这些话,可是真心话?!” “句句出言肺腑!”吕布道,董卓听后突然哈哈大笑,吕布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解地问道:“大人何故发笑?” “老夫笑你把事情说得太简单,老夫固然求才殷切,你也有投效之心,但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董卓道。 吕布不解的问道:“何难之有?” “那丁建阳悭吝偏狭,又处处与我为难,他岂会轻易放过你!”董卓道。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奉先的事情,自当由奉先自行解决!” “好!”董卓赞道:“这真是英雄之见,豪杰之言,老夫在此静候佳音!”吕布向董卓一抱拳,而后又向李肃一抱拳,这才转身而去,离了董府,返回丁原的府邸。 丁原府邸。 吕布风尘仆仆的返回了丁原的府邸,向丁原原原本本的道出了一切,其中心思想很简单,就是自己要弃你丁原而去,投靠当朝司空董卓,其原因就是你刻薄寡恩,人家对自己恩宠有加,只是吕布说得稍微的婉转了一些而已。 “你当真要投靠董卓那老贼?!”丁原难以置信的质问道。 吕布很平淡的回答道:“不错。” “你可知道,你这一去可能铸成大错!”丁原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面部表情极其的夸张,就跟董卓和他老婆私通似地深恶痛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董卓兴废立 第10章:董卓兴废立 吕布不以为然的说道:“奉先不以为是错,反倒是理所当为。” “你………”丁原怒极道:“枉费我调教你这么多年,苦心积虑想栽培与你,你却为了一匹畜生,小小的禄位,敢情卖身投靠,你可知道,你这是认贼作父!”说到最后,丁原几乎都快吼出来了。 听了丁原最后的这一句话,吕布的脸色微微一变,强压着怒火道:“人各有志,请勿强留,奉先追随大人多年,不忍有唐突冒犯大人之处,只能言尽于此,告辞了!”说完一抱拳,吕布就要离开。 “且慢!”丁原一把拉住吕布。 “奉先心智已定,大人请勿在强行拦阻了。”吕布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与其眼睁睁看着你跟随那个董贼为虎作伥,残害忠良,荼毒苍生!今日不如杀了你,让世间少一个祸害!”说着,丁原抽出肋下宝剑,明晃晃的宝剑直指吕布地颈嗓咽喉处。 吕布直愣愣的看着丁原问道:“大人真的要杀我?!” “若不杀你,只怕有很多人会因你而死!若不杀你,只怕董卓会如虎添翼!”话音刚落,丁原“唰”的一剑斩向吕布,吕布侧身闪开并未还手,丁原也未停手,反而连攻数剑,吕布也不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闪避让,极尽隐忍之能事。 什么叫自不量力?!这就叫自不量力!明明知道自己的勇力不及吕布百分之一,反而还要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去斩杀人家,这无疑就等同于痴人说梦,说白了,这也就叫做——找死! 丁原连砍了十二剑,大厅之中一片狼藉,但是却未有一剑砍中吕布,就连衣服角也没有沾到一星半点儿,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但是吕布却步步后退,剑剑忍让,未还一招半式。 “你莫要逼我太甚!”一味忍让的吕布终于忍不住了,出言怒喝道。 “事已至此,今日你我之间必有一人血溅当场!”说完,丁原有连砍数剑,吕布仍是步步后退,未出一招半式。 丁原又攻了吕布三剑,吕布一闪身,抓住了丁原持剑的手腕,怒喝道:“你莫要逼我!” 丁原哪里肯听,挣脱开来,继续攻击吕布,吕布忍无可忍之下,一脚蹬飞了丁原手中的宝剑,丁原差点被吕布一脚蹬倒,见手中的宝剑飞了,心下还不死心,再次扑身而上,恰巧此时怒极的吕布正好将落下的宝剑接在手中,吕布纵身上前,一剑刺入丁原地腹部,丁原瞪着吕布,双眼森寒。 “这是你自寻死路,莫要怪我!”吕布恶狠狠地冲着丁原道,随即拔出宝剑,剑指围上来的众家丁与护院,寒声道:“你们全都亲眼所见,丁大人一再相逼,我不得不杀他自保,尔等若有不服之人,不妨上来为他报仇!”吕布何其英武,他这一吼,吓的众护院屁滚尿流,仓皇而逃。 不多时,吕布返回董卓府邸,董卓见吕布,大喜不已,立即向吕布下拜,欣喜说道:“今天能让我得到将军,就好象干旱已久的禾苗得到雨露滋润一般!” 吕布忙扶董卓回座位并下拜,感激涕零地说道:“公若不弃,布愿拜为大人为义父。” 董卓闻言更是欣喜,赐吕布金甲锦袍,随即摆置酒宴相待,畅饮而散,董卓自是威势越大,以司空之职行大将军之事,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天下第一勇士! 董卓自收纳吕市,威势更盛,朝中大臣,亦莫敢撄其锋,李儒见洛阳附近军士十之七八皆为董卓掌握,便劝董卓早定废立汉帝大计,董卓亦已再无忌惮,他下令于省中没宴,在皇帝议事之处,遍请朝中文武百官、公卿赴会,又令吕布率领披甲武士千人,侍卫左右。 这一次宴会,连辅助太子,位居三公之一的太传袁隗也来了,袁隗是朝中仅剩的三公,虽无实权在握,但于废立国君的大事上,极有发言权,若袁隗同意,则百官莫敢异议,因此董卓特别邀请袁隗赴会,朝中大臣,见袁隗也赴会,自然人人不敢不到。 酒行数巡,董卓按剑而起,大声说道:“今日宴请各位,是为了与各位共商朝廷大计,酒菜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各位包涵见谅。” “董大人,我等并非为酒菜而来,还请董大人言归正题,我等共议就是。” “没错,董大人。” “董大人,请讲。” 群臣当中除了袁绍、王允等少数几人外,其与群臣纷纷附和。 “不错,确实应该言归正题了!”董卓大声说道:“历朝以来,无论四方诸侯,地方藩镇,莫不以朝廷中央为重心,一旦中央积弱,则地方必定不靖,观之我朝,其理亦然,天子暗弱不振,无所作为,因此各地诸侯分起,纷乱频生,大有觊觎神器之心………” “且慢!”袁绍突然截口道。 “放肆!且等老夫把话说完!”董卓大声呵斥道。 袁绍挺身而出道:“你说与不说有何区别,你的心意谁都明白,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想觊觎朝廷神器天子大位之人,正是你司空董某!” “大胆!”董卓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黄!” 袁绍冷哼一声道:“你莫要以为朝中诸臣全都是胆小怕事之人,有我袁绍在此,你休想谈废立二字!”袁绍不管怒目而视的的董卓,看着群臣道:“当今天子并无失德之处,水乡废天子另立新君,就是想造反称帝?!” “住口!”董卓大怒,“唰”的一下抽出宝剑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莫要以为董某手中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而出,冷冷地说道:“袁某手中宝剑也未必逊色!” 两个人在筵上就如此对敌,此时司徒王允突然站起,劝说道:“袁大人,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嘛。” “董卓篡逆之心昭然若揭,还有什么可说的!”袁绍道。 董卓冷哼一声道:“奉先何在?” “奉先在此!”吕布大喝一声,摆方天画戟就欲上前斩杀袁绍。 “且慢!”李儒见袁绍英伟、且异常灵动,急忙跳到其间劝道:“主公请勿动怒,先听晚生一言如何?”李儒见董卓并没有反对,于是说道:“主公要杀袁绍,易如反掌如折枝,若要得民心归向,则难之又难,如今大事未定,人心有浮,若是妄杀,必招怨怼,请主公三思。” “本初,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有些事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啊!如何?”王允劝道。 袁绍当然也不敢真的在这里跟董卓动手,其实他在跳出来之后就已经后悔了,此时见李儒、王允出面阻止,正好顺台阶而下,于是手提宝剑辞别百官,将节悬挂在东门,投奔冀州去了,这袁绍真是潇洒走一回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权倾朝野 第11章:权倾朝野 袁绍走后,董卓对太傅袁隗说道:“汝侄无礼,吾看汝面,姑且饶恕之。” “董大人宽宏。” “董大人大量。” “董大人能忍人所不能忍。” 群臣当中除了袁绍、王允等少数几人外,其与群臣纷纷附和。 “众位请再次落座。”董卓随后又道:“袁绍不识大体,不懂礼节,董某自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在座各位,若有与袁绍同亮一心者,大可在此时离去,董某绝不为难。”群臣维诺而不敢言,董卓微微一笑道:“董某几经深思熟虑,决定废除今上帝位,改为弘农王,另立陈留王为帝,由董某与诸位共襄辅佐,从此天下可定,百姓可安!在座各位,有不服者,请站起一言。”群臣震恐,皆云谨听尊命。 见此状,董卓心中得意,满面春风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定案,待董某与众位痛饮一杯,来,干!”群臣唯唯诺诺共同举杯,饮尽杯中之酒,王允也若有所思的饮了杯中之物,有没有品出滋味来,那就只有王允一人知道了。 酒席宴完毕,群臣以散大半,董卓便问身旁的侍中周毖到:“袁绍此去若何?” 周毖忙施礼回答道:“袁绍忿忿而去,若购之急,势必为变,且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收豪杰以聚徒众,英雄因之而起,山东非公有也。且袁绍少时有大节,任侠江湖,武艺不凡,不如赦之,拜为一郡守,则袁绍喜于免罪,必无患矣。”董卓听从了周毖意见,即日差人拜袁绍为渤海太守,并封阬乡侯。 少帝元年(公元189年)九月初一。 太监甲与太监乙都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今天因为千秋万岁殿的当值孙公公因为身体抱恙,所以他二人才有机会第一次来到这帝国的中心地带。但他们又是不幸的,因为他们今日将见证一个王朝走向死亡的开始。 进入打殿内时,已经是人头拥挤,文武群臣齐聚一殿,而这个身居司空之职董卓也站在大殿地前列,披甲持剑,看到此状,众人脸色虽郁,却也没敢出声地。 一进入朝堂大殿,在一瞧今天的这个架势,群臣都清楚朝堂上的规矩,披甲持剑就是最大的忌讳,董卓如此作,其狼子野心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朝政时辰很快便到了,不过如今的汉少帝刘辨显然没昏庸的汉灵帝刘宏那般排场和声势,不过是数个幸存的太监簇拥着太后和少帝入殿上座而已,而后便是一阵沉默,脸色十分的彷徨,因为群臣欲行君臣跪拜大礼之时,却被董卓挥手阻止了。 “如今天子羸弱,不足以君临天下,今有策文一道,由郎中令李儒宣读!”少帝和太后刚一上座,意气风发的董卓连让他们出声的机会都没有给,就立刻虎视群臣,嚷声说道,同时示意李儒上前宣读,不得不承认,以董卓地体型,如此气氛下,确实颇有几分威势的,更何况还有吕布在侧! “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一篇名传天下的《废立表》在相貌文雅,眼睛细小,偶尔闪动着毒蛇般光芒的郎中令李儒口中传出,其阴险奸诈,嚣张跋扈的气息更显得浓溢! “来人!请下少帝、太后,解其玺绶,面北称臣!”李儒话音刚落,嚣张至极地高声喝道。 “朕是皇上,董卓!你凭什么这么说?”汉少帝刘辨质问道。 董卓表情嚣张的说道:“此话并非我一人所说,此乃公益啊?!” “这是公议吗?你们说,这是公议吗?”汉少帝刘辨激动地伏案而起,走到龙案前质问群臣道:“你们都是朕的大臣,见董卓如此,也该出来说到公道话啊!?” “哼!老夫说是公议,就是公议,你问他们也是没用!如若有人在敢插言,董某的宝剑绝不留情!”董卓立刻抽出利剑,凶光环视,再次嚣张至极地高声喝道。 “贼臣董卓,自古有欺君之臣,也有弑君之臣,可却没有见过如此这般,欺君而又戏君,敢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做出如此欺君之举,我丁管哪怕是血流五步,也要讲血溅之于你!”一名发须斑白的老人忽然手持白玉象简,猛地朝董卓砸去,众人一看原来是尚书丁管。 “原来是丁尚书,我董某倒要看看,你体内之血究竟是什么颜色?来人啊!将他拿下,立斩阶前”董卓大怒,喊令将丁管拖出去斩首。 “贼臣董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它日诛你之人非我丁管,必是我朝大元帅、三爵侯爷、当朝郡马左傲冉!”丁管丝毫没有惧怕,一直骂不绝口。 刀起刀落,咒骂之声戛然而止,汉朝尚书丁管人头落地,其血飞溅而出,足足喷溅出了七步之遥,溅得一众懦弱文士一脸一身,更有甚者委顿余地,脸色发绿,竟被活活吓死。 正所谓:“董贼潜怀废立图,汉室宗社委丘墟,满朝臣宰皆囊括,惟有丁公是丈夫!” “呜呜……” 一阵稍有稚嫩的哭声响起,少帝刘辨年纪虽幼,还是感受到了大殿的异样气氛和预感将来的悲惨命运,虽早被告知,还是悲从心来,哭泣不已,不过更多的却是对眼前形势和未来遭遇地惶恐,而非身为天子,被当朝废除的羞辱,以他的年纪,还很难深切感受到此刻的气氛! 数滴晶莹的液体流落黄金地毯,年老体衰,风韵犹存的太后何婉面如白纸,颤抖抖地起身………不过,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着力点,那就是尚书丁管临死之前所喊得左傲冉!这个名字在她的心中不知喊了多少遍! 太后何婉心中尚且如此,那就更不用说几乎把左傲冉当成偶像,甚至是神一样存在的汉少帝刘辨了!他虽然哭啼,但是他的心中却也在一直呼唤着,呼唤着左傲冉,呼唤他早一日到来,甚至是马上出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诸侯讨董卓 第12章:诸侯讨董卓 先前被十常侍挟持的时候,心中的信念——左傲冉!在万分危急的时刻出现了,汉少帝刘辨坚信,这次危机也只会存在片刻,自己定会逢凶化吉,只要左傲冉一到,自己眼前的一切将恢复正常,他的保护神终将到来! “少帝!太后!”一声充满感慨的沉闷声突然从群臣中响起,紧接着便出现了一幕出人意料之事,其场景更让人惊讶疑惑,愤怒鄙视! 众人震惊疑惑地看着辅政大臣太傅袁隗不显老态地扶着陈留王刘协走上金台,低声朝少帝刘辨和太后称呼道,紧接着动手缓缓解下刘辨身上的天子玺绶,递给脸色复杂,沉默无声的陈留王,而后扶着汉少帝刘辨下台,半搂着刘辨朝北跪下,称臣听命,不过以刘辨如今地状态,似乎是不大可能清楚表示的。 而群臣看着汉少帝刘辨步下金台,太后何婉更是鲠涕不已,泪染金纱,广阔的朝堂大殿之内一阵地沉默,悲愤无奈的气息在整个大殿之中犹如瘟疫一般蔓延。 洛阳士人集团还好,天下大小诸侯和军事重臣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由士人集团的首领,时任辅政大臣的袁隗亲手执行了废立的程序,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士人集团考虑到自身利益,已经向董卓做出妥协了。 这就是所谓忠君爱国,封建保守,深受儒家思想荼毒的士人集团,这很明显,士人们也不是圣人,也会为自己来考虑,也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数百平方米大小的广阔大殿中落针可闻,只有年幼地少帝和暮年的太后何婉地鲠涕在大殿之中回荡……回荡………显得格外地清晰,极度地刺耳………… “还有谁想效仿丁管,请尽皆站出!哼!天子宝座,从今日起换人!”董卓见再没有大臣阻挠,便请陈留王刘协登上帝位,群臣朝贺已毕,董卓命人把何太后、弘农王、王妃唐氏送到永安宫闲住,又传令封锁宫门,禁止随便出入。 昭宁元年九月初一,董卓在嘉德殿将皇帝刘辩废为弘农王,命何太后还政,立陈留王刘协为帝,陈留王刘协,表字伯和,灵帝中子,号为汉孝献皇帝,即献帝也,时年九岁,改元初平,年号永汉,大赦天下。 可怜汉少帝刘辩于四月嗣位,至九月即被废,相距仅五个月,而且改元两次,至刘协为帝,又复改元,一岁中有四个年号,这也算是天下一奇闻。 诸官朝贺完毕,献帝刘协还宫,董卓废立成功后,立即自封为太尉,掌管大将军事务,兼为郡侯,不久,又升为相国,掌宰相权,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封自己的妻子董氏为池阳君,位同公主,封董擢、董旻为左、右将军,封雩侯、豫侯,封自己的侄子董璜为威武大将军,封董白(幼儿,董卓之孙女)为谓阳君,威福莫比。 李儒劝董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因荐蔡邕之才,董卓命征之,蔡邕不赴,董卓恼羞成怒,使人对蔡邕说道:“如不来,当灭汝族。”蔡邕有左傲冉为后盾,其女蔡琰更是与左傲冉日久见情,但是生性畏惧之心慎重,敷衍之后,携妻女弟子左冶龙于太行山中隐居,一心教学,再不问世事,后来在左傲冉的主张下更是开了一家书院,更被后世称为汉四名书院之一,此乃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蔡邕遁走,董卓苦寻未得,还多多少少惧怕一些左傲冉,也就将此事放在一边了,只好去找其他的名士了,董卓既收名士,朝廷权柄尽数掌握,就到了他享福的时候了。 董卓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太尉张温(太尉官衔),从此位列三公,不但如此,董卓还无视朝廷礼仪,经常带剑穿鞋上朝,有时候还会夜宿龙床,情乱宫廷,奸淫宫女,连何太后也被迫侍寝。 董卓的暴力荒淫之举,朝中大员无人能止,袁绍、袁术更是潇潇洒洒地出了京师洛阳,在外任职,部分官员纷纷仿效,辞去官职率家族退离京师洛阳。 咱们在讲回左傲冉,自从左傲冉领兵出征,前往卢龙赛抗击外族后,京师洛阳内的消息多多少少地就有一些不太灵通了,等越久越远,就要到达卢龙赛的时候,消息几乎已经蔽塞了,路途遥远传递困难,这也是后来左傲冉发明信鸽的原因,这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率军路过自己的家,也没有回家去看看自己的高堂老母和妻儿,众将也是力劝左傲冉,只是回个家,根本不会有碍行军期限的,左傲冉却说了一句话:“众位可知帝尧时,大禹乎?” 左傲冉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的品德有多么高尚,而是因为左傲冉心里急啊!早破敌就可以早早的班师回朝,稳定朝中的局势,将奸臣曹操变成一个治国的能臣! 左傲冉更是知道,虽然说自己手中握有兵权,可以暂时震慑得住董卓,但是左傲冉却怕有那万一啊!一旦董卓兴那废立之事,中原大乱矣!汉室亡矣! 俗话说得好,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左傲冉这面盼望着自己的出现,能够改变大汉的命运,能够改变自己那个结义小兄弟(刘协)的命运! 说来也怪,就好像新任夫馀王哒古塔是和什么人商量好似地,左傲冉率领大军前脚一到,新任夫馀王哒古塔就连夜率领鲜卑、匈奴等数十个部落的兵卒撤走了,不仅如此,就连一些作乱的乌桓残余也销声匿迹了,左傲冉这一趟不仅白跑了,而且还消耗了不少的粮草。 左傲冉再次来到,公孙瓒当然少不了亲自接待,亲自摆办酒宴了,一起接待左傲冉的众人当中除了公孙瓒两兄弟公孙越、公孙范,子公孙续,严纲等众将外,还有公孙瓒的几个结义兄弟,卜数师二弟刘纬台,贩卖布匹的三弟李移子,从商的四弟乐何当,最让左傲冉意外的是刘关张三兄弟以及他麾下波才众黄巾将领(曾经),还有一位就是自己的师弟常胜将军赵子龙的出现!先前过早的将赵云规划给了刘备,如今在此更正,赵云当初只是出外游历,正遇黄巾爆发,随即正好投效于刘备的义勇军下,当时不应该让赵云称刘备为主公,应该是首领一类的称呼,如今特此改正,现在赵云是在公孙瓒帐下听调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惊天噩耗 第13章:惊天噩耗 新任夫馀王哒古塔已经撤兵,左傲冉本想留下一部分的兵卒驻守于卢龙赛,自己率众将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师洛阳,以免在左傲冉不再的这一段日子里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差池。 但是公孙瓒等人的盛情却又让左傲冉无法推辞,最终左傲冉只能妥协,大军多驻留了三日,三日之中左傲冉了解了很多,也和自己的师弟聊了很多。 黄巾之乱平定之后,波才等人并没有散去,而是都跟随了刘备,随刘备动奔西跑,刘备命运的坎坷仍旧继续着,定州中山府安喜县没当多久,历史的轨迹就追赶上了,没错,督邮出现了,只不过督邮的命运改变了,不仅被张飞毒打了一顿,而且还让刘备一顿的鞭打,最终被波才等人杀死,刘备也按照着历史情结投奔了代州的汉室宗亲刘恢,如今刘备任别部司马、平原令之职,几乎是按照历史的轨迹行走的。 而赵云自从黄巾平定之后,就和刘备的等人分道扬镳了,因为赵云有自己的远大抱负和理想,那就是驱逐入侵汉朝的反绑外族,因为赵云身处并州与幽州之间,深知平民百姓之苦,而此时的公孙瓒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方少数民族,作战勇猛,威震边疆,因此赵云往投之,以发胸中抱负。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如今左傲冉与赵云师兄弟见面,其间之情不亚于此,两兄弟彻夜畅谈,时而谈论杂学武艺,时而谈论双方师傅的教诲,时而纵论天下局势,可谓是无所不谈。 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算长,这三天的时间左傲冉并没有浪费,他让麾下的众将纷纷与关羽、张飞二人比武切磋,这下可把张飞乐坏了,但是关羽却是面沉似水,恐怕要不是有刘备压着,早就不干了。 左傲冉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让麾下的众将体会关羽、张飞二人的武艺,万一以后要是沙场上交起兵来,也好有个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啊!左傲冉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留着后手呢! 就在左傲冉准备从卢龙赛班师回朝之时,京师洛阳传来了一件惊天噩耗,多少里的加急已经算不清楚了,就知道这名传递兵骑死了十二匹精良战马,一日未合过眼睛。 传来的惊天噩耗并不是别的,正是左傲冉天天祈祷,时时盼着不要发生的事情,董卓废少帝刘协为弘农王,奉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元初平,年号永汉。 这个消息一传到左傲冉的耳中,左傲冉当即大脑充血,双眼不仅发黑,看人双重影,而且还满是金星,最终仰天长啸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天亡我大汉!天亡我左傲冉啊!”随即口喷鲜血,仰面栽倒。 当左傲冉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了,左傲冉一醒来,麾下众将以及公孙瓒、刘备等人纷纷到来探望,左傲冉躺在床上,抓着公孙瓒的手腕道:“少帝被废,贼臣董卓另立陈留王为帝之事师兄可知?” “七日之前已知……那董卓果然是狼子野心,有心篡逆,他居然敢胆大妄为,废了少帝改立陈留王为献帝……唉……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公孙瓒道。 “我大汉朝立朝四百余年,大好江山,眼看就要毁在这董贼的手中!”刘备在一旁感叹道。 一旁的黑爷张飞一拍胸口虎声道:“大哥!不如我们领兵前往洛阳,除贼勤王,以安宗庙社稷!” “三弟!”刘备急忙阻止张飞,忙对在场的众人微施一礼道:“我这三弟一项直率莽撞,万望众位莫要介意。” “咳咳……不碍事的,不碍事的,我辈皆乃性情中人,性情中人理应讲这性情之话!”左傲冉道。 公孙瓒面色沉重的说道:“兴兵勤王,扫除国贼,本是我辈分内之事,只因那董卓兵多将广,最近又收服了吕布,而师弟您又昏迷不醒,为兄又兵微将寡,所以才没有孤军深入,要不然我公孙瓒早就出兵了!” “颜良、文丑、许褚、左纯、何仪、何曼、高平、高槐,你们八人守好屋外四周,不可让任何人靠近,如有违令不尊者——杀!”左傲冉森森的说道,随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而后接着说道:“在场众位也都不是外人,更有我两位师兄,一位师弟在,我左傲冉也就不噎着藏着了,我左傲冉有五位老师,众位有可能只知道我的卢师、郑师、蔡师三位,而教我武艺韬略却是也一代枪王童渊童师伯的师弟,恕个罪说,家师姓李名彦,而我这第五位老师,我说出来的话,各位可能都听说过,他老人家乃是天柱山练气士,道号乌角先生。” “乌角先生?!” “练气士左慈!?” “方术士左慈!?” “左道长!?” “老神仙?!” 众人的称呼不一样,也不一时,反正怎么叫的都有,只不过他们的反应都是很一致的,那就是惊讶与吃惊,所以才会传出这不么的惊呼之声,可谓是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左傲冉等众人的惊讶之态稍缓后继续说道:“家师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当今陛下刘辨将凶多吉少,陈留王刘协将取而代之…………” 众人听到左傲冉的这番惊世骇俗之言,一个各惊得不得了,嘴都成了“o”型,足足可以放进一枚鹅蛋,刘备却比公孙瓒沉得住气,真可谓是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的一皱眉,这就显现出来一位枭雄与地方小军阀的差距了。 公孙瓒道:“那这么说,如今陛下已经危在旦夕了,或是………” “咳咳……师兄不用担心,家师即以算出此卦,小弟又怎么能没有防备呢?!小弟早已经派天下第一剑师不离陛下左右地贴身保护了,定不会有意外的。”左傲冉道。 “既然如此,为兄便以师弟马首是瞻!”公孙瓒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而后又追问道:“只是不知……师弟是迅速整兵勤王呢?还是………” “陛下只要无碍,咱们便可从长计议,静观其变,以观事态的发展。”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明日我便前往渔阳,加紧训练兵马,以备它日之用,二位师兄也要多招兵马,以待勤王之时!” “此事不必师弟操心,勤王救驾之时,为兄定是贤弟的一条有力的助膀!”公孙瓒豪迈的承诺道,而刘备却只是微微附和,眉宇间则是一片愁容。 左傲冉这只是结合了自己对历史的一些了解,再加上自己老师左神仙的威名,这才用自己的语言编造出了这一番子虚乌有的占卜卦,和自己早就布置好的一切,让自己的两位师兄迈入了局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意外中的意外 第14章:意外中的意外 刘备三兄弟带领着麾下众将是连夜赶回的平原县,临走的时候,左傲冉送给这位皇叔5000兵马,其中有500轻骑兵,500弓骑兵,500刀盾兵,500长枪兵,500短枪兵,500长弓兵,500短弓兵,500弩箭兵,共计4000人是新兵,另有1000刀盾兵为训练有素的精锐兵士。 左傲冉这么做不光是为了和这位刘皇叔打好关系,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出自左傲冉本身,因为左傲冉一致认为刘备忠义仁德的化身,不应该遭受那么多的挫折,最终还病逝于白帝城,托孤与诸葛孔明,但最终蜀汉的命运还是走到终结。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率领大军离开了卢龙塞,公孙瓒带领麾下众将出城相送,一直送出十里街亭,左傲冉留下了左纯、张岂页二将,率领两万大军驻扎于卢龙塞的城西与城北,而后又派人调来了李文侯与彻里吉,命二人统领董卓麾下的两千西凉羌族骑兵,围剿辽西、右北平一代反叛作乱的乌桓残兵。 “主公,丰有一事不明,万望主公明示。”前往渔阳的路上,田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左傲冉一乐,看着田丰道:“元皓不仅一事不明吧?应该还有二事三事才对,不妨一并道来,省去那三千烦恼。” “主公大才,丰有所不及。”田丰拍了一下马屁后说道:“如今正乃高举义旗,举兵勤王之际,丰不明主公为何不借此机会广发讨逆檄文,召集天下英豪挥师洛阳,如此一来不仅可为主公造就威名,引来天下豪杰投奔,更可体现出主公忠君爱国之心!” “元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左傲冉大摇其头道:“我左傲冉虽然身居高位,但这汉室天下中的士族门阀林立,又有多少人能看得起寒门学子?!又有多少人会响应我这区区一介武夫?!不过徒增笑耳罢了,更何况,有人比咱们还要想出这个头,混这个名声,咱们何须急在一时呢。” 田丰沉思了一阵子说道:“那主公的意思是……不发讨贼檄文?!” “不!发!当然要发了!只不过要发得恰到好处而已!”左傲冉骑在马上,眯缝着小眼笑道。 比左傲冉微微落后半个马头的陈登一直没有发言,并不是他没有发言权,也不是他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他是一直在沉思,一直在思索左傲冉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再结合他现在所说出的这一番话。 “登明白了,主公这是要巧用得利计,在最恰当的时机谋取最大的利益!让天下群雄吃个哑巴亏,而且还让他们有苦说不出,打碎了门牙硬往肚子里咽,让他们瞪着眼张着嘴,光瞪眼吃不着!”陈登用左傲冉经常管用口吻说出了左傲冉的意图。 陈登这话一出口,田丰一下子就明白了,呵呵一笑说道:“主公这是要微微抢先半步,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抢在他人之前发出讨逆檄文,虽然响应者可能寥寥无几,但是却得了大大的好名声,天下豪杰尽皆知道主公忠义之名,投效之人必不会少!而那后发讨逆檄文之人虽然能得到群雄的响应,但这也是随他人之后,效仿他人而已,最终得到最大利益的也将是咱们。” “说的没错!”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回到渔阳之后,讨逆檄文即刻拟定,定要在本月月末之前拟定好讨逆檄文,檄文拟定好后,经我审阅之后方可发往各州各县。” “遵命。”陈登、田丰应命道。 回到渔阳后,左傲冉将一众文武都召集到了渔阳来,左家郡的留守的众将、棋盘山上的众将与各部的总管、太行山上的众将,唯一令左傲冉惊讶的就是自己的老师卢植与其子卢毓也来,问清缘由后,左傲冉才知道,原来是被比无奈。 左傲冉这才开总体动员大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既具体又全面的了解如今自己的身家到底有多厚,左傲冉已经当了很多年的甩手掌柜了,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有多么雄厚。 经过一系列的汇报过后,左傲冉被惊得不得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厚的家底,十五万的精锐部队,五万的预备役部队,整整二十万人啊!不仅如此,麾下有名的将官近百人,其余诸将足有好几千名! 左傲冉三令五申的铁甲重骑兵已经配备到了5000骑,重步兵也已经到了5000名,装甲重剑兵5000名,其余各营也纷纷扩充,搜捕营、哨探营、勤务营已经组建起来了,医护兵也有了几百人,初步组建了一个医护营,就连神秘的雷啸营也组建起来了,初步配备了3000人。 另外还按金夫人(金莲)的要求组建起了六卫队,豹韬卫500人,负责大小姐与二公子以及两位老师的安全,归云卫500人,负责甄家上下一众的安全,玉龙卫1000人,负责左家上下一众的安全,神候卫3000人,尚在棋盘山待命,左右威武卫各500人,为左傲冉的近卫队。 如今蒲元的铸造才能已经显现出来了,所以就被任命为铸造部总管,欧冶鹏任命为冶炼总管,二人一个炼钢一个铸造,不知道配合的多么好,现实完成重骑兵、重步兵、装甲重剑兵的铠甲与武器、不仅将左傲冉的任务超额完成(3000微型连弩),而且还将左傲冉绘制的各类长短兵刃铸造了出来,像镔铁点钢枪、虎头钻金枪、三尖四刃锋、黄幡戟亮银方天戟、八卦开天钺、五股青铜叉、熟铜钉钉狼牙槊、三尖两刃刀、合扇板门刀…………等等。 造纸与家具是左傲冉的两大经济命脉,而木制坊总管鲁明是左傲冉的经济命脉之一,由他带领木匠们制作出来各类家具已经成了大汉朝中士族们家中必备的物件,拥有赵氏家具已是身份的象征,一套家具已经被炒到了上万金。 战船制造使“妙手楼船匠—孟虎”也已经打造出了四艘战船,虽然叫战船,其实只是一些小船,要不是左傲冉考虑一口可能要渡长江,也不会催着孟虎造样品,孟虎造了一艘“蒙冲”,一艘“斗舰”,一艘“走舸”,一艘“艨艟”。 以上种种,都比左傲冉想象中要好得多,左傲冉只是简单的表扬与鼓励了一番,随后又下达了一系列的任务,命兵符印信房总管“玉臂匠—金顺”加紧赶制兵卒的“姓名牌”和各级军官的“印信”,又命旌旗军服房总管“飞针走线—侯贤”加紧赶制士卒的军装,将官的披风、旌旗、将官旗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夜色的入侵 第15章:夜色的入侵 左傲冉的一番任务纷纷下达,有任务的人员纷纷应命而去,各处留守的将官也纷纷离去,返回自己驻守之地,左傲冉没有宴请任何人,这并不是说左傲冉抠门,也不是左傲冉忘了,因为左傲冉麾下这帮人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他们可谓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却没有人祸害老百姓,就跟军旅抗战电视剧《亮剑》中李云龙手下的那些营长、连长、排长一样。 一众文武纷纷下去休息了,左傲冉和自己的老师卢植聊了起来,一聊就是一整晚,一整晚的促膝长谈,也说不上是谈,一整晚几乎都是卢植再说,左傲冉只是一个倾诉对象而已,卢植一腔的心事和感慨都在这一晚上说给了左傲冉听。 卢植在倾诉之时,也没有忘记左傲冉母亲刘氏临行前的嘱托,那就是告诉他的儿子左傲冉,让他赶紧回家来一趟,他的老母亲很想念他,妻儿也很思念他,他也该回来拜祭一下他过逝的父亲了。 一晚未眠,对左傲冉的精神并没有什么影响,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就率领着三万大军开拔,目标直指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这三万大军是左傲冉准备带往棋盘山的,也是出征讨伐董卓的军队,左傲冉准备这次回到家中后多陪陪家中的老母亲和妻子儿女,多年的征战,一家老小是聚少离多,左傲冉要借此机会好好的补偿他们,等到群雄逐鹿之时,左傲冉又要长年征战在外,就更没有时间一家团聚,过那其乐融融的甜美日子了。 左傲冉率领大军急行军,十数日后到达了冀州常山府镇定县左家郡,来到城外之时,已经是深夜了,左傲冉并没有率领大军进城,而视让大军在城外安营寨扎,左傲冉思母心切,一人独自来到城下,未到城下之前,离老远就被城上的守军发现了,离老远就让左傲冉出示证明身份的腰牌,对于这一点,左傲冉很是满意,这左家郡一时固若金汤,实在是太安全了,哨小根本无法靠近。 出示了印信证明了身份之后,城上小校急忙打开城门迎接自家主公,左傲冉进城以后,没让守军小校喧哗,更没让他去通报,只是让他们继续坚守各自的岗位,就当没有见过他似地,守军小校哪敢违令,当下各回岗位坚守。 左傲冉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街上行人很少,也就三三两两的,许多的房子都已经熄了屋内的灯,在一个没有注意的角落,左傲冉翻身越过围墙,潜进了自己的府邸。 左傲冉本想不惊动城内的百姓,所以才一个人进城,明天一早在让大军进城,就在走在路上的时候,左傲冉又想到了一点,自己这么晚回家,家中的老母亲定会被自己惊扰了美梦,倒不如明天一早在回家,但是他又没有地方去,于是就偷偷的潜进了自己的家中。 左傲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就在左傲冉闪进去之后,从黑暗的角落处走出两个身穿黑衣的护卫,这两人惊异的互相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护卫道:“死酒鬼!你干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没看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又好像没有,我也没看清楚。”被称为死酒鬼的护卫说道。 先拿个护卫又追问道:“那咱们俩用不用敲锣示警啊?!” “你有问题啊?!上次你忘了那二十鞭子了吗?如今咱们金夫人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护卫死酒鬼说道。 先前那个护卫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根部心有余悸地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咱们俩快走吧!最好赶紧交接班!” 左傲冉顺利的攀上了乌桓王妃喀丽儿的阁楼,左傲冉穿窗而入,喀丽儿的喜好和另一位乌桓王妃穆塔儿一样,都是一个渴睡的女人,都习惯了早睡,而且是很早就睡。 其实天色已经不早了,都快过亥时了,也难怪房内已经熄灭了灯,借着窗外影入的白茫茫的月光,左傲冉看到王妃喀丽儿那正对着窗台的大床上竟然香甜甜地睡着三女。 左傲冉再次见到侍候喀丽儿的母女俩兀当和月奴,左傲冉发现月奴已经长大了不少,十八、九岁正是春华弥漫之时,让左傲冉真可谓是心动不已。 左傲冉想着喀丽儿的这两个娇俏母女侍女时,那个一笑起来就有两只可爱小酒窝的月奴匆匆的推门进来,她似乎又高了不少。 “有事吗?”喀丽儿在床上坐起来问,也只有喀丽儿最亲信的侍女才可以不用通报就推门进来。 “老夫已经起了。”月奴答道。 左傲冉一听自己的母亲已经起了,急忙让喀丽儿与穆塔儿帮自己更衣,穿戴整齐之后从腰间解下腰牌交给了月奴,吩咐道:“你执我的腰牌出城,命城外军营中的文武众将进城,凡是冀州一代人氏的士卒皆可前往家乡探望,五日内必须返回,违令者军法处置,你去吧月奴,回来之后自会有奖赏。”月奴接过腰牌,微微一欠身,转身离去。 兀当自去禀告了老夫人,左傲冉径直奔了大厅,此时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早已端坐于正堂之上,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金莲、翎彩儿、宋玲珑等林立两旁。 左傲冉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来到近前纳头便拜,“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母亲在上,不孝之子左傲冉回来了。”这几个字说完,左傲冉竟然略微有些哽咽。 刘氏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双手颤颤巍巍抚摸着左傲冉头,嘴唇婆娑着将儿子抱在怀里,左傲冉直直挺地跪在那里,一行行泪水簌簌而下,脸上却毫无表情,任凭母亲抚摸着,众女的表情也各不一致,都是激动得喜极而泣。 刘氏拉起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拉着左傲冉的手说着说不完的话,直到田丰之女田欣带着文丑之女文蕊,和典家的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和小牛刚来到,这才让刘氏说不完的打断了。 田欣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的文静,文蕊也有十岁了,长得跟他父亲可不一样,比他父亲好看多了,可能多半随他们的母亲,文蕊长得一副调皮捣蛋的调皮相,十分的讨人喜爱。 典家的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长得那可谓是异常的结实,小胳膊、小腿足有五根擀面杖捆在一起那么粗,皮肤黑黑的,和他们的父亲差不多,牛刚的比起他们五个来就要差不少了,不过和正常孩子比起来,那可就壮实多了。 七个小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左傲冉的感情最好,甚至都要超过他们的父亲母亲和叔叔,七个小孩子一见到左傲冉,一窝蜂的跑了过去,那个拽胳膊、那个扯衣服、那个抱腿、那个搂腰,将左傲冉是团团围住,吵着闹着要左傲冉抱,要左傲冉教他们武艺骑术,教他们兵书战策。 左傲冉这个也答应那个也承诺,这个也好那个也行的,哄了好半天才把这七个小家伙哄得乐呵呵的,这才让田欣领着下去了,七个小家伙走后,左傲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左傲冉看到了孩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为什么没有看见,于是就问众女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那里?众女均不回话,低着头掩面轻笑,最后逼得左傲冉只好问自己老母亲。 一顿数落与批评之后,刘氏缓缓地说道:“左怡雯与左冶龙被你的老师卢植与蔡邕带到太行山去了,您的两位老师是为了避祸才走的,为不让他们荒废了学业,也就让他们一起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们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呢!”左傲冉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虚惊一场的样子。 “怎么?你的眼睛里只有怡雯与冶龙两个孩子吗?也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刘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责怪道:“你不在家,我就替你做主了,小三是甄姜所出,叫左冶平,小四是静明公主所出,叫左冶定、小五是宋玲珑所出,叫左冶慕,他们三个小辈在后山习拳练武呢,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习惯,我已经让人去找他们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回来了。” 左傲冉目定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听着母亲口中的什么小三、小四地,心中暗道:“我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什么时候跑出来了这么多的孩子啊!” 众人看着左傲冉惊疑的目光什么么都没有说,因为无论是谁出面来解释都不如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来解释这个问题妥当,没等左傲冉询问,刘氏就为自己的儿子一一地解惑了。 原来在左傲冉不经意间的播种下,甄姜、静明公主刘明、宋玲珑纷纷怀下身孕,而且无巧不巧诞下的都是男婴,左傲冉不在家,家中便以老夫人为首,便由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为三个小孙子纷纷取名,并让人教授六艺,经过这一番的解释,左傲冉才大惑方醒。 六艺:(出自《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这就是所说的“通五经贯六艺”的“六艺”。六艺现代解释,包括“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技艺。)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众将以及众兄弟纷纷来到,给左傲冉的母亲长寿星纷纷施礼,刘氏心中欣喜,纷纷对之微笑点头,众人又得知左傲冉又得三子,纷纷道贺。 众人欢聚一堂,闲聊家常,没过多久,就有家丁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三位公子回来。” “大厅之内没有外人,快让冶平、冶定、冶慕进来,给他们的众位叔叔伯伯见礼。”在外左傲冉说的算,这一到家中,几乎就没有左傲冉一点发号施令的余地了,除非是在他的“后院”中。 别看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三个还都是小孩子,礼数却一点不少,进了大厅,先是向他们的奶奶刘氏行大礼,而后又向各自的母亲以及众姨娘行礼,而后又向在场的众人施礼。 一番施礼完毕,刘氏拉着三个孩子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缓缓地说道:“你们三个逆子,见到你们的父亲大人还不施礼?!”三个孩子一愣,随后纷纷跪倒磕头,这也真应了那句话,父子天性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可恶的山贼 第16章:可恶的山贼 左傲冉扶起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又给他们三个孩子重新介绍一遍,三个孩子也不厌其烦地给众位叔叔伯伯再次施礼,就犹如三只小磕头虫一般,给这个磕完给那个磕,但是三个孩子却未有一点怨愤之意。 随后左傲冉传令排摆宴席犒赏三军将士,又命人在府中大摆酒宴,众兄弟、中家人、众亲属、众文武一起开怀畅饮,不谈战事、不谈天下大事、不谈诸多杂事,只谈两个字——情意! 众人放开诸多杂事,整整畅谈畅饮了三日三夜,白天畅饮开怀,夜晚举杯邀月,出诗、对对、行酒令是层出不穷,众位是放开了一切,开怀三日。 三日的狂放日子一过,左傲冉在母亲刘氏的要求下,迎娶了翎彩儿、宋玲珑两女,左傲冉还顺带把穆塔儿、喀丽儿、叶丝婉三女一并迎娶了,穆塔儿与喀丽儿一起好顿开导,叶丝婉才答应下嫁给左傲冉的,大婚当天,自然少不了一顿畅饮和一系列的欢逞了。 一晃十数日已过,左傲冉麾下的众将摩拳擦掌就等着讨伐董卓了,讨伐董卓的讨逆檄文一早就在田丰、沮授、许慈、华歆、陈震、杜微、崔琰、崔林等众文士的共同努力下拟定好了,就等左傲冉审阅完后向天下各势力发放了。 这一日,一众文臣武将齐聚一堂,就等着左傲冉审阅完讨逆檄文之后下达军情了,讨逆檄文刚交到左傲冉的手中,左傲冉还没来得及看呢,就听外面一阵的喧哗,众人正惊疑不定之时,外面有一人在数名家将的搀扶下慌忙不跌地进来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之兄赵胜。 赵胜一脸的污泥,浑身衣衫凌乱,东一条子西一杠子的,喘息连连还略带着哭腔,左傲冉见状大惊,连忙起身急问道:“兄长掌管我军一方经济命脉,为何会如此模样?莫非是家具行出了什么事端?兄长快些速速道来!”左傲冉或多或少有些急了,家具行可是他的三大经济命脉之一啊! “家具行无事,左贤弟还请放宽心。”赵胜抹了一把脸,本想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的是,竟然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大花脸,弄得本来大惊失色的众人一阵的哄堂大笑。 左傲冉见家具行无事,心下稍安,接着追问道:“既然家具行无事,兄长为何为此模样啊?莫非……莫非是家中出事了?” 赵胜拂面哭诉道:“赵家村被山贼洗劫,为兄的家被山贼一把火烧了,就连你的嫂子,还有舍妹小雨也都被山贼捉走了,赵家村如今遍地尸体,整个村子都完了…………” “什么!?”左傲冉“啪”的一拍桌案,愤怒地说道:“好个胆大地山贼!竟然敢在我左傲冉的眼皮子底下逞凶,他也不把罩子放亮点,打听打听我左傲冉的名号,我看这帮山贼真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啊!看我不把这些山贼给灭了!” “九哥!杀鸡焉用宰牛刀,俺老张只需带三百兵卒便可将那些山贼给剿灭了!”张旭等着双眼,怒气冲冲的请命道。 “没错,老十说得一点没错,俺和老十一起去,灭了那帮龟儿子!”刘虎也出来凑热闹地说道。 左傲冉几乎达到了怒不可压的地步了,重重地喘息了几下说道:“刘虎、张荣、张旭、王雄、颜良、文丑六人听令!” “在!”六人一起应诺。 “你们六人各点两百兵马,探得山贼所在后分六路攻上山贼的山寨,切忌要救下赵大哥一家,不可有分毫损伤。” “且慢!”廖立突然出列阻止道:“主公千万不可轻敌,山贼虽是乌合之众,然而其占据有利地形,在山顶多设滚木垒石,咱们贸然进攻,就算能胜,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马胜不屑地说道:“我军兵强马壮,兵将士卒皆是百战之兵,精锐中的精锐,天下无不仰视,区区山贼不足挂齿尔!先生恐是过滤了!” “主公,公渊所言极是,丰也是如此认为的,还请主公稍安勿躁,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先让丰问上一问再说。”田丰出列道。 “刘虎、张荣、张旭、王雄、颜良、文丑,你们六人先下去点齐兵马,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妄动。”左傲冉复又看向田丰说道:“元皓你问吧。” 田丰向左傲冉一禀手,随后转身问道:“赵大人,山贼乃是何处之贼,有多少贼众啊?” 赵胜微一施礼,说道:“回军师,这批山贼乃是赵家村东边三十里外芒黑山上的黑山贼,有三个当家的,大当家的叫朱佑,用的是一口大刀,二当家的叫宪毝,用的是一柄牛头杵,三当家的叫苟昰,用一杆长枪,有喽啰兵五千之众,都是以前的黄巾余孽。” “我听过这三个人的名号,大当家朱佑人称陆地金蛟,二当家宪毝人称拦路虎,三当家苟昰人称窜地金蛇,三人都有的一身好武艺,只是三人心肠歹毒,为绿林中所不齿!”欧阳烈说道。 陈登出列道:“主公,我观山贼如此行事莫过于求财,我等可遣人与山贼谈判,以钱财换回赵大人一家,之后咱们在派兵马围剿山贼,以除后患。” “授认为元龙此法可行,只是此计需尽早行事,晚则恐怕赵大人一家危矣。”沮授说道。 左傲冉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下令道:“典大哥,你带五十人乔装打扮一下,乔装成赵大哥家的家丁,与赵大哥带……保险起见,带三车金银前去赎人,切记一定要快。” “是。”典杰抱拳领命。 典杰与赵胜前脚刚走,沮授道:“山贼大本营在芒黑山之巅,我军以下攻上,在地形上就吃了亏。” 廖立点头道:“正是,这批山贼多年经营,山寨防御体系必定非同小可,咱们不可硬攻,我军须要诱敌下山,主公,立有一计,只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山贼比破。” 芒黑山山贼大寨 “报~~~~~”一名山寨地小喽啰火急火燎地跑进来禀报道:“报告寨主——” “什么事啊?!如此的大惊小怪!”大寨主朱佑正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一个美人酥胸半露,正端了杯酒在喂他喝,另一个美女正俯着身在,在大寨主地两腿之间运动着,这不,大寨主地酒还没进嘴,就被手下地小喽啰打扰了,大寨主朱佑很不高兴地吼着小喽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变形金刚与钢铁侠 第17章:变形金刚与钢铁侠 民间传说,芒黑山上地黑山贼都在自己地手臂之上系了一根红绳子,这大寨主朱佑果然也不例外,一个大男人手臂上系根红绳,看起来甚是诡异。 山贼小兵看出大寨主的不耐烦,硬着头皮禀告道:“大寨主,山下来了一只大大地肥羊。” “这种芝麻绿豆地小事情也来烦我,没看见我正在做大事吗?不就是一只大肥羊吗?叫军师和二寨主、三寨主带上几十个兄弟去捉了不就是了?”大寨主朱佑怒道。 那山贼小兵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冷汗,颤声道:“此次肥羊人数众多,足有百余人之数,军师说为了安全起见,须得仔细谋划,这才让小的来报告大寨主得知。” “百余人的肥羊?”大寨主朱佑皱了皱眉道:“你去叫军师和二寨主、三寨主来一下。” “是。”山贼小兵应了以声,急忙跑出了大堂。 不一会儿,一个白面书生和两个面相凶恶地大汉走进了大堂,三人同声唤道:“大寨主!” “嗯,老二、老三、军师请坐。”大寨主朱佑已经轰走了两个美人,自斟自饮起来。 “大寨主。”白面军师拱手作揖道:“此次肥羊有十几辆大马车,百余名护卫,依在下看,咱们此次还须谨慎行事,不知道是否官兵乔装改扮的?” 大寨主朱佑轻哼了一声,说道:“官兵?官兵我还倒不怕,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们不是来攻过咱们两次了吗,哪一次不是丢盔弃甲而归,我怕的是……是民间豪强啊。” 白面军师道:“他们没必要来跟我们过不去吧?县里虽悬赏三千两银子,可这赏金也不算太丰厚啊,应该犯不着和咱们拼命吧。” “哼,这赏金是不丰厚,可是那狗官私下里放出风声,说是得了老子头颅者,立授县尉之职,县尉啊,这可是掌管一县官兵的职位啊,职位只在县令之下,不由得不让人眼红啊。”大寨主朱佑道。 白面军师道:“这真定县里,拥有过百私兵的豪强,也是屈指可数,那些豪强们,多有强硬的后台,依在下看,这只大肥羊过于反常,如今又是非常时期,不如不管它,任他过去?” 大寨主朱佑猛地喝掉一杯酒,站起来道:“岂有此理,哼!这样一只肥羊,送上门来,我却让它便宜跑了,以后叫我朱佑如何在绿林之中立足啊?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就算是天上地大雁飞过,也要拔下一根毛来。” “对!抢他娘的!”二寨主吼道。 “没错,抢他娘地!刀头上添血,脑袋别在裤带上,大不了一死,三十年好又是一条好汉!”三寨主也叫嚣道。 白面军师道:“三位寨主冷静,那些地方上地豪强们,多有亲戚在州郡甚至京城任职,若是得罪了他们,怕是引来州郡大军围剿,那就不妙了啊。” 大寨主朱佑大手一挥,说道:“军师不用多说了,我亲自带大军下山,看看情况再说,如若事不可为,我当退之。” “大寨主小心。”白面军师抱拳道。 芒黑山山下。 “大寨主,您看,这些人连兵器都没带,这不是等着宰地肥羊吗,哈哈。”芒黑山山下大道旁,树丛之中,一个山贼小头目献媚地笑道。 “嗯,这些马车看来也甚是沉重,车辙深陷,若是装的金银,数目必定不少,管他娘的,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车队,老子也要抢了再说,下令把大寨主!”二寨主宪毝道。 大寨主朱佑一挥手,下令道:“上!” 大道两旁地树丛之中,一下子冒出来了许多山匪,山贼们手持着明晃晃的刀枪棍棒,拉车的马都被惊了,叫得异常凄厉,车队的护卫们一个个面色惨白,都被吓得够呛。 三寨主苟昰手持长枪,立在车队正前方,大声喝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货物都给我留下来,人都给老子滚蛋!牙崩半个说不字,老子是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人连滚带爬地走到三寨主苟昰身前,哭喊道:“山大王手下留情啊!大王,这些货物您不能抢啊,这可都是县令大人的东西!” “县令大人?哈哈哈!狗屁大人还差不多!”大寨主朱佑本来还有疑虑,怕这货物的主人有什么来头,此时更是全无顾忌了,厉声喝道:“少给老子废话,再废话老子就杀了你!全都给老子滚蛋!” 那个哭喊的中年人见势不妙,再不敢多啰嗦半句,慌不择路地跑了,“快跑啊!山贼抢东西了!”车队的护卫们齐发一声喊,也都一个个慌忙地逃走了。 大寨主朱佑看清楚这些人果然都手无寸铁,更加安心了,看来今天果然是捡了一只大肥羊哩!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昰也乐得合不拢嘴,平生头一遭啊!抢得这么容易,真是天助我山贼啊! “儿郎们,打开马车验货喽。”大寨主朱佑高兴地喊道。 这些日子里,他的运气着实不错,先是抢了县里进贡给太师董卓的礼物,又洗劫了赵家村,抢了三个大美人回来,当天就有人来赎,用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换了一大笔地赎金,此次又抢了这么一只大肥羊。 “那个狗官县令,就知道鱼肉乡里,老子就来惩罚惩罚他,给百姓出一口恶气!”二寨主宪毝咒骂道。 马车门被山贼们打了开来,里面满是大箱子,山贼们揭开大箱子地盖子,眼睛都被白花花的银子晃的发晕,全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啊!全是钱啊! 大寨主朱佑乐得合不拢嘴,大声喊道:“大家再辛苦一下,把这些金银都给老子抬上山寨去,晚上每个人发十两银子和十两金子的赏钱。” “大寨主英明神武!” “军师神机妙算!” “二寨主所向披靡!” “三寨主天下爱无敌!” “大寨主爷万岁!” “大寨主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山贼们欣喜欢呼,喊什么地都有,随后七手八脚地抬起箱子往山上走去,一边走还不忘记喊出寨主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地口号,把这个山大王给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降服山贼 第18章:降服山贼 “大寨主,您快看,山顶大寨方向好像有动静。”一个山贼头目突然道。 大寨主朱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茫然地摇了摇头,而后说道:“我怎么没有听见什么?能有什么动静啊,估计是留守的那群兔崽子们在瞎胡闹吧。” 当山贼们离山顶只有一两里路地时候,异变突生。“啊!”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山贼一个个地发出痛呼。“糟了!”在自家大寨附近遇到埋伏,三个寨主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给老子冲!儿郎们,敌人很少,宰了他们!”大寨主朱佑挥舞着兵器喊道。 山贼们顾不上再抬箱子了,一个个操起武器,怪叫着往前冲去,前几次的反官兵围剿之战,很是让这群山贼们涨了士气,见到官军根本不害怕。 埋伏的弓箭手只有十几个人而已,射出第一轮箭雨之后,便都从埋伏之处现出身来,拔腿就往山上跑去,开玩笑,装备再好也不可能十几个人打一千多人啊! 大寨主朱佑暗叫中计,这山下的大肥羊,看来只是一个诱饵啊!自己这是中了他人地调虎离山之计了,此时,估计山寨已经不保了,大寨主朱佑看着前面奋勇追敌的手下们,心中犹豫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坚毅的表情,高声喝喊道:“杀光敌人!杀光敌人!” 在对官兵的围剿取得大胜之后,这支山贼队伍的士气无形中提高了许多,大寨主朱佑心想:“即便是大寨失守了,可自己手下还有这支士气正高的队伍,未必不能将山寨夺回来,再说了,山寨中有四千多人,也未必就会失守。”他这些年的全部身价都在山寨中,前些日子抢了县令,还没来得及花呢,他最舍不得的,是山寨中两个如花似玉的压寨夫人。 “投降不杀!”大寨主朱佑听见山上传来的喊声,激起了他的怒火,自己的山寨果然被人偷袭了,山寨栅栏前,满是身穿银色铠甲的士兵们,这山寨被山贼们经营多年,防御力不弱,此时,圆木垒石正从陡峭的山崖上往下飞滚,冲在前面的山贼纷纷倒地。 “冲啊!”大寨主朱佑已经豁出去了,自己经营多年的心血,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弃之不顾,再说了,那两个如花美人,其中的一个还怀上了他的骨血。 “大哥,留得青山在………”二寨主宪毝杵飞了一截断木劝道。 “闭嘴!”大寨主朱佑怒喝道:“有进无退!儿郎们冲啊!你们的财物都在寨中,你们的女人都在寨中,第一个杀上去的,赏白银千两!”大寨主朱佑喊的喉咙都嘶哑了,他看着前面一个个倒下来的属下,双眼通红。 山寨位于山顶,地形险峻,且修有栅栏,占据山寨的银甲士兵们,已经投光了圆木垒石,山贼们见状,认为进攻时机已到,争先恐后地向山顶冲去,冲在最前面的山贼很快就纷纷倒下,山顶的银甲战士们,正一个个不慌不忙地张弓搭箭。 山贼本是乌合之众,之前打败官兵积蓄起来的士气,此时也消耗殆尽,贼兵们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山顶上的箭如雨下,都生起了胆怯后退之心,此时只有身后三位寨主的高声呼喊,支撑着他们没有转身逃跑,三位寨主长期以来竖立的威望,使得他们习惯于完全服从三位寨主的命令。 此时,山贼背后,突然响起了喊杀之声,来的正是车队的护卫们,这些左家军士兵手擎刀枪,如狼似虎地从山贼背后发起了攻击,这也就算了,老远处还竖起一面大旗,大寨主朱佑仔细一瞧,吓得魂飞天外,大旗上写着大汉朝大元帅左。 大寨主朱佑心想:“我命休矣!”然而形式已经是有进无退了,遂挥舞着手中大刀高喊道:“大家冲啊!夺下山顶,就是胜利!官军一点都不可怕!” 山贼们付出了几百条生命的代价,终于攻上了山顶,首先攻上山顶的那个山贼,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已经被身穿银甲的士兵们乱刀砍死了,守在山顶的兵士正是左傲冉的最新兵种——装甲重剑兵! 山顶上短兵相接,大寨主朱佑、二寨主宪毝、三寨主苟昰也冲了上去,他亲手砍倒了几名敌人之后(砍倒并不是砍死),高声喊道:“杀啊!抢回我们的银子,抢回我们的…………”大寨主朱佑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支斜刺过来的长枪刺中了咽喉,他的呼喊声噶然而止,圆睁着双目倒了下去。 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昰见大哥已死,心下骇然,对视一眼后,一左一右分散逃去,这时就听两声弓弦之声先后响起,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应声倒地,慕容平和高览两人相视一眼,收起了弓箭。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几个负隅顽抗的凶徒被解决之后,山贼们纷纷放下了武器,芒黑山大寨的大堂之上,左傲冉盘踞在大寨主的宝座上,他抚摸着宝座上镶嵌的金玉,心想这个山大王还真他娘的阔啊! 山贼大队人马下山抢劫时,左傲冉带领着一千装甲重剑兵,走小路抄了山贼的老巢,留守山寨的山贼人数不少,足有四千多人,但是这些山贼哪是左傲冉麾下这批铁皮人的对手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有效地抵抗,就被左傲冉率领地左家军装甲重剑营的兵士制服了。 此刻,这些全身缚的像粽子一般的降兵俘虏们,都跪在大堂之上,左傲冉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有一千好几十人,四千多山贼,除了攻打山寨战死的将近三千多人,其余便都在这里了,左傲冉感慨这支装甲重剑营地杀伤力。 典杰等众将分立在左傲冉座位地两旁,许褚看了看跪在大堂上地群贼,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这些贼人,平日里只知道欺负良善百姓,不如都砍了吧?” 山贼们听到许褚的这句话,都吓坏了,先前不是说了投降不杀的吗?怎么又改了注意?不过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山贼们纷纷求饶道:“饶命啊,大人饶命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此时,文丑、慕容平、高览三人各提了一个血淋淋的布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大堂,说道:“三弟(九哥、主公),贼人的尸首都已埋好了,这是贼首朱佑(宪毝、苟昰)的头颅。”说着,已经各自将那个血布包扔到了左傲冉地座前,山贼们看到三位首领的头颅,一个个更加慌张起来,脸色惨白,求饶不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妙计妙哉 第19章:妙计妙哉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元皓,你看如何处置这些俘虏呢?” 田丰抱拳禀手道:“回主公,依丰杀之,以绝后患,这些贼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留下来,只怕会流窜乡里,祸害八方百姓。” 左傲冉沉吟不语,刚经历一场血腥的厮杀,入鼻都是血腥味,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毕竟,杀人和杀鸡是不一样的,左傲冉看着前面跪着的求饶的俘虏,总是下不了手去,这些山贼,很多人手上都有着几条人命,毕竟山贼也是凭刀子吃饭的,他们在抢劫遇到反抗时,一言不合,便用刀子说话。 左傲冉道:“不如收作劳工,发往棋盘山,以冲劳役如何?” 田丰道:“主公不可!这些人不仅没有纪律,而且品性败坏,只怕会带坏了我军地士兵。” 左傲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踱步,文丑进言道:“主公,不可有妇人之仁啊!” 左傲冉踱了几个来回,一挥手道:“我意已决,既然说过不杀他们,我左傲冉不能出尔反尔,将这些人都送去县城,让县衙处置。” 此时陈登走进了大厅,笑道:“主公如此处置甚好!那狗县令曾私下里放出风声,凡能除掉山贼者,授以县尉之职,主公献上这许多俘虏,狗县令必定极为高兴,如此,县尉一职是跑不掉的了。” “元龙,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主公如今已是三公,何须贪那县尉之职!”田丰微怒道。 左傲冉一挥手,笑着说道:“元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尔,这县尉之职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尔,不过我却可将此功让与其他人,我麾下将士十几万,找一人来当这县尉之职不是美哉!”田丰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左傲冉的意图,想左傲冉微一施礼,退到了一旁。 山贼俘虏们很快就都被带走了,大堂之上只剩下了几个首脑人物,颜良突然来到大厅,大喜道:“主公,此次捡了个大便宜,山贼们抢了狗县令的贡品,还没来得及花掉,就又进了主公的囊中。” “哦?”左傲冉的兴趣来了,一般大一点的山寨都会有存货,是左傲冉再早发横财的一条道路,于是笑呵呵地问道:“有多少金银珠宝?” “金银足有五万之数,其中还有几株老人参,也不知道多少年头,看来是无价之宝。”颜良道。 “足有五万之数?!这狗官刮地皮的本事果然厉害啊!”左傲冉皱眉道。 “是啊,狗县令来此三四年,弄得民不聊生,民间早已怨声载道。”欧阳烈说道。 “这几株老人参给我包好了,我要孝敬我的老母亲。”左傲冉顿了顿又道:“颜良,你命诸葛虔,去处置一下那几个女人,不要为难她们,都是被山贼抢来的可怜之人,打发几两银子路费,让她们回家,只有再让诸葛虔押解山贼去真定县衙领那县尉之职。” “是。”颜良抱拳接令,转身出了大堂。 左傲冉的一系列政令纷纷派发完毕,正准备启程返回左家郡,商讨檄文发放的事情,无巧不巧的却被一女子给阻挡住了,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山贼们从赵家村掳来的。 那名女子在大厅门口等了老半天了,见左傲冉出来,立马上前拜倒,致谢道:“多谢恩公救命保洁之恩,小女子必定没齿难忘,给恩公您磕头了。” 左傲冉忙扶起眼前的姑娘道:“姑娘不必客气,这只是一般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剿灭这伙山贼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你快回家吧。” “恩公大人,小女子名叫樊娟,三十里外赵家村人氏,不久前被这伙山贼劫持到这,若不是恩公大德相救,恐怕……恐怕…………”话未说完,樊娟便又哭了起来。 樊娟!?她不是我那师弟赵云从小长到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玩伴嘛!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嫁给我那师弟赵云,真真地想不明白啊! 左傲冉一看樊娟可个没完没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对身旁文丑道:“你快把赵有才找来,他是赵家村人,让他送樊姑娘回村子,要是家被毁了,就出资帮忙再建一个。” 文丑答应一声一去了,不一会儿,赵有才就来了,一见樊娟大喜,连忙向左傲冉道谢,随后就把哭哭啼啼地樊娟领走了。左傲冉这才召集众将,率领兵卒返回左家郡。 左傲冉返回会左家郡暂且不提,诸葛虔率领一部分兵卒乔装成普通游侠,压着十几辆马车组成的车队,驶进了县城,马车中满载的,正是被五花大绑的芒黑山的山贼们,诸葛虔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但是诸葛虔一直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把自己给贬职了,非让自己来当这说明鸟县尉………… 县令大人的贡品被这些山贼抢劫一空,他因此心痛了好长时间,那可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他做梦都梦见自己从山贼手里抢回了贡品,在梦里乐得打哈哈,因此惊醒了他的姨太太,弄得他在姨太太面前很没面子。 这贡品可是关系到县令的升官大计啊!升了官,就有更多的钱,就能娶更多的姨太太,因此,县令恨山贼恨得牙痒痒,然而,他几次命令官兵前去围剿,都大败而归,他实在无计可施了,才下令张贴“剿匪令”,号召民间人士剿匪,对此,县令基本上没抱多大希望,他吃了这个哑巴亏,只想着怎么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回来。 没想到,这一天,县令突然接到报告说,城门处来了一队献俘的马车,芒黑山上地山贼全军覆灭了,就连他们山上地三个首领的头颅都被砍下来了。 县令欣喜若狂,喜得鞋子都没穿,就往城门跑,幸亏他家里的仆人拦住了,才免得他出丑,县令大人下令,官兵以最盛大的阵容,迎接献俘队伍。 这一天,全县百姓几乎都从家中出来,观看献俘,虽然大家对狗县令没有好感,但是芒黑山上地山贼更是臭名远扬,芒黑山山贼的大名甚至能止住小儿啼哭,他们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住在县城的百姓依靠城墙的保护,才没有被山贼抢过,然而他们住在乡下亲戚,大多都吃过山贼的亏。 献俘的车队在县衙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县令亟不可待地迎了出来,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像极了一个圆球,一副肥头大耳,不看就知道是个大大地贪官。 当山贼们从车上被押下来的时候,百姓们汹涌的叫骂声,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向着山贼倾斜,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山贼们,此时缩紧了脖子,如乌龟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扔出了第一颗鸡蛋,接下来就一发而不可收拾,鸡蛋啊,臭鞋袜啊,石头啊,一股脑儿往山贼头上扔,而前来迎接献俘队伍的县令,头上也挨了几个臭鸡蛋,也不知道是否群众有意扔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讨逆董贼 第20章:讨逆董贼 诸葛虔受到了县令大人与民众的热情拥戴,不用多提,不过这个县令还蛮直爽地,说封县尉就封县尉,直接当着民众将一切事物分封完毕,让诸葛虔即刻上任,诸葛虔当上县尉之事咱们暂且不提,后文自有详解。 咱们回首再说左傲冉,左傲冉回答家中,沮授手持一物大呼:“大事不好了!”左傲冉接过沮授手中之物(卷轴),打开一瞧,脸色“唰”一变,大呼道:“天不佑我啊!” 原来左傲冉手中之物乃是曹操发布四方诸侯地讨伐董卓的讨逆檄文,上述: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田丰拿过左傲冉手中的锦布卷轴一瞧,感慨道:“一步慢步步慢,如此一来,将咱们的整盘计划全部打乱,这该如何是好啊!?”众人也唏嘘不已,一时乱成一团,舆论纷纷。 “余尝闻逆贼起而贤人生,昔诸吕为乱,平勃奋起,莽逆篡朝,窦融忧心,盖因其忠臣不发,则社稷难安,余曾读秦纪,赵高跋扈而李斯附逆,则百二秦关一朝易主,非丧于楚汉,但毁于权奸而已。 西凉董贼,尝自称忠良之臣,然细数其实,大谬而非,其黄巾之时,兵败河北,贿赂阉宦,得免其罪,后获先帝器重,拜凉州刺史,加前将军,封鳌乡侯,然不思报恩,结托朝贵,遂任显官,统西州大军二十万,尝有不臣之心,饕餮放横,伤化虐民,为君子所不齿也,方以卓为诸侯,辄承资跋扈,肆行凶忒,故尚书丁管,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 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於徐方,彷徨东裔,蹈据无所,自群凶犯驾,天子势弱,卓行废立之举,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寮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十月间,拘禁少帝于内宫,剖剐伍孚,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闻,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加其细政苛惨。 历观载籍,暴逆不臣,贪残酷烈,於卓为甚,幕府奋长戟百万,胡骑千群,中黄育获之士,良弓劲弩之势,州郡当各整戎马,陈兵待发,以挽将倾,并匡社稷,以立贤名,於是乎著,如律令!” 左傲冉将麾下一众文臣谋士所撰写的讨逆檄文漠然的放到了一旁,环视了一圈齐聚一堂的众人,这才缓缓的开口道:“此首发讨逆檄文之功已被曹操先行得去,我等已失一利,未经之际,只能在讨伐之战中再谋其它之利了。”众人无不漠然,但又无法挽回,只得等候左傲冉派发一系列的军令。 左傲冉等人商议了几个时辰后,冀、幽两州的二十多万大军中,左傲冉最后决定带三万五千兵马讨伐董卓,将领有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高览替换回来的)、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等,谋士是田丰、陈登、崔琰、崔林四人,田丰、陈登两人各为左右军师之职,崔琰、崔林为谋士。 这三万兵马当中重装步兵营3000人,装甲重剑营3000人,搜捕营、哨探营、勤务营三营各1000人,骁骑、飞骑、虎骑三营各3000人,神射营3000人,新组建的红巾军3000人,神锤营3000人,飞弩营(新组建)3000人。 渔阳留守有吕旷、吕翔、廖立三人率领本部突击营、横冲营和五万大军驻扎各县,至于渔阳政务上有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压阵,根本无须担心。 为了对付意外事件的突发,华歆、高堂隆、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常雕、曾宣、苏顒、陈泰等十万大军驻守太行山,以固根基,梯俊镇守左家郡,雷绪率领太平军、飞豹营、飞虎营坐镇棋盘山。 曹操的讨逆檄文发出去之后,一下子各路诸侯都开始起兵相应,各个都打着讨伐董卓的名号向曹操会师而来,一共二十路诸侯会盟于酸枣,多了左傲冉这位大元帅、渔阳太守,唯独令左傲冉不解的事情便是为什么是二十路,而不是二十一路,自己明明是给了刘备不少兵马的啊!为何刘虎还会隐于公孙瓒之下呢?这让左傲冉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好自己苦苦琢磨了。 二十路诸侯,第一镇,乃是后将军南阳太守(河南南阳地区)袁术袁公路,第二镇,乃是冀州刺史(河北南部、山西东南部地区)韩馥韩文节,第三镇,乃是豫州刺史(河南南部、安稳北部)孔伷孔公绪,第四镇,乃是兖州刺史(北部、山东西南部)刘岱刘公山,第五镇,乃是河内郡太守(即河南腹地)王匡王公节,第六镇,乃是陈留太守(江苏省江都县地区)张邈张孟卓,第七镇,乃是东郡太守(今河南淮阳地区)乔瑁乔元伟,第八镇,乃是山阳太守(山东省金乡县一带地区)袁遗袁伯业,第九镇,乃是济北相(相当于太守,今山东济水以北地区)鲍信鲍允诚,第十镇,乃是北海太守(山东省昌乐县一带)孔融孔文举,第十一镇,乃是广陵太守张超张卓才(杜撰),第十二镇,乃是徐州刺史(山东省郯城县一带)陶谦陶恭祖,第十三镇,乃是西凉太守(甘肃省西北部敦煌、酒泉一带,亦即董卓的起家之地)韩遂韩文约,第十四镇,乃是陇右太守马腾马寿成,第十五镇,乃是北平太守(河北、北京一带)公孙瓒公孙伯珪,第十六镇,乃是上党太守(山西省东南部衷治县一带)张杨张稚叔,第十七镇,乃是乌程侯长沙太守(湖南长沙地区)孙坚孙文台,第十八镇,乃是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第十九镇,乃是帝师、车骑将军、平蛮大元帅、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大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左傲冉左云龙,再加上曹操曹孟德的本部兵马,共计二十路诸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袁绍军的挑衅 第21章:袁绍军的挑衅 众诸侯会集到洛阳附近,洛阳二百里外安营扎寨,左傲冉快速引大军到时,曹操更是出营迎接,左傲冉吩咐众将士把军队安营在西北河流边一处好地方之后,接着和曹操闲聊起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客套几句,曹操拉着左傲冉往营中而去,这让左傲冉很是愕然,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曹操一贯如此拉拢人心。 曹操高兴地说道:“操与云龙相别,没想到也有数年有余,操可是想念的很,每想及云龙一起讨伐黄巾之时,还是历历在目。” 左傲冉连忙微笑回礼道:“孟德兄见笑了,冉这几年也是不忘孟德兄啊,几年不见,孟德兄可是风采依然,真是可喜可贺,这次得知孟德兄此次讨伐董卓,冉这不就前来相助了嘛。”左傲冉在他人面前从不言董卓为叛臣或是贼子,以此警示自己,董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哈哈哈…有云龙老弟相助,还怕那董卓老贼不成,来,来,来,我们到帐中闲聊。”曹操拉着左傲冉往军中大帐而去,当两人进来之时,大帐之中,已经有五、六人入座,左傲冉看了看,除了一个袁绍以外,其余的都不认识。 还好曹操在此,忙拉着左傲冉介绍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各路诸侯,他们都是先到的诸侯,有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陈留太守张邈张孟卓,济北相鲍信鲍允诚,山阳太守袁遗袁伯业,冀州刺史韩馥韩文节等。 当曹操把左傲冉介绍给众人的时候,众人的表情各个不一,左傲冉坐下之后,各路诸侯更是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有热情过来跟左傲冉打打招呼闲聊几句的,也有客客气气十分友好的,当然也有傲慢的,对左傲冉不不肖而过的,更有的看也不看左傲冉一眼,好像左傲冉得罪他似的。 “真没想到云龙老弟这大忙人也能前来,当年匆匆洛阳一别甚是怀念,一想到云龙老弟的文采,本初就深感佩服啊。”袁绍坐在一边对左傲冉微笑说道,接着在众人面前又如何如何夸奖左傲冉的文采,但从不提武艺什么的。 坐在一边的左傲冉心想:“我如今是带兵讨伐董卓而来,你小子却在一边恭维我的文采,这不是瞧不起我嘛,摆明了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气煞我也,难道天下人不识得我元帅之职吗?有时间还真让袁绍见识下自己的厉害!!!” 众人谈笑之间,左傲冉也有时回答几句,其余时间就陪两边的曹操和陶谦闲聊起来,刚才曹操带自己进来,只有陶谦对待自己又是客气热情,而且在袁绍说自己文采之时,众人大笑不已,就只有曹操和陶谦两人没有微笑,所以左傲冉对待他们两人也十分谈得来。 就在众人闲聊几句的时候,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了进来,曹操双眼一瞪,喝问道:“何事如此惊慌?!”那名士兵忙汇报,原来在营地外西北方两军为了争夺营地,两军对吵起来,甚至要厮杀的现状,所以士兵马上过来汇报。 一旁的左傲冉一听,西北方面,不就是自己派兵马扎营之地吗?怎么会打起来,左傲冉忙站起来施礼道:“各位不好意思,西北扎营之地,正是我左家军安营扎寨之处,冉去去就回来。” 左傲冉说完就往外走去,问也不问到底是那一路的诸侯跟自己得军队打斗了起来,曹操一听,忙跟了上去,这次可是自己叫左傲冉来的,要是出现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坐在一边的袁绍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等不妨也出去看看,这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袁绍又笑了笑,就好像看热闹似的,当先往曹操和左傲冉离去的方向而去。 众人也不言语,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跟着袁绍而去,其中只有陶谦微微一皱眉,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众人已去,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也去了。 此时西北面的河流边,可是漫天的灰尘,一大片场地站满了人,起码也有六、七万之众,当然,有许多是看热闹的,只有两边是虎视眈眈,分两个阵地,双方一边的旗帜是“左”字其后旌旗围绕,另一边是“袁”字,左字这边自不用说了,铁定是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了,而另一边不是别人,就是袁绍的后续兵马(声明:袁绍先带着几百亲兵先来的,后续大队人马才刚到)。 两军不为别的,为的尽是眼前这块地而大打出手,本来左傲冉吩咐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把大军扎营在此处,可不巧的是,左家军刚扎营不到半个时辰,袁绍的三万大军就到了,袁绍军见四周也只有左傲冉这边的地势比较好,离水源也近,见对方又是左傲冉的军队,袁绍军本就没什么好感,忙吩咐手下让对方离去,可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那会说走就走,袁绍军中的人不但被打的狗血淋头,还被直接轰了出来,袁绍麾下的将官得知此事之后,大发雷霆,直接率领大军过来,与左傲冉的左家军互相对峙。 “把你们的主公叫出来说个话,打伤我军士兵,到底是何居心。”袁绍军的一位将领坐在马背上,手提长枪指着左家军说道。 “你爷爷的,这帮家伙还敢血口喷人,明明是他们先来捣乱,技不如人还敢过来闹事,让我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刘虎一边大骂着,一遍催马上前。 刘全一见,忙拉住刘虎道:“老四,稍安勿躁,现在两位军师和朱慈二哥,许褚将军等去探查地形,我们大家更应该冷静下来,我这就派人先请示九弟。”没有左傲冉的命令,刘虎等人不敢乱来,毕竟这里不是幽、冀二州,对方也不是董卓军,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不得了。 “还叫什么啊!那家伙个子不高,没什么本事的人还敢飞扬跋扈,用枪指着我们,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还是让我先去教训教训他再说。”对方不停的辱骂,刘虎本是火爆脾气,哪里看得下去,所以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以扬左家军与他双锏大将之名。 正当刘虎要出战的时候,左傲冉等人快速赶来了,看着就要出战的刘虎,忙上前阻止,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刘全等人一见左傲冉回来了,和三万五千大军行动如一,朝左傲冉行礼:“主公(九弟、九哥、元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决斗三场定场地 第22章:决斗三场定场地 望着如此的队伍,别说曹操了,就是连袁绍等人也被惊讶住了,左傲冉看着众人问道:“到底发生何事。”颜良走到左傲冉身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左傲冉听完之后,望了望对面那些来捣乱的家伙,又回头看了看了,一下子就看到聊对方的始作俑者,还真是冤家路窄,除了袁绍还有那个王八蛋,只见袁绍看着这边,两人双目相望。 曹操见左傲冉和袁绍两方,火药味十足,忙走了过来当和事老,打着哈哈道:“我看两位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等而来是会盟讨伐董卓,不如两位还是心平气和坐下来慢慢细谈。” “这还叫什么误会,曹阿瞒你看看我手下都被打成这样,难道你看不到吗?这左云龙完全没把我放在眼中?”袁绍看到是自己的军队,急忙出列,直呼曹操小名,更是大声指责道,完全没有把曹操放在眼里。 现在的袁绍官职是前将军,这个官职可比曹操的大多了,袁家又是四世三公,这几年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仗着家族的背景所以才如此嚣张,一点也没有给曹操面子。 “我袁绍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让那左云龙把此地让我军扎营此处,那今天的事情也就算了。”袁绍对着曹操等人说道。 众人也都知道袁绍和左傲冉本身就有点过节,此次袁绍如此说,根本不是为了自己受伤的士兵,也不是为了眼前这块地,他现在要的就是出出左傲冉的霉气,给自己脸上争争光。 左傲冉骑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往前而来,面无怒色的说道:“袁本初,到底谁对谁错,我想大家也应该明白,我也不想多说,要想让我军让出此地,没问题,我们来三场决斗,双方各派三名武将,当然是点到为止,只要是你赢一场,我军就撤出此地,你看如何。” 左傲冉十分豪气说道,而且三场比斗之中只要对方能赢得一场,左傲冉就把此地让给对方,看来左傲冉信心十足,或者左傲冉根本没有把袁绍放在眼里。 其实在左傲冉的眼中,袁绍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了,河北四庭柱已有其三归于其麾下,吕旷、吕翔两员大将也不是袁绍的了,就剩下一个和自己有些过节的张合也不知道到没到袁绍的麾下,淳于琼、焦触、张南、韩猛、韩莒子、蒋奇、吕威璜、眭元进也就是二流的武将,麹义的武艺一般,统兵练兵倒是一个能手,其余的高干、岑壁、冯礼、马延、彭安、苏由、汪昭、尹楷、阴夔等人左傲冉还真没放在眼里,或许他们带兵打仗有着一手,但武将实力只能算是三流货色,左傲冉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左傲冉这么大声一说,在场的几万兵士都听的清清楚楚,甚至有几路诸侯大声叫好,觉得左傲冉说的很好,这世道有实力就是王道,一边的袁术嘴唇翘了翘,看着袁绍和左傲冉争斗,一个后将军,一个前将军,对袁术来说不管两边谁胜谁败都跟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已。 一边的矮曹操没有多说话,一双眼前看着左傲冉和袁绍两人,被袁绍刚才这么一训,心中当然有点不爽,所以也没有站出来多说什么,加上左傲冉这种比试方法的确不错,不但不会出现杀人的局面,事情最后也不会闹得太僵。 此时的袁绍以是骑虎难下之势,现在到好,左傲冉居然说这样的话,袁绍对左家军的实力不是很清楚,本以为左傲冉以前带兵打仗只是靠着人多势众,如今看左傲冉一脸的自信,敢在这么多人如此说话,肯定是胸有成竹,望着面前人海茫茫的人群,袁绍本事好面子的人,大声的对着左傲冉说道:“好,我袁本初接受你左傲冉的挑战。” 左傲冉微微一笑,速度望了望身后的一众武将一眼,众武将二话不说,从马上跳了下来,都向前走了一步,握拳鞠躬道:“主公(九哥、九弟),让我出马吧。”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向左傲冉请求出战单挑。 “来三人就好,你们一众当中就随便走出三人好了。”左傲冉对自己身边的这几位猛将和堪称大将之人可是信心十足,不管哪一个出马,左傲冉都相信不会败给袁绍的麾下将官。 蒋义渠、颜良、文丑、左纯、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二十二人各自望了望对方,后来蒋义渠、文丑、何仪、何曼、欧阳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自觉往后退一步,把位子让出来,让给了颜良、左纯、典杰等三人,三人快速跳上马背,往左傲冉的方向走来。 袁绍看着对方的那几员五大三粗的黑汉没有出马,心中也算放心了,在袁绍的眼中,左家军最可怕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其中双锏大将刘虎为最,其次就是河北庭柱高览、颜良、文丑,再其次就是游侠之中颇有名气的典杰了,这三人的实力主要也是在黄巾之乱、西凉平乱、幽州平乱、塞外平乱的时候所表现的实力把袁绍给震住了。 所以袁绍对这三人的实力还是有点胆怯的,现在左家军那丑汉文丑没有上场,河北庭柱之一的高览也没看见,双锏大将刘虎也没出马,袁绍又放心了很多,心想只要自己的手下大将淳于琼不要碰到那典杰和颜良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接着袁绍就派出了淳于琼、韩莒子、蒋奇三人出战,一时之间,周围的人群沸沸扬扬,各路诸侯向看好戏一样,看着左傲冉和袁绍两边人,曹操站立在一边,在他身后站立着六个人,这六个人高大威猛,各个穿着一身铠甲,看样子不是一般人,其中一人开口说道:“主公,你说左傲冉手下真的有你说的如此厉害吗?” 站立在曹操身边的一员大将对着曹操低声询问着,曹操笑了笑说道:“元让,你可别小看了左傲冉麾下众将,等下你看了就知道了。”曹操简单的说了说,接着又说道:“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你们六人可要看仔细了,左傲冉手下各个都不是弱者,等下的袁绍必败无疑。”原来在曹操身边的六人是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他们六人见曹操起兵讨伐董卓,就带众人投奔曹操,前来助曹操一臂之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典杰双锤慑诸侯 第23章:典杰双锤慑诸侯 战斗开始了,左傲冉第一场出战的居然是十八杰之首典杰,而袁绍这边出战的是韩莒子,看来战斗不用看就已经很明显了,就在两人快要开始交战的时候,不远处的山道上,出现了一支队伍,一支万余人左右的队伍,只见旗帜上写着斗大个“孙”字,大队马快速往左傲冉等人赶了过来。 来的这一伙人带头的是一个三十五左右的中年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站立在他身边的还有几员大将,其中就有两位十五、六岁的俊朗少年,其中一位有点貌似孙坚,一身金色铠甲,身高更是不低于左傲冉等人,说起话来更是响亮,典型的北方雄豪男儿之样,还有一位一身文士打扮,仪容秀丽,体魄高而强壮,简直就是一代美男子,绝不亚于潘安之美。 曹操一见孙坚到来,忙上来迎接,孙坚跟曹操等人也算都是相熟之人,一见曹操冲着自己来了,孙坚连忙向曹操打招呼道:“孟德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文台多年不见还是如此风采依旧,此次还多亏文台前来相助。”曹操和孙坚两人这么相对一站,登时,曹操就比孙坚可矮了半截。 “孟德说的哪里话,董卓贼人,残暴不仁,倒行逆施,更是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剽虏财物,淫掠妇女,又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百姓民不聊生,此人不死天下又几何能安,此时孟德召集诸侯讨伐之,怎能少我孙文台呢?!”孙坚豪气地说道,紧接着孙坚拉着一边跟他相貌极其相似的少年过来道:“伯符,还不快过来拜见曹伯父。” 跟孙坚容貌相似的少年居然就是后来名震一时的小霸王孙策,孙策忙走了过来朝曹操有礼鞠躬,曹操一见孙策更是夸奖不已,大赞道:“文台可真是福气啊,看伯符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将来可定是人中龙凤,不比老弟差啊。”谁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将来超越自己,当然孙坚也是不例外的,而且尤甚过之。 “对了孟德兄,那边到底怎么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听周围的士兵说平蛮大元帅左傲冉要和前将军袁绍来个什么三场比斗,这是何意啊?!”孙坚不解的问曹操。 曹操忙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下,孙坚一听这才了然,心下暗道:“这袁绍还是如此心胸狭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跟左傲冉过不去,但袁绍此时不是自找苦吃嘛,他又不是不知道左傲冉麾下之中尽是能征善战,杀伐骁勇之辈!” 孙坚等一众老人还都是知道的,左傲冉在黄巾之乱的时候,正是锋芒毕露,当时的颜良、文丑、许褚、刘虎、朱慈、张旭六员猛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后又大败羌族、乌桓、鲜卑、匈奴等番邦外族,早就名声赫赫了。 其实袁绍自己也是不想这样的,他本就是个爱好面子之人,左傲冉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样的话了,要是他袁绍退缩了的话,哪还有什么颜面可存了。 “父亲大人,我和公瑾去去就回来。”孙策一见有武将比斗哪有不去看的理儿,忙拉着身边的少年往里面跑去,听孙策口中说出,看来另一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有美周郎之称的周公瑾,东吴后来名贺一时的水军大都督周瑜。 “黄盖,程普你们两人快快跟着少主,别让他闯出什么祸来。”孙坚不放心忙吩咐身后的二将,看来孙策平时也是个闹事的主,不然,孙坚也不会如此紧张,竟让黄盖、程普二员贴身大将去保护孙策了。 孙策和周瑜两人挤进了人群之中,只见袁绍和左傲冉的两边武将各自骑在了各自的战马之上,手中各持兵器,互相望着对方,杀伐之气犹然而生。 “义弟快看,那个使双锤的就是双锤大将典杰,他可是左家军中有名的大将啊!我还听父亲大人说过,此人打败过天下第一剑的大剑师王越,武艺在整个大汉朝还没几人可以相抗衡,今天可是机会难得,我到要看一看此人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孙策拉着周瑜指着高大的典杰说道。 孙策年少之时,就已经是武艺超群了,更是爱结交四方豪杰,对于典杰的本领也只是听他人所说而已,真正的实力可是没有亲眼见过,今有此机会,他还哪能放过。 孙策一双眼睛破不接待地望向典杰和蒋奇即将开始的战斗,然而,周瑜没有看向两边的战斗,而是转过头望了望左傲冉,心中暗想:“原来此人就是左傲冉!”随后又看了看左傲冉麾下的兵马,实为感叹,低声地说道:“左家军真是名不虚传,有如此军队在,难怪左家军之名一到关外,数十万外族贼子望风而逃,而这几年外族根本不敢在大汉边境撒野,传言果不欺我啊!就是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军师,有羊(阳)谋文士之称的田丰来了没来,真想见一见其人啊!!!” 这些年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连番对抗外族,可谓是红遍大江南北,其中黄巾之乱时名扬天下的羊(阳)谋文士之称的田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战斗即将开始,蒋奇手持长枪指着典杰大声喝道:“你就是左傲冉麾下头号大将典杰吗!?” 典杰将双锤左右一分,大声的喝喊道:“你小子别唧唧歪歪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爷爷典杰是也!你何等身份,竟然胆敢直呼我九弟的姓名,真可谓是大逆不道,看我不好好的惩治你一番,打的你满地找牙!!!” “哼!你少在那狂妄自大,别人说你典杰如何如何厉害,都怕了你典杰,我蒋奇可不怕你,今天非把你打的哭天喊地不可。”蒋奇十分狂妄的说道。 典杰好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有完没完啊,少在那磨嘴皮子,有种你就给我放马过来,说些没有的事情干什么,别跟娘们似的,说那些话有什么用,先打败了我在说吧,老子等下还要等军中开饭呢?”典杰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都开怀大笑起来,此时的蒋奇有如小丑相似。 蒋奇哪里还看得下去,连忙催马上前,精制往典杰处杀来,当两员将领相近不远的时候,蒋奇手中的长枪更是直接往典杰的咽喉处刺了过来,面对蒋奇的攻击,典杰没有躲避,右手中的大锤直接把蒋奇长枪的枪头往回一捞,蒋奇一见自己的长枪被对方捞住了,使出全身的劲,用双手想把长枪拉回来,可是即使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也是于事无补,蒋奇的脸色憋得犹如红枣一样红,但仍然还是躲不回长枪。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高览初上阵 第24章:高览初上阵 典杰只用了一支手,而且面不改色气不长出,就好像是跟小孩子在玩似的,典杰见蒋奇拉的如此辛苦,嘿嘿一笑,开口说道:“你小子这么想要就说一声嘛,我有不是非得要你的东西,那多不好啊,你可真够小气的,好了,算了,还给你了。” 典杰把手中大锤一转一收而回,可怜蒋奇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差点从马背上摔将下来,还好双脚及时夹住了马腹,没有出现坠马这一出洋相,可蒋奇此时的动作一点也不优雅,反而有点好笑,这就是没有马鞍和马镫的悲哀啊! “蒋奇,你速速给我退下。”袁绍忙招呼蒋奇退回来,典杰和蒋奇二人的武艺差距太过悬殊了,完全就不再一个档次之上,蒋奇根本无法再典杰面前出现翻盘,就是武艺平凡之人也可以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前将军袁绍了,面对被对方一直玩弄,袁绍还不如直接让蒋奇认输得好,不然,接下来的面子可就丢得更大了,袁绍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被自家主公叫到得蒋奇连忙退了下来,虽然是一肚子的不干心,可自己的武艺的确不是对方对手,再打下去无异于丢人现眼,见主公招回,连忙往自方阵营退了回来。 典杰见对方退了下去,自己也催马往左家军的阵营方向退了下来,走到颜良的近前时还对颜良说道:“公骥,下面可就看你表现了。” “呵呵……典大哥看好了,我颜良颜公骥可不会让主公和众将士们失望。”颜良骑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战马来到两军阵前,这匹白色的战马虽然不是什么纯种的宝马之类,但也算是一匹良驹,名叫:“白骦马”,因为颜良不舍得自己的坐骑,因为没有骑乘左傲冉送给他的“抱月乌獬豸卷毛狮子踏雪乌”,却一直骑着他那匹白骦马。 冀州名将,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出战,袁绍连忙命令韩莒子上前迎战,韩莒子领命而出,手中握着一口大刀,催马上前而来,颜良单手握住手中长刀,对于眼前的这个对手,自是信心十足,不由得便显出了轻藐之态。 开玩笑,颜良何许人也?初战黄巾时便以扬名立万,后又四方转战,更是扬名于四方,如今颜良的名声可不是像三国演义里面的那样了,河北名将耳!区区的袁绍麾下韩莒子,他哪里会放在眼里啊!没无视他就不错了!!! “哇啊啊啊…………”韩莒子见颜良竟然如此轻视自己,怪叫一声,双手握紧手中的大刀,用力往颜良颈项砍了过来,眼见大刀就要砍到颜良的时候,颜良才躲避开来,整个人依附在马身的右侧,接着长刀向韩莒子的右侧砍恶过去,韩莒子一击落空之后,就见颜良反攻过来,手中的大刀当即迎击上颜良的攻击。 “嘡~~”长刀和大刀相撞一起,韩莒子被颜良的蓄力一击震得连人带马直往后退。 在韩莒子被震退之时,颜良趁胜追击,手中的长刀再次往韩莒子处砍了过去,连人带马刚站稳阵脚的韩莒子还没喘过气呢,就又见对方的长刀又砍了过来,连忙使出吃奶的劲抵抗颜良的攻势,四、五招下来,韩莒子就已经坚持不住了,连人带兵器从马上摔了下来。 摔下马来的韩莒子马上往袁绍处退回,袁绍一见韩莒子的惨败,不但没有安慰,反而大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无名小将也打不过,平时还自夸自己一个打十个,说自己武艺如何如何的了得,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酒囊饭桶,还不给我快退下,少在我面前碍眼。” “诺。”被袁绍骂得狗血淋头的韩莒子连忙往后面退去,眼中怨毒的看了袁绍和颜良一眼,拎着手中被颜良大刀砍成锯齿的大刀回归本阵了,连续两场的失败,而且两场的战斗简直是被对方打着玩似的,袁绍不愤怒那就出怪事了呢! “仲简,等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第三场你一定要赢啊。”袁绍对着淳于琼说道。 淳于琼双手紧握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对着袁绍鞠躬道:“诺,琼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颜良的表现虽然没有典杰那么可怕骇人,但也让在场的众人以及众诸侯吃了一个小小的惊,不到十招之内就把韩莒子从马上打落了下来,其实力就很不简单啊!不愧是河北名将,左傲冉麾下虎狼之将啊! “好,颜将军好样的,颜将军好样的。”颜良往左家军而回的时候,左家军各个大声喊道。 众兵士中多数是后招募上来兵卒,少有见得颜良的武艺如此了得的,毕竟颜良不怎么爱张扬,很少在众人面前表现实力,所以众兵士不清楚颜良的真实武艺,此次所表现出的实力完全征服了现场每一名新加入左家军的将士。 “公骥的武艺进步如此之快,比起当年在洛阳之时不知强了几倍,再过几年都要超越我老典了,哈哈。”典杰上来拍了拍颜良的肩膀,大声地笑道。 想当年众人在洛阳四将战典杰的时候,颜良等四人是跟典杰比试过武艺,后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也就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论个高下,不过每每比试群战典杰才略微有些胜算,所以典杰也敢如此托大的说话。 “典大哥说笑了,小弟的武艺只是普普通通,哪能跟典大哥比啊,小弟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以后还要典大哥多多指教呢。”颜良对着典杰客客气气地说道,开玩笑,自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和自家主公的结义大哥一较长短啊! “高贤弟,等一下可就看你的了,要是不行你就说下,就让不俊代替你的位置好了。”典杰开玩笑的对高览说道。 高览自从平定棋盘山之后就少有作为,今次讨伐董卓还是他主动请缨呢,要不然左傲冉就把他留在家中坐镇了,当下高览就吹胡子瞪眼道:“你个黑炭头,看好了,我身体现在还健朗的很,看我几招之内就把那淳什么琼地打下马来。” 高览二话不说,催马上前,眼前这匹枣红色的马就是当年左傲冉给高览这位结义大哥特意留的,高览一直坐镇后方,少有上阵临敌,所以这匹宝马就一直都没有骑过,但是高览对左傲冉一次次对自己的情义可以看得出来,他没有因为高官厚禄薄了自己这位毫无建树的结义大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淳于琼上阵 第25章:淳于琼上阵 看着典杰和颜良的优越表现,孙策的战意更是越来越浓了,孙策热血沸腾地对着周瑜说道:“公瑾贤弟啊,你看到了吧,那典杰和刚才的将领都好厉害啊!真想上去会一会这二人,对了,刚才听左家军的将士们喊他为颜将军,此人是不是就是那位有着河北名将-万人敌之称的颜良颜公骥啊!” “呵呵,看来大哥已经等不急了,左傲冉元帅麾下真是无弱将啊!刚才那个典杰也好,那使长刀之人也好,武艺恐怕都在大哥之上哦。”周瑜对着孙策说道:“至于那人是不是叫颜良,赎小弟就不清楚了,但听说颜良此人威猛高大,是个黄脸汉子,使用的更是一口长刀为武器,我想这个颜将军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位颜将军。” 孙策一听周瑜说自己不行,忙回应道:“贤弟是不是看不起哥哥,虽然我打不过那个典杰,但跟刚才那颜将军我可以保证,我的实力肯定不在他之下。” 孙策很有自信说着,虽然孙策只有十六岁而已,可实力一点也不容小看,孙坚的几位老将领也在孙策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真的要是打了起来的话,绝对不比颜良差,或许真的如孙策自己说的一样,比颜良还要强,不过就是没有验证过而已,以前不能验证,但是如今有左傲冉的出现,这个遗憾可能会被验证吧! “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第三场快开始了,袁绍可是派出了他的头号大将淳于琼了。”周瑜指着前面的战场说道。 淳于琼的名字大部分人也听说过此人,他从追随袁绍时就已经大名远扬了,谁不知道袁绍手下的头号大将啊!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右军校尉颍川人淳于琼啊!那可是和袁绍、曹操同列啊! 身为后世人的咱们就更不用说了吧,谁不知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酒包啊!那可是一手断送袁绍数十万大军的罪魁祸首啊!真可谓是:“成也淳于琼,败也淳于琼啊!”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淳于琼与颜良、郭图攻白马,遭曹操轻兵掩袭,仓猝逆战,主将颜良被斩,淳于琼军败走。两军对峙于官渡,10月,袁绍使淳于琼率兵万余,押运粮车,宿营北四十里之乌巢,沮授建议派出蒋奇在其外围,以为巡逻,袁绍没有听从,结果遭叛贼许攸泄密,曹操亲率精兵假扮袁绍兵马偷袭,袁绍派出援军,曹军拼死一战,袁军大败,粮谷被烧,淳于琼被俘,部将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战死,曹操因是旧僚,本有意赦之,后许攸进言而杀之。) 第三场的大战才是最吸引人的,因为出场的不是别人,而是袁绍手下大将淳于琼,然而左傲冉这边出战的居然是一位连大号都没有听说过的将领,难道左傲冉麾下真的向外人所说那样卧虎藏龙!红巾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 “快看,快看,是淳于琼,他可是袁绍麾下的头号将领啊!听说此人武艺超群,更不在左家军八虎将(典杰、颜良、文丑、朱慈、刘虎、张旭、慕容平、左纯)之下啊!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更是有八十七斤之重呢!” “不是吧,八十七斤重,我看除了那典杰将军就没人可以跟他比了。” “这个将官是谁啊,看来左家军这次输定了,居然不派文、朱、刘、张、左、慕容六位将军上阵,怎么就派了这么一位碌碌无名的啊!。”在场的众将士们议论纷纷。 “大哥你觉得这一次哪边会胜。”周瑜一双眼睛盯着前方,随意地问了问身边的结义大哥孙策。 孙策摇头道:“不知道啊,应该是左家军出列的这位将军吧,淳于琼的武艺我们在洛阳的时候见过,他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我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我很有把握在五十招之内拿下他,然而,我看不透这个手擒长枪的将官,看此人岁数的确有些大(高览有些少年老成),面对淳于琼也没有紧张,十分从容,好像不是装出来似的,不失大将之风,你刚才也说过的,左傲冉麾下无弱将,要是此人武艺不行,左傲冉也不会有如此有信心地派他出战,而把文、朱、刘、张、左、慕容六位大将换下去的。” “大哥,你看这员将骑的马可是有名的宝马啊!非上将不可骑乘,手中的兵刃也散发着森森寒光,应该也是一件宝兵刃啊!”周瑜突然眼神锐利的观察一遍后说道。 “贤弟识得此马?此马唤何名?”孙坚问道。 “小弟当然识得。”周瑜点头解释道:“我观此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高八尺五寸,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鬃毛乱颤,犹如赤碳,不是赤炭火龙驹就是照夜玉狮子铁脚枣骝驹,依贤弟看来,后者之机甚大。”孙策听后不由得感慨万千,心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得此等宝马呢?哪怕是前者也好啊!!!” 淳于琼有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在手,心下暗道:“这次自己可不能再败了,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可以掉以轻心”淳于琼还算是个有礼之人,要不然也不能位列八校尉啊!当下自己介绍道:“在下淳于琼字仲简,不知阁下大名。” “在下高览高伯闻。”高览马上抱拳,简单地介绍道。 两位武将各自看着对方,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催马朝对方而来,淳于琼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和高览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刹那间,互相碰撞在了一起,战斗一下子展开了,两军的将士呐喊声更是连绵不断,此起彼伏,一时间人声鼎沸。 “中年人你的实力还不弱啊!”双方初一交手,几回合下来,各自散开,淳于琼笑着从新打量着高览,刚才的几下都是自己先抢攻,但是全被对方给一一接下了,淳于琼知道今天是遇到对手了。 “莽汉,我刚才可还是正处于热身阶段呢,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有拿出来,现在我可要发挥全力了,你可要小心了,接下来我可要在十招之内拿下你。”高览微笑着说道,刚才的几招的确是没有出全力,只是想看一看这位袁绍麾下头号大将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淳于琼见高览竟然大放厥词,狂妄至极,敢说十招之内拿下自己,不由得心下大怒,喝道“好你个高览高伯闻,你也太狂妄了,我说你实力不错,你还真以为自己厉害呀,今天让你常常我手中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的厉害!看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诸侯会盟 第26章:诸侯会盟 淳于琼大喝一声,再次催马上前,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和高览手中的金纂提庐枪相撞在一起,当两人力气再次相抗衡的时候,淳于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而且还是大变!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对方压制住了,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被对方的大枪死死的压在下面,看来刚才对方根本没有夸大其词啊!淳于琼额角上的汗“唰”就下来了。 高览嘴唇微微一翘,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快速抽回,往淳于琼右侧腰身扫去,淳于琼忙用手中的兵刃阻挡,但是高览好像是越战越勇,手中大枪的枪法也是越来越快,淳于琼完全没有实力招架,二十招过后,淳于琼的大枪已经架在淳于琼的脖子之上了,淳于琼终究还是被“无名将”高览打败了。 高览虽久不上阵临敌,长期坐镇后方,但是这一身武艺却从没放下过,每日必早起练功,五禽戏早已练得纯熟,抬手踢足之间轻盈灵活异常,力气也见长了不少,只因没有上阵的机会,所以心中一直憋着这股劲,今天这不就用上了嘛! “真可谓是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今天我淳于琼败的心服口服,无怨无悔。”淳于琼退后双手抱拳说道,淳于琼虽然平时有点狂妄,可对于强者他还是十分尊敬德,或许这就是英雄惜英雄吧,显然淳于琼此人也是个输得起之人。 高览也抱拳道:“哈哈哈……其实你也不错了,可堪虎将之称,我本来还想再十招之内拿下你,看来是我信口开河了,希望下次我们还可以切磋一二。”高览说完之后,往自己的军营之中赶去,左傲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 反而典杰等人上来,三场大胜仗,典杰难得上来开完笑道:“高老弟,你还说什么十招之内,但你足足用了二十多招才拿下淳于琼,看来你这几年老在家呆着都把武艺给呆荒废了,一点以后年大了,你怎么办啊!?哈哈!!!” “淳于琼是袁绍麾下的头号大将,你以为对方是省油的灯啊!”左傲冉一边笑着一边说,左傲冉可是知道淳于琼有多少本事的,袁绍手下有颜良、文丑、高览、张合、韩猛等大将,为什么他却偏偏那么重用淳于琼,不光是他拍马屁有一手吧!?此人的武艺也定是不凡,要不然袁绍不也不会委以乌巢重任啊! 另一边,淳于琼也往袁绍这边赶了过去,侧面低头抱拳请罪道:“末将有辱使命,罪该万死,请主公惩罚。”随后一撩战裙,单膝跪倒在地请罪。 坐在马上的袁绍脸色十分的难看,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三场比斗全输了,自己哪还有脸面啊,就连自己头号大将淳于琼也败在了那个无名将的手中,袁绍虽然好面子,但也不是那种笨蛋,忙跳下马扶起淳于琼,微笑说道:“仲简快快起来,此事不能怪你,左家军将领的确强悍,是绍看走眼了。” 袁绍对淳于琼还算是十分不错,两人在平时也没有主仆之分,都是以兄弟相称,在怎么说淳于琼曾经也是八校尉之一,和他平起平坐啊!这几年来,袁绍能有今天的地位,当然也少不了此人,又死心塌地的跟随袁绍,不可能为了小小的一次失败而惩罚淳于琼。 袁绍望向左家军的阵营,心中对左傲冉的仇恨更是加深了不老少,又看了看左傲冉身边的一众武将,嫉妒的低声说道:“为何如此厉害的武将都会到左云龙这名莽夫的麾下效力啊!难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也不能招揽到他们吗?!” 今天的三场比斗,袁绍是接连败北,他也遵守诺言退出了此地,往另一边山脚处扎营,然而,今天的“无名将”高览也会从此出名,不在是默默无闻之人了。 接下来的几日来,各诸侯的军队也算安安稳稳,没有出现什么争吵的事情,各路的诸侯也逐渐一个个赶来了,自己的师兄公孙瓒更是携带刘关文三兄弟到来,左傲冉见师兄公孙瓒等人来了,忙上前与众人闲聊起来。 数月不见,刘备三兄弟还是原来的模样,三兄弟见到左傲冉一个微笑面对,一个一脸的孤傲,一个更是若无其事,虽说左傲冉又给他们兵又给他们钱粮地,但是他们三兄弟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态度,左傲冉看到他们三人的表现很是满意,最起码没有偷滑耍奸,阿谀奉承,仍是率性而为。 终于二十路诸侯全已会合酸枣了,曹操更是宰杀牛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良策,酒菜齐备,众人吃喝畅谈,不一会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坐在一边的河内太守王匡突然站起来说道:“如今二十路诸侯不相统属,以我之见,必须立一位盟主才行,这样也可以约束众人,然后才可以进军讨伐董卓,匡认为曹公可担当此人。” 曹操听见王匡如此说来,本欢喜万分,但无意间瞧到袁绍眉目见有一丝波动,知道自己没有必要为一个虚名得罪袁绍,便出言道:“在下何德何能,担当如此重任,先谢过各位将军的厚爱,各位且听在下一言,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可为盟主,不知大家意下如何?”说完,还用眼角看了看身旁的左傲冉,见左傲冉面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可不同了,左傲冉身居高位,又手握重兵,曹操现在可得罪不起啊! 袁绍本见曹操抢了自己的风头,很是不爽,但哪料到,曹操会将如此好事推给自己,先是一楞,便不知说些什么,楞在了场中,众人以为袁绍也要推辞,便七嘴八舌地劝导,袁绍缓过神来,微笑地推辞了几下,便不在勉强了。 当上了盟主的袁绍,满脸春风,十分得意,到让一边的袁术十分不爽,没想到这盟主之位自己没有获得确被袁绍此人当得,反而左傲冉只是笑了笑,不屑而过。 左家军左傲冉大帐中。 左傲冉等人都在军中商议,田丰在一边突然问道:“今日众人推举袁本初为盟主,为何主公有不屑之意。” “对呀!按理说,九弟你身为大元帅,官居车骑将军,怎么算也比袁绍那鸟人官大啊!为什么不推举九弟当盟主呢?!这也太不公平了,俺刘虎气不过!” 左傲冉看了看众人,摇了摇头道:“袁本初此人的确是徒欲效周公之礼礼贤下士,但却无用人之明,用人不问人的德才,只选与自己关系亲密人而重用,处处大事都任人唯亲,其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以此等人为盟主,我看我们此行会无功而返啊!”左傲冉说完这番话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热血青年曹吉利 第27章:热血青年曹吉利 左傲冉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有了一番定计,他等的就是一个锲机而已,只要王越护得刘辨无碍,这天下就还是大汉朝的天下,他左傲冉用兵二十多万,扫平天下足矣! 田丰可不知道左傲冉心中所想,沉思了一阵子后,觉得自家主公说的话没错,他或许会怀疑左傲冉的做事能力,但绝不会怀疑左傲冉的识人之明,在自家主公身边也有不短的年头了,对左傲冉识人的本事,别说田丰大感叹服,就是陈登等人也是一样。 次日,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登坛,袁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对天起誓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读毕歃血,众诸侯因其辞气慷慨,皆涕泗横流,歃血为盟,下坛而来。 众诸侯饮血为盟之后,袁绍也正是成为盟主,众扶袁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曹操行酒数巡,言道:“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看着二十路诸侯,振振有词说道:“如今汉室不幸,皇钢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洛阳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今天各大诸侯汇聚于此,集合义兵,共赴国难,绍被大家推举盟主一职,各位各听调遣,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各位必须自遵守,不得违犯。”站立在袁绍身后的十九路诸侯也没多说什么,既然以你为盟主,众人也自会听从你的调遣了。 紧接着,袁绍马上下命令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调派诸营,不可有误。” “是。”袁术极不情愿地站起来领命道。 袁术接令之后,袁绍又看了看众人,接着说话道:“军需粮草已有人统帅,更须一人为我大军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者各据险要,以为接应,不知诸位有何人可为先锋啊?” 众将正在议论由谁担任先锋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忙站起来,抱拳说道:“何用再议,坚愿为先锋攻打汜水关。” “好,文台骁勇,可为先锋,有文台出马,汜水关已是囊中之物,望公早奏凯旋,其余大军,三天之后兵发洛阳。”袁绍一听孙坚愿当先锋,高兴的拍桌叫好道。 孙坚当即便要离帐去招呼本部人马,然而就在此时,左傲冉突然想起了突地想起了历史中孙坚因袁术不发粮草而败北的事情,急切地唤道:“文台兄请留步。” 孙坚虽微感诧异,但仍停住脚步转身朝左傲冉抱拳道:“云龙贤弟还有何事?”孙坚直呼左傲冉的表字,没有唤将军,这已经表明了两人的关系不浅,不要忘了,左傲冉身上的官位大的吓人啊! 如果随后发生的事情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的话,孙坚将被华雄击败,而且还会折损一员大将,就目前来说,左傲冉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不光是因为二人的关系,更是因为知恩图报,人家救你一命,你用一点点未来的知识救下救命恩人麾下的一员将官,也就是小小的报答而已,于是左傲冉对孙坚道:“文台兄勇烈,但毕竟势孤,我愿派一员上将领军与文台兄同往。” 众人闻言皆大喜附和,曹操也道:“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然而孙坚却拒绝道:“多谢车骑将军厚意,坚麾下有骁将四员,足可为坚臂助,更有小儿孙策勇武异常,堪为大将。” 孙坚这个人自尊心极强,在他看来,左傲冉这么说并不是为他好,而是看不起他,因此他更加不会同意左傲冉的提议,就连原本十分亲近的称呼都给改了,见孙坚态度坚决,左傲冉也只好由他一个人去了。 不过左傲冉并不打算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孙坚走后,左傲冉又道:“盟主,各位将军,文台兄虽勇烈,但此役必先胜而后败,其个中原由暂时还不能明言,故还请盟主派兵前往接应。” 袁绍等皆不信左傲冉之言,更甚者袁绍还出言讽刺,曹操亦不信,左傲冉无可奈何,现在又不能明言袁术怎样怎样,那还不把人全得罪光了,只得怏怏退下。 随后众多诸侯也从大帐之中退了出来,往自己的军营赶去,望着孙坚离去的绝尘处,左傲冉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说,心想:“此次孙坚要大败而归了!!!”站在左傲冉身边的陈登观察力比较好,见自家主公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忙问道:“主公为何事而叹气啊?” 左傲冉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心中的话语说出来痛快,于是说道:“孙坚此行必定大败而回。” 左傲冉的话让一边的众将均是不解,典杰道:“不是吧九弟,孙坚军虽不及我们左家军,可也不容小看,各个将领武艺也十分了得,特别是孙坚此人,文武兼备,更有江东猛虎之称。” 不止典杰如此话,就是田丰等人也是这样认为,孙家这几年的发展可是有目共睹的,左傲冉摇头叹息道:“问题不是出在孙坚身上,而是袁术。”左傲冉停顿下,接着说道:“你们今日见否,袁绍以袁术为总督粮草和军马,袁术此人心胸狭窄,我恐怕文台此去是凶多吉少啊!” “九哥,你不会是算命的吧,这你也可以算的到。”张旭在一边开玩笑说道,左傲冉也知道,现在这样说,众人还是不会太相信,毕竟眼见为实才为实嘛! “好了,我们也回军营,商议大事。”左傲冉带着众人往自己军营中走去。 前脚刚进大帐,左傲冉就开始心绪不宁起来,是坐也做不下,展业站不住,于是对众将道:“文台一人前往,恐怕有失,我想遣你们其中一人前往做为接应,不知何人愿往?”众人一看左傲冉又提及此事,均是一副漠然,都不太上心,认为左傲冉的担心是多余的。 左傲冉一看这样也不好办,没人答言,自己要是委派的话,众人都不怎么情缘,恐怕会误事啊!左傲冉思来想去,最终唤道:“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听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凉州军与并州军 第28章:凉州军与并州军 六人明显一愣,都没想到左傲冉会派自己,而且一拍就是六个,如此的大手笔,于是六人连忙出列跪在左傲冉跟前道:“末将在。” “我命你们六人率五千骑兵随孙坚之后往汜水关,如果孙坚获胜则按兵不动,反之如果孙坚失利,则立刻出兵接应。”左傲冉很严肃的下令道。 “是。”六人被左傲冉之势所慑,当下应诺,随后便退出大帐去准备了。 一切政务刚刚下发完毕,曹操突然派人来请,左傲冉十分意外,不知曹操有何事,于是简单的整理了一番,径直奔了曹操的大帐,曹操一见左傲冉来了,连忙相迎,带进了大帐,曹操突然有些诧异地问道:“云龙,孙坚智勇过人,何以会先胜而后败,云龙又不肯明言根本,实令操备感疑惑,如今四下无人,云龙可否言明,以解操之疑惑。” 左傲冉苦笑摇头道:“袁本初令袁公路总督粮草实为误着,袁术此人嫉贤妒能,见小利而忘大义,见孙文台首战而得胜必不肯发粮草支援,江东军无粮,焉能取胜,但此事现在却不能为外人道也。”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这些事情就算智谋再深的人也所料未及啊,曹操悚然道:“云龙所言甚是有理,恐怕孙文台非败不可了,但吾等皆为盟军,既知其必败,就无论如何也须助之过此难关,云龙智勇过人,就领本部人马前往相助如何。”左傲冉哈哈一笑,不知可否,心中却暗道:“看来,这个时的曹操还是一个热血的爱国青年嘛!并没有什么野心啊!以前都是自己戴有色眼镜看人,如今知道曹操竟然如此,我需多与之亲近亲近,使其不走上那条不归之路,成为千古骂名的乱世之奸雄!!!” 曹操见左傲冉大笑,不知其所以然,于是问道:“云龙何故发笑?莫非云龙怕消耗粮草兵卒,不愿前往救援孙文台,若是如此,操可自领兵马救援!” “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又是一阵无由来的大笑。 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可忍不住了,六个同时上前一步,怒声喝道:“左云龙,我家主公问话,你为何不答,反而发笑,你莫非是想欺我主公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又是一阵无由来的大笑,只不过这回是摇头苦笑而已,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哪里还忍得了,见曹操没有出言阻止便是默许了,六人齐上一步,就要动手。 六将齐上,左傲冉怡然不惧,微微一笑,脚下双腿站稳,身上轻轻一晃,将十二支按住自己的手尽皆震落,六人只觉手上微微一麻,不由自主地被震退一步,六人皆惊,复又欲栖身在上。 “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还不退下!”曹操何等的眼力,哪能看不出来左傲冉的身手,当下出言喝退了六人。 “孟德果真忠君爱国,冉早已派兵接应了,孟德可放心处理它事,不必操心了,以后你我二人可要常常来往,多亲近亲近啊!冉告辞了!”左傲冉微微向曹操施了一礼后,笑着走了。 左傲冉走后,六将忿忿不平,曹操眼中皎洁的光芒一闪而逝,说道:“左傲冉此人武艺非同小可,你等皆不抵也,却不负横用无敌之称!”六人听曹操如此一说,尽皆默然,纷纷看向被震得一麻的双手久久不语。 洛阳皇宫千秋万岁殿。 “陛下,逆贼曹孟德纠集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使韩馥,豫州刺使孔岫,兖州刺使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韩遂,陇右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车骑将军左傲冉,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叛上作乱。请陛下下旨,臣愿领兵讨伐。”接到曹孟德等二十路诸侯叛上作乱的消息后,董卓再也坐不住了,今日上朝便准备找汉献帝刘协要讨伐曹孟德等人的圣旨。 汉献帝刘辨听到左傲冉三个字时,眼中很明显的闪现了一抹怨毒的慌忙,随即慌忙走下帝座,亲手扶起董卓道:“国相,这些年为镇压黄巾起义、羌族作乱、乌丸作乱、鲜卑、匈奴作乱、还有平复十常侍之乱,再加上天灾不断,国库早已空虚,经不起战事了,寡人看就派人招安,这样也无需国相劳累,不知相国认为可否?” “招安,本相不明陛下如何招安?呵呵!”董卓顺势起身冷笑道。 汉献帝刘协见满脸浓密络腮胡须,壮熊一般的董卓站了起来,先是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说道:“国相莫要开朕的玩笑了,古之招安无非是派能辨之人于敌前,讲明利害或施与小惠即可。” “哈哈……哈哈……殿下果真是聪慧之人,本相还是不太明白陛下要施何等小惠于人?是钱或是权,还是本相的项上人头。”董卓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逼向汉献帝刘协。 汉献帝刘协此时才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全身上下不自觉地微抖了起来,无助地向群臣看去,希望有谁主动出列为自己解围,但汉献帝刘协只能又一次的失望了,满朝文武要不是董卓亲信,就是被董卓淫威吓到明哲保身之流,何人会出边救援一下他。 董卓也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微笑地给李儒一个眼神,因为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还需要这个皇帝,不必为这等事坏了自己的大事。 相貌文雅的李儒微笑地出列,很巧妙地解了围,今日千秋万岁殿以后议的事,就变成了董卓与李儒二人的双簧,最终很好的达成了董卓的目的。 目的达到以后,董卓便派人去探听诸侯联军的虚实与兵马粮草情况,随后就奔了后宫,正当董卓在后宫嫔妃的绣榻上嘿咻嘿咻的时候,李儒突然来报,说关东诸侯起兵三十五万往汜水关来了。 董卓闻言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关东诸侯没有多少兵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连忙提着裤子从被窝中窜了出来,一面往太师府赶,一面遣人去请心腹谋士武将前来商议对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发兵汜水关 第29章:发兵汜水关 太师府 董卓回到太师府时,众文臣武将已经都在等候了,董卓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下面众多心腹问道:“二十路人马进兵洛阳,尔等应该如何应付?”董卓望着下面跪坐的众人,等待着答话,但等了许久居然无人回话,董卓眉毛皱起,大怒道:“一个个没用的东西,平时的威风都哪里去了,老夫养你们又有何用!” “父亲大人无须担心,洛阳城外二十路诸侯孩儿简直视他们如同蝼蚁一般,儿愿带虎狼之师,斩杀各路诸侯,提各首级悬于东门。”董卓刚一发怒,从众人之中走出一位将领,此人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声音及其洪亮,身长有八尺之高,样貌英俊,一身金色铠甲,腰间一把佩剑,真有一种大将风范,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第一人,温侯吕布吕奉先。 “哈哈哈哈………还是我儿奉先说的好,我有奉先,尽可高枕无忧也。”董卓见吕布如此有信心,当然十分高兴,就准备让吕布领兵去迎战关东诸侯。 吕布刚想走出大厅之时,忽然又一人大声喊道:“丞相,杀鸡焉用宰牛刀。”声落人出,一员大将走了出来,此人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满脸的胡子看上去凶神恶煞。 “原来是华将军。”董卓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麾下大将华雄是也。 “丞相,不劳温侯出马,对付那些跳梁小丑,我等出马绰绰有余,如同探囊取物,砍瓜切菜一般。”华雄单腿跪地,抱拳道。 华雄话一说完,接着就见众将士也向董卓请战道:“末将也愿前往。” “好,好,好,诸位都是我的爱将啊!”董卓大喜道。 李儒轻笑一声道:“此等皆乃乌合之众也,丞相不必担心,然则杀鸡焉用宰牛刀,只需要遣华将军往镇汜水关即可令关外诸侯不得前进一步也。” “丞相,吾定杀尽关外诸侯。”华雄道。 董卓大喜道:“好,华将军听令,加封华雄为骁骑校尉,与李肃、胡轸、赵岑一起领军五万兵发汜水关迎敌。” “谢谢丞相,末将一定不会辜负丞相的厚望。”华雄双手抱拳朝董卓鞠躬行礼道。 吕布一看这情景都出来了,这不是不给自己立功的表现吗?于是再次出言道:“父亲大人,孩儿麾下有一将,姓张名辽字文远,素通文武,可一并派往汜水关御敌,父亲万勿推辞,此乃孩儿一片孝心,望早日扫平逆贼!”吕布的心里是这么想的,我既然不能去,那就派自己麾下的人去,怎么说也能赚点功劳回来啊! 董卓不等李儒进言,华雄反对,当下道:“好!既然孩儿有此心,那边让张将军一同前往汜水关杀敌立功吧。” 吕布对身旁的张辽一使眼色,张辽当下会意,出列跪倒道:“末将领命,定不负丞相之众望。” “你等几人今夜赴汜水关迎敌,切忌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斩将立功之后,另有封赏。”董卓对华雄等诸将士说道。 “喏。”华雄、李肃、胡轸、赵岑、张辽等领命,快速带人退去,往汜水关进军。 华雄、张辽等人走后,董卓挥手让众人退下,仅留了一人再身旁,董卓回座,对着一边一位三十上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说道:“哎……二十路诸侯前来讨伐,贤婿你觉得此次我军该如何是好。”董卓心中还是比较担心此事,二十路诸侯,兵马多多少少也有三十五万之多,三十五万不是三千五百,也不是三万五千,不担心才怪呢。 李儒走到董卓身边鞠躬施礼道:“岳父大人无须担心,二十路诸侯虽然推出袁绍为盟主,可各个照样还是各怀鬼胎,加上袁绍此人礼贤下士,但这只是他外表宽容,可内心猜忌,喜好谋略而不能决断,有人才而不能用,此人为盟主,丞相你根本无须担心,二十路诸侯之中能让丞相担心的除江东猛虎孙坚,陈留曹操,三郡太守、白马将军公孙瓒,和那位知恩不图报的文武全才,平蛮元帅左傲冉之外,其余都是泛泛之辈而已。” 李儒一说到左傲冉,董卓整个人都停顿了下,回想一下,接着说道:“左傲冉的左家军的确厉害,想当初的黄巾之乱时,我就已经见识过了,虽说黄巾军都是乌合之众,但那三百破十万,却是真而切真,实得不能再实了,简直就是虎狼之师啊!不过……此人也算跟我有点交情,没想到他也是这二十路诸侯中的一路诸侯啊!” “此次袁绍为盟主,丞相最要小心的不是城外的诸侯等人,而是城中的太傅袁隗此人,要是他和袁绍等人里应外合,我等就有生命之危。”李儒考虑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大患说了出来,以求董卓能早日铲除。 “袁隗那老匹夫,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此人在朝堂之上老跟我作对,此次又是他的侄儿来讨伐我,简直是欺人太甚。”一说到袁隗此人,董卓就火冒三丈,当即喊道:“来人啊!” 一位将领马上跑了进来,抱拳请命道:“末将在,不知丞相有何吩咐。” “你等速速派人给我好好监视太傅袁隗府中的一举一动,要是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速速回来禀报。”董卓忙下命令说道。 “喏。”将领忙领命而去。 “不管是各路诸侯也好,那死太傅也好,居然敢来讨伐老夫,简直是痴人做梦。”董卓用手一拍桌子,眸子中更是寒光一闪,李儒在一旁眼珠乱转,不知又在想什么注意,随后面部微微一笑,微一躬身,告退而去。 李儒出了大厅,并没有会自己的屋中而是去找左将军董旻,正巧董璜也在,董璜乃是董卓侄子,董卓之兄董擢(字孟高)独子,董璜随董卓起兵,董卓掌大权,封其为侍中、中军校尉,总领禁军。 李儒将董卓大怒袁隗之事一说,董旻、董璜二人也忧心此人万一通敌怎么办?在李儒的旁击侧敲之下,二人遂决定先斩后奏,先杀了袁隗,将其头挂于城东头再说,于是董旻向董璜要了五百禁卫军,杀向了袁隗的府上。 永安宫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泻我心中怨………”哀伤怨恨的吟诗语气在永安宫中久久不绝,令人听之心生悲意与忿怒。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王越显威名 第30章:王越显威名 “爱妃,你与朕被困永安宫,衣食不济,实是委屈爱妃了………”一位身穿大黄龙袍的小男子凄然道,他面容苍白消瘦,年纪轻轻却有皱纹布在额间,他身侧是面容秀丽姣好,身穿华丽衣衫但显得老旧的爱妃唐氏。 “圣上,无须难过,董卓奸贼狂妄无道,定会受天谴,妾身与圣上一道挺过难关。”唐妃亦是凄凉道。 “现今董卓把持朝政,皇城侍卫大多是他的手下亲信,全部听从他的指挥,朕亦被监看严实。哎,朕虽贵为曾国君,但所有一切都为董卓把持操控,朕是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现如今更是被废!”男子幽然叹道。 他就是曾经的圣上汉少帝刘辨,现如今的弘农王,自几年前灵帝死后,他便被何进刻意安排登上了帝位,舅舅何进死后,十常侍大乱,后又得左傲冉相救,这才又登上了帝位,如今左傲冉在外,便被权倾朝野的董卓给废了,然后将他与帝妃唐氏禁困永安宫,并封锁宫门,一众朝廷大臣不许进入,而今衣服饮食,渐渐少缺,他心中凄凉,但也无可奈何。 “朕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左爱卿能把这祸国殃民的董卓给诛杀,以泻朕心中仇恨!”汉少帝(弘农王)刘辨眼中射出愤恨的眼神,狠狠地说道。 “是谁在盼望我叔父被诛杀啊!”一声阴冷的声音,永安宫涌进大队手持刀剑的禁卫军,这些禁卫军已经在不是以前的禁卫军了,登时把少帝和唐妃围困其中,比较臃肿的董璜与脸孔窄长,极其文静的李儒赫然就在其中。 “李儒!!!”弘农王刘辨大吃了一惊,突然出现的董璜、李儒二人令他惊吓异常,一时间亦是不敢说话,毕竟他还年纪善情,不过十六岁而已。 “何人仗忠义,泻我心中怨,哼,圣上,你倒是无时不刻在盼望我叔父身死啊,你好执掌朝权,以作堂堂正正的皇帝!”董璜冷冷地说道。 “董校尉……朕……哦,不,本王……”弘农王刘辨惊吓倒地,嗦嗦直抖,他没料到董卓的耳目消息这般灵通,刚才才作的诗句,而董卓马上便以知晓,并派侄子董璜赶了过来。 “你竟然胆敢如此,那莫怪我董璜狠辣无情了!李大人,将我叔父赐下的酒给圣上酒一杯!”董璜异常凶恶的说道。 “圣上,莫拂逆了相国大人的美意,请喝酒吧!”李儒阴恻恻的狞笑道。 一杯鸠酒放在弘农王刘协的面前…… “妾身愿代圣上饮酒,愿相国放过圣上,”唐妃扑至鸠酒面前,想一饮而尽。 “帝妃,你终日陪伴弘农王,不好好伺候弘农王,反而思量对付相国,其罪不可赦,今相国赐你白绫一带,自我了断吧!”李儒夺下唐妃将饮下的鸠酒,大声喝道,众禁卫军上前把白绫放至唐妃手中。 “…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守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空泪潸……”弘农王刘辨见董卓执意杀他,慷慨悲恸而歌,随后大骂道:“董卓奸贼,你乱朕大汉朝纲,害朕子民,朕下地狱定当禀报阎王,让你下第十八层地狱永受沉沦之苦!我大汉朝元帅左傲冉必会待朕诛杀你等叛逆!” 弘农王刘辨断然端起鸠酒,正准备一饮而尽之时,房梁上登时飞下一人,手中一物正中弘农王刘辨手中酒杯之上,登时酒杯破碎,毒酒洒落一地。 “王越在此,何人胆敢伤及圣上!”王越手中舞剑,高声断喝道。 王越的出现令刘辨和唐妃均是大喜,王越的大名他们早已经因为左傲冉的到来而听说了,可以和左傲冉麾下大将典杰战得难解难分之人,必是不凡! 董璜和李儒听见王越的大名也是一惊,万没想到,王越竟会在此处出现,要不怎么说文人的思维敏捷呢,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下喊道:“有刺客,保护圣上!”旁边的董璜也不是傻子,当下手持宝剑,直奔弘农王刘辨而来。 王越还真不是盖的,五十多名禁卫军,竟然拿他没辙,王越剑法出众,却不愿多伤人命,地上虽然躺着不少吱哇烂叫地,却都没有一点生命危险,当王越看见董璜持剑要杀刘辨的时候,王越怒了! 保护刘辨这可是左傲冉交给自己的任务,上一次就差点出现意外,这次要是再出问题,就算左傲冉不惩罚自己,自己也再没脸见人了,自己可是剑师,天下屈指可数的剑客啊! 王越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几个难缠的家伙,纵身来到刘辨的近前,一剑挡开了董璜刺向刘辨的长剑,随后一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刘辨,一手继续舞剑,抵挡围堵上来的禁卫军。 董璜手中的宝剑差点没被王越给震飞了,如今的右手连带整条右臂和半边身子还在酥麻之中呢,由此可见,王越这含怒一剑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董璜不敢前,只得在一旁叫嚣道:“速速拿下反贼,弘农王叛国从贼,生死不论,杀者重赏!”常言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禁卫军一听“重赏”二字,也顾不得王越的高超武艺和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有多大的差距,奋不顾死的围攻了上去。 王越救下了刘辨,复又想去救唐妃,不料唐妃已被禁卫军拿下,王越猛攻数次也没能攻到唐妃近前,李儒一看王越武艺超群,剑法了得,一时之间无法拿下,又怕久生变故,急忙出永安宫又调来了一批禁卫军,将永安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王越久久不能救下唐妃,心下也是大急,怕一点被拖住,重兵在把自己围住,久持之下比不能脱,恐一点力竭,圣上与我必丧命如此,主公之重托毁于我手,想到这,王越再次奋起猛攻,欲要就下唐妃。 久持之下未能救下唐妃,反而为了不让刘辨受伤,自己为刘辨挡了三剑,剑剑均是深可见骨,鲜血流淌不止,唐妃见此情景,眼中泪如泉涌,慷慨激昂的喊道:“王壮士,你速带陛下脱离险境,妾身死不足惜,只要陛下安在,妾身于愿足矣!” 刘辨泪流满目,悲声唤道:“爱妃………”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王越一掌打晕,王越深深地看了一眼唐妃,满腔激愤地说道:“娘娘深明大义,好比光武时光烈皇后阴丽华,必能万古留芳!”言毕,猛砍一阵,破窗而出。 “………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qiong)速兮心中悲………”唐妃眼见弘农王刘辨被救走,亦是开心,随即悲愤而歌:“董卓奸贼竟欲鸠杀圣上,皇天不佑,你等罪恶,必当天诛地灭!”李儒见此大怒,拿起白绫,套于唐妃脖颈之上,手臂用劲,硬生生把唐妃给绞死身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华雄一刀斩鲍忠 第31章:华雄一刀斩鲍忠 “嘿嘿,李大人,把少帝及帝妃一支族众全部斩于菜市,根草不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董璜带禁卫军追赶王越与刘辨,李儒独自一人处于永安宫中,身后走出一人,身材不高,也就十岁左右,身穿金灿灿的褶龙袍,头戴珍珠倒卷帘,怒火中烧地暴喝道,“现今刘辨虽逃,但我却可名正言顺的坐这帝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需放出话去,说弘农王已死!”李儒阴测测的说道。 刘协点了点头,说道:“李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与李爱卿着手了。” “臣领旨。”李儒躬身道。 洛阳城今夜的气氛异常凄凉,天空为铅云笼罩,乌云漫天,压沉沉一片,令人无比压抑,而天际不时划过几道闪电,雷声轰隆,狂风大作,眼看一场倾盆暴雨将突兀而至。 皇宫中哀声连片,白旛扯起,在狂风中凛冽直响,似在诉说着少帝悲惨命运,以及大汉穷途末路的哀叹,亦代表不同寻常的一夜,而在洛阳东面大街的深处,赫然有一座广阔无际的府邸仍是觥筹交错,纵舞宵歌,欢乐笑声远扬。 事情常出人料啊!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哥哥,任谁也想不到,猜不明啊!这边皇宫乱事暂且不提,孙坚尚未到汜水关,二十路诸侯内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拨其弟鲍忠,先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到关下搦战,欲夺孙坚头功 鲍忠,字叔义,身长九尺五寸,长的黑脸虎须,浓眉大眼,在鲍信的军中任“秉中将军”,鲍忠率领马步军三千来到汜水关前,鲍忠策马到关下搦战。 汜水关之中,华雄正坐立于临时府邸之中,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对着身边的一位文士说道:“来李先生,咱们好好的喝一杯。”华雄朝李肃敬酒。 “有劳华将军了,肃也敬华将军。”李肃回敬华雄,一口喝干了酒杯中的酒后对华雄道:“对了华将军,那孙坚可是有江东猛虎之称,咱们可千万不能大意,此人的武艺绝对不在将军之下,听说他身边的四员大将黄盖、程普、祖茂、韩当更是了得,这几年来,可是斩杀无数大将的啊!” “哈哈哈哈………李兄无需担心,尽量放心好了,只要那孙坚小儿一来,我保证要将他杀于汜水关之下,让他的四员大将随之葬送于此,江东猛虎,他也只有在江东撒野而已,想占我汜水关,我让他猛虎变成猫!哈哈!哈哈哈!”华雄大声地说道,完全没有把江东猛虎孙坚方在眼中。 “报~~~”一位士兵急急忙忙往跑了进来来,单腿跪地禀报说道:“禀报华将军,城外有鲍忠带三千兵马正在叫战。” 前文咱们说过,鲍忠字叔义,此人是十八路诸侯之一,济北相鲍信之弟,两兄弟惧怕孙坚会抢了头功,鲍信就派其弟带三千兵马先向汜水关挑战,好先占据汜水关拿下头功。 “哈哈…………来得正好,我正闲着无趣,正好来了个送死的,来人啊,备马迎战。”华雄大笑着说道,一手拿着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往厅外走去。 不一会儿,汜水关城门大开,只见城外一员大将,一身银装铠,头戴亮银盔,坐在一匹黑鬃马之上,手拿九曲镋(古兵器,武术长重器械,长约九尺,其中柄长七尺,镋长一尺半,分为三叉,每叉有三刺,其叉头形似枪头,呈扁平状,两侧犬向外平伸,每叉左右有一小叉呈弧形环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汜水关挑战的鲍忠。 “龟缩在城中的董卓军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不敢出来了呢?!哈哈!哈哈!”鲍忠猖狂至极的笑道。 鲍忠嘲笑着华雄等人,华雄没有动怒,反而笑了笑鲍忠,鲍忠催马上前,喝道:“我乃秉中将军鲍忠是也,敌将速速报上名来,我这九曲镋可不杀无名小辈。” 华雄轻笑一声,断喝道:“无知小儿,真是口出狂言,我乃骁骑校尉华雄是也,今天我让你有来无回,这汜水关就是你的葬身之处。”说完,催马上前。 华雄抬起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快速往鲍忠处杀来,面对华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劈来之势,鲍忠忙举起手中的九曲镋来抵抗华雄的攻击,可当两人一交上手,鲍忠才知道华雄的可怕之处,自己完全没有力量阻挡住华雄的攻击,华雄的力气大的可怕,居然把鲍忠手中的九曲镋斩断,长刀斩断鲍忠的武器之后,直接往鲍忠脑袋砍来,鲍忠连叫也没来得及叫,就被华雄斩落马下,一命呜呼了,就连胯下的马也被华雄给震死了。 “给我冲啊!斩杀叛军!”华雄斩落鲍忠的同时,站立在城门口的李肃见机不可失,当下拔出佩剑,带领众士兵往鲍忠军杀来。 鲍忠被华雄一刀斩落下马,命已归西,三千兵马见主将已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那还有恋战之心,跑的跑,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董卓军就已控制住战局。 李肃上前割下鲍忠的首级,向华雄贺喜道:“恭喜华将军,贺喜华将军,华将军之武艺出神入化,看来不在温侯之下,斩杀鲍忠只一回合也,哈哈……哈哈…………” “李老弟说笑了,我那武艺怎么可以跟温侯媲美,此中十九路诸侯都是跳梁小丑而已,怎能入我法眼,唯独左家军中武艺高强之辈不在少数尔!”华雄跳下马说道:“来人啊,速带鲍忠头颅进京见丞相,以报军功。” 鲍忠被斩的消息传了回来,鲍信与鲍韬差点没疼死,一直嚷嚷着要为鲍忠报酬,将华雄剁成肉酱,众诸侯得知此消息,有人叹息,有人轻笑,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之种种,尽皆有之。 离汜水关五、六十里外,孙坚正带着大队人马往汜水关赶来,孙坚麾下有四员猛将,分别是,右北平人程普,字德谋,所使兵器是一支铁戟蛇矛,零陵人黄盖,字公覆,所使兵器是铁鞭,辽西令之人韩当,字义公,所使兵器是一口大刀,吴郡富春人祖茂,字大荣,所使用兵器是双刀。 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位列在前,气势逼人,而孙策身披亮银甲,围貂皮巾,持双棍戟,乘乌骓马,稚嫩俊脸激动莫名,位列孙坚后半步,旁边是一名年轻的儒将,此人正是周瑜,此次是孙坚特意允许他们俩跟随前来,也是他们俩首次参加大规模战争,自然颇为紧张期待。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袁术的嫉妒心 第32章:袁术的嫉妒心 赶到汜水关的时候,孙坚见天色已晚,忙对身边的众将士说道:“大荣(祖茂字),你吩咐下去,今晚我等就在此地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在进军汜水关。” “喏。”祖茂领命,忙向后吩咐下去。 “主公,左车骑派了一将领率领五千骑在我军后方二十里处下寨,这是为何?”黄盖颇为不解地问孙坚。 孙坚冷哼了一声,说道:“车骑将军担心我等战败,故遣这一路人马来接应我等,想我孙文台纵横江东,何时被人如此小视过!传令三军今日休息饱食,明日一早便立刻攻城,我要让车骑将军看看,我孙文台江东猛虎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报~~~”一名士兵快马而来,禀报道:“报主公,鲍信之弟鲍忠将军提前去汜水关挑战,只一回合,便被董卓麾下大将华雄斩落马下。” “哼,鲍忠那酒囊饭桶也敢向汜水关挑战,真不知天高地厚,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士兵传来鲍忠的死讯,孙坚不但没有惋惜,反而对死去的鲍忠批评了一顿。 “主公,那华雄可是董卓身边有名的大将,此人武艺十分了得,此次鲍忠挑战时,仅仅一回合就被华雄斩落下马,有此人驻守汜水关,我们应该小心为妙。”程普在一边说道。 孙坚下马微笑道:“德谋你无需担心,汜水关我是势在必得,走,我们商议一下明日如何拿下汜水关。”孙坚带着众人往临时搭起来的帐篷走了进去,一边的孙策和周瑜两位年轻人也紧随其后。 孙坚率领三万人马在汜水关下安营扎寨,当天众将士饱食战饭后便早早地休息了,唯独孙策和周瑜没有安歇,并不是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俩没有这么早睡觉的好一贯而已。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孙坚的三万人马便已经列好阵势,孙坚率领麾下四将轮番上前,来到汜水关下喝骂,不过,汜水关之上根本不为所动。 华雄因为斩杀鲍忠,并把首级献于董卓,董卓封他都督一职,第二天,华雄等人正在大帐之中庆功,李肃举起酒杯向华雄庆贺道:“恭喜都督,肃敬华都督一杯。” 坐在大厅之内的胡轸、赵岑、张辽、藏獒(小配角,因为臧霸不再,还在当山贼的原因,才有的这个藏獒)等忙举杯庆贺道:“我等恭喜都督,敬都督一杯。” “都督武艺了得,那鲍忠被都督一刀斩落下马,他也许致死还都没弄明白。”藏獒大笑死去的鲍忠,间接拍拍华雄的马屁,这一下,引得身旁的张辽一阵白眼。 “哈哈哈………二十路诸侯中有十九路诸侯都是乌合之众而以,他们赶来汜水关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来,来,来,咱们喝,喝,喝。”华雄举起酒杯对众将说道。 “报,报都督,孙坚关下挑战。”士兵马上来报。 “来的正好,诸位稍等片刻,等我拿下孙坚首级见诸位。”华雄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一边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刚要往外走,身旁的一员大将说道:“都督还是在帐中等候,孙坚的首级就让末将取来送于都督。” “好,那本都督就在大帐中等候马将军的佳音,要是带孙坚首级而来,我等在为你庆功。”华雄又坐了下来说道,刚才那人是华雄的小舅子,虽然是亲戚,但是此人的武艺也不一般,所以华雄也放心让他去。 那位将士告退,华雄的小舅子马亮也一并出去了,没过多久,刚刚那名士兵又来报,马亮将军居然被孙策斩于下马,华雄听完当即大怒,自己的小舅子死了能不生气嘛! “江东猛虎看来还真有几下子,看来非我出马不可了。”华雄道。 华雄话刚说完,正要出战,李肃急忙劝阻道:“都督请留步,都督虽然武艺了得,可那孙坚也不弱,还有他身边的四员大将,就算都督打的过孙坚,但也难敌四手啊!都督还是三思啊!汜水关是重要之地,不可有失啊!” 在李肃的劝解之下,华雄也时一个顾全大局之人,想了片刻,为了以防万一,最后还是听从了李肃之法,不但不出城跟孙坚对战,还以乱箭射之。 孙策名扬天下的第一战,时值弱冠之年,一招便击杀取笑于他的西凉猛将——华雄的小舅子马亮,令人侧目,孙坚和孙家四大家将不由齐齐面露欣慰赞赏之色,虽然他们知道孙策实力很强,比之他们都丝毫不弱,但实力强不代表在沙场上一样强,没经历长期铁血撕杀,是很难完全发挥出本身实力的,就像平时很会读书的人,考试经常考得一塌糊涂,并非仅仅是发挥失常而已,而此次看来,孙策很适合战场,很有战斗天赋。 汜水关外,孙坚见董卓军只以箭矢招呼自己,孙坚也无可奈何,只得打马回阵,然后传令三军立刻攻城,随即战鼓镭得惊天响,孙坚麾下的楚湘之军咆哮着扛着云梯开始冲击关隘。 汜水关上先飞下无数箭石,正在冲锋的孙坚军许多人中箭倒地,不过箭雨并没有阻止孙坚军前进的步伐,孙坚军将皮盾顶在头上继续快速前进,另外还有强弩手在关墙下不停放箭,以压制关上的弓箭手。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孙坚军便冲到了汜水关之下,冒着箭雨搭起一架架云梯,孙坚军的突击勇士们用牙咬着一柄柄利刃,顺着云梯快速向上攀登。 这时候,汜水关的关墙之上突然砸下无数巨石与檑木,随着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巨响,大部分正在攀登的孙坚军连同云梯一起,被砸得粉身碎骨。 少部分躲过截击的孙坚军攀上了城墙,但在对方优势兵力的绞杀之下,很快便全部阵亡了,一名孙坚军的勇士凭借高超的身手攀上了城墙,在城墙上,这名勇士挥舞大刀疯狂地左砍右杀,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斩杀了十几名董卓军士兵,但面对无数董卓军的反扑,这名勇士很快便在重重刀光中被斩成了数段。 这就是攻城战的艰难,就算攻击方的军力远高于守城方,但在同一时间能登上城墙的士兵却是极少数,而此时守城方却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攻上城墙的攻击方士兵只能面临被绞杀的命运。 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孙坚在付出了近三千伤亡的代价过后,仍没有动摇汜水关分毫,孙坚这个人有一股牛脾气,越是艰难,他越要进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江东猛虎 第33章:江东猛虎 特别是此时在孙坚身后有一支军队在看着,孙坚认为,如果他不能攻下汜水关,将来定会被左傲冉所耻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坚不停地挥军攻城,那副架势根本就是在拼命。 洛阳。 二十路诸侯联军起兵讨伐董卓的消息很快便在洛阳城中传开了,对此,高兴者有,痛恨者有,思绪杂乱者有,漠不关心者也有,种种姿态各不相一。 洛阳城司徒王允府邸内,当今大司徒王允正望着天空摇头叹息,这时,王允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父亲大人为何叹息?”王允转过身,只见一身着新绿宫装的绝色少女正款步而来,正是他新收的义女貂蝉。 “蝉儿啊,你不是在专研新的艺曲吗,怎么有空在家中消遣?”王允微笑地问道。 貂蝉立刻露出郁闷的神情,抱怨道:“女儿本来就要创作完毕了,却不想关外诸侯竟在此时起兵讨伐董卓!现在兵荒马乱的,女儿很难安下心来创作,只好将此事押后再说了。”王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父亲大人,听说关外诸侯是奉密诏而讨伐董卓的,不知此事是否是真?还有曹孟德传檄天下所说的那些是否是真的啊?”貂蝉很是好奇地问道。 王允紧皱双眉,点了点头道:“密诏之事恐怕是真的,曹孟德说董卓的那些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貂蝉闻言,好看的秀眉一皱,不解的问道:“父亲大人,恕女儿不敬,既然董卓实为逆贼,父亲为何受他驱使呢?” 王允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唉!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为的是了却我毕生之愿,只有暂时屈身于逆贼了!” “父亲大人用心良苦,可关外诸侯恐怕并不如此认为,将来诸侯进入洛阳之时,父亲大人想过自己的处境吗?”貂蝉道。 王允洒脱一笑,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能了却我的心愿,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我只是有一事放不下,就是蝉儿你和盖儿(王盖)、景儿(王景)、定儿(王定),还有我的两个侄子,晨儿(王晨)、陵儿(王陵),只希望关外诸侯能本着仁义之心不妄加杀戮!” “父亲!”貂蝉激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过娇美的脸庞,在这一刻,貂蝉突然感到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义父是如此的高大。 就在两父女说话时,管家突然来报道:“不好了老爷!关外二十路诸侯之一的鲍信的弟弟鲍忠在汜水关前被华雄一刀斩首了!” 蔡邕闻言一惊,说道:“这鲍忠乃是有名的勇将,想不到竟会折在华雄手中!关外二十路诸侯折了这一阵,定会锐气受挫,胜负只怕难以预料了!” “老爷,我还听说江东猛虎孙坚已进抵汜水关,正在昼夜不停地猛攻关门!”管家先忧后喜的并报道。 孙坚!听到这个名字,王允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许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江东猛虎孙坚勇烈非凡!有他在,相信能扳回一阵!” 虽然孙坚没有攻下汜水关,但是孙坚前战其子孙策斩了董卓军华雄的小舅子,于是孙坚一边向诸侯联营报捷,一边往袁术处催粮,一边准备再次攻城(汜水关)。 与此同时,负责运送粮草的袁术在自己的大帐内担心孙坚会抢功,所以不开心的在那儿自言自语,而他身边的侍卫看着他如此不高兴,连忙笑脸迎上去说道:“主公,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您若是担心孙坚那小儿抢功的话,那就不给他们发粮草,反正他们带的粮草不怎么多,而且我们还可以命人将孙坚没粮草的消息散出去,让他打败,等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不功劳不就是您的了吗?” 那袁术一听这么奸诈的计谋,马上笑道:“果然是天天伺候我的心腹之人,既然如此,命令大军呆在一隐秘之处,待探马回报孙坚被董卓军打败,我们在去,而且命细作去散发情报,我要让孙坚有去无回。”说完,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心腹侍卫又道:“主公,如若想让孙坚军元气大伤,我们还需再加一把火。” “怎么?你也学会掉人胃口了吗?”袁术眼睛瞪着,面上却是笑着地说道。 “小的哪敢啊!”心腹侍卫连忙赔笑道:“我们在命人去给华雄送情报,让……”说到这,侍卫就不在往下说了,可谓是点到为止,前面铺垫好了,后面就等着袁术自己发挥了。 “让华雄趁夜去偷袭孙坚,看那孙坚还怎么跑?在如何跟我抢功,等那孙坚一死,我就可以向主帅请令,亲自去打那汜水关了。”袁术笑着说道。 “主公果真高明,果真高明啊!”侍卫在一旁派马屁道。 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说自己,袁术心里也觉得挺开心的,但是马上又阴下脸来说道:“此事由你去办,万勿有失,一定要办得干干净净,事后不能让人察觉到我的头上,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心腹侍卫连忙应承道。 汜水关内。 此时因为白天连连打击孙坚军的士气,华雄非常开心,对着李肃就说道:“李兄,你放心!那些都是些乌合之众,待我明日率大军前去一举剿灭他们,我一定要那个什么江东孙坚有来无回,干!”说完,便一口喝干净了那碗中之酒。 此时突然有一名兵士来报,说张辽将军在那城门附近巡逻时,抓到了一个诸侯联军的奸细,而且还让人把那名奸细给押解了上来,请都督提审。 华雄一见那名“奸细”马上问道:“说,你来我汜水关前想干什么?如果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千刀万剐,什么叫五马分尸!” 听到华雄这么一说,那人吓的马上老实的说道:“禀告大人,小人是袁术的兵士,刚才奉了命令,前来给将军送信!”说完,便将那怀中的信封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华雄。 华雄从那人手里拿过信拆开一看,马上哈哈大笑,连忙对着李肃说道:“李兄,看来不用等明日了,今夜就是你我一举成名之时了。”说完,便将信件给李肃一看。 李肃一看,也跟着华雄笑了起来,华雄马上对着他说道:“李先生,我点齐一千步卒,今夜我就去那孙坚军走一趟,一定要取那孙坚的头回来。” 但是李肃转念一想,心道:“这要是诡计的话,那不就完了!”连忙追着那人道:“你家主人为什么要给我们送来情报?是不是想引诱我们上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孙坚大败 第34章:孙坚大败 那人看到李肃不相信,连忙说道:“我家主公是因为嫉妒孙坚,怕他拿首战头功,所以没有发粮草给他,而且还让我给你们来送情报。” 李肃听那人这么一说,心道:“原来是袁术那人妒才!”随后向华雄点了点头,示意此时可行。 “来人!把这名奸细拖出去斩了!”华雄一笑,对跪在地上那人道:“此事你莫要怪我,到了阴曹地府和阎王说清楚,此事皆因你家主公怕此事日后掀起波澜,因此让我将你除去,以绝后患!” 这名“奸细”被拖走后,李肃献计道:“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击孙坚军的后寨,华将军击其前寨,胡轸将军攻其左寨,赵岑将军攻其右寨,张辽、藏獒守关,孙坚定可擒也!”随即众人点齐人马跟随华雄准备趁夜袭击孙坚营寨,唯独张辽一阵心酸,心道:“这就是并州军与凉州军之差啊!” 孙坚军强攻数日,士卒将士死伤超过六千人,孙坚自己也披甲上阵亲冒箭矢,督促士卒攻城,然而数天过去了,汜水关仍岿然不动,数天的强攻使孙坚军疲累不堪。 这天,退回营地的孙坚军也再无先前的锐气,看着伤亡大半的队伍,孙坚是心痛无比,看来只能等待援军到来了,结束了一天惨烈厮杀将士们酣然进入了梦乡,军营内外非常安静,让人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血腥厮杀的战场。 孙坚坐在帅帐之内,左右分别站着麾下四将,以及孙策和周瑜,此时孙坚眉头紧锁,神情显得很烦躁,汜水关啊汜水关!该死的汜水关,我定要破你! “这华雄简直跟乌龟似的!不论我如何挑战他却只坚守不出!数日的强攻,我军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却未能撬动汜水关分毫!”黄盖道。 程普出列道:“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攻守的形势相信主公也明白,这样下去对我军非常不利!” 程普话刚落,祖茂也出列道:“主公,德谋所言极是,如此消耗下去,只怕我军拼光了也无法攻下汜水关,不如暂停攻城,每日只到关下挑战便是。” “父亲,今日我军攻势受阻,当从长计议,尤其是晚间防卫须格外小心。”孙策沉声说道。 “不错,大公子所言及是,主公还需早做安排!”韩当也是很赞同孙策的看法。 六人人注视着帅位上的孙坚,等待他的决定,孙坚紧皱双眉,他明白自己的部下和儿子的建议是对的,但是他却无法咽下这一口气,更何况,后面还有人在看着。 半晌后孙坚才道:“此事我再斟酌,天色已晚,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主公(父亲、叔父)也请早歇息,我等告退。”六人拱手一礼退了出去。 等六人离开了帅帐之后,孙坚望着大账外的夜空叹了一口气,然后吹熄油盏和衣而卧,入夜,孙坚也加强营地的巡逻密度和强度,而且还让士兵不准卸甲睡觉。 大半夜过去后,孙坚军营地也是没什么动静,到了后半夜寅时时分,负责巡逻的士兵呈现出微微疲态,就差一点要睡着了,因为在这个时候人是最容易犯困的。 “什么声音?”一名站岗的士兵甲问道。 “应该是起风了吧!”另一名士兵已回答道。 “起风了?不对!是大批骑兵移动的声音……”负责巡逻的巡逻兵伍长突然感觉不大对劲,接着火光往远处一看,我的妈呀!黑压压的一大片,随即大叫起来:“敌袭!敌袭!!敌袭!!!” 不错,是华雄来了,是华雄所率领的西凉铁骑来了!长年在西凉与羌族作战的华雄,十分清楚在什么时间才是攻击的最好时机,而寅时正是这一时间。 踏风而来的西凉铁骑一下就冲进了孙坚军的营地,之前孙坚军设置的拌马索,陷阱之类的完全不起作用,听到袭营的杂乱喊声,东吴四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和小霸王孙策、美周郎周瑜等整装步出营帐,但营地已乱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己方士兵的惨叫声。 正当孙坚睡得昏昏沉沉之时,突然听见大账外响起惊天喊杀声,孙坚顿时一惊,猛地从榻上跳了下来,赶紧将兵器架上的古锭刀取到手中,随即便跑出了帅帐。 孙坚挑眼一望,只见不远处火光闪动人影憧憧,借着火光孙坚看到无数的董卓军士兵正从大寨外冲入,并且四下放火,而己方士卒接战不利正节节败退。 冲进营地的西凉铁骑则是五人为一队,二十人为一阵的攻击方式,就象是群狼攻击猎物般,在攻击前就已经知道所要做的事情,虽然孙坚军加强了防备,也有了准备,而且反应不可谓不快,但在西凉铁骑面前,这些都起不到任何作用,这就是绝对实力的体现。 孙坚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与询问,便要冲上去厮杀,恰在此时,韩当和黄盖手提兵器跑了过来,韩当很是愤恨地说道:“主公,华雄率军偷袭进来,我军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孙坚见两人来到身旁顿时一喜,当即道:“两位将军随我去杀退华雄。” 随即三人领着数百兵士往寨门赶去,孙坚军在华雄军的突然攻击之下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崩溃之时,孙坚率两员大将杀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华雄军士卒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 见孙坚杀到,正在苦苦鏖战的孙坚军士卒们士气大振,随即开始随着孙坚三人猛烈反击华雄军,一时之间,到有起色,杀得华雄军的兵士节节败退。 孙坚被人称作江东猛虎,这个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只见孙坚一马当先,手中一柄古锭刀上下翻飞,寒光灿若霜雪,近到身前的董卓军将士纷纷被卷入刀光,然后溅血身死。 孙坚左边是使铁鞭的黄盖,右边是韩当,三人组成一凌厉的攻击三角,率领湘楚士卒不断地挤压董卓军,在孙坚军猛烈反扑之下,董卓军渐渐地难以抵挡。 眼看就要将冲进大寨的董卓军赶出去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寨后方突然响起了惊心动魄的一阵喊杀之声,李肃率领的一支董卓军突然从寨后发动了进攻。 孙坚军的注意力此时全在大寨之前,对寨后根本就没有防备,也就在这个时候,左右两营也随即响起两阵喊杀之声,胡轸、赵岑两人也带兵杀到,在董卓军三股突然发动的猛烈攻击下,孙坚军根本抵挡不住,很快便溃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汜水关外震华雄 第35章:汜水关外震华雄 四路董卓军冲入大寨子中,四处杀人放火如入无人之境,从左、右、后三寨冲进大寨的董卓军直朝寨门处冲来,很快便和前方的董卓军对孙坚形成了包围之势。 此时,孙坚和麾下二将就是再勇猛也难以抵敌了,在一阵混战过后,孙坚军终于被击溃,孙坚和麾下将领被乱军冲散,导致成各自为战,无暇顾及他人。 厮杀了一阵子,满身都是鲜血的祖茂终于寻到了无马可骑,被围困在当中的孙坚,大声对孙坚喊道:“主公!快撤吧!西凉铁骑就要将咱们围住了,他们简直不是人……太强了……” “主公快!快……”这时候,黄盖也杀到了,见主公无马,黄盖他竟然翻身下马,把胯下坐骑让给孙坚骑乘,用来逃命。 这时候的华雄就要杀到了,孙坚看到这种情况,高举古斩刀就想上去与华雄拼命,黄盖眼急手快,快速的将孙坚拉住,而看到华雄就要杀到的黄盖,于是一把将孙坚推上马道:“深感主公知遇之恩,莫将只有以死来报主公了,大荣、义公你们二人速速护送主公与大公子离去,这里就交给我了。”这个时候韩当也护着孙策和周瑜赶到了。 “公覆你无战马,焉能阻敌,你速速护主公与大公子离去,我去阻挡华雄!”祖茂道,看到祖茂有决死之心,黄盖只能架起孙坚上马,孙坚跨上战马,与众人仓惶向东逃去。 待三人离去后,祖茂执刀砍向华雄,要说在平时祖茂根本在华雄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但现在抱着必死之心,祖茂的战斗力也因此提高了一个档次,居然给祖茂档下华雄的七、八下攻击,但终究是实力差距太大,在第十个回合时,被华雄一刀砍在肩膀之上,祖茂见主公已经逃远,自己又重伤在身,一拨马也遁走了,祖茂虽然没死,但是他的半个膀子却是废了。 孙坚与众人向营外厮杀,不料董卓军人多势众,杀不胜杀,不一会儿,众人便再次失散,这时仅剩孙坚一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支董卓军在大将胡珍的率领之下对着孙坚一直追了过来。 孙坚边跑边向后放箭,孙坚连放两箭,可惜一箭都没有命中对方,孙坚在想放第三箭时,因这一次用力过猛,竟然将目绚弓给拉断了(因为骑的是黄盖的马,所以不是鹊画弓),无奈之下,孙坚只得丢掉弓箭纵马继续狂奔。 跑出十几里,孙坚所乘的战马突然踩进一浅坑,随即向前一顿栽倒下去,将孙坚给甩了出去,孙坚连忙爬起去牵战马,这时的孙坚发现,战马的前蹄已折,根本无法再供自己骑乘了。 而此时,胡珍的追兵越来越近,眼看孙坚已经无路可逃了,孙坚目光一凛,露出决然神色,右手横执古锭刀当道而立,孙坚这是打算决一死战了。 胡珍所率领的董卓军很快便到了眼前,胡珍并没有让手下人马立刻围攻上去,因为胡珍他想抓活的,活捉和首级的功劳封赏虽然所差无几,但是活捉敌将可比斩杀敌将有面子,所以胡珍也想尝试一下。 胡珍为什么这么卖力,不光全是为了一个活捉敌将显摆一下,更重要的是他的虚荣心与自尊自信作祟,因为他不想久居人下,一辈子当别人的偏副将,他更相当主将,能够镇守一方的主将,并不是别人可有可无的附庸。 拿破仑:“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可是一位震惊世界的法国著名人物啊!一个传奇!一个震惊世界的传奇人物——拿破仑! 让军士将孙坚团团围住后,胡珍对孙坚笑道:“你此时已无路可逃,若想活命就弃刀投降!”说话时,胡珍并没有上前,而是躲在众军士之后,因为胡珍知道孙坚勇猛,他担心孙坚拼命之下把他给宰了。 孙坚眉头一竖,以刀指胡珍喝骂道:“想我孙坚一世英雄!怎可向你这逆贼屈膝投降!少说废话,有本事就来取我的人头吧!”胡珍闻言大怒,当即命众军齐上,务必要活捉孙坚。 然而就在此时,无数骑兵在夜色下朝这边奔腾而来,胡珍及其手下众军不禁愣了一下,借着微弱的月光,胡珍震惊地发现这支骑兵不是他董卓军的,也不是孙坚军的。 在微弱的月光下,胡珍仔细地观瞧,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杆战旗上书写着数个大字,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左傲冉! 左家军!?!?! 胡珍顿时惊恐起来,在众将离开洛阳之前,李儒曾经交待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左家军在野战争锋,此时胡珍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回汜水关。 这可能吗!?这现实吗?!他能逃得掉吗?!几率可能达不到亿分之一吧?! 五千铁骑踩着惊雷席卷而来,惊恐万分的董卓军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正在仓惶后逃的胡珍只跑出去几里,便被一员身穿乌游甲手持开山岳的大将追上。 劈脑门、扎眼仁、剔排骨、砍肉锤,一连套的四下使出,硬生生地把胡珍的头盔削掉,胡珍哪里见过这等招式啊!当下被吓得亡魂皆冒,只顾催马快逃。 看着左家军的铁骑在战场上追杀残敌,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朝的孙坚不禁心中感慨万千,他一生好强,想不到最后还是得靠别人才能保住这条性命。 “不知这几位将军如何称呼?”孙坚来到那六人近前,向手持开山岳的威猛武将抱拳问道。 那员武将在战马上抱拳回礼,笑道:“哈哈,孙将军,我们六人乃平蛮大元帅左傲冉麾下,我叫张旭,这几位是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 “原来是张将军啊,今天多亏诸位将军相救,否则我孙文台恐怕要死在小人手中了。”孙坚颇为感慨地说道。 张旭命部下牵来一匹战马交给孙坚,然后说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客套话的时候,孙将军请上战马,我等立刻回军去将董卓军杀退!” 孙坚闻言,双眼一亮,喜道:“好!我也正有此意!”随即孙坚跨上战马,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六人一道率领五千骑往汜水关下的大寨奔去。 董卓军在击溃孙坚军后,便一边放火一边哄抢各种物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时会有什么危险,正当董卓军乱哄哄地四处抢掠之时,五千铁骑突然从夜色中冲出,六将将麾下骑兵分成十队,分路绞杀突击,猝不及防的董卓军顿时被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旧友战场相遇 第36章:旧友战场相遇 董卓军无心恋战,在李肃等人的率领下仓惶退入汜水关,张旭、孙坚、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率军追杀,直杀到汜水关下,只可惜只晚了那么一点点,否则张旭便能率军冲入汜水关了。 汜水关上箭石齐下,张旭不得不率军退回,董卓军被击溃后,先前被打散的孙坚军纷纷汇拢过来,就在孙坚正自行收拢兵马的时候,远处又疾驰而来一支骑兵。 斗大的“董”字和斗大的“华”字,张旭看得真而切真,孙坚在收拢自己的兵马,并没有太在意,张旭急忙翻身上马,命兵卒列阵,又招呼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等人在阵前一字列开,这么大的阵势,孙坚自然也随之晓得了,急忙率领收拢回来的残兵在左家军亲兵后列阵,自己单人独骑来到张旭的身旁。 华雄见走了孙坚,全怪祖茂的阻拦,于是大怒之下猛追祖茂,结果追了不一会儿,祖茂竟然不知所踪了,气得华雄是暴跳如雷,一连砍倒了身旁的六个环抱大树,心中的怒气这才消了,这不就带着一千西凉铁骑返回汜水关了嘛! 没想到的是,刚到汜水关下,竟然没见李肃的兵马,反而离老远就瞧见了一杆斗大的帅字旗,旗上斗大个“左”字,随后一字列开地是:张、王、何、何、蒋、慕容等紫色的将旗。 华雄瞧得一惊,心中暗道:“嗯?莫非有变!?汜水关不会丢了吧!?”华雄急忙抬头,四下瞭望,见汜水关上插的还是董字旗,心下这才稍安。 华雄手中大刀一举,代替将令,身后一千铁骑列开阵势,华雄独自一人催马上前,这一看,好家伙啊!自己竟然全都认识,孙坚就不用说了,见他都见犯了,什么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华雄和他们六人可都是老相识了,想那黄巾之乱时,他们还一起并肩作战过呢,没想到的是,今天去要战场临敌。 华雄将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在马前一横,抱拳当胸道:“张旭将军、王雄将军、何仪将军、何曼将军、蒋义渠将军、慕容平将军,诸位别来无恙啊!我华雄在此有礼了!” 六人抱拳还礼道:“好说,好说。” “想当年,你的兄长与我家主公均受朝廷雨露,共伐黄巾,后来又一同征缴羌族叛乱,十常侍之乱时,咱们双方又共同保驾,为今日却会搞成如此的局面呢?张将军还是早些回去,和您的兄长好好谈谈吧,只要尽早退兵,你我双方仍是盟友!”华雄道。 张旭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华将军退回汜水关,我们也退兵五十里,咱们各守本分吧!” “张将军率领左家军退走,我华雄无话可说,但是孙坚不可以走,我要擒他去见我家主公!”华雄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旭一笑道:“既然华雄将军先前都已经说咱们两家曾并肩作战过,那就不能通融一下,就算卖给我们六人一个面子,不知华将军意下如何啊?” 华雄轻笑一声道:“张将军,你我都是武将,可不比那些巧舌如簧的酸文人,这等嘴皮上的功夫还是莫要拿出来献丑了,既然张将军想要将孙坚一并带走,那就莫怪我华雄军令难为了,张将军得罪了。” “哈哈!哈哈!华将军果然爽直!说打就打,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张旭笑道。 华雄一直都是听闻左傲冉麾下个个都是虎狼之将,就连一般的兵士都是一个打十个的精锐,虽然华雄也曾经与左家军并肩作战过,但是却也未真的见识过左家军的真正军威,更何况,华雄还有着一颗一较高下的心! 华雄催动胯下战马,手擒乾坤日月春秋大刀直取张旭,张旭手擒开山岳,也不催动坐骑,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时不时地对着华雄一呲牙,一副的漫不经心。 越是这样,华雄的心理就越不安定,这也就应了那句老话,人的名,树的影,左家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麾下个个猛将,人人豪杰,几乎都达到了传说中的程度,这实在是华雄心里的一大障碍啊!说白了,就是华雄畏惧左家军——虎狼之将的威名! 华雄纵马来到张旭的面前,手中大刀高高举起,笨着张旭当头劈下,张旭呵呵一笑,手中的开山岳也是一举,奔着华雄也是一岳剁下,口中还喝道:“劈脑门啊!” “我砍他他不躲,反而举起兵刃砍我,这是玩命啊!我可不和你对命,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啊!”华雄惊慌中赶紧用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往外去磕张旭的开山岳。 华雄没有磕到张旭的开山岳,就看张旭搬岳头献岳鑚,三棱透甲锥直奔华雄的面门而来,口中还喝道:“唉!看招啊!扎眼仁啊!”华雄冉刚一闪身,开山岳紧跟着一落,直奔张旭的两肋,只听张旭口中喝喊道:“剔排骨!”华雄堪堪躲开这一招,“唰!”开山岳一反手,直奔华雄的脑袋,就听张旭又喊道:“砍肉锤啊!” 这一马几招来的太快了,打伞认针的功夫,这一马几招的功夫就都出去了,把华雄忙乎的是眼花缭乱,吓得华雄是“缩颈藏头”把开山岳躲过去了。 华雄可被张旭这几招给吓坏了,心道:“好嘛!拿我的脑袋当肉锤了!这要是砍下去了,我不就完了嘛!哎呀呀!这张旭竟然竟然有这么大的本领,可真了不得呀!这可真认证了那句话: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强中自有强中手,英雄背后有能人!左家军中各个都万夫不当之勇啊!这个张旭身后的那五位恐怕也不是好相允之人,如今只有我一人,恐怕便宜没占到,反倒是会吃个大亏啊!” 张旭一拨坐骑,抱拳道:“华将军,今日天色已晚,不是再战之时,不如改日吧?” 这人挺厚道啊!算他还念及旧情,给了我个台阶下,我也就借坡下驴,成他个人情吧,这样两家也不会闹得太僵,免得将来两家见面不好说话,不是? “孙坚小儿,今天看在左大元帅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他日定要擒杀于你!”大放厥词一番后,华雄向张旭等六人一抱拳,率领一千西凉骑兵列队与汜水关前,注视着张旭等人领兵退走。 华雄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先领兵进城的,万一自己领兵进城刚进一半,对方趁机夺关,自己定然首尾难顾,此汜水关非丢不可啊!这自己不就成了千古大罪人了! 张旭也不笨,让何仪、何曼两兄弟陪同孙坚率领残部后退三十里,而他自己与其他三人领五千骑兵徐徐后撤,防范的也是怕对方趁机掩杀过来,一旦成为了事实,那他可就追悔莫及了!虽然说左傲冉家底丰厚,但也经不起这么挥霍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借刀杀人 第37章:借刀杀人 退兵三十里后,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孙坚麾下三将和孙策、周瑜才都回来了,唯独少了祖茂一人,这让孙坚欣慰之余,略微有了些小小的遗憾,但是,孙坚麾下士卒也只剩下不到一万人了。 对于左傲冉那派兵救援,孙坚是不住地称谢,和张旭等谈起兵败原因,不由得对袁术恼恨非常。 回到二十路诸侯联军大营,报知盟主袁绍,袁绍等众人大惊失色,这才明白左傲冉当时不说出孙坚为何而败的缘由,不由得对左傲冉刮目相看。 孙坚未来,与大军驻扎于梁县,仅派了大将黄盖回来,黄盖一进大帐,大怒道:“袁公路不发粮草,致使我军败北,还望盟主以正军令。” 袁绍十分的为难,虽然不喜这个弟弟,但是也不能不偏袒一下,袁术也摧诿道不知,只说是手下人的疏忽,众将为免伤和气,只能将袁术手下疏忽之人斩杀了。 “幸好有贤弟派去的五千精骑接应,否则孙文台兵败必将导致我军锐气受挫。”曹操很是欣喜对左傲冉说道。 左傲冉向曹操微微一笑,说道:“孟德兄过誉了。” 为了将注意了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袁绍叹可口气道:“鲍将军之弟不听调遣,一意孤行进军汜水关,被华雄一刀斩落马下不说,还损兵折将数千人,不久前,孙文台将军居然也不是那华雄敌手,败于梁县,如今我大军士气尽挫,诸位该如何是好。” 二十路诸无人答言,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田丰、陈登和颜良、文丑等人,听到袁绍说孙坚大败的话,众人无不看了看坐在他们面前的主公,还真如左傲冉说的一样啊! 此次孙坚大败而回,损兵折将,左傲冉麾下众人与黄盖目视坐在另一边的袁术,众人的眼神直看得袁术毛骨悚然,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心下骇然异常。 站立在公孙瓒身后的刘备兄弟,此时关羽、张飞和文丑等都在不停地冷笑,袁绍心知惹不起左傲冉自然无事文丑等人,但是公孙瓒身后的三人他肯定惹得起,皱起眉毛道:“公孙太守,你背后站立是何人啊?” 公孙瓒看了看刘备三兄弟,站立起来,抱拳对着袁绍说道:“此乃自幼与我同师的兄弟,平原县令刘备刘玄德,此次同瓒一起响应,讨伐董卓。” 袁绍本来想那三人泄愤地,如今也懒得开口了,对方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本以为是何许人呢,反而坐立在袁绍旁边的曹操站立起来道:“莫非就是当初与我等一同破黄巾的刘玄德。” “没错,这位刘县令还是汉中山靖王之后。”左傲冉突然站起来,接着说道。 众人心中本都不信,但是这话却是从左傲冉口中说出来了,也就不得不信了,曹操更甚,抱拳回话道:“久仰,久仰,早就听闻刘玄德之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曹操如此夸奖他刘备,刘备自然也有礼相还。 “如若众位不信,冉麾下有一将,也是汉室宗亲,可将宗族的族谱拿出,让大家一观。”左傲冉笑呵呵地说道,同时还向刘备微微颔首。 “高祖刘邦第三子刘恒,孝景皇帝刘启(孝文皇帝刘恒之长子)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刘胜,胜生陆城亭侯刘贞,贞生沛侯刘昂,昂生漳侯刘禄,禄生沂水侯刘恋,恋生钦阳侯刘英,英生安国侯刘建,建生广陵侯刘哀,哀生胶水侯刘宪,宪生祖邑侯刘舒,舒生祁阳侯刘谊,谊生原泽侯刘必,必生颍川侯刘达,达生丰灵侯刘不疑,不疑生济川侯刘惠,惠生东郡范令刘雄,雄生二子,长子刘弘,次子刘玄,玄、弘不仕,刘备乃刘弘之子也,末将乃刘玄之子也。”刘虎朗朗上口道。 这是左傲冉早就准备好的,先前离开京城的时候,他特意向太后何婉要出来了,其目的就是为刘备正名,助其成就大业,主要原因是因为左傲冉真没看到刘备拿出证明来,于是就自作主张了。 但是又不能平白去要,虽然和太后何婉的关系不错,但是也得找些借口,于是就上了刘虎,没想到的是,太后何婉连呗都没打,就让御史官拟了一道族谱给左傲冉。 袁绍本想拿他们兄弟三人泄愤,没想到却泄出个汉室宗亲来,恨恨地看了左傲冉一眼,无奈地吩咐手下取来桌椅,又接着说道:“请,我非敬你官职,乃敬你是汉室宗亲之后。” “多谢盟主赐坐。”刘备谢袁绍道,又向左傲冉报以善意的微笑。 虽然刘备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人家已经向你投来了有好之手,怎么也不能把人家拒之千里之外吧,就算人家对你有所图,这也是将来的事了,更何况,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面,再说了,自己现在这样,人家有什么好图的啊! 袁绍点了点头,但是一双眼睛仍是不屑的瞟了瞟刘备三兄弟,十分看不起刘备此人,或许是刘备跟左傲冉相熟的关系吧,这段时间袁绍只要一见左傲冉,心中就很想杀了他。 “众位,众位,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应早作打算,不知如今该如何是好啊?”袁绍在次将话题拉回了正路。 看了看不发一言,犹如弥勒佛一般的左傲冉,曹操微微一笑道:“盟主,我军主力应当加速进军,务必尽早早抵达汜水关,与孙将军会和,否则,迟恐生变。” “阿瞒说得有理。”袁绍欣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下令道:“传令诸侯各军,加速进军,务必尽早早抵达汜水关,与孙将军的前锋部队早早会和。” 闲话少说,废话不提,七天后,各诸侯大军均抵达汜水关下,会合了先前兵败的孙坚军,摆好了阵势,各诸侯在大帐内商议其如何进攻汜水关。 恰在此时,一位士兵上来禀报:“报,报盟主,董卓军华雄正在外大骂挑战。” 袁绍环视了一圈诸侯,不以为意地问道:“敌将华雄挑战,谁愿前去应战?” “我麾下有一将,姓刘名刕字三刀,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占华雄。”豫州刺史孔伷站起来抱拳道。 东郡太守乔瑁也站起来抱拳道:“我麾下亦有一将,姓韩名勇,可称万人敌,足可斩杀华雄!” “我麾下也有一员小将,姓王名冲,斩华雄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山阳太守袁遗也站起来抱拳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温酒送英雄 第38章:温酒送英雄 袁绍一听大喜,说道:“好,好,好,三位将军若能斩华雄,定有重赏。” (刘刕,字三刀,生年不详,卒于汉献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东汉末年南阳淯阳人,祖籍中山魏昌(今河北无极东北),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裔,其先人已不可考,东汉末著名将领,刘刕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少时与陈郡潘凤齐名,然名胜于潘凤。) 三将随即走出大帐,早就候在一旁的随从立刻呈上三将的兵刃,还牵来了战马,三将提兵刃,跨马驰出军阵,随之军阵中战鼓声齐鸣为其助威。 然而片刻后战鼓声便顿歇,帅帐中众诸侯均微感诧异,只有一人心知肚明,这个人就是左傲冉,他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这三人一定是被华雄给宰了。 片刻后,斥候来报道:“刘三刀刘将军、韩勇韩将军、王冲王将军和华雄战不到一个回合,便被华雄给斩了。” 众诸侯闻言大惊失色,只有左傲冉的神色如常,孔伷、袁遗、乔瑁三人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尴尬的不能在尴尬了,刚刚牛皮吹得震天响,如今好家伙,吹暴了!此时,袁绍不禁对那华雄刮目相看起来了。 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颜良、文丑等人刚想站出来,却都被左傲冉摇摇头阻止住了,接着袁绍眼中精光一闪,看了看左傲冉,微微笑了笑说道:“云龙老弟可是文武兼备,多年之前,大败黄巾军,如今又距外族于长城之外,帐下猛将必然是极多,何不派人出战。” 该来的还是会来了,不可能躲得过地,众人全都看向了左傲冉这边,虽然左傲冉今天是一身儒将的打扮,可手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也是在场的众人都众所周知的。 众人见袁绍如此作为,都知道袁绍和左傲冉两人之间有过节,袁绍的举动完全是让左傲冉手下之人往刀口上送啊!这也就是变着法地借刀杀人啊! 虽然说左傲冉打败过黄巾军,杀过西、北两处的外族,可黄巾军那种弱军队,在场的诸侯也没放在眼中,可现在面对的是董卓军中的西凉猛将——华雄啊! 那华雄可不是吃素的,现在死在他手中的猛将也有无数,就连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也败在此人的手里了,众人当然都以为左傲冉肯定是不行的了。 袁绍本来就心中想过,华雄既然这么厉害,刘三刀、韩勇、王冲都死在他手中,何不让左傲冉的手下也去送死一个两个呢,对着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颜良、文丑等人,袁绍心中是十分不屑,现在正好拿这个机会去害死左傲冉麾下的众将,这样自己的心情也会舒坦不少。 面对众人的眼光,左傲冉微笑了下,看着向自己微笑不已的袁绍,左傲冉心想:“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今天还是不会放过我!”左傲冉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杯中的酒水,一边笑着,一边喝着,低声地嘀咕道:“看来关羽温酒斩华雄的事迹要泡汤了,不过这样也好,关羽以后可能也就没有那么傲了。” 要是袁绍不站起来为难左傲冉的话,武圣人关羽的确就要站出来亲手去斩杀华雄了,恰恰是这袁绍要拿左傲冉开刀,那关羽的个人表演赛也就这么结束了。 “是啊,那就请云龙老弟派人出战吧。”袁术也过来说道。 对袁术来说,不管是左傲冉这边斩杀了华雄也好,还是华雄斩杀左傲冉的手下也好,都不关他的事情,反正是那袁本初要跟左傲冉作对,自己在来个火上加油,最好让他们两人斗个你死我活,反正不管如何,左傲冉抱呢都会更加嫉恨自己给庶出的哥哥。 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众人目视着左傲冉,一个个十分地着急,各个眼神竟然都是同样的神色,都想出来大显身手一番,要不是左傲冉没下达命令,他们早就出战华雄了。 “怎么?云龙老弟不是怕了吧?我们各个诸侯都是拼尽全力,又是损兵,又是折将,你不会只想做做渔翁得利吧。”袁绍火药味十足地笑着说道。 左傲冉提起酒杯喝干了之后,懒得离袁绍,挥了挥手,说道:“来人啊,温五杯酒来。”接着又对身后的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说道:“你们五人一起出战,务必给我生擒华雄回来,我在这里为你等温酒以待。”对于让这五人出马,来生擒华雄,左傲冉是一百零一个地放心。 要是想斩杀华雄,左傲冉可以十分肯定,颜良、文丑、许褚中的任何一人出马就可以办到,但生擒华雄难度比杀华雄难不止一倍,所以也顺便派欧阳烈、慕容平接应颜良、文丑、许褚三人。 “遵命。”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同声应诺道。 五人中欧阳烈提着金顶枣阳槊,颜良提着九耳八环大砍刀,文丑手擒八宝龟背驼龙枪,许褚手提三亭冷偃铄合扇板门刀,慕容平手擒三挺分水狼牙棍,五人各自上马往帐外飞奔而去。 袁绍看着出去的五人,低声说道:“左云龙啊左云龙,你还想生擒华雄,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明知一人打不过华雄才派五人同去,就算去八个,也是送死啊!” “主公,那五人德武艺绝对不差,特别是那跟我交手过的将领,此人武艺远远在我之上,此五人绝对不在那人之下,或许还真能生擒华雄也说不定。”虽然袁绍说的话语比较低,但站立在袁绍身后的淳于琼听的清清楚楚,淳于琼没见过华雄的武艺如何,但也知道颜良等人的武艺十分了得,所以才会向袁术解释说道。 袁绍让淳于琼坐了下来,微笑地说道:“仲简,你难道没看到吗?左傲冉不派他亲近之人出战,就是怕两人有个闪失,才派这五个出去送死。”典杰和高览是左傲冉的结拜兄弟,众人之中也就几个人知道,这袁绍就是其中之一,此次左傲冉派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去,袁绍以为左傲冉为自己兄弟担心才派这五人去送死的。 淳于琼没有多说,自己是笨,更不会动脑子,但淳于琼知道左傲冉绝对不是自己主公想的那种人,看左傲冉谈笑风生,好像已经十拿九稳似的,反而还有点佩服左傲冉此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五杰轮战华雄 第39章:五杰轮战华雄 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催马出营,华雄一见这次竟然出来五个人,大笑道:“哈哈哈……先是三个,如今又来五个,就算在多来几人也是没用的,你们五个简直是来找死的。”华雄没有看清五人的面貌,还以为是其他诸侯麾下的垃圾武将呢。 “是不是找死,打了才知道,到底是你找死,还是我们找死,那就要看各自的本领了,我家哥哥可是下令了,说要生擒你回去,你可别让我等失望啊!”慕容平单手握着三挺分水狼牙棍,一手指着华雄说道。 华雄一听慕容平的话,心下大是生气,但是此时华雄也认出了面前的五人,不由得冷汗直流,想起了前不久自己与张旭大战的那几个回合,心下微微有些胆怯了。 华雄强装硬气地大声说道:“好大的口气,敢生擒华某,嘿嘿,等一下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口出狂言,让你知道你自己说的话有多荒谬。”华雄今天可是杀了好几员诸侯的大将了,现在正是神气万分,士气更是高涨,但是一见到左家军这五员将,胆气顿时一降。 “那就少说废话,咱们手上见分晓,看棍。”慕容平快速接近华雄,两人的刀棍相交,两马盘旋战到一处,不一会儿,两人交手五个回合,慕容平开始渐渐不敌,华雄一见,心道:“原来左家军的武将也不个个都是万人敌啊!” “十八弟不用惊慌,少要害怕,哥哥来了!”欧阳烈一见自己的兄弟不敌,大喝一声,舞兵刃上前换慕容平。 慕容平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欧阳烈舞金顶枣阳槊对上华雄,两人开始互相拼斗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十多招,但各自谁也没拿下谁,一时间,难分高下。 “欧阳大哥,还是让小弟跟他过几招吧。”一直在一边观看的文丑,早已手痒的迫不及待,忙对欧阳烈说道。 欧阳烈不是好战之人,见颜良都说出来了,忙退出战局,往颜良处退来,华雄也不追赶,横刀立马,心下暗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将也不过如此吗?并非个个都是武艺超群之辈啊!” 华雄心下大乐,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怎么?你小子这么就退缩了,也太没用了吧,老子还没热身呢!”面对华雄的大声讽刺,欧阳烈就当视而不见。 “小子,你要热是不,你爷爷我陪你过几招。”文丑策马直取华雄。 “找死。”华雄断喝道。 二人当下战到一处,刀来枪往,二十回合过后,也是不分胜负,许褚大喝一声,策马来到战圈,文丑很配合地退了下来,许褚又和华雄战到了一起。 又是十多个回合过后,颜良大喝一声道:“许老弟还不退下,哥哥的手可都其痒难耐了,华雄看到!”话音一落,颜良催马舞刀,向华雄劈来,许褚也借势撤了回来。 面对颜良砍过的大刀,华雄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长刀,迎面而来,十几招过后,华雄惊叹颜良,自己全力攻击对方,不但没拿下对方,反而对方安然无恙,一点也不气喘,也没受伤,反而越战越勇。 华雄暗想:“今天可是遇到对手了,真没想到眼前这员武将竟然还有如此得实力!”不由夸奖颜良道:“痛快,华某刚才是看走眼了,真没想到你实力如此强悍,今天还真没白来啊!” “哈哈!彼此彼此,你小子也不错。”华雄豪爽地笑道。 两人简单的话语,接着又是刀光剑影,终于在三十招过后,华雄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手心和额头上都是汗水,然而,颜良的攻势比原来的攻势更猛烈了,犹如巨浪滔天一般,席卷而来,刀法快、准、狠,华雄身上的铠甲都被划出好几道口子,要不是左傲冉说生擒华雄,那可就不止是这几道不痛不痒的小伤口了,或许早已人头落地了。 就在华雄防守不住,准备撤离的时候,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四人看准时机,在华雄还没注意的情况之下,不知何时,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四件兵刃的刀柄直接往华雄的后背敲打过去,华雄闻身后有罡风袭来,连忙侧身欲躲,躲过了文丑、许褚、欧阳烈三人的兵刃,却没有躲过慕容平的一棍,当下把华雄从马上击落在地。 华雄刚一落地,欧阳烈马上命令早已经准备好的士兵上来把华雄抹肩头,拢后背,四马倒窜蹄,捆绑得结结实实,任华雄有多大力气,也挣脱不开。 “儿郎们,随我杀啊!”颜良将手中大刀一挥,左家军迅速朝董卓军杀了过去。 李肃见华雄被抓,本想指挥大军去救华雄,没料到颜良竟然直接指挥大军向自己这边掩杀了过来,瞧见情况不对,忙下令道:“撤,撤,快撤。” 李肃他可不想死,华雄被抓了,自己这边士气大跌,加上李肃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对方连华雄都能拿下了,更何况是自己,不撤退的话,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李肃率领大军后撤,颜良率领左家军掩杀,其势甚猛,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汜水关城头上的藏獒一下就慌了,忙叫人拉起吊桥,关闭城门,准备弃李肃于不顾。 张辽在城头之上猛拍关墙,心下暗叹不已,口中叹息道:“李肃无能,悔我千军啊!”猛然间瞧见藏獒在下令关闭城门,急忙出言喝止,遂命弓箭手上关,压制冲上来的左家军。 一阵箭雨过后,左家军无有任何损伤,藤甲军就是藤甲军,果然刀剑不入,但是追击的速度却也慢了不少,颜良见事不可为,当下将手中大刀一挥,下令道:“收兵!” 李肃虽然率军回城了,但是左家军却把张辽惊的不得了,张辽眼睁睁地见着羽箭射在左家军兵士的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被伤到,这哪能不让张辽惊骇啊! 张辽的嘴足足都可以塞进一枚鹅蛋了… 众路诸侯坐立不安,其实多半都是各怀鬼胎,他们想知道的只是左傲冉派出去的五位猛将到底有什么音讯,是被华雄所杀,还是华雄被他们五人所生擒呢? 片刻之后,只见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一起进来,五人身边真还压着一名被五花大绑地将官,不用说,大家加也应该知道了,这人就是——华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华雄生死的定夺 第40章:华雄生死的定夺 五人来到左傲冉面前,把华雄推了过来,五人齐声道:“主公(九弟、九哥),我等幸不辱命。” 左傲冉笑着递上五杯酒说道:“好,好,好,可真辛苦各位了。”虽然已经不是温酒斩华雄了,但是五人还是生擒了华雄回来,这也让自己的下一步更稳妥了。 这个时候,众位诸侯的眼神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一个个从刚才的愁眉苦脸,突然转变到了神采飞扬,谁都没想到,左傲冉麾下的五员战将会有如此的实力,还真把华雄给活生生地擒来。 “云龙贤弟,才几年没见,没想到你麾下又出了这么多位地虎将,真是可喜可贺,让我羡慕不已啊!”一边的曹操微笑着对左傲冉说道。 “是啊,早已听闻左将军麾下猛将众多,各个都是大将之才,今天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左将军来,我张超敬您一杯。”坐在角落留着三撇小胡子的广陵太守张超说道。 “是啊,是啊……”张超这一开头,下面地众诸侯纷纷效仿,就连袁术也举杯寒暄了几句。 当然也有人是例外的,那就是袁绍那厮,袁绍此时的脸色是面色灰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一动也不动,心中更是把左傲冉狠狠臭骂了不下千遍,当然还有眼前这帮倒戈相向的诸侯们。 看着全身捆绑倒在地上的华雄,袁绍心下暗想:“你这华雄怎么就如此无用,连左傲冉麾下一个小小地将官都拿不下,真是可恨啊!”袁绍那个气啊,忙站起来,怒喝道:“华雄你可知罪否?” 袁术一见华雄,心里咯噔一下,忙拔出腰间的宝剑,一手指着捆绑在地的华雄发飙道:“诸位,华雄此等逆贼助纣为虐,此次折损我等几员大将,差点又使孙坚将军差点命丧梁县,不杀此人我等如何面对那死去的诸位将士,今天就让绍了解此人。” “呸,你这做贼心虚的袁公路,要不是你怕孙坚攻下汜水关你脸上无光,所以不发粮草给孙坚,使得孙坚军中士兵动摇,大军混乱,也不会让我军有机可乘,说到底,让孙坚战败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这卑鄙小人。”华雄转过身,大声对着袁术骂道。 众人一听华雄如此说话,各个都转过来看向袁术,袁术本就做贼心虚,心中慌张,对着华雄骂道:“逆贼,你都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你想离间我等众诸侯,看我不杀了人。”袁术一狠心,眼神寒光一闪,手中的利剑直接往华雄的喉咙刺去。 “锵!”就在袁术的剑快要接近华雄喉咙几公分的时候,被左傲冉出手阻挠住了。 只见左傲冉的七星鎏虹剑把袁术手中的剑挑了起来,袁术没想到左傲冉会出手,手中的宝剑没拿稳,直接被挑落在地,当然,就算袁术拿稳也没用,左傲冉是何等武艺,何等的力量,就你袁术,连二流战将的实力都没有,想抵挡左傲冉,简直就等于螳臂当车啊! “左云龙,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何阻止公路杀此逆贼,难道你等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袁术可算找到机会了,指着左傲冉大骂,甚至还给左傲冉扣了一顶大帽子。 “靠,袁公路,华雄此人是我麾下将官抓的,要杀要刮也该由我来做决定,你最好别给我指手画脚。”左傲冉也不示弱,开口大骂袁术道,甚至连靠这个未来的骂人文字都用了出来。 左傲冉在对袁绍抱拳道:“袁盟主,还有各位,在下有个请求,这华雄是由我麾下将领所生擒,可不可以卖左某人一个面子,此人由我处置如何?” 左傲冉话语中生硬异常,说是给众人的面子,但话中也没有任何地余地来回转,好像是在说,这事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给老子答应了。 “呵呵………好你个左云龙,谁不知道你左傲冉本来就和董卓相识,在黄巾之乱时,董卓更是救过你一命,此次你不杀华雄,肯定想把此人送回董卓军去,好讨好那董卓一番吧。”袁术没有说话,而是向张杨递了个眼色,上当太守张杨当下说出了一个明感地话题。 山阳太守袁遗更是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这左云龙可是居心不良啊,不可让此人留下华雄地性命。” 左傲冉懒得理袁术,更懒得理会张杨、袁遗之辈,而是望向袁绍和众诸侯,左傲冉的话放在这里,众诸侯不说话,一个个心想:“你左傲冉都这样说出口了,恐怕就是不答应也不行啊!” 那些没有失去什么将领的诸侯,也没什么损失,可不想得罪左傲冉,也就由左傲冉去了,至于那些死去将领的诸侯,虽然是十分不甘心,但也不想为了一个华雄跟左傲冉有什么仇恨,也就不明说,只是坐立一边喝着闷酒。 “华雄本就由将军部下擒住,自然由将军处置。”袁绍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地,看着众诸侯,既然没人说话,又没人反对,众人明显也都不想得罪左傲冉,袁绍心里这个很啊。 “慢着~~!”就在众人同意,左傲冉也把华雄压下去的时候,只见孙坚大步朝帐中而来,在他身后跟随着黄盖、韩当、程普、孙策、周瑜五人,孙坚两眼冒火,见捆绑在地上的华雄,大步朝左傲冉走了过来,看来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袁术一见孙坚来了,忙走上前道:“文台你总算回来了,此次华雄已经被擒正是我等为你报仇之时,可笑那左傲冉居然出手阻挠。”袁术已被左傲冉的仇恨冲昏了头,见孙坚来了,忙上前准备挑拨孙坚对付左傲冉,但是他完全忘记孙坚的失败是自己不守信用,没有按时运送粮草造成地。 孙坚看向袁术,脸色也没什么好看的,一把推开袁术,火气冲天地大声说道:“我孙坚奋不顾身,死战董卓军,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之私,将军为何不发粮草,使坚大败啊!。” 刚才听华雄说出口,众诸侯还不敢相信,现在听孙坚亲口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是袁术从中作梗,众诸侯不由得心下一惊,心道:“袁术此人居然如此阴险!” 面对众诸侯的眼光,袁术心中大急,忙说道:“此事不关术之过啊,术也是听信他人谗言,才致于此。”袁术连忙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袁绍一听,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大怒道:“将这等献谗毁我联军之人拖出去给我斩了,孙将军,我袁本初代弟袁术向您请罪,万望孙将军见谅。” “左贤弟,我孙坚有个不情之请,可否把华雄此人交给孙某发落,坚要为大荣(祖茂)报仇。”孙坚并未理会袁术,而是向左傲冉施礼地说道。 “祖茂跟随孙坚征战多年,又是为了救他孙坚而死,孙坚要杀华雄,也是无可厚非啊!但是…”左傲冉一时之间犹豫不觉,没有回孙坚地话,而是沉思不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左云龙无害! 第41章:左云龙无害! 被捆绑躺在地的华雄反而大声笑道:“哈哈哈………我华某人今天失手被擒,我也认载了,是我华某人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就是一条命而已嘛,十八年之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今天能死在江东猛虎孙坚之手,总比死在那卑鄙小人袁术手中要好。” 华雄这话说的让在场的众将士觉得华雄此人还是十分豪爽之人,杀之的确有点可惜,就连孙坚也有点佩服华雄那不怕死的胆识,到是有一人此时脸色十分难看,那就是袁术了。 “华某此次还要谢谢左将军不杀之恩。”华雄朝左傲冉说完之后,抬起额头,紧闭双眼,又对孙坚说道:“来吧,孙文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孙坚二话不说,拔出佩剑,就要斩杀孙坚,却被左傲冉阻了一阻:“我知道孙将军此时的心情,可是就算你此时杀了华雄也是于事无补,当初本就是两军交战,死伤也是在所难免,我看我能不能跟孙将军商量个事。” “什么事。”孙坚问道。 左傲冉忙把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为了补偿孙坚对麾下家将祖茂报仇之事,左傲冉居然要用三千匹北方乌丸的良马和一匹上好良驹作为赔偿。 三千匹北方良马!? 在场的众众诸侯一听,无不惊讶,北方的马匹众诸侯都知道比其南方马不知道好多少倍,更是贵的吓人,一匹北方好马可以购买好几匹的南方马,有时还难以购买到,此次左傲冉可是大手笔。 当然,左傲冉也不会亏待那些死在华雄手下的武将们,给那些诸侯都赔了十几匹北方马为损失,这几年,辽西、右北平等地的发展,早已开始逐渐富饶起来了。 左傲冉在辽西、右北平两地,更是已经有了两个巨大马场,都是由乌丸两部执掌,名义上是和公孙瓒一人一个,其实都是左傲冉一人的,不但每年出产的马匹多,从外族手中缴获的也有很多,左家军和外族常年的战斗,不止俘虏外族的士兵,更缴械马匹,武器等无数,上好的良驹也有几十匹,此次为得到华雄,左傲冉觉得花费这些还是值得的。 孙坚听左傲冉如此一说,心中早已被触动了,左傲冉本来说的就没有错,两军交战,本就有死有伤,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面,哪还有第三条路啊! 再加上,华雄又不是自己所生擒,自己这次损失已经很大了,左傲冉又在此时敢用如此多马匹交换,简直是雪中送炭,怎么会不心动,最后还是答应了左傲冉的要求,这样一来,他孙坚不仅得了好处,而且还还清了左傲冉救他的债。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我这就派人去幽州右北平马场,送马匹来此。” 左傲冉可不想把自己军中的万余匹马送于众人,那些可都是按上了马鞍、马镫、马掌的,反正攻入洛阳的时间还早着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地。 虽然是空头支票,但众人也都相信左傲冉,在十九路诸侯面前要是左傲冉不守信用的话,那左傲冉可怕以后也就不用出来混了,既然众人都答应了左傲冉,敌军也撤退回了汜水关,众诸侯暂时都退出大帐往自己营地走去,左傲冉也带着身后的众武将,押着华雄往自己营地走去。 一走出帐外,陈登走到左傲冉地身边,开口问道:“主公向众诸侯要了华雄,是不是想劝降华雄此人啊?!” 左傲冉点了点头,微笑道:“恩,华雄勇武,不比我军中众将士差,若此人能用之,我军又多一员猛将也!”顿了顿又叹息道:“只恐董卓对华雄相待深厚,任凭我如何,也未必真能得其所用啊?” “主公,既然华雄不一定会为我等所用,今日要是那孙坚不放华雄,而主公又势在必得,这样岂不是得罪了孙坚,反而让袁绍、袁术两兄弟在一边偷笑。”站在一边的田丰说道。 “哈哈哈………得罪吗,恐怕我们日后会把这些个诸侯来这个地都要得罪一遍啊!”左傲冉十分狂妄说道,这是肯定的,要得天下,这以后的道路那个诸侯不得罪。 回到左家军大帐之中,左傲冉与众文武等人都在此中,一进大帐,左傲冉就忙吩咐手下好生把华雄此人请上来,左傲冉这可是礼贤下士到了极点啊! 华雄被左家军地兵士带进大帐之中,左傲冉忙来到华雄地近前,说道:“快快为将军松绑,真是委屈将军了。”左傲冉的举动让华雄有点不敢相信,左傲冉的一举一动让他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 本来华雄心中一直在想左傲冉会如何处置自己,要么杀了自己,要么放了自己,现在一看左傲冉竟然是如此表现,华雄知道了,左傲冉这是想让自己降于他啊! “华将军之勇武,世人皆知,冉不才,望将军助卧左傲冉一臂之力。”左傲冉开门见山地说道,眼前的华雄或许是带兵打仗算不上一流,但武艺的确了得。 华雄没有多说,只是叹了叹气,对于左傲冉今天的救命之恩,华雄真没什么好说地,说真的,可以活着,谁又想死啊!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一考虑到心中的一些事情,华雄还是放弃了投降左傲冉的想法。 华雄就这又是叹气,又是沉思,害的一边的文丑大骂说道:“你这人还真是怪了,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叹什么气啊!刚刚在众诸侯面前如此不怕死,让我等佩服,现在我家主公问你话,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又是思考,又是叹气,不就是降不降而已,好歹你也说句话啊!” “不俊你别说了,让华将军自己好好考虑。”左傲冉忙对一旁哇哇乱叫地文丑说道。 左傲冉这一开口,一项天不怕,地不怕地文丑也没办法,看了看呆在一边的华雄,文丑随之也感叹一下,往一旁一坐,完全忘记自己如何说华雄的了。 “哎,还请左将军赐华雄一死吧!今日,多谢左将军救命之恩,华某不胜感激,我这条命是左将军所救,本应该降于左将军,只是………”华雄朝左傲冉下跪说道,最后话语之中还是有些事情说不出口,看来他心中有着难言之隐啊! “华将军是不是顾念旧主董卓,而不降于我家主公。”站立在左傲冉身旁的田丰站出来说道,他见华雄刚才叹气就想,华雄心中是不是有些心结难以解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放走华雄 第42章:放走华雄 “左将军,这几年来,我跟随我家主公经历过无数战争,主公从没亏待过我华雄,我华雄从一个小校的伍长,一直被提升到如今的都督,我家主公对我的知遇提携之恩,我华雄尚不能报答万一,如今又焉能降于将军,还请将军赐华雄一死,唯有一死,雄才能报答我家主公之恩情!”华雄悲切地说道。 田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左傲冉挥手制止住了,左傲冉扶起了地上华雄,笑着问道:“华将军可还曾记得当年广平城外一百五十里处吗?” “当然记得!”华雄郑重地点了点头道。 “哈哈哈………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啊!想当年,我左傲冉被黄巾军杀得大败亏输,侃侃性命不保之时,是你家主公,带领着华将军与麾下士卒一起杀到,我左傲冉才有今日的风风光光,才有性命苟活于今日啊!”左傲冉拉着华雄地手臂说道。 “左将军的话重了,想当年,我等是为平乱党扫贼寇,还华夏宇内安宁,理应互帮互助,唇齿相依,若如当时是我家主公落难,恐左家军也会施于援手的,定不会像朱隽老贼那般地!”华雄说道。 “好!既然华将军都把话说到这了,那我左傲冉自然也不能再说别的了,既然华将军念及董司空知遇之恩,我也要还当年的救命之恩,华将军请回吧!”左傲冉往旁边让开了一步,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众将皆惊,不知自家主公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谢左将军!”华雄跪地磕头,向左傲冉感谢道。 左傲冉上前扶起华雄,说道:“汜水关有你华雄在一天,我左傲冉与麾下士卒将士绝不踏足半步,以此回报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华雄刚要推辞,左傲冉一摆手道:“华将军先不要推辞,容我把话说完,汜水关若破,你我二人如果再在战场上相遇,是敌非友!” 华雄哪能不明白左傲冉这话中的意思,其一是为还自家主公和自己的救命之恩,其二是想结交自己,华雄当下抱拳禀手道:“左将军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华雄也放到这一句话,你我非敌!”说完,华雄径自转身离去,左傲冉怕会出现什么误会,忙让田丰追上华雄,送他出营。 华雄走后,文丑哇哇喊道:“主公啊!我们千辛万苦再把它捉来地,你怎么说放就放了呢?有他镇守汜水关,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攻破汜水关,直取洛阳啊!” 颜良也突然道:“主公,既然不能得华雄,就理应将其除去,放虎归山终为患啊!主公!” “华雄是条汉子,是只可惜!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啊!九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欧阳烈也发表言论道。 陈登眼珠转了转,说道:“主公,你可是想借此机会还清以往地因果,以后好展开手脚,大肆攻略董卓,并借此机会拉拢这位董卓麾下的悍将,等到董卓战败时,好让他自己来投!” 左傲冉一笑,说道:“元龙说的不错,但我只是想还清和董卓因果,大肆与其作战吗?呵呵,不会去做地,最起码董卓战败于战死之前,我是不会这么不智的。”顿了顿后又道:“好了,你们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出战!” “诺!”众将洪声应诺。 洛阳城丞相府。 董卓端坐于正位,身后一名揉肩地丫鬟,腿旁一名捶腿的丫鬟,正很有享受感地听着李儒禀报战况,华雄被诸侯联军所擒,李肃大败而退守汜水关,华雄又被放了回来,这么紧急地战报也很快就传了回来。 “岳父大人,左傲冉这小儿,当真是无耻之徒,想当年黄巾之乱时,岳父曾率领西凉铁骑救他于危难之中,没想到如今他却与十九路之后来攻打岳父,此等无信无义之辈,安敢存活于世?!”李儒在一旁狂吠道。 董卓不以为然地说道:“文优啊,你所说之言太过了,左傲冉他擒了华雄,却没有杀他,而是把他完完好好地放了回来,以此可见,左傲冉并非无义,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作为,而且他还说了,只要有华雄在一天,他就不会领兵攻打汜水关,以此又可见,左傲冉他是想和我互不侵犯地,咱们地真正敌人只是其余的十九路诸侯而已。” “岳父大人,想那左傲冉手握重兵,海内尽知其名,先有许劭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又有卢植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更有先帝的“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此人不可不防啊!”李儒进言道。 “那又如何?文优啊,我且问你,左傲冉麾下有多少兵马?战将又有多少?”董卓笑着问道。 李儒也不沉思,直接到:“兵马不下三十万!战将不下千员!” “那他又带了多少兵卒?多少战将呢?”董卓接着问道。 “三万多兵马,几十员战将。”李儒道。 董卓大笑道:“哈哈哈………,文优啊,我再问你,若如他左傲冉真相灭掉我董卓,他为何不多带点兵马呢?就算他怕平白消耗粮草,再被众诸侯当枪使,带个五万精兵总不多吧?”李儒一时语塞,无话可对。 “此事不再提了,华雄失手被擒,军士们地士气必然低落,你命杨奉率领三千兵士,押解美酒犒劳三军!”董卓道。 “是,岳父。”李儒无法,只能应诺。 华雄被左傲冉放走之后返回了汜水关,张辽、胡珍、李肃、藏獒等纷纷出关相迎,好不热闹,华雄见着场面,心中顿时感慨万千,虽然李肃弃了自己而走,但是华雄并不恨他。 众人问华雄怎被放回,华雄就将众诸侯要斩自己,孙坚更是恨不得食自己的肉,最后被左傲冉保了下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左傲冉为了报答自己当年随主公董卓一同救他性命之情,这才将自己放了回来,华雄也不傻,当然不会将左傲冉要招降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李肃听完华雄的一番讲述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华将军,关东诸侯必败,明日将军继续领兵出关挑战,就算不能大败关东诸侯,至少也能在斩杀他几员大将,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新温酒败华雄 第43章:新温酒败华雄 “李大人何处此言啊?”华雄摇头道:“想那左傲冉麾下众将无一不是虎将,虽然前翻是五人群战与我,但是单单那刘虎一人,就非我能敌啊!” 李肃摇了摇头道:“华将军,你的索言不差,左傲冉麾下确实是猛将如云,但是我料定,华将军此番出战,必然不会碰上左傲冉麾下的一兵一将!” “李大人何处此言啊?”张辽问道。 “李儒大人曾经说过,关东众诸侯表面会盟,貌似同仇敌忾,实则各怀鬼胎,特别是那盟主袁绍,嫉贤妒能,与左傲冉向来不和,此番左傲冉冒天下大不为保下将军,如若将军归降了左傲冉,那还好说,如今将军却被放了回来,次日再去挑战,想那袁绍定会百般诋毁左傲冉,就算不诋毁左傲冉,众诸侯也断不会再让左傲冉出将了!”李儒笑着说道。 华雄听完李肃之言,赞道:“李肃大人之才不亚于李儒大人啊!”张辽、胡珍、藏獒等也纷纷表示赞同,李肃满脸堆笑,得意非常,心中都乐开了花。 次日,华雄果真再次领兵出关挑战,只不过这回带出来的副将不是李肃了,而是换成了张辽,华雄再次在辕门外挑战,很快,联军的士卒就禀告到了袁绍处。 袁绍一听是华雄又来挑战,当下就按李肃所说那样,诋毁了左傲冉一番,什么你私助董卓,毁我联军剿贼大计,反正就都是这一系列的话语,而且从旁还有袁术添油加醋,好顿的诋毁,而左傲冉只是微笑面对,不发一言,最后还是曹操、陶谦、公孙瓒、孙坚从中好番的说和,这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华雄乃是董卓军麾下悍将,前翻连斩联军三将时袁绍就知其厉害了,他又不想平白损耗自己的实力,于是伏案问道:“如今就贼将挑战,不知哪位将军敢去应战啊?” 北海太守孔融抱拳禀手道:“盟主,我麾下就一将,名唤张峻,擅使一对镔铁压油锤,有万夫不当之勇,前番押运粮草未到,如今正可斩杀华雄!”袁绍当下应允。 不多时,辕门小校来报:“报盟主,张峻将军与那华雄战不一合,便被华雄斩落马下了!” 此时,站立在袁术身后的一位将领走了出来,此人身长九尺,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具有龙骧虎步之势,一手拿着平头狼牙棍,就是一双眼睛有些略微的红肿,两眼一大一小,此人正是袁术手下骁勇善战的大将俞涉,前番因押运粮草,所以才到。 “盟主,小将愿斩华雄!”俞涉抱拳拱手请命道。 袁绍看是弟弟袁术手下的大将俞涉,就有意让袁术立一功来将功补过,于是大喜道:“好!好!好!有俞将军出战,定能斩那华雄!” 可就在俞涉转身要出战的时候,从冀州刺史韩馥身后走出一人,此人高大威猛,不比俞涉矮小,只见此人已出来抓住俞涉的左手道:“贤弟,身患重病,不宜前去,待某先去会会华雄小儿。”抓住俞涉左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韩馥手下的上将潘凤是也。 “兄长,股下生疮,骑马不得,无马何称将呼?兄长不用多说,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我等食君之禄,其可坐事不管?而我只不过患上眼疾小病而已,并无大碍。”俞涉扒开潘凤之手,往外走去,原来这俞涉右眼如此红肿是患上眼疾,难怪会肿起来一大一小。 而坐立在一边的左傲冉却愣住了,怎么?!这潘凤和俞涉二人竟是两兄弟啊!? 其实俞涉和潘凤两人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俞涉从小武艺了得,当时可是无人可及,弓马娴熟,18般武艺皆通,具手裂虎豹之能,且能拔千斤巨鼎,青、徐、兖三州治内无人可及,后来在渭水之畔巧遇潘凤,两人大战一个时辰不分上下,而后两人十分投缘,就义结金兰了,人称“玉面霸王”,涉自16岁投奔袁术以来建功无数。 望着消失而去的俞涉,潘凤来到战鼓旁,挪开敲鼓士兵,拿起士兵手中的两根鼓棰,亲自为俞涉助威,顿时,鼓声大震,犹如即在耳边响起一般。 俞涉催马出营,见华雄手提长刀,已站立在自己面前,俞涉见华雄气势非凡,暗自叹道:“敢于单人挑战群侯,这华雄还真乃猛将也,天下少有对手,今天能于此等人过招,就算死也无悔啊!” 俞涉没有和华雄多说,催马上前大战,两人刚交战两个回合时,战场之上忽然大风吹起,风沙席卷,俞涉一下子眼疾复发,看不清四周,华雄眼尖手快,转到俞涉身后,将其一刀斩于马下。 随即辕门小校来报:“俞涉将军战不三合,被华雄一刀斩了!” “什么!?”袁绍和众诸位诸侯大惊失色,唯有左傲冉面色平淡。 袁绍看向了弟弟袁术,那意思是:“靠!你也派个厉害的啊!这不是丢我们袁家的脸吗?”袁术尴尬的笑了笑:“靠!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这里就只有俞涉厉害点,纪灵又不在!” 潘凤眼见自己的结义兄弟被杀,也不顾的自己的身体有碍了,连忙回大帐请求出战,一边韩馥更是站出来说道:“此人是我麾下上将潘凤,定可斩杀华雄!”袁绍这才同意潘凤出战。 潘凤气势汹汹地手提长斧而出,与华雄二话不说,催马更与华雄交战起来,两人交战二十个回合,潘凤胯下旧伤复发,骑在马上疼痛难忍,最终潘凤还是被华雄斩了。 不多时,辕门小校又向袁绍禀报道。“报,报盟主,潘凤将军又被华雄斩了。” 众诸侯皆面色如土,唯有左傲冉安然自得,历史上这二人就是这么死的,可是让左傲冉更加了解历史的就是,如若二人没有恶疾复发,恐怕华雄也斩不了他们吧?! 袁绍再问谁敢出战时,半晌无言,最终袁绍叹道:“可惜吾之上将朱灵、吕威璜皆不在此处,否则定可斩其头而还。”(靠你还好意思说大将放在家里,那是等着干什么啊!下崽!?) 一边的左傲冉看了看袁绍这一番地虚伪做作之态,心道:“谁知道你那朱灵、吕威璜在不在你军中,说不定此时还正在你袁绍的营中也说不定啊!” 正在左傲冉心中正想着呢,忽听帐下公孙瓒身旁的刘备的背后转出一人道:“某愿出战,立斩华雄!” 左傲冉一听这声音,心中就是一乐:“没想到啊?!这温酒斩华雄的一出戏还是少不了啊!?”曹操却饶有兴致地看了关羽,只见关羽一缕长髯,丹凤眼,卧蚕眉,面似重枣,声若巨钟。 袁绍一见也是大喜,于是问道:“汝为何人,现充何职?” “我乃刘玄德之弟,关云长也,现充任马弓手之职。”关羽抚须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温酒斩华雄 第44章:温酒斩华雄 袁绍一听大怒,愤愤说道:“我们二十路诸侯大将几百员,却要派一个马弓手出战,岂不让华雄笑话?!左右与我打出去!” 关羽大声说道:“我如果杀不了华雄,就请砍下我的脑袋!” 曹操听了,十分欣赏关羽,于是就命人倒了一杯热酒,准备递给关羽,可是曹操却没想到,此时有一人竟然捷足先登了一步,左傲冉端着一杯热酒给到关羽的面前,而后说道:“将军喝了这杯酒,再前去杀敌。” 热酒一拿到手上,左傲冉就感觉自己的手差点被烫熟了,不由得暗骂道:“靠!你个死曹操!你可害死我了!曹操又是怎么拿的呢?为何他不烫手呢?”左傲冉斜眼一看曹操,原来曹操的手也被烫红了。 关羽感激地看了左傲冉与曹操一眼,正想要接下来喝了,忽然看到左傲冉的手在发抖,又看到曹操的手被烫红了,于是一推手道:“酒现且放下,代某斩了华雄再喝不迟!”说完,提着大刀上马去了。 关羽走后,大帐之内的众诸侯姿态不一,很多诸侯都是极度地轻视刘备三兄弟的,如今见关于请战,都是藐视轻哼,心中在想:“这又是一个找死地!” 但是刘备却与左傲冉对视了一眼,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感激之情,左傲冉也是微笑以对,那意思不言已明,咱俩是兄弟,不必如此! 左傲冉身后众将当中的文丑是个直性子,肚子里存不下半句话,当下小声地问道:“主公,为何不让我们出战啊?俺老文的手都痒痒了,看我不戳华雄几个透明窟窿!” 左傲冉不置可否地一笑道:“不俊啊!你着什么急啊?有得是仗给你打!有得是将给你挑!有得是人给你生擒!”文丑一听左傲冉的这话,竟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关羽提刀上马之后,心中暗道:“好家伙啊!这两人是想烫死老子啊!老子没被华雄杀死,到会被这二人烫死啊!” 华雄在辕门外挑战,张辽从旁掠阵,华雄一番连斩三将,通名报姓得知,均不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将,华雄心中甚是得意,此时华雄已经在汜水关外连斩了关东诸侯联军内有名的上将八位! 就在此时,风却变得更大,旌旗在风中摇曳,华雄带着张辽早已摆开阵势多时,突然间,城头上一面大旗“咔嚓”一声折断,旌旗从关上跌下来,这让华雄的心里面不由得微微一颤。 古人信奉天人合一,常有语警示,大旗折断,莫非是上天的警示不成?华雄忍不住向对面看去,只见对方阵前立有一员大将,红脸美髯,倒拖大刀。 两军阵前,关羽出阵,虽有大旗折断为警,但是,华雄根本没有听说过关羽其人,一脸的瞧不起,关羽的卧蚕眉一拧,手中青龙偃月刀“扑棱”一个翻转,刀口朝上,催马就冲了出来。 关羽的胯下之马可不一般,是左傲冉从万马之中亲自挑选出来的,名叫铅顶干草黄,又名黄骠马,亦是一匹良驹,绝对不比华雄胯下的那匹斑豹铁骅骝差。 冲出战阵的时候,关羽的丹凤眼猛然瞪圆,厉喝道:“贼将华雄!修要张狂!看某家斩你!”这黄骠马速度丝毫不弱于华雄的匹斑豹铁骅骝,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跟前。 华雄微微一愣神的工夫,关羽可就到了,只见关羽横眉立目,红色地脸上带着森冷的杀机,口中喝道:“贼将看刀!”刀字还在关羽的口中没发出来,青龙偃月刀带着一股森冷的刀锋,席卷尘沙劈出,一蓬刀云出现,隐隐间似有青龙翱翔之态。 “啊!”华雄惊叫一声,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左傲冉麾下的谋士田丰曾对自己说过,关东诸侯联军内卧虎藏龙,其中红脸美髯的关羽为最,莫非侯说的就是这人………… 这战阵之间,那容得你心思分散,华雄本能的抬刀封挡,“当!”的一声,撞开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虽然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虽然被磕开了,但是,那青龙偃月刀却顺着一股子诡异地力道在空中滑转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弧线,带着那力道凶猛之势再次落下。 太快了,快的让人……………… 华雄也不示弱,掌中大刀自下斜撩而起,“当”地一声,再次磕开关羽这势在必得地第二刀,却不想,这关羽的第三刀更加地怪异,也不知道关羽是怎么弄地,竟然顺势借量,如影随形的又是一刀斩下。 这一次,华雄可有点抵挡不住了………华雄的身体猛然向后一仰,胯下的斑豹铁骅骝“唏溜溜”暴叫一声,仰蹄而起。 青龙偃月刀无可阻挡的斩下了斑豹铁骅骝的脑袋,一蓬热血,冲天而起,关羽的刀势未尽,寒光扫向华雄,只听“噗”的一声,华雄的胸口被一刀斩开,鲜血喷溅而出,身体向后飞出。 好诡异的一刀,真的是太诡异了!华雄无法形容出关羽这一刀所展现出的风情,只是感到身体中的力气,在迅速的流失,华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知觉,可在昏迷前的一刹那,脑海中却浮现出奇怪的念头。 辕门小校一见关羽立功,急忙向大帐之内禀报:“报盟主,那关羽在两军阵前三个回合斩华雄与马下!”众诸侯闻言又惊又喜,唯独左傲冉面露惋惜之色,更有甚者,竟然向刘备抱拳恭贺,尽是献媚之态。 曹操却将一旁的温酒再次拿起,感叹道:“此酒尚温啊!”此话一出,众诸侯更惊,除了左傲冉另有所思之外,唯有刘备面无表情,安然端坐,好似此事本就成竹在胸一般。 华雄倒在血泊当中,这可把城头上地李肃、藏獒惊得不轻,藏獒吓得又要将吊桥拉起,李肃知此人胆小怕事,前番便要弃自己于不顾,留之必成大患,于是拔剑将其斩于城头,尸身弃落关下,观战地张辽也吓坏了,催马上前,大喝一声:“反贼!有我张辽在此,修要猖狂,看刀!”这就拦住了正要上来补上一刀地关羽,随即就有兵士上前抢回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华雄。 关羽见张辽小小年纪,长得跟白面书生一般,根本不像个练武的,这不是个小小地娃娃吗?关羽本来就傲,这就没把张辽放到心上,关羽抖丹田一声喝喊:“呔!张辽娃娃,把这这项上人头留给你家关老子,关羽关云长!”催马直取张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关羽战张辽 第45章:关羽战张辽 张辽听关羽出口伤人,焉能没气?但是张辽本性沉稳,脸色一沉,喝问道:“你这个人为什么出口伤人?你我皆是临阵大将,你又何必如此撒野?!” “张辽,你家关老子就是有这么个怪脾气,你看着办吧!”关羽不屑地说道。 张辽听关羽说话不讲理,气得脸上颜色更变,厉声喊喝:“既是如此,可就别怪我手下可无情了!”说着往前一催马,把九耳八环大砍刀往前一举,“哗棱棱”刀环子响亮,就要砍关羽了。 张辽万没想到,关羽八马往前一催,“刷”把刀一举,“唰”刀真快啊!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张辽一见,心道:“好快地刀啊!” 张辽这一刀看不下来了,只好横刀杆往上一拦,关羽立刻扳回刀头献刀攥,杵奔张辽的心口窝来了,张辽用刀杆往外一磕,两马相交,随即二马错镫。 张辽打算借这个机会使个“抹丘刀”,没想到关羽手急眼快,一推刀杆,“唰”来了一招“孔雀出屏”,关羽这青龙偃月刀可就到了张辽的脖子后头啦! “哎呦!”张辽立刻用“背刀望月式”往外招架,两个人就冲杀到了一处,这就是关羽的脾气,只要看过三国的人就知道,只要关羽动起手来,总是先下手,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而且关羽只要对敌,上前“唰!唰!唰!”就是三刀,有名的快马三刀! 张辽暗想:“这个关羽好快的刀法呀!真是个劲敌,我可不能藐视于他!”所以张辽圈回马来,就把通身的精神用在了关羽的身上,两个人二马盘旋,一来一往地冲杀到了一处。 张辽本为吕布麾下,原为丁原的并州军,自吕布认董卓为义父后,便随吕布一起投效到了董卓的麾下,并州军与凉州军屡有摩擦,并州军总矮凉州军一头,如今这张辽是有心立威,这口九耳八环大砍刀使开了,上下翻飞、扇、砍、劈、剁、削、斩、撩、滑,八个招儿变开了,拼命死战。 这关羽动着手呢,他也琢磨,一瞧张辽是手眼身法步,心神意念足,一招一式还真不弱啊!心中便翻了一番,别看这张辽年纪轻轻,像个白面书生,他却是受过高人的指教,名人的传授,要想赢他,可不容易啊! 关羽便把生平所能,全都施展了出来,八手春秋刀,八手变八手,八八六十四手,一招一式地逼向了张辽张文远,张辽见关羽招招进逼,也不肯相让,两个人就拼命地厮杀在了一处,两匹马跑开了,真跟个走马灯相似,裹成一个团儿,八个马蹄,翻蹄亮掌,马尾巴跟一条线似地,来回乱转。 辕门小校来报,说关羽斩了华雄,众诸侯惊喜交加,本以为关羽马上就能提着华雄的首级回来,没想到地是,众诸侯等了老半天皆不见关羽回来,但是却听见营外鼓声震天,喊杀之声震耳欲聋,众诸侯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派人去打探。 左傲冉他也感觉到纳闷,他可是现代人,虽然知道正史当中华雄是被孙坚斩杀地,但是自从自己的到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再也没有什么中规中矩地历史了! 按照三国演义中的说法,华雄共斩杀了诸侯联军内的八员上将,而后就是曹操温酒于关羽,关羽再酒尚温时便提着华雄地首级回来了,如今华雄已经被斩了,怎么却不见关羽回来呢?!左傲冉也是纳闷不解啊!? 不多时,辕门小校来报:“关羽斩华雄之后,敌阵内又冲出一将,长得面如白玉,目若朗星,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上下岁,其武艺不凡,使一口大刀,而且异常骁勇,正与关羽在辕门外两军之中交战。” 一旁的左傲冉刚开始可是被惊得够呛,因为左傲冉还以为是吕布来了呢?!忙起身欲去助关羽,那吕布可是被称为三国武将第一人,非三英不可败啊!可是当左傲冉听到后面时,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世人皆知吕布用一杆方天画戟,又怎会去用一口大刀呢?! 既然不是吕布,那又是何人呢?何人又能和将来地武圣一较高下呢?左傲冉的好奇心一时顿起,想那董卓麾下除华雄外再没什么知名的武将,而此人又不是吕布,那又会是谁呢?莫非?莫非是五子良将之地张辽张文远?!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今山西朔城区大夫庄),本是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改姓张,三国魏名将,著名的战术家,他使用长刀、长枪、金戟,武功高强,又谋略过人,据说他拥有一把玄铁巨剑,重一百七十二斤,为绝世兵器,只是行动不便,多次建立奇功,还有着武将少有的突出语言才能,后人更是将张辽与乐进、于禁、张郃、徐晃并称为曹魏的“五子良将”! 左傲冉一想到在营外与关羽大战正酣的人会是张辽,顿时热血沸腾,也不与众诸侯打招呼,径直与刘备、公孙瓒、陶谦三人以及众将出辕门观瞧,随后曹操也跟了出来,在随后就是众家诸侯了。 张辽与关羽两人这么一动手,天下的众诸侯麾下的武将们见他们二人的刀法如此高妙,全都看愣了,上哪开这眼去啊!?这么好地把式将,堪称上将之资啊! 辕门外的众诸侯也都看得出了神,其中就有曹操,这个曹操胯下马,掌中兵刃,上阵临敌也能打仗啊!怎么说,曹操也算是戎马一生,半个马上皇帝啊! 曹操这么一看,虽然关羽这人碌碌无名,使出来的招数却是非常的高,而且这招式也非常地快,曹操也懂把式,他一见关羽使出来地这些招式: 青龙出手埋头攥,赢手连肩带背斩,左手抽回右肋藏,扳尖献攥迷心点,孔雀开屏防抹丘,二马背镫劈头砍,孤雁出群蟒翻身,仙人解带拦腰斩。 “嗯!”曹操心里点头,心说刘备这个无名之辈麾下竟然有这等猛士,这八手春秋刀使得真绝啊!看着看着,曹操就看出门道来了,两个全使地都是春秋刀术,刀对刀地杀在一处,这武艺可就分出高低来啦! 关羽的把式可占着上风呢,张辽的把式可就不如关羽了,曹操练过把式,他心里明白,关羽这把式有春有秋,是春秋劲儿,要春有春,要秋有秋,而张辽的武艺是有春无秋,这就叫春秋刀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春秋刀对春秋刀 第46章:春秋刀对春秋刀 什么叫春秋劲儿呢?这春秋劲儿就是按照四季分为春夏秋冬,常言说得好:一年四季在于春,春季到了,万物皆生,树枝发芽,草儿返青,虫儿也活了,人走在太阳底下身上都觉得舒服,所以春季是万物生发,有生无死。 到了秋天可就不一样了,草木凋零,秋风扫叶,连虫儿都不活了,有的也得窝在窝里了,所以到了秋天是死多生少,万物生于宇宙之间都怕秋天。 而张辽呢?他自打学会武艺的那天起,从未杀过一个人,他动起手来,手底下善的多,这就好比是春劲儿,这就是练把式地人,而关羽可就不同了,自从关羽会把式那天起,凭他的刀马之能,他可杀了不少人了!什么占山为王的、什么落草为寇的、什么土豪恶霸、什么贪官污吏,关羽杀了无数,只要老百姓恨谁,他催马过去举刀就杀,所以说,关羽关云长动起手来手底下真狠,这恨!就好比是秋劲儿! 本来关羽的武艺就高,本就有这个春劲儿,他再加上这个秋劲儿,这就是春加秋,可是张辽就不行,他地武艺中没有秋劲儿,他的手底下善啊! 曹操一瞧就知道,对面地这个敌将没做过什么事,也没当过差,这种人只要用是决无妨碍啊!这个红脸关羽可不行,他经的多,阅历很深,用这种人可是不易啊!想到此处,曹操忽然心中一动:“这员年轻的敌将有这么好的把式,要是再长点儿经验,在自己的麾下,那可是颇可重用啊!”所以曹操就怕张辽败了,或是被关羽杀了,遂命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一同出阵,将敌将张辽生擒而回。 左傲冉也一时之间看得痴迷了,左傲冉随其师李彦学得十八般兵刃,这大刀学得自然也是这春秋刀术,但是左傲冉却暗自感叹,自己的春秋刀术之中一无春来二无秋啊! 左傲冉正自感叹之时,突然看见曹操身后地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将齐出,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想那曹操定是想将张辽生擒而回,之后再恩威并施,将其收归帐下!” 左傲冉冷笑一声,对着张辽喝喊道:“大汉车骑将军、平蛮元帅左傲冉再此,张辽还不下马受降!”说完,催马舞枪而出,身后的颜良、文丑等将将一见,纷纷催马而出,足有二十多人。 张辽也不是傻子,自己渐落下风,面前的这员红脸大汉恐怕自己都抵挡不了一时了,敌方阵营此时竟然又冲出了三十多人,拿自己就更是不敌了,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位人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御封横用无敌将地左傲冉呢! 张辽虚晃一刀,拨马就走,关羽也没不追赶,而是稳住坐骑,左手擒青龙偃月刀,右手抚五屡长须,打了这么半天,关羽也对张辽另眼相看了,再不是先前地轻藐、不屑了。 曹操派自己麾下六将齐出,却没想到竟被左傲冉给搅了局,曹操眼中地寒芒一闪,似是恨极,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却没有逃出左傲冉的双眼,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恐与曹操和睦相处之日不多了!” 众人眼看着张辽过了吊桥,进入了汜水关,皆是无可奈何,于是众诸侯只好率兵回营,期间除曹操外,在无一人提起关羽斩杀华雄之事,此事左傲冉却慢了曹操一步。 当晚,左傲冉于军营外十里处地一座小山上宴请公孙瓒、陶谦、刘关张三兄弟,为关羽贺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左傲冉举杯问道:“关将军,今日ni与那张辽交战,感觉他地文艺如何啊?” “那张辽武艺颇精,只是少于人交战,不善沙场争斗,如若我们二人再斗十余个回合,关某定能将其生擒而归。”关羽喝口杯酒道:“这个张辽只要多加磨练,当可为大将之才!” “哦?能当得起关将军如此称赞之人,当定是当代的英豪,不世地奇才啊!”左傲冉明知故作道。 陶谦也饮了一杯酒道:“我陶恭祖随乃一介文士,但也颇识英豪,这张辽最差也能当得起镇守一方的将军,不过……嗯?我觉得曹操也有将其生擒回去的意思啊!” “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怎能没有那识人之名呢?”一声极其深沉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张飞大喝一声:“什么人?!就然藏头缩尾,难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否?!”关羽早已左手按于佩剑之上,一直看似闭着的双眼也微微一张一合,精光乍现。 “此人可是左贤弟麾下的谋士?”刘备低声问道。 左傲冉一脸地茫然之色,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小弟麾下仅有田丰、沮授、华歆、陈登、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崔琰、崔林这十位文士,田丰、陈登、崔琰、崔林四位尽在于此,其余几位都在渔阳啊!” “在下姓胡明昭字孔明,颍川人士,本事一介野生,又何来真假面目乎?”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转出一人道。 “孔明?!”左傲冉一惊,当下起身笑道:“先生莫要诓骗与我,你并非颍川人士,而是琅琊阳都人,先生不姓胡而姓诸葛,名也非昭,而是亮也!不知在下说地对否?” “哈哈哈哈………”胡昭大笑道。 左傲冉本来是很得意地,认为“诸葛亮”大笑是自己说对了,可是身旁田丰的一番话却浇了他一盆凉水,田丰一拉正得意异常的左傲冉,随后向胡昭施了一礼道:“先生师承刘德升,乃是当代书法大家,与钟繇齐名,因“钟氏小巧,胡氏豪放”,世人并称为“钟胡”!恐我家主公方才是认错人,先生勿怪啊!” 左傲冉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那诸葛亮如此恐怕才几岁吧?!于是左傲冉连忙上前施礼道:“方才乃是冉之过,万望先生勿怪,冉不才,想请先生同桌而饮,临听先生教诲。” “哈哈!昭一介野生,无军国之才,不识天下才俊,百无一用也!唯有与笔墨为伴,躬耕山野!哈哈!”胡昭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摸不着头脑地众人。 胡昭走后,张飞粗声粗气地说道:“我看这人也就是一狂生,定然无有真才实学,要不然为何不肯与咱们一同唱论呢?!” “颜良、文丑何在?!”左傲冉怒声喝道。 颜良、文丑二人同声应命道:“在!” 左傲冉的面色一沉,轻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如何做的护卫,此人已走进到了咱们百步之内,如若此人有加害,我等性命以不保矣!” “良(丑)有罪,干甘领责罚!”颜良、文丑二人同声道。 左傲冉淡声说道:“稍后回营,你们二人各领五十军杖,以儆效尤!”二人抱拳领命,刘备、陶谦都是老好人地姿态,苦苦劝说左傲冉,为颜良、文丑二人开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虎痴显威名 第47章:虎痴显威名 唯独公孙瓒不劝,而是点头道:“功必赏,过必罚,法令必行,功过分明,赏罚分明,也就是赏罚公正,才能达到军法的用度!左贤弟果然不愧为统军之元帅啊!”公孙瓒这番话,表面是说赏罚公正,实则是委婉地拍着左傲冉地马屁。 “唉!师兄过誉了,小弟只不过是一般将军便会行使地全力,焉能和太公一比!”左傲冉摆手摇头笑道。 随后左傲冉以颜良、文丑二人打扰了自己的酒兴为由,将将酒宴终止了,又命人送陶谦、公孙瓒、刘关张三兄弟归营,左傲冉又称自己需要吹吹风来解酒,就留田丰、文丑、颜良三人在身边。 五人走后,左傲冉忙道:“快!快!快上马!刚才那位胡昭先生必是大才,我定要将其寻回!”随即率田丰、文丑、颜良上马,向着胡昭离去地方向追赶而去…… 华雄兵败,汜水关无有守将,董卓大惊失色,本来董卓准备亲自领兵前往汜水关的,可是却被李儒劝住了,最后决定由吕布领兵五万前往汜水关坐镇。 咱们闲话少叙,自失了华雄,诸侯联军连日猛攻汜水关,这一日突然来报,说飞将温侯吕布奉太师董卓之命,引五万援军支援汜水关,如今已到关外了。 李肃、张辽、胡珍三人一听吕布到了,当下亲自相迎,吕布率领大军入关,依李肃之言,是让吕布在关内休息一日,之后再出关挑战,那吕布那肯依从,当下点齐三千并州狼骑出关挑战。 辕门小校急忙跑进大帐禀报:“董卓军上将吕布在辕门外搦战!指名点姓让…让……让左将军出去应战。” 左傲冉还没言语,袁绍却抢先道:“欲破董卓,必破吕布,吕布若除,则破董军易耳!众位,点齐悍将,随本盟主一同前往阵前应战!”众诸侯不敢不从,均应命随行。 众诸侯出了辕门,将队伍列成十八个方阵,正当中是盟主袁绍,左边是袁术、袁遗、韩馥、张邈、鲍信、王匡、张杨、张超、乔瑁等一次列开,右边是曹操、孔伷、刘岱、公孙瓒、孔融、陶谦、孙坚、左傲冉、刘关张三兄弟,诸侯麾下的众将林立与后。 众诸侯只见吕布正在两军阵前叫阵,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左夸雕弓右陪箭,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 张超麾下一员部将催马舞枪而出,孔伷麾下一员部将拍马舞刀,二将同取吕布,吕布轻笑一声,大声喝道:“来将通名,某家画戟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可识得东平寿张人游翔龙否?”使枪小将道。 使刀地中年将官道:“某乃陈留人林海滨,如今在豫州刺史孔大人麾下但当军前校尉之职!” “游翔龙?林海滨?”吕布纵声大笑道:“无名小卒耳,不曾听说!” 游翔龙与林海滨大怒,一个舞枪,一个舞刀,一左一右来战吕布,吕布轻哼一声,双臂一抖,方天画戟一出,先是一画戟刺死游翔龙,又是一画戟斩林海滨与马下。 袁绍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厉害,原本在北邙山见左傲冉三下五除二便将吕布击败,便认为吕布是徒有虚名之辈,心中甚是轻视,如今一见吕布大展神威,急忙环视左右,问道:“哪位诸侯麾下的将军愿与吕布一战,扬我军威,扳回一阵啊?” “末将穆顺愿往!”穆顺抱拳道。 上党太守张杨大笑道:“穆将军乃我上党名将,屡立战功,今肯出战,定斩吕布啊!哈哈哈!” 穆顺大喝一声,策马舞枪杀向吕布,吕布轻笑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一举,不知怎地一落,穆顺惨叫一声,尸身跌落马下,坐骑落荒而走,众诸侯大惊。 袁绍又问道:“哪位将军可斩吕布啊?!” “末将愿往!”北海太守孔融麾下部将武安国请命道。 武安国大喝一声,挥舞中手一对青铜倭瓜锤直取吕布,吕布仍是轻笑一声,摆动方天画戟应战,这锤可是重兵刃,吕布也不敢轻视,二人马打盘旋,战到第十二个回合时,吕布一方天画戟,将武安国的手腕斩断,武安国惨叫一声,弃锤而走。 吕布哪肯让到了画戟边上地人头跑了呢?!一催胯下赤兔马,飞追而出,这可把河内郡太守王匡身后地一将气坏了,一催胯下浑红马,迎向吕布,口中大喝道:“吕布就要猖狂,且吃我一枪!” 方悦出马临敌,这才救下了武安国地一条性命,左傲冉不认识方悦,但是先前左傲冉却派人寻过他,如今一见方悦报名出阵,左傲冉地心中就猛地一跳,当下叫来慕容平,让其认扣添弦,时刻准备就应方悦,又让虎痴许褚准备上前迎战吕布,救下方悦一命。 “嗯?”吕布策马转身,斜眼处一骑从联军阵中如飞而出,但见此人身高八尺,身材雄伟,长的也是异常英俊,只是比自己稍逊一点而已,那人正挥舞着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铁枪向自己冲来,一抹淡淡的不屑在吕布嘴角绽起:“又一个送死地来了!” 吕布见方悦枪到,略一侧身,便已躲开,冷笑道:“汝是何人,如此枪法也想和我吕布一战,真是自不量力,我五个回合只内,定要让你死于戟下!” “某乃河内名将方悦,汝休要逞那口舌之快,纳命来!”方悦大怒,连刺三枪,抖起三朵枪花,分袭吕布的头、胸、腹三路,吕布不慌不忙,一抡方天画戟,旋出一个圈来,方悦的三朵枪花尽消于圈中。 方悦方一与吕布交上手,就知道自己必然不敌吕布,若是死磕,那必然是死,于是便想借机会败走,这一分神之下,那就更不敌了,与吕布勉强战了四个回合,虚晃一枪便欲败走,哪知道呢吕布的马快,一催马就到了近前,举起方天画戟,就要斩杀方悦,放心双眼一闭,大呼道:“我命休矣!” “嗖~~!” “嗯?”吕布那可是三国第一神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得羽箭之声,急忙收回方天画戟,拨打直奔自己更嗓咽喉袭来的羽箭,方悦这才得以活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许褚战吕布 第48章:许褚战吕布 许褚拍马出阵,单手高举狼牙铁锤,瓮声瓮气地喝问道:“吕布小儿,识得某家否?” “嗯?”吕布正欲策马再追方悦,陡然见关东诸侯联军内一员铁塔似地武将已经第马疾驰而出,直奔自己而来,吕布急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来将竟是在北邙山与自己交过手地左傲冉的麾下部将,不过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战吕布可是颜面尽失,如今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是你?”吕布目光一凛,沉声道:“许褚!”吕布对于北邙山那一战,可以说是记忆犹新,终生难忘啊!当然也不会忘记左傲冉身后的这员将官了。 许褚威风凛凛地挥舞了一下手中地狼牙铁锤,疾声大喝道:“数年之前,在北邙山之时,我家主公让你侥幸逃得一条性命,这一次定叫你血溅当场!”许褚此言一出,缩在阵中观战的关东诸侯联军顿时精神大振! 原以为吕布斩穆顺,伤武安国,败河内名将方悦等关东上将,已经是天下无双的猛将了,没想到联军中居然还有更猛地猛将,看这架势,两人以前好像还有过一次交手?而且是许褚一方占据了上风,却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阵前地袁绍、曹操、袁术、袁遗、韩馥、张邈、鲍信等十五路关东诸侯更是连连色变,纷纷环顾左右,袁绍更甚,竟然高坐于马上,手指许褚,大声地问道:“此何人?” 有认识许褚的人低声答道:“此人乃是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麾下猛将,人称虎痴的许褚许仲康!”袁绍、袁术等人听了后顿时目露妒嫉之色,曹操、袁遗、韩馥、张邈、鲍等却是悚然色变。 十六镇诸侯各怀心事,忽听关前一声大喝,急抬头望时,只见吕布横方天画戟,点指许褚喝骂道:“许褚!匹夫!休要在那大言不惭,上次若不是本将军的坐骑不济,吾怎会马失前蹄,而汝早已身死多时矣!” “少在那胡吹大气!”许褚大声喝道:“可敢与某战上三百回合否?” 吕布怒极反笑,长声道:“尽管放马过来!本将军今日若不能斩汝于马下,定当自刎以谢天下!” “杀!” “杀啊!” 吕布、许褚两人同时大喝一声,策马疾进,倏忽之间,两骑相交。 吕布长啸一声,使尽全身力气,一戟斩出,足有三丈余长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地寒芒,有如一条奔腾的巨龙,挟带着惨烈地杀伐气息横斩而至,许褚怒目圆睁,表情狰狞,强壮地臂肌肉霎时块块坟起,炸雷般地大喝声中,沉重的狼牙铁锤已经毫无花巧地迎了上去。 “咣!” 方天画戟与狼牙铁锤狠狠相击,响彻云霄地金铁交鸣声中,吕布与许褚同时身形一歪,险些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两人急忙倒拖兵器,交错而过。 这第一回合,吕布与许褚两人仍是平分秋色,可事实上却是吕布占了很大一块地上风,许褚如果不是借马镫之助,只怕早已被吕布扫落于马下了。 许褚急勒马回头,只觉得双臂酸软,疲不能兴,短时间之内,竟是再无法将狼牙铁锤举过头顶,许褚心中震惊之余,嘴上却不肯认输服软,兀自向吕布狞笑道:“如何?爷爷这一锤滋味不太好受吧?嘿嘿嘿!!!” “足下只怕比某家还要不堪吧?哼!”吕布同样感到双臂发麻,心中震惊,不过却还能勉强举起方天画戟,对着许褚冷声哼道。 汜水关之上,刚刚升任虎贲中郎将地张辽大惊失色,环顾左右众将领,急问道:“此人武艺好生了得,竟不在奉先之下!却不知是关东诸侯中何人的部下啊?” 一旁的李肃捻须答道:“张将军,此人乃是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曾随左傲冉平黄巾,定凉州,击乌丸,抗北番,南征北战,杀敌斩将无数,堪称左傲冉麾下首屈一指地悍将啊!” “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张辽地脸色一变,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莫名地忧虑,喃喃低语道,“果然是左傲冉啊!想那左傲冉领军东挡西杀,屡屡得胜,可见其统军之能不简单啊!这汜水关能保得住吗?” 汜水关前,许褚正在没命地纵骑飞奔,身上的铁甲已经被挑得七零八落,头上地幞巾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甚至连手中地狼牙铁锤都已经不翼而飞,所幸地是身上并未受伤,不过许褚却庆幸不起来,因为吕布正像附骨之蛆般追在自己的身后。 无论是臂力还是武艺,许褚都略逊吕布一筹,虽然有马镫之助,可对于许褚、吕布这种级别地高手而言,马镫存在与否,所能造成地影响已经极为有限了,许褚勉强支撑到五十个回合,便已经气力不支,渐渐落于下风了,又坚持了十余个回合,许褚终于不敌败逃。 许褚地大宛良驹已经是万里挑一地宝马了,可相比较吕布地赤兔马,却仍旧略逊一筹,结果几次被吕布追上,幸好许褚有马镫之助,借着几次镫里藏身,总算避过了杀身之祸,不过代价就是铠甲、武器、幞巾都被吕布挑飞了。 现在的许褚身无片甲,手无寸铁,如果再次被吕布追上,就算许褚再识马,骑术再高超,只怕也难逃被斩成两截地命运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许褚将坐骑脖子上地威武铃摘下来掷吕布,虽说没有打到吕布却打到了吕布的坐骑,赤兔马地门鬃之上,许褚的力气又多大,疼得赤兔马在原地转了三圈,许褚的命是捡回来,但是,在慌不择路之下,竟然没有向着本阵逃去,而是斜着跑了出去。 “许褚休走!胆敢伤我爱马,吾怎能留你性命!”吕布眼见爱马被伤,心中心痛不已,催马舞戟猛追许褚。 汜水关上,张辽见吕布厮杀半天,连斩关东诸将,唯恐吕布人困马乏,遭关东诸侯暗算,早想鸣金收兵,哪料竟然又杀出了一员虎将许褚,如今又见吕布催马追出,恐吕布中伏丧命,急忙叫人鸣金收兵,吕布于关外听到鸣金声,眉头微微一皱,却也不理,只顾死追许褚。 左傲冉见许褚有危险,早就带领身后众将,以及出兵列阵的六千骑兵杀出,刘关张三兄弟与公孙瓒也一齐杀出,来助左傲冉,吕布麾下的将士也不是傻子,他们都是追随吕布多年,常与关外匈奴、鲜卑人交战,可谓是百战之兵,从来只听吕布的调遣,也不管关上鸣金,由高顺、曹性等带领,一起冲向左傲冉所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沮授之子 第49章:沮授之子 并州狼骑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仅以三千之众,不仅抵挡住了左傲冉等数十员将官,还抵挡住一倍于己地兵力,虽然不能久持,但是也挡住了左傲冉救下许褚的第一时间,眼看着许褚、吕布二人没入了林中。 左傲冉一顿冲杀,眼看着吕布的身影没入林中,生怕许褚出事,急忙喝令道:“颜良、文丑、蒋义渠、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随我来,其余人由左纯率领,灭掉这批并州骑兵,随后领兵攻打汜水关,务必在吕布回关之前攻下汜水关!”众将轰然应命。 咱们再来说这位虎痴许褚,许褚他不可谓不狼狈,自从他随左傲冉东挡西杀以来,斩将杀敌无数,哪里如此狼狈过,如今竟然丢盔弃甲,狼狈奔逃! 许褚催马死命奔逃,身后地吕布也是哇呀呀暴叫地追赶着,赤兔马虽快,却不知怎地就是追赶不上,吕布一心想要追上许褚,将其斩杀,却没有发现自己地坐骑赤兔马的门鬃处却在溢血。 许褚催马狂奔,时不时地回头观瞧,就见吕布紧追自己不放,就好似自己不仅欠了他好几万两黄金,还拐走了他那如花似玉地老婆,让他带绿帽子,非跟自己拼命一般。 左傲冉率领颜良、文丑、蒋义渠、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八将突出吕布军地阻拦,奔驰进了树林,行不多久,便见一个三岔路口拦住了去路,左傲冉也不细查,直接道:“颜良、蒋义渠、刘虎走左,文丑、典杰、欧阳烈走右,我与朱慈、刘全走中路。”六将应诺,催马而走。 奔出了老远,吕布也发现了自己坐骑地不对劲,细查之下,竟然发现门鬃处地伤势,这下吕布可是动了真怒,除了女人之外,吕布就属对这爱骑最为心爱了,如今吕布更是不会放了许褚了。 许褚发觉自己与吕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追了,只得拼命的催动自己胯下的坐骑逃命,这时候地许褚也想起了左傲冉当初和他们一起时说地一句话:“豪杰、义士满天下,切莫小看了天下英雄,一山还有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啊!” “许褚,哪里走!汝敢伤吾之爱马,吾定日必杀汝!”吕布大喝道。 许褚闻言,回头一瞧,心下骇然,原来吕布离自己的距离又近了不少,许褚长叹一声:“想我许褚许仲康,随我我主东征西讨,为大汉朝建功无数,没想到,竟会死于这汉贼吕布之手!” 许褚正感叹之时,徒然发现前方出现一哨人马,足有八百之数,皆是步卒,为首之人,跳下牛来,身高足有一丈,虎背熊腰,红面黄发,一对剑眉,碧眼突出,骑一匹碧眼三角白水牛,手中一条铁蒺藜骨朵,身后还有六男一女共七个人,皆是手擒兵刃,胯下高头大马。 许褚一见大喜过望,原来是来人他都认识,为首之人正是五溪蛮小蛮王沙摩柯,身后地七人中地女子是文丑之女,不爱红装爱武装地文蕊,六男是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一个就是牛刚了。 “沙沙快来助我,在我身后追赶我之人乃是汜水关新任守将吕布,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只比我家主公略逊半筹!”许褚大声喊道,许褚也是个要脸面地人,他喊沙摩柯助他,而不是救他。 “仲康休要担惊,少要害怕,沙沙来也!”沙摩柯见许褚如此狼狈,却也不说破,大喝一声,催碧眼三角白水牛直取许褚身后紧追不舍地吕布。 沙摩柯怎么回来到这?这应该是大家的疑问吧?原本左傲冉出征地时候,沙摩柯就要随军出征,虽说左傲冉知道沙摩柯的武艺不一般,两人处地更像亲兄弟一般,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带他一起出征,因为左傲冉要负责,沙摩柯跑出来是为了与自己比试,要是弄个伤残回去,自己对不住沙摩柯地父亲老蛮王啊!所以左傲冉没有让沙摩柯一起随军! 你左傲冉不让就好使吗?左傲冉出征后的第三天,沙摩柯便准备独自前往洛阳,却因不熟悉道路,他就四下打听,当道路打听清楚之后,也被老夫人刘氏发觉了,刘氏让文丑之妻滕丽尔与薛娇看着沙摩柯,不让他离府半步。 哪知道,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牛刚都知道了此事,他们就背着众人,先是哄走了薛娇,又劝走了滕丽尔,最后放出了被软禁了地沙摩柯,让他带着他们六个一起去,要不然就不让沙摩柯走。 沙摩柯无法,只好答应了六个孩子,为了一路上不出危险,沙摩柯又将自己带来地八百蛮兵也一起带上了,这八百蛮兵可都是他父亲老蛮王地贴身亲兵,个个都是骁勇异常,能争惯战。 但是,天不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在他们走到左家郡城门口地时候,却被闻讯赶来地田丰之女田欣堵个正着,就在田欣劝说大家地时候,树后突然窜出一人,将田欣困成了个粽子,又让俩个丫鬟看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文丑之女文蕊。 几人一见皆是大惊,文蕊却笑嘻嘻地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也想与众人一同去洛阳见识见识,这才偷着跑了出来,见田欣拦住去路,才把她给绑了,众人一听大喜,便带上了文蕊一同起行。 老夫人刘氏得知此事之时已是第二天了,派人追赶沙摩柯等人无果,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带兵去追赶,刘氏并不是怕沙摩柯这个大人出什么事情,而是怕沙摩柯这个大条地人带着地七个孩子出什么危险。 老夫人刘氏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就在此时,忽然家人来报,说军师沮授之子沮鹄游学回来了,老夫人刘氏大喜,让家人速带沮鹄进来见她。 这沮授仅此一子,沮授投靠左傲冉时,此子正在外拜名师习武,在沮授投效左傲冉第二年,沮鹄来寻父亲,左傲冉本想让沮鹄也在自己帐下听调地,可是沮鹄却不肯,说要在拜名师学文,这一走就是又是数年,左傲冉被罢官,游江南时,沮鹄来到左家郡小住数月,而后又除外游学去了,老夫人刘氏知道此子有志,而且极为稳重,可堪大用,她能不高兴吗?! 见了沮鹄,简单地闲聊了几句,老夫人便将想让他带人去寻回沙摩柯与七个孩子的意思说了,沮鹄也不推辞,当下应了,老夫人刘氏见沮鹄是文士打扮,怕他也出危险,边让身旁地傻小子罗世信跟着一同前去,罗世信一听能见到他黄雀儿哥,当下也同意前去,老夫人刘氏知道罗世信除了自己儿子和自己的话以外,只还能将薛娇的停经进去几句,于是又让薛娇一同前去,并对三人再三地嘱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一双巨锤惊吕布 第50章:一双巨锤惊吕布 三人点齐了500玉龙卫,每人三骑,轮番骑乘,位的就是尽快地追上沙摩柯与七个孩子,这边急急地追赶,那边也是加速地赶路,生怕被家人追上,这些蛮人虽然没有骑马,但是走起道来竟然不比马慢多少,沮鹄三人带兵死命追赶,竟然没有追上,这才有了沙摩柯救许褚,大战飞将吕奉先! 吕布也看看到了直奔自己扑来地丑汉,只见丑汉厉声吼道:“小白脸,休要猖狂……看我沙沙斩你!”那丑汉胯下白牛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 沙摩柯地铁蒺藜骨朵挂着一股风声,“呼~~”地一下,就砸了下去,正追赶许褚地吕布,突然看到又来了这么一人,吕布顺势举戟相迎,只听“当”地一声,幸亏吕布胯下地战马是赤兔马,要是换成别地马匹,恐怕就要出洋相了。 而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也被荡开了,胯下的碧眼三角白水牛“哞”第一声大叫,连退出了十几步,沙摩柯手臂也被震得发麻,而吕布也是脑袋嗡嗡直响,心道:“怎地在这山野之中还能碰到如此猛将?!” “小白脸!你地力气不小,来!来!来!咱俩再战三百回合!”沙摩柯说着,手中地铁蒺藜骨朵举起,再次冲向吕布。 吕布也不服气,大喝一声:“无名之辈,焉敢在吕某面前放肆!” 吕布与沙摩柯一个催马,一个催牛,战到了一处,杀得可谓是难解难分,三十个回合一过,沙摩柯便守多攻少了,如此有过了十多个回合,沙摩柯便只守无攻了。 虚惊一场地许褚眼见沙摩柯要败,急得得是坐立不安,自己想上去帮忙,手中却无兵刃,就算有兵刃,恐怕自己也拿不动吧?而身边这些孩子就更不行了,情急之下,便想让身后地八百蛮兵一起上,群起而攻之,以多取胜。 可是让许褚大惊失色地是,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牛刚和文蕊也一起催马上前,许褚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娃娃快回来,阵仗拼杀危险!” 文蕊甜甜地一笑道;“许伯伯放心,请看我们助沙沙叔叔斩杀那个小白脸,嘻嘻!” 许褚哪里肯信文蕊的话,急忙喊道:“快回来!快回来!”许褚一边喊着,一边抄起身旁蛮兵手中的兵刃,许褚他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这几个孩子为自己去冒险,可是让许褚意想不到地事情却在他第眼前发生了,使许褚乐得合不拢嘴。 就见七个孩子也不上前围攻吕布,也不去替换沙摩柯回来,而是分成三队,左边一队三分,分别是典满、典存、典见,右边一队,分别是典佑、典弗、牛刚,第三队就是文蕊了,她转到了吕布的身后。 七个孩子嘿嘿一笑,同声喝道:“小白脸,休要猖狂,看法宝!”左、右、后三路飞刀齐出,分袭吕布的左右双膝,左右腰腹,左右双肩,还有背心。 这七个孩子地飞刀技艺可是大有来头,都是师承文丑之妻滕丽尔,虽然可能是赶不上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小李飞李寻欢那例无虚发的境界,却也是百发百中啊! 吕布是何人?三国第一战神也!先猛击沙摩柯一方天画戟,而后四下拨打飞刀,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可谓是风雨不透啊!七个孩子可是双手发飞刀,足有十四把啊! “叮叮当当!”一连串地相撞声,吕布将七个孩子发出地十四把飞刀尽皆击落,随即大喝一声:“哪家地野孩子,竟然胆敢用暗箭偷袭你家爷爷!” 七个孩子也不答话,继续打出手中地飞刀,七个孩子背上有飞刀七把,腰间两侧也各有一个镖囊,内有飞镖七枚,说是飞镖,其实也是飞刀,怀中还有一枚救命飞刀,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用,后文书中,这七个孩子被称为小七煞,此乃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飞刀乱飞,七处同袭,还有沙摩柯时不时地上前来上那么一铁蒺藜骨朵,吕布招架了一会儿,就有些着急不住了,肩头中了一飞刀,气得吕布哇呀呀地暴叫,凶性更增。 就在此时,吕布身后有人大喝一声:“呔!吕布休狂!你爷爷蒋义渠在此,哇呀呀!”三人三骑疾驰而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走左边路口的颜良、蒋义渠、刘虎三人。 吕布本是轻笑一声,心道:“蒋义渠?没听说过,估计又是一无名小卒尔!”但是,当吕布回头看去的时候,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没从马上掉下去。 只见来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膀大腰圆,生得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体魄健壮,由其手里拿得这对锤,吕布可没见过,不是吕布没见过这对八棱亮铁锤,而是没见过这么大个的,想那左傲冉的双锤也比这对小上不少呢!? 一般来讲,锤属于重兵器,使锤的、使镗的、使棍的,力气都必须得大,吕布知道左傲冉的这对锤已经超出了常人,一般人的锤头大若碗口,再不就是海碗那么大的锤头,这样的人已经可以说是力量过人了,比如说武安国,而左傲冉的那对锤更大,比这些锤还要大上三、四圈。 可是吕布今天一看,面前这人的这对锤,这锤头多大?不是碗口大,也不是还碗口大,也不是左傲冉那对锤可比的大小,足有三号缸的那个缸口大小啊! 吕布的心里可就犯了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大地劲呀!这锤得多大份量呀!唉呀!这该怎生是好啊!?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吕布虚晃一戟,杀向典满、典存、典见,三个孩子也不慌忙,收了飞镖,舞动双戟相迎。 吕布一方天画戟逼退典见,虽有又一画戟伤了典存地坐骑,使得典存摔落马下,要不是典满见机来的快,典存就损命身亡了,但典满却也被吕布一戟杆抽得抱鞍吐血。 蒋义渠的一对假大锤惊走了吕布,要是常人,定然不敢去追赶吕布的这蒋义渠到好,心理素质也不一般,竟然举着双锤追了吕布一阵子后才回来。 颜良、刘虎等也检查了一下典存的伤势情况,见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颜良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竹筒,竹筒小巧精致,颜良高举过头顶。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另有目的 第51章:另有目的 “咻~~” “啪~~” 一道彩光直冲天空,光芒炸爆,冲天炸散成万千光浪,姹紫嫣红,漫遍天空,煞是缤纷壮丽,此物是左傲冉利用黑火药制造出来的烟花信号弹,取名:“九彩烟花弹”! 不多时,左傲冉、文丑、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等尽皆赶了过来,众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废话(肺腑良言),但是,刘虎却问了一句:“沙沙啊!你怎么也来了啊?为什么还带着这几个小家伙啊?”沙摩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左傲冉那双洞察一切地双眼自然洞察一切,也没说沙摩柯什么,就是反复地查看了典满多次,生怕典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倒搞得沙摩柯极不好受,还不如臭骂他一顿,或是揍他一顿呢! 众人行不多时,突然听到身后处传来阵阵地马蹄之声,众人均不知来的是何人的兵马,左傲冉当马上下令开阵,八百蛮兵雁翅排开,众将于阵前横立一排,左傲冉为中突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沮授之子沮鹄,还有左傲冉的义妹薛娇和傻弟弟罗世信,众人见面叙说一切,沮鹄不认识左傲冉,左傲冉也没见过他,但是左傲冉却知道,汉献帝建安九年(204年)四月,曹操攻击沮鹄所部于邯郸,沮鹄在此战斗中与曹操大将张辽交战,战不三合,沮鹄大败,张辽从后追赶,两马相离不远,张辽急取弓射之,沮鹄应弦落马,经过一番引荐以后,众人合兵一处,共反汜水关。 当左傲冉带兵返回汜水关外的时候,场面极其壮烈,也可以说是惨不忍赌,满地的尸体与兵器刀枪不说,不远处还有近万地无主战马,在那悲嘶不止,更有无数兵卒正在强攻汜水关。 左傲冉率兵而回,众人都看到了,于是就都聚了过去,左傲冉一问情况,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带人走后,左纯带领人马大败高顺、曹性所率兵马,高顺、曹性率领败兵逃回汜水关,左纯带兵攻打汜水关,又回营调了五千步卒参战,陶谦带领麾下丹阳兵助战,刘关张带兵助战,公孙瓒率白蚂蚁从参战,他公孙瓒只带了三万骑兵,出战了一万人,攻城不可能骑马,于是便下马步战,孙坚也带兵参战,王匡在大将方悦的劝说下也出兵参战,曹操却在辕门外列阵,美其名曰地说是压阵,而其余诸侯却各回各营,袁绍更是回营饮酒,说大败董卓军一次,明日再战也不迟! “袁绍此子不足与谋!”左傲冉愤怒地说道:“想那袁绍定是见我左傲冉的部下大败了吕布的并州狼骑,怕我左傲冉借势攻下汜水关,占了他的功劳,所以才会如此的,其余诸侯必也是这般想法!陶刺史、公孙太守、刘县尉、孙将军、王太守、孟德,六位皆乃忠义之士,非国之栋梁不可比啊!” “左家军过誉了!”众人抱拳施礼道。 “众位当得起地!”左傲冉压了压手道:“汜水关乃是一座坚城,易守难攻,在若如此强攻下去的话,就算攻下了汜水关,也必定是伤亡惨重,无力在伐董贼了,还是让兵士扯下来吧!”众人一看攻城的主力都这么说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纷纷表示同意,不多时,七路兵马撤尽,仅留下一些打扫战场的人。 左傲冉等人撤军后不久,汜水关内便派出数百骑,不想也知道,定是去寻吕布安危的,吕布也在不久后骑着赤兔马回到了汜水关,左傲冉那边也得到了报告。 次日,吕布再次引兵于诸侯联军营外搦战,袁绍再次问何人出战,左傲冉、公孙瓒、陶谦、孙坚、刘关张三兄弟等皆不答言,只是默然喝茶品茶。 张杨麾下部将杨丑出战,仅一个回合,被吕布所斩,张邈麾下部将卫兹卫子许出战,三个回合被吕布所斩,张超麾下部将,亦是张超地好友,臧洪臧子原出战,战不五合,被吕布所杀,臧洪好友陈容大怒,催马出战亦被吕布所斩。 袁绍大惊,遣麾下张顗、马延、岑璧三将齐战吕布,尽皆被斩,又有乔瑁麾下部将秦羽,袁遗麾下部将雅辰,刘岱麾下部将符强、符熙两兄弟,孔伷麾下部将吴冰,鲍信麾下部将石凌,韩馥麾下部将王晟鸣等出战,皆不敌吕布,被其所杀,连番争斗之下,吕布一连斩杀关东诸侯麾下十四员战将! 曹操知吕布之勇,当世绝伦,又见一项能征惯战,麾下战将百余员地左傲冉一言不发,悠哉悠哉地品着茶,便知他早有了定计,只是不说而已,于是曹操也就笑着品茶。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地时候,左傲冉突然说道:“败吕布不难,破汜水关也不难,但不知众位可愿听我一言,从我之计!?”众人当中除了袁绍与袁术之外,皆称愿意听从。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吕布在我左傲冉眼中只是插标卖首尔,明日可败之,使其龟缩于汜水关内,不敢出关搦战,若想破汜水关,必须分兵一半去攻虎牢关,使董贼首尾不得相顾,二关破一,董卓必败,洛阳唾手可得!” 虎牢关作为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因而得名,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袁绍笑呵呵地说道:“那就请左家军明日大败吕布后再与王匡王太守、张超张太守、乔瑁乔太守、孔伷孔刺史、袁遗袁太守、韩馥韩刺史一同攻取虎牢关吧!”袁绍知道虎牢关乃是易守难攻之地,有五千兵卒足可抵挡三万大军,如今虎牢关足有八万大军,就算三十万大军恐怕也取不下来啊! “遵命!”除左傲冉外,其余诸侯应命道。 袁绍玩什么鬼花活,左傲冉又怎能不清楚呢,于是笑呵呵地说道:“明日请众位与辕门外观战,看在下如何败吕布,如何攻汜水关,如何让吕布遗笑大方,如何扬我关东诸侯之威。”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众人同声道。 袁绍下令道:“紧闭辕门,不与吕布交战,等明日左将军败吕布,破汜水关,攻洛阳城,勤王救驾清君侧!” 左傲冉笑呵呵地带着众将走了,公孙瓒、陶谦、刘关张等人也走了,不过他们可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所在,而是都到了左傲冉的军帐之内,他们是想知道左傲冉明日如何败吕布,破汜水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妙计战吕布 第52章:妙计战吕布 “师弟啊!以你之能,败吕布不成问题,但是分兵攻打虎牢关,恐怕不易啊!”公孙瓒说道。 想败吕布不难,左傲冉自己一人恐怕就可办到,但是,左傲冉如今却是再为长远发展着想,想那吕布,经此汜水关之战后,一举成名于天下,世人皆称当世第一将,横用无敌。 左傲冉想借的就是这个,左傲冉想让自己麾下地大将们都借吕布而扬名,而自己麾下地大将中除了颜良、文丑、许褚、典杰、欧阳烈外,皆不能与吕布久战,也就刘虎地一马四锏,朱慈地一马三斧子,还有张旭地一马四岳能打上一两个照面吧?!而左傲冉地想法却也很简单,那就是群站扬名! “没有三把神沙,贤弟我敢倒反西奇吗?没有金刚钻,贤弟我敢揽这瓷器活吗?贤弟的大话是那么好说地吗?我说诸位啊!小弟早就有了个好主意了,咱们一个一个地与吕布打,百分之一百打不过他,我想了个办法,咱们准备二十四个人,一块上!”左傲冉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张飞摆手道:“哪能以多胜少呢?!” “唉!二十四人别一块上,一个人上去只打一招,你下来他上去,轮着战吕布,这样一来,就算吕布他再厉害,也胜不了咱们!”左傲冉笑呵呵地说道。 “嗯,这个主意还真有谱!”张飞赞道。 颜良说道:“主公,你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但是我们的武艺均不如许褚,也就只能与吕布打上三、四个照面,时间长了得休息,得吃饭啊!这样一来,咱们怎么打也打不赢啊!” 左傲冉一乐,笑呵呵地道:“诸位,咱们这回打他,就不让他休息了!我派出二十四人,每人一招跟他打,打累了,换下十二个,那十二个在上,要是饿了呢,我在准备好大饼牛肉,换着下来吃,要是渴了,我在预备好茶水,或是绿豆汤,再派五十个人在外捡兵刃,吕布力气大,把你们地兵刃磕飞了,派人捡回来,交到你们地手,你们冲上去在打,反正老有人跟吕布打,叫他别歇着,呵呵,别说是一个吕布了,就算再来几个,也叫他累趴下!你们看这主意怎么样?吕布就算是铁做地,也把他烧化了!” 众人听完左傲冉地这个主意,真可谓是双挑大拇指,张飞更是哈哈大笑道:“嗯!这主意真好啊!这个吕布就算石块铁,也把他杂扁喽!”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众位,我左傲冉可要派将了,派好了之后,众位再吃再喝,这样明天好打吕布!” 众人皆道:“好喽!那就派吧!你怎么派,我们怎么做!” 左傲冉环视众人道:“欧阳烈,明天你第一个出战,见到吕布就是一金顶枣阳槊,吕布必然拿方天画戟挂你,你可别让他挂上,之后再砸他一下子,再往下你就别打了,往回来。” “领命!”欧阳烈道。 左傲冉又道:“杨明,你二哥砸吕布两槊,吕布必然恼怒,追你二哥,你别等吕布追上,上其余就来个金鸡三点头,扎吕布三强之后你就回来。” “九哥,你就看好了吧!”杨明道。 “公骥啊,杨明一下去,你就顶上,给吕布来个一马三刀,任凭吕布他再厉害,他也够呛啊!”左傲冉道。 颜良抱拳道:“遵命!” 左傲冉看向左纯道:“左纯啊!” 左纯走上前来道:“大哥,你派我干什么啊?” “公骥下去后,你上去九盖马一钢叉,吕布用方天画戟挂你,你平着捅吕布一钢叉就回来。”左傲冉说道。 “好!”左纯道。 就这样,左傲冉又把关羽、张飞、刘备、文丑、许褚、高览、公孙续、蒋义渠、典杰、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等人,连同欧阳烈、杨明、颜良、左纯共计二十四人,点派完了,因为何仪、何曼、王雄、马胜、李宝等用的是短兵刃,因而没让他们出战,随即左傲冉传令,众人开怀畅饮,早点休息,明天好战吕布。 转眼到了第二天,天刚刚放亮,众人饱餐战饭,三声鼓响,左傲冉带着麾下众将与公孙瓒父子、刘关张三兄弟,还有陶谦出了辕门,列开了阵势,冲着汜水关骂阵:“喂~~!对面兵士听着,进去给吕布送信,就说关东诸侯与他决一死战喽!”袁绍命人赶制地高台也做好了,袁绍、袁术两兄弟带着众诸侯在上面观看。 这个时候吕布刚刚起床,昨天打了胜仗,心里一高兴,再加上多喝了几杯酒,起来稍微晚了一点,亲兵给吕布刚沏了一杯茶,正在那喝着茶呢,兵士跑进来报:“启禀将军得知,关东反贼们在关外列开阵势,正在讨敌叫阵,请将军定夺!” 吕布心道:“这些该死地反贼,昨天被我连斩十多员战将,今天还敢骂阵,待我出去,用方天画戟再斩杀几个,回来再吃早饭也不迟!”于是下令道:“来人啊!传令,备马抬戟,擂鼓出兵!” 自有亲兵伺候吕布顶盔、挂甲、罩袍、束带、系甲、拦群,浑身上下紧趁利落,吕布到了外边,翻身上马,催马出了汜水关,后面跟出三千骑兵,也列开了阵势,张辽、李肃、胡珍也得了消息,上了汜水关地城头,为吕布观敌瞭阵,数胡珍昨天喝得最多,就好似是他打了大胜仗一般,如今还满脸通红,脚下不稳呢。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各带厮缰,林立于吕布地身后,吕布用手中方天画戟点指喝道:“打不死地反贼,哪个敢撒马一战?!” 这个时候,左傲冉在大道旗下逮住了厮缰,手中大枪向前一指,大声喊道:“我说兄弟们,给我上啊!” 左傲冉带领三位诸侯以及众将叫阵,吕布小看关东诸侯,连早饭也没吃,就出关临敌了,左傲冉一看吕布出关临敌,便对身后地众人说道:“弟兄们!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众人答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那你们就一起上吧!” 第一个出马地就是欧阳烈,欧阳烈见到吕布是二话不说,马往前撞,举金顶枣阳槊就砸,吕布用方天画戟一挂欧阳烈地槊头,欧阳烈一摇槊,吕布立画戟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二十四杰战飞将 第53章:二十四杰战飞将 吕布有心翻身打欧阳烈,哪知道欧阳烈走了,对面又疾驰过来一马,马上端坐一个黄脸使刀地,谁啊?不是别人,正是河北名将颜良,颜良冲了上来,吕布就顾不得后面地欧阳烈了,先顾迎面地这个要紧啊! 颜良催马到了近前,搬刀头显刀攥,“唰!”地迎面一点,吕布用方天画戟一架,颜良一摇刀,吕布就立方天画戟一崩,走马三式,颜良就过去了。 颜良刚过去,左纯又到了,“哗棱棱”一抖五股托天叉,左纯喝道:“小白脸,看钢叉呀!”话音刚落,钢叉就到了,吕布就得赶紧搪左纯这杆五股托天叉。 二马冲锋一过去,左纯走了,杨明地枪“唰唰唰”就到了,正宗地一马三枪,不拖泥不带水,杨明过去了,文丑地龟背驼龙枪又到了,紧跟着,朱慈、典杰、高平、高览、张旭、蒋义渠、刁麟翔等人一个盯一个地上,一直到最后一个,二马冲锋过去,欧阳烈搬过来又接着上。 吕布见这架势,心道:“感情这是车轮战啊!”随后不由得在马一阵狂笑,吕布笑关东诸侯无勇将,笑左傲冉小儿无智无勇,一种傲视群雄地心态从吕布地心中涌起,吕布大笑道:“车轮战又如何?!我看你们能把吕某人怎么样?!”吕布自视自己勇冠天下,无所不惧! 吕布就跟猛虎一样,支开了刀,架开了枪,搪出了棍,躲开了槊,吕布是顾前顾后,指左打右,就听“叮!当!呯!嗙!喲~~!”就跟铁匠铺打铁似地。 左家军地兵卒们齐声呐喊:“杀呀!打呀!” 汜水关外地董卓军吕布所部地兵士一看,心道:“这可坏了!俗话说地好,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十几员将围着一个人战,只要吕将军稍一失神,必有性命之忧啊!” 兵卒们都为吕布担心啊!但是,这些人也上不去啊!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就更不敢上了,并不是他们六人惧怕围战吕布地众将,而是惧怕吕布责怪,因为吕布傲视群雄,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凡是阵战拼杀,皆不许旁人助战相帮,所以这六个人不敢上前,只能在那干着急啊!你要是上前帮吕布,他动起气来,真杀你啊! 咱们在说吕布,吕布见十二员将轮换而上,竟然使用车轮大战,他是谨慎应战,此时吕布心中后悔,不应在麾下众将地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可战败关东诸侯麾下众将,不用他们上前帮忙,如今到好,人单势孤,连点喘息地机会都没有,左傲冉是悔之不及啊!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来,只要咬牙硬撑! 打来打去,一晃就是一个多时辰,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地阵前,搬出来七、八张大个地桌子,并排摆在队伍前,有当兵地挑着大圆笼,“吱嘎吱嘎”地来到桌前,把挑子一放,将大块地酱牛肉放在桌子上,成萝地大饼,这边有葱酱等小调料,另外还有几个大师傅往桌前一站,守着一大桶饭和一大通牛肉汤。 吕布见了,心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左傲冉又耍什么鬼花活啊!?”汜水关外地董卓军吕布所部地兵卒们也发愣,不明白关东联军这是唱地哪一出! 就见大道旗下地左傲冉高声喊道:“兄弟们!该吃饭了!你们一个一个地下来,我这边在一个一个地补上去!” 车轮战中地欧阳烈听到了,对身边地颜良道:“公骥,你们先下去,我来殿后,等咱们吃饱了喝足了,回来再揍吕布!” “来了!”颜良道。 颜良带着朱慈、典杰、高平、高览、张旭、蒋义渠、刁麟翔、左纯、杨明、文丑几人依次下去了,欧阳烈士最后一个下来的,而后关羽、张飞、刘备、许褚、公孙续、刘全、刘虎、高槐、张荣、刑烈、慕容平等十二将又上去轮战吕布。 吕布一听,心里的气大了,心说:“好啊!你们打饿了都去吃饭了,之后又上来十二位盯着,哎呀!真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啊!气煞我也啊!哇呀呀!!!” “叮!当!呯!嗙!喲~~!”吕布没办法,气归气,但是还得打,只是吕布打的更凶猛了,把这一股子气,都发泄到了新上来地这十二员将身上了。 咱们再说下来地这十二位,回到自己本部军队地桌子前,带住了胯下的战马,左傲冉过来了,笑呵呵地说道:“兄弟们!不用下马,骑着马吃省事,你们看着啊!” 就瞧左傲冉将大块牛肉切成片,两张大饼搭在一起,再一摸大酱,大片牛肉往上一放,随后卷成了卷,随后兵士们照葫芦画瓢,制作好了后递给了十二位将官,马上地将官接过来就吃,好似吹喇叭似地。 又过来几位马夫,把马地嚼子拿了下来,提着水桶让马喝水,马喝完了水,又将拌好了地草料放到布兜里,不都两边有根绳,挂在马的两个耳朵上,马也吃到了。 刚下来地将官中吃了四卷饼后还想吃,左傲冉见状忙道:“我说众位,别吃到十分饱,留下两成,这还有肉汤泡饭,饼肉打好底,拿汤饭溜缝,这样吃的磁石!” 众人皆道:“对!来一碗来一碗!” 大师傅将汤饭装到碗里,有切好地牛肉沫抓一把,撒上一点香油与辣椒油,有沸汤一浇,再递上一双筷子,众将官吃着汤泡饭,吃的这个香啊! 左傲冉笑呵呵地问道:“哥几个,这个滋味怎么样?” “香!真香啊!”众将官说道。 “这是我昨天晚上亲自给你们做的。”左傲冉。 众将官一听,都说道:“哎呦!主公(九弟、九哥),你受累了!” “累不累地没什么,我就问你们,这五香酱牛肉,好吃吗?”左傲冉问道。 “当然好吃了!”众将官道。 左傲冉又问道:“你们又怎么对得起我这肉呢?” “那您说呢?”众将官反问道。 左傲冉嘿嘿一笑道:“攒足了劲,揍吕布就成了!” “哈哈!那是保准地!”在场地众人都笑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众将吃饱喝足,也休息够了,这十二员将再次冲上疆场战吕布,左傲冉又喊道:“换换呐!疆场上地十二位回来吃饭喽!”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被换了下来,吃饱喝足后再上疆场轮换,汜水关外二十四员将轮战吕布。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以及兵卒,还有关城上地张辽、李肃也都急坏了,人家那边是连吃带喝,那香味顺着风都刮过来了,一个各地吧嗒吧嗒嘴,都直流口水。 特别是吕布,实在是打不动了,肚子里“咕噜噜”直响,吕布早上没吃饭,喝完早茶就亮队,达到这个时候当然饿了,胯下这赤兔马可是宝马良骏,此时也“咴噜噜”乱叫,也饿得不行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六将以及兵卒也没法接应,因为左傲冉麾下地将官兵卒也都在那摩拳擦掌地等着呢,那个意思就是,你们要是敢打接应,我们当时就冲过去,吕布也明白这个意思,因此无法退回去,只能咬牙耐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曲阿小将 第54章:曲阿小将 打着打着,天交正午了,吕布就见对面地桌子上摆了几十个大碗,大罐子里闷好了茶卤,旁边还有用大桶装地开水,开水对好了茶卤,左傲冉对着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喊道:“弟兄们!下来喝茶呀!” 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依次下来,第二队再依次补上,下来的将官们把茶喝足了,又给马喝了点水,休息了半个多时辰,这十二员将官又冲上了疆场去战吕布。 此时的吕布连肚子都快气爆了,心中骂道:“这左傲冉可真坏啊!真是诡计多端啊!吃饭休息,喝茶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再这口累干渴,肚中饥饿,是又渴又饿,还想来口酒喝!”吕布见看着下去那波喝完茶休息够了又上来了。 “唉!这该怎么办呢?”打了多半天了,别看吕布杀法骁勇,时间一长也不行啊!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口中嘘嘘带喘,吕布就觉得手中地方天画戟比过去沉了,胯下地宝马赤兔也四蹄流汗,见此情况,吕布心道:“不好!我吕布一辈子没打过败仗,威震华夷,今天我非败不可,别顾着名好听了,保命要紧啊!我离开疆场,等明日在出站,我让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与我一起战这左傲冉麾下二十四将,消灭关东诸侯联军!” 吕布想要败走,左傲冉离老远看得真切,于是高声喊道:“弟兄们啊!加把劲,吕布这小子不行了别让他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东北角来了一员小将,这员小将二十多岁,长得太漂亮了,白白净净地,银盔银甲素罗袍,手中一口大刀,这员小将来到了疆场附近,小将一伸手,左手先摘下了威武铃,摘下了威武铃,这马跑起来就没有“叮当咣啷”的铃声了,声音很小。 这员小将右手举刀,将铃铛放到了怀里,向着左傲冉这边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你们别嚷,他这是想要给吕布后面来一刀,朝众人摆手,是不让大家说话,左傲冉、刘备、公孙瓒等人都看明白了,心道:“哟!来个要命地!” 颜良、文丑、欧阳烈等人在疆场也发现了,就见这员小将地战马“踏踏踏踏”很快,像剑打地一样,来到了吕布的背后,照着吕布的后脖颈子,“唰”地就是一刀。 这一刀要是换成一般人,那是非挨上不可,这也就是吕布啊!虽说已是人困马乏,但是吕布却久经沙场,战阵经验丰富,听到脑后金风一响,就知道有人暗算自己,急忙将方天画戟往脑后一背。 “嘡啷!” 一声巨响,小将的大刀砍到了方天画戟的戟杆之上,火星四射啊!把那小将震得虎口裂了,不敢再砍第二刀了,吕布一看这是腹背受敌啊!这仗不能打了,一催胯下赤兔马,直奔汜水关地西面败了下去。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以及三千骑兵一见吕布败了,也都跟着吕布跑,并没有撤回汜水关,为什么呢?因为自从他们出关后,吊桥就拉起来,如今败阵,根本就来不及落。 左傲冉见吕布一败,能不追吗?指挥众兵将,一齐杀出,左傲冉这边一追,那员小将也带来了数千人,正好拦住了吕布地去路,双方一交战,前后夹击,吕布所部腹背受敌,除吕布以及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外,仅有十数名兵卒得以逃脱。 吕布败走,后来又打关东诸侯地事情暂且不提,再说左傲冉等四诸侯以及众将,打了胜仗后,一个各欢呼雀跃,敲着得胜鼓,返回联军大营,袁绍、袁术兄弟的脸色却是难看至极,也不与左傲冉等人打招呼,径直返回了自己的大营。 左傲冉急忙将那员小将叫了过来,问道:“小将军,家住哪里?为何来到汜水关?你和吕布有什么关系吗?” “哦,这位将军,我姓高,名叫高宠,乃是曲阿人,自幼丧父丧母,是我的姑母将我养大的,不久前历经苍茫山,山下来一伙贼兵,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把他们的头领打下马,那个头目叫马三宝,他见我武艺高强,就劝我留在山寨,做了第一把交椅,不久前不停说众诸侯要攻打汉贼董卓,又听闻左傲冉将军仁义无双,三教九流之中,只要有得一艺在身,便收下录用,今日我高宠便带兵前来归顺左将军的,离着不远,我便听见鼓声,知道是在打仗,我这才来到疆场,正巧赶上与贼将交战,我就想在后面给他一刀,没想到的是,这员贼将不该死,他逃跑了!”高宠随后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将军姓什么叫什么啊?” “在下就是左傲冉。”左傲冉笑着说道。 “啊!?”高宠一听,就有些傻了,左傲冉看着高宠的样子就感觉有些好笑,因为高宠的样子就好似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就跟自己见到某某名人时地表情一模一样,左傲冉顿生亲切之感,拍着高宠地肩膀道:“高将军,还愣着干什么啊?回营喝庆功酒去啊!” 高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单腿跪地道:“小人高宠,有眼无珠,得罪将军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海涵个屁!”左傲冉一脚蹬倒高宠,佯装发怒,厉声喝道:“本将军让你去喝酒,你在这墨迹什么?还什么小人,但凡入得我左傲冉地军营,便都是兄弟!快点滚进去喝酒,否则军法处置!哈哈!”左傲冉说到最后,又变回了往常嬉笑之态。 一直站在左傲冉身后地何仪、何曼两兄弟嬉笑着架起还处于惊愕状态下的高宠,何仪道:“我家主公对自家弟兄都这样,你既然是来归顺的,那就都是自己弟兄,走走走,咱们喝酒去!” 左傲冉却不知,此高宠正是后世争议最大的三国最强,曲阿小将,此曲阿小将高宠曾随东莱太史慈大战孙策,独自一人力阻孙策麾下程普、黄盖、韩当、周泰、蒋钦、宋谦等十二将。 据传,从孙策追太史慈开始,到程普等十二骑赶到,一共是多长时间呢?一共用去了将近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是怎么被消耗掉的呢?便是被这曲阿小将高宠所阻挡,因此得出,高宠最起码不会亚于张飞、许褚等辈! 而且还有一件更不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这高宠乃是光武帝时,王莽地后代子孙,王莽得六子三女,其五子三女皆死,仅剩第七子王匡得生,随后历经种种,皆是一脉单传,时至东汉末年汉灵帝刘宏当朝时,竟然却只得一女,此女嫁入高氏一门,得子高宠!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再战吕布 第55章:再战吕布 此事咱们暂且放到一边,此时的吕布早已败出老远,收拢本部兵卒,细一查点,仅剩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与三名兵卒了。 吕布自嘲地一笑,想那飞将吕布是何等的英武,何时有过如此狼狈,如今的吕布是恨死左傲冉了,恨不能将左傲冉生吞活剥了,食其肉寝其皮,方能解这心头之恨啊! 六将中唯有郝萌、曹性、成廉三人敢劝吕布,说那左傲冉无甚真本事,只会以多取胜,等回到汜水关后,好生地修养一阵,众将齐出,好好地会一会左傲冉麾下的众无能将官! 吕布向来是心高气傲,从来都听不得人劝的,但是今天却不同了,他听进去了,这可能就是应了那句话吧,吃一堑长一智,不经历挫折,无法成长吧?! 吕布回到汜水关,张辽、李肃再次出迎,并告知吕布,败兵之事以报于太师董卓,吕布对此事本就心烦,又是他的逆鳞,如今被触及到了,魏续、宋宪、侯成等人皆心中胆寒,怕吕布大发雷霆,但是,吕布没有发那雷霆之怒,而是平静的不能在平静,只是摆了摆手,回房休息去了,众人心中纳闷,唯有李肃嘀咕道:“暴风雨地前夕啊!” 自从吕布回到汜水关后,关东诸侯联军的胆子也大了,不管是谁,集合个十几员将官,便敢到汜水关外叫骂,而且越骂越难听,连吕布地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 说来也怪,吕布那脾气比张飞也好不到哪去,竟然能听了多日叫骂,却也不出来交战,这要是换做以往的吕布,恐怕都出来杀到对方地老家了,众诸侯十分地不解,却又不知道吕布龟缩在汜水关中干些什么,只好没日没夜的继续叫阵。 就在袁绍正催促左傲冉即刻领兵攻虎牢关的时候,突然辕门小校来报:“汜水关吊桥落下,吕布带五千骑兵出关列开阵势,正在辕门外叫骂,要让左傲冉将军出去与他决一死战!” 左傲冉也不管袁绍,站起身来大笑道:“哈哈!这个吕布还真能忍啊!竟然整整日了五天,今日我破了吕布,明日便出兵虎牢关!”说完,大步走出大帐。 左傲冉这一番作为惹得众诸侯大怒,但是一个个又摄于左傲冉之威,以及左傲冉麾下众将之勇,只好隐忍不发,如今袁绍、袁术两兄弟率先发难,众诸侯便一个各大诉苦水,咒骂抱怨不止。 出了大帐,公孙瓒问道:“师弟啊,今天如何?还有车轮大战吗?” 左傲冉摇头一笑道:“师兄啊,那吕布隐忍多日,今日出战,必有万全之策,咱们若是再用车轮大战的话,恐怕不仅不能建功,还要折了多员将官呢!?” 公孙瓒一听有理,于是点头道:“师弟说得极是,那今日又如何取胜与吕布呢?”左傲冉不知可否地一笑,什么也么有说,径直地往外走去,而公孙瓒却在身后紧着问。 左傲冉带众将将士出了辕门,雁翅阵列开,只见左家军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高挑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 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两厢,认标旗是素白缎子的,上绣黑字,特别地显眼,上写:“一杆枪,枪镇天下惊敌胆,胯下马,马驰疆场灭群顽!”,“抗贼兵,兵精将勇奇功建,保大汉,汉朝江山万万年!”当中是月白缎子大旗,中间绣斗大个“左”字,迎风飘展。 旗下一人,正是左傲冉,只见左傲冉头戴一顶亮银打造帅子盔,高扎十三曲簪缨,珠缨倒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白绒球,撒红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锁子龟背龙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 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金吞口,金什件,杏黄挽手,剑把上飘洒着茶黄色灯笼穗,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金纂提庐枪。 在往左傲冉的脸上看,面似冠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大耳垂轮,那真是不怒自威啊! 在“左”字帅旗后,分列牙门旌旗,蒋、颜、文、许、左、高、何、典、何、欧阳、朱、刘、高、刘、高、张、马、张、杨、王、李、张、刁、刑、慕容、沮、高、沙、罗二十九面大旗环立四周。 吕布一见到诡计多端的左傲冉,心中地怒气就如波涛汹涌一般,但是,如今一见左傲冉的这架势,特别是看到左傲冉亮队,也是吃惊非小,竟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大元帅的派头啊!” 左傲冉笑呵呵地在马上抱拳道:“吕将军,数日前已是大败,而且败得异常狼狈,如今怎么又来疆场丢人啊!还是快些回去,让那董卓再派良将!” 吕布一听左傲冉的这话,真可谓是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一催胯下赤兔马,就要上前交战,身旁地张辽却将吕布阻下了,而后不失礼数地向左傲冉一抱拳道:“左将军休要在那大放厥词,数日前要不是你们使出车轮战,二十四将轮战我家将军,我家将军衡勇无敌,若是单打独斗,你们何人是我家将军的对手?!” 吕布用方天画戟点指道:“左傲冉!汝敢与本将军一战否?敢与本将军一战否?” 左傲冉哈哈大笑着问道:“将军若是败了,那又该当如何呢?” “你娘地!你太侮辱人了!”吕布心中大骂一声,大怒着吼道:“汝虽为御封地横用无敌将,但也莫要小看了天下英豪,汝若是敢和吕某一战,吕布定斩汝之首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定天方天戟 第56章:定天方天戟 “将军难道忘了数年前北邙山一战乎?”左傲冉笑着说道。 吕布一听更怒,大声喝道:“当年吕某人地坐骑不济,因而失利,如今吕某以得宝马良驹,汝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啊!” “吕将军既然如此自信,那可敢与左某人打上一赌?”左傲冉笑问道。 “有何不敢!你说赌什么吧?”吕布问道,身旁的张辽本想阻拦,却没有吕布的嘴快。 “不着急,不着急,咱们俩人分出胜负在说也不迟啊!”一边说着,左傲冉一抬腿,摘下金纂提庐枪,往地上一撮,喝道:“取我双锤来!”不多时,有八个大汉取来左傲冉的双锤。 “镗!”左傲冉接锤在手,双锤互击,其声震耳欲聋,其势气吞山河。 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笑呵呵地看向吕布道:“我这左手锤是雌锤,乃是秦始皇当年的赶山锤,重四百余斤,我这右手锤是雄锤,乃是当年赵公明的震山锤,也重四百余斤,奉先啊!你可还敢与我一战啊!?” 吕布大笑三声道:“有何不敢啊!汝休要多言,快快撒马来战!” 吕布如今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再早北邙山见过左傲冉那小一号的双锤,不久前又见过左傲冉麾下将官的那对巨大双锤,如今再见左傲冉这对锤的时候,心里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只是在暗暗地嘀咕:“莫非上次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而是左傲冉的师傅?!嗯?看年龄很有可能啊?!” 左傲冉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手中挥动双锤,直取阵前吕布,吕布也不含糊,口中大喝一声,舞动方天画戟催胯下赤兔马迎上左傲冉。 “喝!” “哈!” 吕布断喝一声,眸子里燃起灼热的杀意,策马迎向左傲冉,左傲冉亦大喝一声,策马相迎,两骑对进,霎时相交,左傲冉率先出手,毫无花巧地砸击在了吕布的戟杆之上,那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云霄,久久始竭,两人胯下的战马同时昂首发出一声悲嘶,交错而过。 吕布那雄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遭天雷噬体,眉目狰狞的脸庞霎时一片血红,左傲冉却是暗暗心惊,心道:“自己用了七成的力道,再有马镫的相助,竟然没有将吕布击下马来,这吕布果然不愧那三国第一战神之称啊!” 吕布与左傲冉一个交击过后,圈回马来再战,吕布本想抢先手,却不料,左傲冉的双锤力大势沉,竟然后发先至,变被动为主动,接连反攻吕布。 左傲冉的锤法讲究得是锤锤不息,一锤接一锤,一锤快过一锤,根本不用找准位置,只要一锤下去,敌方必救,可比那些什么枪啊刀的攻敌所必救省事多了,没那么多的讲究!(是啊!左傲冉那对巨锤,砸到哪都是一个字:死!) “当!” “镗!” “铿!” “锵!” 左傲冉一连砸出二九一十八锤,锤锤由上而下,直奔吕布的头顶,这是左傲冉有意为之,而吕布也是争强好胜之辈,如今又又了宝马赤兔,竟然用戟杆硬碰硬,生生搪开左傲冉一十八锤。 但是,凡铁焉能和神器争锋,到最后,吕布的方天画戟竟尔中折,而左傲冉地余势未消,直扑吕布怀中,吕布侧身躲过,不觉冷汗涔涔而下,虎口巨痛,鲜血一滴滴直坠入尘土之中……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不多时地发愣后,关东联军这边不知谁率先喊了一句,之后就响起了一阵阵地欢呼之声,辕门小校随即也将此消息传回了袁绍的大帐,这使得帐内的众诸侯惊骇不已,急忙随袁绍、袁术两兄出了大帐,来到高台上观瞧,结果是果不其然啊! 董卓军这边也是大惊失色,一个个人地下巴都差点掉落下来,不久前还跟战神般地存在,如今却连一盏茶地工夫都没用上,就然就败了,这可真是天方夜谭啊! “这……这怎么……”张辽、李肃、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皆张目结舌。 左傲冉生生砸断吕布的方天画戟后,并没有下杀手,而是要有兴致地看着吕布,吕布并没有逃走,竟然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断戟,左傲冉不杀吕布是有他地目的。 左傲冉将右手锤交到左手,用很平淡地语气道:“奉先将军并不是输在武艺之上,而是输在兵器之上,就好似当年北邙山之时一样!所以此战不算数,咱们再比过,奉先将军,你再取一件兵刃,你我二人再行比过!”吕布愣愣地看着左傲冉,久久未语。 左傲冉看着吕布的表情,微微一笑,向身后喊道:“张荣啊!将你的兵刃拿来!” 张荣本来还在那和张旭、刘虎等人胡侃呢,说自己的戟法怎么怎么样,高吕布多少多少倍,这一听到左傲冉喊自己,赶紧催马来到近前,将手中兵刃交给了左傲冉,而后策马而回。 吕布一看到左傲冉手中的兵刃,双眼就精光爆闪,这一点左傲冉也注意到了,笑呵呵地说道:“奉先将军,此戟名叫定天方天戟,又称方天画戟,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乃是家师当年在我离山之时所赠,如今左某人便将此物赠予奉先将军,将军有此利器,便不会再被凡铁所累,可大展拳脚,我也正好和奉先将军再战三百合!” 吕布二话不说,接过定天方天戟,在手中不停地抚摸着,口中也不知道叨念着什么,左傲冉也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吕布这铁血男儿的忘情之态。 良久,吕布恢复原貌,凌厉地眼神看向左傲冉,用几乎质问地语气问道:“你拜了李彦为师?” “奉先将军因何得知家师的名讳?”左傲冉不答反问道。 “哈哈哈哈!”吕布一阵大笑道:“这定天方天戟可是你师父他老人家的宝贝,就算你是他的徒弟,但是他老人家也不会将此物送给你啊!你是不是将此物偷下山来的!?” “是我师父送得,说我用得上,将来能用它建功立业,成不是功勋!”左傲冉道。 “呵呵!此物不是你偷的又从何来啊?你说是送得,就算是杀了我吕布,我也是万万不信啊!”吕布轻笑道。 “你才偷你师父的东西呢?!打就打得,不打就下马认输,休要在那吐涂抹!”左傲冉大怒道,原本在吕布直呼师父李彦名讳的时候左傲冉就有些生气了,如今更是侮辱自己投到师傅的宝贝下山,左傲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链子飞锤 第57章:链子飞锤 吕布也是大怒,大喝道:“偷盗小贼,焉敢偷师父之物下山助纣为虐,我吕布今天就擒了你,看你还能猖狂!”随即舞方天画戟来站左傲冉,左傲冉亦是摆动双锤相迎。 两方地人更是看得糊涂,心中不解,原本胜负已分,左傲冉赠了兵器不说,还要从新比试,本来两人在那聊得好好地,怎么又打了起来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咱们说左傲冉有两个半师兄,这两个师兄自然就不用说了,就是蓝宇、蓝亮两兄,而那称得上是半个师兄的就是这眼前之人——吕布! 这吕布为什么称得上是左傲冉地半个师兄呢?当然是和李彦扯得上了,这吕布和左傲冉不同,左傲冉是被李彦看上的,而吕布是自己去拜师的,在李彦门前跪了许久,李彦才收吕布为徒,后来吕布认为自己的能耐行了,便偷偷地下了山,投了丁原军,所以这才称得上是左傲冉的半个师兄,这些后文书会有详细说明,咱们暂且不提。 吕布手中有了宝兵刃,就更不惧怕左傲冉了,不仅要报先前断戟之仇,更要将左傲冉拿下,送到师傅李彦面前治罪,一来可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二来没准还能缓和师徒之情,这样一来,吕布的战意更浓。 吕布的利用价值,对于左傲冉来说,已经不多了,本来左傲冉还想留下吕布,让他阻挡袁绍等诸侯的进军脚步,所以才和吕布打上一赌的,如今吕布竟然出言不逊,一般的言语也就罢了,偏偏牵扯到了左傲冉最敬重的,他的师傅李彦,左傲冉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吕布知道自己手中的宝兵刃是自己师傅李彦宝贝,所以也是爱惜有加,与左傲冉厮杀到一处的时候,再也不想先前那般死搪硬架了,而且采取巧式,似柔带刚,以巧破千斤。 左傲冉更是简单,完全是猛砸猛打,什么锤法中的涮、拽、挂、砸、架、云、盖等招式都不顾,完全以力取胜,因为左傲冉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古人常说的,一力降十会。 吕布这边出阵的有张辽,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将都在观战,张辽对着众人道:“左傲冉勇武过人,更兼力大过人,竟可生生砸断温侯的兵刃,恐怕只有温侯可与之战也,吾恐难挡其十招啊!” “是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成想,这左傲冉如此年轻,竟能与温侯对战八十多个回合而不败!前翻更是将温侯的兵刃砸断!”高顺亦是点头道。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与吕布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了,双方将士的嗓子都喊哑了,擂鼓军士的两个膀子都抡肿了,就连拿鼓锤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军阵前更是激烈,左傲冉使的是双锤,适合近身战斗,而吕布使的是戟,戟的戟杆较长,擅长于远处攻击,吕布固不会让左傲冉欺身,双臂运足力,举戟砍向圈马而回的左傲冉。 吕布手中的定天方天及砍向左傲冉的大锤,左傲冉往上一迎,将其高高架起,吕布手中的方天戟用力下压,竟然压不下去,可见左傲冉的臂力之强,吕布心中也是一惊,于是使出生平之力,与左傲冉斗力。 二马盘旋斗力,吕布知左傲冉力大过人,久持恐对自己不利,于是手中的方天戟一抖,将其收了回来,随后打马急走,左傲冉怎么轻易放走吕布,举双锤急追,吕布的赤兔马正猛奔着,突然一个急止,手中的方天戟“呼”的一横,扫向了左傲冉,吕布的方天戟划过一道银孤,这一扫的力道之强,速度之快,真是难以想象啊! 左傲冉也不是弱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双锤往外一架,“镗!”地一声,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生生地打一个咧斜,脚下不稳,横踢了几下马蹄,几个轻弹,终究还是没有摔倒。 吕布自然是趁敌人病要敌命了,一抡方天戟,架在锤上的戟刃斜翻直下,直砍向那马背,左傲冉一带马地缰绳,躲过一击,随后手中的大锤直飞向吕布,此时的吕布戟势已老,回救已是来不及了,就听左傲冉的口中喝道:“着法宝吧!” 看那金锤飞来,吕布银牙一咬,挥方天戟直击而出,就听“当”的一声响,时似是两柄铁锤相撞,但是却也击落了左傲冉的金锤,左傲冉的双锤均有银铁链系在腕上,当看到金锤即将落地,猛地一抖手腕,便把金锤收了回来,重新落回了手中。 左傲冉见状,心中也暗惊吕布甚是勇猛,竟然一戟便能将400余斤重的金锤击落,紧跟着手一舞,另一柄金锤便在空中急驰而出,横砸向吕布,吕布此时的方天戟早已抬起,猛地向上一挥,直劈向左傲冉的金锤,戟与锤相交,左傲冉的金锤直飞而去,然而,左傲冉地另外一柄锤却又到了,吕布眼急手快,头猛地一低,躲过此了左傲冉的这一锤。 只见左傲冉两手急舞,空中的两个金锤漫天飞舞,无时无刻不在吕布的周身来回的摆动,吕布横砍坚劈,做挡有抵,突然间,吕布把那本应该砍向金锤的一戟一挽,便用小戟绕住了那只大锤,随后急地一抖动,连锤带戟的击向那另外一面飞来的大锤,吕布接着便用方天戟借着挥戟拽飞了左傲冉的大锤。 吕布却不知,这正中了左傲冉的下怀,因吕布的方天戟正被左傲冉一柄大锤所扰,失去却大部分地机动性,左傲冉借此机会,举锤欺身而上,直砸吕布,想将其一击毙命。 吕布大惊,双手握住戟杆,眼睛瞪得溜圆,两手一抖,系在锤上的银铁链应声而断而断,那一柄失去了控制大锤被吕布手中的方天戟猛地一,便飞了出去,直击左傲冉的另一柄大锤,两锤相碰,左傲冉身子一咧斜,双锤对击的力道过强,左傲冉打马后退,接下了离手之锤。 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突然催马其身而上,左傲冉失了一锤,仅用一锤与吕布周旋,左傲冉用双锤才与吕布战了个骑虎相当,如今失了一锤,便如猛虎失了一臂,哪还有取胜地机会啊! 左傲冉用单锤与吕布交战,已经失了取胜地把握,也就不再一味强攻,而是采取守势,希望能出现什么转机,如此又打了七、八个回合,左傲冉真是险象环生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姜家回马枪 第58章:姜家回马枪 如此又打了几个照面,吕布是越发地神勇了起来,左傲冉地心中却在暗暗地嘀咕:“嗯?在如此打下去地话,自己不仅是输,恐怕连小命都得留这,还是先着急撤出战圈,取上一件趁手的兵刃,再和吕布交战吧!?” 左傲冉想到就做,两马一错镫,左傲冉可就没圈马回来,而是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把马一带,单手持锤,冲着吕布道:“吕布!你休要得意,待我取了兵刃,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吕布并没有追赶,而是勒马横戟,哈哈大笑道:“我吕布胯下有赤兔马,手中持方天画戟,便可横行天下,焉会怕汝,汝快快换了兵器再战,本将军还要回关喝酒呢,哈哈!” 左傲冉催马回归本阵,将震山锤交给了八名持锤兵,随即催马而出,并将戳于地上的金纂提庐枪持在手中,纵马舞枪直取吕布,吕布轻笑一声,催马而上,来站左傲冉。 吕布早就听闻左傲冉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其中枪、锤、锏更被称为三绝,平常出马临敌只用金纂提庐枪,很少用锤,几乎不用锏,今日破了他的锤法,如若在破了他的枪法与锏法,看他还有何颜面称那横用无敌! “今天就看我吕布破你三绝兵刃,这横用无敌将的称号也该换换人了!哈哈!”吕布大笑着说道。 左傲冉没还嘴,心下只是暗恨自己太过着急,本以为自己使出链子飞锤,必能出其不意地一举拿下吕布,没想到却被吕布破了链子飞锤不说,还被讥讽一番,真真可恨啊!所以左傲冉如今憋了一肚子的火,上去奔着吕布就是一马三枪。 左傲冉的枪法可是得了李彦的真传,一手百鸟朝凰枪使得精妙异常,决不再赵云之下,这一马三枪也是极快,分刺吕布地咽喉、左肩与右腹,吕布却只是一挂一拨一让,左傲冉地三枪就走空了。 二马一错镫,两人各自圈马,吕布大笑道:“百鸟朝凤枪法地火候果然不错,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本将军,你呀,呵呵,你必败无疑!不过……本将军看你是个将才,若肯归顺董太师,定能得以重用!你意下如何?” “哈哈!吕将军休要再劝,董太师大势已去,命不久矣!不对!?你怎么知道百鸟朝凤枪法的啊?”左傲冉本想催马与吕布打战三百合,但是去想起了吕布刚刚说出了自己枪法的名字。 吕布本来就是想羞辱左傲冉,根本就无心劝降左傲冉,听到左傲冉问话,只是轻笑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得的只是师傅他老人地微薄传授,如今却敢拿到师兄的面前显摆,你就不怕一会儿打起来丢了脸面,还是快快下马受降吧,这样也能不再人前丢人现眼,平白折了身份!” “吕布!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竟敢在小爷的面前大言不惭,你知羞不知?!休要再逞那口舌之快,速速撒马来战!”左傲冉话音一落,催马直奔吕布。 “目无尊长,今天我这个当师兄的就带师傅惩治一下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弟子!”如今的吕布一心想要教训面前的这个师弟一顿,所以不再多言,只是专心应战。 枪来戟往,二人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不一会儿,就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吕布的戟法刚柔并进,左傲冉枪法精妙异常,两人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一转眼,两人又斗四十多个回合,左傲冉本就没有小看过吕布,在加上刚才的败绩,左傲冉就更加不敢小视吕布了,因此,与吕布初一交手,左傲冉就是谨慎异常,打得非常小心,吕布亦是如此,别看吕布刚才那般大放厥词,其实吕布也是知道百鸟朝凤枪法地精妙的,所以也不敢多做轻视。 自从左傲冉换成了金纂提庐枪与吕布交战后,吕布的这张嘴就没停过,说得左傲冉心都烦了,但是,左傲冉却明白了一件事情,吕布他是个碎嘴! 两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仍是僵持不下,左傲冉见状心道:“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如若这般如此的僵持下去,不但取不了泗水、虎牢两关,还会被身后的众家诸侯耻笑,这该如何是好呢?嗯?有了,我不如这么这么办!哈哈!” 左傲冉是想到就做,大枪招式一变,由攻转守,而且还多露破绽,吕布见状,不疑有他,只当左傲冉学艺不精,久持之下屡露破绽,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得更猛,挥得更急。 又斗了数个回合,左傲冉露个破绽给吕布,引吕布画戟来攻,假装慌乱之中大枪一摆,拨马而走,吕布见状大喜,催胯下赤兔马,舞方天画戟紧追。 若论武艺,左傲冉并不怕吕布,只是一时之间难以取胜,所以左傲冉才想用计胜吕布,左傲冉耳听背后马踏銮铃之声越来越近,就将金纂提庐枪与左手,右手摘下了八宝电光锤,这就要用暗器来伤吕布了。 左傲冉这个八宝电光锤,八斤重,上边有三丈六尺长的绒绳,一伸手能打出四丈远,打出去是百发百中,从不空发,乃是不久前将作坊经左傲冉形容后制炼出来的,所以左傲冉就带了一个,为的是以防万一,左傲冉是个君子人,虽会这种暗器,但左傲冉却不愿使用,今天到了这种时候,是不得不用啊! 左傲冉将绒绳的挽手套好了,右手攥着八宝电光锤也不回头,只凭两只耳朵听背后的马踏銮铃之声,一点够了四丈以内地距离,就把锤撒手打出去。 吕布是人疾马快,左傲冉胯下也是宝马,所以两人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也没拉近也没离远,就在左傲冉想要转身打出八宝电光锤的时候,左傲冉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原来是吕布这个碎嘴救了他自己一命,就听吕布喊道:“左傲冉!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死得其所,师傅他老人家难道没有教过你吗?还是你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是定天戟法!怪不得自己感觉熟悉呢?原来这吕布用的是定天戟法,吕布原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乖乖!原来吕布是李彦的徒弟,怪不得这么厉害呢?! 既是同门师兄弟,那自己就不能暗算与他,如若伤了吕布,将来会被师傅责罚不说,同门相残,向来是门派大忌,没准师傅一怒之下会把自己逐出门下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推鞭挂印 第59章:推鞭挂印 想到这里,左傲冉对着身后的吕布道:“吾本能用八宝电光锤伤你,但看在你我乃是同门,我今日便要与你堂堂正正地分个上下与高低!看我回马枪!” 左傲冉将坐骑一磕,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突然马失前蹄,向下倒去,吕布本来还以为左傲冉真要使回马枪呢,哪料到左傲冉的坐骑突然马失前蹄,不由得哈哈一笑,想要上前将左傲冉拿下,可是,吕布突然眼角瞥见左傲冉没有一丝慌张,立时知道不妙。 只见左傲冉将身子一斜,来了一个蹬里藏身,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向着吕布刺去,吕布只见一枚枪头突然出现,目标正是自己的喉咙,吕布知道,这就是回马枪,可是自己为什么从没见过呢?其实这个很好解释,众多回马枪都是杨家将式地回马枪,而左傲冉的回马枪却是七十二路罗家枪的回马枪,说白了就是姜家枪,这个时候姜维还没有出世,自然没有人见过了。 眼见吕布就要死在左傲冉的回马枪之下,吕布身则的众将吓得面无人色,而左傲冉与麾下的众将却是喜笑颜开,不少诸侯也面露喜色,不过也有像袁绍兄弟一样面露阴狠之色的人存在。 左傲冉正等着看吕布翻身落马地狼狈相呢,但是却感觉到自己的金纂提庐枪突然无法向前递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而左傲冉此时已经随着坐骑一起跌倒了。 原来就在左傲冉的枪头就在即将刺在吕布的喉咙之上地时候,吕布的方天画戟却突然出现在了枪头之前,将长枪挡住,使得左傲冉的回马枪未能建功。 回马枪可以说是经过左傲冉多年研究中得出的败中取胜的最后绝招,一旦这一招无法取得效果,就会将自己置于死地,因为这一招使出来之后,自己就会落马掉在地上,如果不能杀死对手,自己就只能等死了,一个马上将军在地上与对手交手,其结果不言而喻…… 眼看着即将落败身死的吕布没有一点事,反而是眼看着即将取胜的左傲冉瞬间落败,这巨大的落差,让战场上的两方将士都变得目瞪口呆起来。 吕布将这一招回马枪挡住之后,也是后怕不已,若不是自己一直在注意着左傲冉的举动,虽然后面有一丝的分神,不过也不能怪自己,毕竟这一招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了,完全出乎了自己这个层次把式将的意料,或者自己的武艺稍低一点点,恐怕都会死在左傲冉的手中吧?这恐怕也要归属左傲冉那一句提醒吧?! 不过吕布毕竟不是常人,虽然有一丝的失神,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等心神回过来之后,拍马正准备擒下左傲冉的时候,却没想到,左傲冉竟然仅在这一瞬之间,翻身上马,横枪对峙了。 吕布见此情景,已知无法再将左傲冉拿下了,只好横戟讥讽道:“左师弟啊!听师哥一句劝,要不投靠董太师,要不就领兵回去,当个地方的草头王,实在不行的话,改天师兄让太师封你一个逍遥自在王,这总行了吧?咱们两兄弟何必在这拼个你死我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更何况,师傅的定天戟法想必师弟也知道,那可是精妙异常,无人能敌啊!” “胜负未分,赌约仍在,更何况董太师废长立幼,独断专行,滥杀无辜,使大汉天下分崩离析,各路诸侯相互征伐,我左傲冉又怎能坐视不管呢?师兄就不要在颠倒黑白了!”左傲冉道。 吕布仰天大笑道:“师弟的枪法虽然精湛,但却未必是为兄地对手,为兄是看在方才你对为兄手下留情的面子上才会说这么地废话的,如若师弟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的话,那咱们俩也就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还得问一句,先前你我二人的赌约是否还算数?”左傲冉道。 吕布轻笑一声道:“难道师弟就那么有把握吗?” “我只问算还是不算?!”左傲冉严肃地问道。 吕布底面色一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焉有出尔反尔之言?当然算数了!” “好!那咱们就再行比过吧!”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再次往地上一戳,左手从背后抽出紫金鞭,高声喝喊道:“刘虎!将你的熟铜双锏递给我一根!”刘虎应命,催马上前,将一根熟铜锏递给了左傲冉,随后打马回归本阵。 左傲冉将左手紫金鞭,右手熟铜锏左右一分,笑呵呵地说道:“吕师兄,如今我便用这家传锏法于你比斗,你可要小心了!” “你的锏法再精妙,还能胜得过祖师的定天戟法与百鸟朝凤枪法吗?休要在那说大话,还是速速撒马来战吧?”吕布在马上点指道。 吕布虽然别的方面不怎么地,但是却很尊师重道,听左傲冉说要用家传锏法胜自己,便认为左傲冉是小觑师傅的定天戟法和百鸟朝凤枪法,所以语气也就变了。 左傲冉把鞭、锏一摆,直奔吕布,吕布的戟多快啊!一下就扎奔左傲冉的咽喉,左傲冉用紫金鞭就磕,“当!”第一声,右手紫金鞭挂在方天画戟的月牙上,左手熟铜锏要顺着戟杆往吕布身上打,这手儿功夫叫作“推鞭挂印”,厉害无比。 左傲冉面上露出笑容,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是准赢啦,因为右手紫金鞭挂住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左手熟铜锏就准能成功,哪想吕布是故意放他这个破绽,两膀一晃千斤之力,大戟一抖,把鞭、锏全都震开,戟如怪蟒翻身扎奔左傲冉。 左傲冉慌忙之中一拧身,吕布戟尖儿正把左傲冉的勒甲绦挑断了,两匹战马错过,吓得左傲冉亡魂皆冒,但是左傲冉却也没忘,反手就是一鞭,打向吕布的后心,吕布将方天画戟一背,左傲冉的紫金鞭正打在戟杆之上,崩得火花四溅。 两人将马圈回,再次冲到一处,吕布双手抖戟就刺,左傲冉鞭、锏一搭,十字架往上一磕,“当啷!”一声,鞭、锏、戟撞在一处,火星乱迸。 左傲冉使的是七成弟劲,竟然没磕动,吕布用力一颤戟杆,大喝一声:“开!”左傲冉有些架不住了,忙将鞭、锏一分,那吕布的方天画戟紧跟着往前一递,“刺啦”一声,将左傲冉左肩甲划了一个大口子。 两马错蹬,二人再次圈马而回,左傲冉仍是用鞭、锏就打,吕布横方天画戟招架,左傲冉见状,往回撤鞭、锏,可是还没变招哪,吕布方天画戟的戟尖就扎奔了左傲冉的右肋,左傲冉忙用鞭、锏往外磕戟,吕布的方天画戟往上一翻,左傲冉没磕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往上一挑,左傲冉稍微躲得慢了一点,“刺啦”一声,左傲冉另一边的肩甲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秦家撒手锏 第60章:秦家撒手锏 秦琼被人称为: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这是何等的人物?!何等的英雄豪杰?!何等的武艺?! 秦琼的祖传锏法是何等的厉害,可是号称:“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啊!”就连隋朝开国元勋靠山王杨林都对秦家锏法的锏谱抱有贪婪之心,这就不言而喻了,秦家锏法却是有那独到之处啊! 可是秦琼仍然敌不过西府赵王李元霸、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宇文成都、银锤太保裴元庆裴三公子、靠山王杨林、燕山公少保罗成,却能和紫面天王雄阔海、南阳侯伍云召、双镗无敌伍天锡、四宝上将尚师徒打个平手,这就说明了,吕布的武艺不亚于先前的五人,也不愧被后世称为三国第一战神。 左傲冉用祖传的秦家锏法对上吕布,却没想到败得这么惨,于是不敢久战,找了一个空,拨马往回就败,这时的吕布那根放过左傲冉,只要将左傲冉擒了,这关东诸侯联军也就破了,于是催胯下赤兔马猛追。 左傲冉也知道吕布这是要擒下自己,好让自己麾下的众将有所顾及,不敢再攻打汜水关,更不敢出阵搦战,想到这里,左傲冉一咬牙,拿出了秦家锏法的第六十四招,也就是最后一招:“撒手锏”! 这撒手锏与回马枪差不多,都是败中取胜的招式,左傲冉瞅准时机,在马上一转身,口中喝道:“着法宝!”与此同时,左傲冉手中的熟铜锏也同时掷出,目标正是身后紧追不舍的吕布。 熟铜锏三百六十度旋转着飞奔吕布,吕布见状也是一惊,没想到左傲冉会链子飞锤不说,竟然还有这一手,猛地一催胯下赤兔马,人借马力,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逆时针地击向飞来的熟铜锏。 “镗!” “啊!” “快叫郎中来!快叫郎中来!” 一声巨响过后,吕布虽然挑挑飞了飞来的熟铜锏,却也被震退数步,手中方天画戟也微微地震颤,双方的力量可想而知,仅这一阻,左傲冉得以走脱,吕布再追已是不及,不过,就算能追上,吕布也不想追了,因为吕布承了左傲冉的情,三次出言提醒,就算是铁,恐怕也化了。 这边左傲冉走脱,吕布知道了左傲冉心意,可是联军那面却混乱成了一片,吕布击飞了熟铜锏,熟铜锏却无巧不巧的飞向了关东联军的阵后,这时袁绍正伸着手指,点指着阵前狼狈不堪的左傲冉,与众诸侯点评论足着,不料,袁绍正得意之时,熟铜锏就到了,而且正中袁绍的食指,登时袁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观看台上是一片的混乱,后来袁绍更是被称为九指庸主,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袁绍的死活咱们暂且不说,左傲冉也更不会去理,左傲冉返回本阵后并没有收兵,而是将张台手中的金刀取了过来,这金刀也就是后世杨老令公手中的定宋金刀。 左傲冉拿了金刀去而复返,奔着吕布劈头就剁,吕布只用一只右手攥住了方天画戟的戟杆当中,往上接左傲冉这口大刀,阵前的张台见状,心下暗笑道:“我这口刀,沉重无比,除非是两膀臂力过人,双手执戟,方能接住,单撒手儿,如何能成?!” 说时迟,那时快,刀到了戟上,吕布的马往左边一冲,戟杆一竖,左傲冉的大刀顺着吕布方天画戟的戟杆而下,吕布的戟头儿就到了左傲冉的头上了,左傲冉招架不及,猛地一低头,只听“咔嚓”一声,戟的月牙儿将盔缨割下,左傲冉气得是“哇呀呀”地怪叫之声如雷,二马一错镫,左傲冉是无心恋战,知道自己的刀法不行,敌不过吕布,只要再次败回本阵。 吕布也不追赶,笑呵呵地横画戟与身前,冲着左傲冉道:“速速换过兵器再战,今天吕某人高兴,要尽情厮杀一场!” 左傲冉回去后取了高槐的凤翅镏金镋再战吕布,吕布见左傲冉又来,也不搭言,笑呵呵地抖戟便扎,左傲冉合镋杆招架,“当啷”一声,把吕布的方天画戟撞开了。 吕布也不生气,运足全身之力,那方天画戟如同怪蟒翻身一般,又扎了回来,左傲冉心下暗道:“好快的戟法啊!自己也怎么就不能使得这么快呢?” 左傲冉招架以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把身子一扭,躲吕布的这一戟,“嘎巴”一声响,吕布那戟的月牙儿把左傲冉右胳膊上的挂甲钩环挑断了。 二马冲过去了,左傲冉一看,好家伙!自己地挂甲钩环挑开了,丝绦可没断,“当啷啷”那片甲全嘟噜在手腕上了,左傲冉刚要把这片甲甩在地上,吕布圏马回来了,用戟又扎,左傲冉顾不得抖那片甲叶,就和吕布杀在了一处。 吕布看着左傲冉右胳膊上有这片甲叶,透着碍事,就招招紧逼,不给左傲冉容工夫,左傲冉往下一耷拉胳膊,就听“哗啦啦”,往起一扬胳膊也是哗啦啦,这份儿难受就别提了,若论他二人的武艺,左傲冉实是不弱,但是这片甲是真碍事啊!左傲冉的武艺可就减了几成。 又战了几个回合,左傲冉胳膊处这片甲叶子实在难受,于是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对吕布道:“奉先,等我换件兵刃后与你再战!”吕布也不反对又没答应,只是勒马停蹄,看样子是默许了。 左傲冉先用了张旭的开山岳,又用了高平的混元锤,之后是刁麟翔的盘龙金棍、邢烈的狼牙烽火棒、欧阳烈的金顶枣阳槊、左纯的五股托天叉、王雄的雌雄双月刀、马胜的金丝大环宝刀、最后用得是李宝的鬼王斧,以上种种,左傲冉一一使用,但却只能和吕布战上二、三十个回合,之后便会左支右撑。 “哈哈!师弟啊!算了吧,你前前后后换了十多件兵刃都没能胜得过为兄,就当为兄怕你了,收兵回营吧,你看,今天的天色已晚,你若在想交战,明日吧!”吕布很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本想说挑灯夜战的,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率先领兵回关了,左傲冉无法,也只好领兵回营,等明日一早再和吕布交战了。 众将官各自到阵前捡回自己的兵刃,这些兵刃都是在两人交战的时候被吕布挑飞了的或是左傲冉丢出去的,本来左傲冉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的,让众将回各自处休息,但是众将却一起随着左傲冉来到了大帐之中,以往热闹非凡的大帐,如今却是死气沉沉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吕布的身世 第61章:吕布的身世 “老九,当日你就不应该那么仁慈,随手将吕布那厮砸死就是,如今却白白地赔了一件宝兵刃不说,还平白折了你往日以来积攒下来威望,真是得不偿失啊!”张容率先打破沉静道。 刘虎突然呵斥道:“老八!如今老九还烦着呢,你就不能少抱怨两句,不就是一件兵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就没了呗!” “不是你的兵器,你当人不心疼了,等换了是你的兵刃,看你还能做的住!”张荣小声嘀咕道。 刘虎的一对耳朵可相当的好使,当即大声道:“你再说一遍,你敢大声地再说一遍吗?!” “好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吗?都是八拜结交的弟兄,就这么一点小事,值得脸红脖子粗地吵个没完吗?”当大哥地典杰出来压场道。 典杰的一番言语竟然没能压住,而且还愈演愈烈,竟然分成了两股,除了众文士以外,仅有何仪、何曼、颜良、文丑、许褚、高家三兄弟没有插嘴,唯有高览出言劝了几句。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地时候,陈登站了出来,将声音提到了最高度道:“众位将军,众位将军,且先听我陈登一言!”陈登连喊了三声,大帐之内才稍微静了一些,陈登看准时机,忙说道:“吕布乃是万人敌,天下间无人能敌,依登看,还是趁早分兵攻打虎牢关,又或是提早退兵,这样才能保存实力,日后问鼎天下!” 陈登的一番言语不言而喻,很简单又很明了,只要有一些才学的人就宁听得出来,这是在激左傲冉,顺带激一激众将,让他们将话题与苗头转移,否则那可就真会在大帐内打起来啊! 众人争吵的时候,左傲冉却是最清醒的一个,因为左傲冉发现了一个更大地隐患,这个隐患远远超过了面前汜水关守将吕布,这个隐患便是左傲冉麾下的这批众将,也可以称作不稳定因素。 左傲冉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些众将出身不同,有绿林好汉,也就是山贼,也有一些地方豪杰,列如颜良、文丑、许褚等,还有一些练把式地把式将,这三大流派混在一起,早晚会出事,今天还没发生什么大事呢,就闹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一旦出了事,这些人就很有可能会分崩离析,这就好似寒门学子和士族一样。 必须要树立起一文一武两个基石来,当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人便可起到震慑与率领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是让自己麾下的众人都能为一个目标团结起来,这样才会使得自己的军团更加的稳固,嗯?对!是信仰?就好似国家社团一般的信仰! 左傲冉“啪”地一拍桌子,环视众人道:“都下去休息吧!明天我要与我这个师兄对戟,看看谁从师父那里学到了真本事!” “是!”众人看到左傲冉那极其难看的脸色,一个各地都不敢吵了,各回各地临时帐篷了。 左傲冉的信仰之说只是初步有了一个构架,并不完善,准备讨伐完董卓之后在筹划,而文武基石初步准备树立许褚和陈登,曹操曾说许褚是个能统兵地将才,所以才被左傲冉选中的,而陈登却是有着一股子儒将的风范。 第二天一早,吃罢早战饭,左傲冉领兵出马搦战,众诸侯中除了公孙瓒与刘关张外在无一人观阵或是相陪,而吕布本不想出战,但是最后却被左傲冉麾下军士骂出了真火,这才领兵出战。 两边列阵自不用说,二人见面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左傲冉把马往前一提,双手一抖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将作坊制作),照着吕布就扎,吕布摆定天方天戟往外招架。 左傲冉这一扎,吕布往外一招架,紧接着左傲冉“啪啪啪”一连就是四、五戟,左傲冉用的都是戟式,霸王怒哮、横扫千军、时不利兮、力拔山河,吕布是慌忙举枪招架。 吕布和左傲冉这一打起来,身后地张荣等人一看,哎呦啊!张荣心想,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九弟使戟?!没想到还真是不错啊!比自己可高明多了! 所以,今天左傲冉使这戟,张荣是想开开眼界,看看九弟这戟是如何地使法,可是却出乎了张荣地意料之外,吕布这戟法也不简单,而且好像两人地戟法还同出一辙啊! 吕布与左傲冉两人马打盘旋,双戟并举,“啪啪啪”这两杆戟打到一处,战在了一起,两方地众位将官就好似在这看上武术表演了,心想:“看过那么多使戟的,也没有这两人戟使得好!” 两个人足足打了有二、三十个回合,众人眼瞅着吕布那戟法确实是很精湛,可是左傲冉的那个戟招却更加变化多端,有的时候左傲冉那戟花一抖一使,两方地将官都看不明白,可以说是看得眼花缭乱,就跟走马灯相仿。 八十个回合一过,吕布可就不行了,完全是一味的防守,再无一招半式地还手余地了,为什么呢?因为左傲冉所使出的戟法吕布不会,就连见都没见过啊! 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咱们就长话短说,李彦的定天戟法共有二十四式,每一式都有二十四种变化,而这每一式中的二十四种变化又可相互演化出二十四种变化,可谓是变化无穷。 吕布当年仅仅学会了李彦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并没有学会后十二式就偷着下山了,但是,仅凭着十二式戟法就能成为三国武将第一人,可见这定天戟法非同小可了,左傲冉学会了全套,却并不擅于使用,这就又成了一个怪圈。 不过,吕布仅凭着如今的状况也和左傲冉拼个相当,左傲冉说什么也攻不进去,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左傲冉的戟法确实精妙异常,而且又兼变化多端,但是却疏于练习,有变化精妙的戟法,却不能娴熟运用,说白了就是变化精妙地花架子。 而吕布就不同了,虽然仅仅只学会了前十二式,但是吕布却天天戟不离身,整日浸泡在这十二式戟法之中,自然两者就不同了,这也就是常说的百招全,不如一招鲜了,想那程咬金、孟良、牛皋不也是如此吗!? 二人又争斗了十多个回合,吕布瞅准了一个机会,定天方天画戟一摆一翻再一挑,与左傲冉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竟然叉在了一起,两人双膀一用了,没分开不说,到是都挂到了一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定天二十四式 第62章:定天二十四式 吕布用力往回拉定天方天画戟,左傲冉也往回拽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两杆戟却还是生生挂在一起,吕布见没拉回来,又往下用力压定天方天画戟,左傲冉感到吕布的意图,于是便用力往上挑自己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结果二人地兵器还是没有分开,就那么较上了力气。 两人都是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戟杆较劲儿,两人胯下地马儿吃劲,便开始打起来了逆时针地盘旋与顺时针地盘转,这逆与顺地盘转全因二人较力的方向所变化。 两人在那较劲,最可都是闲着地,吕布突然问道:“师弟,为兄问你,你使得是什么戟法,为什么先前使出的是定天戟法,后面使出的戟法我却没有见过,但是却能和定天戟法融合到一起呢?你使得到底是什么戟法?” 左傲冉一乐,笑着说道:“奉先将军,你莫要在以师兄弟相称与我,我观你的戟法只是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并没有学得定天二十四式的全套戟法,将军到底是从何处得到家师戟法中前十二式地?还请奉先将军直言相告,莫要相欺!?” “什么?!定天二十四式?!”吕布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师傅当年教我的时候只教了我这十二式,说这戟法的名字叫定天戟法,并没有说什么二十四式啊!你胡说!你胡说!你的戟法并非是定天戟法,我的戟法才是正宗的定天戟法!哇呀呀!” 左傲冉看吕布的神情不似作假,又联想到先前第一次对战的时候吕布曾经提到过自己师傅的名字,如今又会定天戟法的前十二式,而且也是正宗无比,没准吕布还真是自己的师兄,但是自己的师傅为什么没跟自己说过呢?嗯?好像自己也没问过吧? “这个事情也不需要咱们俩来争论,现如今在们俩只需要好好地争斗一番,分个上下与高低就行了!”左傲冉说道。 吕布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只要我胜了你,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吕布的这句话搞得左傲冉一阵无语。 两人对话归对话,但是两人的戟还是叉在一起,而且还在较劲,胯下的两匹马还是在不断地盘旋着,一圈一圈地盘旋着,而且速度由慢变快,两方地将士们看得都有些发晕了。 两人转了不下七十多圈,这只是单一方向的盘旋次数,如果两个方向都加到一起的话,那可就是将近三百圈啊!这要是一个一般的武将,恐怕早就晕头转向了吧?这也就是吕布与左傲冉啊! 左傲冉心中想得却是等到再见到自己师傅李彦的时候好好地赏他一个吻,因为当时左傲冉根本不知道师傅让自己绕树跑是干什么,但是左傲冉现在知道了,师傅他为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左傲冉不知道吕布是怎么想地,但只要吕布真是自己师傅的徒弟,现在应该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吧?! “奉先啊!咱俩在这么较劲下去恐怕是无意义地吧?各自收回兵刃再战如何?”左傲冉试探着问道。 “正合吾意!”吕布道。 吕布与左傲冉这才没有再较劲下去,各自收回了兵刃再战,这样一来,两方的将士反而将高度紧张的精神放松了下来,因为先前两人的较劲只要有一方败下阵来,那可是决定生死的啊! 两人继续酣斗着,不过现在的左傲冉对吕布是自己的师兄这件事情也相信了九成九,所以左傲冉对自己先前的计划又做了一下调整,准备看准时机出手,当然了,目标人还是吕布。 打着打着,左傲冉与吕布双戟再一次到了一起,只不过这次不是叉,而是绕到了一处,两匹马并排奔跑,两人的兵刃相互搅绕,而且随着马匹奔跑速度的加快,两人手中兵刃翻搅的速度也在随之加快,而且是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连肉眼也有些无法分辨了。 左傲冉本来是想借诈败将吕布引到不远处的树林中的,如今倒好了,这可是天从人愿啊!这样显得更真实,更加的不容易被人识破啊!左傲冉也乐得如此,借着机会,就往汜水关旁的一处树林中带。 左傲冉与吕布打进了树林,说来也奇怪,双方麾下的将士不仅没有追赶,更加没有交战,只是愣愣地杵在那里,可能是等待着己方的主将再打回来吧?! 两人进了树林后,竟然很有默契地没有在交战,而是勒马横戟,左傲冉惊讶地看着吕布,吕布却是笑着对左傲冉道:“将为兄引到这树林中想干什么啊?莫非在这林中有伏兵不成?” “奉先兄这是说哪里的话啊!小弟只是有一事不明,想当面问上一问,疆场之上人多口杂,小弟是怕奉先兄惹人非议,被一些奸佞小人所诽谤!”左傲冉笑着说道。 “贤弟想问什么为兄已知。”吕布将定天方天戟往地上一戳,随即翻身下马,左傲冉随即呵呵一笑,也把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往地上一戳,翻身下了马,二人找了一处,坐下后交谈起来。 原来吕布并不是纯血汉人,其母是汉人,被外族人劫掠到了塞外,不仅其母被外族凌辱,怀胎十月生下吕布,自幼吕布便在外族的铁蹄下长大,对欺辱自己与母亲的外族痛恨无比,吕布之母过逝之时吕布才五岁,正巧这时被在外游历的李彦看到,便打杀了三百鲜卑、匈奴人将吕布救下,带回了道观之中,并且教授吕布文武,吕布天生神力,吕布由擅使戟与骑射,十岁时便能生似撕虎豹。 吕布在道观学艺十三年,习得李彦的定天戟法,吕布虽然聪敏过人,但是李彦怕他贪多嚼不烂,就只教了前十二式,并没有教他后十二式,但是,吕布却不知道自己只学了一半,还以为师傅已经将全套戟法传授给了自己,更认为自己学艺已成,可以为母亲报仇了,于是便孤身下山,前往了关外报酬。 吕布孤身屠杀了十数个鲜卑、匈奴地小部落,吕布发泄够了,当他相回山向师傅请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机会了,吕布被三十几个部落中的勇士所围剿,最终不敌,身负重伤,就在吕布命悬一线的时候,丁原突然带兵赶到了,不仅歼灭了外族,还就下了性命垂危的吕布,自此,吕布便跟随丁原,驻守并州,时不时地出征剿灭鲜卑、匈奴强盗。 也正是因为如此,吕布也没有再回山,也没有在学得定天戟法的后十二式,李彦更是当没有这个徒弟,正因为以上的种种,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三斧子定赌计 第63章:三斧子定赌计 吕布、左傲冉二人相谈了许久,左傲冉也很透彻地了解了一下吕布,原来吕布也是一个穷怕了人,最后二人约定等战事停息下来之后,两人同去拜见师傅李彦,二人这才告了一段落。 左傲冉翻身上马提戟,吕布提戟翻身上马,二人缓缓地向树林外行去,本来是很寂静的,但是却被吕布打破了,吕布笑呵呵地对左傲冉道:“师弟啊!以你的……………” 吕布的话刚开口,就被左傲冉一摆手打断了,随即左傲冉说道:“师兄啊!人各有志,你就不要再劝了,不过………” “不过什么?”吕布问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师兄与小弟打得赌还算否?” “怎么?师弟还想与为兄一较高下吗?当哥哥地实话告诉你吧,你的能耐还胜不了为兄,而为兄地能耐也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咱们俩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吕布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地眉毛微微一挑,乐呵呵地说道:“师兄啊!如果小弟要是能胜了师兄,那又怎么讲呢?” “师弟啊!不是当哥哥地说你,前些日ni便是胡搅蛮缠地一遍又一遍与我交战,结果呢,不是没有一次胜得了为兄吗?天下间的兵器都快让你使遍了,也就和为兄打个平手而已啊!”吕布苦口婆心地说道。 左傲冉眼珠一转道:“这样吧,明日师兄再和小弟交战一次,如果五个回合之内小弟胜不了师兄,小弟便领兵归降董太师………” “此话当真?”吕布难以置信地问道。 “唉!小弟的话还没说完呢!”左傲冉一摆手道:“如果小弟要是赢了,那师兄又当如何呢?” 估计这小子是想通了,只是不好意思明说,投靠董太师放不下面子来,这才打这么显而易见赌,吕布如是地想着,于是笑呵呵地说道:“为兄要是输了,那就悉听尊便,师弟说什么为兄就应什么。”吕布很大方地表态。 “哈哈!中计了中计了!明天当你败在我手里的时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左傲冉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明日无论输赢,小弟都将退兵,赌注另算!” 吕布一心认为左傲冉将投靠董太师,便乐呵呵地笑道:“好!好!好!为兄与贤弟一旦联手,天下间还惧何人?!不出数年,天下反贼皆灭,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下地走到了林外,刚到林外,左傲冉将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抖,奔着吕布就扎,口中还说道:“恐他人生疑,咱们师兄弟俩还需要把戏演全。” “贤弟说得极是。”吕布微微一点头,用定天方天戟一挂,挂开了左傲冉那不紧不慢地一戟,随后吕布反手一戟,这一击看似势大力沉,其实却轻如鸿毛,无甚力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雷声大,雨点小地打回了两军阵前,回到两军阵前后,左傲冉、吕布都是各自带住战马,不在交战,絮絮叨叨一番,约定明日再战后,这才各自引兵回关的回关,回营的回营。 吕布回关之后,自然少不了被麾下地众将一顿拍马溜须,吕布也乐呵呵地听着,一副飘飘然地感觉。而左傲冉回到营帐后的情景却与吕布截然相反,众将一个各愁容满面,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可谓是一筹莫展,而左傲冉却乐呵呵地,一副胸有成竹之态,众将问,左傲冉却也不答,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明日便可知晓,众将无法,只好各自下去休息。 次日,两方再次整装列队,吕布一方地人马没有变动,而左傲冉这方说有变动也有变动,说没有也没有,这伙怎么讲呢?左傲冉麾下是一个人也不少,只是旁观者都不在了而已,袁绍、袁术等就不用说了,如今连公孙瓒和刘关张三兄弟也没有一同出战。 两方列开了阵势,左傲冉与吕布分别策马而出,吕布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左傲冉却是有变化地,他地兵器换了,换成了一柄长柄斧(八卦车轮宣花斧),吕布一见左傲冉地兵器换了,心中就有些明白,明白左傲冉并没有完全放弃,这是要在拼上一拼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地师傅李彦虽然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但是最精地海戟法和枪法,其他地兵刃皆是平常,所以吕布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左傲冉再做最后地挣扎。 左傲冉今天可谓是胸有成竹,率先向吕布一抱拳道:“师兄,昨晚睡得可好?” 吕布叹了口气,心道:“什么叫没皮没脸?什么叫无赖?恐怕天下间无人能出我这位师弟之左了?!”虽然吕布心中是这么想地,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应承道:“很好。” 左傲冉又乐呵呵地问道:“早上吃地可顺口?” “好!”吕布点头道。 “那个………”左傲冉刚想再问些什么,却被吕布打断,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横,有些无奈地说道:“师弟啊!师兄向来不喜欢多言,要打就打,就不要说那些不疼不痒地话了,就师弟先出手吧!”吕布会说出这般言语,全因他以有些微怒所造成地。 左傲冉再不搭言,一催马来到吕布近前,搬斧头儿献斧攥,大斧子攥奔着吕布迎面一点,口中还道:“我点你!”吕布大喝一声,用戟杆往外一摘,左傲冉一看这招不行,撤回斧攥,大斧头儿奔着吕布劈了下来,口中又喊了一句:“劈脑袋!” 吕布斜戟杆招架,左傲冉手中大斧子地斧刃劈在了戟杆上,“嘡啷!”一声响,左傲冉紧跟着斧头儿一翻,嘴里还嘀咕道:“削手!”就看着左傲冉手中的大斧子往左边一划愣,这把吕布吓得,赶紧抬左手,让过了斧头儿,要不然着手指头就被削掉了,吕布哪料到左傲冉的斧头儿一番个,又回来了,奔着另一边又一划愣了,就听左傲冉口中又嘀咕:“嘿嘿!再削手!” “啊!!!”吕布急忙抬右手,左手攥住戟杆,还没等吕布进招呢,左傲冉平抡大斧子,奔着吕布地耳根子砍了下来,口中喊道:“掏耳朵啊!” 吕布吓坏了,心道:“掏耳朵!好嘛!小车轱辘那么大地斧子刃儿,要是掏到耳朵,那脑袋可就没了!”吕布急忙缩颈藏头一躬身,只是稍微慢了一点,只听见“嘭”地一声,吕布头顶束发紫金冠地两根凤翅被削掉了,当时吕布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且七魂三魄都被吓跑了六魂两魄,不过吕布当时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师父偏心啊!这么gao潮精妙的武艺竟然一点都没有交给自己!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有勇无谋?! 第64章:有勇无谋?! 此时二马一错镫,还没等吕布收拾心神出手呢,左傲冉手中地大斧子从下往上一划愣,来了一个海底捞月,口中还喊道:“哈!抹脑袋啊!”这句话把吕布弄个大蒙登,抹?抹什么啊?! 左傲冉这招抹,抹地是马的脖子,后世地程咬金是百试百灵,无论遇到谁,只要这三斧子半一出,是见谁败谁,这招抹是程咬金立功的关键所在,人们都说陈咬金的斧招快,而且还奇特,是取胜地关键,这说的也对,也是不可否认地事实,但是,话说回来,三斧子半中建功地招式就这招——抹! 吕布哪里见过这种奇招怪招啊!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瞅着左傲冉地大斧子渐渐地离近了自己爱马地脖颈处,自己的爱马是必死无疑啊!吕布心疼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一匹宝马良驹,今天竟然就要失去它了!吕布的内心不甘啊!而且吕布对左傲冉已经产生出了嫉恨之心,说是嫉恨之心还不够准确,准确地说是嫉恨地萌芽! 但是,赤兔马却并非是一般地宝马良驹,咱们在这要叙说一下背景了,宝马分很多种,人们常说千里马,也就是日行千里的马,一般地宝马最次就是千里马,而在千里马之上还有两种马,一种是不仅耐骑而且速度还快,换句话说就是不仅是马拉松冠军,而且还是百米和障碍赛地冠军,而在这两种马之上,还有一种马,这种马不仅有以上第优点,而且还极其通人性,也就说人们常说地,马有灵性,就像刘虎地黄骠马一样,于梅花坑中救主。 而吕布胯下地赤兔马,就属于这种有灵性地马,不仅能通人性,还能救主不说,它还具备一点,那就是有预警性,预警性就是能提前或是在危险来临前做出一种规避或是闪避,而这预警性也归类于救主地一类偏枝。 咱们话归正题,以上地种种叙述,只是为了说明一点,那就是赤兔马靠着它的预警性这一点,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左傲冉这势在必得地一招——抹! 赤兔马“咴噜噜”一声暴叫,将头向另一侧一偏,左傲冉这势在必得地一斧子走空了,虚惊一场地吕布大喜过望,心中喜悦之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而左傲冉却是既惊又喜还带点失望,惊是赤兔马竟然躲过了这一招,喜地是自己没有宰了这匹赤兔马,要不然必定会和吕布交恶,那是左傲冉不想看到地,大家可别忘了,这匹马可是吕布杀了丁原地起因啊!失望地就是自己这一招是万万不会失误,今天竟然失手了!左傲冉地心中可谓是五味俱全,但是喜却大于悲!! 吕布大喜过望之时,从既惊又喜之中冲出地左傲冉当机立断,用手中八卦车轮宣花斧地斧攥猛地一杵吕布胯下赤兔马地后屁股,左傲冉有多大的力气,一般地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左傲冉用斧攥杵上那么一下呢?! “唏溜溜”一声暴叫,这给赤兔马疼地啊!赤兔马心想:“左傲冉啊左傲冉!你这是什么人性啊!你和吕布打架,我碍着你什么事了,好家伙!你上来先要抹我地脑袋,脑袋没被你砍掉,如今倒好,拿根铁棒戳我屁股,我这是着说惹谁了?!得了!吕布也别和他打了,下来让我歇会吧!” 赤兔马后腿一蹬,前腿一用力,是直立而起,马背上地吕布就感觉“忽悠”地一下子,在想安抚住自己胯下地这匹马就来不及了,就听“扑通”一声,吕布摔了个仰面朝天,扬起了无数滴灰尘,就连吕布身上滴甲叶子也“哗棱棱”直响。 “好!” “什么?!” “漂亮!” “怎么会?” “哈哈!赢了!” “不可能吧?” 两方军士地表情绝对的各不相一,原本左傲冉一方都是沉着个脸,没有人对左傲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而吕布一方却正好相反,一个各脸上都是嘻嘻笑笑,对吕布是信心十足,没有什么压力。 但是,在吕布落马地那一刹间,双方军卒都出现了短暂地寂静,原本的表情都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地转变,大悲变大喜,大喜变大悲,前后巨变之大,简直令人难以想象,心脏负荷太小地都可能心脏病发作,或是当场猝死! 吕布落马,左傲冉并没有上前补上一斧子,而是立马横斧,笑着说道:“师兄啊!我这是和你打,我才先喊再出招,要是和别人……呵呵!咱们地赌约………呵呵!” 吕布翻身站起,没有反驳左傲冉的话,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捡起了地上的兵刃,随后翻身上马,吕布的一切举动左傲冉都没有去阻止,只是笑呵呵地看着,而且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面反而让两方的军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更何况是当面锣对面鼓定下地赌约呢?!”听了吕布的这句话,左傲冉刚想说些什么,吕布却再次开口问道:“赌约之事先暂且放到一边,我来问你,你这斧子是和谁学的?难不成是师父他老人家藏私不成?”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这就是吕师兄错怪师傅他老人家了,我这斧子的招式是和一位老神仙学的,学这斧招的时候小弟才六岁,如不是神仙教小弟,小弟又怎能以六岁之龄学得如此神乎其神地斧招呢?” 左傲冉这是抱着不蒙你我蒙谁地心态,来蒙上一蒙吕布,谁让古代人都迷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神仙之说倒也是真的,左傲冉不就亲身体检过吗?! 吕布或多或少地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继续问道:“师弟啊!那你这斧招有多少式?多少变化呢?” 左傲冉面含微笑地回答道:“大斧招三百六,小斧招赛牛毛啊!!!” 吕布对左傲冉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为什么呢?刚才左傲冉那几招已经把吕布给镇住了,好家伙!?就这几招,自己就已经招架不过来,更何况是后面地招数呢?自己的定天戟法已经才十二式,就已经有那么多地变化了,更何况这能胜过自己戟法地斧招呢?! 这个时候的吕布才对左傲冉真正的佩服起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左傲冉今天是堂堂正正地赢了自己,不像先前第一次胜在坐骑,第二次胜在兵刃,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胜在武艺上,吕布这次是真地服了!所以吕布才肯真正的愿赌服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 一个赌约 第65章: 一个赌约 “师弟,你说吧,为兄输了。”吕布平淡地说道。 “小弟即将退兵汜水关,师兄不要问小弟要去哪里,小弟答应师兄一件事情,只要师兄在汜水关一日,小弟绝不引兵来犯,而小弟与师兄的赌约也很简单,就是师兄在汜水关阻挡小弟身后这些诸侯五日,使其五日不可破关,不知师兄能办到否?”左傲冉看着一点点变得有些发傻地吕布一字一句地说道。 过了好久,吕布才再左傲冉呼唤下清醒过来,吕布看着左傲冉问道:“方才之言当真?” “绝无半句虚言,不过师兄可要听清了,阻挡小弟身后这些诸侯五日,不可让他们………”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布打断道:“哼!师弟是太小看为兄了?还是太高看了那些关东鼠辈啊?别说是五日,就算是一百日,为兄也不会让这些鼠辈前进半步!” 左傲冉击节道:“好!有了师兄这句话,师弟就放心了,那咱们师兄弟二人可就再次告别了,只要战事一结束…………” “一起去见师父吗?记下了,记下了!”吕布截口道。 左傲冉一抱拳道:“师兄,就此别过。” “别过,别过。”吕布抱拳应承着,左傲冉拨马刚要走,却被吕布叫住了,吕布问道:“师弟啊!你退兵要退到哪啊?为何要为兄阻挡关东鼠辈五日啊?莫非师弟想去抢夺关东鼠辈们的属地不成?” “小弟去干什么师兄你就别问了,只要师兄兑现赌约就行,就此别过了。”说完,左傲冉催马就走。 “世人皆说我吕布勇而无谋,却不知我吕布是不屑用谋,师弟与为兄打赌只不过想利用为兄阻挡关东诸侯联军,而师弟你自己好分兵攻打虎牢关,虎牢关一下,洛阳危矣,而关东诸侯联军却寸功为立,连小小地汜水关斗攻不下来,如此一来,师弟便可大造声威,不知师兄说的对否?”吕布缓缓地说道。 左傲冉本来催马欲走,但是听到吕布后半段话语的时候,左傲冉勒住了马,当吕布说完之后,左傲冉缓缓地拨回马头,心中震惊莫名,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吕布,而心中在正经之余,却也没忘了大骂特骂:“什么历史?什么三国?历史欺我太甚啊!谁说吕布有勇无谋,乃是匹夫之辈!仅此可见,吕布并非无谋,而是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证明自体现自己,什么又是最简单地呢?战场征杀!武艺地比斗!个人的征战!” “师兄说的一点没错,既然师兄已经如此清楚了,那师兄的下一步又当如何呢?上报于董卓?又或是如何呢?”左傲冉定住了心神,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自己在噎着藏着也就没意思了,倒不如说出来一了百了。 吕布一乐,看着左傲冉道:“师兄不会耍赖,赌约照常兑现,而且师兄更不会将你要分兵攻打虎牢关的事情并报上去,师兄只会坐观你的成败,师兄实话跟你说了,董太师已经两路派兵,发兵十万汜水关,而他本人也亲自领兵四万前往虎牢关,虎牢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虎牢三千兵,可当十万军啊!更何况如今虎牢关之兵不下十万呢?为兄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投效董太师为好。” “不管如何,小弟还是先行谢过师兄,既然师兄不看好小弟,那小弟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一切拭目以待吧,小弟倒要让师兄看一看,这虎牢关是如何被小弟攻下地!”左傲冉胸有成竹地说道。 吕布一抱腕道:“师弟既有这一番豪言壮语,那必定是胸有成竹良谋在胸了,那当师兄的也就只能祝你马到成功了!” “师兄您就拭目以待吧?要不咱们再打上一赌?如何?”左傲冉笑着道。 吕布一笑道:“怎么?师弟这是又想将师兄圈上一圈,套上一套不成?” 左傲冉哪里听不出来圈套二字,不过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弟只是想和师兄赌一赌这攻打虎牢关地成败而已,何来圈套之说啊?!” “你我二人不宜再多说了,你看看你的后方就知道,为兄很不看好你攻打虎牢关,就算为兄押你败北吧!师弟你可要好生思量思量啊!”吕布看到左傲冉身后阵前突然一阵骚乱,涌出了不少人,所以才有了这匆匆的一番话语。 左傲冉微微一侧头,边看清了一切,原来是自己的阵涌出了不少,左傲冉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关东各路诸侯,自己战败了吕布,他们能不出来吗?于是左傲冉小声地说道:“谁输了谁欠对方一个人情,而且还要请对方吃酒,如何?”吕布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左傲冉也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扬声道:“如若不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我左傲冉定交你这个朋友!” “哈哈!若非如此,我吕布也会如此的啊!”吕布高声道。 随后二人的一番言语简直是声若惊雷,一个比一个高,拔着吊往上涨,就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地,二人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就是让自己一方的人马挺清楚二人在说什么,当然,这些话都是无关紧要地,听去了也无妨。 一番言语过后,吕布引兵回关,起手准备御敌之策,左傲冉也引兵回营,对那些出来看热闹的诸侯是不管不顾,而袁绍也派人来催促左傲冉分兵之事了,此事还正合左傲冉之意,当下准备分兵事宜。 董卓一方果真如吕布所说那般,两路发兵了,这都是在董卓麾下第一军师李儒的建议下才实施地,董卓起兵二十万,分两路赶往汜水关与虎牢关。 一路十万人马,由郭汜、李傕率领,增兵汜水关,临行之前,李儒特别交代,只须严把关塞,无需出关厮杀,另一路也是十万人马,由董卓亲自率领,李儒随行,部将有张资、王方、李蒙、王昌等将。 这路往虎牢关而来的十万兵马,目的是以虎牢关为根基出击,以期将诸侯联军拦腰斩断,然后与汜水关吕布、李傕、郭汜军同时出击,最终达到将诸侯联军击溃的目的。 两方增兵的同时,李儒还建议将袁隗一家老小的首级送往汜水关示威,董卓采纳了李儒的建议,在大军出发前,派军将袁隗一家老小的人头全部砍下,然后又命一队快马携带人头先去汜水关震慑二十路诸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一锅浆糊 第66章:一锅浆糊 董卓这么做,除了泄愤以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给麾下将士们看,董卓要让麾下将士明白,如果敢背叛他董卓,就算本人能逃脱,也要将其家人老小全部诛杀,众将士中虽然有许多对董卓滥杀无辜的行为很反感,但对董卓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得知袁隗一家老小被害,袁绍顿时大哭了起来,随后又得知太后自尽与宫中,刘辨被董卓鸩杀,袁绍听完后更是悲切,其他诸侯也都摇头叹息,随后袁绍命人剪裁白布,让麾下全军将士戴孝,同时又命人立白色大旗一面,上书“报仇”二字。 而左傲冉回帐后,先后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公孙瓒、刘关张三兄弟、陶谦、孙坚等人,随即左傲冉便击鼓传将,将麾下众文武齐聚于帐内,这就要点兵出征了。 不一会儿,帐内便众将齐聚,左傲冉见众文武都到齐了,便一扶桌案说道:“明日咱们便要分兵攻打虎牢关了,何人原做先锋………”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打断了。 “报~~~~”一名小校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启禀左将军,袁盟主之叔,袁老太傅大人被贼臣所杀,一家老小数百人的首级被悬挂于汜水关之上,袁盟主命所有诸侯便插白旗,头戴白绫,吊念袁老太傅在天之灵。” 帐内众将均嗤之以鼻,左傲冉就更不当一回事了,挥了挥手,示意让来人退下,口中不咸不淡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左傲冉挥了半天手,见来人还未退下,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小校回答道。 “tmd!有话还不快放,等什么呢!?”刘虎不耐烦地喝骂道。 小校不紧不慢地说道:“何太后被贼臣董卓逼迫,悬梁自尽于德福宫,弘农王刘辨与唐妃被董卓麾下谋士李儒鸩杀于尊央殿,袁盟主让左将军………” “什么?!” “啪!” “咣当!” “哗棱!” 众文武一片哗然,左傲冉一拍桌案,满面惊怒地长身而起,因为左傲冉起的过猛,身前的桌案轰然翻倒,桌案上的令箭笔墨等物掉落了的一地。 正处于暴怒之下的左傲冉,用一双似欲喷火的双目瞪着面前地小校,用几乎冰冷的声音说道:“拖-出-去——斩!” 左傲冉的一字一句,听在小校的耳中就犹如九幽之声一般,吓得他急忙跪倒在地,哀声求饶道:“左将军饶命啊!左将军饶命啊!小的并无过错啊!因何要斩小人啊?” “当今圣上何人?你竟然改成陛下为弘农王,更可甚者,竟敢口称陛下名讳,仅此一样,便可灭你满门,更可况,袁隗仅仅是个太尉而已,他死了只是一件小事儿,圣上被贼臣加害,你却不先报,如此轻重不分之人留之无用,拖出去,斩!”左傲冉再次喝令道。 “诺!”张旭、王雄二人同声应诺。 田丰示意张旭、王雄二人且慢动手,随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身为元帅,何须和一小卒一般见识,如今还是抓紧时间筹划进攻策略为上,更何况,这人是袁绍的人,如今………” “怎么?我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吗?难不成还让我重复一般吗?”左傲冉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 “主公………”田丰再次进谏,却被左傲冉挥手打断了。 “好!好!好!我再说一遍,推——出——去——斩!”左傲冉的这一声,几乎整个大营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诺!” “呛!” 有人动了,谁?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身后一左一右站立之人——何仪、何曼!何仪、何曼两兄弟应了一声,用手中的大棍一压一转一架,将小校往外就押,与此同时,站立多时地许褚也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跟随着何仪、何曼两兄弟身后而出。 “啊~~~!” 随着一声惨叫过后,许褚、何仪、何曼三人鱼贯而入,一颗血淋淋地人头被掷于大帐之内,三人抱拳交令,许褚归列,何仪、何曼也在次站回了左傲冉的身后。 仅仅从这一点上,左傲冉就看出了很多,而且也感慨很多,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五人是绝对服从自己命令的,哪怕是错的命令,怪不得曹操会让许褚担当禁卫军统领呢?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吧?绝对服从,绝对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啊! 刘虎在左傲冉发出命令的时候被他大哥刘全拉住了,由此可见,无论刘虎处在什么状态之下,他大哥还是对他有一定制约的,典家五小虎和牛刚被典杰用眼神制止住了,以上种种,左傲冉是尽收眼底。 再此,咱们还要说明一下,沮鹄没有出声的原因是因为田丰和自己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自己不好与其唱反调,所以沮鹄没动,文蕊虽然是虎父无犬女,但是也是知道礼数的,众长辈在,她还是不敢造次的,所以她也没动,曲阿小将高宠本来是想站出来领命的,但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新来乍到,自己主公的脾气自己根本不清楚,更何况,其余将官也没有领命,自己又何必锋芒毕露太盛呢?所以高宠也没动。 沙摩柯并非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只是私交深厚而已,所以沙摩柯也没趟这趟浑水,罗世信就更别说了,傻小子一个,左傲冉没指名点姓让他干什么,他当然是站立不懂了,而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等五人却未在帐中,左傲冉命他们出去整顿兵马,准本连夜开拔,所以才出现了这一幕。 怎么会这样?婉儿死了?!刘辨也死了?王越呢?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人能在王越的保护将刘辨杀死呢?打不过跑总行吧?(其实左傲冉误解了,鸩杀是毒死,左傲冉误解成群殴致死了) “主公,何太后与陛下有王越师徒保护,如今却惨遭加害,咱们应当如何啊?”崔琰见众人就处于极度紧张之中,于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啊?!如今的历史轨迹又再一次归位了,那就只能依照历史轨迹走了——攻打虎牢关!”想到这,左傲冉说道:“沙摩柯、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高宠、陈登、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朱慈、刘全、刘虎留下,其余人各回营帐休息,准备明日开拔,攻打虎牢关!” “诺!”没有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明所以,因为明明是立即开拔的,如今却变成了明日,但是在左傲冉如今的暴怒之下又不敢询问,只好应命告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历史地长河 第67章:历史地长河 众将走后,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五人也正好回来交令,左傲冉点了点头,让他们五人站到一旁,随后没有任何的隐瞒,将留下众人意思说了一遍,无他,就是因为只有留下的人服从了他的命令,而后左傲冉又讲了一遍军人的天职,那就是——服从! “元龙啊!你明日一早带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高宠等人返回左家郡,将这几个小娃娃安顿好后,后方的大军就都有你执掌,你必须在众诸侯攻陷洛阳之前,将整个并州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你可听清楚了,是整个并州!”左傲冉道。 其余在场的众将一听左傲冉的话语,一个各都极其兴奋,自己主公终于要大干一场了,自己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名扬天下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陈登似笑非笑地抱拳禀手道:“登领命!” 左傲冉与陈登很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左傲冉道:“沮鹄、高宠,一路之上,你们二人要保护好军师,回到左家郡后,你们二人也不用回来,就听军师调遣吧。” “诺!”沮鹄、高宠同声应诺道。 “还有,等你们回去后,速派一批队伍将马匹送来,我答应诸侯的马匹我可不想食言,切忌,马可以是好马,但必须要没有马掌、马镫之类的配件。”左傲冉可不想把这些事情让那些诸侯知道,自己带来的骑兵马,可都安置在营地之中,生怕让别的诸侯知道。 “遵命。”陈登领命说道。 “好了,你们都回营帐休息吧,元龙留下。”左傲冉道。 “诺!”众人抱拳道。 “元龙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左傲冉道。 陈登向左傲冉一抱拳道:“主公,登认为主公这么做实为不妥啊!” “哦?我有什么不妥啊?”左傲冉道。 陈登再次施礼道:“方才主公讲了军人的天职,其意便是服从,而留下来的人都是方才服从命令的将官,主公这么做实乃不妥,众将官们会出现亲疏之见的啊!时日一久,必出祸端啊主公!”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元龙你过于忧虑了,我麾下的这些将官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生死与共的好弟兄,反叛之事不会出现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分薄厚啊!他们会明白这个道理地,元龙就不用费心了。” “主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登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陈登抱拳道:“但是,请主公将登身上的重任御下,交与元皓先生,登恳请主公。” “怎么?元龙是认为自己的才能不足,还是碍于首席谋士田丰啊!?”左傲冉道。 陈登一施礼道:“主公既然已经知晓,登就无需再解释了。”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那我问你,是攻打虎牢关重要啊!?还是征战并州重要啊?!” “主公真要攻下虎牢关吗?”陈登道。 “哈哈!元龙也不认为我能攻下虎牢关吗?”左傲冉笑着问道。 陈登点了点头道:“虎牢关乃天下第一雄关,易守难攻啊!就算攻下了虎牢关,必然会大伤元气啊!主公请三思啊!” “吾取虎牢关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元龙就不用操心了!”左傲冉很轻松地说道,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元龙啊,并州境内上党部治下长子县不可攻打,等我回来再说,其余十二县尽可攻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主公之意,登尽知矣!”陈登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皆然如此,元龙你就回营帐休息去吧,明天还要赶回去呢。” “是,主公,登告退了。”陈登施礼道。 陈登走后不久,左傲冉轻咳了一声,随后作势欲踢,口中还说道:“小鬼,还不出来啊!难不成还真等到我踢出这一脚吗?” 左傲冉的话音一落,一个比较瘦小的孩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唯唯诺诺地对着左傲冉施礼道:“左叔叔,小侄这厢有礼了。”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地喲!”左傲冉笑着说道。 “刚儿知错了,请左叔叔原谅,刚儿只是想跟在左叔叔身边,跟着左叔叔四方征战,当个响当当地男子汉,有名气地大将军、大元帅,就像左叔叔一样!”牛刚说道。 左傲冉拍着牛刚的肩膀,大笑着说道:“刚儿威武,刚儿威武啊!” “左叔叔,就留刚儿在身边吧,刚儿绝对不闯祸,你看看,刚儿很有力气地,刚儿如今能拿动三十多斤的兵刃呢!”牛刚一边为左傲冉展示着身上地腱子肉,一边说道。 “刚儿用什么兵刃啊?”左傲冉问道。 “一口长刀!”牛刚道。 左傲冉摸着牛刚地头道:“这样吧,你先跟大家一起回去,等叔叔回去的时候,叔叔为你亲自督造一口九耳八环大砍刀,怎么样?”左傲冉如今完全是再用哄孩子地口吻。 “不嘛,不嘛,刚儿就要留在叔叔地身边,跟叔叔学习武艺,刚儿要当一个和叔叔一样一样地大元帅,这样才能流芳千史!”牛刚说道。 左傲冉无法,只能在此哄道:“左叔叔地刀法不怎么样,只能算是三流,这样吧,你先回去,左叔叔给你找一位春秋刀法地大行家教你,让刚儿武艺超群,怎么样?” “谁?是那位斩杀了董卓军上将华雄地红脸将军吗?”牛刚问道。 自关羽温酒斩华雄后,这件事迹一下子就传看开了,就算不是妇孺皆知,在诸侯联军中早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才到不久地牛刚会知道关羽这个人物。 “刚儿如果想和关将军学武艺,叔叔便将刚儿送去拜师,关将军是何等地人物啊!如若能拜关将军为师,刚儿定能成为当世悍将啊!”左傲冉说道。 牛刚摇了摇头道:“不和他学,刚儿只和左叔叔学,左叔叔地武艺是天下间最高强地,左叔叔就让刚儿留在身边吧!刚儿绝对不闯祸,绝对服从将令!” “关将军的刀法绝对在你颜叔叔之上,而你颜叔叔地刀法还在左叔叔之上,就这样,你还要和左叔叔学吗?左叔叔这可是三流地刀法啊!”左傲冉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人定胜天 第68章:人定胜天 牛刚歪着脑袋想了一想,随后说道:“就算是三流刀法,俺也学!只要左叔叔肯教,俺就学!” 左傲冉看着牛刚,心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问道:“刚儿,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叔叔征战沙场啊?你要是不如实说,叔叔绝对不会留你在身边地!” 牛刚低着头,嗯啊了老半天后才抬起头说道:“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的武艺就在刚儿之上,就连文蕊那个女丫头刚儿都打不过,他们老说刚儿笨,以后绝对没有用武之地,刚儿不服,刚儿才要再叔父地身边历练地,还请叔父成全小侄!”说到最后,牛刚跪在了地上。 左傲冉听着牛刚地诉说,突然想起了未穿越前地自己,自己不就是在这中状态下成长起来的吗?要说牛刚的处境,恐怕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只要这样再持续下去,牛刚自强则其有所成,一旦自卑成性,那他就玩了!想到这,左傲冉下定了一个决心,那就是将牛刚留下。 “你到叔叔的营帐中休息去吧!”左傲冉道。 牛刚也不傻,一听左傲冉这话就明白了,站起身来道:“谢谢叔父,谢谢叔父,叔父也早些休息吧!”牛刚美滋滋地出了帅帐,前往了左傲冉的帐篷。 牛刚走后,左傲冉才算完全地冷静了下来,冷静归冷静,但是左傲冉脑中的思绪很烦乱,而且心中也很烦,左傲冉烦什么?这还用说吗?刘辨之死啊!!! 怎么会这样啊?!刘辨怎么会死呢?难道是自己太高估王越了吗?天下第一剑师之名难道是浪得虚名吗?还是董卓军中也有个天下第一?不不可能?自己从没有在任何书籍中浏览过啊? 对呀!历史中有很多都是没有记载过地,就像一些历史遗落地名将一样,什么历史诚不欺我,历史记载地也不详细和准确啊!没有三国时期就真地遗落了这么一个高手呢? 刘协一死,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无有用处了吗?先帝刘宏传位于刘协,命自己辅佐刘协,而自己却抗命不从,辅佐了自己相对看好的刘辨,而如今却一场空,那自己又做了什么呢?延缓?不!并没有!难不成历史无法改,那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又算什么呢? 历史既然无法改变,那让自己带着未来的记忆来到这个时代干什么呢?潇洒走一遭吗?不!不对!决不会是这样的,自己带着未来的记忆来到这个时代就已经改变了这个时代地历史,那又说明了什么呢?让自己改变历史?让自己经历岁月的沧桑洗礼?还是让自己来去匆匆,见证一个历史地变迁呢? 那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一点意义都没有?!历史并没有因为自己所改变,历史的长河仍在继续,自己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不!不对!自己改变了历史,或是可以说感知了历史!自己肯定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这一点许劭做了很好地说明,那就是无法为自己评论,自己结识了多人,也改变了很多历史轨迹,只是没有改变大地历史格局而已,自己救下的人终究会死,这是历史的长河,是无法改变地,就像北宫伯玉一样,那就是说,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随着历史的长河所消逝,这就说明了,一个人的命运是无法改变地! 不!不可以!我身边的兄弟姐妹,好友知己都不能一个个地死去,我要改变他们的命运,命运不是独具一格无法改变地,人定胜天,说明了这些都是可以去争取的,我要和天争,和天斗,我要让身边的人过得比自己好上千倍万倍! 对!人定胜天!和天争!和天斗!我左傲冉就不信,我堂堂一个从未来穿越过来地未来人,还无法胜得过天,胜得过古代地文明,人定胜天,我要改变一切,改变所有人地命运! 左傲冉决定了一切,不!左傲冉下定了决心,明确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改变如今地格局,万事以己为主,将一切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这才有一博地筹码! 左傲冉想通了这一切,杂乱地思绪终于归于了原点,也就是说,左傲冉真正地冷静了下来,思绪也不再凌乱了,不久前地打击对左傲冉的影响不小啊!但是,如今地左傲冉却明白了一切,这就应对了一句古话,目标成就一切! 次日,由左傲冉率领六路诸侯,共计八万大军前往虎牢关,而袁绍则同其他诸侯继续急攻汜水关,跟随左傲冉前往虎牢关的六路诸侯分别是:河内郡太守王匡、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乔瑁、豫州刺史孔伷、山阳太守袁遗、冀州刺史韩馥。 左傲冉率军前往虎牢关后,汜水关这边的战况激烈异常,袁绍屡屡派兵强攻汜水关,但是却无一点进展,反而损兵折将无数,各个诸侯也是敢怒不敢言,多亏了曹操的谏言,袁绍才放弃了强攻,休整联军兵卒。 联军休整步卒,吕布可来精神头,引兵出关搦战,袁绍连问三遍何人出战,皆无人应答,这时候就又体现出了曹操,曹操献计于袁绍,计策无他,也就是向左傲冉一般,用车轮战术,袁绍一听大喜,立即应允,从各个诸侯处选得二十四员悍将出战! 从正午到日暮,勃海太守袁绍部将淳于琼、淳于安、淳于普、周昂,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部将纪灵、袁胤、张勋、陈纪,曹操麾下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曹彭、曹信,陈留太守张邈部将赵宠,济北相鲍韬之弟鲍韬,徐州刺史陶谦麾下部将许耽、吕由,公孙瓒麾下部将邹丹,外加刘关张三兄弟等二十四员关东名将出战,结果不是被吕布斩落马下,就是败阵而回,车轮大战仅仅转了几圈,便土崩瓦解了。 并州本乃苦寒之地,且饱受鲜卑、匈奴等族的骚扰,近些年来虽不曾有大规模的战乱,可也从未消停过,而凉州更是民风彪悍,崇尚勇者,这些凉州军士更是如此,如今吕布如此轻描淡写、好似闲庭信步般就连斩对方数元大将,原本的排外情节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无限的崇拜。 此时这些凉州军士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与此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联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马将军公孙瓒打马扬鞭冲了上去,公孙瓒见吕布厮杀半天,想必是人困马乏,以为有机可趁便挥槊来战吕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新三英战吕布 第69章:新三英战吕布 若公孙瓒再败,这一仗联军大败无疑,将领是士卒的精神支柱,是三军的箭头与首要,敌方大将之勇武不仅可以鼓舞敌方士气,更可以打击己方军心,公孙瓒此时正承载着各路诸侯的希望………… 说时迟那时快,公孙瓒已经和吕布战在了一处,吕布手中的定天方天画戟自上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地砸向公孙瓒,公孙瓒自持勇力不亚于左傲冉,傲然挺槊来架,口中吐气开声道:“开!” “镗!” 大槊和定天方天画戟交击在一起,定天方天画戟荡了起来,吕布安坐与马上,公孙瓒则虎口崩裂,手中大槊堪堪握住,吕布反手一戟扫中公孙瓒背心,将公孙瓒背甲护心镜扫成粉碎,公孙瓒口吐鲜血,魂胆俱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公孙瓒有心拨马败归本队,可奈何吕布又怎会任他逃走?这就如同一头饿虎怎会让嘴边的猎物逃走一个道理,吕布双腿一夹赤兔马,直取公孙瓒…… 公孙瓒的部曲此时看的目瞪口呆,没有人想到只一个回合,这一向勇武的主公就险象环生,其余诸侯更是大惊失色,公孙瓒历经大战无数,常年与外族交战,可谓是勇武异常,更被称为白马将军,今日怎就如此不济呢?! 公孙瓒见吕布得势不饶人,心道:“逃是逃不走了,放手一搏吧!”这一念之间,公孙瓒的潜能得到了极大地激发,只见公孙瓒其状若疯虎,不管不顾,对吕布的攻势视而不见,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公孙瓒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吕布的攻势一滞,仅仅是一滞而已。 公孙瓒虽然异常拼命,可奈何其与吕布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渐渐有所不敌,公孙瓒急中生智,以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大槊刺向吕布,这一槊端的是不同凡响,声势极其惊人,若是换个旁人即使不受伤也要被逼退,只可惜,这对面的敌将乃是飞将吕布,公孙瓒一击不中,急中生智之下,竟然效仿起了左傲冉,竟然将手中的大槊脱手掷出,吕布也是一惊,忙收住赤兔马前驱之势,硬生生将空中击向公孙瓒的大戟收了回来,磕飞了公孙瓒的大槊。 而此时的公孙瓒则早已拨转马头,慌不择路地逃命去了,吕布也不追赶,不慌不忙地自得胜钩上摘下神臂弓,搭上一支狼牙箭,瞄准公孙瓒地后心…… 公孙瓒逃命的方向正是袁术与曹操所站的方位,曹洪见吕布拿弓,便要以箭还射,却被曹操拦住了,曹操心中早有计较:“公孙瓒身死,则幽州必为刘备掌控,且今日公孙瓒冲撞了袁术,自己若救下公孙瓒就势必得罪袁术,而目前若是得罪这袁公路实乃不智之举,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曹操拦住曹洪的举动虽然不是什么大动作,但是却被公孙瓒看在了眼里,公孙瓒咬碎后槽牙地大声骂道:“曹孟德,若某家今日不死,必取你这见死不救的狗贼首级………” 曹操没有想到公孙瓒会看到自己做出第这个细微的小节,暗自后悔,但是已经晚了,就在此时,就听有人一声大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翼德再此!” 刘备听闻此言,心中大急,仔细一看后更是大惊失色,刘备看到什么了?刘备看到自己的师兄公孙瓒正在狼狈奔逃,原本众将败回来之后都到了后方休息,而刘关张三兄弟本就非常人所能比,这不就转了一圈后来观战了吗,正好就赶上公孙瓒被吕布狼狈追杀,张飞大喝一声冲出! 刘备见状大惊,大声呵斥道:“吕布小儿,休伤吾之师兄!”随后便自队列之中飞将出来,直扑弯弓搭箭地吕布,关羽知晓吕布勇武,生怕大哥与三弟有闪失,自然紧紧相随。 刘备这一声其实并无大碍,但是,听在旁人地耳中则非常地刺耳,公孙瓒乃刘备之主公,虽然二人同在卢植门下,刘备称公孙瓒为师兄本无错处,可此一时彼一时,在这个敏感时刻,刘备不称主公无形之中将其野心彰显无遗,公孙瓒麾下部曲大多没有注意,可是,田豫却是眉头微微一皱。 电光火石之间,吕布的箭如长了眼睛般钉在了公孙瓒地后心之上,若不是公孙瓒身披左傲冉所曾地重凯,恐怕立时毙命,但尽管如此,恐怕公孙瓒的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吕布见状,心中大快,他可不知道公孙瓒是左傲冉地师兄,要不然多少会留些情面地,最起码不会下杀手!吕布宛如天神立于两军阵中,怒吼道:“儿郎们,随某杀退这些关中土狗!”凉州军得令,战鼓之声轰然而起,凉州铁骑就如开了闸的洪水,嘶吼着,朝着对面的联军掩杀了过来。 公孙续见父亲中箭,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从马上掉了下来,自然有手下人救治公孙续暂且不提,公孙瓒此时正在田豫等人的掩护之下仓惶向后奔逃,公孙瓒已然奄奄一息,到了强弩之末地境界了,田豫双眼噙泪,口不能言。 这两军普一交接,高下立判,凉州铁骑冲入联军之中,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一个冲锋便倒下了一大片联军兵卒,而此时的吕布正和刘、关、张三兄弟战在一处。 若无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和吕布尚有一战之力,可正是有了这刘备,反而不如二人对敌,因为吕布发现这持大刀与持铁矛的都不是自己短时间能击溃的,唯独这舞着双剑的,若抛去红、黑二将,单与此人对敌决,此人绝不是自己三合之敌,且这黑脸与红脸汉子对这白脸汉子甚是关切。 吕布一念及此,心中大定,便只攻刘备,不去理会关、张二人,如此一来,本是势均力敌的对战就变成了刘、关、张三人疲于防御,且吕布胯下乃是赤兔马,刘、关、张三人的战马虽也可称良驹(左傲冉所送,要不然更差),但是,在这赤兔马地面前,就不免相形见绌了。 八十余个回合一过,刘、关、张三人落荒而逃……… 此时那袁公路正边逃边嘶喊着:“顶住!给我顶住!你们tmd不准后退,给我顶住!顶住!” 麾下士卒见主将拼命的让他们顶住,而他自己却在逃命,心中不满,更不卖力………吕布所到之处,联军无论将军还是士卒皆望风而逃,不敢迎战。吕布心中更是得意,立于这乱军之中,肆意驰骋,好不快哉!!! 凉州军士更是威猛,爆发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战斗力,追着联军屁股后面一阵地猛冲猛打,只见各路诸侯此时各个带郞袍松,心胆俱裂,而联军兵士则一个个争相逃命,跑的慢的只要被凉州骑兵追上就是身首异处,不作他想。 一时之间声,势浩大的各路诸侯部曲乱成了一团,曹操虽勉力抵抗,但奈何寡不敌众,不得已也只得狼狈逃窜,左傲冉早已向徐谦进言道不可力战,所以在联军逃命的队伍之中,唯独这丹阳兵最为从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顾虑多多 第70章:顾虑多多 吕布一口气将联军杀退二十余里,脑海之中不知道怎的就突然浮现出了丁原地面孔,耳中更是听到丁原在对自己讲:“穷寇莫追,以免其狗急跳墙,或者大军孤军深入,敌军差奇兵叩关,就得不偿失了啊!” 吕布猛然惊醒,而后自嘲了起来:“若是丁原真在自己身畔,恐自己必将鄙夷他是个胆小鬼,自己引军追杀,可如今丁原早已魂归九泉之下,自己却想起他平日的话了………”吕布连忙传令全军撤回关中。 此一战,吕布大发神威,凉州军大胜,凯旋回关,而联军则损兵折将,溃不成军……… 初春的骄阳照耀着汜水关外这片狼藉的土地,给这萧索的战场之上平添了几抹异色,暗红的血凝结在这大地之上,在阳光中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晕………… 公孙瓒地大营之中,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俯在奄奄一息地父亲身上,公孙瓒此时面如死灰,嘴唇龟裂,却依然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其麾下众将也一个不缺。 “吾儿…不必…不必…在此恋战…去…去…投奔…投……你左家叔叔…将这…这…一切告…告诉他…相…相信他…他会为…为…为父主持公……道…或…或…或是…回转……卢…卢………”白马将军公孙瓒吃力的断断续续将话说到这里再也没有下文。 公孙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公孙续扑在父亲公孙瓒地身上久久不愿起身,他无法想象,昨日还和自己说说笑笑地父亲,今日却变成了一具冰冷地尸体……………… 良久后,田豫拉起公孙续,沉声说道:“公子!振作一点!三军不可一日无主!” “师兄安好?”屋外刘备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待公孙续回话,田豫朗声道:“主公一切安好,已然睡下。”与此同时,田豫将公孙续留在屋内推门而出,与正要步入屋内的刘备撞了个满怀。 “田将军辛苦,可否荣备进帐一瞧?”刘备眼角还挂着泪痕,诚挚地说道。 田豫见状,眉头微微一锁,心下暗道:“难道我错怪这刘备了?”田豫刚要答话,就见张飞怒目而视道:“你这鸟人,怎的对我家兄长如此无理,方才撞了我家兄长,你可知道?” 刘备不待张飞说完,忙上来打圆场,田豫压低声音怒斥道:“主公今日险些毙命,方才睡下,莫非你想将主公吵醒,竖子是何居心?”张飞无言以对,又要发怒,却被刘备制止住了。 田豫接着说道:“玄德,你三人可先下去歇息,公子在屋内陪伴主公即可,主公稍有好转,豫自然告知。” 刘备责怪地看了一眼身旁地三弟张飞,只得告退离去,回到帐中,张飞拍案道:“大哥,这田豫小儿撒谎,吕布那箭正中公孙瓒后心,怎会不死?” 刘备见张飞如此大声,心惊不已,急忙推门而出,左右观瞧,见四下无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说道:“三弟莫要高声,咱们寄居人下,小心隔墙有耳,如若被奸佞小人听去,添油加醋地一说,你我兄弟有那谋取幽州之心,那咱们可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大哥说得是,你这么一说,好似大哥盼着公孙将军死似地,那不就平白污了咱兄长地名声?”关羽在一旁说道。 “大哥!我………” 待刘备三人退去之后,田豫进入屋内,公孙续擦干眼泪,不解地问道:“田将军,明明家父已然身死,为何不实言相告?我那玄德叔父又非外人,正当由其主事,若让他知道我等欺瞒与他,那该如何是好啊?” 田豫扼腕道:“刘玄德其人名声虽好,实则是狼子野心,绝非久居人下之辈,主公尚在志时,可曾对他委以重任乎?公子年幼,不知这人心之险恶!自主公中箭之后,刘备便只称其为师兄而远非以往地将军之称,豫若让其知晓主公身死之事,恐其对公子不利啊,他那两位兄弟皆万人敌,我三郡一塞之内地众将无人是其敌手!豫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孙续闻言后倒吸一口冷气,问道:“田将军,那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呢?不如前去投奔我左叔父?之后咱们在从长计议?” “不可!”田豫略一思索道:“为今之计当遵主公遗命,连夜撤军赶会右北平,等回到了右北平,刘备再不足惧矣!” “家父不是让投奔我左叔父吗?为何要赶回右北平呢?”公孙续不解地问道。 田豫一听,忙道:“主公戎马半生,才有如今之势力,公子继承当先,又怎能拱手送人乎?” “我方寸以乱,一切有劳田将军了。”公孙续道。 田豫闻言,心中一阵惆怅:“主公啊主公!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其胆小懦弱,且缺乏决断能力,又无世事经验,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就在凉州军于汜水关大捷的当夜,公孙续遵照田豫之命,修书一封,交与刘备,大意就是公孙瓒重伤,朝不保夕,而公孙家庙小,装不得刘备这尊大神,言辞客气委婉之极。 刘备见信,仰天长叹,心道:“我刘备刘玄德壮志凌云,却无处施为,这下一站我又该去何方呢?”张飞拿过刘备放于条案之上的信,粗粗一看,三下两下就将这信撕成了碎片,怒喝道:“公孙续小儿,欺人太甚,大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关羽虽不曾看信,可刘备的神态,张飞的话语已然将信中一切说了个明白,关羽眯缝起了双眼道:“大哥,公孙瓒定然身死多时,若非如此,那公孙续岂会驱赶我兄弟?” “大哥!让俺去把公孙续地脑袋取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张飞道。 刘备苦笑一声道:“三弟,此事不可为,一旦为之,你我兄弟就将成为忘恩负义之辈,为天下人耻笑!” 张飞闻言,连声问道:“大哥,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刘备道:“我料公孙续今夜必然会离开联军,返回幽州,我等当去投左傲冉,等安稳下来后在从长计议。”就这样,刘、关、张三人趁着夜色不辞而别,直奔虎牢关方向而去。 田豫早已洒下眼线于刘备帐外,见三人不辞而别,心中大定,急匆匆赶奔公孙续大帐,此时公孙续正伏在公孙瓒业已冰冷的尸体之上嚎啕大哭,田豫进来之后,见此情景先是眉头一缩,而后长出了一口气道:“公子,现在可是悲伤之时?”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四面楚歌 第71章:四面楚歌 公孙续像一个泪人一般不为所动,田豫又道:“公子,刘备已不辞而别,我等当速速起身才是…………” “田将军莫要…莫要多言……续…方寸已乱…这军中一切…一切就有劳将军了。”公孙续泣不成声地说道。 田豫长叹一声,转身而去,传下军令,命幽州人马准备启程,这幽州军各个垂头丧气,若丧考妣,一听不用继续跟恐怖的凉州军继续打仗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收拾行装,准备返乡,这动静可就大喽! 袁绍此时正召集各路诸侯,以求对策,许攸走上前来,成竹在胸地说道:“盟主不必气馁,攸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牢不可破地汜水关。” 帐内诸人听闻此言,眼睛都是一亮,袁绍开口道:“先生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若真如先生所说,真乃三军之幸啊!” 许攸不卑不亢地微微一施礼,侃侃而谈道:“攸观这汜水关处于洼地之中,且位于河水岸侧,再过旬月,雨季到来,河水丰沛,我等可凿堤,以水淹关,岂不妙哉?” 诸侯闻听此计,脸上愁云散尽,均对袁绍赞道:“袁公麾下真是藏龙卧虎、胸怀百万雄师之士不下数位啊!待攻下汜水关,除去董贼之日,我等必将袁公之功绩如实上奏天子。” 袁绍甚是得意,哈哈一笑道:“自明日起,我方大军坚守不出。”而后袁绍走到孙坚面前又道:“既然要水淹汜水关,这河水堤岸当牢牢掌控于我军手中,孙将军当率麾下部曲,驻扎于河水北岸可好?” 孙坚闻言皱了皱眉,方要回话,曹操却抢步而出道:“不可!如若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 孙坚亦道:“正是,末将以为待到雨季来临再占据堤坝也不迟。” 袁绍见状,心中不快,可嘴上却道:“本盟主如何不知?” 张扬此时苦笑一声道:“只待雨季道来,大事可定,只是这粮草…………” 袁绍见张扬岔开话题,替自己解围非常高兴,大包大揽地说道:“上党郡的儿郎之辎重给养由本盟主负责,张将军不必挂怀。” “报~~~~!诸位将军,公孙瓒所部似乎准备打道回府,如今正在整点行装。”小校来报。 袁绍闻言,勃然大怒道:“今日方折一阵,这公孙瓒所部地主事之人好不晓事,此时退兵岂不乱我军心,将本盟主若如无物,其心可居!” 曹操此时心中暗道:“这公孙瓒所部撤军,足以证明公孙瓒身死,若是刘备主事,此时断然不会出此下招,若非刘备主事,今日未救公孙瓒岂不成了败笔?!断然不可,当一探究竟。”一念及此,曹操走上前来道:“我等当前去一探,可好?” “孟德之言,深得我心!”袁绍道。 一众诸侯出了袁绍地中军大帐,奔赴公孙瓒所部地营寨,田豫深知此时退军,袁术必然不会视而不见,但也不会太过难为幽州军,若汜水关新败,便自相残杀起来,这联军兵败之日不久矣啊! 正值幽州军整装待发之时,袁绍等各路诸侯到了,田豫心知不妙,率严纲等将领行至袁绍近前道:“末将田豫正想前去向盟主通报我家主公公孙瓒命丧于此之事,不成想盟主就来了。” 袁绍闻听此言,又见这来人对自己毕恭毕敬地,便心生好感,叹息一声道:“公孙将军威武,不幸中箭而亡,绍心甚痛,敢问将军深夜整装所为何事?” 田豫知道袁绍这一行人来者不善,便开门见山道:“今日吾主不是那吕布贼子之对手,逃至曹操马前,曹操不救,方才导致吾主中箭身亡,我幽州军士为此心寒矣,再不可战,奉少主之命,欲回师幽州。” 今日公孙瓒与吕布一战,袁绍其实与曹操相距甚近,自然看得清楚,此时对方一开口就抬出此事,袁绍毕竟也理亏,欲语却无言,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少时好友曹操。 曹操在幽州将领之中寻找刘备多时却不得见,心知不妙,见袁绍看自己便走上前来,一脸悲痛地说道:“将军冤枉曹某人矣,操久闻公孙瓒将军勇武无双,尤善骑射,见其弃枪而走,以为公孙将军乃是诈败,欲以伪退之计胜那吕布,恐坏了公孙将军妙计,才不曾出手营救,却不成想,酿此大错,操心甚痛矣!” 袁术于人群之中看的真而切真,心中冷笑道:“曹孟德啊曹孟德!这不知你从何时起练就了这一身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地本领啊!这真是厉害至极啊!” 田豫不曾想曹操竟然有此说辞,一时之间语塞,袁绍趁热打铁道:“田将军现在可是这幽州军主事之人?” “临时主事尔。”田豫纠正道。 曹操一听,急忙上前问道:“敢问将军,玄德可在军中?” “刘备见我幽州军势微,不辞而别了。”严纲插言道。 曹操倒吸一口冷气,对眼前之人那是刮目相看啊!不辞而别?什么不辞而别啊!定是被这田豫给逼走地,这刘备是何许人也,看来这田豫不简单啊! 田豫不再理会曹操,只是对袁绍道:“盟主,我幽州儿郎即刻便要起身回转幽州了,豫祝各位将军旗开得胜。” 袁术连声道:“难道将军不想报那杀主之仇?” 田豫闻言,不答反笑道:“我幽州军兵微将寡,无一人是那吕布之敌,而且军心涣散,留于此处有合用处?莫非盟主以为攒鸡毛凑胆子就可败吕布?夺了那汜水关?除去那董卓?”言罢,田豫转身就走,幽州将领看着曹操地目光中透怨毒之色。 曹操心道:“失算!失算啊!不曾想这公孙瓒麾下还有这等人物啊!” 袁绍虽然心中甚是不满,可是人家有理有据,若是此时兵戈相向地话,那岂不是寒了联军其余将士的心吗?!袁绍只得嘎巴嘎巴嘴道:“如此的话,绍就不送了!” 一个时辰之后,公孙续在田豫与严纲地簇拥下,率领着幽州军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翌日傍晚,虎牢关城内,临时太师府邸,真可谓是高朋满座啊!董卓眉开眼笑地说道:“哈哈!有吾儿奉先在,就算袁绍小儿插上双翅,亦难过汜水关尔!哈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一炷香,过时不侯 第72章:一炷香,过时不侯 闻听董卓此言,凉州众将均面有难色,可是又无话可说,毕竟是吕布到了汜水关后,先击退了气焰嚣张地关东联军,又于昨日将关东诸侯杀得落花流水,只有胜利才是硬道理啊! 李儒见董卓一而再再而三的褒扬吕布,凉州众将脸上已然有些挂不住了,便走上前来,满脸堆笑地说道:“温侯勇武无双,与我凉州军士相得益彰,但若非三军用命,单单温侯一人,断然不可有此辉煌战果!” 董卓闻听,立刻心领神会,笑着说道:“嗯,李儒之言甚是,我凉州军士,乃天下最为善战之兵,何州兵士可与我军争锋?” 董卓此言一出,溜须拍马之辈宛如一群苍蝇发现了一只有缝的臭蛋一般,各个是口吐莲花,舌上开牡丹,把个董卓说得是心花怒放,放声大笑不已。 虎牢关外。 左傲冉率领麾下三万大军及各路诸侯混编成地五万之众,共计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虎牢关外下寨,左傲冉并未急于命令军队攻城,而是先让军队养精蓄锐,同时将行军司马-左军师田丰唤到帅帐之中商议败敌策略。 八万大军的营寨绵延十几里,其中有一多半是各路诸侯地兵马,而剩下地自然不用说了,是左傲冉地三万精锐,晚上,士兵们围坐在火堆边闲聊着。 “听说汜水关那边打得很不顺利呢!”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说道。 “哼!咱们左家军一离开,他们就都成狗屎了!”另一个士兵很是不屑地说道。 这时又一个士兵接口道:“如果是咱们左家军攻击汜水关,说不定现在已经过了汜水关,在洛阳城中吃饭呢!” 一时之间,士兵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身为左家军一员而自豪,同时也流露出对其他诸侯鄙视的心态,聊着聊着,大家的话题最后落在左傲冉身上,士兵们都说:打进洛阳后必须得由将军任大将军兼丞相,掌管天下军政大权,在封个王位什么地,那样就天下太平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吃罢早战饭后,左傲冉率军列阵在虎牢关下搦战,而董卓一方则命令李蒙率张资、王方、王昌三将领军五万西凉大军出关迎战。 虎牢关的关门一开,四将率先冲出,随后五万董卓军雁翅排开,李蒙提刀一马当前,于站前骂阵挑战,左傲冉看了看左右众诸侯,问道:“谁敢出战迎敌,灭一灭董卓军地威风?” 张超将手中兵刃一横,昂头抱拳道:“某愿出战斩杀此贼!”左傲冉当下应允张超出战迎敌。 张超出阵迎敌,先是同李蒙对骂一番,直骂得两人都面红耳赤,这才策马狂呼着开打了,两人两骑缠战在一起,双方士兵均高声狂呼,为己方将官助威。 这李蒙是董卓麾下有名的勇将,身材魁梧,刀重势沉,张超与之对敌,明显处于下风,只交战了十几回合,张超便难以招架了,心中胆怯的张超立刻丢下兵刃调转马头败了回来,而此时地李蒙则杀得兴起,哪里肯就此放过张超,当即挥刀狂喊着追击张超不放。 正在虎牢关上观战的李儒见状立,刻对董卓道:“岳父,李蒙将军获胜,可命大军立即掩杀,如此可获得更大地战果!” 董卓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即传令道:“三军随后掩杀!” 左傲冉慌忙率领众联军兵卒迎战,但已被李蒙震慑的将士们似乎发挥不出平常一半的战斗力来,而董卓军这边却是士气如虹,双方大军只交战不到一刻钟,联军便全面溃败,全军开始毫无章法地后撤。 左傲冉的三万左家军由于处在军阵的最后方,所以不仅没受到什么损失,反而最先走掉的就是他们,其他诸侯见状纷纷大骂不已,不过,他们脚下可没停着,都在以最快的速度四下奔逃。 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率领八万大军追着“左”字帅旗不放(董卓又添加了三万大军掩杀,这就是因为李儒地那句可以扩大战果),左傲冉在前面逃着,董卓军在后面追着,双方一追一逃,不知不觉便跑出十几里地,来到一处类似锅底的地理位置。 当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率军追到此处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前面逃跑的左傲冉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而且就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了。 与其他几人相比,王昌要心细得多,王昌隐隐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于是对李蒙道:“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我们不如就此收兵吧!”李蒙听王昌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当即下令回军。 然而就在此时,狭窄入口处的悬崖上突然被推下数千斤地柴草,王昌、李蒙、张资、王方四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随即众人又见一队弓箭兵出现在悬崖上,人人弯弓搭箭,声明,搭着地都是火箭。 八万董卓军眼睁睁地看着一蓬火箭划破天空,落在了谷口的柴草堆上,顿时,一条火龙窜起滔天烈焰,出口被熊熊烈火给封住了,封得死死地。 就在此时此刻,四周高崖上战鼓声骤然响起,随即董卓军便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无数的左家军将士出现在了四周地高崖之上,人人引弓待发。 董卓军惊慌不已,十万大军顿时骚动起来。许多人想要逃跑,但是谷口已被烈焰所封,根本就无路可逃。董卓军将士许多人已经露出绝望的神色。 左家军虽然将董卓军围住,但并未立刻发动攻击,就在所有董卓军将士心怀忐忑的时候,左家军地精神领袖-当朝地驸马-双侯-平蛮大元帅左傲冉出现于高崖之上的一处显眼位置,跟在左傲冉身边的是憨傻忠诚地傻兄弟罗世信和马前何仪、马后何曼还有如今左家军地首席谋士田丰田元皓。 左傲冉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董卓军,然后朝崖下喊道:“董卓军的将士听着,我是当朝平蛮大元帅左傲冉,此次特奉密诏,率军讨伐逆贼董卓,我知道你们之中绝大多数人并不愿意跟随董卓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现在给你们一炷香地时间考虑,过时不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收服八万人 第73章:收服八万人 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对望一眼,然后王方上前一步,仰头喊道:“左元帅,请容我等多考虑一段时间可否?”这个王方明显是在耍小聪明。 左傲冉哪能不明白,冷哼一声道:“只有一炷香地时间!本帅重复一遍,过期不候!如若到时你等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帅辣手无情了!” 左傲冉地话音一落,董卓军内部的骚动就更剧烈了,许多董卓军将士都流露出意动之色,但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员大将还未发话,他们也不敢贸然向左家军投降。 王方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事左傲冉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了”字一落,便带着罗世信、何仪、何曼离开了,其实左傲冉走的不远,只是一转身而已,后面有一张茶桌。 张资无奈而回,来到其他三人跟前问道:“怎么办?左傲冉刚才的话讲的很清楚,咱们要是不投降,他便会下令万箭齐发!到那时,我等都不得好死!”神情很是焦急。 王方看了一眼李蒙,然后道:“咱们根本就没有脱困的可能!与其让八万生灵葬送在此,不如咱们就投降了吧!咱们向左家将军投降也不算丢人!” 李蒙转头看向了张资,张资点了点头道:“王方将军所言极是,咱们没有必要在此绝地垂死挣扎!俗话不是说:大丈夫不立危墙之下吗!更何况,左傲冉号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我等败于其手也不丢人!” “想那左傲冉于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大败黄巾起义军,而后又与黄巾乱军经大小十余战,黄巾之乱才得平定!而后又兵发凉州,在敌众我寡之下,青龙山大摆口袋阵,一破西羌十万兵,葫芦山谷瓮中捉鳖火烧山谷,西羌大王北宫伯玉归降,此乃二破西羌十万兵,十败韩遂,此乃三破西羌十万兵,凉州叛乱平定!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何人能有如此功勋,恐唯有高祖时韩信,光武时马援可比啊!”张资说道。 李蒙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都如此认为,那么咱们现在就向左元帅请降吧!” 李蒙的话刚一出口,王昌便激烈地反对了起来,王昌怒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不能投降!大丈夫在世当以忠义为本,怎能一遇危机就怯懦投敌呢!董太师待我等不薄,我等必须效死以报!焉能投降?!” 李蒙、王方、张资三人闻听王昌之言后不禁眉头一皱,相互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张资、王方两人当即绕到王昌的背后,就在王昌微感诧异之时,李蒙、王方、张资三人突然同时出手,将猝不及防的王昌摁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四周围的将士乍看到这一幕,虽然震惊异常,但大多数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不过还是有号铠整齐地八百人冲了过来,将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团团围住。 这八百人不是别是,正是王昌一手训练出来的八百撼山营,也就是三国年代当之无愧的天下精兵之一,李傕的得力精锐力量与干将,这些撼山营士卒的装备外表与其他军士迥异,不仅个个魁伟非凡,而且装备及其精良。 其他军队的士卒最多就只能穿上皮甲或是铜甲,而撼山营的士卒却人人是全覆盖式的铁制盔甲,这样一支军队出现在战场上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们家将军!”一名小将对着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厉喝道。 李蒙是知道撼山营厉害的,心中紧张的李蒙立刻对撼山营的士兵们喊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是不会伤害王将军的!只因王将军阻挠我等投降,所以我等才暂时将王将军控制住!” 这时,被绑成粽子的王昌高声骂道;“亏太师如此厚待你等!你等却贪生怕死想要投降敌人!你等乃是无忠无信之辈!” “快放了我们家将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撼山营小将再次警告道。 见撼山营步步紧逼,李蒙、王方、张资等人的亲信军队也没有闲着,上万人从外围陆续围拢了过来,又对撼山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更大地包围圈。 “你们不客气,难道我们会客气吗!”李蒙麾下的一名亲信部将在外围喝喊道。 面对数十倍与己的兵力包围圈,撼山营的兵士夷然不惧,撼山营小将一声令下,处在外围的四百人立刻转身对外,形成了一个圆形底防御阵型,气氛非常紧张,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王将军忠肝义胆,我左傲冉佩服之至!但王将军想过没有,你如此忠心于董卓,真的算是真正的忠义吗?”王昌抬头拿双眼一瞪左傲冉,没有说一句话。 左傲冉顿了一顿,随后继续说道:“大丈夫在世要做的其实就是两件事,一是保境安民,使我华夏百姓不受外族欺辱,不受匪盗祸害,二是开疆拓土,为我中华立万代不朽之功,只有做到此两点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王将军同意我的话吗?” 王昌没有说话,不过左傲冉感到王昌已经意动了,于是继续说道:“那董卓自入洛阳以来,都干过些什么?相信不用我说,王将军也清楚地,董卓他废帝而另立,淫乱宫廷,这些事我就不去在说了,但他横征暴敛,掠夺民财,视百姓生命如草芥!对此,凡是真正的汉子,便不能坐视不理!” 左傲冉地这一番话,使得王昌心头猛地一震,王昌突然感到呼吸仿佛都有些困难了起来,但是王昌他仍在犹豫,他还无法挣脱固有的忠义思维。 此时,左傲冉趁热打铁地说道:“忠义乃大丈夫立身之本!但王将军对忠义二字却理解错了,如果将军的忠义对百姓来说是个灾难的话,那这种忠义还有何意义!这其实不是忠义,而是助纣为虐!只有对百姓有利的忠义才是真正的忠义,这样的义士才会万古流芳!名垂青史!” 王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满眶地由衷地感慨道:“多谢左元帅指点迷津!王昌愿投效元帅帐下,为元帅赴汤蹈火,马革裹尸也再所不辞!” 左傲冉闻言大喜,忙道:“王将军愿意投效乃是我左傲冉之大幸啊!”然后看着董卓军的其他将士问道:“你们可愿意降我?” 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对望一眼,随即跪下拜道:“我等也愿投效左元帅麾下,助左元帅匡复天下!” 三人这一拜,八万董卓军将士也跟着跪拜下去,一起高声宣誓,誓死效忠左傲冉左元帅,他们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是被形势所逼,而是被左傲冉刚才的一番言语给打动了,这些将士是真心地想要投效到左傲冉帐下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妙计取虎牢 第74章:妙计取虎牢 左傲冉在悬崖之上凭一席话说服近十万董卓军投降,这注定将为后世留下一段佳话,此事在不久之后就在民间广为流传,不过却越来越神乎其神了,连什么神仙下凡相助都扯进去了。 看着站在高处的左傲冉的背影,田丰非常地感慨,换成成语地话,那就是感慨万千啊!田丰现在更加有些看不透这个年纪轻轻地主公了,如果换成现代地话来说,左傲冉地表现就是有些人格分裂! 这个引君入瓮的计谋是田丰设计出来地,但是,左傲冉在执行时却进行了些许改动,田丰原来打算是准备大量火油柴草,等对方大军一进来就用火攻,按照田丰的想法,火攻过后,这近十万人地大军也就基本上完蛋了。 但是,左傲冉觉得这火攻之计虽然很好,但却太过残忍,于是左傲冉取消了后面这一段火攻之计,左傲冉希望凭借压倒性的态势逼迫这近十万人地军队投降,最后——左傲冉做到了! 田丰感到有些惭愧,但同时又非常地欣慰,因为田丰认为,能跟随这么一个心怀仁义而又豪情万丈的主公,正是他田丰一生所追求的,如今算是得偿所愿了。 左傲冉借助压倒性的态势劝降了王昌、李蒙、王方、张资所率领地这近十万董卓军,随即,左傲冉命令恰在此时赶到地刘关张三兄弟中地张飞与何仪、何曼、高平、高槐率领两万步卒化装成董卓军往虎牢关而去。 刘关张三兄弟地到来,不仅为左傲冉解惑(公孙瓒是否身死?),更加为左傲冉明确了他地仇人,也就是造成他师兄公孙瓒身死地主要元凶——曹操!左傲冉并不恨吕布,两军厮杀,难免生死!左傲冉恨地是曹操见死不救啊! 左傲冉悲痛了好一阵子后才平静下来,又问了师兄刘备为何来此,刘备也将一切如是叙说了一遍,左傲冉一怕自己的侄儿公孙瓒被人加害,二怕自己地后方受到不明地威胁,于是在商议过后,命人火速将命令送往渔阳廖立处和卢龙赛外驻扎地张岂页还有游走于卢龙赛一代地李文侯与彻里吉,命令他们抽出一部分力量,协助公孙续暂时稳住半个幽州,不可发生任何动乱! 虎牢关上。 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将率领八万大军出关追击联军,却迟迟未归,董卓、李儒等人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董卓很担心地问道:“文优,李蒙、王昌他们怎么还未回军?不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李儒连忙道:“岳父大人请宽心,李蒙、王昌、王方、张资均是骁勇善战之辈,谅关东诸侯也奈何不了他们!想是他们追击敌人追得远了,所以一时未能及时回军。” 董卓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两人在关上焦急地等候着,然而,当过了午膳地时间后,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将地八万大军仍没见回来。 董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焦急地说道:“文优,立刻派快马出关打探消息!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李儒连忙应道,当即便要向下传令。 就在此时,瞭望哨上的士兵高声叫道:“太师,我们的军队回来了!”董卓闻言,连忙来到垛墙边极目远眺,只见真的有数万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一刻钟后,那支队伍走近了,董卓才看清楚,这支军队约有两万人,打着他董卓的旗号和李蒙的将旗,在这支军队之中还有大概两千余联军俘虏,正垂头丧气地被押运着一同行进着。 董卓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郁闷烦躁彻底一扫而空了。 两万董卓军押着两千俘虏来到吊桥下喊门,负责绞车的小校看向董卓,等候等候董卓的指示,董卓大手一挥,带着兴奋地大声道:“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凯旋之师!” “慢!”李儒突然叫道。 不过,李儒还是出言晚了一点,吊桥已经被放了下去,关门也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董卓微感诧异,正要询问,但就在此时,虎牢关下突然发生了变故。 一个黑熊般的巨汉扯下罩在身上的外袍,手提一杆丈八蛇矛冲过吊桥,来到虎牢关地关门处,此时,关门正在缓缓地关闭,那巨汉大吼一声,猛地撞在左边那扇门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扇门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那巨汉随即用左掌顶门,大喝了一声,左边那扇关门随之就被推开了,原来刚才他那一撞之力,竟然将左边门内的十几个推门得士兵给震得飞了出去,这十几个士兵此时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哀号呢。 门内地董卓士兵见有人强行闯关,立即挥舞着兵器冲了上去,那巨汉将一杆丈八蛇矛舞得如同转动地风车一般,将冲在最前面的二十几个士兵瞬间击杀。 就在此时,好管理下的董卓军及俘虏也出现了变故,负责押运的“董卓军”不再管俘虏,只见他们大喊一声,高举着兵器冲进了关门,而那些“俘虏”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兵刃,也同那些“董卓军”一起冲进了关门。 见此情景,董卓与李儒皆是大惊失色,最先反应过来的李儒大叫道:“放箭!放箭!快放箭!不能让叛军冲进关来!”随即李儒又对董卓道:“岳父大人,此关已经守不住了,咱们赶紧撤吧!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董卓此时的面色已经变得煞白,这些年穷奢极欲的生活已经磨平了董卓的大部分锐气,现在的董卓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豪气与武勇,更没有了当年地煞气。 “快!快撤!快点撤!”董卓一面叫喊着,一面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自己那肥硕的身体,董卓现在的身体恐怕连小跑都很难做到,就更不用说是逃跑了。 李儒见状大急,连忙命令十二位身强力壮地军士联手将董卓抬起,随即开始大跨步地逃跑,此时董卓的形象非常不好看,十二个人抬他就像抬头猪似的,就这么逃跑是不可能逃得掉的,所以李儒命董越与左灵二将殿后。 张飞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一路厮杀,没有人能挡住张飞的一矛之威,两万两千左家军随之攻入,然后四下冲杀,猝不及防的董卓军无法抵挡,只是片刻地时间便全面崩溃。 正当张飞一马当先,杀得兴起,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四将率军一路向前之时,突然在前方出现了两员不知死活地董卓军将领,他们二人正率领着数千人挡住了莽撞人张飞地去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三国第一毒士 第75章:三国第一毒士 董卓军二将中地一员将领立马持枪道:“我乃董太师麾下大将董越,来将通名报姓受死!” 张飞懒得理他,挥舞着手中地丈八蛇矛就冲了上去,董越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舞枪迎战,可是董越哪里是张飞的对手,只交手不过一合,便被张飞一矛刺死,尸身翻落马下。 一旁的左灵心惊胆战,当即拨马便想逃跑,张飞哪会让他跑了,手举丈八蛇矛大吼一声,左灵的战马受惊,正立而起,将惊慌失措的左灵摔落下马。 不等左灵爬起,张飞一矛过去,直接刺进左灵的脖子里,只听“噗嗤”一声,再去看左灵时,左灵已经七窍流血而亡,并且脑袋和身体形成了一个古怪的角度,董卓军的将士惊恐色变,看向张飞的目光中全是恐惧。 张飞双眼一瞪,大喝一声道:“不想死的就给你家爷爷投降!”数千董卓军将士只感到双腿一软,便鬼使神差地跪了下去,而后纷纷哀号求饶起来。 当左傲冉率领大军赶到虎牢关之时,虎牢关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张飞正一脸神气地带着一队号铠整齐地人马出城迎接自己地大哥刘备和二哥关羽,还有左傲冉与其麾下地众将。 而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则鼻青脸肿地跟在张飞地身后迎接众人,四人无一人敢抬起头来,因为他们四人怕别人看到他们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样子,也就是怕损害他们在军卒面前地良好形象。 就因这谁率队出迎的事情,何仪、何曼还被张飞狠揍了一顿呢,二人的口才比张飞好,但是张飞的拳头却比这二人强,结果就被胖揍了一顿,高平和高槐在一旁看戏,好似不管他们地事一般,但是他们也没捞到好,张飞更狠这种不讲义气地人,打得他俩更狼狈。 “翼德将军干得不错!这么快就拿下了虎牢关!”左傲冉很满意地称赞道。 张飞大嘴一咧,憨笑道:“怎么样?俺老张不比你麾下的将官差吧?这份攻下虎牢关的功劳总有俺老张一半吧!有俺老张一半,那就有俺大哥一半,俺说得没错吧!”张飞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大哥刘备。 左傲冉点了点头,左手拉着张飞,右手拉着刘备,一起来前往虎牢关总镇府,进了府邸后,左傲冉在上位上与刘备平起平坐,张飞、关羽、田丰、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崔琰、崔林、王昌、李蒙、张资、王方等将分列左右。 “翼德,可抓到了董卓?”刘备很期待地问道。 张飞立即出列,一脸苦相地抱怨道:“大哥,那董卓跑得比兔子还快!我率军攻入虎牢关后就一直没看到他地人影!” 对于这个结果,左傲冉并不感到意外,但是刘备却便显出一副惋惜之态,左傲冉稍作思忖后,便对刘备道:“师兄,我与你五万步卒,其中有四万降兵,一万我左家军的精锐,你率领云长将军和翼德将军留守在虎牢关,可否?” “是,元帅!”刘备起身应诺道。 “其余诸将随我率领三军追击董卓,进军洛阳!”左傲冉大声地下令道。 “是,主公(九弟、九哥)!”众将一起出列应诺道。 就在此时,有神锤营(从三军中挑选的极度忠诚而又骁勇不凡的战士组成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只有千余人,他们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左傲冉的安全,目前神锤营的卫队长是巨锤大将蒋义渠)进来禀报道:“主公,门外有一人要见主公。” “是哪位诸侯吗?”左傲冉问道。 那名神锤营地兵卒摇了摇头道:“不是,来人是一位文士打扮地书生。” “哦?”左傲冉顿时好奇了起来,于是道:“带他进来吧。” “是。”神锤营兵士应诺后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神锤营地兵士便带着一名身材消瘦,做儒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这个儒生打扮地人一进来,李蒙、王昌、王方、张资四人顿时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左傲冉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在打量着左傲冉,片刻之后,左傲冉率先开口道:“先生贵姓?此来所谓何事?” 闻听左傲冉地文化,那儒士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就像是在品评一件艺术品,很显然,左傲冉给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那儒士朝左傲冉一抱拳,温文尔雅地说道:“当朝驸马-双侯-平蛮大元帅地威名,在下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在下的名字,恐怕元帅并不知道。”左傲冉微微一笑,静待下文。 那儒士顿了顿继续道:“在下姓贾,名诩,字文和,本在董卓手下当幕僚。” 贾诩!?听到这个名字,左傲冉顿时一惊。对贾诩这个名字,左傲冉可一点都不陌生,这个家伙在三国时代有“毒士”之称,因为他出的计谋往往阴狠毒辣至极,而且奇谋百出,算无遗策。 不过这个人的人品却不错,他虽然先后跟过多个主公,但他从未背叛过任何一个人,不过他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当前一个主公兵败身亡后,他便会选择跟随下一个主公。 “此时贾诩应该还在董卓一方,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左傲冉心中纳闷,但仍是朝贾诩抱拳道:“文和先生的大名冉可是闻名已久,只是先生不在董卓身边呆着,却到我这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旁站立的张飞是个火爆脾气,一听来人是董卓的人,立刻走上前去欲将贾诩揪起,刘备见状,连忙出言阻止道:“翼德,不得无礼!”张飞只得悻悻然地退了回去。 面对张飞这样一个黑塔般的巨汉,贾诩依旧面色淡然,这不禁让左傲冉暗暗地佩服贾诩的胆气,什么样地人能经得起这么吓唬啊!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啊! “这位将军想来是一位嫉恶如仇的豪杰之辈,贾某佩服!”贾诩朝张飞微微一拜,然后面对左傲冉微笑道:“元帅,在下原本是在董卓手下做事,只因董卓不听人言,吾因此离开,贾某在中原辗转已有些时间,非常佩服元帅之气概,因此想投效在元帅地麾下建功立业,还请元帅收留。”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袁绍震惊了 第76章:袁绍震惊了 贾诩地言辞十分恳切,说得似乎并非虚言,但是,左傲冉并没有自大到得意忘形的地步,更没有好大喜功自以为是,左傲冉担心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诈降! 左傲冉未立即表态,而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王昌、李蒙、张资、王方等人,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人对望一眼,然后王昌出列道:“主公,文和先生说得都是实情,数月之前,文和先生便留印封金离开了洛阳,为此,董太……哦,不,董卓还曾大发雷霆!” 左傲冉闻听此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贾诩低面前,双手很亲热地拍了拍贾诩的双臂,歉意地说道:“文和先生请见谅,刚才我不知道实情,不得不谨慎为之啊!” 贾诩根本就毫不在意,在贾诩看来,左傲冉刚才的举动完全是应该的,而且是正常的,如果不经考验就直接相信或是录用,那才是贾诩不想看到地呢! “哈哈!公明兄所言不假,吾信服矣!哈哈!贾诩拜见主公!”贾诩下拜道。 左傲冉对贾诩的前言虽然不解,但仍是连忙将贾诩扶起,哈哈大笑道:“文和先生能来辅佐冉,实在是冉的福气啊!来来来,文和先生快快请坐,咱们慢慢叙谈。” “主公妙计赚虎牢,实乃天下一奇谋也,定能流芳后世,成为一段佳话啊!”贾诩一坐下,就对左傲冉一顿赞扬。 左傲冉从小就听惯了赞扬之词,如今对这些夸赞之词的免疫力已经很高了,完全不会被其弄得飘飘然,只是报以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看在贾诩的眼里那可就是佩服之至了,谁人不愿听夸赞之词啊! “文和先生,不知您刚才提到地公明兄是何人啊?莫不是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徐晃徐公明?”如今地左傲冉已经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有了先前胡昭之见,哪还敢在胡言认定啊! 贾诩哈哈一笑,眉毛也随之微微一皱,贾诩这一笑,左傲冉就明白了,自己没说对,就听贾诩说道:“莫非主公不识得冀州平原人管辂管公明吗?” 管辂(公元210-256年),字公明,三国时期魏国术士平原郡(今德州平原县人),是历史上著名的术士,被后世卜卦观相的人奉为祖师,管辂一生著述甚丰,主要有《周易通灵诀》2卷、《周易通灵要诀》1卷、《破躁经》1卷、《占箕》1卷,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哦,原来文和先生说得是神算子管辂管先生啊!吾与管神算未曾见过一面,只是神交尔,但吾之老母,还有吾之岳丈皆与管先生相识,为有冉未曾与管先生见过一面。”左傲冉解释道。 “哦…主公没……嗯……公…哈哈!有缘必会相见,主公不必急在一时,哈哈!”贾诩欲言又止,最后话锋一转,左傲冉看得出贾诩想说些什么,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两人便聊起了行军打仗,阵战策略,反正是天南地北,一顿地海侃。 汜水关外。 袁绍率领二十万诸侯联军久攻汜水关不下,只是佯攻,并非真杀实砍,并且无论袁绍他们怎么挑战,守卫汜水关的大将吕布就是不出战,这也正和了众诸侯地心意,正在众诸侯悠哉悠哉之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从当地山民口中打听到一条能绕过汜水关的小路。 但是当孙坚将这个情报告诉袁绍时,袁绍却犹豫不决,更有一个诸侯语带奚落地说道:“孙太守,还是谨慎为好!想那董卓军占据汜水关多时,难道还会不知道那条小路!一旦我军中埋伏,势必前功尽弃,这种险不值得冒啊!”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支持孙坚,他建议应该派一支偏军走这条小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相对有战略眼光地曹操,曹操认为,走小路虽然存在风险,但打仗哪有不冒险的,这条小路说不定就是制胜的战机,不能不去试一试。 虽然曹操支持孙坚,但其他所有诸侯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孙坚见此情景怒道:“尔等无胆鼠辈!既然你们不敢去,我自领兵走小路!”说着便转身出了大帐。 曹操快步追出去了几步,但是,当曹操追到大帐门口时,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就没有继续追赶孙坚,而是返回了大帐,众人对孙坚的离开并不在意,继续进行着无意义的讨论。 就在众诸侯好像一群鸭子叽叽喳喳之时,斥候突然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报~~禀报盟主,左将军已于日前攻破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并歼灭董卓军主力!左将军如今正率领骑兵直奔洛阳去了,恐怕不日将攻破洛阳!” 静!寂静!简直是落针可闻! 众诸侯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在众诸侯们简单的想法中,再怎么样也应该是他们这一路先攻破汜水关才对呀!毕竟他们这里不是有着天下第一雄关之称地虎牢关,而且他们还制定了一个水淹汜水关地妙计,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结果呢?! 原先的军事安排只是让左傲冉那一路牵制或者压制虎牢关上的董卓军,好让他们这一路能够安然攻下汜水关,然而现在的结果却是,做为牵制的左傲冉竟然先攻破虎牢关,而主攻方向的汜水关却没有丝毫进展。 众人在震惊之于又感到有些恐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攻破十五万精锐防守的关隘,这需要多么恐怖的战斗力啊!随即众人又稍稍舒展了一下眉头,因为在他们想来了,不管左傲冉地左家军有多强地战斗力,这一战下来,损失肯定是极其惨重的,只是不争地事实。 “左傲冉所部的损失如何?”袁绍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众诸侯的心声。 “左傲冉所部只损失了数百人,恐怕这还是过多地估计!”斥候恭敬地回答道。 喀吧!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最次也张得能装下一枚鹅蛋。 袁绍疾步走到斥候跟前,一把将斥候拽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你说什么?虎牢关上有董卓精锐的十五万大军,左傲冉所部就是人人都是铁打的,也不可能只损失数百人就攻下虎牢关!你敢谎报军情!拖出去,给我斩了!” 斥候看到袁绍那狰狞的面容,又听到这番话,登时就慌了,连忙道:“小人不敢谎报军情,小人说得都是实话!”斥候的心中格外地郁闷,在他想来,他来报告的是好消息,是天大地喜讯,怎么这些个大人一个个的面色都如此的难看呢?这真让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兴师问罪 第77章:兴师问罪 袁绍一把将斥候摔到地上,鼓着眼睛,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斥候连忙将左傲冉如何诱敌深入,左傲冉如何劝降,最后又如何骗开关门夺取虎牢关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斥候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详细,是因为他到虎牢关时,左傲冉麾下地首席谋士田丰专门让人告诉他的,田丰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威慑众诸侯,为左傲冉在进入洛阳后能够有效约束众诸侯的行为打下一个楔子。 大帐内很安静,最先说话的不是袁绍,而是袁术:“这么说,左傲冉麾下地左家军现在拥有近二十万的虎狼之师了!”袁术的声音很轻,表情却很难看,其他人的表情也差不多,左傲冉所表现出的强势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地压力。 “大家这是怎么了!左傲冉打了大胜仗,这是喜讯啊,应该高兴才对啊!”说话的是曹操,他是现场唯一的一个自始至终神情都很正常的人了。 曹操出列,朝袁绍抱拳并手道:“盟主,虎牢关已被我联军攻占,这汜水关的守军必定会在近日逃走,我军宜急攻汜水关,务求尽快拔下此关。”袁绍点了点头,当即下令,全军不惜一切代价急攻汜水关。 联军又一次向汜水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这一次与之前却大不相同,军队很轻松地便突入了关中,原来吕布军已经在半日前撤走了,汜水关中只留下了一些老弱伤残而已,联军一攻来,这些老弱伤残并未做任何抵抗。 分外恼火的袁绍下令将俘虏的三千多老弱伤残全部坑杀,坑杀或阬杀,是指古代军队打仗,将敌军俘虏杀死后把尸体堆积起来的行为,众诸侯都在气头上,所以只有曹操一人出言劝阻,不过袁绍并未听劝。 有人往往望文生义,以为坑杀是活埋的意思,是不正确的。古书中往往有描述坑杀后尸体堆积如山的描述,例如慕容垂在看到参合陂之战中被北魏坑杀的燕军将士的遗骸,堆积如山,郁愤而死。可见坑杀根本不存在埋的场景。以长平之战为例,白起也是不可能有时间挖出可以活埋四十万人的大坑,而投降的赵军不加以反抗。 夺下汜水关后,按道理说,应该立即向洛阳进兵,但在把守汜水关的问题上,众诸侯又开始扯皮了,你说你驻守,他说他戍守,争论个没完没了。 曹操看得气闷,当场指着众人喝骂道:“竖子不足与谋!”随即离开大帐,召集了麾下的军队离开汜水关,往洛阳而去,其实曹操并没有带走所有的军队,他还留了三万兵马,由乐进率领留在汜水关上。 当虎牢关方面的消息传到汜水关时,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自己的师弟既然阵地搬到了,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虎牢关方面兵败,自己已经没有再防守下去的意义了,于是吕布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开始安排撤退的事宜。 这撤退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叫对方看出自己的撤退意图,至少不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识破,为此,吕布将三千多老弱伤残之军留了下来,交待他们在关上虚张声势,并对他们说,敌人如果攻关,他们可以不做抵抗,随即吕布率领兵马从西门悄悄地离开了。 从汜水关上撤下来的这这些兵马由吕布带领,一路向洛阳急赶,吕布要在洛阳同董卓地大军汇合,回合后再向西逃,其目标是逃往陕西,甚至是更远… 初平元年,大汉的江山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朝不保夕,而麻木的大汉百姓,只要有粮食可以填饱肚子,有衣物可以取暖,他们并不关心谁才是当今天子,天子在他们眼中是那么的模糊,那么的高不可攀。 在二十路诸侯讨伐董卓的节骨眼上,青州境内,战火又起,以藏霸为首的泰山贼隐忍多年后,自泰山深处大举杀出,好似从天而降,泰山军所到之处,小县守军望风而逃,不战即溃…… 幽州军离开联军大营,行至官渡港,突然遭到袭击,就算精明如田豫也没有想到在这联军的眼皮子底下能出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幽州将士本就无心恋战,更是在仓促间对敌,一时之间伤亡惨重,留下粮草马匹无数,公孙瓒之子公孙续重伤,田豫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续身中十余箭后倒地不起,公孙续瞪裂眼角,怒叱道:“袁术、曹操匹夫,必不得好死!” 公孙续重伤,但是看在田豫的眼里却是重伤身亡地情景,田豫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将手中大枪舞得是虎虎生风,幽州士卒此时已经被激怒,各个以命搏命,悍不畏死。 偷袭幽州军的这支泰山贼部众将领,见状不再迟疑,引兵押解着无数胜利品,南下而去……田豫虽有心拼命却被严纲死死抱住,待幽州军重新列队之后,仅存两千余人,而且这两千余人之中,伤者不计其数,田豫此时冷静了下来,只见严纲气冲冲向自己走来。 “你看这是什么?”严纲极尽咆哮地说道,田豫接过严纲递过来的一柄大刀,刀杆之上赫然刻着:常山左——三个字! “亏那左傲冉小儿成天与先主称兄道弟,如今竟然在此时落井下石,杀害我少主,其心险恶!我等若前去渔阳岂不自投罗网!哇呀呀呀呀!”严纲暴跳如雷地怒声道。 关靖此时看着沉思的田豫淡淡地说道:“主公与少主虽然身死与此,可右北平公孙府邸尚且有公孙范、公孙越两位将军坐镇,我等回师右北平便是。” “嗯?不对!此乃联军中人所为,与左元帅无关!”田豫矍矍道:“若真是左家军欲落井下石,我等焉有命在?”严纲和关靖眼中一抹惧色闪过,对左家军的强悍再没有几人比他们更有发言权了。 “而且,左家军粮草充盈,怎会在乎我等这点辎重?”田豫继续分析道。 “若是有意而为呢?”严纲问道。 田豫不答,只是道:“我等不必在此猜测了,拿着这兵器到那渔阳城下一问便知!” “对!” “没错!” “咱们说走就走!” “田大人!田大人!少主公他还活着!少主还活着!”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公孙瓒身死! 第78章:公孙瓒身死! “什么?!” “少主还活着?!” “真的吗?!” “少主!少主!”田豫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公孙续的身边,抱起了公孙续连连呼唤道。 严纲用手指试了试公孙续的鼻息,公孙续鼻息尚在,严纲急忙叫来了唯一幸存下来地随军郎中,随军郎中给公孙续一顿地上药一顿地包扎过后,摇了摇头道:“少主伤势太重,小的无能为力,只能延续少主几日的性命而已。”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呢?”关靖仰天长叹道。 随军郎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猛地精神一振,对田豫道:“启禀大人,小的听闻,被天下间称为神医的华佗便是左元帅的师傅,这神医应该就在渔阳城吧?这天下间恐怕也就只有这位神医能救得少主一名了!” 众人一听,均是精神一震,田豫当下道:“全军集合,火速赶往渔阳!” 河水滔滔,北风呼啸,半宿的激战,残余的幽州兵士此时以是人困马乏,而且又冷又饿,可是将军有令,又不得不遵,一个个强打精神,上船过河! 一个新兵此时缩在船舱之中的一个角落里,两眼起泪,瑟瑟发抖,一个老兵看着这个新兵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追随咱将军整整十年喽,没想到啊,将军不在了,我他娘的还活着,打了一辈子的仗,没有再比这次更窝囊的了,这联军就是王八犊子!除了tnd龟缩,狗屁都tnd不会!” 刚刚回到渔阳的陈登连屁股还没坐稳当,就听帐外有传令官道:“报~~~!军师,主公的信使到!” 陈登闻言,心中猜测道:“难道虎牢关的战事出了什么问题不成?”陈登心中着急,一挥手道:“修要多言,速速将信呈上来。” “喏!”传令官应诺道。 不一会儿,传令官将信件呈了上来,陈登拿过左傲冉的信,展了开来,定睛这么一瞧,看罢之后,陈登的心“怦!怦!怦!怦!”地急速跳动………… 渔阳左家军营寨之中,左家军的左字大旗正迎风招展,此时虽刚至卯时,可左家军士已经列阵准备操演,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其自然,杂而不乱,陈登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大声说道:“将吕旷、吕翔、廖立、高宠、沮鹄,唤至此处。” 约一刻钟后,吕旷、吕翔、廖立、高宠、沮鹄五人神清气爽地昂首而入,陈登将左傲冉之信交与廖立,而后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出一言,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立于廖立身后也是看得仔细。 五人不分先后地将这封信看完了,放置于桌面之上,廖立的双眼炯炯,开口道:“军师,好事啊!公孙瓒身死,鲜卑、匈奴必当南下,幽州牧刘虞再无倚仗,只得像我等求援,如此一来,这幽州唾手可得啊!” “公孙将军身死,宠心甚痛!”高宠说道。 廖立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皱了皱眉道:“那刘备此时身在何方?” “公渊可是以为刘备会趁虚而入占据幽州?!”陈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辈,此等良机怎会错过。”廖立道。 陈登哈哈大笑道:“登以为,刘备不死在幽州军中已属万幸了!哈哈!” “哦?军师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问道。 “无他,只因公孙瓒身死于两军阵前。”陈登言至此处,略一停顿又道,“那关羽、张飞皆万人敌,若刘备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孙瓒何至于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军中怎会无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会容得这刘备返回幽州?纵然无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计,嘿嘿,这幽州便无刘备容身之所。” 廖立点了点头道:“军师,你觉得联军与凉军之战,终将如何?” 陈登自然听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诸侯心怀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举袁本初为盟主,此战必败,唯一的变数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关,洛阳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时,卢植缓步而入,众人一见自己主公之师到了,纷纷起身施晚辈礼,卢植挥了挥手,满脸悲伤地淡然道:“田豫,关靖率三千幽州残兵,已经在渔阳城南十里处安营扎寨,他们质问咱们左家军为何与官渡港伏击他们,并重伤了他们少主公孙续,而且人家手里拿的可是有咱们左家军的装备,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正在安抚他们,这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陈登听着听着,面色肃穆了起来,心中暗暗琢磨到:“什么?官渡港幽州军遭到伏击?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重伤?有左家军的装备?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渔阳之中有内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来………” 卢植看陈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语,只是轻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陈登朝着卢植又施一礼后,严肃道:“卢老,等这就过去一探究竟,自然会给幽州将领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登急匆匆换上戎装,又特地将火红的披风换成了白色的后,这才来到马厩之中,坐骑看见自己的主人,先是扬起前蹄,后又拿头拱陈登,好不亲密。 陈登拍了拍月照千里白的脑袋,柔声道:“宝贝,又起事端喽!”月照千里白似乎听明白了陈登的意思,喺律律暴叫,仿佛在说:“谁找事?咱揍他!” 赵风哈哈一笑,牵过月照千里白的缰绳,随后翻身上马,出了渔阳城的南门,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紧随其后,五人胯下皆是宝马,四蹄翻飞,十里路眨眼即到,远远望去,这幽州军大营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 见此情形,吕旷、吕翔两兄弟的心头就是一紧,主公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等不也是如此嘛?!触景伤情,吕旷、吕翔两兄弟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来到幽州军大营的辕门处,陈登自月照千里白之上跳了下来,朝辕门卫兵朗声道:“诸位兄弟辛苦,在下陈登………” 陈登的话还没有说完,幽州军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将军有令,元皓先生若是前来可自便。”陈登被这小校打断了自己话,心中甚是不快,可转瞬间便又释然,不再答话,牵着月照千里白迈开大步,便直奔幽州军中军大帐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王门身死 第79章:王门身死 缓步迈入幽州军的军营,陈登清楚的发现,这看似简陋异常的营寨居然是以五行布阵,金木水火土生生相克,环环相连,中军大帐附近杀气腾腾啊! 陈登心中盘算:“这幽州军到达此处时间应该不长,如此短暂的时间,居然可布下如此奇阵,足见这幽州领兵将领之才,中军大帐附近暗含杀气,难道越对我等不利?不能吧,此处距渔阳城不过十里,纵然其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区区几千人马,又能成何气候?想必是为了给我等一个下马威,甚是可笑啊!此人若有大才,又怎会于官渡遭人伏击呢?噢?!定然是他以为官渡港在联军眼皮子底下,且幽州军虽撤军,可却是事出有因,联军断然不会于此时为难他们,以免寒了军心,看来此子善正不善奇,或是短于历练,不知这人心险恶,袁绍、袁术等人虽不可明着难为他们,却可以暗中下扳子………” “这左家军的兵器,华歆先生做何解释?” “严将军请暂息雷霆之怒,这刀并非我军兵士所用之刀啊!” 陈登还未进入大帐,里面的争执之声便已传入了耳中,这使得陈登不禁眉头紧皱:“难道这质问子鱼之人,就是这领兵之人?” 来不及多想,陈登立于帐外朗声道:“陈登来也!” 人的名,树的影儿,这左家军,左傲冉才是头把交椅,二把交椅自然是田丰,但是,陈登的名号也是很响亮地,这一报名号,大帐之中争执之声立逝,随即想起嘈杂的脚步声,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田豫等十数人鱼贯而出。 陈登见众人皆出帐相迎,自己不可显得过于孤傲了,开口道:“听闻汜水关一战,公孙将军战死,登心甚痛,不知各位将军可否允许在下先去公孙将军灵柩之前祭拜一番。” 华歆、许慈、陈震、杜微闻言,相互相视一眼,皆目露佩服之色,陈登这一说话,就将先前对立之气氛缓和了下来,其实也愿不得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人,上次左傲冉奉旨平定幽州异族,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压根就没去,自然不认识公孙瓒,更谈不上交情,而陈登虽然去了,可自打抵达卢龙赛之后便与左傲冉兵分两路,与公孙瓒只有一面之缘…… 田豫现在是这幽州残兵败将的主心骨,本身对陈登印象就甚好,且并不认为是左家军于官渡伏击了他们,但公孙瓒麾下将领众多自己不方便一而再再而三为左家军开脱,只得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当面对质。此时听闻陈登之言,心中颇为感动,赶忙开口道:“我家主公之灵柩就在大帐后面,陈军师随我来………” 田豫的这个来字还没说利索,就听身后有一人阴恻恻地说道:“陈军师还没有说清楚,为何差人于官渡港口伏击我军,哼!你有何颜面去见我家主公?!” 陈登、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这讲话之人,这说话之人五短身材,但却长得敦实异常,一张圆脸,利剑眉下却有着与之不相符的三角眼,狮子鼻,大嘴厚唇。 幽州军众将呆立于当场,刚刚缓解的气氛经此人一言,立刻又紧张了起来,陈登不怒反笑道:“阁下何人?为何一口咬定,这伏击贵军之事,就是我左家军所为呢?” 陈登双目如刀,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黑车轴般地汉子,那人报号道:“某乃公孙将军帐下偏将王门!”言罢,这王门转身进帐而后复出,将一条印有“左家军”字样的大刀扔给了陈登。 陈登接刀之后,仔细观瞧,而后哈哈大笑道:“这把刀确实是我左家军所产,但并非我左家军麾下兵卒所用!” 王门冷笑一声道:“方才华先生已然说过这刀并非你军中兵卒所用之刀,但你却承认这刀乃你左家军所产,如此自相矛盾,难道当我等如三岁孩童一般不成?!” 田豫厉声道:“王门!休要多言,陈军师自然会有所解释!” 王门针锋相对道:“田豫,你处处为这左家军开脱,你到底是何居心?” 田豫双眼喷火,却不再言语,关靖此时出言道:“王将军耿直,请陈军师勿要挂怀。” 陈登侃侃而谈道:“这把刀乃渔阳郡兵配置,诸位将军都是带兵之人,自然知晓这郡兵乃防御之兵,若非生死存亡时刻,是绝不会轻易动用的,我陈登承蒙我家主公错爱,受命统领这渔阳郡三军,武器装备自然出自渔阳府库,这左家军三字便由此得来。” “每年,在下都会将这郡兵装备分发到各县手上,而我左家军兵卒的装备上只印有各营的番号!” 幽州众将皆若有所思,似乎认同了陈登的说法,郡国兵,就像现在当地的警察一样,一般只是负责城内治安,与正规军的差异是明显的,且郡兵皆隶属当郡太守,左傲冉虽为左家军的最高统帅,但其麾下可战之兵世人皆知,乃是正规左家军,自然不会动用郡国兵了。 王门见众人默默点头,冷不丁道:“陈登小儿,莫要以此推脱,你可是想说,袁绍为渤海太守,就近向你购买了郡兵之装备!哼!陈登啊!你真是好算计啊!不成想尔今日居然妄想将这伏击我军之事栽赃于袁绍身上!竖子之心好歹毒!” 陈登、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不听此言还则罢了,听完此言之后,几人虎目之中精光暴射,吕旷怒叱道:“王门,休要血口喷人,我家军师何时说此事乃袁绍所为了?” 吕翔接口冷声说道:“王门啊!你与那袁绍是何关系?” 田豫等幽州众将此时都反应了过来,死死盯着王门,王门一言出口,便已心生悔意,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便已来不及了,只见这王门,咬紧牙关,厉声道:“儿郎们,斩杀陈登者,本将军赏千金!” 一时之间,藏于中军大帐两侧的王门部曲蜂拥而至,田豫厉声道:“王门!你竟然私通袁绍!看来此次我军在官渡遭袭,定然是出自这袁绍的手笔了!” 田豫的话还没说完,高宠早已抽出肋下佩剑,一个滑步,便来到了王门近前,手腕抖动,掌中宝剑随之抖动化作点点圈圈,刺向了王门,这王门连宝剑都没来得及拔出,便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凉,便血溅当场………… 陈登厉声道:“王门已死!从者不予追究,若不知好歹,这王门就是尔等的下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天下第一阴士 第80章:天下第一阴士 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这王门,数十名王门的亲信,对陈登的话充耳不闻……未冲到陈登近前,便被田豫、严纲格杀当场……其余王门部曲见大势已去,纷纷丢下兵刃,跪倒在地。 此处喊杀声一起,很多中军大帐附近的幽州军士便围拢了过来,田豫面色非常难看,沉声道:“我军于官渡港被袭之事,现已水落石出,重伤少主者就是那袁绍!王门私通袁绍,其罪当诛!既然陈军师说了,从者不予追究,本将军便饶尔等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呀,拉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陈登看这田豫处变不惊,心中赞叹不已,关靖走上前来,歉意地说道:“陈军师,见笑了,不想我幽州军中,竟然出现此等残败之徒,真是让先主蒙羞啊!” 陈登哈哈一笑,轻松地道:“先生何出此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左傲冉的言语,如今被陈登搬来用了。幽州众将原本担心陈登会借此发难,却不成想陈登却主动出言调侃,脸上顿时轻松了下来。 陈登心道:“这袁绍好盘算啊!只可惜投靠他的是一个蠢人,若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恐怕此次和幽州军的梁子是结定了!嗯,不过以袁绍的能耐似乎也就能招揽点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随即,一众人等行至公孙瓒灵柩之前,陈登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面色悲戚喃喃道:“公孙将军,走好!” 田豫此时开口道:“陈军师,我家主公临终前,曾言要我等去投左元帅,让左元帅为其报仇雪恨!”田豫言罢,幽州众将,齐刷刷跪倒在地,皆道:“请陈军师禀明左元帅,为我家主公报仇雪恨啊!” “诸位将军,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不必经过我家主公,登便可在此应下了,诸位速速请起!”陈登义愤填膺地说道。 廖立心中赞道:“好!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军师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地呢?只此一言,不但答应了幽州将士的请求,而且将报仇的日期无限延伸……好打算啊!” 幽州众将听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后,面色迥异,以严纲为代表的报仇心切的将领皆面有不满之色:“这陈登,不好明面拒绝,所以采用此等搪塞言语!” 而田豫、关靖等人则面显欣赏之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如今出兵讨伐,不但与民心相背,而且另董卓的凉州军从中获利,实乃智者所不取,既然陈军师答应报仇,那么一定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 陈登看着田豫面带微笑道:“国让将军,你们什么时候抵达此地的啊?” “昨夜子时。”田豫道。 陈登闻言后,看了看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五人眼中惊骇之色一闪而过,陈登依旧面带笑容道:“想必幽州将士遭袁绍小儿伏击后,缺乏粮草辎重吧,登现在就回转渔阳,为你等准备粮草辎重。” 田豫方要开口借粮,却不成想这陈登却先于自己说了出来,连忙抱拳道:“谢陈军师慷慨,他日豫必有回报。” 陈登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登只望田将军返还幽州之后,重整旗鼓,来日方长,事不宜迟,等就此告辞了。” “不送。”严纲淡然地说道。 陈登看也不看这莽汉一眼,带着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转身便走,田豫和关靖有心相送,可若如此岂不令严纲面上无光,只得作罢。 田豫虽在这幽州军中武功智略高人一筹,但毕竟年轻,资历尚浅,虽然幽州将士都认可其本领,但远达不到唯命是从的地步,严纲就不一样了,随公孙瓒征战多年不说,其个人更是功勋卓著。 陈登几人出了幽州军大营,皆面色阴沉,廖立道:“高宠,今日ni出手太急,将那王门小儿制服便可,一剑杀了虽然痛快,却令我等丧失了再次打击那袁绍的机会,实在可惜。” “公渊先生教训的是,宠记下了。”高宠叹息一声道。 陈登轻声道:“杀不杀那王门倒是无所谓,任袁绍小儿兴风作浪,又能如何?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廖立一皱眉,而后舒展了开来,心道:“是啊!想我左家军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那袁绍不过一渤海太守,事事要看别人脸色,即便搞些小动作,也不过隔靴搔痒,伤不得左家军丝毫皮毛尔!” 九匹马并驾齐驱,陈登居中,环视左右又道:“公渊(廖立)、子鱼(华歆)、仁笃(许慈)、孝起(陈震)、国辅(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这幽州军居然于昨夜子时摸到了咱们渔阳的城下,而我等直到今日午时才得知此事,若是敌军来袭,咱们这渔阳恐早已失守多时了。” 这句话陈登说的很轻松,但谁都清楚,这是多么要命的一见事情啊!吕旷抱拳禀手道:“军师,我等必当以此事为警戒,决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陈登又闻讯道:“公渊,现在是谁负责我渔阳防务的?怎的幽州军自入冀以来,除了远在洛阳的主公曾于信中提到幽州军北上,后便再无音信,直到他们抵达渔阳外!” 廖立略一沉吟道:“此事现乃由吕旷、吕翔兄弟麾下小校左傲星与左傲龙负责。” 陈登于月照千里白上狠狠一拍大腿道:“怨不得别人,是我疏忽了!原本是卢老负责渔阳防务的,后来因要开办书院,卢老又去教学,这个缺至今未补上啊!还好这次未铸成大错,否则,后悔晚矣!” 廖立学着左傲冉的语气强调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陈登、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放声大笑道:“兄弟连心,连心兄弟!哈哈哈!”这是左傲冉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语。 夕阳西下,十人十骑,缓缓而行,影子被拉的老长,糅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哪个是陈登的影子,哪个是廖立的影子,哪个是吕旷、高宠的影子………… 自从董卓虎牢关兵败,吕布弃守汜水关以后,太师府邸每日都会有小黄门前来要这要那的,用以来满足皇宫之中的用度,今天也不例外,小黄门入时而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舍此再无良策! 第81章:舍此再无良策! “太师,宫中缺鹿茸、人参、虎皮、狐裘、以及………” 小黄门滔滔不绝,还没把话说完,董卓心中怒火早已中烧,不再容忍,拍案而起道:“莫要欺人太甚!这大汉国库之中空空如也,有的吃喝就不错了,还要什么人参、鹿茸?!” 李儒见董卓面色激动,胸口起伏甚巨,连忙快走几步,扶住了董卓,对不知好歹地小黄门吼道:“还不快滚!明日若是再来,定让尔等死于此处!” 那小黄门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回皇宫复命去了,刘协此时位于宫中一处隐秘所在,目露怨毒之色,口中道:“董卓匹夫,胆敢如此!朕乃堂堂九五至尊,竟然连区区小物都不可得!” 小黄门走后,董卓自口中“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了,李儒手忙脚乱,忙命人传太医前来就诊,董卓此时非常虚弱,硕大的身躯躺于病榻之上,面如死灰。 不多时,太医前来一番诊治,随后李儒和太医出了董卓的卧房,李儒轻声地问道:“太医,不知太师身体如何?” 太医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回郎中令,太师中气不足,亏损日久,早些年,戎马生涯,身体还算硬朗,可如今疏于锻炼,且压力巨大,恐命不久矣。” 李儒听太医将话说完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晃了几下,而后强打精神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令太师隐于山林之中,饮溪水禁酒色,早晚勤加锻炼,吸收天地之灵气,或许还有希望,毕竟太师乃赳赳武人,底子尚存!”太医说道。 李儒听罢太医此言,用尽浑身的力气,抡起胳膊,就给了这太医一记大耳光,然后大声嘶吼道:“来呀,将此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贼子斩首!” 自有太师府侍卫一拥而上,也不知道是谁手快,一刀便将这心直口快的太医的脑袋砍了下来,体腔之内的鲜血,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溅了李儒满脸满身。 待李儒回首之时,却看见那颗滚落于地的人头——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嘴角微微翘起,尽显嘲弄之色,李儒大怒,有心去踢那颗该死的人头,却觉得背后冷飕飕,虚汗淋漓,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儒换了一套新衣服,心中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又命人再请太医,所得之结论,虽极尽修饰,但是与方才之太医所言基本一致,等待这个稍微圆滑一些的太医没有别的,也只有死亡。 李儒慌了,真的慌了:“这董卓膝下无子,只有一侄子名董璜,此子荒淫好色,文不成,武不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不成气候!董卓还有一兄长董旻,为人忠厚,过于实在,在凉州军系之中,无足轻重。吕布虽为岳父之义子,但投效之日尚短,一旦董卓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凉州军一系必将土崩瓦解,若到了那时,自己该怎么办呢?”六神无主,再没有比这个词更恰当来形容李儒此时的神情了。 “文优,岳父醒了,让你过去一下。”这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董卓的另一位女婿牛辅。 李儒听闻此言,方回过神来:“恩,至少,目前岳父尚在!还有大方在此,大方虽无大才,但是老成稳重!”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李儒胡思乱想,李儒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来到董卓病榻之前,沉声道:“岳父,身体可好些?今日何必与那奴才动怒呢?” 董卓虽然已经醒转,却非常的虚弱,董卓喃喃道:“并…并非老夫荒淫好色,老夫只想要一个儿子而已啊,若如此便命丧黄泉,有何颜面去见先祖啊!” 只想要一个儿子!——李儒霎那之间明白了,明白董卓为什么要在这花甲之年还要勤于耕耘,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李儒哭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李儒擦干了眼泪道:“岳父,你且好生休息,儒定会打理好这一切!”董卓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喃喃自语着,旁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董卓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李儒拉着牛辅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自己的居所,关上了房门道:“大方,这洛阳咱们不要了!” 牛辅听闻此言,当时就是一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木讷地问道:“文优,你什么意思?” 听得牛辅之问,李儒便将今日斩杀两名太医之事详细告知了仍处于木讷之中的牛辅,这太医非杀不可,若董卓病危的消息透漏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小皇帝难缠的紧,现在各路诸侯虽已承认其为正统,但是却在暗地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对朝廷阳奉阴违,我等表面看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是威风!但实际上呢?只这一个京都皇宫、百官之开销便掏空了我凉州军的积蓄,长此以往,我凉州军将无粮可吃啊!”李儒道。 牛辅并非愚笨之人,听李儒将此一袭话说完,已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思索半晌无果后道:“文优有何对策?” 李儒的双目中射出阴冷之色,压低声音道:“火烧洛阳!洗掠百官,迁都长安,舍此再无良策!” “啊?!此事重大,当告知岳父。”牛辅惊讶地说道。 “不可!岳父的身体以接近油尽灯枯!再经不起折腾了,而且这火烧洛阳,洗掠百官,必将引起士人之怒骂,岳父他老人家已经背负够多的骂名了,这一次就让我来背吧!”李儒双眼噙着泪水道。 牛辅听李儒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道:“也罢!我牛辅一生谨小慎微,缺乏魄力,今日就果决一次,文优,你尽管安排便是!”二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于一处,良久良久。 初平二年二月二日——注定是一个让人永远记住的日子,这就如同老师记学生,多年之后你的老师会记起来的只有两种学生,要不是品学兼优的尖子生,要不就是一无是处的后进生。 舍此之外,中间那一批人会随着时间被淡忘,同化,因为他们平平淡淡,这就如同日子,大多时都是平平淡淡的,而人们可以记住初平二年二月二日只因为这是一场灾难…………… 董卓病重在床不能起身,便将手中大小事务皆交予自己的两个女婿:李儒与牛辅,在他看来,李儒善奇,牛辅善正,二人有什么事情商量着来,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老实人办坏事往往更可怕。 公元一九一年二月二日,洛阳城内到处是手持屠刀的凉州兵士,见男人就砍,见女人就上,见什么抢什么,这场屠戮与抢夺进行的如火如荼,洛阳的名门望族也好,达官贵人也罢,不管你是谁,家里的财产给我拿出来,不拿?!嘿嘿!那你就再也没有拿的机会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董仲颖西逃长安 第82章:董仲颖西逃长安 太师府。 王允坐轿方到门口,就被凉州校尉拦下了,王允满脸阴沉道:“我乃司徒王允,要求见太师!” “太师身体不爽,今日拒绝见客。”凉州军校尉出言生硬地说道。 王允闻言,从轿上走下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小儿竟敢拦我?那李儒、牛辅背着太师,欺压朝中百官,勒索钱粮!更要迁都洛阳,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其心当诛!允身为三朝元老,此次前来实乃受百官所托,要向太师禀明此事!哪个敢来拦我,凡阻拦我者皆为乱臣贼子!” 王允气势逼人,言辞犀利,将那小校说的哑口无言,步步后退,而此时立于门房之中的李儒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击掌阴恻恻地说道:“说的好!说得好!子师先生可知识时务者乃为俊杰乎?” “李儒贼子,不得好……啊!”王允还没有说完,李儒便举刀而落,硬生生将王允指着李儒大骂不觉的一只手指斩断,王允是个文人,哪能惊得起这个,登时疼得昏了过去。 自二月二日至二月五日,三天的时间里,洛阳城中杀气冲天,血流成河,叠尸无数,而所缴获的钱米物资却堆积成山,牛辅见到这些真正的实惠大喜过望,于是更加地卖力施为。 董卓经过两个多月的休憩,身体状况略有好转,今日精神头不错,便唤来李儒道:“文优,为父想要出去走走,这一连闷了两个多月,憋煞我也。” 李儒听得此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刷白,将血洗洛阳,欲迁都长安一事全盘说出,董卓开始之时,勃然大怒,但听李儒讲道,此次收获颇丰,所缴获之钱米,可供我凉州大军五年之用时,董卓放声大笑道:“甚好,甚好啊!” “待迁都长安后,请岳父赐儒死!以绝天下悠悠众口………”李儒一脸果决地说道。 “住口!老夫一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骂名?赐你死?玉儿(董卓之女,李儒之妻)怎么办?!休要多言,可令府中下人准备准备,随时可以离开这洛阳城了。”董卓佯怒道。 李儒泪流满面,看着董卓颤巍巍的肥大身躯,便不再多言,站起身来,一揖倒地,转身出去了,当天夜里,凉州军压着数万车珠宝粮草,偕孝献皇帝刘协以及少部分识时务的官员,踏上了西迁长安之路。 而整个洛阳此时以化为了一片火海,映衬得半边天都红透了!可叹!这繁华一时的大都市就这样即将成为一片死地,迁出洛阳之前,刘协眼睁睁的看着凉州兵在宫中横行,奸淫宫女、殴打太监、屠杀大臣……他恨极了…… 左傲冉留下了刘备镇守虎牢关,自领兵前往洛阳,左傲冉率军离开不久,先前溃散的那六路诸侯终于闻讯又往虎牢关汇聚而来,当他们从刘备的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经过后,才知道自己被左傲冉当枪使了一回。 不过,六路诸侯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左傲冉现在手握精锐近二十万,谁敢触他的霉头?!随后,六路诸侯只在虎牢关稍作修整便率领部下一起往洛阳去了。 洛阳城内一片大乱,到处都是百姓的哭喊之声,四处都有火头窜起,那是董卓军在洛阳城内放火,孙坚领三将率领本部兵马来到洛阳城郊,遥望洛阳红光依旧,长风吹过,一股燥热之气迎面扑来,孙坚一下就明白了,这一定是董卓军放火点燃了洛阳城。 孙坚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赶到了洛阳城郊呢?这应该是大家都很关注地问题吧?前文书说过,孙坚发现了一条小道,这条小道可以绕过汜水关直达洛阳,孙坚走的就是这条小道,没想到,这条小道竟然比左傲冉一方还快,这是孙坚没有想到的,左傲冉就更想不到了。 孙坚正要说些什么,就听此刻,前方蹄声骤响,孙坚派出的十骑探马此刻回报,洛阳周围一片大火,方圆十里内村村有火,城内情况尚不明,但已肯定没有驻军,而且火势不小。 孙坚看了一眼身后的众兵士,又看了一眼被映得一片赤红的洛阳城上空,孙坚最终还是未发一言,第一个策马奔向洛阳城,身后的众兵士急忙紧跟其后。 洛阳地处黄河南,伊、洛、涧、□四水之间,借水网纵横,运输便捷,人丁百万,富庶甲于天下,周平王元年(笔者注:公元前七七零年),周室东迁,定都於此。 王莽作乱后,光武帝又再次以此处为首都,城墙用厚土夯筑,厚约两丈米,全城东长九里,南长五里,西长七里,北长约六里半,城分十二门,东面三个自北而南为上东门、中东门、□门,西面三个门自北而南为上西门、雍门、广阳门,南面四个门自东而西为开阳门、平城门、小苑门、津门,北面两个门自东而西为谷门、夏门,城中主要宫殿为南宫和北宫,此外还设有太仓、武库。 此时,许多百姓惊慌地逃出洛阳,可当他们一出城便看见原野之上密密麻麻地横陈着近万铁骑,百姓们顿时吓了一大跳,其中绝大部分转头就朝一旁没命地逃开。 不过仍有一部分识字的百姓注意到,城郊的这支军队所打的旗号不是董卓军的,而且甲衣的颜色和样式也不同于董卓军,再仔细一看,在风中猎猎飘扬的战旗之上绣着斗大个“孙”字,关东联军?这是关东联军!许多百姓顿时喜极而泣。 “将军!救救我们吧!”许多百姓跪在孙坚的战马前,满眼泪水的恳求道。 这时一旁的程普对孙坚道:“主公,看洛阳城现在的情景,董卓应该已经逃走了,我军是继续追击董卓,还是进洛阳稳定局势?” 孙坚看了一眼跪在马前的百姓道:“我起兵讨伐董卓是为了平靖天下拯救百姓,但如果置洛阳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即便杀了董卓又有何意义!”随即扬声道:“全军听令,进洛阳,剿灭叛军,扑灭大火!” “是!”全军将士一齐吼道。 看到近万的关东联军好似一条巨龙般从燃着熊熊烈火地城门洞鱼贯而入,沿路的洛阳百姓纷纷高声欢呼了起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追击败军 第83章:追击败军 孙坚前脚一到,左傲冉率领大军也赶到了,于是乎,左傲冉便指挥大军与孙坚一起救火,救了没多大工夫地火,曹操也领兵到了,自然而然,他也参加到了救火的队伍当中。 曹操带兵走后不久,许攸便向袁绍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明白过味来地袁绍急忙引军追赶曹操,想要在曹操之前进入洛阳,最次也得赶上曹操啊!可是没想到,还是晚了曹操一步,其余诸侯就更不用说了,袁绍这个盟主已经开拔了,他们也不能闲着啊!一个各地都引军紧随其后地赶往洛阳城。 袁绍与其他路诸侯赶到时,只见洛阳城的大火虽然基本上已经被孙坚、左傲冉、曹操三人的军队扑灭了,但是,袁绍认为城内已经无法驻军,于是令众诸侯在城外荒地上屯住军马。 袁绍前脚刚搭建起中军大帐,屁股还没做热呢,曹操便来见袁绍,对其说道:“现在董贼西去长安,我等正可乘势追袭,盟主却按兵不动,不知这是为何?” 袁绍看了一眼众人道:“诸军皆已疲惫,况且李儒奸诈,吕布勇猛,不可不防敌军早有埋伏啊!” 曹操大怒道:“董贼焚烧宫室,劫持天子百官,海内震动,万民反董,这正是天亡董卓之时,只需一战就可使天下安定,四海归心,何况我方有大军数十万,何须担心对方埋伏,诸公怎能如此疑虑而不进攻,任由董贼逃到长安再去祸害一方百姓呢?!” 众诸侯都让曹操之言为耳旁风,左耳朵入,右耳朵出,却对袁绍之言赞道:“盟主之虑甚有道理,我等不可轻动啊!” 曹操一听大怒道:“你们这些人真不值得我和你们一起共事!” 众诸侯与袁绍闻听曹操此言皆面有怒色,但是却都隐忍不发,曹操怒哼一声拂袖离去,随后引本部万余兵马率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五将追击董卓败军。 咱们再说董卓,董卓挟持天子刘协与百官西退长安,经过荥阳时,太守徐荣出城迎接,李儒于一路之上都在观察地形,到此又心生一计,于是向董卓献策道:“太师新弃洛阳,为防有追兵,可令温侯引军断后,再令徐荣将军引军埋伏在荥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竟可放过,待我这里杀败追兵,然后徐将军再截住掩杀,定可大破追兵,也好令后来者不敢再追。”董卓当即同意,命令吕布断后,徐荣伏兵于山坞旁,自己又带着大队人马向长安逃去。 回过头来,咱们在说左傲冉,左傲冉命刑烈、慕容平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东门外,张台、刁麟翔引本部兵马驻扎一洛阳西门外,杨明、李宝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城南,张荣、马胜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城北,田丰、崔琰、崔林拟写安民帮与出榜安民,高平、高槐、典杰、欧阳烈、刘全、朱慈等人维持洛阳城治安,凡有滋事者杀无赦! 一切命令下达完后,左傲冉这才向孙坚告辞,说城内以无需他左傲冉什么事情了,这就去和其他诸侯商议下一步的对策,孙坚则继续留在洛阳城内扑救一些残余地小火头,但是,左傲冉却并非是去和其他诸侯商议对策,而是率领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高览、何仪、何曼、刘虎、张旭、王雄等将和红巾军、神锤营、搜捕营、哨探营共计八千军兵向西开进。 大家不要误会,特此声明一下下,左傲冉这不是要去追击溃逃的董卓军,追击董卓军他也不会带这么少地人啊!左傲冉是现代人,有现代地历史知识,知道曹操会大败,会被历史上又一位被埋没地将领打败——徐荣! 唉!大家还是不要误会才好!左傲冉也不是去救援曹操,相反,左傲冉这次带兵出征是为了消灭掉以后地大祸患——曹操!左傲冉还是对曹操这个将来地威胁很有所顾忌的,所以左傲冉要在他这次千载难逢地机会下手除掉曹操,成功之后,左傲冉还可以把责任推到董卓的身上!这也是左傲冉为什么不追击董卓地原因之一! 咱们再说这以陷入万分危险之中地一代奸雄,曹操满腹怒火,率兵追赶董卓,一路之上,曹操是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啊!曹操只是命令全军急速前进,只想找董卓的部队厮杀一场,其实若是以军队的数量来说,曹操只有万余人马,如何能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抗衡,只是曹操料到董卓的军队现在急于逃往长安,并且前不久前刚被左傲冉打败,必然军无战心。 且说曹操率军连夜追赶,到得天明时已经过了弘农,隐约间见到前面有部队护着车驾前进,曹操一见,大喜道:“前面就是天子车驾,诸位奋力向前,迎回天子,如此立下大功后,人人重赏,列土封侯啊!!” 其实曹操本人也不是太清楚前方出现的是否天子车驾,不过大军经过一夜的急行军,可谓事人困马乏,如今也只有诈称前方乃是天子车驾,才能激发起大军的潜在士气了! 被曹操这么一喊,后边的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李典一并发了一声喊,继而各领一支人马冲了过去,曹操见得,亦不甘示弱,和护在身边的曹洪一起奋力向前冲去。 吕布奉董卓军令,引精兵在后,缓缓西行,不久,吕布就发现后方尘土飞扬,马蹄之声大作,原来是曹操领兵追到,吕布对部下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那混球所料,还真有不怕死的追来了,来呀!儿郎们!随我列阵迎敌!” 当曹操刚刚行过荥阳地界,追赶他谎称为天子车驾的一辆马车之时,忽然听到一阵鼓响,之间一哨人马突然杀出,曹军瞬间大乱,曹操心中虽然慌乱,但表面故意装作镇定,喝令士兵不要慌动。 曹操冷静下来凝神观瞧,只见当先冲出一人,这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持定天方天画戟,坐下一匹红如赤炭一般的绝世宝马,哎呀!此人不是吕布又是何人啊! 吕布横戟大笑道:“果不出李儒所料,联军之中还真有前来送死的人啊!哈哈!” 曹操认清了来人,打马上前骂道:“三性逆贼!汝助纣为孽,与国贼董卓劫迁天子,流徙百姓,看你这回还往哪里逃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徐荣荥阳大败曹操 第84章:徐荣荥阳大败曹操 吕布哈哈大笑道:“曹操,汝中吾家军师李儒妙计矣!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啊!?” 曹操见得吕布出现已是大惊,知道自己已经中计,但是,这话一点被吕布说破,那自己可就危险了,于是大喝道:“诸位,天子车驾就在前方,董卓令吕布断后,以为无忧,吾等只需杀败吕布,就能救出天子,此等大功,日后一并赏赐!” 吕布哈哈大笑着骂道:“你这个背主懦夫,黑不溜秋地死矮子,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随即又转头问魏续道:“你有听见什么东西在乱吠吗?” “哈哈!回温侯,末将听到好像是一只又矮又赖的疯狗,咬不到人,只好蹲在对面叫着呢!”魏续还真会配合,两人这一唱一和,差点没把曹操气背过气去。 这可惹怒了曹操身后的一人,谁啊?夏侯元让!夏侯元让挺枪跃马,直取吕布,口中还骂道:“三姓家奴,看你夏侯爷爷的厉害!” 吕布轻蔑的看了夏侯元让一眼,揶揄道:“手下败将,还能有这样的勇气,真是可敬可嘉啊!你还是回去多练几年再来吧,到时候………”吕布的话还没说完,夏侯元让已经像疯狗一样杀到面前,在吕布的眼里,吕布只好催马应战,吕布双对稍微一用力,那赤兔马一声长嘶,便如同一道红色闪电激奔而出,迎击上夏侯元让。 吕布手中定天方天画戟更是几乎能划裂空气,直取夏侯元让的要害之处,夏侯元让不敢托大,双手握枪,以枪杆向外推出,戟枪相撞,夏侯元让便觉得全身一震,顺着这股震劲,夏侯元让奋力还回一枪,也逼得吕布将身一侧,夏侯元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又见吕布定天方天画戟上明晃晃的小枝又划向了自己的肋部,夏侯元让大惊,奋力挡住。 转眼之间,两人便已交手三十余个回合,夏侯元让明显不支,败相已露,这时,吕布手中更是加力,一招快似一招,招招不离夏侯元让得要害之处,夏侯元让无力全挡,被吕布一戟刺在了右臂之上,“啊!”的一声,夏侯元让差一点就握不住手中的长枪了。 吕布的骁勇善战,曹操麾下众将于汜水关前不仅见识过,而且也亲身体验过,夏侯渊眼见夏侯元让负伤,急忙催马来战吕布,这就叫上阵父子兵,打虎不离亲兄弟啊!二人一挺兵刃与吕布战到了一处。 斗了几个回合,却是见得吕布的副将张辽用长枪撩开了那车驾的帷幄,里面转出一名样貌极其丑陋的普通凉州士卒,曹操见得,知道已经不能再以天子车驾蒙骗一众士卒了。 正在曹操踌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左面密林一通鼓响,李傕领着万余士卒从密林处杀出,只见李傕一马当先,虎头金枪上下翻飞,杀奔曹操,曹操见了,连忙命令李典引兵迎敌。 正当曹操惊魂未定之时,突听右边喊杀声又起,原来是郭汜引军杀到,只听郭汜大声喝道:“背主逆贼曹操休走,爷爷郭汜在此!”曹操惊慌失措,急令曹彭(曹操的同族兄弟,臂力过人,使一支金边铁铲)、曹信(曹操的侄儿,武艺高超,使一支银枪)父子俩领兵迎敌。 曹操见得董卓军中三员大将杀出,心知自家将领就是齐上也不敌三人,况且如今中了埋伏,军心早已散乱,于是当机立断,令曹仁指挥兵马敌住董卓军,自己则是掉转马头向荥阳方向逃跑。 曹操的身材生得极其短小精干,于人海之中并不显眼,其逃跑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士卒们地注意,毕竟曹操的大旗还在,还有大将曹仁在指挥作战。 曹操败逃暂且不说,只见夏侯兄弟与吕布交战了十数个回合,就已经渐渐不敌,两人知道再不逃走恐怕今日就要将性命交代于此了,于是当机立断,两人全力齐攻吕布几招之后,撇下吕布掉转马头就跑。 吕布见得夏侯兄弟逃跑,却是不追,立即领着兵卒朝曹操大军杀去,有吕布为箭头,其后面的军队可谓是虎入羊群一般,另外两边李傕和郭汜已经杀入曹操军中,曹仁渐感不敌,不敢久留,立即领残兵退走,两边正在迎敌的李典、曹彭、曹信见了自然亦有样学样,率领本部残兵败卒退走。 这边吕布杀到曹军中军之中,方天画戟一挥,将曹操的大旗斩下,后边副将张辽见得立即会意,大声喝喊道:“曹操已死!曹军已败!曹军已败!”张辽这么一喊,曹军士卒见到大旗已倒,又见不到指挥的主将,自然认为曹操已死,心中就更加慌乱了。 就在此时,吕布见得前方有一名身穿儒服的人纵马逃走,吕布虽然不知其是何人,但见到其衣着华美,身材短小,就算不是曹操,也定是曹军重要人物,于是一催赤兔马,追了上去。 这名身穿儒服的人马术并不怎么好,而且吕布骑的乃是马中赤兔马,怎是那人的劣马可比,只见吕布不一会儿就追上此人,借马力方天画戟直接朝那人扫去,那人闻得风声扭头一看,却只见到方天画戟的戟头扫来,那人还未有所反应,就感觉到腰部一疼,却是直接被吕布一戟砍为两段。 这时有副将张辽认得此人,这名身穿儒服的人乃是曹操的好友,陈留富商卫弘,就是他出资让曹操招兵买马,纠集诸侯联军讨伐董卓的,吕布见杀得此人,亦算功劳一件,吕布再次张望的时候,早已不见了曹军其他将领,吕布知道徐荣那边另有埋伏,亦不追赶,任曹操逃走,只是慢慢收拢士卒,然后便追赶董卓大军去了。 至于李傕和郭汜这边遍寻曹军将领不到亦不再追赶,收缴降卒兵器以及处理好一些善后之事后亦领兵往长安而去,李傕和郭汜不愧为山贼出身,收缴阵亡兵士的时候,就差连内裤都收缴走了。 再说回曹操这边,领着曹洪和一些士卒逃了一段路之后,曹操发现吕布、李傕和郭汜三人并没有追来,于是放缓了一下脚步,一边收拢败兵,一边朝洛阳退去。 曹操在曹洪地护卫之下又逃了一段路,逃至荒山脚下,这时天色已近二更,皎洁的月光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曹操折了这么多兵马,心中大恨,只得令曹洪聚集残兵败将,在山脚下埋锅造饭。 曹操休息了没多久,突然四周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四周伏兵齐出,曹操见得霍然而起,只吓得肝胆俱裂,一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董卓军,原来是徐荣奉命伏兵于此,见曹军败退至此,于是挥军杀出。 曹操几步跳上马匹,夺路而逃,曹操军士气低落,不敢交战,纷纷四散而逃,只有曹洪和少数兵卒跟定了曹操,其余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徐荣的伏兵一一射杀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贤臣择主而事 第85章:贤臣择主而事 曹操策马夺路而逃,没想到慌不择路之下,一头撞上了三国之中被埋没的大将——徐荣,也亏曹操反应奇快,没有辱没了他“天下第一逃命大师”地名头,立即掉转马头,往旁边一闪,又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徐荣冷笑一声,也不追赶,一箭射出,只听曹操如杀猪般“啊!”的一声,旋即骂道:“cnm!董贼麾下狗贼!你竟然暗箭伤人,我定要生擒你!”曹操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敢再去生擒徐荣,反而快马加鞭,向一个山坡逃去。 经过一片草丛之时,突然草丛之中两枪齐出,曹操坐下战马被刺个正着,当场毕命,曹操翻身落马,只听“咚”的一声,松软的地上被曹操的身体砸出一个大洞,接着一阵烟尘飞起,曹操被摔得全身巨痛,只能眼睁睁看着草丛中钻出两个凉州士兵把自己绑成了一个大肉棕子。 这两个士兵眼见立了大功,正准备押着曹操去徐荣处请功之时,怎料到身后一员大将飞马而来,两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脖子一凉,身首异处。 那员将领挥刀砍死了两个小兵,下马救了曹操,原来是曹操的族弟曹洪,曹操眼见周围敌兵势大,对曹洪哭着说道:“我今天是死定了,子廉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贤弟可速去!” 曹洪见状急道:“兄长快快上马突围,洪愿步行助兄长突围!” 曹操这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忙问道:“好兄弟,贼兵若是赶上,汝将如何?” 曹洪说道:“兄长,天下可以没有我曹子廉,但不能没有你曹孟德呀!” 曹操叹道:“吾若再生,汝之力也!” “兄长快些上马吧!”曹洪道。 曹操说不过曹洪,于是上了曹洪的马匹,曹洪又脱去了自己的衣甲给曹操穿上,而后曹洪拖刀跟马而走…… 咱们回过头来再说咱们地主人公左傲冉,这次出来,左傲冉带得无论是兵还是将,可谓都是他的亲信,左傲冉为什么这么做?理由很简单,要做得事情不光彩嘛!除掉心腹大患——曹操曹孟德! 左傲冉下了死命令,那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掉曹操的大部队刚刚被左傲冉撒了下去,也就是左傲冉刚要领着红巾军向前搜寻之时,就听身后不远处有马蹄之声,左傲冉回头望之,就见远处来了一哨人马,为首之将跳下马来平定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晚霞,红扑扑面貌,重眉虎目,鼻直口方,金甲红袍,掌中一条金枪,胯下一匹红马。 “前方可左元帅左傲冉的部曲?我乃河内郡王太守麾下将官方悦,特来为左元帅助战!”来将一边奔驰一边自报家门道。 不一会儿,方悦便带着五百多骑兵来到了近前,方悦是认识左傲冉的,一见左傲冉立即翻身下马施礼,左傲冉一听是方悦,心中就是一喜,本来左傲冉就想收服方悦,今天这不就巧了吗,左傲冉翻身下马,扶起了方悦,这可让方悦受宠若惊啊! 自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啊?先不说俩人之间的差距之大,就连对自己有着知遇之人地王太守,也没有这样地带过自己啊!方悦的内心受到极大的撼动,竟然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嘿嘿!左傲冉要的就是这样地感觉! “方将军特来助战,冉喜不自禁啊!”左傲冉满面堆笑地说道。 方悦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左元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悦带来的这些儿郎都是河内郡的精锐!” “李儒诡计多端,必定会在撤退的途中设下伏兵,孟德兄引兵追击董卓必定中伏,如今恐怕已经兵败了,吾以派出数路兵马接应,如今吾正要赶往荥阳方向,看看能不能赶上,方将军就向右侧方向寻找孟德吧!”左傲冉这么说是有目的的,因为如今方悦并不是自己阵营的,就算有示好,也不能冒险将自己想要除掉曹操的计划告诉他,于是左傲冉便将方悦指派到了一个曹操不会去的方向。 “诺!”方悦应诺一声,引本部骑兵向右侧方而去。 方悦走后不久,马前上前一步何仪问道:“主公,方将军与我方一项友善,更何况主公早已有收下河内郡之心,为何不将斩杀曹操之事告知方将军呢?万一真的被方将军遇到曹操,那曹操不就逃过一劫了吗?!”何曼亦是点头,表示同意自己哥哥的意见。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等之事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咱们还是处理要事为重!” “诺!”何仪、何曼两兄弟应诺道。 左傲冉在何仪、何曼的陪同之下,带着红巾军刚刚向前行出了不老远,突然有兵士来报:“启禀主公,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之中发现了一支隐蔽起来地董卓军车队,有大车十余辆,五百军士,车轮印迹很深,车上可能是贵重物品,绝对不是粮草车!” “哦?竟然还有此等好事?为首的将领是谁?”左傲冉道。 “小的没敢接近,怕打草惊蛇,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名使刀的大汉!”兵士回禀道。 “哦?使刀的大汉?”左傲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在前头带路,其余人下马前行,一盏茶地功夫之内解决战斗!” “诺!”众将士一齐应诺。 树林中。 “华将军,如今因押运这些金银,我等已经与董太师的大队兵马脱离,如今应当如何是好啊?”胡赤儿问道。 “是啊!是啊!华将军,我的麾下兵卒已经发现了数股联军兵马从此经过,而且还有数股兵马就在咱们的周围,不知搜寻着什么,不会是在搜寻咱们吧?”崔勇疑神疑鬼地说道。 晏明怒喝一声道:“那又能如何?你等若是怕死,可以速速离去,勿要再此扰乱军心!” “晏明说得没错!你等若是在说这些动摇军心的话,我华雄虽然有伤在身,但我手中之刀尚利,仍可取尔等之首级!”华雄横刀立马地大声喝道。 “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胡赤儿与崔勇连声道。 有些朋友就该纳闷了,前文书不是说华雄败在关羽的手中,被咱们关二哥的青龙偃月刀给斩于马下了吗?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是诈尸了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忠臣不事二主 第86章:忠臣不事二主 没错!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这个没错不是诈尸了没错,而是华雄确实被关二哥一刀斩于了马下,但是,华雄落马之后,不是被人抬回了汜水关吗?再说了,我也没说华雄身死啊!他只是受了重伤而已! 说起来,也真的是万幸,关二哥那一刀虽然把华雄砍成了重伤,却没能要了华雄的性命,首先是华雄胯下战马拼死救主,挡下了关二哥六成的力量,而后华雄在那一刹那间向后缩身,也抵消了一两成的力道,但即便如此,那伤势依旧严重。 虽然有郎中的紧急救护,但是,华雄亦然不可能马上康复,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却保住了华雄的性命,而后华雄便被李肃送回了洛阳养伤,直至李儒火烧洛阳,华雄的伤势才略有好转一些。 因为将官太少,临时调用华雄押运一批洗劫来的金银珠宝,但是因为金银辎重过多,延缓了行军速度,华雄也颇懂兵法,怕有联军兵士追来,于是就暂且隐蔽在了一片小树林中,但是却没想到,被左傲冉的兵士发现了。 就在此刻,董卓军乱了,而且乱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他们看见了大批兵马,大批装备精良的兵马,一杆大纛旗上的“左”字,让这些董卓军绝望了,因为这证明来的部队是天下精锐——左家军! 华雄一见这么多左家军的兵卒,心里也是一凉,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完了!但是,他华雄是什么人?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华雄一紧手中的缰绳,将手中的大刀一举,口中大声喝令道:“不要慌乱,结阵御敌!” 华雄这么一喊,就把他给突出了,有句话不是说嘛,枪打出头的鸟,就在左傲冉身边的牛刚早已弯弓搭箭,准备射杀华雄了,左傲冉的眼睛多贼啊!一眼就飙到华雄了,左傲冉的心里是又惊又喜啊!心说:好啊!你小子没死啊!那你可就跑不了喽! 就在此时,牛刚的弓弦已经松开,眼看着一支索命的利箭应声而出,左傲冉急速地一抬手,打飞了牛刚的索命之箭,这到弄了牛刚一头的雾水,用诧异地眼神看着身边这位叔父! “都住手!”左傲冉策马而出,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横,抱拳禀手道:“华将军!当日左某眼见华将军被关羽一刀斩落马下,心中甚痛!没想到将军还尚在人间,冉甚喜矣啊!甚喜矣啊!” 华雄定睛一瞧,认出来了,急忙将兵刃一横,抱腕当胸道:“左元帅!多谢元帅挂心,当日雄侥幸不死,也多亏了元帅所赠之马啊!若无此马舍死护主,恐雄早已魂飞九幽了!” “哈哈!华将军言过了,冉马场中的马匹多如牛马,小事一桩而已,华将军请不必在意啊!”左傲冉谦逊地笑着说道。 左傲冉这句话反而把华雄整得没词了,只得讪讪地笑道:“此事在元帅处乃小事一桩,但在雄处却是性命攸关之事,雄真的是万死难以回报啊!” “华将军!冉之意,将军应早已尽知,冉也不再兜圈子了,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董卓嗜杀,喜淫乐,如今更是劫掠陛下与群臣迁都于长安,一把火烧了东都洛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那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啊!难道华将军还要忠于董卓吗?”左傲冉缓缓道来,极尽情感之能事。 听了左傲冉的一番话,华雄默默的低下了头,心中更是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华雄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更加知道董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军人的职责是——服从! 左傲冉一看这架势,心中喜道:“嘿嘿!有门!”于是左傲冉从旁加把劲道:“华将军所押送地是什么?华将军恐怕比我更加清楚吧!?华将军有擎天架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钦佩?要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何以助纣为虐?” “左傲冉!匹夫之辈!你休要在此耍弄你的口舌,就算你说出大天来,我等也不会降你,更何况是我家将军!”晏明手擒三尖两刃刀,大声喝道。 “呔!口出狂言之辈!你真是不知死活啊!这就让你尝尝爷爷手中铜棍地厉害啊!”何仪大怒,横手中铜棍就要上,牛刚更是再次弯弓搭箭,但是,却都被左傲冉给拦了下来,因为华雄还没有表态,一旦要是真的打了起来,那局面就不好控制了,就算华雄有心归降,恐怕也会大打折扣一半啊!所以说,左傲冉还是很明智地! 左傲冉各方各面作地都对,没有任何偏差,按正常角度来讲,什么人都投降了,但是,接下来地一幕,却是左傲冉万万没有想到地,华雄不仅不降,而且还要和左傲冉真刀真枪地斗上一回将! 左傲冉见华雄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便答应了华雄的要求,但是,当左傲冉持金纂提庐枪上阵的时候,华雄却摇了摇头,华雄认为左傲冉是在放水,并且强烈要求左傲冉用——双锤! 左傲冉还是无法,只好用双锤与华雄对战,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对着华雄说道:“华将军不仅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冉的救命恩人,按理说,我是不应当应战才是,但是,既然事已到此,冉就先让华将军三招,以还将军曾经的救命之恩!” 不来华雄还想说:你上次放了我,就算是还了我的救命之恩,现在不用这样!但是,华雄转过念来一想,事已至此,也就无需在讲那些了,显得自己怪那什么地?!所以才什么都没过,应下了左傲冉先让三招的要求!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上面有政策,下面就有对策!这华雄也不例外,左傲冉不是让他三招,华雄到好,缓缓催着坐骑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将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举起,连做了三下下劈的动作,而后往回一圈马,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华雄才将马往回一带,向左傲冉一抱拳道:“左元帅的三招以让过,如今咱们可以堂堂正正地厮杀一场了!” “哈哈!华雄将军乃大丈夫,真英雄也!如若西凉男儿都如关西汉子华将军如此一般的话,恐怕冉如今还在那虎牢关之外呢!唉!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冉只恨不曾得华将军效力啊!既然华将军想要轰轰烈烈地大战一场,那我左傲冉就奉陪到底了!”左傲冉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来生投效 第87章:来生投效 华雄点了点头道:“雄想让元帅答应一见事情,不知元帅肯否?” “什么事?华将军说来听听,只要不违反我左傲冉的做人原则就行!”左傲冉很敞亮地说道。 华雄苦笑一声道:“如果华某人有幸胜得元帅一招半式,还请元帅放过这些跟随我征战多年的将士,让他们去留随意,不知可否?” “哈哈!小事一桩尔,就算华将军不幸败阵,我左傲冉也不会坏将军麾下将士的一条性命,此事请华将军放心,我左傲冉可以对天明誓!”左傲冉笑着说道。 “有元帅的这句话,华某人就放心了!”华雄有些感伤地说道。 左傲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华将军请!” 华雄将双眼一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缓缓睁开双眼,很明显,华雄地气势变了,变得和先前不一样了,哪怕是汜水关外,华雄都没有这么凌厉地气势,左傲冉看出来了,仅仅从华雄睁开的双眼中就看出来,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气势——死志! 华雄大喝一声,催动胯下战马向左傲冉冲去,来到近前,华雄举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左傲冉手擒双锤,没有做任何磕、架的动作,而是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往旁边一横,华雄的第一刀躲开了。 华雄见左傲冉轻松写意的躲过了自己的一刀,于是将手中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四十五度一转,拦腰扫玉带般向左傲冉的腰部斩去,左傲冉仍是没有用兵刃招架,而是用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华雄的第二刀也走空。 就在左傲冉刚起身的同时,华雄将乾坤日月春秋大刀三百六十度一转,横着又扫了回来,左傲冉仍然不用不起招架,往前一哈腰,华雄的第三刀贴着左傲冉背部的甲叶子扫了过去。 左傲冉没有向前催动坐骑,所以没有动,但是华雄就不一样了,这一马三刀一过,华雄就冲过去了,这个时候左傲冉也早已坐了起来,而且已经连人带马的转了过来。 左傲冉说让华雄三招,如今还是让了,而且在华雄冲过去的时候,左傲冉完全可以反背一锤,这一锤完全可以将华雄毙命,就算华雄不死,也会受些轻伤,但是左傲冉没有这么做,其实这也扯不上什么君子协定,完全是左傲冉的爱将之心作祟啊!就跟曹操那句:“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倘有一兵一将伤损赵将军之性命!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一般无二啊! 对于左傲冉的让三招,华雄的心里也是明镜的,但是,华雄仍然圈回马来再战,这回左傲冉没有再躲闪,而是摆双锤招架,两人马打盘旋,锤来刀往战到了一处。 一晃十多个回合过去了,华雄本来旧伤未愈,如今又是与左傲冉交战,没打几个回合便气力不足了,这要不是左傲冉留手,华雄哪里撑得过十个回合啊! 两人又战了几个回合,左傲冉是看明白了,左傲冉看出华雄是想要战死沙场啊!看清了这一层,左傲冉心中再无膈膜,便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下杀手了。 再次马打盘旋,再次二马一错镫之时,左傲冉反手一锤,直奔华雄的后心砸去,与此同时,华雄也没闲着,反背就是一招“抹秋斩”,也是直奔左傲冉的背后。 华雄这招“抹邱斩”看似两败俱伤的打法,其实华雄是自杀,因为华雄砍向左傲冉的这一刀并不是刀刃而是刀背,初一交手,华雄的心就是一凉,别说说是侥幸赢得一招半式了,恐怕自己连一锤都接不下来,所以华雄便抱着一死之心用出了这招“抹秋斩”,用其来成全自己忠臣不事二主的名节! 左傲冉这反手一锤只要打下去,华雄是必死无疑,左傲冉也是这样做的,但是,当左傲冉的大锤即将击中华雄的时候,左傲冉却把双眼睁开了,同时还停住了击向华雄大锤,左傲冉实在是不忍心下手啊! 华雄闭着眼睛缓慢地使着“抹秋斩”,实际是等着左傲冉的大锤将自己砸死,身为武将,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华雄自然感觉得到身后的大锤突然停了下来,就在华雄准备张开眼睛看个究竟的时候,他就感觉手中的大刀拍到了什么物体…… “哇~~!” “砰!!!” 左傲冉一口鲜血喷出,背上的甲叶子被击碎数片,俯于马背之上,左手锤也应声落地。 “咣啷!” 坏喽!坏喽!完了!完了!!!华雄地心里一下就凉成了千年的寒冰,左元帅没有狠下心砸死自己,自己却用刀背砸伤了左元帅,人家手下留情,自己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 华雄地乾坤日月春秋大刀掉落到了地上,他自己也傻傻地坐在马上,玩就是一副傻不愣登不知所措的样子,口中一直念叨着:“左元帅……左元帅……左元帅………………”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咳咳!”左傲冉轻咳了几声,制止住了想要冲上去的众将士,圈回马对华雄道:“战场之上征杀,难免有你死我伤之局,华将军不必将伤我之事放在心上,闪开一条道路,让华将军以及麾下众兵士过去。” “左……左……左元………”左傲冉一摆手,笑着说道:“我都说了,华将军不必对伤我之事介怀,还是赶紧带着兵士走吧,一旦其他诸侯联军到了,我也就做不了主了!” “左元帅的仁德之怀古今少有,雄钦佩不已,雄只恨未曾早些投效到元帅麾下效力,若有他世来生,我华雄定为左元帅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华雄抽出肋下宝剑,死死地架于颈项之上,少许鲜血从剑尖处滴落。 “华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已经让你带着麾下兵卒离开了,华将军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左傲冉一脸惊容地说道。 “左元帅!我华雄以无脸面离开此地了,我华雄的心已经背叛了对雄有知遇之恩的主公,而雄又伤了真心投效的主公,如今的华雄已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狗东西!雄以无颜面存活于世…………”华雄双目注视着左傲冉道:“望主公善待我麾下的这些将士,他们都是西凉的好男儿!主公!雄来生投效………” 华雄引剑自刎,血花四溅,尸身栽落马下之时两眼圆睁,似是不甘又盼望着什么,看到此状,左家军每个人的心中竟然泛起了阵阵地不忍,大感可惜,只是事已至此,不是己方残忍,而是大乱的世道,左傲冉的脸上出现的极度地惋惜之色! “将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千算万算天难测 第88章:千算万算天难测 “华将军!” “将军!!!” “华将军!!!” 华雄所部的五百兵士纷纷呼喊着,这些都是华雄的老部下,与华雄征战多年,就光阶级感情就不低,更别说如今华雄自刎身亡了,有不少人都不分场合地扔掉了兵器,嚎啕大哭起来。 “呔!匹夫左傲冉!弟兄们!听我晏明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咱们跟他们拼了!”晏明高举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大喝一声,直奔着左傲冉而去。 晏明的话可引起众怒,何仪、何曼齐喝一声,但是,要不怎么说何仪是哥哥呢,无论什么事情都比弟弟快一步,何仪把大棍一横,率先而出,口中怒喝道:“你个王八糕子!敢对我家主公出言不逊,看我不把你砸成肉酱!” 何仪是步将,晏明是马上将,何仪吃亏就不用说了,人家晏明可以人借马力,马借人力,而何仪却只能靠自己个把子的力气,所以在这一点上何仪吃了老大地亏,但是,何仪是谁啊?那可是马前何仪啊! 何仪纵身而起,对着晏明当头就是一棍,晏明大喝一声,用三尖两刃刀的刀杆往上一磕,一声实打实地巨响后,晏明端坐于马上,何仪被震开少许,但是也安稳落地了。 “左叔父,此人不简单啊!虽说占有马利,但何叔叔的一棍少有人能安然无恙地接下啊?这个晏明也称得上是一员勇将啊!”在一旁扶着左傲冉的牛刚说道。 “恩。”左傲冉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但是心里却也暗赞了一声。 怎么说何仪也跟随左傲冉多年了,鬼心眼子还是有些地,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何仪虚纵身,反手一棍扫向晏明胯下战马的一双前腿,晏明反应不及,一个纵身,滚过马下,紧跟着一个就地十八滚,再加上一个鲤鱼打挺,晏明手持三尖两刃刀站起来了,但是口中却骂道:“好啊!你个龟儿子!竟然敢给老子使阴招!” “你个灰毛驴!哪来那么多地废话!你甭管阴招阳招!能打赢你的就是好招!当这么多年兵了,兵不厌诈还不了解吗?!看棍吧你个废物!”何仪用上了左傲冉十足十地语气,把个晏明气得差点没咽了气。 晏明没了马,优势也就没有了,何仪也放开了,舞起大棍一顿猛砸晏明,晏明不慌不忙地招架,两个人棍来刀往,“叮!当!呯!嗙!”都是实打实的硬碰,就好似铁匠铺一般。 不一会儿,二十个回合已过,两人斗得个骑虎相当,左傲冉看得出来,这二人没个五、六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自己可没时间在这当误工夫,一旦走脱了曹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左傲冉向身旁的何曼眨了眨眼。 耳熏目染之下,何曼的领会能力也是节节高升,左傲冉对他一眨眼,当下就明白了意图,手中的铜棍一摆,口中大喝一声道:“呔!你二爷何曼来也!” 何曼的一声大喝,将晏明百分之五十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的身上,晏明认为这俩人要二战一,就在这一分神之下,何仪瞅准时机,一棍砸在晏明的肩头,晏明闷哼一声,半边膀子都没知觉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险些出手,晏明咬着牙横扫一刀,逼开了准备再补一棍的何仪。 何曼在远处冷笑不已,左傲冉的脸上也略显得意之色,何仪更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摆棍再次冲上,奔着晏明当头又是一棍,晏明心知自己必死于今日,使劲全身的力气,就连吃奶地力气都用上了,横刀杆去搪何仪这一棍。 “莫要伤他性命!”左傲冉大声喊道。 “遵命!”何仪答应一声,手中的铜棍微微一偏,仍然是砸在晏明的刀杆之上,但位置却变了,从头顶移到了另一边的肩头处(未受伤的一侧),一声巨响加一声惨叫,晏明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晏明的后心处。 “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伤了我哥哥,哥哥你先在那趴着歇会,看弟弟宴腾收拾了他们为你报仇雪恨啊!”一个相貌长得和晏明极其相似,就是没晏明魁梧壮硕的将官叫骂着纵马而出。 晏明还是有意识的,心中苦笑一声:“自幼你便没有哥哥身体强壮,习武时你就不专心,弄了个半吊子,如今就连哥哥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你还来凑什么热闹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 晏腾高举着一把钢鞭纵马而出,何曼这回可看好了时机,没让自己的哥哥抢了先,何曼将手中的大棍抡了三圈后撇了出去,目标正是傻不愣登纵马而来的晏腾。 晏腾见飞何曼掷出的铜棍直奔自己而来,当时就慌了,用手中的钢鞭狠劲地砸向铜棍,“镗!”的一声巨响,钢鞭和铜棍相撞,溅起一片火花。 晏腾一鞭击回何曼的铜棍,半边的膀子都麻了,手中的钢鞭差点出手,就连胯下战马都倒退好几步,何曼紧走两步接棍在手,也有样学样地打断了宴腾胯下战马的双腿,晏腾的战马也倒下了,只是晏腾他又他大哥晏明那么好的身手,半边腿被马的身子压住了。 左傲冉再次喊道:“不少伤他性命!”但还是晚了,何曼上去就是一棍,只听一声骨骼断裂之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何曼将晏腾的一条腿打断了,晏腾惨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胡赤儿与崔勇见状后很识相地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跪拜道:“吾胡赤儿(崔勇),皆是跟随华将军多年的将官,我等谨遵华将军遗命,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我等也原遵从华将军之遗命!”其余的兵卒也纷纷跪倒叩拜。 左傲冉上下打量了一眼胡赤儿与崔勇后说道:“好!我还有要事,你等暂且反穿军装号铠,等随我返回答应后,在换上我军的服饰!” “遵命!”胡赤儿与崔勇二人应命道。 胡赤儿与崔勇下去带领军士反穿军装号铠自不用提,不一会儿,胡赤儿与崔勇前来交令,左傲冉又命人为晏腾包扎好伤势抬着走,晏明自然是五花大绑跟着走了,重中之重的事情是命牛刚带二十名军士护送华雄的尸身返回洛阳城外大营,左傲冉这是准备返回后将华雄的尸身好生安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追杀曹操 第89章:追杀曹操 经过了这一小段的插曲之后,左傲冉带着新加入的五百华雄所部,继续踏上了搜寻擒杀世之奸雄曹操的漫长道路之上… 回过头来,咱们再说荥阳大败的曹操,曹操和曹洪两人走了个把个时辰,前面正遇着一条大河,而身后喊杀之声已经传来,曹操见得,叹道:“莫非天要亡我曹操乎?!” 就在此时,在不远处斜着杀出一哨兵马,也不知这哨人马是从何而来,而为首的将官却道:“孟德兄不必惊慌,颍川太守李涛来也!孟德兄速速过河!” 李涛的话音刚落,徐荣领兵杀到了,一见有人拦路,心下大怒,拍马舞枪来站李涛,曹洪见状,立即扶曹操下马,脱去身上仅存的衣袍,背负曹操渡过大河。 李涛战不三合,便被徐荣生擒,徐荣眼见曹洪背负曹操渡河过半,心中的怒气全发在李涛的身上了,双目喷火般注视着李涛咆哮道:“汝阻我擒拿曹操大功,吾必将你烹之,以消心头之恨!给我追!” 曹洪背负着曹操刚刚过到对岸之际,追兵已到岸边,隔河不停地朝曹操、曹洪二人放箭,曹操、曹洪二人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立即飞窜逃走。 走了一会儿,曹操、曹洪二人在一小山岗处歇息,坐下不久,忽然喊杀之声从远处传来,曹操只见徐荣与副将玄菟领着一些人马杀来,原来徐荣领着大军从河流渡水,之后再次追杀曹操,虽然慢了一些,但亦是追到了曹操! (徐荣乃是辽东襄平人,也有人说是辽东玄菟人,但是,公孙度却可以为徐荣证明,他是辽东襄平人,因为他俩是同乡,话归正题,因为辽东有个玄菟郡,其实这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三国那个时候没有标点符号,其实是玄菟、徐荣领兵杀到,而不是玄菟人徐荣领兵杀到,大家可以到网上查查,其实这就跟曹操的侄子曹安民一样,其实是两个侄子,曹安和曹民,并非曹安民,没有标点害死人啊!) 正在曹操陷入极度绝望,曹洪正准备拼命之际,只见夏侯惇和夏侯渊忽然引十数骑飞奔而至,曹操见了是喜极而涕道:“天降神兵!天降神兵啊!” 徐荣见得,立即说道:“二将骁勇,玄菟为我掠阵,容本将来战他们二人!” 副将玄菟点了点头道:“将军小心!” 徐荣单骑飞出,挡住夏侯渊和夏侯惇二人,打了几个回合后,就见得曹仁、李典各引些许军马寻到,玄菟见得,知道由于方才要从上游追来,己方领兵不多,如今曹操部下已至,恐怕已经难以取其性命,不甘地狠狠瞪了曹操一眼道:“将军,曹操援军已到,咱们速退为上!” 徐荣见得冷笑一声,一枪逼退打了一天体力消耗甚巨的夏侯元让,反背一枪伤了夏侯渊,这才喊道:“玄菟暂且挡住那两员将官,不用一盏茶地工夫,吾便能取曹操之首级!”玄菟不敢顶嘴,只得应命,催马迎战曹仁与李典。 曹洪见情况不妙,急忙让十数名兵士先护送着曹操离去,说白了就是逃跑,而曹洪更是持刀徒步来战徐荣,就在此时,玄菟一声惨叫身首异处,同乡身死,徐荣愤恨,空出手来的曹仁与李典也加入了围攻徐荣的战圈,五人群战徐荣,徐荣并未怯阵,反而越战越勇……… 护送曹操返回洛阳的几十个兵卒在陆续地弃离曹操,走出不到三里地的时候,曹操身边就连一个兵卒都没有了,曹操见此情景心中愤恨,暗暗发誓道:“宁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 可能是因为曹操这个誓言过于狠辣,竟然引得天上平白无故地想起了一声旱天雷,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预警,但在曹操的心中却认为这是苍天对他的认同,所以心中甚是得意! 就在曹操极其得意之时,突然从草丛中翻出了十数名身穿董卓军军服的溃兵,其中一人定睛观瞧后,竟然认出了曹操,于是大喊一声道:“弟兄们!前面那个是曹操,捉住了他,董太师定有重赏啊!” 曹操一见,真的可以说是魂归天外啊!急忙翻身爬起,哪料?曹操脚下一滑,摔了个狗抢食,曹操在想爬起来可就没有力气了,眼睁睁地看着董卓军兵卒面部狰狞地向自己走来,曹操绝望到了极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 “老大!把这个曹操抓到董太师那里,最少也得封个校尉吧!?”一个长相贼眉鼠眼地董卓军兵士说道。 另一个长得肥头大耳地撇了撇嘴道:“李老三!你也太小家子气了,这个曹操可是董太师最痛恨第一个人,咱们把他抓回去了,太师怎么不得给咱们老大封个将军,给咱们封个校尉什么地呀!” “哈哈!你没这些小子也太看扁了太师的豪爽了,老子敢打包票,最少该咱们一个征西将军!哈哈!”那个被他们称为老大的魁梧兵士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道。 曹操听他们先前的话语,心中多少还有一些希望,不就是高官厚禄吗?自己也能给他们地!但是曹操越听就越心寒,董卓确实大度,但同时他也嫉恶如仇啊!自己落到他的手里,绝对没有活路地! 曹操一想到这些,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和勇气,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而且还将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那个魁梧的兵士冷笑一声,示意他身边的两个人上去将曹操擒住。 瘦子和胖子手中拎着刀,满脸狰狞地走向曹操,曹操对于他们俩人来说,就如待宰地羔羊,曹操双手抖抖嗖嗖地抓着佩剑,口中却恐吓道:“我警告你们,你们可别过来啊!我曹孟德的功夫可是一流地,就连那个左傲冉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胖子冷笑一声,举刀砍向曹操,曹操小眼一眯缝,进步前冲,一剑正中胖子的更嗓咽喉,胖子一命呜呼,瘦子见状大惊,曹孟德的剑却更快,瘦子还没反应过来呢,也死在曹操的剑下了。 “好啊!你个曹孟德竟然扮猪吃老虎,平白地害了我两个兄弟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李华的厉害!弟兄们一起上,将曹操老贼乱刃分尸,为咱们的兄弟报仇!”李华大声喝喊道。 “呼啦!”一下子,李华带着剩下的七个人,把曹操围在了正当中,此时的曹操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慌失措之态,完全变成了一个冷峻的剑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传国玉玺 第90章:传国玉玺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之声,随之扬起了一片灰尘,随着烟尘地远去马队的临近,董卓军的兵士和曹操都看清楚了,是联军的骑兵,旗号打得是河内郡! 一马当先的那员战将跳下马来平定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晚霞,红扑扑面貌,重眉虎目,鼻直口方,金甲红袍,掌中一条金枪,胯下一匹红马。 “曹大人休要惊慌,少要害怕!河内郡王太守麾下部将方悦来也!”方悦一边快马疾驰,一边大声喊道。 李华等人见状大惊,曹操也松了一口气,李华眼见曹操分身,疾步挥刀上前来砍曹操,曹操横剑抵挡,磕开李华的一刀,其余几人见状纷纷效仿,挥刀来砍曹操,曹操左支右撑,顺手斩杀了一名董卓军兵士。 此时方悦引兵以到,手中大枪一抖,枪挑三名董卓军兵士,曹操借机击杀两人,李华接了方悦一枪,被震出老远,而仅存下的那名董卓军兵士见状转身就跑,被方悦追上一枪刺死,李华被震出老远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奋力将手中之刀掷向不远处的曹操,希望能伤到曹操分毫,哪料曹操身手敏捷,侧步闪开了。 李华手中的刀投掷出去后,带着不甘地眼神看着曹操轻易躲过,随后一匹战马撞飞了李华,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李华被奔袭而过的马蹄践踏如泥。 方悦带住坐骑,将收整队伍的事情交给了副将,他亲自来见曹操,方悦来到曹操的近前翻身下马,当胸抱腕道:“河内郡王太守麾下方悦特助左元帅来寻曹大人,如今寻得曹大人,悦也可向左元帅交令了!” 曹操听到这就是一戏,但转念一想又感到有失颜面,于是对方悦道:“你就不用带我到云龙那里去了,直接护送我放回洛阳联军大营吧,我有要事找盟主商议,你派兵士通知云龙一声,就说我以安全返回洛阳了,不用他费心了。” “是,来人,给左元帅捎去口信,就说曹大人以安然返回洛阳了。”方悦随手前来一匹马道:“前往洛阳的路途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还请曹大人上马,我等一起护送大人前往洛阳!” 曹操早已将佩剑还匣,此时接过方悦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在方悦以及五百余骑的护卫下向着洛阳联军大营的方向而去…… 洛阳城内皇宫。 却说洛阳城内,孙坚扑灭大火,屯兵于城内,设帐于建章殿之上,当晚,突然有军士来报:“启禀主公,大殿东南方有五色毫光起于深井之中。” 孙坚感到好奇,命人下深井仔细打捞,结果发现一个身着华丽服饰地宫女尸体,单看衣服,已经浸泡了数月有余,但是身体却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而且看她的容貌竟然栩栩如生,众人觉得十分奇怪,又见尸体的背上有一包裹,打开之后,竟然发现一个了沉香木打造的锦盒。 孙坚命人把锦盒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锦盒内竟然是一块传国玉玺,方圆四寸,上刻着五龙交纽,旁边缺了一角,竟用黄金镶上补了,上面有篆文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孙坚用疑惑地目光看着程普,程普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周瑜却走上前来观瞧了一番后说道:“这乃传国玉玺,这块玉就是当初卞和在荆山下,看见凤凰栖在此石上,他送给了楚文王,石中就是这块璞玉,秦二十六年,把它雕琢成玉玺,李斯就是写了这八个字,而这传国玉玺的前身就是和氏之璧。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次年,始皇驾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原来是被人藏到了井里,这是上天将玉玺授于叔父,他日叔父定然会登上九五之位,只是此地已不可久留,叔父应该马上整顿军马返回江东,再从长计议。” 周瑜虽小,但是孙坚却觉得他说得有理,准备明日向袁绍托疾辞归,并且嘱咐手下众人不得将此事传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想孙坚的亲兵当中有一个与袁绍是同乡,此人便偷偷溜出去将此事密告于袁绍,想混个官当当。 袁绍知道后,岂能让孙坚轻易离去,所以等孙坚来辞的时候,袁绍故意道:“我知道文台的疾病乃是因为传国玉玺所引起,只要文台肯交出玉玺,此病将无药自愈。” 孙坚大惊失色,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本初何出此言啊?” “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寻获,当对众留于盟主处,等诛灭了董贼,复还朝廷,今文台隐密而去,意欲何为啊?” “盟主为什么会认为玉玺在坚处?”孙坚继续不承认道。 袁绍又道:“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坚本无此物,盟主为何苦苦相逼?”孙坚一脸无辜的表情。 袁绍见孙坚死不承认,“嘿嘿”冷笑了两声,让那个孙坚的亲兵出来对质,孙坚见此人正是自己手下的亲兵,顿时大怒,想立刻拔剑杀了他,但是却被袁绍拦住了。 孙坚见袁绍已经有了人证,但自己又不愿承认私藏传国玉玺,更不愿交出传国玉玺,于是被迫当场立誓,若私藏传国玉玺,他日必遭乱箭穿心而死,加之众诸侯也一齐相劝,袁绍方这才作罢。 自此,孙坚与袁绍结仇下了深仇,孙坚走后,袁绍派人连夜到荆州,给荆州刺史刘表处送了一封信,嘱咐刘表暗中拦截孙坚,截获传国玉玺后,与其共图大事。 且说曹操追袭董卓,误中李儒之计,被吕布、徐荣两次伏击,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亏得曹洪数次拼死救应,最终被方悦救下,这才能够逃脱,回到诸侯大营,曹操见到袁绍等各路诸侯各怀异心,料到众人不能成事,于是回合了夏侯等将后,便引军投靠扬州去了。 充州太守刘岱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推辞不借,却不想正中刘岱下怀,给了对方挑衅的口实,刘岱带兵径直冲进乔瑁大帐,杀死乔瑁,乔瑁麾下将士全部投降,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也领兵拔寨,离开了被大火几乎焚烧殆尽的洛阳,投关东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弘农司马氏 第91章:弘农司马氏 左傲冉带兵搜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仍然连曹操的一点影子也没找到,左傲冉哪里会知道,曹操不仅深藏不漏,而且早已被方悦给救下,并且护送回了洛阳城呢?! 就在左傲冉苦苦等待兵士传来搜寻到曹操的时候,两记重磅炸弹不分先后地传来了,第一记重磅炸就是曹操已被方悦救下,如今已经被送往洛阳城多时了,而第二记重磅炸弹就是讨董联盟分崩瓦解了,其原因就是传国玉玺! 左傲冉猛掐自己的大腿,因为左傲冉恨,左傲冉恨自己,恨自己怎么能因为一个曹操竟然忘了传国玉玺失落于建章殿外的深井中呢?左傲冉连拔剑自刎地心都有啊!孰轻孰重怎么还分不清了呢?左傲冉都快懊悔死了! 正在左傲冉懊悔之际,负责搜寻的兵士们都回来了,他们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抬回来了一位,大家不要误会,抬回来的不是左傲冉的麾下部将,而是一位身着董卓军铠甲的董卓军将领,而且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 兵卒们往回抬人,这是左傲冉的命令,每每在战斗过后,凡是有受伤的将领,不管是哪一方地,都得往自己这一方抬,左傲冉知道,有很多将领都是因为战后伤重不治,或是被遗留在了战场上才导致死亡的,所以左傲冉为了更好的收揽人才,给兵士们下了这道命令! 抬回来的董卓军将领浑身都是大大小小地伤口,满脸地血污,很难辨认是谁,更何况,就算让左傲冉脸对脸地辨认,左傲冉也不可能认出董卓军的将领谁是谁啊?! “胡赤儿,你去辨认一下!”左傲冉对身旁的胡赤儿道。 胡赤儿答应一声,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担架旁,用手移开挡住面部的散发,仔细地观瞧了老半天后,向左傲冉回禀道:“主公,此人是董卓麾下荥阳太守徐荣!” 前文书咱们说过,徐荣一路追击曹操,逼得曹操是狼狈奔逃,后来徐荣追上了曹操,却不料,夏侯元让和夏侯渊从天而降,徐荣与二将争斗,后来曹仁、李典又到,徐荣的副将玄菟栽敌,此时曹操在护卫下奔逃,曹洪徒步会和二将战徐荣,玄菟栽敌阵亡,李典、曹仁加入战团群战徐荣。 五将群战一人,就算徐荣项长三头,肩生六背也难抵挡啊!更何况徐荣只是一个凡人呢?!最后终因不敌五将,身中数枪数刀,还中了曹仁一箭,翻身落马,五将杀散了徐荣麾下的部卒,也没有查看徐荣是否死透,便引兵去寻曹操了,徐荣这才侥幸得以活命,正巧被左傲冉麾下的兵卒发现了。 徐荣是什么样的人物?!左傲冉这个未来人可是知道的,能让曹操吃败仗地人有,可是能追得曹操到处跑的武将少啊!?据左傲冉所知,除了追得曹操割须弃袍的马孟起外,就只有这徐荣了! 左傲冉忙翻身下马,来到徐荣的近前,亲自为徐荣包扎医治,怎么说左傲冉也是神医华佗的弟子啊!虽说是很不争气的一个弟子,但也算是少有的名医了。 经过一番诊治与包扎之后,左傲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是因为徐荣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他只是身上伤口过多,而导致流血过多,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日子,他就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处理完这段小插曲,左傲冉命人放出了响箭,将还在四处搜寻曹操的队伍都收拢了过来,到齐了之后,左傲冉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如今大致的情况,正准备率领着众将与士卒踏上返回洛阳城的路途之时,远处一骑飞驰而来,马上的左家军兵士大声喊道:“主公,自弘农有一支人马杀来!” “有多少人马?”何仪问道。 “大约有三、四千人……打着司马两字的旗号!”兵士汇报道。 “司马?什么司马?”左傲冉不由得一怔,转身向身边人询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知晓?”可左傲冉这身边的人,大都是来自关东的,新降来的董卓军更是张掖、陇西一代地,对于这司隶地区的事情,还真不了解。 “三弟,我们该怎么办?怎么这官军会出来袭击咱们?”一边的高览不解地问道。 “官军?大哥你能确定是官军吗?”左傲冉疑惑地反问道。 高览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那弘农司马!” “什么跟什么啊?官军?弘农司马?”左傲冉更加不解地问道。 “三弟啊!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弘农的司马氏吗?”高览奇怪的说道:“那可是本地极为有名地望族啊!司马氏当代家主司马防,曾官至骑都尉,性格禀直,素有威仪,就住在弘农县城里啊!” 左傲冉还真得是没听说过司马防这个人……整个三国演义里,左傲冉最熟悉地可能就是魏国的第一守士司马懿,还有一个就是司马懿的孙子,逼迫魏元帝曹奂将帝位禅让给自己的晋朝开国君主晋武帝司马炎了。 难道司马防和司马懿有什么内在地联系吗?不管那么多了,管他什么司马懿还是司马防,既然撞到我枪口上了,那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就杀一双,保险起见嘛! 左傲冉将手中的大枪一举,高声道:“左家儿郎们,随我出击!” 左傲冉刚要出击,却被高览给拦住了,高览不解地问道:“三弟,来人乃是官军,你为何要率军出击啊?” 高览的这句话提醒了左傲冉,自己如果就这么杀过去,那自己的名声可就完了,左傲冉当即下挑选了五百红巾军兵士,让他们换上了董卓军的兵服,准备再次出战。 众人虽然仍是不解,但还是按照左傲冉的吩咐行事了,左傲冉再次将手中的大枪一举,高声道:“凉州健儿们,随我出击!” 就在此时,左傲冉再次被拦住了,这次换成了胡赤儿,胡赤儿向左傲冉抱拳道:“主公,杀鸡焉用宰牛刀?区区三、四千人,何必主公亲自出马,我胡赤儿足矣!” 左傲冉点了点头,胡赤儿立刻兴奋的嚎叫一声:“西凉儿郎们,随我出击!” 五百伪董卓军洪声应诺,随着手舞大枪的胡赤儿朝着弘农方向冲去,三千弘农官军从弘农方向杀将过来,被胡赤儿临时率领的伪董卓军阻挡住去路。 胡赤儿跨坐一匹健硕地大宛马,眼看着弘农官军蜂拥扑来,胡赤儿大枪高高举起,厉声喝道:“弓箭手……放箭!” 立于第一排位置上的全能兵弓箭手,立刻利箭上弦,差不多在一百五十步的距离时,利箭离弦飞出,在空中发出“嗡嗡”之声,如同蝗虫掠过的声响一般无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司马灭门 第92章:司马灭门 四百弓箭手分成两组,不间断轮流散射,冲在最前面地弘农官军瞬间倒下了数十人,这一百五十步的距离,竟然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死亡空间。 红巾军曾随左傲冉南征北战,虽然是一只新组建的红巾军,但这些官军根本无法和西凉骑兵相比,这些所谓的官军简直就不在同一等级上,盾兵沉静在后,眼看着全能弓兵大展神威,差不多当官军快要靠近的时候,众兵士已经失去了再打下去的兴趣了,胡赤儿已经傻眼了,便眼前的情景弄傻了,如今在胡赤儿的脑中反复出现的只有“精锐”二字! 如此程度地战斗,简直可以说是无聊透顶,和这些经历过无数次艰苦训练和殊死战斗的红巾军兵士相比,这些弘农官军简直和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盾阵? 用得着使用盾阵吗? 暂时充当副手地蒋义渠将手中两柄巨大纸锤高高举起,口中喝喊道:“横刀手出击!” 一把把四尺九寸长,接近于五尺长的双刃横刀在月色下寒光闪闪(将做营的产物),随着蒋义渠一声令下,伪董卓军,真红巾军的兵士全都祭出了双刃横刀,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撕杀开来。 两支骑军,骤然从伪董卓军的身后杀出,左傲冉和高览各领一百五十名没穿铠甲的降卒冲入了官军的阵营当中,左傲冉与高览这一加入,弘农官军便被歼灭的速度就更快了。 出击之前,左傲冉命颜良、文丑、刘虎、张旭、王雄、崔勇等人率领红巾军、神锤营、搜捕营、哨探营原地驻守,许褚、左纯、高览、何仪、何曼等将为后军,率领两百降军一起开往弘农。 左傲冉倒不是害怕自己抵不住对方,而是担心一旦司马防走脱,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去了,司马防这家伙是当世名士,更是司马家的家主,左傲冉是不得不防啊!万一司马防和司马懿没有关系,那自己还能及时收手不是! 要知道,董卓在京兆的溃军了十余万之多,加上长安之地、凉州陇西的屯兵,起码有近三十多万的凉州军,这还不算上朔方、五原、云中地兵马,总共加起来恐怕不下四十万啊!这司马防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秋风,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而且绝对不简单…………这只是左傲冉一个人的猜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左傲冉也不可能全知道! 弘农官军被杀得四散奔逃,左傲冉远远地就看见,一面写着“司马”二字地大纛旗正向着弘农县方向移动,左傲冉手中的大枪上下翻飞,从乱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左傲冉在马上一声巨雷般的怒吼道:“我乃董相国麾下大将郭汜!司马防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啊?!” 那大纛旗之下,一个五旬年纪的将官正策马扬鞭朝着弘农方向飞奔,左傲冉虽然不知道谁是司马防,可是那一身黄金甲,却出卖了司马防地身份。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仰天一声暴嘶,声若野兽咆哮,快若闪电一般,很快就追上了那一支人马,四、五个将领飞马冲过来阻拦左傲冉,却被左傲冉舞枪扫落马下。 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断地在奔跑中提速,由于没有披挂重甲,速度快的惊人,从杀死那几个阻拦的将领,到冲入敌军之中,只是一刹那的功夫。 金纂提庐枪挂着风声,只听“华棱棱”抖枪之声,左傲冉手中大枪上下翻飞,一路若劈波斩浪一般,把横在前面的官军纷纷刺落下马,但也就是这刹那间的功夫,前方已经能看到弘农的城墙了。 司马防狠狠的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战马吃痛,疯了似的往前冲,左傲冉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交到左手,抬手从马背兜囊中抽出投枪,脚踩双镫,猛然长身而起,那鬼哭矛带着历啸声,顺势就飞了出去。 这一投枪是对准了司马防战马的,左傲冉是想活捉司马防,可是司马防的战马在奔跑中突然一个马失前蹄,跪倒在了地上,鬼哭矛带着巨大地力量,毫不留情地没入了司马防的后心,将司马防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左傲冉有点懵了………随之一股怒火在胸中涌起,双手舞枪抡开了一阵凶狠挑刺,打得那二、三百亲兵四散逃窜,既然已经阴差阳错地出现了意外,那也就不用再顾忌什么。 拨转马头,左傲冉从得胜勾上抄起一个小号地流星锤,而后纵马朝着弘农县城飞驰而去,弘农城的城门紧闭,有城头上的士兵看到司马防被当场杀死,早就四散而逃了。 流星锤的锤头在地上滑动,发出隆隆的声响,眼见着城门就在前方,左傲冉突然一绕锁链,单臂用力大吼一声:“着法宝啊!!!”那五十多斤重的锤头诡异的离地而起,以左傲冉为圆心,“呼”的起了一个半圆,犹如流星赶月一般,“轰隆”一声,就砸在了弘农城的城门之上。 弘农地处关中,自光武皇帝之后,少有战事发生,所以城防松弛,在加上城门年久失修,在蕴含万钧之力的大锤砸在了上面的一刹那之时,“轰隆”一声倒塌。 伪董卓军与降军在胡赤儿和蒋义渠的带领下率先冲入了弘农城,随后左傲冉纵马而入,许褚、左纯、高览、何仪、何曼等将也随后鱼贯而入,左傲冉高举大枪,喝喊道:“包围司马家,一个也不留!” 三国时期最后的大赢家——司马氏!司马懿!司马昭!司马炎!为了大汉朝的未来,我左傲冉就不能在妇人之仁了,这是你们司马家撞到了我的枪口上,这怨不得别人,我左傲冉就要让司马家族从此烟消云散! 司马家在弘农很有名气,仪门就位于主街之上,门楼上那写着“司马”二字的横匾极为醒目,一眼就可以看到,左傲冉这一次是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此前不论左傲冉对士人如何的反感,却从没有赶尽杀绝过,但是对于司马家族而言,必须要如此去做,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个后世冢虎,水镜先生称得司马隐归司马懿,也不能放过司马家族满门。 既然杀了司马防,那左傲冉和司马家的仇恨就不可能再有缓和的余地,与其将来让司马懿来算计自己,还不如老子今日就把司马家族斩草除根,一个活口都不留下来,看你如何再来报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运气真好 第93章:运气真好 一时之间,弘农城内杀声震天…………这一场杀戮,直到夜半时分方才止息,弘农县令被左纯抓住,押解到了左傲冉的面前,县令战栗着,不敢抬头看一眼。 空气之中,那浓郁的血腥味弥散于天际,鲜血如油画的彩料一般,点缀在每个人的身上,左傲冉端坐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背上,冷峻的目光仿若万年的玄冰一般。 许褚捧着一卷沉甸甸的竹简,走到了左傲冉地面前道:“主公,这是从司马家宗祠中找到地东西。” 左傲冉接过许褚手中那沉甸甸地竹简,自有伪董卓军举起火把,走到左傲冉的身后,打开竹筒之时,左傲冉一眼就认出来了,此正是司马氏的族谱。 弘农司马,源于上古时帝高阳之子重黎,曾为五官之一地祝融,唐尧夏禹时,有五行之官,分别代表传说中的五神,《左传》中也有相应地记载,这五官分别是木正句芒、火正祝融、金正蓐收、水正玄冥,还有土正后土,司马氏,世代担任祝融。 周朝是曾为司马,被赐以官族,因而以司马为姓氏,自司马防上推四世,从东汉安帝时,有征西将军司马均,司马均之子司马量、司马量之子司马隽、司马隽之子就是司马防,司马防字建公,这是司马氏直系的一支,简单而明了。 从司马防之下,尚有八个儿子,倒是多子多孙,长子司马朗,左傲冉眯着眼睛往下看,却看到了那个他一直在找的名字,次子司马懿,生于光和元年,算算年纪,今年应该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接着往下看,谱上还有六人,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其中最小地司马敏,只一岁多而已,司马孚才十一、二岁。 收起族谱,左傲冉突然开口道:“弘农令,你知道我是谁?” 许褚已经报出了左傲冉的名号,那弘农令跪在马前,惶恐的说道:“下官当然知道护国忠勇侯的大名!” “那就好……我不和你说废话,也懒得问你是否知道今夜所发生的这些事,只问你一件事情,可曾认得司马家宗谱上的这些人啊?”左傲冉问道。 “下官认得。”弘农县令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那好,给我按照族谱中的名字,挨个的辨认。”说着话,左傲冉把那柄滴着鲜血的金瓜轻轻敲击着马镫,细目眸光炯炯地凝视着那个弘农县令。 弘农县令哆哆嗦嗦地说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左傲冉的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弘农县令,让这位年过三旬地弘农县令更是胆战心惊:眼前这位大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地主儿!十几万黄巾贼被他一下子坑杀了,俨然就是传说中的白起重生啊!天晓得司马家是怎么招惹了这位大爷,虽然隐隐有些明悟,可弘农县令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仲康!派人去请县令家的所有人过来,先在县衙居住……你再带四百人去搜索司马家的住所,凡是司马家的人,一个都不留,仔细搜查,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左傲冉道。 “喏!”许褚应命而去,带着人仔细搜索。 许褚很累,但是却很开心,左傲冉越是这么用他,就说明自己越来越受到主公重视,当初答应随主公平叛的决定真是英明,看那些还在四处征杀的人,虽然官职高,权力也大,可是又怎比他现在这心腹的身份呢?! 蒋义渠则带着五十个伪董卓军兵士,手持横刀跟在弘农县令的身后,辨认司马府中地尸体,左傲冉就立马于仪门之外,面色极其阴冷,但是却很沉静。 司马家满门上下,连带家仆奴婢,共计二百三十七人,弘农县令在死尸堆里共请点出一百四十一人,尚有九十六人不知所踪,其中属于司马氏直系中的人宗谱里共五十三人,而尸体中辨认出来的有四十六人,加上司马防一共四十七人,也就是说,还有六人没有被杀。 左傲冉不由得横眉蹩成了一个川字,阴声道:“那六个人是谁,可曾确认出来?” “主公,这六人分别是司马防的妾室张玳,长子司马朗及其妻子柏氏,次子司马懿,以及张玳所出的两个幼子,司马通和司马敏二人,据说,司马朗带着老婆和司马懿去了汝南,那是柏氏的老家,张玳则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娘家,就是天水张氏。”蒋义渠回禀道。 司马懿居然不在家? 左傲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之所以下了这屠门令,就是因为司马懿这家伙,他居然不在弘农?这下该怎么办呢?三个在天水,还好说一些,另外三个却在汝南,似乎就有些扎手了。 左傲冉咬着牙,轻声确认道:“可确证过了?” 蒋义渠轻声道:“末将刚才派人询问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司马朗夫妇和司马懿早在去年年关前就去了汝南,至今还没有回来,张氏则是在一个月前离开了弘农。” “这司马老儿,好大的运气啊!”左傲冉嘀咕道。 蒋义渠不由得一怔,心道:“主公说的司马老儿,又是什么人呢?” 在左傲冉的心中,司马懿就是个老而不死地家伙,历史上活生生的熬死了曹操,之后又熬死了曹丕,最后又熬死了诸葛亮,天下再无英雄地时候,这家伙才算出来,篡夺了曹魏的江山。 这家伙地运气,哼哼!可真的是很好啊…… 果断!那一刹那间的果断成了左傲冉的专利,在得知了所有有用的信息后,左傲冉下达了了一个血腥的军令,那就把弘农县令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余口尽皆斩杀殆尽,带兵执行的人是许褚和胡赤儿。 左傲冉派兵搜刮走了司马家与弘农县令家的一切财物,就差把房子都搬走了,临走前左傲冉还不忘栽赃董卓一把,在弘农城门上方留了一条字幅,上书:“司马氏叛变朝廷,私通关东群贼谋害董相国,今已查明属实,圣上令,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左傲冉带兵押着整整三十多车的物资返回颜良、文丑等将的临时驻扎地,简单地与众人叙述了一遍因果,左傲冉所说的因果无他,就是一些类似于星象占卜之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目标——河内郡! 第94章:目标——河内郡! 左傲冉将自己编的话全都说成是左慈、于吉、管辂、张角等人掐算出来告知自己,让自己某年某月办什么事情,怎样能趋吉避凶!这灭司马氏一门便是趋吉避凶,但所针对地却是大汉江山! 古代人还真吃这一套,被左傲冉唬得一愣一愣地,忽悠完众人后,左傲冉又严令众人不可将此事对外宣扬后,这才率领着众兵将押运物资返回洛阳。 当左傲冉回到洛阳的时候,可以说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不仅各路诸侯都走了,就连洛阳城内的老百姓也都跑得没地方找了,左傲冉看到这番景象,心中感触莫名啊! 与此同时,左傲冉暗中派人送书信与荆州刺史刘表,在其中晓以利害,劝其不要听信袁绍之言半路劫栽孙坚,而另一面也暗中派遣许褚引军火速追赶孙坚,若能追上便晓以利害,若是去晚了,便救援孙坚。 不日,刘关张三兄弟引大军也来了,各路诸侯都退去了,再派大军驻守虎牢关也就没必要了,这点常识刘备还是知道的,于是留了三千兵马驻守,其余兵士就都带到洛阳来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叙谈,左傲冉明白了刘备的来意,根本没加阻拦,而且还送兵又送粮,刘备自然是一番千恩万谢,带着自己的兵卒和左傲冉送的兵卒粮饷返回了平原郡。 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话刘备自然是晓得地,但是左傲冉这棵树未免太大了一些,没有他刘备的发挥余地,所以刘备就选择了龙入大海,逍遥自在这一条路,虽然苦一些,但总会有出头之日地! 刘关张三兄弟走后,左傲冉命何仪、何曼两兄弟引红巾军与神锤营护送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徐荣先往左家郡安歇修养,两兄弟应命领兵而去。 一些杂务都处理完了之后,左傲冉下了一道所有人几乎都反对的命令,那就是大军驻扎于洛阳,一边安抚周边的百姓,一自己掏腰包修建几乎被焚烧殆尽地东都洛阳! “主公,如若修建东都洛阳,虽然能得到极大的好名声,但咱们所付出地却大于所换来地啊!丰还请主公三思!”田丰力劝道。 “是啊!我认为田军师说得没错,九哥你想啊!这洛阳也不是咱们地,咱们把他修好了干什么啊!难不成给皇帝主,如今皇帝都被劫掠到长安去了,啥子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咱们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什么啊!”张旭发表意见道。 “咱们有着人力物力还不如放到咱们的渔阳去呢!在怎么说那里也是咱们的地盘啊!九弟啊!当哥哥地这回可得说你两句了!”刘虎也插言道。 众人仍在议论纷纷,高度表示不支持左傲冉如此施为,但是,左傲冉就如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是九头牛业拉不回来,最后众人无法,只好被逼着服从了左傲冉的命令。 左傲冉用新招募来的五千新兵(洛阳百姓)来维护洛阳的治安,命名为洛阳新军,又将投降过来后改编的董卓军分为四部,李蒙、崔勇、王方、张资各领一部,每部两万兵士,番号为洛阳新四军,主要修建洛阳城四面城墙与周边,而剩余的近两万兵马归王昌与胡赤儿统帅,王昌为正统领,胡赤儿为副统领,番号为虎赍营,专门修建洛阳城内,不包括皇宫。 左傲冉的一番政令下达后,众文武这才平静下来,原来左傲冉是用董卓的兵来修建洛阳,而且还用截获董卓军的钱粮来养活这些董卓军不说,还有余付带回家,这样一来,众文武哪个不高兴啊!各个一反常态,都说左傲冉深藏不漏、深不可测、高明之极等等! 左傲冉如今心中可谓是火急火燎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大后方根据地并州啊!左傲冉对陈登的智谋以及麾下众将的勇武自然百分之百的认可,但是,不有这么一句话吗?人算不如天算啊!左傲冉什么也不怕,怕的就来这么一个人算不如天算啊!所以左傲冉要尽快的率军离开,而且还要占据一处有力的城池,那就是——河内郡! 中国古以黄河以北为河内,战国时河内为魏国领地,秦末司马卯被项羽封为殷王,都城在河内,汉高祖即位时设置殷国,次年改名为河内郡,位于太行山东南与黄河以北,领县十六:汲县、共县、林虑县、获嘉县、修武县、野王县、州县、怀县(郡治)、平皋县、河阳县、沁水县、轵县、山阳县、温县、朝歌县、武德县,河内郡有平姓望族,世称河内望。 左傲冉要拿下河内郡目的不仅仅是因为那里适合大量放牧,而是因为此处可以成为箕关的战略缓冲地,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 次日,左傲冉率军踏上归途,为了防止近十万董卓军反水,左傲冉听从田丰之计,命蒋义渠率领重装步兵营与神射营驻守虎牢关,崔琰从旁协助,高览率领装甲重剑营与飞弩营驻守汜水关(诸侯分崩离析后便无人驻守了),崔林从旁协助,左傲冉又加了一些补充,那就是调兵五万 驻扎于函谷关外伺机而动。 左傲冉这么做是有目的地,因为左傲冉是未来人,知道不久后王允会用美人计外加连环计利用吕布弄死董卓,到时候左傲冉好直接派兵攻向长安,一是保护大汉唯一的皇帝刘协,二是为了保护王允,不至于等到李傕、郭汜兵犯长安时被逼死! 更重要的是左傲冉要尝一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感觉!若不是此次半路杀出个方悦把曹操救走了,左傲冉也不会这般麻烦,更加不会用这招来稳固大汉朝的延续! 从左傲冉踏出汜水关的那一步起,这次由曹操先发起的轰轰烈烈的讨伐董卓的行动,在董卓迁都长安诸侯同盟纷纷离去之下而结束了,虽然这次讨伐董卓并未对董卓造成致命的打击,但是毕竟也将董卓从洛阳赶到了长安,由于天子远在长安,又被董卓所劫持,于是中原地区便成了诸侯们逐鹿称雄的地方了。 这次讨伐董卓之中,受益最大的便是左傲冉,不但成就了左傲冉的名声,而且在数次的战役后,得到了大量的钱粮器械,而且还收降了近十万的董卓降兵,这位左傲冉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一个更加稳固的基础与隐患。 左傲冉浩浩荡荡地引大军开往河内郡,一路之上无有任何阻拦,当左傲冉到达怀县时,王匡竟携郡下文武出城相迎,而且不仅口称要宴请左傲冉,还送出酒食来慰问左傲冉麾下军士,这可是左傲冉没想到,要不是左傲冉最近经过历练后的心够狠,肯定发表不了一下的言语。 左傲冉并没有阻拦王匡麾下送酒食的兵士,而是翻身下马拉着王匡走到了一旁,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欲用定襄郡换王太守的河内郡,不知王太守肯换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并州上党长子县 第95章:并州上党长子县 “哈哈!左元帅说笑了,那定襄郡所属并州境内,左元帅为幽州刺史,如何用他人之物换我河内郡啊?哈哈!”王匡摇头笑道。 左傲冉抓住刚要转身离去的王匡,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是说整个并州已在我手,那王太守肯换否?” “噢?左元帅此话当真?”王匡一副惊讶地问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我左傲冉何时诓骗过王太守啊!此事当然当真!只要王太守肯以郡换郡,以后钱粮军械自不短缺,他日整个并州都将归王太守所有,不知王太守意下如何啊?” “那郡内政务又将如何呢?”王匡饶有兴致地问道。 左傲冉淡然一笑道:“自然归王太守执政,我左傲冉绝不干涉分毫!” “他日若有人来犯,那又当如何呢?”王匡再次发问道。 左傲冉面色一整,严肃地说道:“你我双方互不侵犯,若有人来犯,你我互为唇齿,一荣俱荣,一耻俱耻!” “好!好啊!”王匡击掌道:“左元帅真可谓是口若悬河啊!怪不得蔡府内说得众家才子嗔目结舌、无言以对呢!今日我王匡可算是见识过了,不过,左元帅不觉得用定襄郡换我这河内郡……有些亏本了吗?” 左傲冉哪里不明白王匡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定襄郡太小了,换他的河内郡不合适,不过有王匡这句话在,左傲冉就明白了,王匡果然识时务啊!本来定襄郡就是抛砖引玉,用来讨价还价的,如今人家不满意,左傲冉当然要适当地往上涨涨筹码了! “那上郡如何?”左傲冉笑着提高筹码道。 王匡猛力一抓左傲冉的臂膀道:“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左傲冉道。 王匡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换!我换!你可不能反悔啊!哈哈哈哈哈~~~~” 上郡和河内郡的印信交接完毕后,左傲冉用三千新兵和一年用度的钱粮作为交换,将王匡麾下的方悦弄到了自己的麾下,左傲冉自然是喜不胜收啊!当即将河内郡交给方悦,自此方悦为河内郡太守! 可能是方悦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和盘托出了自家太守王匡为什么那么合作地交换河内郡,并不是因为左傲冉兵锋所向,在左傲冉来之前,王匡并不知道左傲冉的目的,只是想留下左傲冉作为后援,用自己和左傲冉老师蔡邕好友的关系,让左傲冉为其出兵抵御曹操,王匡没想到左傲冉是来变相收编自己,于是便就坡下路,为自己谋取了最大的利益。 原来王匡随左傲冉攻打虎牢关时损兵折将,各路诸侯分崩离析之后,王匡收集劲勇得数千人,正欲和同样损失不少的陈留太守张邈合兵一处,不过王匡却手欠,于狱中勒死了当时的八厨之一执金吾胡母班! 胡母班的亲属不胜愤怒,约请了泰山巨平人王章王仲卿、东郡阳平人刘儒刘叔林、度尚、秦周、蕃响、王考等人口诛笔伐王匡,又与曹操联合起来,一起讨伐王匡。 王匡当时就傻了,于是邀请张邈从中说和,谁知张邈却托病不出,与王匡划清了界限,气得王匡破口大骂,正巧这时候左傲冉到了,而且还和自己提了这么好的条件,王匡当即就选择了大树底下好乘凉! 王匡这一投靠左傲冉,把个曹操气得够呛,先是跳脚骂王匡奸诈,而后跺脚骂左傲冉坏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如今曹操麾下新添数人,先有河南郡中牟县人任峻任伯达,又有陈留襄邑人卫弘之兄卫兹和其子年仅十六岁的卫臻,再有李典推荐其父李乾与其弟李整,之后又有曹操的好友,沛国谯人秦邵之子秦真与秦彬,曹操念其父为自己募兵时被豫州刺史黄琬所杀害,所以将二子收养改姓曹。 还有曹鼎之孙,曹操族子(从子)曹休曹文烈,被曹操称赞为“千里驹”!更有曹操的亲弟曹德、曹疾,族弟曹绍、曹仁之亲弟曹纯曹子和、曹洪亲弟曹邵,夏侯元让之弟夏侯廉,一时之间,曹操麾下文武齐聚,鼎盛一时。 泄愤后的曹操冷静了下来,听从了新到帐下投效的河南郡中牟县人任峻任伯达之计,请其余七厨笔锋一转,口伐笔诛包庇王匡的那棵大树左傲冉! 左傲冉得知自己变成了他人的保护伞后,心中虽气愤不已,但又不好去找王匡算账,因为王匡的手脚很快,第一时间便把此事告诉了左傲冉的老师蔡邕,并且邀请蔡邕到上郡做客。 左傲冉忍着心中的恨,率领着众兵士前往箕关,到了箕关外自有守将高堂隆、申仪开关迎接,左傲冉未在箕关作过多的停留,仅带何仪、何曼两兄弟赶赴上党,其余将士皆在箕关休整。 左傲冉在何仪、何曼地陪同下进入上党境内,不日便到了长子境内,离长子还有老远,左傲冉便瞧见营内全部换上了素色的旌旗,旗上裹白布,所有旗帜都下了半旗,众兵个个挂孝,一片丧事景象。 左傲冉心中暗暗一惊,连连催动胯下坐骑,营门小校看见远处有人奔驰而来,横枪高声断喝道:“来者何人?通名报姓!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 左傲冉还未搭言,何仪高声断喝道:“呔!瞎了你的狗眼!自家主公都不认得了!?我乃主公亲卫统领马前何仪,尔等速速打开辕门,迎接主公!” 此时正巧吕旷巡营,听到这边大呼小叫,急忙赶到这边观瞧,吕旷一眼就认出左傲冉了,急忙喝令道:“速速打开辕门,迎接主公!” “吱呀!” “咣当!” 辕门小校听到喝令,急忙将辕门打开,而后林立于辕门两侧,迎接左傲冉纵马入营。 左傲冉纵马入营,停住胯下战马后翻身下马,自有兵士上前接住缰绳,何仪、何曼随后而入,吕旷上前迎接,左傲冉不与他客套,径自直奔中军大帐而去,何仪、何曼在后紧紧跟随。 左傲冉来到中军大帐,伸手掀开帐帘,往里定晴一望,但见巨大的素白灵花下方,插着白色巨烛,供台之上除了香烛,还有一样物事,左傲冉走近一看,不由得身子一晃,竟是一件血白相间的血衣! 祭台两边林立着沙摩柯、廖立、华歆、沮鹄、吴霸、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等将,堂后帷幔飞卷,素带垂下,一口漆黑棺木隐约可见,其后还有两口如出一辙的棺木,周边还放有几桶冷沁潭水,想是降温之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黑山军 第96章:黑山军 陈登将所祭物呈于灵前,点了香烛插上,又取了酒壶倒了一杯水酒,遍洒于地,整个过程却是一声不吭,想是因为想起前尘往事,心中震动,动作却有些不稳。 做完这些,陈登转身去向左傲冉,只见左傲冉呆立原地,目光茫然,不由得轻声道:“主公!三口棺木中放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宠、薛则、薛乔三位将军!” 左傲冉摇了摇头,脚步略见虚浮,却仍是朝灵堂后方的棺木位置走去,口中轻声说道:“高宠?薛则?薛乔?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何仪、何曼急忙上前扶住左傲冉,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拂开了何仪、何曼两兄弟的搀扶,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洒在了地上,随后又斟了一杯,左傲冉是一饮而尽。 在左傲冉的带领下,众将纷纷为三人奉酒进香,左傲冉更是解下了腰间佩剑,脱去了身上的盔甲,换上了一身白色孝服,更戴上了白绫,左傲冉向三将的棺木连鞠三躬后才死命地抓着陈登的手臂出账。 一出大帐,左傲冉便问道:“元龙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薛则、薛乔两兄弟亦是两员勇将,那小将高宠的武艺更不再颜、文二将之下,三人怎会身死异乡呢?” 陈登打个了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为左傲冉讲述了起来,原来陈登是兵分两路进攻的并州,一路由自己统领,出兵攻打壶关,而另一路由廖立统领,出兵攻打箕关。 廖立那一路还算顺畅,凡见到左傲冉的旗帜,无论郡县纷纷倒戈投降,而陈登这一路可就没那么顺畅了,可能这就是应了那句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陈登率兵至壶关时已是深夜,壶关守将深夜举火献关投降,陈登随心有疑虑,但扔遣先锋官薛则率先入城,其余兵士缓缓前行,薛则的前锋营刚刚使如过半,突然四周民房火起,壶关兵士纷纷杀出,关城之上箭雨落下。 陈登知道中计,遂传命全军火速前行,争取一举拿下壶关,而薛则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第一时间命令前军死力抵挡,自己单人独骑只身夺取关门。 薛则死力杀出一条血路,拼死夺下了关门的控制权,壶关守将一见大惊失色,急忙命弓弩手放箭射杀薛则,薛则虽身中数箭,却仍死战不退,也就是薛则的奋勇,才造成了壶关的失陷,大军攻入壶关,薛则死保关门,临死前的遗言与遗愿便是:生不能为主公平定并州,死后尸骸要随军征便整个并州! 其弟薛乔继承其兄的遗志,亲手斩杀壶关守将,更请缨任先锋官,陈登也允许了,攻进太原郡时,薛乔一日之间连下榆次、阳邑、祁县、中都、邬县、界休、平陶、大陵、兹氏、狼孟、盂县、阳曲等一十二县,直至晋阳外还连斩黑山中郎将张燕麾下部将孙轻、王当二将。 黑山中郎将张燕出阵,薛乔力战不敌,被张燕一枪刺中,薛乔知自己必死,弃枪后双手紧握张燕的枪杆,口中大喊:“生不能平并州以遂兄志,死却愿化厉鬼随军征战!” 薛乔战死,高宠出战,五合胜张燕,张燕败归晋阳,任如何谩骂就是死守不出,陈登一来求功心切,二来不想让众将看扁,便用攻三放一之法打晋阳,张燕果真未曾多加抵抗便听从黑山校尉杨凤之计弃守晋阳。 张燕率军刚出晋阳南门不远便被高宠伏击,黑山校尉杨凤此战后不知所踪,黑山中郎将张燕负伤引军逃进山中,高宠知自己乃是初来乍到,需建立战功才能得到众将的认可和主公的赏识,于是便引兵追击张燕。 张燕引军躲藏于山中,高宠瞧出山中险要,未敢引军轻入,陈登引大军到后,高宠请缨为先锋,要入山一探究竟,为左傲冉赢取早日平定并州的时间。 就在众人商定好计策之时,突然有黑山军头目苦蝤前来挑战,高宠领命引兵出战,战不到一个回合,苦蝤引兵败逃,高宠引兵在后追赶,陈登瞧出不妙,急忙鸣金收兵,不料为时已晚,高宠以追进山中,陈登怕高宠出危险,全军压上营救,不料一进山中便不分南北,时不时有黑山军迟来袭扰。 当陈登引军寻着喊杀声来到一个葫芦形山谷的时候,众将士发现山谷的谷口被封,经巡查后得知,谷内有大量己方阵亡兵士,陈登命兵士搬开山口处的阻碍物进到谷中一瞧,这不瞧还好,这一瞧之下,陈登是痛彻心扉啊! 高宠连人带马身中六、七十箭,却仍然横刀立马于谷中,高宠身上的甲胄都染成了血红色,马虽死却未倒,人已亡却为丢其势!随高宠入谷的三千兵士也尽皆身亡。 陈登虽然气愤,但却未阵脚大乱,命军士收好阵亡兵士们的尸体后徐徐退出山中,出了深山后陈登命吕翔、吕旷两兄弟各引兵两万攻雁门郡与云中郡,苏顒与陈泰各引兵一万攻五原郡与朔方郡,其余将士严守出山要道,陈登这是要困死山中的黑山贼! 黑山贼众的粮食都是张燕供给的,此次张燕逃得狼狈,未曾带得一颗粮食,再加上本月张燕还未来得及向山中送粮,一日两日尚可,时日一长,山中是坐吃山空啊!不久,黑山各部为了生存的粮食开始互相征讨,张燕虽为总首领,但各部早已常年不合,他如今也是无法,只好要带着自己的部众先行遁走,张燕前脚刚走,陈登便引军攻进山中,虽不敢说尽除黑山贼,但也十不存一了。 陈登还未休整几日,便先后得到喜报:吕翔、吕旷两兄弟未经一战尽得雁门、云中两郡,苏顒与陈泰仅损兵百余人,便攻下了五原郡与朔方郡。 廖立一路更是畅通无阻,老早就在会合点待命了,两路大军会合后,陈登得知张燕竟引残部投了上党郡,并且还被收留了,众将早已知晓高宠、薛则、薛乔三将身死之事,各个义愤填膺,陈登虽为军师,总领并州攻占事宜,但却未建立功勋,所以众将都是面服心不服,廖立更是人轻言微了。 众将未经陈登的允许,便引兵进了上党郡境内,陈登无有他法,只能跟随大军,众将来到长子县,便把长子县城四面围起,要不是陈登三令五申主公左傲冉的命令,众将早就引兵攻城了。 围了数日后,上党郡太守张杨归,见此情景大怒,因畏于左傲冉之威,未干过分发怒,只是争执了一番后径自引兵入了长子县,不久后左傲冉这不就赶来了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名士华歆 第97章:名士华歆 汉献帝初平元年(190年),中原地区董卓乱起,被逼迁都长安,各地军阀自顾征伐无暇东顾之时,公孙度在长子公孙康、次子公孙恭,臣柳毅、阳仪等的怂恿下,趁机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继则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向南取山东半岛,开疆扩土,又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俨然以辽东王自居! 陈登讲述完了一切,左傲冉听完了之后很平静,异常的平静,过了老半天,左傲冉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元龙啊!依你之才,平定并州不在话下,虽如今并州以十归七、八,但损失一样惨重啊!众将虽皆是桀骜不驯之辈,但吾与你权……你为何不用啊!?元龙啊!区区并州这无主之地,竟损我三员大将,吾心痛矣!心甚痛矣!” 陈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堂堂男子汉满面泪痕地哭道:“登出师不利,损主公麾下三员虎将,登甘愿受罚,恳请主公重罚!” 左傲冉背对着陈登一言未发,而吕旷、吕翔、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七将鱼贯而出,纷纷跪在陈登的身后,请罪道:“三位将军身死,非军师之过也,全乃我等不听号令,闻鼓进,闻金不退所致,请主公责罚!” 左傲冉仍未转身,一字一句地问道:“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该当如何啊?” “当斩!”吕旷、吕翔、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七人同声道。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该当如何?”左傲冉再次问道。 吕旷、吕翔、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七人同声道:“当斩!” 左傲冉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陈登问道:“轻军、慢军、误军者该当如何?” “当斩!”陈登道。 “何仪、何曼何在?!”左傲冉高声断喝道。 何仪、何曼一前一后地从营帐中走出,抱拳道:“在!” “将这些无事军令者,拖—出—去—斩!”左傲冉满面怒色地说道。 何仪、何曼一听就有些发傻,略一寻思后跪倒道:“众位将军随主公东挡西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请主公三思啊!” “主公!罪不在众位将军,皆在登一人的身上,登为军师,又是平定并州的三军主帅,借主公之威名,本应不费一兵一卒收并州与掌内,而登却求功心切,众将也都立功心切,每每请战登皆应允,最终导致三位将军身亡,罪责皆在登一人的身上,请主斩登一人,留下众将为主公问鼎中原,中兴汉室!” 沙摩柯、廖立、华歆、沮鹄、吴霸等一直都在帐篷门口听着呢,一听到这里,纷纷鱼贯而出,跪在左傲冉面前请命,廖立道:“主公!众位将军跟随主公多年,身上负地伤就不用说了,单单立下的功劳就数不清啊!难道就不可功过相抵,绕众将一命吗?!” 左傲冉仍未发一言,华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向前跪趴了几步道:“主公大业未成,却先斩功臣,不仅寒了众将士们地心,更如英雄失双臂,此实乃不智!更何况,如今正乃主公用人之际,若斩杀己方大将,岂不是干出仇者快,亲者痛的傻事?主公可叫众将戴罪立功,如若再犯,再两罪并罚,不知主公认为如何?”华歆此言一出,众将马上附和,劝谏声此起彼伏,左傲冉看了一眼华歆,心道:“华歆不愧为名士,果真能言善辩啊!” 左傲冉真忍心斩杀他的爱将们吗?当然不忍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地道理左傲冉还是懂的,他又怎会迁都于人呢?!左傲冉这么做一是为立威,杀杀这些旧将们地锐气,二是让众将们地关系更进一步,左傲冉这是用心良苦啊!见众人求情,左傲冉便就坡下驴。 “也罢!我就暂且不斩他们!”左傲冉佯装着余怒未消地说道。 众将磕头道:“谢主公不斩之恩!” 左傲冉怒斥道:“告诉你们!非是本帅不斩尔等,多亏众将为你们求情,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每人十军杖,明日若拿不下上党全郡,斩杀不了贼将张燕,我再杀你们个二罪归一!” 紧接着,陈登、吕旷、吕翔、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八人被扒了裤子一顿好打,左傲冉早就让何仪暗中吩咐执行兵举重若轻了,一顿打完后,这帮人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狼狈不堪,但却都没伤到皮肉和筋骨,复又返回营帐守灵去了。 次日一早,左傲冉刚刚升帐,正准备点兵攻打长子县时,辕门小校来报:“辕门外有张杨麾下从事董昭求见!” 左傲冉大笑道:“哈哈!来得正好啊!我正缺少一颗人头祭旗!” 不一会儿,兵士引领着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进了大帐,董昭昂头挺胸,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姿态,环顾了左傲冉麾下众将一眼后,这才向左傲冉微施一礼道:“在下上党郡从事,姓董名昭字公仁,拜见左元帅。” 左傲冉上下打量了董昭一眼,口中冷声道:“拖出去斩了!祭旗!” 董昭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这一点并没有逃过左傲冉那双敏锐的目光,但是左傲冉却没有说话,左傲冉到要看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斤两。 “诺!”何仪、何曼领命道,二人刚准备一人架一边把董昭往帐外拖,就见董昭一不大声发笑,二不破口大骂,三不跪地求饶,董昭什么也不说,直接转身向帐外走去。 见此情景,华歆心下暗挺大拇哥,果断地进言道:“慢,主公且慢,不管怎么样,毕竟古语说:两方交战,不斩来使,您看………”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嗯,子鱼说得不错,那就先看看他怎么说,再决定吧!” “主公英明!”华歆道。 何仪、何曼两兄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董昭昂着头转身,轻笑了一声道:“元帅为何兴兵犯我上党郡?兵围我长子县啊?公仁愚钝,还请元帅明示!” “哈哈!我家主公引军进并州是因为并州境内黑山贼作乱,搞得民不聊生,百姓不得安居,我家主公此举实乃是为朝廷分忧啊!而引军进上党兵围长子县嘛,那是因为张太守麾下有人私通黑山贼匪首,并且收留黑山贼残部,如果张太守能交出私通黑山贼之人和黑山贼的众头目,我家元帅自然便会退兵了。”华歆笑呵呵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逢纪献计取冀州 第98章:逢纪献计取冀州 董昭眼见帐内的众将皆变得杀气腾腾,心中暗道:“不妙!还是保命要紧啊!”于是向左傲冉施礼道:“只要我家大人交出匪首和私通匪首之人,元帅便可退兵吗?” “我家元帅只是前来剿贼的,贼都剿灭光了,我家元帅不退兵还能如何呢?”华歆反问道。 “既然如此,昭即刻返回,明日晌午之前必劝说我家大人交出匪首与私通匪首之人,董昭告辞!”董昭施礼后转身出账。 左傲冉并没有阻拦董昭的离去,董昭走后,左傲冉问道:“子鱼,你方才出言,可是认为这董公仁可为我所用?” “董昭此人名气虽不大,却有大才,方才不仅处变不惊,而且胆识过人,若能说服此人投效于主公麾下,则我军如虎添翼啊!”华歆道。 “我观此人也堪大用,但张杨若真交出黑山贼张燕残部怎么办呢?”左傲冉问计道。 廖立轻笑一声道:“董昭此回必不提交出黑山贼张燕残部之事,反而会劝说张杨死守待援,借天下诸侯之手解他上党之危!如若如此的话,主公正可名正言顺地以私通黑山贼密谋造反为由攻伐张杨!” “公渊说得没错,如若张杨畏惧主公的话,他只有两条路走,其一便是开城投降,其二便是自以为是地认为擒杀张燕等黑山贼交与主公,换取上党郡的一时安定,一旦如此,张杨必被张燕所害,主公就更无忧虑了,直接引军攻城,城内的董昭若是聪明,必会假意顺从张燕,待机开城投于主公帐下!”华歆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众将听令,明日晚间攻城之时,不可伤董昭分毫,违令者严惩不贷!” “遵命!”众将同声应诺。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道:“右军师陈登何在!” “登在,主公有何吩咐?”陈登出列道。 “明日夜间攻城之调兵遣将,仍全交与你陈登一人,切勿在叫本帅失望了!”左傲冉淡淡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登!此次绝不辜负主公之重托,必定拿下上党全郡,生擒董昭于帐下,取黑山贼匪首张燕之首级祭奠高宠、薛则、薛乔三位将军的在天之灵!”陈登跪在地上,激动地说道。 “元龙,你可听清除了,此次命你攻打上党郡,我一不给你填将,二不给你增兵,你还敢接令吗?!”左傲冉看着跪在地上的陈登道。 陈登昂然道:“有何不敢!” “好!我左傲冉果真没看错你陈登!”左傲冉大声赞道。 世事难料,人所不如天算,这句话果真没错,左傲冉刚把此次战役的军事大权交给陈登,陈登这面还没完全安排好呢,长子县城里就出现状况了! 左傲冉的大驾一到,张杨就害怕了,董昭回来后果真如廖立所说一般,力劝张杨一面死守城池,一面向四方诸侯求援,但是,张杨麾下的大将杨丑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应该将张燕等人擒拿了交与左傲冉。 两方争执不休,最后张杨决定依杨丑之言擒拿张燕等人,董昭见状仍是力谏,杨丑就已董昭私通黑山贼为由陷害董昭,张杨还真信了,便命杨丑将董昭下狱。 结果此事走漏了风声,杨丑的部将眭固本是棋盘上的山贼,左傲冉攻山时被其走脱了,后来眭固又加入了黑山贼,杨丑奉张杨之命剿灭黑山贼的时候眭固率众来降,杨丑便将其收为部将了。 眭固将此事告知张燕,张燕率众杀入太守府,府中无论男女老幼尽皆屠杀殆尽,张杨也是武将出身,最初更因为武勇而在并州担任武猛从事,张杨眼见一家老小皆被杀,这也激起了的男儿血性,连杀数十人后被张燕斩杀。 以此同时,眭固带兵杀入杨丑府中,杨丑因当晚运动过量,体力根本不支,与眭固打了三个回合便受了伤,幸亏杨丑机灵,手提着兵器,仅穿一条内裤逃出城去投了左傲冉。 张燕知道自己杀了张杨后根本不可能守住长子县,遂连夜搜刮了大批金银后带部众从南门逃离,这边杨丑一逃到左傲冉处,左傲冉见其狼狈样就知道出事了,遂引兵攻长子县。 张燕这头也不好过,逃出城后迎面正碰到吕旷、吕翔兄弟俩地驻地,张燕再无他法,只得率军突围,也就是直冲吕旷、吕翔兄弟的驻地,张燕、眭固等虽然得以走脱,却损失了多半兵马,更折了黑山、苦蝤、五鹿、牛角等头目。 不算张燕突围时阻敌伤亡的兵士,左傲冉未伤一兵一卒拿下了长子县,左傲冉四处寻找董昭为得,急问杨丑董昭下落,杨丑以实相告,左傲冉亲自到狱中放出董昭。 董昭见左傲冉亲至,便知张杨身死多时,心中更知左傲冉前来之意,董昭见左傲冉仍是不卑不亢,只是破口大骂张杨庸才,杨丑奸佞无为,左傲冉也不恼怒,将董昭安置于馆驿休息,每日好茶好饭地款待,时不常地还去探望。 这一期间,陈登在降将杨丑的协同下,不费一兵一卒收得上党郡一十三县中的泫氏、高都、阳阿、际(去示加奇)氏、潞县、壶关、屯留、谷远、铜鞮、襄垣、涅县、沾县等一十二县,更将高宠、薛则、薛乔三将以及阵亡的众兵士的骨灰送往忠魂阁。 上党平定后,整个并州尽归左傲冉所有,这一日,左傲冉将馆驿中的董昭请到太守府,董昭仍是先前第一次见左傲冉那般,昂头挺胸,傲慢异常。 左傲冉见董昭到来,忙起身相迎,董昭看着左傲冉行为举止,深知左傲冉为何如此,微微一笑道:“上党郡归元帅,整个并州已是元帅之物,如今元帅得偿所愿了!”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如若先生能为我左傲冉出谋划策,冉才是得偿所愿呢!” “我董昭是不会归顺与你的,你就不要再白费心机了!”董昭斩钉截铁地说道。 左傲冉看着董昭,听着刺耳异常的言语,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冉如何去做,先生才肯归顺呢?” “我董昭堂堂大丈夫,焉能降汝!你不用劝我,劝我也是白费,不用说你了,就算你左傲冉生了苏秦、张仪之舌,陆贾、郦生之口,把舌头都说焦了,把嘴唇都说烂了,把海都说得枯了,石头都烂了,你也是白费唇舌,我是绝不归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联盟解散 第99章:联盟解散 董昭说得这苏秦、张仪咱们都知道,苏秦是战国时期的纵横家,苏秦苏季子嘛!凭一张嘴说得六国合纵,张仪也是战国时的纵横家,凭得一张嘴说得两次向秦,两次做秦国的宰相,因为张仪是魏国人,他首创联合,所以才两次向秦,苏秦、张仪都是能说的辩士。 而陆贾、郦生呢?都是汉高祖刘邦麾下的辩士,郦生凭他这张嘴说得齐国七十余座城池都归降了,没费一刀一剑!陆贾呢?也是口才非常好,也是西汉时的辩才! 所以董昭说了,就算你左傲冉真的生了苏秦、张仪之舌,陆贾、郦生之口!嘿嘿!我董昭怎么也不会归降!哪怕你的舌头都说焦了,嘴唇都说烂了,也是不可能地! 左傲冉“呛”第一声,将肋下宝剑拔出,高高举起宝剑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降也不降?!如若在不归降,我这手中宝剑可就落下了!”董昭双眼一闭,昂首待死。 左傲冉心里暗暗为这董昭竖大拇指啊!左傲冉对这样的人是钦佩不已啊!左傲冉如今知道这个死顽固董昭不可能归自己了,缓缓地转过了身去,闭上了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何仪、何曼,送公仁先生至人间地狱,让其在那颐养天年,直至他肯归顺为止!” (人间地狱就是棋盘山囚犯之家,专门关押这些不肯归顺地文臣武将,左傲冉是想等到以后天下一统时,看看他们归顺与否!起这个名也是为了不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哪,更不想让外来人知道人间地狱在哪!) “诺!”何仪、何曼两兄弟同声应诺,董昭哈哈大笑着离去。 “子鱼,你拟写一本奏章,即日送往长安,并州无主,战乱不止,民生疾苦,百姓十不存一,更有黑山贼作乱,各郡太守多与贼私通,上党太守张杨剿贼不成反被贼害,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不忍见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遂引军进并州,经大小三十余战,仍未将黑山贼尽数剿灭,尚有部分残余流窜于并州境内,冉上表领并州牧,督并州军事,常驻并州以震哨小!” “对了!子鱼你再拟一道奏章,冉才能有限,领并州牧后,再无暇顾及幽州事,公孙瓒身亡,其子公孙续年纪虽轻,却身据大才,可领幽州刺史之职,田丰亦有大才,可领渔阳太守之职,河内郡太守王匡举方悦为河内太守,其自领上郡太守戍边!” “还有,子鱼你尚需再拟写一道奏章,高宠、薛则、薛乔三将英勇,于并州平贼期间立有十大汗马功劳,多次深入敌方阵营擒杀贼将首脑,却不幸中贼人埋伏,英勇殉国,护国忠勇侯、车骑将军左傲冉表奏追封高宠为征东将军、神武侯,薛则为征北将军、英武侯,薛乔为征西将军、英勇侯!” 因利益冲突,传国玉玺归属问题,反董卓联盟自动解散,各路诸侯各回各家,左傲冉早有算计,挥军攻占并州,此时袁绍屯兵于魏郡,因出征许久,粮草短缺,正无奈何之际,冀州刺史韩馥派人送来军粮,袁绍正要接受,帐下新投谋士南阳人逢纪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能等人送粮接济?冀州钱粮丰厚,主公为什么不拿下它呢?” 袁绍道:“想是想啊,只是苦无良策,不知从何下手啊?” “将军可写信给公孙瓒之子公孙续,约他夹攻冀州,其叔父公孙越、公孙范性贪,定会劝说公孙续,而公孙续必然会应允,韩馥本来就是无能之辈,闻公孙续出兵进攻冀州,必请将军代理州事,到时候冀州就唾手可得了。”逢纪献计道。 袁绍听后大喜,听从逢纪的计策立刻写了一封书信送给公孙续,公孙续收到了袁绍的信后,见其上书共同攻占冀州,事后并平分土地,不禁心动,更有公孙越、公孙范从旁怂恿,严纲、田豫力劝无果,公孙续答应了袁绍出兵,前往攻打冀州。 而袁绍把公孙续出兵进攻冀州的消息秘密派人通知了冀州刺史韩馥,韩馥知道消息后大惊,急忙聚集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二人道:“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更兼其手下良将极多,难以抵挡,兼有刘备、关羽、张飞之助,将更难抵挡,今袁本初智勇过人,帐下良将亦多,主公和不请他共治冀州,袁绍知道了,一定会厚待主公,我们就不用惧怕公孙续了!” 韩馥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心中更是大喜过往,便立即修书一封,准备请袁绍袁本初来帮助自己御敌,长史耿武谏道:“袁绍此时靠我军送粮维生,仰主公之鼻息,如待哺婴儿在股掌之间,绝其哺乳,立即饿死,今请他共治冀州,乃是引虎入羊群,主公切不可如此啊!”治中李历、别驾关纯、从事祭酒赵浮、议曹从事程奂等也纷纷进谏,却被无知地韩馥拒纳。 韩馥道:“我本来就是袁家旧臣,才能又不如本初十分之一,自古有才能者让之,你们又何必嫉妒呢?” 听得韩馥之言,长史耿武叹道:“唉,冀州休矣!” 耿武、李历、关纯、赵浮、程奂等人力劝无功,韩馥当即派人去请驻扎于魏郡的袁绍袁本初,州郡之内的官员闻听此事后,辞官离去者三十余人,唯独长史耿武耿文威与别驾关纯闵伯典引兵伏于城外,以待袁绍。 数日之后,袁绍引兵至,耿武、关纯一左一右拔刀引兵而出,截杀袁绍,袁绍不慌不忙,因为他早有准备,大将淳于琼、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正梁,老枪王韩琼引兵杀出。 耿武、关纯两人皆是文士,那里是这些战将的对手,关纯为救耿武,被韩琼一枪刺死,耿武滚落道旁草丛之中不知所踪,韩琼、淳于琼二将杀散耿武、关纯所带之兵,回袁绍处交令。 袁绍入主冀州,以韩馥为奋武将军,尽收韩馥麾下文武,以长史许攸、别驾逢纪、从事祭酒赵浮、议曹从事程奂、从事张景明、督军从事鞠义、校尉张合等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 韩馥懊悔不已,又遇袁绍部将朱汉登门滋事,砍断自己儿子双腿,奸淫自己的妻子,韩馥怕被杀,不顾自己的家小,单人匹马逃出冀州投了陈留太守张邈,袁绍得知此事后大怒,斩杀部将朱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公孙伐刘虞 第100章:公孙伐刘虞 公孙续的伤势并没有完全伤愈,内部军政均有其叔父公孙越、公孙范分别执掌,公孙越得知袁绍以尽得冀州之地,便派遣牙将赵云去见袁绍,欲平分冀州之地。 袁绍听说公孙越要派人来索要一半的冀州,忙找来一众谋士商议,许攸说道:“公孙越这次派人来是跟咱们分地的,攸有一策,保叫他来得回不得!” 袁绍命其讲来,于是许攸把他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袁绍大喜道:“好!很好!就按子远的计策去办!” 不久,赵云来到冀州邺城见袁绍,将其来意言明,袁绍却按谋士许攸之言答复道:“可请汝家主公前来,吾有要事商议!”得此言语,赵云也不好再说其他,遂告辞引兵离去。 赵云引兵出邺城,行出不到五十里的路程,忽然斜地里杀出了一彪人马,为首那人大声喊道:“我乃董相国的家将,特来刺你一死!”那人说完,就命人乱箭狂射赵云,匆忙之间,赵云躲避不及,肩上中了一箭,但幸得赵云骁勇异常,杀出了一条血胡同,奔幽州右北平而去,但是随行的部曲皆被射死。 赵云负伤而归,将一切表述清楚,公孙越听完后气得浑身发抖,大怒道:“袁绍骗我出兵攻打韩馥,他却乘机夺取冀州,如今又假装董卓的家将半路伏击我幽州兵将,这等冤仇怎能不报!!!” 公孙越言罢,就欲尽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若非田楷、田豫、关靖等陈述其中的利害关系,公孙越还真就挥师攻打冀州了,众人的陈述无他,就是让公孙越先安内,在安外,导火索也无他,就是公孙瓒的同族弟兄公孙纪报告过来的一条消息,幽州牧刘虞欲灭右北平公孙! 并州上党。 左傲冉整日内与沮授、华歆、许慈、杜微等聚于堂商讨州内政务,不当地方官还真不知道地方上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去管理,左傲冉整日里忙得是焦头烂额! 这一日,左傲冉刚着急沮授等至堂内,堂外喧哗之声便起,不多时,亲卫引了一人进来,细看之下,却是自家军士装束,一路风尘仆仆,背后系了一个竹筒,见了左傲冉,拜伏于地,急道:“主公,幽州事急…………”话未说完,左傲冉脸色大变,抢前一步,慌忙摘下士兵背后竹筒,倒出来一看,是卷竹简,上书寥寥字:“公孙越攻刘虞,势大难挡,刘虞必亡!”不用分辨,左傲冉便认出这是临时委任为渔阳太守的陈震的笔记。 左傲冉大惊,心想:“完了!本以为公孙瓒身死后,刘虞便不会和公孙一族打起来,没想到还是翻脸了,自己渔阳那里只有新兵万余,战将也不多,自己从中调和尚可,如若真的打了起来,自己还真不好出兵救应刘虞!希望刘虞能顶住公孙越的一波攻击,这样也好让自己调兵应对啊!”想到这里,左傲冉便问道:“如今双方的事态究竟如何了?” 那名军士说了半天,左傲冉才明白了个大概,公孙瓒虽死,但其子公孙续仍在,公孙续子成父志,与刘虞的矛盾起因还是因为民族政策的分歧。 公孙续乃是战将,虽说并非如其父那般从尸骨累累中爬出来的,但早与外族结下生死之仇,自然是要力主死战,更何况战争不断,他公孙续就军功不断,还能执掌大军,何乐而不为呢?! 而刘虞却是以怀柔为主,认为只要以恩义仁德感化了那些外族,他们自然就不会叛乱了,战争也就自然可以完全避免了,刘虞是个反战的和平主义者,在他想来,即不用打仗死人,又可以替朝庭节省军饷,还可以完美的解决民族问题,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这样一来,两方政见不同,自然是有了矛盾。 自后两方便一直不和,甚至矛盾已经摆到明面上了,刘虞召幽州各官议事,公孙瓒屡次称病不来,如今公孙瓒身死,刘虞的胆子现在也大了,亲自选任各地官员,而公孙越却是自行驱逐刘虞所任代郡太守,任自己麾下亲信为代郡太守,这时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刘虞得知公孙越公然抗命,当即勃然大怒,在府中大骂公孙越无法无天,誓必除之! 当然,刘虞也只是这么一说,发泄发泄而已,毕竟要除公孙一族,他还没这个实力,最起码也要等到左傲冉远离并州之后再说,可是偏偏幽州从事公孙纪听到了刘虞的气话,他与公孙瓒本是同族,当下便一溜烟的跑去向公孙越告密。 公孙越得讯大怒,心想:“好你个老匹夫,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居然还想杀我?不行,自己得先下手为强,趁着这个左傲冉如今出征在外,尚在并州之时,刘虞手下又没有什么人,趁此机会干了刘虞,就算左傲冉赶回来质问,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公孙越也如公孙瓒一般性烈似火,下了决心就要去做,当下厚赏了公孙纪,让他再回刘虞处探听虚实,而自己却悄然调动兵马,准备开始对刘虞下手了。 公孙越准备妥当,当下便召集众将议事,麾下诸将齐至后,公孙越便扔出了一个特大号地重磅炸弹,说忍刘虞已经忍了很久了,现在决定把他干掉。 公孙越此言一出,众将哗然,不过,公孙兄弟久在军中,威信卓著,向来是说一不二,倒也无人反对,在众将想来,反正是打仗,那就打吧,只要打完了有赏赐就行了。 但其中却有一员牙将抱拳而出,拜道:“将军,州牧大人向来仁义远播,百姓信服,却不知何事恶了将军,使将军欲引军相攻?末将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刘大人乃我等上官,以下攻上是为叛逆,此其一也,无罪而攻,非义师,此二也,大军混战,百姓惊惧,就算我等战胜,也是民心失散,此其三也……………” 此员小将正欲滔滔不绝,继续再讲道理,忽闻公孙越一声暴喝到:“够了!”此时只见公孙越面色涨红,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却是被气得不轻啊! 公孙越见得那员牙将年纪不大,面目俊朗不凡,正自于阶下叉手而立,自己不是太熟,观其座位于诸将之末,看来是新近晋升的,又想起此人方才所言,心中一阵火起,大喝一声道:“汝是何人?敢妄议军事?来人,拖下去重责二十,扔出营去!” 那牙将顿时愕然,脸现失望之色,却不反抗,任由公孙越亲卫把自己押送出去,出帐之后,那牙将虎牙一咬,缚于背后的双臂用力一挣,只见绳索节节断裂于地,未等两名亲兵反应过来,那牙将便双掌一竖,击于两名兵士的颈后,把二人打昏于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时局乱刘虞损命 第1章:时局乱刘虞损命 这小将把二人拖至一侧,又牵了自己的坐骑取了自己的兵器,径出营门,一路绝尘而去,诸兵士只以为他领了军令在身,也不敢问,便放了此人出营。 那牙将出得公孙越得大营,于马背之上喃喃道:“公孙越刚愎自用,不听良言,早晚覆灭,我自参军,只欲抵挡外族,在这乱世中守护一方百姓!如今刘使君好施仁政,内外皆服,战事不起,善莫大焉!奈何公孙越为一己之私竟然想加害于刘使君,真乃残暴之人啊!罢!罢!罢!我这便去报与刘使君,以全自己心意!”当下拍马便往广阳郡蓟县投去。 小将半路经过渔阳,忽地想起,自己的师兄左傲冉任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更是大汉朝的大元帅!如今数年弹指而过,自己仍然是区区牙门将,还被人赶出军营,而人家却已经是封侯拜将了,正感叹间,猛的想起,自己的师兄威震大汉,要想抵住公孙越,只怕非师兄不可了,稍一沉吟,便勒转马头,往渔阳而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师弟,有着常胜将军之称地——常山赵子龙! 渔阳此时的军政皆由陈震、许慈、杜微主持,城内由彻里吉、高堂隆分班巡视,城上是由李文侯、申仪分班巡守,这日李文侯忽见外面有员战将,如风般卷来,忙命城门尉拦住,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公孙续处之人,有大事前来相告。 李文侯不敢怠慢,便引了此人径自来见陈震、许慈、杜微等,陈震、许慈、杜微等闻听公孙越欲攻伐刘虞的消息,当下吃惊不小,全都都坐不住了,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思考此事是真!?是假?! 众人们的主心骨左傲冉如今正在并州处理并州政务,显而易见,左傲冉是要以并州为根基,但此事如果要是真的,那左傲冉也必须赶到幽州一趟啊! 当下陈震便派了无数斥侯,前往公孙越处探听动静,又星夜派人前往刘虞处,让刘虞作好准备,数日后消息传来,果然公孙瓒处军士调动频繁,如今赖刘虞之力,乌桓、鲜卑等族多有内附,而其余死硬份子则正在积蓄力量,毕竟现在还不是劫掠之时,两者结合一想,边疆又无战事发生,这公孙越不是要打刘虞,那他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搞个军事演习? 刘虞乃是大汉宗亲,幽州牧,又与左傲冉交情不薄,如今渔阳军士皆是新征之卒,未经战火淬炼,哪里是公孙越麾下那百战老兵的对手?刘虞又是个不怎么喜欢带兵的州牧,自来幽州,虽然多有豪侠俊杰相投,但麾下军事实力仍然是比不过公孙一族的,看来只有左傲冉回援,方能抵得住公孙越的脚步啊!陈震想到此处,于是便派了一名机灵的军士,八百里快马前往并州报与左傲冉,望左傲冉速回幽州调停。 左傲冉听完军士所报,沉吟不语,并州离幽州虽然不远,但等军士送信到己处,幽州只怕已经打起来了,再待自己回师幽州,只怕结果也差不多了,唉!真是让人头疼啊!左傲冉如今也不敢保证,刘虞会不会在这一战中安然无恙,而后等到三年之后再死,如今的历史已经渐渐地开始诡异起来了! 左傲冉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政务,命田丰、沮授总领并州事宜,廖立、华歆从旁协助,其余文武各司其职,仅带军师陈登、沙摩柯、何仪、何曼、吕翔、吕旷、刘虎、张旭、王雄、沮鹄、吴霸、牛刚等引了大军一万出白马关,星夜马不停蹄赶往幽州渔阳,等左傲冉到了渔阳,众文武一块出城迎接。 左傲冉被迎进渔阳府邸,众将也随之鱼贯而入,左傲冉心中一动,不由得问道:“公孙越处前来报信的义士何在?”左傲冉这是要看看何人竟会如此?更想问问侄子公孙续和师弟赵云现在何如! 陈震上前答道:“那名义士于昨日不辞而别,仅留一封书信,上书主公亲拆,我等未敢轻动!”陈震说这话,从怀中取出一副竹简,竹简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左傲冉打开一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弟啊!你又何必如此呢?”原来赵云认为如今二人的身份差距日增,一旦见面,脸面无光,于是先行离开,等他日有所成就之后再见,左傲冉这才长叹一声,陈震大手一摆,接风洗尘的宴席开始。 宴会已毕,左傲冉又问起如今形式,这一问,文武群臣黯然失色,左傲冉的心中更是一凉,只叫:“不好!”细细一问,果然如此啊!公孙越调动大军,陈震派人报与太傅-幽州牧-襄贲侯刘虞后,便欲请刘虞前来渔阳,这样则可万无一失,料公孙越也没有那个胆量来攻打左傲冉的管割地! 孰料,刘虞道自己是堂堂大汉州牧,竟然要被公孙越那个下官威胁逃跑,真是丢尽大汉王室脸面,于是在广阳郡聚拢军士,平日里刘虞注重仁政,很关爱百姓,所以投桃报李,民众纷纷投军,一时之间,竟让刘虞募得十万新军,这就更加坚定了刘虞欲与公孙越决一死战了! 此时刘虞麾下也有数位了不起的人物,皆是闻昔年刘焉任幽州刺史时闻之名气而过来相投的,分别是鲜卑部族小首领鲜于辅,鲜于银这一对同族兄弟,然后就是阎柔、齐周,二人都是能文能武之辈,其中阎柔与鲜于辅更是厉害,后来在曹操手下都是封侯拜将的人物。 阎柔与魏攸等力谏刘虞至渔阳,以避公孙越大军得锋芒,而后再遣使责之,再等候大元帅左傲冉回师幽州后再兵合一处,齐讨犯上作乱的公孙越。 也是合计刘虞该有此一劫,平日里从谏如流的他,此回却是不知道怎么了,死钻牛角尖,无论臣下怎么劝说,就是不从,从事程绪力阻,更是被刘虞斩首,刘虞言自己有与公孙越一战之力,只是每日里操练兵士,一心要给公孙越一个好看,究其原因还是二人积怨甚深,不可化解! 公孙越既得刘虞处细作公孙纪的不时密报,对刘虞的兵力底细那是探得一清二楚,十日之后,公孙越大军分作两路,一路轻骑直扑广阳郡,一路却全部是步卒,在渔阳处来回游弋,这一招使得本欲领兵干涉此事的陈震大为头疼,出兵吧,又不能忽视那枝偏军骚扰渔阳的可能性,不出兵吧,坐待刘虞挨打又不好,唉!真是左右为难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造化弄人 第2章:造化弄人 最后陈震无法,派了人把自己这边详细情况报与刘虞,书信中言左傲冉不在,城中无大将镇守,为防公孙越袭城,他也只好坐镇城中了,万望刘虞勿怪。 刘虞倒是没有说什么,又回了一封信,用火漆封在竹筒里,传言让左傲冉回来后,再让他自己打开观瞧,叙述完一切,陈震又把那竹筒子给拿了过来,递给了左傲冉,左傲冉也不拆开,只是示意陈震继续讲。 刘虞告诉士兵:“不要多伤人,只杀公孙越一个就行了!”刘虞手下从事公孙纪,趁夜跑到公孙越处告发刘虞的计划,公孙越得知刘虞用兵十余万,自觉不敌,本想逃走。 结果刘虞的士兵基本都是新兵,不擅于作战,又爱惜百姓的房屋,下令不许焚烧城池,一时之间竟攻不下来,公孙越于是召集精锐勇士数百人,顺风纵火,趁势突袭,刘虞遂大败,逃回广阳郡。 公孙越追击刘虞,然后又是一场大战,兵力占优又有内应的公孙越轻松取胜,在蓟县城下,刘虞被公孙越一箭射中,当场身死,而阎柔却是拼死射中公孙越一箭,公孙越如今虽然获胜,却伤重昏迷,如今大军却是由公孙越的弟弟公孙范统领。 蓟县军民以阎柔、魏攸、鲜于辅三人为主,坚守蓟县,公孙范为其兄报仇,挥军猛攻蓟县,寡不敌众之下,蓟县三日城陷,魏攸战死于城内,阎柔、鲜于辅等带惨军向北逃至居庸县,仍在坚守之中,恐不久矣!至于渔阳,因为左傲冉未至,只能一直按兵不动,静待左傲冉回来再作计较。 陈震讲述完之后,大堂里一片寂静,刘虞这个老头,大家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况且对左傲冉又有恩惠,如今猝然身遭横死,众人心中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得看左傲冉如何决断了。 左傲冉深吸一口气,内心感慨不已,数年之前,刘虞上任之时,左傲冉为其接风洗尘,自此两方交情颇厚,谁曾想,数年之后,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坐拥数十万兵马,竟然是救不得他一命,真是造化弄人啊! 想到此处,左傲冉厉声道:“诸将听令!” 众文武齐躬身道:“在!” 左傲冉目光环扫一圈,轻声道:“何仪、何曼、沙摩柯、吕翔、吕旷、刘虎随我率一万将士,前往居庸县从中调和双方,元龙随军参赞军事,张旭、王雄押运粮草。”刘备沉吟一下,便道:“命李文侯镇守渔阳,彻里吉、吴霸从旁协助,沮鹄、牛刚从旁学习,诸事需先问于孝起,其余人等,各依职司行事,不得有误!” “遵命!”众将齐声道。 随后左傲冉又面向许慈、杜微、陈震道:“渔阳的政务便拜托三位了!” 许慈、杜微、陈震三人拜道:“慈(微、震)必效死力,请主公放心!” 左傲冉率大军一路风尘未洗,先兵至渔阳,如今就又要踏上新地征途,只不过,左傲冉这次不再是千里之外的洛阳,更不是百里外的并州,而是邻郡居庸。 阎柔,广阳人,小时候在一次乌桓人与鲜卑人侵扰幽州时,被抓走为俘虏(乌桓校尉邢举拐卖儿童),阎柔遂在鲜卑部落长大,跟着鲜卑人学得一身功夫,被许多鲜卑人所信服,后回幽州,在鲜卑人与乌桓人的帮助下斩杀乌桓校尉邢举并取而代之,而且还找到了自己失散多时的弟弟阎志,后又投刘虞,成为刘虞的麾下部将。 昔年刘虞在幽州为刺史,施行宽政,安抚夷民,又在上谷开市与胡人交易,所以在乌桓人与鲜卑人中的声望很高,毕竟,拿自家的牛羊马匹就可以换到草原紧缺的盐铁茶酒,谁还愿意提着脑袋来大汉抢掠?胡人也不是那么傻的,他们抢掠,也只是自己过不下去了而已。 可是,在刘虞的治理下,他们胡人与汉人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在刘虞主政期间,内附的胡人越来越多,幽州百姓也因为没有了战乱而对刘虞歌颂不已。 阎柔就是慕名而投刘虞的,阎柔在刘虞麾下颇受信任和重用,可惜刘虞此番不听阎柔之言,非得要与公孙越一战,结果在广阳郡治蓟县城外死于公孙越之手。 阎柔见得自家主公身死,心中大恨,于是趁公孙越耀武扬威之际,使出在草原学到的小巧功夫,趋近公孙越身边,而后取出短弓,喂上草原毒蛇剧毒的箭矢便如闪电般钉在了公孙越的左肩之上。 公孙越落马之后,阎柔便迅速聚拢败兵,抢回刘虞尸首,退回蓟县据城坚守,城破前阎柔果断引兵突围,逃至居庸县坚守,阎柔知道,公孙越必死无疑,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便是要全力得防守防守再防守,以抵挡住公孙越部队的滔天怒火。 果然,公孙越被亲兵抢回营后,军中随军郎中前来一看,而后长叹道:“此毒之剧,乃老夫生平罕见,疑恐非中原所产之物,吾所配之药,仅能暂缓公孙将军毒发之时,七日之后再无解药,恐公孙将军……………再无救矣!” 随军老郎中在公孙瓒的部队服役十来年了,虽说比不了神医华佗可惜这次,却也以一身精湛的医术活人无数,他也救不了公孙越的命,那也就只能徒呼奈何了! 随军老郎中此言一出,其弟公孙范、军师关靖、田楷、严纲等将领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愣了好半晌之后,才一齐大放悲声…………… 哭了一阵子之后,众将推公孙越之弟公孙范为主,公孙范咬牙切齿的欲为公孙越报仇,并让随军郎中尽量救治,能拖得一日是一日,说什么也要叫公孙越瞧见阎柔的首级才行。 公孙一族与刘虞虽然矛盾颇深,但公孙范统兵还是有一套的,最起码自己的部队,他公孙一族是能牢牢控制住的,向来在部队里是威信着著,说一不二的,于是公孙范统了大军,带兵追击阎柔等至庸居城后便是一阵狂轰滥打。 两边的主将一方身亡,一方即将身亡,都可以算作是哀兵了!只是幽州刘虞所部,本来就非久练之兵,主将死后,也只能是咬牙撑着,因为阎柔说了,公孙越已经被杀,如果大家不坚持下去,那么公孙越得大军进城后,特定会屠城,大家想想自己的家小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想入非非 第3章:想入非非 然后又阎柔诱.惑大家,说大元帅领渔阳太守左傲冉向来与自家主公交好,他已经领兵在路上了,只要大家坚持下去,一定会等到援兵,又是威胁又是哄骗,这才让小小的庸居城稍微稳定了下来。 公孙越部兵将却是勇猛得很,主帅被刘虞部众用卑鄙手段害成这样,使得大军先胜后败,他们心中便更是不服,公孙范又诱之以利,大军破城之后,财物女子任兵士自取。 士兵们听了之后大喜过望,庸居县城盛产盐铁,虽说并非是幽州最富裕的地方,但一个个都杀红了眼睛兵卒全都嗷嗷叫着冲向了庸居城,为的不是别的,而是——女人! 左傲冉统大军到时,庸居城已经岌岌可危了,当“左”字帅旗裂裂飘扬着出现在战场上时,那漫天的喊杀之声,顿时便停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那么几秒,而后,城墙上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欢呼,援军!是援军!左傲冉做大元帅的援军总算到了! 而公孙范这一方却是大惊失色,公孙范连声下令鸣金收兵后,不由得喃喃道:“左傲冉不是在并州么?怎的回幽州来了?”但公孙范却不敢怠慢,连连下令收缩部队,严阵以待。 左傲冉挥手一止,停住队伍前进,而后纵马而出,朗声道:“请公孙贤侄出来答话!” 公孙范见是左傲冉,也自军营中迎上,抱拳道:“公孙范见过左将军,甲胄在身,请恕不能全礼!我那侄儿伤势未愈,如今由家兄公孙越掌管军政大权!” 左傲冉身为车骑将军,名位虽重,但公孙范的部队却是由朝庭直接控制,倒也轮不到他来管,所以也不在意公孙范什么礼不礼的,摆了摆手道:“公孙将军,我那公孙越将军呢?” 公孙范心中想道:“你人都来了幽州,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家兄的事!”脸上却是一副悲戚不已的表情道:“将军,家兄却是被刘虞麾下贼子暗算,身中不明剧毒,仅剩三日的性命了!” 左傲冉大吃一惊,原以为公孙越只是重伤,找个高明点的郎中治治就好了,想不到竟然身中剧毒,快要死了,当下心想道:“不会吧?!这么照顾我这个迟到之人?” 左傲冉又见公孙范以下,皆系白布,旗帜也都换为白旗,便知道公孙越恐怕真的是必死之人了,当下不由得愣住,心中思潮起伏间,竟是想起往昔洛阳岁月,当初救援卢龙赛师兄弟相逢之时,公孙瓒带着自己在草原上游猎,那时候的公孙瓒是何等的英武逼人,英姿勃勃啊!想不到……………如今洛阳城毁了,师兄公孙瓒死了,刘虞也死了,昔日旧友,再有数十年,又能剩下几人?! 左傲冉从沉思中醒来,沉重地说道:“想不到昔日泗水一别,冉与伯珪师兄竟然是天人两隔,今日又轮到公孙越将军,真是上天无眼,天妒英才啊!”左傲冉说完又迅速收拾心情,语气一变道:“公孙范,蓟县乃是州牧所在,尔等率大军进攻进蓟县城,是不想造反不成?!” 公孙范目瞪口呆,方才还在深情的悼念亡兄公孙瓒,悲戚兄长公孙越,现在又声色俱厉的问罪,左傲冉的这样一弄,让公孙范根本反应不过来。 公孙范的一切皆被左傲冉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我与伯珪师兄有交情,与你却是没有交情可讲,哼哼,今日不给我个交待,我便要你们全部交待在这里!” 公孙范愣了一愣,知道左傲冉已经翻脸,自家兄长已故,再套交情也只是一个笑话,当下便脖子一横道:“左将军,刘虞死了,蓟县的城我等也攻破了,你想怎么办呢?!” 左傲冉目光如剑,直视公孙范道:“放下兵器,交出部队,我饶你们一命!否则…………”否则后面的,左傲冉没有说,左傲冉不喜欢说些废话来威胁别人,选择直接给了公孙范,否则后面的意思他应该也清楚,怎么做他自己选吧! 公孙范仰天大笑,笑得身子在马背上前俯后仰地,而后一整常态道:“左傲冉啊左傲冉!莫要以为我公孙范怕了你,哼!不是瞧在家兄的情面上,我便要你……………………”公孙范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炸雷似的一声大喝:“你便要怎的?大胆逆贼,我家哥哥之姓名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喝声一断,便见得一枝黝黑硕大的铁蒺藜骨朵砸向公孙范的头顶,公孙越大惊,心道:“此人是谁,竟然如此神勇?”当下躲闪不及,只得跌下马来,让过这惊天动地的一击。 公孙范在地上爬起,定睛看去,却是左傲冉身后的一员战将,此人跳下怪物足有一丈开外,虎背熊腰,面红黄发,剑眉鹰目,碧眼突出,两肋下露出生鳞甲,眼目中微有光芒乍现,掌中一杆怪异的兵器(铁蒺藜骨朵),胯下碧眼三角白水牛,身后披着山川河流蜀锦披风,说多丑有多丑,是说多怪有多怪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番族义弟,五溪小蛮王——沙摩柯啊! 公孙范被沙摩柯的一铁蒺藜骨朵逼得弃马坠地,完全是颜面尽失,瞠目大喝道:“你是何人?怎地如此无礼?两军交战,将对将,兵对兵,你怎么可出手偷袭?” 沙摩柯稳坐碧眼三角白水牛之上,傲然一笑道:“俺乃是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之义弟,沙摩柯是也啊!俺还有个小名叫沙沙,俺不告诉你哟!”好嘛!不告诉人家这不也说了吗! 公孙范换过了坐骑,擒着手中的兽角点金枪,怒视着不远处的沙摩柯道:“沙摩柯,某不杀你誓不罢休啊!”说完,挺枪纵马而出,直去沙摩柯而来。 沙摩柯哈哈一笑,晚上看真跟鬼差不多啊!沙摩柯心中暗笑:“就你这种角色也敢与自己叫板,真是可笑至极啊!”手中铁蒺藜骨朵往前一探,直接架住公孙范手中的兽角点金枪。 “当!” 两件兵刃交击在一起,火星四溅,随之只听得一声大响,公孙范只觉得自己双手的虎口一震,然后剧痛阵阵传来,便再也握不住手的兽角点金枪了。 “嗖~~~!” 公孙范得兽角点金枪被沙摩柯击飞,飞出了老远,沙摩柯哈哈大笑,不等公孙范反应过来,两马交错之时,铁蒺藜骨朵交于左手,然后右手一伸,抓住公孙范腰间玉带一发力,吐气开道:“你给我过来吧!” 沙摩柯竟是把公孙范从马上抓了下来,横按于自己的牛背之上,而后一拨牛头,往本阵而归,等到得自家军前,沙摩柯把公孙范往地上一扔,左右亲兵上前搂肩头抹二背,将公孙范绑了起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你好我也好 第4章:你好我也好 沙摩柯催牛返回阵前,横兵器立坐骑,大声喝问道:“谁敢与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之义弟沙摩柯一战?” 公孙范军的全体兵士全都噤若寒蝉,自家主帅向来勇武异常,却是一合便被敌将生擒,谁还敢于这丑汉一举高下啊?!恐怕就算公孙将军生还,也未必是其对手吧?(这个公孙将军是指公孙瓒)。 田楷、严纲、邹丹等更是神迷心窍,抱着手中得军权不肯放手,心想:“若是离了军队,我等还不是任你左傲冉宰割啊?”又一想:“沙摩柯就算你再牛,但我们三个打你一个,总应该可以了吧?我们可是要比公孙范这个脓包厉害多了!” 他们三人向来自命不凡,以为自公孙瓒以下,便是自己最厉害,向来是谁也不服的主,当下互望一眼,各施眼色,然后一齐发一声呐喊,齐舞兵器,往沙摩柯处一起冲来。 沙摩柯哈哈大笑,催牛迎向邹丹,未经两合,一铁蒺藜骨朵将邹丹击于马下,沙摩柯欲再战其余二将时,却发现何仪、何曼两兄弟已经抡起大棍,一棍一个,砸翻于马下了。 原来何仪、何曼两兄弟向来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今日在左傲冉的身后见到沙摩柯大发神威,不禁有些手痒,见到三将来战沙摩柯,便飞撒开飞毛腿,飞奔而出,沙摩柯多少还算带点技巧流性,那何仪、何曼两兄弟完全是一力降十会,对准田楷、严纲那白森森的武器就是一下,田楷、严纲连兵器带人,都被砸飞了出去,再去看时,三人却已是昏厥过去。 四位主将中一死一擒两昏厥,公孙所部已经是士气降到了谷底,左傲冉飞马而出,于公孙军阵前大声道:“公孙范擅调大军攻伐上司,致幽州牧刘虞大人身死,幽州百姓死伤无数,其罪当诛,尔等从逆,本欲一同降罪,念尔等为国效力多年,颇有功劳,又是被公孙范所鼓惑,故尔不加怪罪,如今汝等暂归关靖统领,兵退五十里下寨,等候汝家公孙范将军返营!” “左将军高义,我等尽服!兵退五十里下寨,静待左将军发落!”关靖高声喝喊道。 左傲冉高踞马上,见得自己面前,黑压压退去一片兵士,心中舒畅无比,刘虞身亡,这幽州之地,便是自己拳头最大了,是不是该自领幽州牧了呢?!哈哈!!! 庸居县的城头之上,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一众刘虞的旧部看得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啊!不久前庸居县城还在公孙大军的猛攻直下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呢! 如今左傲冉这一到,公孙范被生擒,以下三将一死两昏迷,公孙军可谓是大势已去,只能在左傲冉的强势下低头,兵退五十里后等待发落,这一番动作下来,阎柔等不由得也是暗自钦佩左傲冉果然不凡啊!也怨不得自家主公刘虞在日,对左傲冉多有赞誉之词了! 临时庸居总指挥阎柔见到左傲冉已经掌控了大局,当下便领了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还有生死之交齐周一齐飞奔下了城头,守军将士自动打开城门,迎接左傲冉以及大军入城。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迎上左傲冉,均翻身下马,纳头就拜,悲声道:“多谢左将军替我家主公报得大仇!” 左傲冉慌忙扶起众人,和声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与刘幽州情同叔侄,份属同僚,此乃份内事之也,众位何故言谢!” 一番冠冕堂皇地话语过后,左傲冉便随阎柔等一起入城,先是拜祭了刘虞,于刘虞灵前哭了一阵,再与阎柔等入府,两边分宾主坐定后,左傲冉也不废话,直接问阎柔道:“阎将军,今州牧新亡,不知阎将军有何打算?”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也是一头雾水,刘虞死了,他们只顾着报仇和抵挡公孙越得大军报复了,哪里想过将来如何?如今公孙覆灭,刘虞的大仇也报了,被左傲冉这么一问,倒都有些糊涂了,好在阎柔也是历史上留下字号的人物,见识自然不凡,知道左傲冉这一问中定有些深意在里头。 阎柔微一沉吟道:“主公有子刘和,曾在天子身边为侍中,董卓乱政,天下纷乱,当立刘和为幽州牧,但公子病重于塌,不能理州事,如今幽州一地,名位以左将军为尊,可请左将军暂摄州牧,不知左家军意下如何?” 左傲冉微微一笑,心道:“这阎柔倒也乖巧,这个答案他也颇为满意!”左傲冉也不怕其他文武不答应,因为自己手中可是还有一道杀手锏呢! 左傲冉当下取出一份书简,对阎柔道:“阎将军,此前我军曾派人送信于刘幽州,劝刘大人暂避于渔阳,而刘大人执意不肯,这才酿成如今的憾事,诚为可叹啊!只是当日刘大人曾回信一封于我,此事阎将军可曾知晓?” 阎柔想了想,又看向身旁的鲜于辅,见鲜于辅也是点了点头,承认确有此事,阎柔便道:“末将知晓此事,更记得此事!” 当下左傲冉便把书简命人送至阎柔手上,并且让阎柔细看,阎柔一看之下,脸色凝重了起来,又让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与齐周一齐上来看过,四人看完之后,一齐走至左傲冉的跟前,翻身拜伏于地道:“末将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见过主公!” 左傲冉长笑一声,扶起四人道:“日后望君等尽责尽力,与我左傲冉一同开创大业!”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齐声抱拳道:“末将等愿为主公效死命!” 原来刘虞那封书信中写的是怕自己与公孙范的一战中有所不测,只是他仁厚了一辈子,却被公孙一族屡屡相欺,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呢,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吧?!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估计刘虞也就忍了,只是刘虞年老,但性格却是老而弥坚,越老越辣,竟是不愿等左傲冉回来,执意对公孙兄弟动手。 但刘虞又清楚自己非公孙兄弟之敌手,便写了此信与左傲冉,信中言自己如若不测,幽州军政便尽托于左傲冉之手,刘虞深知左傲冉的能力,而左傲冉麾下文武齐备,可谓是文武济济一堂,正是成就大事的根本,刘虞只希望,将来左傲冉能够持之以恒地忠于大汉,忠于王室,然后就是照顾下自己独子——刘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择优另立 第5章:择优另立 其实刘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若王室遭难,请左傲冉择优另立(这个择优另立可就有文章了,则谁啊?),刘虞知道左傲冉有英雄之姿,正是扶保大汉的不二人选,只是他刘虞忠于大汉一辈子,临死之前,这句不臣的话却仍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阎柔见到自家主公早有决断,在与公孙兄弟大战前便预计自己不测,而将幽州大事托付于左傲冉,那他们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左傲冉近年来声名鹊起,如今又尽摄公孙兄弟之部众,并且势力雄厚,跟着这样的主公,前途或许会更加的光明吧?! 左傲冉当下大摆宴席,庆贺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人的加入,何仪、何曼、沙摩柯、吕翔、吕旷、刘虎、张旭、王雄还有陈登等也是喜出望外,想不到这一次来,竟是如此的顺利,只是斗了一下将,便全部搞定了,真是轻松啊!喜筵间,阎柔等请左傲冉宜速上折本表奏朝庭,以落实幽州牧这个职务。 左傲冉却是微微一笑,并不着急,又自与阎柔等喝酒,在左傲冉想来,这幽州牧朝庭封不封,自己都是坐实了的,就算董卓恨自己恨得牙痒痒,自己一上表,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默认这回事,一旦朝庭不准,而他左傲冉在幽州却自领幽州牧,岂不是打他董卓的脸?至于上表一事,左傲冉觉得还是缓一缓,因为左傲冉还有自己的打算,左傲冉如今又不想当这个幽州牧了! 酒席宴间,左傲冉便已经了解到,刘虞麾下四人,以阎柔与鲜于辅能力最为出众,齐周与鲜于银则稍差一点,不过,拜为一郡之守,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左傲冉以阎柔深通外族事宜,遂拜阎柔为护鲜卑校尉,鲜于辅为鲜卑部落首领,遂拜为太原郡太守,鲜于银与齐周暂时于帐前听调,阎柔、鲜于辅等四人见左傲冉新纳自己,便欲重用,哪里不肯,按捺住喜色,忙拜倒叩谢。 左傲冉身为神医华佗的弟子,自然有一身不凡的医术,当晚便亲自为病榻上的刘和诊治病情,开完方子抓了药,三碗水煮成一碗后给刘和服下了,次日刘和的病情便大有好转,都能下地行走了。 刘和本就体弱多病,当得知父亲刘虞身亡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如今被左傲冉给治好了,阎柔便将刘和病后的事情为其讲述了一遍,更将刘虞那封亲笔信交给了刘和,刘和看完后当即向左傲冉叩拜,口称:“叔父!” 左傲冉得了一个便宜侄儿后,便将自己欲将幽州让给公孙一族的事说了一遍,阎柔等以为臣下,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刘和虽原为幽州主的儿子,但如今已然成了左傲冉的晚辈,自然就更不好发言了。 再说刘和也不是傻子,还是可以看清当前局势的,再怎么说公孙瓒也是左傲冉的师兄,自己的父亲算什么,只是一个好友而已,自然公孙瓒那一边更亲一些了,更可况左傲冉任命自己为定襄郡太守,还有鲜于银与齐周辅佐,自己当个无事享福的太守还是可地,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刘和还是很看得开地一个人物! 处理完幽州转让的事宜,左傲冉又向阎柔索要了涂于箭上剧毒的解药,阎柔向左傲冉发了很多牢骚,而且也新生了不少怨怼,极不情愿地将解药交给了这个新投效的主公。 左傲冉放了公孙范,并向其表述了一番,其内容便是,刘虞向自己求援,自己又不能不来,逼不得已之下,自己才来趟这趟浑水,公孙瓒是自己的师兄,自己当然和公孙一族亲了,摆出那架势只是让外人看看而已,如今刘虞的儿子被自己软禁了起来,其麾下部将已经被自己收编,整个幽州如今已经倒出来了,就等公孙家入主了,这最后的得利一方仍是公孙家呀! 不仅如此,左傲冉更加解药交给了公孙范,自己也随公孙范到军营中亲自为公孙越诊治,并亲自书写表奏折本,表奏追封早已身亡的公孙瓒为永安侯,其子公孙续为幽州牧,永定侯,公孙越为左将军,定勇侯,领广阳太守,公孙范围右将军,安勇侯,领涿郡太守。 左傲冉以上种种表现过后,公孙范这才喜上眉梢,又和左傲冉称兄道弟上了,完全不是方才那副异常冷漠,就好似左傲冉欠他好几百万两黄金! 目送走了公孙范与其麾下的大军,左傲冉仰天长叹道:“伯珪师兄!如今整个幽州以归你公孙家所有,小弟更会从旁策应,万望师兄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冉必会愿师兄之志,驱除鞑虏,永保百姓安康!” 左傲冉收刘和于并州境内为太守,外人看来是软禁刘和,又将幽州让与公孙续,这又体现出了公孙瓒虽亡,左傲冉却仍念其情,好友与师兄弟之间,外人看得出来,左傲冉更重于哪一边! 左傲冉为不使公孙一族消亡,将幽州让与了公孙家,但左傲冉却没有料到,他这一番好意,到最后仍是一场空,公孙越与公孙范不愿受其侄公孙续之束,竟分州而治,后来公孙续与左傲冉救援不及,公孙越与公孙范被袁绍所灭,大半幽州归于袁绍之手,后袁绍携冀、青、幽两州半的兵力攻打曹操,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幽州转手让出后,左傲冉与刘虞之子刘和同车率军先往渔阳,在渔阳仅仅小住了一日,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后,左傲冉再次与刘和同车,率大军返回刚刚占领不久的并州。 两人于车内单处之时,左傲冉向刘和好生地解释了一番,并保证他日若得冀州之地,定将冀州叫与刘和之手,左傲冉的这番言语,这才消减了刘和不少地怨怼。 回到并州之后,左傲冉亲自将刘和送至定襄郡上任,这就使得本就对左傲冉怨怼减少的刘和对左傲冉的怨怼更加减少了,不仅如此,就连齐周、鲜于银也减少了不少。 左傲冉返还晋阳,本想休息一阵子,哪知突然有人来报,说红巾军新任统领,兼领亲卫营统领许褚将军引残兵负伤而归,左傲冉闻听大惊失色,心道:“何人竟能伤得了虎痴许褚许仲康!?”随即由报事兵卒引领,一同去迎许褚。 见到生精虎猛的许褚无有大碍,左傲冉这才放心下来,遂抓着许褚的臂膀进入大堂,许褚是个粗人,但却深知礼节,见自己主公竟如此对己,心下大是感动,更暗暗立誓:“必为主公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鞍前马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荆州援猛虎 第6章:荆州援猛虎 进了大堂,左傲冉本想先客套一番后在问问他如何变得这般狼狈,谁知道许褚一进大堂就率先发言,将一肚子的话都说了出来,左傲冉知道他的性格,摇头苦笑着一字一句地细听。 原来许褚在左傲冉的安排下,引军去追早已离去的孙坚了,左傲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物,孙坚曾经救过自己一命,左傲冉不仅要还,而且还每时每刻都记在心间! 左傲冉这是想间接的救孙坚一名,只要刘表不在半路伏击孙坚,那孙坚就不会为报仇引军跨江击刘表,也就更不会中南郡延中庐人蒯良蒯子柔之计,三十七岁便身亡于岘山之内啊! 但是,大家一定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天不如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啊!左傲冉的信使虽然是先许褚一步到达荆州,却被刘表的小舅子蔡瑁压下了,刘表根本就没看见。 刘表果真埋伏成功,重创了孙坚所部,更将孙坚本人射杀,挥军正在围杀孙坚残余部众之时,虎痴许褚赶到了,许褚可不管那些,他接到的命令是阻止刘表伏击孙坚,若刘表附近孙坚,便可引军杀出,救下孙坚。 当下许褚引军杀出,孙坚之子孙策以及其余众将一见又有敌兵杀出,心里边彻底凉了,但是,当他们看到“左”字大旗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又燃起了生得希望,也不知道是谁喊了那么一句:“大家快看,左大元帅派兵来救咱们了!” 许褚引军杀出,不自量力地蔡瑁和黄祖竟然一左一右引兵杀出,试图阻止许褚救援孙坚麾下残余部众,哪知才一个照面,蔡瑁被许褚击落马下,黄祖更被许褚生擒,附于马鞍桥之上。 刘表于高坡之上瞧见如此场面,心中惊骇,遂下令携带孙坚尸首撤退,许褚这才杀进腹地,见了孙坚之子孙策以及众将后才得知孙坚早已身亡,孙策更跪求许褚夺回其父孙坚之尸首,许褚自责不能完成主公交给的任务,恨刘表卑鄙,更受孙策言语恳求,当下答应,命人把擒来的黄祖绑上后,引军追赶荆州军卒,欲夺回孙坚尸首。 抬尸体的兵士力气大,身材魁梧,却不够灵活,走路的速度本来就慢,这一抬上尸体也就更慢了,再加上其他兵士只顾自己奔逃,挡路的挡路,跑没影的跑没影,这个四个抬尸的兵士一下子就被显露了出来。 许褚一马当先,追赶上来,四名兵士一瞧,心道:“我地妈呀!催命地来啦!保命吧!”四人一齐发一声喊,将孙坚的尸体掷于地上,俩鸭子加一个鸭子,全都撒丫子了。 许褚引兵夺回了孙坚的尸体,本应该就收兵了,哪知道许褚一时杀得兴起,引兵继续追杀荆州兵卒,追到岸边后竟然弃马上船,划船继续追赶荆州兵卒。 许褚麾下的兵卒全都是北方兵,不会水更不会划船,离岸边没多远便开始打转转起来,刘表麾下黄祖部将陈就、邓龙见有机可乘,便率领本部船队回击许褚。 一阵箭雨过后,许褚身中三箭,麾下部众尽皆慌乱,此时孙家麾下部众程普等拥着孙策、周瑜赶来,周瑜见此情形,当即喊道:“小舟离岸边不远,将军速速弃船,必保无碍!” 许褚听其计,下令弃船下水,水深竟仅过胸,一番谁中挣扎后,许褚以及麾下兵士终于上岸,陈就、邓龙见再捡不到什么便宜后,便引船队离去,许褚一清点人数大悲,自己带来了三千骑兵,如今仅剩不到八百人了! 程普等众将一番安慰后,许褚这才渐渐止住悲声,孙策带领众将再三拜谢许褚,更修书一封,让许褚带给左傲冉,内容自然无非说一些感谢之词,许褚临走前,孙策更是大方地将七星宝剑送于许褚,说是谢谢许褚的援手,更是为了许褚折损了些许兵马有个交代,许褚当即就收下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于是众人相互道别,许褚引军直接前往了并州,入得河内便见自家旗号,更得河内郡太守方悦的接待,离了河内郡,许褚便入箕关,自由兵将军士相迎,随后许褚直接引军奔了晋阳,来见左傲冉。 左傲冉听完许褚的叙述,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啊!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到来,自己的救命恩人孙坚竟然提前死了,悲愤的力量使得左傲冉更加想要与天斗了! 许褚将孙策的书信,还有赠送给自己弥补兵将折损的七星宝剑一并交到了左傲冉的手上,左傲冉先打开了书信,内容无非是感谢之词,左傲冉看罢后,将桌案上的七星宝剑拿起观瞧,又命人去找吴霸,不一会儿,吴霸到来,吴霸见了左傲冉纳头便拜:“主公有何吩咐?” 左傲冉笑着扶起吴霸问道:“你可识得此物?” “不识得!”吴霸摇头道。 “无妨!”左傲冉将手中的七星宝剑交予吴霸道:“你将此物送于你师父,你师父见得此物便知晓了!” “诺!”吴霸接了七星宝刀应诺离去。 这七星宝剑可是价值连城啊!原本乃是大贤良师张角之物,后来被左傲冉借去,用来证明他真的因火自焚了,之后左傲冉又用此物来讨好皇帝刘宏,刘宏死后被张让拿去孝敬了何太后何婉,何婉又将此物送给了他的哥哥何进,何进死后被袁槐所得,袁槐被满门抄斩之后,此物被李儒搜去,谨献给了董卓,董卓见此物后甚是欣喜,便叫人妥善保管,董卓离洛阳时丢失此物,没想到竟然被孙坚所得,今日又赠予许褚,许褚又交于主公左傲冉,左傲冉又将此物归还于张角,这转了一圈的东西又物归原主了! 吴霸走后,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仲康啊!你不懂水战,为何还要乘船追赶啊?平白损失了我军两千多精锐兵士啊!仲康啊!我以你为大将,你怎会如此鲁莽行事呢?” 许褚心中悔恨,早就做好被训斥的心里准备了,所以一听左傲冉训斥,便低头不语,左傲冉见许褚不仅不顶撞,也不跪地认错,自己的下半句话也就没法往下说了,只好打了个哀声! 左傲冉这一打哀声,许褚眼珠一转,满脸地笑地来到左傲冉身边,笑呵呵地说道:“主公啊!你不用为水战发愁,我那有一个会打水战的苗子,我把他叫来,主公您瞧一瞧?” 左傲冉一见许褚这样,就知道许褚这是在向自己邀功请赏呢,于是轻笑一声道:“你那打水战地苗子从何而来啊?” 许褚嘿嘿一笑道:“主公啊!您先别管我麾下这个打水战的苗子从哪里来,只要他的能耐主公能看上眼,那就俺许褚将功补过了,主公您可不能罚俺仨月能喝酒,那非得把俺地嘴淡出鸟来不可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陈登归家 第7章:陈登归家 “你先把你那个苗子带来让我看看,别你现在吹得天花乱坠地,一会带来的就是个渔民,那我可就不是罚你了,直接推出去斩了你那可大脑袋!”左傲冉说道。 “俺老许的脑袋不仅能保住,而且主公您还得赏赐俺好酒好肉呢!”许褚大笑着离去,不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着汉朝将官铠甲的武将跟着许褚进来了。 “降将黄祖拜见主公!祖原在荆州刺史刘表麾下任江夏太守,久习水战,训有精锐水军五千,战船十余艘,愿修书一封,使其归主公所有!”黄祖一上来便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话。 “拖出去!斩了!”左傲冉面带微笑地说道。 两名兵士上去拖着黄祖就往外走,黄祖死命挣扎道:“我黄祖乃真是投效左元帅,左元帅何故杀我啊?这会让欲投左元帅们的天下英雄豪杰寒心啊!左元帅!!!”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你个背主求荣之辈,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自称英雄豪杰,你真是不知廉耻啊!左右,速速拖出去斩了!” 黄祖看出左傲冉是真要杀自己,于是一边挣扎一边骂许褚道:“许褚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说只要我投降就会不死,而且还会被得到重用,你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我黄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地!” “刀下留人!”许褚大喊一声,左右兵士也止住了脚步,黄祖也安分了下来,许褚跪地道:“主公!咱们暂且不提这黄祖的为人如何,黄祖此人可是深懂水战啊!更何况如今主公正是用人之际,既然能三番五次去劝降董昭那厮,为何就不能收黄祖为己用呢?还望主公不要陷褚于不义啊!?” “主公,许将军所说不错,想当年高祖遇陈平之时,其昧金盗嫂之举竟不能阻高皇帝收服之心,此彰显高祖惟才用人之德,亦使那陈平效死命也,今日主公却因大将投诚而杀之,登认为此举颇为不妥。主公何不效仿高祖收陈平,而纳黄祖将军之降呢,此事他日必成一段佳话啊!”陈登缓步如堂而道。 “黄祖食刘表俸禄多年,败则惜命投敌,此是不忠也!居其土掌其兵而献之,此乃不义也!此人久后必反,故先斩之,以绝后患!”左傲冉道。 陈登仍谏道:“主公若斩此人,恐降者人人自危,日后败将不敢降,降将不敢信,上下离心,实为不智之举,还望主公恕之。” 左傲冉微微沉思后道:“吾今日饶汝性命,日后若生异心,哪怕千里之外,吾必取汝之首级!” 左傲冉不杀黄祖了,按道理黄祖应当唯唯诺诺而退,可是黄祖却没有如此,而是先向左傲冉跪拜后,又拜向陈登道:“多谢堂弟救命之恩,今日若无堂弟之言,恐为兄性命不保矣!” 左傲冉的心里一翻个,心道:“好啊!”大袖一拂道:“仲康啊!你先带黄将军下去歇息,从此黄将军暂为你的副将,当日后本帅组建水军之时,便有黄将军的用武之地了!” “诺!”许褚应诺道。 “多谢主公!”黄祖拜道。 许褚与黄祖走后,左傲冉看着陈登道:“元龙啊!既然黄将军是你的堂兄,你怎不早说呢,早知你二人有这层关系,也就不用我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登也不知堂兄竟被主公所俘,来向主公请辞之时,才听外边的兵卒说许将军带来了一名荆州降将,姓黄名祖,乃是江夏太守,于是登便没有进来打扰,在堂外候着,哪知主公却要斩杀我堂兄,登之姑母早亡,仅得这一子,登情急之下这才闯入求情,哪怕最后主公不信任我堂兄,将其囚禁于人间地狱,登也是愿意地!”陈登一字一句地说道。 “既然黄祖是元龙的堂兄,那我也就没什么忧虑了,马上就派以重任!来人!招黄祖将军前来,就说我有要务派遣!”左傲冉道。 “诺!”就听堂外一声应答。 “唉!对了,元龙刚才你说什么?什么请辞啊!你要去哪里啊?”左傲冉疑惑地发问道。 陈登见左傲冉一脸紧张地表情,知道左傲冉这是再紧张自己,心中暖流激荡,陈登更知道左傲冉会有如此的表情,那是因为他看重这个人,但是被左傲冉看重的人,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地,这一点陈登很是了解。 “主公不必如此,登只是身无功名,方才久为归家,如今登以效力于主公麾下,更得主公赏识,可谓功名在身,名声在外,此时正是归家拜父,光耀门楣之时,先前时局未定,主公麾下正是用人之际,登不能提及此事,而如今并州以下,暂无战事,登正可借此时归家,还望主公恩准。”陈登道。 就在此时,就听外边有人道:“黄祖奉命到来!”声到人到,黄祖昂然而入,见得左傲冉当即下拜道:“黄祖拜见主公,不知主公有何事吩咐?” 左傲冉看了看黄祖,示意他先到一旁,黄祖微施一礼,占到了另一侧,左傲冉这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既然如今并州以定,那元龙你便归家探望老父吧,你好不容易归家一趟,老人家必定想念,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妨。” “多谢主公,登必会早日回来,助主公成就霸业!”陈登道。 黄祖突然在旁插言道:“元龙何不将舅父接来并州安住,如此便不用远行千里,才得父子相逢,舅父乃当世名士,更可与堂弟共助主公成大业啊!” 左傲冉一听也对,陈登之父陈珪乃徐州下邳淮浦人氏,字汉瑜,曾任沛相,后才养老在家的,是路属于“仕”与“隐”之间的一批有大才的知识分子,后来更是助曹操灭吕布,得曹操的封赏,被加赠十县之禄二千石!其子陈登更是被任命为广陵太守,如此看来,陈珪还是可以被招揽过来地,更何况其子已经在自己的麾下混得风生水起了,他不来享福才怪呢?! “家父因不喜官员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与利欲熏心,这才辞官归家地,家父也曾对我们兄弟二人说过,不想再为官了,只想在家中颐养天年,了却余生!”陈登说道。 左傲冉故作大方地说道:“既然他老人家不愿再为官,那我等便应改遵从老人家的愿望,这样吧,元龙你归家之后,问问老人家可愿来并州这苦寒之地居住,如果愿意来的话,你就将老父接来,如果不愿意来地话,你就在家中多住几日,这样不就行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水战兵法 第8章:水战兵法 “多谢主公了。”陈登拜谢道。 陈登走后,左傲冉看着黄祖问道:“你懂得水战?” “读过水战兵书。”黄祖答道。 “哦?可背诵一节否?”左傲冉又问道。 “有何不可?!”黄祖当即背道:“大翼一艘,广丈六尺,长十二丈,容战士二十六人,擢五十人,舳舰三人,操长钩矛斧者四吏,仆射长各一人,凡九十一人,当用长钩矛长斧各四,弩各三十四矢,三千三百甲兜鍪各三十二。” “春秋末期楚国人,吴国大夫伍子胥的《水战兵法》!嗯,不错!”左傲冉道。 三国时期的水战很少,哪怕是西汉时期,也少有水战,所以但凡战将皆不涉及水战,只有一些离江河湖海比较近的武将才有所涉及,而黄祖也正是因为驻守江夏,才习得了一些水战的技巧,本想卖弄一番地,没想到左傲冉竟然说出了自己所述这一节的出处,这使得黄祖惊讶不已,心中暗道:“果然不愧被称为大元帅啊!竟连水战兵法也有所涉及啊!” “主公,祖原本不懂水战,只因出任江夏太守,麾下有水军五千,步兵仅三千,更因天险江水在侧,这才有所涉及水战,归根到底的话,祖只是半个懂得水战之人,不及荆州水军正副都督蔡瑁、王允万一,更不敢再在主公面前卖弄了,还请主公责罚。”黄祖这回可就有些害怕了,原本他是仗着自己懂得水战之法,这才有种高人一等地感觉。 左傲冉一拂手道:“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且再问你,你那五千精锐水军,十余艘战船,真如你所说那般,一封书信就能尽数归于本帅所有吗?” 一听左傲冉这一问,黄祖喜上眉梢,昂首挺胸地说道:“回禀主公,此事祖万不敢有半句虚言,只要一封书信定可尽归主公所有,只不过此事需要尽快去办,一点延迟日久,祖恐有变啊!” “哦?”左傲冉心中沉思良久后道:“并非本帅不信任黄将军,只是本帅心中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黄将军明示…………” 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黄祖便截口道:“主公心中所惑,皆乃黄祖之过也,是祖没有表述清楚,祖有一子名射,常年随祖于军中,在军中颇有威望,而祖麾下尚有亲信二将陈就、邓龙,只要有我这一子二将于江夏水军之中,祖仅需一封书信,便能使其尽归主公所有。” “既然只要一封书信便能尽归本帅所有,那此时便不用急于一时,他日再留得这枚棋子于关键时刻一用,那时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将是最大的。”左傲冉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主公英明,还是主公想得周到,祖愚不可及,险些坏主公大事矣!”黄祖拍马屁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为了你子黄射的安危,更为了他日取荆州之大计,从今日起,你便改名为左傲祖,乃本帅左傲冉的同族弟兄,他日得荆州后,你在改回名去。” “谨遵主公之命。”黄祖道。 “好!你先下去歇息吧!”左傲冉道。 黄祖抱拳拱手道:“末将左傲祖遵命!” 次日,陈登走时,左傲冉又命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陪陈登走一遭徐州,本来陈登是再三不肯让这五员大将随行地,理由很简单,这五员大将中有三人乃是军中的支柱,不可离得军中,另两人乃是主公不离左右的贴身护卫,就更家不能离开主公的身边了,陈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激动得不得了啊!主公竟然这么看重自己地安危啊! 左傲冉只得说你奔徐州,必会路径冀州,冀州如今归袁绍所有,怕其会有危险,而如今青州有黄巾复起,充州接连青州,恐有贼兵袭扰等等,左傲冉的口才哪有陈登的好啊!三言两句便被陈登说得无言以对了,最后左傲冉再无他法,只能用下令的方式命令陈登带这武将随行。 而且韩给陈登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带兵三千,押送五万金、五万银、两万绫罗布匹至徐州,其中两万金与银,还有一万布匹是给徐州刺史陶谦地,而剩下地都是赠送给陈登父亲陈珪地,刚开始陈登也是不肯受,但是后来却拗不过左傲冉,这才收下的,左傲冉更让陈登给其父陈珪带句话:“祝您老身体康健,老如松柏,万事如意,是长命百岁!”陈登拜谢后,在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的护卫下,带着三千兵士押着车辆开往徐州。 长安城相国府邸。 “启禀董相国,荆州刺史刘表受冀州袁绍蛊惑,半路袭击长沙太守孙坚,至孙坚中箭身亡,其子与残余部众幸得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搭救,才幸免遇难,孙刘两家自此交恶,刘表更斩杀左傲冉信使,恐两家不久后将刀兵相见!”李肃禀报道。 董卓一听孙坚死去的消息,心下不由得大乐,董卓可是曾经和孙坚一同剿灭黄巾起义和羌人叛乱的,见识过孙坚的勇猛,这令董卓从骨子里忌惮,这回得知自己最害怕的人死了,遂笑谓左右道:“吾之心腹之患,已除其一矣!” 左右皆向董卓称贺道:“恭喜相国!贺喜相国!未伤一兵一将,除去一大患!” 董卓笑了一会,又自长叹道:“不知道那曹操,什么时候死啊!” 关东诸侯讨董时,就他们俩个打得董卓最凶,还有,居然还拒绝了董卓的提亲,这太让董卓丢面子了,不知道董卓的女儿长得丑,不好嫁吗?奶奶的!?也不知道体谅一下董卓!? 董卓想了一会儿,又问道:“孙坚的儿子现在多大了?” 李肃报道:“孙坚有五子一女一养子,长子孙策字伯符,次子孙权字仲谋,三子孙翊字叔弼,四子孙匡字季佐,五子孙朗字早安,小女儿孙仁字尚香,养子本姓俞,孙坚赐姓孙,名韶字公礼,年龄最大的长子孙策才十七岁。” 董卓笑道:“哼哼,十七岁,能有什么作为?” 此时李儒突然上前一步,抱拳禀手道:“相国,今日新得三道奏章,皆乃左傲冉所奏。” 董卓的眉头一皱,问道:“所奏何事啊?” “左傲冉美其名曰入并州讨黑山贼,实则欲占并州为己有,日进又上奏丞相加封其为并州牧,大有丞相不加封他便自领州牧之意,更举荐身亡贼子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为幽州刺史,还向丞相讨要自己麾下征讨并州身亡将士的追封,此三举是在可恶啊!”李儒愤恨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长安董卓仍逞威 第9章:长安董卓仍逞威 董卓哈哈大笑道:“文优啊!些许小事,何用动怒啊!封左傲冉为并州,可使其外御番邦异族,他举公孙续为幽州刺史,全是看在公孙瓒的交情上,两者久必开战,如今冀州以归袁绍所有,公孙家与袁家交恶已久,定会开战,而公孙续必定不是袁绍的对手,到时左傲冉必会插手,袁绍与曹操乃幼时好友,必会相帮,到时他们四家于关东战成一锅粥,我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一举剿灭四家,得关东四州之地啊!哈哈!左傲冉的这三奏,都准了他,不必再议了!” “诺!”李儒无法,只得应诺。 自此以后,董卓更加骄横,每日里只是宴饮不断,气焰一日高过一日,要说以前在洛阳,董卓还有所顾忌,给百官能留一点点的颜面,现在可以说是完全甩都不甩他们了。 董卓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逼迫皇帝刘协赐封自己为“尚父”,出入的仪仗要远远超过天子,每日行走于大街之上皆要净水洒街,行人必须在两旁跪拜。 董卓虽然名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但实际上却远远超越皇帝,享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等特权,相反还要天子行叔父之礼! 野心极度膨胀的董卓,已经目空一切,再次将家里只要是姓董的,不分男女老幼,又都再次封土列侯,只恨不得把家里养的狗啊鸡啊什么的也一并封了,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董旻本是一个酒色之徒,如今仗着董卓的宠信,愈加的横行无忌,在长安城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要听到哪位大臣家中有美女,定会亲自领兵前去逼其交出,否则便要全家处死。 董璜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按照其叔父董卓的授意,对献帝进行严密监控,出入寝宫以及接见何人都要经过董璜的审查,须经过批准后方能执行。 董卓更为了自己的娇奢淫意,不惜征用驱赶民夫二三十万到离长安二百五十余里外构筑了郿坞,其城郭高下厚薄与长安相若,其内修建了宫室、仓廪,储存的粮食够二十年之用,除此之外,还四处搜刮奇珍异宝、金银珠宝、彩帛绸缎不计其数,堆满了仓库,里面宫室的布局啊什么的,就像缩小版的长安城一般模样。 董卓是被关东诸侯弄怕了,也想通了,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早早享乐吧!董卓在民间选出了数百名俊男美女充实其中,于城内侍候,董卓安排自己的家人都住在其内,明目张胆地用“万岁坞”来命名,并规定,任何官员经过他的封地时,都必须下马,恭恭敬敬地对他行大礼,自己往来郿坞与长安之间,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朝中公卿大臣皆候送于横门外。 董卓也经常在宫中带些自己看中的宫女,自己回来享用,自小城至长安,董卓反正是来来回回,也不嫌累,玩腻了的宫女,便赐给麾下西凉军将,以收拢人心。 董卓为了震慑百官,经常以杀人取乐,一日百官送董卓出城去郿坞,只因其中一人跪的稍微慢了一点,董卓当即将这人全家来到城外当场车裂,哀号痛苦之声震彻天际,送行百官无不惊骇恐惧,董卓却仍然谈笑自若。 一次,朝中许多官员被董卓邀请去赴宴,官员们都莫名其妙,不知董卓葫芦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宴会上,董卓兴致高昂,招呼大家不要顾忌,畅怀痛饮。 酒过三巡,董卓突然起身,神秘地对在场的众人说道:“为了给大家助酒兴,我将为各位献上一个精彩的节目,请欣赏!”话一说完,击掌示意,狂笑不已。 顿时,整个宴席变成了肃杀的刑场,董卓把诱降俘虏的几百名北方反叛者押到会场正中央,先命令士兵剪掉他们的舌头,然后有的人被斩断手脚,有的人被挖掉眼睛,其手段之残忍,令所有在场官员和士兵惨不忍睹,许多宾客手中的筷子都被吓得抖落在地,董卓却若无其事,仍然狂饮自如,脸上还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 另有一次,董卓把俘虏来的数百名起义士兵先用布条缠绑全身,而后头朝下倒立起来,然后再浇上油膏,随即点火活活将他们烧死,可谓残忍至极啊! 董卓对百官也是大施酷刑,一有官员不顺其意,也将其或断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等等手段层出不穷,吓得众官是天天心惊胆颤,每次上朝前,便有不少官员先于家中写下遗书一封,以免惨遭不测。 又有一日,董卓大宴群臣,本来挺开心的,酒过三巡,吕布走了进来,在董卓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董卓当时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走到前太尉张温的面前,很善意地敬张温一杯酒道:“张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啊!” 张温莫名其妙,心中暗道:“不好!”奈何张温还未说话,董卓便命吕布拖了张温下堂,不一会儿,张温须发皆张,怒目圆睁的大好头颅便托在了一个木盘里送了进来,百官面无人色。 董卓道:“张温与袁绍、袁术等关东贼子勾结,意图害本相,诸公不必惊慌,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百官惊骇异常,但董卓以举杯,他们不敢不举杯,只得哆哆嗦嗦地举杯相迎。 咱们先不提这即将丧命董卓,掉过头来再说咱们左傲冉的好邻居,新任冀州袁绍,袁绍在冀州大肆招兵买马,但是,他也在随时随地的注意着四周,看有没有让自己壮大的机会?! 恰在此时,青州刺史焦和,本来招了一票人马准备跟着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结果等他的人马招齐了,青州境内的黄巾贼兵却又像滚雪球似的犯了,焦和气得要死,多好的一个在天下人面前露把脸的机会啊,就被这么一帮黄巾贼子给葬送了,真是气煞人也! 于是焦和只好把一肚子怨气都发泄到了黄巾贼的身上,青州刺史焦和先前倒是打得痛快,打到最后,却是忘乎所以,孤军深入,又无后援,被黄巾军团团围住,全军覆灭,没想到重伤下的青州刺史焦和还逃出来了,但后来焦和因被黄贼军追击,生病而卒。 袁绍揪准时机,火速率了张合、淳于琼、麴义等人出击青州,三将皆立功心切,青州黄巾哪是这三将的对手,没打几下,便被袁绍三下五除二的打散了,青州黄巾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除了零星黄巾仍在青巾地界活动外,主力黄巾却是渐渐往兖州转移了。 这么轻松的就得了青州,袁绍大喜过往,心道:“青州这一块肥肉总算是到了自己的手上了!”于是袁绍便分置官吏,牢牢掌控青州郡县,新投谋士审配从旁协助,假青州军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灭黄巾曹操暂领州牧事 第10章:灭黄巾曹操暂领州牧事 青州黄巾残余二、三十万被袁绍逼得无路可走,最后只得冲入兖州境内,连破兖州郡县,阵斩兖州刺史刘岱,此事传到长安董卓处,太仆朱隽保举东郡太守曹操可破贼兵,董卓准之,星夜草诏,差人往东郡,命曹操回合济北相鲍信一同破贼。 张角三兄弟发动黄巾党人事变之时,最先热烈响应的便是东方的青州境内,当张角三兄弟在广宗被左傲冉“歼灭”时,青州黄巾党人尚有百万之众,只是鉴于风声正紧,便暂时化整为零,潜伏不动,以待时局变化。 随着朝廷国家权力的转弱,局势日益混乱,青州的黄巾党人于是再度活跃起来,并且越来越强大,继续跟官府作战,当地的农民因为受不了官府的压迫,差不多都当了黄巾兵。 青州刺史焦和战死,袁绍入主青州,以强硬态度全力围剿,黄巾党人乃渡河企图进入冀州,和被左傲冉打残了黑山党人会合,却被冀州袁绍麾下大将朱灵挡住去路,朱灵下令军队展开屠杀,黄巾党人只好越界杀入兖州。 青州的黄巾党人军团号称百万,浩浩荡荡朝兖州而来,任城相郑遂出城抵抗,然而黄巾军斗志高昂,这支官兵哪里是其对手,很快便败退下来,郑遂在逃亡间,被黄巾兵追杀致死。 士气大振的黄巾军乘胜打到东平,兖州刺史刘岱就准备出兵对敌,刘岱自从杀了东郡太守桥瑁,接收了桥瑁的军队以后,自觉得力量很大,早想消灭在他地界里的黄巾军,以图一方平安了,此时正好这些黄巾军自己送上门来,刘岱是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们地。 济北相鲍信闻知此时,拦住刘岱劝道:“黄巾军队有百万之众,兖州百姓人心纷乱,军队无心作战,不可以正面和他们敌对啊!否则,我们准会吃亏的,依我看,正因为黄巾军人多势众,才感到粮草供应困难,我方不如采取坚守战术,养精蓄锐,等待机会,到时候让黄巾军想战不得,想攻不成,时间一长,供给不上,没多久必作鸟兽散之,届时我们再选精锐之兵,攻其要害,便可给以致命一击,这样一来,才可彻底消灭他们啊!” 而刘岱却十分藐视黄巾军,认为这些装备简陋、缺乏训练的农民军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正规部队,所以刘岱根本不听鲍信的话,觉得鲍信是过分小心了。 于是,刘岱亲率大军,仍采取和黄巾军正面对抗的办法,但是刚一交战,刘岱就发现这批农民军的斗志确实高昂,大有锐不可当之势,可是,这时发现已经迟了! 黄巾军直冲刘岱主力军团,刘岱军抵挡不住,往后溃退,黄巾军冲入军团内部,将刘岱军完全冲散,刘岱也在战乱中身受数伤而倒下,最后被乱马踏死,成了一堆肉泥! 兖州刺史刘岱一死,黄巾军气焰更盛,兖州陷入危急存亡之秋,但是,这一路黄巾军人数虽多,可缺乏出色的领袖,虽然打了胜仗,却不知道怎样去管理城邑。 大部分义军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打完仗就想回家种地,真正像当初张角等人那样有政治谋略和远见的人却还数不出来,因此,青州的黄巾军杀了任城相郑遂和兖州刺史刘岱后,并不思谋如何去统治,而是率军继续往前推进。 黄巾军一路杀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屯军东郡的曹操了,东郡太守曹操正在东郡治下的濮阳操练兵马,他刚听到兖州刺史刘岱被杀的消息,心中就谋划开了。 为了重建兖州防务,曹操立刻邀请附近郡县的官员,召集紧急军事会议,曹操有个新投谋士,乃是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姓荀名彧,字文弱,自小被世人称作:“王佐之才!”后更被曹操称为:“吾之子房!” 荀彧的祖父是荀淑,荀淑有八子,号称八龙,荀彧的父亲荀、叔父荀爽都向曹,遂遣荀彧来投曹操,如今荀彧是曹操手下部将,又是曹操的谋士。 荀彧向曹操献计道:“兖州刺史刘岱阵亡,如今朝廷又无法立刻委任刺史,彧打算去跟州里面的一些头面人物联络,尽量说服刺史府的僚属,替明公争取代理州牧之事,如果能争取到这块地盘,便能以此为争霸天下的基础了。” 荀彧的这一番话说得曹操心下颇为异动,曹操很感激荀彧的献计,当即就同意了荀彧的意见,并请荀彧亲自辛苦一趟,荀彧领命,在曹真(秦真)与曹彬(秦彬)两兄弟的保护下去了。 兖州刺史府正为刘岱战死、黄巾党人的攻击迫在眉睫而惶恐不安之时,荀彧在曹真(秦真)与曹彬(秦彬)两兄弟的保护下到了,荀彧乘机游说道:“如今全国处于分裂中,本州又没有领导人物,很容易被人并吞,大家便会失去统领州民的官位,不如迎接东郡太守曹大人,由他来领导,不但可以对抗骚动中的黄巾党人,并且可以保护本州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济北相鲍信一向很看得起曹操,并对曹操寄予很大希望,他也曾劝过曹操回到黄河南边等待时机,这会儿鲍信也在旁听了荀彧之言,表示完全赞同荀彧,并以此鼓动在场的官吏。 鲍信又帮着荀彧再去跟别的官吏接头,那些做官的正担心黄巾党人跟他们过不去,现在能有人出来领头撑持局面,既可保护生命财产,又可继续做官,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都很同意让曹操接任刘岱任兖州刺史。 于是,在鲍信鼓动下,充州内的大小官员连名上表,说黄巾势大,兖州刺史刘岱身亡,兖州恐不保矣!长安一方接到报告,又有太仆朱隽保举,曹操顺理成章地暂领兖州军政大权。 曹操得了手谕,一面征兵备战,一面安然自得地等着济北相鲍信,济北相鲍信鼓动兖州这些州吏渡过黄河,到东武阳迎接曹操暂摄州事,并立刻整编州郡防卫军,准备和气势正盛的黄巾党人周旋到底。 但是,黄巾兵毕竟人数众多,作战能力也很强,又刚打了胜仗,声势十分浩大,曹操的兵马少,力量也薄弱,怎么能抵挡得了这么强的黄巾军呢?两军刚一接触,曹操便立刻感到悬殊太大,难以取胜,果然,第一仗便败了,曹操果断地收兵退回坚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曹军战黄巾 第11章:曹军战黄巾 虽然第一战告败,但曹操仍然显得信心十足,他认真分析了黄巾党人,认为黄巾党人缺乏马匹,机动性不高,而且组织松懈,目前虽然人数众多,但恃胜而骄,警觉性相对下降,因此,曹操不打算和黄巾军再作正面会战,决定改以奇袭战术,来消磨对方的气势,只要对方气势丧颓,便不难剿灭了。 曹操经过反复思考之后,准备将奇袭的战场设在寿张城,即今山东省东平县西南,寿张城在济水和汶水中间,有个颇为开阔的平原,最适合于骑兵的突击,而骑兵作战却正是曹操之长,曹操曾数度出任骑兵校尉,除了本身骑术高明外,更善于指挥骑兵作战。(怪不得曹操会败于赤壁呢?原来如此啊!) 黄巾军集结在无盐城与寿张城之间,离曹操的大军很近,但曹操仍想到对方阵地去观察一下,于是曹操大胆地偕同鲍信,率领一支一千人组成的步骑混合部队,亲自到前线勘察地形,以一千人部队,跑到数十万人的跟前去搜集情报,曹操有时的确大胆得近乎于鲁莽! 曹操心思细腻,长于创造性策划,而且一向勇于行动,经常喜欢自己跑到最前线,因此,后世诗人苏东坡称赞他为中国史上最善于用兵的军事家,但曹操一生的战史中,却经常出现狼狈的危险状况,主要原因就在于他过分的大胆行为。 曹操对寿张之役的计划周密很感骄傲,因此在会战前夕,带着鲍信到前线去视察,口沫横飞地向鲍信说明他的作战谋略,或许是兴奋过度,曹操和鲍信的骑兵部队超出了步兵部队前面一段很长的距离,正好来到汶水边。 就在此时,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了一支数千人的敌方部队,曹操只有以数百人的骑兵仓促应战,但岸边地势不平,骑兵队无法发挥冲锋的力量,加上步兵未能及时赶到,人数远居劣势,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之时。 危急之中,鲍信要求少数勇猛的骑兵健儿,护围着曹操先突围逃走,自己率仅存的骑兵部队浴血死战,虽然曹操极力反对,但鲍信表示军队不可没有指挥官,为了顾全大局,曹操只好趁隙突围而出,结果曹军死伤殆尽,鲍信也力战而死,年仅四十一岁! 鲍信原是一方富豪,家世不错,在关东军团中,算是难得的有志之士,想当年曹操势单力薄,鲍信却鼓励曹操道:“缺乏智谋的人是无法脱颖而出的,即便目前很强,但总有一天会失败的,将来能拨乱反正的,我想只有你了,将军你可是上天所降大任的人啊!” 如此的知心朋友,却为了自己的大意和冒险行为而牺牲,曹操非常的痛心,他悬赏寻找鲍信的尸体不得,只好请人用木头刻了个鲍信的模样,涂上油彩,祭吊下葬。 祭吊之时,曹操哭得很伤心,士兵们都被感动得流了泪,大家看到曹操为了一个阵亡的将士竟然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无不十分感动,很自然的便在心理上和曹操贴得更紧了。 为了纪念鲍信,曹操决心非赢得这场战争不可,曹操集结了兖州所有的青年,只做了短暂的训练,便参与实际作战,为了弥补军队作战经验的不足,曹操全天候身着铠甲,亲自指挥战事,因此,全军士气旺盛,新的兵源增加了不少,加上刘岱及鲍信所遗留下来的兵士,曹军的战斗力量越来越强。 相反,黄巾党人组织松懈,缺乏军事常识,虽然人多势众,但经不起曹操马拉松式的穷追猛打,士气再而衰,三而竭,接连数十次的大小会战,曹操几乎不让黄巾党人喘一口气。 曹操将所有军团全员出击采取主动,轮番作战,曹操军队机动性高,作战士气旺盛,几场漂亮的大会战下来,把数十万黄巾党人的战斗意志完全打垮了。 曹操一向同情民变,如果不是鲍信这事件,他也绝不会对黄巾党人如此的穷追猛打,因此等到黄巾党人连续受挫,势衰气竭,曹操也从激烈的情绪中慢慢冷静下来了。 曹操深知民变是政治问题,就不应该用军事武力来解决,屠杀!虽然能震慑于一时,但只要稍一放松,叛乱便会卷土重来,政治问题要用政治方法来处理,这才能有效,因此,当黄巾党人势力削弱时,曹操也展开了招抚的工作。 曹操甚至公开地向武装部队将领们表示:“这次任务能否顺利完成,安抚比追剿更重要得多!” 曹操大量的向黄巾军团领袖发出劝降书,双方谈判争取停战机会,但曹操倒不只是一味地想和敌人和谈,曹操想利用停战期间,不停地调动部队,重新部署战线,曹操集结了不少的精锐部队,要设置了不少的作战埋伏。 不久,谈判宣告破裂,曹操立刻展开行动,但曹操却尽量避免杀戮,而以赶鸭子的策略,把大量黄巾党人,逼压到他预先设好的埋伏圈内,再将他们围堵起来。 时值寒冬,被围困在济北国的黄巾党主力部队,在曹操不停的策动之下,首先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无条件投降了,曹操非常的高兴,立刻宣布不咎既往,老弱妇孺与缺乏作战力的,全部遣返回乡间,从事耕种,获降卒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曹操收其精锐,组成军队,加强训练,编组为“青州军”,并指导他们从事屯田的工作。 这样一来,不但解决了黄巾党问题,同时也增加了不少农业生产力,对汉末农村破败后的重建工作帮助很大,但更重要的是,加上鲍信、刘岱合并的部队,生平第一次,曹操终于拥有天下的精锐军团了。 抚平青州黄巾党人,使曹操的事业往前迈进一大步,曹操不但获得全部郡县官民对他的信赖,战后也实质的控制了兖州境内所有的军团,曹操不但声望提高不少,也成为了真正拥有实力的竞争者,袁绍便乘机推举曹操为兖州牧,帮助曹操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军阀。 曹操费了半年多工夫,消灭了青州地区的黄巾军,他的兖州刺史的地位总该坐稳了吧?没想到,长安方面居然另外派来了一个名叫金尚的大员要到兖州来做刺史。 曹操怎么会答应呢?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兖州,怎么能让出来呢?即使是袁绍、左傲冉、刘表等,恐怕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地盘吧?!因此,曹操听说金尚带着一支人马到兖州来了,就在边界处预先埋伏了人马,金尚一到,即予袭击,金尚挨了一个兜头棒,慌忙逃跑,向南阳投奔袁绍的对头袁术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除暴凶吕布助司徒 第12章:除暴凶吕布助司徒 长安司徒王府。 一座上书“司徒王府”的华丽府邸里,正有两个文士在那交谈,商量的内容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如何才能尽善尽美地一击诛杀国贼董卓的事情。 中年文士贾诩说道:“司徒大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实施连环计了,如今董卓已经闹得天怒人怨,谁也帮不了他了!” 王允点了点头,笑着道:“确实如此,文和先生的建议真是不错,多亏了文和先生的提醒,隐忍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按我自己的意思过早发动的话,必然会没有这么大的效果,而那董卓老贼越是嚣张,就越是在自寻死路,哈哈!这下行事方便很多了,即使有人看出来,嘿嘿!也不会去提醒他了!” 王允随手召来精心准备实行这个计划的超级大美女貂禅,让贾诩仔细地观瞧看过,贾诩看到貂蝉都觉得心神有些迷失,貂蝉的身材前凸后翘,胸前一对豪乳走动时颤动的波浪阵阵袭人,那瓜子脸,淡扫的娥眉,特别是那一对水汪汪的妩媚双眼,电的贾诩都想扑上去,将其就地正法,但是,貂蝉却偏偏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王允颇为舍不得的看了这个自己骑过地超级妩媚大美女一眼,而后对贾诩说道:“此女身具内媚,是老夫从小培养多年,琴棋书画多有涉猎,这才有实行这个计划的保障。”王允说完,挥手让貂禅退下。 贾诩回过神来,沉声说道:“既然有此女存在,那计划就有足够的保障了,但是,司徒大人啊,解决掉董卓最好别牵涉太广,温侯吕布拉拢过来确实值得,武力在董卓麾下排在第一,更是无人可比,但其他的手下如李傕、郭汜等人能赦免还是赦免的好,他们手中掌握的兵力太多,几个人加起来足足三十万有余兵马,而且温侯直接掌握的兵力不过才数万,都是其从并州带来的旧部,这一点还请王大人多加注意。” 王允很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着说道:“他们都是以些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必在意,只要朝廷发下一纸诏令,就可以完全让他们的军队四分五裂,根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地!” “王大人啊!此事不可不防啊!一但李傕、郭汜等人引兵攻长安,到时该如何是好啊?此时还望王司徒三思啊!”贾诩劝道。 王允再次拂手道:“此事无关紧要,一些贼兵而已,难道左元帅不会出兵护驾吗?”王允执意,贾诩再三苦劝都不被王允接受,只好黯然离去。 王允在贾诩离开后,阴沉沉地说道:“我王家在长安根深蒂固,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实力,岂是能让你知道,更何况我就不信董卓那帮手下的士兵们敢不听圣旨还跟着他们的所谓将军造反,这些乱臣贼子,我要一个个全抓来慢慢杀死,以回报这么久以来对我的蔑视!” 贾诩出了司徒王府后,知道王允不再可靠,不由得唉叹道:“王允自大,久必遭害!恐主公也救不了他啊!还是赶紧离开长安去办自己的任务吧!走慢了恐怕就走不掉了!” 王允发觉贾诩失踪,怕阴谋被泄露,就立刻开始实行蓄谋已久的美人连环计,先是请吕布来府里赴宴,假意让貂禅出来献艺,貂蝉迷住了吕布,然后说貂蝉是自己的义女,原姓任,小字红昌,并州五原郡九原县木耳村人,而后又许婚给吕布,让吕布去准备礼物前来提亲,再特意趁吕布不在的时机请董卓前来,也让貂禅出来迷惑董卓,还假意说女儿非常崇拜他,最后董卓满意的拖着这个妩媚地超级大美女回家享受去了。 吕布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自己的义父给xxoo之后,就怒发冲冠般去追问王允,王允就故意说成董卓去他得府里饮酒作乐,当看到貂禅后就强抢而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不知内情的吕布含怒而去,和董卓的裂痕不可弥补,至此,王允的美女连环计取得圆满的成功! 随后的事就简单了,完全是按照历史地轨迹而演出,吕布私会貂禅,貂蝉假意诉苦,而后被董卓发现,董卓和吕布从此反目,找到机会的王允假意向吕布示好意,劝说吕布诛杀董卓,其意无非是得貂蝉,但却被王允说得大义凌然,什么高帽都给吕布带上了,吕布与王允联合共谋董卓,吕布更拉上了一直对董卓有怨恨地同乡李肃加入,王允即请仆射士孙瑞、司隶校尉黄琬商议,五人共谋团自此成立! 数日之后,李肃引十数骑前去郿坞,也就是万岁坞,有人向董卓报:“天子诏到!” 董卓道:“唤来人入。” 李肃入,连番参拜,董卓问道:“天子有甚诏至?” 李肃答道:“天子病体新痊,欲会文武于未央殿,待将天位让与太师,故有此诏,肃知此诏为急,飞马而来,拜贺相国。” 董卓问道:“王允之意若何?” 李肃答道:“王司徒已命人筑受禅台,士孙瑞已草诏,只等相国到来。” 董卓大喜,笑道:“吾夜梦,一龙罩身,今日得此佳兆,时哉不可失!” 董卓当即命心腹将李傕、郭汜、张济三人领飞熊军三千守郦坞,自己即日排驾回京,李肃从旁拍马道:“愿主上垂拱万年同,肃之子孙有赖矣!”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登九五,汝为执金吾。” 李肃拜谢称:“臣!” 董卓临行前,特意去见貂蝉,对貂蝉道:“吾昔日许汝为贵妃,今番定矣!” 貂蝉已明知就里,假作欢喜拜谢道:“臣妾谢恩!” 随后董卓入辞其母,董卓之母此时年九十余矣,问其儿道:“吾儿何往?” 董卓答道:“儿今去长安顺受禅,母亲早晚为太后也!” 董母道:“吾近日肉颤心惊,恐非吉兆。” 李肃眼珠一转道:“为万代国之祖母,岂不预有警报!” 董卓大笑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董卓辞了母亲,出坞上车,前遮后拥,数千军兵,望长安而来,行不到三十里,所乘之车,忽折一轮,董卓下车,左右扶住,董卓又教人牵过玉面逍遥马来,整衣上马。 又行不到十里,玉面逍遥马咆哮嘶喊,擎断辔头,董卓问李肃道:“车折轮,马断辔,其兆若何?” 李肃笑答道:“乃太师应绍汉禅,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之兆也。”。 董卓喜而信其言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次日,正行间,忽然狂风骤起,昏雾遮天,董卓又问李肃道:“此何祥也?” 李肃答道:“主公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刘协卖王允 第13章:刘协卖王允 董卓又喜而不疑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董卓至长安城外,百官俱出迎接,王允、黄琬、杨瓒、朱隽、皇莆嵩等皆伏道旁称臣道:“天子来日大会未央殿,有推代之议。”董卓令百官回,来日平明下迎接。 吕布出城贺道:“义父来日当斋戒沐浴入城,以承万代不磨之基业。” 董卓喜道:“吾登九五,汝当总督天下兵马。”吕布布拜谢,就宿帐前。 当天夜间,有十数小儿于郊外作歌,风吹歌声入帐,歌曰:“千里草,何青青!十里卜,不得生!”歌声悲切,董卓又问李肃道:“童谣主何吉凶?” 李肃答道:“亦只是言刘氏灭,董氏兴之意也。” 董卓点头道:“肃之言是也。” 次日清晨,董卓摆列仪从入城,董卓在车上,见一道人,青袍白巾,执一长竿,上缚布一丈,两头各书一“口”字,董卓问李肃道:“此道人何意?” 李肃答道:“此乃心恙之人也!”呼将士推之,道人倒于地上,李肃命人拖在一旁。 董卓进内前,群臣各具朝服,迎谒于道,李肃手执宝剑,扶车而行,到北掖门,军兵尽挡在门外,独有御车二十余人同入,董卓见王允等各执宝剑立于殿门,董卓大惊,问李肃道:“持剑是何意?” 李肃不应,推车直入,王允大呼道:“反贼至此!武士何在?” 两旁转出百余人,持戟挺槊刺之,董卓裹甲不入,伤其臂而坠车,大声呼喊道:“吾儿奉先何在?” 吕布从车后厉声而出道:“有诏讨贼!”一定天方天画戟直刺董卓咽喉,李肃早割董卓之首级在手,吕布左手持戟,右手怀中取诏,大声读道:“奉诏讨贼臣董卓,其余不问!”于是,内外将吏皆呼万万岁,拜伏在地。 除暴凶吕布助司徒,李肃、黄琬、士孙瑞、王允、吕布五人共谋团自此解散,董卓此时年五十四岁,汉献帝初平三年,岁在壬早,四月二十二日也! 后有人诗叹董卓曰:霸业成时为帝王,不成且作富家郎。谁知天意无私曲,郦坞方成已灭亡。 史官有诗叹曰:董卓迁都汉帝忧,生灵滚滚丧荒丘。狗衔骸骨筋犹动,乌啄骷髅血尚流。 眉坞追魂凭李肃,宫门取命有温侯。奸雄已死戈矛下,直到如今骂未休。 又诗曰:董卓欺君自古无,岂知天地有荣枯。宫门搠透方天戟,万姓歌欢满路途。 邵康节有诗曰:董卓无端擅大权,焚烧宫阙废坟原。两朝帝主遭魔障,四海生灵尽倒悬。 力斩乱臣凭吕布,舌诛逆贼是貂蝉。世间造恶终须报,上有无穷不老天。 董卓的家眷尽在郿坞,也就是万岁坞,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王允便命皇甫嵩、李肃与吕布一同前去分围剿,吕布当即领兵五万人,飞奔眉坞而去。 当初董卓有四员心腹猛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樊稠早亡,离行前董卓命李傕、郭汜、张领三千飞熊军守眉坞,按月内大请大受,当他们得知董卓已死,吕布领大军奔袭而来,三人慌忙弃眉坞,领军奔凉州去了。 吕布到郿坞,先取了貂蝉,送回长安,皇甫嵩放郿坞内八百良家子女自去,又下令诛杀董卓亲属,不分男女老幼,董卓宗族被诛者,男女一千五百余人,收得坞内所藏黄金二、三万斤,银八、九万斤,锦绣绮罗、珠翠玩好堆积如山,仓中米粮八百万石,王允令一半纳官,一半犒赏军士。 董卓死后,其尸被王允命人抛弃在市集,路过的行人纷纷拿董卓的尸体出气,长久的压迫让他们的生活毫无安全可言,今日董卓已死,百姓纷纷发泄,最后董卓的尸体被百姓们点了天灯,历时一天才熄灭。 李傕、郭汜、张济等逃脱后,向长安的王允请降,王允成功后得意忘形,不仅不受李傕等人的降,而且还下诏书,宣称李傕等人都是反贼,要他们自缚进长安领罪。 李傕等人一下子就慌,就想丢下自己的军队,带上钱财独自逃跑,但张济随后就提出了孤身逃窜后,只要一个小小的亭长就能抓他们回来,不如集中手中的兵力强攻长安,学董卓一样掌握了朝廷就什么都不怕了,张济这么一说,李傕等人恍然大悟,遂集结全军攻向长安。 李傕等集合十万大军,以替董卓报仇为名,联络西凉诸将,率军昼夜兼程,分三路奔袭长安,路遇董卓女婿中郎将牛辅引五千兵士而来,欲为自己的老丈人报仇,于是便和李傕合兵一处,牛辅更自告奋勇地自领先锋,孰料,初战之下大败,兵退三十里下寨。 是夜,长安城外,牛辅大营,徐晃军帐(李傕遣杨奉麾下将官徐晃随牛辅为前部共进长安),两名亲兵将一身白衣地中年文士押进了徐晃的营帐之内。 “将军,我们抓到一名奸细,自称是将军的故人。”一名兵士禀报道。 “故人?”正闭目沉思地徐晃霍然睁开双眼,乍一眼看见这名中年文士只觉有些面熟而已,略一思忖,不由得失声惊道:“足下莫非文家先生乎?”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抱拳作揖道:“徐将军好眼力,正是在下啊!” 徐晃一挥手,示意帐内兵士全都下去,兵士下去后,徐晃作色道:“文和先生好胆色!先主正四处通缉先生,先生如何自己送上门来?” “哈哈哈………”贾诩放声长笑,将手中的一个巨大锦盒放到一旁,轻揉着双臂道:“董卓已成国贼,天下共讨之,如今早已身亡,将军奈何仍以主公相称?莫非是要背弃汉室而助纣为虐乎?” “汶……”徐晃浓眉轻蹙,顿时语塞。 贾诩面带笑容地说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徐将军愿不愿意听上一听?” 徐晃饶有兴致地道:“某家洗耳恭听。” 贾诩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徐将军智勇兼备,当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事贼,助纣为虐呢?” 徐晃喟然长叹道:“吾岂不知董卓狼子野心,本欲弃之而去,奈何未遇明主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睿智之人 第14章:睿智之人 贾诩点了点头道:“徐将军以为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左并州(左傲冉)若何?” “左傲冉?!”徐晃不以为然地道,“狼子野心,与董卓何异?” “将军此言差矣!”贾诩正了正衣冠,肃容而道:“左并州当世英雄,雄图大略,天下闻名,今闻徐将军武勇,不忍战阵决胜,特谴在下诚心相邀,徐将军何不弃暗而投明,辅佐左并州共成大业,匡扶汉室呢?” 徐晃出身寒微,对士族门阀并无好感,左傲冉四方征战时多灭士族豪绅,对普通百姓却是秋毫无犯,对此徐晃也是多有耳闻,所以从内心而言,徐晃对左傲冉地所作所为并无多少抵触之情。 而且徐晃当兵多年,深知带兵之难,左傲冉在黄巾时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以上种种令徐晃钦佩不已!唯一让徐晃对左傲冉敬而远之地就是左傲冉欺君罔上,诈死埋名,此举实属大逆不道,在徐晃看来,一个敢于诈死瞒名欺骗帝王的臣子,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忠臣。 徐晃神色深沉,问贾诩道:“先生乃睿智之士,难道看不出左傲冉狼子野心,名为汉臣,实乃汉贼乎?” “非也,将军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也!”贾诩肃容道:“世人皆谓左傲冉诈死埋名大逆不道,熟不知左并州乃是耿耿忠心,上忧朝廷,下忧黎民,实乃大仁大义之士,胜过沽名钓誉之人百倍!” “噢?”徐晃道:“愿闻其详!” 贾诩正色道:“将军以为红巾军如何?” 徐晃道:“虽为平民组成,但堪称天下精锐,名将如朱隽、皇甫嵩等皆为黄巾军所败过,而红巾军组建之初,却仅靠三百人就在两狼山大破十万黄巾军,吾等不及也!” 贾诩道:“以红巾军之精锐,左家军之兵锋所向,当年先帝病猝,新帝尚幼,大将何进身亡,十常侍动乱,左并州完全可以效仿董卓一般大权独揽,徐将军认为对否?” 徐晃点了点道:“然也!” 贾诩问道:“徐将军以为左并州为何不如此去做,而将兵士驻扎于洛阳城外,难道是攻不破洛阳乎?” 徐晃道:“洛阳有御前禁军拱卫,又有西园新军为其羽翼……” “将军就不必自欺欺人了吧!”贾诩截口笑道道:“御林军虽然声名显赫,却已经百年未曾上过战场,一支不曾上过战场地军队真地可能是精锐之师吗?至于西园新军,不说也罢,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 徐晃默然,贾诩的言论虽然狂妄,但却是事实啊!贾诩看着徐晃继续说道:“左家军完全有攻入洛阳,占领整个洛阳的实力,可左并州却没有命兵士进洛阳,将军可知其中原因否?” 徐晃道:“愿闻其详。” 贾诩道:“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左并州并无弑君篡汉之心。” 徐晃默然,半晌才说道:“吾曾尝闻左傲冉自至关外,曾坑杀鲜卑、匈奴、高句骊等无辜百姓数十万人,可有此事?” 贾诩道:“确有此事!” 徐晃道:“既如此,焉知左傲冉不会坑杀中原百姓,如董卓一般乎?” 贾诩哈哈大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卑、匈奴、高句骊人岂可与中原百姓相提并论?若不杀鲜卑、匈奴、高句骊人,等他们强大起来,反过来攻杀我大汉百姓不成?左并州甘愿受屠夫骂名大肆屠戮北方蛮人,其实是在造福大汉子孙啊!以徐将军之明察,难道看不明吗?” 徐晃再次默然,沉思半晌后说道:“此事可容我再考虑考虑吗?” 贾诩肃容道:“诩言尽于此,万望将军审时度势!此物乃我家主公所赠,离行前我家主公曾言,无论将军是否投效,此物须让将军一观!”贾诩说着,将他立到一旁的大锦盒放到了徐晃的身前。 徐晃打开锦盒一瞧,里面竟是一柄板斧,徐晃用左手将板斧拿起,右手一捋斧杆,目光凝视了贾诩一眼,遂高声喝令道:“来人啊!此人乃是左傲冉麾下说客,推出去斩了!” 帐外士兵进帐,拖贾诩而出,不一会儿,兵士拎贾诩首级进帐,徐晃扯下自己的披风,包裹于板斧的斧杆之上,遂下令道:“将此人首级悬于辕门之上!”兵士应命而出。 徐晃将此事报于牛辅,又献计趁夜偷袭李肃营寨,牛辅称赞后准之,引大军偷袭李肃营寨成功,李肃大败亏输,不料此时吕布引援军至,战败徐晃不说,更击溃牛辅大军,牛辅引惨军溃逃。 吕布大败牛辅后,挥军进攻李傕等人,不料张济之侄张绣献计,分兵攻长安可退兵锋正劲地吕布,此计果然成功,吕布两头难顾,遂引兵回援长安,李傕引军从后追杀吕布,吕布军大败,退回长安时,五万大军仅剩不到一万,更右臂中了一箭。 李傕等人围攻长安城,因城防坚固攻而不克,后由城内叛变兵士打开城门引导李傕军入城,守将吕布无法,只得与李傕军展开巷战,最后吕布麾下原董卓兵将纷纷倒戈相向,遂导致兵败,吕布兵退情锁门外劝王允与其退出关外在谋他计,王允悔恨当初不听贾诩之言,不肯与其离去,吕布只能弃了家小,只带上了貂蝉率百余骑出逃,李傕等人纵兵掳掠,吏民死者万余人,尸积满道。 太常卿种佛、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等皆死于国难,李傕等拥兵至南宫掖门,威逼献帝诛杀王允,刘协为了保全自己只得准了,王允大骂刘协,最后引剑自刎,尸身坠落城下,被乱军剁成肉泥。 刘协又加封李傕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张济为中郎将,李傕控制住了皇帝之后,又杀了司棣校尉黄琬、左冯翊宋翼、右扶风王宏和司徒王允的家人与宗族,一时之间,长安城内腥风血雨,朝野大乱。 一场大战过后,吕布兵败逃逸,强行杀出青泥隘口,投袁术去了,以上种种事情发展的太快,当各地派驻长安的探子迅速将消息飞传各地时就已经结束了,唯独未卜先知地左傲冉捡到了一些便宜,虽说见到了便宜,但后果却很严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左傲冉发飙 第15章:左傲冉发飙 相对众诸侯当中,在长安乱斗中得利的只有左傲冉一人,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因为眼前这点小利而喜悦,而是怒火中烧,几乎是大发雷霆地赶赴潼关。 这话说来就长了,左傲冉自得并州后,便命左纯为主将,刘虎位先锋,彻里吉、高槐三人为大将,李文侯为参军,领兵三万兵进洛阳,驻扎于函谷关外三百里处,静待时机而变。 函谷关是最早在春秋战国时代由秦国所建的雄关要塞之一,因在谷中,深险如函而得名,东自崤山,西至潼津,通名函谷,号称天险,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 关隘地处深险谷地,地势险要,窄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所谓“车不方轨,马不并辔”,而且由于这段黄河流域丘峦起伏,有中条山、崤山等阻断,函关谷底成为附近地区唯一东西向平坦的通道,自然成为军事要冲。 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驻兵未过几日,便得左傲冉的机密书信,上书:若长安内乱,便挥军攻函谷关与潼关,定不费吹灰之力,而后引军进长安,助司徒王允。 五人看过书信后都茫然疑惑,因为他们不知道长安怎么才能发生内乱,董卓手中还有二十多万的兵马,武有飞将吕布,文有阴士李儒,更有辩才李肃,只要董卓不死,长安何以内乱啊!? 但是,没过多久,王允联合吕布诛杀董卓的消息便传出来了,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大呼:“主公(九弟、九哥)!真乃神人也!”随后挥军杀奔函谷关,更派人送信至左傲冉处告知一切。 左纯等人挥军至函谷关,函谷关守将得知董卓死讯的时候便想弃关而逃,于是便于关内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没想到的是,左傲冉的部队竟然在这个时候打来了,函谷关守将一见之下大喜,在他想来,如今左傲冉实力雄厚,更名声在外,投降了他那不就又能吃香的喝辣地了嘛!?于是便急忙开城投降! 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入城后得知函谷关守将大肆抢掠百姓,当下被嫉恶如仇的刘虎一锏打死,人头高悬于关城之上,此举得到了函谷关内百姓的认同,更为左家军树立了更高的声望。 函谷关被占领后需要守将,左纯是统军主将,根本不可能守城,李文侯为参军,更不可能留下守城,刘虎是个粗人,只喜欢打仗,久更不可能守城了,高槐一项多吃多占,更想随大军夺沾战功,自然不会留下,最后只能将彻里吉留下了,这可把彻里吉郁闷了很长时间,老实人总是被欺负啊! 左纯率大军兵至潼关,令他们吃惊的事情出现了,潼关的大门洞开,关上关下无有兵卒,而且关上的“董”字旗号也是东倒西歪,就好似一座空城一般。 细一打听过路百姓才知道,潼关守将牛辅早就带着麾下的兵卒撤走了,只留下了一些老弱残兵守城,关内与附近的百姓久受压迫,便一举起义,将关内的守兵尽数斩杀,如今的潼关已经是一座无主的关城了! 左纯带兵进潼关,随即发出榜文安民,一切事情办完后,众人就烦了难了,何人留下守关呢?左纯、刘虎、高槐三将争执不休,李文侯也插不进言去,先前便是他的一言,彻里吉留下了,那是因为俩人的关系,如今这三人谁买他的帐啊! 左纯就是渔阳的张纯,他乃是叛臣,又是降将,刘虎更被他追得死命奔逃,哪里会和张纯尿道一个壶里,高槐就更不用说了,他就连左傲冉都不怎么瞧得起,就更不可能看得起张纯这个主将了,三个人谁也看不起谁,谁瞧谁也不顺眼?! 三将争执不休,最后三人各自点兵出城,出城后三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差点就动手打起来,若不是李文侯死命地从中阻拦三人,三人铁定动起手来。 左纯本部兵马是一万骑兵,留下了三千守城,自带七千直奔长安,刘虎的本部兵马是三千骑兵,七千步卒,他一瞧左纯二话不说就直奔了长安,便知再去长安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便留下七千步卒守城,自带三千骑兵直奔郿坞,也就是万岁坞。 高槐瞧得直跺脚,因为高槐麾下本部是一万步卒,函谷关外的营寨留下了一千,函谷关又留下了一千,如今只剩八千了,除了他本人以外,没有一个骑马的,他哪能追的上张纯与刘虎啊!一气之下,留下三千步卒,带五千步卒攻打青泥隘口去了,参军李文侯无法,只能率三将留下的部卒守潼关。 咱们先说刘虎,刘虎带兵至郿坞,郿坞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刘虎是山贼出身,抱着贼不走空的心里,命兵士入郿坞搜寻,结果却搜到了一个天大地惊喜,那就是八百良家子女! 前文书咱们说过,皇甫嵩入郿坞,诛杀董卓全家老小的时候,放了这八百民女离去,但是,这些民女早已无家可归,家人不是被董卓诛杀,就是死于不久前的国难,如今无处可去,便再次聚到了郿坞来,正巧刘虎带兵赶到,被刘虎搜寻个正着。 刘虎大喜之下,带兵回潼关,并带着上了八百个美貌异常的婢女,在刘虎的认知里,左傲冉必定会统一天下,当皇帝的可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宾妃,后宫佳丽三千地,左傲冉家中的那些夫人加上这八百个美女也还不到那三千佳丽的一半呢?! 这是刘虎的这一路,咱们再说张纯这一路,张纯引兵至长安时,李傕、郭汜等还未攻来,王允便命吕布去迎接张纯,吕布傲视群雄,哪里会把张纯放在眼里,张纯也是孤傲之辈,虽然单打独斗不是吕布的对手,但自家主公可是胜得过吕布的,张纯自然也没把吕布当个人物! 张纯如朝参王拜驾,王允此时已独揽朝政,风头正盛一时,早已非原先那背靴访贤良的王允王子师了,对左傲冉麾下的战将已是皮笑肉不笑,爱搭不理地了。 张纯原本还是很敬佩王允地,但今日一见,却令其大跌眼镜,但张纯还是识得礼数地,向刘协这个皇帝行跪拜礼,而后表述自己此行是命自家主公之命勤王护驾的,刘协原本还是很高兴地,但一听到下跪之人是左傲冉的部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刘协很恨左傲冉,原因很简单,便是左傲冉支持自己的哥哥当皇帝,就连其父刘宏的圣旨都敢违抗,哪怕的被贬归家或是杀头,所以刘协间接的不待见任何和左傲冉有关系地人,对张纯更是冷言冷语,将左傲冉贬得一文不值,更命张纯速领兵归并州,将潼关、函谷关内的兵士退出,让与吕布派兵把守,更让左傲冉亲自来长安觐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曹操大势起兖州 第16章:曹操大势起兖州 张纯是什么人?那可是只敬重英雄豪杰的人物!就像左傲冉一般的人物!别看刘协是皇帝,但张纯根本就没放在眼里,遂向者傀儡皇帝施礼退下,生了一肚子鸟气地张纯,引兵直接归潼关。 张纯刚离殿,刘协便命吕布引兵诛杀张纯,左傲冉乃是吕布的师弟,吕布哪会真得去追杀张纯啊!吕布引兵出长安,转了一小圈后就回来了,让兵士归营后,吕布骑着赤兔马直接归家,瞧自己的老婆貂蝉跳舞去了,更让兵士去报知刘协,说没追上,让张纯跑了。 这是张纯这一路,而最惨的一路就属高槐了,他带五千步卒去攻青泥隘口,此处守将见左家军旗号,当即献城投降,未作分毫抵抗,高槐命大军驻扎与城外,其独自一人带十余亲随入关,听闻守将之嫂美貌异常,遂命兵士取来一见,一见之下果然貌美,便出关归寨享乐。 青泥隘口守将得知此事,大骂高槐欺人太甚,遂降而复反,趁夜攻入高槐营寨,高槐犒赏军士,五千兵卒尽皆烂醉如泥,高槐就更不用说了,青泥隘口守将之嫂技术一流,更兼索取甚巨,高槐几乎被榨干,哪还有力气应战,在亲随的护卫下这才杀出,次日清晨收拢败卒,仅得两千余兵士,高槐大怒,又怕左傲冉责罚,遂引军又攻青泥隘口,却大败而归,逃回潼关时仅剩不足千人。 就在三人一来一往之间,李傕、郭汜等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于是引军攻长安,两个月后,李傕、郭汜等与吕布交锋,李文侯建议张纯等引兵去援,但当得知吕布大胜后,便又按兵不动了,但是,当得知吕布兵败,再出兵救援时已经晚了,吕布败走,强行杀出青泥隘口投袁术去了,王允身死凤凰楼,长安被李傕、郭汜等控制,刘协又成傀儡皇帝,张纯等攻长安不成,退回潼关待援,更修书于左傲冉,告知一切。 左傲冉得知此事后,飞马至潼关,入了潼关后,左傲冉居主位,李文侯立一旁,张纯至右下手,刘虎至左下手得意洋洋,因为他献上了八百美女,高槐至最末,因兵败而低头不语。 左傲冉先是一顿痛责高槐,命其进长安,却去攻青泥隘口,攻下来也就罢了,反而是大败而归,损兵四千余,之后又骂刘虎,进兵郿坞后便不能挥军至长安吗?是长安重要?还是这八百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地床上骑物重要?随后又大骂主将张纯,骂其身为主将,却不能调控三军,至长安却因小气而丢大义,实不愧为主将,更大失其的所望!最后又骂李文侯,骂其身为参军却不能辅佐主将,不力谏不进言,身为参军却不称参军之职,其为三罪之首! 最后左傲冉发飙,将四人严惩,降张纯、高槐为守城门卒,调任彻里吉为潼关守将,李文侯杖责二十,免去一切职务,暂行参军事,辅助彻里吉守潼关,刘虎降为军前校尉,至函谷关暂为副将,调任左傲祖(黄祖)为函谷关主将,更于两关之内各建一座大营,共加兵五万,处理完一切后,左傲冉返并州! 李傕、郭汜等威逼刘协晋升官位,刘协不敢不从,只得唯诺从之,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任其行事,同秉朝政,张济为右将军、万年侯、领河东太守,张绣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弘农太守,其余诸将皆为将军,李傕、郭汜等谢恩。 李傕、郭汜等又命傀儡皇帝刘协下旨追寻董卓尸首,最后只获得些许皮骨,李傕、郭汜等用香木雕成董卓形体,大设祭祀,修陈功德,用王者衣冠棺椁,富盛不可尽言,选良辰吉日,迁葬郿坞。 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卓墓,提出棺外,皮肉皆为粉粹,李傕等天晴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葬皆废,岂无天地神明乎?最终只得草草安葬董卓!李傕、郭汜等既掌大权,残虐百姓。 后史官有诗曰: 珪、让诛夷卓又狞,诸侯还以卓为君。九州鼎沸言诛卓,卓死何曾肯罢兵! 李傕、郭汜二贼分付心腹人,侍傀儡皇帝刘协左右,观其动静,如有不顺者,皆斩杀之,献帝刘协此时度日如年,朝廷官员,一并由李傕、郭汜二贼升降,当年李傕、郭汜宣朱儁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一日,人报自西一路军马,枪刀如雪霜,旗幡飞锦乡,兵约有十余万,飞奔长安而来,李傕、郭汜等探知乃是西凉太守、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姓马,名腾,字寿成,还有西凉刺史韩遂。 二将领军来诛李傕、郭汜,却密使人暗地入长安,来与待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李傕、郭汜,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敕并力讨贼。 马腾、韩遂引兵攻长安,以马腾长子马超为先锋,一路势如破竹,李傕、郭汜等人无计可施,遂问计于朱儁,朱儁献计紧守关防,搦战不出,果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议回军。 此时又有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告变,言马宇等外连马腾、韩遂,欲谋内应外合,李傕、郭汜大怒,尽收马宇、刘范、种邵三家老小良贱,于市斩之,把三颗首级直送马腾、韩遂寨前。 马腾、韩遂计议,韩遂道:“粮尽军慌,内应又已泄,不如早回!”先锋马腾之子马超还欲继续攻打长安,却被其父马腾一顿训斥,而后两家引军而回。 左傲冉回并州暂且不提,转过头来,咱们再说曹操,曹操【‘文’】得百万黄【‘人’】巾之众,从中【‘书’】得青州精兵十【‘屋’】三万,自此威权日重,四方之士,归顺者多多,此时初平三年冬十二月,捷书报到长安,李傕加曹操为镇东将军,曹操驰表称谢。 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其麾下行军司马荀文若,向曹操推荐其侄荀攸荀公达,荀攸乃汉末海内名士,何进拜黄门侍郎,见董卓专权,弃官归乡,得其叔之推才效力于曹操,曹操遂为行军教授。 荀文若又向曹操举荐一人,此人原本乃是刘岱麾下一贤士,东郡东阿人也,身长八尺三寸有余(约合现今191cm),翩翩美须髯,且眉清目秀,姓程,名立,字仲德,因梦中於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曹操也曾闻其人,遂遣人于乡中寻问,果得消息,于山中读书,曹操亲自拜请之,遂得程昱,封为寿张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举荐能人投曹操 第17章:举荐能人投曹操 程昱又向曹操推荐一人,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姓郭,名嘉,字奉孝,荀文若一听也击节道:“吾怎忘此人乎?!”遂也向曹操推荐此人,曹操乃聘之,郭嘉至曹操处,两人一番唱论,曹操言:“使吾成大事者,必此人也!”郭嘉亦言:“此真吾主也!” 郭嘉又荐两人,一人乃光武嫡派子孙,淮南成德(今安徽寿州东南)人也,姓刘,名晔,字子阳,此人智谋兼全,文武足备,十三岁与母报仇,手杀仇人头,拜于墓前,二十余岁在扬州席间,砍杀郑宝、张多、许乾,名闻淮海,操一见大喜。 郭嘉推举的另一人唤戏志才,乃颍川(治今河南禹州)人,幼时闻名于乡里,被唤为神童,年少后而知名,人称其为当世奇才,更有许劭评:“佐世之才也!”但其不愿效力于曹操,认为其不是雄主,遂投并州左傲冉而去。 刘晔荐出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今山东巨野)人也,姓满,名宠,字伯宁,其年十八时,为郡之督邮,时郡内李朔等各拥部曲,害于平民,太守使满宠纠焉,李朔等请罪,不复钞略,满宠的雕塑守高平令,后弃官归。 另一个是兖州任城国武城(今山东济宁)人,姓吕,名虔,字子恪,吕虔的胆识与策略出名郡内,曹操亦素知这两人的名誉,就以为军中从事。 满宠与吕虔投曹操后共荐一人,乃陈留平邱(今河南封丘)人,姓毛,名玠,字孝先,年轻时作过县吏,以清廉公正得到人们的赞,后来打算去荆州避乱,还未到达,听说刘表政令不够严明,便前往鲁阳隐居,曹操聘之,以为治中从事。 不日,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此乃泰山巨平(今山东泰安宁阳县磁窑镇西太平村)人也,姓于,名禁,字文则,本为鲍信部将,鲍信死后,其归乡里,募得兵士数百人,曹操见于进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封为都伯,后又封为点军司马,曹操每日称于禁之能。 张辽、乐进、张郃、徐晃、于进等五人便是被后人并称为魏五子或五子良将,其最终官至左将军,假节钺,谥曰厉侯,于进仅有一子,名唤于圭。 不日,又有一人携家带小来投,此人复姓司马,名朗,字伯达,司隶河内郡温县(今河南温县)人也,因家中惨遭横祸,遂不得归,又闻曹操于兖州之名,遂带家小来投。(此时还无人知晓司马家是被左傲冉挥兵屠杀殆尽地!) 次日,夏侯元让引一大将前来参见,礼毕之后,曹操与诸官皆大惊,其人形貌魁梧,身材雄伟,曹操问之,夏侯元让答道:“此人乃陈留人,姓典,名韦,勇力过人,旧跟张邈,与帐下人不和,手杀数十人,而逃窜于山中,惇出射猎,见一大汉,逐虎过涧(即典韦也),收留军中久矣,今见主公夸逞将才,某故献上。” 曹操到:“吾观此人,一表非俗,必有智力!” 夏侯元让道:“此人幼年与友人刘氏报仇,杀李永全家,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皆不敢近视,今所使军器乃两枝镔铁双戟,是于数日前在一山中寻得残破荒废近百年地小铁匠铺内所得,共重八十斤,臂上挟之,飞马刺人,如同无物也!” 曹操听完夏侯元让所述后摇头不信,夏侯元让令典韦演练之,典韦挟戟骤马,双戟上下如飞,曹操愕然道:“真天神也!吾若早知,岂肯沉溺乎?!” 届时,帐下一面大旗,上下使绒绳牵之,中有大汉四人,挟执旗杆,时值大风,旗军欲倒,典韦向前喝退众军士,解去绒索,只用一只手,便执定旗杆,是其立于风中。 曹操大呼道:“此古之恶来也!”遂命典韦为帐前都尉,并且解身上细白锦袄,及骏马雕鞍以赐之,曹操这是收买人心啊!典韦拜谢而收之,以安曹操之心。 自此曹操威名更盛,威镇整个山东,文有谋臣,武有猛将,翼卫左右,共图进取,其谋士有荀彧、荀攸、程昱、郭嘉,文武兼全者有刘晔、毛玠、满宠、吕虔、乐进、李典、曹休、曹纯、曹真,武将有夏侯元让、夏侯渊、曹洪、曹仁、于禁、典韦,多有部下之人,不及一一书名,更有青州兵三十万,精锐兵士十三万,管领一应钱粮,就有一人,乃河南中牟人也,姓任,名峻,字伯达。 曹操自领大军,屯扎衮州,营寨所掌,尽皆完备,乃遣泰山太守应劭与其弟曹德往瑯琊郡,取其父曹嵩来兖州,曹嵩自陈留避难,隐居于此郡,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带从者百余人,车乘百余辆,驴骡马匹极多,径望兖州而来。 曹嵩等一家老小道经徐州界,太守陶谦,字恭祖,丹阳人也,平生温厚纯笃,人皆敬之,陶谦知曹操势大,意欲结识,正无其由,听知曹操之父曹嵩路径境内,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如亲父代之,大设筵会,曹嵩住了两日,陶谦特差都尉张闿及所部兵五百兵士护送曹嵩老小。张闿随车仗,陶谦送出廓自回徐州。 但是,张闿原为黄巾余孽,见财起意,起了贪念,于是他召唤手下众头目于静处商议道:“我们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众皆应允。 是夜,风雨未息,曹嵩在寺庙中,忽闻四壁喊声大举,曹操之弟曹德提剑而出,当即就被搠死于法堂,曹嵩引一妾奔入堂后,欲过墙而逃,其妾肥胖而不能出,曹嵩与妾躲于厕中,被乱军所杀,应劭引数十人奔逃出寺,往冀州投袁绍去了,张闿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青州泰山一带去了。 后人有诗赞之曰: 曹操奸雄世所夸,曾将吕氏杀全家,如今阖户逢人杀,天理循环报不差。 应劭麾下有逃命的军士飞报曹操,曹操听之全家被杀,遂哭倒于地,不醒于世,夏侯元让等人救醒曹操道:“此是陶谦纵令军士如此,可令人问罪!” 曹操咬牙切齿道:“杀父之仇,极天际地,如何不报!吾起大军尽赴徐州,所辖之地,草木不留,吾之愿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文弱公子陶商 第18章:文弱公子陶商 曹操遂留荀文若、程昱领军马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起,命夏侯渊、李典、乐进三将为先锋,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尽行杀戮,以雪父仇! 当便有九江太守边让,字文礼,兖州陈留郡浚仪县(今河南省开封市)人,向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九江五千郡兵来救,曹操闻之大怒,命夏侯元让于路截之,边让败而被斩,其麾下部众被夏侯元让收编。 此时陈宫为东郡从事,向来与陶谦交好,得知曹操起兵徐州报父仇,尽杀徐州百姓,慌忙星夜前来见曹操,曹操想旧日之恩,请入帐来,然亦不赐坐。 陈宫道:“今闻明公尽起大兵,下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刚强好利之辈,中间必有缘故,且州县之民皆大汉百姓,与明公有何仇恶?杀之不祥啊!望三思而行之,幸甚啊!” 曹操大怒道:“汝昔时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相见?陶谦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祭之,汝与陶谦有旧,何敢阻我军心?” 陈宫默然,遂离曹操,望天而叹道:“吾无面目为汉之官,更亦无面目见陶恭祖也!”陈宫遂驰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而去,张邈待陈宫为坐上之宾。 曹操大军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山无树木,路绝人行,陶谦在徐州,闻曹操起大军来报父仇,仰天恸哭曰:“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又闻曹操尽杀徐州所辖之民并四下郡县百姓,以孤徐州之势,陶谦大骂张闿道:“逆贼贪财,遂害及生灵!”急忙聚众官吏商议。 曹豹出列到:“即曹操兵至,岂可束手待死!某愿助使君破之!” 众官皆道:“豹言者是也。” 广陵太守赵昱突然出列道:“不可!曹操得兖州,麾下文臣猛将如云,更收编青州黄巾军三十万,从中得十三万精锐,如今兵锋正锐,我等当避其锐,而后击之,曹操远道急来,所带粮草必定不多,我等当死守城池,待其粮尽!” 陶谦苦笑着摇头道:“吾观曹操势大难敌,吾命横亡,不可进矣!当自缚前往曹营,任其剖割,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也!” 陶谦话音刚落,一人进前言道:“府君久镇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军兵虽众将虽广,但未必入城来,府君与百官坚守不出,某虽不才,愿施小计,教曹操死无葬身之地也!”众人大惊,便问计将安出。 献计之人乃东海朐人,居于淮安,姓糜,名竺,字子仲,此人家世富豪,庄户童仆等万余人,糜竺尝往洛阳买卖回归,坐于车上,路傍见一妇人,甚有紫色,来求同载,糜竺乃下车步行,让车与妇人。 妇人再拜,请糜竺同载,糜竺上车,目不邪视,并无调戏之意,行及数里,妇人辞去,临别时对糜竺道:“我仙人也,奉上帝敕,往烧汝家,感君见待以礼,故私告耳。” 糜竺问道:“娘子何神也?” 妇人答道:“吾乃南方火德星君尔!”竺拜而祈之。 妇人又道:“此天命,不敢不烧,君可速回,搬出财物,吾当夜便来。” 糜竺飞奔到家中,命家丁搬出家中财物,当天夜里,厨下果然烧起大火,尽烧糜竺家屋,糜竺因此济贫拔苦,救难扶危,后陶谦请为别驾从事。 糜竺道:“吾曾师从名士陈珪数日,如今其子陈登以归大元帅左傲冉,现任右军师之职,能得左大元帅重用之人,可见其才能绝不一般,如今陈登归家探父,正在我徐州境内,日前曹军攻入小沛境内,他父子二人携家人入我徐州城,此时正在竺家中作客,若得此人相助,一可借其谋算曹操,二可借其主之名慑曹操,三可使曹操认为左元帅助我徐州,使其不敢全军压上,若使君准之,可遣吾之弟糜芳至家中请之。” 陶谦点了点头道:“此法可行,糜芳速速归家去请元龙先生至此!” “诺!”糜竺应道。 糜芳走后,糜竺又道:“请得陈登来,此仅是内援,还需去请外援,如此才可内外夹击曹操,其实大败而归,再不敢袭我徐州!” “噢?子仲还有何妙计?速速道来!”陶谦急问道。 糜竺抱拳禀手道:“某当亲往北海郡投托孔融,令其起兵救援徐州,更得一个往青州袁绍长子袁谭处求救,二路军马前来夹攻,曹兵必大败矣!” 陶谦听得大喜,遂写告急文书二封,一封交予糜竺,一封拿在手中,全看众人问道:“谁人可往青州一趟?” 陶谦话音一落,便有一人出列道:“某愿往之!” 众人转而视之,乃是广陵太守,姓赵,名昱,字国举(笔者杜撰),陶谦一见大喜,先遣赵昱往青州而去,然后命糜竺再行,曹豹率众守城,以备曹操攻击。 不一会儿,陈登在何仪、何曼两兄弟,还欲高览、颜良、文丑的陪同下,由糜芳的引领着来见陶谦,陶谦见陈登来了,心下喜不自胜,陈登等三人向陶谦施礼道:“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麾下右军师上党太守陈登(绥边将军何仪、复土将军何曼、护乌桓校尉高览、抚夷护军颜良、安夷护军文丑),拜见陶刺史。” “陈先生、无位将军不必多礼!”陶谦满面堆笑地说道。 陈登素知陶谦乃仁人君子,百姓爱戴不说,更与自家主公交好,遂直截了当地说道:“使君邀请之意,糜芳将军以在来时告知,吾父言,屡受使君深恩,当助使君退曹兵!” “陈先生有何妙计啊?”陶谦问道。 就在此时,一名传令兵来报:“启禀主公,曹军先锋大将夏侯渊在昨日兵从天降,以一万骑兵,出奇不意的攻下了小沛,现在曹军正在小沛城里休息整顿。” 陈登心下暗道:“这个称为急速将军的夏侯渊果然急速啊!”陈登细一思索,上前讨命道:“若陶使君信得过陈某,就请给我二千丹阳骑兵,我先撮一撮曹军的锐气!” 还没有等陶谦答话,在一旁打瞌睡的文丑突然跳了起来,满脸献媚地对着陈登说道:“军师啊!咱们俩的关系最好了,打战这种事情,我文丑最在行了,军师大人,就让老文和你一起吧?俺老问保证一矛给那个夏侯渊的身体上戳个大窟窿出来!” 陶谦看着自信满满的陈登说道:“就让糜芳、吕由和傅阳陪陈等军师一起去吧!糜芳处还有一千骑兵,我给你三千骑兵,愿陈登军师凯旋而归,谦在徐州恭候佳音。” 陈登摇头反对地说道:“此战在于奇与变,人去多了反而会误事,糜竺将军麾下骑兵的马匹乃是寻常的饲养马,耐力和速度都比不上训练有素的丹阳战马优质,去了反而会降低奔袭速度,打乱登的全盘计划。”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陈元龙智取小沛 第19章:陈元龙智取小沛 “使君放心,我家军师的安危有我五人足矣!”颜良傲然地上前说道。 高览虽未左傲冉的结义大哥,但是他却少经战事,名不外显,文丑是颜良的义弟,何仪、何曼两兄弟虽然早跟左傲冉,却一直充当护卫统领的角色,五人当中只有每每大战必先扬名的颜良最有发言权了,所以颜良才如此傲然地大放厥词。 陈登心知陶谦不放心自己,才派人与自己一同领兵的,再怎么说丹阳兵都是陶谦手中的精锐力量啊!哪能那么容易就交给他人执掌啊!?万一被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啊! 陈登心里想的是这个,而陶谦呢?陶谦所想也与陈登所想无有什么出入,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虽然传言左傲冉多么多么忠义,多么多么仁德!但未必其麾下文武也如此啊!万一我没有了这两千精锐丹阳起兵,那可就更难抵挡曹操了! 陶谦刚想再说些,陈登也想再退一步之时,陶谦之长子陶商突然出列道:“父亲大人,今徐州危难,商无救徐州之计,今日元龙先生欲挫曹,商愿随军,吾乃父之子,将士得知,必效死命!” 陶谦一听此言,心下暗喜道:“商儿虽无大才,却温厚纯笃,军中虽无威名,却乃吾之长子,徐州危难之时,州牧之子奋勇当先,将士必定用命啊!如此一来,也就不用但是丹阳兵权旁落了!” “使君放心,子方定当保护大公子无碍!”糜芳上前说道。 陈登施礼道:“登必不会让公子深陷险恶之地的!” 陶谦点了点头,允许了糜芳保护陶商随军,陈登在陶商地协同下,带着五将和两千丹阳起兵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陶商也开始了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统兵之旅! 小沛城中,议事厅里,三员曹将正在商议军情,议事厅正中站着一员身长八尺,红衣红甲,容貌甚伟的大将,这人便是曹操的同族兄弟,此次的先锋大将夏侯渊,而在夏侯渊身旁的两位将军就是他的副将,身材消瘦,眼光如电,身穿银色锁子甲的是阳平卫国人乐进,字文谦,面貌沉稳,身穿青色连环甲的山阳钜野人李典,字曼成。 李典这时大笑道:“还是夏侯将军厉害,短短六日之内,就带领着我们走了近一千里,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拿下了小沛城,急速将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啊!” “可不是,我现在想起那个还在老婆怀里睡觉时被惊醒的太守曹宏,屎尿一起流的那个丑样,这那里是一个太守的模样啊!就连路旁的小混混都比他强上几分啊!哈哈!哈哈哈!”乐进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夏侯渊哈哈大笑,大声地说道:“来人啊!按照老规矩,准备好一切,我们先用最快的速度,向徐州城进发,务必在对方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徐州城,攻陷整个徐州!” 李典立刻出言劝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啊!陶恭祖久在徐州,深得此地民心,在加上城池高大,我军的步兵只有三千,其余皆是骑兵,不可为之啊?!”乐进也点头赞同李典的看法。 可以夏侯渊却哈哈大笑,笑他们俩人胆小,夏侯渊大声的说道:“主公的十万大军随后既至,我们只是为其开路而已,如果可以打下徐州城,功勋就归咱们三人,如果打不下来,咱们就在徐州城外等主公的大军前来,你们放心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由我一个人承担!” 李典和乐进无奈地互相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担忧,但是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两人经常被曹操命为夏侯渊的副手,对于夏侯渊打仗的方式也非常的熟悉,可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不过他们只是副将,真正的决定权在夏侯渊的手里,夏侯渊的命令已经下达了,他们就知道以无有更改的可能了,只好接受这个事实了。 大军准备就绪,按时出发,行处不远,乐进快马赶上夏侯渊,在其身旁说道:“将军,天已经黑了,我们也赶了很多的路,将士们已经很累了,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了。” 夏侯渊反问道:“文谦,你又不是第一和我连手作战了,我的作战风格你还不清楚吗?哪一次我们不都是满载着功勋回去见主公的,你就别在这疑神疑鬼了,传令下去,全军继续快速前进,咱们再赶上百里!”说完后,夏侯渊就大声的吼道:“将士们!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徐州城,打赢了这场战,我在军中设宴好好款待众位将士!” “是,遵命!” 曹军夏侯渊所部的军士们大声呼喊,大军一如既往的向着前方快速的行进着…… 而就此时,小沛城下,一股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军队,快速的向着小沛城涌去,来到城下,一员小将冲着城上喊道:“乐将军,夏侯将军中伏,危在旦夕,请求支援!” 早以闻风而来的乐进看着城下的状况,可是天色以黑,根本看不清楚什么,只可以看见依稀的人影和绘着“夏侯”二字样的军旗,乐进此时心里举棋不定,遂问道:“你们是哪一位将军帐下的军士,你们是如何突围而出的啊?” 城下的那员小校怒声朝着城上破口大骂道:“tmd,现在夏侯将军生命危在旦夕,哪还有那么多废话,乐将军,虽然我们只是跟在大军后面的辎重队,但是我们也知道“忠义”二字,既然将军怕死,不愿意去救援,那我们只好原路返回,与夏侯将军同生共死,以报夏侯将军的知遇恩情!”城下的那员小校说得很是“大义凛然”的。 而后那员小校对着四周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既然乐将军不愿意前去相救,那我们只有和夏侯将军一起多杀几个敌人,或许还可以就夏侯将军一命,兄弟们!我们杀回去!” “杀回去!” “杀回去!” “杀回去!” 一时之间,城下的所有士兵都各自大喊,零零散散的人马互相集结着,准备着向夏侯渊走的路线赶去…… 俗话说得好,陷入爱情中的女人会变的很傻,而古代人在“忠义”面前的忠义武将,也会变的很傻很傻,此支军队表现出来的“忠义”,让乐进不得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硝烟一起夏侯败! 第20章:硝烟一起夏侯败! 乐进大声的说道:“诸位且慢,夏侯将军与文谦只怕是中了敌方的诡计,我现在就放下城门。”乐进一边命人开城门,一边点派兵马,还准备提拔这位“忠义”的小校。 “咣当!” “吱吱……” 在几声粗重的开门声响起后,紧跟着护城河的木桥也缓缓的下落,城门也随之缓缓地打开…… 就在护城河与地面相交的时候,令乐进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城下的一员大将大声呼喝道:“吾乃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帐下大将高览是也,吃我神箭一支!” 高览的话音一落,就拿出背上沧澜弓,拉弓射出“连环箭”,三支狼牙箭有如疾风一般,在瞬间就穿过城门旁开门的四名小卒中三人的喉咙,三小卒立即死与非命。 另有两员猛将各自带着几百人马向城里冲去,左边一人一声怒喝道:“曹贼将士,谁人敢和我颜良一决高下!”颜良手中的大枪对着护城河吊桥上那粗壮的铁链狠狠的劈了下去,护城铁链应声而断。 另一方的文丑也很顺利的挑断了他那一边的护城桥铁链,文丑和他义兄颜良对视一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一起向城里杀去,他们二人身后的高览也不甘示弱,拿起戳在地上的长枪,呼喝着向城里杀去。 古话有云:“将乃兵之魂”,高览、颜良、文丑三员大将的勇猛彻底的带动了丹阳骑兵们的士气,紧跟在三将的身后,挥动着手中的长枪,不断的吞噬着四周曹兵们的生命。 乐进见大势不妙,于是就马上召集了剩余的兵力和自己的亲卫队准备大打巷战,曹操麾下的兵士都是训练有素,在乐进的召集下,很快就有了数百人马! 骑兵不宜巷战,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就在此时,高览将手中的钢骨亮银枪一扫,顿时,三个曹兵的喉咙都出现了三血窟窿,高览高举钢骨亮银枪大喝一声道:“并州牧麾下高览再此,谁人敢和我一战?!” 乐进一听是一无名小卒前来叫阵,他是大喜过望,乐进现在是正缺就是可以提升士气的方法,而在乐进的字典里,左家军左傲冉麾下众将虽在汜水关外会战吕布,但只有许褚、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虎、张旭等算得上大将之才,其余的都是废物,顾对着高览的叫阵,不屑一顾,乐进舞着手中的大刀,大声呼喝道:“阳平卫国人乐文谦在此,尔等休要猖狂,某家前来讨教!” 高览的钢骨亮银枪和乐进的青铜刀相交,一股大力震得乐进双手发麻,乐进心中暗自叫苦,两人的实力明显的摆在那里,乐进不服都不行,不过此时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啊!乐进奋力的挥舞着手中青铜刀,誓死抵抗着高览的攻势。 两人又交了十余个会合,高览抓住了一个机会,高览的钢骨亮银枪穿过了乐进的大刀,在乐进的右手上啄了一下,紧跟着高览将手中的钢骨亮银枪一扫,将乐进扫于于马下,自有兵士上前绑了高览,高览举起手中那血红色的钢骨亮银枪大喝道:“尔等主将以被我生擒于此,汝等何不早降!” 高览的喝声穿过了每一个角落,红马银枪,刚毅的脸旁满是威严,有如一尊战神一般,主将以被生擒,曹军本来就低落的士气,现在更是毫无斗志,纷纷弃械归降。 清点了伤亡过后,陶谦的丹阳骑兵只有小小的伤亡,人数才区区两百多人,除去阵亡和重伤的一百多人外,还剩下一千七百多名可以战斗的士兵。 陈登当然不会傻到在分兵去看守曹军的俘虏,陈登将曹兵俘虏全数绑了起来,关到了地牢、水牢、和地窖当中,三处仅派了二十名士兵和其余的伤兵一起防守,同样也把乐进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丢在城主府内的一间客房里,只叫了两个忠心的小兵看守,就不去理乐进了。 陈登他自己在一边命人收集枯柴、枯叶、干草、煤油、硫磺等易燃引火之物,而另一边则派兵把小沛城内的粮食全部的收集到了一起,统一存放一处。 何仪、何曼两兄弟手持长棍,立于陈登身后两侧,陈登对着高览、颜良、糜芳三将各自嘱咐了一番,天刚刚放亮,陈登就命令兵士点燃刚刚收集的易燃之物,一边加火,但瞧火势一旺,就又命人加上新鲜的嫩叶,嫩叶在烈火的燃烧下发出阵阵水气,在陈登的刻意制造之下,浓烟大雾几乎笼罩着整个小沛。 陈登看了一眼越飘越高的黑色浓烟,而后遥望着远方,心中暗道:“东南风应该就快来了,夏侯妙才啊!我陈元龙现在就等你了!哈哈!并州之战吾未得扬名,今日在徐州,你夏侯渊便是我陈登扬名地踏脚石!哈哈!曹操啊曹操!我还要谢谢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夏侯渊军营。 早餐过后,夏侯渊骑着爱骑他的爱骑“爪黄飞电”悠闲的在军营里闲逛着,这是夏侯渊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良好习惯,饭后在军营里逛几圈,可以放松自己的神经,又可以预防突发事件和巡视纰漏,但这次却给夏侯渊带来了大难! 看着一个个对自己参拜的士兵,夏侯渊的心里充满了自豪之感,这些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精锐士兵,这些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光荣,一次又一次的助他闯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与险阻! “将军!将军!夏侯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妙啊!”这时一个小校边跑边叫道。 夏侯渊见过这员小校,知道他是同僚李典帐下的运粮官,对着这个打扰他放松的人很是反感,夏侯渊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什么不好了,如果你在动摇军心的话,看我不把你一刀给劈了!” 正在按照规章制度巡营的李典,在老远就听见了运粮官的大喊声,李典迅速地赶来,好奇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快话,如果说不出来,就依照军法处置!” 运粮官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顶头上司李典,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怕啊!他怕夏侯渊真的看了自己!运粮官用手指着西北方向的黑色烟雾说道:“将军,你们看,那边天空上飘得是什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文丑战夏侯 第21章:文丑战夏侯 看着小沛方向飘来的浓烟,夏侯渊和李典一齐脸色大变,互相诧异的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李典拔出身上的配剑,对着运粮官的头上砍了下去,而后大声的喊道:“此人于军中妖言惑众,不可轻信,必定是敌方派来扰乱我方军心的奸细,今吾特此斩此人首级示众,希望诸位引以为戒,擅自捣乱军心者,定斩不饶!” 夏侯渊和李典强压心中焦急的心情,一语不发的走进了营帐,进入帐中后,夏侯渊问道:“曼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继续前进,还是回头增援文谦呢?” 李典思考了一会儿,对着夏侯渊说道:“去救文歉吧!我们此次出征本来就没有经过主公的同意,要是以前胜了可以将功补过,可是现在我们是否可以拿下徐州城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如果我们没有拿下徐州,又丢了小沛城不说,还折了文谦,那主公定会怪罪下来的,我们可担当不起啊!还有……将军你来的时候已经在主公面前立下军令状,如果失了小沛,将军你也不好交差啊!” 夏侯渊听后,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好点头同意,下令道:“回师小沛!” 主将夏侯渊一声号令,大军掉头往小沛而去,长年累积下来的袍泽情义,对于乐进的生死,让夏侯渊和李典揪心不已,他们都希望可以快点赶到小沛,救乐进与危难之中。 但是,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天不从愿之事,十之八九,等夏侯渊与副将李典引军赶到小沛的时候,徐州刺史“陶”字的军旗早已在小沛城的上空飞扬,而且还是四处飞扬,并非一门。 看见这一幕的夏侯渊和李典气得牙痒痒,夏侯渊怒声喝道:“该死的陶谦,居然趁我等不备,偷偷的攻下了小沛,来人啊!给我进攻,进攻,进攻!无论如何都要在主公到来之前,再次拿下小沛!” “遵命!”一名传令兵应道。 向来谨慎的李典立即出言反对道:“夏侯将军,我们已经赶了好长时间的路了,士兵的体力也已经有些难以支持了,如果在进行功城的话,士兵一定会垮的,这样子攻城,和叫他们去送死没有什么两样,还请将军三思啊!” 夏侯渊并非不听劝之人,久经沙场的他,也非常的明白攻城战要消耗多大的体力,夏侯渊对着身旁的传令兵说道:“后退三里,就地扎营,提防敌袭。” “遵命!”传令兵应道。 曹军不愧为训练有素的部队,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建起了一座营寨,一声急促的战鼓声从小沛城中传出,文丑带着五百士兵,在夏侯渊的营寨外不远处嚣张的叫骂着。 士兵们刚刚搭好夏侯渊的大帐,正准备好好休息的夏侯渊,突然收到原本兵士来报,夏侯渊不屑的大笑道:“区区五百左右的人马,居然就敢在我夏侯渊一万人马的面前叫喝,真是不知死活,传令下去,召集一千轻骑,我到要看看陶谦到底有多少斤两,居然敢在虎口里拔牙。” 夏侯渊麾下兵士的速度也不是吹的,没过多久,一千轻骑精神抖擞的站在夏侯渊的面前待命,夏侯渊满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也不和李典商议,就向着文丑所部开去。 事后,知晓消息的李典听说夏侯渊独自前去迎战,心中有些放心不下,李典知道夏侯渊有些时候非常的莽撞,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实在无法向主公曹操交代,李典吩咐好手下偏将,让他们看守大营,自己带了五百轻骑,紧追夏侯渊而去。 话分两头,夏侯渊来到阵前,看见虎背熊腰的文丑,心下暗赞:“好一个威武的大汉,看其样子,一定是个无双猛将!”夏侯渊不禁有些手痒,于是大声的说道:“我乃沛国谯县,夏侯妙才是也,可敢与我一战乎?” 文丑轻笑一声,二话不说,举八宝龟背驼龙枪便打,夏侯渊见其不答话,便出言问道:“来将何人,吾不斩无名之辈!” “你不配知道!”典韦答道。 夏侯渊听得此言大怒,手中的九齿连环大砍刀对着文丑就是一阵狂劈,文丑胯下战马步步后退,好似不敌一般,文丑抵挡了一会儿,一枪逼开夏侯渊的大刀,拨马就走,一边跑还以边大声地叫嚷道:“这家伙好厉害,俺不是他的对手,快撤啊!” 看着五百士兵加上一个壮汉,慌慌张张、狼狈不堪地向后逃去,夏侯渊哈哈大笑道:“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啊!勇士们,给我冲,消灭了这股敌军,本将军重重有赏啊!” 古语有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夏侯渊为人乃是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到必定做到,说重赏就一定会重赏,无任何人会怀疑夏侯渊说的是假话。 曾经有一次,在与青州转战到兖州的黄巾军战斗时,夏侯渊面对与自己强大三倍的黄巾贼众,在战斗前夏侯渊曾经说过,如果此战胜利,所有将士均有重赏,最后在夏侯渊所部的英勇战斗之下,顺利的打败了青州转战到兖州的黄巾军。 夏侯渊把黄巾贼军上下收刮了一遍,只收缴到少量的粮草与钱币,除去上缴的,自己可得的钱币是少之又少,根本就不够赏给他的士兵,于是夏侯渊就变卖光所有曹操赏赐给他的金银玉器。 不过,曹操当时也是刚刚起家,赏赐给众将的都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在急卖下也值不了多少钱,夏侯渊又不好意思去借,无奈至下,夏侯渊就把曹操赏赐给他的府邸给变卖。 曹操知晓后,问其何顾,夏侯渊如实报之,曹操听完大喜,大赞夏侯渊道:“妙才此举,当为我军之表率!”当下就又赏赐一座新的府邸与金银若干给夏侯渊。 夏侯渊的此举一传开,夏侯渊所部的全体将士皆为夏侯渊此举所感动,从此以后,众将士在战场上无不身先士卒,用以来报答夏侯渊的这般恩情。 众士兵一听重重有赏,各个奋勇争先,朝着文丑逃下去的路线猛追而去,夏侯渊更从马鞍上取下宝雕弓,瞄准了文丑的后心,大声地提醒道:“无胆鼠辈,看箭!” “嗖~~~” 箭如流星一般,射向文丑的后心,文丑何人?他不仅武艺一流,箭法更是不一般!要不然也不可能箭射张辽盔缨,又射张辽坐骑,夏侯渊的这一箭文丑还不放在眼里。 文丑猛然把身体一歪,躲过了夏侯渊的这一箭,此时文丑与五百兵士离小沛城已经不远了,城楼上又响起了一阵鼓声,闻听鼓声,文丑停下了逃跑的脚步,屹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夏侯渊一点一点的接近。 夏侯渊看着眼前的壮汉,心里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夏侯渊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气势,完全与先前不一样了,夏侯渊大声的喝道:“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怎么不跑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双将踏营深浅论 第22章:双将踏营深浅论 夏侯渊的话还没说完,文丑的浓眉一挑,弛马大喝道:“并州牧左傲冉麾下大将,河北人文丑在此,汝速速前来送死!” 夏侯渊驱马来战,两方兵器相交,夏侯渊只觉得双臂发麻,立刻知晓问问刚刚那是诈败,可是局势也不容夏侯渊多想,文丑的八宝龟背驼龙枪一次又一次的击在了夏侯渊的九齿连环大砍刀之上,文丑手上的力到是何等惊人,可进三国时期大力士的前十啊! 这不是说文丑不会运用巧力,只是文丑他喜欢用蛮力而已,四十个回合一过,夏侯渊再无还手之力,只有咬牙硬接,在每一次抵挡中,夏侯渊的双臂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之感。 夏侯渊身后的士兵全部都是夏侯渊亲手训练出来的兵士,他们不忍亲眼看见他们最敬爱的将军被敌将所杀,一员偏将高声道:“大家现在就去救将军,如果将军怪罪下来,就说是我命令的,兄弟们,冲啊!” 一千士兵不顾生死的救下了他们的主将夏侯渊,夏侯渊有些不解的看了文丑一眼,夏侯渊知道如果不是文丑有意放水,他自己早就死在文丑的大枪之下了,但他为什么放水呢?!这样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众士兵护着夏侯渊缓缓而退的时候,李典这个时候率着五百轻骑正好赶到,李典看了看双手鲜血直流、双臂震颤不已的夏侯渊,有些畏惧的看了文丑一眼,在曹操的军队里,夏侯渊的武力只排在典韦与夏侯惇之下(这是因为没有许褚的关系),是军中的第三虎将,却被眼前的这位大汉,打成了重伤,李典心里的震惊,自然不在话下。 李典指挥着手下的千余士兵,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李典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于是便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确定敌将文丑不追赶的时候,李典这才放心的率军撤离。 返回营寨的路上,躺在简易抬板上的夏侯渊,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夏侯渊问李典道:“曼成,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陶谦军的军力不是很少,陶谦支援小沛的时候虽然只派出了两千人马,但是据说陶谦已经收降了几万从青州转战到徐州的黄巾军,没有道理只派五百左右的人马前来交战啊,莫非陶谦他有什么阴谋不成?!” 李典听着夏侯渊的话,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李典突然大叫道:“不好,大营危矣!”李典当机立断地下令道:“留下一百兵士护卫夏侯将军缓缓前行,其余人马火速跟我赶会大营!”李典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两脚一夹马腹,向大营方向急速赶去。 在一处茂密的树林里,糜芳手里拿着陈登交给他的锦囊,糜芳仔细的看了一遍,心下感慨的说道:“陈先生,真乃神人也!” 糜芳当即就将手上的八百人马聚集起来,在每匹马的马尾上绑上树支,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糜芳将手中的长枪一举,八百名丹阳骑兵冲向了不远处的曹军营寨,顿时,马蹄声大做,灰尘漫天飞舞,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 曹军夏侯渊所部的兵士们见状后大惊失色,常年和马匹打交道的他们,自然知道眼前出现的情景是怎么回事,这是大量骑兵冲锋地结果,但是,这架势需要多少骑兵啊! 不过,营中的混乱很快就被夏侯渊的副将曹彬(秦彬)和李典的副将李整平息了下来,他们把军队大部分的人马全部都聚集在寨前,以求在夏侯渊和李典两位将军回来之前,守住营寨。 夏侯渊副将曹彬看着远处的灰尘,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对着身旁的李典的副将李整说道:“兄弟,他们不进攻,在原地瞎跑什么啊?漫天的灰尘好像有一万多骑兵,人数比咱们多了好几千人呢!” 李整看着远处回答道:“管他呢,拖的时间越长,我们的胜算就是越大,只要夏侯将军和李典将军一回来,就是我们教训他们的时候了。” “嗯,说得没错。”曹彬点头赞同道。 可是就在此时,一个丢盔卸甲,浑身是血的小兵急忙跑来,大声的喊道:“不好了,有一队徐州军从我军后方冲杀了进来,后方营寨防守薄弱,徐州军已经冲杀了进来,请求增援啊!” 曹彬大急地对着李整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一队人马去后方支援,咱们一定要守住营寨,等候二位将军回来。” 曹彬拿着手中的兵刃带着一队人马刚走,远处的斥候就把这个消息通报到了糜竺处,糜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笑道:“众将士——听令!目标——曹军大营,给我冲!” 八百丹阳骑兵如潮水般涌向了不远处地曹军夏侯所部的大营,狂乱地铁蹄无情地叩击着大地,发出了狂乱地声响,就连坚实地大地亦在微微地颤抖…… 震耳欲聋的连绵巨响中,八百丹阳骑兵终于汹涌而至,纷乱的骑兵冲过辕门,潮水般涌进曹营,当先一骑,赫然正是糜芳,策马飞奔中,糜芳显得意气风发,心中更是畅快无比。 李整见此情景,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后举起右臂,厉声大吼道:“不要慌!不要慌~~~~顶住!顶住!都给我顶住~~~” 兵士们在李整的呼喝下死死抵挡,而李整他却拍马来战糜竺,结果却被糜竺一招刺死,正刺了个透心凉,糜竺银枪飞舞,有如九天神龙,枪下无有一合之将,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 在另一面,高览按照陈登锦囊上的方法,等候在曹军的后寨,就等曹军的防守人员一少,就率兵突击,高览突入后营,一路之上,除了少数人的抵抗,几乎是畅通无阻,面对高览超群的武力,也无一人可以在他手上走过一招。 高览不去理会四周的残兵,率军直奔中军大帐而来,没用多久,正遇上了前来增援的副将曹彬,高览策马上前,大声喝道:“识得我高览手中之枪否?” 曹彬还没有来得急回答高览的话,就被高览一枪结果了性命,眼见主将身亡,这些曹兵一下子就乱了,高览当即对着这只军队一阵好杀,只要站着的曹兵都难逃恶运。 糜竺、高览二将一直杀到相遇,这才相视大笑,一股惺惺相吸的感觉由然而生,当下也不犹豫,两人直接叙了年岁,高览二十九岁,糜竺二十岁,不理会世俗,在战场上捧土为香,拜起天地,皆为了异性兄弟,后世更被传为一段佳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两个任务 第23章:两个任务 高览、糜芳两人兴高采烈的整理了战场,曹军损失三千余人,己方伤亡仅有一百多人,其中有三十七人阵亡,俘虏五千多曹军,二人押着曹军俘虏,向陈登锦囊上所写的地方而去。 当李典赶到营寨的时候,只看见了一地的尸体,还有许多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呻吟的己方士兵,李典浑身无力的跪在地上,眼睛里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李典看着几个时辰前还和自己一起说笑的亲弟弟李整的尸体,久久无语。 从后面赶上来的夏侯渊,看着这一具具士兵的尸体,心里难受的有如千万把刀在割,夏侯渊悲愤的大喊道:“陶谦小儿,如果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要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啊!”发泄了心中的痛恨,夏侯渊和李典收拾残兵,带上曹彬和李整的尸体绕过小沛,去和曹操的大军汇合。 曹操大营。 大帐之中众将云集,左边为首一人,正是曹军武将之首——夏侯元让!依次下来就是曹仁、曹洪、典韦、于禁、吕虔、曹休、曹纯、曹真等人,右手边为首一人是曹军新任军师郭嘉,依次下来是荀攸、刘晔、满宠等人。 此时的夏侯元让双拳紧握,身上的甲叶子哗啦啦,担忧的看着眼前的跪在地上的夏侯渊和李典,但是,夏侯元让心里对陶谦的愤恨却到达了极点。 夏侯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低对着面前的曹操恭敬的说道:“末将无能,不但没有完成主公所教给渊的任务,还损兵折将,渊罪该万死,请主公惩罚,此乃渊不听曼成之谏,渊一意孤行,错只在渊,不在众将,请主公责罚渊一人!” 李典也跪求道:“是典大意,才会中了此等浅显地奸计,请主公惩罚!” 曹操叹了口气,亲自上前扶起了他们二人,宽温道:“两位将军快快请起,你二人随操东争西讨,立过无数汗马功劳,操其忍心罚之。” 秉性刚戾的满宠上前正色的说道:“主公,军法乞同儿戏,夏侯将军出征时,亲口许下军令状,不攻下小沛,提头来见,如果不罚,安能服众。” 正当曹操左右为难的时候,军师郭嘉上前说道:“夏侯将军并没有失言,他的确是攻下了小沛,只是后来又被敌人用计夺了而已,军令状他已经完成了,现在只能治他守城不利之罪,应当重打四十军杖,不过现在乃急需用人之时,先暂且记下这四十军杖,且等凯旋后,在补上这四十军杖不迟。” 曹操心下暗喜,小眼一眯缝,点头道:“奉孝说的不错,如今乃用人之际,军仗八十,暂且记下。” 郭嘉让夏侯渊把战况详细地说了一下,夏侯渊不敢怠慢,把自己的经过了一遍,然后又找来一些残兵,把大营中的情况说了一遍。 曹操听了直皱眉头,他有些嫉妒的说道:“陶谦那老儿,从哪里收来如此之多的勇猛之将啊!?日后必成吾之大患啊!” 郭嘉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对着曹操说道:“陶谦虽非雄主,但亦非庸主,绝对不可以让他发展起来,以前他好对付,可是现在他应该多了一位好军师,这个人的才智决对不会在我之下,其料敌先机的本事更在我之上,久则必成大患!” “此话何解?”曹操问道。 郭嘉从容不迫地回答道:“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料到夏侯将军会冒险出击徐州城,而此人却先用计,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了小沛,然后以火引夏侯将军回援,又料到夏侯将军不会立刻攻城,事先派兵埋伏起来,然后以一大将,以掉虎离山之计引开了夏侯将军,这一切看起来非常的简单,但是要做起来却是非常的困难,从一开始到整个战局,就犹如一盘棋,整个棋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人一步一步的陷到他的棋局里,最后灾一口吃掉。” 听郭嘉把这个神秘人说的如此恐怖,众人都不禁背后凉飕飕的,就在众人心惊之时,郭嘉却说道:“不过我们也不必怕他,他不一定会比我们厉害。” 曹操神色有些难过,神色黯然地说道:“不知道文谦怎么样了,希望他不会出事吧?”随后曹操的语气一变,下令道:“伯宁,给你两个任务,一是去查陶谦军的军师是何人,二是想办法查出文谦的消息。”掌管刑事与情报的是满宠,这个任务自然是非他莫数了。 “是,主公。”满宠辑了一礼,恭声说道。 “命令全军,快速向小沛进发,我到要看看,那陶谦老儿凭什么可以挡的住我的十万大军!”曹操霸气凛然地下令道。 “是!”众人领命,其中只有郭嘉一人,是摇头无语。 数日之后,曹操率众将以及十万大军赶至小沛城,入城后发现城里竟无一人,百姓、战俘、粮草等一切尽无,硕大的一座小沛城,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 曹操气的浑身发抖,双眼冒出熊熊烈火,仿佛可以燃尽一切,郭嘉在一旁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心里有一种智者所见略同之感,要是他在陶谦军中,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座毫无意义的小城。 就在曹操怒火朝天的时候,陈登已经压着于进和六千多俘虏来到了徐州城,得知消息的陶谦早就派人在城门口恭候多时了,等候的人无他,就是陶谦的次子陶应,以及一些州吏。 见到满脸欣喜的孙乾等人,陈登立即下马,对着孙乾先行了一礼,高览也紧随其后,何仪、何曼林立两旁,文丑、颜良拉着糜芳与陶商聊天,这倒弄得糜芳尴尬不已。 陈登这一施礼,到把孙乾弄得一愣,原因很简单啊!因为刺史陶谦的次子陶应在啊!当孙乾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但也不能施了礼数,于是孙乾急忙扶起陈登和高览。 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惹恼了一旁的二少爷陶应,他是奉陶谦之命,来代替陶谦来迎接陈登的,与其同来的还有孙乾、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吕由、傅阳等人。 陶应过惯了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吹捧的日子,原以为陈登等人会先给他行礼,在依许耽的方法好好的羞辱一下他们,没想到陈登等人理都没有理他,不禁暗中恼怒:“小小孙乾是什么东西,才不过是一个区区从事而已,等我当上了徐州牧,非要你们这些人好看不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美女再现—糜贞 第24章:美女再现—糜贞 陶应不悦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孙乾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为陈登介绍道:“这位是徐州牧的次子陶应,这位是吕由、傅阳、张磐、笮融(字伟明)、薛礼……”陈登友好的对着他们笑了一笑,说了些客套话。 当介绍到曹豹,章诳,许耽、曹宏这四人时,一旁的文丑不屑的嘲笑道:“不知道是哪几个家伙说,曹操势大,极力劝说降曹,还说我家军师大人只是一个大话连天的骗子,曹军不可能被我家军师大人打败的,怎么样啊,现在服气了吧,就你们这些胆小鬼还还好意思当什么唠子的将军,别人的军队还没有打到门口,就要投降了,真是一群废物啊!” “不俊将军,休得胡言!”陈登赶忙制止住了文丑,歉意的对着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微微一笑,岂知四人不知抬举的转过头去,理都不理陈登。 陈登心中微怒,急忙拉住正要暴走的文丑,对着颜良、高览、何仪、何曼四将低声制止道:“不得莽撞,现在还不是时候。” 众将虽然被制止住了,但是针对着曹豹,章诳,许耽、曹宏这四人的杀气却一点也没有变,四人在杀气的浸泡下不觉浑身发抖,像是在抽筋一样,没过多久,最胆小的曹宏就在五将猛烈的杀气下,吓德尿都流了出来。 文丑怪笑道:“曹大人乃是真英雄也,想吃就吃,想拉就拉,真有豪气,文丑文不俊佩服啊!”众人大笑,曹宏怨恨的看了文丑一眼,急忙向府里跑去。 陶应和曹豹、许耽、章诳、张磐、笮融等人见丢了面子,都不悦地拂袖而去,没有了这几个人的干扰,大家都放开话语,开心的聊着,在陈登的刻意施为之下,众人在短时间内就有如多年的老友一般,无话不谈。 陈登也巧妙的从众人口中套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且件件都对左傲冉入主徐州之事,非常的有利,首先就是陶谦自己有意寻找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来帮助治理徐州。 二就是陶谦的双子面合心不合,不合的主要原因就是徐州之主的问题,而后就是有着徐州第一美女之称的糜府小姐——糜贞,两人自懂事以来,一直都为了糜贞争风吃醋,有时更是大大出手。 如果不是为了这两个孩子操碎了心,陶谦也许还可以多活个几年,陶谦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挽回两兄弟之间那以破碎的情义,两人不但没有理会陶谦的用心,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们认为只要自己身居高位,心中的丽人就会对他们亲眼有加。 两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老爹的官位徐州牧上,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势同水火,陶谦知道如果他百年之后,无论是哪个孩子坐上他的位子,另一个孩子绝对没有好下场,这也就是陶谦让徐州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三就是牙门将军曹豹,和丹阳兵的两位统领章诳,许耽,他们仗着掌握徐州大部分兵权,横行霸道,为祸乡里,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从孙坚等人的表情中,陈登可以看的出,他们对曹豹等人有着强烈的不满。 糜芳带着陈登等人到了一座比较大的府邸,略带歉意的说道:“陶公身体染恙,不能为各位洗尘,他让我带他招呼诸位,如果诸位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我等先回去复命,就此告退。” 糜芳和孙乾等人一走,文丑就不满的抱怨道:“咱们辛辛苦苦地帮他们打曹操,那些无能的废物不但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而且还对军师如此无理,真是气死俺文丑了,如果不是军师拦着,我一定拧下他们的脑袋!” 陈登也不是可以随便让人欺负的主,只是他懂得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陈登阴阴的一笑,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放心,元龙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此事不必急在一时,切记,在曹操退兵之前,绝对不可和徐州内的任何一人起任何冲突。” 文丑本来还不怎么看得起陈登,认为并州乃是他众将用命才拿下的,而自从见识过陈登的计谋以后,文丑对陈登的话还是很遵从的,文丑点了点头道:“只要他们不惹到我的头上,我就当他们是一驮讨厌的大粪,不去理会他们便是!”闻听此言,众人皆笑。 当晚,陈登叫起了熟睡中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一起神神秘秘的向徐州城外临时驻扎的丹阳骑兵的驻地走去,直到清晨众人才容光焕发的回来,不过他们回来时,望着陈登的时候,双眼里充满了敬佩。 一日之后,曹操率领文武群臣以及十万大军兵临徐州城下,徐州官民大为惶恐,站在城墙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营帐,足足可以容下二十万大军啊! 徐州城的议事厅内,首座上坐着一位病恹恹的老人,此时的他,显得异常孤立无助,他身边的两个儿子,也神情焦急的看着四周,希望其他人可以想出好办法来。 议事厅下两派人吵得不可开交,曹豹,章诳、许耽、张磐、笮融等人主降,糜芳,孙乾、吕由、傅阳、薛礼等人主张和徐州城共存亡,曹宏告病修养,缺少了口齿最理伶俐的曹宏,曹豹这一帮武夫们根本就说不过商人出生的糜芳和一众文士。 陶谦看着眼前的这些手下,气就不打一处来,陶谦愤怒的大声喝喊道:“够了,以前这么吵,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还是这么吵,你们不觉得丢脸吗?!”这一喝可震住了在场的诸位,他们心虚的看了陶谦一眼,各自低头不语。 颜良看了看陈登,上前对着陶谦道:“陶公勿忧,良愿意带领兵三千出城迎战曹操。” 坐在陶谦下手的糜芳这时对着颜良说道:“外面曹军看阵式足足有二十余万,徐州城内仅有不足三万兵马,颜将军带三千兵士,怎可敌曹操二十万精锐之师啊!” 陈登双眼闪着睿智的光芒,冷静的分析道:“曹操的发展的确让人吃惊,但是绝对不可能一口气拿出二十万大军,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老窝了,最多也是十五万兵马而已,在说了,十五万士兵不可能一次性全部上阵,有什么好怕的。” 陶谦的心里顿时出现了一丝生机,满怀欣喜的问道:“元龙先生前日以少胜多,大破曹军而夺回小沛,不知元龙先生有何妙计,可以再次破曹啊?” 曹豹摇头说道:“曹操麾下虎豹骑,乃少有的精锐,吾曾听人言,虎豹骑皆乃天下骁锐,或从百人将补之,其可轻易破之!?” “破曹决无可能!”陈登看着脸色黯淡的陶谦,神秘的一笑,满怀自信的说道:“退曹就交给我主了。” 陶谦大喜,强撑着起身,对着陈登一拜,问计道:“先生有何妙计,请救救徐州百姓,谦感激不尽。” 陈登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陶公借我两万兵马,到时便可自知。” “好!好!谦借先生两万兵马!”陶谦道。 曹豹讽刺道:“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看你明明是什么也不知道,还在这里装明白,根本就是不知所谓!” 陈登并不生气,反击道:“我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可以退曹,就一定可以,你没有本事退曹,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你怕死,向曹操摇尾乞怜,并不代表整个徐州都会向你一样,对着屠杀自己同乡、亲友的仇人摇尾乞怜。” “你………”曹豹一张脸气的通红,可是他乃一头脑的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家伙,怎么能和口齿伶俐的陈登相比呢?才几句话,就被陈登说得无地自容。 坐在曹豹身边的章诳为曹豹解围道:“那我们就看先生大显身手了,徐州的安危就交给先生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陈元龙大摆混元阵 第25章:陈元龙大摆混元阵 在一声激烈的战鼓声下,徐州城那巨大而又坚实的城门缓缓地打开了,两万徐州精锐兵士在陈登、高览、颜良、文丑等人的率领下开出徐州城,整整齐齐的阵型缓缓列开。 曹军的军营中,曹操正在和众文武商议如何才能用最快的方法攻下徐州城,而且还要付出最小的伤亡,就在此时,辕门小校上前来报,小校跪在全身上下充满霸气的曹操面前,恭敬的说道:“城门外徐州军两万余人正向我军缓缓逼近,骑兵有三千左右,其余皆为步兵。”简单明了的报告,可见曹军就连辕门小校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过的。 曹操双眼的杀气一闪,对着众将说道:“上一战我们的先锋大军几乎在陈登小儿手上全军覆没,今天我亲自督战,无论如何,一定要赢回这一场。” 经过满宠派出的斥候回报,原来并非是陶谦麾下有能人,而是左傲冉麾下军师陈登和其麾下五员猛将在徐州帮助他作战,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陈登是回家探望父亲,正遇曹操攻徐州,这才举家避难徐州城,又被糜竺举荐到了陶谦处,这才助陶谦抗击曹操,满宠将探听来的一切都告知了曹操。 “遵命!”众文武齐声道。 两军摆开阵势,只见曹军人人身穿白衣,中军竖起白旗二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列成阵势,曹操纵马出阵,身穿孝衣,扬鞭怒斥道:“陈登小儿,我曹操为父报仇,你为何阻挡我军,助纣为虐!” 陈登也催马上前,对着曹操道:“曹大人风采依旧,根据登所知,杀令尊者为张闿,与陶公无关,曹大人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曹大人要报仇就应该找张闿才对,为何要一路屠杀我大汉子民,难道这些死在你手中的冤魂各个都与你有仇吗?难道这一条条人命在你曹孟德的眼里就这么不屑一顾吗,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把你的刀伸向祸国殃民的李催、郭汜等,而把你的刀举向手无寸铁和你无冤无仇的大汉子民呢,你就不怕折寿吗?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大汉官爵,你如此嗜杀的行为连禽兽都不如!”陈登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气,到最后干脆就对曹操骂了起来。 曹操的脸被陈登说的一阵红一阵白,可是曹操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来反驳陈登,最终曹操怒极反笑,大声地说道:“夏侯元让,给我把这口出不逊之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夏侯元让二话不说,策马杀向陈登,一旁的文丑得到了陈登的准许,催动胯下战马,向着夏侯元让迎去,文丑兴高采烈的咆哮道:“你的对手是俺文丑文不俊,吃俺一枪!” 夏侯元让心下暗暗一惊,想起了夏侯渊说的那个打败他人,看着眼前的彪型大汉,心中也不禁暗赞,夏侯元让对眼前这个打败自己兄弟的人,丝毫不敢大意。 两将相对,只见夏侯元让头戴虎头皂金盔,身穿八宝连环甲,宽大的战袍迎风飘舞,手中一杆虎头钻金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阵阵寒气。 另一方的文丑穿着也不简单,头戴乌金十字盔,身穿锁子连环乌金甲,身背后披着墨染的大号披风,手里的是八宝龟背驼龙枪,在加上极丑的恐怖的面貌,真如烟熏得太岁一般。 高手之间的较量,主要是比气势,文丑的气势霸道而刚烈,夏侯元让的气势也是刚强无比,但是,夏侯元让的气势和文丑的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地! 夏侯元让得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非输不可,于是夏侯元让大喝一声,提升了自己的一些气势,手中的虎头钻金枪对着文丑飞快的刺去。 文丑大声喝道:“来的好!” 只见文丑的左手举枪,搁挡住了夏侯元让的虎头钻金枪,右手从背后抽出一根乌黑色的钢鞭,对着夏侯元让得虎头钻金枪的枪杆狠狠的砸了下去。 夏侯元让无奈,明明知晓文丑的力大比自己打,却也不得不与其硬拼,不然如果让文丑占了上风,自己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那也就只有惨败一途了。 双枪相交,顿时火花四溅,一股大力震得夏侯元让双臂发麻,夏侯元让无暇顾及发麻的双臂,立刻改变了打法,枪出如风,准备和文丑打起持久战,纵然如此,文丑还是稳站上风。 一旁的夏侯渊见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危危可岌,在请示了曹操之后,拍马舞刀来助,陈登见夏侯渊冲出,就对着高览说道:“高将军,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高览领命,舞动手中大枪,催马上前,大声喝道:“休要以多欺少,我河北高览战你!” 高览挡住了夏侯渊,两处双双战了起来,高览的枪法快如急风,一招快似一招,夏侯渊的大刀稳如泰山,似慢实快,两人斗了数个回合,胜负未分。 曹操皱着眉头,看着正在混战的两处四将,曹操心里的惊异之感无以言表,夏侯两兄弟是他军中处典韦外最勇猛善战的战将了,而且对曹操忠心耿耿,曹操向来都喜欢这双兄弟。 可是,现在他曹操军中最厉害的两员猛将之一的夏侯渊却被一个无名之将挡住,好不汗颜啊!更何况,左傲冉麾下还有颜良和许褚两员绝世猛将没有出阵,一点出阵的话,那可如何是啊! 曹操嫉妒的看了对面的陈登一眼,曹操实则将陈登看做了左傲冉,心中嫉妒的暗道:“怎么猛将都往左家子处投,我曹孟德有何处比不上他左傲冉啊!” “主公,下令大军出击吧!在这样下去,两位夏侯惇将军就要完了。”一直在认真观察战况的郭嘉,见夏侯元让已经被文丑逼得毫无无还手之力,而夏侯渊也和高览战得奇虎相当,于是就立刻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曹操回过神来,抽出肋下宝剑,狠狠地向前一挥,大声喝令道:“全军突击!” 在曹操的号令下,五万大军在曹洪、曹仁、李典、于进等大将的带领下,向着陈登所率领地徐州军冲杀过去,曹军显示出了他那无与伦比的纪律,五万大军,整整齐齐的向前进发,没有一丝混乱的迹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危难之时看虎豹 第26章:危难之时看虎豹 陈登看着缓缓而来的曹操大军,不禁暗自赞叹道:“曹操的军队比传说中的更可怕,更厉害啊!这些青州兵就有这么强的气势,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虎豹骑会是怎样啊?!” 陈登想到这里,对着何仪、何曼说道:“两位将军,你们依计行事,记住千万别贪功,就算曹操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也绝对不可以私自冲杀向曹操。” “遵命!”何仪、何曼两兄弟抱拳领命道。 何仪、何曼两兄弟相继大喝一声,分别带着一千骑兵向曹操军的两翼插去,左翼的何曼,手中的青铜鎏金棍四下飞舞,一刻不停的收割着四周曹军士兵的性命。 右翼的何仪,手中的熟铜鎏金棍上下挥舞,无情的砸倒一具具尸首,如砸西瓜一般,砸破一颗颗人头,脑浆迸溅,鲜血横流,短短的一会儿,何仪那身米黄色的铠甲上已经布满了血迹和白色的脑浆,就连何曼的脸颊上也溅满了血液,就如地狱里掌管生死的判官一样。 高览和文丑见到了何仪、何曼两兄弟已经开始行动了,于是立刻舍了夏侯两兄弟,回到了陈登的身旁,自有兵士上前送来清水,还有马夫印马。 夏侯元让本来就是一直拼着一口气强称到现在,现在的压力一失,立刻就倒在马背上,就算是一个小兵,也可以轻易的将夏侯元让斩于马下,一旁大汗淋漓的夏侯渊催着垮下爪黄飞电,一把抱过兄弟夏侯元让,向营中退去。 陈登看着被何仪、何曼已经分割开了曹军,遂向高览、颜良、文丑三将下令道:“布阵!” “诺!”三将领命道。 右方颜良,带领着七千步兵,随着何曼的右翼,将其围成半圈,左方高览也随着何仪杀出的路线围成半圈,两军结合形成一个大圆圈,文丑的二千士兵把中间分化开来,何仪、何曼两兄弟入阵,各自站立一边。 曹操军不明所以,军令让他们疯狂的冲入阵中,入得阵中,立即惨叫声响起一片,陈登手舞令旗,令旗上下飞舞,陈登从容的指挥着,这套阵法是陈登根据对上古河图洛书的了解,结合了河洛八卦阵,又融合了混元一气阵,创出的新混元一气阵,此阵法注重防守,非攻击型阵法,但一入得此阵者,就会陷入四面八方的包围中。 就拿战场上的情况来说,曹军只要一入得此阵,首先就会遭到何仪或是何曼的迎头痛击,被打散之后,就陷入了高览、文丑、颜良的包围当中。 此阵最关键的人物就在于丑汉文丑,文丑是属于机动作战,哪里的军队最多,他就要出现在那里,直到打散这股部队为止,被打散的曹军被陶谦的徐州军包围着,根本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找不到主将的这种情况下,士兵们只有选择投降一途。 见此战局,曹操大惊,忙问左右道:“陈元龙果然不凡,堪称世之大才,此阵不知诸位有无办法可破?” 郭嘉冷静的分析道:“此阵法几乎是天衣无缝,牢不可破,但是也并非一点办法也没有。” 曹操听后大喜,急忙问道:“奉孝有何办法,请快教我?” 郭嘉自信的一笑,略带佩服看着对面的陈登说道:“主公你看,阵那方的那位年轻人,此人必是陈元龙,此阵所有的阵型都离不开他的指挥,如果嘉没有猜错,计夺小沛和奇袭夏侯营的人就是他,嘉虽饱读古籍,但是没有在任何一书中,见过此阵,依嘉愚见,此阵简单,但是在这陈元龙的手中,却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此阵有两个主阵眼,一个副阵眼,主阵眼为两员使棍的将官,只要击退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此阵即破,副阵眼为那员黑脸丑汉,只要击退他,此阵威力定当大幅度下降。” 郭嘉的这些话,刚好说到了曹操的心病,曹操不悦的说道:“怎么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黑脸大汉必是文丑,黄脸大汉必是颜良,此二人皆乃左家军中有名的大将,元让、妙才皆非其敌手,两员使棍的将官也厉害异常,更有那使枪的将官也不一般,我等如何击退他们,也不知道阵中的子孝(曹仁字)、子廉(曹洪字),曼成(李典)他们怎么样了,没想到左傲冉的军中猛将如此之多。” 郭嘉见曹操的语气有些不满,神态也有些丧气,于是严肃的对着曹操说道:“主公,现在胜负未知,何故做此丧气之态,如果被将士们看见,他们会有何感想,主公的一举一动,当为我军之表率,实在不应该如此轻言放弃。” 曹操被郭嘉一点,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远大抱负,曹操静下心来,原先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曹操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浑身上下散发出了无边的威严,草丛啊对着郭嘉淡淡的说道:“奉孝,你有什么想法?” 郭嘉看见曹操身上又出现了以往的霸气,赞许的点了点头,对曹操恭敬的说道:“此阵布的极为巧妙,有了数位猛将的相助的确牢不可破,不过它并不是没有弱点,内部牢不可破,可是外部确是不堪一击。” “奉孝此话怎讲?”曹操一下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回主公,此地乃平原,四处都很空旷,此阵可以融下千万军马,可是此阵中只有两万,两万人马虽然不少,但是却不足以将这空旷的场地围起来,只要我们用最精锐的虎豹骑从此阵外绕过,直接攻击指挥此阵的中枢纽带陈登,如此一来,他们定会回去增援,只要其一回援,此阵必然可破!” 曹操大喜,称赞道:“吾之子房,非奉孝莫属!”曹操当下就下令,把在后方的虎豹骑调了上来,曹操下命令的同时,感慨的说道:“没有想到区区两万大军,就让我动用了自己花费大量财力、物力、人力、才训练出来的虎豹骑,哼哼!也好!就让这无知的陶谦和自大陈登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天下精锐,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什么叫红巾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哈哈!无稽之谈罢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陶谦承恩传位 第27章:陶谦承恩传位 曹操感慨之时,一员面色刚毅,全身穿着重铠的大将,跨着一匹高大的骏马来到曹操的面前,此将低着头,恭敬的说道:“虎豹骑统领曹纯,参见主公。” 曹纯曹子和,曹仁之亲弟,三国中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就是他一人亲自训练出来的,他的本领就不用说了,一个可以训练出三国第一军队的人,自然是不会差的。 曹操有善的说道:“子和,现在左傲冉麾下军师陈登助陶谦布下了这个怪阵,已经将子孝,子廉,曼成都困在了里面,现在你马上将虎豹骑分为两队,从左右绕过此阵,直接攻击此阵的纽带陈登,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伤害到这个年轻人,最好将他生擒过来。” 曹纯听后,双眼寒光一闪,他点了点头,恭敬的说道:“遵命!”紧接着曹纯对着他的副将曹休说道:“文烈,你从右路进攻,我从左路进攻。”曹纯说完后,当下也不犹豫,手中画杆描银戟一挥,口中大喝道:“虎豹骑,突击!” “呜呜呜…………” 奇怪的号角之声响起,其声连绵不绝,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起,六千虎豹铁骑,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样,绕过混元一气真,向着阵后陈登处冲去。 陈登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马蹄声像一把大铁锤,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陈登的心灵,陈登虽然早就知晓了虎豹骑的大名,但是没有想到,其威力竟然会如此之大,单单从气势上,就给人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陈登自己创的阵法,当然也知道它的优点和缺点,陈登事先早就对着众人做了模拟训练,但是并非是这支徐州军,陈登手中的令旗前后甩了几下,巨型的混元一气阵立刻就转换为一字长蛇阵,随即阵法展开,两队人马穿插攻守,如二龙交缠戏舞,演变成二龙出水阵。 颜良、何仪向右路曹休攻去,文丑、何曼向左路曹纯攻去,二龙出水阵交互攻击,一攻一辅,交错不定,大大的降低了虎豹骑身为骑兵的冲击力。 浑身是伤的曹洪、曹仁、李典一见混元一气阵已经退去,就急忙向曹操的本阵退去,高览已经得了陈登的旗语,让他回阵防守,高览毫不犹豫的就带着手中人马挡在了陈登的面前。 看到了这一幕的郭嘉,有些佩服的看了陈登一眼,而后对着曹操说道:“主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陈元龙的算计之中,退兵吧!我们还有机会,虎豹骑训练不易,不应该在这里损失太大。” 曹操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他分析了一下局势,虽然虎豹骑现在占着上风,但是四将的武艺实在是太高,大部分阵亡的虎豹骑都是死在他们四人的手里,而陈登那里还有一名使枪的大将驻守在那里,先前的计谋已经失去了其阵正的意义。 曹操看着高大巍峨的徐州城,心里黯淡地叹息道:“什么时候我草草才可以拥有你啊!”曹操的大手一挥,淡淡的道:“鸣金,收兵!” 听到了曹军的鸣金之声,陈登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眼见曹军徐徐退去,陈登这才一挥令旗,下令道:“穷寇莫追,速速收兵!” 收拾了战场,陶谦军在这一战中也损失了近近一万士兵,其中有五千以上都是曹军虎豹骑出击时被斩杀的,由此可见,虎豹骑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可怕!而曹军的两万战士也牺牲在徐州城下,虎豹骑也在此留下了五百余具尸体。 看着徐州城上下欢庆百姓,疲惫的众将都露出了欢快的笑容,众人走到城门口,看见抱恙的陶谦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于是纷纷下马参拜,陶谦挣开了下人的手,快速的走到陈登的面前,对着陈登拜道:“元龙先生在战场上为我徐州百姓与曹操相斗,谦无以为报,只有带徐州百姓谢过元龙先生,请受谦一拜。” 陈登急忙上前扶住陶谦,忙说道:“登身为汉室之臣,此乃登份内之事,更何况,吾主左并州向与陶使君交善,等此举更不足挂齿,陶公应当加紧时间调养,徐州还需要陶公来治理。” 陶谦摇了摇头,下定了决心,陶谦拉着陈登的手,对着徐州的众官员说道:“去议事厅,老夫有紧急之事相商。”众人不明所以,只有少数知情人士,露出了一丝笑意。 徐州议事厅里,陶谦面色严肃的看了一下徐州的大小官员,他双手捧起徐州牧的印信来到陈登的面前,慎重的说道:“谦以年迈,二子又不争气,早已无力守护徐州,前日先生下以二千人马大破曹军一万,今日又以两万兵马大败曹军,谦深信只有先生之才,左并州之名,才可保徐州无恙,请先生切误推辞,替汝主左并州受之。” 众人大惊,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在不赞同的人群里数曹豹、章诳这二人叫的最响,陶谦一旁的陶应不满意的说道,“爹爹,你怎么可以把位子让给外人呢?” 陶商也出奇的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二弟说的没有错,这个徐州可是爹爹的毕生心血啊!” 陶谦怒对着他的二子斥道:“无知小儿,你们两人除了争风吃醋外,还会什么!?”紧接着又对着曹豹、章诳说道:“还有你们,难道你有本事保卫我徐州不被曹操屠城吗?你们除了向曹操摇尾乞怜,又会些什么!?”此时的陶谦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无形的威严气势,压得陶商、陶应、曹豹、章诳等人,不敢反驳。 陈登心里暗赞道:“陶谦可以坐镇徐州多年,也决非等闲之辈,若不是他年迈,也许在这乱世里就有他的一席之地啊!”陶商和陶应都怨恨的看了陈登一眼,各自低头想着心事。 陈登这时上前作辑道:“登替吾主多谢陶公美意,但请诉登不能替吾主答应此事,登此次前来徐州,只是为探望家父,不了正遇徐州危难,登救徐州,乃是为了徐州百姓,决无二心,如果登今日替吾主答应了,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家主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一番作戏收徐荣 第28章:一番作戏收徐荣 陶谦听后,无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此事以后在说,现在曹操虽被先生击败,可是这并未伤其筋骨,不知在坐的诸位,有和妙计可保徐州无恙?”陶谦的话,虽然是问众人,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陈登,众人也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陈登的身上。 陈登呵呵一笑道:“陶公尽请放心,有我主在,曹操无忧也,登敢保证,不出几日,我主必定与天下有义之士,共救徐州,到得此时,曹操必退!” 陶谦闻得此言大喜,欣慰的看着陈登一笑,如今陶谦的体力以到了极限,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众人见陶谦的身体不适,各自皆向陶谦告退,陶谦自有二子扶下,陈登也带着五将随糜芳回府邸。 曹操之父身死,凶手逃奔青州,曹操举兵攻徐州,四方探子早就告知了各自的主公,左傲冉也一直等待曹操攻徐,但此事早已发生,左傲冉却不知道,因为田丰把此事给压了下来,田丰知道左傲冉的脾气,曹操攻徐州,其必定引兵去救,到时,并州空虚,袁绍居冀州虎视并州,就算并州不失,恐也会损失不小,不利日后发展,在怎么说,并州也属苦寒之地啊! 这一日,左傲冉正于右北平幽州牧公孙续府邸做客,陪同的除了公孙续以外,还有左家军驻幽州维和军统领张岂页,乌桓左大王楼班,右大王骨进。 众人聊得正欢之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昏迷至今的徐荣有转醒的迹象,三主母(甄姜)请主公回左家郡,左傲冉得此消息大喜,当即告辞离开右北平,往左家郡赶去。 左傲冉回到左家郡之时,徐荣仍未清醒过来,左傲冉无奈地叹息不已,老母刘氏长久未见儿子,说什么也不让左傲冉走,而且左傲冉还亲眼见了见自己新出生的三个孩子,小六乃是叶丝婉所出,名叫左冶德,小七乃是甄姜所出,名叫左冶昭,小八乃翎彩儿所出,名叫左怡莹。 左傲冉在母亲的逼迫与威胁下,没有返回并州,左傲冉也没想回去,因为自己师傅华佗说了,徐荣的身体基本恢复,清醒之时就在这几日,所以左傲冉很难得的,在自己的家中住下了,除了每日辛勤耕耘以外,左傲冉便是逗逗三个新出世孩子,再不就和自己的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讲讲兵书战策,教教他们为人之道,督促督促他们勤练武艺,多读诗书。 古代几乎不将女儿排在行列中,但是,为了大家以后看得清楚明白,我给大家重新排列一遍,左傲冉的大女儿左怡霞和八小姐左怡莹不在排列中,左傲冉的长子左冶龙、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五子左冶德、六子左冶昭。 一晃三日过去了,左傲冉的卧房里,一张大床上的一名男子悠悠转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洁白的墙壁与及那浅绿色的窗帘,外面柔和的阳光轻轻地透过那窗帘间的缝隙,偷偷地溜进来了一点儿。 徐荣觉得很奇怪,稍微活动了一下,全身上下异常的酸痛,而且还异常的僵硬和麻木,仔细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又看到现在这处富丽堂皇的地方,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自己不是被曹操麾下夏侯渊、夏侯惇、曹仁、李典、曹洪武将围攻吗?后来自己败逃,好像是身中一箭,落马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终于醒了!小兰,开去通知将军!”徐荣正自出神之时,却听到了一道犹如九天仙籁般的妙声,其轻轻地洒到了徐荣的耳朵里面,这让徐荣就如一口饮下了琼浆般陶醉。 徐荣本想坐起来,但是四肢却不听使唤,只能死死地躺在床上,映入徐荣眼帘的是一张满是关切的秀颜,似水秋眸,洁净无瑕,却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少妇,火红色宫装美妇盈盈地走了过来,言笑晏晏,很是和蔼。 “这是什么地方?是天宫?还是阴曹地府?”徐荣傻傻地问道。 火红色宫装美妇掩嘴轻笑道:“难道徐将军认为阴曹地府会这般宽广明亮吗?” “那这里是?”徐荣问道。 美妇一笑道:“此处是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郡,而将军所居之处乃是左宅,所躺之处乃是奴家夫君左傲冉的床榻。” “左傲冉?!”徐荣猛然间惊醒,这个名字他太熟虚了,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就算说其威震华夏,也不为过啊! 徐荣得知此处乃左傲冉的府邸,当即就想挣扎着起身,奈何?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未能移动分毫,再加上甄姜的苦苦劝说,徐荣终于放弃了,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屋顶,如痴了一般问道:“我为何会在此处?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具体情况奴家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你是被夫君从荥阳一代救回来的,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不醒,你已经昏迷好几个月了。”甄姜说道。 “好几个月了?”徐荣紧皱着眉头道:“左元帅准备怎么处置我?” “不知道。”甄姜道:“夫君还在卢龙赛与外族作战,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我主怎么样了?是否到了长安?”徐荣又问道。 “徐将军说的是国贼董卓吧?”甄姜摇了摇头道:“到没到长安奴家不太清楚,只不过董卓已经在数月前死了。” “死了?!怎么死地?!”徐荣异常激动地问道。 甄姜的秀眉一皱道:“听闻好像是吕布所为。” “逆贼吕布,忘恩负义,敢杀吾主,我与你誓不两立!咳咳……咳咳…………”徐荣破口大骂道。 “徐将军莫要动怒,牵动了伤势就不好了,徐将军要是有丝毫差池,夫君定会责罚奴家的,奴家求将军万误寻死,否则奴家死定了!”甄姜“可怜兮兮”地诉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第29章: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徐荣看了一眼甄姜道:“这位夫人请放心,某有大仇未报,又怎会轻生?某听闻左傲冉乃世之豪杰,哼哼!没想到也是一个窝里横地主!哈哈哈!哈哈哈…………” 左傲冉在屋外听着,心里苦笑,一晃又过三日,这三日里都是由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金莲、翎彩儿、宋玲珑、叶丝婉、喀丽儿、穆塔儿等人一起照料徐荣,本来左傲冉是想给徐荣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却被徐荣称为好色之徒,不就是有了几位美女当老婆吗? “咣当!” 第四日的一大清早,左傲冉猛然间推开房门,徐荣更是猛然间被惊醒,只见一人站于自己面前,徐荣都不用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自己面前这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左傲冉!!! 只不过左傲冉这堂堂大元帅地行头却不敢恭维,满面泥污和血污,身上的铠甲也全是血污,头盔在手中拿着,头发披头散发地,整个人就跟个败兵溃将一般,又好似一个要饭花子。 “听说徐将军伤愈醒来,我*夜兼程,一路从卢龙赛赶到左家军,途径八郡,历时三日,一路上飞奔而来,足足的骑死了八匹大宛良驹,今日总算见到醒来的徐将军了,冉喜不自胜啊!”左傲冉一进屋,就把准备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一遍。 左傲冉实在是太热情了,一进屋就一套一套地,真可谓是虚寒为暖,无微不至啊!弄得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冷言冷语地徐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听闻左元帅正在卢龙赛抗击外族,身为主帅,怎可擅离职守?这不是弃麾下士卒于不顾,弃大汉疆土,而拱手让人吗?”徐荣憋了半天,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左傲冉哪不知徐荣这是何意,哈哈一笑道:“徐将军曾不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乎?区区卢龙赛,何足挂齿!就算整个幽州都丢了,只要能换得徐将军的投效,冉认为也是值得地,更何况那些鲜卑狗只善于野战,不善于攻坚,短短数日间,吾与幽州牧公孙续已经打退了外族十八次进攻,若非得知徐将军转醒,此时冉以挥军直捣鲜卑老营,攻占匈奴王庭了!哈哈哈!” 徐荣早就猜到左傲冉的意图是说降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扒出来,更将自己的伤势治好,还让自己的夫人无微不至的照料自己。 徐荣轻笑一声道:“左元帅岂不闻一马不配双鞍,忠臣不事二主乎?哪怕你左傲冉口若悬河,也休想我徐荣投效,你还是速速将某家了断了吧!省得再费你的粮食!” “哈哈哈!徐荣啊徐荣!好个忠臣不事二主!董卓此人难道真是你要跟随的主公吗?董卓自从进京以后,不但荒淫无道,杀戮四起,更欺君罔上,废少帝,立献帝,引起各路诸侯讨伐,如今战败不说,更迁都长安,火烧洛阳,如此之人,你觉得还是徐将军你应该扶持之人吗?” 徐荣犹豫道:“丞相虽残暴不仁,然对荣有知遇之恩,荣怎能相弃?”左傲冉听了徐荣的这句话,心中暗赞徐荣并非一般的忠义啊!对其好感更是大生! 左傲冉对徐荣道:“将军忠义,冉佩服之至!然董卓为人残暴,淫乱后宫,乃大逆不道之人,将军忠于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实乃愚忠啊!更何况,如今董卓已亡,将军已是无主之将,又怎么不可令投他人呢,还望徐将军思之再三啊!” 徐荣躺在床上犹豫不决,而此时站在左傲冉身后的金莲却站出来说道:“我夫君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对人才的赏识更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百姓心中又留下爱民如子的口碑,手下兵马五十余万,各个都是虎狼之兵,得天下尽是早晚之事,正所谓,则木之亲,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与明主啊!” “不知徐将军可否愿意归降我左家军,在我左傲冉麾下效力?”左傲冉看着一直处于沉思之中的徐荣道。 徐荣对左傲冉如此看重自己感动不已,眼中暗含激动地泪光道:“荣本就是个万死之人,承蒙将军不计前嫌,对荣如此礼遇,荣愿在将军帐下效力,至死不改!” 左傲冉见徐荣要起身参拜,于是急忙按住徐荣道:“徐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将……主公!”徐荣道。 “冉得将军,乃如虎添翼也!哈哈哈!”左傲冉大喜道。 “董丞相确实乃吕布所杀吗?”徐荣冷不丁地问道。 “是的!”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今徐将军不必多想,还是先养好身子为上,等徐将军养好了身子,便可在掌军权,冉如今在洛阳有西凉大军五万,可供徐将军执掌。”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徐荣连忙道:“荣平生最多执掌五千兵士,怎能担当这五万大军的重任啊!还请主公另选才能出众者担当!” “报~~~”一名名士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并报道:“卢龙赛急报,匈奴曾兵五万,没日没夜攻打,公孙大人急请主公回卢龙赛!” “好!我知道了!”左傲冉看着徐荣一笑道:“徐将军太过谦了,能掌五千兵士者,为何不能掌兵五万?徐将军莫要小瞧了自己,此事不必再提了,左某人认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的,徐将军伤愈之后便自行上任吧!冉还有紧急军务在身,不再打扰了,徐将军多多休息为上,冉告辞了。” “主公慢走!”徐荣道。 左傲冉走后,徐荣只听到左傲冉在外吩咐,除众位夫人外,任何人不可打扰徐荣将军修养,若有打扰者,重罚不怠!左傲冉更命人去取上等补品来为徐荣调养身子!徐荣听得这些,心中感慨万千,更暗暗下定决心:“誓死效忠左傲冉!哪怕左傲冉要他去死,他也绝无二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徐晃投曹操 第30章:徐晃投曹操 左傲冉收了徐荣,喜不自胜就不用说了,又一想,既然到了冀州境内,并州的事物又不繁忙,不如去看看自己的师兄刘备,左傲冉是想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便带了数名随从本平原而去。 就在左傲冉前往平原拜见自己的师兄刘备的同时,在天水东南的陈仓山之中,正有着几十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在荆棘乱石之间,艰难地前行着。 时近中午,天空的太阳亮得让人睁不开眼,这一行人又累又渴,于是在一条小溪旁暂时休息了下来,一个身着破烂将军铠甲的人问道:“公明将军,咱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汉中啊?” 问话的人是一个身材不高,但很粗壮的汉子,他口中的公明将军是对面一个年纪不大,手持大斧的武将,公明不就是徐晃的字吗?没错!这个手持大斧的武将正是徐晃徐公明,五子良将之一! 徐晃看了看天色,然后回答道:“应该只要三天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汉中了!” “公明将军,你到底认不认识往汉中的路啊?”先前说话的那个汉子不放心地追问道。 徐晃淡淡地回答道:“这事牛辅将军就不用担心了,从关中到汉中,我曾经走过几趟,不会走错路的。” 原来同徐晃说话的那人竟然是董卓的女婿牛辅!牛辅不是从战败逃走了吗?他又怎么会和徐晃混在一起呢?当日牛辅听徐晃之言偷袭李肃军,本来稳操胜券地,不料此时吕布正好带兵赶到,杀得牛辅大败! 自此,牛辅、杨奉、徐晃等被杀散,牛辅带着亲信胡赤儿等人逃出升天,便一路逃往临洮一代,但当牛辅赶到天水城外时,却得知了一个让人呢分外震惊的消息,李傕、郭汜等要追究牛辅兵败事宜,欲将其斩之! 牛辅震惊之下,慌不择路地往南边逃去,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徐晃一行人,牛辅在董卓军中的地位虽然比徐晃要高,但两人还是认识的,两人在经过简短的交谈后,徐晃告诉牛辅,他准备翻过陈仓山去汉中,牛辅无处可去,便决定同徐晃一道前去汉中,杨奉这时带兵投李傕、郭汜去了,就这样,牛辅便和徐晃走到了一起。 牛辅听了徐晃的回答,点了点头,但仅是顿了片刻,便再次问道:“公明将军,你到汉中后,接下来有何打算?” 徐晃犹豫了片刻才回答道:“我打算去投奔曹操!” 牛辅露出不解的神情,疑惑地问道:“公明将军为何要投奔曹操?” 徐晃稍作思忖后回答道:“当今天下,唯有曹操才是真正的英雄!” 牛辅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左傲冉呢?你怎么看平蛮大元帅左傲冉?” 徐晃没想到牛辅会这么问,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神情复杂地回答道:“平蛮大元帅左傲冉只不过是一个枭雄罢了!”对于徐晃的评论,牛辅未置可否,接着,两人似乎在各想各的的心事,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牛辅的亲信胡赤儿走了过来,恭声地对牛辅道:“将军,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就地修整?” 胡赤儿的声音将牛辅的思绪拉了回来,牛辅看着身旁的徐晃问道:“公明将军,你怎么看?” 徐晃稍作思忖,回答道:“以李傕、郭汜二人目前的情况,应该没有派出追兵。况且我们数月来一直在崇山峻岭中疾行,大家都已经疲累不堪了!我觉得咱们可以暂时在此修整一日,明日再继续赶路。” 牛辅想了想,觉得徐晃的分析非常在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公明所言正合我意。”随即转头对一旁的胡赤儿吩咐道:“你下去告诉大家,咱们今日就在此休息一日,来日再继续赶路。” 胡赤儿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徐晃看着那个胡赤儿的背影,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疑虑之色,因为徐晃在刚才似乎看到了胡赤儿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寒意,或是可以称作异样。 “公明,你在想些什么呢?”就在徐晃暗自思忖之时,牛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徐晃的思路。 徐晃收回目光,朝牛辅淡淡地说道:“我在想,杨将军现在的处境不知如何了?” 徐晃想的当然不是这件事,但牛辅却不疑有他,只见牛辅叹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想我们曾经是多么的威风八面!现在却落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说完,牛辅又叹了一口气。 “牛辅将军也不须懊恼,男子汉大丈夫未必就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徐晃豪气干云地说道,眼神非常地坚定。 受到徐晃的豪气激励,牛辅不禁感到心胸一阔,多日来的抑郁之气也散去了不少,牛辅也学着徐晃地样子,豪气地说道:“公明将军说的不错!今日咱们败在左家军的手中,来日定要在左家军的身上讨还回来!” 牛辅的话很有意思,说起来,牛辅应该是败在李肃的手中,但牛辅却没有这么说,而是说败在左家军的手中,可见在牛辅的心中,击败他的不是李肃,而是讨伐董卓时地左家军之主——左傲冉! 徐晃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郑重地对牛辅说了一番话,中心思想不外乎是一些鼓励的话和日后的向往与希冀,牛辅一听完,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同时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徐晃、牛辅一行人,在小溪边点起了数堆篝火,在篝火周围有数座简易地营帐,两个较大的营帐分别是徐晃和牛辅的,还有一个中等地是胡车儿住地。 徐晃麾下的兵士和牛辅麾下地兵士正在篝火上烤炙着才打来的野味,诱人的肉香在这寂静的夜中弥漫开来,饱餐了一顿之后,疲累的众人早早地便休息了。 饱满的月色缓缓向西边隐没,待到下半夜之时,一群人影突然从一个帐篷中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他们的手中还握着寒光闪闪的各式兵刃,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牛辅的亲信胡赤儿及其十来个手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牛辅将军 第31章:牛辅将军 他们半夜不睡觉,究竟想干什么呢?就见胡车儿等人分成两股,一股由胡车儿亲自率领,往徐晃的帐篷处摸去,另一股则往牛辅的帐篷处摸去。 两股人马分别来到帐篷外,仅仅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掀开门帘,冲进了帐篷,此刻,帐幕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些人便估摸着往睡人的地方狠狠地斩去,随着一片幽暗的刀光闪动,这些人却感到斩击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好!咱们可能中圈套了!”黑暗中有人惊慌地叫道。 众人闻言,顿时惊慌了起来,于是赶紧跑出帐外,他们刚一出来,便赶到眼前彷佛白昼般的明亮,原来有数十人正举着火把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胡车儿,我一直视你为亲信,你为何要加害于我?”牛辅手持钢刀,指着被围在中间的胡车儿,怒声质问道。 胡车儿一看到徐晃,心中大惊失色,但当他看到牛辅的时候,心虚的胡车儿眼光闪烁,不敢与牛辅对视,胡车儿身边的人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错的神情。 胡车儿沉默了片刻,神情突然变得狠戾起来,一横钢刀,狠声叫道:“牛辅,少说废话!有本事就来杀老子吧!” 胡车儿身边的人一听胡车儿这么说,顿时都慌了,他们其实只是受牛辅身边财宝的诱.惑,才会决定同胡车儿一道对牛辅下手的,原来,牛辅从逃跑时带走了一大笔财宝,从那时开始,胡车儿等人便动了心。 牛辅见胡车儿被揭穿阴谋后,竟然还如此嚣张,顿时怒火中烧,圆瞪双目地怒吼道:“放箭!把这些叛徒都杀了!” 牛辅一声令下,不过周围手持弓箭的士兵并没有听从牛辅的号令,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徐晃,原来牛辅的手下都反了,此时围住胡车儿他们的士兵全是徐晃的亲兵。 徐晃手提大斧,目光冷凝,在注视了已经疯狂的胡车儿片刻之后,徐晃猛地一点头,周围的亲兵得到自家主将的命令,于是立刻朝被围的胡车儿等人放箭。 一道道虚影一闪即逝,胡车儿身边的人纷纷惨叫倒地,距离太近,又是在晚上,一般的人根本就无法躲避夺命的箭矢,不过,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胡车儿! 只见胡车儿急速挥挥舞着手中的双棍,射过来的箭矢全都被他给拨开了,胡车儿一边挡格箭矢,一边朝牛辅、徐晃处冲了过去,胡车儿口中吼叫连连,一副择人而嗜的模样。 牛辅见状,心头不禁一惊,连忙抽出佩刀,准备迎战,牛辅有些紧张,胡车儿跟随他多年,他深知胡车儿的底细,这胡车儿相当勇猛,如果单打独斗的话,牛辅根本就不是胡车儿的对手。 就在这时,牛辅身旁的徐晃一提大斧,跨步走了出去,朝着气势汹汹的胡车儿迎了上去,就在这一刻,牛辅从徐晃得身上感到了一种让人心颤的气势。 胡车儿见徐晃迎了上来,眼神中猛然闪现出嗜血的光芒,周围亲兵见徐晃走下场了,于是立刻放下弓箭,此时,胡车儿一方除了胡车儿一人之外,其他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乱箭之下。 胡车儿左右一摆手中的镔铁乌油双棍,朝着徐晃猛冲过去,在距离徐晃还有数步距离时,猛地大叫一声,同时整个人高高跃起,气势万钧地朝徐晃疾砸而下。 眼看徐晃就要活活被砸死,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晃突然侧身一让,险之又险地让过了对方的刀锋,并且将手中的大斧乘势由下往上一撩,说实话,徐晃手中的大斧速度并不快,但从半空中急坠下来的胡车儿却避无可避。 只见血光一闪,一道清冷的银光冲天而起,同时伴随着一蓬血红,随即只听一听惨叫,紧跟着“咣当!咣当!”两声大响,胡车儿竟然被震出老远,重重地摔倒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看到这一幕,在徐晃身后不远处的牛辅惊呆了,他虽然早就认识徐晃,但却从不知道徐晃竟然有这么厉害!胡车儿是一员不折不扣的悍将,即便是牛辅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徐晃竟然一斧,就将胡车儿劈出老远。 徐晃淡淡地看了一眼草丛,自有兵士上前去寻找胡车儿的尸体,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很明显,胡车儿重伤逃走,徐晃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了牛辅惊愕的神情。 徐晃当然知道牛辅为何会如此,想他徐晃虽然武艺不凡,但追随在杨奉麾下却从没有表现的机会,董卓军中除了杨奉之外,只怕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晃到底有多少斤两。 此时看着牛辅惊愕莫名的神情,徐晃的心头不禁升起一丝畅快的感觉,徐晃走到牛辅的身旁唤道:“牛辅将军。” 牛辅猛然一震,回过神来,然后一脸感佩地朝徐晃抱拳道:“想不到公明将军的武艺如此精湛!看来之前相国是看走眼了!” 徐晃淡淡一笑,没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而是问牛辅道:“牛辅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 牛辅很沧桑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的亲信都背叛了我,我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徐晃稍作思忖,然后提议道:“牛辅将军不如跟我一起投靠曹公,将军意下如何?” 听了徐晃这番话,牛辅立刻思索起来:“这徐晃武艺高强,自己已经没什么资本了,不如依靠徐晃在曹操军中谋得一席之地也是好的啊!”想到这,牛辅郑重地朝徐晃抱拳道:“公明将军若不嫌弃,我愿追随将军投奔曹操!”徐晃闻言大喜,不过表面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牛辅为了表示真心追随徐晃,随后便拿出了逃跑时带出的大部分财宝送给了徐晃,徐晃虽然收下了财宝,但却将所有的财宝分给了手下的亲兵,到此刻,牛辅才明白,徐晃的兵为什么那么忠心。 第二天一大早,徐晃一行人便上路了,他们打算翻过陈仓山后,沿汉水向东,经荆州豫州前往曹操的大本营兖州,然后投奔曹操,这一路可是有数千里不止啊!徐晃一行人只怕要走上些时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刘玄德义救北海 第32章:刘玄德义救北海 左傲冉心情大好,往平原来见师兄刘备,刘备见得师弟左傲冉亦是大喜,叫人准备酒宴,自引左傲冉至客厅闲聊,哪知左傲冉的屁股来没做热,便有兵士来报,说北海有难,特遣人修书求救。 刘备被称为仁德之君,可不是白叫的,当即命人引入,左傲冉初闻北海有难,脑中第一个闪现的事情就是曹操攻打徐州,为父报仇,陈登可还在徐州呢!但转念一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改变了很多,更何况,自己麾下的探子遍天下,要是曹操攻打徐州,自己早就知道了!心中便不再想此事,不想此事,左傲冉便想起历史上是太史慈来平原求援,那可是一员大将之才啊!这回却不知道是谁啊?! 不一会儿,兵士引进一人,只见此人身长七尺七寸,黄脸膛,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三绺短墨髯,三山得配,五岳停匀,约在二十左右岁,精神百倍,一团正气。 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左佩雕弓右带箭,身背后寒光小戟一双,手中一杆擒煞气逼人的镔铁皂缨枪!真可谓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啊! 太史慈入得厅堂,见堂内五人,分别是左傲冉、刘备、简雍、关羽、张飞,但是太史慈都不认识,只见得左傲冉与刘备气度不凡,遂上前向左傲冉与刘备拜问道:“不知二位之中哪一位是平原相刘玄德?” “足下何人?”刘备问道。 太史慈一见此人发问,便知此人就是刘备,于是再次拜道:“某太史慈,乃东莱之人,与孔北海无骨肉之亲,亦非乡党之友,只是因为慕名而投,兼有分灾共患之情义,方今管亥暴乱,北海被围,孤穷无援,危在旦夕,久闻使君向有仁义之名,更能救人急难,因此北海正盼待贵助,更使慈甘冒刀刃之险,突出重围,从万死之中托言于使君,惟望使君存知此事。” 刘备敛容道:“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邪!” 并州境内乃苦寒之地,遂人烟稀少,若能得三十余万饥民,日后必有益于并州发展啊!想到这里,左傲冉突然道:“冉愿为前部先锋,与师兄同往。” “这位将军高义,慈替北海空太守和北海百姓在此谢过将军!”太史慈当即拜道。 左傲冉连忙扶住太史慈,笑呵呵地说道:“子义将军不必如此,冉身为大汉官员,理当为百姓如此!” 太史慈听到左傲冉唤自己的表字,当即一愣,心道:“此人因何得知吾之表字?”遂问道:“慈亦刚刚学艺下山,不知将军如何得知在下表字?” 这下可把左傲冉问倒了,不过左傲冉还是反应很快地,马上打个哈哈道:“冉素闻东莱有一孝子,不仅忠义,且武力过人,因而知道子义之名。” 太史慈听到左傲冉说自己是孝子,反而难受起来,打了个哀声道:“家母病已多年,久寻名医未果,慈真是愧对她老人家啊!” 左傲冉闻听,当即哈哈大笑道:“此有何难?!当世有一神医,恕个罪说,名叫华佗,其乃冉之师也,如今即在左家郡,冉也粗懂医术,若如冉医治不好子义母亲之病,可请师傅前来,家师一到,当可百病皆愈。” 太史慈一听,赶紧答道:“慈在此先行谢过将军,却不知将军姓字名谁,他日也好让慈谢之。” “吾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左傲冉很简单地介绍着自己,并没有报出自己的官爵,因为左傲冉感觉如今有些跑题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当即向刘备道:“请师兄暂借冉三、五千兵马,冉必挫败黄巾贼众!” “哎~~”闻听左傲冉此言,刘备打了个哀声道:“并非备吝啬,不愿借兵三、五千,而是备麾下并无这么多的兵马啊!这次救援北海,备亲自带兵往之,可带之兵,不过一千步卒,八百骑兵,可带之将,不过关、张耳!” 闻听刘备此言,左傲冉的眉毛是微微一皱,心道:“好啊!你个刘备,人人都说你仁义无双,今日我左傲冉可算是见识到了,我左傲冉曾你之兵,没有三万也有一万吧?今日却在我的面前哭穷,这个刘备啊!算我左傲冉看错了你!” 简雍见左傲冉面有怒色,急忙解释道:“左并州有所不知,数月之前,一股以张燕为首的黑山贼涌入我平原境内,大肆劫掠百姓财物,关将军与张三将军多次带兵围剿,但贼兵却不与之交锋,每每远而遁之,藏于山林之间,有一次张三将军引兵穷追不舍,最后被引入山林之间中伏,损失了不少兵马,若不是张三将军勇武异常,恐怕也回不来了。” “可恶!如若让俺捉住他,俺必定将其剥骨抽筋,以消心头之恨!”张飞恶狠狠地拍击着桌案道。 “哦?张燕竟然跑到平原来了,想当初于并州时擒他不得,数月间我可是找了他很久,今日可算让我左傲冉找到他了,等北海之事完结,吾定当起大军剿之。”左傲冉道。 “张燕常引贼众袭扰不提,若非不久前青州黄巾小股贼众涌入平原后被我家主公收编,恐怕不仅平原被张燕闹得不成样子,就连这一千步卒都凑之不齐啊!”简雍继续诉苦道。 “贼众足有三十余万,就算刨除老弱妇孺,恐也有青壮三、四万人啊!使君兵马不足两千,破贼不足啊!如今北海危在旦夕,迟则必破,这当如何是好啊?”太史慈焦急地说道。 “左元帅胸中万千甲兵,长于兵事,每战必以少胜多,想当年更以三百兵士大破十万黄巾军,如今备愿将一千八百兵士尽皆交与元帅,吾与麾下将士尽皆听从元帅调遣,望元帅再展当年神勇,破贼兵,救北海,援百姓于危难!”左傲冉慷慨激昂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袁绍出手! 第33章:袁绍出手! “救援北海宜早不宜迟,既然师兄有命,冉定当遵从!”左傲冉在厅内踱步道:“此股黄巾贼众并非以往的黄巾贼,其战力必不一般,吾更听闻管亥并非一勇之夫,亦少有智略,更颇懂统兵之事,不可小觑啊!” “元帅可有何计策?”刘备问道。 左傲冉当即道:“调兵。” “调何处之兵?”刘备再次问道。 左傲冉答道:“当然是调冉麾下的左家军了。” “常言道,远水解不了近火,元帅的兵马远在并州,怎能在数日之间到北海呢?就算元帅的兵马赶到了,恐怕北海以被破城多时了!”刘备身边唯一的文士,简雍说道。 “宪和无需担忧此事,既然元帅说调兵可救北海,那就一定可救。”刘备言罢,对左傲冉道:“元帅请修书调兵,备当引本部兵马先往北海,脱得贼众一日便是一日,为元帅赢得调兵时日。”刘备说完,就欲点兵先行。 左傲冉当即阻止了刘备,而后说道:“子义可先领一千步卒、三百骑兵往北海,沿途大张旗鼓,打旗号两杆,一杆上书:大汉皇叔平原相刘备,另一杆上书:大汉平蛮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子义领军至北海地域后,不要于黄巾贼众交锋,远远下一中军大寨,外分前后左右四营,总可驻军要达到三万以上,以此可拖延时日,等吾大军到时,在一举歼灭贼众。”太史慈当即领命,在简雍的陪同下点兵先行。 太史慈走后,左傲冉当即修书一封,命兵士快马加鞭地送往左家郡,书信直接送入了左府,左府的一切事物几乎都有金莲打理,金莲看完书信后又呈于乌宁侯、长寿星老夫人刘氏,刘氏看罢,就将书信交予左家郡军政总镇梯俊,让其全权处理此事。 梯俊当即从增兵一千人的豹韬卫与中调出五百人,从增兵至一千五百人的玉龙卫中调出五百人,又从三千神候卫中调出两前人,还将尚在棋盘山待命地左威武卫与右威武卫各一千人调来,共计大军五千,每人双骑,火速前往平原。 数日之后,五千大军到位,刘备见得此景,心中感慨万千啊!刘备怎么也没想到,左傲冉竟然能在短短数日间,便集结了五千大军至平原,而且是一人双骑,左傲冉真是财大气粗啊! 左傲冉带上五百骑兵和关羽、张飞和左傲冉并打一处,将合一家,一同进兵救北海,又命简雍总领平原郡军政,原白波贼韩暹守高唐一代,原黄巾旧将波才、彭脱一人守厌次一代,一人守安德、鬲国一代,新收将官毛仁、苟璋守西平昌一代。 左傲冉此去北海,幽州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公孙续之叔公孙越、公孙范因不愿受其侄所管辖,引军离开右北平,一人占据代郡、上谷郡一代,一人占据广阳郡、涿郡一代,两人联合,与公孙续所辖右北平、辽西郡、卢龙赛分庭抗衡,自此幽州就变成了三方政权。 若非公孙续有其父公孙瓒原麾下文武田豫、田楷、严纲、夏侯兰、关靖等相辅佐,又有其父的结义兄弟,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相帮,还有左傲冉辖下渔阳兵马,乌桓左右大王楼班、骨进等多股势力,恐如今的幽州早已陷入一盘战火了。 但好景不长,在左傲冉救援北海,义援徐州,义愤填膺之下江东复仇之旅时,蠢蠢欲动的冀州袁绍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公孙越、公孙范二人所据之地,成功的占领了半个幽州,称为中原第一大诸侯!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与刘备兵打一处,将合一家,带着五千五百骑兵直奔北海而来,两杆大督旗左右飘扬,一杆上书:大汉平蛮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另一杆上书:大汉皇叔平原相刘备!两方地那个架势就好似风卷残云一般! 大军刚入北海境地,头前催马急进的左傲冉、刘备、关羽、张飞等人便瞧见一残缺左手之人,正用右手持一青铜单锤独战一小股身着黄衣黄衫的群贼,粗一估算之下,足有六十之数,这人此时已在苦苦支撑当中,恐不久即将命丧。 “此人若非伤残,此等区区贼寇绝不在话下!天下义士豪杰颇多,我左傲冉平生最敬英雄,我需助这壮士一臂之力!”左傲冉说这话,将手中双锤一摆,催马杀入群贼之中。 刘备一瞧这架势,当即将肋下的雌雄双股剑抽出,右手宝剑高举,而后狠狠落下,口中还喝喊道:“斩杀贼兵,一个不留!杀啊!”刘备一声令下,身后的关、张二将和五千五百骑兵一齐杀出。 手持单锤那人见有援兵来救,当即振作精神,右手单锤左右翻飞,凡是临近地贼兵尽皆被其一锤砸死,众贼兵中的头目见眼前之人越发地神勇,根本无法短时间内解决掉,又有数千官军向自己杀来,当即决定转身逃跑。 一见头都跑了,这些贼兵当即就有样学样,俩鸭子加一个鸭子,全撒丫子跑了,就差把手里那些武器都扔了!步兵打骑兵那叫找死,这种装备简陋的贼兵打骑兵叫做必死,更何况是溃兵呢! 这些贼兵一跑,苦苦支撑地使锤大汉也不行了,单腿半跪在地,手中单锤拄地,胸口起伏不定,口中粗气直喘,更因身上多处受伤,流血过多而造成面色如纸。 左傲冉翻身下马,来到大汉地近前,左傲冉有收服之意,当然是亲自为这大汉处理伤口了,在处理伤口的同时,左傲冉了解到,大汉叫吴安,自幼学习武艺,是北海昌安县人氏,闻听北海被黄巾群贼围困,单枪匹马来助孔融破贼地,唯独没说他的左手是因为什么废掉地。 但是当吴安听到左傲冉报出姓名地时候,一下子就被惊住了,什么?堂堂大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为自己疗伤?这是何等地荣耀啊!自己祖上烧了什么高香?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虎牢关前第一人 第34章:虎牢关前第一人 吴安原本乃是一员大将,只因战场上受了伤,这才被逼下野地,如今的吴安真恨不得起身纳头便拜,但是吴安又想到了自己地断腕,自己只是一个残废,如何效犬马之劳啊!人家嫌不嫌弃你还不知道呢?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左傲冉经过与吴安地一番闲聊中产生了对其身份地兴趣,以左傲冉的眼光来看,这个吴安的言行举止,都显示出应该是个将军,以此人方才的武艺来说,也不应该在三国中默默无闻,但是在左傲冉所知的了解中,三国时期北海一代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地啊! 虽然人的姓名可以更换,但是吴安那个独臂的特征却是更改不了的,于是左傲冉根据对三国的了解,从黄巾之乱开始往后回想,当想到虎牢关之战时,一个人显现在了左傲冉的脑海中,北海太守孔融麾下大将——武安国! 左傲冉清晰地记得,武安国曾与吕布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后才被吕布砍断了手腕地,而武安国受伤在身,还能在赤兔马的追赶下逃得性命,在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吴应该是武的偕音,而安也是安国的第一个字,应该不会错了。 就在此时,刘关张引军押着三十几名俘虏而回,见到此景后,左傲冉当即有了主意,扶着吴安说道:“方才我回想起了从黄巾之乱到现在发生过地一些事情,从中我想起了一个人来,不知吴壮士可曾听说过?” 吴安不知道左傲冉说的是谁,但隐隐之中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便依言问道:“不知元帅想起的是谁?” 左傲冉看着吴安说道:“就在不久之前,各路诸侯征伐董卓之时,有一使锤的将军和吕布大战了十几个回合,还在受伤的情况下从赤兔马的追击中,利用娴熟的驭马能力逃得性命,呵呵,此人名叫武安国,壮士可认识否?”由于在历史上对武安国的介绍很少,因此左傲冉也不知道安国是他的名还是字,或是武安国复姓武安,单字名国。 吴安听到关于自己从前的事迹,不由得心里一震,抬头时和左傲冉的目光相遇,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藏了,于是苦笑着说道:“元帅果然慧眼,不知元帅是如何知道在下真实身份的?” “方才与将军认识,又见将军的武艺,冉断定将军绝非平常之人,根据将军的言行举止,当是个统兵之人,并且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又根据将军断手的特征,回忆了近几年的战争史,只有在虎牢关的战斗中,将军在和吕布单打独斗中手部受伤,又把将军的姓名与吴安对照,更是加深了自己的判断,如今一试,果然就是将军,请受在下一拜。”左傲冉说完,给武安国鞠了一躬。 武安国赶紧扶起左傲冉,诚惶诚恐地说道:“元帅乃是万金之体,在下如何敢当啊!” 这是刘关张三人也过来了,张飞一听此人便是武安国,当即一拳击在其身,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小子啊!当年独战吕布那厮之中,却没丢了性命的,你可是虎牢关前第一人啊!” 武安国苦笑着摇头道:“败军之将尔!” 左傲冉怕张飞再把话说下去会使武安国难看,当即接下话茬道:“将军应该是北海孔太守的部下,因为战事而受伤,理应由他照顾,为何流落于此啊?” 看到左傲冉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过去,武安国于是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受伤后的事告诉了左傲冉等众人,听到孔融在知道武安国受伤无用后就抛弃了他,左傲冉骂了句:“假仁假义的家伙!”而张飞气得就要引军而回,不久救北海了,要不是刘备说以百姓黎民为重,没准还真引军会平原喝茶扯皮去了。 而后又听武安国说到他的妻子也跟着管家把家中的财物卷走后,左傲冉更是气愤,张飞更是虎吼道:“如果让我碰到他们,必将他们剜眼割舌!”听到最后,左傲冉更是在那里骂不绝口。 武安国听了大为感动,反过来劝左傲冉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孔太守向来重文轻武,以他的性格没有治我战败之罪,已经不错了,如今北海有难,我本想前去助手,哼!没想到连这几十名贼兵都对付不了啊!!!” 左傲冉听了后又道:“生逢乱世,将军可曾想要再干些什么吗?” 武安国说道:“本想跟随孔太守有所作为,不料因为一战之故而成了废人,如今又能有何想法呢?” “其实不然,虽然将军左手受伤,但是冉认为将军还有右手,加上将军能够躲避开赤兔马的追击,还有精湛的骑术,更为重要的是将军还有着坚定的性格和意志,最重要的是将军有着一颗忠义为本地心,如果将军能够再出世,定然会有一番作为的!”左傲冉激励地说道。 正如左傲冉所说,武安国对于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就不会独自一人来援北海了,至于骑术更是他引以为荣的绝技,不用手只要两脚就能轻松控制任何烈马,毕竟这是他在关外近十年所学得来的东西,想到这里,武安国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但是随即又黯淡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打了个哀声道:“残废之人,又能如何呢?方才仅仅数十名黄巾杂兵而已,若不是元帅赶到,国以丢了性命矣!” 左傲冉就等着武安国说这句话呢,当即双手横放,下令道:“取下我周身铠甲,为武安国将军穿戴整齐!” 左傲冉一声令下,自有兵士上前脱去其铠甲,武安国自然是不肯受地,但是在左傲冉强拉硬套之下,还是穿在了身上,你还别说,武安国的身材是魁梧了一些,但却还是能穿上左傲冉的周身铠甲。 “元帅,这又能如何?”武安国看着左傲冉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什么也没有回答武安国,而是让人将那些俘虏押过来,看着这些俘虏道:“你们拿起武器,只要能杀了或是伤了这位将军,我便饶过你们一命,相反!则一个不留!”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北海城外欺管亥 第35章:北海城外欺管亥 众贼兵虽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为了保命,还是拿起了武器,一个个面目狰狞地冲向了武安国,武安国没有理解左傲冉的意图,但是在武将的本应下,武安国舞动右手单锤,死命地厮杀着。 三十多名为了生而拿起屠刀看人的人是可怕地,连半盏茶地工夫都没用上,武安国的体力就有些跟不上了,怎么说先前也失血过多啊!只听两声闷响,武安国的背后身中两枪,两名贼兵还在想为什么刺不死眼前之人的时候,已经被惊异之中,却本能反手一锤地武安国砸死了。 诸如此类刺而不死,砍而不死地例子多如牛马,反而知道自己身穿是宝铠的武安国却一反常态,完全不再是守势,招招皆是进攻,完全是大开大合之势,恢复了以往征战地英姿,武安国没有任何的留情,一扫以往地颓废,将所有的黄巾俘虏尽皆斩杀,大大地出了一口先前受地窝囊气。 武安国杀光了俘虏,好意意犹未尽一般,脸上地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左傲冉看着武安国,笑着说道:“武将军,此铠甲乃是冉亲自督造地,如今武将军比冉更需要他,自此,这件铠甲便归武将军了,武将军不要多言,将军若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左傲冉!” 武安国看了看身上地铠甲,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异常坚定地跪倒在地道:“若蒙元帅不弃,武安国愿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上前扶起武安国道:“冉能够得到武将军的帮助,真是莫大的幸事,如今救援北海在即,暂时委任武将军为军前都尉,他日返并州,再另任官职。” 左傲冉收了武安国,又因武安国为本地人,便由武安国引路,大军向北海方向进发,在路上大家才得知,武安国原来复姓武安,单字名国,乃是武安君白起之后。 (战国时,秦将白起因功封为武安君,其后子孙以封爵“武安”为氏,称武安氏,后简姓武。与之相同的还有武疆氏,出自周顷王之孙姬满的后裔。因姬满的后裔曾被封于武疆(今河南省郑州市一带),因而其子孙以封邑名为氏,称武疆氏,后亦简姓武。) 却说孔融在北海,自太史慈走后,便鼓动城中百姓,拼死守城,又身先士卒,每日穿了官服于城头巡守,每次黄巾攻城,竟也伫立不退,与城头军卒青壮共进退。 孔融自任北海相,施仁政,兴教化,多有爱民之举,百姓皆信之,又见孔融自始至终,与他等一起守城,莫不感动,于是城中无论男女老幼,皆拼死力,竟然奇迹般的连番击退黄巾军的连番攻击,足有十日之久。 管亥望着北海那残破的城墙,心中无奈的直叹气,那堵破城墙,每一次都是渀佛的只差那么一点点,便可以攻下来了,可是,每天攻城结束,它仍然竖在那里,给自己心中添堵。 管亥对着麾下众头目大声地虎吼道:“你们他娘的都没有吃饭吗?看看你们的表现,这堵破墙打了这么久还没有打下来,你们还有脸来见我吗?!” 黄巾众头目心中暗道:“虽然吃了饭,可是清汤寡水,没吃饱啊,攻城自然是后继无力了,没有办法啊,老大!”想是这么想,可是却畏于管亥的虎威,一个个却是不敢讲出来。 正自郁闷之时,忽然大地一阵颤抖,一名黄巾头目忙伏于地上,用耳朵听了半响,而后小眼一眯缝,一跳老高,脸色大变地吼道:“老大,不好了,东北方来了一群骑兵,足有数千,只怕是官军的援兵赶来了!” 管亥大惊,小头目这“听敌人”的本事,可是从大草原上学来的,经过无数次验证的真功夫,他说有几千骑兵来了,那肯定就是有几千骑兵来了,绝对不会错地! 想着待会数千骑兵一至,自己的兄弟们就将会在铁蹄和箭雨下惨痛号叫,管亥不由得心惊肉跳,环视了一眼这些傻了的麾下部众,又是一阵地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刀盾手,长枪兵,布阵!布阵!布阵啊!” 太史慈一马当先,左傲冉、刘备率率领关羽、张飞随后,大军如滚滚铁流般往黄巾贼兵阵角涌来,左傲冉、刘备等人已于三十里外太史慈所扎下的营寨歇过一次了,人马恢复精神后,这才奔袭过来的,而且毫不减速,准备直接冲阵。 刘备、左傲冉看到黄巾军布成阵势待敌,刀盾兵于前拼死抵住,而长枪兵则把长枪从密密麻麻的人墙中探出,尖锐的枪尖闪着发冷的锋芒,欲择人而食一般。 见得此情此景,刘备不由得暗赞一声道:“想不到黄巾贼中也有如此人物啊!”左傲冉也暗暗地赞了一声:“管亥果然不名不虚传啊!只是,想抵住自己麾下的铁骑,却也是太小看我左傲冉了!” 在马镫出现之前,骑兵成建制的向步兵冲锋,死亡率估计会很大,否则,当年李陵便不敢以五千荆楚侠士硬撼匈奴近十万铁骑了,不然,人家一个冲锋,再牛的侠客也得尸骨无存。 事实上,草原民族在没有马镫之前,大多是以马背上的弓箭兵的形式出现的,马匹只是让他们机动速度更快而已,发现敌人后,便是纵马来回呼啸,一阵阵箭雨洒下,不用冲锋,敌人也会大吃苦头,可又无可奈何! 左傲冉一直都兵强马壮,麾下骑兵多是乌桓骑士,本着好东西先藏着的原则,左傲冉便一直没有吩咐军中的工匠大量打造马镫和马蹄铁,怕被别人窃取了去,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如今的情况就又相同了,左傲冉大量地招募了汉族骑兵,再不大量出产马镫和马蹄铁就不行了,并、幽两州招募来地个个都是马背上的好汉,多随外族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骑术,再配以马镫、马蹄铁的话,换上铁甲长枪,不但可以冲锋陷阵,也可以在敌军周围来回游动,尽情挥洒手中的箭枝,这样一来,杀伤力自然又上了一个档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管亥大战太史慈 第36章:管亥大战太史慈 眼看着枪尖在自己的眼中逐渐放大,刘备发现自己都可以看见黄巾军贼兵们恐惧又无奈的表情了,忽然,左傲冉的大手一挥,这是变阵的手势,之间护旗手把帅字旗一摇,旁边号手又捧起牛角吹响一长二短的声音,只见大军顿时一分为二,关羽、张飞、刘备引了一军往左,左傲冉与太史慈引了一军往右,铁骑呈半圆型从黄巾军阵前侧身划过。 此时不用发号施令,骑兵们摘下弓箭,自由射击而下,一轮轮箭雨往黄巾军头上尽情倾洒而下,顿时,黄巾军一阵人仰马翻,惨叫之声连连,尸体倒下了一大片。 乌桓族人多在左傲冉麾下效力,更深得左傲冉的重用,乌桓人自然是如鱼得水,仅需短短数月,便可把数千人的骑兵训练成精锐铁骑,只见两路骑兵围着黄巾军阵交叉盘旋,来回不断的洒着箭雨,黄巾军不停的惨叫着一个个的倒下。 管亥看得眼睛血红,他勇力再高,再有想法,也不过是一介草寇,哪里见过如此华丽而血腥的骑兵战法,莫说是他管亥,就算是袁绍、曹操等人在此,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地,可以这么说,左傲冉的骑兵早已初具了纵横中原的实力与规模。 管亥看着自家兄弟一个个地倒下,不由得大恨,这都是他朝夕相处的伙伴啊,这时,管亥才隐隐明白,为什么当年声势惊天动地,搅得天下不宁的黄巾起义覆灭的如此之快,大汉帝国虽然已经腐朽不堪,但它残余的实力,仍然是黄巾军需要去仰望膜拜的。 管亥见得黄巾将士伤亡惨重,双目尽赤,翻身上马,不管不顾就要往外冲,黄巾贼众连忙拉住管亥,齐声劝道:“老大,是左傲冉,左傲冉来了!官军势大,我等打不过,还是逃了吧?”其实他们想说的是不如降了吧,但又想起管亥火爆脾气,临到嘴边得话却是说成逃了吧。 可就算是如此,也惹得管亥一声大喝道:“你们是猪啊,兄弟们死了这么多,鸟毛都没捞到一根,就想逃了?林子里面你们的老娘和孩子都在等着我们回去呢!我们就这样逃回去,怎么向她们交待啊?!”一番喝骂过后,管亥骂得众人是低头羞愧不已。 管亥见众人不吭声,于是又道:“再不阻止那些贼骑兵,我们就只能这样等着他们一箭一箭的把咱们都射死,除非他们没箭枝了,不如现在冲上前去,与他们拼上一拼,拼死一个够本,拼死二个算为兄弟们报仇了,敢不敢去?是孬种的就不要来了!” 管亥说完也不理众人,自引了亲兵,拎了一杆大铁枪,便往帅字旗下的刘备奔去,在管亥想来,左傲冉虽然威名远震,但刘备的名声却从来没有听过,那就更弹不上武艺了,只要弄死了刘备,三军就少了一主,说不定还可以反败为胜呢,想到这里,管亥不由德咧开大嘴,嘎嘎怪笑勒起来。 黄巾众头目见管亥果真冲上前去,个个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过了半晌,一人越众而出,大声地叫道:“死就死吧,反正造反也是个死,现在粮草也要断了,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呢,今天不如就陪管亥哥哥战死在这里,也好过日后不知道饿死在哪里强!” 当下又有两人站出来喊道:“我等愿随管亥哥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有了三人的带动,一众人皆是大呼道:“报仇!报仇!” 热血上涌的众黄巾贼兵,此时竟然觉得那些恐怖的死亡铁骑并不再那么可怕了,他们竟然还有一丝兴奋,期待着与大汉骑兵交手过招地疯狂想法,于是,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被聚拢起来,在黄巾诸将的带领下,呐喊着尾随在管亥的身后,义无返顾的往刘备所在处冲去。 刘备正在亲卫的护卫下与关羽、张飞二人为锋矢,齐齐绞杀着黄巾军,忽然遥遥望得当先一员大汉,舞一杆大铁枪,率了数千人,亲冒如雨箭矢往自己所在处冲突而来,虽然一路上有人不停地中箭倒下,但仍然是不管不顾,只往自己这里全速奔来,刘备心下暗笑:“看来敌将是想来斩将夺旗了,可是自己就那么好欺负吗?” 眼见敌将如此不会生死,刘备也不敢托大,这天下间可是好汉如云啊!随意的轻视一个人,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便会轻易的葬送掉,于是刘备便唤道:“二弟、三弟,谁去拦下贼将,与我生擒过来!” 刘备的呼唤无人应答,刘备忙环视左右,竟然不见关羽、张飞二人,刘备心下大急,急忙远远眺望,竟见关羽、张飞二人正在远处杀得兴起,全然没有顾忌他这个大哥! 刘备心下大急,舞双剑便欲来战管亥,哪知此时斜着杀出一将,奔着管亥就是一枪,刘备一瞧乃是太史慈,心下稍安,摆双剑为太史慈掠阵,刘备可不知道太史慈有多大本事,怎能不为其生命安全照想呢,刘备可是大汉皇叔,将来地仁德之君啊! 管亥早先在太史慈手里吃过些许小亏,再也不敢小瞧太史慈,当下提起十分劲力,用手中大枪迎上,只听“当”的一声,大枪便被太史慈击开。 太史慈的枪法可是一流,他那杆大枪使开了,只见白影纷纷,雪花乱飘,一条枪左挑右扎,前扫后带,管亥被晃得满眼枪影,只见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自己用大枪去格挡时,偏偏又挡了个空,两人枪法立见高下。 如此一会儿下来,管亥再有力气,也是支持不住地,老是摸不着敌人的影子,心上一累,稍微这么一松懈,就听得扑棱一声,太史慈的长枪便如毒蛇般在管亥的左大腿上戳了一个血洞,管亥吃痛,手上一松,太史慈觑准机会,又是一枪,这枪却是正中管亥的左臂。 管亥一声大呼,自他习得武艺以来,不管是落草为寇,还是加入黄巾造反,却是从未吃过如此的大亏,如今被一员姓名未显的战将杀得身上伤痕累累,虽然心寒,却也激发了管亥心底原始的暴虐本性,当下忍住痛,大枪一抖,趁太史慈招式已老,未及收回大枪之时,一枪扫向太史慈大脑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圣令下管亥归顺 第37章:圣令下管亥归顺 原来管亥如今已经是拼死地打法了,太史慈一时轻敌,竟然被管亥差点偷袭得手,千钧一发之际,太史慈使了一个马上铁板桥,仰身倒在马股之上,管亥的大枪带着一股怪风,从太史慈鼻尖上呼啸而过。 太史慈暗道一声:“好险!”方才收回大枪,直起了身子,管亥的大枪反而又反扫而回,太史慈是何等人物,吃了一回亏,又岂能在同样位置摔倒第二次?如若如此的话,那他就不是太史慈了! 太史慈当下一勒马的缰绳,驭马往旁边一跳,身子轻轻一斜,堪堪让过这危险的一击,太史慈大怒,自己身为上将,居然被一黄巾贼子逼得如此狼狈,真是让人笑话啊! 太史慈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啊!只见太史慈那条大枪使出来的招式再不容情,不到一会儿,管亥的身上就又添了两个血洞,这一下子,管亥便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大枪了,太史慈看准时机,一枪横扫,把管亥击落在地…………管亥似乎除了等死,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轰!” 突然间,一道比炸雷还要响十倍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战场上的一半人惊得掉下了手中的兵器,而另一半人惊得坐倒在地上,更有甚者掉落马下。 天空中泛起比日月还耀眼的光芒,一道闪电落在左、刘联军的后军,炸得尘土飞扬,目睹此异变的双方都无心再打下去,更在此时起了一阵怪风,风势甚大,太史慈此时顾不得再杀管亥,拨马领军而走,捡了一条命的管亥更无心再战,在数十人的护卫下退走。 怪风停息后,左傲冉、刘备收拢乱军,在原地扎下一座营寨,众人都感觉这颗炸雷和大风很怪异,就好像是有人特意为之一般,而目的就是救下管亥和他麾下地惨军,但这只是众人探讨地想法,并没有什么事实,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北海黄巾军大营。 一夜没睡的管亥睁着通红的双眼,如果再不解决粮草问题,三天之后,饿着肚子的黄巾军恐怕不打也垮了,这些兄弟都是当年跟着自己在青州起事的部下,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吗? 管亥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来报,说左傲冉军中来了一个人,要求见将军,管亥心中咯噔的一下,已经想到来人的来意了,但看看门口站着的士兵,或许按圣女的圣令行事会是一条出路吧,吩咐士兵让来人进来。 不多时,一个面色极其俊美地少年走了进来,向管亥施礼道:“在下左傲冉,字云龙,官居车骑将军、并州牧,见过管将军。” 管亥的眉头一皱,心道:“啊?!左傲冉竟然亲自来了?”惊异过后,管亥沉着脸,冷冷地说道∶“汝是作说客而来乎?” “非也!”左傲冉呵呵一笑道:“特为救将军而来。” 饶是管亥心沉如水,也吃了一惊,因为左傲冉太不安常理出牌了,眉头微微一皱道:“吾坐拥数十万大军,何需你来救我?”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将军大难将至,如何不自知乎?没有粮草的数十万大军恐怕弹指间就会灰飞烟灭吧,如今将军进不能攻陷北海,退无法躲过我麾下骑兵的追击,何去何从,还望将军慎思之。” 左傲冉的话说到这里,管亥只觉后背一片凉飕飕的,半响过后,管亥突然微微一笑道:“左元帅竟有如此的胆识与智谋,管亥佩服之至,我一人并非元帅的对手,但我早于帐外埋伏下五百刀斧手,如果我擒下元帅,向刘备换取三个月的粮草,想必他不会拒绝吧。” 左傲冉这时的脸也沉了下来,他走到帐中的兵器前,冷声道:“刘皇叔仁德无双,定会答应将军的要挟,但冉虽少闻诗书,亦知春秋大义,吾无法阻止将军,然将军绳索捆住的肯定是一具尸体,冉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将军和麾下数十万大军!”左傲冉说完,两眼如电地看着管亥,一时间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管亥看着左傲冉,心中暗道:“自从跟大贤良师起事以来,起义军被官兵四处围剿,义军也渐渐失去了原来的道义,如今已经跟山匪走寇无意了!” 左傲冉看管亥沉默不言,尚且有些犹疑,火上加油地说道:“我知道将军只是不忍百姓受苦才高举义旗,然看看今天黄巾军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保民还是害民呢?我左傲冉素无大志,但却以救天下万民为己任,仁德遂不能披於九州,但也愿保一方安定,将军加入吾之麾下,定能一偿夙愿,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管亥看着左傲冉,有这样的主公,或许自己真的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吧?更何况,圣女已经带着圣令到了,大贤良师他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自己降了左傲冉,没准还能令太平道东山再起也说不定啊!下定了决心,管亥站起身来,向左傲冉施礼道:“管亥愿降!拜见主公!” “哈哈!管亥将军何时起大军与我回并州啊?”左傲冉笑问道。 管亥面带苦色地答道:“亥本部兵马随时可随主公回并州,但其他几大渠帥处,亥不敢保证。” “噢?”左傲冉不解地问道:“这几十万大军不是都有你统帅吗?那些渠帥不都得听你这位管亥大将军地吗?怎会不听你地差遣呢?” “主公,虽然我们都接到了圣令,让我等归顺主公,但其他几位渠帥怎么想地我却不太清楚,主公你也知道,如今已不是当年,当年黄巾起义以成过去,更是传闻大贤良师死于主公之手,多有渠帥和黄巾部众对主公有所怨恨,更有甚者早已不再是起义部众,而是成了一些山贼,能否都听号令,亥也不敢确定啊!”管亥解释道。 本来管亥是为左傲冉解释,但结果却是越解释问题就越多,左傲冉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再加上管亥也不善言谈,说得左傲冉也是糊里糊涂,最后只好让管亥从头讲起了。 原来那天两军交战时的炸雷和怪风都是圣女使法弄出来地,目的就是阻止两人地征战,管亥退回答应后,圣女便来见管亥,先是拿出了圣令,而后又叙述了一切与来意,于是管亥便将这次集体围攻北海地其他渠帥都叫来了,其中有兵员最多的老黄巾了,原三十六座山岭,七十二道湖泊的总瓢把子,人称板肋飞毛黑太岁的周仓,其次便是借周仓之名地裴元绍所部,再往下便是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一念之差千古恨 第38章:一念之差千古恨 众人听了圣女传达圣令的旨意,所表现出地态度都不太一样,考虑自己的得失自然就不在话下了,管亥想的是自己所部的老弱妇孺,而如韩忠、孙夏两人呢,便是想自己的荣华富贵,反正是想法不一,但唯一统一地便是都没有当场表示反对,圣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众人好好想一想。 众渠帥走后,圣女带着身边地百余亲卫在不远处扎下一座营寨,并告知管亥,如果左傲冉来找你,或是你归顺左傲冉,都要将左傲冉带来让她一见,她要看看左傲冉是否如传闻说得那般英气逼人! 管亥为了归不归顺的问题苦思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左傲冉来了,出乎管亥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左傲冉竟然是亲自来了,这胆识已经深深震撼了管亥,为后来的归顺打下了良好地基础,一番言语之后,管亥这不就归顺了嘛! 了解了前后因果的左傲冉,摇头苦笑了一声,原来是管亥攻打北海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拥有十数万的部众啊!多方的掣肘之下,才导致管亥久久不能攻下北海啊!罗贯中欺我太甚啊! 左傲冉想了半晌后,看着管亥问道:“你与周仓、裴元绍、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人相处日久,觉得哪一个能听从号令归顺我呢?” “这个不好说,我感觉裴元绍能归顺主公,因为我感觉裴元绍的言行举止还算中规中矩,圣女说出圣令内容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常,还问大贤良师真地没死吗?所以我感觉裴元绍能够归顺主公,而周仓乃是绿林出身,极其重义气,如若他的好兄弟裴元绍投顺,那他也一定会归顺地,廖化是个明事理地人,应该也会归顺,但他的好友杜远却是个顽固不坏地山贼,而廖化得麾下多数是杜远地,恐怕廖化也是有心无力,刘辟、龚都二人一向是以保命为主,但也知什么是忠义,归顺的几率也很大,而韩忠、孙夏二人就不好说了,这两人胆小怕事,不足以成大事,恐怕会提前溜走。”左傲冉说道。 “归顺我就收,不归顺的可以走,但是要让我再碰上地话,定是一个不留!”左傲冉一字一句地说道。 管亥见是以至此,施礼道:“主公,圣女有请,请随我来吧。” “你们圣女找我?我好想不认识她吧?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左傲冉看着管亥问道。 管亥摇了摇头道:“亥也不知道,等主公见到了圣女,一问不就清楚了。” “也对,你在前头带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 在管亥地引领之下,左傲冉来到了一处离管亥营寨不算太远地小村落中,村落中也就住着百十来户人,一直来到一座不大不小地宅子时,管亥才停住脚步,并告知左傲冉已经到了。 左傲冉、管亥二人翻身下马,自有两名女兵打扮的人上前牵住马匹,随后二人在一名女兵的引领进了宅子,不一会儿,来到一间清静的庭园内,这庭园很雅致,整理得很干净清爽,不过却一个人也没有,看上去有点像是那种存在灵异生物多年的地方。 “元帅请进去吧,圣女正在厅殿内等您呢,请不要让圣女等得太久。”俏丽地女兵机伶的眨眨眼睛,示意左傲冉可以进去。 左傲冉、管亥二人迈步刚要进去,突然从墙后转出两名女兵,拦住了管亥,其中一名长得还算还看一些的女兵道:“管渠帥请留步,圣女要见的只是左元帅一人,不需要人陪同。”管亥一拱手,占到了一旁。 左傲冉看了一眼管亥道:“管将军接着这个时间可以筹划一些如何收编其余数股黄巾军!”说完,左傲冉昂然迈步而入。 左傲冉虽然有点疑惑,但心里无由来的生起一种刺激的感觉,看来自己猜得八九不十了,就这架势,这圣女莫非动春心了,要找一个男人来安慰安慰一下她?! 嘿嘿!飞来的艳福啊!左傲冉可不管这么多了,走进了庭园,那个俏丽地女兵识趣的将庭园的门关上,左傲冉带着一点偷情的激动,慢慢地走进了紧闭的大厅门,里面的这位圣女会长什么样呢?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左傲冉一伸手,“唰”地一声,将自己的贴身小钢刀拿了出来,藏入右手的衣袖之内,哼哼!开玩笑!天下动荡,危机四伏,到哪里都要步步小心,这叫有备无患啊!左傲冉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吱”的一声推开了殿门,举步走了进去。 庭园的门一关上,俏丽地女兵就离开了,只剩下两名女兵守门,还有那个傻愣愣杵在那里地管亥,你还真别说,这个管亥还真听话,在那想着如何收编其余几股黄巾渠帥,而且想得还很出神。 一阵拔剑之声响起,管亥猛然间惊醒,但为时已晚,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项之上,管亥双目喷火地瞪着持剑女兵怒声道:“你想干什么吗?!” “我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管渠帥不要做得多错的多,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上个把时辰而已。”女兵轻笑地说道。 “不好!圣女这是要加害左元帅,陷我管亥于不义啊!”想到这里,管亥地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了,管亥一歪头,右手猛然间一探,正好抓在女兵的手腕上,女兵轻“啊”一声,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 管亥顺势一带,左手一搂一抓,女兵胸前被袭,本来还有力气挣扎地,但身体的上地反应却使她瞬间软了下来,管亥将女兵死死地制住,为了不见血,管亥只能让左手不停地揉捏,好让怀中地女兵无力反抗。 “圣女到底想干什么?”管亥左手揉捏着,口中出言质问道。 另一名女兵当眼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受辱,怕用剑伤了同伴,于是一脚蹬向管亥,管亥轻笑一声,身子微微一侧,女兵这一脚走空了,管亥的跟进动作还是很快地,空闲着地右手抱住女兵袭来地大腿,顺势向上划去,直至正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刁蛮可爱小圣女 第39章:刁蛮可爱小圣女 管亥的大手死死地扣在另一名女兵的两条大腿,女人地敏感地带被袭,照理会自动放弃一切抵抗,就像被管亥左手制住地女兵一样,但是,这名女兵却是一个例外,除了死命挣扎以外,口中还喝斥道:“大胆管亥!你竟敢对我等如此无礼,你就不怕圣女怪罪下来,灭了你地这条小命吗!?” 管亥哈哈一笑道:“怕!当然怕了!但是,你们这宅子里足有八百女兵,人人抽出兵刃,将这厅殿围得水泄不透,这又是何意呢?圣女难不成是要擒杀左元帅?!” 刚开始女兵只是闭口不言,但是在管亥地使坏下,最后女兵还是妥协了,了,原来圣女只是想试一试左傲冉地胆识和武艺,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左傲冉的传闻已经堆满了圣女的耳朵,而且还有张角那几乎完美的形容,哪个女人能不动心呢?这就是女人,古代地女人,真不知道古代有没有潜规则啊!?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不放开你的脏手!”女兵一改先前凌厉地姿态,有些哀求地说道。 “你们俩早说嘛,也就不至于我这样对待你们了!但是,放手是不太可能地了,算你们俩今天幸运,哈哈!哈哈哈…”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管亥还抱起二女,大步地走向了不远处地小屋。 咱们先不说抱着二女去云里雾里地管亥,咱们掉过头来再说咱们地主人公,左傲冉才一进入大厅,马上就有所警觉,一股罡风从旁袭来,左傲冉尽管心里充满了和佳人幽会的念头,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要不然进门前也就不会藏刀于右手袖内了。 袭击之人是藏在门侧,左傲冉一推门进来,此人就发起了偷袭,尽管感到袭击自己的人武功并不怎么样,但是却胜在距离极近,左傲冉来不及作出任何闪避动作,左傲冉体内的血液飞速运转,右手的小刀凭借着感觉,迎上了对方的兵刃。 “当!” 一声清脆地兵器交击之声传出,袭击者的长剑被左傲冉一下子嗑飞了出去,什么么叫危机之中地潜能,这就是人的潜能,“锵”地一声,长剑掉到了厅殿内的地砖之上。 “啊!” 一声娇滴滴的娇嗯之声在左傲冉的左耳侧响起,跟着便是摔倒在地的声音,左傲冉一转身,看清了偷袭自己的人是谁,是一个身形娇俏的黄衣女子,殿内很昏暗,左傲冉也看不太清楚女子的面貌,只能隐约地看清楚一些,但是左傲冉很确定,女子长得还不错,绝对不是什么丑八怪之类地存在! 左傲冉一个侧跃,将被自己震出老远,还倒在地上的黄衣女子压在身下,心里却在暗笑道:“嘿嘿!小样的,想偷袭我,你还得拜我为师,在学上两年呢?!” 左傲冉从女子的娇啊之声中判断,这名女子绝对是个大美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这么娇美动人地声音,幸好这是在左傲冉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偷袭,要是在左傲冉有准备的情况下,恐怕只是气息就能将这小丫头震晕过去。 “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偷袭我?看我不好好地弄弄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想到这里,左傲冉故意将左手压住圣女的身前,右手先将小刀收好,而后笑嘻嘻的对圣女道:“原来是圣女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要说偷袭,我可够资格当你师父,怎么样?拜我为师,我教教你,过个两三年你再来偷袭我,没中能成功呢!” 左傲冉之大名,圣女她可是早有耳闻,整个天下早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自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以来,便传出什么武盖霸王,统赛韩信、大汉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等等地称号! 正好,此次父亲张角派自己到青州来传圣令,让在青州作乱地一众太平道弟子尽皆归顺左傲冉,在其麾下效力,这对于张角来说是最好地选择了,不仅能保存太平道的实力,还剩得到更好的重视,而且更能在日后得到更好地发展,张角他何乐而不为呢! 而张角的女儿张宁(张宁就是太平道地圣女)可就不是这么想地了,好你个左傲冉,终于逮着你了,本圣女这回要好好地看看你左傲冉,到底是如何地肩生六背,项长三头,圣女张宁一到青州,传完圣令之后,便嘱咐了管亥一番,让他归顺之后带左傲冉来见她,地方也就是这座刚刚买下不久地小宅子。 当然了,圣女张宁的主要的目还是想要试一试左傲冉的武艺,看看是不是江湖上传闻太过夸大其词,吹牛吹得那么厉害!什么武盖霸王,他能力举千斤鼎吗?张宁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相信地! 结果可想而知道,尽管没能让她见识到左傲冉力举千斤的霸道力量,但是也摔得她小屁股一阵阵的疼痛,长女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左傲冉压住了,自以为是个高手中的高手的张宁,还从来没有人敢压在她的身上,张宁心里一急,俏目一瞪,对着左傲冉娇喝道:“大胆,谁是你徒弟了?还不快快走开,让本圣女起来?!” 左傲冉轻坐在张宁的小腹上,左手按着张宁的小酥软,右手捏着张宁那娇小下额,笑呵呵地说道:“小号圣女啊,你叫人带我来这里就是想偷袭我吧?是不是想试一下我的武功有没有资格做你地师父啊?现在连你偷袭也伤不到我,已经证明我的武功很高强了,怎么样?够资格做你的师父了吧?快,快,快叫我一声师父来听听啊!” 被左傲冉按着身子的感觉到有点发热了,张宁才想起左傲冉的一只手正按在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不由得嗔道:“你…你…你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看着张宁气豉豉地可爱样子,左傲冉那里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左手不由得按着张宁的酥软又抓了抓,嘿嘿,已经可以吃了,比苹果大了很多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九字真言千斤鼎 第40章:九字真言千斤鼎 左傲冉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放开手了,害得自己认为是来幽会的,撩起自己的心火来,不讨点利息好处什么地那怎么行啊?!左傲冉装着认真的道:“严格说,如果你是在挑战我地话,你已经被我打败了,是我的俘虏了,就要任由我处置,这是江湖规矩,你知道不?像你这样的偷袭,那更是罪加一等,你说我要怎样惩罚你才好呢?” 张宁想不到左傲冉倒恶人先告状,问起罪来了,气得喘着大气也不管左傲冉说什么的江湖规矩了,口中只道:“你…你…你这个臭贼,快点放开我!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大官地没有一个是好人,人家只不过是想试你一下,又没有伤到你,你…你…你就敢对我这么无礼!” 被左傲冉摸着身子,更被左傲冉压着,张宁心里又羞又气又急,但又挣扎不开,被左傲冉摸着的软酥一阵阵的麻痒,还有左傲冉的另一只手抚摸到了自己地耳朵根,捏着自己那娇嫩地耳垂,这害得张宁一阵阵的发痒,心里直想笑,不由得咯咯地笑着说道:“别…别…别摸那……” 看来这圣女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明白,只当自己是在逗着她玩,左傲冉心里坏坏地一笑,满面堆笑地问道:“我摸你那了?” 左傲冉见张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俏脸粉红粉红地,像极了那个还没有熟透的青涩苹果,特别被自己坐着的娇躯乱扭,模样还真的实在有点诱人犯罪地感觉。 “你…你…你摸到人家的耳朵和…了……快点放开人家!”张宁虽然平时有点刁蛮任性,但多少也知道点男女间的事,在说出左傲冉摸着自己的身前时,脸色更加的嫣红了,突然记起女人的身前是不能让男人乱摸的,张宁极力的板起小脸道:“左傲冉!你再不放手我可以叫人了!” “你叫吧,这个大堂里除了我们俩个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那个俏丽地女兵能救得了你吗?还是你认为大堂外那些女兵能救你呢?你可是一名堂堂地圣女啊!”左傲冉觉得这个还带着点少女纯真的圣女特别的可爱,所以越发地想逗弄她。 “我…我…我告诉我爹,就…就…就说你…你…你…就说你欺负我!”张宁还真的拿左傲冉没有了办法,就连语言组织能力都有些混乱了。 “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我就放开一只手吧,你说,要我放开哪一只手好呢?嗯……你的耳朵很娇嫩,不过你的也很柔美,哎呀!摸得我都不想放开手了。”无耻的左傲冉见张宁被自己摸得花枝乱颤,更加有心捉弄这个偷袭自己的圣女了。 “你…你…你这个无赖!”张宁感觉到左傲冉捏得自己的那么的痕痒,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只得说道:“那…那…那你放开摸我身子的那只手。” 张宁说出让左傲冉放开摸着自己的手时,小脸早已羞红一片了,左傲冉见状,更加用力的捏了一捏,低着头对着张宁的小嘴道:“打个商量如何?” “嗯……”张宁感到左傲冉那热热的气息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又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左傲冉凑近很多,盯着张宁的俏目道:“如果你叫我师父我就放开你,怎么样啊?” 张宁眨了眨她有点迷茫的美目,笑嘻嘻地道:“嘻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让人家万年服侍你?想都别想了,再说了,就算是叫你做师父,人家的心里也不服气的。” “那好,你说要怎样才行,要不和你再打过?”左傲冉套着张宁的话道。 “人家自认打不过你了,不过,如果你想让人家真心地服你,你就要尊守诺言,你要和人家拉勾勾的,只要你真的能举起千斤之物,我就拜你为师,真心地服侍你,怎么样?”张宁可能还没有弄明白左傲冉口中“服侍”二字的意思,心里想着:“你左傲冉是无论如何也举不起千斤之物地!嘻嘻!” “好!如果我举起了千斤之物,你就要做我的徒弟,好徒弟是要听师父的话,我叫你怎样服侍我就怎样服侍的哦?”左傲冉无耻的欺负张宁年少无知,不懂那事儿。 “嗯,我张宁说话就算话的,不像某些人,害怕见人,一躲就躲了好些日子,了无音信。”张宁说的某些人就是那些以前要收自己当徒弟的人,其实他们不是躲,而是死了,而如今的张宁却完全没有一点上当受骗的自觉。 “好,来,拉个勾勾。”左傲冉伸出右手小指,在张宁的眼前晃了晃。 张宁见左傲冉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有点疑惑的看着左傲冉,不过张宁还是和左傲冉勾了勾手指,勾完手指之后,左傲冉也不放开张宁,亲了一下她嘟嘟的可爱小嘴,将她抱了起来。 张宁被左傲冉亲得呆了一下,心里突然跳得很快,来不及体会亲嘴是什么样的滋味就被左傲冉抱了起来,看左傲冉要抱着自己走出大殿,急忙挣扎着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左傲冉抱着张宁走出了殿前的庭院,这才将张宁放了下来,一边帮张宁拍着沾在她衣裙上的尘埃,一边说道:“你不是和我打赌吗,如果我能力举千斤之物就拜我为师吗?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千斤重的东西。” 张宁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任由左傲冉帮自己拍着身上的灰尘,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很温馨的感觉,隐隐记得以前娘亲就是这样子帮自己扫掉自己因贪玩而弄在身上的尘埃地,但这种温馨的感觉只是一下子就被左傲冉破坏了,因为左傲冉拍着自己的时候顺便捏了几下自己的臀部,而且还有点痛。 这左傲冉真是无礼到了极点,张宁有点想不明白,自己被左傲冉这么亲昵无礼的弄着心,里怎么没有一点反感呢?要是以前或者是别人,恐怕自己早就刀枪拳脚相向了,就算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也会让手下的人上去揍他一顿,但是,对左傲冉这无礼的亲热,竟然生不起一点火气来,内心里还有点很期待的样子,特别是他刚才亲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心会跳得这么快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力举千鼎逗娇人 第41章:力举千鼎逗娇人 左傲冉看了看这庭院的院内,好像没有什么有上千斤重的物体,最后将目光落在庭院中的一个小假山上,左傲冉拉着张宁的小手走了过去,但是左傲冉心里却泛起了奇怪,这张宁怎么突然地变乖了起来?任由自己拉着,竟然一点都不挣扎。 左傲冉指着小假山旁的一块大石道:“圣女,你看这块石头,有没有千斤之重?” 张宁看着眼前的一块有点椭圆的大石块,自己环抱肯定是抱不过来地,高度也差点到了她的胸脯上,不由得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娇憨的道:“恐怕还不到一千斤重吧?你…你…你真的想举起千斤之重地物体吗?” “那还用说,我当你师傅当定了。”左傲冉道。 “那好吧!”张宁点了点头,并示意左傲冉离远一些,左傲冉不知道张宁想要干什么,但仍是走到了张宁的身后,只见张宁一边捏着法印,一边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千斤巨鼎现!” “嘭!” 半空中突然显现一只巨鼎,巨鼎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地上,足足砸碎了数块地石,而且还扬起了一阵尘沙,左傲冉看得是目瞪口呆,大嘴成了一个“o”型。 张宁拍了拍自己的小手,长出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嗯,这鼎够一千斤重了!” 张宁看着几乎被惊呆了左傲冉,心中觉得好笑之极,就用力地推了推左傲冉,将其从惊讶中唤醒,左傲冉用惊诧的目光看着张宁,有些机械地说道:“你是怎么做到地啊?” “我才不告诉你呢,你赶紧去抬鼎吧,如果你抬不起来,可就要当我一辈子地奴隶啊!”张宁吐了吐小舌头,俏皮可爱地说道。 “张角都能化烟而去,这个圣女能变巨鼎也不为过啊!”左傲冉经过短暂地惊讶便恢复如初,轻笑了一声,对着张宁说道:“小样地,看好了,你就等着叫我师父吧。”一边说着,左傲冉一边走向巨鼎。 这巨鼎她张宁自问是连推都推不动,见左傲冉挽起衣袖,真的想举这千斤巨鼎的样子,不由得又有点担心的道:“左…左傲冉,我看就算了吧,免得弄伤了你,我不好向父亲交待。” “你看着吧,如果我举起了这千斤巨鼎,你就要听师父的话哦。”左傲冉转过头来,对着有点惊疑的张宁笑道。 左傲冉还真的没有举起过这么沉重的巨鼎,小鼎他也没举过啊!但是,左傲冉感觉自己是可以举得起来,因为自己有九牛二虎之力啊!左傲冉走近了巨鼎,找到了一个比较好的下手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目运转体内地劲力。 张宁看着左傲冉的姿势,也屏住了气息,紧紧的盯着左傲冉,心里也不知道是想左傲冉举起来还是不想让左傲冉举起来,这么沉重的巨鼎啊!张宁心里想着,如果他能举得起来,自己就是做他的徒弟也不错啊!想着想着,张宁竟然希望左傲冉能举起这一千二百斤地巨鼎来(张宁也很坏,她说是千斤巨鼎,其实她弄得是一千二百斤地巨鼎),张宁得心里也不由得替左傲冉紧张了起来,只觉自己的紧握的小拳头也渗满了汗水。 良久,当体内的血液飞速地运转地时候,左傲冉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张宁在左傲冉的背后,也看到了左傲冉的衣衫像豉满了气,感到了左傲冉发出了强劲的劲道,张宁不由的被左傲冉的气息逼退了几步,眼里对左傲冉充满了惊疑,觉得左傲冉还真有点神奇。 左傲冉一俯身,一只手抓着鼎脚,一只手抓着鼎耳,身形一沉,就把巨鼎举到了腰间,之后一声虎吼:“嗬!”就把千斤巨鼎举过了头顶,真乃是铜头狮子之力,花皮豹子之威啊! 身后的张宁瞪大了双眼,她真的不敢相信,左傲冉踏前一步,张宁都感到了地面震动了一下,左傲冉的形像刹间在张宁的眼中变得高大了起来,张宁的双眼里直冒小星星,啊!天下间还真的有如果神力的大力士啊! 左傲冉举着一千二百斤的巨鼎,慢慢的转过身来,对着掩着小口,不敢相信的张宁微微的笑了一下,心中却是在想:“小乖乖,一会好好的服侍师父,哈哈………” 张宁看不出左傲冉眼内闪过的猥琐念头,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急忙道:“我相信你了,还不快点放下来。” 左傲冉微微一笑,举着巨鼎在假山前前走了一圈,足足有几百步,看得张宁心儿都“扑通扑通”的直跳,脸儿簌簌的发红,生怕这左傲冉一不小心,巨鼎脱手压下来,压扁了她这位俊美人儿。 左傲冉不由得向张宁挑了挑眼,这才慢慢的将巨鼎放回原地,转身对张宁道:“怎么样?服了吧?还不快叫师父?!” 张宁本来心里是想叫左傲冉做师父的,但是,要真的叫出口还真的觉得有点特别别扭,毕竟左傲冉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叫他哥哥还差不多,师傅是很难叫出口了。 左傲冉见张宁低着头,脸还红着,有点所谓扭扭捏捏的样子,以为她想反悔,于是就走了过去,将张宁一把抱了起来,向殿内走去,而且还笑呵呵地说道:“还不叫师父?不叫可就要好好的惩罚你了。” “你…你…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叫你师父好了。”张宁被左傲冉抱着,心里顿时一慌,连忙喊道。 色狼当然不会轻易地将到手的猎物放开,左傲冉更是如此,只见左傲冉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小羔羊道:“那你快点叫师父,然后咱们就行师徒之礼。” “师父………”张宁如同蚊子般的嗯声道。 尊守诺言是女孩子的美德,张宁只得小声的叫了一下,但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师父这样抱着年纪差不多的女徒弟的?张宁闻到左傲冉的身上有一股极其特别的男子气息,不自觉的一阵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戏弄圣女情动时 第42章:戏弄圣女情动时 “嗯,好徒儿,再叫大声一点,师父老了,耳朵有点背。”左傲冉的这声好徒儿和华陀叫他时的好徒儿相差了足足十万八千里远,别人叫得正正经经,理所当然,而左傲冉却叫得猥猥琐琐,让人头皮发麻。 张宁也感觉到左傲冉叫自己好徒儿时就有点像叫春时一样,觉得左傲冉是故意寻自己开心,在耍着自己玩一样,在左傲冉的怀里不依的扭了一下身躯道:“你……你……你真是个坏蛋,我叫了你还不放开我?” 左傲冉看了看张宁的娇态,心里一荡,如此姣好的美人儿不拥有她,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遗憾,抬头见到厅殿内有一张大床榻,床榻足足可以并排躺下好几个人,可能是某家大户富豪和妻妾的大床吧,不管张宁有少少惊慌的眼神和轻微的挣扎,左傲冉抱着她走到了床榻前,拉开了帐幔,将张宁放到了床榻之上。 “你……你…你想做什么?”张宁一见到左傲冉将自己放在了床上,心里就隐隐约约明白了一点事儿,马上缩进床得最里面,盯着左傲冉道:“你……你…你别过来…………” “嘻嘻!好徒儿,不用慌张,师父还能对自己的徒儿做什么呢?咱们行了师徒之礼后,就是真的的师徒了,来,继续叫师父,师父一高兴,说不定就把我的绝世武功教给你了。”左傲冉哄劝道。 “什么师徒之礼?什么你一高兴就教我绝世武功?”张宁有点愕然地问道。 张宁已经听左傲冉说了几次什么捞子的师徒之礼了,拜师地事情她也有听说过,但没有听过要到床上行这个什么地师徒之礼的?还有啊!自己已经叫了他师父,做师父的教徒弟学功夫天经地义,怎么还要他高兴才教呢? 左傲冉爬上床,对着张宁说道:“好徒儿,你发过誓,咱们也拉过勾的,你说话算不算数?” “我……算数,可你也要说话算数的哦,你说过要教我武功的。”张宁刚才对左傲冉力举千斤的事崇拜得不得了,当然也希望能像左傲冉一样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左傲冉继续向大床最里面的张宁爬过去,而且一边爬还一边说道:“这个当然了,我这个做师父的一定会好好的传授你武艺地,嘿嘿,小乖乖,好徒儿,来,到师父的身边来,让师父好好的教你。” 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知半解,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张宁不由得随手拿起被子,挡住想爬过来的左傲冉,脸上赤红的看着左傲冉道:“不……不…你别过来……我…我可是太平道地圣女,不能和你在同一张床上的。” 左傲冉停了下来,跪爬着对耳朵根都红透了的张宁道:“什么你是圣女?现在你是我的徒儿,和师父在一起怕什么?” “你……哪有你这样的师父地…………”张宁不知道为什么,左傲冉越是靠得近,自己的心里就越慌乱,心跳得也越快,隐约觉得自己和左傲冉之间,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张宁本来想跳下床逃出去,但双脚仿佛不听自己使唤似地,虽然左傲冉现在都还没有靠近,但却有一种颤颤的紧张感觉,就和被左傲冉压在地上时,被他摸着自己身子的那种感觉差不多,张宁从心底里涌起一种颤颤然的感觉,不由得有点期待,但又怕发生自己也不太理解的什么事来。 左傲冉看着张宁地神态,还真的有点像那种欲拒还迎的诱人样子,左傲冉内心的火花跳了一下,内心的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叫:“是男人,你就扑上去…………” 欲念早就有,再被内心的那个声音一撩,左傲冉地喉咙骨“碌”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一下子扑了过去,将张宁连同她拿起挡在自己身前的被褥一下子压到了床上。 “啊……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这样………”张宁也注意到左傲冉那双赤红眼睛,流露出让人心颤的神态。 “好徒儿,师父先来教你行师徒之礼,学会了以后你就要这样子服侍师父了,不准反悔的,这师徒之礼也是一种武功之一。”左傲冉在那鬼扯着,寻找着张宁的小嘴,一旦找到,他就嘴了上去。 “嗯………”张宁一被左傲冉亲上小嘴,原本就有点绷紧着的心,“砰”的一声炸开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感觉到左傲冉那热热而又温暧的大嘴,在摩擦着自己的小嘴,每摩擦一下,就好像要将胸口内的氧气抽掉一样,另人窒息,和被他亲一下就放开的感觉完全不同。 左傲冉探手将掩着张宁的被褥掀开,放手在她的身上旧地重游,一边摸着,一边解开张宁裙子上的束腰,将张宁的身衣向两旁推开,将那还有点青涩的给剥露出来。 张宁何时经过如此的阵仗?嘴上被左傲冉吻着,已经让她呼吸紧促,像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被左傲冉再袭,这使张宁更加的无力挣扎与抗拒,被左傲冉那双热热的大手毫无阻隔的覆盖爱抚着自己的,只觉灵魂都被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一样,除了能清晰的感受到左傲冉的亲吻和爱抚带来的不同寻常的感觉,其它的都是一片空白! 左傲冉自从被那个俏丽的女兵引入宅院,见到不少俏丽的女兵们(门口守着的那俩不算),就一直在想着这些龌龊的事儿,心底里那少少的防被想法在见到了张宁之后就消失于无形了。 但是,左傲冉是现代人,看过很多小说,像香帅楚留香什么地,就不在这一一举例了,圣女是什么含义,左傲冉是非常清楚地,所以左傲冉也一直想尝试一番,今天正好让他碰上了,于是便抱着猎艳地心里来了。 但这圣女却是张角的女儿,这弄得左傲冉的心火无处发泄,忍到现在终于爆发了,左傲冉如今早就忘了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女是太平道圣女,张角女儿的身份了,管她什么的,先扑倒了再说,当然,左傲冉就有了推倒三国时代所有美女的念头,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罢了,今天遇到一个,自然不会放过了。 左傲冉看吻得差不多了,便抬起了头,一边欣赏着张宁被自己几下就弄得慵懒无力的娇态,一边继续着对娇媚美人的爱怜。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不一样地师徒之礼 第43章:不一样地师徒之礼 张宁被左傲冉吻得喘不过气来,脱离了左傲冉的大嘴巴后,小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喉咙里发出如猫儿般的唔唔的娇音,身前的酥麻让张宁的心湖一荡一荡的,不由得小睁美目,却见到左傲冉正眼睁睁的盯着自己早已暴露了出来的山峰,准备不由得羞得娇嗯一声,一双如春葱般的小手掩住了自己的小脸,娇憨的说道:“你这个坏师父,哪有你这样子对人家的?” 张宁不掩暴露的山峰而是去掩住自己娇艳地小脸,虽然说着有点嗔怪味道的话语,但是,左傲冉的心里却很明白,这张宁并不是真的在责怪自己。 “好徒弟听好了,现在师父就教你师徒之礼,你拜我为师了,总该让你知道我们的师门是什么样的门派吧?”左傲冉邪邪的摸着一座山道。 “还在骗人,你这坏师父,还有什么门派?”张宁不敢松开掩住自己小脸的手,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接着话,心里却有一种完全上了左傲冉当的感觉,不过似乎也很享受左傲冉这样的爱抚,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摸自己身子的,有点新鲜感,但更多的却是刺激。 “嘿嘿,你还别说,咱们的门派可是有了几千年的历史了,叫做禽兽门,我学的武功就叫做禽兽神功,怎么样?想不想学?”左傲冉说到禽兽门时,不由得低头吻上了张宁那晶莹剔透的嘴唇。 “嗯……禽兽……我看你…你…你才是真正的禽兽!啊……呜………”张宁虽然久在深山之中,但也知道有不少的门派,但哪有叫什么禽兽门的?张宁如今才不会相信左傲冉地胡言乱语呢。 一向喜欢成熟淑妇的左傲冉,对这种小巧的产生了严重的兴趣,不由得后悔放过以往见过的那些小丫头,说不定玩起来还真的别一翻风味呢!? 嗯!以后还真的要找几个那样的小丫头来试试才行了,还有她们那个下面,是不是还没有长出来呢?是不是特别的呢?左傲冉地脑里突然闪出了那些可爱的小丫头,呸……左傲冉鄙视了自己一下,自己的思想也太龌龊了,还是再养几年吧…… 左傲冉坐起来,将自己的衣衫脱掉,将张宁掩着脸地小手拉了过来,而后哄劝着说道:“好徒儿,刚才只是为师问候你,现在轮到你问候一下师父了,这是行师徒之礼必须地……嘿嘿……” 张宁被左傲冉弄得不知道身在何处,无力的任由左傲冉拉过手去,但张宁却忽然觉得手上多了。 “咯咯……又骗人了,这世上怎么会有没有骨头的人呢?”张宁听左傲冉说得奇怪,不由地张口娇笑了两声,露出了她那双极其可爱的小虎牙。 左傲冉见张宁对自己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便哄着张宁道:“来,亲一下。” “嗯,我才不要呢,怪怪的………”张宁听左傲冉说让自己亲他,小嘴唇动了动,又不敢真的亲左傲冉。 此时的张宁,情窦已开,虽然还不懂如何真正的做那事儿,但还是朦朦胧胧的明白了一点,人天生就仿似会做那事儿的,张宁总算明白这左傲冉师父的所谓什么的师徒之礼就是平时那些人所说的周公之礼。 张宁隐隐约约明白了左傲冉是想做什么了,左傲冉是想和自己做那羞人的男女间的事儿,但明白归明白,内心里却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而且还有点渴求,现在越看就越觉得左傲冉顺眼了,特别是他的那。 左傲冉心里大为欢喜,收得一个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漂亮女弟子,像这样的徒弟,还真的不怕多收一些,左傲冉一边称赞着张宁,一边探手在张宁的身上各处游走,寻幽探胜。 听到左傲冉称赞自己聪明,学得很快,但却说不出话来,小瑶鼻重重的喷着鼻音,只懂得嗯嗯的回应着左傲冉。 物别是左傲冉的大手,一时摸捏着自己的敏感地小耳,一会又抚摸着自己的颈项,又伸手到身前。 张宁有点不舍的“嗯”了一声,那水汪汪的双眼瞟了左傲冉一下,竟然还带有点幽怨的样子,左傲冉猛汗了一下,心道:“圣女这小娘皮自小就生活在深山之中,她老爸自然是没有时间管她,平时一定是无聊到极点了,自己带给她一种另类的刺激,她一下子就迷上了,开始学会了幽怨…………” 左傲冉将张宁的长裙给扯掉,将张宁剥成了和自己一样光秃秃的,初春地天气还有一点寒冷,但做这事儿的时候只会觉得热,左傲冉一点都不担心她会着凉。 不由得伸手抹一下额头,狠狠地汗了一把,心中暗道:“这开荒牛还真的不容易做啊,每一个的第一次肯定是痛的,自己这样弄着,若被不知道的人听到圣女的惊叫声,还以为自己在虐待着她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开荒牛虽然不太好做,但是,左傲冉却非常愿意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开荒牛,而且还认为最好是多多益善,能者多劳嘛! 其实这间宅子是圣女的娘亲在世时居住的宅子,现在等于是圣女张宁的私有财产,圣女张宁为了自己的玩耍方便,将这里的家丁下人老妈子早就都赶走了,那个俏丽地女兵是她的贴身丫鬟,张宁见她办事机伶,还算可靠,才让她跟着自己身边的。 此时俏丽的女兵丫鬟正在门外为张宁看门,她也很好奇左傲冉的身份,身着普通便服,但人人却称呼他为元帅,俏丽的女兵丫鬟真的很好奇,她一直留意着这厅殿内的圣女和左傲冉,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厅殿的大厅离外门不是很远,只是隔了一个不大不小地小花园,刚才还听到他们在说话,然后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但圣女的一声惊叫,却让俏丽的女兵丫鬟心里吓了一跳,她突然间脸色一变。 女兵丫鬟知道圣女喜欢练武,不在在山里的时候经常拉上一些侍卫和她比试武艺,这次神神秘秘的找来左傲冉,应该又是想找人来陪她练武吧?毕竟人家是什么元帅啊!? 她心里怕圣女会有什么意外,考虑再三之后,最终决定还是进去看看,如果圣女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也结对脱不了关系,因为左傲冉是她引领进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厅殿内传出一声圣女的惊叫,一下子又沉静了下来,俏丽的女兵丫鬟更是怀疑圣女出了什么事情,急忙地看看四周,并没有女兵注意到她自己,于是她便偷偷的推开了外门,溜了进去。 俏丽的女兵丫鬟下意识的摄手轻脚走到了厅殿大厅地门前,却突然又听到了这厅殿大厅内传出了声音,是那个左傲冉的说话声和圣女的呢喃声。 俏丽的女兵丫鬟年纪只不过是十五、六岁,比圣女张宁的年纪还要小上一些,本来他是孤儿,后来被张角捡到后就一直跟随着圣女张宁,她并不明白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儿。 她听到圣女好像很痛苦的呻吟着,以为左傲冉在欺负自己地主子,心里更是大惊,圣女虽然刁顽任性,但对自己也颇算不错,至少没有打过自己,如果那个男子真的敢欺负圣女地话,自己就算是拼了小命,也要闯进去救下圣女! 可是,在俏丽地女兵丫鬟豉起勇气,想推门而入时,却又听到了圣女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嗯……好师父……你…你弄得徒儿很舒服……张宁喜欢师父这样…………” 俏丽地女兵丫鬟将想推门而入的手不由得停住了,白净的脸上惊疑不定,圣女虽然也是像哭似地在低吟着,但圣女说地话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圣女说舒服,她说喜欢,这并不像是被左傲冉欺负的样子啊! 如果圣女不是被左傲冉欺负的话,自己这样贸然闯进去,恐怕会被圣女责怪的,她不由得打消了闯进去的念头,心里也放松了下来,不是圣女发生了什么意外就好。 但是,俏丽的女兵丫鬟却更加的觉得好奇了,这圣女叫左傲冉为师父?还说喜欢师父弄自己?那左傲冉是怎么弄得圣女这样舒服的呢?不如自己偷偷的看一下,跟那左傲冉学一下,说不定以后自己像左傲冉那样弄圣女,也能逗圣女开心啊,或者自己会更加的受宠爱呢,奖赏自己地东西会更多一点。 俏丽地女兵丫鬟本着纯真的心态,只是想哄圣女开心的心态,轻轻的伏在门前,从小门缝中向厅殿内偷看,一看之下,俏丽地女兵丫鬟的眼睛猛然一突,眼珠都差点要掉了下来,只见里面地那张大床榻上,圣女和左傲冉都全身脱得光光地,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到了一起。 那床榻上地白纱帐非常的透明,床上的一切,俏丽地女兵丫鬟都看得清清楚楚。 俏丽地女兵丫鬟惊诧之余,心里也有点羡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女人的专利! 第44章:女人的专利! 俏丽的女兵丫鬟本来只是想看一下圣女没事就走了的,但左傲冉和圣女做得实在太精采了,一时之间挪不开脚,整个过程看得俏丽地女兵丫鬟心里惊心动魄,身上出了一身虚汗,直到左傲冉坐在床上,圣女伏在左傲冉的怀里嗯嗯的扭着,一场大战才貌似结束了。 左傲冉抓过激情之中被扔到床边的圣女丝带,又将圣女的玉簪系在上面,左傲冉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自己可是偷突窥的老祖宗了,这个小婢女居然也是同道,可惜她偷看了自己,唉!自己偷看别人看得多了,被反偷窥还只是第一次,这小婢女居然还敢看这么久,倒是有点胆子啊!” 左傲冉的手上一扬,丝带连玉簪“叮”的一声飞出,“卟”的一声抓在了殿门上,左傲冉轻轻一拉,殿门被拉开了,俏丽地女兵丫鬟正在抹了一下因为刺激而渗出的汗水,被突然打开的殿门吓得一跳,心里知道要糟粕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逃跑还是下跪请罪。 左傲冉轻轻一抖,丝带连玉簪从门上掉到地上,左傲冉一时心血来潮,轻抖丝带连玉簪,丝带连玉簪从地上跳了起来,恰到好处的飞出门外,抓上了俏丽女兵的腰带,左傲冉一运劲,将俏丽女兵整个人给拉起来,一下子拉到了大床前,摔在了地上。 俏丽地女兵被左傲冉凌空将她拖飞了进来,吓得三魂七魄不见了七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张宁就先惊“啊”了一声,现在自己可是赤体的啊,这样被自己的丫鬟看着,张宁心里大羞,但又偏偏坐在左傲冉的怀里,抓不到东西来掩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心下大急,死死的将自己埋入左傲冉的胸膛内,不敢抬起头来。 左傲冉拍了拍张宁的香背,让她不用慌,然后目光一闪,盯着已经跪爬起来,伏在床边的小俏婢,装出冷然的声音喝道:“好大胆子,居然敢偷看本帅办事,说!你叫什么名字!” “禀……禀元…元帅大人……我……我叫小…小兰……是……是…是服侍圣女的丫鬟,请……请大…大人饶命!”俏婢小兰的牙齿在打着颤求饶。 “小兰?”左傲冉口中叨念道。 “是的,奴婢叫小兰,圣女也知道的。”俏婢小兰见左傲冉不作声,伏在地下不敢抬头。 左傲冉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张宁一起裹住,而后喝道:“抬起头来,看着我来说话。” 俏婢小兰听到左傲冉叫自己抬起头,稍稍的用眼角看了一眼,见左傲冉用锦被包住了赤.裸的圣女,才敢抬起头来看着左傲冉,看到左傲冉的眼神充满了杀机,小兰心里一惊,赶忙道:“元帅饶命,奴婢上面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左傲冉看着小兰道:“你过来。” 俏婢小兰不知道左傲冉想做什么,不过还是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左傲冉的跟前,左傲冉一伸手,俏婢小兰吓得又跪了下来,小兰不停地向左傲冉求饶,说以后再也不敢偷看了。 左傲冉瞪了小兰一眼道:“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一命,不过你却要为我办点事儿,如果办不好的话,哼哼,不用我出手,圣女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你小命不保!” 俏婢小兰听到左傲冉肯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急忙叩头,并且机伶地说道:“谢元帅,今天的事情奴婢不会说出去地,也什么也没有看到,元帅想要奴婢办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左傲冉觉得这俏丽奴婢孝廉有点口甜舌滑,还真有点机伶,便挥手让她先站到一旁,等候自己的安排,左傲冉拍了拍还娇羞的伏在自己怀里的张宁,让张宁躺回床上去,左傲冉的小弟弟也退出了她的体内,帮她盖好被子,自己穿回了衣服。 左傲冉处理完了一切,这才来到小兰的身旁,左傲冉没有废话,当即让小兰脱光衣服,小兰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拖了下来,直至赤.裸裸地对着左傲冉。 小兰那还算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在左傲冉的眼中,小兰的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肤色,自上到腿间,肌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颈部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 左傲冉看罢,自然就是下一步动作了——推倒!刚开始小兰还是有所反抗地,再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啊!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无用地,最重要,她面对地是左傲冉,换个别人可能会有效果,前期的挣扎过后便是顺从与享受,这是每个和左傲冉有过床第之事女人的专利! 左傲冉这么做是确保万一,当然,自己和圣女的事情,给小兰十个狗胆也不敢说出去,圣女和男人睡觉,这么秘密的事情,说出去了,首先遭殃的就是她了。 搞定了小兰后,左傲冉和张宁再温存了一会儿,这才由圣女张宁亲自带着大摇大摆左傲冉的走出厅殿,左傲冉见张宁行动不便,便让她不用送了,早点回去休息,临分别的时候,张宁却妮人的叫着左傲冉做师父,还叫左傲冉不要隔太久才来和自己行这师徒之礼……… 左傲冉独自返回大营,除了自己上了圣女张宁的事情以外,将其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隐瞒了黄巾太平道张角的事情,只说管亥愿意归降,就等他说服其余几股黄巾部众了,众人得知此事大喜,于是摆酒于营内庆贺。 管亥返回大营,召集部众议事,言其欲从大贤良师之令,真心归顺左傲冉,凡不愿归顺者,可自行带家眷离去,没有粮食没有钱财,谁会傻不啦鸡的离开啊,当下全票通过,集体归顺左傲冉,管亥命人部众整装待发,又派人去护送藏于山林之中的老弱妇孺们前来会合。 张宁这边的动作也很迅速,仅仅歇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再次传下圣令至周仓、裴元绍、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人处,言管亥以归降神君,尔等速做决定,凡不听圣令者,必受雷火焚身!张宁是个激进派,但导致的后果却是很严重地! 简单的解释一下,张宁所说的神君便是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左傲冉,太平道的圣女是可以成婚的,而圣女的男人便会被称作神君,地位仅在张角之下,凌驾于张角的两个兄弟张宝、张梁,还有圣女张宁之上。 周仓接到圣令,看罢后大发雷霆,正巧此时他的好友裴元绍来见,周仓当即便将要率军离开青州的想法说了一遍,本来周仓以为好兄弟裴元绍会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没想到裴元绍却是来劝说自己投顺左傲冉,盛怒之下的周仓差点和裴元绍刀枪相向! 最终因人各有志,两个在一起多年地兄弟分开了,周仓率领麾下离青州,投原本占山为王的卧牛山而去,裴元绍麾下有三千部众,而其中大多数都是周仓从自己的队伍中拨给裴元绍的,裴元绍投左傲冉时,仅有原先跟随的老黄巾部众百余人相随而已。 周仓大发雷霆的原因并不是他看不起左傲冉,也不是他不想投顺左傲冉,周仓对左傲冉之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只是此次认为左傲冉没看得起他,数股黄巾之中数他周仓的实力最强,而左傲冉却先去说降管亥,这明明是看不起自己吗?!所以周仓一怒之下才离开此地,继续过着啸聚山林地绿林日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玄德义救徐州 第45章:玄德义救徐州 裴元绍来见管亥,叙说了一切,管亥知周仓已走,怕其他人也不声不响地离开,如果自己能借着左傲冉的威名将其余几股黄巾收编的话,那自己不仅实力变强,而且更能得到左傲冉器重啊!管亥下定了主意,便和裴元绍一起来见圣女张宁,张宁听了管亥的想法,便立即答应了管亥,与他一起行动,张宁这也是想让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个不一样的女人,能为他做很多事情。 刘辟与龚都见管亥归降,周仓、裴元绍反目,周仓带兵遁走,裴元绍投管亥,知道北海不是久留之地,在留下去的话恐有杀身之祸,于是在一番商议之后,两人引兵趁夜奔汝南(古属豫州,豫洲为九洲之中,汝南又居豫洲之中,故有“天中”之称。)而去。 杜远、廖化先闻周仓、裴元绍反目,周仓带兵往卧牛山而去,裴元绍投管亥,又闻刘辟、龚都趁夜离北海往投汝南,廖化便有心劝杜远去投左傲冉,哪知杜远却先劝廖化,言其弟杜兴原本乃是波才大帅的亲卫,波才大败,弟弟杜兴也被左傲冉杀死了,所以与左傲冉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左傲冉势大,吾等不可敌也,当引兵离此凶地,日后在图之,廖化因兵微势寡,不敢忤逆杜远之意,遂于杜远一起引兵离北海,往投许昌一代而去。 韩忠、孙夏两人的兵力最少,常言道:柿子都可软的捏!所以管亥第一个选择的就是韩忠、孙夏二人,管亥打着左傲冉的旗号带兵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准备逃跑,管亥趁乱引兵杀入,裴元绍生擒韩忠,管亥刀斩孙夏,并且收编了两人的部曲,管亥本想趁势去袭刘辟、龚都、廖化、杜远等,哪知军士来报,说他们早就趁夜溜走了,仅剩下一座座空营! 没有办法,管亥、裴元绍只能押着韩忠,带着队伍和老弱妇孺来见左傲冉,并且将以上发生的一切如数告知左傲冉,左傲冉知道了一切,内心中可谓是无比的愤怒,因为管亥、裴元绍,还有爱胡闹的张宁打乱了左傲冉的全盘计划,本来左傲冉认为能将所有的北海黄巾收编,没想到却让这三个激进派给打乱了! 但是,左傲冉却不能严惩他们,并不是因为张宁的关系,因为管亥、裴元绍率军新投,如果重罚的话,很容易引起兵变的,这是左傲冉不想看到的,所以左傲冉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是狠狠的叱责了一顿,便让他们回去准备迁移到并州的事宜了。 左傲冉和张宁温存了整整三天,眼看一切事宜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左傲冉便向刘备告辞,此时的张宁也离开了,返回徐无山回见自己的父亲张角,刘备本想与左傲冉一同入北海的,但是,左傲冉却说不愿意见这种忘恩负义之辈,若非为了北海的黎民百姓,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来救的,左傲冉告辞时顺便借走了刘备麾下的一千步卒,左傲冉这是以防万一,怕这些黄巾军反水,更以救援北海的名义狠狠地敲了孔融一大批粮食。 左傲冉走后,孔融为感谢刘备引军来援,设宴款待刘备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融引一人来见刘备,这人年龄大约二十二、三,刘备观之,此人身上并没有武将的豪气和书生的儒气,却有着一层商人身上所带的铜臭之气。 刘备看着孔融问道:“孔北海,此是何人啊?” “在下姓糜,名竺,字子仲,乃东海朐县人,现为徐州陶公的别驾从事。”糜竺恭敬的说道。 “噢,原来是天下四大富商之一地徐州糜竺糜子仲啊,刘玄德有礼了。”刘备起身施礼道。 “今徐州危矣,陶公派我来向孔太守求援!不料我刚如北海,便由黄巾群贼数十万来围北海,今闻刘使君来就北海,还望使君不辞辛劳,再往徐州一趟。”糜竺言道。 糜竺此话一出,堂上的刘备、关羽、张飞皆大惊,刘备忙问问道:“何事?为何徐州危矣?难不成也有数十万黄巾军围攻徐州吗?” “本月之初,曹操之父曹嵩,去往兖州地界,路上经过我徐州地界,陶公大义,亲自引部下众人,前往徐州城外迎接,并请其在徐州城内小住,大宴三天,本想多留一些时日,但是曹老先生执意要走,陶公这才不留,本想亲自送出徐州地界,但家中二公子身染大病,陶公无法脱身,遂令手下都尉张闿领军五百护送,那张闿本为黄巾降将,陶公爱其才对其礼遇,怎想那张闿贼心不死,杀曹操之父全家,抢其财物,跑的没了踪迹,而那曹操更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追贼人,反难陶公,现以发兵十数万杀向徐州,欲报其父之仇,徐州虽有带甲军士数万,但面对曹操虎狼之师恐有不足,所以陶公命在下星夜来此,孔太守以答应出兵,更有青州刺史,袁绍之长子袁谭同意一起出兵,在下恳请刘使君也派兵支援,以解徐州兵祸,在下带万千徐州百姓谢过刘使君!”糜竺说完就拜,一旁的孔融更是命人将陶谦的书札呈给了刘备。 刘备接过书札,于弟兄二人一同观看(不要以为张飞除了猛之外就不识字,人家小时候还画过仕女图的,更写得一手好狂草,你要是认为张飞是不识字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刘、关、张三人看完后,皆沉没不语。 孔融见刘备沉思不语,于是说道:“今番曹操以父报仇为名,发兵攻打徐州,这倒也就罢了,然曹操却放纵军士,在徐州大肆屠戮,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吾焉能不管,故吾欲起兵,前往相救徐州,玄德,此事关系到徐州百万百姓,还望你莫要推辞啊!” 刘备闻言便是一愣,心中暗道:“好么,自己成了四处赶场救人的了,不过,曹操此番也忒是过火了,所过皆屠戮,当年徐荣怎么没把他干掉,也能为百姓除一大害啊!” 刘备打了个哀声道:“非是备有心推辞,实乃平原城小势寡,吾帐下亦不过关、张二将,兵不过两千左右,左元帅先前更是借走备麾下所有步卒,吾仅剩八百骑兵可用,以如此之兵势,恐怕难以与曹操争雄啊!” 孔融闻听刘备之言,大怒道:“玄德,吾救徐州,一则因为与陶恭祖有旧谊,二则亦是为了大义,救黎民于水火,公亦是汉室宗亲,当以大义为重,岂能作观徐州百姓被曹操屠戮乎?” “此等大义之事,吾岂能坐视不理?!”刘备脸色一正道:“既然如此,请文举引兵先行,容备到左傲冉处借得三、五千军马,随后便往援徐州!” 孔融这才转怒为喜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玄德了,只望公速去速回,切莫失信啊!” 刘备闻言,脸色更是不虞,伸手拉住两旁怒气满面的张飞、关羽,正色地说道:“公以为备乃何等人?圣人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儿不立!备此番无论借得借不得人马,必然亲自领军前往徐州!”言毕,冲着众人一拱手,转身出了府衙,却是连酒宴也不吃,赶着去找师弟左傲冉借兵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屯田二三事 第46章:屯田二三事 眼见刘备离去,孔融自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向来是个大嘴巴的主儿,得罪了很多人自己也不知道,故而孔融他也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说句实在话,要不是曹操实在太过火了,再加上糜竺是自己的好友,面子上磨不开,更为紧要的是,曹操已然有了兖州,再要攻下徐州,那自己在青州北海恐怕也待不了多久了,要知道,曹操可是平定了百万的青州黄巾军啊!更是从中招募三十万兵员,择其精锐十五万,称为青州军! 要是打着什么恢复故土的旗号将青州军开过来,那他孔融这北海可就保不住了,所以,这次援救徐州是必须的,虽说他孔融平日只喝酒不管事,但这大方向还是能看得到的。 至于为嘛邀请刘备?很简单啊,曹操已然传檄各方,反有敢救徐州者,杀无赦!怎么着也得给自己弄点儿帮手吧,要是失败了,也好弄个法不责众嘛! 见到刘备走了,糜竺便向孔融施了一礼,问道:“府君,今番可否发兵?” “自当发兵!”孔融忙道,随后便将脸转向一旁的宗宝问道:“宗宝,可否发兵?” 宗宝一拱手道:“军队已然重新初步整编,可以出战。” 孔融闻言,便笑着说道:“如此甚好!”而后转向糜竺道:“为免陶恭祖心忧,子仲先往徐州报讯,只说吾大军随后便到。”糜竺大喜,连连答应,随即离去。 眼见众人皆去,太史慈忽地上前拱手道:“今北海之围已解,某便就此告辞了。” 孔融见状,急忙挽留道:“子义何不留在北海效力,一则可报效朝廷,二则可就近看护老夫人。” 太史慈闻言,摇了摇头道:“非是某推辞,实是前番收到扬州刺史刘繇刘大人的书信,邀吾前往他处效力,家中老母已然应允,吾岂能失信与人乎?” 孔融再三挽留,太史慈执意要去,只为“信义”二字!眼见太史慈去意已决,孔融无有他法,只得多多赠予钱帛粮米,只是太史慈坚辞不受,旁边的宗宝眼看二人互相推让,忍不住便道:“子义,你我虽然今日方才见面,然吾亦知你为人孝顺,今番你往扬州去,家中老夫人生活用度皆需钱帛粮米,老夫人年迈,汝岂能再让老夫人终日劳累不成?不若收了这些财物,也好让老夫人安然度日。”王修此时亦在一旁帮腔。 太史慈闻言,深深看了宗宝一眼,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慈却之不恭了,某此去,恐一时半载难以回返,还请府君与宗都尉多多照看家母了。”言毕,太史慈竟然单膝跪倒,拜了下去,孔融见状,急忙上前扶起,宗宝则是急忙闪身,避过了这一拜。 太史慈起身,又冲着宗宝拱手道:“宗都尉,日后北海一方安宁,全靠宗都尉了。” 宗宝忙道:“缉拿盗匪,保护北海一郡安宁乃是吾之本分,子义言重了。”太史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又向众人拱了拱手,行了个罗圈礼,这才告辞而去,孔融亲身送出府衙方回。 一切布置停当后,孔融便命宗宝点兵一万,往徐州进发,北海城么,则是留下王修主持民政和军政(宗宝就是那个和管亥斗了数个回合的人,因为孔融没敢出城迎敌,所以宗宝也没被管亥砍死)。 掉过头来,咱们再说刘备,刘、关、张三人率八百骑兵追赶左傲冉的大队人马,因为都是骑兵,所以很快就追上了扶老携幼的管亥、裴元绍等人。 但是,追上了也没用,因为左傲冉并没有在队伍当中,管亥说左傲冉先行一步,去了冀州首府邺城,是为了办理这三十余万人入境的事宜,从青州至并州,是需要穿越袁绍辖下冀州的,所以左傲冉是需要去疏通一下地。 其实去找袁绍疏通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左傲冉想要先行避开一下刘备,因为按照三国演义的发展路线,糜竺会被困北海,而后向刘备求援,孔融在从旁一激将,刘必定会前往徐州就应,但是,刘备现在的状况不允许他前去,所以他就得去借兵! 公孙瓒身亡,其子公孙续和麾下的文武都不待见刘备,都认为左傲冉的野心很大,所以刘备不可能借到兵,再说刘备也不可能傻得要去向公孙续借兵,所以,刘备的借兵人选必定是自己这个师弟,为了和刘备打下更好的感情基础,左傲冉为刘备准备了一份大礼,所以才要先行避上一避,否则这份大礼就不够分量了。 刘备知道左傲冉去了邺城,便欲前去找左傲冉,管亥却告诉刘备,说左傲冉夜观天象,知东南方有兵劫,会有故人从东南方来找自己,如果真有故人来寻,便让故人直接往并州而去,他会在并州等着故人的到来。 刘备闻得管亥此言,大呼:“左傲冉真乃神人也!”关羽、张飞更是面面相觑,眼中显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非杀气、非困惑、非迷茫、非诧异……刘备辞别管亥,在关羽、张飞的陪同下,引八百骑兵先回平原整顿兵马,而后在奔并州晋阳向左傲冉借兵。 咱们再说左傲冉,左傲冉孤身往邺城,你以为他是傻的啊!他早就在义援北海前左傲冉安排与部署了,送到左家郡的书信中并不是光让他们派出五千兵马,而是左傲冉知道这一行必定会收编数十万的兵民,才早做的准备。 左傲冉命梯俊集结大军于左家郡,兵锋直指信都,方悦集结大军于河内,兵锋直指朝歌,刘虎集结大军于箕关,随时兵进河内助方悦,许褚集结大军于壶关,兵锋直指魏郡,渔阳太守陈震集结大军于幽、冀两州的边界,兵锋直指中山国,在这种情况下,恐怕袁绍不会傻得去动左傲冉,更何况,袁绍身边还有如许攸、逢纪、审配等谋士呢,所以,左傲冉这一行很顺利,只是付出了一些粮草和金银为过路费而已,办完此事后,左傲冉便返回并州晋阳,静待自己的师兄刘备大驾光临! 左傲冉返回并州,各路兵马自然是各归各处,袁绍自然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是,袁绍除了自负其实、自高自大、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外,他还有一个性格特点,那就是有仇必报,左傲冉让他吃了瘪,他会记左傲冉一辈子! 左傲冉回到晋阳,将一众文武都聚集到了一起,准备开一个小型的临时会议,会议上左傲冉先是提出了如何安顿三十万左右的黄巾降兵这个问题,沮授当即提出解决方法,那就是“屯田”制,而且分为军屯和民屯,军屯为不用上战场的兵卒转化成屯田兵,而民屯则是由官府供给无地之人土地、躬耕用具、种子等物. “哦?”左傲冉一听来了兴趣,自己就是想效仿曹操的屯田制,没想到沮授已经想好了,便问道:“则注,请讲此事细细道来。” 沮授微微一施礼,让到了一旁,而后说道:“枣祗,你来说说你的屯田制吧。” 沮授这么一说,左傲冉才发现,原来在众文武中多出了一个生面孔,此人五短身材,八字胡,小眼睛,一嘴碎芝麻粒地小牙,海下无须,却有一个黑痣,身上地服侍也有些不伦不类,一般人绝对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但是左傲冉却不同,因为左傲冉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生异禀之人,必有大才啊!著名人物——庞统!刘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屯田方略 第47章:屯田方略 左傲冉站起身来,向枣祗施礼道:“请枣祗先生教我。” 枣祗见左傲冉竟然向自己施礼,当即闪到了一旁,枣祗哪敢受左傲冉这一礼啊!枣祗闪到一旁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祗初从曹操麾下,为东阿令,镇守东阿,在东阿期间,祗致力于劝课农桑,积谷屯粮,并且勤修武备,组织操练东阿军民,并将东阿城的城防工事加固修缮一新,本想终生受曹操驱使,哪知曹操此人生性好杀,竟然因一己之仇,肆意屠杀徐州百姓,祗遂弃之而投主公,今特为主公献屯田制,以助主公军粮充足,无后顾之忧也!” “枣祗先生速速道来,冉洗耳恭听。”左傲冉大喜道。 枣祗向左傲冉再施一礼道:“祗查晋阳十五县,有荒地四百六十万亩,多为贫瘠,皆无主之地,又有良田六百四十万,士族乡绅据其八九,河滩林地,有八百三十万,不宜耕种,但可开荒,再有就是田地八百六十万为有其主者之地!”顿了一顿又道:“又查士绅大户共计丁口七千六百余,雇丁二万七千余,计三万余人,合地近一千三百二十余亩…” 左傲冉听得大讶道:“仅仅晋阳一郡,其地何其多也?” 枣祗没有对左傲冉打断自己的话而感到反感,反而解释道:“黄巾乱前,尚无如此多地,譬如平陶刘兴,乃汉室远枝,乱前有地三万余亩,黄巾大乱时,官府无暇顾及,又民多失其所,乘乱夺取,大乱之后,其地有三十二万亩,且皆为良田。” 左傲冉摇头苦叹道:“原来如此,皆取之不义耳,枣祗先生,且说如何图之?” 枣祗摇了摇头道:“祗仅懂民政,此等事情,还是问元皓军师吧。” 左傲冉目视田丰,田丰笑呵呵地上前道:“主公刚制淫祀,声威正隆,且士绅战栗,宜当疾图之,然此等士绅,皆根深蒂固,势力盘结,牵其一发而动全身,故又不宜紧迫,紧则必生乱事,丰以为,当先礼后兵,前恭后倨,当先着人晓以主公大义,准其每丁留地半百,余皆入为官地,为不紧迫计,当出资购置,若从时,皆大欢喜,若拒却时………”说到这里,田丰特意顿了顿,将后便的言语权交给了左傲冉,左傲冉眉头一皱道:“若不从时,可着兵勇以剿贼为名,尽皆杀之!” “然也!”田丰道。 左傲冉大摇其头道:“杀人越货的勾当,冉不欲为之,然则购其田地,花费必巨,郡县恐难担当,再者,这等士绅人家,家资巨万,岂肯买卖田地………”说到这里,左傲冉顿了一顿,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不禁哈哈大笑道:“元皓此计,只怕先礼是假,后兵才真啊!不过杀其人,夺其田地,名声可不好听啊!” 田丰亦大笑道:“主公,明春如始屯田,花费亦巨,耕畜、铁犁等一应农具,再有种籽等物,必由郡县出备,此其一;今冬数十万流民、三十万黄巾降兵,如何挨过?郡县也要准备,此其二;士绅豪族,霸占土地,百姓深恨,久欲除之,概无力耳,今假手主公,正人和也,此其三。有此三种,既收民心,又获巨利,何乐而不为?还望主公明察啊!” 左傲冉思虑半晌,自愧不如田丰思之深远,摇了摇头道:“元皓说得是,现下且着人收购耕畜、镔铁,未雨绸缭,招工匠打造一应农具,粮米亦应采购,想大户家有些,只怕也还欠缺,公且同则注好好商议一下,为某留得一二名声,此事办妥后,枣祗先生可全权开始屯田方略。”说罢大笑不止。 田丰、沮授、枣祗三人亦笑道:“主公但请放心。” 后人有诗赞之曰: 豪强割据战火连,流民失所离家园。 适时推出屯田制,保证军粮民也安! 左傲冉召集张旭、王雄、蒋义渠、许褚、左纯几人,告以全盘谋划,众人皆血性好汉,本不愿从田丰之计,多亏左傲冉再三解释,几人才不情愿的答应了。 刘兴等人正惶惶不安时,所谓祸不单行,郡守又发檄令,令捐献土地,每丁自留二十亩,余皆充官,众乡绅闻之,顿时呼天抢地,自有明白人,知道郡守明显是冲着大户而来,乃暗中联络,筹划密谋,等了数日,左傲冉见无动静,遂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 不过一日,左傲冉接张旭、王雄禀报,言募兵早已近万,且以训练有成,请州牧查验,左傲冉乃同蒋义渠、许褚、左纯几人满身披挂,只带三十亲随,取道邬县、界休,径奔平陶,及至出了界休,刚入平陶境内,左傲冉吩咐众人小心戒备。 却说行至一密林处,但见前后十数里俱无人烟,惟有林深风急,满地蒿草,左傲冉正惴惴不安之时,忽听一阵锣响,紧跟着百十枝羽箭,如飞蝗般倾泻而至。 左傲冉早就惊出一身冷汗,忙提枪拨打,提马就走,心中兀自暗骂田丰田元皓:“你这是出的什么阴谋诡计,却拿主子作鱼饵啊!”蒋义渠、许褚、左纯及三十铁骑亦缓缓退去。 这时从林中涌出七、八十个大汉,各举刀枪,发一声喝喊,就向左傲冉等围攻过来,左傲冉久经战阵,毫不慌张,蒋义渠手持一双巨锤,竟无人敢进其身,许褚更是勇武非同常人,左纯更是钢叉乱舞,收割着一条条生命,即便三十骑兵,也是精锐中的精锐,非一般军士可比。 这三十四人如同虎入狼群一般,左冲右突,那些人虽也是一些亡命之徒,却当不得这些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勇士,不消半刻,早已死得不剩几个了。 左傲冉见再无危险,乃挺枪跃马,高声喝道:“某乃并州牧左傲冉,尔等胆敢造次,还不早降!” 那几个亡命之徒吓得心胆俱裂,正欲逃跑之时,忽听地面隆隆作响,却是张荣、杨明率五百铁骑来援,那些亡命之徒见了,知无可幸免,皆慌忙弃械投降,左傲冉深佩田丰,刘兴等人的反应竟尽入算中,竟不差分毫。 左傲冉看着张荣、杨明笑道:“八哥(张荣)、十二弟(杨明),你们要是再来得晚一些,只怕你我兄弟便要阴阳相隔了!” 张荣、杨明亦笑,唯张荣道:“九弟休要说笑,九弟何许人也,仲康更是神勇,还有蒋义渠、左纯二位将军在旁,安说被伤?只某这一趟差事,苦之极矣!” 蒋义渠笑道:“张荣你不曾见我等万分狼狈?竟有此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官三民七可也 第48章:官三民七可也 左傲冉、蒋义渠、许褚、左纯、张荣、杨明六人说笑几句后,张荣、杨明引兵往平陶而去,左傲冉、蒋义渠、许褚、左纯率余兵押了几个贼人回转晋阳。 待审问劫匪,真的一分不差,乃刘兴等士绅所遣,意欲刺杀州牧左傲冉,左傲冉听罢禀报,先叹息几声,念了几句阿弥驮佛,随即差人速捕刘兴一众人等,等验明正身,画了口供,赍牒文入京师长安,未等批文还,早就被斩于荒郊野外,一切财物资产,尽皆充公。 那未曾牵连的士绅闻说,都吓得牙齿打战,三句话迸不出一个字来,后又有几个月黑风高之夜,数名财主被盗匪劫杀,这些人更加害怕起来,终在第三天,有人带头把财产捐献官府,众人跟进,事情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又过一日,华歆察实十数名官吏罪大恶极,乃报请左傲冉定夺,左傲冉也毫不客气,大笔一挥,尽皆斩首,经此一事,并州官吏风气大为好转。 却说左傲冉在并州降豪强,收田地,罪贪吏,种种事端,大快人心,因而深为百姓拥戴,左傲冉之名遂遍传整个并州,就连幽、冀等临州,亦知其名。 左傲冉趁热打铁,召众人商议屯田具体事宜,左傲冉先把新式的十几把椅子摆将出来,让众人试座,在大家阿谀奉承声中,左傲冉虚荣心得到了大大满足,不禁有些飘飘欲仙,神游天外之态。 枣祗道:“主公,数日来祗细心计算,查现有官地六百万,只是品色不一,良莠参差,郡内丁口经黄巾贼乱,现有十一万五千零一十一户,七十万三千九百六十五人,皆有田地,而流民居无定所,不胜算计,其数当不下二十万,如若再加上主公新受降的三十万黄巾军,共计无田者不下五十万人。” 沮授接口道:“主公,为今首要,当招抚流民,授以为,人之所虑,不外乎衣食住行,现今且不虑衣行,只去其食宿之忧,则流民必安,其心亦必可用矣!” 枣祗问道:“则注之言极是,然则计将安出?” 田丰侃侃而谈道:“今入严冬,流民饥馑,当广施粮米,以解燃眉,再使自筑居所,勿须繁杂,但避风防寒即可,一应用度,可自采一分,郡县出具一分,着大户募集一分,事即可成,待挨过本冬,有欲善其屋者,可悉听尊便,绝不涉扰,挨到春暖花开,令其耕种稼穑,敢不从命?我等只备齐耕畜等物,余者无须费心。”众人各自沉思,均以为然。 左纯摇了摇头投道:“然则郡府所出财物,只怕有去无回矣?” 沮授大挠其头道:“此亦某之所虑也,流民缺吃少穿,遑论钱财?若平白与之,心又不甘,如之奈何?” 左纯神色一动,似有话要说,左傲冉见左纯欲言又止,忙道:“张纯贤弟有何主意,但说无妨。” 左纯施礼道:“主公,纯思得一策,可供参详,牲畜等物,民所必需,万万不可或缺,百姓无力购买,何不以秋粮相抵?只是秋粮抵出,又怕不得越冬,复成乱事,是以不敢妄言。” 左傲冉听左纯之说,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几个字,那就是分期付款,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左纯贤弟所言甚是,一年秋粮抵不得,何不三年,五年,甚或更多?” 左傲冉此言一出,沮授等人茅塞顿开,枣祗笑道:“主公,左将军之言确有道理,只是若有无赖之徒,却如何处置?” 左纯见众人附和,真可谓为是大受鼓舞,开口道:“主公行仁义事,民众又为自救,何虑无赖?既有得一二,当可规劝,甚或驱逐可也。”左纯此法可行,众人皆赞同之,此事迎刃而解,众人不禁大笑。 沮授道:“现民十余万,丁十五亩,足够温饱,但不宜摧征,当从官地补足亩数,据枣祗算计,当出一百五十万,流民约五十万,每丁二十,数为八百万,官地尚余一百五十万,不知明公可有定夺?” 左傲冉见沮授一脸的胸有成竹,笑道:“则注已有计较,且不先说,容某思想。”左傲冉假意考虑片刻后道:“可教军屯!” 沮授大笑道:“正是吾意。” 左傲冉道:“吾以一州之力养兵五十余万,再辅以民、军两下屯田,余地尚剩千万,民军悬殊巨大,且可收外州百姓,其数者多多益善,更可广发告示,招天下流民!” 沮授志得意满地道:“主公,今大略初定,尚有一事,请诸公参详,古之屯田,官私有八二、七三、六四、五五分者,今主公意为几何?”左傲冉反问道:“诸公意为几何?” 沮授道:“应当六四分成。” 田丰道:“应七三分成。” 其余众武将和枣祗都道:“五五分成!” 左傲冉默想片刻,心中有了计较,看着众人道:“冉以为,民心初定,且无长物,不宜重苛,官三民七可也。”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左傲冉见众人神色,解释道:“一者,百姓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既无叛乱。二者,百姓既有好处,必趋之若鹜,着意勤恳,三成收成,其数非小,足够郡县用度。三者,民心既为我用,何患战事无粮?四者,郡县屯聚,亦需钱财,何如散之于民?公等以为如何?”众人细细思量,深以为然,不禁佩服左傲冉心胸广阔,殊不知,左傲冉从历史中获得经验:“民者,水也,可载舟,亦可覆舟!” 经过认真的筹划和准备,并州各郡县皆出具告示,大意是招抚流民,郡县给予粮米衣衫,帮助修建房屋,以助越冬,但必须进入官府督造的各处地点,待春耕时节,进行屯田,以自食其力,一应所用,郡县提供,其价以秋粮分八年抵清,收成以官三民七计算,等等诸事。 百姓见了,顿时群情激昂,大多本以为此生再无希望,挨得一时算一时,那料想现在光明遽至?一时之间,官府所设登记地点人满为患,不几日,就有三十余万人登记签押,其中更有外地流民听说,如潮涌至,左傲冉怕事态恶化,忙令大军队驻扎州界,以防有乱民作乱,这场民潮竟让左傲冉得幽、冀、大漠等地流民三十余万。 流民得郡县接济,即刻盖房筑屋,欢欢喜喜准备过冬,只等着春暖花开,俱各领了屯田物资,高高兴兴种地了,左傲冉的这一方法,只苦了那一帮士绅大户,又被强制捐了一回物资,心中惧怕,大部分收拾细软等可带之物,瞅时机溜之大吉,那不能携带的东西,又大大肥了左傲冉一次。 左傲冉心情大好,曾几此带亲随深入田间,体察百姓屯田热情,一路行走,发现当时所用铁犁效率不高,且耕种粗放,全不似现代精耕细作,效果大打折扣。 左傲冉再三回想现代铁犁的样式,虽未想的十足,却也有七八分模样,着人制作了试验,效果甚是理想,所需人畜之力即少,翻地又深,左傲冉下令推广,颇受百姓好评,又回想现代务农过程,教以百姓耕作,效果亦佳,众文武见左傲冉样样在行,心中甚奇,也更佩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雌雄双股剑之祖训 第49章:雌雄双股剑之祖训 左傲冉将屯田制落实之后,心下志得意满,就开始着手刘备借兵之事,麾下众文武哪里会知道刘备是来借兵的,左傲冉就更不会说破了,只说自己夜观天象,不日将有故人到访,众人准备设宴款待。 果不出左傲冉之言,第二日一早,刘备带关羽、张飞以及麾下众将前来,左傲冉麾下文武见果不出左傲冉之言,就更加钦佩左傲冉了,更有甚者大呼:“左傲冉真乃神人也!” 刘备来意是借兵,本想借完兵就走,但是,左傲冉摆下酒宴之盛情,刘备又不能薄了左傲冉得面子,于是就强压着心中借兵的话语,与左傲冉一起饮宴。 张飞向来是大嘴巴,但是,今时却不同往日,因为左家郡的名酒大大有名,刘备比较穷,买不起好酒给张飞,今日张飞见了免费的好酒,哪能不放开了喝啊! 酒席宴间,左傲冉命人取来一物,不一会儿,兵士双手捧一物而来,左傲冉上前将锦缎揭去,竟是一口双剑,左傲冉拿起双剑左右一摆,双剑上的寒气直逼人袭,在左傲冉拿起双剑的同时,刘备身旁的关羽,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丹凤眼眯缝成一条线,左手更是按于腰间佩剑之上,一副伺机而动的姿态。 张飞一见左傲冉亮出双剑,更是一窜多老高,高声断喝道:“呔!你这厮哪里来得如此利器,你不知我家哥哥擅使双剑吗?若我哥哥早有此利器,恐那吕布早已身死多时了!” 左傲冉的一举一动,刘备都看在眼里,就算是在左傲冉亮出双剑对着他的时候,刘备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异常表情,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喜怒不行于色啊! 刘备制止了想要上前仔细观瞧双剑的张飞,起身向左傲冉施礼道:“吾之三弟,性情鲁莽,还请元帅见谅。” “哎!玄德师兄这是说哪里的话啊?师兄为吾之兄长,三将军更是师兄之三弟,要是论起来,我还应该叫一声三哥呢,你说是不是啊!三哥!”左傲冉和刘备、张飞拉近关系道。 “哎!左贤弟这话俺老张爱听!哈哈!”张飞哈哈笑道。 左傲冉制止了想要出言呵斥张飞的刘备道:“师兄啊!三将军他是个爽直之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性格小弟最是喜欢,以后更会和三将军多亲多近,今日酒宴之上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上下尊卑,聊的都是家常里短………”顿了一顿,左傲冉将右手剑交与左手,看了一眼缓缓坐下地关羽,笑着道:“师兄啊!三将军方才说得也没错,这口双剑确实是小弟要送给师兄的,小弟自幼喜欢收藏兵器,最近更是爱上铸造兵器,这口双剑便是小弟亲自打造地,左手剑名青龙玄玉剑,右手剑名白虎玄玉剑,双剑合称为青龙白虎玄玉剑,师兄请万勿推辞,直接笑纳便是。” 刘备本想在说些什么,将这双剑推脱掉,但是却架不住左傲冉那软磨硬泡的功夫,最后只好收下,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如今的刘备都占全了,这使得刘备很为难,借兵的话根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左傲冉赠完双剑,继续招呼着众人吃酒,期间,刘备是再三下定决心,最终一咬牙一跺脚,一手按着腰间的家传双剑道:“左元帅………” 刘备刚一张口,就被左傲冉打断了,左傲冉抓着刘备的手臂道:“玄德师兄,你我二人,还有早亡的伯圭师兄,咱们三人皆出卢师一门,应当互相扶持,更应该多亲多近,这什么左元帅之称,小弟不希望再从师兄口中听到,如若师兄在如此称呼,那就不仅是瞧不起小弟,更是在辱骂小弟,你我师兄弟之情,也将断去!” “左…哦,不,云龙贤弟!”刘备改口道。 “哎!”左傲冉高高兴兴地答应道。 “云龙贤弟,古人云: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贤弟赠剑,为兄本应还赠之,但你也知道,为兄向来节俭,虽说不得两袖清风,也可称为身无长物,随身之物也就这雌雄双股剑,为兄本应不吝还赠之,但兄之祖上有遗训,此剑非乱世不可出,非刘姓之人不可赠,还望贤弟见谅,他日为兄必当以厚礼还赠之。”刘备说道。 左傲冉只是想赠剑给刘备,好增加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没想到会引出刘备祖上的遗训来,想想也是,青龙偃月刀有传说,丈八蛇矛亦有传说,这雌雄双股剑又怎么默默无名,甘愿做那红花之下的绿叶呢? “唉!兄长这不又见外了吗?什么礼不礼也不也地,我左傲冉送兄长礼物,就没想过要什么回礼,不过,还真没想到,兄长的祖上还有这种祖训,早知小弟就送些别的了。”左傲冉顿了顿,而后猛然一拍额头道:“哎!差点忘了,我还有东西要给兄长呢!”说这话,拉着刘备就往外走,刘备拗不过左傲冉,只好被左傲冉拉着往外走。 左傲冉、刘备两位主角都出去了,他们这些做臣下的也不能还在屋里傻吃啊!于是一大帮子人“呼啦”一下子就都出来了,众人见到的场景将士左傲冉在扒刘备的衣服,大家不要误会啊!左傲冉是在为刘备穿戴铠甲! 刘备穿戴整齐后,左傲冉一手按在刘备的肩上,有些感慨而又感伤地自言自语道:“如若小弟能早一日将这件铠甲交到伯圭师兄的手上,伯圭师兄也就不至于那么早身亡了,致使咱们三兄弟阴阳两隔啊!想当年,伯圭师兄那………呜呜呜呜………………” 刘备拍着左傲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道:“云龙贤弟,难道这件铠甲是要送给伯圭师兄的吗?” “没错,小弟本想等讨伐完董贼,再将此物和此剑分别送于两位师兄,但如今却………哎!此事就此罢了,玄德师兄便将此物也收下吧,一来为怀念伯圭师兄,二来也好让伯圭师兄的在天之灵保佑玄德师兄,三来可让伯圭师兄的英魂仍然驰骋沙场!”左傲冉感伤地说道。 人们都说刘备是个爱哭鬼,但我却认为刘备是重情重义,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只能成为——性情中人! 左傲冉与刘备在怀念公孙瓒的过程当中没少掉眼泪,怀念过后,两人双双擦干眼泪,两人于园中闲聊的同时,左傲冉又命人牵来一红一黑两匹骏马,而且还拿来两套盔甲。 左傲冉将一匹红色的骏马和一套铠甲赠送给了关羽,而那匹黑色的骏马和另一套铠甲自然是送给了张飞,那匹红马叫赤炭胭脂火龙兽,那匹黑马叫豹尾雪蹄乌骓马,都是上好的良驹啊!张飞自然是不管那个,别人给他就要,而关羽也仅是抱腕称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刘备借兵二三事 第50章:刘备借兵二三事 左傲冉向来不是让人讲究的人,大手轻轻一挥,自有兵士抬上来三副兵器架,左傲冉向刘备麾下的众武将一抱拳道:“冉不知众位将军会随吾之兄长一起前来,所以没有准备各位的礼物,以上的兵器任各位将军挑选,他日冉再为众位补上厚礼。” 左家的兵器可是十三州知名的上等兵器,左傲冉能送得出手,那必然就是上上等之物啊!刘备穷得叮当响,哪里能给自己的部下配上好装备啊!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见了这么好的利器,自然是人人双眼放光,掩饰不住的贪婪之色。 但是,没有刘备的发话,他们也是不敢收的,众人齐齐看向刘备,刘备微微一颔首,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一窝蜂地冲了上去,先往腰间别剑,再往背上背刀,手中在挑选自己的趁手兵器,只恨不得能将兵器架都扛回去! 看着这般场景,众人都忍着笑意不敢发笑,一旦笑出声来,不仅会让左傲冉尴尬,更会让刘备下不来台,但是,众人却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会这般与刘备交好,充其量刘备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叔啊!刘备见得此情景,更是摇头苦笑,心下暗道:“哎!算了!兵不借了!” 左傲冉知道刘备是要向自己来借兵的,因此才有了这一幕,左傲冉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更好的和刘备拉近关系,并不是因为刘备日后会成为帝王,而是因为刘备仁德! 左傲冉看着准备告辞孤身救援徐州的刘备微微一笑道:“玄德师兄啊!小弟有话要讲于当面,伯圭师兄早亡,如今仅剩你我兄弟二人,兄长万误以小弟为外人,咱们两人乃师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啊!说白了吧,小弟就是一个兵多、将多、钱多、粮多的一个土财主,也就是说,小弟的东西就是兄长,兄长万误客气,虽然不能同生,但却可有福同享,这是卢师一直教导我的,兄长可明白?” 刘备能四海漂流而不亡,在常年与大奸雄曹操作战的同时而成为一方的霸主,那就是说明,刘备绝对不是一个庸才,左傲冉的这番话里有话,刘备自然是听得明白,懂得其中之意。 “有弟如云龙,备不枉此生啊!”刘备单手按在左傲冉的肩头道。 左傲冉拍着刘备的大手,笑着说道:“吾亦是如此!” 刘备原本是下定决心不向左傲冉借兵了,但是,左傲冉的那一番话却把刘备给说动了,而且刘备从观察中能看得出来,左傲冉的一番话是出自内心,真真实实的大实话,并非是夸夸其谈,亦非敷衍了事。 左傲冉见话已说明,但自己这位师兄好像还有什么顾虑,虽然自己知道刘备此行是为了借兵,但人家自己不开口,难不成还要自己主动去说吗?嗯?!还是让他自己好好地在考虑一下吧! 左傲冉拉着刘备再次回到宴桌前,招呼着众人落座,继续把酒言欢,刘备自从再次坐下,便再无心思饮酒了,心中就开始盘旋开了,每每望向左傲冉时,都想开口借兵,但每每却都张不开这个嘴。 刘备的心里急,但有个人比他还急呢,那自然就是左傲冉了,你别看左傲冉推杯换盏间谈笑自如,那心里早就急得耐不住了,更是在心里暗骂道:“刘备啊刘备!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大丈夫啊!怎么最点事来这么优柔寡断呢?!痛快些就不行吗?就好似你为兄弟报仇,举全蜀之兵以伐吴的那般豪气哪里去了啊!?!”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刘备突然开口,向左傲冉说明了此次来意,其内无非是曹操如何如何,左傲冉看着刘备道:“曹操与师兄无仇,何苦替人出力?” 左傲冉的话一下子就让刘备看清了一个人,先前还说得天花乱坠,如今到真章,却又是这般言语,刘备真是恨自己开口啊!但既然自己开了口,他又问了,自己却又不能失了礼数,所以说道:“备已许人,不敢失信!” 左傲冉假装考虑片刻,而后小眼一眯缝,笑问道:“兄长意欲在我处借兵几何啊?” “暂借三、五千人马即刻。”刘备道。 左傲冉看着刘备呵呵一笑,而后转向一旁道:“蒋义渠!” “在!”蒋义渠出列道。 “你速去点哨探兵一千、勤务兵一千、搜捕兵一千、医务兵一千、飞弩兵一千,嗯?再点五千步卒、五千飞骑兵,对了,另外在点一万新军,点齐后交与吾之兄长刘备,一切后勤补给安半年发放!”左傲冉下令道。 蒋义渠稍微一犹豫,而后抱拳道:“遵命!” 刘备听到左傲冉的第一句哨探兵一千时,心里顿时一凉,在当他听到勤务兵一千、搜捕兵一千、医务兵一千、飞弩兵一千的时候,刘备差点就破口大骂左傲冉,自己说借三、五千兵马,你就给我一千作战兵种,四千非作战兵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还不如不竭呢? 就在刘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时,左傲冉的一句五千步卒、五千飞骑兵、一万新军,可供半年用度的粮草,这让刘备的心整个地翻了一翻,这可是整整三万人马啊! 什么人能一出手就借三万人马啊?哨探、勤务、搜捕、医务、骑兵、步兵全齐了,可谓是考虑周到啊!除了自己的亲兄弟以外,恐怕没人会如此吧?恐怕自己的亲兄弟也不会这么大手笔吧? 刘备的思绪有些凌乱,不,用震撼这个词语更准确一些,刘备的大脑好像被重击过,而且还被重击了数下,刘备看着左傲冉半晌无语,张飞的嘴张了老大,酒都留了他一脖子,关羽更是站了起来,如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更是不堪,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也都很是不解,自家主公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这么大手笔啊!拉拢刘备也不至于这样吧?平常的小恩小惠就足够了,今日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究竟主公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大军出征 第51章:大军出征 “兄长!兄长!兄长………”左傲冉再三唤道。 刘备在左傲冉呼唤下,这才从震撼中被唤醒,忙看向拉着自己的左傲冉道:“贤弟唤为兄何事?” “这些兵卒可够?”左傲冉问道。 “够!够!够了!完全够了!”刘备将左傲冉拉到了一旁,低声地问道:“云龙贤弟啊!你给为兄交一个实底,你如今到底有多少兵马在手啊?”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让小弟先算一下啊!太行山内如今有大小营寨一百余座,多则兵士五千,少则兵士三千,大概还有二十万许吧!嗯?洛阳尚有收编董卓的降军十万余,左家郡有兵三万余,渔阳有兵五万余,河内有兵两万余,并州境内有正规兵卒十万许,各郡县的郡兵也有五万左右吧,还有管亥的黄巾降军,也有可战之兵五万余,最近我正在招募屯田兵,大概也能得十万吧,这么粗略的算计一下,也有七十万兵卒了,哎呀!不算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多兵士啊!” 刘备正处于震撼之时,蒋义渠跑进来道:“主公,三万兵士以点齐,随时都可随刘皇叔出征。” “好啊!”左傲冉拉着刘备的手道:“兄长可先行,吾自引大军随后便道!” 刘备施礼道:“为兄替徐州百姓谢过云龙贤弟了。”左傲冉侧了侧身子,只受了刘备的半礼,随后左傲冉率众文武送刘备出,直送到十里外,才望尘而归,刘备自引大军先行去救徐州。 送走了刘备,左傲冉平生第二次大发雷霆,将一众文武臭骂了一顿,更将田丰官降三级,俸禄减半,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曹操攻徐州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却不知道,而田丰所管理的就有各处情报这一项,罪加一等的就是田丰知情不报,隐瞒徐州战事,更弃自己的同僚陈登于不顾!陈登的书信被田丰压了下来,没有上报给左傲冉! 发怒归发怒,正事左傲冉是不会延误的,骂完田丰之后仍是任命他为此次随军的军师,一早便被调任回来的左傲祖(黄祖)为四路总先锋,更一早就将刘虎、左纯(张纯)、高槐三人调回身边,与鲜于辅一起担当四路先锋官,阎柔调任到函谷关为守将。 左傲冉亲率步卒三万,骑兵两万,共计大军五万,浩浩荡荡向徐州进发,随行将官有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蒋义渠、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等将,刑烈、慕容平为粮草押运官。(提前说明一下,刘全换回的虎牢关蒋义渠,朱慈换回的汜水关守将高览,先前望说明了,如今补上,实在不好意思啊!) 其余留守将官如典杰、欧阳烈、申仪、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等皆驻扎各处关隘与险要地区,廖立主掌军事,华歆从旁辅佐,沮授主掌民政,枣祗主持屯田事宜,更名高堂隆、高平、吴霸引军接应管亥、裴元绍的大军,并主持迁移事宜,并让管亥、裴元绍各引五百青壮军士于济北等候与大军会合。 左傲冉率大军出壶关,这就入了袁绍的冀州地界了,穿行魏郡,经过内黄县,直至充州地界的济北国卢县,这就到了黄河边了,过了黄河就到济南了,左傲冉先是派兵士寻到了管亥与裴元绍的小营地,将二人与兵士引来,会和后这才开始渡河。 四路总印先锋官左傲祖(黄祖)率三路先锋刘虎、左纯(张纯)、高槐早已过河,先锋先锋有事先行,为后续大军渡河的船只也早就预备好了,鲜于辅扎兵于济北等候,高槐扎兵于济南接应,左傲祖(黄祖)率刘虎、左纯(张纯)两路先锋继续前行,为大军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为过河第一梯队,王雄、张荣、张旭、杨明为第二梯队过河,左傲冉在田丰、管亥、裴元的陪同下为第三梯队过河,再往后便是马胜、蒋义渠、李宝、张台、刁麟翔等,最后过河的便是押粮运草的刑烈与慕容平了。 左傲冉刚渡到河的正中,便听到河对岸登陆的右方不远处一阵嘈杂之声,左傲冉不明所以,怕有伏兵趁半渡之时伏击,遂急命船夫加快速度过河,左傲冉这是要一看究竟,到底是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左傲冉却不知这边已经动上手了,而且还吃了大亏,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率领的第一梯队第一批过河,早在不远处开始集结了,而王雄、张荣、张旭、杨明所率的第二梯队刚一上岸,就发现右方不远处有一小哨人马向这边而来,张旭、王雄向来为左傲冉之命是从,张荣、杨明提议引兵过去看看,他们二人没同意,所以只有张荣、杨明引百余兵士前往。 而这边的一小哨人马总共才十五人,而且都是一些伤兵残将,一个各都有伤在身,穿着不像兵士,而更像山贼一类,更有一人还被用简易的担架抬着,看伤势是伤得不轻啊! 这边的张荣、杨明可不管那么多,带兵直接冲了过去,张荣更是直接用画戟点指着喝问道:“你们是哪里来地伤兵败卒,没看到你家军爷正在行军吗?告诉你们!这可是左大元帅的左家军,识相地赶紧滚远一些,别在这厌眼!” “左家军?!你们是左傲冉左大元帅的部下?嘿嘿!好啊!没想到左家军也有向你们这样的败类,看我今天不替你们左大元帅教训教训你们!”一名拿大刀的独眼龙高声励喝道。 张荣自从跟随左傲冉开始,参加了不少次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来还没有人敢和他这般讲话,自从汜水关会战过吕布后,就更感觉自己的武艺不简单了,今天见有人竟敢如此瞧不起自己,还敢当场辱骂,真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摆,奔着独眼使大刀的大汉冲去,杨明在一旁擒着虎头蘸金枪观瞧。 这使大刀的大汉也不含糊,纵身而起,手中的大刀力劈华山而下,张荣也不敢大意,将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横,就听一声巨响,大刀狠狠地劈在了戟杆之上,张荣只觉得双臂一麻,双手热乎乎地,差一点就把兵器撒了手,张荣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这人不一般啊! “好小子!还能接得住我一刀,没给你们左大元帅丢人!这回看你还怎么接我第二刀!”使刀的独眼大汉落地后轻喝一声,纵身再次攻向张荣。 张荣被独眼大汉的一刀震得不轻,不仅双臂发麻,就连虎口都流血了,可见独眼大汉这一刀之威,眼见独眼大汉再次攻来,张荣的心中有些胆怯了,但又不好意思掉转马头逃跑,只好强打精神,准备抵挡独眼大汉的攻击。(一般很多武将都是这么死地,没有几人会和刘虎一样,知道保住性命重要,不要脸面不分场合地逃跑)。 张荣认为自己的兵器长,准备以长制短,所以一戟点出,独眼大汉也不是吃素地,身子一偏,张荣的一戟走空,在想收回来可就来不及了,就见独眼大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张荣的身侧,斜肩带背的一刀砍下,也多亏张荣常年和刘虎、张旭等打交道,学了学了他们身上的好本领!张荣急中生智下,弃了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身子一偏,“扑通”一声,翻身滚下马来,紧跟着便是所有武将都会的就地十八滚,张荣本想滚到一旁去,哪知道草柯旁氏一个小下坡,张荣直接就滚了下去,而且更点背的是,地下还有一个小坑,张荣下去就不见了踪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太平道神君! 第52章:太平道神君! 独眼大汉一刀将张荣击落马下,并且夺了张荣的坐骑,这些杨明都看在眼里,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没有及时出手,自己和张荣在一起多年,张荣的武艺怎么样,那是再清楚不过了,两招?!才两招啊! 独眼大汉骑在马上,用大刀点指杨明道:“我看你的武艺也和他差不多,就别过来送死了,去请你家主公过来与我一见!告诉他我为其整顿军务,让他要好好地请我喝一顿酒!” 独眼大汉这么说话已经是他很客气的一次了,哪知杨明将其听到耳中却是极其的刺耳,明知道打不过也亮剑,这就是一支军队的军魂,九哥说了这么多次,自己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一念至此,杨明心中的胆气突然大增,手中虎头蘸金枪一抖,催胯下坐骑来战独眼大汉,独眼大汉哈哈一笑,催马舞大刀来战杨明,初一交锋,杨明就差点被击落马下,两马相交,独眼大汉反背一刀,杨明将虎头蘸金枪往身背后一背,独眼大汉的大刀硬生生地地砍在枪杆之上,虽然没有砍到杨明,但是,独眼大汉的力气也真够大地,震得杨明抱鞍吐血,翻落马下。 独眼大汉翻身跳下马来,一脚踩在杨明的胸口,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奔着杨明的砍来,杨明见此情形,心中暗道:“吾命休矣!”杨明双眼一闭,静等身死于此。 “壮士且慢动手,有话好好说,某家左傲冉是也!”远处传来了一声高喊,独眼大汉停下了砍落的一刀,踩着杨明的胸口回头远望,听到这一声喊,杨明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归原位了,自己不用死了!哈哈!这是张荣也从大坑中爬了出来,只是狼狈了一些而已。 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可是宝马中的宝马啊!那速度可不是一般良驹可比的,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近前,左傲冉于河中便听见此处杂乱,于是催促船夫快些摆渡,一上岸便催坐骑而来,誓要看个究竟,没想到还真来着了,要不然杨明的小命可就没了! 独眼大汉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左傲冉,将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仍,抢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拳侧面悲声道:“左大哥,正方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正方?”左傲冉听得这一声正方也是一惊,急忙翻身下马,来到独眼大汉近前,扶起了独眼大汉是仔细观瞧,不一会儿,左傲冉惊呼道:“正方!你真是李严李正方啊!正方,你怎么搞得如此摸样啊?” 李严打了个哀声,低头默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唤道:“左大哥…是左大哥吗?我好想听到左大哥的声音了,小弟甘兴霸,左大哥你在哪里啊?” “兴霸?!”左傲冉听到甘宁的声音,寻声而去,来到了一个担架旁,左傲冉连连呼唤,但是躺在担架上的甘宁根本不回应左傲冉,看着昏迷不醒,口中不换呼唤左傲冉左大哥名字的甘宁,左傲冉心中悲愤莫名! 左傲冉一把抓住身旁的李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的眼睛瞎了,兴霸如今又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势,牛鼻子徐老道呢(徐庶)?公决(凌操字)呢?穆铁柱呢?他们都哪里去了?你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如此摸样啊?” 李严再次打了个哀声,头低得更低了,左傲冉见李严就是不说话,知道再问也没什么用了,于是向身旁的一人问道:“徐庶、凌操、穆铁柱三人呢?你们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地啊?” 那人也打个哀声,默然不语,左傲冉见这人也不说话,就抓住身旁的另一个问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傻了你!” “神君请息怒,小的这就如实禀报!”被左傲冉捉着的人道。 左傲冉如今心烦意乱,也没有注意到这人的称呼,只是到:“快说!” “小的名叫陈生,对事情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众人被吴景追杀,后被荆州水军正副大都督蔡瑁、张允围困于山贼水寨,大战后甘宁受重伤,李严失一目,而穆铁柱、凌操身死,徐庶不知所踪,生死不知!” “什么?!哇呀呀!啊!!!”左傲冉大叫一声,只觉得血气上涌,双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急忙扶住左傲冉,李严更是连连唤道:“左大哥!左大哥!左大哥醒来,左大哥醒来,左大哥快快醒来,你可别吓小弟啊!” 在李严的再三呼唤下,左傲冉这才悠悠转醒,左傲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抓着李严的手臂问道:“蔡瑁、张允为什么会出兵围剿你们啊?你们没有去投苏飞吗?你们没有亮我的字号吗?凌操、穆铁柱已死,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蔡瑁、张允两个狗贼本来不是要围剿我们兄弟的,他是想要剿灭水贼,正好剿灭到了苏飞的水寨,他见我们水寨坚固,便说想要收降我们,而苏飞大哥则亮出了大哥的旗号,但是蔡瑁却不买账,反而一改常态,说大哥你与盗匪勾结,二话不说,挥军就攻向我们,苏飞大哥为了掩护我们而率水军出击,结果惨败,若不是这陈生、张虎两位义士倒戈一击,恐怕咱们兄弟早就阴阳两隔了!”李严悲声说道。 左傲冉站起身来,向陈生、张虎二人纳头便拜,陈生、张虎措手不及之下,还真让左傲冉跪下了,左傲冉向二人行大礼,口中谢道:“多谢二位义士,如若没有二位,吾恐再也见不到我这两位兄弟了!冉必厚报之!” 陈生、张虎两人急忙扶起左傲冉,陈生开口道:“小的是襄阳人陈生,这位是我义弟,江夏人张虎,我们二人并非是什么义士,原本是黄巾渠帥,后因黄巾起义事败,被蔡瑁所收,不久前收到大贤良师飞火符签,上书:神君左傲冉!我们二人才知道大贤良师没有死,而当时正遇蔡瑁出兵攻打洞庭水贼苏飞,而苏飞却报出左傲冉的名号,我们二人得良师飞火符签指引,当即率麾下兵卒起事,不料却仍是寡不敌众……哎!没能帮到神君的忙,还请神君责罚!” “两位将军救我左傲冉的兄弟于危难之际,只有恩情,哪来什么责罚啊!对了,你们是张角的教众!但为何要称呼我为神君呢?我并没有加入太平道啊!?”左傲冉最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神君难道不清楚吗?神君乃吾太平道仅次于大贤良师的称号,因为娶吾太平道的圣女为妻,因而得此封号!”陈生解释道。 我靠!自己上了张宁的事情张角这么快就知道了,嗯!看来自己这个老丈人是承认自己这个女婿身份了,而且还给了自己这么拉风地称号,也就是说,自己以后也能呼来喝去太平教众了,哈哈!有时间去和老丈人学两手,最起码也得会这个什么飞火符签地! 左傲冉急忙打个哈哈道:“我老丈人是将女儿许配给我了,但是从没说过这个什么神君的称号啊!或许是他老人平时太忙,忘记和我说了吧,没事的,没事的。” 陈生、张虎两人是聪明人,知道不再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下去,人家自己家里的事情,外人还是少参与的好啊!两人也随着左傲冉打着哈哈道:“有可能,有可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顶天立地真英雄 第53章:顶天立地真英雄 左傲冉的马快,先到了事发地点,而田丰等人虽然知道自家主公武艺盖世,世间少有其对手,但亦恐其发生意外,所以田丰命吕旷、吕翔、王雄、张旭等暂且驻军,等待后续第三梯队和运粮队,自带沙摩柯、沮鹄二人和五百军士赶来,田丰带这俩人来是有私心地,沙摩柯武艺不亚于许褚,若有危险可令其先往抵之,而带沮鹄的原因便是为了领功,自己好友的儿子嘛,当然要照顾一下了。 田丰、沙摩柯、沮鹄三人赶到,见众人正在叙话,便没有上前打扰,因为张荣、杨明迎了上来,众人早已察觉到有一股部队向自己一方运动,左傲冉便命灰头土脸的张荣和杨明去迎接。 左傲冉从陈生、张虎的口中知道了个大概,但还是听得迷迷糊糊,前因后果不甚明了,李严方才见到左傲冉悲痛昏厥,如今的气色还不怎么好,说什么也不想现在告诉左傲冉事情的经过,怕左傲冉再次昏厥,要不是左傲冉用剑架在脖子上威胁李严,李严还真不会在这个时刻说出事情经过,按李严的说法,这个事情要追溯到很早,而且故事很长很长! 事情的起因便是数年前左傲冉下扬州,结识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等人大闹狮子楼,吴景家的大管家吴不起被杀,吴景率军追杀左傲冉等人,凌操一骑抵千骑,穆铁柱掷石狮横扫千军,六人这才逃出升天! 然而,吴景是一个小肚鸡肠,爱记仇的男人,而他的小儿子吴如兴的脾性更是随其父,也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记仇能记一辈子,哪里能让左傲冉等六人就这么跑了! 左傲冉等六人逃走后,吴景和他的儿子吴如兴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气,吴如兴整日在父亲吴景面前絮絮叨叨,弄得吴景烦上加烦,心中的怨气更甚,便命人画影图形,捉拿左傲冉、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等人,但时日一天天的过去,却连这六人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嘛!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吴景的极力催促下和四个儿子吴如龙,吴如虎,吴如海,吴如兴的监督下,众兵卒不敢怠慢,终于在左傲冉救援北海时查到了一些眉目,露出蛛丝马迹的不是别人,正是混江黑龙凌操凌公决!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五人约定于吴郡西郊外神亭岭一聚,这里景色非常的优美,这也是选这里的主要原因,此地后因小霸王孙策酣战太史慈而得名,但是如今却被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五人而改。 凌操有一个儿子,名叫凌统,凌操常常回家探望之,每每比教授其武艺,讲述他处的见闻于儿子凌统听,并且常常在儿子凌统的面前夸赞自己的结义大哥左傲冉如何如何,这使得凌统十分向往,将左傲冉当做偶像一般的崇拜! 而这次神亭岭一聚,凌操也是先回家探望了自己的儿子后才前往,怎么说呢?这事也巧了,吴景麾下的兵卒有一人认识凌操,而且还是凌操家的邻居,兵卒知道凌操常常回家探望儿子,于是便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在家中专门等候凌操,凌操这一回家,就被发现了,兵卒立刻报知了吴景,吴景一听,心下大喜,调集一千骑、步兵杀向凌操家而来。 凌操和儿子凌统一说要去神亭岭聚会众兄弟投奔左傲冉,凌统当即吵着也要去,自己父亲投奔的可是自己最崇拜的偶像啊!凌操拗不过自己的儿子,于是便带着凌统一起去了神亭岭。 凌操带着儿子凌统这一走,还真是走对了,要不然凌操可就绝后了,凌操带着儿子前脚刚走,吴景带着四个儿子和一千兵士就到了,四下一搜查,发现凌操不在,去了神亭岭,吴景也没怎么难为凌操的家人,带兵向神亭岭杀去,吴景没为难凌操的家人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吴如兴也是如此,吴如兴暗中派人将凌操全家上下一百余口尽皆杀害!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凌统五长一幼相谈正欢之际,吴景带兵围了神亭岭,当徐庶、甘宁等察觉之时,吴景已经带兵杀了上来,结果便是一场殊死的搏杀,六人这才杀出了重围,但各自也受了一些轻伤,如若不是凌统自幼习武,武艺也不一般,此一战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了,但总的来说,丹阳兵果然名不虚传啊! 五长一幼杀出重围之后,得知凌操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余口被杀,皆是吴景这厮所为,盛怒之下,凌操父子与徐庶、甘宁、李严、穆铁柱等人杀奔吴郡,入得吴景府邸,杀吴景全家上下八百余口,更将吴景刚刚出生不满四个月的两个儿子吴奋、吴祺杀死,吴景率军于神亭岭围剿六人不利,返回吴郡家中,正遇六人杀人越货离去,一场混战当即上演,六人武艺非同一般,借助巷战的有利地形杀奔东门,顺手还宰了吴景的次子吴如虎和三子吴如海,吴景得知全家被屠,自己死了四个儿子,暴怒之下,率残兵穷追不舍六人。 六人分散着杀向防卫最薄弱的东门,哪知吴郡小校情急之下斩断了千斤闸的铁链,一旦千斤闸落下,六人是必会死于吴郡城内,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穆铁柱突然杀到,用双臂硬生生地托住了千斤闸,徐庶、甘宁、李严、凌操四人先后杀出吴郡东门,穆铁柱力举千斤闸,苦等凌操之子凌统不至,穆铁柱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肚中饥饿,身子又乏,力举千斤闸本就难持,谁知这凌统就是不至,没过多久,吴景就带兵杀到了,吴景下令箭射穆铁柱,穆铁柱被乱箭加身,身中一百单八箭,七十二棵透心凉,最终因气血流干,双臂再无力气托举千斤闸,惨死于千斤闸下。 穆铁柱侠肝义胆,奋不顾身地力举千斤闸,用一腔热血保住了结义兄弟的性命,穆铁柱死得壮烈,他的英雄壮举,成为后世不朽的传奇,力托千斤闸,顶天立地的真英雄!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四人杀出吴郡,凌操见好兄弟穆铁柱惨死,自己的儿子凌统下落不明,就欲返身杀回,和吴景拼个鱼死网破,却被甘宁、李严死死地拖住,经过徐庶的一番言辞开导,这才跟着三人一起奔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毅然决然 第54章:毅然决然 四人一路的奔逃,肚中饥饿,身子又乏,于是便在野外暂时安歇,四人这是想要去投奔左傲冉,有句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哪知凌操却背道而驰,趁着三人休息的时候,凌操趁夜独自一人返回吴郡,一是为寻找自己的儿子凌统,二是为了好兄弟穆铁柱报仇,结果倒好,被早有准备的吴景打了伏击,儿子的下落未寻到,好兄弟的仇没报,结果却死于吴郡城中,吴景之手。 吴景此人心胸狭窄,而且小肚鸡肠,见凌操虽死,却不得解恨,于是鞭其尸,刀剑加身,过油炸之,最后将凌操那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地尸身悬挂于吴郡城楼之上,震慑那些敢于挑战他吴景之威的人,但是他却没有预料到,他的此举却引来野狼一般的报复! 徐庶、甘宁、李严三人得知凌操竟然死得如此之惨,都破口大骂吴景暴虐、狠毒,三人商量必须将凌操的尸身夺回,将其好生安葬,否则便妄做一场兄弟,三人一商议,决定趁夜往吴景夺尸,计划是好计划,不料却再次深陷重围,吴景更是大骂三人没有头脑,根猪没有分别,一场混战下来,甘宁和李严护着凌操的尸身杀出重围,但是却把牛鼻子老道徐庶给丢了,这让两人懊悔不已,幸好二人的头脑还算清醒,没有再次杀回吴郡,而是将凌操的尸体埋葬于神亭岭,而后往投左傲冉而来。 这就是叫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本来二人要是直接去投左傲冉的话,那就没有这么多的事端了,哪知此时的孙策正被袁术派往庐江、合肥一带作战,李严知道吴景是孙策的舅舅,所以二人便没有走穿过扬州这条路,而是改走水路,顺江而下,先奔了九江,到了九江后,甘宁突然想起了左傲冉的一句话,如若有难,可投洞庭湖水寨,你的好友苏飞处,他是自己人,现任的水军都督,想起了这句话,甘宁便带着李严往洞庭湖,去寻苏飞的水寨了。 咱们说过,吴景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之人,见跑了甘宁和李严,他哪里肯罢休,集合他手下的所有军马,继续追捕甘宁、李严二人,吴景认为他们二人会傻乎乎的奔庐江逃去,那里可是有自己外甥的兵马驻扎啊,到那时候可就又是一出前后夹击,瓮中捉鳖之局了,吴景哪料到,甘宁和李严走了水路啊! 当吴景追赶到庐江还没有看到甘宁和李严的影子时,他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当得到自己外甥麾下将官程普的澄清后吴景仍不死心,差人送信至无为的周谷处、横江的郑礼处、厉阳的嫣览处、乃至曲阿的卫旌处,获悉皆无甘宁、李严的消息时,吴景这才死心,愤愤不平地带兵回转了吴郡。 甘宁带着李严从九江启程,路径三江口和夏口,渡过赤壁水域,直至左傲冉所部,水军都督苏飞的洞庭水寨,甘宁和苏飞本来就是生死兄弟,如今甘宁落难来头,苏飞自然更加的殷切几分,又经甘宁的引荐,苏飞和李严也相互地认识了。 就在三人开怀畅饮之时,突然有水寨兵卒来报,说荆州水军正副大都督蔡瑁、张允引荆州水军一万,已将洞庭水寨围住,如今正在水寨的正门喊话,限一炷香的时间出来归降,否则便剿灭洞庭水寨内的所有水贼。 常言怎么说得来滴,人要是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甘宁和李严来的也巧,正赶上荆州牧刘表不顺心,下令清剿荆州境内的各路水贼,说起原因啊,其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刘表送给老丈人蔡讽的寿礼被荆州境内的水贼周泰、蒋钦所劫持,枕边风蔡夫人阵阵袭来,刘表只好下令清剿水贼,否则他刘表可就没有安生觉睡了。 荆州境内的各路水贼大多数都得到了风声,所以很多水贼早就猫起来了,一部分被蔡瑁、张允收编,最倒霉的就是那些消息不灵通地水贼,直接就被蔡瑁清剿干净了,而苏飞仗着自己有底牌——左傲冉的部将,所以便继续大张旗鼓地在洞庭湖竖着大旗,趁机还收编了不少零星地水贼,苏飞还真没想到,这个蔡瑁真敢率军前来清剿。 苏飞仗着自己有底牌,对蔡瑁乃是嗤之以鼻,蔡瑁知道苏飞手底下有六千水贼,他可不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便准备尽可能的说降苏飞,哪知道苏飞不识抬举,一见面就破口大骂,张狂至极,蔡瑁也不是善茬,自然不可能装耸,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挥军就要进攻苏飞的水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蔡瑁即将挥水军进攻之时,苏飞亮出了左傲冉的字号,左傲冉的字号自然是把蔡瑁和张允震住了,但只是震住了一小会儿,蔡瑁背着刘表杀了左傲冉派来的信使,这梁子自然是结下了,所以蔡瑁只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便再次下令进攻苏飞的洞庭水寨,而且美其名曰的清剿水贼。 措手不及之下,苏飞急忙指挥兵卒迎战,甘宁和李严都憋着一口气,正好遇到了蔡瑁,自然是都出在他的身上了,二人各自乘着一艘船,一左一右的为苏飞开道,向蔡瑁的主战船杀去。 兵力的悬殊,战斗力的高低,兵卒的士气,战船的数量和质量,多方面的综合计算,苏飞一方是在拿鸡蛋碰石头,苏飞的兵卒多半是渔民,而剩下的那些便是水贼,虽然水贼凶狠,战斗力不低,但是他们却没有良好的协作能力,所以这一仗很明显,苏飞必败无疑,甘宁和李严不知道苏飞的兵卒乃是外强中干,所以才会和苏飞一起向蔡瑁发起进攻。 两军初一交战,甘宁和李严的小股船队犹如一把尖刀,撕开了两道小口子,但是苏飞的主战队,却被蔡瑁的先锋官文聘率船队堵住了,一场小规模的混战后,甘宁和李严被蔡瑁和张允各自率水军围住,苏飞更是被文聘率水军打得节节败退,眼瞅着败局已定。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蔡瑁一箭射中了李严的眼睛,李严疼得翻倒在战船上,周围的兵卒多半被射杀,甘宁的局势更不妙,被张允麾下的张琥、刘虎(同名)、傅僎(同名)三将围攻,苏飞这边更是被文聘攻上了战船,正在拼死抵抗,眼看着就快被攻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文聘人称金枪将 第55章:文聘人称金枪将 就在这危机的关头,荆州水军的中后方突然炸了窝,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还真没说错,甘宁趁机斩杀刘虎,逼退张琥,击傅僎落水,率领仅剩的一只小船杀出重围,向不远处的苏飞靠拢,李严更是强忍着痛楚,拔出了箭矢,吞下了带出的睛目,一边指挥兵卒向苏飞的主战船靠拢,一边挥刀杀敌,突破了荆州水军的合围,击杀了荆州水军将领颈良。 原来是蔡瑁刚刚从江夏调来不久的陈生、张虎二人于临阵时倒戈一击,打乱了蔡瑁刚刚形成的铁臂合围,两人为什么要倒戈一击呢?这说来就话长了,陈生、张虎二人原本是黄巾出身,后来归顺了黄祖,黄祖被许褚劝降后,这二人便不再被重用,不久前又被蔡瑁调到自己的麾下出来清剿水贼,然而就在昨晚,二人突然收到太平道教的飞火符签,此等法术只有大贤良师张角会得,一般人是无法习得的,二人这才知道大贤良师未死,而飞火符签上只写着“神君左傲冉”五个大字,二人自然是摸不着头脑,紧接着蔡瑁便到了洞庭湖,准备围剿这一带的大水贼——苏飞! 然而就在两人对峙之时,苏飞突然报出了左傲冉的名号,这二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大贤良师这是让自己帮这苏飞一臂之力啊!所以二人一直隐忍不发,直到苏飞一方即将溃败之时,这才率领自己那一点部曲倒戈一击,帮帮场子,二人这一打,倒是把甘宁和李严救了,顺带还解了苏飞之危。 文聘人称“金枪将”,使一杆混铁金枪,刘表亡,刘宗降曹操,曹操曾经三次到文聘的襄阳家中相请,这才请得文聘为自己效力,因此可见,文聘绝对不是一般人物,别看如今的文聘年纪还小,却已非池中之物! 混战之中,后方大乱,文聘不知发生何事,翻身欲跳回自己的船只,不料却误上甘宁的船只,两人大战了起来,文聘枪法了得,虽会统帅水军,却不适应船上交战,所以十分本事去了三、四层,李严上了苏飞的战船,瞧见甘宁正在和一小将交战,便欲上前助战,文聘瞧得真切,虚晃一枪却误伤甘宁的小腿,甘宁也不是吃素的,一脚将文聘踹下了船。 陈生、张虎麾下的本部兵卒本就不多,哪里能打得过蔡瑁的荆州水军,两者的差距就好似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和阎锡山的杂牌晋绥军一样,实力悬殊太大,没多久陈生、张虎就顶不住了,两人同乘一船,这才拼死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苏飞战船的一侧。 五人打了个照面,根本来不及相互认识,蔡瑁和张允便指挥荆州水军杀上来了,苏飞知道主公左傲冉重视甘宁,便让甘宁和李严带着一部分人上了陈生、张虎的快船,先行向岸边划去,他自己一个人带领剩余的残部阻击蔡瑁和张允率领的荆州水军。 水战不像陆战,陆战看兵卒的奋勇,武将的勇猛,然而水战却和陆战不同,没有了战船,就没有了武器,哪怕你是再勇猛的武将,也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甘宁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逞匹夫之勇,和李严上了陈生、张虎的快船,向岸边开去,苏飞看着远去的快船,指挥者残部迎着蔡瑁率领的荆州水军迎击了上去。 “洞庭水军,进攻!”苏飞依然下达着冲锋的命令,他最终是死在冲锋的路上,在明知有去无回的情况下,仍毫无惧色,举刀高呼,这种视死如归的壮举,才是真正的中国军人,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 甘宁、李严、陈生、张虎四人带着残部刚刚上岸,等待着他们的并不是生路,而是一条更加凶险的道路,刘表麾下骁将吕公,率领韩晞、韩崇、李歷、范方四将和一千军卒,向四人杀来。 一场敌众我寡的恶战过后,四人所率兵卒仅剩三十多人,陈生左臂带伤,张虎的背后有一道两尺长的刀伤,甘宁身中八处刀伤,李严身中两箭,其余兵卒尽皆带伤,四人一刻不敢停留,因为骁将吕公在身后马不停蹄的追赶,只要再让吕公赶上,他们这些伤兵是必死无疑! 但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他们竟然跑转了向,跑到了黄忠和刘表从子刘磐共守的长沙攸县,刘磐是什么人?笔者不清楚,但是大将应该知道黄忠吧?那可是蜀汉五虎大将之一,官至后将军、关内侯啊!甘宁碰到了他,哪还有好果子吃啊! 混战中,甘宁身受多伤,最后被黄忠一刀砍成重伤,幸得李严拼死救回,这才没丢了性命,但也出了半条命,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黄忠只是出来打猎,只带了一些家丁,初一交战便全死光了,所以黄忠也没敢追击甘宁等人,只是付出了甘宁重伤,李严身中黄忠一箭和八名兵卒的性命后,逃出了黄忠百步之外。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啊!就在众人以为大难不死之时,在义阳地界却又碰到了一伙义勇军(民兵),为首的首领叫魏和,这个人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笔者要是提到了他的儿子,大家百分之一百的熟悉,那就是蜀汉征西大将军、南郑侯、凉州刺史、汉中太守、前军师,脑后生反骨的争议性人物——魏延! 魏延的武艺很不一般啊!他老爹的武艺就更不一般了,先不说魏和的武艺到底如何,就他麾下的兵卒就有八百多,李严哪敢和人家交战,背着重伤的甘宁就跑,因为距离较远,魏和一边追赶一边放箭,最终放倒了五名兵卒,但是李严等人却逃到了山林之中,魏和只能作罢,带兵返回。 接下来就不用细说了,李严等人一路艰辛地走过了东阿县,碰到了左傲冉的大军,从而放倒了左傲冉麾下的张荣和杨明,但是却换回了来之不易地兄弟重逢,虽然是重逢,但未免太过悲壮了一些,那可是好多条兄弟的命换回来地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情真意切两肋插刀 第56章:情真意切两肋插刀 听了李严那详细异常的叙说,左傲冉先后昏厥三次,凌操父子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左傲冉可是知道的,凌操为人侠义有胆气,孙策锋起淮南时,凌操多从征伐,常登先冠于军中,履行先锋之务啊!凌操其勇,绝非一般啊!而且还是可统水军的大将啊! 凌统还用说吗?年方十五参军,孙权拜凌统为别部司马行破贼都尉事,更有乃父之风,亦常为大军先锋,年少之时更敢和鼎盛一时的杀父仇人甘宁叫号,可见其胆识与武艺绝非一般。 经典战役为合肥之战,凌统率三百亲兵,从重围中救出其主孙权,三百将士尽皆战死,凌统也被创,更有后人赞之,统虽在军旅,却亲贤接士,轻财重义,有国士之风! 徐庶就更不用说了,三国时期有名的谋士,然而谋士有五个境界,分别是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前四个境界都具备者,可以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所谓谋天下,并不是以天下为个人或集团资本而进行谋划,而是以天下苍生为本源进行呵护的大智谋,这才是谋士的最高境界,然而,徐庶便是这为数不多中的一位,可见其绝非凡品啊! 穆铁柱(为吊念亚洲第一中锋)也不用我来多表了,单臂能举着四百多斤重的狮子跑,而且日行五百里,如若上了战场,那也一定是为猛将啊!只可惜“铁臂赛神猿——穆铁柱”死于了千斤闸下啊! 左傲冉再次被唤醒,看着满面悲愤的李严,他心中也有着莫名的恨与悲,在陈生与张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如今左傲冉全身的力气都被泄光了,这可不是被女人泄光了力气的那种,而是因为痛失兄弟的悔恨与惋惜……………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明显精神好了少许,看了看周围,眼中的火焰突然升腾,下令道:“左傲祖(黄祖)率四路先锋向徐州进发,于曹军营后五十里扎营,等待后续援军的到来,第一、第二、第四纵队,还有后续粮草队到达后皆按兵不动,只要造成一种威胁之态便可,不久后曹操必退!其余人等随我向吴郡进发,我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不可!万万不可啊!”田丰急忙上前阻拦道:“主公,如今徐州近在眼前,曹操攻势甚猛,不出几日定会破城,孔融、袁谭等辈皆不可信,主公虽借刘备兵马,然刘备将不过关、张,其余将官皆无能之辈,就算到了徐州,也是救不得徐州啊!徐州救不救跟主公无关,然主公常言元龙之才可比十万精锐,如今元龙身陷虎穴,不能不救啊!更何况,如若击退徐州来犯之敌曹操,这徐州便可垂手得之,如此美事,主公怎能弃之啊!一旦曹操得徐州,死一个陈登是小,多一个强大的敌人是大啊!主公不是常常提到这个曹操吗?”田丰见左傲冉眼中的火焰稍退,便向身边的几人使眼色。 第一个会意的便是张荣,张荣轻轻的拉了一下杨明,随后独自上前道:“是啊,元皓先生说得在理啊!” 被拉了一下的杨明也不笨,知道自己兄弟拉自己的意思,又看见张荣如此说,于是也随着说道:“徐州为重,救元龙先生为重啊!” “云龙大哥,沙沙也因为拿徐州重要,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吗?那个……那个什么来地?君子什么不晚来地?呵呵!沙沙脑子不好使,也记不得那么多,云龙大哥明白了就行!”沙摩柯哪里注意到了田丰的眼神,只是看众人都如此说,也就掺和了这么一句。 沮鹄看左傲冉的眼神被沙摩柯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再次动摇了,于是便进言道:“沙沙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救徐州只是主公举手之劳,以主公如今的实力,挥手之间救徐州,也就三两日的事情,反过手来再去吴郡找吴景算账,也只不过是晚上三两日,但主公可是得了偌大一个徐州啊!主公常常被人称为大汉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那可是忠臣良将的代表啊!主公如今怎能为一己之私仇,废大汉朝之社稷安危于不顾呢?请主公三思啊!”田丰很赞赏的看了自己这位好友之子一眼,他这番话说得太好了,本意是劝说左傲冉不要鲁莽行事,但是,其中却处处包涵赞扬,这拍马拍得真是了无痕迹啊! 李严可是被诸葛亮看重的人物,孰轻孰重他可是分得清的,急忙劝说左傲冉道:“大哥,你说得没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的外甥孙策如今在袁术的麾下任职,如若咱们这么冒冒然的前去,那袁术必定会横插一杠子,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两面受敌了,那荆州的刘表虽然和孙策有杀父之仇,算作不死不休的仇敌,但是在利益面前,他绝对会摆正身份,消灭掉大哥您的啊!” 田丰见事可成型,便跪地拜道:“主公,你若要一意孤行,我田丰便跪死在此地!” “冉性情鲁莽,自出道以来,多亏元皓先生和众人的提点,否则冉早犯大错,黄土之下深埋久矣啊!”左傲冉扶起了田丰道。 “想当年高祖听得张良、樊哙之言而得天下,主公能听我等良言相劝,实乃不世之名主,丰………”田丰说着就要下拜,左傲冉连忙扶住,率直的说道:“元皓先生不必如此,愿先生常伴左右,好使冉每日聆听教诲。” “丰知主公重情重义,为兄弟能刀山火海,此也乃主公立身之根本,只可惜,当今时局无法让主公如愿,救徐州驱曹操之后,丰比呈上一个万全之策!”田丰目视着左傲冉,一字一句的说道。 “冉全靠军师了!”左傲冉随即再次下令道:“全军渡河后,全军火速开往徐州城,不可延误时辰,且不得毁坏百姓良田,凡有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者——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徐州解围第一战 第57章:徐州解围第一战 “主公有令,渡河后全军火速开往徐州城,不可延误时辰,且不得毁坏百姓良田,凡有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者——斩!”自有传令兵骑马传达下去。 “我让沮鹄带上我的手书,在率领五百精兵护送,你们先往北海,暂且于北海修养,等我打败了曹操,救下了徐州,自会亲自到北海迎接你们。”左傲冉道。 李严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他压在了心里,左傲冉看出李严有话要讲,但是就算李严不说,他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派人寻找凌操之凌统和牛鼻子徐庶的下落,看看他们到底是生还是死! 目送着李严等人离去,左傲冉狠狠的训斥了张荣和杨明一番,这让两人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这一笔不是算在左傲冉的身上,而是李严等人的身上,左傲冉又吩咐田丰赶紧派人到江南去寻找凌统和徐庶的下落后,这才翻身上马,向大军的方向奔驰而去。 另一边的孔融大军业已起行,往徐州进发,行军非止一日,离徐州五十里处扎下一座大营,斥候探马已然与曹操的探马相遇了,当然,互相之间没有火拼,俱是因为摸不清对方虚实。 第二日,自北方又来了一支军马,浩浩荡荡,亦是有万人之多,斥候前去打探,却是冀州牧袁绍长子袁谭的军马,受赵昱赵国举的邀请前来徐州解围的。 当下两军俱是在此处立下大寨,互为掎角之势,只是不敢向前进攻,而曹操亦是知道有军马前来救徐州,心中亦是有所忌惮,不敢再向前攻城,一时之间,徐州战场竟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但大家要知道,暴风雨来临前,就是这么宁静! 相互把酒一夜,次日一大早,孔融在都尉宗宝的陪同下来到袁谭的大帐内,两人都惧怕曹操的兵锋,所以都在等刘备这只出头鸟来,孰料刘备没等到,却等来了阵阵歌声…… 就在众人甚是不解之时,有辕门小校来报:“有一支军队正向咱们开来,骑兵足有五千,步卒也有近万,漫天的灰尘看不清旗号,但歌声却十分宏亮,歌名好像叫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其实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大军的前部先锋,袁谭麾下辕门小卒报的军队人数是虚报,其实左傲祖(黄祖)的先锋营只有五百骑兵和两千五百步卒,由此可见,以往的小卒就都是这么向上司汇报的,就更别说那些吃了败仗的将军如何吹嘘敌军的强大了! 当歌声传得越来越近,歌词也就越来越清晰了,听着朴素易懂的歌词,孔融和袁谭笑了,众武将和兵卒们也笑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首歌的内容让人发笑,这首歌并不会,但要是搁在三国这个时期就会,因为其内容就连三岁孩童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孔融、袁谭和这些武将、兵卒呢?! 当袁谭看清了这支军队的旗号后,袁谭的笑声戛然而止,不仅是袁谭和孔融的笑声,所有看清了这支军队字号的人都止住了笑声,不是因为别的,因为这支军队的主人他们惹不起,更加嘲笑不起,因为这支军队是当朝驸马-大元帅-横用无敌将-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的军队——左家军! 旗号是看清了,但是当袁谭看到这支军队的数量后,狠狠的给了身旁辕门小校一巴掌,大声喝骂道:“这里明明三千人马,哪来的你三万之数,留你何用,只会延误战机,推出去斩了!” “是!”自有两名小校领命,拖着被打懵了的辕门小校就走。 拖得远了些,一名小校笑嘻嘻道:“呵呵,田野啊田野,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看我不好好的斩你一回!” “张云卿,你就别在那发牢骚了,一回看老哥怎么收拾这个狗娘养的!”另一名小校咬着牙,目露凶光的说道。 张云卿嘻嘻笑道:“沈浩然沈老大,一会让他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呵呵!” 看来这个狗屁田野是犯了众怒了,要不然也不能随便喊一声,就出现了两个想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啊!随着数声惨叫过后,两名小小拎着田野的人头回来复命。 袁谭皱着眉头问道:“让你们俩斩个首级,怎么斩了这么长时间?” 张云卿是个新兵蛋蛋,本自家主公一问,当时就傻了,沈浩然是个老兵油子了,嬉笑着回答道:“回禀将军,五马分尸不是这样吗?难不成是小的理解错了将军的意思,小的真是该死,真是该死!”说这话,拉着张云卿跪在地上,打起自己的嘴巴子来。 袁谭看着两名小校很是满意,仅仅是自己一句话,他们就能理解的这么好,当即笑道:“嗯?!我身边还少两个亲卫,就你们俩吧,嗯?我身边的亲卫都是一郡都尉,你们俩就升为都尉吧!”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提拔!”张云卿和沈浩然连忙拜谢道。 经过了一段小插曲,左傲祖(黄祖)也来到了辕门外,身后是刘虎、左纯(张纯)、鲜于辅三将,高槐留守队伍,准备挑一个好地方安营扎寨,这是的袁谭和孔融也迎出了辕门。 袁谭可不认识左傲冉,急忙看向身旁的孔融,小声的问道:“哪位是左傲冉左大元帅?” “当年只是在蔡府见得一面,如今也记不得样貌了,但我看这几人都不像。”孔融讪讪一笑道。 左傲祖(黄祖)和左纯(张纯)的这两杆“左”字大旗还挺蒙人,原来袁谭和孔融都以为左傲冉亲临了呢?!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的懂得礼数,竟然出辕门来迎。 “在下乃冀州牧袁绍长子袁谭,官居青州刺史之职,不知哪位是左傲冉左大元帅?”袁谭先是自报了家门,然后才非常礼貌的问,袁氏四世三公,何时如此过,也就左傲冉能让他袁氏子孙如此吧! 左傲祖(黄祖)看袁谭如此,自己也就不能失了礼数,急忙回礼道:“在下乃前部正印四路总印先锋官左傲祖,我家主公率大军在后,明日即到。” 袁谭一听左傲冉没在其中,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真可谓是比翻书还快啊!左傲祖(黄祖)一看袁谭的脸色变了,就知道他这看不起自己,面色也是一板,孔融急忙打圆场道:“左元帅明日到了就好,我等兵微将寡,未敢与曹操正面交战,明日左元帅一到,咱们三家合兵一处,共讨曹操!” “那就告辞了!”左傲祖(黄祖)见孔融也无先前那般热情了,抱了抱拳,率刘虎、左纯(张纯)、鲜于辅三将告辞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争做出头鸟 第58章:争做出头鸟 次日左傲冉领军至,回合左傲祖的部队,眼见的孔融与袁谭只是在城外五十里处立寨,不敢向前进军,不由的心中鄙夷,心说罗贯中果不欺我,当下左傲冉进孔融帐内,见孔融正和一少年饮酒,知道这是袁绍之子袁谭,也不理他,直接想孔融抱拳请战道:“孔北海,今日吾军既来,自当与曹军接战,如此这般,怎能解了徐州之围呢?” 孔融喝一口酒,摇头笑道:“左元帅啊,吾知你求战心切,然曹操兵多将广,更有智谋之士为其谋划,如何能够轻举妄动?不若待得刘备领军来到,再一同进军不迟。” 左傲冉闻言,微微一皱眉道:“孔北海,我军新到,立足未稳,若是避而不战,久之必然士气大泄,到了那时,恐一战大溃,再无挽回之余地。”孔融闻听左傲冉之言,看了看一侧的袁谭,见他低头不语,孔融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樽,沉吟了起来。 此时,忽有一人起身道:“主公,左元帅所言甚是,吾军到此已然数日,曹操并不曾发兵来攻,此必然是其心中亦也无底,依宝之见,不若进兵前往试探虚实,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左傲冉闻言,急忙看去,却见此人面容清秀,嘴角微扬,似有笑意,身高八尺,身材挺拔,却是不曾见过。 孔融见左傲冉一脸疑惑,亦是明白了过来,当下介绍道:“此乃是都昌都尉宗宝,群雄讨伐董卓时,他被我留在了北海,是故左元帅未曾见过。” 左傲冉拱手见礼,宗宝见左傲冉全无架子,竟先想自己施礼,急忙拱手还礼道:“久闻左元帅大名,待会儿沙场之上,可要看大元帅大显身手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着宗宝道:“有劳将军相助。” 宗宝受宠若惊,忙点了点头道:“定当效命。” 此时便听得孔融道:“既然元帅如此求战心切,宗宝你便领三千精兵,随元帅前往试探一番,能胜最好,若是不能,可速速退回。” 宗宝大喜,急忙抱拳道:“遵命!”随即跟左傲冉出帐,左傲冉回自己的部队,宗宝准备军马去了。 左傲冉走后,孔融向袁谭一举杯,满脸堆笑地说道:“本来是想让那刘备当这出头鸟,没想到这左傲冉却来争,难不成这出头鸟很好当吗?呵呵!” 袁谭哈哈一笑道:“孔北海有所不知,据说如今的这左傲冉,早已被他那大汉的忠臣良将,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的名声冲昏了头脑,遇事便要摆出一副为江山为社稷的姿态,这次来援徐州,那刘备向他借兵,孔太守可知左傲冉借刘备多少兵马?” “三、五千兵马?”孔融猜测道。 袁谭摇了摇头道:“少了。” 孔融眼珠一转,咬了咬牙猜测道:“难不成借了七、八千步卒?” 袁谭再次摇了摇头道:“整整三万之数啊!” “什…什……什么?!三万人马?这个数字可不下我一郡之兵力啊!”孔融惊讶的感慨道。 袁谭轻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不阴不阳的说道:“这算得了什么?其中还有五千精锐的并州骑兵,外带三万大军半年用度的粮草呢!” “怎么?这左傲冉疯了不成?这种有借无还的赔本买卖,他还下这么大的手笔?难不成就为了他那名声?又或是看在同出一门,刘备还是大汉皇叔的面子上?”孔融不解的说道。 袁谭轻哼了一声道:“这谁又晓得?我看那左傲冉没准和刘备有一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孔融被呛得无言。 “孔北海不用如此,只不过是戏言尔,戏言尔,哈哈!”袁谭笑道。 孔融干笑了两声道:“我还以为少将军有什么内幕消息呢?呵呵!” 袁谭轻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的说道:“有这样的人出钱出力为咱们赢得好名声,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呵呵!孔北海认为呢?” “这种爱出风头的人,活该被人当枪使,哈哈!来,我敬少将军一杯!”孔融举杯道。 袁谭举杯应了一句:“孔北海更是好打算啊!” “呃……?”孔融面色尴尬,未发一言的将酒一饮而尽。 袁谭打了个酒嗝道:“醉了,醉了,今天喝得有些多了,我先走………”话音还没落,袁谭便趴在酒桌上了。 孔融微微一皱眉道:“快来人,把少将军送回营帐。” “是!”自有兵卒进帐,扶着袁谭归帐。 “啪!”孔融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可恨!可恶!” 徐州城外曹操大营,一片缟素,高高飘扬的曹操帅旗旁边立着两幅白旗,一副上书:“报仇!”,一副上书“雪恨!”,皆是朱砂写就,血淋淋地颜色好不刺眼,全营将士,俱是披麻带孝,以此显示其心中哀痛,以及曹操报仇的决心。 曹操正在大帐沉思,忽有军士来报:“寨外有军马前来挑战,看旗号,是北海孔融的军马。” 曹操听完,怒极而笑,环视众将道:“某发檄文,但凡有救徐州者,杀无赦!不想竟然真有不惧死之人,前几日他在一旁作壁上观也就罢了,今番竟然敢来吾的大营挑战,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将,点兵迎敌,吾倒要看看这孔文举长了几个脑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莫非他忘记了,北海城可是紧临兖州啊!哈哈!” 左傲冉正在曹军营外等得心焦,只听得“咚咚咚”战鼓声震天震地的响了起来,紧接着便见得曹操大寨的寨门打开了,一彪人马冲了出来,迅速地列好了阵势,当前一杆帅字旗高高飘扬,正是一个大大地“曹”字,身后诸将雁翅阵排开,各执军刃,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敢来挑战的孔融部将,左傲冉特意没打自己的旗号,为的就是骗上一条大鱼来。 曹操身着金甲,皆是蒙着白绢,冷冷地打量着前来挑战的这支队伍,越看心中越是惊愕无比,孔融这个人曹操他是了解的不能在了解了,除了文章写得好,天下闻名以外,其余的本事在曹操他的眼里俱是不值一提。 不管是民政,还是练兵,孔融他都差的太远了,毫不客气地说,孔融就是属于志大才疏的典型,而面前的这支军队,非但盔明甲亮,便是手中的军刃都闪着锋芒,显然是保养得甚好,最令人震惊的便是这些军士的精神气十足,那股无惧一切的气势表明了他们绝对是一支精锐,而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农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 欺负夏侯元让 第59章: 欺负夏侯元让 孔融孔文举,什么时候把军队练的这么好了?带着疑问,曹操又看了看对方的将旗,只见对面有七面将旗,中间一面,上书大汉元帅左,左边第一面上书北海都尉宗,第二面上书上党都尉管,第三面上书晋阳都尉裴,右面第一面上书四路总印先锋官左,第二面上书第一路前锋官刘,第三面上书第二路先锋官左,七面将旗迎风招展,旗下七员将领亦是盔明甲亮,正在向自己这边观望。 就在曹操曹孟德沉吟之际,只见对面那宗字旗下将领冲了出来,横枪立马于阵前,大声喝道:“北海都尉宗宝在此,对面的无胆鼠辈,谁敢与吾一战?” 曹操急忙打量来将,只见此人身材挺拔,漆黑的面堂,双目炯炯有神,手中一杆大枪,更有身后披风随风飘扬,甚是威风,好一员战将啊!眼见此人在阵前耀武扬威,曹操环视左右,喝问道:“何人与吾擒之?”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听的于禁应声道:“主公,此人乃是宗宝,和当年武安国同为北海悍将,乃是孔文举心腹爱将,当年二十路诸侯讨董时,孔融带武安国前往,便是留下此人防守北海,其人作战悍不畏死,常有以命搏命之举,号为北海之虎,是故,泰山四寇只在泰山盘踞,不愿寇犯北海,皆是此人之故也。” “哦?”曹操闻言,顿时大感兴趣,当即道:“文则与此人相识?” 于禁摇了摇头道:“只闻其名,不曾相交。” “于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主公,某愿出马,生擒此人,如若失言,提头来见。”一声冷哼传来,曹操急忙看去,却是不久前收的文武全才吕虔吕子恪,现任襄贲校尉。 曹操知道吕虔虽然容貌短小,然勇烈无比,每战必然先登,亦是常用以命搏命的打法,说白了,也就是自尊心强,好胜心更强,想是方才于进的这段话不小心让吕虔有些不舒服,是故这才请战啊! 想至此处,曹操方要开口,却听得于进道:“不劳将军动手,某这便将其擒来!”却是于禁被吕虔抢白了一番,心中不忿,加上自己方才这番话,亦是有些不太合时宜,是故亦是请战。 曹操见二人争相出马,略一沉吟,开口道:“文则既闻其名,必然有所了解,如此,便由文则出战吧。”于禁闻言大喜,应诺一声,随即拍马而出,径往宗宝杀去,而吕虔自是退至一旁,为于进观敌瞭阵。 宗宝正自不耐,忽见得对面冲出一将,口中大呼道:“军司马于禁在此!” 宗宝闻得此言,心中亦是一惊,原因无他,于禁的名气亦是不小,更何况于禁的老家钜平亦是离北海不远,是故宗宝亦是知晓于禁的大名,闻得是于禁出阵,宗宝亦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催马迎了上去。 二马相交,双枪并举,转眼间两骑已然搅在一起,厮杀了起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悍勇无匹,以命搏命,另一个武艺娴熟,张弛有度,转眼之间,已然三十余个合,直看得两边的军士目眩神离,不能自已,两边皆是鼓声大震,纷纷为自己的将军加油,希望能快速拿下这一局。 眼看着二人杀的难解难分,裴元绍不由得心中担心,便向管亥问道:“大统领,宗宝将军能赢么?” 管亥看着绞杀在一起的二人,摇了摇头道:“此二人武艺相差无几,当是平手之局吧?!” 管亥嘴上这么说着,心下亦是感叹,曹操麾下果然猛将如云啊!要知道,于禁可不是靠勇武闻名的,虽然他的武艺也不错,但他出名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的指挥作战,练兵的本事都是十分的强。 而不以勇武闻名的于禁,武艺已然如此了,那些以武勇闻名的将领,武艺就可想而知了,不过,能够和左傲冉战上几个回合的管亥显然不会太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曹操谋臣勇将如此之多,此番解围看来甚是艰难啊! 左傲冉也正自皱眉,却不想曹操军阵中又冲出一骑,而且不声不响,竟奔缠斗的两骑冲去,左傲冉一愣,方要出马,就听得耳边一声暴喝:“上党都尉管亥在此,来将休要以多欺少啊!”却是管亥眼见得对方冲出,按捺不住,催马便冲了出去。 好嘛!?管亥这一声怒吼不要紧,却将曹操身后的军士们震动了起来,尤其是那两面夏侯将旗身后的军士,更是躁动了起来,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啊!!! 你道为何?却是曹操此次攻打徐州,带的多是自己收编的青州兵,这些人本就是黄巾旧部,自是晓得管亥的威名,是故一听得来将是管亥大统领,俱是不由自主地交头接耳起来,这一躁动,曹操的脸色就变了颜色。 作为青州军统帅的夏侯惇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临战之时,窃窃私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平时训练的不好,或者说自己这个统领不合格,管不了这些军队,总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念至此,夏侯惇也不去看曹操那已然十分难看的脸色,催马而出,大声喝道:“夏侯元让在此,谁敢与吾一战啊?!”却是看也不看催马而出的管亥一眼,原因无他,因为管亥此时已经同那奔出的一骑战在了一起,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以悍勇闻名的吕虔吕子恪。 左傲冉眼见得对方又奔出一骑,口称自己乃是夏侯元让,登时打起了精神,轻轻一磕马腹,催马而出,亦是大喝一声道:“某乃大元帅左傲冉是也!”言毕,催马直取夏侯元让。 夏侯元让听见了左傲冉的通名,但心下却不由得冷笑道:“无名小卒,竟然敢拿他人名字吓唬爷爷!你以为爷爷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废物吗?闻名先怯三分,呵呵!左傲冉卧也曾见过,休要用大话蒙人啊!”夏侯元让于二十路诸侯讨董时见过左傲冉,其打扮和如今大不相同,左傲冉不是把全身披挂都给武安国了吗,如今换得是另一身披挂,所以夏侯元让才没人出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啊! 话虽如此,夏侯元让却一点儿也不敢马虎,为啥?主要是左傲冉这身打扮显得太专业了,夜明盔,柳叶绵竹铠,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凡品,再加上手中这杆丈八长的金纂提炉枪,那端的是威风凛凛啊! 不过左傲冉看起来身板消瘦,加上面色淡金,看上去似乎是个病秧子,故而夏侯元让也就没有出言讥讽,只是有些怀疑,这小子的枪不会是纯木头的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夏侯元让和左傲冉的交锋开始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枪加鞭巧擒妙才 第60章:枪加鞭巧擒妙才 第一个照面,夏侯元让心中顿时大骂,这小子看起来病怏怏地,怎地身手如此了得,这杆枪也不是木头的,分明是上好的镔铁,要不然,这第一枪自己招架的怎么那么吃力。 你要问为啥夏侯元让不主动进攻,没办法啊,左傲冉的这杆枪实在是超了号了,太长了点,不先将这杆枪架出去,恐怕就被一枪戳透了,是故这第一个照面,夏侯元让实实在在的吃了个小小的闷亏。 还好,兵刃不管长短,习惯了就好,再来几个回合,夏侯元让就习惯了,习惯啥了,习惯防守了,原因无他,左傲冉多年的沙场经验在那里摆着呢,再加上左傲冉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实在是太通灵了,和左傲冉配合的那个叫默契啊! 总之,就是把范围控制在自己能扎着夏侯元让,而夏侯元让却扎不到自己的距离,这样一来,那可不就是把夏侯元让逼成了任打不还手得了么!夏侯惇这个憋屈劲儿那就别提了,就连身后观阵的曹操及一众大将亦是看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刚直暴烈的夏侯元让么,简直就是个被恶婆婆虐待的小媳妇儿啊!说实话,这也是夏侯元让还是不太习惯左傲冉的打法,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当然,从侧面也可以证明一点,其余和左傲冉交手武将的应变能力可比夏侯元让好多了,由此可见,夏侯元让只是以力取胜的一勇之夫啊! 一晃已然过了三十余个回合,曹操才醒过神来,当即喝道:“此人兵刃忒长,何人向前助元让一臂之力?” 曹操话音方落,只听得夏侯渊大声应道:“某愿往。”说罢,拍马舞刀而出,向左傲冉冲了过去。 而此时,场中另两对厮杀的人马亦是有了结果,俱是拼成个五五之局,两方人心知一时半会儿难以取胜,便各自撒手,回归本阵,为自己的主将擂鼓助威。 眼见得左傲冉牢牢占据了上风,管亥心里这份儿高兴就甭提了,至于宗宝呢,惊讶中更是带着几分钦佩,先前听闻这个左傲冉可独战吕布,自己还有些不信,此番却是相信了,能把夏侯元让逼到如此地步,即便武艺不能高过吕布,但想来亦是相差不远了,宗宝心头的那点儿不服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说场中,眼见得夏侯渊来势汹汹,左傲冉亦是不敢小觑,虽说夏侯元让已然被自己压的死死的,说不得再过几回合便能将其刺杀当场,但看这来将的威势,绝对和夏侯元让是同一个级别的猛将,自己万万不可贪功啊! 当下左傲冉便弃了夏侯元让,一磕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便冲向了夏侯渊,一时之间,却让夏侯元让愣住了,那么大的压力转眼就没了,虽说他性子刚强,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心下暗呼:“侥幸!” 只是再一看,来解救自己的人是夏侯渊,登时又急了起来,自己兄弟的武艺可是和自己相差无几,如此和左傲冉单打独斗,岂非要落得和自己一个下场?夏侯元让心中一急,登时也顾不得面子了,大喝一声道:“左……左家小贼休走!”自背后追向左傲冉,如今的夏侯元让还没当面前这人是左傲冉,只是当他是可恶的小贼,而且还是左家的。 左傲冉正往前行,欲要迎战夏侯渊,不想身后忽有銮铃响,再听得夏侯元让一声怒喝,心中登时了然,这必是夏侯元让心中不忿,追上来欲要夹攻自己,眼见得要被别人前后夹攻,左傲冉不慌不忙,轻轻一点马腹,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虽然与左傲冉配合不久,却极通人性,自然也知晓左傲冉要做什么。 当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奔跑频率变得慢了下来,使得自己与夏侯元让马匹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当然,离夏侯渊的距离也是愈来愈近了,只不过,左傲冉这马控的好,是故夏侯元让可就离左傲冉越来越近了,而夏侯渊还刚刚启动没多长时间。 金纂提炉枪紧紧攥在手心,耳边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估摸着两者之间距离,左傲冉忽地一声大喝,猛然间回头,手中金纂提炉枪往后狠狠一刺,要知道,左傲冉的这杆枪甚是粗长,那夏侯元让正赶得性起,忽地见左傲冉一声大喝,猛然回头,又见那杆大枪倏忽间已然刺向自己,夏侯元让想都不想,完全是本能地反应,径直闭了眼,一个马上铁板桥,他就躺在了马的身上,夏侯元让这动作很连贯,一气呵成,可左傲冉的这杆枪也不慢,夏侯元让就听的“噌”地一声,身前的铠甲登时开了道缝儿,紧跟着便觉得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生疼,想必自己是挂了彩了。 也就是夏侯元让这样的猛将,才能紧咬牙关,硬是一声未吭,若是别人再就哭得喊娘的翻身落马了,说是如此,可夏侯元让手中那把大枪可是再也拿不住了,早已经撒了手了,“叮当”一声响,丢在了地上。 有看官要说了,这回马枪乃是有名地杀招,怎能让夏侯元让逃了性命?这大家伙儿也应当知道,回马枪是绝招不错,可那是银枪弯刀小罗成的绝招,当日北平府传艺,这一招罗成可没传给他表哥,而是扣了下来,当然,好面子的秦二哥也扣下了撒手锏,至于发下毒誓后应验那就是别的话了,咱们这里不表,虽说左傲冉的师傅李彦也教了回马枪,但却不是这种,所以左傲冉这招罗家回马枪不太地道,也就没能要了夏侯元让的命,饶是如此,也差点儿将大名鼎鼎的夏侯元让给开了膛。 再说左傲冉眼见自己竟然没能一枪将夏侯元让穿个透心凉,心中也不由地一阵懊恼,看来这回马枪自己还是没有练到家,不过好歹也将夏侯元让挂了彩,眼看着夏侯眼让这马往前撞,左傲冉就想着趁夏侯元让马过来时一把拉住,顺势将夏侯元让擒下,倒也是个完美结局。 不想这夏侯元让的战场争斗经验亦是十分的老道,他这人是躺下去了,可他这战马也是匹宝马,也是久经训练的,当下夏侯元让就对着战马的马腹连磕了四、五下,好么,这马训练的久,自然明白,这是要逃跑的意思啊! 夏侯元让胯下的战马当下一扭头,本是直直地冲着左傲冉去的,一侧身就从左傲冉身旁窜了过去,正好在左傲冉的臂展之外,左傲冉这顺势一抓也就落了个空,这也就让夏侯元让免去了被擒拿的耻辱。 眼见着夏侯元让从自己的手下逃走了,左傲冉不由地有些遗憾,好么,这算不算出师不利啊!不过转眼间,左傲冉又将心头的这个不太吉利的想法抛出脑后了,为嘛?很简单,夏侯渊已经冲上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天地高手左傲冉 第61章:天地高手左傲冉 咱们再说夏侯渊,出阵本就是为了援救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这下可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夏侯元让挂了彩,甚至差点儿命丧当场,夏侯渊心里头这个的火啊,噌噌的往上直冒。 不过,眼看着夏侯惇的坐骑驮着夏侯惇绕过了左傲冉,往本阵来了,不曾被左傲冉打下马,这心里也好受了些。不过待得他仔细一看,这火儿可又大了。为嘛?你看到自家兄弟那血淋淋地胸膛会怎么想?你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此时的夏侯渊可谓是怒发冲冠啊。再也不看夏侯惇一眼,狠狠一磕马腹,冲着左傲冉就冲了上去。 左傲冉见夏侯渊来得凶猛,心里头也打起了万分的小心,心下暗道:“几年不见,这曹操手下便以谋臣如雨,猛将如云,今儿个我可要打起万分地小心,千万别在此处丢人,那也忒对不起俺老师了!”左傲冉当下一磕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径直迎了上去,二马刚一相交,相互刀枪并举,二人便缠战在了一起。 刚一交手,夏侯渊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输的不冤,这假左傲冉看起来面黄肌瘦的,这份儿膂力,招数可都是不俗,再加上他那杆枪占着便宜,硬生生地压着自己打,两边儿鼓声震天,军士们这个喝彩助威声此起彼伏啊! 这边战场上的动静自然而然也惊动了徐州城内的诸人,不过,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虚实,这徐州一众人等不得不站在城楼上,使劲儿地往那个杀声震天的方向瞅,只不过,听的那鼓声如此密集,喝彩助威之声如此之大,看来是胶着了,还是陈登有办法,眼睛一转,便吩咐用个吊篮吊下一个探马,往那里探个究竟。 再说沙场之上,眼看着又是三十余合过去了,左傲冉这心里就有些着急了,心下暗自思量道:“曹操麾下那么多的大将,要是都像这样似地车轮战,那自己不就好似虎牢关的吕布,活活被累死啊,那还打个什么劲儿啊!干脆啊,我用个绝招,将这个夏侯渊擒住,有这个人质在手,如此一来,既可威慑对方,而曹操想必也投鼠忌器,不敢前来追击,哈哈!”当下打定主意,左傲冉这枪招可就散乱了开来。 三、五合一过,眼瞅着夏侯渊一枪刺来,就听得左傲冉“哎呦”一声,拨马就走,夏侯渊先是听得左傲冉“哎呦”一声,心中就是一愣,夏侯渊没感觉到自己这枪扎着人啊?再看左傲冉那马速也是不急不缓,踏着节奏,而左傲冉的枪也是拖在地上,枪头擦着地上的小石子,火星直冒,而左傲冉握枪的那手,更是攥的紧紧的。 看清了这一切,夏侯渊心中就是冷冷一笑:“嘿嘿!好小子,还想跟老子用这招?要知道,本人也是用这种招数的行家,不过,如此好的机会,失之可惜啊!”当下夏侯渊一磕马腹,随后便追。 夏侯渊这一追不要紧,可急坏了掠阵的曹操一众人等,刚才就是左傲冉在前,夏侯元让在后追,结果差点儿被一枪刺死,现在已经被军医抬下去了,虽说没有性命之危,但是最少也要将养些时日了,现在可好,夏侯渊也跟着追上去了,莫不是看夏侯元让受伤,故而气昏了?曹操这个心里焦急啊,再看看左右,都是一脸的焦急,拼命地往那儿看,当下曹操便喝道:“何人前往,助妙才一臂之力?!” 曹操的话音方落,就听得一嗡嗡之声响起:“主公,某愿去助夏侯将军一臂之力!” 曹操忙看去,却是自己的亲卫队长,古之恶来典韦,当下曹操颔首道:“典韦速去,只需援救妙才既可,那将武艺不凡,决不下真左傲冉,不要与那将缠斗。”典韦答应一声,取了镔铁双戟,纵马便往前去。 再说场中,耳听得夏侯渊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左傲冉心中暗喜,数着步点儿,如方才一般,左傲冉一声大喝,猛然间回头,单手提枪便刺,夏侯渊早有防备,当下用枪格挡,口中兀自嘲笑道:“雕虫小技尔,也敢卖弄?” 这两匹马可就靠的近了,夏侯渊是打定了主意,左傲冉的枪长,逼近了自己方便,就能占了上风,正在夏侯渊大喜之时,只听得左傲冉笑道:“给我下去吧!” 夏侯渊就觉得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随即“嘭”地一声,肩头猛然吃痛,夏侯渊不由自主地“哎呦”一声,手中的大刀也拿不住了,就此撒了手了,而自己的身体亦是不由自主地歪向一方,跌下马来。 而此时的夏侯渊方才看清,左傲冉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金鞭,却是左傲冉诈作自己受伤,用枪里加鞭的绝招儿,先用回马枪,趁着夏侯渊逼住自己的枪,两马靠近之时,腾出手来,抽出紫金鞭,一鞭打在夏侯渊的肩上,叫他弃了兵器,跌下马去。 说实话,若不是想擒住此人作个人质,这一鞭可就不是落在肩上了,不是用鞭尖刺透夏侯渊的喉咙,就是一鞭将夏侯渊的脑袋砸得万点桃花开,故而,夏侯渊虽说受伤被擒,倒也是逃得了一条性命! 咱们再说典韦,刚出场呢,马儿还没跑几步呢,就看到夏侯渊被人打下马来,而那人亦是将枪尖对准了夏侯渊的更嗓咽喉,而后看向自己,那意思,只要你再敢上前,这一枪就先结果了夏侯渊,恰在此时,就听得曹操一声大喝道:“典韦,回来!” 典韦听得曹操的大喝,自是急忙勒住了自己的战马,圈马回归本阵,没办法啊,谁让自家主公的心腹大将的性命现在落入别人的掌握之中了0呢?! 左傲冉见来将又退了回去,自是出了一口气,此时,宗宝早就派出了军士前来,将夏侯渊捆了个结结实实,带回了阵中,左傲冉见他们手脚粗重,忍不住道:“此人是个英雄,武艺不弱,好生招待,莫要怠慢了。”军士自是应诺。 再看看曹营中再无大将出阵,左傲冉当即下令道:“撤军!” 今儿个自己的风头出的不小,这祸也闯的不小啊!最起码夏侯元让差点儿让自己杀了,至于眼前这个人,虽然还未曾通名,想必也是曹操手下的大将,不然曹操绝不会投鼠忌器,令那员大将回去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 闲座谈妙才好打算 第62章: 闲座谈妙才好打算 左傲冉命管亥、宗宝、裴元绍、刘虎、左傲祖(黄祖)、张纯(如今天下已乱,便就恢复了名姓)领军撤退,左傲冉自己亲自殿后,虽说眼看着曹操也是无有追击的意思,但总得防备一下才好。 且说眼见得夏侯渊被左傲冉生擒,典韦又被曹操叫回本阵,诸将皆是神色大变,夏侯兄弟的武艺那不用多说了,那身份地位在曹操手下都是数一数二的,至于典韦,那可是天生神力的猛将,现如今倒好,夏侯兄弟全部落败,夏侯元让重伤,夏侯渊更是被生擒,而典韦尚未出马已然被主公叫回,而眼看着对方大将已然要撤军了,主公却并无进军之意,这……这…岂不是等于自己这方落败了?! “主公,此人武勇,可比飞将吕布,不可力敌,只宜智取啊!”郭嘉看出了曹操的心思,当即出言道,“此人虽冒充左傲冉,但仍乃孔融部下,必然不会为难妙才将军,主公勿忧。” “奉孝之言,甚合吾意,暂且退军。”曹操紧绷着脸,冷声下令道。 说实在的,现在曹操的心里是愤怒之极,但是又无可奈何,刚才那情景,曹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若是典韦敢上前,那自称左傲冉的将官必然会一枪刺死夏侯渊,而后再上前迎战,为了妙才的性命着想,曹操绝对不可能再遣将出阵,也不可能挥军掩杀。 现如今的曹操,看来唯有和孔融好生谈谈了,只是如此一来,这徐州再也夺不下来了,只是,只要大将还在,将士齐心,这州郡迟些时日再取不迟,心下打定主意,曹操便命回军。 回到大寨,进了大帐,曹操便召郭嘉问道:“奉孝,可有收服那自称左傲冉的将官之计?” 郭嘉闻言便道:“尚不知此人根本,如何能谈收服?且此人敢自称大元帅左傲冉,定然和左傲冉有些关系,急切之间难以行事,不若先将妙才赎回,再谈此事不迟。” “奉孝所言甚是,徐州城暂且围而不攻,等候两日再作打算。”沉吟片刻,曹操下令道。 徐州城 “主公,曹操大将夏侯渊被擒,夏侯元让重伤,出阵大将乃是北海孔太守帐下大元帅左傲冉!”陈登派出去的探子喜气洋洋地回来了,这个消息对于陶谦以及城中的军民来说,可真是太好了。 当下陶谦大喜,环顾左右道:“孔文举名扬天下,其帐下又有如此猛将,徐州无忧矣!嗯?不对,那……孔太守麾下大元帅左…………” “报…报……报………主公,四门回报,曹操大军撤出二十里扎营,不再围城了!”众人正在感叹,曹豹便来回禀道。 “如此看来,曹军近日不会前来攻城了。”陈登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呵呵一笑道:“必然是夏侯兄弟大败,曹军折了锐气,故而如此,恭喜使君,徐州之围不日可解矣!”众人都是大喜,陶谦欲要命人摆酒庆祝一番,却被糜竺所阻,道大战之时,饮酒不利,这才作罢。 咱们再说左傲冉一行人,回归了本阵,这让呆在中军帐中不停饮酒的孔融大喜,急急忙忙迎出大帐,正见得左傲冉、管亥、宗宝等押着夏侯渊前来,孔融当即上前,笑道:“左元帅啊,此番大战神威,必定会被百姓称颂,后世传扬啊!” 左傲冉拱手为礼道:“皆赖将士用命,方能得胜。”顿了顿又道:“孔北海,此乃是曹营大将,被吾生擒,既然打得是太守旗号出战,便请孔北海发落此人。”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你这是借刀杀人啊!我杀曹操大将,让我与曹操交恶,嘿嘿!你打得如意算盘好好啊!”孔融眼珠一转,仔细的打量起夏侯渊,孔融老是觉得此人甚是面熟,当下便问道:“将军何人?本太守甚是面熟啊!” “吾乃谯县人夏侯渊夏侯妙才是也,昔年二十路诸侯讨董时,某跟随主公前往,与府君有数面之缘。”夏侯渊冷冷的回答道,这也是因为孔融是名士,要不然夏侯渊也懒得搭理他。 “哦?!原来是妙才将军啊!”孔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当年此人跟随曹操,乃是曹操麾下亲族大将,故而自己觉得面熟,当下便道:“左元帅,在下为妙才将军求个情,快为妙才将军松绑吧。” 左傲冉见得孔融如此说,当即便上前,亲自为夏侯渊解开绑绳,至于那位看官说这样不怕夏侯渊跑了啊?要知道左傲冉可是号称马步无敌,这拳脚上的功夫也不差,再说了,大营之中,夏侯渊赤手空拳,纵然想逃,也得有那个机缘啊! 故而夏侯渊也不反抗,任由左傲冉松了绑绳,方才低声道:“多谢!”却不知他谢的是左傲冉不杀的事情,还是军士绑缚他的时候,左傲冉嘱咐休要羞辱自己的事情,亦或者是左傲冉为他解开这绳索之事,又或是孔融的说情。 左傲冉原本就爱惜夏侯渊武艺高强,现在又见夏侯渊低声道谢,更是觉得此人甚是知礼,当下心中多了几分好感,此时孔融又道:“摆酒宴,为妙才将军压惊。”话音一落,孔融当先入了大帐,左傲冉则是伸手相邀,请夏侯渊与自己一同进帐,宗宝、管亥等则是紧跟其后。 众人进帐,各自坐下,便有军士摆上酒宴,孔融便举起酒杯,邀众人同饮,左傲冉以军中不可饮酒,且自己尚需巡营推脱,孔融便有不快之色,不过宗宝倒是眼色甚好,急忙举杯同饮,左傲冉又示意管亥等举杯,孔融这才高兴起来,至于夏侯渊,则是一言不发,孔融劝酒便饮,倒是好不推脱,众人推杯换盏,一时之间,倒也十分快活。 酒宴已毕,孔融醉倒,宗宝便命军士将孔融扶下去歇息,又亲自引军士将夏侯渊安置在一处营帐中,安排军士给弄了桶水洗澡,又弄了身衣服准备着,反正是好生伺候,至于管亥等人,皆有几分醉意,左傲冉自是让众人归营歇息去了,自己返营安排巡营事情不提。 翌日,天光大放,左傲冉便来到孔融的营寨,进了孔融的大帐,欲要再次打着他的旗号出战,孔融已然醒酒,闻得左傲冉相邀再次一同出战,当即摇头道:“左元帅,曹孟德手下人才济济,非是一战可胜,更何况昨日吃了大亏,今日定然有所安排,不若歇息数日,再进军不迟。”言毕,无论左傲冉如何邀请,只是不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俘虏的待遇 第63章:俘虏的待遇 左傲冉早就知道孔融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只是过来走走形式而已,如若在去打曹操,万一真把曹操打跑了,那自己的师兄刘备如何来救徐州,又如何占徐州这富庶之地啊! 所以左傲冉便出了大帐,本欲返回自己的营寨,但忽地想起那夏侯渊看起来亦是一个英雄,不若前往与之深谈一番,看来穿越后的左傲冉还是保留着秦二哥那爱交朋友的性子,看来是改不了啊!片刻后左傲冉便来到昨天自己安排夏侯渊住的那个营帐,便让那把门的军士入内通传了一声。 夏侯渊此时早已经醒了,亦是用过了早饭,正坐在营帐中发呆呢,本以为自己看破了左傲冉的绝招,不想其竟然在回马枪中加了招鞭式,这当真是防不胜防,自己败得不冤呐啊! 只是自己被活捉了,自身的荣辱是小,万一误了主公的大事,自己可谓是百死莫赎了,一念至此,夏侯渊那心里甭提多难受了,不过想想自己被擒之后,那左傲冉倒是对自己甚是尊重,并无一丝一毫的羞辱,便是孔融亦是以礼相待,这心里又觉得好受了一些,正在这胡思乱想之际,就听有军士在外面通报道:“夏侯将军,左元帅求见。” “快请!”下意识地一个请字脱口而出。 夏侯渊急忙站起来,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俘虏啊,怎地好像反客为主了?苦笑了下,就见得帐篷的门帘儿一掀,左傲冉亦是一身武士服的打扮走了进来,毕竟那铠甲太重了,任谁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穿在身上对不?! 左傲冉这一脱去铠甲,夏侯渊可算是认出来了,这真真的是大元帅左傲冉啊!自己真的是和大元帅左傲冉交了手,不冤,自己不冤,自己输得不冤啊!自己被这么有名的人生擒了,却是不冤啊!夏侯渊那样就跟打了鸡血似地! 二人见礼,各自落座,左傲冉也不谈别的,就跟夏侯渊谈论些武艺方面的东西,这二人都是征战沙场的悍将,一时之间倒是谈的不亦乐乎,甚是欢畅。 这夏侯渊和左傲冉越谈心里越是惊讶,这左傲冉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理论,把这武艺说得一套一套的,听着又是十分的有道理,简直就是武学宗师啊!左傲冉也是心怀大慰,暗道:“果然是在史书上留下大名的人物,光武艺上的造诣便是不凡,自己若不是拿出了绝招儿,恐怕也难以轻易取胜啊!” 总之,在这二人互相谈论中,两者之间的那份儿好感都增加了,都觉得对方是个真豪杰、真好汉!后来,光谈武艺不过瘾,左傲冉便又与夏侯渊谈起了兵书战阵,要说这兵书战阵并非是左傲冉所长,可是左傲冉当初的那个年代,可是没少看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的,再加上这一世的师傅李彦,也没少教导他兵书战阵,左傲冉自然还是有些才学的,所以才能和夏侯渊聊的这么起劲。 左傲冉倒是谈的开心了,夏侯渊可是听得心惊胆战,好么,自己以为这左傲冉不过一悍勇之辈,现在看起来,这左傲冉被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果然不假啊!如此人才,竟然竟非主公之友,当真不知是好是坏啊! 不管怎样,如此人才,必须让他与主公交好,若是与主公敌对,当真是个大敌啊!一念至此,这夏侯渊便加倍殷勤,与左傲冉纵谈兵事,一来二去,用心之下竟然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当然了,这交情也噌噌地上涨啊!后来左傲冉高傲自大,中了曹操、司马懿的鸿门夜宴之计,大败亏输,千里逃亡之时,误杀夏侯渊数子,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一晃又是三日过去了,左傲冉依然同往常一般,来夏侯渊帐中与其座谈,忽地有军士来报,孔融请二人往中军大帐一行,大汉皇叔、平原相刘玄德已然到了,二人对视一眼,当即起身,便往中军大帐行去。 二人急忙忙来到中军大帐,进帐便见得孔融坐在中间,袁谭、刘备分坐两旁,刘备身后立着三个大将,分别是关羽和张飞,另外一个身着银色盔甲,身高八尺,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左傲冉一见,心中大喜,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师弟——常胜将军赵云赵子龙! 再说帐中众人正在商量事情,忽见的两人进的大帐,皆是把眼光齐刷刷地瞅了过来,这一看,随即也就释然了,当先的便是左傲冉,此人大家伙儿都认识,关羽更是微微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左傲冉,张飞则是环眼圆睁,双眼放光地看着左傲冉,估计是又向左家美酒了,而左傲冉身后的那人除赵云外,都觉得他很眼熟。 此时就听得孔融长笑一声道:“诸位,这一位大家伙儿都是认识的,左大元帅,这另外一位,大家伙儿即便不认识,也是久闻其名,谯县夏侯渊夏侯妙才是也。” 孔融的话音一落,刘备霍然一惊,张飞更是将手按到了剑柄之上,关羽微微睁开一丝丹凤眼,袁谭倒是早就知道,毫不在意地坐在一边,此时,便听得夏侯渊朗声道:“诸位,洛阳一别,却是好久不见了。”却是冲着刘备说的,至于一边的袁谭,夏侯渊却是理也不理。 刘备亦是抱拳道:“诚如将军所言,确是好久不见了,只是孟德正在徐州城外,将军缘何至此?” “艺不如人,被云龙兄擒至此地。”夏侯渊淡淡地答道,很显然,夏侯渊现在并不以自己被左傲冉拿住为耻,而且,从这一声兄中可以看出,夏侯渊对左傲冉的感觉不错。 刘备闻言豁然明朗,原来如此啊,当下展颜一笑道:“师弟武艺高强,更兼胯下一匹宝马,天下确是少有对手啊!”此言一出,关羽便眯上了眼睛,张飞的眼睛也瞪得不那么圆了,倒是夏侯渊,有些惊异地看了左傲冉一眼,看来左傲冉的坐骑不简单啊! “文举,我等在此商议军情,夏侯将军在此恐怕不太好吧。”此时袁谭开口道。 “吾只是向各位介绍一下,别无他意,宗宝啊,你先送妙才将军回去吧。”孔融笑道,敢情今儿个叫左傲冉与夏侯渊一同前来是特意要炫耀一下的,左傲冉一愣,也不多话,宗宝只是一拱手,便与夏侯渊告辞了,左傲冉向赵云打了个眼色,也随着一同出去了,赵云自然也出来了,只是多了一道手续,向刘备请示了一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玄德拒印驻小沛 第64章:玄德拒印驻小沛 左傲冉出来就没想回去,当即邀请夏侯渊、赵云、宗宝三人来到自己这边的营寨饮酒,夏侯渊与赵云自然没话说,宗宝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也同意了左傲冉的提议。 也不知孔融如何与刘备、袁谭商议的,最后达成的协议便是刘备率军为前部先锋,先冲进徐州城内,至于孔融和田楷,则是率军在外,牵制曹操。 翌日,刘备领军先行,径直往徐州城冲去,这一路行来却是并无曹军阻拦,直至徐州城下,均是畅通无阻,这让本欲大战一场的刘备免不了有种一拳打空的感觉,不过这样倒是也避免了士卒的损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来至徐州城门下,便见得城门打开,见过一面的糜竺陪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走出来迎接大军。 酒宴过后,刘备便写好书信,递与众人观看,众人皆颔首,陈登忽道:“不知玄德公欲请何人去送书信?” 刘备答道:“军中小校足矣!” 陈登笑道:“不可,吾以为当由夏侯渊与乐进亲送,方为妥当啊!” 众人一惊,陶谦更是皱眉道:“孔北海不杀夏侯渊,元龙先生不杀乐进,这也倒罢了,若是如此送回,岂不是放虎归山么?元龙先生,莫非其中还有计策?” 陈登呵呵笑道:“夏侯渊乃是曹操宗族大将,乐进亦乃曹操爱将,此二人武艺战阵,皆为上上之选,如此之人,若是不归曹营,曹操安肯退军?吾以为,夏侯渊、乐进一归,曹操必定退军,夏侯渊、乐进少得一人,曹操是绝不会退军的!” “若是曹操不退军又待如何?”陶谦皱眉问道。 “徐州军兵丁悍勇无匹,之所以不能抵曹操,缺得是统兵杀敌之大将也,今番当年虎牢关前三英在,更有孔北海帐下猛将宗宝,亦有大汉朝大元帅,我家主公在,陶徐州何忧?” 众人闻言皆是颔首。刘备闻言便道:“先生果然好见识,吾这便再修书一封,叫人将书信送与师弟处,请其释夏侯渊归营。”言毕,伏案修书一封,陶谦接过,却命糜竺亲自往左傲冉大寨送信。 糜竺接了书信,提心吊胆的便往左傲冉寨中去,好在大寨距城中不远,更有贴身的亲卫保护,一路上倒也无事,来至左傲冉的中军大帐,便见的左傲冉正在饮酒,旁边夏侯渊、宗宝、田丰、左傲祖(黄祖)、刘虎、张纯、高槐、鲜于辅、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蒋义渠、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管亥、裴元绍等人却是陪着饮酒。 糜竺见状,忙上前行礼,并将书信递与左傲冉,左傲冉拆信看了一遍,笑道:“既有师兄的书信,某焉能不从。”又对那正在喝酒的夏侯渊道:“妙才兄,此番尚需劳烦你了。” 夏侯渊正在饮酒,闻言便道:“请讲。” “我师兄刘玄德有一封书信,需要妙才兄亲身走一遭。”左傲冉笑道。 “不就是徐州么?便是龙潭虎穴,某家也不惧的。”夏侯渊眉头一挑,朗声说道。 “妙才误会了,是请兄与乐进将军一同前往曹营送信。”左傲冉见夏侯渊如此说,心中知道他误会了,当即解释道。 “哦?”夏侯渊一愣,停住了酒杯,盯着左傲冉的双眼道,“云龙就不怕此番吾一去不回了?” “妙才兄乃是令主公帐下心腹,本就不该呆在此处。”左傲冉笑道,说着便将手中那封刘备写给曹操的书信递了过去。 夏侯渊沉默了一会儿,当即接过书信,起身往外走,左傲冉亦是起身,却是要相送一程,来至寨外,早有军士牵过一匹战马,左傲冉接过,将缰绳并马鞭递与夏侯渊。 夏侯渊接过缰绳马鞭,看了左傲冉一眼道:“云龙兄,若是沙场再见,吾必然留你一条性命,以报此番。”言毕,翻身上马而去,左傲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目送夏侯渊离去。 “左元帅,如此就将夏侯渊放走,岂不是便宜了曹操?”宗宝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此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乃曹操心腹大将,杀不得啊!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就下令了!”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宗宝、管亥等人相互对视,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之色,只是左傲冉既然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好再问了,此时,糜竺亦是走了出来,看见左傲冉便道:“此番多谢左元帅了。” 左傲冉忙道:“某家为的只是汉家的江山社稷,先生无需如此。”糜竺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话,自上马而去。 翌日,曹操果然退军,且回书一封与刘备,大意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退兵了,反正此信一出,徐州城登时锣鼓喧天,大喜啊,而刘备的声望登时就被推倒高处,陶谦便邀请袁谭、孔融、左傲冉进徐州举行庆功宴。 酒席宴上,陶谦命请刘备于高座,刘备再三辞让,酒至数巡,菜过五味,陶谦道:“老夫年迈,精力衰乏,二子不肖,不堪国家重任,刘玄德帝室之胄,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乞闲养病。” 刘备推辞道:“孔文举令备来救援徐州,以义之故,今却据守,人不知者以为大不义也。” 糜竺在旁道:“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使君领此,不可辞也。” 刘备摇头道:“此事决不敢当。” 赵昱进言道:“陶府君多病,不能署事,明公勿辞。” 刘备再次摇头道:“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内所归,近在寿春,何不以州与之?” 糜竺大摇其头道:“袁公路骄奢,非治乱之主,今以徐州军兵马步十万,上可以匡君济民,下可以辖地守境,使君若不听从,竺亦未敢听使君也。” 孔融亦道:“袁公路冢中枯骨,岂忧国忘家者?何足介意!今日之事,天与不取,悔不可追!” 刘备坚执不肯,陶谦抱刘备痛哭道:“君若舍我而去,吾死不瞑目!” 关羽在一旁道:“既君相让,兄且权领州事。” 张飞亦道:“又不是强要他州郡,将牌印来,我收了,不由我哥哥不肯。” 刘备大怒,言道:“汝等陷我于不义也,吾身死矣!”言讫,掣剑自刎,幸亏赵云、左傲冉二人眼急手快,一人夺了佩剑,一人抱住起身,硬是将其拦住,否则,千古明君就此损落。 陶谦见刘备死活不肯,只得退而求其次道:“如玄德公不从,此间近邑,名曰小沛,玄德若肯念我,屯军小沛,以保徐州,始终救援,未知公意若何?” 众皆劝刘备留小沛,刘备仍是不从,这时左傲冉突然开口劝道:“陶刺史所言极是,如若我等退去,曹操才要挥军而来,那时我等如若赶来不及,徐州百姓必定受那曹操屠戮,师兄权且屯军小沛正可。”刘备这才从之。 陶谦赏劳军已毕,孔融、袁谭相别,各自领军去了,刘备与关羽、张飞、赵云也共到小沛,修葺城垣,招谕居民,唯独左傲冉未走,并非左傲冉不想走,而是陶谦死活要留左傲冉,左傲冉这才不得不再留一会儿,左傲冉这一留不要紧,竟然引出了千古一屠族,浩然美名传千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倭人佟以冬 第65章:倭人佟以冬 陶谦将左傲冉单独留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左傲冉和自己达成一个盟约,如若他日曹操再度引军来犯,请左傲冉再次不辞辛劳的引军来援,陶谦乃仁人君子,左傲冉自然是一口答应,得到了左傲冉承诺,陶谦自是满心欢喜,大呼:“徐州百姓再无忧矣!” 左傲冉要走,陶谦却强留其数日,左傲冉实在无法,因为陶谦实在太热情了,只好在小住几日,而左傲冉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四下寻找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哪怕是一名打铁技艺十分纯如的铁匠呢! 有一句话怎么说得来的,那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左傲冉找到一位,此人刘名馥字元颍,乃是沛国相县(今安徽宿县)人,左傲冉见此口才不简单,便将其征聘,此人也当即受之,只是不称左傲冉为主公,而是大人。 左傲冉在徐州小住了数日,觉得陶谦也不好意思再留自己了,于是便要再次去请辞,恰逢此时,一名小校赶了过来,行礼禀报道:“启禀主公,适才左将军在徐州军港北十五里游玩时发现靠近岸边的水里飘着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相貌衣着似不是我大汉百姓,左将军命我带来请示主公如何处置。” “哦?海上飘来的?在哪里,带到大帐与我一看。”左傲冉的兴趣来了,但却是一脸的疑惑:“海里飘来的,还奇装异服,该不会又是一个倒霉蛋穿越过来了吧?呵呵!难不成老天爷还给我弄个伴?!” 左傲冉心怀忐忑的回到了营寨,就看到那个刚刚醒来漂流者,正在接受左傲祖(黄祖)的审问,左傲冉看其穿着,怎么看都像是电影里弥生时代的小鬼子,也就是日本人,当时叫倭人! “不是穿越者啊!”左傲冉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却也多少有些失落,在这个年代中,尽管他生活的有滋有味,现在也是身份显赫,但终究怀念自己那个时代的人啊! 带着疑惑,左傲冉走进了大帐,左傲祖(黄祖)和那个漂流者立即起身,那个倭人看到左傲祖(黄祖)向左傲冉行礼,立即明白左傲冉就是这里的首领,赶忙向左傲冉跪倒,用不熟练的汉语结结巴巴地说道:“拜见大人,非常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你懂我大汉天朝的语言?是是哪里人?”左傲冉疑惑地问道。 “回禀大人,小人是东面很远很远地方的倭人,小人出生在汉朝乐浪郡,四岁时和父亲去了遥远的海岛——倭国!因为常年生长在倭国,因此对我大汉语言有些不太纯熟了。”那个倭人说道。 左傲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倭人:“嗯,没错,和电影上的差不多,确实是古代日本倭人的服饰,虽然有些残破,但那布料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所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肌肉健壮,面色有些苍白憔悴,可能是海水泡的。” 左傲冉有些疑惑,倭人在汉朝就有了远洋船队了吗?有这个可能,他还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则历史记录,在1989年出土于日本石町袴狭遗迹的木制品中,发现了一块古坟前期(4世纪)的杉木板线刻画,上面绘有15条船,可能是一个外洋航海的船队,距离现在不过一百多年,没准在汉朝末年时倭人就已经有外洋船队了。 (左傲冉的是一些推算,然1784年,在日本九州博多湾口的志贺岛上,发现了一枚赤金方印,金印2.8厘米见方,0.8厘米厚,上刻“汉倭奴国王”五个字。 开始时,无人知晓这金印来历,经专家考证,才知这是一枚很有价值的中国汉印,据《后汉书》记载,东汉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国使者来汉朝拜,光武帝赐使者金印紫授,倭奴国王视这金印为权力象征,十分珍重,后来,日本列岛发生内乱,国王害怕金印丢失,将其埋入地下,后来,这位国王死了,国也不复存在,金印在地下埋了1700多年。) 左傲冉思考着这个时代倭国的资料,从而继续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倭人已经有了出海的大船了吗?为何你会漂流在海上?” “小人本名佟以冬,到了倭国后,为了适应当地的环境,改名乎山二比,小人这次本是前往乐浪郡向大汉朝求救的,但被敌国伏击,小人的船队只好转向西,想绕过敌国的舰队,却没想到在东海遇到了暴风,结果船队覆没,小人趴在一块船板上在海上不知飘了几日才飘到这里的。”佟以冬(乎山二比)一脸恨色地阐述着,说到遇到风暴时,又不自觉得流露出恐惧的神态,看来那次风暴给了佟以冬(乎山二比)不小的惊吓。 从乎山二比,哦,不,是佟以冬的叙述中,左傲冉终于对现在的倭国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如今的倭国的确已经进入了弥生时代,这个时代的倭国已经从原始公社制社会进入了奴隶制社会,出现了国家的概念,大大小小的二、三百个国家分布在九州、四国、本州和北海道这四大岛屿及数以千计的小岛上。 铜器和铁器早已经由幽州经过朝鲜传入了倭岛,其中也包含造船技术和简易的火器(剧情需要,并非贬低中国),如今倭岛中一些大国也拥有了外海船队,虽然还不能远洋,但也初具规模了。 汉朝的弩弓和枪等武器也开始取代了倭人原有的原始武器,后来,由于利益的纠结,倭岛开始了混乱的内战,大国吞并小国,强国吞并弱国,于是很多弱小的国家纷纷组成联盟,或者干脆合并,以抵抗大国的入侵,就这样,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整个倭岛就剩下了百十个国家,其中有强有弱,而最强的要数在本州岛西部的大和国,由于其最接近朝鲜,所以从汉朝得到的文化武器技术最多,因此比其他国家发展地更快更强,其国主铃木光四是个霸道充满野心的家伙,一心要吞并周围各国,统一整个倭岛。 与大和国实力相近的还有九州岛上的两个大国,九州北部的崎山国和南部邪马台国,崎山国和大和国的本质相同,都是由实力强大的家族主导的国家,而邪马台国却是由三十多个中小部落组成的联盟国家,其国主是位英明果断的年轻女王,年仅十九岁的卑弥呼女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惊现来莺儿 第66章:惊现来莺儿 这个卑弥呼女王原本只是个较小部落的首领,后来因为受到崎山国的压迫侵略,便站出来游说南部各中小部落的首领,凭着她的睿智聪慧,机敏果断,很快赢得了各部落的信任和拥戴,成为部落联盟的首领,并率领联盟数次抵御了北方崎山国的进攻,使其再也无法踏入南方半步,然而崎山国主也不是泛泛之辈,凭着强大的国力和军队,也挡住了邪马台向北反攻的步伐,于是双方相持不下,渐渐停止了大战。 卑弥呼女王原本以为崎山国尝不到甜头,就会偃旗息鼓,可是一心占领九州的崎山国主却不会这么想,先后联合了九州东面各小岛的几个较大国家准备一举攻克邪马台,卑弥呼女王忧心如焚,如果崎山国联合其他国家的话,那么双方的军力平衡就会打破,对方的兵力将远远超过自己。 就在这时,一直生活在邪马台国内的佟以冬(乎山二比)的老父亲乎山沙比,建议女王向东方强国大汉朝求救,只要上表附为大汉的属国,那么大汉一定会出兵帮助他们,总好过被崎山国吞并。 卑弥呼女王一合计,觉得这个方法是唯一的出路,便派遣佟以冬(乎山二比)为使臣率船队往汉朝而去,然而,他们的计划却被崎山国知晓,在通往朝鲜的海路上设了埋伏,佟以冬(乎山二比)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往西逃跑,结果在崎山海军的穷追不舍下,进入了东海。 当时的倭国海军还从未出过远海,因此并不敢追得太远,只得怏怏而归,而佟以冬(乎山二比)的船队却迷失在东海上,结果被风暴击沉,漂流到了徐州港。 听完佟以冬(乎山二比)的阐述,左傲冉一阵感慨,想不到古代的日本这么乱,一点都不必三国差,那个卑弥呼女王倒是听说过,以前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她的事情,据《后汉书》记载,古代日本邪马台国的女王,她是在三国志所载和曹魏往来甚密的倭女王,能使鬼道,以妖惑众,年长不嫁。 汉桓灵年间,倭国大乱,男主不能服众,而卑弥呼以鬼道平定内乱登上王位,时年17岁,卑弥呼不参与政事,有男弟佐来治国,女王居住深宫,仅由一男子出入供奉饮食,有侍婢千人常在其左右。 弥生时代日本列岛大小诸侯国30多个,卑弥呼女王为了巩固邪马台政权花费巨大代价交接曹魏,曹魏封女王为“亲魏倭王”,授其金印,卑弥呼女王在位七十余年,于九十多岁高龄去世,死后大作冢,四周长百馀步,殉葬奴婢百人! “想不到她这么年轻就做了女王,看来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啊!”左傲冉心下暗叹道。 简单的了解了事情后,左傲冉吩咐军兵安排佟以冬(乎山二比)休息,翌日,便带着佟以冬(乎山二比)前往了徐州城,左傲冉是想带上陶谦一起讨论这个问题,也可以说成,左傲冉另有目的。 徐州议事厅,陶谦居首,左傲冉次之,再往后便是糜竺、赵昱、田丰、陈登、左傲祖(黄祖)、刘馥、刘虎、鲜于辅等人,众人商议关于倭国的事情。 “左元帅啊,你怎么看这件事情?”听左傲冉叙述完整个事件的始末后,陶谦向左傲冉问道。 “陶刺史,在下想出兵倭国!”左傲冉没有一点的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主公,此事还需慎重,其一,此事是否能得到朝廷的应允,若不准,则出师无名。其二,海上风大途险,情况不明,走海路危险较大。其三,敌情不明,那崎山国的联军究竟有多少兵马,战力如何,兵器如何,我等均不能知晓,要知道,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其四,朝纲混乱,陛下仍在贼子李傕、郭汜手,二贼一旦行那忤逆之事,整个汉朝必定诸侯林立,大元帅远在倭国,怕救之不及啊!”田丰有些担忧地将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 陈登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元皓先生所言极是,如今局势不明,主公确实不宜远行啊!况且,正如元皓先生所说,我等均不熟悉海上状况,若有个好歹,恐怕只有坐以待毙了。” 左傲冉沉吟片刻,思考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两位先生言之有理,但此行并非全无可能,并州的事情自有我主持大局,料无大事!至于海上的情况,小弟还是有所了解的,咱们可以再海船上都配备辨识方向的罗盘,只要我们先至高丽国,再由佟以冬(乎山二比)带路,就可以顺利到达倭国南部,这次我准备由甘宁水军都督,左傲祖、武安国、李严为副将,廖立为参军,刘馥为长史,杜微为主簿,管亥、裴元绍为先锋大将,陈生、张虎为押粮运草官。朝廷那边,这次是个开疆扩土的好机会,圣上一定不会错过这个名留青史的机会,出兵之事,我看十有八九可能。” 其实左傲冉是真的很想去倭国的,但不是纯粹的帮助邪马台国,而是为了把这个国家纳入华夏的版图,省的以后再为这个岛,那个岛的主权闹纠纷了(钩鱼小岛),这回好了,反正他们现在是奴隶制社会,又天生的一副奴才相,自己就算是做做好事,把那些奴隶主干掉,然后让全部的倭人给自己当奴隶好了,哈哈!yy中…… 田丰、陈登、刘馥、刘虎、鲜于辅等人看到左傲冉的主意已定,而且说得也确实有些道理,便不再说什么了,也就都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主要原因还是左傲冉不会亲身犯险。 “这海上不比陆地,凶险地很啊,征战在外,左元帅一定要多多小心,元帅若有意外,大汉朝危矣!”陶谦叹了口气道。 “多谢陶刺史挂碍,冉有个不情之请,实在是难以启齿啊!”左傲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陶谦摇头轻笑道:“左元帅于我徐州有恩,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能用得上我陶谦的,我陶谦绝不推辞。”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镇远号铁甲舰! 第67章:镇远号铁甲舰! 左傲冉尴尬的一笑道:“我左傲冉要远征倭国,但却无有水军,更无战船,这………………” “哈哈!”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谦的笑声打断,笑罢的陶谦看着左傲冉问道:“我陶谦麾下有精锐水军三万余,战船二十余艘,左元帅想借多少?” 左傲冉略一思索后道:“陶刺史的战船不足以在海上航行,冉欲调拨工匠建造航海大船十艘,一切所需冉会自备,只借用陶刺史的港口一用,水军借用五千,丹阳兵借用一万足矣!” 陶谦微微一笑道:“我陶谦借元帅水军一万,丹阳悍卒两万,一切造船所需均由我陶谦承担,我这就命人发布文书,招募造船工匠!”说完,也不管左傲冉如何说词,就是要如此行事,最终左傲冉无法,只得依从陶谦。 陶谦的政令发下,自有官吏派人去幽州、青州、徐州、扬州等沿海地区招募有造船经验的工匠,将其尽数集中在东海郁洲山岛上,准备建造大汉朝的远洋海船。 与此同时,还在朐县,也就是后世连云港的位置修建了一座大型港口——徐州港,可以停泊二、三百艘大型海船,另建造两座造船厂和八个船坞,可以制造最大排水量为八百吨,长百米的大型海船。 更调来了战船制造使,“妙手楼船匠—孟虎”,左傲冉还亲自根据记忆设计了各型从百十吨到千吨不等的战船,百吨排水的志远号铁甲舰,四百吨的定远号铁甲舰,和九百吨的镇远号铁甲舰,均由技艺高超的孟虎监造。 其中以镇远号铁甲舰为最,长达百米,这种船结合了东西方龙骨造船技术和水密仓技术,是一种大型五桅帆船,若非孟虎技艺超群,这种远超这个时代的战舰根本不可能用三个月的时间就造出镇远号铁甲舰。 左傲冉借着这个时间,命黄祖将他的承诺兑现了,你还真别说,黄祖的一封信送出去没多久,其子黄射和两员大将陈就、邓龙便率五千精锐水军驾八艘战船来投,一同来的还有黄祖的另一位心腹将官张硕,前些时日张硕被掉蔡瑁、张允处任职,后得罪了蔡瑁之弟蔡勋,被贬为民,又被黄祖之子黄射任用,这次也有一起跟着来了,左傲冉将这一众一起规划为出海队伍。 借着这个造船的时间,左傲冉去了一趟孔融的北海,左傲冉去北海当然是去看受重伤的甘宁和变成独眼龙的李严了,这是众人的想法,但却不是左傲冉的想法,左傲冉知道太史慈孝顺,这是为了收太史慈,而坐的准备,太史慈如今已经归了刘繇,刘繇战败后,太史慈便归了孙策,如果能先搞定太史慈的母亲,再给太史慈修书一封,等太史慈战败后,必定会到自己处寻母,这样一来,太史慈便非东吴所有矣!哈哈! 探望完甘宁和李严等人,左傲冉见众人基本无碍,甘宁早已从昏迷中醒来,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而已,只要再好好修养一番,便可恢复以往那生龙活虎的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见众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左傲冉就准备让大家离开北海,孔融为表礼数周到,宴请了左傲冉等人一番,宴席间,左傲冉认识了一龙之龙腹邴原邴根矩、一龙之龙尾管宁管幼安、东海恭王刘强之子东海靖王刘政、文学大家刘邵刘孔才、是(氏)仪是子羽、凶辨小才王子法和刘孔慈(九州春秋评)、清隽之士刘义逊、孔融好友祢衡祢正平、大才孙邵孙长绪,还有左丞祖、彭璆、刁嘉吕壹等人。 左傲冉命沮鹄带兵护送甘宁、李严、陈就、邓龙等人先往徐州,他自己还有要事要办,等办完要事之后,在到徐州和众人会合,商议出兵海外倭岛的事情,左傲冉只留下了二十名亲卫自用,送众人出北海十里。 左傲冉命亲卫购买各类衣食用品,还雇了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备用,又命四名亲卫带其亲笔信送至邴原、管宁、刘邵、祢衡等人处,邀请这四人至并州讲学,教化并州境内百姓。 随后左傲冉在十六名亲卫的陪同下来到东莱黄县(今山东龙口东黄城集),随便找了一名村民打听,便打听到了太史慈家的住处,之所以众所周知,其一是太史慈之名,但最主要的是慈母之名远播乡里,所以才会如此好打听。 左傲冉让侍卫在外等候,独自一人来到太史慈家门前,“啪啪”一打门,大门打开,屋内出现一女子,女子见到左傲冉大惊,急忙欠身下拜道:“婢女见过左将军!” “哦?”左傲冉亦是一惊,心下疑惑地问道:“你如何识得我来?”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就连小轩也不认识了!”女子起身,微微抬头道。 左傲冉仔细一打量女子的容貌,恍然道:“轩儿,你怎会在此?你不是………不是与来莺儿一起走了吗?难道………………” 左傲冉的话还没问完,就被小轩的一声叹息打断,小轩满面感伤地说道:“一言难尽啊!小姐她就在屋中,将军还是去问小姐吧!” “前头带路。”左傲冉一伸手道。 小轩微微一欠身,引领着左傲冉往里屋而来,左傲冉前脚刚进屋,就听见一声既苍老又慈祥的声音传来:“小轩啊,是谁来了?快些请进屋来。” 小轩应了一声道:“是左将军………是护国忠勇侯…………是左元帅来了!” 左傲冉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苍老慈祥声音传来之时,左傲冉吗上就清醒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请太史慈的母亲,而不是来莺儿,不过顺手带走还是可以的,左傲冉当即呵呵一笑道:“什么将军!什么侯爵!都是浮云!俺是子义的好兄弟,听闻您老有碍在身,今天是来看老盟娘您的,俺这就进来。”说着话,也不再用小轩引领,左傲冉径自往里就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莺儿身世之谜 第68章:莺儿身世之谜 左傲冉迈步进入内室,只见一丝发如银,手持拐杖的老太太端坐正中,身旁站立一女子,此时这名女子正小口微张,有些惊异莫名的样子,还多少有些尴尬姿态,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刚入洛阳时,从一品楼中赎出的绝色美女——来莺儿! 如今的左傲冉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很有可能会在屋内见到大美女来莺儿,但是,左傲冉还是惊异了,并非是来莺儿的美貌,而是因为来莺儿的容貌变化,可谓是大出左傲冉的意料之外。 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很是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 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唯独美中不足的一处,便是她脸颊上的一处刀疤,虽然不深,但却使其观赏度大跌! 左傲冉不知道来莺儿为何会在此,更不知道来莺儿是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两两相加,这才致使镇定自若的左傲冉有次失态之像,但怎么说左傲冉也是久经风浪之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让人不得察觉。 “老盟娘在上,冉儿这厢有礼了!”左傲冉先施一礼,而后纳头就拜。 在孤陋寡闻的人也听过曹操之名,更何况是有着大汉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之称的大元帅左傲冉呢?!自己的儿子太史慈也没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啊!太史慈之母(以后简称慈母)可谓是受宠若惊,人家堂堂大元帅,官居高位,竟然给自己一个糟老太婆子下跪叩首,这是何等的屈尊降贵啊! “大元帅快些请起,这可真是折杀老身了。”慈母急忙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来莺儿也非寻常女子,否则也不可能让大奸雄曹操为其流泪,惊异过后也恢复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后的左傲冉反过来搀扶太史慈之母落座,径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着,左傲冉也就顺坡下驴,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蔼的声音响起:“大元帅何时与我儿子义结拜,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连子义也不知道,冉与子义相见如故,短短数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义与帐下,与我一同征战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扬州牧-振武将军刘繇招子义前去相助,子义乃信义之人,答应之事不肯相欺,当时冉本欲随子义来见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结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辖并州有鲜卑、匈奴等番蛮来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并州抗击来犯之敌,择日再来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来援徐州牧陶刺史,击退曹操后,又与陶刺史借兵,正准备出征倭国,因无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紧赶造,今日放得空闲,便来探望盟娘,冉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些薄礼,还望盟娘不要嫌弃才好。”微一侧身倒:“来人,将礼物那将进来。” 慈母本欲推脱,却被左傲冉好言好语劝住,亲卫将礼物拿了进来,竟然有足足八箱礼物,慈母一见东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辞,但刚一起身,却胸中一闷,登时头晕眼花站立不稳,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时来莺儿也来扶慈母,忙乱之际左傲冉误握来莺儿玉手,惊得来莺儿急忙退开,左傲冉到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歉意的向来莺儿微微一颔首,而后便将慈母扶到床上,使其平躺安卧。 过了一会儿,慈母稍有好转,左傲冉向慈母问道:“冉曾听子义提到盟娘之病群医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儿再无后顾之忧矣!” 来莺儿忙道:“来莺儿在左元帅处时,曾多有耳闻,说元帅乃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弟子,医术定然不差,若能治愈母亲病恙,来莺儿愿以命相换。” 来莺儿此话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经足足颤了三颤,因为左傲冉的各项神经都很敏锐,从来莺儿的话语中左傲冉听出,如今的来莺儿已是他人之妻,这个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个老糊涂的老太太,自从自己的儿子救回这个来历不明且美貌异常的女子时,慈母便感觉到了蹊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下,慈母感觉到这个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当年犹有过之,只是喜欢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便接受了来莺儿,一来二去之下,儿子太史慈也和来莺儿成了亲,但是,怎么说,慈母这心里也是有一个疙瘩的,不,用疑团更贴切,这疑团今日算是解开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黄之术,只是不知能否为盟娘去此沉疾?” “尽管试来,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凉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说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是指观气色,“闻”是指听声息,“问”是指询问症状,“切”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最早应源于《难经》第六十一难。 “别有哮证,似喘而非,呼吸有声,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郁于内,风寒束于外,或因坐卧寒湿,或因酸咸过食,或因积火熏蒸,病根深久,难以卒除。”左傲冉半摇其头道。 慈母不解其意,来莺儿大摇其头,小轩就更不用说了,左傲冉一看众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释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卧,伛偻伏坐,每发六、七日,轻则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则旧病复发。” “确实如此,元帅可有医治方法?”来莺儿问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另有隐情 第69章:另有隐情 “其证喘急,而喉中之痰犹如拉锯之声,重证可见张口抬肩,目胀睛突,面色苍白,唇甲青紫,汗出似脱,反复发作,可致脏气虚衰,真元耗损,治宜培补脾肾,发作时宜祛邪,宣降肺气,涤痰平喘,虚实挟杂,扶正与祛邪并用,当可痊愈。”左傲冉笑着说道。 “元帅可写下药方,来莺儿这便去抓药,熬药与母亲服用。”来莺儿大喜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自有亲卫拿来笔墨,左傲冉大笔一挥,一张字迹工整的药方写了出来,来莺儿拿了药方,在小轩和两名亲卫的陪同下,火急火燎的奔了药铺,左傲冉药方中的主药是枇杷,现代早已证实了枇粑对治疗哮喘有十分好的效果,所以左傲冉才如此从容。 慈母得知自己的病能治好,心情大好之下,病情也好了大半,眼见来莺儿走了,这才出言问道:“元帅和我家莺儿曾是旧识?” “呛……”左傲冉被慈母问得一愣,随即打个哈哈道:“确是旧识。” “切莫怪老身话多,不知你二人是如何相识?”慈母接着问道。 “嗯…?!”左傲冉被慈母这一问给问住了,心中暗道:“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说来莺儿是我从叫一品楼的青楼里买出的头牌,准备养熟了自己吃的,谁知道趁自己不备,携款私逃了!自己只要这么说了,不仅自己的名声会扫地,恐怕来莺儿也将被扫地出门,自己招揽太史慈的计划也将付之东流,但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左傲冉是苦思冥想,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但是左傲冉却不笨,他将自己太差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是一阵的插科打诨,直至来莺儿买药返回,这才有了一个完好的定计。 来莺儿兴高采烈的带着药回来,吩咐小轩去熬药,径自来到的床前,询问慈母的病况,见慈母的面色有异,当即便知道左傲冉可能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婆婆,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来莺儿自然知道婆婆的好恶,当即跪倒在地道:“来莺儿知错,并非来莺儿有意隐瞒,实乃另有隐情,还请母亲大人……” 眼见着来莺儿即将和盘托出,左傲冉急忙见缝插针道:“先前表哥不知原委,盟娘问之,未敢如实回答,如今小妹既归,冉便和盘托出,以宽盟娘之心。” “堂哥……?”来莺儿一脸的疑惑,痴语般念叨一句。 “哎!”左傲冉答应一声,将来莺儿扶起,左右双手微微用力,以示来莺儿不要乱讲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二人为何以兄妹相称?”慈母不解的问道。 来莺儿得到了左傲冉的暗示,知道自己的出身没有被左傲冉告知慈母,就准备胡乱编上一通,瞒得一时是一时,闻听慈母问话,张口就要胡诌一痛,哪知却被左傲冉抢先开口。 “先前盟娘问之,冉不知所以,又恐小妹有什么难言之处,便言语混淆,胡诌一场,实则是为小妹归来,由我兄妹二人一起澄清原委,冉怕得就是有何纰漏,导致盟娘和小妹之间有了间隙,坏了情面,伤了感情。”左傲冉口若悬河的说道。 慈母听左傲冉说了半天也没有进入正题,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得老身都有点糊涂了?” 左傲冉紧了紧抓住来莺儿的手,打了个哀声,开始了扯起虎皮敲大鼓,准备大蒙特骗一场,完完整整的整理了一番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谎话,这才像慈母娓娓道来。 你还真别说,左傲冉这说谎的技术还真有两下子,可谓是有鼻子有眼儿,竟然没有半分差池,就连打夲停顿的地方都没有,给慈母这顿好蒙啊! 左傲冉编瞎话还真不一般,他说来莺儿原本出身官宦世家,久居于洛阳之内,来莺儿的十九世祖来汉,才力过人,汉武帝时,曾以光禄大夫身份辅助楼船将军杨仆击破南越与朝鲜。 来莺儿之父来艳,字季德,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人,建宁四年171年拜相,由太常任司空,旋即因为灾异免相,光和元年178年再次拜相,由太常任司空,同年死于相位。 董卓进京之前,来莺儿被招入宫,封为婕妤(宫中女官),而其兄来敏却随姊奔荆州,姊夫黄琬是刘璋祖母之侄,故益州刘璋遣使迎琬妻,来敏遂俱与姊入蜀,常为刘璋宾客。 十常侍动乱,来莺儿从宫中私逃回自己的府宅,却发现人去楼空,但总算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了,便在家中住下,后董卓入京,于三辅之地尽收美女于万岁坞,来莺儿便来到冀州投亲,这亲投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左傲冉,因为左傲冉的姑姑嫁于来莺儿之父,生得幼女来莺儿,自幼和家师蔡邕学习琴艺,常常与洛阳大才女蔡琰研讨诗词歌赋。 来莺儿到了左傲冉家中,一住就是两年多,因与左傲冉的妻子发生口角,盛怒之下便离开了左家,带着丫鬟小轩不知去向,经过多方寻找,也为得获,时日一长,此事便不了了之,再加上众人都说凶多吉少,于是便放弃了寻找。 你还别说,左傲冉的这番胡诌,还真蒙对不少,来莺儿确实出身官宦之家,但是却不像左傲冉说得那样,只是洛阳城内芝麻大小的官儿,因为得罪了权势,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然而来莺儿便被弄到了一品楼! 你别看左傲冉是在说瞎话,但无论是语气、动作还是举止,都是非常的到位,那悲悲切切的模样,就连来莺儿本人都信了几分,左傲冉的表演是那个到位啊!真可谓是声泪俱下! 得以解惑的慈母满面笑意,心中更是畅快无比,和蔼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可莺儿她总是不提起自己的身世呢?原来莺儿的出身竟然如此不凡,嫁给我儿,真是委屈莺儿了。” “小姐,药熬好了。”小轩走进来道。 来莺儿感激的看了左傲冉一眼,左傲冉差点没被电死,急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来莺儿接过小轩手中煮好了汤药,来到慈母的身旁,笑着说道:“母亲这是说哪里的话,莺儿的命都是子义救的,何来委不委屈,母亲还是先喝药吧,凉了就没药效了。” 来莺儿喂慈母吃药,左傲冉便问道:“子义兄弟救过表妹,难不成表妹脸上的伤痕便是…………” “唉…………”一声叹息打断了左傲冉的下边句话,左傲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来莺儿是何等的高傲,自己这样的身份都没能打动她,太史慈一介武夫而已,又怎么可能轻易打动来莺儿呢?更何况女子的容貌那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己如今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左傲冉你可真是该死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第一远洋舰队 第70章:第一远洋舰队 来莺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抽泣,丫鬟小轩上前一步,摇了摇头道:“唉……还是小轩来说吧,那次意外是小姐和小轩的一次噩梦,一次终生难以忘记的噩梦,我和小姐离开左家郡后………………”小轩开始讲述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来莺儿和小轩雇了一辆马车,径直往徐州而去,准备游览一下徐州的风貌,在转乘水路,游览江南美景,冀州境内因为有左傲冉这根擎天柱在,所以匪患稀少,几不可闻,两人进入了青州境内,常闻蓬莱乃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民间传说极广,来莺儿便驾马车前往蓬莱。 还没等到东莱县呢,两人便遇到了一伙山匪,足有三十多人,各个长得是满脸横肉,凶顽异常,两名美女被围(来莺儿是大美女,小轩也算是小美女),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三十多匪人想要侵犯来莺儿和小轩,来莺儿宁死不从,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大英雄出现了,只不过这个大英雄并非小轩朝思暮想的左傲冉,而是一名不知姓名,相貌却异常英俊的豪杰——太史慈! 太史慈摆动长枪,击溃了三十多名强人,但是那名为首的强人却异常的心狠手辣,他没有杀害来莺儿,而是在来莺儿那美丽的面容上划了一刀,将来莺儿那美丽的面容瞬间毁容,疼痛也致使来莺儿昏厥了过去。 太史慈的英雄救美自然完美,徒步而来的太史慈夺了强人的马匹,追上强人的首领,一枪将其刺死,这才返回来救起来莺儿和小轩回家,之后又寻来了郎中为其医治,醒来后的来莺儿并没有寻死腻活,反而异常的坚韧,之后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来莺儿便与太史慈成了亲,经此噩梦般的一役,来莺儿也成熟了,她的体会也更深了,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如今的这个时代现状就是强者为尊,人命如草芥,然而女人就需要去依附强者(强大势力),从而得到锦衣玉食和庇护,如自己这般大女子主义的女人,最终的下场会很悲惨,女人就是强权者的附庸,自己也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然而自己还算是幸运的,最起码还是完璧之身!回想当初,离左之时,何等之傻,悔不当初啊! 小轩讲完以上的一切,闹得来莺儿好不伤心,但却仍是强打精神,故作坚强,一勺一勺地给慈母喂药,左傲冉也只能出言安慰,来莺儿已是他人之妻,他左傲冉又能如何呢?后来左傲冉又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轩在那一次遇袭时被强人侵犯了,小轩之所以坦白,是因为其左乳之上被强人划开了一刀半指长的小口,小轩是怕左傲冉秋后算账,这才坦白从宽的。 而且还告知左傲冉来莺儿作了一首诗,内容为:封疆裂土位王侯,男儿生平志未酬。弟兄三百开宏业,旌旗十万扫敌酋。马蹄踏时金汤破,鞭梢指处官绅愁。谁言将相应有种,强者为尊坐九州。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没想到来看慈母一趟,竟然和来莺儿有了这层关系,这也就为请动慈母移驾打下了基础,之后左傲冉便进入了正题,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慈母本不想去,但却架不住左傲冉的盛情,来莺儿受了左傲冉情,自然不好发表什么反对意见,只能应承着说些话,最后慈母答应了左傲冉,随其移居左家郡居住,小轩自然喜不自胜,这几年的苦她可受够了。 慈母写了一封信,左傲冉派人给太史慈送去,慈母和来莺儿还有小轩上了事先安排的马车上,左傲冉陪同着,一路向徐州进发,左傲冉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先往徐州,之后再派兵会送这一行人往左家郡。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到达徐州之后,左傲冉安排众人休息三日,便派沙摩柯、李宝、张台、刁麟翔四将率领五百精锐骑兵护送慈母、来莺儿一行往左家郡。 冬去春来,时光如水,不知不觉中到了四月,徐州港造船厂内,随着一片欢呼声,这个时代的第一艘跨时代的千吨战舰缓缓驶入水中,左傲冉还恶搞地找了一坛产自左家郡的左家美酒照船头砸碎,看得“妙手楼船匠—孟虎”和一众工匠师傅眼珠子一个劲的抽抽,仿佛是在砸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个心疼啊! 几个月下来,徐州船厂一共下水战舰十艘,其中志远号铁甲舰六艘,定远号铁甲舰三艘,镇远号铁甲舰一艘,其余大小战船二十余艘,另外还造了数百艘小型救生艇。 左傲冉给这些战舰配备了锋利的牙齿,其中包括船首尖锐的撞角,舰上除在第二层甲板内装备了四十台陆军所使用的豆+寸子弩外,还加装了五台左傲冉新设计的神威连弩炮,弩车上驾十五石大弩,每弩一发九支巨箭,中间一支为主箭枝略大,两边各四支箭略小,可射七百步,若是一般的土城矮墙,中处即墙倒城摧,势不可挡,简直就是古代的火箭炮! (豆+寸子弩,这是一种强力的连弩,是宋代三弓床弩的一种,一次可以发射十余支箭,射到千步远。张开弦需用七十五至一百余人用绳索绞动借用机械的力量,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 整个船身两侧伸出四十多支闪着寒光的巨大箭头,就像是一只大刺猬,见者胆寒,如果用来对付敌船,即使是目前汉朝最大最坚固的楼船,也必然如摧枯拉朽一般,射个对穿! 只可惜,这种弩炮体型过大,需要操作人数太多,只能在镇远号铁甲舰上装备这么五座,即使定远号铁甲舰也只能在船首装备这么一座,而志远号铁甲舰则只能装备二十座豆+寸子弩。 镇远号铁甲舰由于建造费工费时,因此仅作为旗舰使用,真正的主力舰是长五十米,排水量四百吨的定远号铁甲舰,除舰身两侧的三十座豆+寸子弩床外,舰尾还装有十座同样的弩床,如此多的巨箭,来上几次齐射,足以将一艘楼船射成蜂窝煤了。 志远号铁甲舰由于小巧,动作灵活,且装备了豆+寸子弩床后,其威力也不容小视,便作为护卫舰,也能靠着宽厚坚实的侧翼为主舰抵挡其他敌舰的撞击。 看着这些真正可以远洋的舰船,左傲冉心中的兴奋之情是无法言语的,有了这些战舰,自己就可以纵横四海,开疆扩土,实现自己的强国之后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甘兴霸奉命平倭国 第71章:甘兴霸奉命平倭国 左傲冉写奏本了,派人送往长安,这个形式还是要走的,奏本到长安,这一去一返,至少需要二十五天以上,如今必须抓紧时间赶造战舰,现在只有战舰十艘,还有八艘在船坞里正在建造,二十五天的时间虽说紧了点,但也足够完成剩余的工程了,到时候就有了一艘镇远号铁甲舰,七艘定远号铁甲舰,十艘志远号铁甲舰,共计十八艘的远洋舰队,这支舰队共可以承载五万人马和粮草。 在呈送奏折的期间,左傲冉加紧训练水手,不求十分精湛,只要能熟练驾驭战舰即可,这些水手大都是左傲冉从沿海地区的渔民当中招募的,都水性极好的,列如“混江龙-佳帏”、“船火儿-杨曦”、“浪里白条-丁帅”、“立地太岁-张兴斌”、“短命二郎-郑伍凯”、“活阎罗-张欢”、“出洞蛟-田双”、“翻江蜃-田寅”等,其中还有些人出过远海,至于承载的陆军,只要让他们适应海上的颠簸就好了。 左傲冉此次仅仅动用自己一不分兵力出战,其中马步军总人数不过一万,剩余的便是黄祖的五千江夏水军,一万徐州水军和两万徐州精锐步卒,也就是丹阳兵! 然而此时的倭国并没有太先进的兵器,其主要武器就是长枪,太刀,长柄刀和射程不过百步的弩弓,而且这些兵器也不是所有的倭岛国家都能配备的,只有那些大国才能配备得比较齐全,因此,尽管只有五万大军,但这些装备到牙齿的军队足以抵得上倭岛上的二十万大军不止。 不出左傲冉的预料,汉献帝刘协看到左傲冉的奏章后,很是高兴,如果真的如左傲冉所说,将那块面积很大的倭岛纳入大汉版图,那么自己将是继汉高祖和汉武帝后又一位少有的雄才大略的明君,名留青史啊! 大是兴奋的刘协本想立即批准左傲冉的作战计划,但是如今真正执政的郭汜和李傕,所以刘协还需要看他们俩的意思,郭汜和李傕认为到满是神秘危险的海上去,有没有命回来还不一定呢,就算能回来,左傲冉的兵力必定也会有所损失,所以郭汜和李傕没有反对,反而让刘协下旨,命幽州公孙续辖下的乐浪等郡备足军资粮草,以接应左傲冉平定倭国。 然而朝廷上的其余众臣,也对此次出征议论纷纷,有的说此举可以扬我大汉雄威,开疆扩土,有的说大海凶险,怕是有去无回,还有的说倭人不过蛮夷之辈,何必与之计较,但是郭汜和李傕已经做了决定,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枉然。 圣旨传来时,左傲冉已经准备完毕,十八艘战舰已经全部下水,粮草兵马皆已备齐,五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登船出发,各战舰上,旌旗飞舞,连成一片,左傲冉等麾下众将和陶谦、糜竺等徐州官员,都来到港口送行,众人看到百米的镇远号铁甲舰和整个威风凛凛地舰队,不由得惊叹不已。 大汉初平三年五月,公元192年夏初。 御封太子太傅-护国忠勇侯-大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麾下镇南将军甘宁率马步军五万,战将十余员,战舰十八艘,远征倭岛之上诸国,从此,威震四大洋,创造出东方日不落帝国奇迹的远征舰队浩浩荡荡地向着远方驶去…… 吕布自出武关去投袁术,袁术怪吕布反复不定,拒而不纳,吕布又投袁绍,袁绍纳之,与吕布共破幽州公孙越、公孙范两兄弟,袁绍仅得幽州半境,若非楼班、骨进率乌桓骑兵阻挡吕布之锋,就连公孙续所掌的那一半幽州之地也将归袁绍所有。 吕布自以为得志,傲慢袁绍手下将士,袁绍欲杀之,吕布引兵去投孔融,孔融将其纳之,庞舒以长安城中私藏吕布妻小,送还于吕布,李傕、郭汜知此事,遂斩庞舒,写书与孔融,教其杀吕布,吕布弃孔融去投张邈。 张邈弟张超引陈宫去见张邈,陈宫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邈:“今雄杰并起,天下分崩。君以千里之众,当四战之地,抚剑顾盼,亦足以为人杰,而反受制于人,不亦鄙乎!今曹军征东,其处空虚,而吕布乃当世英雄,无比之士,若权迎之,共取兖州,观天下之形势,随时变通,霸业可图矣!” 张邈大喜,使其弟张超联合曹操麾下从事中郎许汜、王楷、刘超等共同谋叛,迎吕布为兖州牧,吕布占据濮阳,兖州所辖郡县除鄄城、东阿、范县外皆归顺,吕布又率军攻鄄城、东阿、范县三处,却被荀彧等设谋定计,死死守住,曹仁连战皆不能胜。 曹操因闻兖州老家被袭,这才卖了刘备一个面子,引大军投兖州二来,曹仁出城迎接,对曹操到:“吕布势大,更有陈宫、高顺为辅,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健将八人,如今已占有濮阳等处,其鄄城、东阿,范县三处未得,乃是荀彧设计相连,死守城廓,这才得以保全。” 曹操道:“吾料吕布有勇无谋之辈,不足虑也!” 郭嘉出言道:“主公亦不可轻敌。” 郭嘉之言曹操甚是认同,大呼道:“奉孝之言,言之有理,吾当先行安下营寨,稳住阵脚,待机而出,一举击溃吕布!”曹操遂派人安营下寨,静待时机。 吕布闻听曹操回兵,已过滕县,遂召副将薛兰、李封道:“吾欲用汝二人久矣,汝可领兵一万,坚守兖州,吾去大破曹操!” 二人抱拳应声道:“遵命!” 陈宫知此时,急忙入见吕布,谏言道:“将军弃兖州,将欲何往?” 吕布笑道:“吾欲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 陈宫反对道:“非也,薛兰必守兖州不住,此去正南一百八十里处,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余在彼,曹操闻失兖州,必然远道而进,待其过半,一击可擒也。昔日韩信欲破赵兵,渡井陉口,广武君李左车说成安君陈馀曰:“今闻韩信乘势远闻,其锋不可当也。今井陉之道,车不能方轨,骑不能成列,略其势,粮食必在其后。愿假臣奇兵三万,从其间道,绝其辎重。足下深沟高垒而勿与战,彼前不得斗,退不得还,野无所掠,不十日,两将之头可悬于麾下。否则,必为二子所擒矣。”陈馀曰:“吾掌义兵二十万,并不用诈谋奇计。”遂不听李左车之言。韩信间视知之,大喜,乃敢遂下。未至井陉口止舍,夜半传发,选轻骑二千人,人持一赤帜,从间道箄山。而望赵军,戒曰:“赵空壁逐我,疾入赵壁,拔其帜而易之。”令裨将传餐,曰:“今日破赵会食,乃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阵。”赵军见,皆大笑。平旦,韩信建大将旗鼓,行出井陉口,赵开壁击之。大战良久,于是韩信、张耳半弃旗鼓,走水上军,赵果空壁逐之。韩信所遣骑驰人赵壁,拔赵帜,立汉帜,水上军皆殊死战。赵军已失,余等欲归壁,见帜大惊,遂乱遁走。汉兵夹攻,大破之,遂斩陈馀,收败兵二十余万,而擒赵王歇。今日正用此断粮之计,将军察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刘备暂领徐州牧 第72章:刘备暂领徐州牧 吕布不喜道:“吾屯濮阳,别有良谋,汝岂知之!”遂不用陈宫之言,而用薛兰守兖州,自引大军而出。 掉过头来在说曹操,其兵行至泰山险路,郭嘉谏言道:“且不可进,若此处有伏兵,如之奈何?” 曹操大笑道:“吕布无谋之辈,故教薛兰守兖州,而自入濮阳,安得此处有埋伏耶?曹仁领一军去围兖州,切忌围而不攻,吾等进兵濮阳,速攻吕布。” 人报操兵至近,陈宫对吕布言:“今操兵远来疲困,当与速战,不可养成气力,急难退也。” 吕布自信满满地说道:“吾自匹马纵横天下,何愁曹操耶!待他下住寨栅,吾自擒之。” 却说曹兵近濮阳,下住寨脚,次日引众将出,陈兵于野,曹操立马于门旗之下,遥望吕布兵到,吕布当先出马,左有陈宫,右有高顺,两边摆开八员健将。 为头者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年二十岁,官授骑都尉,雁门马邑人也,姓张名辽,字文远,勒马居于上首。第二个性如烈火,体若奔狼,官授骑都尉,泰山华阴人也,姓臧名霸,字宣高,腰悬双简,跃马横枪,两将齐出,各引三员健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吕布大军足有五万,鼓声震天。 曹操见吕布貌若天神,马如狮子,左右战将威风凛凛,遂指吕布而言道:“吾与汝自来无仇,何得夺吾州郡?” 吕布虎声道:“汉家城池,诸人有份,偏你合得?何人去擒曹操?” 吕布之言刚落,臧霸出马搦战,曹军内乐进出迎,两马相交,刀枪齐举,战到三十余个回合,胜负不分,宿将蔡阳拍马舞刀出来助战,吕布阵上张辽截住,两对阵前厮杀,胜负未分,恼得吕布性起,挺戟骤马,冲出阵来,蔡阳、乐进皆走,吕布掩杀,曹军大败,兵退三、四十里下寨,吕布这边亦是收军。 却说曹操输了一阵,与谋士郭嘉等商议,于禁出言道:“某今日上山观望濮阳之西,吕布有一寨,约无多军,今夜彼将为我军败走,必不准备,可引兵一半劫之,若得此寨,吕布军必惧,两下夹攻,此为上策。” 曹操听从于进之言,带蔡阳、曹洪、李典、乐进、毛玠、吕虔、于禁、典韦、曹真、曹彬、韩福、孟坦、孔秀、卞喜、王植、秦琪等十六将,选马步二万人,连夜从小路进发。 却说此时吕布正在寨中犒劳军,陈宫谏言道:“西寨是个紧要去处,倘或曹操袭之,吾之奈何?” 吕布笑道:“今日曹操输了一阵,如何敢来?” 陈宫仍谏言道:“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须防他攻其不备。”吕布对陈宫的喋喋不休极其厌烦,但却敌不过高顺、张辽等人的劝说,遂命高顺、魏续、侯成三人去守西寨。 却说曹操见吕布西寨果然兵少,便四面突入,夺了寨栅,寨中兵卒四散奔走,四更之后,高顺恰好引军赶到,直接率陷阵营杀入西寨,曹操见败军复来,自引人马相迎,正逢高顺,三军混战。 将及天明之时,正西鼓声大震,人报吕布救军已到,曹操弃寨而走,背后高顺、魏续、侯成赶来,当头吕布亲自飞马来到西寨,蔡阳、乐进双战吕布不住,曹操往北而行。 行不多远,山后出现一彪人马,左有张辽,右有臧霸,曹操遣于禁、吕虔、曹洪三将去战,三将抵挡不住,曹操往西而走,又行不远,突然喊声大震,一彪军马又现,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将拦住去路。 曹操见四面八方围裹将来,众将皆在后面死战,曹操当先冲阵,一阵梆子响起,箭如骤雨,射将过来,曹操急回,无计可脱,大叫到:“谁人救我!” 马军队里一将踊出,陈留巳吾人是也,姓典,名韦,马上挺镔铁双戟,重八十斤,大叫刀:“主公勿虑!”下马插住双戟,取短戟十数枝在手挟住,环顾从人道:“贼来十步,乃呼之!”典韦步行,低头冒箭而去。 吕布军能射者数十骑近前,典韦麾下从人大叫道:“十步矣!” 典韦又道:“五步时告知!” 眨眼的功夫,麾下从人道:“贼至矣!” 典韦飞戟刺之,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立杀数十余人,众皆奔走,典韦复回,飞身上马,挟二铁戟冲杀入乱军,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将不能抵当,各自逃去,典韦杀散吕布军,救出曹操。 后人有诗赞曰: 铁戟双提八十斤,濮阳城外建功勋。典韦救主传天下,勇猛当先第一人。 典韦救了曹操,众将随后也到,寻路归寨,将至寨前,看看天色傍晚,背后喊杀之声又起,吕布骤赤兔马,提定天方天画戟赶来,大声喝喊道:“曹贼休走!” 此时人困马乏,口内烟生,面面相觑,各欲逃生,曹操正慌走间,正南上一彪军马出现。曹操视之,乃夏侯渊引生力军来此救援,截住吕布大战,黄昏大雨如注,各自引军分散,曹操回寨,重赏典韦,加为领军都尉之职。 大雨如泼,吕布也率军归寨,便招陈宫商议,陈宫道:“濮阳城中,富户田氏,家僮千百,可令田氏密使人往曹操寨中下书,就说吕布残暴不仁,民心大怒,今欲移兵黎阳,只有高顺在城内,可连夜进兵,当为内应。曹操若来,引诱入城,四门放火,外设伏兵,曹操有经天纬地之才,到此安能走脱?”吕布大喜,依陈宫计而行,密请田氏使人径到曹操寨。 曹操连夜不敢正视濮阳,踌蹰未定,忽报濮阳城内富户田氏到,呈上密书云:“吕布已往黎阳,城中空虚,万望速来,当为内应,城上插白旗,大书“义”字,便是暗号。” 曹操大喜到:“天与吾得濮阳也!”重赏此人,一面收拾进兵事宜。 谋士刘晔进言道:“布虽无能,然陈宫多计,只恐使田氏反间之计耳。” 曹操不听其言,然而不喜道:“如此设疑,必误大事!” 刘晔仍谏道:“此亦不可不防,可分军三队,两队伏于城外接应,一队入城方可。” 曹操点头道:“此意与吾相合。” 曹操率军至濮阳城下,曹操先往观之,见城上遍竖旗旛,西门角上有一“义”字白旗,曹操心中暗喜,是日午牌,城门开处,两员将引军出战,前军侯成,后军高顺。 曹操使典韦出马,挟双戟直取侯成,侯成如何抵敌得过,回马望城中就走,只赶到吊桥边,高顺亦战不过,退入城中去了,其余兵卒四散奔走。 趁着吕布兵卒四散奔逃之际,乘势走过阵来见曹操,呈上密书:“今夜初更,城上鸣锣声为号,便可进兵。当自献门!” 曹操派蔡阳引军在左,曹洪引军在右,自己自引夏侯渊、李典、乐进、典韦四将入城,黄昏十分饱食战饭,装将士翻身上马,李典突然进言道:“主公且在城外,容某等先入城去,一探究竟。” 曹操喝道:“吾不自往,谁肯向前!”遂当先领兵而入,夏侯渊、李典、乐进、典韦四将怕曹操有失,仅仅相随左右,其余兵卒也缓缓入城而来。 月光未上,时约初更,只听得西门上吹螺壳声,城中大喊,西门上火把燎乱,城门大开,吊桥放落,曹操争先拍马而入,直到州衙,路上不见一人,曹操情知中计,急拨马而回,大叫道:“中计陈公台之计也,速速退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主公何在? 第73章:主公何在? 州衙中一声炮响,四门烈火降天而起,典韦使双戟在曹操马前,听得金鼓齐鸣,声喊如江翻海沸,东巷内转出张辽,西巷内转出臧霸,夹攻掩杀。 曹操败走北门,道傍转出郝萌、曹性二将,又是厮杀一阵,曹操急走南门,高顺、侯成二将拦住去路,典韦怒目咬牙,冲杀过来,高顺、侯成倒走出城。 典韦杀离了吊桥,回头不见曹操,翻身杀入城来,门下正撞李典,典韦急问道:“主公何在?” 李典回答道:“吾亦寻不见。” 典韦眉头一皱道:“汝在城外催救军,我入去寻主人。” 李典在外去催救兵,典韦左冲右突,杀将入城,还是寻不见曹操,于是复又杀出城来,壕边撞着乐进,乐进问道:“主公何在?” 典韦答道:“往复两遭,寻觅不见。” 乐进道:“一同杀回,去救主公!” 典韦、乐进两人来到门边,城上火炮滚下,乐进马不能入,典韦冲烟突火,又杀进濮阳城内去寻曹操,如此往来寻了三遭,真可谓是,世之罕有啊! 曹操先前见典韦杀了出去,便想随后杀出,不料却被四下里的人马截住,不得从南门出,只能转走北门,火光里正撞见吕布挺戟跃马,追杀曹兵,曹操加鞭纵马而过。 吕布从后拍马赶来,用戟于曹操盔上一击,喝问道:“汝可知曹操何在?” 曹操反指前面一人道:“前面骑黄马者便是曹操!” 吕布弃了曹操,拍马赶前面的假曹操,曹操拨转马头,却望东门而走,此时正逢典韦,典韦大汉道:“南门已崩,可急出东门!” 典韦杀条血巷,到了门道,火焰甚盛,城上推下柴草,遍地红罩,典韦用戟拨开,飞马冒烟突火先出,曹操恰好来到门道边,城楼上崩下一条梁木,正打曹操战马后胯。 战马当即倒地,曹操用手托梁,倒放火中,手执梁臂,髭须发尽都烧毁,典韦到壕边,正逢夏侯渊,两个同入救起曹操,突火而出,夏侯渊即抱曹操于马上,典韦杀条大路而走,曹兵与吕兵在城外相互混战,一直杀到天明,曹军兵卒自回营寨。 回到营寨,众皆拜于地上,与曹操称贺,曹操仰面大笑道:“误中匹夫之计,吾必当报之!” 郭嘉献计道:“计可速发,必擒吕布!” 曹操的小眼微微一眯缝,定计道:“使人去吕布寨,报吾已死,吕布必来攻之,我在伏兵于马陵山中,候吕布兵半渡而击之。” 郭嘉赞道:“真良策也!” 于是令军中发丧,诈言曹操以死,早有人来濮阳报曹操被火烧伤肢体,到寨时已身死,吕布随即点起军兵,杀奔马陵山来,将到曹寨之时,一声鼓响,伏兵四起,一场混战,吕布死战得脱,败走回濮阳,两边拒定,各不进兵。 当月,蝗虫四起,食尽禾稻,关东一境,每谷一斛,直钱五十贯,人民相食,曹操粮尽,引军回鄄城屯住,权度岁荒,吕布亦引兵出,屯山阳就食,因此二家罢了刀兵。 曹操、吕布两方打得正酣,陶谦此时却在徐州身染重病,遂请糜竺、糜芳等人议事,陶谦欲将徐州让于刘备,刘备仍不肯受,一众官员俱都恳请刘备,不多时陶谦气绝身亡,因此玄德领徐州牧,糜竺、孙乾等辅之,刘备尽取小沛军马入城,出榜安民,一面安排丧事,谦亡年六十三岁。 后有诗赞曰: 徐州太守陶恭祖,圣世巍巍梁栋材。报国有心扶汉日,爱民秉政立尧阶。 知人克己勤三让,盛德芳名播九亥。奸党未除身已丧,忠良闻说痛伤怀。 曹操在鄄城得知陶谦已死,刘背刘玄德领徐州牧,心中大怒:“冤仇不能报,汝不费半箭之功,坐得徐州!吾必先杀刘备,后戮谦尸,以雪先君之冤!”即刻传下号令,克日起兵攻伐徐州刘备,刘备这可真是坐不暖席,祸又将来啊! 曹操准备起军去打徐州,荀彧急入,谏言道:“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固虽有困,而终济大业。主公本首事兖州,且河、济天下之要地,是亦昔日之关中、河内也。今若取徐州,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吕布乘虚寇之,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得,将军当安所归乎?今陶谦虽死,更有刘备守之,城中居民念昔日父兄之德,必助刘备死战也。弃此而取徐州,弃大而就小也,去本而求末也,以安而换危也,愿将军熟思之。” 曹操觉得荀彧说得很对,便问道:“今年军士无粮,如之奈何?” 荀彧献计道:“不如东略陈地,使军就食自汝南、颖川。黄巾余党刁德、周令、何林、王会等劫掠州郡,多有金帛、粮食,此等贼徒又容易破,破而取其钱粮以养三军,朝廷喜,百姓悦,乃顺天之事也。”曹操闻言大喜,是年十二月,留夏侯元让、曹仁守鄄城等处,自引兵先略陈地,次及汝、颖二地。 黄巾余党刁德、周令、何林、王会等闻知曹操率兵攻到,遂引众来迎,会于羊山之下,黄巾余党十余万,漫野而进,惟务狐群狗党,并无队伍行列。 曹操令强弓硬弩射住,又令典韦出马,典韦臂挟双戟,来往阵前,刁德令副元帅钱翟出战典韦,典韦战不一合,一戟刺副元帅钱翟于马下,曹操引众乘势掩杀,斩杀何林、王会等黄巾头目,赶过羊山下寨。 次日,黄巾周令自引军而来,大阵列开,一将步行出战,销金黄抹额,绿锦细纳袄,身长九尺五寸,手提铁棒一条,名号“通天修罗”王番,来于阵前搦战。 曹操欲令李典出战,身旁曹洪却请战道:“某愿替将军擒此贼!”随即下马,亦提刀步出,两方向阵前杀至两个时辰,胜负不分,曹洪诈败而走,王番赶来,曹洪用拖刀背砍计,转身一踅,砍中王番,再一刀中腿,王番遂死于沙场,李典飞马直入贼阵,生擒周令过来,掩杀贼众,尤达、尤通、张辛、陈允、魏锟等黄金头目皆死,曹军夺其器械、金帛、粮食物资无数,其降者甚多。 刁德势孤,引数百骑奔走葛陂,正行之间,山背后撞出一军,为头一个壮士,身长八尺,腰大十围,容貌雄伟,勇力绝伦,截住去路,刁德挺枪出迎,仅仅一个回合,被大汉活挟下马,其余尽皆下马受缚,尽驱人葛陂坞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曹操兖州破吕布 第74章:曹操兖州破吕布 却说典韦追袭刁德到葛陂,一声喊起,壮士拥出,典韦问道:“汝等非黄巾耶?” 壮汉道:“黄巾数百骑尽被我擒在坞内。” 典韦又问道:“何不献出?” 壮汉轻哼一声道:“你若赢得我手中大斧,我便献出!” 典韦闻听此言大怒,挺双戟向前来战大汉,两人从辰至午,不分胜负,各自少歇,大汉又出搦战,典韦又出,从申直战到黄昏,各自马乏少歇,典韦手下军士飞报曹操,曹操闻听此事大惊,慌引众将前来一瞧虚实。 次日,壮汉又出搦战,曹操见其人容貌若神,威风抖擞,不胜欣喜,于是分付典韦诈败,典韦催马出战,战到三十合,败走回阵,壮士赶到阵门中,被曹军弓弩射退,曹操急引军退五里,掘下陷坑,暗伏钩手。 次日,曹操再令典韦引百余骑前往搦战,大汉果然出战,典韦略战数合,便回马而走,大汉催马便追,追至陷坑,四下诸将逼至,大汉连人带马落于坑内,钩手缚大汉到中军来见曹操。 曹操慌下帐来,叱退军士,亲解其缚,急取衣服,让大汉坐下,问道:“壮士乡贯姓名是何?” 大汉回答道:“我乃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也,姓徐,名晃,字公明。遭天下大乱,聚宗族数千人,以御贼寇,先随杨奉将军,任骑都尉,共击黄巾,后随董卓,董卓被王允、吕布等除之后,某家便带麾下兵卒至此,此处乡间不时有寇犯境,吾筑坚壁以守之,一日贼至,坞中无粮,贼与和会,以耕牛换米,米已送到,贼驱牛至坞中,牛皆奔走回还,被吾双手掣二牛尾,倒行百余步,众贼大惊失色,不敢取牛而走,因此保守此处无事。” 曹操大喜道:“吾闻大名久矣,肯降否?” 徐晃道:“愿引兵卒数千来降。” 曹操收得大将两员,心下喜不自胜,遂拜许褚、牛辅为都尉,赏劳甚厚,许褚、牛辅等率众既降,于是便将刁德、周令斩之,汝、頴二地遂平。 曹操得胜班师山东,曹仁与夏侯元让接见,夏侯元让并报道:“近日细作报说,兖州薛兰、李封军士,皆出掳掠,城邑空虚,可引得胜之兵速攻兖州,一鼓可下。” 曹操听了,遂引军马径奔兖州,薛兰、李封措手不及,只得引些少军兵出城来战,两阵列开,曹操新收降将徐晃道:“愿请一战,以报主公不杀之恩!” 曹操闻言大喜,遂令出战,李封使画戟向前来迎,交马两合,徐晃斩李封于马下,薛兰急走回城,吊桥边李典拦住,薛兰引军望投巨野而去,一将飞马赶来,拦住薛兰道路,乃是牛辅是也,一声弓弦响,薛兰被一箭射于马下,乃是武城人氏也,从事吕虔,吕布军皆溃散。 曹操遂得兖州,程昱便请进兵取濮阳,曹操传令徐晃、典韦为先锋,夏侯元让、夏侯渊为左军,李典、乐进为右军,曹操自领中军,于禁、吕虔、蔡阳为合后,牛辅为押粮运草。 曹军兵至濮阳,时吕布欲自将出战,陈宫谏言道:“不可出战,待众将聚会后方可。” 吕布傲然道:“吾之英雄,谁敢近也!” 吕布不听陈宫之言,便引兵出战,阵型列开,吕布出马横戟,大骂道:“操贼!杀吾爱将!速来受死!”徐晃催马而出,斗了二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 曹操掠阵,情知吕布非一人可抵,遂道:“吕布非一人可胜。” 典韦闻听曹操之言出战,两将夹攻吕布,左边夏侯惇、夏侯渊,右边李典、乐进齐出,六员将杀得吕布遮拦不住,城上田氏见吕布输了回城,令人拽起吊桥。 吕布大声虎吼道:“开门!开门!” 田氏笑道:“吾已降曹将军矣!” 吕布大骂田氏,弯弓搭箭射死田氏,而后引军前奔定陶而去,陈宫等开东门,保护吕布老小出城而去,曹操遂得濮阳,恕免田氏一门旧日之罪。 刘晔道:“吕布乃猛虎也,今日困乏,不可少容。” 曹操令刘晔等守濮阳,遂引军赶至定陶,此时吕布与张邈、张超尽在城中,高顺、张辽、臧霸、侯成巡海打粮未回,时济郡才麦熟,曹操军至定陶,连日不战,引军退四十里下寨,令军士割麦为食。 细作报知吕布,吕布引军来袭,将近曹操打寨,见左边一望林木茂盛,恐有伏兵而回,曹操知吕布率军回城,乃谓诸将道:“吕布疑林木中有伏兵耳,可将旗数面缚于林中。寨门西边一带长堤无水,可尽伏精兵。明日吕布必来烧林,堤中军断其后,吕布可擒矣!”于是曹操寨中只留鼓手五十人擂鼓,将村中掳来男女在寨呐喊,吕布心疑,不敢进攻。 吕布回告陈宫,陈宫道:“曹操多诡计,不可轻敌。” 吕布道:“吾用火攻,可破伏兵也。” 吕布留陈宫、高顺守城,次自引大军而来,遥见林木中有旗,驱兵大进,四面放火,却无一人,欲投寨中,鼓声大震,疑惑不定,寨后一彪军出,吕布赶来,鼓声响处,堤内伏兵尽出,夏侯元让、夏侯渊、徐晃、典韦、李典、乐进骤马杀来,吕布急回,见此六将,料敌不过,落荒而走,健将秦宜禄被徐晃一箭射死,吕布军三停去二。 败卒回报陈宫,陈宫道:“空城难守,吾与高顺保着老小,弃定陶而走。” 曹操将得胜之兵,连夜杀入城中,势如劈竹,张超本欲自刎,却被其弟张邈拦住,二人投渔阳而去,余下三族尽灭,山东一境尽被曹操所得,曹操安民修城,不在话下。 却说吕布正走,路逢诸将皆回,陈宫亦已寻着,吕布乃收集败残军马于海滨,众将皆来会集,却想再与曹操决雌雄,吕布遂道:“吾军虽少,尚可破曹。” 陈宫道:“今曹操势大,未可与争,应先寻取安身之地,那时再来不迟。” 吕布深以为然,遂问道:“今当何往处?” 陈宫道:“近闻刘玄德新领徐州,可往投之,养成气力,别有良图。”吕布听从陈宫之言,径投徐州而来。 过了界首,有人报知刘备,刘备道:“吕布乃当今英雄之士,可出廓迎接。” 糜竺道:“吕布乃虎豹之徒,不可收留,收则伤人矣!” 刘备道:“前者非布袭兖州,怎解此郡之祸?吾得徐州,亦吕布之力,他若要徐州,吾当相让,何况吕布无此心!” 张飞道:“哥哥心肠忒好,虽然如此,也当准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大汉远征舰队 第75章:大汉远征舰队 刘备领军兵数千,出城三十里迎接吕布,一起入城,都到州衙厅上,各自叙礼已毕,分宾主落座,吕布道:“自从招讨杀董卓之后,又遭傕、汜之变,飘零关东,诸侯并不相容。昨蒙使君力救徐州,布因此袭兖州,以分其势。不料反遭曹操之机,累及关、张。布今投使君,共扶社稷,再安汉室,未审尊意如何?” 刘备道:“陶府君新近归天,无人管领徐州,因此令备权摄州事。今幸得将军至此,无德合让有德,备情愿将牌印请将军受之。” 吕布却待接,见刘备背后关、张各有拔剑之意,吕布佯笑道:“量布一勇之夫,何能作州牧乎?” 刘备又让徐州之位,陈宫眼珠一转,拦住欲要接印的吕布,笑颜道:“强兵安敢压主乎?请使君勿得疑焉。”刘备这才方止,遂设大宴相待,收拾宅院安下。 曹操平定兖州叛乱,从新占领了整个兖州,吕布引败军投徐州,刘备仁德收吕布,使其屯兵小沛,一应粮草军饷给予供应,然而左傲冉起精兵南下报血仇却后话,咱们如今先写甘宁远洋定倭国(日本)!(但凡是有良知的中国人,这一卷必须要看,我向大家保证,这是史上史无前例的一场侵略) 倭国九州岛以西,对马海峡南端,一支十几艘战舰组成的舰队正在波浪轻起的海面上行驶,所有的战舰桅杆顶上均飘扬着橙色的军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汉”字,而在舰队中央一艘最为巨大的战舰上,一面威武的大旗垂在桅杆的瞭望台下,上书“大汉护国忠勇侯-车骑将军左傲冉麾下镇南将军甘”,不错,这正是左傲冉麾下甘宁率领平倭的远征舰队。 由于粮草的充足,左傲冉并没有到幽州去取粮草,而是直奔倭岛而去,再说,就如今这些贪官污吏贡献的劣质粮草,毒不死人就不错了,还指望能好到哪去啊,哪怕是自己侄子公孙续的粮草。 海上晴空万里,一望无际的海面是那么的波澜壮阔,轻柔的海风轻轻抚过面庞,带来一阵海水淡淡的腥味,成群的海鸥在天空盘旋,时而俯冲至海面。 镇远号铁甲舰上,甘宁站在甲板上,在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的陪伴下,静静地享受着这怡人的海景,仿佛忘掉了脑中一切烦恼。 “报!将军,前方远处有海船活动,有十二艘,像是在对峙。”瞭望台上的传令兵看到前方侦查舰传来的信号,立即禀报,打断了甘宁的享受。 “哦?船上有没有明显的旗帜?战况如何,立即侦查清楚。”甘宁微微一皱眉,立即下令道。 过了一会儿,传令兵又报告道:“报将军,没有旗帜,只是双方帆上图案不同,一方比较乱有好几种图案,战船有八艘,另一方帆上画着一只红色的怪鸟,战船有四艘,双方已经开始接舷战了。” 早就闻声出来的佟以冬(乎山二比)一听,立即激动地叫道:“将军,将军,那是我们女王的船队,是邪马台的船队!战船少的那一方!”佟以冬(乎山二比)又激动又紧张,不知道邪马台怎么样了,自己出来了这么久,恐怕双方早就开战了。 “列开战斗队形,迅速靠上去!”剑眉一竖,甘宁立即下令道。 杀声四起的战舰上,双手紧握着太刀的年轻女王卑弥呼,正紧紧地盯着对面船上的敌军将领佐佐木,一双凤眸中满是仇恨地怒火,两船接舷,到处都在厮杀,卑弥呼地雪白的女王服上也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身边躺着几具敌人的尸体。 自从佟以冬(乎山二比)去汉朝求援后没几天,有所察觉的崎山国联军就对邪马台提前发动了大举进攻,十几万联军步步紧逼,卑弥呼女王亲帅七万军队与之对抗,然而寡不敌众,连连败退。 卑弥呼女王直退到九州南部大隅县境内时,邪马台军仅剩下不到三万人了,眼看大势已去,邪马台几个忠心的将领率两万多士兵将敌军引去九州东部,而让卑弥呼女王率剩余军队乘船逃去大汉朝避难。 邪马台海军本就数量不多,连番海战下,损失极大,仅剩这四艘战舰,接了卑弥呼就急忙向幽州方向逃去,结果快到对马海峡南端的时候被崎山国海军截住包围了。 船舷相接,一场血搏开始了,邪马台士兵尽管拼死搏杀,但终究人数太少,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条船被完全占领了,剩余的三条也在苦苦支撑。 卑弥呼女王心中满是凄苦和绝望,真想不到,父亲传下来的家业和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国家就这么完了,重新抬起了手中的太刀,妖娆绝美的俏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 “哈哈,女王阁下,还是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敌船上领军的将领佐佐木得意的笑道,丑恶的面孔上浮着一层淫邪之色,歪着着头淫笑道:“还是跟本将军回去吧,本将军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哇哈哈哈!” “哼!”卑弥呼怒哼一声,可惜,妖娆妩媚的女王即使是发怒,也是另一种迷人的风情,把个佐佐木迷得魂都快没了,迫不及待地亲自冲了上去,要活捉这个迷人的绝色尤物。 “报…报……报……报将军,西面有一支庞大的舰队过来啦,好…好…好大的船!”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到佐佐木的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很显然,他被吓得不轻。 “什么?大船队?八嘎!我们的船就是全倭岛最大的战船,还有比我们更大的战船吗!”佐佐木狰狞着面孔怒斥道。 但是,当佐佐木不由自主地顺着小兵颤抖地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时,佐佐木他呆滞了,他完全呆滞了,丑陋狰狞的脸上也因为惊惧而变得更是难看到了,而且还到了极点。 终于接近交战双方的船队了,甘宁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些战船,模仿汉朝战船的样子,方形船头,二、三十米的样子,最大的一艘不超过四十米,两根桅杆,一根主帆一根副帆,八条有着各式标识的船分别围住四条画着怪鸟标志的船展开接舷战。 其中尤以那两艘最大的船上的战况最激烈,人也最多,喊杀声连成一片,不断有人被砍死落入海中,不过这些人喊得都是一些鸟语,就是临死的惨叫都一样,甘宁是一句都听不懂,别说是甘宁了,就算左傲冉亲自来,也未必能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妖艳女王卑弥呼 第76章:妖艳女王卑弥呼 看着佟以冬(乎山二比)一脸焦急的神色,甘宁一挥手,下令道:“进攻!” “呜呜呜——!”一阵犀利地号角声在这遥远的海洋上空飘荡,惊醒了正互相厮杀的双方士兵,紧接着,隆隆战鼓响起,随着战鼓的节奏,镇远号铁甲舰率众舰带着压迫地气势缓缓逼近战场,所有的交战士兵都停下了厮杀,呆呆地看着这巨大的船队向他们驶来。 卑弥呼女王看到佐佐木那呆滞的样子,也不由得向西面看去,“呼——”樱口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船啊!她的座舰和佐佐木的船都是整个倭岛目前最先进最大的船了,整个倭岛也没有多少,可是没想到面前的这支舰队竟然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战船,尤其是最前面的那艘庞然大物,是那么巨大威武,有如一座小山一样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看着看着,卑弥呼女王忽然被那巨舰桅杆上的大旗吸引了,一个大大的“汉”字映入凤目。 “是大汉朝的援军,是大汉朝的援军!乎山二比请来援兵了。”卑弥呼激动的念叨着,猛地朝四周娇声大喊道:“是汉朝的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 援军?! 大汉朝的?! 佐佐木惊骇欲绝,眼前这恐怖的舰队竟然是来救援邪马台的汉朝援军?怎么可能,卑弥呼派去汉朝求援的船队竟然真的到了汉朝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眼前的这支庞大的舰队,绝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先不说那极具压迫气势的船体和船体两侧伸出的锋利巨大的箭头,还有船首尖利的撞角,仅是船上那些肃然而立全副武装的军队,就足以让他胆寒了。 看看自己军中士兵身上穿的柴草编的竹甲,最好的就是自己身上这身皮甲,只有在胸口的位置才有一层薄薄的铁片,再看看大汉军队的士兵,一个个钢盔铁甲,手中兵器寒光闪闪,杀气冲天,佐佐木开始犹豫是不是要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结果是毫无悬念的,当远征舰队将所有倭船包围起来后,展现在那些倭人面前的是上万支利箭和冷气森森地长枪,面对这样的阵势,佐佐木第一个扔掉了长柄刀,跪在地上,嘴里叽里呱啦的朝汉军将士喊着些什么。 镇远号铁甲舰巨大的阴影渐渐笼罩了两艘船,甘宁登上卑弥呼的战舰,巡视一番,眼神落在了卑弥呼的身上,甘宁的心脏骤然停顿,甘宁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似的,一片空白,懵懵的。 “这个女人也太…太…太妖艳了,雪白精致的面孔,狐媚的凤眸晶莹剔透,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好家伙,大得出了号了,别说一只手,两只手握一个都够呛啊!”甘宁的第一个想法。 超了号的双峰,把卑弥呼雪白的女王服饰高高地撑了起来,配上纤柔的腰肢,丰满浑圆的翘臀,勾勒出一条夸张地s曲线,柔顺的青丝束在腰间,更给这个妖艳的尤物增添了一点柔媚。 甘宁此时已经完全被这个娇媚的女王迷住了,尽管她现在一脸地疲惫,身上还溅上了血,但丝毫无法掩饰她的美态,甘宁还从没见过这么媚惑的女人,即使是在青楼妓院里。 嘴里晶莹的液体正在酝酿,马上就要从甘宁那张呆滞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了,卑弥呼女王被甘宁那无比炙烈的目光盯得娇躯一阵酥软,心头火热狂跳,没有丝毫恼怒,反倒多了些期待。 这时一阵鸟语惊醒了两人,甘宁赶忙合住嘴,总算保住了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卑弥呼也是一脸娇羞地扭过脸去,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投降的将领佐佐木,正在那叽里咕噜地说着鸟语。 “………”佐佐木恐慌的说道。 “………”甘宁一脸的呆滞之色,不明所以地无语,因为听不懂啊。 “………”佐佐木有点激动的说道。 “………”甘宁不懂装懂,一脸地尴尬地笑容,无奈地晃了晃头。 “……”佐佐木看甘宁笑了,于是更激动的说道。 “………”听着佐佐木的鸟语,甘宁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但是却也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只能在心里暗道:“tmd,还说,有完没完啊,小心我拍你啊!” “………”佐佐木越说越激动。 “忍无可忍了!!!”就在甘宁准备来一招神龙摆尾,把这个人型大鸟用脚后跟踢倒海里的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如甘露般进入甘宁的心田,驱散了甘宁的满腔怒火。 “邪马台国主卑弥呼,拜见上国将军。”卑弥呼微微欠身道。 啊~!?!酥了!?化了?!融了!?!这酥麻妩媚地声音响起,直叫得甘宁甘兴霸的魂儿都飞到天边去了,咳咳!不过,甘宁还得保持好自己的良好形象。 “咳咳!哦,你就是邪马台的女王吗,你汉语说得很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朝太子太傅-大元帅-护国忠勇侯-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麾下镇东将军甘宁甘兴霸,奉我朝圣上旨意,来帮助贵国的。”甘宁做一脸肃穆状的说道。 “多谢大汉上国皇帝陛下,多谢……嗯…太子太傅…嗯…大元帅…嗯…护国忠勇侯…嗯…车骑将军…嗯…并州牧…嗯…左傲冉大人,多谢甘将军救命之恩,邪马台全国军民感激不尽。”卑弥呼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道。 “多谢大汉上国皇帝陛下,多谢……嗯…太子太傅…嗯…大元帅…嗯…护国忠勇侯…嗯…车骑将军…嗯…并州牧…嗯…左傲冉大人,多谢甘将军救命之恩,邪马台全国军民感激不尽。”卑弥呼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道。 听着这娇媚的声音,甘宁吞了吞口水,急忙上前,将卑弥呼扶起,一种润滑细腻的触感传来,刺激得甘宁热血沸腾,这是个让人一见面就想推倒的女人,连甘宁这个自诩纯情少男的君子都想变成豺狼了。 卑弥呼的脸上一红,喃声道:“谢谢!” 轻轻扶起这个妖艳的女人,半响才从沉迷中醒来,甘宁再不敢看她,轻呼了口气,甘宁平复了下疾跳的心脏,再这么呆一会儿,甘宁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把卑弥呼拉到船舱里就地正法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卑弥呼的抉择 第77章:卑弥呼的抉择 经过一小段的插曲,甘宁吩咐汉军士兵打扫战场,这个时候清扫战场也容易,把敌人的尸体往海里一扔就行了,然后随着卑弥呼去了船舱里议事。 船舱里,倭人果然传承了汉朝人的跪坐法,两张桌案和锦垫,侍女送上茶水后,甘宁问道:“卑弥呼女王的汉语很流利啊!” 卑弥呼回答甘宁的问题道:“卑弥呼是从乎山二比的父亲乎山大比先生处学习的汉语,大汉国富兵强,为天朝上国,学习汉语对我倭人获利极大,如今倭岛上所有的大国都有学习汉语的人,尤其以大和国的国主为最,他们离大汉朝最近,所以学得也更好更多。” 甘宁点了点头,又了解了当前整个倭岛的局势和邪马台国目前的状况,独自在那皱眉思考,卑弥呼看着甘宁俊挺不凡的脸庞,如金甲神般威风凛凛地虎躯,不由得有些痴迷了,一双凤目闪过几道智慧的色彩,贝齿轻咬樱唇,心中好似做了一个决定。 卑弥呼轻移莲步,来到了甘宁的身边,而且贴得很近,硕大饱满的酥胸有意无意地碰触着甘宁的臂膀,面含幽怨地泣声道:“将军不远千里来到倭岛,拯救我邪马台的子民,卑弥呼万分感谢,那崎山国狼子野心,妄图吞并我邪马台,若将军能助我铲除崎山国,卑弥呼必当厚报。”盈盈话语,酥媚入骨,梨花带雨的俏脸惹得甘宁只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的怜爱一番。 感受着丰满的双峰传来的柔嫩腻滑的感觉,甘宁yu火滔天,血流加速,强按住扑上去的冲动,竭力地说道:“女王殿下放心,本将军此来就是帮助女王殿下扫除侵略之人,自当尽力。本将军这就返回本舰,与部将商议进兵事宜。” 甘宁面红耳赤地朝这个妖媚异常的卑弥呼女王拱了拱手,急忙转身出去了,看着甘宁匆匆而去的背影,卑弥呼狡黠地一笑,又是一派颠倒众生的美态。 冲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任凭凉爽的海风吹了半响,甘宁心中的火这才平复了下来,心下暗道一声厉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媚惑人的狐狸精啊!妖艳!性感!丰满!妖媚!哪一样都足以让男人疯狂,如果自己再留在船舱里的话,那么恐怕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当场把那个小妖精推到,大快朵颐,二就是鼻血喷尽而亡。 天色将晚,甘宁的远征舰队正向九州南部行驶,他们要先去九州东南部的日向县拯救剩余的邪马台将士,后面跟着卑弥呼的四艘船和佐佐木的八艘战船,当然是不可能让佐佐木还留在他的船上,这个既啰嗦且倒霉还极度好色的家伙被甘宁五花大绑地扔到了一艘志远号铁甲舰的底舱里,由数名左家军士兵看守。 妖娆妩媚的卑弥呼女王则以带路的名义,要求坐上了甘宁的镇远号铁甲舰,一个字,汗…,带路需要女王亲自来做吗?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航行了近两个时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璀璨的星空和明亮的月光照耀着黑夜中的船队,镇远号铁甲舰上,甘宁正与众将介绍倭岛的各种情况和势力分布。 一名侍卫进来禀报,说卑弥呼女王的侍女在舱外求见,甘宁微微一愣,吩咐道:“唤她进来吧。” 一个俏丽的侍女进来后,恭敬地跪拜,莺声道:“禀告上国左将军,我家女王有请将军过去舱中,说有事商议。” 甘宁略微犹豫了一下,让侍女先在外等候,随后唤来贴身侍卫,将左傲冉临出行时交给的第一个锦囊拿了过来,左傲冉吩咐过甘宁,卑弥呼如果要求单独见面,便将第一个锦囊打开,甘宁打开了第一个锦囊,从中拿出了一章羊皮纸,上面仅有简单的几个字,甘宁看罢羊皮纸,随着舱外的侍女向卑弥呼的船舱过去。 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不明所以,李严将羊皮纸拿了起来,看罢后轻笑一声,廖立接过羊皮纸看罢后是摇头苦笑,随即将羊皮纸传阅众人,众人看罢后大笑不已,原来羊皮纸上写着:审时度势,看准时机,推到搞定! 这边到了舱门口,甘宁站住了,轻声问侍道:“女王殿下找本将军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个时候说吗?” “奴婢也不知道,女王殿下只说请您一人进去,您请进吧。”侍女羞怯地笑了一下,急匆匆的去舱外了。 甘宁在门口一阵犹豫,半响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去,舱内灯光朦胧,两盏油灯散发着橘色的光芒,靠舱壁的一床粉榻上,一具轻披薄纱的绝美身体横陈在那里,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那么似真似幻,妙如仙境。 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甘宁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双眼再也离不开粉榻上的那个妖娆地物事,yu火在虎目中熊熊燃烧,侧躺在粉榻上的卑弥呼女王,轻轻拽了拽身体上的粉纱,妩媚地一笑,轻启樱口,用酥媚入骨的声音道:“将军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请进来坐啊,卑弥呼还有事和将军相商呢。”说着话,纤纤玉指指了下粉榻边,整个船舱一张坐垫都没有,只有这个地方能坐。 “好…好…好……”甘宁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赤红着目光,仿佛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向粉榻挪去,来到卑弥呼的床边,甘宁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坐下,却被卑弥呼娇嗔一声,玉手拉住甘宁拽了一下,甘宁顺势坐在了粉榻边上,拉着卑弥呼的手,甘宁一直没有松开。 此时的甘宁才看清了卑弥呼的身子,这使得甘宁又是一阵血液狂涌,犹如兽血沸腾,只见卑弥呼身上的那袭白纱极是轻薄,丝毫遮不住卑弥呼那魔鬼般妖娆的身体,轻纱下面竟是未着片缕,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甘宁的虎目之下,硕大坚挺的山峰将轻纱高高撑起,傲然挺立。 纤细的腰肢,丰满雪白地翘臀,细腻圆润的美腿在橘色的灯光下无不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下身那一抹幽境,也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惹人遐思,甘宁的嘴唇干裂,火热地目光死死盯着这妖艳的娇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你可愿意随我回国? 第78章:你可愿意随我回国? 卑弥呼看着甘宁那痴呆地样子,感受着那火辣的目光,藕臂有些紧张地颤抖,俏脸上掠过一阵羞涩的红晕,随即又回复了那副妩媚的神态,懒洋洋地与甘宁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少个一会儿,卑弥呼女王柳腰轻动,慵懒地坐起身来,媚眼如丝地望着甘宁,身上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顺着那诱人地曲线滑了下来,那对傲人地山峰立即暴露在空气中和甘宁的虎目中。 哄!!! 脑中猛地来了次宇宙大爆炸,所有的意识全部失灵,只知道呆呆地看着那具妖娆地身体,这个小妖精!甘宁再也控制不中已经充满全身的火,暗骂一声,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卑弥呼女王扑倒在粉榻上,顿时一个幽香扑鼻,柔若无骨的光滑酥软地身体进入自己的怀中,真个销魂浊骨。 “哧啦”一声,女王身上那件薄纱终于寿终正寝,被一把撕了下来,无奈地飘落在地上,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解衣声过后,船舱内上演了一出东汉末年的《美女与野兽》真人话剧,呢喃之声和娇喘之声的融合,低吼声回荡在小小地船舱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屋里的响声渐渐平静了,船舱内一片寂静,甘宁舒爽地躺在榻上,怀里拥着女王那绝美妖艳地身体,保留了近二十五年的童子身终于送出去了,没想到这种事的感觉这么惬意,这二十多年差点白活了,要不是左大哥派这个没差给自己,恐怕…嘿嘿…等到了岛上,就多弄几个回去…让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汗,一个纯情男,终于沦为一个大色狼了! 清晨,温暖地阳光从舱壁上的窗口中射了进来,照在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上,甘宁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绝美妖娆的面孔,正靠在自己的怀里,凤眸紧闭,樱唇微翘,看来仍沉醉在那销魂地夜里。 被女王枕在颈下的大手抚摩着她圆润如玉的香肩,另一只魔掌不由自主地按在那傲人上,感受着那嫩滑而富有弹性的饱满,轻轻嘤咛一声,卑弥呼睁开了轻合地凤眸,媚眼如丝地眼神,慵懒地看向甘宁。 卑弥呼看着甘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娇颜红了一下,莺声嗔道:“将军………”看着这个昨夜那样热情火辣地小妖精此时这种娇羞地样子,甘宁心中一阵得意,哈哈大笑。 少顷,二人起身,甘宁猛然发现粉榻上一朵朵殷红地梅花,得意地看向卑弥呼,看得女王又是一阵娇羞妩媚,甘宁心中却是有点惊奇,想不到卑弥呼这么开放妖艳的女人竟然还没有破身——竟是完璧! “卑弥呼,以后你就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你国家的事,本将军一定会办妥,但功成之后,你便需离开倭国,随我回汉朝去,你可愿意?”甘宁穿好衣服,郑重地问道。 甘宁明白这个精明妖艳地女王之所以这么下血本勾引他,其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为了统一九州岛,甚至整个倭岛,所以自己要先敲打她一下,免得她得寸进尺。 卑弥呼身形一滞,脸色有些不自然,思考了半响,昂然抬起臻首,妩媚而坚定地道:“好,卑弥呼以邪马台国的名义答应将军,只要邪马台国能够统一倭岛,卑弥呼就退位,甘心做将军的一个女奴,从此侍奉将军,终生不悔。” 一夜的风流事,卑弥呼女王发誓,以做甘宁的女奴为代价,换取甘宁帮助邪马台统一整个倭岛,而这正与甘宁此行的目的不约而同,统一倭岛只是时间的问题。 次日凌晨,船队绕过大隅县半岛,直达日向县沿海,船队在日向南部港口靠岸,甘宁一边指挥全军将士下船,一边令斥候随倭人向导四处打探卑弥呼部将的踪迹。 大约半个时辰后,所有汉军将士均已登岸,重新列队完毕,不久,斥候也回来了,斥候发现了卑弥呼部将的踪迹,其部所剩一万多人,正龟缩在日向北部的一个小镇里,被崎山联军的四万人包围在其中,正拼死抵抗。 甘宁却没有立即出兵救援,长时间的海上航行,使将士们颇为疲惫,如果不能休息回复体力,那么这一战,汉军恐怕会有不必要的损失,由此可见,甘宁据有统兵的帅才。 但是,救人如救火,甘宁与众将稍作商议,便命令汉军各营除左家骑兵外,全部就地休息片刻,而裴元绍和张硕率左家骑兵则立即上马,由佟以冬(乎山二比)带路,往北驰援而去。 一路之上,可谓是马不停蹄,一个多时辰便赶到了日向县北部外围,众人悄悄靠上前去,观察敌情,只见这个在日向县中属于中等的小镇,完全是由各式木制房屋组成的,外围是木制的栅栏,将围攻的崎山国士兵挡在外面。 小镇周围密密麻麻地士兵,足足有四万多人,大都身着简易竹甲,手执各式兵器,有刀有枪还有粪叉,四周一片狼藉,残破的刀剑和旗子到处都是,看来这崎山国的士兵虽然消灭了不少邪马台的残兵,但他们自己也损失不小。 而且看那小镇中邪马台士兵尽管有些疲惫,但士气仍然高涨,有一战之力,崎山国士兵不敢强攻,只好把他们围困起来,好等邪马台军粮草用尽了,自然就可以被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这些崎山国士兵正做着美梦,却不知杀神已经找上门来了。 裴元绍和张硕商量了一下,决定二人各引一军骚扰射杀敌军,使他们阵型混乱,然后合兵一处,再猛冲敌军的指挥所在,若能斩杀敌将领,此战便成了。 一声令下,裴元绍和张硕各率一千骑兵,分别从两个方向对崎山联军发起了突袭,尽管只有一千骑,但对从没有过大队骑兵的倭人来说,其震撼力和压迫力是无法言喻的,隆隆地骑兵轰鸣声,因为环境的关系,听起来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崎山士兵被惊呆,有些恐慌胆怯,连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他们根本不认识这些杀神般的骑兵是从哪里来的,而且那血红色的大旗即使是领军的将领也从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很快,他们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两千骑兵纷纷擎起神臂弓,拉弦搭箭,在裴元绍和张硕的一声令下,箭雨齐发,划破空气,垛在崎山联军的人群里,一阵人仰马翻,数百人翻身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一身是胆裴元绍 第79章:一身是胆裴元绍 锋利地箭矢,强劲的力道,使崎山联军的将领们目瞪口呆,惊骇非常,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左家骑兵们又发出了第二轮箭雨,接着收弓提刀,从两个方向相对插入敌阵中,横冲直撞,马匹踩死的,马刀劈死的不计其数,更重要的是,本就是各怀鬼胎的崎山联军已经被左家骑兵凶狠嗜血的气势所震慑了,士气下降到了最底层,有的参战国的士兵已经开始后退了。 被围在小镇中的一万多邪马台将士看到敌军被那些黑甲骑兵搅得大乱,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对自己肯定是有利的,于是立即开始发起反击,一时之间,整个小镇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厮杀之中。 裴元绍率骑兵冲进敌阵中,而后便直奔崎山联军的指挥大旗而去,那旗下有联军的八名将领,那联军众将军看到一名身着白色铠甲的小将,一马当先直地奔他们而来,这些将军们也曾是上过战场,流过血的亡命之徒,虽然震骇于这突如其来的黑甲骑兵,但当他们看到还有些幼小的裴元绍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两名将领叫嚣着催马舞刀迎着裴元绍杀去。 眨眼之间,双方相遇,只见银光爆闪,裴元绍手中的亮银枪幻化出无数枪影,从二将身上划过,接着不再理睬二人,继续向前冲去,那二将骑着马冲出去老远后,才缓缓栽下马来,胸口鲜血慢慢溵出来,继而立如泉涌。 崎山联军的将军们看到那两员平日颇为勇猛的将军只是一招之下便被杀了,相顾大骇,震惊于那小将的枪法,此时他们哪还敢再战,呼喝着士兵上去阻拦,他们却掉头跑了。 裴元绍和刚赶到的张硕一起砍杀,终于肃清了面前的阻敌,眼看那剩余地六名联军将领就要逃离视线了,裴元绍和张硕打了个招呼,单枪匹马追了上去。 裴元绍的马匹可是左傲冉送给他的一匹宝马,是大宛良驹白影,通体雪白,马如其名,快如掠影,一会儿的功夫就追上了逃窜的将领们和他们的侍从等数十人。 联军的将领们在前面玩命地跑,听到身后马蹄声,纷纷大惊失色,几乎都有些绝望了,然而回身却看到裴元绍一个人追了上来,顿时放心不少,己方这么多将领和侍从,那小将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赢,因此,他们索性停了下来,排成弧形,就等裴元绍的“自投罗网”! 裴元绍看到那些人停了下来,还隐约排成一个包围的阵势,嘴角冷然一笑,催马几步赶到他们面前,立马横枪,傲然凝视着众人,少顷,裴元绍用枪一指他们的兵器,示意他们放下武器投降,这些倭人总算没傻到家,看明白了裴元绍的意思,但是却没人行动。 当前几名将领对裴元绍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看裴元绍不说话,他们又大叫了几句,可惜裴元绍一句都不懂他们的鸟语,只是冷冷看着他们,就在这时,另外几名倭人将领带着侍从悄悄地围住了裴元绍,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裴元绍剁为齑粉。 早就观察着四周的裴元绍,见这帮倭人的行动,心中一阵冷笑,就凭这几块料,就想放倒我裴元绍?有道是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裴元绍将手中大枪一抖,猛然回身,刺向身后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将领,只听“噗”的一声,一个倭人报销了。 其余几名倭人将军一看,相视一望,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纷纷举刀,大叫一声,向裴元绍扑来,一阵激烈地打斗,裴元绍独斗倭人五将,不仅游刃有余,而且还左点右戳,枪风四溢,端的是威风凛凛。 猛听裴元绍“哈!”地一声大吼,又一个倭人将领栽下马来,其余四将与裴元绍斗了半天,本就有些担忧了,此时见又一名将领阵亡,顿时有些慌乱,招式出现了不少的破绽。 裴元绍把握时机,照准其中二将的空档,银枪飞泻,又是两声闷响,两具死尸张落马下,仅剩下的两名倭人将领看到此景,心下大骇,再也不想收拾裴元绍了,打马就要逃跑,可是在裴元绍的枪下,哪有那么容易逃掉。 裴元绍催马猛冲了上去,大宛良驹,疾若飞影,几下便赶上其中一将,寒光闪过,敌将授首,转身又去追上了另一个没来得急跑多远的敌将,挺枪便刺,那将领听得身后呼呼风响,本能地闪了一下,终于躲开了要害部位,枪刃刺进敌将左肩,还没等他喊疼,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已经闪在一边的敌将再也来不急避开,被一枪刺中胸口,当场毙命,其余侍从一看几员勇猛地主将都被这小将杀了,再也提不起抵抗的勇气,扔下兵器,都投降了。 战果是丰富的,随着甘宁大部队的到来,混乱的战场终于结束了,此战共斩杀联军两万余人,俘虏一万多人,其中裴元绍一人便斩敌将八员,甘宁得知此事后,感慨道:“元绍单枪匹马,独自枪挑八员敌将,好一个一身都是胆的裴元绍啊!” 看着地上摆放的八具联军将领尸体,邪马台的将领们一阵胆寒,相顾骇然,这八名将领他们知之甚详,个个都是九州群岛有名的大将,如今却被那个汉朝小将一人击杀,大汉天朝果然名不虚传啊! 豊前县。 九州北部豊前县崎山国国都,一栋高大雄伟的木制阁楼中,崎山国主正与臣子商讨统一九州后地事宜,这个阁楼便是崎山国国君的府邸,跪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崎山国国君,只是眼前的这个国君有些怪异,一身黑色的优质皮甲,上印有金色花纹,硕大的黑色头盔,覆盖着画有鬼脸地面具,显得有些狰狞恐怖。 “报告,报告殿下,大事不妙了。”一个武将模样的人快步跑上前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一个怪异低沉的声音从国主那头盔中传了出来。 “报告殿下,刚才士兵回来报告,说我军进攻邪马台残军的四万军队全军覆没了,而且追击邪马台女王的船队也全被俘虏了。”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军队和船队全军覆没?!”那个国主大惊,几乎立起身来,宽大的身躯有些颤抖的问道:“是什么人竟能消灭我们的联军和八艘海船?” 群臣们闻听也是大惊失色,这是崎山国建国以来所有战争中损失最大的一次,他们不明白究竟是哪股势力在帮助邪马台,在帮助那个妖艳无比的女王?!?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装备十分精良,旗帜鲜红,上书斗大个汉字!”那名武将说道。 “汉字?难道………”崎山国的国主陷入了沉思,“啪!”寂静的大厅内突然一声巨响,崎山国的国主突然拍案而起道:“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这支敢于援助邪马台的军队,我就不信,以十倍兵力,还消灭不掉一支远征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非一般的打击 第80章:非一般的打击 大破崎山国倭兵,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众兵士拼命的开始按裴元绍的吩咐设立据马、陷坑等,甚至还垒了一道长210米的矮墙,准备作为弓弩手们的掩体。 当后续的大部队,也就是水军大都督甘宁来到时,临时营寨和临时指挥所早已齐备,甘宁立刻把卑弥呼麾下的将官聚到了一起,给他们下达了一项任务,任务就是让他们潜入敌人控制的区域,搞破坏和散播谣言。 大军驻扎后的第三天,海上传来军情,一艘外围巡视的哨船返回报告说,南面三十里左右海面上有倭人的大型船队出现,且不断有战船陆续加入,估计是驻扎在对马岛的倭人水师主力正在集结。 甘宁看看天色,日头已经开始偏西,离天黑也就一、两个时辰,倭人尚在集结?!那白天应该来不及了,难道对方想夜袭?陆地上还没动静,等着双管齐下?陆地上的部队又在哪里集结?甘宁的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将廖立、黄祖、武安国、李严、管亥、裴元绍、黄射到一旁,嘀咕了起来。 不一会儿,黄射走出了圈子,急匆匆的带着亲卫兵和几员将领登上了一艘岸边的小船,往海上的指挥舰划去… “武安国,你点五百人,带上烟花,分五路搜索周围五十里内的敌情,一旦发现有万人规模的敌人踪迹,立刻发信号,万人以下无需去管。”甘宁吩咐道。 “是!”武安国立刻带上了几百名搜捕营和哨探营的兵卒。 “李严,等会如若我离开,有劳你在这里整顿其他各处汇集过来的邪马台兵将,卑弥呼女王,你随同第二舰队的战船护送这些卸空的船只趁夜前往钩鱼小岛,三天后的此时,你率旗下的邪马台水军到这里来。”甘宁道。 再次要说明一下这钩鱼小岛的问题,卑弥呼在将自己献出的同时,还将钩鱼小岛归还大汉朝,原来卑弥呼趁大汉朝无暇顾及之时,驱兵侵占了钩鱼小岛,如今为了使甘宁能够全心全意的为其统一倭岛,卑弥呼不惜将小岛归还大汉,交到甘宁的手上。 当时的甘宁突然听到钩鱼小岛这个名字,脑中突然想起了左傲冉的一句话,急忙将怀中的一个锦囊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上书一段文字,甘宁看之不懂,却仅识结尾十多个小字,立碑于钩鱼小岛,文字照上刻之。 碑铭文于其上,后世有识得者,知乃中英两种文字,所言简约有力:“后世有日本丑类欲侵略此岛者,可先观此碑,若执迷不悟,后果自负,莫怪吾等中华英雄不教而诛,嘬尔贱.货,不知死活,定要血洗,小小倭国,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此文取自司马大大的一统三国之传国玉玺) “未将得令,兴霸要离开此处?”李严有点奇怪,不知甘宁要到哪里去,所以出言问道。 “嗯,附近定有崎山国倭兵大部集结,晌午时已有几名最早上岸的斥候返回,发现南面十几里外有崎山国倭兵踪迹,当前我军正在卸船扎营,估计等明天这个时候才能结束忙乱,今夜应是崎山国倭兵偷营的良机。届时,崎山国倭兵集结休息完毕,士气高涨,而我军忙碌一天,必定精疲力竭,且我大汉朝的作战优势在黑暗中将荡然无存,哼哼!崎山国的将领打的好算盘啊,还想水路两处双管齐下,哼哼哼!”甘宁冷笑着说道。 “甘将军,那咱们该怎么办?”管亥大惊失色道。 管亥看了一眼海岸,到处堆满了各种物资,一片狼藉混乱不堪,却又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调度着忙碌的人群,船上的人们正在吆喝着把牲畜、马匹赶入浅水中。 稍远处的海面上,较大的船只正在卸载沉重的防御机弩,数十条大汉光着膀子,嘴中喊着号子一步步的把防御机弩往岸上抬,开阔的草地上,几个将官正声嘶力竭的吆喝着兵士整队,还有几千人正在闹哄哄的修建营地、挖掘壕坑。 “黄祖将军,稍顷武安国等人发现敌踪,我将率左家军前去攻击,海上由汝子黄射率水师进攻倭人船队,今晚天黑前,力求将其水陆两路人马都击溃,三天之内,咱们将横扫对马岛上的所有山崎国倭人残余。”甘宁道。 海滩上依旧喧哗阵阵,离海滩五百米处的开阔地上却一片肃静,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和车马中,只能偶尔听到几声此起彼伏的响鼻声…………都快后半夜了,怎么还没有信号?难道周围没有山崎国的大部队?甘宁在等侍消息,但却很焦急。 山崎国前线统帅临时大帐 奥浩哉恼怒的看了一眼依旧安然坐在塌塌米上喝着青酒的山本一夫,甩手走出了小木屋,这间小屋本是为巡逻的兵丁中途休息所造,如今成了对马岛山崎国的前线统帅临时大帐。 见奥浩哉已经走远,山本一夫收起了满脸笑容,重重的将酒杯往小几上一放,一脸的不悦之色,一直待在屋里的大将奥田人志见山本一夫如此神色,急忙挥手斥退了那几名哼哼呀呀的歌妓。 “阁下,奥浩哉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仗着自己的表姐是安彦良和将军府总管的夫人就敢对大人如此放肆,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奥田人志一直嫉妒奥浩哉有如此背景,年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就已经和自己平级,担任了部队里的大将,今天见有机会砸暗砖,哪能慢了脚步。 “算了!算了!奥田君,大战在即,不说这些,奥浩哉虽然态度粗野些,也是为战事着想,嗯,你说,按奥浩哉要求立即攻击海滩上敢于援助邪马台的军队好呢,还是等晚上主力全部集结后偷袭好呢?”山本一夫心里对奥浩哉的顶撞也是一阵火,但顾忌到其来头,先前一直忍着,当下当着奥田人志的面也不便立即发作,只好打算等会发泄到几个歌妓身上。 “阁下,属下认为还是应当照原来计划行事,其一,虽然目前我们已经集结了五万五千军队,而敌军海滩上的人马不过三万人左右,兵力上我们已经占据优势,奥浩哉这个莽夫想必就是凭这点认为我们没必要等路上正在赶来的五千人马,但敌军的装备厉害,其战力可非同一般,我们人数虽多,但也不一定能得胜。而其二呢,目前敌军还没有发现我们,他们并没有发现昨晚半夜开始就有一艘水军的小船远远的跟上了他们,他们在明,我们现在还在暗中,偷袭应是上策。其三呢,早上我们已与水军共同拟订了作战计划,实在不宜突然改变计划。”奥田人志也确实有些真才实学,觉察到山本一夫似乎有些摇摆不定时,忙力劝其坚持原来计划,说的山本一夫频频点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列阵迎敌 第81章:列阵迎敌 “奥田君,你说的很对,可是我也觉得奥浩哉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趁现在对方立足未稳发动攻击的提议也很有吸引力,如果让敌军的军队扎下根基,我们反而不好对付。但对于晚上偷袭我也是没多大的信心啊,敌军武器装备精良,将领也皆能征善战之人,军队战斗力应该很强,我估计没那么容易偷袭他们的,唉,怎么惹上了这些人啊!”山本一夫对自己的心腹亲信并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阁下,至少目前形势对我们很有利,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大队人马隐藏在离他们不到三十里的丘陵之中,他们是远劳之师,且对这里地形并不熟悉,晚上偷袭应该还是有很大胜算的。”奥田人志小心的安慰自己的上司山本一夫。 就在此时,一名兵卒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急匆匆跪倒在地,手捧一书,向上一呈道:“启禀大将阁下,负责情报侦查的冰川京子被俘,其副手波多野洁衣送来敌军情报。” “哦?竟有此事?波多野洁衣接替冰川京子的职务,命其火速除掉冰川京子,不得有误,以免我方机密泄露!”山本一夫随即一伸手,淡然道:“呈上来。” 奥田人志将情报书信呈给山本一夫,山本一夫打开一瞧,上书大汉朝远征军助战邪马台,看罢这区区几个字,山本一夫真可谓是心惊不已啊!奥田人志见状,急忙接过来一瞧,也是惊心不已。 “唉………大汉天朝足有万万人,咱们倭岛才有多少人,国力更是差之甚远,好比天壤之别啊!”山本一夫喝了一口闷酒,仿佛没有听到奥田人志的惊讶之声,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奥田人志正要再说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和喊叫之声,奥田人志连忙起身冲出去看个究竟,山本一夫则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喝酒。 不一会儿,奥田人志惊慌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山本龙一、小泉一郎纯、小泉次进郎、小泉十兵卫、新藤千寻、蜷川新右卫门、赤冢不二夫、足立一满等十多员将官。 “阁下,他们发现我们了,烟花,他们的斥候放了烟花后跑掉了,我们死伤了十来个人,已经派了一个骑兵队去追上去了。”奥田人志见山本一夫镇定自若,心也平静了几分,飞快的汇报外面的变动。 “哦,他们有多少人,几个斥候能干掉我们十几人?有没有抓到活口?”山本一夫的心中已是乱如麻线,却强作镇定地问道。 “阁下,对方斥候箭法很厉害,骑术也很精湛,好像是全身而退的,属下估计很难追到他们。”蜷川新右卫门是个实木疙瘩,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毫不忌讳自损威风。 “阁下,大概有八、九个斥候,方才我从百里镜中看见其离去,好……像…好…好像不是普通的军士,他的穿着和其他人不同,而且少了一截手臂。”足立一满因作战需要,山本一夫曾特意花钱给他买了一个百里镜。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没错,前几天我就听说汉朝除了出动步兵部队,还出动了骑兵部队,各个都是身手不凡,可以上天入海,我还一直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山本一夫颓然的一阵苦笑,神色显得极为疲惫。 “那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呢?”小泉次进郎问道。 山本一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肃然恢复了大将的本色,环视众人道:“诸君,准备列阵迎敌!他们至少会派支军队来刺探我们虚实的。” 由远及近,几道淡淡的烟雾相继出现在空中,那是发现敌情的武安国所部在返回途中不时发射的烟花信号弹,汉军一名将官向着大队人马奋力嘶叫道:“全军出击!”等待已久的人群开始蠕动起来。 一片宽阔平坦的黄土地上,斑斑点点的点缀着几片绿色,与周围环绕的遍布植被的片片山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果有人能从空中俯瞰,将会发现这块方圆几平方公里的荒地正是这个岛上的一处瘌痢。 一处小山丘上,山崎国大将山本一夫身着一副华丽鲜艳的当世具足(日本古代盔甲),背插一面长方形的白色小旗,旗上赫然绘制安彦良和家族的大将标记。 山本一夫来回踱着步,不时抬头看看依稀传来厮杀声的北方,一名同样将面目埋于头盔中的武士手持军配,紧紧跟在山本一夫来回走动,两人身后不远处,数十名将官武士全身甲胄,只露出双眼,静静的等候着山本一夫的随时差遣。 远处几个方向先后出现的三个骑兵,引起了山本一夫的注意,山本一夫停下了脚步,撩起头盔的面当,双手置于腹前下压自己的太刀,凝神等候着。 几个骑兵奋力挥鞭,向山丘奔来,扬起了一道道灰土,当先两人背插安彦良和的军旗,山本一夫认出这是两个军团内的使番,微微点了点头,心道:“这定是奉命分别埋伏在荒地左右两侧的小泉次进郎和小泉十兵卫已经布置好了,派人告知自己。” 然而,最远的一骑身后并未插有任何旗帜,看其装束,应是跟随奥浩哉前去诱敌的一名骑兵,山本一夫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不知这个骑兵将给自己带来什么消息。 山丘前平地上密密麻麻排列成三个方队的两万四千余山崎国倭军,其中并无一人阻拦这三个骑兵,他们静视三骑先后快马穿过阵型中的空道,一直冲到山本一夫身前十几米处才停住。看他们脸上神情焦急,显然是有紧要军情禀报! “大人,小泉大将将阁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五千长弓兵与三千足轻(是日本古代最低等的步兵之称呼)已经布好阵型。”一名骑兵下马后禀报道。 “大人,小泉大将阁下已率部整好队形,随时可战。”另一名骑兵禀报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汉骑显神威! 第82章:汉骑显神威! “大人,奥浩哉大将阁下已经战死,我部三千人已伤亡过半,其余人也被包围了。”最后一个骑手未等战马停稳,便跳下马来,满脸惊惶的冲到山本一夫跪地道。 这个消息让山本一夫大惊失色,几予摔倒,半个时辰前,自己率部到达这块平坦的荒地来布置埋伏,并命奥浩哉为先作大将,率军团仅有的所有骑兵前去迎敌,如果敌人不多,便与之交战,将其击溃,若敌人势大,即将敌人引来此处。他自己也为这个两全之策得意了好一会儿,半个时辰前,奥浩哉曾派人来报说遭遇大汉朝前锋部队,大约一千人左右,后面五、六里处好像还有三千人马,正在往这边赶来,谁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三千骑兵溃败的消息,而且死伤过半,这可是自己手上仅有的三千骑兵了!山本一夫心痛之极,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奥浩哉是怎么死的,怎么可能三千骑兵一会儿就败了,你们碰到多少敌人?到底怎么回事?”足轻大将赤冢不二夫冲过来,拉直跪倒在地的小兵,喝问道。 “大…大…大人,也就一千敌人,他们也是骑兵,但他们实在太卑鄙了,他们好多人在马上用弓箭,一见我们就冲过来,奥浩哉阁下率我们出击,可是离他们还有很远的距离时他们就开始放箭了,一下子就打死了我们五、六百人,我们的战马也受了惊,队形就乱了,然后他们就开始追杀我们,他们每个人至少配有一把长刀、一张长弓和一支小弩,箭支好象使打不完拟的,可以形成连绵不断的火力网,而且杀伤力很高,当他们离我们很近的时侯,甚至直接拨刀向我们砍来,往往一个人就可以砍翻我们好几个人,本来我们人多还能一战,可没多久又有几千汉军步兵赶来,把大家都包围了。”几乎力竭的骑兵叙述道。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奥浩哉是不是战死了!”奥田人志面目狰狞的用双手掐上了可怜虫的脖子,吼叫着喝问道。 “咳…咳……大…大人,奥浩哉阁下一开战就被对方用强弓射死了,身上中了好多箭,我…我……我的马受了惊,掉头跑到后面去了,那…时…那时的汉…汉军还没截断我们的退路,等…等…等我想掉头回去时,敌人已经把剩下的人包围了,我…我…我就赶忙跑回来报信了。”可怜虫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八嘎,你是个逃兵,你这个胆小鬼。”奥田人志“唰”的一声,拔出了太刀,一个漂亮的一刀斩,一颗惊恐的头颅“咕噜”一声落了地,残存的身躯依然保持着直跪姿态,一飙鲜血从头颈处直喷而起,溅了奥田人志一脸。 奥田人志抹掉了眼边被迸溅上的血水,抬脚将未倒的残躯踹到一旁,随手将太刀收入到了鞘中,如同刚杀完一只鸡般若无其事的走到山本一夫的身边。 “阁下,奥浩哉这个莽夫把三千骑兵都给葬送了,死不足惜!既然对方只有一千骑兵和不到五千的步兵,我们还是占据很大优势的,天时、地利我们都有,何况我们兵力更是几倍于敌,此战必胜,定能为三千骑兵报仇。”奥田人志心中很高兴,不但奥浩哉这个猖狂的家伙终于翘了辫子,眼前又有了立大功的机会,当机立断的提议道。 山本一夫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依旧在心痛那三千自己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骑兵,强自振作的山本一夫道:“奥田君,你再派些人去把那些汉人引过来吧。”毕竟如果能消灭这股敌人骑兵,那三千骑兵损失也算是有所值了。 “嘿!”奥田人志对山本一夫一鞠躬,刚刚抬起头,山丘前的两万四千多山崎国士兵们突然骚动了起来,奥田人志一惊,忙回头看去,顿时脸色乍变。 北方的天空中遥遥的出现一片尘土,剧烈的马蹄声先是越来越近,可仅仅一会儿,马蹄声又渐渐弱了下去,北面重归宁静,若非那漫天飞扬的尘土尚未散去,在场的许多山崎国兵卒都以为自己刚才产生了错觉。 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斥候返回报告敌情?为什么两个去北面的巡逻小队也未见归踪? 山本一夫突然莫名的感到一种恐慌,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拿起百里镜,望向北方,他能肯定对方会从洼地西北角那群低矮的矮丘后出现,因为那里是附近最适合骑兵通过的地形。 一面红底金龙汉字旗突然从一处矮丘后冒出,随即一名手擎红底金龙汉字大旗的骑兵身影出现在矮丘上,骑手一拉缰绳,战马一声嘶鸣双腿上扬,落下稳稳站住,马上人一挥手中旗,周围十几个矮丘上立刻涌出了无数骑兵的身影。 骑兵!?这定是汉军的骑兵?!自己那三千骑兵肯定是全都完了,山本一夫的心中一阵刺痛,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希望般的肥皂泡瞬间破灭了。 更令山本一夫忐忑不安的是,汉朝的骑兵突然停下不再前进了,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正立马在一处山丘的最高处,手举一个奇怪的黑色扁长东西,遥遥的观察着自己这边的阵型,难道那是传说中的千里镜?山本一夫一阵纳闷,开始考虑对方可能用什么骑兵队形来冲击自己的阵型。 五十出头的山本一夫从少年起就跟随身为武士的父亲在战场上讨生活,那几年的战争教会他如何为了生存而杀戮,但也毫不留情的带走了他的父亲,凭借剿杀反叛各部军队的功勋,他得到了同伴与安彦良和将军的赞赏和提拔,但他逐渐开始厌倦鲜血。 诚然几十年来,山本一夫的军旅生涯有点为了生活而捣江湖的嫌疑,但中肯的说,山本一夫的战术思想和谋略在几十年中与同事们的钩心斗角之中还是得到一些锻炼和提高的,至少他能当上大将就证明了他的生存能力还是有所保证的,所以,这次排兵布阵,还是显得很有水平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绝妙的冲锋陷阵 第83章:绝妙的冲锋陷阵 当初一听说来敌全是机动性强的骑兵,山本一夫立刻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将绝大部长弓部队安排到洼地的东西两侧的丘陵中埋伏,山本一夫自信战斗开始后,对方骑兵不会在正面对付自己大量的足轻部队时,还会有很大精力去应付这两侧,即使有那闲心,丘陵地带也不适合骑兵部队运动,另一方面,山本一夫这也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家当,长弓兵都可是他的宝贝,不像足轻兵,死多少他都不会心疼,只要到田里拉几个农夫来就能补充上。 山本一夫这个安排在倭岛战争史上可谓是划时代性的了,居然敢把远程火力单独成军,远远脱离传统步兵的掩护,甚至计划在敌人入瓮后,由三千骑兵运动过去截断敌人后路。 但可惜的是,三千骑兵早早的就被汉军吃的连骨头都没给山本一夫剩下,山本一夫只好打消了全歼敌骑的幻想,如果汉军骑兵要原路逃跑,山本一夫自量自己没那个本事留下对方,虽然有两万四千的足轻部队,但他并不敢分兵一部去执行三千死鬼骑兵的任务,怕万一正面人少了反而会被对方击溃,再说自己身边多留点人心里也能更塌实些。 “八嘎,怎么还不过来,不会掉头就走了吧。”山本一夫破口大骂道。 山本一夫认为现在战场主动权可是在对方手里,他断然不会主动出击,把两万多人布置在矮丘地形前,能大力削弱对方骑兵的冲击,即使对方能冲穿队形,那也只能冲进后面的丘陵地形中而乱了队形,到时自己的足轻部队就能分而猎之,如此好的安排,山本一夫实在希望对方能大力配合一下自己,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成就感。 与山本一夫对阵的骑兵,正是甘宁所率领的左家军精锐,此时的甘宁正在仔细的观察对方步兵的阵型和周围的地形,放下千里镜,思考合适的破阵方法,这千里镜是邪马台女王卑弥呼赠送给甘宁的。 经过再三的思考,甘宁认为用左家军来正面对付数倍于自已的敌人不妥,他决定等候后续步兵的来临,后续步兵虽然慢了一点,但最终还是赶到了,这支后续步兵是由邪马台的败兵所组成,统帅他们的大将是女王卑弥呼的亲弟弟佐治国。 甘宁看向佐治国问道:“佐治国将军,你看对方这是什么阵型?周围会不会有埋伏啊?” “东方的上大将,天色已晚,我军主要依靠装备精良,白日于山崎国作战,天晚则对我军不利,此处不可久留,咱们应当马上撤军回营。”佐治国唯唯诺诺的建议道。 “好,说得好,传令下去,全军前进,到洼地中央布阵,把各车车辆推到最前面,步兵车辆后面在外,骑兵在内,结成方阵。”甘宁下达着命令,而后拍着佐治国的肩膀道:“汝行军谨慎,更能洞察一切,堪为大将之才,但是我却不希望把战局拖到明天!” 佐治国微微一愣,发现甘宁满脸冷笑的遥看远方,根本不看自己,顿时身上冷汗淋漓,暗叹自己这回可能说错了话,要倒霉了,上将难免定自己个动摇军心或畏战之罪。 “佐治国将军,发什么呆,快传令啊!”甘宁推了佐治国一下道。 佐治国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调转马头高声呼喊,自己的步兵与汉朝最精锐的左家军合兵一处,结成了方型阵,向着已经混乱的山崎国倭军阵列走去。 山本一夫心里越来越不安了,不由得心中一遍遍痛骂自己怎么如此的懦弱,可不知为什么,看见对面的汉军缓缓靠近,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恐慌。 “阁下,是不是大军再前出几百米到洼地中央迎敌?”奥田人志问道。 “击鼓传令,命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和弓大将小泉十兵卫准备出击!”山本一夫没有回头,但是他却听出身后说话的是军队里的军监龟田一雄。 “龟田君,此时不可妄动,等他们过来吧!”山本一夫极力压住心中的不安,保持声调的平稳,他已听出了龟田的声音有些颤抖,其他部下的心态估计也差不多。 “大人,他们在前面停下来结阵了。”奥田人志道。 山本一夫皱起了眉头,有点迷糊对方想干什么,天都快黑了,为什么对方不抓紧时间冲击自己的阵型,却在离自己的大军只有七、八百米处停下来结阵,难道对方已经发现了两侧的伏兵,不管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已经被自己三面围住了,优势已在自己这面,是不是该把两千预备队派出去断其后路了呢?! “将军阁下,出击吧!”奥田人志策马离阵,冲到山丘的半腰处,向山本一夫大声的喊道。 “等一等,再等一等,既然他们不怕我们包围他们,就陪他们耗下去,越晚越好,越晚对咱们越有利!”山本一夫心中还在犹豫要不要派人去截断其来路,可是看对方结阵的模样,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包围他们。 与此时同,佐治国见山崎国的军队已经列阵,于是招呼长弓兵营出来对付山崎国的阵列,这批长弓是甘宁从遥远的大汉朝带来的,如今为了作战需要,下发到了邪马台士兵的手中,在佐治国看来,现在山崎国兵卒把军队排成队列,正适合长弓手发威,不用瞄准都可以打倒一片,实在是天助他佐治国也,此时不射,更待何时啊?! 一场惨烈的屠杀在战场上短暂的平静过后突然开始了,数千人射出了收割生命的箭雨,一支支高速的箭矢在空中交错,无情的将一排排人马扫倒在地。 长弓手周围的邪马台将士们在瞬间的惊愕过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而山崎国的倭兵则完全被这当头一棒打晕了,汉军的长弓手在山崎国密集的阵形中造成了严重的伤亡,山本一夫严重的错误的估计了汉军那精良的装备。 佐治国让长弓营每个人一口气射完了两壶箭支,一壶足有百支狼牙箭,眼见对面已倒下了一大片人马的尸体,山本一夫明白如果再让汉军这样打下去,自已就会先垮掉,必须出击了,只是山本一夫不知,自已的这一命令,正中汉军的下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山本一夫被俘 第84章:山本一夫被俘 汉军那些原本还在列队观战的步兵也立即加入了屠杀的行列,只见站在车辆后面的汉军排成三排,纷纷举起小型连弩,轮流对着远方冲来的山崎国倭军开火。 “嗖~嗖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洼地中央响起了小型连弩欢畅的歌唱,邪马台的将士们又一次被这种杀人利器的热情所吸引,顺着箭雨倾泻的方向望去,对面排列整齐的山崎国足轻部队像狂风中的小草一般纷纷伏地。 山本一夫有些抓狂了,心中的不安已被恐惧所代替,汉军使用的是什么武器?远离四、五百米,却能不断的收割着自己士兵的生命,山本一夫突然想起了那三千骑兵和死去的奥浩哉。 短短的十分钟,三千手持长枪的先阵足轻已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直接将阵中的奥田人志和旗本部队(石高未满1万石的武士)暴露出来,左阵和右阵的兵士已开始陷入混乱,已经有数百名足轻开始向后奔逃,冲乱了后面的预备队和小马驮子队(机动运输部队),一群武士正拼命砍杀着这些脱离本队的溃兵,整个队形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撤退!撤退!快,,快来人,快去通知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和弓大将小泉十兵卫撤退,叫他们不要出来,别让汉大军队发现了!”山本一夫可算是反应过来了,如果还不走的话,今天他就完了,山本一夫仰天祈求道:“对方有无敌神器在手,天照大神啊!快睁开你的双眼,佑护你的子民吧!” 山本一村回转身型,朝着身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各级将领们狂吼,将他们从混沌的意识当中拉回到了现实,几个武士急忙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就在这转眼之间,山本一夫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下面的奥田人志了,混乱的人群中代表其身份的靠旗消失了,任凭山本一夫怎么睁大眼睛去找、去辨认,也看不见奥田人志的身影了。 山本一夫心中一阵酸痛,自己又失去了一个大将,身后的一名武士已将山本一夫的坐骑拉过来了,连声督促山本一夫快些上马,山本一夫无比凄凉的看了一眼山丘下的人间地狱,接过了缰绳,爬上了马背,正要抖动缰绳时,视线内却意外的落到了一处让他无比震惊的场面。 “天啊!小泉次进郎!你这个笨蛋!你这个蠢猪!你个双料大粪坑,简直无法比喻了!”山本一夫彻底的愤怒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道。 军监龟田一雄不且时宜的提点道:“山本一夫大将,素质,请注意你的素质,你可是一位国主亲自任命的领军大将!”山本一夫对龟田一雄的话语充耳不闻。 洼地的东侧矮丘上,不知什么时候隐隐冒出了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及其属下那渺小的身影,看那蒙蒙人影的运动,山本一夫知道,他们正在将给他们带走的七百架投石炮拉上那片矮丘,让山本一夫心酸无比的是,洼地中一长串大汉天朝的骑兵正脱离方阵,快马向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扑去,短短的六、七百米的距离,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一章山本一夫被俘 山本一夫已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需要间隔半分钟才能发射一次攻击的属下碰上配有连发小弩、长刀和长枪的汉军虎狼骑兵们会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山本一夫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洼地西侧,心酸与无奈又一次侵袭了山本一夫的心脏,三千足轻排成了锋矢阵,正快步冲进开阔的洼地,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长弓兵,他们以为自己能拯救本部大军吗?! 山本一夫木然的再一次看向敌军方阵,只见方阵右侧的弓弩手纷纷开始攻击,他们手中的长弓在傍晚的天色中发出刺眼的寒光,一股股硝烟开始飘扬而起,刚刚冲下山丘的士兵们不断陷入尘土之中。 汉军的小型连弩此时又一次发威了,顺着攻击的方向,山本一夫甚至看见空中抛起来的一些物体,几十年的战场经验告诉他那是人类躯体的一部。 山丘之下,山崎国倭军阵型已经全部崩溃了,负责战场纪律的武士们正和足轻混在一起向后狂奔,不断掠过山本一夫的身边,十几个山本一夫的亲随武士围着山本一夫的坐骑不断怒吼着,砍杀胆敢冲到他们身边的逃兵。 完了!完了!真的全完了!山本一夫只觉万念俱灰,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猛然间袭来,山本一夫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颓然落下马背。 眼见敌军败退,佐治国命令麾下所部、邪马台步兵列队前进,消灭最后的一点山崎国的倭兵,见远处汉军举着长枪列队前进,而锋利的长矛正好对准着自己,山崎国的倭兵纷纷哆嗦着抛下手中的兵器,跪倒在地,大声喊道:“我们向汉军投降!” 谁知管亥大手一挥,一声呐喊,上千人的左家骑兵呼啸着策马冲进人群,仅仅片刻,地上便多了几百具无头尸首,然后众人分散开来,争相去砍其他伤兵和死人的脑袋。 甘宁见状大怒,管亥刚刚过了把瘾,高兴的很,见上将有气,便愣头愣脑去问个究竟,甘宁当场劈头盖脸的在管亥身上发泄了一通,大骂其败家子,已经基本搞定了的战役,他还至少又浪费了五百支短弩箭,最重要的是,管亥带着左家骑兵这一冲击,浪费了七、八百个强壮劳力,甚至还不知道打死了多少匹山崎国战马。 要知道,远在中华大陆上,这些战马也都是宝啊,更何况,如今自己的麾下正等着战马补充呢,这下可好,全被这个管亥同志干掉了,甘宁能不怒火攻心吗?! 骂归骂,不过追击敌军的任务,还得由管亥和武安国率领的左家骑兵来做,骂完管亥后,甘宁让管亥和武安国带着一千左家骑兵追击敌人,将功补过,管亥不敢怠慢,立即指挥手下人马干活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锦囊妙计 第85章:锦囊妙计 夜幕徐徐降临,战场上逐渐安静下来,激烈的厮杀声已经逐渐远去,洼地上空只是不时传来一阵阵伤兵的哀号声,打扫战场的汉军士卒奉命不得肆意斩杀敌军降兵、伤兵,只能别扭的驱赶着降兵把伤兵拖拽到一处,由百十来人看押着。 洼地南面响起一阵紧骤的马蹄声,惊扰了甘宁的沉思,刘馥来到甘宁的身旁汇报道:“甘将军,好像是奉命追击敌军的管亥、武安国两位将军回来了。” 甘宁点了点头道:“嗯,劳烦元颖先生找人去把佐治国将军也叫过来,告诉他们别追了,咱们马上去抄岛上山崎国大军的大本营。” “甘将军,这些伤兵和降兵怎么处理,大概估算一下有两千多人呢?带回去吗?”刘馥想到了一个问题,两千多人的吃喝拉撒可不是件小事,消耗甚大啊! “能动的都绑起来,留两百人看押,在找几个俘虏带路,等会我们连夜去把他们岛上的大营占了,明天咱们再去扫清岛上的山崎国水军营地。”甘宁沉思了一下道。 因为没有当场抓到对方主将山本一夫,且据大致统计当场只消灭了两万五千人左右,将近两万多人的敌人都溃散逃走了,甘宁担心岛上山崎国倭军溃兵会逃回营地,获得武器补充后重新整备出战,所以甘宁率军不顾疲劳,连夜突袭几十里外的山崎国大营,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多少敌人在营中,山本一夫此次集合了岛上五万五千大军中的四万五千人,另外一万人平时都分布在岛上的七、八个防御性小营寨和水军的几处营地中帮助协防,留在大营中的仅是不到两千人的老弱病残,虽有数百人脚快逃回了大营,可气尚未喘过来就发现汉军已经到了,早已筋疲力尽、失魂落魄的长跑选手们二话不说,纷纷带头跪倒投降,而营中几百个想反抗的不识时务者立刻遭到了雷霆般的灭顶之灾。 令甘宁十分高兴的是,此次突袭不但顺利的攻占了山崎国的老营,而且还正好在战斗结束不久抓住了刚从战场逃回来的山本一夫及一群将官十余人。 当晚,甘宁率众人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山崎国倭人的老窝,在营中驻扎下来,另外将战场上的降兵和伤兵也押送了过来,连夜从海边又调来了三千步卒士兵,在营地外张起了一张大网,专门收罗那些好不容易逃回营来地山崎国溃兵,一夜下来,又抓到了一千多人,整个大营西边的一半被汉军隔离封锁起来,成了不折不扣的战俘营。 天色刚有一丝亮光,海滩上的人们就忙碌了起来,一队队满载各种辎重的大车离开海边,往岛上腹地而去,那里——有着它们的新家,一个崭新的家! 第二天中午,甘宁在自己的新营地大门口迎接了凯旋而归的海军将领们,黄射率众廖立、杜微、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众将昂然而回。 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四将一落座,就囔囔了起来,张硕更是大笑道:“哈哈!大快人心!大块人心啊!”在场众将的脸上皆是藏不住的喜色。 “甘将军,此战击沉山崎国倭人大小战船共计161艘,俘获关船两艘、大型战船一艘,不过三艘船都需要大修才能使用,还有小型战船十一艘,要不是天太黑了,这次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唉!”黄射年少而志大,通宵在海上搜索残敌,一晚下来却无多大成果,心中还是有点郁郁。 “黄将军,我们伤亡多少?”甘宁虽早已知道伤亡,但是聊天嘛,总得有点话题才好,这就是没话找话说。 “甘将军,我军战列舰无伤亡,刚一交战,山崎国联军内便有人起义,三津谷叶子率其麾下十五艘战船起义,船沉了五艘,伤了八艘,林原惠率三十五艘战船起义,战船沉了十三艘,伤了二十艘,共折兵员六百七十一人,据末将估计,倭人此战过后一万五千水军应不到三千了,啊!这酒虽淡,解渴甚好!”杜微得意洋洋,将杯中的清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甘宁哈哈一下道:“众位将军都忙了一夜,还是先去歇息一会儿,今天清晨,八千将士已离营去搜剿岛上残寇,晚上等他们回来,咱们再开庆功宴!”众人人们一阵欢呼,纷纷告退离去,帐中只剩下甘宁和廖立了。 甘宁看着廖立道:“明天开始,海军全力扫荡周围海域,尤其是对马岛和山崎国所辖岛屿之间的海域,福冈到长崎一带,力求在我们离开对马岛前把山崎国的水军主力全部干掉,日后的活,咱们就好干了,嗯?那些俘虏,公渊先生看怎么处理?” “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还望兴霸将军明示。”廖立其实知道甘宁想如何处置这些俘虏,但却不想说穿,这是把表现聪明才智的地方留给甘宁,一般这样的人都很圆滑,从而能够活得时间长一些。 廖立本想让甘宁好好的展现一把,但是却没想到甘宁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廖立这番话一说完,甘宁就有些不会了,但是甘宁去想起了左傲冉的另一番话,如果遇到大批俘虏时不知如何处置,便打开锦囊一观。 甘宁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廖立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道:“好家伙!你身上的锦囊还真多啊!”甘宁打开锦囊,从中又拿出一张羊皮纸,上书:“以倭致倭!”甘宁不明其意,便问廖立。 廖立一看羊皮纸,当下便明其意,笑着对甘宁道:“甘将军,主公之意乃是用倭人之手去降服倭人,先前与卑弥呼联合,便是一种方法,如今咱们便可用这些降兵去降服其余倭人,俘虏新的倭人后,再用他们去作战,从而达到不伤己,便伤敌的地步!” 听完廖立的通俗解释,甘宁算是明白了,笑着称赞道:“主公真乃高人也!”随后问道:“咱们如今又该如何呢?” “我晕!”廖立差点晕倒,心说:“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问我该怎么办?”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笑着说道:“以立之见,伤兵可以通知他们来人领回去,如今可加重山崎国的负担,其他的俘虏嘛,可以先让他们在咱们的后方修路、开矿,主公不是说倭岛上有很多宝嘛,这宝就是资源啊!工作环境恶劣一点罢了,但说不定比他们在山崎国的生活还要好呢,之后再慢慢的征召他们作战,从而实行主公的以倭致倭政策!兴霸将军,您看呢?” “便依公渊先生之法,还请公渊先生办理相关事务。”甘宁道。 廖立点了点头应和道:“谨遵甘将军之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收买人心第一步 第86章:收买人心第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里,甘宁在佐治国、三津谷叶子还有林原惠的协助下,建立起了对马岛新的管理体系,甘宁之所以要在攻打山崎国本土之前打下这座岛,就是要建立一个离山崎国很近的陆上军事基地。 在马岛驻军的日里子,甘宁了解到了一件事情,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都是在邪马台旁的邻国统兵,正因为邪马台的关系,才会出现女子当将军,然而这二人更和佐治国有染,在被逼无奈之下才向邪马台进攻,如今有了大好的机会,当然是第一个站到情人这一边来了。 除了对马岛外,在上杉宪显的封地越后国,汉朝远征军的影响力也在快速的发展着,在越后国的山地间,星罗棋布的点缀着大大小小的水田,农民们顶着北太平洋夏季炽烈的阳光,在水田中间辛勤的劳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土地狭小地方贫瘠,农民的付出与收获并不成正比,当时没有耐寒稻种,越后只能种单季稻,每家每户父亲、儿子、女人总得七、八口,最多能租到二十来亩水田,一亩田不到二石的收成,全家人春种秋收所得不过四十石米,其中又有三分之一要上缴,三分之一给村里的地主,自己剩下的最多十二石左右,摊到人头上,往往一年不到两石的口粮。 两石的口粮不到一百二十公斤,按现价折合人民币四百元,这就是他们国家一个普通倭民维持全年生活的收入,其贫苦可想而知,同时虽然倭岛有漫长的海岸线,但它们的造船技术十分落后,用搭接法建造的船舶在中国只能称作小舢板,故而渔业极其原始,无法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粮食。 所谓“名字带刀”的守护,一日三餐比农夫也好不了多少,白米饭、味噌汤、腌小鱼、干海菜就算很丰盛的一顿了,逢年过节才吃得上新鲜的鱼和肉。 由于食物极度匮乏,根本没有足够的粮食酿酒,所以酒精度数很低的清酒,“名字带刀”挺胸叠肚的御家人们,也决不可能开怀畅饮,只能用极小的瓷瓶子盛装,手指头大小的酒杯饮用。 肉也十分稀有,商朝在中国就流行鱼脍,松江鲈鱼脍大大有名,传到倭国就改作了寿司——米饭团上铺一片薄薄的鱼或者肉,没办法,整块鱼吃不起啊!就米饭团上铺片鱼肉,这还都是贵族武士才能享用的美食哩! 大碗喝酒和大块吃肉,是能叫人在半夜梦中笑醒的美事,说到底,许多大名鼎鼎的贵族武士,生活水平还赶不上北宋年间开封城的一个守门小吏。 穷困、贫瘠地影响深入了大和族的血脉,抢夺资源和土地,成为整个倭岛民族两千年如一日的追求,后期唐朝白江口、明朝万历年间丰臣秀吉侵朝鲜、满清末年的甲午战争、二十世纪中叶的全面侵华,这个岛国上的民族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掠夺土地和资源……………… 靠近大路地水田属于江户川柯南家耕种,江户川并不是姓,而只是个阿猫阿狗地外号,他的儿子就有一个叫工藤新一,一个叫毛利小五郎,什么工藤、毛利就和狗剩、铁柱一个性质,大家随口胡乱起的个小名。 这个时代,只有武士们才能“名字带刀”,名字就是指拥有自己的姓氏、苗字,带刀就是挎着刀上街行走,至于老百姓嘛,反正整天泡在水田里劳作,也没有高贵的血统传承,有个阿猫阿狗的称呼就够了。 江户川柯南就带着大儿子工藤新一,弯着腰在水田里劳作,本来瘦削矮小的身躯,佝偻着腰,显得更是小的可怜,头上蒸笼似地大竹笠尽管能挡住炽热的阳光,但却让头顶的发髻里热得可怕,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水田里,成为滋养水稻生长地一部分营养。 战争本来是在南九州打的,没本州北面的越后什么事,毕竟汉军再怎么凶狂,也不会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嘛,可是自从上杉宪显老爷从肥前的异国警固番役头改任越后代,越后也搞了异国警固番役,各处御家人守护老爷家中地武士,每天挎着刀训练和巡查。 豢养武士要钱,购买装备要钱,集中起来训练更是要钱,老百姓的税粮便跟着涨了半分,可别小看这半分,以家里每年收四十石而论,便是整整两石,一个人地口粮啊!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要不是汉军突然攻下了对马,而小儿子毛利小五郎去给汉人做活,家里真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等死,要么参加恶党抗税,幸得毛利小五郎小时候跟着高僧学过几天汉话,仗着这点路道去汉人那儿挣钱,省下了一人份地口粮,才能勉强挨下去呢。 这才去了一个半月,毛利小五郎就托人寄回家十个圆溜溜的铜板,江户川柯南还当每个铜板就是过去一文钱呢,心说如今大汉朝的钱是越做越大了,天朝上国的东西,真是越做比以前越好啊! 结果江户川柯南拿到镇上一问,差点没把他吓死,这钱叫做五铢钱,折三百零八文铜钱,十个便是四贯铜钱,能买四石大米呢!我地妈呀,难怪地头老爷说起汉人,都赛如高天原上地神仙,儿子才去个把月,就挣到够两个人吃一年地钱,这样看,汉人老爷真正不得了哇!只不知,替汉人老爷做事有没有什么讲究,是不是挺难的呢? 其实一点也不难,与佐渡岛隔海相望地本州岛越后郡新泻春日山城,与大海之间地平坦地域,毛利小五郎正呼呼喝喝地指挥人运石头打地基,建设码头和仓库等设施,这些民夫发给五十个五铢钱,可买到一石白米,工头发八十个五铢钱,而他这位总管通译,则是一百五十一个五铢钱! 汉人老爷地钱真好挣,跟汉人干事更是光荣无比!往日里自己一个乡下贫民,路上遇到武士老爷们,简直连头都不敢抬,要知道,他们带刀地特权,标志着可以无故斩杀平民——虽然极少真地这么做,毕竟平民缴纳地税收养活了武士。 总之,人家鼻孔冲天对你哼一声就算莫大地殊遇了,有恃强凌弱地家伙,故意将寒光闪闪地太刀拔出一小段,就能吓得毛利小五郎这样地平民们战战兢兢,唯恐那玩意落到自己脖子上。 自打做了汉人的通译,往日趾高气扬的武士老爷们见到自己也得低下高高的头颅,把头顶的冲天炮对着你,粗声大气的叫一句“哈依!”,就连从五位下的越后郡代上杉宪显老爷,见到自己都是笑呵呵的,前些日子甚至还赏了自己一杯酒,这可是多少人梦想的殊遇啊,当时上杉家的武士们眼睛都红了………… “岸本齐史,你负责的桩基可要打得牢固啊,喂!大友克洋,铺路的石子还得砸碎些………”毛利小五郎按照汉人匠师的吩咐,指挥着工地上的这群人,底下就一片的“哈依”、“哈依”的声音,毛利小五郎乐得简直飘飘欲仙,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不,是叫什么都忘了,他本来就没姓嘛! “毛利小五郎,过来,大人叫你。”这是个说汉语的声音,如今仗着汉人的势力,能对毛利小五郎这么不客气的,也就只有他的汉人主子们了,主子有招,做奴才的自然不敢怠慢,毛利小五郎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过去。 临时搭建的简易军帐,水军大都督甘宁看看眼前这个倭人,身穿轻纱直裰,头戴文士巾,早已习惯打赤脚的一双脚,也穿上了千层底布鞋,若不是身材不满五尺,说话间一股子怪腔怪调,真要拿他当个汉人看了。 “上杉宪显约我在此会见,等会儿你做通译。”甘宁不温不火的说道。 实事上,由甘宁带海军攻打对马岛,那只是整个谋策中的一小部分,其主要目的是吸引安彦良和的注意力,让安彦良和将军队集中到福岗一带。 与此同时,现如今投靠卑弥呼的上杉宪显已经悄悄领着汉军登陆倭岛的本州了,在自已的属地越后国隐藏了下来,准备对敌人发起致命一击,此时的黄祖、裴元绍、陈生、张虎四将早已分别率领大军登陆越后了,如今正应当同上杉宪显商议下一步作动了。 上杉宪显带着几位亲信御家人,和服、木屐,腰间左太刀右肋差的来了,自打汉人到了佐渡岛,就不许倭人再上岛去,派船过去查看吧,远远的就被汉人的“白船”拦了下来,只隐约看见岛上高处修起了一座座平台,上面架着一架架黑乎乎的巨大物体,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汉人还自带了粮食、帐篷、牲畜、蔬菜种子,看那样子,似乎安心要一个岛便满足了,根本就没打算和这边通商贸易,上杉宪显一下子就着了急,连往来交通都谈不上,将来怎么借汉人的势力夺得一席之位?用几乎让农民破产的方法,收集起来的钱粮,没有汉人帮助怎么变成装备军队的武器盔甲? 幸好上杉氏家祖威灵庇佑,汉人竟然主动提出到这边春日山城下面设租界,建仓库码头商栈,双方通商贸易,上杉宪显喜得连觉动不着,立马同意了这个要求,在他看来,只有密切接触才能从汉人那儿弄到好处。 现在,汉人已经在越后站稳了脚跟,而且在对马岛歼灭了安彦良和水师、陆师近六万精锐,接下来,就要登陆越后国的看汉人如何对上杉宪显采取军事行动了。 当上杉宪显打听到汉军主帅年纪仅仅二十出头,战船不过十八艘,将官不过十几员,兵才不过五万时,上杉宪显不禁大吃一惊,仅仅如此兵力,便将安彦良和的大军打败,真是难以置信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偷袭神户港 第87章:偷袭神户港 “上杉将军最好不要坐等我军采取行动,现在贵国多数消息灵通的国主与大将军都知道我朝出兵攻打山崎国,而且已经在对马岛大败安彦良和军,现在安彦良和应当集中军力在福岗一带防范我军登陆,对国内各联盟国监控力度反倒不如以前,上杉将军如果要想在倭国得到一席之位的话,现在正是时机啊!”廖立开导着上杉宪显道。 上杉宪显明白廖立的意思,时下安彦良和为备战不断搜刮各地大名及武士、农民,许多武士、农民已经到了破产的边沿,对安彦良和的态度也由害怕变成不满,现在又有了汉朝这一强大的外来势力打着援助邪马台的旗号进行武装干预。 如果此时起义反对安彦良和,可以轻易得到各地的支持,还有贵族和城主们的响应,只是,如果以援助邪马台的名义起兵,一旦邪马台女王掌控整个倭岛,今后自已想坐上一国之主的位置就难了,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只要有汉军的支持,由他上杉宪显总揽朝政还是可以做到的。 想通了这一层,上杉宪显立即宣布起义,起兵攻打安彦良和,果然如同甘宁、廖立和上杉宪显所分析的那样,倭岛的起义势力就像野火一般出现,而且迅速蔓延开来。 多数国主、贵族、城主表示愿意支持上杉宪显,慕名加入的小大武士更是数不胜数,不可否认,幕府统治曾经给倭岛带来难得的安宁的繁荣和安宁,但这种安宁的生活对武士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特殊的身份让他们无法放下架子,像百姓那样务农经商,加入幕府不为加剧的中央集权削弱了武士阶层的特权,这一切均使得大量武士对山崎国恨之入骨,而上杉宪显的起义宣言就象一道灵光,使倭岛武士们看到了希望,纷纷加入上杉宪显的阵营。 上杉宪显率着起义军由越后国出发,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的逼近山崎国的国都——京都,很快引起了山崎国主的注意,严峻的形势不得不让安彦良和分出兵力阻挡上杉宪显的进军,不过,现在上杉宪显已经被胜利冲晕了头脑,过度的轻敌将使他付出巨大的代价。 由于情报落后,上杉宪显并不知道此时安彦良和已派日向宁次为总大将、日向雏田为副将,三路大军近二十万人之众对付他,人数超过上杉宪显一倍之多,与上杉宪显形成对峙之势。 上杉宪显接受其子上杉高太的建议,让部队收缩防线,死守宇治、势多、淀下等要隘,并派出数百人前往九州的大隅海峡迎接黄祖率领的大汉援军,意图挽回败势。 此时,甘宁在与廖立几次交流后,放弃了在福岗登陆的计划,改由第二舰队守卫对马,由第一舰队和大量民船将汉军运送到了越后国,与黄祖、裴元绍部会师。 在接到上杉宪显的求援信件后,认为应该出兵帮助上杉宪显,并及时向上杉宪显告之汉军即将南下的消息,同时,命令三津谷叶子、林原惠率本部舰队南下神户港,从安彦良和的后方登陆,以缓解上杉宪显的压力,佐治国继续在本国内执政和训练兵卒。 上杉宪显认为论装备和战斗力,三万汉军足以抵挡十万山崎军,如果坐等汉军前来支援,那么大量战功极有可能为汉军所得,使汉军在倭岛的威望增加,并且使上杉军失去一次重要的立威之机,这样不利于上杉家族今后的发展。 于是,上杉宪显准备抢在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之前,将神户港掌握到自已手中,等到汉军南下,击退安彦和北条二军,再由神户港出发,一举攻克京都,掌握山崎国大势。 承担这个任务的正是上杉高太,接到这个任务后,上杉高太心中并无多少自豪,更多的是一种忧虑,孤军于异地作战,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自己虽然竭尽所能,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尽力而为,耀我源氏!”不自觉的,上杉高太的心头又响起了父亲上杉宪显的话,是啊!我上杉氏是镰仓幕府正宗源赖朝源氏之后,但源赖朝,让其妻族山崎氏掌握了镰仓幕府的实权,作为源氏正宗的上杉氏却成了山崎氏的手下,决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上杉高太猛的将拳头一捶栏杆,狠狠的说道:“不成功,则成仁,想他娘的那么多干什么!”话音未落,他就转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兵一挥手,很快,所有战船的风帆都升了起来,航行的速度蓦然加快了。 神户港是山崎国鱼业主城的贸易海港,平时就没有多少士兵驻扎,自从山崎国和上杉氏开战后,鱼业主城的城主决定带兵加入山崎国一方,其离开之后,神户港基本上就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 当上杉军的前锋到达神户港之后,神户港的居民根本就没抵抗,很顺服的就宣布投降,还派出港口中的头面人物前来商议投降事宜,一切似乎都如同水到渠成一般,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上杉高太接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带领一万人马登上神户港,并指挥战舰开始靠向港口,当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按汉军的指示,率着舰队赶到神户港时,发现港口已经姓上杉了,而且上杉高太提出,未得到家主上杉宪显的许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不得进入神户港,气急败坏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于是大骂上杉高太阴险,很想带着汉朝制造的新式舰队把上杉家的船全部打沉在神户港里面。 不过与上杉家族不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是完完全全由甘宁扶持武装起来的,她们已经从心底里把甘宁当成了主子,未经甘宁的同意,她们是不会节外生枝擅自开展军事行动的。 在港口外,多年厮混于官场的三津谷叶子心性狡猾,总认为上杉高太攻占神户港实在太过于顺利,心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好像以前自己预感到有暴风雨时的心情,下令舰队远离神户港巡航,认真观察神户港的动静,并派出快船向越后国的汉军黄祖、裴元绍和甘宁所部发送消息。 其实上杉高太也感到对神户港不放心,他甚至能从神户港居民的眼中感受到惧、厌恶、仇恨和羡慕等等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目光而已,对方并没有什么敌对行动,上杉军对一些民居的强行征用,这些居民都不敢吭一声,反到是配合的将房子让出来,神态如同一条哈巴狗,似乎生怕自己一方不满意似的。 为了以防万一,上杉高太让一个千人长带队驻扎到港口外防卫港口,并派出大量的探子前往港口四周去侦察,特别是那个鱼业主城,更是侦察的重点。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在海浪轻轻的拨打声中,夜色更显得静谧平和,此时上杉军除了巡逻防卫的部队外,大部分都进入梦乡,战舰也排列好了,编队停靠在港口附近,除了一些挂着特制灯笼的照明船停靠在四周外,就只有那些或明或暗的巡逻船在四周巡视。 正当上杉高太准备好好享用乡民们送来的几个所谓美女时,告警响箭突然想起,更有兵士高声呼喊:“敌袭!敌袭!敌袭!!!” 上杉高太猛然大步的冲出舱门,飞快的跃上甲板,举目望去,远处黑黝黝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火光,正非常迅速的向着自己的舰队冲来,一些巡逻船想要靠近阻拦之时却被火箭射中,惨叫声和呵斥声顿时在海面上响起来。 “敌人想烧船!”上杉高太马上让人吹起军号,激扬的军号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让还在睡梦中的舰队马上惊醒起来,一阵忙碌开始了,代表各种信息的灯号也被挂上,让各个编队的将军们很快就了解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一些手脚快的将军们,已经组织起小型和轻型的舰船前去清路,而大型战船也已经开始起锚,准备离开港口。 在外围警戒的两支机动舰队此时已经开赴到事发地点,轰隆隆的声响了起来,不时有敌人的火船被砸沉,就算穿过拦截的火船也被跟随着主力舰船作战的轻小型战船给拦截住,虽然不少时候都是同归于尽,但总算没让敌人冲到舰船停泊处来。 只要再坚持一会儿,等自己一方的战船离开港口,那敌人这次偷袭只能以失败告终,上杉高太心中稍安,向补给船队的方向看了一下,见到那里打出的是平安的红色灯号之后,心中这才安定下来。 “看来敌人并没有自己这支舰队的准确情报!”上杉高太刚这样一想,神户港的方向突然也响起隆隆的响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在神户港的上空就爆发了一颗五彩的焰火弹,艳丽夺目,其色鲜红,这是求援的信号,而且还是万分危急时的求援信号! 上杉高太还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突然传了过来,海水受到气浪推动,掀起了数丈高的浪头,不少舰船都被打的左摇右摆,连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坐舰都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摇晃,可见这次爆炸何等激烈,敌人偷袭了补给舰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倭岛重装步兵 第88章:倭岛重装步兵 很显然,安彦良和设下了一个陷阱,让自己上当,而神户港就是对方用来暗算自己的关键所在,上杉高太想通这一点,当机立断,大声喝令道:“马上传达命令,让左方编队保护运输船队离开港口,天明之后再回来集结!其余运输船分散离开,天明后再来此集结,右方编队迎击敌人,集中所有力量消灭海上来犯之敌。” 虽然有了临时应对之策,不过上杉高太心里明白,敌人有备而来,岂能容你说退就退,听到岸上越来越激烈的厮杀声,上杉高太只有在心中祈祷自已带来的军队能坚持到天明。 此时,上杉高太最想弄清楚的是一件事情,就是敌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神户港的,如果仅仅是躲过自己这方的探子,那还好说,但自己这方却是在别人杀到营地中才发出警报的,这种情况表明,敌人来的相当隐秘,自己这一方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反应的时间。 而且对方的进攻速度快的离奇,不到一会儿,神户港内的营地就遭到敌人的攻击,自己这边被围不说,还有几处营地失守,以此地的地形和己方部队的战斗力来说,就算对方人数多过数倍,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敌人击溃啊,肯定是发生了别的事情,这才使得自己一方的士兵不能发挥出战力,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敌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上杉高太十分不解!? 上杉高太悄悄拖了几具尸体过来才看清对方士兵的模样,头上戴着黑色的竹笠,下面还有一块布条挂在后脑勺,胸前有一块黑色的胸甲,似乎是薄铁制成,下面有一条黑甲片窜成的战裙,胳膊上戴有网状的黑甲和长条护腕,穿着一条肥大的裤子,小腿上还绑着胫甲,不过脚上却穿着一双草鞋,鞋底还沾满了一种很特别的红色泥土,似乎不是神户港特所有。 这些人的兵器基本上都是长枪,不过他们做的很简陋,就是在一根竹子上套一支铁制的矛尖充数,在和自己一方的交手中,这些长枪根本就不经砍,让自己一方占了不少便宜。 放下敌人的长枪,然后看向神户港,见到那里也是厮杀不绝,喊杀连天,各种烟花不时的在天上爆开,传递着紧急的信号,这些都让上杉高太忧心不已,有些怀疑右翼阵地是否失守,不然敌人怎能攻入神户港来? 一阵叽里呱啦的喊声响过,顿时一阵密集的足音传来,一大群安彦军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手中的竹枪纷纷刺向上杉高太所在阵营,黑夜之中,一时之间也不知有多少敌人,只感觉到四下都是安彦氏大军,想要将自己压碎一般,现在的上杉高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冲出去,不惜一切代价的冲出去,保住自己这一条小命! 此时此刻,在远处巡航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已经知道神户港被偷袭,上杉高太陷入危险之中,但三津谷叶子并没有命令舰队前去支援。 这其中的原因,有公也有私,于公来说,大汉天朝上将甘宁已经发来命令,认为神户港很难守住,让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不可妄动,等待后续舰队赶到后再说,于私来说,上杉高太抢先占领神户港,根本就是要独占神户地区,不让其他人染指,实在是可恶之极,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真希望上杉高太被安彦大军杀死在神户港。 眼见失败已成定局,保命心切的上杉高太下达了组后的命令:“落盾!架枪!” 只见上杉高太身边集结起来的持盾兵和长矛兵上前,用盾和钢枪布下了一道钢铁的刺墙,此时敌人正在死命的进攻,虽然自己一方死命的抵挡,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已经有突破第一道防线的迹象,而且,他竟然发现敌人有骑兵出现,看来敌人是想等步兵攻占了自己的防线后,再用骑兵冲营。 为了防范敌人这招,上杉高太动用了自己身边的最后一支预备队——简陋重装步兵,这些重装步兵是上杉高太在汉朝所送钢枪、钢甲的基础上发展的,装备精廉平已经远远超出安彦军,这可是上杉家族最为精锐的部队了。 这些上杉家重装步兵,除了那面一人高的盾牌外,其余的都另外有所发展,不仅有着特制的铁盔,还有内里钢丝密度比较高的军服,特别是长矛兵手中的铁矛更是有了一个新的发展,不仅长度增加,而且将长矛尾部改成一种弯钩带尖刺的形状,方便战士在临敌的时候将长矛地上,加大对抗敌人骑兵的冲击力,使得战士将更多的精力用在调整铁矛的防守角度上,而不需要过多考虑对方骑兵冲击对战士的伤害,可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本来这支部队是要准备用来对付安彦军最精锐的骑兵的,想不到却在这个时侯用上了。 极短的时间内,一道用钢铁组成的荆棘丛就在眼前形成了,因为是黑夜,而远处的火光不及此处,被漆成黑色的铁矛并不明显,整个钢铁矛墙似乎都隐身在黑暗中,如同海底的礁石一般,在无限平静中,已经布下了一个死亡的陷阱。 远处的惨叫声和火光伴随着充满血腥味的夜风,传入战场上的每一个人的神经,平时大家也许会有些微的惊讶,但如今太多的鲜血已经让人麻木,无数生命的消失已经让人变的狂野,不论为了什么,进攻一方和防守一方都要分出胜负,这是不能改变的,也就注定了今夜会是一个血腥而不眠的夜晚。 持盾的士兵将盾放倒,隐藏于其后的弓弩手越过长矛兵,瞄准了正在冲过来的山崎国安彦军兵卒,此时最前面的战士已经可以看到安彦大军武士的狂奔身影,一些上杉军武士已经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给予他们迎头痛击。 上杉高太现在明白了什么,他对身边的家臣道:“三天前来到神户港外,敌人数目应当不少于十万,而且神户港内应当还有两条密道,安彦良和早就计划好了这一战,挖好秘道等我们,而且为了隐匿,让所有武士都穿上了黑色的服装,趁夜色从秘道进入我军营中,可惜我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以致防范不当,招此惨败,可恨!太可恨了!” 当北条军的骑兵出现在上杉军将士们的眼中时,钢铁的矛墙已经被竖立起来,双方甫一接触,便爆发出了血肉纷飞的悲歌,坚实而锋利的长矛轻松的就刺穿了对方的身体,新鲜的血液喷洒在光亮的盾牌上,犹如抹了一道艳红的红漆,坚实的荆棘枪林如同分波劈浪的水中礁石,将对方骑兵组成的洪流整个地阻拦了下来。 悲嘶挣扎的战马,被挂在长枪上嚎叫的山崎国北条军士兵,还没有使用就已经丧失了主人的兵刃,在整个盾墙上形成了一条灿烂的景观,就算是黑夜中,大家都能感受那扑面而来血热腥风是如此让人惊心动魄。 如果盾墙能够再厚实一些,大家不会怀疑它可以拦住对方,但可惜,它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山崎国北条军骑兵的巨大冲击力不断的打击在这道盾墙上,翻滚的尸体就算被长矛刺穿,落在盾墙上的时候,仍然会发出巨大的响声,带动整个大盾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虽然两边的弓弩手都拼了命的在阻击着敌人进攻的步伐,但山崎国北条军的骑兵却如同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绝的出现,狠狠的冲击着这道坚固的防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 无数次的撞击使得坚固的盾墙终于开始出现了缝隙,越来越多的上杉军开始丧生在北条军骑兵的刀下,一个上杉军长矛手刺穿了一个北条军骑兵的胸膛,但同时也被对方的马刀刺中,后面一个士兵正想补上,却发现对方骑兵的马脚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一刀向对方马匹刺去的同时,对方的马刀也已经从天而降,重重的砍在他的头盔上。 “铛!”的一声中,这名北条军武士的马匹被这名上杉军士兵刺中,然后被掀翻了下来,还没等他爬起来,后面骑兵的马蹄已经落到了他的头上。 “噗嗤!”一声,这个北条军武士的头颅就被踩的稀烂,也许他临死的时候会抱怨,他自己为什么没有别人的头盔,呵呵!真可笑!一个头盔多少钱,他买得起吗? 虽然如此,但这对整个战局已经毫无用处,看到攻破了盾墙,这些安彦军的步兵武士们则更加疯狂,完全死命的冲击着这个缺口,上杉军武士的死命抵挡只能稍微延缓一下对方的攻势,在数量的绝对优势下,防线被破只是迟早的事情,整个阵地已经变成血肉屠场,鲜血、断肢、内脏、头颅随处可见,双方的士兵此时根本就没有多少别的念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切都变得非常的简单! 随着时间的变化,上杉军武士们的体力飞快的消耗着,而且敌人不断的涌入也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防线不断的被突破,越来越多的山崎国安彦、北条二军的兵卒涌入进来,上杉军已经有被分割开来的迹象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三将挺身立奇功 第89章:三将挺身立奇功 不过,上杉高太还是利用这点宝贵的时间逃到了海上,但是上杉高太却不知道,一场更加热闹的焰火晚会即将上演,此时,汉军黄祖所部舰队已经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会合,舰队总指挥黄祖已经下令,让所有战舰机弩装上巨型燃烧箭,向神户港猛烈攻击。 说到巨型燃烧箭,这可是左傲冉在甘宁出海前研制的新式武器,以前海军所用的都是正规弩箭,攻击敌舰还可以,用来对付船坞、港口等目标时,杀伤力就小了很多。 再早使用巨型弩箭的时侯,也只用于密集阵形的敌人才能起到较好的杀伤效果,很早以前,就有许多军中有识之士希望仿造燃烧弹的原理,制造可用于巨努的巨型燃烧箭,现在左傲冉终于实现了他们的愿望,制造出了一批巨型燃烧箭! 不过以大汉朝现在的工艺水平,要大批量制造巨型燃烧箭十分困难,这批巨型燃烧箭也是考虑到登陆作战的需要,左傲冉才集中财力制造的,其制造花费足以制作七倍数量的巨型普通弩箭了。 现在黄祖决定用上这批巨型燃烧箭,一来是试试海军巨型燃烧箭的威力,二来也可以趁机对北条、安彦两路大军进行大规模的杀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在确认各舰装载完毕后,甘宁下达了向神户港攻击的命令,至于岸上是不是还有上杉高太的军队,则根本不在黄祖的考虑范围内,今天的情况,已经显示出上杉家族的野心太大,不易控制,不如趁机把上杉军的精锐一并干掉,扶持更加听话的妖艳女王卑弥呼! 先是一声惊动天地的响声传来,紧接着一阵接一阵的巨型箭雨就从海上倾泻到了神户港上,整个神户港火光映红了整个天际,在震耳欲聋的各类声响中,那些山崎国安彦、北条两军的士兵在惊愕、恐惧、害怕、无措中纷纷被烧得犹如木炭,神户港那些简陋的房屋瞬间就被铲平,弥漫着整个天际的烧焦味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欲作呕。 当海上的战舰将成吨成吨的巨型燃烧箭倾泻到神户港之后,一切又完全改变了,此时布满整个神户港的倭人,不管是北条军还是安彦军,又或是上杉军,都成了汉朝黄祖所部的肉靶,呼啸而来的巨型燃烧箭一组接一组,让这些倭人无处可躲,纷纷四处乱窜,原本还算整齐的攻击队形开始四分五裂,攻势顿时停顿了下来。 原本还在进攻的北条军骑兵被暴走的战马掀翻在地,然后被重重的马蹄落下,那些安彦军的步兵则在茫然无措中被烧得粉身碎骨,让更多的人陷入疯狂中,到处乱跑,完全成了巨型燃烧箭发威的对象。 但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了机会,海上不断响起的嗡鸣声,犹如最为壮观的战地交响曲的演奏响起,伴随着这惊天动地的乐曲,是天空中那无数闪着红光的流星,这些流星落到地上,就会爆发出毁灭一切的威力,使得灰蒙蒙的天际开始变的的嫣红,巨大的气浪以摧毁一切的魄力在神户港中上下翻腾着,不留任何的余地! 无数的肉体在被烧焦后倒下,映红天际的火光散发着毁灭的威力,那些倭人在这种攻击下,完全没有了斗志,开始是一个接一个,一双跟一双地逃命,然后是一群接一群,终于,整个倭人大军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力可以对抗的的摧残,整个战线终于溃散了。 所有人都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人间地狱,远远躲开这些可怕的巨型燃烧箭,什么胜利?什么荣耀?什么惩罚?他们都顾不得了,现在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际终于放白之后,整个神户港已经没有多少完整的土地,而巨型燃烧箭的发生声也开始慢慢的小了起来,终于不再听闻,只有浓厚的硝烟味还在空气中回荡。 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还未死去人的无力哀号,以及那些刚从海水里爬出来的武士,逃过一命的上杉高太的脸上终于露出伤心的表情,昨天这一战,自已算是彻底失败了,上杉家族刚刚组建的精锐部队也随着北条军、安彦军的攻杀和汉军舰队的攻击而覆灭了,实在是惨痛啊!不过,值得庆兴的是,我上杉高太还活着,只要活着,我们上杉家族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倭岛,神户港外的六甲山,眼前这座巍然耸立的山峰,林木繁多,众山环绕,一边的山崖极为陡峭,不少流水形成的沟壑一直伸入不见底的山谷,如果有人能够爬上峰顶,也许就会看到另外一番气象,不负寻幽探胜的心情。 可惜!大汉朝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副都督黄祖可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当黄祖看到这座山峰的时候,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距离此次任务的目标不太远了。 神户港一战,上杉军登岸的武士死伤八成,几近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后期的毁灭性攻击让北条军和安彦军的偷袭部队也伤亡过半,这场战斗完全可以说是惨败,作为倭岛反崎联军主力之一的上杉军势力在这一战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和剥弱。 战后,黄祖派人审讯了俘虏,而且意外抓获了对方幕府的一员御家人,得知这次偷袭是北条卓健所指挥,总人数接近九万任,至于偷袭计划是如何制定的,这位御家人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安彦良和时和北条卓健准备攻打上杉宪显的时侯接待过一位神秘的客人,然后就宣布汉军将来攻打他们,号召山崎国武士起来抵抗。 不久,安彦良和就和北条卓健带着部队秘密潜行到神户港外,而且派出得力的人员严令各地不得攻击来得占领港口的敌人舰队,意图麻痹敌军之后,对立足未稳的敌军进行攻击,给敌军一个下马威,原本,这个下马威是给汉军准备的,没想到让急功近利的上杉高太中了个头采。 虽然这位御家人声称自己一方开始时并不知道汉军的远程武器这么厉害,选在黑夜偷袭只是北条卓健认为黑夜偷袭成功性大些,但这个答案却没有让黄祖认同,在详细询问过残余将士之后,甘宁和其他将领一致认定,山崎国肯定是针对汉军设的陷井,而且知道汉军的武器装备厉害,但还没有非常深的认识,只是这场战斗之后,山崎国肯定对我方的武器的威力有了相当的认识,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安彦良和与北条卓健的呢,汉军或倭岛反崎联军中是否有内奸,就是有待研究的问题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残忍的黄巾将军 第90章:残忍的黄巾将军 经过大量探子的几天侦察,黄祖肯定了那些败退的山崎国兵卒是躲入神户港外的六甲山中了,为了找出他们的所在,黄祖派出几支侦察队进入山中,但都失去了联系,让人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在知道此事之后,就自愿要求组成一支侦察队,进入六甲山内打听情况,甘宁经过深思熟虑后,很快就批准了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的请求。 进入六甲山之后,管亥发现了几处可疑之处,经过侦察,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此地,寻踪而来后,就发现了这座山峰,凭一种难于解释的感觉,管亥认为敌人应该在这里,只是此山林木茂盛,而且对方也特意进行了掩藏,一时之间有些不好认定,所以才停留观察。 “老管,我看这座山峰下必定有一座山谷,我们要不要派人下去瞧瞧!”管亥身边的裴元绍轻声说道。 “哦,你是如何认定的?”管亥有些奇怪的看向裴元绍,出言问道。 “这个……呵呵,你忘了,我在加入大贤良师前可是山中得猎户,所以才敢如此肯定。”裴元绍扰了扰头道。 管亥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下去吧!大家小心些!” 下到谷底之后,发现这里果然别有洞天,一片峡谷伸向远处,谷地平坦开阔,大片的树木交错而生,野花杂草布满各地,更重要的是,武安国、管亥、裴元绍等人发现这里有大批人员通过的痕迹,而且还有一些粪便残留,经过检查,发现这些粪便应该是马匹留下的,而且数量还不少。 管亥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有些肯定敌人一定在这附近停留过,而且时间还不短,很有可能是在此整顿队伍之后才再次出发,而从自己沿途发现的痕迹均有被人掩盖的迹象来看,对方应该有一只专门负责消灭痕迹的部队,手法十分老到,所以自己在之前的发现才如此少,可能对方是认为此处已经安全,所以才有所疏忽。 仔细的看了看情况,管亥招来一人吩咐道:“你一个人潜行去看看,如果有所发现,尽快回报!” 此人名叫张欢,为人十分聪明,也是猎户出身,跟随管亥参加黄巾起义,后来跟随管亥一起在北海外投的左傲冉,张欢听了管亥的安排,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一窜身,三蹦两跳的就消失在树木中,身手之灵活可比猿猴。 武安国、管亥、裴元绍等人也没有闲着,四处寻找对方残留下来的痕迹,综合判断之后,肯定了对方的人数应该不少于三万,而且还有一些伤员。 管亥派人回去报告发现的一切,而后耐心的等己方探子的回报,大约一个半时辰之后,才看到派去侦察的张欢一脸兴奋的回来,来到管亥近前,低声说道:“将军,前方四里处的树林中有不少简陋的营帐,而且还有一些倭人在一里范围内巡逻,不过却不见马匹,不知藏于何处!” 管亥微微一笑,心中大定,轻声笑道:“只要有大致范围就可,如今天色已晚,倭国人既然布下帐篷,当要在此地休息,我们尽快去转告大将军。” 管亥的话音未落,一声如同夜枭般的怪笑响起:“好你个宋人探子,竟然可以追到这里来!”话语说的生硬,如同刀刮铁棒,让人的耳朵好不难受。 管亥的目光自然的落向远处,一道修长的人影站在一棵大树上,体形挺拔,面容木然,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左手上还握着一把倭人惯用的长刀,如鹰鸠的目光正死死的看着众人,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管亥身边的兵卒在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管亥身边这些兵在军中也是身手过人之辈,所以很自然的就形成了一个合围,将这个不速之客给围在核心。 这个倭人对此毫无表示,还是用他那生硬的话语说道:“我们山崎国和你们汉朝一向相安无事,如今你们却无故兴兵,当我山崎国是好欺的吗?” 管亥看了看这不速之客,淡然地说道:“我大汉朝如何是无故兴兵?明明是你们倭岛上邪马台女王邀请的我们,我劝你还是早日归降,免得自误!” 这名倭人眼中闪过愤怒之色,好半晌才说道:“不用多说,看看你可以在本宗手下走过几招吧!”言语傲慢无比,完全没有将管亥等人看在眼中。 管亥也不答话,抽出身上配带的佩刀就向倭人头上砍去,倭人看到管亥眼中明显有兴奋之情,再看管亥出手快如闪电,动若脱免,带有万均突发之势,不由得心里一沉,心道:“这会遇到高手了!” 倭人所想确实不错,这回的确是遇到高手了,此时的管亥心里确实很兴奋,自从加入左家军后,还没怎么露过脸,上次裴元绍一人挑八将,那可是把脸露大了,这回总算轮到自己大展身手了。 眼见倭人举刀相抗,管亥立即运将刀尖划了一个圈,将倭人的刀锋引偏,管亥的功夫贵化而不贵抗,讲究引进落空合即出,连消带打,化打合一,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躲得过关公那头三刀,之后又战了数十合才战死。 倭人刀锋不管有多锋利,只要被引偏了,伤不到人也是妄然,引偏敌刀锋后,管亥顺势变化自己的刀法,刀锋连连变化,急速地向敌人的手腕削去。 倭人原以为管亥的刀会被自已拦下,却没想到管亥不去硬抗,反而顺势变招,不但引偏了自已的刀锋,而且向自已的手腕砍来,心中肃然大惊,急忙抽身闪避,同身转身立斩,想斩杀管亥的性命。 不过可惜,管亥的功夫非常讲究以劲化劲,在管亥多年的刻苦练习下,管亥更是深得以劲化劲之精要,只要刀身搭上对方的武器,对方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也能让管亥以劲化劲,正谓由着熟而阶懂劲、由懂劲而阶神明,人不知我,而我独知人,则后发而先至,犯者立仆。 只见管亥顺着敌势使出一招,刀尖顺着敌人动作由下往上刺对方的腹部,倭人大惊失色,不想攻守这么快就异势,立即变招,想拦下管亥的攻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算计落空 第91章:算计落空 但是他的算计很快又落空了,当倭人用尽全力抵挡时,管亥又提前改变招式,顺势使出一招风摆荷叶,岛尖一晃,配合身形巧妙地化开了倭人劲路,并且刺击倭人的更嗓咽喉。 倭人本想躲闪,但他在使用这一招格挡时,为了保护要害和斩杀敌人,早已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使得倭人的身形变得疆硬,而且身体产生了惯性,根本无法及时规避开管亥的这一刀,顺风斩的使用,将是他一生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但这错误是非常致命的,再也没有机会去修正了。 当管亥的刀尖穿过倭人的喉部,那个倭人至四都不明白,为何管亥的变招如此容易,而他自己要变招却非常困难,倭人他不知道,此时的倭国武技与中华武技相比,已经落后了不止一个档次,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哪怕是抗战时期,中国军队二十九军的大刀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破日本剑道和拼刺刀。 结果了那名倭人后,管亥带着其余兵卒连夜赶回己方营地,第一时间去见向甘宁禀报,当管亥将事情说了一遍后,甘宁赞赏了管亥几句,然后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 听到管亥的讲述之后,甘宁沉默了半晌,然后让人去叫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还有其余将官前来开会,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已到齐了,甘宁说道:“我刚收到管将军的情报,知道了敌人的位置,请你们诸位看看!” 军师廖立在看完地图后,好一会儿才说道:“甘将军,既然管将军他们被发现了,而且还击杀了敌人中的一名暗杀高手,我想敌人很快就会快发现他们已经被我军盯上,我估计这些敌人也会转移,恐怕这些情报作用有限!” 甘宁点了点头,很是同意廖立的话,微笑着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份情报也让我们肯定了敌人的存在,如果不消灭这支敌人,我们始终就如芒刺在背,难以施展开手脚,如果我们被困在此地,倭岛之战的前景会不容乐观。” 左家军水军副都督黄祖显然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道:“那到未必,如今我们在倭岛最大的困难就是人生地不熟,如果我军停留在此地,一来那些想要作乱的将军会有所顾忌,二来这里可是安彦良和的后方,我们长期呆在这里,必使安彦良和首尾难顾,不敢将主要军力放入和北方军队的战斗中,有利于北方军队的作战,如果能够再攻占那座鱼住城,就可以形成犄角之势,稳守此地,搞死安彦良和,从而赢取整场战争的胜利,完全征服山崎国。” 甘宁考虑了一下,也觉得这是现在最稳妥的办法,现在自己缺少陆战力量,况且山林之上也非左家军施展手脚的地方,如果倭岛联军受损,而汉军再有个闪失,倭岛之战的结局就可以预期了。 “各位将军,山上的敌人就交给末将负责,末将只要两千人马,就可以全歼这些倭人!”管亥的眼中闪过一阵残忍,突然站了起来道。 甘宁有些意外的看了管亥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管将军的心情我了解,只是行军作战绝非个人意气,我怀疑这是否又是敌人的另外一个阴谋,倭人狡诈之处,你我都见识过,神户港的这个陷阱设计的如此巧妙,绝非一无能之人可以做到,如果我是倭岛山崎国的主事者,此时兵败,一是立即撤退,二是寻机再次袭击敌人,如今神户港一战已经过了十日,山崎国倭人如果要撤退,早就应该走了,如今他们还在此逗留,不能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用心啊!” 管亥说道:“这个我也想过,极有可能他们是想以自己做饵,而且山崎国倭人对人对己都极为残忍,从当初他们能够扔下自己受伤的战友而独自逃去就可以看出,山崎国倭人绝不会为了他们的伤亡而有所顾虑,如果我军深入山林,咱们的优势必不能发挥作用,这将重演神户港之战的局面,对我军损害之大,将难以想像。” “管将军说得不错。”廖立说道。 管亥缓缓说道:“其实末将刚才并无和山崎国倭人死拼的意图,而是想到倭人既然不义,那就别怪我们不仁,我们所俘虏的倭人足有三万之多,而且多是带伤之人,不仅浪费咱们人力,而且对我军物力之损耗也极为庞大,神户港中的地窖不是还有许多倭人制的烧酒吗,而且船上还有那种黑油,难道各位将军就没想到利用之法吗?” 甘宁、廖立、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看了看甘宁残忍的眼光,互相看了看,好半晌甘宁才说道:“不知管将军有什么计划?”管亥冷冷的一笑,然后将他的计划一一告诉众人。 不久,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就向被俘的倭人下达了一道命令,选一万多可以行动的倭人俘虏,然后给他们穿上缝有一个或多个密封皮袋的衣服,而且强行捆绑住他们的双手,用一根长绳将他们串了起来。 三天之后,管亥、武安国、裴元绍才带着三千特选的士兵,其中一千人为左家军精锐战士,其余两千人中,则有一千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精锐,另一千人则是黄祖麾下挑出来的水手,远远看去,这条队伍如同一条长龙蜿蜒而去。 管亥并没有如何善待这些山崎国倭人,途中有走不动的、敢于耍滑头的、有反抗意图的,一律就地处死,处决了一百多人之后,这些山崎国倭人就老实了下来,再不敢多言,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赶路。 管亥带队走在最前面,武安国和裴元绍为左右两翼,一路之上,一切都平静的可怕,没有遇到任何得阻击和骚扰,在张欢的指引下,队伍在天黑时分终于来到那座无名的山峰。 此时的管亥叫停了队伍,然后让那些士兵拿着一把特制的尖锥刺穿了那些山崎国倭人身上衣服中的皮袋,同时让人松开将他们串在一起的长绳,但绑着他们双手的绳子没有解开,浓郁的酒香和一种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让人觉得怪不舒服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混乱的内部猜忌 第92章:混乱的内部猜忌 管亥在手下的士兵做好之后,才让一个懂倭语的士兵高声宣布,这些倭人的同伴就在峡谷里面,而且他们此刻起就被释放了,只要他们下去,就能见到他们的同伴,如果在数到一百之后,还有人留在这里,就会被立即射杀。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山崎国倭人还不敢相信,你往往我,我看看你的,在那位士兵用倭语数到十的时候,才有几个胆大的山崎国倭人撒开腿脚逃跑,其他山崎国倭人紧紧盯着那些拿着弓箭的汉军,当看到他们并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之后,又是一群山崎国倭人跑了起来,接着越来越多,很快,整个倭人队伍都拼命的跑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山林都轰动了起来,到处都是山崎国倭人向着山谷下跑去的身影,不时可以看到连滚带爬的举动。 武安国有些不解的走到管亥身边,轻声地问道:“管将军,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管亥冷然轻笑道:“岂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你听说过战国时期田单的火牛阵吗?” 武安国猛然间想到了一事,压低声音地问道:“难道那些倭人衣服中…………” “这些倭人死有余辜,不值得怜悯!”管亥冰寒的声音响起,武安国微微一皱眉,默然不再开口。 那名士兵还没有数到一百,这里的山崎国倭人已经尽数跑光,藏身于浓密的树林之中,而且还有不少人正向着山峰下的峡谷拼命的冲去,连管亥他们都感觉到树木被人体撞击擦过而发出的激烈的响动之声,不时还可以听到物体坠地和有些强行压仰的闷哼声。 看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之后,管亥突然高声道:“放火箭!” 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部队听到命令后立即开始行动,只见突然一片火光亮起,上千支火箭划过长空分别射向山林和峡谷,一时火苗乱窜,更有一溜溜细小的火线顺着山林向下面燃烧而去,不久一大团的火光爆起,伴随着惨叫声在山林中拼命的乱撞,继而引起更多的火光和惨叫,山林也迅速起火,而且还有不少新的火头冒起,不到一会儿,整片峡谷和山林都看的见四处冒起的火光,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 左家军的将们此时也换了弓箭,用一种悬挂着小袋子的弓箭射向一处处起火的地方,不久,就可以听到那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爆炸声,无数细微的火光飞射向四处,引燃了更多的火头,这可是左傲冉亲自研制的爆炎火焰弹(也就是掺杂了火药的箭支)。 山林中的水分迅速被烤干,一棵接一棵的大树燃烧起火,无数的惨叫声在火光中响起,不久,整个峡谷都燃烧起来,一时整个天际都被大火燎红,漆黑的夜空在山林这个方向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 管亥在大火燃烧起来的前一刻就带人迅速的离开了,因为是背风的关系,大火一时没有蔓延过来,他们在撤退到安全地带之后,就开始撒下一些引火之物,一直延伸到他们离开六甲山的山脚。 在最后一人离开六甲山之后,管亥拿过一个战士的火把,扔向了六甲山,火把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六甲山上,一道火苗猛然就窜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顺着山风向着六甲山蔓延而去。 浓烟和火屑顿时四处飘散,火焰的热力连神户港那边的汉军将士也可以感受的到,不少将士指着已经发红的天际议论不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定远号铁甲舰上的黄祖父子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然后下令全军整备,明日攻打鱼住城,当然,由于汉军缺少陆军战斗力量,明天担任主攻的,自然就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还有佐治国麾下的邪马台陆地部队。 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也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她们知道经过管亥的火烧以后,鱼住城已经没有多少力量防守了,就算鱼住城的城守设施很坚固,也不可能扛得住他们大军的攻击,只要打下了鱼住城,她们就有了属于自已的第一个陆上地盘了,想到这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不久,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大都督甘宁就收到了有关黄祖父子率领第二舰队会同管亥、武安国、裴元绍的陆军部队还有反崎联军攻克鱼住城,攻入安彦良和和北条卓健大后方的消息。 与此同时,山崎国幕临府的大本营内,一脸严肃的幕府执政安彦良和一言不发,北条卓健正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侄子北条宗政,半晌没有说话。 脸上还有烟熏火燎痕迹的北条宗政神情惭愧,一幅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表情,站在一边的上田秋成此时开口道:“将军阁下,北条宗政这次虽然有过,但总算消灭了上杉宪显的精锐部队,也算将功抵过,还请将军阁下不要过于严责。” 北条卓健看了北条宗政一眼,然后才缓缓开口道:“你这次失败让我们损失了十万英勇的战士,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也无法取得那些家人的原谅,这也是国主的意思!” 一听到这是国主的意思,北条政宗的眼中闪过了一阵绝望,沙哑着声音说道:“既然如此,我北条政宗愿意破腹谢罪!” 安彦良和的脸色上没有多少变化,北条卓健将腰间的长刀抽出,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随后站起身来,低沉的说道:“像一个武士一样,不要辱没了北条家的英名!”说完,径直的走了出去,连眼角都没再看北条宗政一眼,上田秋成怜悯的看了北条宗政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出的跟着离去了。 当整个帐篷中只剩下北条宗政的时候,他看着面前的长刀,嘴角露出了惨然一笑,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去握住了长刀的刀柄,反转刀身,双眼一闭,双手狠狠的用力一插,然后横转一拖。 “扑哧”一声,带血的刀锋从其背露出,北条宗政的双目猛然睁开,内心狂吼道:“下辈子我要当汉人,哪怕是一条狗!”北条宗政的头颅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一阵无意识的抖动之后再无生息。 不久,帐篷中又是一阵闪动,北条卓健和上田秋成走了进来,看到北条政宗的尸体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北条卓健又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低哑着声音说道:“将军,您等的人来了!” “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安彦良和的声音响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冰川京子投诚 第93章:冰川京子投诚 随着安彦良和的声音落下,一个武士装束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苍井空,她看了地上北条宗政的尸体一眼,然后冷狠的说道:“执政大人,还有两个人也要为神户港战败的事情负责,若非她俩自作聪明,我军岂会损失如此惨重!” 安彦良和知道苍井空说的是什么人,面容不变的说道:“你是说被俘后逃脱的冰川京子和她副手,现任的情报使波多野洁衣吧,冰川京子虽然是被宋人那边俘获了,但对于我们山崎国还是忠心的,不然也不会在咱们山崎国危险的时候回到山崎国!” 苍井空并没有对安彦良和这话有任何认同,冷冷的说道:“就是因为冰川京子在汉人的地方生活过,难保她不生异心,更何况此次我军失败的也有些蹊跷,特别是那个水师基地,如此隐蔽的地方也会被汉人发现,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生疑!” 安彦良和此时有些动容,转而问北条卓健道:“你如何看待此事?” 北条卓健犹豫了一下说道:“将军阁下,攻占鱼住城的只是少部份汉军和联军,而汉军的主力则就在我们北面,我计算了一下,汉军陆军总兵力只有三万,而作为联军主力的上杉家族在神户已经精锐尽失,就算加上其他的联军,人数也不足15万,我们的总兵力足以消灭他们,至于冰川京子的事情,我认为可以等以后再说!” “不行,冰川京子和波多野洁衣不能相信,一定要先杀了他们俩,这才能保证我们的胜利,执政大人,为了山崎国,你不能再犹豫了,请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吧!”苍井空朝着安彦良和跪了下来。 安彦良和此时的脸上也掠过些微狐疑的表情,考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样吧,暂时让冰川京子和波多野洁衣呆在军营中,一切等击败这些汉军后再说!” 上田秋成看了苍井空一眼,然后平静的说道:“不如让我去说吧!” 安彦良和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后说道:“让人把北条宗政抬出去,召集所有人前来!苍井空,你也先歇息去吧!”上田秋成看到苍井空的脸色不以为然,轻轻的拉了她一下,然后两人才走了出去。 一走出大帐,上田秋成和苍井空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就分路而走,上田秋成穿过嘈杂的军营,一人径直的来到军营后一处小帐篷中,然后站在帐篷外轻轻的说道:“冰川京子,上田秋成有事前来请教!” 一道优雅的声音从帐篷中传了出来道:“进来吧!” 上田秋成掀开帐篷布走了进去,此时有一女子就盘坐在帐篷一角,无论发式和衣服,此人都和汉人女子一样,此时她的眼中正流露出询问的目光。 上田秋成自然知道冰川京子想问什么,摇了摇头道:“将军的意志很坚决,北条宗政已经破腹了!” 冰川京子听到上田秋成的回答,眼中闪过了一种悲哀,好一会儿才说道:“执政大人是不是听信了那个苍井空的诬蔑?” 上田秋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将军让冰川京子小姐暂时不要离开这个帐篷,等我们打败了这支汉人部队后再说!冰川京子小姐,还请你体谅将军的难处。” 冰川京子看着上田秋成,语气深沉的说道:“你真的认为我们可以打败这支大汉朝的军队吗?” 上田秋成一脸惊讶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人数比对方多六倍,就算加上那些反叛的联军,我们的人数也占优势,咱们山崎国的武士只要一个冲锋,就可以消灭他们,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很明显的事实?”冰川京子的脸上浮现出嘲弄的微笑:“你知道吗?当初我献身自己而为将军牵线搭桥,让执政大人可以和大和国的国主联系上,主要原因是我知道执政大人一定会统治整个倭岛,原本我的打算是想在山崎国占领高丽的时候,大和国可以不帮助他们,但事情却太过于出人意料,如今对面大陆(中原)上的情况风起云涌,短时间内很难分出高下。而大汉朝却因为这样形势,反到得以抽身插手我倭岛的事情,这正应了汉人的一句俗话:人算不如天算啊!如今大汉朝的武器太过厉害,不是我们山崎国现在可以力敌的,唯今只有暂时屈服,学习对方的长处,然后才能再争短长。” 上田秋成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冰川京子小姐是不是多虑了!” 冰川京子叹了一口道:“我也希望是,对方士卒总体上胜过我们士卒很多,而且在武器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就算我军士卒多于对方,只怕也很难有胜算,如果要我说,现在我军最好深沟高垒的坚守,并将主力隐藏起来,然后不断的派出部队袭击对方的粮道,这样就可以使得对方前不能战,后不能退,要不了多久,他们的士气就会跌落,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先消灭朝廷中那些愚昧的家伙,然后集中力量对付这些汉人,如果此计划真的可以实现,到时就算消灭不了这些汉人,对方也会陷入无所作为的境地,战场上的攻守态势易位,到了那种时候,汉人一定会求和,这样对咱们山崎国将会有利的多,以后…………” “冰川京子……”上田秋成看到对方有越说越兴奋的趋势,忍不住打断冰川京子的话道:“冰川京子小姐的计划虽然很好,但太过胆小,我们山崎国的武士怎么能在敌人下了战书后退却呢?请冰川京子小姐不要再说!最近这些日子还是请冰川京子小姐不要随意离开这个帐篷,上田秋成先告退了!”说完,没等冰川京子开口,上田秋成一脸不快的离去了。 看到上田秋成的态度,冰川京子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失望,喃喃自语道:“看来执政大人败亡的日子不远了!”迅即,冰川京子的眼中又掠过一阵坚毅,坚定的说道:“为了山崎国,我不得不如此做!请执政大人原谅!”此时冰川京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如同刀锋上的反光,充满摄人的决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严密审问 第94章:严密审问 汉军的大营外。 “什么人?”一队巡逻的汉军哨兵发现了一个黑衣女子,没等为首的将官吩咐,众巡逻兵就迅速的将神秘女子围了起来,各种武器已经蓄势待发。 “我是冰川京子,是山崎国军中的机密情报使,请求面见你们大汉朝的上将甘宁!”来人淡然自若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对于周边的寒光视若无睹。 而听到对方报出名号的汉军士兵,反到紧张了起来,有些人已经将武器瞄准了对方,手指已经放在扳机上了,今夜巡逻使是张硕,他急忙喝止了手下的妄动,喝问道:“你有什么凭证?” 只见这个黑衣女子很是平静的说道:“没有,不过,你可以转告你们的上将,就说我知道幕府大军的情况!” 张硕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再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叫来一人,匆匆的吩咐了几句,接着对着黑衣女子人道:“既然如此,你跟我们来,不过我们要先将你捆绑起来!” 这名黑衣女子很合作的将双手举高,任凭士兵将她全身搜了一遍,然后用绳索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连抗议绳索太紧的声音都没发出,使得周围的汉军目光多少有些异样,张硕心中感慨道:“倭岛上的女子都这么开放吗?任其随意乱摸一通,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嘿嘿!再有这好事,我一定自己来!”抱着这样的心理,张硕再次确认对方确实不能自由行动后,才带着人押送着冰川京子前往大营。 刚到营门,主帅营中的先锋邓龙就和张硕说了几句,然后量出令牌,从张硕手中将这个黑衣女子接了过去,为了安全起见,邓龙再次搜了冰川京子的身,之后才押送着冰川京子到达了一处很普通的营帐前。 经过一阵简短的询问,邓龙相信了冰川京子的身份,但当邓龙听到冰川京子此来是想投降汉军的时候,身为先锋的邓龙多少就有些不相信了,干脆直截了当的询问起了对方山崎国军营中的情况来了。 果不出所料,冰川京子对山崎国军营中的很多事情并不十分了解,但当冰川京子说及山崎国大军将在明日对汉军发起总攻时,先锋邓龙再不敢怠慢,又询问了一些具体的情况,听到对方确实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心中也就有了几分相信。 邓龙先亲自给冰川京子松了绑绳,然后安排了一个十多名精明的兵卒看好冰川京子后,先锋邓龙就将这个惊人消息上报给了此次远征的最高统帅水军大都督甘宁甘兴霸! 接到邓龙送来的这个消息后,甘宁考虑了一下,接着就走出了主帅大营,来到左营一处普通将领的帐篷前,掀帐入内,帐篷中已经有几个人了,分别是李严、廖立、刘馥、杜微、陈就、佐治国等人。 甘宁进来后也不客套,直截了当地向他们说道:“各位将军,如今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是山崎国幕府那边的机密情报使,也就是先前逃跑的的那个女人,如今想要投靠咱们,这是先锋邓龙将军询问她的供词!” 廖立神情微微有些动容,接过供词匆匆的浏览了一遍,然后就交给了李严,接着又传到了杜微手上,最后刘馥、陈就、佐治国等纷纷传阅观看。 等到众人都看完后,甘宁这才说道:“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陈就想都未想的说道:“倭人奸诈,此人既然是山崎国幕府的机密情报使,岂能如此容易的就投降我军,十有八九是想来诈降,然后从中取利?”陈就这番话语,就连佐治国也骂了进去,只是佐治国不好发怒而已。 廖立见到甘宁的目光望向他,也不客气,以手扶额地说道:“下官到认为此事可以看看,上将请看,此人如此清楚神户港一战中倭人布置的情况,由此可见,神户港一战是其一手策划的说法似乎并非谎言,既然此人所说非是谎话,神户港中倭人又败北,那此人极有可能因此失宠于幕府中的那位执政,甚至被其见疑,如果此点成立,那她说幕府执政有意杀她的话也断非谎言,再则,此人还说到神户港中的倭人指挥被幕府执政给杀了,这也似乎是可以促成此人投诚的一个原因,既然此人有投诚之可能,我们不妨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要防着点此人,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正方,你如何看?”甘宁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兄弟李严道。 李严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军现在正积极备战,也不怕什么山崎国的总攻,但如果此时再能得知对方军中的一些虚实,就算不胜,我们回旋的余地也将会更大!” 甘宁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那你是认为我们应该冒险,看看对方是否说的是真话!” 李严面色转而肯定的说道:“未将正是这样看!” 甘宁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抬头道:“那好,元颖先生,劳烦您去见见此人,看看能否从这个人口中还知道点什么,我和诸位商量一下明日的军力调配,过后,你还须过来一趟!”刘馥一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准备在中营一处大帐中接见冰川京子。 进入一座偏僻简易的营帐,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阴沉之色的倭国女子,刘馥的直觉让他感到此人是个多智狡诈,刻薄忘恩之辈,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啊! “冰川京子见过先生!”冰川京子看到刘馥,表现的不卑不亢,很冷静的向刘馥行礼问好。 “不用客气,冰川京子,请允许我直呼您的名字,听说你是山崎国幕府的机密情报使,不知此事可确实?”刘馥冷峻的目光落到冰川京子的脸上,想找出此人说谎的迹象。 冰川京子的表情沉静如故,并无半分异样的说道:“不错!” “那你为何要投降我军?”刘馥质问道。 “因为执政大人见疑于我,并且不听忠言,我料定其必败!”冰川京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刘馥沉默不语,冷冷的看了美艳的冰川京子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的汉语说的很流利,而且带点北方音,你是否去过我们大汉?” 冰川京子平静的面容上波澜不惊,似乎十分坦诚的说道:“我本是幕府第三代将军村上一郎的幕僚,因为将军对于汉朝十分的向往,曾经有心造船前往,所以派我先行前往汉朝,因为航船遇风,流落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好些年,所以对于汉语还算熟练。” “流落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刘馥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你又是如何回到倭岛上的山崎国呢?而且还能被这个幕府执政委任为机密情报使?” 冰川京子微微低头,似乎考虑了一会儿,这才再次抬头说道:“其实是高丽人知道大汉朝有攻打我大和国的企图,并将这个消息转告于我,我接到此消息后,就搭乘一艘商船回到了山崎国,将此消息转告执政大人,并建议执政大人迅速解决邪马台,然后全力消灭贵国的远征军,执政大人采纳了我的建议,并委任我为机密情报使。” 刘馥明显感到此人有些言不由衷,似乎想隐瞒些什么,遂也不点破,径直点头道:“原来如此,听你说明日山崎国的军队将会对我军发动进攻,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冰川京子肯定的说道:“断不会有错,原本我想建议执政大人不以贵军正面交锋,但却被执政大人否决,并且决议明日对贵军发起进攻,我觉得此战胜算不高,为免殃及池鱼,故才想投靠归国,以得一安身之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洪宇志川河之围 第95章:洪宇志川河之围 刘馥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冰川京子道:“原来如此,能得你投诚,我军胜算又增,等此战结束之后,我一定向上将军表奏你的功劳!” 冰川京子的脸上露出喜色,连声说道:“多谢先生!” 刘馥呵呵一笑,也不再问什么,让先锋邓龙安排冰川京子去休息,并以宾客之礼相待,冰川京子急忙施礼道:“多谢先生。”随后就跟随几个士卒离去。 等冰川京子一走,站在刘馥身边的先锋邓龙说道:“元颖先生,此人说的话避重就轻,多有不实的地方,可信度不高!” 刘馥神秘的一笑道:“是吗?我反到认为此人确实有投靠我方之心。”见到先锋邓龙满脸的不解,刘馥也不解释,挥了挥手道:“你去召集所有千夫长以上的军官到上将军的大帐中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是,先生。”先锋邓龙领命而去,刘馥也淡然一笑,掀开帐篷走了出去,神态间似乎已经是胸有成竹一般。 黎明时分,也就是寅时,三点至五点之间,此时正是常人困倦异常的时刻,汉军的大营内也是一片安宁,只是偶尔会传出几声敲鼓声,让人感到有些异样。 突然,一声凄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汉军大营的四周围突然亮起了无数支大大小小的火把,大批山崎国倭人高举竹枪,发出鬼号一般的声音,冲向汉军大营之中。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这些山崎国倭兵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顺利的杀入了汉军的大营中,还一连掀开数个帐篷,对着里面的铺盖一阵疯狂的乱戳。 “没人?” “怎么没人?” “空的,都是空的!” “大营中一个人都没人!” 就在这些山崎国倭兵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战鼓声在四周响起,在迅即的破空声中,一支支夺命的弩箭从四周密集的涌来,那些高举着火把的山崎国倭兵顿时成了最佳的靶子,在惨叫声中纷纷倒地,全军顿时大乱了起来。 没等这些山崎国倭兵从惊慌中调整过来,无数的汉军如同从地域中出来的黑白无常,从远处的黑幕中杀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呼啸着冲杀而来,猛烈的攻入山崎国倭兵的军列中,冲散了这些倭人的队列,使得大量山崎国倭兵在惶急中纷纷命归幽冥。 山崎国的指挥横山光辉此时也是满心惶急,不顾一切的转身向着后方逃去,意图脱离战场,但是,一队不知从什么地方冲来的一支联军截断了横山光辉后退的道路,他们不断用劲弩射击山崎国倭兵,在一道道残酷的弧线中,带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血红的液体和凄惨的叫声,成了山崎国倭兵最熟悉的声响。 见到后路被断,横山光辉在无他法之下,只好竭尽全力的呼喝着兵卒进行抵抗,并且还身先士卒,带着身边的亲兵不断的冲击着汉军的包围圈,试图找到可以突围的薄弱点,但此举遭到汉军和联军的猛烈抵抗,使得山崎国倭兵的伤亡节节上升。 此时整体战况对宋军和联军十分的有利,山崎国倭兵已经被分割成几块,各部皆不能联系,只有被汉军分部蚕食,山崎国倭兵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此时,在低沉密集的马蹄声中,从山崎国大营方向涌来一片骑兵,这些山崎国倭兵一边策马,一边弯弓搭箭,无论敌我的一阵猛射,密集的箭雨飞撒而来,大批的汉军和联军就在这措手不及的攻击中倒了下去,这些骑兵不等宋军组织抵抗,也拿出战刀冲入战阵中,这使得汉军也出现了惊人的损失。 战场上的战况似乎又发生了转变,在得到己方增援的消息后,原本那些士气低落的山崎国倭兵似乎又回复了战力,如同野兽般的号叫着冲向汉军,不少人都用上以命搏命的方法,使得汉军和联军遇到的抵抗成倍的增加,而且还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 天亮时分,情况极端不利的汉军和联军终于开始溃败,不少人丢弃了军旗战鼓和许多的军用物资,只拿着手上的钢刀、长枪向着大营外的河边跑去。 前来增援的上田秋成不及和横山光辉见面,就驱使着骑兵追着汉军和联军撤退的步伐而去,山崎国骑兵手中的长刀在朝阳中闪射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也许是为了逃命,这些汉军跑的出乎异常的快,但上田秋成却不太担心,因为前面就是洪宇志川河,这些汉军和联军根本就是无路可逃,自寻死路。 得到了大将上田秋成催促的倭兵,也发起了狠劲,不要命的鞭打着战马,疯狂的追杀着落后的汉军,不少汉军都被战马践踏成泥,情况惨不忍睹。 就在山崎国倭兵以为胜败已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想像不到的事情,那些逃跑的汉军面对洪宇志川河,竟然没有半分的迟疑,不管一切的就跳了下去,然后泅向对岸,显示出他们及识水性。 似乎如同赶鸭子一般,这些逃跑的汉军在尾追的山崎国倭兵驱赶下,一个接一个的跳下洪宇志川河,一时之间,洪宇志川河面上到处都是汉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当上田秋成率领的骑兵追到河岸边,面对洪宇志川河,这些倭兵可没有对方的本事,只得无奈的下令停止追击,大约五万的骑兵停在了狭窄的河岸边,一些有弓箭在手的骑兵还开始对河面上进行射击,不少汉军被射中,河面上开始涌出大片的鲜血,只是汉军的军服装备实在是很精良,伤亡比之岸上已经可以忽略为不计了。 上田秋成看到这一幕,以为胜败已定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而且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对着身边一同追来的横山光辉问道:“横山光辉,这些汉人的部队总数有多少?” 横山光辉很快的回答道:“据说是三万人!” “那你看现在的汉军有多少?”上田秋成再次问道。 横山光辉大惊失色地回答:“也就是三千人,啊!糟了!咱们中计了!” “全军停止追击,立即撤退!”上田秋成下令道。 没等北条泰时的命令得到贯彻,一声接一声的巨大战鼓声开始响起,一大片排列整齐的汉军,举着硕大的木盾出现在了这群骑兵的身后,将这些骑兵的去路截断,然后甩落木盾和身体上的伪装,踏着让人心惊的步伐,缓慢但坚定的向着这群山崎国倭人的骑兵逼了过去,还有为数更多的士兵从地下的壕沟中爬了出来,加入到进攻的队列中。 看到这些如同城墙般的巨盾缓慢推进,这些山崎国骑兵心中被蒙上了一层巨大的压力,一些不知死活的山崎国骑兵竟然冒失的攻击,但却被从盾墙后伸出的长矛给刺了一个透心凉,连人带马的给留在当地。 随着巨盾的迫近,从巨盾后面射出来的弩箭,伴随着飕飕之声,在空中划过一条接一条的妙弧线,轻松的带走一个接一个的山崎国骑兵的生命,巨盾空隙间还没有完全伸展开来的长矛,密密麻麻的犹如草丛,锋利的矛尖正反射出一种奇异的暗光芒,有些角度,还可以看到矛尖呈不正常的泽,让人很容易的联想到这些矛尖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里的河岸地势本就狭窄,五万骑兵停在这里,根本就没有驰骋的空间,现在又被这些重装步兵这样一压迫,情况更是恶劣,对付这样的重装步兵,失去了机动力的骑兵只能等着被屠杀,骑兵冲上去,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李正方的危机 第96章:李正方的危机 看到山崎国骑兵的狼狈,李严心中终于有出了一口气的感觉,甘宁和廖立原本的计划中,李严只是率军负责掩护邪马台水兵撤退,只是李严在执行命令中,发现洪宇志川河的河岸十分狭窄,是对付敌人骑兵的理想场地,而且李严此时手中正好掌控着一批重装步兵。 只是当时的李严不能肯定山崎国的将领是否会用骑兵进行进攻,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影响到甘宁和廖立的整体计划,李严派人在河岸边挖了一条深沟,然后用这些坚固的巨盾做为伪装垫板,将部队埋伏到深沟下,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并且让人将自己的计划反馈给了甘宁和廖立。 老天帮忙,这些山崎国倭人竟然真的用骑兵追击那些邪马台的水兵,而且邪马台水兵表现的也异乎寻常的合作和逼真,使得这些山崎国骑兵陷入困境中,让自己所率的部队得以施展所长。 在安排了阻击对方步兵的部队后,李严此时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消灭眼前这支庞大的山崎国骑兵部队,其他的一切已经不是李严此时考虑的范围了。 这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兵阵的山崎国骑兵,一时之间根本就不能想出有效的应对方法,面对着那种如山般的压力,许多的山崎国骑兵的精神感到受不了,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可是面对着密集的枪林,迅即的弩箭,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少数一些幸运的最多还可以敲打敲打对方的盾牌,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是那么结实,只是最终的结果确实证明了这种盾牌刀砍不破,枪戳不穿,真正的童叟无欺,坚固耐用,反到是让汉军步兵可以依靠长枪的长度优势,轻易的把长矛刺入山崎国倭兵的体内。 在这些重装步兵缓慢而坚定的前进中,大批的山崎国骑兵被长枪、弩箭给挑下马来,然后被践踏、被遗弃,成了一具不成人形的尸身,这些已经无法进行冲锋砍杀的山崎国骑兵,只得随着汉军的进逼一步步的后退,队型越来越拥挤,靠近河岸的骑兵,有不少已经被迫站到了河里去了,等待他们的只是无望的看着自已被汉军单方面的屠杀。 这种情况如果在继续发展下去,这些山崎国骑兵最终会因为退无可退,而被逼到死路,就算借用尸体垒砌成阻挡对方的障碍,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虽然看到了这种后果,上田秋成却毫无办法,只是一个劲的发出求援的信号,希望后面带领步兵的北条卓健能够及时赶来,这样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也许是感受到上田秋成的焦急,就在李严开始想收取战果的时候,在朝阳的照耀下,大群的山崎国步兵手拿竹枪出现在汉军的视线内,大片的灰尘飞上半空,连初升的太阳也被掩盖住,战况似乎又发生了戏剧性的改变。 就在李严陷入腹背受敌的同时,洪宇志川河的下映处,一群接一群的邪马台水兵从水中爬了起来,侦察、放哨、整列、接应等必备工作有条不紊的一一进行,并没有因为刚受到重大挫败而出现沮丧、怠慢的情绪,表现出非常优良的军事素质。 佐佐木麾下大将须佐之男从水中爬了起来,看到麾下兵卒们的表现,虽然满心懊恼,但也不暗自称许,觉得自己带领的部队不愧为训练有素的精锐。 邪马台水兵部队和汉军水兵不同,他们是可以再水上和陆上同时战斗的部队,人员的招募、训练、装备等都和邪马台的专业陆军不同,这也就可能是初期的海军陆战队吧?! 这些精通水性的士兵全都是从沿海渔民中招募的,其耐力和体魄在邪马台军中也是十分突出的,说他们是邪马台军中的精锐并不算很过分,如果不是这次邪马台残余下来的步卒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估计在陆战上他们将会承担主力。 可惜情况并不是这样,因为种种原因,虽然邪马台水兵的能力让人箍相看,但在作战中,他们并没有承担主力的位置,还是做为汉军部队的协助部队而出现在战场上。 比如这次,按照计划,须佐之男带着自己的部队埋伏在军营外,对于前来劫营的山崎国倭兵能战则战,如果敌人势大,须佐之男就要带着部队从水中撤离,由早就埋伏在河岸边的李严所部进行掩护。 可是情况却和预先说的有些不一样,当须佐之男觉察到敌人的骑兵已经对己方形成巨大的威胁之后,就按照计划开始撤退,但预期中的李严所部的友军却没有出现,这让须佐之男的部队多付出了二千人的伤亡,这才勉强逃过敌人的追杀,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洪宇志川河,须佐之男一方甚至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此时须佐之男的心中除了懊恼就是疑惑,想不通为什么在他们撤退的时候,预期中的接应部队,李严所部会失踪了?可是当他们到达下游后,却又听到上游处传来喊杀之声,这让须佐之男惊疑不定,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这似乎有些和原计划不符,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须佐之男听着上游处隐隐传来的喊杀之声,心中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着身边的副将建御名方断然下令道:“传令军中,立即按照作战要求进行合编!” 得到了主将下达的命令,这支邪马台水兵马上按照要求进行了合编,将伤员另外编成了一组,能够作战的士兵全部集合了起来,粗略计算一下,还有不到四千人。 须佐之男等战士编好队列之后,就下令出发,按照计划去汇合水军大都督甘宁,准备进行接下来的战斗,临走的时候,须佐之男再次看了一眼上游处,然后头也不回的随着部队离去。 而此时的远征军的军师廖立不安的在秘密集合地点来回的踱步,不时看向洪宇志川河方向,心中十分的焦虑,不知命令是否能够及时的传达到各处。 李严擅自改变计划,并没事先通知甘宁和廖立,甘宁和廖立在计划商定后,又改变了集结点的所在位置,和李严派来报信的信使错过了,等接到李严派人送来的战地情况以及他擅自改变计划的消息时,甘宁已经按照预定好的计划将手中的部队派了出去,准备进行下一场的战斗了。 接到李严的消息后,甘宁和廖立第一时间想到阻止,但反馈回来的战场情况却让他们俩打消了这个念头,李严围堵住了山崎国的骑兵,但不久却又被山崎国的十多万步兵将他包围了起来,现在李严已经脱身不得了,强行让李严撤退,只能引起灾难性的严重后果。 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甘宁和廖立顾不得气恼李严的自作主张,为了这个兄弟,甘宁亲自前去追赶派出去的部队,廖立只得留在这里居中协调部队。 如今廖立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李严所率领的丹阳重装步兵,如果李严在邪马台水兵的援军到达前就崩溃了,如果事情真的恶化到这步,倭岛之战的结果几乎可以预期了。 就算运气在好,邪马台水兵能及时回援,但和对方近二十万的大军正面硬碰,就算有武器上优势的相助,胜败还是很难说,毕竟李严让人家给围住了。 虽然心中已经如同汤水,但李严的面上却还是一片坚定的平静,看向洪宇志川河边的眼神也一如平常,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焦急之处,只有不时变化的步伐频率,多少透露出他此时的一点心情。 时间!?似乎成了胜败的关键所在! “杀啊!” 激烈的吼叫声震动着天地,扬起的风沙尘黯淡了朝阳,猎猎有声的战旗指挥着不同的军队进行着激烈碰撞的,强壮的肉体在刀光中瞬息间就被毁灭,彼此生死与共的战友没留下只言片语就消失在刀山枪林中。 步兵对步兵,钢刀对竹枪,没有任何的花俏,完全是勇气和技巧的直接碰撞,生命和生命直接交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类的怜悯和宽容,此时再无半分容身之地。 无愧于大汉朝丹阳精锐的王牌荣誉,大汉朝精锐的丹阳兵面对着十几倍的敌人,发挥出惊人的战力,他们挥舞着钢刀,发射着弓弩,疯狂的收割着山崎国倭兵的生命,在他们的面前,山崎国倭兵抛洒着鲜血、身躯、乃至头颅,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重大的代价,每一个丹阳兵的离去,都要带走数条山崎国倭兵的生命,在双方将士的眼中,此时都只有那夺目的红,那要命的鲜红。 一时间,刀枪的光芒,遮掩住整个的天地,抛洒的鲜血,涂抹着成片的大地,混乱之中,只能听见兵器的碰撞,声嘶力竭的厮杀,以及临终前的声声惨叫,让天地四方呈现出异样的萧索肃杀。 此时安彦良和为了歼灭这支已经被包围的汉军李严所部,他不断的喝令着部队进攻!进攻!再进攻!任何士兵胆敢迟疑都会被他的亲信卫队立马斩杀,用尽一切手段的驱使着士兵冲击着汉军的阻击,这一招,无论对人对己都是异常的残酷有效。 逼到绝境的山崎国倭兵,被激发出体内潜藏的凶猛兽,不顾一切的冲杀着汉军,用竹枪、用手、用脚、甚至用口,一切可以用的上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不顾生死的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不入流的倭将 第97章:不入流的倭将 在山崎国倭兵如此凶猛的冲击下,装备上占优,可人数处于绝对下风的汉军防线开始收缩,虽然每一步的后退,将士们面前倭人的尸体都会堆积如山,但他们确实是后退了,这是不容质疑的事情,如果这种情况不断的演变下去,防线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注意到这边变化的李严,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丝丝的鲜血缓缓的从唇上流了出来,冷峻的目光中闪射出一片焦虑:“继续死啃,还是暂时撤退?”这个问题被李严反复思量了很多遍。 “李将军,还是先撤吧,这样的消耗,我们拼起的!”不知什么时候,脸上都是鲜血的张虎来到李严的身边,眼神中透露出渴望的焦虑,出言道。 “不,告诉将士们,这里就是咱们重装步兵营的战场,我不会下令撤退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李严冷峻坚定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宣判。 张虎呆了呆,看了看身旁的李严,最终什么也没再说,默默的行了礼,然后带着身边的亲兵冲向了敌人——山崎国倭兵! 此时被压缩在河岸边的上田秋成,让苍井空率领一部分下马的士兵,利用马匹和尸体组成一道道简易的工事,这很明显,他们并不想冒险突围,只要等到外面的友军突破李严所部的拦截,胜利就是他们的了。 这一手相当有效,近万李严所部的重步兵被牢牢的牵制住,原本克制对方骑兵的盾牌,却成了进攻中非常碍手的东西,移动的城墙和那些死物组成的障碍碰到一起后,让这些重装步兵前进受阻,使得取得战果的时间成倍的增长,而此时他们拥有的每一刻时间,都是他们的战友用生命帮他们换回来的。 时间!?是他们此时消耗不起的最大奢侈品! “弃盾,全线攻击!”李严毅然决然的下令道。 听到李严的命令,这些重步兵马上放弃了使用的盾牌,在各自所属的将领带领下,成战斗编队的越过尸体组成的障碍,对付那些挤到一起的山崎国倭兵,弩箭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很快就冲开了一条道路。 面对那些意图策马冲杀的山崎国骑兵,那些手拿长矛的汉军兵士,对着马腹就戳,山崎国骑兵无不应枪而倒,然后被跟随而上的大批汉军斩杀。 在这种狭窄的环境中,原本应该纵横驰骋的山崎国骑兵,却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在人的惨叫声中,还不时会加着战马凄惨的嘶鸣。 与李严这边战场上汉军的风光不同,另外一边负责阻击的张虎所部此时已经陷入苦战中,借用种种设置,互相掩护着抵抗着敌人的进攻,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张虎也没忘记督促重新整理队形,再次投入战斗。 不过他们作战的对象,并不是山崎国骑兵,而是由西线前来支援的安彦良和的大批步兵,原因很简单,如果不及时挡住他们,那他们就会真正的品尝到腹背受敌的滋味了。 进攻与阻击,防守与反击,在这边又颠倒了过来,汉军在数倍于己的山崎国倭人攻击中,被一步步的逼退,防守的圈子越来越小,当不足以拦住对方之后,就是阻击失败的时刻,那也预示着李严麾下的将士将会遭遇灭顶之灾,决无幸理。 战斗的激烈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阶段,每一寸的土地都是生死交换的场地,每一次前进和后退都是鲜血铺成的地毯,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双方的将官大都没太多的选择,在这不大的地方,投入自己的全力,竭尽所能的获得那一线可以获得的胜利契机。 相较于东线和中线,西线负责阻击的战士要辛苦的多,因为这里地势比较开阔,对方相应的可以动用的部队也多,使得阻击他们的战士十分辛苦,后退的步伐要比另外两边大了一些。 安彦良和也发现了这一变化,招来麾下大将武田信玄,让武田信玄带着最精锐的部队投入到西线,这些狂呼高叫的山崎国倭兵对西线发起狂猛的攻击后,就犹如一记重拳,狠狠的击打在汉军的软肋上,进而危及整个汉军的防御,一时之间,西线竟然岌岌可危,山崎国倭兵已经有随时可突破的迹象。 “跟我上,拦住这些倭猪!”一声盖过全场的怒吼使得敌我双方皆是一震,一些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一个躯体雄壮,手拿巨斧的将军身上。 他就是陈生,李严麾下一名著名的猛将,也是李严麾下的副将之一,同时兼任千夫长,陈生和张虎不同,他不仅擅长水战,而且还擅长战场搏杀,而陈生的部下也是丹阳兵中最善于进攻的部队,现在该是他陈生发挥关键作用的时候了。 在陈生的率领下,其麾下兵卒先是用弩箭向冲来的敌人射击,给武田信玄军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但由于双方人数相差实在太大,还不足以对武田信玄军造成致命打击,待打光所有弩箭之后,武田信玄军已经快冲到陈生所部的阵前时,丹阳壮汉们直接拨出身上的佩刀,向武田信玄军冲去。 此时陈生挥舞着巨斧,带着身边的亲卫队凶猛的迎上武田信玄了,陈生刚才看了好一会儿,知道这个家伙是对方的指挥,只要杀了他,西线上的危机想必就可以暂时消除。 抱着这个念头,陈生的目标直指此人! 陈生所部的兵卒如同狂风卷浪一般的反冲进武田信玄军的队伍中,犹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陈生锋利的巨大战斧下,成片的武田信玄军兵卒丧命,战斧挥动中,带起的破风声如同九天雷鸣,轰然做响,荡开的暗劲犹如江河暗流,连绵不绝,一些武田信玄军兵卒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陈生的武艺在大汉朝不算什么,实属不入流,但是到了倭岛上,却成了战神的存在,陈生的武艺不一般,其身边的护卫也不是弱者,手中的钢刀幻起层层的波涛,不少武田信玄军的兵卒连枪带人的给劈成两半,飞溅的鲜血荡起半天高,不少武田信玄军的兵卒心胆俱裂,手脚发软有意无意的想躲开他们的攻击,这使得武田信玄暴露在陈生的视线中,武田信玄的那副倭人将领盔甲,使武田信玄看上去犹如鹤立鸡群,分外引人注目,想逃都逃不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杀过洪宇志川河 第98章:杀过洪宇志川河 见此情况,武田信玄大怒,怒声喝骂着,然后一震手中的杂质颇多的长枪,犹如毒龙出水,刺破空气的阻力,划过一道妙的弧线,带着沉重的压力迎上陈生。 “铛!”的一声巨响,震动全场。 “好!再接老子一斧!”陈生大吼一声。 陈生的巨斧犹如雷神怒吼,发出强劲而又沉闷的劲气破空声,使人头皮发麻,带起的眩光,惑人心神,如同江河奔流,锐不可当,武田信玄也不甘示弱,亦是一声大吼,长枪直接迎了上去,迅疾狂猛,也极为有威势。 “铛铛铮铮……”的一阵金铁狂震,双方各施奇招绝艺,不讲任何多余的花俏,硬碰硬的直接拼杀,每一次攻击都是劲气狂涌,惊天动地,只要一方稍弱,就会是魂断当场的结局。 这种直接的搏杀也是最能看出双方优劣的一种战斗,两种兵器的狂野冲击也让周围的人不自觉的远离,空出一片空地给双方比试,无形之中,西线的汉军接着陈生的勇猛引了敌人的注意力,稳定了有些危险的防线,并且利用原先用来藏身的壕沟,做成一条更坚固的防线。 而此就在时,武田信玄为稍逊一筹,已经被陈生杀得险象环生,连那条特制的长枪也被砍的坑坑洼洼,似乎随时将要断了一样,可谓是岌岌可危啊! 武田信玄也发现了自己兵器的情况,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不顾一切的挥动着铁枪,如同飞虹惊电,幻化成连绵的枪影,使人眼缭乱,不知真正的长枪到底是那个。 可以说,武田信玄是陈生远征倭岛以来,在战场上遇到的武艺最强的敌人,面对敌人如此攻势,陈生不惊反喜,手下故意一缓,诈做分辨不清,想要回斧防守。 武田信玄没有发觉陈生的真意,还以为是自己的诡计得逞,长枪再变,双手交替旋转,如同风轮一般,而身体却在缓步后退,意图摆脱对陈生。 说是迟,那时快,陈生一见武田信玄变招,心中暗暗冷笑一声,猛然发一声虎吼,身形越空而起,巨斧带出一条迅疾的弧线,人斧合一的向着武田信玄劈去,精气神都聚集其上,催动的风声如同滚滚的闷雷,威力万钧,充满一往无回的决死气概!武田信玄大惊失色,顾不得再耍花招,长枪一横,就拦截陈生的这招。 “铛!啊……”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夹杂着半声惨叫,这种混淆在在一起的声音在战场上响了起来。 武田信玄没有躲开陈生的致命一击,长枪被一劈两断,巨斧顺着武田信玄头盔上的“u”形饰物中间劈了下去,连着头颅到胸腔,如同被劈开的竹子,分成了两半,只有下半身还连接到一起,飞溅的鲜血和蠕动的内脏清晰可见。 “啊……”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山崎国倭兵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不少人发出一声害怕的喊叫,扭头就跑,几个胆大的看到陈生抽出巨斧向他们杀来之后,也丧失了斗志,加入了逃跑的队列中。 陈生大笑道:“哈哈,这些倭猪真tmd没用,老子……” “将军小心!”几声惊慌的喊叫声打断了陈生的感叹,伴随着这些喊叫声的还有弓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顾不得那么多,陈生身边的贴身护卫就在陈生身前组成了一道人墙,几名贴身亲卫拼命的拉住陈生向后跑去,完全不顾陈生的愤怒的责骂之声。 陈生回到己方阵营的时候,回头一瞧,发现那些掩护自己的亲卫都已经阵亡在战场上了,数都数不清的弩箭插满了这些忠诚战士的身上,更有数支刺穿了将士们的身体,连那些特制的军服都不能抵挡! “轰!”陈生将手中的巨斧狠狠的插向地上,发泄出心中的愤怒和伤感。 “陈将军,倭人又冲过来了!”亲卫道。 陈生怒声道:“还用我说吗?准备给我放箭!” 陈生虽然带着部队撤离了战场,但后续部队已经重新站稳了脚跟,弓箭手眼神冷静而木然,举起手中的弩弓,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眼神冷静而木然,并没有因为己方战友的死而出现任何波动。 “放!” “咻~~” “咻~~” “咻~~” 呼应着天上的日光,一蓬蓬密集的箭支飞上空中,划过死亡的弧线,越过布满尸体和鲜血的战场,迅疾而猛烈的飞向敌人,整个天空都为之一暗,遮天蔽日般的冲向山崎国倭兵。 在山崎国倭兵还只看到箭支飞过天空的残影时,锋利的箭头已经刺穿了他们单薄的护甲,沉闷的刺破声不时的响起,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又在战场上奏起了死亡的哀歌,在如此密集的弩箭攻击中,这些只有简单防护的山崎国倭兵,除了死亡,还是死亡,不会有任何奇迹出现。 如同镰刀收割的小麦,山崎国倭兵一茬茬的倒在地上,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就归于平静,后面跟着的山崎国倭兵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表情木然而绝望的继续前进,然后一头倒下,如同殉道者一般,充满无奈的悲凉。 几轮箭雨之后,当前方的山崎国倭兵倒在地上之后,后方出现了一排盾牌,狂飞的弩箭一下就被遏制住,就在汉军下令暂时停止弓箭射击的时候,敌人的盾牌突然一散,天空中又出现了一片乌云——敌人的弓箭也没有闲着! “噗~~” “嗞~~” “啊~~” “哎呀~~” “呃啊~~” 一声声同样凄厉的惨叫响起,几个来不及找掩体躲避的汉军被射成了刺猬,翻倒在地,身边的战友连哀叹的空隙都没有,整备好自己的钢刀,迎上趁机冲上来的山崎国倭兵,惨烈无比的白刃战,再次在阵地上展开。 汉军西线的情况终于暂时稳定下来了,李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加紧对包围中的山崎国骑兵进行攻击,意图争取在对方突破自己防线的前一刻,解决掉这些山崎国骑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首府大将! 第99章:首府大将! 可惜,上田秋成此时却让所有的骑兵都下了马,然后在苍井空的率领下驱赶着马匹冲向汉军,等汉军躲避或者刺杀战马的时候,从旁进行偷袭,虽然这些山崎国兵卒的战力不如汉军,但这招却十分有效,使得汉军的进攻步伐又被延迟了下来。 时间!?似乎对李严一方更为不利了! “大将军,为什么李严将军没有阻击山崎国倭人?”刚回到目的地的须佐之男一见到廖立,就语气不满的大声询问道。 廖立不及解释,径直说道:“这事等仗打完后再说,你现在手中还有多少可战之人?” 廖立虽然不是须佐之男的直接上司,须佐之男虽然此时心中还是充满疑问和不满,但仍然老实的回答道:“还有不足四千人!” 廖立皱了一下眉头,考虑了一下,毅然说道:“你马上要带着他们前去增援李严,他们在你们撤退的那个河岸被山崎国大军包围了!” “什么?”须佐之男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立,原定计划中,这次李严所部的全部人马都埋伏在撤退河岸中,接应须佐之男撤退只是其中一项任务,更重要的任务是要等山崎国倭人撤退回营时,协助已经埋伏好的部队对山崎国倭人的后翼进行攻击,打乱山崎国倭人的部署。 如果李严被山崎国倭人包围了,也就是说,所有的计划都已经改变了,这种情况是十分不妙的,万一弄个不好,那就真的要和山崎国倭人硬拼了! 廖立看到须佐之男疑惑的眼神,苦笑着摇头道:“此事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总之这次李严并非有意,而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了!” 须佐之男一时不明白到底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有多问,直接说道:“那末将如今该要如何做?” 廖立马上说道:“你设法从旁边策应一下李严将军,使山崎国倭兵不能放手攻击,使其可以等到甘大将军带人前来增援!这是现如今李严将军那边的战地情况图!” 须佐之男点了点头,接过地图仔细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看样子,李严将军是包围了一部分山崎国倭人,但却被更多的山崎国倭人反包围住了,两面受敌,十分的危险!安彦良和的确有些军事才能,难怪可以称为山崎国的首府大将。” 廖立颔首道:“所以你才要拖住这支山崎国倭人主力,给李严争取时间!” 须佐之男盯着地图,突然说道:“如果是这样,末将到另外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暂解李严将军之危!” “哦?须佐之男将军准备如何做?”廖立问道。 须佐之男说道:“公渊先生请看!如果我军从原路返回,此时可以从倭人后方攻击,如果消灭了这支山崎国倭人,那么李严将军的危险将会减低不少,到时我们完全可以前后夹击山崎国倭人,使其前后受敌,就算不胜,山崎国倭人也不会占到什么便宜。”须佐之男手指连挥,将自己的战术说了出来,并且说明这样做的好处。 廖立考虑了一下,认可的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此法风险很大,如果到时正方所部的阻击部队不能支撑住局面,你也可能陷身其中,要当心啊!” 须佐之男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末将不知李严将军为什么没有策应末将,但末将相信大汉朝的士兵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廖立也赞同道:“好,那你马上出发!” 须佐之男行礼之后,转身出去,须佐之男一走,廖立就又盯着地图看了又看,良久之后才抬起头,轻声说道:“希望正方这次真的能创造一个奇迹!” 须佐之男率军杀过洪宇志川河,按照须佐之男的安排,邪马台水军很快射光了箭支,之后拨出战刀冲入敌人的阵营入中,只不过与上次搏杀不同的是,上次是甘宁、武安国、裴元绍担任主力,而这次大出风头的则是须佐之男。 论综合实力,须佐之男的武艺不算高,但是他却有很多人无法比拟的强悍身体和巨大的力量,这使须佐之男冲杀在敌人阵中,出入如同无人之境,好像一只老虎冲进了一群绵羊之中,不断有敌人在须佐之男的刀下倒下。 须佐之男面无表情,劈开一个又一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在大片飞扬的鲜血中,寻找下一个倒霉鬼,须佐之男现在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但自从跟随佐治国当上大将以后,须佐之男就失去了亲自上战场砍人的机会,现在正好过把瘾! “噗!” 一颗斗大的头颅飞到了半空之中,激愤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的冲了出来,洒向了四面八方。 刚畅饮敌人鲜血的兵刃还来及收回到主人李严的手中,一支恶毒的竹枪就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来,避过坚硬的钢盔,刺入对方最薄弱的部位——脖子! 就在这个倭人嘴角露出得意的狞笑时,一把从天而降的巨大斧头将他拦腰劈成了两截,巨大的疼痛使得这个倭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又嘎然而止,因为他上半身的身躯被对方一脚给踹的老远,一连撞倒了好几个倭人。 来不及高兴和庆贺,陈生转身又劈开了一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在大片飞扬的鲜血中,寻找下一个目标,高大的身躯此时如同九天的战神,怒目圆睁,更如中流砥柱,死死的将山崎国倭兵拦在身前,不能越雷池一步。 在陈生的带领下,原本就抱有必死决心的战士更是士气高昂,坚定寸土必守的坚强,死死的拦截住山崎国倭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拖延着山崎国倭兵进攻的步伐,人类的勇气和智慧,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虽然如此,山崎国倭人凭借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还是一步步的压了进来,负责阻击的汉军已经出动了每一分的力量,来延迟着对方的进攻,但这还是不能阻止住山崎国倭兵的前进,战况对于汉军可谓十分的严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追击安彦良和 第100章:追击安彦良和 就在李严开始考虑将身边的亲卫队掉往北线阻击战场上的时候,被困在河边的山崎国骑兵突然乱了起来,开始是很轻微的,但混乱很快就变大了,山崎国倭人前后相互挤压着,原本有效阻击汉军的阵型开始松散了起来。 李严发现到了这个变化,取过百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突然发现河岸边出现许多邪马台军,他们一边对河岸上的山崎国倭人放箭,一边不住的香向岸边砍杀着山崎国倭兵,这使的山崎国倭兵一片大乱! “出击北边的山崎国倭人!”李严高举着武器虎吼道。 李严身边的亲卫队接到命令,马上分成丁字队,凶猛的冲向河岸边的山崎国倭兵,长枪、钢刀,弩箭又接连的响起夺命之歌,大批的山崎国倭兵在这批生力军面前消失,连带影响更多的山崎国倭兵。 前后受敌下,上田秋成虽然竭尽全力的想要稳住局势,可是他的努力却被倭人自身惊慌的挤压而消解,连命令都不能有效的传达,反到因为上田秋成的吼叫暴露了他自己的身份,不少汉军都注意到上田秋成所在的方向。 没有统一的命令,遮天蔽日的飞行物还是一茬接一茬的飞到上田秋成的头上,夺走一个又一个山崎国倭兵的生命,上田秋成虽然在那位众人的保护下暂时无碍,但这种情形不会维持很久,只要一个疏忽,上田秋成就会被射成刺猬,死在马下 终于,上田秋成不堪忍受,不顾一切的下令向外突围,直接的迎上在外围拼杀的邪马台军,此举正中汉军下怀,这些失去了战马的山崎国骑兵,在邪马台军面前根本就没多少顽抗之力,邪马台军军以百人为单位,分成一个个的战斗队型,互相掩护的对着山崎国倭兵进行交错冲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大剪,不断的将一个个山崎国倭兵剪掉,杀得山崎国倭兵死伤无数,已经快溃不成军。 上田秋成和苍井空带着数千山崎国倭兵左冲右杀,浑身士血的向外冲,虽然没有旗帜,但他们很快就被汉军注意到了,数十个战斗分队围了上来,互相掩护着,不与他们正面硬拼杀,反而如同破浪一般,等对方攻进来的时候稍微退一下,攻势一消,他们又扑了上去,吃掉对方,这使得对方犹如以力击水,徒劳无功,只以区区千人就拦截住上田秋成和苍井空,让其突围的打算落空。 这种情况很快就落入了李严的眼中,他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是一种全新的步卒战法,犹如一片由人组成的浪涛,此起彼伏之间,将敌人的攻势消解掉。 如果将敌人的进攻比喻成迅猛击打出的铁拳,那这种战法使得防守一方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涛,利用弧形的波峰波谷,使其击打出的力量落空,将敌人的铁拳攻击化解掉,虽然很保守,但似乎非常适合防守一方以少击多。 只是这种战法一看就知道要士卒非常高的配合默契,而且平时的训练也是必不可少,否则只会弄巧成拙,看起来,面前这之军队做的非常不错! 仔细的看了一眼他们的旗号,李严发现,这竟然是邪马台得水军,人数在千人以上,李严记得,此部的统帅好像是佐治国麾下的大将叫须佐之男。 不过没等李严想太多,南边的战线情况却使得他不得不再次将注意力转移,虽然不知道从水路上攻来的须佐之男所部是否能击穿上田秋成军,但如果是这样,那只要南边再支持一下,一切就会改观,到时整个战场的情况就会好转! 李严虽然想的好,安彦良和同样也知道缠战下去对自己不利,当他看到自己最精锐的部队仍然不能突破对方防线时,心头大怒,不顾御家人的劝阻,亲自带着他们到汉军的西线押阵,攻击的力度猛然加强。 陈生手中的巨斧已经不知道砍掉了多少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可是山崎国倭兵还是不断的涌将上来,似乎无穷无尽一般,让人杀不胜杀,永无穷尽。 跟随陈生阻击的战士,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没有被鲜血染红,自己的、敌人的、袍泽的,早就分不清楚了,连伤口都疼的麻木了,只是机械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面前这些戴着斗笠头盔的山崎国倭兵砍死。 而面前这些山崎国倭兵也如同野兽一般,卯足了劲的向上冲,对前面袍泽的死亡完全无动于衷,渐渐的,战场上戴斗笠的似乎越来越多,钢盔越来越少,但他们仍然坚持守在阵地上,死战不退。 在陈生强悍的攻击力面前,没有人是陈生一合之敌,不知不觉间,陈生已经不知砍掉了多少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冲入了安彦良和护卫队的中心。 安彦良和面色铁青的看到了这一幕,他突然大声的喝令道:“放箭!给我放箭!射死那个地狱恶魔般的家伙!” “啊!?执政大人,我们的人也在那里围攻那员汉将!放箭会射到自已人的!”安彦良和身旁的一个亲卫惊讶的提醒道。 “扑哧!”在这个亲卫不相信的眼神下,安彦良和从他身体内收回长刀,冷酷的大声说道:“凡是不听命令者,死!”伴随着这声话语的还有这个亲卫倒地的闷响。 无人再敢说话,山崎国的弓箭手一排接一排的发射着手中的箭支,前面射完,后再面射,一排排劲矢毫无差别的射击笼罩了山崎国倭兵和汉将陈生,不少倭人做梦都没想到,在自己激战正酣的时候,死亡会从自己的后面降临。 不论敌我,在这种残酷的攻击之下,纷纷倒地,虽然汉军的装备比倭人好,但毕竟不是刀枪不入,一大片的汉军将士纷纷倒在异国的土地上,手中的钢刀也无力的掉落在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充满异样的悲凉。 这种攻击虽然残酷,但确实有效,当山崎国弓箭手停止射击的时候,能够站立起来迎战的汉军已经减少了很多,而且很快就被山崎国的兵卒给冲散,不少人虽然竭尽全力的冲杀着山崎国倭兵,可是最终还是不能挽回整个战场局势——西线失守了! 当十多个将士将身中数箭,早已陷入昏迷中的陈生救到李严的面前时,大批的山崎国倭兵已经冲过牺牲了无数人的汉军防线,正在向着李严的帅旗所在发动攻击,还有一部分的人正要去救援被包围的上田秋成和苍井空。 “成功失败,在此一举!” 李严没有多说什么,抽出腰中钢刀,然后猛然迎上冲过来的山崎国倭兵,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只是如今的汉军已经落入了绝对的下风而已。 就在安彦良和的脸上稍微露出了一点笑容的时候,一道惊天动地的消息将安彦良和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住,原来竟然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大量的汉军!!! 看着眼前即将到手的战果,安彦良和的脸上犹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安彦良和冷冷的,带着不甘和愤怒的语气突然响起:“撤退!”话音一落,安彦良和不理其他人的径直策马而去,使得身边的众亲卫慌张的跟随而去。 当看到潮水般的山崎国倭兵竟然退去之后,李严没有顾及其它,马上就召集一切可以动用的汉军组成新的防线,不管如何,先顾好自己这边再说! 一直到他的结义兄弟,水军大都督甘宁带着部队赶过来的时候,李严这才明白到山崎国倭兵为什么放弃了即将到手的胜利! 甘宁看到李严安然无恙,心下很是欣慰,但是两兄弟一见面,甘宁的第一句话却道:“你的事情不忙说,黄祖将军那边很危险,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给我去追山崎国的溃兵,拿不回安彦良和的人头,就拿你的回来!这边交给我了!” 李严面色不变,简短的交代了一声,就让人带着甘宁的大军加入对上田秋成和苍井空的围杀,然后李严召集了五千多人,骑上从上田秋成那边抢来的战马去追击安彦良和! 在廖立、刘馥、杜微三人识破冰川京子有意捣鬼后,根据探子发回的情报,甘宁等人拟定了战斗方案,这个战斗方案中,李严掩护完须佐之男撤退后,就要前往山崎国倭人回程处埋伏,武安国则会在合适的时候对倭人进行攻击,等攻击一过,李严就要带人从后掩杀山崎国倭兵,但又不正面交锋,使山崎国兵将处于惊慌不安之中。 与此同时,黄祖在山崎国倭人主力离开大营后,会带着五千人攻占已经空虚的山崎国安彦良和的大营,等安彦良和一回大营,就变换掉大营中的旗帜,等安彦良和吃惊发愣的时候,李严汇合大军发起总攻,借此一举击溃安彦良和大军,这次李严擅自改变计划后,黄祖就陷入了孤立无援之中。 倭岛上不盛产马匹,所以骑兵是极其奢侈的作战单位,无论是邪马台军又或是俘虏的山崎国兵卒,对骑马都不擅长,根本无法短时间掌握骑乘,但是汉军当中也并非人人都会骑马,有很卓越的骑技,但是,李严的部队就有所不同了,这支部队曾经是骑兵,是因为作战需要才下马的,所以,只有李严所部才能担任追击敌人的重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大战之后 第1章:大战之后 事实给予了很好的证明,甘宁确实没有安排错人,在李严的带领下,其所部的将士没用多长时间就驯服了胯下的战马,很快的追上了安彦良和的殿后部队。 一阵弩箭的狂飙,再加上战刀得狂劈,没费多少力气,就消灭了这些倭兵,然后冲入了安彦良和所部的撤退大队中,策马一阵狂冲,使得倭兵溃不成军,死伤无数! 安彦良和开始的时候还想指挥一些士兵迎战,但摆好的阵型根本就经不起李严所部的冲击,只得一门心思的向前逃,希望能够躲入大营中坚守。 此时的山崎国倭兵就如同一字长蛇一般,稀稀拉拉的,不少人一见到李严所部的骑兵就抛下兵器逃跑,李严也不管他们,一直盯着安彦良和追杀。 情急拼命之下,安彦良和至少比以往少了一半的时间赶到大营,此时看到李严还没有追过来,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喝令开门的时候,突然一片密密麻麻的弩箭就从大营中飞了出来,一拨接着一拨,真可谓是毫无空隙! 安彦良和大惊失之下,更是措手不及,一连被数支弩箭射中,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马上倒栽了下来,身边的亲卫也有不少被弩箭射中,命丧当场。 这个变故让山崎国倭兵目瞪口呆,还没等明白过来是如何一回事呢,大营中的旗帜就被换成了汉军的旗帜,无数汉军出现在大营中,高喊着,似乎即将要冲杀过来! 就在这些山崎国倭兵仓皇时,一阵接一阵的震天巨响也传了过来,无数的石块带着火油的硝烟狠狠的落入山崎国倭兵的队伍之中,激烈的燃烧和飞扬的震波让这些山崎国倭兵一下就晕头转向,摸不着东西南北。 看到无数的人被这些石块轻易的砸死,不少山崎国倭兵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再无半点求战的心情,纷纷放下武器逃跑,丢盔弃甲的狼狈不堪,失去了安彦良和的约束,没过多久,山崎国倭兵就呈现出全面溃败的局面,虽然有少数山崎国将领还想负隅顽抗,但奔逃的趋势却非他们所能阻挡。 燃烧投石器停止不久,当李严带着麾下五千骑兵冲过来的时候,他们仅有的任务就是追杀这些已经没有斗志的山崎国倭兵以及接受山崎国倭兵们成群结队的投降。 到了这个时刻,战斗终于没有悬念的结束了! 不久,甘宁那边也传来了全歼上田秋成所部,上田秋成被俘,苍井空投降的消息,倭国幕府的主力终于全军覆没了。 获知这个消息后,原本一直负责后方补给的佐治国所部突然分出了一部邪马台军,只用了三天就赶到了洪宇志川河,而且佐治国还非常热切的加入了追杀山崎国各处军队的行列当中。 以佐治国为主,辅以上杉宪显、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苍井空等人的大军挺进山崎国全境,去占领那些被山崎国的国主所占领的城町! 山崎国之战,终于以汉朝远征军的胜利而结束! 经此一役,山崎国覆灭已成必然,而汉军以后所要关注的,主要是为倭岛设计什么样的政治、军事制度等等,以保障倭岛长时间不能崛起,为左傲冉所控的问题了。 此外,在这次平灭山崎国的战役中,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定倭战神,黄祖、黄射父子被称为平倭水战神将,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更是被称为小虎三人队,李严被称为奇谋将军,廖立更是被誉为神机军师,张虎、陈就、邓龙、张硕被称为水军四大将,陈生更是被称为一把大斧平山崎! 而水军大都督甘宁,以无坚不催的战斗意志和强大的指挥作战能力、给倭岛上的倭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甘宁顺理成章的获得了大汉定倭第一猛将的称号! 甘宁的名号打响了,也因此,以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参加过定倭这场战斗的汉军将士们一提起甘宁的名字,都如同看见天神下凡一般,敬仰异常! 不过,不管怎么说,甘宁始终不是真正的天神,他还是要听取有关军情的报告,廖立站在甘宁的身旁,他对山崎国倭人在战斗中的表现感到吃惊,从而感叹道:“上将军,没想到山崎国倭兵的战斗力如此之强啊!!!” “山崎国倭人的武器虽不如咱们,但是他们悍不畏死,善搞阴谋,而且人数多倍于我军,才是我军与其激战如此之久,方才获胜的主要原因啊!”甘宁轻生总结道。 “是啊,这是至今为止我左家军伤亡最大的一场战役了,所有参加部队中,正方将军的部队先是被偷袭的倭军和支援的倭军骑兵夹击,后来又受到安彦良和大军的冲击,伤亡在4000左右,战斗减员接近全营,损失最为惨重,另外就是特种部队多次突入敌阵冲杀,虽说正规左家军人人都是精锐,但好虎不敌群狼,敌我人数相差太大,伤亡高达2000多人,减员超过一半,急需补充修整。”廖立显然很赞同甘宁的看法,同时还说出了如今军队的现状,主旨还是正规汉军的减员问题。 “廖军师,以山崎国打军的战斗力,你认为如果换成10万邪马台军攻山崎,可否取胜?”甘宁没有再战斗减员这个问题上费口舌,突然向廖立提出了一个问题。 “甘将军是指10万卑弥呼女王的邪马台军?”廖立确认了一下道。 “对,公渊先生认为战局会如何?”这并不是甘宁想考考廖立对局势的分析把握能力,而是左傲冉所授锦囊中的一个小小问题,只不过甘宁换成了自己的口吻而已。 “甘将军,依在下看,卑弥呼女王所控制的邪马台土地极广,但真正的卑弥呼女王的嫡系部队数量不足,为了镇守广阔的土地,卑弥呼女王不得不把嫡系部队分散到各地,以嫡系部队为中心,当地各个部落的新军为辅助,这样建立起武装管理体系,卑弥呼女王现在很难组织起10万之众,如果卑弥呼女王攻打山崎国,其嫡系部队的数量不会超过5万人,其余多为各部落的新附杂牌军,以这样的军队攻打山崎国,整体战斗力最多与15万山崎国大军相当。”廖立说出了自已的看法。 “嗯!”甘宁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另外,如果咱们相信了那个所谓的山崎国军中的机密情报使冰川京子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全军履灭了!”刘馥突然提起决战前突然来投诚的冰川京子。 “我们现在还不能认定她说谎,至少她说安彦良和将主动突袭我军的消息是真的,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安彦良和的全盘计划,如果我们没有对她的话加以分析,考虑到安彦良和可能会分批突袭,用上全部兵力歼灭前来袭营的第一批敌人,恐怕第二批前来突袭的敌骑就已经与我们混在一起了,我们长于装备武器精良,却短于拼死肉搏,如果与敌骑混在一下,咱们的武器优势就发挥不出作用,后果的确不堪设想啊!”廖立也表达了自已的看法道。 “也许冰川京子就是故意那样说的,以误导我军认为敌人将会倾全部兵力来攻,以全力围歼第一批来犯之敌,形成一个绝妙的圈套,冰川京子的心机非常可怕啊!”刘馥说出对冰川京子的看法。 “也不一定,如果冰川京子失去安彦良和信任是实事,以安彦良和之奸滑,不可能再与冰川京子商议军务,冰川京子绝不可能知道安彦良和的具体进攻计划,嗯……此人心机很重,我看冰川京子说受山崎国主派遣到咱们大汉去学习治国之术是假,到却流落到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等地做细作才是真啊,但在倭国有难时却及时回国出谋划策,也说明冰川京子有爱国之心,也许冰川京子真是认为安彦良和无药可救,提前投降我军,以便获得我军的好感呢,在未来的倭国政局中谋得重要的职务,在换个主子后继续为倭国出力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微明显有不同意见。 “如果真如国辅所说,冰川京子此人就更加可怕了,这个女人城府深、心机重、能屈能伸等性情,皆为成大事之才,此人若怀复兴倭国之志,必为我军大患,不若现在除之,以绝后患。”廖立对冰川京子动了杀心。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不过是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平胸妹而已,一点都不可惜!”甘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军师廖立的话。 但是廖立却又补充了一句道:“需要做得干净一点,别让其他人知道冰川京子前来投诚,否则会让众多欲归附我朝的倭人寒心,不利于我朝的控倭大业!” “大都督、军师二位放心,未将这就去办,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绝对干的干净漂亮!”一直站在一边负责保卫工作的管亥突然应了一声道:“走,咱哥俩一起去,俺可不想让人说自己是吃独食的主!”拉着一旁同为保卫工作的裴元绍一起离开了这个临时军事委员会,去执行暗杀任务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南北分化案 第2章:南北分化案 管亥和裴元绍按照甘宁的指示去执行刺杀任务后,甘宁立即邀请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人到临时大都督府议事。 其实像这种规格的议事,是有正规称呼的,那就是远征军军事会议,研究的都是涉及面很广、关系重大的国家要事,今天这次会议研究的正是倭国的未来。 按照议程,甘宁先让杜微向众人叙述了本部远征军攻打倭岛的具体战况和战斗减员问题,并且还让廖立极其详细的介绍了倭岛上如今的整个境况。 杜微说道:“主公本欲由咱们大汉全面接管倭岛的朝政和军队,直接控制整个倭岛,但我军却是以援救邪马台、消灭独裁政权的名义进入倭岛的,所以这才没有受到倭岛上下的抵抗,反而与倭岛反山崎国的势力结成同盟,如果咱们全面接管倭岛的军政大权的话,那就将由协助邪马台变成侵略,必将受到倭岛众多大名、城主的反抗,甚至大和国也可能参战,从而让咱们陷入新的一场战争,若咱们的兵力众多,尚可以重兵镇压,但目前咱们的兵力有限,能够征伐倭岛的不过马步军五万,根本无法担此重任,而且主公他不可能在派来有生力量,然而咱们更不宜在倭岛消耗过多军力,故而请各位大人前来商议万全之策。” 李严思考了一下,说道:“大都督所虑及是,以咱们的军队直接控制倭岛确非上策,由于反山崎国运动的兴起,倭岛各路大名、城主已经成为拥兵自重的军阀,每人都有自已的地盘和军队,已不再听从联盟之主女王卑弥呼的号令,如今倭岛实际已经进入群雄割据的局面,女王卑弥呼对各路大名、城主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力,那些城主、大名决不会轻易交出兵权和地盘,如若这些大名、城主不除,必将成为我军掌控倭岛的心腹大患,但若强行除之,这些大名、城主又将勾结山崎国残存势力,甚至与大和国结盟反抗我军,我军兵有限,若形成这种局势,对我军则是极为不利的局势,不如扶持其中最强大的势力,为我所有,这样既可通过他们掌控倭岛大政,又可利用他们压制倭岛其他的军阀力量,而且,倭岛长期处于分裂状态,则无法发展壮大,最终成为主公的附庸!” 紧接着黄祖发表了自已的意见,黄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纵观倭岛局势,现在虽已群雄割据,但都是很小的势力,而最强大的势力却只有两支,一支是上杉宪显的越后军阀,另一支则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伪邪马台政权。这两支军阀与我朝都有深厚关系,也相对于其他军阀来说更容易控制,考虑到倭岛反山崎国实际上以大都督为统治核心,卑弥呼女王只是摆设政治传统,我们不如以上杉宪显与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方势力为基础,设立一北一南两个新政权,分别由两家为将军,使两位将军相互制衡,这样既可保持倭岛的实际分裂态势,又可利用两个将军之间的明争暗斗,加强对倭岛政权的控制。” 廖立也发言道:“南北幕府制恐怕不能长久,综观上杉宪显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个势力,可以发现他们各有特点,但上杉宪显具有优势,一是上杉家族实为倭岛北方诸侯,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则是倭岛南方的无名军人和商人,商人在倭岛上的地位很低下,上杉家族拥有政治上的优势,二是上杉家族拥有完全属于自已的军队,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的军队则是由多方吸纳组建的,上杉家族的根基比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更雄厚,三是上杉宪显注重政治权力,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更注重商业利益,上杉宪显比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的野心更大。时间一长,强势的上杉家族必然会或明或暗的吞并周边的弱小势力,并且向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的地盘发展,或许还会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家之间发生新的战争,我担心完全听命于咱们的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方势力会被干掉,而上杉一家独大以后,可能不会再愿意听命于我等。” 刘馥则有不同意见,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比上杉宪显更容易控制是真,但我并认为注重商业利益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一定会被上杉宪显灭掉,我朝以往疆域广大,以农儒为本,结果军事弱小,往往数倍于敌的兵力还常吃败战,现在大元帅仅以一州之地,以工商为本,结果军力增强,往往以少数兵力击败数倍强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若能发扬工商以利,就能比上杉宪显集下更多的钱粮,购置更多的装备,训练更好的军队,未必会输给上杉宪显。况而,如果上杉宪显真对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开战,咱们也能以上杉宪显图谋不轨,欲行山崎事,人所不耻的理由对上杉宪显开战,彻底干掉这个包藏祸心的家伙,从而真正的扶持更听话的卑弥呼女王掌控整个倭岛。” 甘宁略一沉吟道:“我看各位的意见都很有道理,在倭岛扶持南北将军最有利于我主的问题上,我明天就会下达指示,众位依计行事便可,目前我等还需急早返回大汉,必须尽快结束倭岛战事!” 在汉军与山崎国打军的决战结束后,倭岛上除大和国与邪马台以外,已经产生了119个拥兵自重的大名、城主,其中,上杉宪显占领的地盘最大,上杉宪显从倭岛本州北部的越后国起兵,一直带着反山崎联军打到了神奈川,从越后到神奈川的大部分土地都落入了上杉宪显的手中,面积占了整个山崎国本州的二分之一。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则是仅次于上杉宪显的第二大势力,在汉军的支持下,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占领了从神户登陆,占领了京都、名古屋、鸟取、广岛、奈良等地区,面积约占整个山崎国本州的四分之一,虽然不如上杉宪显的土地广阔,但却是山崎国最为富裕的核心区域。至于本州的另外四分之一,则被大大小小65个城主、大名所割据,其余54个割据则分布在九州、肥前、萨摩等岛屿上。 各自为政,纷纷自立为国,列如下总国、上总国、安房国、上野国、下野国、常陆国、武藏国、相模国、陆前国、陆中国、羽前国、羽后国、岩代国、磐城国、伊豆国、骏河国、远江国、三河国、尾张国、美浓国、伊势国(志摩国)、甲斐国、信浓国、加贸国、能登国、若狭国、飞弹国、近江国、山城国、伊贺国、河内国、和泉国、摄津国、纪伊国、丹波国、丹后国、石见国、出云国、伯耆国、因幡国、但马国、周防国、长门国、安艺国、备后国、备中国、备前国、播磨国、美作国、肥前国、肥后国、丰前国、丰后国、筑前国、筑后国、萨摩国、曰向国、大隅国、伊予国、土佐国、赞岐国、阿波国等等。 甘宁与廖立和李严当晚碰了一下头,细细的讨论的一下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廖立的计策被拍板定下了,第二天甘宁便立即动身去靖见名义上的女王卑弥呼,毕竟女王卑弥呼还是邪马台正统意义上的君主,裂土封疆的大事还是需要得到邪马台女王卑弥呼的旨意。 邪马台女王卑弥呼,她从即位起就一直和山崎国冲突不断,如果汉朝没有来援助她,并且消灭掉山崎国的国主的话,用不了多久,这位倒霉的女皇就会被山崎国所吞并,甚至连她都有可能沦落成别人手中的性的玩物。 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山崎国倒台了,山崎国的国主也死了,成为大汉朝水军大都督甘宁女人的女王卑弥呼,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同,当然,要是卑弥呼觉得自己这个女王做烦了,一心想要做性的奴隶换换口味,找找感觉的话,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从得知甘宁率领汉军大肆征伐山崎国,后越上杉宪显反山崎,山崎国执事安彦良和战死,山崎国彻底完了,自己的弟弟佐治国率领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等反山崎联军攻克京都的消息后,邪马台女王卑弥呼一直都不敢离开皇宫一步。 因为如今的卑弥呼知道,只要自己安安稳稳的,那自己就是正统的邪马台女王,乃至整个倭岛的君主,不管占领全倭岛的人是谁,是不是会拥立她,至少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跑出皇宫,遇上什么乱匪的话,这些乱匪可不一定都认识自己这个女王,说不定一刀结果了自己都有可能。 更何况,卑弥呼女王可是个精明至极的女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可是清楚知道的,自己是如何得到天将军甘宁的辅佐的,那可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虽然女王陛下对自己的身材十分有信心,但是,这位男人的身旁可不缺少女人,列如吉泽明步、武藤兰、小泽玛利亚、美知广子、优饭岛爱、大西結花、原田由香,特别是极其能够魅惑人心的那两个小妖精——波多野结衣和苍井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女王的圣旨 第3章:女王的圣旨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得知甘宁要来见自己时,女王卑弥呼老早就穿戴整齐,恭候在皇宫之中,不过当女王卑弥呼再次见到甘宁时,还是不免大吃一惊,这个在传说中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的战神猛将,那刚毅的面容竟然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汉朝大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大都督甘宁甘兴霸参见卑弥呼女王陛下,我奉吾皇旨意及大元帅左傲冉之命,率军联合贵岛各地大名、城主攻伐以山崎国君王为首的独裁政权,现已不辱使命,匡复京都,不少大名、城主都为剿杀山崎国大军立下大功,其中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人功劳最大,对有功之将论功行尝,是安定时局的必然之需,不知道女王陛下对此有何见教?”甘宁在行使完外交礼仪后,直接用汉语向卑弥呼女王说道。 对于甘宁对自己的态度,女王卑弥呼很是吃惊,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朝堂之上很多人看着呢,怎么也得过过面啊!所以女王卑弥呼仅仅是微微的吃了一惊,而后便开始回应甘宁的问话,卑弥呼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地说道:“感谢贵国皇上和左元帅对本王的挂念,现在山崎国已灭,但时局仍然纷乱,本王仅是邪马台之主,令不出国,虽想光复江山,又得山崎国领土,但却有心无力,恐难驾驭各地大名、城主,不知上将阁下有何良策?” 卑弥呼可是聪明女人,而不是糊涂虫,知道山崎国虽然已经倒台,但却群雄并起,各自为政,她自己手中虽然有兵、但是却无大权,仅靠女王的头衔是无法控制各地大名、城主,若想真正执掌山崎国的大权,没有甘宁率领大汉军队的帮助的话,这种奢望只能出现在梦中,绝不可能变成现实。 如今汉军是倭岛境内最为强大的军事力量,在倭岛的政治、军事方面最有发言权和支配权,还是依照自己这个所谓男人的意见行事为妙,所以卑弥呼把皮球又踢给了甘宁。 “依我看,凡是参与反山崎行动的大名、城主们都有功劳,都该封赏,女王陛下不如下道圣旨,将各地大名、城主在反山崎战争中收复的土地封赏给他们,然后册封功劳最大的上杉宪显为征夷大将军,册封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为大将军,由此三人分别在奈良、横滨两地分别建立幕府,分别统辖南北两地各路大名、城主,凡于两位大将军管辖区域内不听女王陛下召令的大名、城主,征夷大将军上杉宪显、大将军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位将军可各自举兵征伐。这样一来,每位有功之臣都得到了封赏,必将感谢女王陛下恩德,尽力待奉女王陛下,且征夷大将军、大将军可帮助女王陛下处理军国要务,减少女王陛下的操劳,若有大名、城主敢于犯上作乱,不听号令,三位大将军可代替女王陛下出兵惩治,岂不天下顺心,安稳宁静?”甘宁笑呵呵地说出了自已的方案。 卑弥呼女王听了甘宁的话语,心里“咯登”了一下,心道:“这那是什么治国良策啊!分明是想把倭岛分裂为若干个小国,而且分属相互对立,这一南一北两大阵营,只怕按照这个方案,倭岛不但不能统一富强,而且还会陷入更大的纷乱之中啊!!!”对此,卑弥呼女王还是有点不甘心,试探性的向甘宁问道:“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吾皇与大元帅原本有意让女王陛下执掌朝政,但是执掌朝政需要实力,更需要兵权,女王陛下缺少这些必要的条件,就算现在为女王陛下陪养军队,也已经来不及了,养兵需要有钱、有粮、有百姓,但现在倭岛领土已尽归各路大名、城主,女王陛下手中可有一寸土地、一方百姓?没有土地和百姓,女王陛下拿什么养兵?而且各路大名、城主得不到应有的赏奖,恐怕都会埋怨女王陛下处事不公,若群起而发难,女王陛下性命堪忧啊!”甘宁断绝了卑弥呼女王的希望,分残倭岛是自己大哥左傲冉定下的锦囊妙计,这无疑是必须执行到底,没有商量的余地政策。 卑弥呼女王已经听出了甘宁语言中的威胁之意,她心知自已的身家性命此刻都掌握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手中,如果因为讨价还价激怒了甘宁,恐怕自己绝对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还不如暂且答应甘宁的要求,那样至少还可以当虚位的女王陛下,而后在静待时机,想明白其中的厉害以后,卑弥呼女王当即书写了一道圣旨,交到了甘宁的手中。 甘宁得到卑弥呼女王的圣旨后,并没有立即离去,目的很明确啊!长时间的作战,让甘宁很是身心疲惫,需要身体和心灵双方面的安慰,卑弥呼女王无疑就是最好的良药! 一夜无书,只有激情,第二天一早,甘宁便将卑弥呼女王的旨意下发到各处,把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以及反山崎联军的各路首领召集到了京都开会。 参加反山崎独裁战役的大名、城主们都知道,反山崎军能以20万之众大败多达30万的山崎国大军,主要是依靠汉军发挥了绝对主导的作用,在与安彦良和大军交锋的过程中,上杉宪显的九万大军基本上被安彦良和的大军打残了,可谓是精锐尽失,而汉军却以四万之众击败了安彦良和率领的15主力部队,而且杀掉了安彦良和,这种恐怖的战力足以横扫当前倭岛的任何一个势力,只要汉军不撤,大家还真的只有听从汉军的摆布。 于是,不管心里愿不愿意,无论大名、城主们还是全部出席了甘宁所主持的这次封赏大会,封赏大会,甘宁宣读了卑弥呼女王的圣旨,宣布从即日起,上杉宪显就任征夷大将军、三津谷叶子、林原惠就任大将军,分别建立幕府,并明确名古屋以北为征夷大将军管辖,名古屋以南(含名古屋)为大将军管辖,其余大名、城主在反山崎战争中所取得的土地,全部分封给相应的大名、城主,最后,号召两位将军及所有大名、城主认真履行职责,每年拿出定额数量的钱物供奉卑弥呼女王,维护国家的团结稳定,实际大部分钱财都归了甘宁,也就等于归了左傲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汉倭京都条约 第4章:汉倭京都条约 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以及所有参会的大名、城主都心知肚明,这道圣旨绝非出自卑弥呼女王本意,而是汉朝水军大都督甘宁意志的体现。 上杉宪显在听完圣旨后有些失望,因为汉朝没有让他统管整个山崎国地界,而是又搞出了一个将军和他制衡,不过上杉宪显知道现在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一来是他军队在战争中元气大伤,已无力对付所有的大名、地主和那个实力不错的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二来是上杉家族所得利益也可以接受,不仅获得了征夷大将军的名位,而且占有了本州一半的土地,只要假以时日,上杉家族必然可以发展壮大,最终统一倭岛,成为真正的倭岛之主。 对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来说,汉朝的安排保障了她们俩在倭岛取得的所有利益,而且还把名古屋以南的地盘划给她们俩管理,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方案,在她们俩看来是。 虽然名古屋以南还有不少拥兵自重的大名、城主,现在还只能从名义上管理他们,但只要有汉朝的支持,再学习借鉴汉朝的治国治军理念,总会发展壮大,最终吃掉那些想要独立的家伙。 对于其余的大名、城主来说,名正言顺的获得了自已占领的地盘,而且自已通过这场战争壮大了实力,虽然幕府从以前的一个变成了两个,但这两个新幕府的实力均较以前的幕府大为削弱,很长时间内都难以取得以前那个幕府那样绝对强势的支配地位,对这些实力较弱的大名、城主们来说,这是一件大大的大好事,至少生存空间比以前大了许多。 水军大都督甘宁的安排取得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倭岛的政治版图就这样暂时确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要确定汉倭之间占地交割的一些事宜,在攻伐山崎国的过程中,汉军占领了倭国两座岛屿,一座是南方的对马岛,一座则是北方的佐渡岛,并在京都附近的神户港驻扎了大量的海军战舰。 现在,甘宁就是要这些将军、大名、城主们承认将对马岛、佐渡岛的主权划归汉朝,并同意汉朝长期租用神户港(不付钱那种),汉朝有权在神户港驻军,除此之外,开放大贩、鸟取、横滨、静罔、福岗等五个城市,作为汉朝与倭国的通商口岸。 对于甘宁的提议,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没有任何异议,汉军早就占领了对马岛,要是要不回来了,不如让给汉朝,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一心想要投靠汉朝,她们俩甚至从心理上把自已当成了汉人女子,而神户港正好位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辖区核心地带,有主人的军队扎驻在重要区域,在安全上更有保障,没有道理拒绝,至于在她们俩的辖区里大贩、鸟取、福岗等通商口岸,对于醉心商业利益的三津谷叶子来说更是求之不得。 上杉宪显也没有异议,他从来没有把佐渡岛看成是倭国的领土,那么个烂岛屿汉人想要就拿去吧,至于在他的辖区里开放横滨、静罔两个通商口岸,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反正他正需要与汉朝做生意,有了通商的口岸,那就更加的方便了。 对于其他的大名、城主来说,汉朝所需要岛屿、通商口岸、租界统统不在他们的地盘上,对他们的利益构不成伤害,根本没有必要提出反对意见,反而巴不得让甘宁拿走,用来消弱三个所谓将军的实力。 就这样,对倭国具有丧权辱国之耻,对汉朝具有殖民掠夺意义的《汉倭京都条约》就这样签订了下来,卑弥呼女王、佐治国、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还有迫于倭岛三分之二势力的威压下,大和国的国主也一同作为倭国代表在条约上签了字,并且盖下了印章。 甘宁、廖立、李严三人则作为汉方委托代表签字,但条约还需由自家的主公左傲冉和汉朝皇帝共同签字盖章后才能正式生效,甘宁需要把条约全部带回汉朝,呈给自己的大哥左傲冉,之后再由自己的大哥呈给当今的圣上,小皇帝刘协! 条约签订完毕以后,甘宁代表汉朝邀请卑弥呼女王和大和国的国主,还有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大将军和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在处当完当前要务后,到汉朝长安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以增进两国之间的交流。 其实,甘宁之所以让他们访汉,并不是想让他们见识一下汉朝的实力,从而达到对他们的震慑,减少他们的反判之心,其主要原因还是左傲冉的锦囊作祟。 左傲冉的锦囊内写的计划是让甘宁假意进行两国访谈,从而扶持一方完整统一倭岛,之后再将挟持的这些将军、大名、城主等处决,等牢牢的掌控倭岛后,在进行倭岛大清洗计划,也就是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除了女人以及物资以外,什么都不留,要不是没有高科技武器,左傲冉就直接下令毁灭岛屿了! 随后,甘宁与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二人划定了神户港租界的范围,任命了神户租界的地方官员,在神户港租界留下了一批汉军,安排了政务等事务后就准备率军护送一众将军、大名、城主等离开倭国,前往大汉天朝了。 对于汉朝的国事访问邀请,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都不敢怠慢,毕竟他们现在都需要在汉朝的支持下才能进一步的发展壮大,及时拉拢与汉朝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至于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那都只是个摆设,只要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决定了行程,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就不得不跟着他们一起去。 待到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最终确定访汉行程时,已经是四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期间大和国的国主一直都没表态,此事引起了甘宁、廖立、李严等人的重视,不,不是重视,而是正中下怀! 宣战,一个合理得不能在合理的理由出现了,拒绝两国友好交流访问,这就等于是藐视大汉天朝,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到了大和国主筒井顺昭的头上,如此一来,筒井顺昭只能乖乖的前来参与访汉之行! 然而,筒井顺昭在前来的途中突然遭到行刺,筒井顺昭身亡,随行的五百多家将紧随被杀,竟然无一人生还,巧合的事情发生,筒井顺昭被刺的地方正处于上杉宪显的越后,如此一来,很明显,就是上杉宪显为了讨好汉朝,实施了这次行刺,这样一来,导致其子筒井顺弘和筒井顺永为争夺大和国的国主之位分裂,各霸一方,均称大和国正统,但是人们却称筒井顺昭长子筒井顺弘所辖为大和国,筒井顺永为小和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每个男人的目标 第5章:每个男人的目标 此时,《京都条约》的内容在汉朝辖区内已是人人皆知,这可是数百年来,大汉对外国用兵的第一次彻底胜利,大汉朝的普通百姓更为这次胜利宏扬了国威大肆庆祝! 筒井顺弘和筒井顺永的正统之争没有延续很久,筒井顺永打出为父报酬的旗号,向上杉宪显用兵,这样一来,筒井顺永为自己无形中获得了很多筒井顺昭麾下老臣的支持,仅仅做了二十八天大和国主的筒井顺弘便被拉下马来,筒井顺永将大和国统一,并且流放了自己的哥哥筒井顺弘,但是好景不长,甘宁听从廖立的计策,以筒井顺永无故兴兵为由,向大和国正式用兵! 以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为主的主战派,强烈要求亲自率领麾下兵卒参战,但是却被甘宁婉言谢绝了,开玩笑!你们如今已经是锅里的肉了,我还能让你们跑了吗?!真是异想天开啊!!! 为避免夜长梦多,由卑弥呼女王所率领的访汉团顺利出发了,与此同时,甘宁命佐治国率领邪马台十五万大军,并且辅以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以及一众小国主之兵三十五万,共计大军五十万,号称八十万大军,大军兵发大和国。 大和国现任国主筒井顺永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召集葛城臣、平群臣、苏我臣、大伴连、物部连等几大豪族商议,他们有人主战,有人说邪马台势大,更有大汉天朝支持,不能力敌,还是议和为上,更有甚者建议投降,归附大汉天朝,一时间议论纷纷,毫无结果。 佐治国不仅政治一流,就连军事也很精通,什么叫兵贵神速,佐治国这才叫兵贵神速,筒井顺永这边还没有商议出如何退兵呢,佐治国这边已经打到筒井顺永的国都成外了,这下筒井顺永可就彻底傻了。 主战派此时借机正握兵权,为了消弱织田加的势力,便派出了号称织田四天王的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泷川一益四将,天王就是天王啊!虽然歌唱得没有四大天王好听,但是这武艺可却不差,一连斩了上杉高太麾下的越后十七将。 他们分别是甘糟(粕)近江守景持、荒川伊豆守、饭盛摄津守、宇佐美定行(盈?)、鬼小岛弥太郎、柿崎景家、唐崎左马之介、斋藤朝信、田(右边添一“鸟”字)山周防守、神藤出羽守、高梨政赖、直江兼续、直江景纲、永井丹波守、本庄繁长、毛利上总介、桃井赞岐守,最终还是李严出手,才斩杀了织田四天王。 随即大和国的国都被攻破,筒井顺永率亲信逃出都城,佐治国率军穷追不舍,历时三个半月,成功的击杀筒井顺永,顺利的完全攻占大和国的所有城池和领土,斩杀大和国兵将三十余万,平民死伤超过七十万人。 就在佐治国出兵不久,访汉团便以回航,黄射、武安国、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六人回来交令,整艘船上仅剩一个倭人,就是那位几乎呆懈的妖艳女王卑弥呼,因为她亲眼见证了三百多号倭岛将军、小国主、大名、城主的死亡! 卑弥呼回到倭岛之后,第一时间跑到甘宁处,并且开始质问甘宁,甘宁可谓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按照廖立、刘馥、杜微三人教给的说辞应付妖艳女王卑弥呼,其言语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不这么做根本不可能真正的统一倭岛,更何况他甘宁还希望自己的女人做上这倭国女皇的位置呢?!反正从甘宁口中说出的言语全都是一些好听的言语,一句话,表达的意思便是我甘宁做出的这一切,无非便是为你,为你,还是你!女人是谁做的,果然不假啊!被解开了心结的卑弥呼再次回归以往妖艳的姿态,但是那眼含热泪的样子简直就是惹人犯罪,甘宁自然是无条件的投降,直接将卑弥呼推倒之后再推倒!!! 如今整个倭岛总算政权统一了,卑弥呼女王宣布,她成为倭岛第一任女皇,邪马台整编其余诸国,合称汉倭奴国,卑弥呼被任命为汉倭奴国女皇! 很快,这条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倭岛,反弹是极其强烈的,最后三十多处大小城池举兵反叛,他们推举上杉宪显之子上杉高太为越后国的国主,上杉高太为报复仇,自然是无条件答应,但是好景不长,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以上杉高太为首的叛乱便被平定。 倭岛真正的安定下来后,甘宁率领武安国、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五人,兵马五千,打着护送汉倭奴国女皇卑弥呼的名义返回大汉朝,向徐州港返航。 卑弥呼将政事交给了自己的弟弟佐治国,军事交给了汉朝驻倭大使黄祖,仅仅带着千余貌美婢女和大夫难升米、次使都市牛利随行,携带进贡的金银布匹无数。 甘宁一众离开不久,黄祖便开始大肆建造战船,所谓的战船,其实就是大型的运输船,因为这是左傲冉最后一个锦囊中中的计划,那就是准备将倭国男子屠杀殆尽,只带走倭国女子,从此让倭人这个民族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因为连绵不断的征战,倭国的男子仅剩下四百余万,这些男子中因为完全丧失了利用价值,被当做枪靶子练习死掉地有五十多万人,没资格加入汉籍地或者死硬着不肯加入汉籍的有三百四十余万人。 这三百四十多万倭奴和虾夷男子全部被打上奴隶印迹,专门负责倭岛上的开矿工作,被称为开矿奴隶,终生劳役,不能婚娶,直至全部操劳死在矿井里。 愿意加入并有资格加入汉籍的大约只有十万倭国男子,这些人全部被集中在了钩鱼岛上,大致分散的比例为每十户汉人家庭中围住一个倭国人家,这十户汉人除了监视这个倭国人家不得与其他倭国人家来往外,不得歧视这个倭国人家,亦可通婚,因为这个倭国人家在名义上已经是汉人了,这户人家可以去屯田或开矿,除了不能同其他原来的倭人互通外,所有的待遇等同汉人,倭国女子里那些跟随父兄一同愿意加入汉籍的有将近二十万人,她们可就自由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 剩下的五百八十万倭奴和虾夷女子里,完全丧失了利用价值被杀死的有五十多万,长的惨绝人寰影响下一代基因的约有八十万人(倭国女子里长相暴丑的比例远高于汉人,而虾夷女子个头过低全部否决),这八十万丑女全部被遣送到大汉朝,准备送往鲜卑、匈奴等地,去影响他们的下一代。 剩下的四百五十万倭国女人中抽掉三十万个年幼的送到国内精心调教,去充实第三服务行业,剩下的四百二十万倭奴女子赏给每个征战士兵一人两个,战士们可按照战功高下分次序挑选,战功卓著的就能选到特别貌美的,剩下的就留着送到国内,准备建立慰安楼——其被称为倭女慰安妇! 黄祖这一道道的不人道的规定下达后,虽然有不少地方反弹,但是全被黄祖以血腥手腕镇压了,代理倭国国主佐治国表示了自己的强烈反对,但是却被李严狠狠的揍了一顿,佐治国哪肯罢休,本来准备集合全倭岛的民众反抗,结果却被自己的两名姐妹妃子夏目奈奈、久纱野水萌出卖,结果便被黄祖父子软禁了起来,夏目奈奈与久纱野水萌自然便成为了黄祖父子的玩物。 随着大型运输船一艘一艘的被建造完成,倭岛上的大型迁移运输行动竟然有序的运行着,一批批物资和倭国女子被装上船,运送到国内,黄祖父子以及众将,一想到主公的计划,心里就不停的偷笑,金钱、地位、女人,是每个男人的目标!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高歌一曲引四寇 第6章:高歌一曲引四寇 陶谦亡故,刘备领徐州牧,吕布来投,这些咱们不说,只说左傲冉率一千神锤营兵士杀奔一人两骑,杀奔吴郡找吴景报仇,将仅带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人人身无寸甲,不打任何旗号。 左傲冉率众出徐州,进入袁术的属地扬州,经过下蔡、寿春、合肥、舒县、石亭直至无为,过了江便到芜湖了,这一路之上,左傲冉率众几乎是马不停蹄,除了有限的几次停歇外,几乎都在赶路,有的时候竟然一边赶路一边进食,吃得肯定不是山珍海味,就连肉干都没有,只是白水就馒头。 脱离了束缚后的左傲冉只能用迫不急待这个词来形容,如今左傲冉的脑袋里只有为兄弟报仇这五个大字,徐庶、凌操、穆铁柱三人的音容相貌在左傲冉的眼前不停闪现,他们的笑声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兄弟!等着吧!我这就为你们报仇,我要让那个老杂种用性命来偿还他欠下的血债!”左傲冉一边急催坐骑,一边在心中暗道。 因为要寻找码头渡江,所以众人都放慢了坐骑的速度,要不是高览和刘虎拉住了左傲冉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缰绳,左傲冉没准就跑到哪里去了。 此事已经出现了两次,第一次是众人准备歇息,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听到高览的喊声,一个人催马一直往前跑,等左傲冉缓过神来的时候,身后的众人早就没了身影,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可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寻常的马匹哪能追得上,所以左傲冉只能往回寻找,幸好众人一起催马来寻,否则没准耽误的时间更长,第二次和第一次的情形差不多,只是换成了刘虎去叫,咱们也就不细表了,所以这次高览和刘虎都长了一个心眼,他们可不想再出现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嘛! 猛的被拉住缰绳,要不是左傲冉的骑术好,恐怕就被摔下马了,猛然间的惊醒,将左傲冉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之中,左傲冉以为已经到了吴郡呢,急忙问道:“到吴郡了?” “没有,咱们这才到无为,只不过面前有一条大江,咱们需要寻找渡船,渡过将后还需要在芜湖一带休整几日,一路上的奔波,就算军士们受得了,恐怕咱们胯下的战马也受不了啊!”高览在一旁说道。 左傲冉低头看了看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只见就连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如今也都呼呼带喘,就别说其他的寻常战马了,如果要不是一人两骑,恐怕这些战马早就累死了,左傲冉轻轻的抚摸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鬃毛,心中很是不忍,这可是自己的师傅李彦送给自己的宝马良驹啊!自己就算不心疼它,也要顾及自己师傅的一片赠马之情啊! 想通了这一点,左傲冉叹息了声,缓缓地说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日,派人寻找到渡江的码头后咱们在渡江赶路。” 一听左傲冉松口了,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八人以及一千兵士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紧张的心神也放松了下来,这些日子的赶路,让他们都感到了身心疲惫,几乎日夜不停的赶路,谁能受得了啊! 咱们闲言少叙,废话不讲,一夜无话,次日天明,经过一夜的休整,左傲冉以及八将还有一千兵士尽皆精神饱满,就连马匹都一个各生龙活虎,自从离了徐州城,无论是人还是马,就没如此好好的休息过一夜,这能不舒服嘛! 码头的位置早已打探清楚了,所以左傲冉便率众直奔码头而来,有了充足的休息,左傲冉的心情也不一样了,明显好了很多,因为众人听到左傲冉开唱了,而且唱得歌曲他们是人人都会,无他,只是一首左傲冉闲来无事教给众人的好汉歌而已,所说是左傲冉盗版现代歌手刘欢的,但唱得也是很有气势,更何况还有一众将官和兵士附和呢!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左傲冉扯开了嗓子唱道。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一千兵士齐声唱道。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由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带头一起唱道。 左傲冉继续唱道:“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一千兵士接口唱道:“嘿嘿嘿嘿!全都有哇!” 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继续带着众兵士起一唱道:“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高声唱道。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以及一千兵士一起高声唱道。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左傲冉纵情唱道。 “嘿呀依!儿呀唉!嘿嘿嘿嘿依儿呀!”众人纵情跟唱道。 左傲冉继续纵情高声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众人一起高声唱道:“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 就跟约好了一般,众人唱得是间奏,间奏声音一落,左傲冉继续唱道:“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不分贵贱一碗酒哇!”吕旷高声带着众人唱道。 左傲冉越长越起劲,心中的好似万马奔腾一般:“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一路看天不低头哇!”这句换人了,由吕翔高声带着众人唱道。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的歌声一浪高过一浪,抒发着心中的豪迈。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人又换了,换成高览领着众人高声唱道。 左傲冉双眼微闭,早已全身心的投入到歌中,双手微微攥拳,随意的挥舞着唱道:“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嘿嘿嘿依儿呀!”这回又到张纯领着众人大声唱道。 左傲冉单臂高举,挥着拳头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这回又轮带刘虎领着众人唱道:“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 好似又是一段间奏一般,稍作调整的左傲冉继续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张旭又带着众人一起唱道。 左傲冉继续唱道:“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慕容平继续带着众人唱道。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唱到最后,几乎就要达到仰天长啸的效果了。 “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嘿呦嘿嘿!”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以及一千兵士一起高声附和着唱道 众人尽皆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结交周泰 第7章:结交周泰 这首歌鲜于辅不会唱,更没听过,所以就没有他的份,但是最后,众人皆是互视着大笑,鲜于辅也受到歌词的感染,与众人一起放声大笑,自此,鲜于辅才真正的融入到了左傲冉的这个大家庭之中,从此可以看出,歌声的力量有多大啊! 可能是为了衬托歌声无国界,或许是为了衬托草莽也能唱歌,又或是因为老天爷看不惯左傲冉山寨别人的歌曲,也可能是左傲冉的机缘巧合,竟然就在左傲冉这边笑声刚落的一刹那,不远处的江面上又响起了歌声…………… “英——雄!那个不——会——啊!!!嘿啊!!!英雄不会读诗书啊!只在水道泊里住啊!虽然生得泼皮身呐!杀贼原来不杀人呐!哎嘿呀!不杀人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歌声一落,只见当前一艘小船,向岸边划来,船上除了一名船夫外和两名侍从外,就只有船头的那名大汉最引人注目了,很显然,这个高歌之人便是此人无疑了。 “好——汉!那个不——会——啊!!!嘿啊!!!好汉生在天地间啊!不求富贵不做官啊!江水泊里过一世呐!好吃好喝赛神仙啊!哎嘿呀!赛神仙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爷——爷!那个不——会——啊!!!嘿啊!!!爷爷生在人世间啊!不怕朝廷不怕官啊!水泊撒下罗天网呐!乌龟王八罩里边啊!哎嘿呀!罩里边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一首打油歌刚落,从另外两条水道又先后响起两首类别相仿的打油歌,左傲冉所在处是一个三岔口的江道,两条江道几乎不分先后的使出两艘小船,每艘小船得船头处都站立这一个大汉。 “爷——爷!那个不——会——啊!!!嘿啊!!!爷爷生在陵阳村啊!禀性生来要杀人啊!先斩孙策巡检首呐!再杀吴郡鸟官人啊!哎嘿呀!鸟官人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可能是抗议这三人的吟唱,在左傲冉的左侧山林之中也响起了一首类型完全相同的打油歌,随之也走出了一名手持豹尾画杆方天戟的大汉,身后的部署竟然不似汉人。 后人有诗赞此处:“云龙千里报血仇,只因兄弟情意深,千古一帅高洪歌,竟有虎将应歌来,英雄好汉非草莽,齐聚一处显忠义,青史留书分忠烈,百世流芳万古颂!” “嘿嘿!有意思啊!”左傲冉眼见面前这水旱四路人马,轻笑一声,心下暗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这闲来一曲,竟然引出了四伙劫道的,这可真是稀奇的不能在稀奇了,恐怕也就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的剧情,竟然被自己碰上了,嘿嘿!!!” 吕旷、吕翔、高览出身平民百姓,张纯是地方土财主,鲜于辅是鲜卑外族,他们不知道面前出现的这四伙人是干什么的,可是刘虎、张旭、慕容平三人可弄,他们三人可都是绿林响马出身,一看这架势是要劫道啊!于是纷纷亮出武器,一副十分警惕的姿态,其余人一见三人如此,也都跟着亮出了武器,静待事态的后续发展。 左傲冉虽然心里嘀咕,但是却没有闲着,用眼睛细细的打量这四个人,这头一个唱歌的人身高足有一丈开外,生得头大项短,腰圆背厚,面如点漆,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两道浓眉,一双环眼,狮子鼻大嘴岔儿,连鬓络腮短钢髯,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相似,头上没戴帽子,挽着个牛心发纂,上身穿着青布的小褂,腰系抄包,半截的裤子,光着脚穿着两只大靸鞋。 这第二个唱歌的人平顶身高在九尺开外,虎背熊腰,面似银盆,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阔,三绺短墨髯,头上戴一顶粉绫缎子软扎巾,上身穿着素缎短箭袖,腰中系五彩丝鸾带,白绸子中衣,足下素缎薄底窄靿快靴,外罩一件素缎英雄大氅,精神百倍,仪表不俗,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的,而且武艺当然不凡。 而这第三位唱歌的却是一位武生公子打扮,身高也就是八尺之躯,细条身材,长得粉面桃腮,两道重重的眉毛,又黑又亮,一双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眼珠多,白眼珠少,跟一汪水儿似的,悬胆鼻子,四字口,头上戴着素缎武生公子巾,上绣平金狮子花五彩大绣球,外罩英雄氅,里边短箭袖,白绸子裤子,腰中系着丝鸾带,足下两只素缎靴子,上头金丝垒的大蝴蝶,突突乱颤,看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长得体面极了,真跟大姑娘似的。 这第四个唱歌人也就是从山林中窜出来的那为了,这人足有九尺开外的身躯,膀大三停,扇面的身子,上宽下窄,长得头大项短,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一双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血盆口,连鬓络腮短红须,在腮边扎里扎煞,头上戴着一顶绿缎子软扎巾,身穿绿缎子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丝鸾带,下身穿的是红绸子中衣,足下两只薄底靴子,手使一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真可谓是凶如瘟神,猛似太岁啊! 书中暗表:这四人中的头一位姓周名泰字幼平,乃是九江下蔡(今安徽凤台)人,一方水贼的首领,于九江有一水寨,人称闹海阎王,临江寨大寨主,向来与蒋钦交好。 而这第二位姓蒋名钦字公奕,乃是九江寿春(今安徽寿县)人,也是一方水贼的首领,于九江也有一水寨,人称闹海夜叉,横江寨大寨主,向来与周泰交好。 这第三位呢,姓管名承字征承(杜撰表字),乃是青州东莱长广(今山东莱西)人,本来在青州一代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却差点被刘备剿灭,逃至沿海中小海岛暂避一时,如今去来到了此处厮混,从而结交了周泰、蒋钦等人。 这第四位的来头可不小,此人姓祖名郎字长生(杜撰表字),乃是陵阳人,泾县一带势力最大的山贼,因其武艺出众,山越各族皆信服,常有投靠之人,因为祖郎麾下多为山越之民,孙策在攻打刘繇之前,曾与吴景、吕范等人合力攻打祖郎,大破祖郎,祖郎假意投降吴景,后又率众反叛,逃到了此处,与周泰等人结交。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报号秦二哥 第8章:报号秦二哥 咱们闲言少叙,废话不提,看罢四人,左傲冉在心中暗暗的赞了一声:“不怪都说绿林之中多好汉,豪杰多出绿林中啊!就这四人的相貌穿戴,绝对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子啊!” 左傲冉看了看左右的众人,轻笑了一声道:“都把兵器收起来吧,这哪是我左傲冉的待客之道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主公发话了,那就把兵器收起来吧,反正自家主公乃是天下第一的把式将,无人能敌啊! 三艘小船靠了岸,但是三条水道中却又出现了足有三十多条大小船只,左傲冉也没管那么多,三水一路的四个人显然都认识,相互谈笑着向左傲冉所在行来,左傲冉见此情形,也就翻身下马来迎,吕旷、吕翔等八人也跟着下了马,那一千兵卒就更不用说,主公都下马了,他们还敢在马上做着吗?那不是超不痛快嘛!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一起抱拳,周泰哈哈一笑道:“方才冒昧,只因兄弟那首歌通俗易懂,但却更显大气磅礴,使听歌之人感同深受,更能荡气回肠啊!” “不知兄弟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又是何人所做啊?”紧接着管承问道。 还没能左傲冉答话,一旁的刘虎大声道:“嘿嘿!这首歌只有真正的好汉才能听得,既然你们都能听懂,自然也是一方的豪杰,歌名告诉你也无妨,此歌唤好汉歌,乃是我这九弟所做,嘿嘿!怎么样啊!” 刘虎这么一说,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十分惊异,因为他们看左傲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文弱公子,哪能创作出如此使人热血沸腾,荡气回肠的歌来呢?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人家都这么说,自己又能怎样呢?谁让自己没听过这首歌,又不知道作者是谁呢?这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才疏学浅啊! 左傲冉哪能看不出四人眼中的不信神色,不过左傲冉也不在意,谁让自己长得这么文秀呢,如果自己穿上盔甲,有了那一股儒将之风时,没准这四人也就信了,这得怪自己没有顶盔挂甲,怪不得别人啊! 左傲冉一看这四人就喜欢上了,所以便想和他们结交,所以一抱拳道:“不知四位高姓大名,哪里人士啊?”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本来是想和左傲冉结交一下的,但是一看左傲冉却是个白面书生,这结交的心思也就打消了,一见左傲冉问他们的姓名,于是就礼貌性的纷纷回答。 “周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周泰抱拳道。 蒋钦抱拳道:“蒋钦字公奕,九江寿春人。” “管承字征承(杜撰表字),青州东莱长广人。”管承施礼道。 祖郎拱了拱手道:“祖郎字长生(杜撰表字),陵阳人也。” 周泰和蒋钦的名字左傲冉自然知道,虽然出身水贼,但后来可都是东吴的大将,水战的将军,祖郎和管承就没听说过了,恐怕也不能是无名之辈吧?怎么说这两人也和周泰、蒋钦有交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左傲冉还是明白的。 可是还没等左傲冉抱拳喊久仰久仰呢,身旁的张旭却插嘴道:“哈哈!闹海阎王周泰、闹海夜叉蒋钦、赛哪咤管承、大力戟祖郎,你们别以为我九弟不认识你们,我就不认识你们,三个水贼首领外加一个山大王,哈哈!你们这是水旱齐全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买卖要做啊?!” 四人一听也是一惊,这伙人竟然认识他们,自己是什么出身,这四人可是清楚得不能在清除了,各州各府各县可都有他们的缉拿文书,他们人头的价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所以四人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祖郎手中的豹尾画杆方天戟更是被他往胸前一横,周泰、蒋钦、管承三人见祖郎手中有兵器,可他们自己手中寸铁没有啊,三人真可谓懊悔不已,一时的经血来潮,竟然让自己身陷险地,真是不智啊! 左傲冉一看这四人的警惕之色,立马经明白了,轻笑了一声道:“四位壮士不要误会,我……在下姓秦名琼字叔宝,乃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人氏,专好结实天下豪杰,从来不论出身,不知四位可认识锦帆甘宁甘兴霸?” 左傲冉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用得却是秦琼秦叔宝的名号,这是因为左傲冉不想横生太多枝节,因为左傲冉不想让人知道他来了吴越,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左傲冉奇袭吴郡,斩杀了吴郡太守吴景,这话说出去好看不好听啊! “嗯?”蒋钦上前一步道:“认得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从蒋钦的这句话里,左傲冉听出了些许敌意,于是摇头轻笑道:“虽然在下出身官府,但是我却与甘兴霸乃是结义兄弟,他得管我叫声秦二哥,呵呵!”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听得左傲冉话语可谓是半信半疑,甘宁他们是认识的,只是没听说过甘宁有这一号结义兄弟,你要是说左傲冉、李严、凌操、徐庶、穆铁柱这些人报出是甘宁的结义兄弟,他们绝对相信,因为甘宁当年事迹在那摆着呢,但是如今甘宁也没在这,谁知道这层身份是真是假啊!面前这秦琼还是官人,要是这人冒甘宁之名,为的就是剿灭他们怎么办?前一阵子荆州那面可是闹得紧,就连苏飞大寨主都挂了,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去结交一个陌生的官人。 四人打定注意,一向左傲冉抱拳道:“秦二哥,我们四人寨中还有要事,咱们后会有期,他日邀请甘宁兄弟一起,咱们再聚,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回见了!” 左傲冉见四人神色不对,更要转身离去,张嘴刚要用话去拦,哪料此时的刘虎却喊道:“吃飘子钱的老合,咱们都是合字并肩字,线上的朋友,咱们得多亲多近啊!着急走什么啊!快回来!快回来!”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一听,知道这人明白道上的行话,这人最起码也是小山小寨出来的,没当过绿林的大响马也当过山中的小头领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乔家大小乔 第9章:乔家大小乔 这一有道上的朋友出现,气氛也就不同了,四人停下脚步,周泰一抱拳道:“朋友!不知是在那座高山发财?” “哈哈!曾经在毛城外三十里地的大孤山干过一阵子的绿林买卖!”刘虎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左傲冉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还是定力不够啊!这么半天了,竟然还没介绍自己身后的这几员战将,左傲冉急忙上前几步,拱了拱手道:“四位好汉,我秦琼真是失礼,聊了半天,还没介绍我身后这几位。”说这话,左傲冉一指刘虎道:“这位叫刘虎,人称金锏镇山东或是双锏大将,官拜昭武将军,这位叫吕旷,河北四庭柱之一,人称河北花枪将,官拜忠义将军,这位是吕旷的兄弟吕翔,也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人称河北跃马豹子头,官拜建节将军,这位叫高览,河北四庭柱之正梁,官拜护乌桓校尉,这位叫张纯,人称飞叉大将,官拜讨夷将军,这位叫张旭,人称混世魔王,官拜破虏将军,这位叫慕容平,人称打虎将-小后羿-神射将军,官拜扬烈将军,这位叫鲜于辅,乃是鲜卑第一勇士,官拜虎牙将军。” “啊?!”周泰、蒋钦、祖郎、管承一听,尽皆惊呼出声,周泰急忙施礼道:“双锏大将刘虎、打虎将-小后羿-神射将军慕容平,河北四庭柱之正梁高览、混世魔王张旭,这几位可都是在汜水关前会过吕布的,汜水关前二十四杰会吕布,我等早已是如雷贯耳,这么说,众位都是左大元帅的麾下部将?” “没错!就连刚才我们唱得那首好汉歌,也是我家主公所做。”左傲冉这招叫顺水推舟,从这四人眼中左傲冉看到了狂热,或者说着崇拜,左傲冉多聪明,当下就想到了招揽之法,那就是拿自己说是,只要抬出了自己,看他们还不投效。 “当然?”周泰的眉毛一皱,看着刘虎问道,很显然,这周泰还是比较信任绿林出身的刘虎,看见后者郑重的点了点头,周泰这才引以为真,眼中的崇拜之色更甚。 左傲冉深知打铁趁着,急忙出言道:“我家主公曾派人寻找过四位,只是没有找到四位的音讯,如今能让我等在此碰见四位,秦琼斗胆,替我家主公邀请四位于主公麾下效力,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听了左傲冉的这句话,四人眼中的炽热达到了相当高的温度,堂堂当朝大元帅-横勇无敌将,竟然知道他们四个贼,而且还派人寻访过他们,这意味着什么?如今他们四人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既然左大元帅给我们脸,我们自然兜着,愿意投效左大元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泰第一个跪倒在地道,紧跟着蒋钦、祖郎、管承三人也跪在地上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人这么容易就投效了,这是左傲冉始料未及的,左傲冉还以为自己尚须非一般口舌呢,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威望已经这么高了,仅仅抬出自己的名号便能收得两员有名的大将,如果自己一路走一路报号,嘿嘿!那没准能收多少员战将呢,左傲冉竟然自得的意淫起来。 当左傲冉从意淫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张旭、刘虎、慕容平早和这四人打成一片了,左傲冉不得不感叹,绿林中人不仅是讲义气讲得出了号,就连这相互熟悉,也都是自来熟啊! 左傲冉这趟是来杀吴景报仇的,自然不可能带着这四人,虽然这四人的武艺不一般,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左傲冉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让他们先到自己的地界并州报道,等日后再让他们和甘宁一起执掌自己的水军! 左傲冉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明显是四人之首的周泰,笑呵呵地对周泰道:“幼平将军,这块令牌给你,等你们四位整顿好了一切,就一起赶往并州,只要你们亮出这块令牌,自然就会有人迎接,如今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能陪同四位一起去并州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并州再见吧!” 既然已经投效了左傲冉,那便就是官人了,自然要听从调配,周泰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够看出几员出了名大将都以面前这人为首,他自然也就不敢再有任何轻视之心,这人不是左大元帅的小舅子,便是大元帅的大舅哥,否则不可能被这么多大将保护,无论何时何地,这左傲冉永远都没被周泰看好。 “秦二哥,我们这里刚做了一份买卖,如今正好,既然我们已经投效了左大元帅,便将这份买卖当作见面礼送于左大元帅,我们绿林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兄弟见面分一半,这份礼物当中便由秦二哥您和众位兄弟的份子。”周泰很是讨好的说道。 “哦?”左傲冉疑惑地问道:“什么买卖啊?” 没等周泰开口说话呢,一旁的蒋钦嘿嘿笑道:“秦二哥有所不知,我们四人并非是够然相遇,而是为了劫掠此处经过的一名富户,这笔买卖我们都筹划了三个多月了,今日的运气还真不错,仅仅损失时了三十多名弟兄,就拿下了这笔买卖!” “嘿嘿!虽说有官兵的保护,但是那些软蛋一听我们四家的名号,吓得全都跑了,哈哈!”祖郎显得极其得意,大肆夸耀四人的名声。 管承轻笑一声道:“这份礼物,左大元帅绝对喜欢,我管承敢拍胸脯打包票!” “唉!你没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什么吧!”张旭不耐烦地道。 慕容平也点了点头道:“就是,赶紧说吧!” 不仅是这两个人想知道,刘虎、吕旷、吕翔、高览、张纯、鲜于辅以及一千名兵卒也想知道,就连左傲冉都想知道这四人要给自己送什么,但是人家不说,自己也没办法,只能感叹这四人太会吊人胃口了! 周泰感觉众人都快伸手揍他们四个了,这才缓缓地问了一句:“不知道众位听没听说褒姒,见没见过西施吗?知不知道王昭君?又或是赵飞燕?” 褒姒众位都知道,就是烽火戏诸侯的女主角,西施就更不用说了,中国四大美女之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女主角,王昭君也不用细表,四大美女之一,昭君出塞嘛!唯独这赵飞燕大家可能不了解,赵飞燕是一位在中国历史上传奇的人物,在中国民间和历史上,她以美貌著称,所谓“环肥燕瘦”讲的便是她和杨玉环,而燕瘦也通常用以比喻体态轻盈瘦弱的美女,同时她也因美貌而成为淫惑皇帝的一个代表性人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匆匆一面大小乔 第10章:匆匆一面大小乔 这赵飞燕天生就是个跳舞的材料,身材袅娜,娇小可爱,和杨贵妃比起来,是个骨感美人,不是有环肥燕瘦的成语吗?赵飞燕走路的姿态尤其撩人,仿佛是天生的猫步,如风拂杨柳,又如燕飞翩跹,有万种风情,故命飞燕。再加上歌舞双绝,就是现在也会成为众人瞩目的明星。 “难不成你见过这四位美女?”慕容平多少有些文墨,知道周泰说的是四名美女,所以故有此一问。 张旭和刘虎自然不明所以,张旭还还一些,没有发问,这刘虎可按耐不住了,扯着嗓子道:“哎!周泰,你说礼物就说礼物呗,干什么提女人啊!?” 虽然众人不明白,不过左傲冉可是有些明白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这四绝对是劫持了谁家的小姐,而且这小姐还是那种花容月貌的,否则这四个人也不能这幅色狼样! 不过有一点左傲冉就纳闷了,他们所掳劫的美女是谁?江东这么大,美女不在少数吧?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左傲冉回忆了一下东吴一代的众多美女:“嗯?陆逊之妻孙小虎?全琮之妻孙大虎?不能!这俩人都是孙权之女,如今孙权才多大啊!孙尚香也不可能啊!江东周瑜之妹周兰?不可能,周瑜现在还没出世吧?诸葛亮的表姐诸葛惠?也不能,他们应该在荆州地界吧?江东徐家小姐,徐盛之妹徐莹,嗯…有可能,樊娟?桂阳太守赵范的美人寡嫂?嗯…也有可能,再不就是黄忠之女黄舞蝶,嘿嘿!好像她也应该在荆州吧!黄月英、司马如烟也不可能啊!难不成是乔玄乔国老的两个女儿…大小二乔?我好想记得大乔叫乔莹…嗯…小乔叫乔霜吧?” 左傲冉在那想着,这边周泰架不住众人追问,最后终于公布了答案,只见周泰清了清嗓子,伸出了两根手指道:“被我们截获的船上有美女两名…………” “什么?两名美女!?”众人一声惊呼,平常就连一名美女都难得一见,更何况是两名大美女一起出现呢。 “没见过美女是怎么地啊?你们至于这样吗?”蒋钦抽冷子打趣众人道。 张纯哈哈一笑道:“你还说我们呢,你看看你,你也没好到哪去,都流哈喇子了!”蒋钦一抹自己的嘴角,尴尬地笑了笑,这却引得众人一起大笑。 笑罢之后,周泰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两名美女就是庐江乔玄之女,江东二乔是也!” “啊!”左傲冉惊讶地感叹道:“果然是这两姐妹啊!” 江东二乔的名声可不小,不仅美貌出众,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恐怕偌大个大汉朝,也就只有左傲冉老师蔡邕之女,左傲冉的准媳妇蔡琰蔡文姬能比得上吧?! 就算司马徽之女司马如烟的文采不亚于蔡琰,但是司马如烟的姿色却比蔡琰差上一截,如果黄承彦之女黄月英能够将脸上的胎记去掉,也是强力的竞争选手之一,甄宓也没准能成为候选选手之一! 诸如貂蝉、马云騄、诸葛惠、邹玉娘、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糜环、徐莹、陶莹、陶芷、蔡薇、刘慕、刘莹、刘坚、周兰之流,皆是美色有余,文采不足啊! 众人皆有一观二乔美色的兴致,周泰自然不能扫了众人的性质,急忙吩咐手下喽啰兵将装载着二乔的大船驶向岸边,意图让二乔下船,众人也好一饱眼福啊! 大船刚刚靠岸,喽啰兵刚要将二乔请出,不料此时的左傲冉却一挥手道:“且慢!我有话要说!” “哦?怎么?”蒋钦疑惑地看着左傲冉道。 左傲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众位,如今你们已是大汉朝的官军,怎么还能行那打家劫舍之事,今日放了这乔家二女,让其家人划船归去,这也算你们行善积德,更是洗心革面的第一步,不知四位觉得如何?”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不甘之色,此时刘虎却开了口,刘虎一开口,可把左傲冉吓坏了,他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董卓的万岁坞之事,那可是前车之鉴啊!不过刘虎接下来的话,却让左傲冉心回归了原位。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你们四个给我听清楚,我九弟可并非酒色之徒,麾下的众将皆是忠义之辈,当日寻访你们之时,是因为你们都是好汉,哪有好汉劫了良家妇女,当做礼物送人的,俺当初可就干过这事,那可是八百绝色美女啊!俺本以为能够得到褒奖,结果俺差点被九弟他砍了俺这颗黑头去!吃饭的家伙没了,那可就吃什么也不香了,俺这前车之鉴,你们可要引以为戒啊!放了就放了吧,没准还能得到褒奖呢!”刘虎说这话,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刘虎的话是深以为然,于是都表示同意放人,最后周泰看着左傲冉道:“秦二哥啊!这人可以放,不过这船上的财物吗?呵呵!俺们四家可穷,这路上也需要盘缠不是?呵呵!” 左傲冉也知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就依你去办,不过你们需要负责将这乔家二女送至庐江,一路之上不得有丝毫怠慢,你明白吗?” “明白!”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洪声应诺道。 周泰转身招呼着手下准备调转船头护送乔家两姐妹,但是周泰却没忘扯着嗓子喊道:“船上的两位美女听着,如今我周泰应经投效左大元帅,是个吃粮当兵的了,自然就不能干这拦路抢劫的卖了买了,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要谢的话不要跟我说,去跟我家主公说吧,你应该谢他老人家才好!哈哈!”周泰的一番言语简直让左傲冉无语,但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周泰的声音一落,船舱的帘子一动,一只银白如玉的纤手伸探而出,优雅的握着船舱的门边,然后,一道精美的倩影,便是渐渐走出,呈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因为周泰的话语将所有人得焦点都集中到了大船上。 出现的人儿,身着一套镶着银色纹路的紫色裙袍,精致的容貌,在那半轮红日和滔滔江水的衬托之下,隐隐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纤细小腰间,束着一条紫色衣带,更是将那小蛮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年龄似乎并不是很大,看上去和左傲冉的年纪相差不多,甚至可能还小一些,俏脸上噙着点点微笑,颇显得有些优雅与宁静,不过每当她目光扫视向周围的时候,左傲冉却是发现,这看上去似乎很淑女般的少女,水吟吟的眸子中竟会闪过许些古灵精怪的古怪笑意,很显然,这并非是一个如同其表面一般,喜欢安静的主。 “女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啊!”苦笑着摇了摇头,左傲冉不仅没有收回目光,反而在细细的打量着,正在考究面前这个美女到底是大乔乔莹呢?还是小乔乔霜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岂料一日俱乘龙 第11章:岂料一日俱乘龙 “哇!美女啊!” “我的天啊!让美了!” “啧啧,好漂亮的女子啊!” 望着那出现的紫裙少女,左傲冉周围的众人以及兵士,顿时爆出一阵喝彩声,许些火热的目光,迅速投射了过去,虽然少女身份高贵,不过趁着人多,眼神稍微放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紫衣少女刚刚出现,紧跟着又是一名美女出现,大大地刺激着众人的眼球,只见此女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貌若王嫱,颜如楚女,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国色清清,兰味馨馨,一髻弯,真是锦江滑腻蛾眉秀啊! 此女一出现,左傲冉的疑惑顿时解开,废话啊!能解不开吗?!一看两女的年龄便可分辨,先出来的少女是小乔乔霜,后出来这位成熟女子便是那大乔乔莹。 紫衣少女灵动地双眼转了转,娇嫩可爱的笑容顿现,燕语莺声的传出,简直就让人陶醉,紫衣少女樱唇轻开:“乔家乔霜,代自己与姐姐乔莹谢过左大元帅。”随着小乔乔霜道谢的声音落下,大乔乔莹也缓缓施礼,而他们所施礼的对象便是自称秦琼的左傲冉,先前众人的对话他们不清楚,所以二女便将自称秦琼的左傲冉当做是周泰口中的左大元帅了,左傲冉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微笑颔首。 “你口中的左大元帅可是那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一杆大旗镇华夏的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大元帅、并州牧,被皇上御封为横勇无敌将的那位左傲冉左大元帅吗?”乔霜突然惊异的捂着小嘴道。 “哈哈!整个天下,还有谁能被称之为——元帅!除了我家主公,恕个罪说,左傲冉左大元帅外,还有谁能配这这个元帅之名?!”周泰很得意的说道。 左傲冉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停留,一旦要是整漏了,是好说不好看啊!所以左傲冉便打个哈哈,赶紧岔开话题道:“幼平将军,我这还有要是,咱们也就别在耽搁时日了,难不成你不想尽快见到主公?”最后一句话,左傲冉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周泰一寻思,觉得左傲冉说得很在理,于是向左傲冉一抱拳,吩咐手下小头目带着一些喽啰兵护送乔家两女赶往庐江,自己和蒋钦、祖郎、管承三人略一商议,便纷纷向左傲冉告辞,约定他日并州见,不醉不归。 乔莹和乔霜见这一大帮人不再理会谈们俩姐妹,心里甚是无奈,本来还想从左傲冉本人的口中证实他这位传奇人物的一次次一件件的惊世骇俗的事迹和战绩呢?没想到人家却不再理睬她们俩姐妹了,大乔乔莹的年纪大一些,很是明白事理,没有什么太大的不良反应,但是她的妹妹小乔可就没法跟她比了,平日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个公子哥不都被她呼来喝去,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皇姿态,竟然在这左傲冉的面前尽失,这种反差让小乔十分不能接受,但是两姐妹也是没有法子,只能缓缓返回船舱,不过左傲冉的影子却留在两女的心中,只不过两女的心态不同而已。 简简单单的一次接触就能在两女心中留下影子吗?这女人也太不值钱了吧?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全因为左傲冉在她们临走是留下的一首诗:“乔家二女双芙蓉,一代国色江之东。乱离惟恐随百草,岂料一日俱乘龙。”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各自约束手下返回各自大寨不提,咱们单说左傲冉这一行人,目送大小二乔的大船离去,左傲冉这才催促众人赶路。 恍惚之中,那一抹绝美的淡紫,在左傲冉的脑中闪现,左傲冉策马而前,一片淡紫的身影在左傲冉眼前无拘无束的绽放着,斜阳下显得一片迷离。 左傲冉胯下战马轻盈的步伐,两旁的景物匆匆而过,那个女子的清姿丽影,是那么的纯净无暇,那么的郁秀芬芳,她曳长裙,束细腰,淡紫的轻纱与微风联袂,踏着清越邈远的笛声,在碧草上尽情舞着自己的绮丽。她无忧无虑,她不会悲泣残红,她只想在百花凋零的暮春,给世界添补一份馥郁的馨香,这个美妙的女子——小乔! “画楼影蘸清溪水。歌声响彻行云里。帘幕燕双双。绿杨低映窗。曲中特地误。要试周郎顾。醉里客魂消。春风大小乔。”策马疾驰之中,左傲冉有感而发,反而弄得众将窃笑不语,自家主公是什么人,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二、三、四、五、六…………他们的主母可不止一位啊! 左傲冉率众将以及一千兵卒为兄弟报仇而来,竟于途中收了四将,并且还一睹江东二乔风采,这是左傲冉没想到的,但是却有了一个好的开头,这也就预示着马到成功,左傲冉以及众将都是这么想的。 众人策马扬鞭,路上非止一日,再无闲谈趣事,左傲冉先到了当日大战之地,神亭岭一观,而后过了赫赫有名的太湖,便到了左傲冉盼望已久的目的地了——吴郡! 到得吴郡城外,左傲冉二话不说,将手中的八棱紫金窝瓜锤左右一分,率众兵士直直杀奔吴郡东门,左傲冉没有带他那对成名的双锤,主要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付一个区区吴景,左傲冉自觉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一大队人马奔腾时扬起的尘沙在明显不过了,虽然只是一千人,但是却有两千匹精良战马,那声势也是相当惊人啊!不管怎么说,南方不生产战马,能有一支两千人的骑兵,已经是不小的规模了。 吴郡的城防本来是佷稀松的,但是却因为吴景外甥的到来,改变了一切,不久前吴景的外甥孙策来了一趟,向他这位舅舅借走了三千军马,攻打泾县大帅祖郎,大胜祖郎,祖郎假意归降,后又反叛,孙策差点丧命。 孙策怎么跑这来了呢?原来孙坚死后,孙策便在叔叔孙静的陪同下,带着旧将程普、黄盖、韩当以及兄弟孙权、孙翊、孙匡、孙尚香、孙朗等家人依附吴景,这时的吴景势弱,就依附于袁术,袁术就命吴景、孙策讨伐丹阳太守周昕,所以如今的吴郡城防相当严禁,所以左傲冉率军一冲锋,吴郡城上的兵卒就看见了,一面让人去通报太守吴景,一边驱赶进城和出城的平民,准备关闭城门,在没弄清楚这伙人的来历之前,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进城的,孙策的到来,讨伐周昕战役,左傲冉的报酬,三件事情都赶到了一块,也不知道是左傲冉走运还是倒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走马擒孙贲 第12章:走马擒孙贲 城门进出的百姓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有山贼、响马攻城呢,一时间可就乱了套了,哭爹喊娘的四处奔逃,再加上吴郡兵卒们的驱赶,那场面可就更乱了,完全是失控的场面啊! 为了尽快的关闭城门,吴郡都尉孙贲,字伯阳,孙坚兄孙羌之子,孙策的堂兄弟,催胯下马舞动手中长枪,来到混乱的城门前,举枪刺杀数名百姓,准备以此震慑其余百姓,并且有效的驱赶百姓,得意顺利的关闭城门,不料却适得其反,弄得局面更加失控。 左傲冉乃是出了名的武将,更是受了高人的指点,再加上他高于常人的理念,当下便断定,城门口的将官并非是出城交战的将官,而是想要关闭城门的,左傲冉心道一声:“不好!这城门是万万不能关上了,自己就带了这么一点人马,又没有攻城利器,一旦城门关上,自己就只能灰溜溜的遁走了,在怎么说这也是吴景的地盘啊!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啊!这城门是万万不能让他关上了的!” 左傲冉一念至此,双腿可就加了力了,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早已和左傲冉配合的默契非常,完全明白左傲冉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加速啊!就见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飞也相似,直奔吴郡的城门而去。 “孙贲哥哥且为小弟掠阵,小弟让这些绿林响马知道知道咱孙家枪法的厉害!”孙静的长子孙暠此时催马杀出城门,身后一千多兵卒紧跟其后。 孙贲一见堂弟孙暠催马引兵出战,有心出言阻拦,但是最终微微张开的嘴却又闭上了,这个孙暠向来自视甚高,别说是他孙贲,就连江东小霸王孙策,他们众人的堂哥都没放在眼里,今天就让他吃点苦头,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猖狂,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能人背后有能人,高人背后有强手! 孙暠出马迎敌,孙贲自然不能关闭城门了,于是便对身旁的兵士道:“迅速清理城门,将死尸抬走,让那些吓瘫了的百姓都赶快进城,实在走不动的,就算是拖,也得拖进城来!” “是!”众兵卒应诺一声,开始七手八脚的搬运尸首和瘫在地上的百姓。 左傲冉一见城门不关了,心下微微一喜,心道:“冲出来的这位傻瓜,我左傲冉还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今天这吴郡城,我左傲冉是说什么也进不去的啊!” 孙暠多傲啊!见左傲冉单人独骑的脱离大队,心下也是一喜,孙暠也看出来了,这头前之人必是首领,只要杀了他,身后那些兵士不战自溃,打定了要斩将立威的孙暠也不列阵,径直催马拧枪杀奔左傲冉。 左傲冉冷笑一声,摆双锤迎上孙暠,孙暠本想说上几句狠话,震慑一下对方,哪料左傲冉连让孙暠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左手锤直奔孙暠当胸砸来,孙暠摆枪招架,两人紧紧交马一合,左傲冉一锤将孙暠的枪杆砸断,大锤去势不衰,正中孙暠胸口,孙暠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口喷鲜血,翻身落马,胯下马可就落了慌了,其尸身更是被马踏如泥。 孙贲一见兄弟孙暠仅仅一个照面便被对方的战将一锤打死,心中的震惊却远远大于兄弟身死的愤恨,就连自己的大表哥孙策都不可能一个照面便将孙暠战败,那这员武将得多高的武艺啊!孙贲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就连下令关闭城门都忘了。 孙暠一死,跟随孙暠杀来的兵卒就更傻了,主将都死了,我们还在这打什么啊!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哄!”的一声,这一千多兵卒可就乱了,有第一个跑的就第二,于是这一千多人可就放了羊了。 “都给我躲开了,爷爷手中的双锤可没长眼睛啊!”左傲冉一马当先,率先杀入溃军当中,八棱紫金窝瓜锤舞动如飞,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的收割着身边没有及时跑开的生命。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更是兴奋,许久没有打仗的他们,各摆兵刃,纵情的厮杀着,身后的一千兵卒,各个摆动手中双锤,这顿好杀啊!就如手舞双锤的巨魔士再生一般! 左傲冉这个杀神出现,所过之处哪还有人敢阻拦,吴郡溃兵们很自觉的分列两旁,让出了一条大路,让左傲冉畅通无阻的通行,直奔吴郡城门而去,但这却使得左傲冉身后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郁闷不已,本来想大杀特杀一通,结果却路遇无人,但是他们又不能去追赶那些溃逃的兵卒,原因无他,他们要保护左傲冉,所以他们只能替这些溃兵庆幸,从而更加祈祷——城内的兵一定要多些啊! 都快杀到近前了,孙贲这才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道:“我去拦上一拦,你们速关城门!”孙贲的心中也是没底,但是为了自己对兄长的承诺,孙贲亦然决然的催马舞枪来战左傲冉。 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左傲冉催马舞锤就来到孙贲的近前,孙贲舞枪来战,口中怒声喝道:“哪里来的强贼,竟敢伤我兄弟性命,看我孙家枪法,叫你识得江东孙郎!” 孙贲的这句话,左傲冉可是听得清楚,于是手上双锤的力道可就放轻了,速度也慢了下来,枪锤相碰,两两相击,随后两马相交,圈回马来时,左傲冉朗声问道:“可是江东小霸王孙伯符!?” “既识得我家哥哥名号,还不下马受擒!”孙贲听得对方说出自己的哥哥的名号,显然是有些忌惮,要不就是与自己哥哥相识,但是孙贲却还是选择了前者,再怎么说面前这人也杀了自己的堂弟孙暠,无论怎么不喜欢这个堂弟,那也是自己的血脉啊! “我与江东猛虎孙坚有旧,你既然是孙伯符的弟弟,我今日便留你一条性命,你速速离去吧,我只找吴景一人寻仇!”左傲冉擒着双锤道。 孙贲将手中大枪一横,轻笑了一声道:“吾乃吴郡都尉,守卫吴郡乃是分内之事,焉能擅离职守?!汝休要多言,撒马来战便是,哪怕吾死于你手,我也是尽忠而死!” “哈哈!好!好一个尽忠而死啊!孙氏一门,果然各个英雄,全是好汉啊!哈哈哈!!!我今日便将你生擒,他日在交给孙伯符!哈哈!”说着话,左傲冉弃了双锤,从背后抽出一对双瓦面金装锏,催马来战孙贲。 孙贲的眉头一皱,这人竟然弃了双锤改用双锏,明显是要生擒活捉自己啊!于是孙贲就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催马拧枪来战左傲冉,两马一照面,孙贲抢了先手,拧枪直刺左傲冉的更嗓咽喉。 马上兵器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孙贲手中的大枪长度将近一丈半,而左傲冉手中的兵器不过四尺,短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如果一旦近身了,那就不好办了,所以孙贲抢这先手。 左傲冉一看孙贲的枪到了,用左手锏推出了枪杆,抡右手锏往下一盖,正好打在孙贲大枪的中心杆上,震得孙贲双手麻木,撒手扔了手中的大枪。 左傲冉摇右手锏横扫过来,孙贲往后一仰身,一个铁板桥贴在马的后胯,躲过了左傲冉的这一锏,这时二马可就错镫了,左傲冉的右手锏挟在左胁下,右脚摘镫,抢了个上风头,探右手抓住孙贲胸前的袢甲绦,抬右脚一踹来将的马前髈,提起来一顺,把那仰面朝天的孙贲按在了自己的铁薄梁上,孙贲胯下那匹马可就落荒而走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 鲜于辅单挑佟以中 第13章: 鲜于辅单挑佟以中 左傲冉擒了孙贲,而后扣镫停马,一手按住了孙贲,这时被擒的孙贲挣扎着两只手,大声喊道:“要杀就杀,我孙贲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姓孙!” “哈哈哈!!!”将孙贲往地上一仍,左傲冉放声大笑道:“先把孙将军绑了,你们可得好好对待孙将军,若有分毫怠慢,我可饶不了你们!”左傲冉的话音一落,早有兵士将孙贲绑了起来。 左傲冉掉转马头,将双剑放回背后的皮囊内,催马向吴郡城内奔去,路过八棱紫金窝瓜锤的时候,左傲冉在马上一哈腰,将双锤捡了起来,左傲冉身形一晃,左右双锤一分,大声喝道:“弟兄们!随我杀进吴郡城内,不可伤了平民百姓,咱们直奔吴景那狗贼的府邸!杀啊!”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高举手中武器,带领着身后的一千兵卒杀进吴郡,众人的口中不短的呼喊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兵卒早就将吴郡遇袭的事情通知了太守吴景,整个吴郡城内只有五千兵马,而真正的大军最都驻扎于城外,那可是足有一万大军啊!分别由他的两个儿子吴如龙、吴如兴掌控,而这城内的安全就由自己外甥的堂弟孙贲和自己的义子佟以中。 吴景城内的五千人马分守四门,孙贲引一千守东门,佟以南引一千守南门,佟以北引一千守北门,佟以西引一千守西门,孙暠领一千人马于城内巡查,佟以中坐守吴景的府邸,手中也就五百兵卒兼任家丁和护院。(这可真省钱啊!) 本来吴景正在屋里品茶,听闻有大队人马杀奔吴郡,吴景对守住吴郡很有信心,所以根本不着急,只是派人通知孙暠引兵去协助一下,哪料半盏茶的功夫还没到,就有兵卒来报,说吴郡城破了,都尉孙暠身死阵前,都尉孙贲被生擒活捉,吴景听完,惊得不轻,就连手中茶杯都掉到了地上,“啪嚓”一声,摔成了很多瓣。 好半天,吴景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略有些颤音的问道:“哪位愿意前去迎敌?” 只见此时闪出一人,五短的身材,身高不过七尺,瘦小干枯,肚子老大,也就三十几岁,一张黄脸堂,颧骨突出,两腮深陷,微微有点黑胡子,两只圆眼睛微微放光,别看这人矮小,可却有着一种龌龊的精气神,此人不是比人,正是吴景的义子佟以中! “父亲大人,孩儿佟以中愿意单人独骑前去挑了贼人!”佟以中抱拳并手道。 吴景一看是自己的义子佟以中,心下这才稍安,这佟以中的武艺不一般,平常拿个贼捉个鸡的,那可是相当在行,于是吴景哈哈一笑道:“有我儿在,为父放心了!你便点齐五百家丁,前去退敌,只要撑得一时半刻,你的三位兄弟便会从三门引兵来援!” “遵命!”佟以中应了一声,点齐五百家丁,出了吴郡的府邸,顺着大路直奔东门。 左傲冉也是顺着大路一直杀奔吴景府上的,自然便会遇上这自视甚高的佟以中,佟以中一见左傲冉,心中颤了三颤,对面这将,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袢甲绦,护心镜,放光毫,狮蛮带,扎稳牢,鱼褟尾,护裆口,战裙又把膝盖罩,红中衣,绣团鹤,五彩靴,足下套,坐下马,不知名,踏山梁,如平道,日行五百任逍遥,亚赛云龙入九霄。 向上瞧,黄面貌,天庭宽,地阁饱,通贯鼻子颧骨高,剑眉虎目威严好,两耳有轮似元宝,金装锏,挂背后,上阵临敌锏法妙,晃三晃,摇三摇,兵见愁,将见跑,五虎上将命难逃,背弓带箭逞英豪,威风凛凛杀气高! 左傲冉刚要催马舞锤砸死来将,不料身背后冲出一将,此人跳下马身高八尺开外,中等偏上的身材,头戴亮银打造狮子盔,身披天河寒江甲,内衬一件素征袍,微微发黑脸的膛儿,重眉毛、大眼睛、高鼻梁,胯下一匹黄马,背弓带箭,手中一对双鞭,真是威武非凡!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在左傲冉手下初次上阵的鲜于辅! “杀鸡焉用宰牛刀,主公先歇,代末将斩了来将首级!”鲜于辅催马舞鞭道。 佟以中心中冷笑,看我斩将立威,双脚点镫一催胯下马,直奔鲜于辅杀来,佟以中的嘴里还不忘了猖狂之极的叫嚣道:“来将无需通名,看我斩你!” 鲜于辅心中冷笑,嘴上也不搭言,直奔佟以中杀来,两个人刚要碰面,佟以中心中轻笑一声:“我使得是亮银枪,这可是长兵刃,来将使得双鞭,那可是短兵刃,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妙处,长见短不可缓,短见长不要忙,我长见短,我扎你吧,我先扎你,占着这个便宜,准能够把你赢了。”佟以中是不管不顾,抖枪便扎。 鲜于辅是怎么想的呢,他也明白:“短见长不要忙,我使的是短兵刃,这人使的是长兵刃,你当然要先扎我!”这个时候亮银枪可就扎过来了,这个时候鲜于辅的心中就是一动:“把这废物杀了不算能耐,我今天要在主公面前亮一亮,让主公知道知道我的能耐,也让众将知道知道我鲜于辅的本事,省得你们竟小看我!” 鲜于辅一拿定主意,两个人碰面,佟以中摔杆就是一枪,鲜于辅双鞭一搭十字架,往右边一挂,“镗!”就把这亮银枪挂出去了,鲜于辅根本不容佟以中抽枪换式,左手的单鞭一兜枪的底杆,“呛!”的一声,震得佟以中是两膀发麻,虎口生疼,这腕子也使不出力了,这一撒手,“镗啷啷!”亮银枪就掉在了地上。 抓住了机会,鲜于辅的右手鞭,“唰”的一下子,直奔佟以中的额角打来,这可把佟以中吓坏了,马上一低头,“呼!”鲜于辅的这一鞭打空了,二马冲锋错镫,鲜于辅的马抢了个上风头,右手的单鞭直奔佟以中的头顶砸来,说时迟,那时快,佟以中再想躲可就来不及啦,一闭眼睛,心道:“完喽!完喽!我可算完喽!下辈子我可不当男人,当女人多好啊!实在不行还可以干两腿一分的活,太监也行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战八方藏刀式 第14章:战八方藏刀式 “我得抓个活地!没准主公还有话要问呢!”一念至此,鲜于辅的单鞭可就偏了,斜着砸向佟以中的肩膀,佟以中肩头吃痛,身子也就不稳了,人就由马上摔下来了。 佟以中的身手还算不错,从马上掉下来之后紧跟着就是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一旁,佟以中也不敢打了,为了保命,跪地求饶道:“爷爷在上,孙子给你磕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绕过我这个臭虫吧?” “畏刀避剑,贪生怕死之辈,留之无用!”左傲冉声音平淡地说道。 鲜于辅也是不喜这让的人,而且主公也发话了,一催胯下马,举起手中双鞭就打,别看佟以中贪生怕死,而且还跪在地上,但是这身手还是相当灵活地,只见他身子一歪,鲜于辅的双鞭可就走空了,收回双鞭在想打的时候,佟以中早就跳出了老远。 佟以中顺势跳出的时候还没忘了将背后的单刀抽出,只见佟以中缠头裹脑的抽出单刀,来了一招夜战八方藏刀式,“哧~~”的一声,佟以中的单刀上可就见了血了,“扑通”一声,佟以中仰面栽倒,竟然离奇的用夜战八方藏刀式自刎身亡了,这弄得众人莫名不已,不觉偶尔,吴景家中的家丁见佟以中自刎了,就当他犯了精神病,发一声喊,全都撒丫子了。 左傲冉在马上愣了一愣,苦笑了一声道:“这人是被门挤了,还是怎么地了?竟然用夜战八方藏刀式自刎,他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哈哈哈哈!走!直奔吴景的府邸!” 左傲冉一声令下,众人哪敢违抗,于是在左傲冉的引领下,齐抖丝缰各催战马,一路气势汹汹的杀奔吴景的府邸,躺在道路中央的佟以中的尸体,自然是被马踏如泥,连他老爹老娘都认不出来了。 左傲冉率先杀到吴府门前,此时的吴景早已列开阵势,原来佟以南引五百南门守军、佟以北引五百北门守军,佟以西引五百西门守军来就吴景,这一千五百多人,因为是大街,所以不可能展开,所以就显得非常凌乱。 吴景见左傲冉当先杀来,身后还有一众人马,当下就知道自己的义子是凶多吉少了,吴景自然和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说了佟以中前去阻敌的事情,如今不见自家兄弟的身影,自然是知道兄弟多半已经送命! 三人真可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摧胯下战马就欲上前群战左傲冉,左傲冉自然不惧,摆双锤就要招架,哪料此时的吴景一横手中大刀道:“阵前杀敌,哪有群而攻之的道理,当以匹马单枪,以一敌一!” 吴景的话大家都很疑惑,因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打仗当然看人多了,但是众人却不明白吴景,吴景可是知道孙贲武艺如何的,如今身边这三人,每一个人比得上的,还不如让他们单对单,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好等自己两个亲身儿子引大军来救,这才是吴景的真正目的! 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心里这个骂啊!他们三是自个知道自家事,他们兄弟当中就属佟以中的武艺最高,如今让他们仨出去单挑,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但是他们三人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他人家手底下当差呢,就算是死也得上啊! 这个时候,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对视一眼,佟以南叹息一声,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怒声呵斥道:“好贼人,少要猖狂!待你家佟将军取你的性命!” 佟以南催马舞刀直奔左傲冉,左傲冉用眼一瞧来将,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在九尺五,头戴独占鳌鱼黄金盔,身披着一副月落红云甲,往脸观瞧,这脸是又青又绿,一张大绿脸儿,长得凶眉恶目,连鬓络腮的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挓挲,胯下一匹黄马,掌中一口锯齿飞镰大砍刀。 佟以南催马都快来到左傲冉的马前了,左傲冉这才摆双锤,方要招架,哪知这是的鲜于辅又冲出来,对着迎面的佟以南大骂道:“口出狂言的废物,你竟然出口伤人!来!来!来!你我决一死战,让你知道知道我手中双鞭的厉害!” 鲜于辅这是有他的目的地,方才擒拿佟以中的时候自己或多或少地有些不尽人意,所以这次鲜于辅出马临敌,可就是想要大显威风一把了,他这回是想动真格的了,因为鲜于辅已经明白自家主公的心思了,那就是不要多言,一个不留啊! 鲜于辅的话刚一落下,佟以南人到、马到、兵刃也到了,佟以南的这口大刀搂头盖顶地往下就劈,“唰!”使尽全身之力,直奔鲜于辅,鲜于辅不慌不忙,仍然是把双鞭搭好了十字架,准备用之招架,鲜于辅脚底下一踹镫,这眼睛也不闲着,鲜于辅用这双眼睛看佟以南的这口大刀是真砍还是假砍?! 鲜于辅看准了,用双鞭往上一迎,这可就看把式将打仗的经验了,佟以南的大刀往下一落,他可瞧见了,这鲜于辅用双鞭来接自己的大刀接着了大刀,佟以南心中一喜,心道:“嘿嘿!小子,你真接,那我可就砍了!” “唰!”佟以南的大刀就下来了,眼看着锯齿飞镰大砍刀离着鲜于辅双鞭也就有半寸远了,佟以南的大刀想收招都来不及了,鲜于辅这双鞭明着往上搭,一看大刀真下来了,眼急手快,往下一撤双鞭,这劲就卸下来了,这叫一巧破千斤,这下佟以南的大刀可就劈空啦! 佟以南抽回刀来,想要变招的时候可就慢了,而且慢得不是一星半点,佟以南一横刀杆想要变招,鲜于辅可不容他变招,这双鞭可快啊!一晃双鞭,翻腕子使了一个双龙搅海,这双鞭可就直接朝着佟以南的面门扎来。 此时正赶上二马错镫,两匹马急,佟以南再想躲都躲不开了,就听“噗”的一声,双鞭扎进佟以南的双目之内,佟以南惨叫一声:“哎呀!”这可把佟以南个疼坏了,哎!这事放谁身上都得这样,天下之间有几个刘胡兰和赵一曼啊!这个乌龟王八的佟以南就更数不上号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鲜于辅鞭打三将 第15章:鲜于辅鞭打三将 鲜于辅往回一撤这双鞭,佟以南的死尸坠马,佟以南胯下这匹马可就落了荒啦,就连观看战局的左傲冉都喊了一声:“好!”身后的众人更是欢声雷动,就连已被生擒活捉、捆绑结实的孙贲也暗赞一句:“使得好双鞭啊!!!”由此可见,这佟以南真可谓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货啊! 佟以南身死身前,气得铁棍将佟以北是怪叫如雷,这可是他的亲兄弟啊!佟以北一摆镔铁大棍,催马直取鲜于辅,口里大骂道:“贼徒别走,你敢伤我兄弟!我焉能跟你善罢干休!叫你尝一尝我铁棍的厉害!” 佟以南一摆铁棍,催马上前,旁边有那明白的人一瞧,这个使铁棍的也难逃性命啊!怎么呢?因为他心浮气躁,这正是临阵对敌最忌的事情,再瞧鲜于辅呢,那可是平心静气地对敌见仗,如此一来,高下立明。 咱们闲话撇开,再说这场中的战局,鲜于辅顺着声音一瞧,这员将官跳下马来平顶身高过丈,好大的身量啊!头戴镔铁荷叶盔,身披镔铁大叶云片甲,掌中一条镔铁大棍,看这棍的长,看这棍的粗细,就知道这人膂力过人,鲜于辅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这员大将身高魁梧,力大无穷,可是鲜于辅也发现此人心浮气躁,两军疆场打仗,这是战将最忌讳的事情,鲜于辅微微一笑,心下暗道:“你心浮气躁,我就给你个平心静气!” 说书迟,这时快,两个人催马相对,马打对头了,佟以北高声喊嚷道:“胆大的贼子,你伤了我兄弟,来!来!来!尝一尝爷爷铁棍的厉害,我要你项上人头!” 鲜于辅在马上一晃身形,“呛啷啷”甲叶声音响,鲜于辅一阵的冷笑,目光有如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佟以北道:“你少要夸口,也不过是送命的匹夫!”说着话,鲜于辅用双鞭往上一轮,抢了一个先手,双鞭搂头盖顶,奔着向铁棍将佟以北就砸下来了。 佟以北心中冷笑一声,暗笑道:“你这双鞭能有多大的力道!”双手一合镔铁大棍,往上这么一使劲,就想绷开鲜于辅的双鞭,口中还不忘了喊这么一声:“开!” 佟以北想要把鲜于辅的双鞭绷出去,你别看这鲜于辅是外族,可这鞭法却非常的巧妙,原来鲜于辅这一鞭往下打是一个虚招,一看铁棍往上一扛了,鲜于辅立即抽鞭换式,变了一个双龙入洞的招数,“唰”这双鞭可就直奔佟以北的肚子来了。 佟以北立镔铁大棍往外这么一磕,佟以北万也没想到,鲜于辅的这双鞭没了,手中的镔铁大棍又磕空了,鲜于辅的这第二招仍然是个虚招,双鞭往回一抽,此时二马冲锋,鲜于辅的马快,就抢了一个上风头,马刚要错过镫去,这佟以北还没变过招数来呢,就见鲜于辅的两只鞭一分,往外手里一长腰一探身,使了一个白鹤亮翅,左手鞭护着自己的胸口,右手鞭就奔着佟以北的后脑海打去。 “噗~~!” 双方兵将看得是真而切真,鲜于辅的单鞭打在铁棍将佟以北的脑袋之上,打得佟以北脑浆崩裂,死尸“扑通”一声坠马,佟以北的这匹马可就落了慌了。 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带领着众兵士齐声呐喊:“好!好啊!” 左傲冉看得更是真切,不由得是哈哈大笑:“这鲜于辅的双鞭使得却是不错啊!” 吴郡太守吴景双眼发直,被惊得是傻呆呆的发愣,脑袋中不说是一片空白吧,那也是一堆浆糊黏稠到了一起,别说是思考了,恐怕离断线没多远了。 俺们再说佟以西,可把佟以西气疯了,直只气得佟以西哇呀呀怪叫,催马如飞,直奔鲜于辅,口中大声喊叫道:“贼子你哪里走!尝一尝俺双戟的厉害!” 鲜于辅一看,这员将官比刚才的那铁棍将还高,身高足有丈一开外,好大个的脑袋啊!头如麦斗,膀阔三停,腰大十围,看面貌,面似蓝靛,满脸的大块红瘢,小块的红点,斑斑点点,疙疙疸疸,简直就是大花脸,扫帚眉,大环目,塌鼻梁,翻鼻孔,血盆口,连鬓络腮的红钢髯。头戴镔铁乌油獬豸盔,身披龟背大叶乌油甲,内衬一件皂征袍,真是天生的凶猛,再加上胯下一匹紫马,掌中一对短把画杆双戟,威风凛凛可这相貌就不是仪表堂堂了。 “这短把的双戟可不好使!”鲜于辅心下暗道:“这员将官好威风啊!我这回可得留点神,阴沟里翻船的丢人事情,我鲜于辅可不做!那才叫一个寒碜人呢!” 佟以西和鲜于辅一碰面,就听佟以西大叫一声:“呔!贼响马,拿命来呀!!!”话未说完,佟以西手中的双戟搂头盖顶奔着鲜于辅就拍了下来。 鲜于辅使了个巧妙的办法,往里手一裹镫,躲开佟以西的一枝单戟,用双鞭搭成了十字架,往上一磕佟以西另一枝单戟,佟以西立刻把短把戟撤了回来。 两马一错蹬,鲜于辅后手变成了先手,双鞭奔着佟以西的面门上就扎来了,佟以西立双戟往外一挂,二马冲锋而过,鲜于辅翻身一招白猿献果,直奔佟以西的后背,佟以西急忙回身,悬裆换腰用单戟往外一挂,两个人就这样打在了一处,打来打去,打过了十来个回合,二十多个照面儿,马打盘旋,来回地乱转,但是,谁想赢谁都很不容易。 刘虎、张旭以及众兵士一看,这个时双戟的将官可比先前那两人的武艺要高啊,那两个一照面就输了,这员将官掌中双戟轮动如飞,两个人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鲜于辅愣没战了上峰,众人没有一个人不为鲜于辅担心的,吴景以及他手下的众将和兵士,都替佟以西暗地里使劲儿。 其中只有七个人心里明白,一个是左傲冉,一个是吴郡太守吴景,还有的四人就是吕旷、吕翔、高览、张纯、慕容平,这几个人的武艺都不一般,看出鲜于辅不至于输在佟以西的手里。 因为什么呢?现在佟以西好像占着上峰,这是佟以西不过仗着他的戟沉力猛,是拚命地恶斗,而鲜于辅呢,他使得招数是粘、绵、黏、闪,封严不漏,鲜于辅跟佟以西耐战、鏖战,这是要把佟以西熬趴下。 再说佟以西是越打越生气,恨不得一戟把鲜于辅砸塌了,或者是一戟把鲜于辅当胸穿透了,这样才可了他的心,也能给自己的兄弟报仇雪恨,所以佟以西便是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是招招紧逼鲜于辅,可是哪一招也没扎着,佟以西这就更生气了,直气得佟以西哇呀呀乱叫,是爆跳如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低级的扯皮拖延 第16章:低级的扯皮拖延 鲜于辅是沉着应战,两个又打了十多个回合,但是却仍然没分出胜负来,鲜于辅用眼睛偷瞧佟以西,只见佟以西火往上撞,两只眼睛往外冲火,鲜于辅心道:“嘿嘿!这可就到时候了!” 再次交锋,二马错蹬,各自圈回来,两个人又碰了面儿啦,佟以西是由东往西冲,双戟住下合而为一,用尽了平生之力,往下狠狠的一砸鲜于辅。 鲜于辅是由西往东迎,一看佟以西的戟砸下来了,鲜于辅斜着身,合双鞭往外一挂,好像没使多大力气,耳轮中就听“呛~~”的一声,鲜于辅突然间被砸到了,只听鲜于辅大叫一声:“哎呀!”拨马头,往西南就败。 佟以西心说:“嘿嘿!这一回不问可知,我的戟砸在他的双鞭之上,一定伤了你的右臂啦,既然他此时受了伤了,此时不追,等待何时,我焉能叫你逃脱了性命!我好给兄弟们报仇啊!”佟以西一催坐马,高声喊嚷道:“贼响马,哪里走!” 众人一看鲜于辅,就好象丧家之犬一般,只知往前飞奔可谓是慌不择路啊!后面的佟以西一摆手中的双戟,往下催马紧追,眼看着就要追上鲜于辅啦…………… 左傲冉的心更是砰砰直跳啊!心道:“难不成鲜于辅就要命丧于此吗?不行!这样的虎将,我不能让他就此丧命!”想到这,左傲冉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平,慕容平那可是常年跟在左傲冉身边的,只要左傲冉一动眼神,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今天一看左傲冉的眼神,慕容平当下就明白了,这是叫自己放箭救下鲜于辅啊! 慕容平立马拿起弯弓,认弓填弦,瞄准了紧追鲜于辅的佟以西,就等左傲冉一声令下,必叫佟以西尸身落马,而此时的左傲冉更是不敢眨眼,仅仅的注视着鲜于辅,只要苗头不对,立马让慕容平解决掉那员使短戟王八蛋! 猛然间,就见鲜于辅的赤黄抓地虎前腿一跪,鲜于辅更是往下一栽身,佟以西可就到了,这时候佟以西可乐坏了,口中大声喝喊:“贼响马,你跑不掉了!哈哈!!!” 此时佟以西的马头离着鲜于辅的马尾也就有一丈远近了,佟以西一摇手中双戟,照着鲜于辅的后脑海就砸来了,一丈远近,佟以西往前一探身,马那么高,他往前这么一探身正合适啊! 这真急坏了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等人,心里最着急的就属慕容平了,因为慕容平就等着左傲冉的信号呢,左傲冉不下令,他也不敢射啊!就在此时,慕容平呀了一声,把眼一闭,心道:“完喽!” 左傲冉为什么没下令呢?这并不是左傲冉心狠,也非左傲冉冷血无情,连自己的部将都见死不救,而是因为左傲冉多多少少的看出了一点门道,左傲冉觉得鲜于辅败得有些蹊跷,细细观瞧下来,左傲冉发现了,这鲜于辅是诈败,所以左傲冉看到了鲜于辅马失前蹄,却仍然没有下令放箭的主要原因。 果不出左傲冉所料,鲜于辅的马失前蹄,确实并非是真的,只因鲜于辅看这个佟以西戟沉力猛,不用绝招是很难取胜,所以鲜于辅一边打着一边想法子,忽然间,鲜于辅想起了家传的一手绝招,名叫走马翻身绝命鞭! 鲜于辅拿定了主意,这才“哎呀”一声,故意地败下阵来,原本鲜于辅还以为没人能看出来,结果却被左傲冉看出了门道,否则他这手绝活也就使不出来了。 佟以西在后面追,鲜于辅在前面跑,就用耳朵听着后头佟以西的马銮铃声音,觉得已经够着步儿了,两只脚一碰镫衬皮,这马早已排练好了的,就知道它的主人要使什么招数啦,两条腿往前一跪,好象是失了前蹄一样,鲜于辅同时用双便往地上一拄。 就在这个时候,佟以西的双戟可就砸下来了,鲜于辅用鞭一支地,往上一提气,“噌!”这马借着劲也站起来了,往里手一转,人和马立刻都躲开了双戟。 “唰!”此时佟以西的双戟也实拍拍砸下来了,没想到戟下来了,前面的人跟马都没了,佟以西一吃惊,这下子可就晚喽,再想抽戟可就没有工夫啦,胯下这匹马可就窜过去了,鲜于辅这匹马早已然起身转过头来了,鲜于辅抡开双鞭,正好打在佟以西的后脑海上。 “噗~!” 佟以西的头盔登时被打得凹了进去,脑浆迸裂,红白之物吱吱乱冒,佟以西在马上载两载、晃两晃,死尸摔落马下,胯下这匹马也就落了慌了。 “好鞭法啊!” “上好的武艺啊!” “这员将官太厉害了!” “哗~~~!!!”左傲冉以及身后的众人齐声喝彩说,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人更是转忧为喜,就连吴景这边的兵将,也都喝起彩来了,他们可没看过这么高明的把式将。 佟以中、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四兄弟都是小角色,从出阵直到阵亡,这四兄弟都没有报出过名姓,因为咱们为了分得明确,所以才说了名姓,但是左傲冉这边却没有人知道这四个人的名姓,这也就是很多正史中所说的无名之辈! 吴景心里的这个懊恼可就甭提了,心下暗道:“连丧我三将,我可算是完了!手里再没武将了!我儿如龙、如兴,怎么来没来呢?你们再不来,可就见不到为父最后一面了啊!” 鲜于辅催马而回,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并手道:“禀知主……二哥,末……莫亚虎战胜了三将,特来交令!”鲜于辅之所以吞吞吐吐,就是因为他想起了左傲冉嘱咐,就是不听透漏身份,他们这一行人只是装成为甘宁报仇的响马,所以这称呼也得便,但是一时兴起的鲜于辅却忘了,但是一看左傲冉的眼色,当下便想起来,所以这言语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左傲冉别提多高兴了,哈哈大笑道:“好啊!莫亚虎,你的武艺果然出众,就晋升你为山寨的偏寨主吧!” “谢过二哥!”鲜于辅抱拳道。 如今对面就剩吴景了,面对这个人之入骨的人,左傲冉双眼中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而起,冷冷地笑了一声,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双腿一点飞虎蟾,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迈开步子,缓缓向前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十合之内必斩此人 第17章:十合之内必斩此人 打了这么半天,吴景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这不是最大的笑话吗?!吴景再怎么说也是武将出身,虽说养尊处优了很多年,但骨子里还是存留着身为武将的尊严,吴景手擒大刀,缓缓催马而出,当胸一抱腕道:“既然好汉不敢以真面目视人,但却不知可否报个名姓?” 吴景这一出言,众人这才打量起吴景,只见此人跳下了马来身高足有九尺开外,身体魁梧,头戴一顶三岔紫金盔,身披着九宫八卦穿山甲,内衬一件紫征袍,再往脸上观瞧,头似柳斗,面如油粉,凶眉恶目,眉攒上有一块红瘢,咧腮颚,大嘴岔,秤砣鼻子,一部墨髯胸前飘摆,胯下一匹红马,掌中一口象鼻古月刀。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无知!白痴!既然我等以用纱布遮面,自然便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还这么无知的问出来,那不成你拿无知当个性不成?哈哈!” “你………”吴景被气得无语以对。 “哈哈!”左傲冉再次大笑一声道:“既然你这没有个性,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秦名琼字叔宝,家住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乃是锦帆甘宁甘兴霸的结义大哥,人称天下第一横勇无敌将!” 吴景有点傻了,惊愕地说道:“你……你…你是…你是甘宁那贼子的兄弟!?这就错不得了?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那咱俩就分一分高低吧!不过…………” “不过什么?”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皱道。 吴景硬着头皮道:“不过你得让刚才那贼汉子出来与我对敌,他用双鞭打死了我麾下的三名将官,我身为他们的上司,便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我要是输了,还则罢了,如果胜了,我再斩你首级!” 吴景之所会如此,那便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等到他的两个儿子到,那他这条老命也就算是保住了,否他才不会管那三个废物的死活呢?三条烂命,和他有何关系? “秦二哥!莫亚虎请令,十合之内必斩此人!”鲜于辅请命道。 “哼!”吴景轻哼一声:“好猖狂的贼子,就然再此口出狂言,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呔!老杂毛!你在敢多言一句,我便取你性命!”鲜于辅大声喝道。 吴景擒刀抚须,轻笑道:“哈哈!本太守在此恭候,但是却不知是你死在我手,还是我将你斩杀啊!哈哈哈!!” 左傲冉还没下令,但是鲜于辅此时却不耐烦了,手中双鞭左右一分,催马便要去战吴景,此时左傲冉微微一笑,用右手锤一拦鲜于辅,轻生道:“此等小儿科的激将法你就受不了了,让我以后如何放心派你独当一面,镇守一方啊!” 左傲冉的话不可谓不重,鲜于辅虽然性子暴躁一些,但是却知轻重,一看左傲冉的脸色不对,急忙退到一旁,无论吴景如何在激他,鲜于辅在不不回一句,只是用双目死死的盯着吴景,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吴景已经被杀死了数万次了! 短暂的扯皮,并没所为吴景取得什么显著的效果,但是,随着一名兵士来到左傲冉的身边,在后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的眉毛明显一皱,左傲冉转头看向吕旷、吕翔两兄弟,两兄弟当即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带领三百兵士直奔东门而去。 吴景也并非庸人,眼光也是极其的毒辣,当即便明白了一切,一定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带援兵救自己来了,吴景心中甚是得意,在马上一横大刀,笑呵呵地道:“姓秦的,你今天算是跑不掉了,还妄想为那甘宁贼子报仇,真是痴心妄想,你若肯弃械投降,本太守绝对留你个全尸!哈哈哈!!!” “就算有援兵到了,那又能奈何我秦琼如何?你的项上人头,我是取定了!”左傲冉冷声道。 眼瞧着左傲冉催马要奔自己来了,吴景觉得自己绝非秦琼的对手,于是将手中大刀一举,口中喝令道:“给我杀!”麾下的兵卒当即得令,一窝蜂的从各个巷子口杀出。 “可恶!”左傲冉暗骂一声,一旦进入这种混战,吴景就很有可能走脱,而且如今东门外还杀来了援兵,一旦过长时间的僵持,自己以及麾下众兵将也很有可能被困死在城里………… 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人都是久经大战的战将,根本不用左傲冉下令,各抖丝缰,带领着兵卒冲杀了出去,和吴景的兵丁混战到了一起。 左傲冉的心中怒极,一催胯下马,直取不远处的吴景,吴景见状也不害怕,想要冲到他的身边,那可是还要经过一片小巷海呢,那里可有不少自己一方的兵将,足以阻挡这个秦琼了,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近百的亲卫呢! 左傲冉冲杀了一阵,但是却没有杀到吴景的近前,周围的兵卒虽说不多,但是却太乱了,吴郡麾下的兵卒冷不防的从哪个巷口冲出,再冷不防的给你一枪,实在是太麻烦了,本来就不宽得大道,虽说不是人满为乱,也可称为乱得如一锅粥啊! 最后逼得左傲冉没法了,舞动着双锤一通狠狠的向前冲杀,但是最终却还是被堵在距离吴景百步的地方,左傲冉看着吴景那得意的笑容,心里的这口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左傲冉的理智却没有冲昏,猛然间,左傲冉心生一计,口中大喝一声:“着法宝啊!” “呼~!” “呼~!” 两道破空之声相继传出,几乎是不分先后,两团黄澄澄的物体直溜溜的奔向吴景所在,飞向吴景的物体并非暗器,而是左傲冉手中的一对八棱紫金窝瓜锤。 左傲冉的这招撒手锤,咱们前文书说过,这是左傲冉根据家传撒手锏改进而成的,汜水关外大战温侯吕布吕奉先的时候曾经用过,虽说这并非什么稀奇的招数,但是在这吴郡城中,却是没人见过。 更何况,这对锤的个头不小,重量绝对在那摆着呢,一般人能舞动起来就不错了,谁还能将这一对三百多斤的锤扔出去,而那目标可是有着一百多步的距离呢?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啊!” 吴景正得意间,只见两团黄澄澄的物体奔自己飞来,下意识的惊叫一声,顺势来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的功夫,后脑海一招马的三叉骨,就平平的躺在上面了,左傲冉的这对锤可就走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双锏报血仇 第18章:双锏报血仇 锤虽然走空了,但是吴景也不好受,这一对锤没砸到他,但是却砸到他身后的亲兵了,两个反应慢的亲兵顿时被砸得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这些东西吴景是一点都没糟践,他的脸全都接收了。 吴景也吓得够呛,也没来及去抹一把脸,腰上一用力,整个人就在马背上直起来了,这时候的兵丁都很关心主将的安慰,于是便扭头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啊!心都凉得透透的了,感情众兵丁以为吴景脸上的红白之物是吴景本人的呢! 左傲冉大喝一声丢出双锤,武将惊叫一声倒在马背上,两名亲兵身死,溅了吴景一脸的红白之物,直到吴景闪身而起,混战中的兵丁转头去看,这一系列的事件仅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也就认针的那么大工夫。 “啊!” “受伤了!” “太守死了!” “大家快跑啊!” 吴景麾下的兵丁没有过多的去思考,只是一门心思的以为吴景在双锤砸得脑浆迸裂,绝对是死得透透的了,自己在这个拼命,那不就是啥子嘛?所以有一个人发一声喊,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得连锁反应。 左傲冉在丢出双锤后,便将身后的双锏抽了出来,如今借着吴景麾下兵丁大乱之际,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飞也相似的真奔仇人吴景。 “太守死了?”听着军兵口中所喊,吴景心中纳闷:“自己没死啊!这帮畜生怎么喊自己死了呢?”吴景根本想不通,但是此时却见秦琼催马舞箭直奔自己,虽然胆怯,但是吴景却不输气势,当即抖丹田气,发一声喝喊:“呔!秦琼贼子,今天你家太守爷爷要试一试你的武艺到底如何呀!!” 吴景的喝喊声一出,他麾下的这些军兵都是一愣,心说:“嗯?太守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说人活呢?难不成是诈尸?不对啊!这还和人动上手了呢?哦?太守爷没死啊!” 想明白了这些兵卒怕吴景以后怪罪,于是便又和左傲冉麾下的军兵混战到了一起,虽然仅仅只是混乱这么一会儿,但是吴景的兵卒中却足有两百多人死于混乱。 咱们再说战局中的左傲冉,他也不答话,一涮手中的双锏,胯下马和吴景的马可就碰了面了,吴景把刀头一搬,是搬到头、献刀纂,迎门一点。 吴景拿这刀攥直奔左傲冉,左傲冉用单锏往外一挂,吴景一平刀,奔左傲冉的肩头,左傲冉立锏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两个人打在了一处,打了有三、四个回合,左傲冉心里明白了,心说:“这吴景实在是武艺平常,若要把他打落马下,对自己来说可谓是易如反掌啊!” 这时候的左傲冉就准备下杀手了,此时二马又碰面了,吴景的大刀仍然是搬刀头、献刀纂,迎门一点,“唰”刀纂奔左傲冉就点来了,左傲冉用右手的单锏一挂,这吴景把刀纂抽了回去,一摇大刀,这刀头奔着左傲冉的左肩头劈了来。 左傲冉往里手一裹镫,头往下一低,就从吴景这口的底下钻过去,吴景的刀削空了,左傲冉就不容吴景再抽刀换式了,这时正巧二马一错镫,左傲冉将双锏一搭,挫了十字架,往上这么一举,正好叉在了吴景这口刀的刀盘儿底下,左傲冉顺着刀杆往里一推,使了一个招数,叫顺水推舟,再加上马往前的冲力,双锏顺着刀杆就进来了,如果说吴景不撒手扔刀,右手的手指就得全掉了, “啊!”吴景喊了一声,一撒手扔了大刀,“嘡啷啷”大刀掉在了地上,左傲冉紧跟着双锏左右一分,右手锏正搁在吴景的右肩头之上,冷哼一声道:“你给我下来吧!”吴景一下子就歪下马去了。 那吴景虽然落了马,可是吴景是歪着掉下去的,他一只脚上的镫,还没摘下来呢,这时候正好二马过镫,好厉害的左傲冉左云龙啊!右手锏跟着使了一个盘花献肘,这支单锏往里一转,锏尖就朝着吴景这匹马的后胯上“噗”用力一捅。 这马可就受不了了,马挨了一锏,疼得它尥起蹶子来了,唏溜溜的乱叫,心说:“你们俩大家,碍着我什么事了,你打我干吗呀!我惹不起你,我跑还不行啊!”这匹马拉着吴景就跑,这马是被左傲冉的单锏捅惊了。 “吴景已死,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凡是不丢弃手中兵器者,杀无赦!”左傲冉手擒双锏,向着还在争斗的吴郡兵丁高声喝喊道。 “太守死了,我可不想和他一起,平白做了他人的陪葬!我受降!”有一个兵丁率先开口,随即丢弃了手中的武器。 有了第一位做示范,这些吴郡的兵丁都有样学样,很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的丢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鲜于辅和张纯组织一众兵丁将俘虏捆绑起来,陆陆续续的押入吴景的府邸内,没多大的功夫,刘虎、张旭、慕容平高览、四人便从吴景的府邸中拎着四个人出来了。 当先一人花白的胡须,乃是一位老者,其后两人都是文士打扮,最后一位打扮得有些其貌不扬,说是文士吧,还有些武生公子的打扮,可谓是不伦不类啊! 左傲冉一拽脸上的遮面巾,目视着四人,轻笑一声问道:“你们四人姓字名谁,可是助这吴景为恶的官员?” 当前三人把头一偏,没有回答左傲冉的问话,唯独这最后一人不同,目视着左傲冉许久,双眼之中一道精芒乍现,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往前走了两步,躬身施礼道:“在下姓陈名瑀字公玮,父亲陈球,官拜永乐少府,吾弟陈琮,乃是汝阳太守,这位老者乃是议郎王誧,这位乃是吕范吕子衡,这位乃是名士徐逸。” 吕范?! 左傲冉对这四人当中的三人都不熟悉,唯独听过吕范的名字,三国演义当中,周瑜定下美人计,欲假吴主妹与刘备结亲,当时便是以这吕范为媒,往去提亲,但是最后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俞门小将孙河 第19章:俞门小将孙河 左傲冉刚要张口问吕范话,不料这陈瑀却又上前一步,用低低的声音道:“可否近一步说话?” “嗯?”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挑,上下打量了陈瑀几眼,见对方不像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这才甩镫离鞍,下了坐骑宝马,左傲冉刚一下马,陈瑀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住左傲冉,走到了不远处的大树旁,生怕有人偷听一般,四下打量了一遍,还是有些不放心,左傲冉见陈瑀的举动真的很有意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轻轻的挥了挥手,自有兵士将两人围了起来。 见了左傲冉如此安排,陈瑀这才放下心来,仍是用低低的声音道:“左大元帅,陈瑀在这有礼了,以防人多眼杂,我就不行大礼了,还望左大元帅见谅则个。” 陈瑀的话音一落,左傲冉那双皂白分明的虎目明显一厉,眼中的杀意涌现,左手一按佩剑,右手放在了剑柄之上,左傲冉打定了主意,只要这陈瑀大声叫喊,自己就把他解决了。 “你是如何认得我的?”左傲冉用双眼紧紧的瞪着陈瑀问道。 陈瑀急忙回答道:“当年在洛阳,在下有幸参加了蔡府由蔡大小姐举办的洛阳诗会,在下是在蔡府有幸一睹元帅的风采,这才识得元帅的,方才一见元帅扯下遮面巾,在下这才认出元帅。” “嗯?”左傲冉的双眉一拧,眼中的杀意更重,陈瑀发现了左傲冉的杀意,急忙解释道:“左大元帅请不要误会,在下并没有威胁元帅的意思,其实在下也恨透了这个吴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啊!” “嗯?”左傲冉的眉毛一皱,双眼注视着陈瑀道:“你不要用这等谎言欺骗本大王,你既然恨透了吴景,为何还在吴景的麾下效力啊?你莫非哪本王当那三岁的孩童哄骗不成?” “难道元帅不曾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乎?”陈瑀反问道。 左傲冉被陈瑀问得一愣,轻哼了一声道:“好!我倒要听听看,你和吴景有何深仇大恨,只要有半句虚言,我手中的三尺青锋,绝对会划过你的颈项!” “瑀领寿春事,而袁术败於封丘,南向寿春,瑀拒袁术而不纳,袁术退保阴陵,更合军攻瑀,瑀见袁术兵锋势大走归下邳,瑀屯海西,孙策奉诏治严,行到钱塘,瑀阴图袭孙策,遣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馀纽与贼丹杨、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孙策军发,欲攻取诸郡,孙策觉之,遣吕范、徐逸攻瑀於海西,大破瑀海西,获其吏士妻子四千于人,瑀不得不降!”陈瑀悲声悲气的说道。 “哦?竟是如此?”左傲冉见陈瑀所说并无半点纰漏,而且言语真而切真,不似言语哄骗,当下便信了八分,看着陈瑀问道:“那你如今又想如何啊?” 陈瑀当即回答道:“元帅势大,瑀必能借势报仇,所以瑀想投于元帅麾下,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陈瑀啊,你所说的事情真假与否,日后自有定论,反正如今祖郎已经投效于我,日后真假自辨,既然你有心投效,我收下你也无妨啊!”左傲冉的声音是越来越高,最后的两句,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陈瑀你个卖主求荣的小人,当日我就劝说主公不要纳你的降,但是主公不听,今日ni这个小人竟然栖身于贼,真是丢尽天下士子们的脸面,你日后必定不得好死,受万人唾弃!”左傲冉的声音刚落,徐逸的骂声随即响起。 陈瑀听得骂声,脸上的阴霾之色骤起,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兵刃,向着徐逸就走了过去,来到徐逸的近前,为由分说,将环首刀狠狠的插进了徐逸的身体内,陈瑀阴笑道:“徐逸狗贼,你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陈公玮的手中吧,你别以为我的小妾死了,当日ni玷污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陈瑀将环首刀猛然抽出,鲜血溅了陈瑀一身,陈瑀竟然没有向一般文士一般惧怕杀人,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般,很显然,陈瑀也是个狠辣角色,这一点左傲冉从他杀徐逸就能看出来。 “陈公玮你不得好死!”一旁的吕范大声骂道。 陈瑀听得吕范的骂声,心中的阴狠之色更甚,挥刀就欲斩杀吕范,左傲冉看得真切,心说:“这个吕范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谁给自己的师兄刘备说媒啊!”想到此处,当即大喝一声道:“住手!” “算你小子好运!我陈公玮早晚找你报仇,你的下场只会比徐逸更惨!”陈瑀不甘心的收回了即将砍落吕范首级的环首刀,恶狠狠的对着吕范说出了一番狠话,这才转身站到了旁。 左傲冉来到吕范的近前,刚要张嘴问吕范的话,陈瑀却又不切时宜的插口道:“左……左王寨的秦大王,这吕范也不是说媒好东西,家里的资产颇丰,只可惜不再此处,但是那吴景的家中可是金银无数,车拉马驮的足足需要不下二十辆大车呐!” 左傲冉不是捡钱眼开的主,但是这二十车的金银也不是一个小数,能拿走的话那是最好,不能拿走的话也不能留下来,实在不行就散给吴郡周边的百姓们,让他们也知道知道甘宁结义大哥秦琼的名字! “嗯,这事就由你去督办,手脚麻利点,统统的给我装车,速度也不能慢了,我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很啊!”左傲冉对一旁的陈瑀道。 “是!”陈瑀应了一声,随即喊道:“陈牧、万演,你们俩赶紧召集人手,跟我一起把吴景狗贼的家给我搬空了!”陈牧和万演因为武艺不错,就被留于吴郡当个小兵头,两人原本都是陈瑀的麾下,于是应了一声,召集麾下亲信开始抄吴景的家。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着又要破口大骂的吕范,张口方要言语,吕旷、吕翔催马引败兵狼狈奔逃而来,吕旷一马当先,高声喊嚷道:“秦二哥,敌兵数十倍于我军,我等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如今东门破了。” “tmd!我想问个话都这么费劲!”左傲冉实在是忍不住了,先前两次都是被陈瑀打断,如今又被吕旷打断,有句话说得好,事不过三啊!左傲冉的活可压不住了,但是又不能骂吕旷、吕翔两兄弟,毕竟敌众我寡嘛!能顶住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所以左傲冉只能随便的发泄一句。 吕旷、吕翔引败兵前脚刚到,没说上三句半的话,大破东门的追兵也就追上来了,也是因为四处都是民房和街道的缘故,进城的大军无法展开,反而四处龟缩成一股一股的。 左傲冉仔细一看,当中挑起一杆大旗,三丈标杆,葫芦银顶,素缎子,红火焰儿,大红飘带,旗上绣着一行小字是“威寇中郎将”,当中斗大的“孙”字。 左傲冉以及众将在看这支人马整齐严肃,盔明甲亮,一个个十分威武,根本远非吴景麾下的那些垃圾兵卒,左傲冉暗赞一声,心道:“怪不得吕氏兄弟抵挡不住呢?这领军之人绝对不是废柴,难不成是孙策孙伯符到了?”想到此处,左傲冉将遮面巾重新戴好。 只见这支队伍微微一分,从中出来一员战将,左傲冉那与众战将仔细观瞧,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约有二十开外。 此人头戴一顶九头狮子闹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中间一颗明珠,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红绒球突突乱颤,九曲簪缨贯顶,狮子尾倒挂,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银钉,包耳护项。 内穿一件素缎子蟒袍,锦簇簇花绒绕,外罩一副亮银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四杆素缎子护背旗,上绣飞老虎,周围走金边踏金线,飘带上悬挂紫金铃。 胸前悬挂护心宝镜,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昆吾剑,绿鲨鱼皮鞘,银饰件,银吞口,素绒绳灯笼穗,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天蓝色软战裙,妆金钉攒成莲花瓣,翻卷荷叶边。 大红的中衣,足上蹬虎头战靴,胯下一批白龙马,鞍韂嚼环鲜明。左佩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掌中一杆紫金盘龙枪,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左傲冉以及众将看见这员战将,都暗暗地夸奖,左傲冉更是一挑大指,高声赞道:“真是一员难得的上将之才啊!”吕范看见这员小将,眼中更是火热,心道:“救星到了!” 忽见这员小将一催胯下马,高声喊喝道:“呔!贼兵贼将听真,今有威寇中郎将孙河在此,有不惧死者,速来纳命!” 左傲冉一听“孙和”二字,提得老高的心算是放下了,更暗暗的一松了一口气,心道:“不是孙策就好!不是孙策就好!否则不仅脸面过不去,还得有上一场恶战啊!” 书中暗表:此人乃是孙坚族子,出后姑俞氏,本姓俞,后因孙策喜爱,赐姓孙,河质性忠直,讷言敏行,有气干,能服勤,少时便为孙坚从讨四方,常为前驱,后领左右兵,典知内事,待以腹心之任,孙坚亡故后,又从孙策平定吴、会,从权讨李术等,大破李术后,管拜威寇中郎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城内巷战起吴郡 第20章:城内巷战起吴郡 这孙河怎么来这了呢?其实说来话并不长,孙策在外出征,人吃马喂的,自然是需要粮草供给了,袁术虽然坐拥寿春,粮仓里的粮食几辈子都吃不完,但是袁术这人却向来吝啬,是他属铁公鸡的,不过我查算了一下,这袁术还真是属鸡,但是,属于哪一个种类,笔者就不知道了。 咱们闲话不说,管他袁术属什么呢?咱们先说这孙河,袁术那里只给一点点的粮草,根本不够用度的,所以孙策就得自己想办法,这粮草上哪弄得,嘿嘿!他不有个舅舅吗,粮草自然要在这弄了,你还别说,孙策这个舅舅对孙策还不是一般的好,简直都好到家了,比对待自己的儿子都亲啊!这也难怪,谁让孙策那么出色呢!众位说是不是呀! 唉!话题又有些扯远了,咱们书归正题,这个孙河来吴郡不是干别的事情,就是为了第二波粮草来的,有位看官就说了,不对啊!我看其他人的书不是这样的啊!人家押送粮草的都是随便找些虾兵蟹将就行了,这孙策派孙河来,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如今吴越一代并不太平,到处都有山贼啊!水寇呀!所以必须派一员武艺高超的大将押送,这样才不会便宜了那些贼人!所以这重任就落到孙河身上了。 孙河带着押粮兵来到吴郡,只听东门喊杀震天,于是催马领兵而来,见了吴如龙、吴如兴两兄弟,两人细说了贼寇破城,吴景被困城中的事情,孙河听完,那可谓是无名火起:“如今的贼人也太过胆大了,竟然胆敢聚众攻城!?看我不斩了贼人首领的首级!” 孙河这才率麾下兵卒换下攻城的吴郡兵卒,孙河麾下兵卒的战斗力可比吴郡兵卒高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是他们的战斗力还是比不上左傲冉麾下的神锤营,但是却贵在人多势众,更有一个煞神孙河在,东门告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孙河杀上城头,吕旷、吕翔合二人之力才堪堪挡住孙河,但是吴如龙、吴如兴两兄弟也不是白给的,更何况他们的父亲吴景还在城中,怎么说那也是亲生父亲啊!这就看出来了,血浓于水啊! 没过多久,东门便破了,吕旷、吕翔两兄弟一看对军势不可挡,于是就带着剩下的残兵向城里败走,孙河和吴如龙就带兵往城里追杀,直至杀到太守府。 见到了左傲冉一众,孙河这才一催胯下白马,高声喊喝道:“呔!贼兵贼将听真,今有威寇中郎将孙河在此,有不惧死者,速来纳命!” 孙河高声断喝一声,虽然有些许的震慑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出戏剧化的一幕,却让在场的众人一呆,只见此时远处飞奔过来一匹战马,战马的一侧好像还拖着一个什么物体! 当离得近了些的时候,孙河辨认出来了,那拖着的分明是个人啊!当离得在近了一些的时候,吴如龙却大叫一声:“啊!父亲!”原来吴如龙从穿戴上认了出来,那是他父亲吴景的盔铠甲胄,那这被拖着的人必定便是他的父亲吴景无疑了! “快!快些拦下马匹!”孙河用大枪一指,高声喝道。 这时候战马的惊劲早就过去了,所以兵士很容易的就把战马拦住了,吴景的脚在马镫上套着,脑袋拖地,被拖得面目全非,肩头的肉都磨没了,骨头都磨平了,这匹战马绕着城墙足足饶了三十多圈才回来,这吴景如果要是顺利的摔下马来的话,那是一点事都没有,顶多只是受点轻伤,但是最终却被左傲冉打惊了马,人掉下马来了,脚却还在马镫上套着,最终被自己胯下这匹战马活活的拖死了。 这边吴如龙大放悲声,左傲冉这边新投效的陈瑀却从吴景的府邸走出来了,一见这外面的状况,当下就是一惊,他可没想到,吴郡的援兵来得这么快,这可怎么生是好啊! 陈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在左傲冉的耳边道:“秦二爷!在下的弟弟陈琮在北门当副将,如今佟以北已死,北门就归我弟弟管了,咱们从北门走,那叫两个字轻松啊!” 左傲冉听了陈瑀的话,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赞赏的看了陈瑀一眼,这陈瑀当时美得跟什么似地,心道:“嘿嘿!这回我可算是立了功了,以后这好处可就大大地了!” 吕范见陈瑀一脸的有恃无恐,当即便想到了什么,张口便欲提醒孙河等人,这陈瑀也是眼急手快,转身就是一脚,正好揣在吕范的下巴上,当时吕范就掉了环了,一句话都睡不清楚了,只听他嘴里一个劲的“呜呜呜呜呜呜”,但就是听不清他说什么。 左傲冉轻笑一声,让人将先前走马生擒的孙贲和王誧、吕范都押进吴景的府邸,分别困到了三根大柱子上,随后让刘虎、张旭带三百人和陈瑀一同奔北门,并且嘱咐他们,出了北门便不要停留,日夜兼程的赶往并州,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这次左傲冉是要大闹吴越! 放下刘虎、张旭、陈瑀这般押着二十多辆大车本北门不说,咱们单说左傲冉这边,吴如龙还在那边哭呢,但是小将孙河可是一直盯着左傲冉呢,见左傲冉翻身上马,又有兵卒将一对大锤递给了蒙面贼首,孙河一看那对锤,心里就是一番个啊!这得多大的膂力啊! 左傲冉上了坐骑,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大锤,最后双锤碰撞,“镗!”的一声巨响,震得众人双耳“嗡嗡”直响,孙河一方更有一员将领被生生震死,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让你们知道到你家秦琼秦叔宝手中双锤的厉害!”左傲冉大喝一声,轮锤就杀奔了孙河,这边孙家兵和吴郡兵刚清楚了状况,正准备抖擞精神,向贼人一众发起攻击呢,哪知道众贼人却突然杀了过来,不禁有些措手不及起来。 眼见贼众向自己杀来,孙河本想一马当前,上前与其交战,哪知此时的吴如龙却被激起了凶性,抱着自己父亲的尸体翻身上马,催马拧枪率众杀奔左傲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左傲冉激战孙河 第21章:左傲冉激战孙河 左傲冉一马当先,好像下山的猛虎,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紧跟其后,就好似六只凶狼,身后的众兵卒也是紧紧相随,犹如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 左傲冉口中不停的咆哮怒吼,一对大锤呜呜挂风,血光崩现,在左傲冉的左右两侧,有吕旷、吕翔两兄弟护卫,两杆长枪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两道那寒光所过之处,必有残肢断臂散开,两兄弟自从跟了左傲冉,便很少上战场,如今有了用武之地,自然是发挥全力,再怎么说吕旷、吕翔也是有名的大将啊!自然是凶猛无比! 加之有左傲冉为箭头,三人配合起来,倒是相得益彰,在三人的身后,有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私人挥舞兵刃带着数百名神锤营兵卒紧紧跟随,这一行人杀出来,一路如同劈波斩浪般。 小小的吴如龙被左傲冉一锤砸死,尸体更被践踏如泥,左傲冉更是眼急手快,将吴如龙马背上吴景的尸身夺了过来,横担在铁薄粱上,手舞双锤,向前厮杀。 左傲冉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双锤之下了,锤头上全都是粘稠的血液和脑浆,身上的披挂,也是血迹斑斑,根本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此时的孙河也不知了去向,这就是巷战,非常混乱的巷战,人马往往不知所踪。 左傲冉眼看着就要到东门了,从小巷中突然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小将,横枪立马,大吼一声道:“孙河孙伯海在此,贼人鼠辈,安敢伤我军士,还不下马投降,等待何时啊?!” 这就是巷战,敌军的人马不是何时何地,便会出其不意的从某个巷子里面查出来,有的时候更会杀你个措手不及,左傲冉这时候杀得早已晕头转向,听到那孙河的一声高喝,不由一怔,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一个貌似比较难缠的——孙河! 不过,左傲冉自出道以来何曾有过敌手,恐怕也就在他的师兄吕布面前败下过阵来吧!眼见这孙河的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可说起话来却是傲气冲天,左傲冉的心中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一催胯下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朝着孙河就冲了过去,那孙河也不搭话,手中的紫金盘龙枪分心便刺。 两人胯下的战马都是少有的良驹,只是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已经苦战了许久,力气相对而言就弱了一些,二人一相遇,都不搭话。 左傲冉举双锤向外一磕,“铛!”的一声,就把孙河手中的紫金盘龙枪荡开了,紧跟着一式二龙戏珠,双锤一分,“呜”的一声,砸向了孙河。 孙河的紫金盘龙枪虽被荡开,但架势却没有散乱,孙河在马上一扭身,手中的大枪刷的一转,枪头从肋下猛然刺出,依旧是朝着左傲冉的胸口扎来。 这可是搏命的招法,但是左傲冉却知道,这家伙不是搏命,而是仗着马的精气神足,这速度也就比左傲冉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要快许多,如果就这样打下去,锤没要了对方的命,对方的枪反而先扎到自己的身上,不可否认的是,这孙河的枪法的确是高明啊! 左傲冉急忙一屈肘,运锤向外封挡,马打盘旋,两个人就这样战到了一起,一个是异世现代人,自幼拜得名师,苦练一十二载,可谓是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出世后为大汉朝东挡西杀,立下十大汗马功劳,官拜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将-平蛮大元帅!而另一个却是三国名将,祖传的枪法,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这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却陷入了苦战,前面有吴郡的兵马,左侧也有吴郡的兵马,右侧有孙河带来的兵马蜂拥而上,后面也有吴郡的追兵紧紧跟随。 吕旷、吕翔各自为战,高览、张纯合在一起,相互防御,慕容平手中大棍乱舞,鲜于辅连连吼叫,单鞭挥舞出去,必然有人丧命,鲜于辅失了一支单鞭,但是却抬手从一名偏将的手中抢来了一把乌龙九刃矛,一手虎眼钢鞭,一手乌龙九刃矛,鞭矛相交,威力倍增,无形之间,这鲜于辅竟自创了一门绝技——云龙风虎尽交回!(鞭矛联合技) 鲜于辅的这门新创的绝技和两件兵刃最后传到了北宋年间一位英雄手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世代军官,威震渤海湾的登州兵马提辖,琼州人病尉迟——孙立! 而其他人也知道这时候不拼命是不行了,索性闭上眼睛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砍杀,这也是路窄了些,孙家的兵卒和吴郡的郡兵虽然很多,可是却无法一下子冲上来。 而另一边,左傲冉却感觉到越打越吃力,因为他发现了一件致命的事情,孙河这家伙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而且孙河的力气不小,枪法也很精妙。 如果是在往常,左傲冉定然会乐于奉陪,可是现在,左傲冉很清楚,只要被拖住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更何况,敌军足足是自己的好几十倍不知呢,这个时候可不是装英雄,显摆武艺的好时候啊! “你不和我硬拼,那我就逼着和你硬拼!”想到这里,左傲冉根本不顾孙河扎来的大枪,怒吼一声:“看我千斤大锤!”手中大锤大锤“呼”直奔孙河砸去。 众位看官可要知道,左傲冉这对大锤虽然不是那对四百斤的震山锤和赶山锤,但加起来也有三百多斤,在加上左傲冉人借马力,那威力马上就展现出来了。 孙河见左傲冉不顾扎向自己的大枪,反而将大锤奔自己砸来,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当即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抬起手中的大枪,向外去封左傲冉的大锤。 “铛!” 一声金铁相撞之声响起,左傲冉的大锤是被孙河荡开了,可这锤上的力气,却叫孙河胸口一闷,其双臂发麻,手腕生疼,险些抓不住手中的大枪。 左傲冉见状放声大笑道:“哈哈!好小子,好本事,你是为数不多能挡住我一锤之威的人,哈哈!再来!哈哈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单锏立血誓 第22章:单锏立血誓 说话间,左傲冉手臂用力,肩膀和肘关节有一股淡弱的气流过,那大锤“呼”的一声,朝着孙河砸去,孙河手臂还没恢复过劲儿来,眼看左傲冉的大锤又到了,赶忙用枪向外招架。 “铛!” “铛!” 两声巨响,左傲冉的一对大锤不分先后地狠狠的砸在了孙河的紫金盘龙枪的枪杆上,竟然硬生生的将孙河那杆鹅蛋粗细的紫金盘龙枪的枪杆砸的弯曲了。 孙河的双臂苏麻无力,虎口迸裂,两只手更是鲜血淋漓,他再也举不起手中那杆弯曲了的紫金盘龙枪,可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第三锤可就到了。 孙河哪里还敢再打下去,身体贴在马背上,就听到背上“咔嚓”一声响,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痛,八杆护背旗被打断了五杆,甲叶子四下纷飞,那护背旗竟然硬生生的刮开了孙河的一部分甲胄,后背上顿时鲜血淋漓。 “痛煞我也!”孙河一声惨叫,哪里还敢再斗左傲冉,当下插空拨马就走。 “呵呵!放你一条性命!你逃命去吧!”左傲冉轻笑一声道。 左傲冉也不追赶逃走的孙河,一手锤舞动起来,那对大锤轮圆了,只看到满天的血肉飞溅起来,有了左傲冉的加入,令本来岌岌可危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顿时压力减轻。 而吴郡的郡兵和孙家兵卒因为孙河的败阵,军心有些涣散了起来,至于那些偏、副、牙将们,看到左傲冉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样子,未战心里就生出了怯意,那里还敢在冲过去和左傲冉交手呢? 就这样,左傲冉一行人冲到了吴郡的东门口,可是到了东门之后,左傲冉发现吴郡东门的城门闭关落锁了,更有千斤闸扣在门上,周围地上有十几具尸体,左傲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麾下神锤营的兵卒。 城楼之上,突然灯火通明,照如白昼,借着城楼上火把的火光,左傲冉看清了,吴如兴站在城垛上,两边都是张弓搭箭的吴郡郡兵和孙家兵卒。 “贼寇响马,还不下马投降!”吴如兴喝喊道。 左傲冉身后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虽说不至于疲惫不堪,但也都有了不少的消耗,就连跟随自己的神锤营兵卒也有不少的损伤,而身后以及四周围还有追兵正在逼近,好像一切都对自己很不利,怎么?难道我左傲冉就此完了?! 左傲冉抬起头,向吴如兴看去,那吴如兴虽然是占尽了上风,但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欣喜之色,眼神怨毒的看着左傲冉道:“贼寇响马,还不放下兵器!” 贼寇响马?! 左傲冉突然放声大笑,这名字听上去倒是很亲切啊!左傲冉举锤点指吴如兴道:“姓吴的,你若聪明,就快开城门,我可以把今日的事情当作没有发生,咱们的仇也可以一笔勾销,否则的话,他日我定然会带兵杀回吴郡,马塌你吴郡,让你吴郡鸡犬不留,就算有你堂哥孙策孙伯符保着你,我也绝对能取你项上人头!” 吴如兴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声极其的刺耳,看了看左右,轻哼一声道:“贼寇响马,你如今身在牢笼,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之下,你以为还能活下来吗?我知道你勇武,但你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捻得了几根钉?听我良言想劝,下马投降,虽然吾父兄皆丧你手,但我却看上了你一身的好本领,可以饶你不死,如何?” 左傲冉的身体突然嘎嘣嘎嘣的轻响,竟然是在暗运自己的九牛二虎之力,本来已经是很疲惫了,可是那一阵剧痛过后,左傲冉的气力竟然恢复了八成左右。 “轰!” 左傲冉也不回答,右手锤脱手而出,那铁锤硬生生的砸在了千斤闸上,引得城门乱颤… “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他疯了不成?” “难道他还想把城墙砸塌了不成吗?” 不仅是吴如兴和他麾下的那些偏、副、牙将们愣住了,就连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一干人,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主公疯了吗?他这样做又是想要干什么啊?!” 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左傲冉用行动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左傲冉右手锤甩出之后,催马冲向城门,左手运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呔!!!” “轰!” “轰!” “轰!” 只听三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声响起,城头之上的众人感到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不停,而那城门上的千斤闸,竟然在左傲冉三锤连砸之下,跟大门一起飞了出去,半个城门楼几乎都要塌了一般,出现了无数道蜿蜒而蔓延出去的裂痕细缝,让人看了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紧跟着城门大开,左傲冉一拨马头,大声喝道:“众位,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立刻醒悟过来,催马就冲出了城去。 左傲冉在最后,抽出背上的一支单锏,狠狠的插进了地里,而后左傲冉策马出城,但是却并没有立刻走,而是抬头向城头看去,厉声喝道:“吴如兴,你等着……你秦琼爷爷他日必定再次马踏吴郡,取尔狗头!”说罢,左傲冉打马扬鞭而去,只留下城头和城门口的一干郡兵和孙家兵士呆呆发愣。 过了好半天,吴如兴麾下的那些偏、副、牙将们才反应过来,大声呼喝道:“追,给我追啊!” “不用追了!”吴如兴在城头一声厉喝。 吴如兴的脸色阴晴不定,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笑容,身边有亲信问道:“少………主公,若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只怕以后对咱们非常不利啊!” 吴如兴的眼中寒光一闪,看着身边的亲信,貌似对那句主公很是满意,拍了拍后者的肩头道:“立刻带着我的名帖,广发吴县、娄县、无锡、毗陵、曲阿、丹徒、阳羡、乌程、由拳、海盐、余杭、钱唐、富春等一十三县,让他们给我拦截这些响马,不必告诉他们要拦截谁,只说这些人是一般流寇响马,见到他们就给我格杀勿论……另外,派人前往寿春袁术袁公路处,就说他们的条件我同意了,让他也派兵堵住庐江、寿春、成德一代,就不能放过这匹响马。” “是,小的马上去办。”那名亲信微一点头,转身就走。 “且慢!”吴如兴突然出言道:“万万不能让孙家一方的人知道此事,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亲信回答道。 吴如兴轻笑一声:“办好了此事,好处绝少不了你的。” “谢主公!”亲信道了句谢,转身而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逆鳞就是兄弟! 第23章:逆鳞就是兄弟! 神亭岭之名得以骤起,无非是因为江东小霸王孙策酣战太史慈,但是,因为有了左傲冉这只蝴蝶的出现,神亭岭得以彰显大名的日子却提前了数年,大五义三闹吴郡,更是被吴越一带传之为佳话! 左傲冉率众杀出吴郡后并没有就此远去,而是来到了位于吴郡西郊外的神亭岭,这里景色非常的优美,但是在场的众人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来欣赏风景的,左傲冉来到此处的目的无他,那就是祭拜自己的两位结义兄弟——凌操和穆铁柱! 吴景的项上人头被放置在凌操和穆铁柱的墓碑前,左傲冉一人独自跪在墓前,眼中没有丝毫的泪水,但是两侧的面颊却尽是泪痕,左傲冉已经在二人的墓前跪了七天七夜,之所以没有泪水,那是因为早已哭干。 神亭岭属曲阿县,然而曲阿县更是归于吴郡管辖,对于如今的左傲冉来说,无非是凶险之地啊!但是左傲冉却足足的跪了七天的坟,先后众将都劝过左傲冉,但是一言不发的左傲冉,却让众将吃了一次另类的闭门羹! 由此可见,左傲冉是一个多么重感情的人,这七天的时间里,凌操、穆铁柱二人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后者的眼前,这使得左傲冉的内心的情感更加的无以言表,虽然仇已经报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一切的一切,已经逝去了!这对于左傲冉来说,可能会在内心中减去一些愧疚吧?但这件事情,却是左傲冉心中永远的疤痕,从这一件事上,从而导致左傲冉逆鳞的出现,那就是——兄弟! 七天的时间不可谓不短,当左傲冉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早已血脉不通,若是没有刘虎、张旭二人的搀扶,仅凭左傲冉自己,恐怕想站起来是件很难的事情! 经过短时间的休息,左傲冉恢复了一些体力,双腿的血脉也畅通了,见到完全不影响左傲冉独立行走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换做常人,恐怕不得瘫痪啊! 左傲冉离开神亭岭的时候,还没有忘了废物利用一下,他竟然将吴景的盔甲拔掉,让吴景的尸身仅仅穿着内衣,效仿秦桧一般,跪在凌操、穆铁柱二人的坟前。 左傲冉知道吴景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小势力,但是如今却录属于依附袁术,而且按时间来算,如今的孙策应是带兵在外,为袁术攻打着其割下的一些不肯依从的太守们,吴景可是孙策的亲娘舅,如果被其得知死于己手,定会和自己拼个不死不休! 左傲冉虽然不怕孙策,但是孙策手下怎么说也有个万八千的人马吧,光凭自己如今这点人马,恐怕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像吴郡这种奇袭都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左傲冉如今可不会去干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 所以经过了再三的考虑,左傲冉决定率军奔荆州地界,从荆州转奔洛阳,最后再回到自己的大本营——并州!刘协逃出长安的日子不远了,自己可不能让曹操钻了空子,要不然自己这个懂得三国历史未来人的脸可就丢尽了。 打定主意的左傲冉率众人直奔荆州,哪知刚下神亭岭,就瞧见一前一后,两人两骑拼斗着过去了,而且后面还有十三骑紧紧相追,看到这一幕的左傲冉感觉有些熟悉,当下细细观瞧,旋即惊呼道:“这不是太史子义吗?神亭岭!为何不见曲阿小将?不好!这样下去,恐我子义兄弟性命不保啊!” “子义安心独斗孙伯符,看我曲阿人秦琼为你挡住身后追兵!”左傲冉虎吼一声,举双锤直奔孙策、太史慈二人身后的十三骑,左傲冉身后的众人不明所以,微微一愣后,也随着左傲冉冲杀而下。 别说左傲冉身后这些人有些懵,就连孙策等十三骑也是不明所以,糊里糊涂,难不成这就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最糊涂的就要属太史慈了,这人知道自己的表字,但是自己百分之一百不认识这个叫秦琼的啊!这又是怎么一档子是呢?但这是可不容太史慈多想,因为孙策的枪到了,所以太史慈只能全心应对孙策,无暇再分心去向秦琼是谁了,总之过后道谢便是。 咱们再说孙策所率的这十三骑,这头一位便是零陵泉陵(今湖南永州)人,老将黄盖黄公覆,第二位是右北平土垠(今河北丰润东)人,老将程普程德谋,第三位是辽西令支(今河北迁安)人,老将韩当韩义公,再往后便是丹杨故鄣(今浙江安吉)人,朱治朱君理、庐江松滋(今安徽宿松)人,陈武陈子烈、汝南富陂(今安徽阜南吕家岗)人,吕蒙吕子明、会稽馀姚(今浙江余姚)人,董袭董元代、琅邪莒县(今山东莒县)人,徐盛徐文向、原为长沙贼,后归顺于孙坚的荆州长沙人区星、孙坚旧将宋谦、邓当、桓阶,还有最后一位,便是那与左傲冉交过一次阵仗的小将孙河孙伯海了。 这十三骑中的十二骑都不认识左傲冉,都等着左傲冉到了面前,将其斩杀于马下呢,但是大家可不要忘了,那孙河可是认识左傲冉的,那手举双锤的模样,孙河他可是记忆忧心的,微微的惊愕过后,孙河大喊一声:“大家小心,这人的武艺不简单,他就是奇袭吴郡,杀死吴景太守的那个响马贼首秦琼秦叔宝!” 程普、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十二人一听孙河的话,心下一惊,随即便是涌上来的怒火,刚才只是想斩杀左傲冉,如今却变成想要将左傲冉乱刃分尸了,这前后的差距不得说是不大啊! 老将程普一马当先,手中擒铁脊蛇矛,高声断喝道:“呔!胆大的响马,还吴太守命来!” 左傲冉仔细一瞧,嗬!这员将官跳下马来,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白方面庞,皱纹堆垒,两道苍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一部黑髯洒满了前胸,真是根根见肉,滋润透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独战江东十三骑 第24章:独战江东十三骑 头戴素缎扎巾,迎门嵌一颗明珠,勒着一对亮银抹额,二龙斗宝,顶上一朵红绒突突乱颤,如意钩双搭珠穗,身穿素缎子蟒袍,狮蛮带一掌多宽,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一口双锋利刃,掌中一杆铁脊蛇矛,胯下一匹黄骠马,浑身上下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 左傲冉无暇多想,程普一矛刺来,左傲冉摆锤就挂,程普看出这响马膂力过人,哪敢与之硬碰,当即收回掌中的铁脊蛇矛,左傲冉瞧准机会,接着两马错蹬的机会,横着一锤直奔程普的面门,程普在马上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的功夫,用后脑海去找马的三叉骨,就平躺在马背上了,这也就是左傲冉,没有难为这员老将的心思,只要手中锤往下一落,程普的名也就没了。 程普过去了,紧跟着黄盖、韩当两人催马到了,黄盖一镔铁霸王鞭打向左傲冉,韩当亦是用掌中的梅花枪扎向左傲冉,这回左傲冉可没时间细细观瞧了,左右双锤一分,迎着两件兵器砸去,黄盖、韩当二人亦是不敢应该,各自抽回武器,但是这韩当却慢了一点,只好用手臂上镔铁小盾去挡左傲冉的这一锤。 “铛!” 锤、盾相碰,发出了一声巨响,两马相交而过,韩当只觉得左臂上的小盾传来一股巨力,在马上载两载、晃两晃,险些掉下马来,这可惊得韩当一身冷汗,自己要是用枪碰上这锤,不脱手飞了才过呢!这也就是左傲冉手下留情,否则这韩当不掉下马来才怪呢! 朱治、陈武又到了,一人手摆三尖两刃刀,一人手擒三股亮银叉,两人都看见韩当被左傲冉一锤险些震下马去,自然不敢和左傲冉硬碰,只是简单的打了个照面,就都催马过去了。 紧接着吕蒙舞一杆虎头錾金枪、董袭摆一杆朝天金花槊、徐盛挥一把日月加钢斧、宋谦擒一杆梅花亮银枪、邓当摆一口锯齿飞镰大砍刀、桓阶挥舞一柄桑门剑、区星摆一对摻金锤,六将先后战过左傲冉,就犹如走马灯一般。 正常的情况下,这十三骑冲过在对上的可就是左傲冉身后的众将和一众兵卒了,但是这程普、黄盖、韩当可都是久经阵仗的将官,初一交手就知道左傲冉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能够力敌的,所以这三人一对眼神,一齐催马而回,其余将官也有样学样,这可就要车轮大战左傲冉! 左傲冉见状,在心里轻笑一声道:“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昔日汜水关前自己用车轮战二十四杰战吕布,今日就有我左傲冉独战江东十三骑啊!呵呵!” 群战有群战的讲究,没有错镫盘桓的空儿了,十三匹马把左傲冉的马一围,左傲冉可就出不去喽!再瞧这十三骑,各提大刀、阔斧、金锤、银枪,单鞭、铁槊、长剑,向左傲冉劈面、拦腰、猛砍、猛劈,马前马后乱刺乱挑,马左马右乱砸乱削。 真是刀枪并举,锤斧齐加,无不欲杀左傲冉而后快,左傲冉还真不含糊,全无惧色,前遮后挡,左撩右拨,施展平时所学,双锤舞动如飞,先找长兵刃,再拨短兵刃,独自酣战十三将,竟然是应接不暇! 左傲冉独自酣战十三将,这一通厮杀啊!但只见:四野里愁云瑷叇,满空中冷雾飘扬,八方处烟尘弥漫,冷宇间群耀激昂,将对将,如天神地鬼争功,马邀马,似海兽山彪夺食,骑着的是紫叱拨、五花骢、银獬豸、火龙驹、绿骓骢、缘离骢、流金騧、照夜白、黄骠马、玉騊駼、满梢马、青鬃马枣红马,匹匹是如龙骄骑,飞鬼神驹,白色的浪滚万朵梨花,赤色的霞卷千困杏蕊,青色的晓雾连山,黄色的浮云闪日。 手中舞着的:铁脊蛇矛、镔铁霸王鞭、梅花枪、三尖两刃刀、三股亮银叉、虎头錾金枪、朝天金花槊、日月加钢斧、梅花亮银枪、锯齿飞镰大砍刀、桑门剑、摻金锤、紫金盘龙枪,件件是凌霜利刃,赛雪新锋,飘飘絮舞,万点刀枪,滚滚杨花一团刀影,虹飞电闪,剑戟横空,月转星奔,戈矛耀目,何珠海覆天翻,成个尔赢我负! 左傲冉舞双锤防护全身,真可谓是金光闪烁,上遮其顶,中护其身,下挡其马,一会儿磕开大刀,一会儿架开大斧,就犹如走马转灯一般,左傲冉这会儿没工夫进招,是遮、拦、挂、崩、全是封闭捉拿的近身护身锤,使的是师傅李彦传给自己的近战护身锤! 什么“云开见日”、“过眼云烟”、“风卷残云”、“云龙风虎”,圈里圈外的抖将出来,势势之中,招招之内,遮拦的可谓是流水难进,风雨不透啊! 二十几个回合下来,左傲冉没露出半点破绽,好嘛!十三将一齐上,竟战不倒这一个响马!十三员将官这会儿可说是又羞又恼,心里头琢磨:“十三个打人家一个,楞没占着一点的便宜,今儿这脸可算丢大发啦,看来是我等学艺不精,哎!妄为武夫战将数年呐!” 这十三人是这么想的,但左傲冉却是在心中暗骂,他骂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个人,因为他们六个人不仅没上手,反而带领着一众兵卒在那悠哉悠哉的观战,好似一幅观敌瞭阵的架势,这可把左傲冉给气坏了,这事儿放谁身上都得跳着脚得大骂,更何况这并非圣人的左傲冉呢!? 其实并非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人不想上前帮忙,而是根本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而且众人都知道左傲冉的武艺高强,当年吕布都能力战二十四杰,更何况与吕布在伯仲之间的自家主公呢!所以众人也就乐得悠闲,列开阵势,在那观敌瞭阵! 这六人不上手,左傲冉也拉不下脸来叫他们上手帮忙,更何况,左傲冉并不想伤了这十三员将官,怎么说这些人也都是故友孙坚的老部下,也是孙策打下江东基业的基石,一旦有了过多的损伤,恐怕这孙策就不一定被谁收服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孙伯符酣斗太史慈 第25章:孙伯符酣斗太史慈 但是左傲冉就没想到一点,你要是打死了这十三员将官,孙策没有了立业的根本,自己在使些手段,这大名鼎鼎的小霸王不就归自己了,这可是一大助力啊! 左傲冉不知道孙策与太史慈到底酣战了多长时间,只能在这拖延着,当战到太阳西斜,余辉照到左傲冉的脸上时,左傲冉的脸色却忽然一变,因为左傲冉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乎到孙策的命,左傲冉依稀记着,孙策、太史慈两人大战一番后,刘繇引军到了,要不是这十三骑和后来的周瑜引军及时赶到,孙策必定丧命啊! “哎呀!险些丧了伯符的性命啊!”左傲冉懊悔不已,手中双锤连连砸出,左傲冉急啊!他急着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去看看孙策的性命如何。 但是这十三骑可不知道左傲冉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只当左傲冉这是一时发狠,想要杀出重围去帮那太史慈,又或是体力不济,想要尽快的摆脱他们的群战,这十三人都是久经战阵,一见左傲冉如此,那就更不能让左傲冉杀出去了,当即众人抖擞精神,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头来战左傲冉。 左傲冉眼见无法杀出去,当时也没有了办法,只能高喊一声:“你们六个看戏还没看够吗?!还不过来帮忙!!!”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一听左傲冉喊他们,当即齐抖厮缰,各摆兵刃,杀将了过来。 这十三人就怕左傲冉这边的人上来帮忙,但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程普一摆手中的铁脊蛇矛道:“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随我来,其余人继续困住这个响马!” “是!”五人应诺一声,随着程普迎向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就剩下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孙河七人群战左傲冉了。 左傲冉独战十三人时仍游刃有余,这只剩下七人了,哪里还能困得住左傲冉,左傲冉手中双锤使了一招“流星赶月”,先将吕蒙从马上震落马下,随后双锤左右一分,击退朱治、陈武二人,这二人一退,空当可就出来了,那边的程普还没交上手呢,这边左傲冉就杀出来了,程普在想圈马来围左傲冉,时间上就不允许了,更何况还有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将呢,他们六人可不是白给的。 就在程普想要追赶左傲冉的时候,左傲冉突然回头大声喊道:“你若在追赶与我,孙伯符恐有性命之忧!” “哎呀!”程普大叫一声:“不好!咱们中了缓兵之计了!众位,速随我去寻主公啊!”其余十二人也不是傻子,程普能够明白过来,他们自然也能明白过了,当即随着程普直奔孙策与太史慈拼斗而过的道路追了下去。 左傲冉见程普不追了,看了看众人道:“随我先返神亭岭,休息几日后在奔荆州。” “三弟,此乃凶险之地,切不可久留啊!”高览在一旁提醒道。 张纯也点了点头道:“高将军说得不错,我等阻挠孙策,更杀了他的舅舅吴景,等他此间事了,一旦抽出手来,必定会大肆搜捕咱们,这神亭岭万万不能久留啊!那怕仅仅是一天,一个时辰,咱们也不能在这呆,应速速离开此地为上。” 左傲冉却哈哈一笑道:“人们总是容易忽视自己的身边,一旦目标确定,就很容易受到一些事情发展规律的左右,这最危险与最安全是相对的,也就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如今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正是这神亭岭!一般人自然会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危险之地,但是咱们却反其道而为之,孙策是万万想不到,咱们还会返回去!” “三弟……”高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傲冉挥手制止住了,如今的左傲冉心意已决,一般是不会被动摇的,左傲冉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左傲冉是他们的主公,主公决定了的事情他们自然不能违抗,就算如何的凶险,他们也得硬着头皮上,更何况,这龙潭虎穴中,自家的主公也是在其中… 咱们先不说这左傲冉二次登上神亭岭,这太史慈也不是傻子,一人去斗十四个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干的,常言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这十四个人可不只四只手啊!所以太史慈便一路的诈败,一路的用言语去激孙策,恰巧赶到这神亭岭的时候左傲冉自称秦琼杀出,拦住了孙策身后的十三骑,太史慈一看真是天助我也,于是继续诈败,将孙策引得更远了。 太史慈将孙策一直引到平川之地,这才兜回马来迎战孙策,俩人又斗了五十个合,孙策一枪搠来,太史慈侧身闪过,挟住孙策的枪,紧跟着太史慈也一枪搠去,孙策亦侧身闪过,也挟住了太史慈的枪。 两个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胯下战马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两个人弃了手中的大枪,揪住对方厮打了起来,两个人揪住对方的战袍,扯得粉碎,孙策眼急手快,抢了太史慈背上的一支短戟,太史慈也夺了孙策头上的兜鍪,孙策用手中小戟来刺太史慈,太史慈用孙策的兜鍪遮架。 就在此时此刻,忽然喊声从太史慈身后响起,原来是刘繇接应的军马到了,约有千余的兵卒,太史慈战孙策不放,刘繇的军马合围上来,孙策正惊慌无策之时,程普领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孙河、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十二骑赶到,冲杀围住孙策的军兵,太史慈这才放开了孙策。 太史慈返回刘繇的军中讨了一匹马,从偏将手中取了一杆大枪,认镫扳鞍上马,又来战那小霸王孙策,孙策的马匹被程普牵来,孙策亦是认镫扳鞍上马,取了大枪冲杀过来。 刘繇的一千余军兵在太史慈的率领下和孙策等十四骑混战到了一处,迤逦杀到神亭岭南山下,突然喊上之声骤起,原来是有着美周郎之称的周瑜周公瑾领军到了,周瑜的救军一到,两方大军一顿的厮杀,时近黄昏,风雨暴至,两下这才各自收军回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江东小霸王 第26章:江东小霸王 放下左傲冉于神亭岭不说,次日,孙策引大军到刘繇营前,刘繇引军迎战,两方皆列开阵势,孙策用枪挑太史慈背上的小戟于阵前,令军大声呼喊道:“太史慈若不是走的快,可刺死你也!” 刘繇也将孙策的兜鍪挑于阵前,也令军大声喊道:“孙策头已在此!” 两边的军士高声呐喊,这边夸耀自己一方得胜,那边夸赞自己一方强大,竟然扯起皮来,未过多久,太史慈催马而出,来到两军疆场约战孙策,一决胜负。 孙策欲当先出马临敌,但是身边的程普却道:“不须主公劳力,某自将此人擒之。” “你要多加小心。”孙策嘱咐道。 程普哈哈一笑道:“料也无妨!” 程普催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将手中的铁脊蛇矛一横,太史慈上下打量此人,轻哼一声道:“你非是我之敌手,只教那孙策小儿出马临敌,我将其生擒活捉。” 程普听罢大怒,挺枪直取太史慈,太史慈亦不相让,此马舞枪来迎,两马相交,战到三十多个回合,刘繇急命兵士鸣金收兵,锣声一响,太史慈只能虚晃一枪,拨马回归本阵。 回到了本阵,太史慈问道:“我正要捉拿贼将,刺史大人何故鸣金收军?” 刘繇答道:“吾闻周瑜已到,领军袭取曲河,有一人乃庐江松滋人,姓陈名武字子烈,接应周瑜,吾家基业已失,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咱们再战孙策。”太史慈无法,只能跟着刘繇退军。 刘繇引军而退,孙策也不追赶,收住人马,回归营寨,回到中军大帐后,长史张昭道:“彼军被周瑜袭取曲河,以无恋战之心,今夜正好劫营。” 孙策对张昭的计策深以为然,当夜命程普、桓阶、区星引一军,黄盖、宋谦、邓当引一军,韩当、孙河、徐盛引一军,朱治、陈武、董袭引一军,自己率吕蒙引一军,共分军五路,长驱大进,刘繇军兵大败,众皆四纷五落,太史慈独力难支,引十数骑连夜投泾县去了,刘繇与谋士许劭许子将投秣陵而去。 孙策麾下大将陈武,立下大功一件,孙策甚喜,遂拜陈武为校尉,领为先锋之职,攻秣陵城薛礼,彭城相薛礼、下邳相笮融依刘繇为盟主,薛礼据秣陵城,笮融屯县南,陈武引兵先攻笮融,笮融出兵交战,陈武领军先杀敌阵,斩首级五百余颗,笮融闭门不敢出战,孙策渡江攻薛礼,薛礼突围而走,忽有人报知孙策,刘繇会合樊能、于麋、是仪、孙邵等袭夺牛渚屯,孙策大怒,自提大军径奔牛渚屯。 两边迎敌,孙策也是无法,到了牛渚屯,双方列开阵势,刘繇引樊能、于麋、是仪、孙邵等来到阵前,孙策瞧见阵中无有太史慈,轻笑一声道:“吾今到此,你如何不降?” 孙策的话音刚落,刘繇背后一将挺枪出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混世魔王-于糜”,于糜此人的武艺不弱,投效于刘繇之前曾一怒之下杀了本镇的乡绅恶霸,原因无它,谁让于糜娶了一个风骚好似潘金莲的老婆呢,后来在投军的路上遇到山贼劫道,独自一人斩杀山寨中的三员首领,喽喽兵杀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后整合了山寨中三百来号的山贼投军,闻听于糜的事迹,刘繇这才提拔于他,后来又结实了樊能,两人只觉得义气相投,便结为了生死弟兄! 于糜催马来战孙策,与孙策战不三合,被孙策一枪扎上手臂,“嘡啷”一声,手中大枪掉到了地上,刚一拨马,想要逃走,孙策一伸手,正好抓住于糜的袢甲丝绦,单臂一教力,于糜被孙策提了起来,夹于腋下,孙策拨马回阵。 于糜被孙策生擒活捉了去,这下可激怒了一人,谁啊?自然就是于糜磕头的把兄弟“曲阿九臂哪吒-樊能”了,樊能原本乃是平民百姓,妻子被本地县官玷污而悬梁自尽,樊能一怒之下冲进府衙,杀了县官和衙役三班共计一百一十三人,逃出了本村一路漂泊,正巧此时黄巾起义,樊能便去投军,在一次战役中救了于糜一命,自此二人结识,不久后便结为异性兄弟! 如今樊能眼见着兄弟被擒,心里能不急吗?他也未及多想,挺枪催马来赶孙策,手中的大枪更是奔着孙策的后心扎来,孙策阵中均已瞧见,程普高声断喝道:“背后有人暗算!” 孙策的把式可是出了名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早就听到后面有人追来,猛的一回头,只见樊能一枪扎来,孙策大喝一声,其声犹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雷相仿,樊能胯下的战马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般长江以南都没有什么好马,因为好马都在北方,南方很难买到,所以接下来的一幕发生了,樊能胯下的战马惊了,“咴噜噜”一声暴叫,后腿一蹬,前腿高高抬起,竟然将樊能摔下马来,谁来也巧,怎么就这么寸,樊能是大头朝下摔下马的,头部正好撞在一块石头的菱角上,登时毙命。 孙策催马回到门旗之下,将腋下的于糜往地上一丢,哪知这于糜已然断气,显然已被孙策挟死,因挟死一将,喝死一将,江东一地皆呼孙策为“江东小霸王”! 两员大将身死阵前,直接导致了刘繇军士气低落,孙策一军一阵冲杀,刘繇军大败,人马大半投降孙策,孙策斩首级万余,刘繇引是仪、孙邵败走豫章,投刘表去了。 孙策指挥大军复攻秣陵,并且亲到战壕边,招谕薛礼投降,城上刘繇麾下大将,人称“江东索命先锋-张英”暗放一冷箭,正中孙策的左腿,孙策翻身落马,众将急救起,回营拔箭,以金疮药傅之。 在中军大帐之内,孙策忽生一计,遂对众人道:“可诈作吾中箭身死,军中举哀,拔寨而起,敌必然来追,暗伏奇兵,必捉薛礼此贼!” 众人皆称:“善!” 众人按孙策之言行事,只说孙策已死,连夜拔寨而起,薛礼得知孙策以死,连夜便起城内之军,率“江东索命先锋-张英”、“汝南中箭虎-陈横”杀出城来追击孙策大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分外眼红 第27章:分外眼红 薛礼堪堪赶上孙策后军,孙策军伏兵四起,军马拥出,孙策横枪立马,高声断喝道:“孙郎在此!汝使得否?!”秣陵军众兵卒皆惊,尽弃枪刀,拜于地上请降。 孙策下令凡是投降者不可杀之,张英催马要逃,斜地里窜出陈武,张英措手不及之下,被陈武一枪刺死,尸身坠马,胯下马就落了慌了,陈横马快,再加上他早张英一步逃走,所以他逃得比较远,众人皆是追赶不及,韩当摘弓搭箭,认扣添弦,一箭射死陈横,薛礼隐于乱军之中,逃往秣陵,逃到城下,薛礼高声喊嚷道:“我乃城守薛礼,速速打开城门!” “哈哈!薛礼,此城吾以得多时,尔速速下马投降才是正道!”城上一个文士打扮的年轻人道。 薛礼细一辨认,这才认出城头之人乃是孙策之弟孙权,薛礼刚要破口大骂,城上乱箭齐发,身后追兵将将赶到,薛礼一见情况不妙,拨马便走,孙策得了秣陵城,而后一路皆招呼黎民复业,挥兵至泾县,来捉太史慈。 太史慈于城中招得精壮二千余人,来与刘繇报仇,孙策与周瑜商议活捉太史慈之计,最后得一策,周瑜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太史慈,离县三条路,各伏其军,离城二十五里,太史慈到那里,早已人困马乏,必然捉之,原来太史慈所招大半是山越之民,不在县内,闻孙策忽至,登时措手不及,兵已三面困县,太史慈引兵冲突,皆被乱箭射回,只好死守城池,等待突围时机。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地,哦?!对了!无巧不成书啊!孙策兵围泾县,只留一门走脱太史慈,但太史慈却死守城池,孙策也无他法,只好在一众武将的陪伴下到西郊狩猎,更巧的事情发生了,竟然遇到了杀他舅舅的那个自称曲阿人的秦琼,这可谓是狭路相逢啊!而孙策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左傲冉怎么来这了呢?他不是在神亭岭吗?孙策与刘繇交战的时日可不短,这左傲冉怎么还没走出这险地呢?左傲冉率众人早就出了神亭岭了,为了避开孙策和刘繇交战区,左傲冉选择走乌程,结果却被当地最大的响马严白虎的偏寨主盯上了,两个人都乌程本地人,一个叫邹他,一个叫钱铜。 就算被打劫,顺手收拾了两个杂碎,也不可能花这么长的时间啊!者不怪别人,完全是因为左傲冉,收拾了这两个山贼,左傲冉还顺便将人家的寨子端了,而且还小住了几日,要不是闻听严白虎联合合浦太守嘉兴人王晟,打着围剿的旗号捉拿他,左傲冉那还不走呢,关键是对方人太多了,足有两万多人呐! 左傲冉落荒而走,本想借着孙策围泾县的机会打个擦边球,从旁观一撩而过,但是谁也没想到,这孙策没事出来打什么猎啊!这不就碰上了吗?! 嗬!这二位,真好比是上山虎遇上下山虎,出海龙遇上入海龙,真不知这二位要是打起来,那是什么样的结果! 虽说是仇人见面,分为眼红,但是两方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而且是这种场合下相遇,孙策麾下的众将是各个激愤,但是众人都知道这响马的武艺了得,他们十三人都战不败他一人,所以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兵刃。 左傲冉看到对面的阵势,心下输出了一口浊气,因为孙策没有兵马,只是几员将官而已,身后的吕氏兄弟等人更是有恃无恐了,只要有左傲冉在,他们就连刀山火海都敢闯,更何况,面前只有这十几人呢?! “堂弟,就是那个使双锤的响马,用诡计杀了父亲,你一定要为他老人家报仇啊!”一道极其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用我来说,估计大家都知道这人是谁,对!没错!就是那个废物吴如兴。 在场的众人虽然不知道吴景的武艺到底如何,但是却亲眼见过这响马秦琼的武艺,而且也对这废物吴如兴有所耳闻,那所谓的诡计,百分之百是子虚乌有的。 程普催马来到孙策的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此人武艺高强,我们十三人当日与其一战,不仅没有伤到对方分毫,反而是此人一直占据上锋,我能感觉到,此人对我们几人是处处留手,否则我等早就丧命于他的锤下了。”听了程普的话,孙策的眉毛微微一皱,表情也凝重了许多。 黄盖一摆手中九齿连环大砍刀,率先出马临敌,吕旷一摆手中的一杆大枪,迎了上去,枪来刀往,马打盘旋,两人战成了一团,真可谓是如火如荼。 黄盖久战不下吕旷,程普一横手中的铁脊蛇矛,催胯下战马直奔吕旷,吕翔一看对面要双战自己的哥哥,哪能让他们得逞,手擒大枪,催快下马高声喊嚷道:“呔!好个不要脸得东西,竟然双战一将,看我手中大枪的厉害!”吕翔抖枪直奔程普杀来。 这边程普、吕翔刚对上,朱治、陈武一齐催马杀出,鲜于辅正看得技痒难耐,见对面又有战将杀出,大喊一声:“呔!爷爷会你二人!”一手擒虎眼钢鞭,一手擒乌龙九刃矛,直奔朱治、陈武。 场中的混战还没有结束,董袭、徐盛一对眼神,催马直奔战圈,这边慕容平举起手中大棍,一催胯下斑豹铁骅骝,也奔了战圈,他的目标自然就是朱治和陈武了。 孙河也不示弱,催马挺枪直奔左傲冉而来,他这是要一雪前耻,再战左傲冉啊!但是张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摆手中五股托天叉,叉盘子“哗棱棱”直响,直奔孙河而来。 吕蒙的脑瓜子转得多快啊!他一瞧左傲冉这边就剩两员武将,心说这次自己一方绝对占便宜了,就对着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人一努嘴,四人当即会意,五人齐催坐骑,各抖丝缰,杀向了战圈。 左傲冉看向身旁的大哥高览,没有说话,那意思就是问高览,你能对付得了这五员将官吗?高览哪能不明白左傲冉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也没说话,催马舞金纂提庐枪,直奔两军疆场,将吕蒙、宋谦、邓当、桓阶、区星五人拦截住,六人走马灯似地战到了一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横勇将大战小霸王 第28章:横勇将大战小霸王 孙策身旁还有韩当、吴如兴和五名随从,韩当刚想催马而出,却被孙策拦住了,孙策对韩当道:“你在这给我压阵,我倒要看看这响马的双锤有多厉害!” “是!”韩当道。 孙策不是不想让韩当上,而是不能让韩当上去,虽然如今看似自己一方的将官占了优势,但真正的情况可不是这样的,一旦韩当上去了,对方武将可派了,挥军掩杀过来怎么办?对方那面可是还有还几百人的响马队伍呢?这一点孙策可是一早就考虑到了,所以孙策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斗将,因为己方的优势大,打仗就是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如今的场面孙策很满意,而且还很请看左傲冉,因为孙策觉得如果自己在对面,他会毫不犹豫的下达集体冲锋,而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对敌,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呢!看来这个响马头也就是武艺高强本领出众而已,对着排兵布阵是一窍不通啊! 孙策手中的兵器可不一般,那是百兵之王——枪!孙策这杆枪的来头可不小,怎么地呢?这杆枪乃是当年楚、汉时,西楚霸王项羽的兵刃——霸王枪! 传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郡曾天降陨石,后来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铁,为项羽锻造一件趁手的兵器,经九天九夜之功,最终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重二百七十三斤七两三钱,仅枪杆就有碗口般粗细,枪尖是纯钢,枪杆也是纯钢,它的尖若是刺在人身上,那人固然必死无疑,就算被枪杆扫中,也得呕血五升。 项羽为其起名为:“霸王!”此枪常人需两、三人齐力,方可抬动,然项羽天生神力,使此枪只用单手,后来更自创出一套无敌的枪法“单手十八挑”! 孙策轻笑一声,一横手中的霸王枪,催马直奔两军疆场的右侧,左傲冉也轻笑一声,对身后的众人嘱咐到:“收起单手锤,拿出小弩,一旦对方有援军赶到,你们就往西走,边走边阻击,我会赶上你们的!”嘱咐完,左傲冉催马擒锤,奔两军疆场的左边去了。 孙策和左傲冉,一个使枪,一个使锤,见了面也不搭言,直接催坐骑举兵刃,关键是两个人也没事可说的,一个是为兄弟报仇,一个是为亲人报仇,自然没有那些废话,直接就是交手。 孙策是恨不得将左傲冉扎个稀巴烂,不光是因为自己的舅舅死了,更是因为他孙策的后援被他毁了,没有了吴景的支持,就算他能打拼出一块天地,但那也要付出比如今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孙策不是怕吃苦,更不是想坐享其成,而是他的时间不多,他是怕一旦袁术壮大了起来,他孙策的壮志凌云就要被扼杀于摇篮之中了,所以孙策恨左傲冉,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 两马相冲,马打对头之际,孙策接着大枪的长度,抢了个先手,直接枪扎左傲冉,左傲冉一不慌二不忙,轻笑一声道:“记住!双锤欲发,单枪涮,双锤不发,单枪拉!” 孙策不明白左傲冉在那嘀咕什么,疆场交战哪能想别的,霸王枪的枪尖仍然奔着左傲冉的哽嗓咽喉,左傲冉的左手锤横着往外一扫,找的是孙策霸王枪的枪头,右手锤高高举起,那架势就等着霸王枪被挂出去,右手锤直接砸下。 孙策哪能让左傲冉将枪挂出去,前把一压,后把一抬,这霸王枪可就让开左傲冉的这一锤了,但是,在想扎左傲冉可就来不起了,两马冲锋多快的速度,也就打闪认针的工夫,左傲冉右手锤可就下来了,奔的可是孙策的脑瓜顶,这一锤足有千斤之力,别说是实打实的砸上了,就是碰着一点,恐怕也不好受。 这也就是孙策,武艺高强,本领出众,反应够迅速,这要是换成了别人,准保死在这一锤之下,只见孙策反手平举,把手中的这杆霸王枪,朝头顶一横。 “镗!” 一声巨响,霸王枪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顿时,孙策直觉得两臂微微发麻,手中的霸王枪多少有些烫手,孙策自从上阵临敌,哪里见左傲冉左傲冉这么大力气的武将,更别说接过这等巨力了。 吃了这小小的一次暗亏,不过,孙策的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明白了这响马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一旦看出双锤欲发的姿态,自己的单枪就要涮,如果对方的双锤不发,自己的单枪发出去乐,那就要赶紧拉回来,这是在指点自己啊!?但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人可是自己不死不休的死敌啊!!! 孙策想不明白,然而左傲冉也不给他想明白得时间,两马错蹬之时,左傲冉又道:“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左傲冉的这句话孙策也不明白,但是却是知道是这人又在指点自己,如今的孙策可算是彻底糊涂了。 但是,左傲冉可不让孙策有时间糊涂,一声大喝,反背一锤,左手锤奔着孙策的后背砸来,孙策正纳闷间,忽听大喝,他可是久经沙场,战阵经验丰富,听到背后金风一响,就知道对方的兵器招呼过来了,急忙将霸王枪往脑后一背。 “嘡!” 一声巨响,左傲冉的大锤砸在了霸王枪的枪杆之上,登时火星四射,然而枪杆上的巨力也传到了孙策的身上,孙策只觉得胸中气血翻腾,甚是难受,看来这一记金锤不是那么好接的啊! “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孙策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让他用以命搏命的方法拼斗啊!不对!若是一直按照这响马的口诀打,这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那可就是我先扎到他啊!” 两马错蹬而过,各自圈马而回,孙策将手中霸王枪一横,喝问道:“秦琼!要打便打,要战便战,你这是何意?” “我且问你,十四岁时纵马过乌江霸王亭,亭柱崩裂,柱中是一杆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重二百七十三斤七两三钱的霸王枪,对吗?”左傲冉微微一笑道。 “正是!”孙策回答道。 左傲冉看了看孙策手中的枪道:“可就是这杆大枪?” 孙策点头道:“没错!”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假霸王的马,真霸王的枪,你又人称江东小霸王!哈哈哈!生子当如孙伯符啊!文台兄当可含笑九泉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单手十八挑 第29章:单手十八挑 正常人要是听到左傲冉的话,必然认为这是在夸赞孙策,左傲冉的本意也是如此,但是,在这种场合和状态下,却让孙策会错了意,孙策认为这是在埋汰他孙策,羞辱他的父亲孙坚,左傲冉的话听在耳中可谓是异常的刺耳! 孙策心中的怒气更盛,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面前的秦琼,决不能在硬接了,否则自己这对臂膀绝对废了,心思一动,这就要用以巧破力,来战左傲冉了。 孙策突然大喝一声,双手一起霸王枪,挽出了一朵枪花,就见那杆霸王枪,好似一条白龙一般,直奔左傲冉的金锤,一瞬之间,接连刺出一十八枪。 这招正是项羽的绝技“单手十八挑”中的招式,一共有五十八式,练成后可以接连不断的攻击对手,孙策如今还没有练成,所以并不能一气合成的攻击左傲冉。 左傲冉会“百鸟朝凤枪法”,此枪法可挥出一百单八道枪影,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无法分辨真伪,故得“百鸟朝凰”之名,其变化复杂,虚实并济,属于技巧型枪法。 而且左傲冉还和自己的小师弟赵云探讨过“蛇盘七探枪法”,此枪法有分七探和蛇盘之分,七探为七种杀招为攻击方式,而蛇盘为快速枪使其好若不停在盘旋的蛇般,其枪快速旋转之下形成密不透风的防御公事,也属于技巧型的枪法。 不仅如此,左傲冉也和文丑聊过他的“鼍龙枪法”,这枪法共总七十二枪,外加三枪独门枪,不仅枪招巧妙,而且力大势猛,属于二合一的枪法。 所以,无论你的枪法有多精妙,也休想胜得了左傲冉,左傲冉只用眼睛一看,就知道这孙策的枪法还没练到家,但是又一想,这么练到家的枪法就能打遍江东,可见这项羽的枪法不见啊! 左傲冉只管舞动双锤,连连砸向孙策,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从金锤上传来的力量,好似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合成一股巨力,好像足有千斤之重。 “嗯?果然有些门道啊!”左傲冉多多少少有些拿捏不住左手的这柄大锤了,右砸了一阵子,左傲冉不由得轻“咦”了一声,右手锤也有些要脱手的意思。 原来孙策使的是“单手十八挑”中的一路枪法,这路枪法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连续刺出很多枪,但枪枪都是真强,并非是一些枪法中虚枪式。 这每一枪的力量相互叠加,最后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足可破石断金,任凭你是铁打的金刚,也难以抵挡这股巨力,所以,这一招可谓是孙策百战百胜的杀手锏。 孙策的力气在江东是数一数二的,几乎可以称作无人能敌,放眼整个大汉朝,恐怕也能进前十,但要是跟左傲冉比的话,那力气可就小得可怜了,大家伙可别忘了,左傲冉可是有着九牛二虎之力的。 但是,此时,孙策却以拼尽了全力,刺出的那一十八枪的力道却以叠加在了一起,要不是左傲冉的力气远超常人,手中的双锤早就在孙策的这一击下脱手了! 左傲冉直觉得右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当下心中大骇,使劲的紧了紧手中的双锤,如今的左傲冉才知道,如若不是当年师父李彦让自己徒手撕扯被胶粘到一起的皮条子,练就了一对铁手,如今这对锤还真就拿不住了。 双锤也十分的不好受,刚才那一枪虽然威力无穷,却是用尽了他全身之力,勉力为之的一枪,虽然,这一枪堪堪破了左傲冉的一对大锤,但是,从金锤上传来的反弹之力,也着实不小。 不仅将孙策的虎口震裂,而且还有鲜血溢出,孙策也来不及施展卸力之法,胯下的战马“哒哒哒”的后退,险些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霸王枪,要不是孙策死死攥住,恐怕就脱手而飞了。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双锤左右一分,苦笑了一声道:“吴景杀了我的兄弟穆铁柱和凌操,甘宁重伤在身,李严瞎了一只眼,徐庶不知生死,凌操之子凌统下落不明,我仅用他一日之命抵偿,吾念在与你父有旧,不忍心伤你,你却以死相拼,听人劝吃饱饭,你速速带领麾下离去吧,否则你失去的会更多!” 孙策看了看侧面的战圈,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将已经战死,五名随从也都死了,他们背上都有一支雕翎箭,很显然,他们是被射死的,如今吕蒙、董袭、徐盛三人正苦战使枪的那名贼首,而那名使棍的贼首却受了伤,退到了战圈的外侧。 “你的结义兄弟是人,难道我的舅舅就不是人吗?你们有结义的兄弟之情?难道舅舅和我就没有亲情吗?你杀人倒是杀得理直气壮啊!”孙策横眉立目的等着左傲冉道:“你也修要再多言,今日就算我孙策死于此处,我要将拉下九幽地狱陪葬!” “对呀!亲情?!友情?!你杀他的舅舅报自己的血仇,他杀我报他的血仇,这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那自己为何………”左傲冉竟被孙策的一席话说得愣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漩涡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孙策也没管那么多,催马直去左傲冉,手中霸王枪向前刺出,目标乃是左傲冉的哽嗓咽喉,慕容平退出战圈之后,一双眼睛就紧紧的盯着左傲冉这边的战局,眼见左傲冉愣在那里,然而孙策的长枪即将刺到,不由得大声喊道:“九哥危险!” “咻~~!” “叮!”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过,孙策感到手中的霸王枪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几乎震碎了孙策的耳膜,孙策奋力刺出的那一枪再无法维持原来的路线,堪堪偏移了数寸,“噗~~”的一声,划在了左傲冉的右肩之上,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却足够将左傲冉从发愣中惊醒。 “呃啊~~” 左傲冉一声惨叫,手中的大锤当当刀使,横着一招横斩八荒,往身前胡乱的挥出,堪堪逼退意欲补上一枪的孙策。 “出手偷袭非是好汉!” 一声炸雷似的大喝,传入了孙策的耳中,孙策惊回首,只见百步之外有两骑如飞而来,为首之人眉目狰狞,于奔腾起伏的马背上稳稳地张弓挽箭,锋利的箭簇闪烁着森冷的寒焰,已然牢牢锁定了自己的咽喉。 “咻~!” 又是一声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起,寒光一闪,那锋利的狼毫箭已经攒射到了孙策的近前,孙策不及挥枪挡格,只得狼嚎一声,本能地侧身闪躲,利箭斜斜地从孙策面颊划过,带起一丝鲜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吴如兴不能留 第30章:吴如兴不能留 左傲冉大喝一声,眼中怒火旺盛,手中双锤狠狠砸下,但是双锤下到一半的时候,左傲冉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双锤的力道减弱了,速度也放慢了,孙策这才能抽出时间用霸王枪往外去磕左傲冉的双锤。 磕出了左傲冉的双锤,孙策摆枪便扎左傲冉,左傲冉摆双锤招架,左傲冉不忍心下重手,所以两人马打盘旋,僵持不下,但是这孙策可不同,那可是枪枪都想要了左傲冉的命,真可谓是举手不留情,留情不举手,急上更加急,打上还嫌迟啊! “好汉如此手下留情,恐怕战到猫年也分不出胜负来啊!”远处行来两骑中的一位满脸大胡子的武将道。 “我先把他打下马吧!一旦孙策的步卒到了,恐怕自己就不好脱身了,而且还得连累这一众地兄弟和这两位好汉!”想到此处,左傲冉手上可就加了力道,不再向先前那般软绵绵的了。 “哎!这就对了嘛!”那个大胡子笑道。 两人又战了五、六个回合,左傲冉反手一锤,孙策侧卧横枪格挡,“镗!”的一声响,左傲冉的这一锤可加了力道,孙策可就再也接不住了,“哎呦!”一声,摔下马来,这匹马可就落了慌了。 左傲冉一碰马的耳朵,这马都是经过训练的,这一碰耳朵就是代表主人要做危险动作了,就见这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咴噜噜”一声暴叫,后腿一蹬再一转,前蹄高高抬起,这马的身子可就打横了,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两只蹄子狠狠的向刚刚翻身而起的孙策踏去。 “当!”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前提重重的踏下,看着气势十足,其实并没有多少力道,但是也绝不能小嘘,孙策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横枪杆招架,一对马蹄重重的踏道强干之上。 “哈!” 孙策抱着必死之心去接这一对蹄子,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双蹄踏到枪杆之上,孙策只觉得双臂一麻,左腿也是一软,竟然单膝跪倒在地,酥麻的双臂也支撑不住了,双蹄压着枪杆抵在孙策的肩头之上,左傲冉借势,大锤“呼”的一声落下,目标正是孙策的头颅。 “咻~!” “咻~!” “咻~!” “叮!” 三声凄厉的破空声响起,有两支利箭相互碰撞到了一起,相互抵消了对方的攻势,但仍然有一支利箭,在空中划过一条直线,奔着左傲冉射去… “可恶!”慕容平破口大骂道。 原来韩当一出手就是两支箭,这有个学名,叫二重箭,一般使箭法好的人,也就是百发百中无虚弦,要是比这再搞一个档次的,那就是这二重箭了,一下两支箭,一般的武将可不行。 韩当用二重箭射左傲冉,因为他见识慕容平的箭术,那可不是白给的,原本他派五名随从回营去招援军,哪料却被慕容平箭无虚发的都射死了,要不是为了射杀这五人,慕容平也不可能受伤。 韩当见自家主公有了性命之忧,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这二重箭就射出了,一听弓弦响,慕容平急忙摘弓放箭,却不料人家竟使出了二重箭,自己仅仅对掉了对方的一支狼牙箭而已,另一支仍然奔着左傲冉射去,慕容平能不恨自己吗?不骂街才怪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大大的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废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卖关子总会被骂,所以咱们赶紧的回归正题,再说这左傲冉到底如何了! 不表左傲冉,咱们但说孙策,如今的孙策可是相当的狼狈,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霸王孙伯符啊!单膝跪倒在地,全无反抗之力的孙策,只见大锤逐渐的放大,知道自己今日必定会丧命于此,于是将双眼一闭:“吾命休矣!” 弓弦的响声,孙策不是没听见,反而听的是清清楚楚,人再死之前,身体各处的感官都要远超以往,孙策更知道,要是这秦琼被射死了,自己身上的压力也就没了,但是这压力一直也没有散去,那这一箭自然是没有射中左傲冉了! 就这样,孙策就等着大锤落下,自己魂归那边和自己的父亲相聚了,但是等了许久,这大锤也没下来,孙策不由得睁眼观瞧,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满含煞气的面孔,而且嘴中还用牙齿咬着一支狼牙箭! 蒙住面部的遮面巾已经掉落,所以孙策才能看见左傲冉的面目,这张脸虽然满是煞气,但孙策总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左傲冉手中的大锤早已收回,如见看到孙策睁开了双眼,面带微笑的说道:“昔日我与汝父曾讨……嗯…讨教过几招,更在一起畅谈天下,只可恨那刘表,害我兄弟二人阴阳相隔,不能一起畅饮,你既然是他的儿子,吾便不能伤你,你速速带领这几员将官离去吧!” “秦琼秦叔宝?!我为何不曾听父亲提起过你啊?!”孙策满心的疑惑,这人跟父亲有旧,但是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呢,这人我绝对见过,难不成他的真名不叫秦琼?想到此处,孙策不由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左傲冉一带马的缰绳,胯下这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声嘶鸣,双蹄离了孙策的枪杆,压力一减,孙策身上仅存的气力登时就泄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恐怕此时只要来个弱女子,都能取了孙策的性命! “你的援兵到了,恐怕是周公瑾引兵来寻你了吧?!”左傲冉手中单锤一举,高声喝喊道:“风紧!弟兄们!扯——呼!” 眼见烟尘滚滚,那几百神锤营的兵卒早就向西走了,如今左傲冉在这么一喊,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人纷纷撤出战圈,向左傲冉这边回合,而程普这帮人谁也不敢去追,生怕这伙山贼一个个不爽,顺手把自己主公给宰了。 左傲冉的眉头突然微微一皱,突然转头冲着身后的慕容平喊道:“十九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吴如兴不能留!”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二重箭与连珠箭 第31章:二重箭与连珠箭 左傲冉的前半句话可把程普、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徐盛、孙河九人下坏了,就连孙策也是一惊,竟然勉力的移动了几下身子,但是当左傲冉的后半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那紧张的气息突然降到了最低点,就好似吴如兴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知道了!”慕容平大声地回应,此时他左手抽弓,右手拔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对准了那早已惊呆了的吴如兴,“飕”的一声,发出了箭去。 “韩当!”孙策声嘶力竭的喊道。 韩当立即会意,手中的弓还没收起来呢,急忙右手拔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飕”的一声,手中的二重箭再次施展而出,韩当这次不仅是要拦截下响马的这一箭,而且还要这响马的一条命! “叮!” “叮!” “咻~~!” “啊!!!” 锐利的破空声响起,吴如兴的身躯重重地一顿,然后低头死死地盯着射进自己咽喉中的羽箭,只见一截箭翎正在微微颤抖,吴如兴奋力的举起右臂,死死地指着前方,有殷红的血液自他的嘴角溢出,生气正如潮水般从他体内退走,原本明亮地眼神逐渐黯然了下来。 “呃~~” “噗通!!” 吴如兴轻轻的叹息一声,一截滴血的狼毫自其颈后穿出,兀自闪烁着冰冷的寒焰,吴如兴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身体再也不受他的支配,失去了生命的尸身翻落马下。 慕容平冷冽的一笑,收起天地日月弓,重新加入撤退的队伍,韩当左手擒弓,右手并未落下,就这样木讷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韩当那引以为傲的箭术让他当中出丑了! 原来慕容平施展了他得名的绝技,连珠箭发,这连珠箭远远高出二重箭一筹,那就是因为一个射出的是两支箭,而另一个射出的却是三支箭,慕容平重重的一巴掌扇回了韩当,一雪前耻! “独战东南地,人称小霸王。运筹如虎踞,决策似鹰扬。威镇三江靖,名闻四海香。武成须文佐,专属美周郎。”左傲冉率众策马扬长而去,临走时有感而发,赠了孙策这么几句。 左傲冉走得没影了,周瑜才引兵来到刚才大战之地,此时众将都围在孙策的身边,程普和黄盖一左一右扶着孙策,吕蒙看着远处的绝尘,不由得狠狠说道:“我等保护不周,主公身负重伤,幸得苍天垂爱,主公这才无碍,却须好生休养,如今公瑾来了,正好一道回转营地,我等引兵去追那些响马,提着他们的头颅来向主公请罪!” 周瑜可是直到孙策武艺如何的,这人竟然能将孙策伤了,武艺绝对弱不了,自然是不主张去追的,但是也不好说出口,毕竟孙策入境伤成这样,只能绕着说,于是便问道:“伯符,何人竟能伤得了你?” 孙河突然开口道:“公瑾,此人自报说是曲阿人,姓秦名琼字叔宝,人称第一横用无敌将,但吴如兴却说此人报号乃是山东府历城县人,人称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 “嗬!好大的口气啊!”周瑜道。 “口气大吗?此人若非家父旧识,恐今日ni我弟兄就要阴阳相隔了!”孙策很是伤感的说道。 “哦?竟有此事?!伯符的武艺可是江东第一,整个大汉朝也是数得上号的,竟然败得如此之惨,那这人的武艺恐怕与那先帝御封的横勇无敌将-大元帅左傲冉有得一拼了!”周瑜也有些惊讶的说道。 “左傲冉?!” 周瑜这么一提,孙策猛然间响起,这左傲冉和秦琼真有诸多相似之处啊!锤!马!面貌!虽然打着响马的旗号,但是都是能征惯战之人啊!可非一般的响马头目能比得了的啊! 孙策将这两人的一切的一切慢慢对比,竟然有诸多之处重合,昔日他可是救过父亲,后来又助自己打退刘表围杀自己的部队,这故交之名绝无半点水分啊!难道真的会是他吗?左傲冉?!左叔父?! 孙策在诸侯讨董卓的时候见过左傲冉,而且后来还见过左傲冉麾下救过自己父亲一命的张旭,后来那虎痴许褚更在江畔救得自己以及众将的性命,并且夺回了父亲的尸身,自此以后,左傲冉就成为了孙策心中的一座不可磨灭的丰碑,看着没有,这个时代就已经出现追星了,也就是粉丝啊! 如果这秦琼只是左傲冉的一个假名字,那左傲冉的形象将会再孙策的心中轰然倒塌,就算两人在如何相似,孙策也不想去承认,承认这人就是自己的左家叔父左傲冉,但种种迹象又否定了孙策的答案,如今的孙策几乎距离疯癫不远了!什么叫做全牛角尖,这就是了,大家可要记住喽! “伯符!伯符!伯符!”周瑜连唤三声,又推了推孙策,这才将孙策唤会现实当中,孙策看着周瑜道:“公瑾,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众将都想去追击那群响马,如今正请你定夺。”周瑜道。 “追响马?!”孙策摇了摇头,他始终不相信,但是却又不能不相信,索性不再去想,转移自己的关注对象,环视着众人道:“此事从长计议,咱们如今的首要目的是拿下泾县,随后占领整个江东,建立起自己的霸业!” 孙策已经下了决定,众将自然不能在说什么了,更何况,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要以大局为重的,所以这响马之事只能暂放一旁了,宋谦、邓当、桓阶、区星身亡,孙策派人将其厚葬,随后率众返回泾县外的大营。 “左叔父!伯符真的不希望是您…” 左傲冉与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率数百神锤营的兵卒向西而去,其中还外带着那两位出手的义士,一路绝尘足有二十余里,这才勒马停蹄。 左傲冉停住马匹,这才瞧见方才出手救援的两名义士竟然也跟来了,只见左边这位下马来,身高足有九尺五,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的身子,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走马论诸侯 第32章:走马论诸侯 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竟然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 胯下一丈黑,浑身犹如墨染,没有一根杂毛,头至尾丈二长,蹄至背八尺五,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韂嚼环鲜明,手持十三曲燕翅镋,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啊! 而右边这位的身体雄壮异常,身高约有一丈,头大项短,膀大三停,穿青挂皂,壮士打扮,头上戴着一顶皂青缎子六棱壮帽,顶门上勒着茨菰叶,上身穿皂青缎子短箭袖帮身小袄,青绒绳勒着十字袢,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青中衣,足下两只薄底兜跟窄靿快靴。 往脸上看,黑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鼻,高颧骨,大嘴岔,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压耳毫毛倒竖,犹如抓笔相似,那两只眼睛好似一对小棒槌,努于眶外。 胯下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龙驹,鞍韂嚼环是锃明瓦亮,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左,得胜勾上挂着朝天金花槊,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书中暗表:这两人一个叫李异、一个叫谭雄,都是丹阳郡春谷县人氏,他俩的家都住在廉家村,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头,家道贫寒,哥俩从小一起长大,向来关系就好,于是便结为异性兄弟。 自从刘宏登基之后,谭雄的舅父童林不愿意扶保刘宏,辞官回家为民,童林忠于汉室,表面上看他在家为民,安居乐业,暗中他却不闲着,总是思量着如何报效国家,而并非是昏庸的刘宏。 童林料着或早或晚一定有人能另立明君,所以童林闲着没事,就给大汉培养人才,他在童家堡广收门人弟子,传授马上步下的武艺,春谷一带村庄的少年子弟纷纷投在他的门下为徒,学习武艺,这李异也在其中。 童林见了李异很是喜欢,因为李异很聪明,教武艺从不用第三遍,又和外甥谭雄是磕头的把兄弟,因为有了这层关系,童林传授武艺在李异的身上就格外的用心了。 几年的光景把李异、谭雄就教成了,马步技艺长短拳脚,十八般兵器,他们俩样样都成,两个人是同乡,又是一师之徒,更是磕头的把兄弟,所以二人格外的亲近。 他俩人的本领都不弱,学成了武艺就想出出去闯一闯,于是两人便结伴而行,没想到的是,刚刚出来游历,便碰到了一件不平之事,遇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一管的二人,这才一箭射偏孙策的霸王枪,救了左傲冉一命,跟随着左傲冉一众奔出了二十余里地。 左傲冉看罢二人的穿着和样貌,心下暗赞一声,手中双锤往得胜勾上一挂,抱拳道:“多谢两位义士出手相救,在下不胜感激!不知二位义士的姓名可否相告?” “哈哈!”马上挂着弓的那个大汉大笑道:“我叫谭雄,这位是我的兄弟李异,都是丹阳郡春谷县人。” “多谢谭壮士、李义士出手相救!”左傲冉抱拳再次谢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李异无所谓的说道。 “没错!”谭雄一挥手道:“嘿嘿!我瞧您的武艺高强,绝非无名之辈,不知这位如何称呼啊?” 左傲冉对谭雄的话未做回答,反而反问道:“不知二位壮士有无投军之意?” “当然有了!”谭雄道。 “常言说得好:‘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嘛!”李异也道。 两人的话让左傲冉面上一喜,但紧着的话却让左傲冉的喜色一收,只听谭雄又道:“贤弟说得不错,但是这货咱们是有了,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识货的人?” “哎!大哥说的不错,就算有了这识货的人,也得看看这识货的主是谁?一般人的话,我们兄弟俩宁可过那贩夫走卒的生活,也不保他!”李异也接口道。 左傲冉心下一乐,并不是左傲冉小看这俩人,能一箭射偏孙策全力刺出的大枪,那就不是一般人,只是左傲冉觉得这俩人蛮有意思地,这对话怎么就跟说相声似地,你一句完他一句。 “那不知二位有没有投效的人选啊?”左傲冉笑着问道。 谭雄知道这是考究一下自己,看看自己识得几方诸侯,张口就要说出自己想要投靠的人,但是李异却截口道:“我兄弟二人乃是乡野村夫,能识得几家诸侯,但不知可否推荐几位?”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淮南袁术袁公路,兵粮足备,早晚必成大事,可投效之。” “冢中枯骨,早晚被灭!”李异不屑的说道。 “哦?”左傲冉的眼中一闪精光,接着说道:“河北袁绍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吏故多,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当可投效之最佳人选啊!” 这回轮到谭雄轻笑一声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乃疥痫之辈,非明主也!” “袁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却不可问鼎天下,此人不可投!”李异也评价道。 “我这还有一人选,此人乃八骏之一,威震九州,荆州之主刘表刘景升,如何?”左傲冉道。 (八骏亦作“八儁”,或是“八及”,称同一时代有才望的八人,这江夏八骏有八人,分别是东汉末年名士,汉室宗亲,荆州牧,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城)人,刘表刘景升、汝南邵陵人,陈翔陈仲麟、东汉末名士,渤海人,范康范仲真、东汉末名士,孔子第十九代孙,鲁国人,孔昱孔世元、东汉末名士,党锢名士领袖,山阳人,檀敷檀文有、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县西南)人,张俭张元节、东汉末棘阳人,岑咥岑公孝。) “刘表虚名无实,酒色之辈,不可投之!”李异撇了撇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谁是第一人选 第33章:谁是第一人选 “刘表平世三公才也,不见事变,多疑无决,无能为也,绝不投他!”谭雄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益州之主刘璋刘季玉,当可投效。” “刘璋虽是汉室宗亲,却乃守户之犬耳,哪能投靠!”谭雄摆了摆手道。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拥此宝地,却懦弱而不明事理,投靠不得!”李异道。 左傲冉含笑道:“有一人血气方刚,乃是江东领袖,人称小霸王的孙策孙伯符,投于其麾下,定能一舒胸中韬略啊!” “孙策籍父之名,黄口孺子,有创业之资,却无守土之能,不可投效。”李异皱眉道。 “孙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谭雄轻笑道。 “哈哈哈!”左傲大笑道:“那如张鲁、马腾、韩遂、孔融等人又如何呢?” “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不投!不投!”谭雄、李异一口同声地说道,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啊!我差一点忘了!”左傲冉突然大叫一声道:“此人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当今圣上之叔,此人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弘雅有信义,今徐州之地,官拜徐州牧,不知此人两位可原投效啊?” “您说得是刘玄德刘皇叔吧?”李异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正是。” “刘玄德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实乃一名主也!然此人只可为投效之第二人选也!”谭雄道。 “没错!”李异得意洋洋地说道:“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隐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此等英雄,才是我兄弟二人投效之主!” “哦?呵呵!舍此之外,冉实是不知了,既然连刘玄德都是第二人选,却不知二位心中的这第一人选是谁?在下愿洗耳恭听,听听何人竟然有此威名!”左傲冉笑呵呵地道。 左傲冉的一番言语是很有技巧,先是点了几名还算比较有名的诸侯出来,之后再是一些碌碌无名之辈,最后在抬出个刘备来,之所以左傲冉没有说曹操,那是因为一忠一奸的问题,提了刘备就不能说曹操,既然这刘备是第二人选,那就是说明这二人还是忠心汉室的,除了刘备之外,恐怕最有竞争力的就是他左傲冉了,左傲冉的名字可谓是威震华夷啊!所以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可谓是胸有成竹,就等着这两人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了。 “此人乃大汉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初战黄巾,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嘿嘿!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恕个罪说,左傲冉左大元帅!”谭雄把头一昂,甚是得意之状,好像自己是左傲冉一般,傲气中七分敬佩三分仰慕。 “哎!我们两兄弟要投就投左傲冉左大元帅,其他的人,俺们两兄弟都看不上眼!嘿嘿!”李异笑着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也不跟这俩好似说相声的武将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唉!我要的就是你们俩人的这句话,得了,什么也别说了,跟我走吧!” “什么啊!什么就跟你走啊!你谁啊?就让我们俩兄弟跟你走!”谭雄当时就不干了,叫嚷道。 “对啊!你谁啊?两句半话话就让我们两兄弟跟你,你问过我们俩愿意不愿意了吗?话又说过来了,你到如今好像还没报过自己的名姓吧?我们俩先前出手全因路见不平,这可不代表其他什么,你可别误会了!”李异也不乐意地说道。 谭雄一摆手道:“得了兄弟,咱也别跟他在这废话了,还是干咱的正事要紧!” “对!”李异击节道:“咱们还得去投大元帅,没时间和他们在这瞎扯蛋!”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这六个人都不是莽撞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都不弱,如果这要是刘虎、张旭其中一人在场,早就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了,要就不就是自报名号了,哪能还让左傲冉在这安然自得啊! “告辞!”谭雄、李异同声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谭雄、李异打马走了,慕容平催马来到左傲冉身旁,询问道:“九哥,你为什么不报出自己的名号呢?此二人的武艺不弱,而且对九哥您又是那般的尊崇,依小弟看来,只要您报出自己的名号,这俩人必定下马叩拜啊!” “此时此地不宜暴露真实身份,先前对战孙策时的诸多表现,恐怕已经让孙策察觉出了一些端详,如果在留下蛛丝马迹的话,很容易便会被有心人查出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既然这人对我如此的推崇,不日必定会在并州见到的,哈哈!”左傲冉说到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那咱们下一步去哪?”高览问道。 左傲冉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淡淡地说道:“当然要去刘表的地盘走一趟了,杀我信使不说,竟然敢派蔡瑁剿灭我的水寨,害我损失大将苏飞,更险些害了我甘宁、李严二位兄弟,此仇不能不报!” “主公,如今咱们是先返回并州的好,荆州多是水道,咱们都是马上将,一旦遇到围剿,恐怕就不会像咱们在吴郡时那么容易走脱了。”张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去荆州我可不会闹那么大的动静,只是想去碰碰运气而已,常闻名士出荆襄,而且荆州此处也常常是名士们的常往之地,如果自己运气好的话,没准来能招揽一些人才呢!”众人这才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原来去荆州不是要找刘表算账,而是要去挖人才啊! 咱们闲话休要多说,废话也不要多讲,这一路无书,众人可谓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就来到了荆州境内,左傲冉到的不是别处,正是周公瑾火烧曹孟德八十三万大军的地方——赤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不动声色江陵行 第34章:不动声色江陵行 赤壁溯源相传汉高祖刘邦是赤帝之子下凡,他斩蛇起义定下汉朝四百年基业,虽是沿袭秦制,却在地名命名上自有一套规矩,当时这个规矩就是以阴阳五行、二十八宿定方位,以“赤”色为上乘。 汉高祖六年治沙羡县,县令梅赤就着手调查境内山川河流,发现许多无名地名,于是就按朝廷旨意命一批地名,当时,朝廷以阴阳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加以扩大推演,以天人相应,将星空与地面配合,将二十八宿对准地面九州,各有所指,分出星野,按星野,沙羡当属东南朱雀的翼、轸之间。 那么一个小方城内,如何以五行、星宿命名呢?梅县令于是拜访陆水南岸修持百年的老道长骆文聪,他上知天文,下穷地理,道长摆开罗盘、八卦,推演一番后,描了地形,标注了名号,中央一山属金,名曰金紫山,五行以金为首。 金紫山之东为苍龙之象,取其坑,“坑为疏庙,主疾”,取其名曰:“石坑”,南为朱雀之象,取其柳,“柳为鸟注,主草木”,在金紫山之南取了地名“柳林”,西为白虎之象,取其“奎”、“觜”,称“奎曰封豸,为沟渎”,“觜为虎道”,于是在金紫山之西取了地名为“奎觜”,北乃玄武之象,取其壁,“玄武之壁也”,取了个地名为:“赤壁”,四方的四个地名各距金紫山六十里。 就这样,“赤壁”的地名就出现了,汉高祖崇尚赤色,除了“赤壁”外,骆道长又取了几个带赤字的地名,如赤博林、赤博林湖、赤冈畈、赤马港等。 慕容平有伤,而且也不用那么多人跟着了,于是就让慕容平率众兵士先行返回并州,然而左傲冉便在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等人的陪伴下来到了赤壁。 左傲冉是第一次看到长江,先前那次荆襄行并没有在长江边驻足,所以这次左傲冉却被震撼了,那奔流不息的滚滚江水,四周那飞溅的水珠,即使在月色下,也泛着银银光辉。 看着那波涛澎湃的雄伟气魄,左傲冉整个人突然有一种眇小的感觉,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在大自然的面前,就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宛如世间无数尘埃的一粒,毫不起眼。 与此同时,另一种决然不同的感觉,也同时在心里升起,看着那雄浑壮丽的长江,左傲冉突然觉得,一股汹涌澎湃的气势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 这时候,左傲冉整个人都宛如想要大吼一般,那种雄心壮志在这一刻,攀升到了最高点,面对长江,让左傲冉产生一种苍莽天地,我主沉浮的雄心!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明代杨慎的一首临江仙从左傲冉的口中咏诵而出。 看罢长江,左傲冉率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乘船直奔江陵而来,江陵又名荆州城,地处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古称“七省通衢”。 江陵的城市前身为楚国的国都“郢”,从春秋战国到五代十国,先后有34代帝王在此建都,历时515年,至汉朝起,江陵城长期作为荆州的治所而存在,故常以“荆州”专称江陵。 还没到江陵呢,左傲冉这一行人就被巡江的荆州兵卒盘查了前后不下八次,花了点银两一打听,左傲冉这才知道,原来专门是为了盘查自己这一行人,江东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有一伙极其凶恶的响马洗劫了吴郡,杀死了太守吴景,血洗了整个吴郡,并且扬言要到荆州走一遭,刘表一听吓坏了,所以下令仔细盘查所有从江东进入荆州地界的水旱两路。 左傲冉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可气坏了,自己什么时候血洗吴郡百姓了,而且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来了荆州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自己让慕容平带着大队人马先返回并州,自己这荆州之行可就变成羊入虎口了! 但是,转念一想,左傲冉就明白了,这必定是周瑜的计策,恐怕如今袁术也得到了于此相同的消息吧?只是不过自己是淮南走一遭吧?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啊!周瑜啊周瑜!我左傲冉记下了! 左傲冉这在心中暗暗祈祷周瑜不要被诸葛亮那么早气死之时,自己乘坐的船好似慢慢的减速了,就在左傲冉想要出生发问的时候,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速速放缓船速,我家文聘将军奉州牧之命检查江东一代进入荆州的船只,快些停靠过来!” 左傲冉心道:“嗬!没完了是怎么着的啊?!”左傲冉看向身旁的高览道:“这都第九次了吧?” 船舱外的船家道:“军爷,这船上的客爷是江东的一位客商,是到江陵谈买卖的,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谢谢军爷了!”左傲冉这一路上都是这么使银子过来的,所以这船家手里有左傲冉给的银子,一见又有军官盘查,便还用老办法应付。 哪知这回不好使了,原因无他,因为有个大公无私的文聘在那呢,这文聘调到江中后不仅没死,而且还因为作战勇猛,竟被刘表晋升提拔为了偏将,如今也是一方大员了,这名军官看了一眼船家递过来的银两,双眼之中尽是贪婪之色,但是却强压着这种心态,硬声道:“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些让船舱里的人出来,我们要进行盘查!” 就在这个时候,“吧嗒”一声,对面军船上打了搭了一条船板,一员将官摸样的人走了过来,很和蔼地说道:“船家,我们这是例行公事,还请您老人家配合。” 这将官说话很中听,这是船家的第一印象,当即满面堆笑地说道:“官爷请稍等,我这就去舱内和那几位客爷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金枪将文聘 第35章:金枪将文聘 “不用了!我们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辈,哪里怕什么检查,只要不耽误我们到江陵的时间便好!”左傲冉的声音从舱内传出,不一会儿的工夫,左傲冉率先而出,紧跟着便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鱼贯而出,横列在左傲冉的身后。 这员将官一瞧见左傲冉,一双瞳孔是微微一缩,心下暗道:“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自己绝对在哪见过!”这员将官的双眉都快皱到一起了,一副沉思之状。 左傲冉可不觉得这员将官眼熟,左傲冉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哪能记得住那么多啊!所以左傲冉只是用对待一般人的方式对待这员将官,但是左傲冉觉得这员将官太精神了,绝对不比自己差! 这员将官通身的戎装,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白缎子,浓眉大眼,鼻直口阔,海下无须,约有二十多岁,头戴紫金狮子盔,顶门上一朵红绒球颤巍巍,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紫金大叶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子的征裙,五彩花靴,真可谓是精神百倍啊! 就在左傲冉打量完这员将官的时候,这员将官突然从沉思中苏醒过来,很是震惊的看着一脸悠哉悠哉之色的左傲冉,他挥了挥手道:“你先退下,这位先生我认得。” 副将看了自家将军一眼,很是疑惑的应了一声道:“是!” 这员副将走了,这名小将军才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左元帅,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大摇大摆的来荆州逛荡,看来元帅大人是根本不把我们荆州的这些将官放在眼里啊!?” “呛~~”左傲冉愣了一下,他根本从来都没见过面前的这员将官,但是对方怎么就认得自己呢?这也太奇怪了,难不成荆州境内到处都在画影图形捉拿自己? 这名小将军看出了左傲冉的惊愕之色,轻笑了一声道:“南阳宛(今河南南阳)人,文聘文仲业,见过左大元帅!” “哦?你就是金枪将文聘文仲业?!”左傲冉一惊一喜道。 文聘苦涩的一笑道:“元帅号称双锤震九州,一杆大枪定华夷!那可真是如雷贯耳,犹如皓月当空啊!我这小小金枪将之名,竟能入得元帅之耳,实乃文聘之福啊!” “唉~~”左傲冉摆了摆手道:“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将军能否相告?” “不知是何事?但凡我文聘知道,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文聘笑呵呵地说道。 左傲冉不还意思的尴尬一笑道:“凭我的记忆,你我二人不曾相识,也未曾见过吧?但却不知文将军为何识得我左傲冉?” “左元帅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但这事也过不得左元帅,昔日左元帅荆州一游,州牧大人曾设宴款待,仲业有幸,竟位列陪同,也就是那一次,见得元帅真容,方才认得元帅。”文聘讲述道。 “哦?”左傲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呵呵!当日我也未曾多加注意,还望文将军见谅啊!” “元帅这是说哪里的话!”文聘抱拳道。 “哎!文仲业,你们这荆襄之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知道的你们这是防守严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捉拿响马呢?哈哈!”鲜于辅突然出言讥讽道。 “鲜于辅!”左傲冉厉声喝斥道。 文聘的眉毛微微一挑,面色没有什么改变,依然面色平静的说道:“元帅大人、鲜于将军,二位可能有所不知,今日听闻江东一代有一伙极其凶恶的响马正向荆州流窜,我家州牧大人为了一方的安定,特下令我等日夜监察,不可放这伙响马进入荆州地界,以防危害荆州百姓!” 鲜于辅本来还想往下说些别的,好好的讥讽一下文聘,但是却被眼急手快的高览制止住了,看了看左傲冉即将发黑的面色,鲜于辅这才伸了伸舌头,低头不语了。 “为保一方百姓安宁,文将军辛苦了!我左傲冉在此替百姓们谢过文将军了!”左傲冉抱拳道。 “唉!元帅何处此言啊!保一方百姓安居乐业,本是我文聘的分内之事啊…嗯……哎呀呀!”说到此处,文聘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左右看了看,用低低的声音道:“文聘一时兴起,竟然险些害了元帅的性命啊!” “哦?文将军何处此言啊?”左傲冉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哎呀!元帅你有所不知,昔日蔡瑁、张允剿灭了苏飞将军的水寨,过后我才知道那是元帅您的水军,但是蔡瑁、张允自知已和元帅闹翻了,早已和元帅是水火不相容之局,如果要是让二人知道元帅来了荆州,恐怕元帅今日是离不开荆州了,还望元帅听在下一句劝,赶紧离开荆州,是越快越好!”文聘如数到来,顿了一下又道:“嗯?不行,这水旱两路都有巡查的队伍,还是由我送元帅出荆州吧!” 左傲冉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自从上了船,左傲冉就后悔了,因为他忘了自己会晕船,而且在船上站立都是问题,经过了一些时日,这才能够再床上勉强站立行走,如今又听了文聘的话,当下就有了离开荆州之心。 “嗯!常言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能在这个世上立足,就得学会适时听从别人劝告,不能一味固执!”左傲冉呵呵一笑道:“那就有劳文将军了,左傲冉日后必定相谢!” “元帅这是说哪里的话,这大汉朝如今已是名存实亡,天下诸侯比比皆是,要是没有元帅在,却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啊!”文聘感慨的说道。 东汉末年的形势是“郡郡作帝,县县自王!”,文聘此话,意思是指如果国家不是有左傲冉这样一个豪杰,不知道会有多少郡中之帝,县中之王(即国家分裂,人民困苦),这不仅仅是文聘个人给予左傲冉的肯定,而是众所周知,但却只有文聘一人说出而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蔡瑁来袭 第36章:蔡瑁来袭 决定离开荆州地界后,文聘便让自己的副将继续留守原地进行盘查工作,自己却在床上护送着左傲冉一行,有了文聘果然就不一样了,一路上再也没有了盘查,一路安安稳稳的就要使出江陵了。 但是大家要记住一件事情,天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就在文聘即将护送左傲冉出江陵的时候,迎面却驶来了五艘大小不一的的荆州战船,船上一面大旗高高升起,上面绣着硕大的一个“蔡”字,大旗随风鼓动。 左傲冉的眼睛最毒辣,一眼就瞧见了对面战舰上的旗号,口中喃喃道:“运交华盖,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船上的众人也一起定睛去瞧,一个各都被惊得面色一变。 “哎呀!不好!对面驶来的是蔡瑁的主舰,元帅啊!你们快些进到船舱里,我在这挡上一挡蔡瑁,只要把蔡瑁搪塞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文聘微微发苦的说道。 此时发生的前奏和刚才一样,也是有人叫喊着让停船,之后战船就匀速的靠了过来,紧跟着便是一块木板搭了上来,两员战将率领着几名兵卒行了过来。 此人身高七尺五寸,肩宽背厚,膀大腰圆,再瞅他那张脸膛,从脑门儿到下巴,足有尺半,比驴脸还长着一点,三角的眉毛,一对蛤蟆眼,往外鼓鼓着,狮鼻子,翻鼻子头,鲇鱼嘴,嘴角往下耷拉着,面如瓦灰,一部黄焦焦灼胡须,两只大扇风的耳朵。 头上戴淡黄色鸭尾巾,上身穿淡黄色短箭袖帮身靠袄,腰系一巴掌宽五彩丝鸾大带,下身穿红绸子中衣,足下青缎子快靴,肋下佩戴一口三尺青峰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蔡瑁。 蔡瑁是刘表的郎舅,荆襄的水陆大都督,这个家伙,仗着姐姐蔡氏(蔡瓒,字茂珪)的淫威掌握了兵权,因为刘表前妻陈氏生下一子名叫刘琦,如今蔡氏也生下一子,名叫刘琮,弟兄尚称和睦。 蔡瑁都这样了,他身旁的那位长得就更寒碜了,头大如斗,身高不满七尺,奔儿颅头,窝眍眼,鹰钩鼻,菱角嘴,山羊胡,黄眼珠,面如蓝靛,须似朱砂,眉横一字,碧目虬髯,那红胡须卷在腮边。 头上戴着一顶皂青缎子六棱壮帽,顶门上勒着茨菰叶,上身穿皂青缎子短箭袖帮身小袄,青绒绳勒着十字袢,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青中衣,足下两只薄底兜跟窄靿快靴,肋下也是配一口宝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州水陆副都督,刘表的外甥张允。 文聘瞧见蔡瑁、张允二人竟然一块来了,眉头都快皱皱都一块了,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面上带笑的迎了上去,微微施礼道:“不知两位都督大驾,文聘在此有礼了。” “文聘?你怎么会在这?”张允看着文聘,疑惑地问道。 蔡瑁却是双眼一瞪,怒声道:“文聘!你不在自己的岗位执行州牧大人的命令,来到此处干什么?一旦要是有响马进入了荆州,你文聘能担当得起吗?” 文聘的反应不可谓是不快,而且咱们还得佩服他编瞎话说谎的本事还真不是吹的,当下文聘便道:“回两位都督的话,末将的舅舅是个商人,久居于江东,以后很多年未曾相见了,今日正好碰上,末将便护送了一程。” 张允微微一笑道:“德珪啊!文聘这也是尽他一片孝,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文聘知道张允向来喜欢和稀泥,所以便打蛇随棍上,满面堆笑地说道:“末将知错了,还望大都督高抬贵手,末将这便回归原职。” 蔡瑁向来便是气焰嚣张的主,只是因为不久前文聘抢了他的风头,所以便想方设法的要打压他一头,今日正好抓住一个机会,扣文聘一个玩忽职守的大帽子,却不料张允竟然不且事宜的出来打圆场,而且这文聘好似也像是转了性一般,对自己竟然卑躬屈膝起来。 转念一想,蔡瑁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最近生了一个子,而自己的地位无形之中又得以提高,这文聘只不过是小小的偏将,自然得巴结一下自己了,想到了这一点,蔡瑁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近来匪患猖獗,沿途护送一下商队,对荆州只有好处,而且这商队的主人还是文将军的舅舅,此等即刻尽孝道,又可让州牧大人名声远播的事情,当然是多做一些为好了,文将军当为荆州众将之楷模啊!”蔡瑁微微的偏着头,略显得意地道。 “都督海涵大量,果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末将佩服不已,那就恭送都督了!”文聘深施一礼道。 “那好了,送完你舅舅,就赶快回到你的岗位,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蔡瑁挥了挥手道。 张允微微一侧身,让到了一旁,蔡瑁当先而走,瞧见这俩人没有疑心,仅仅被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蒙走了,文聘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不由得常常的吁出了一口气:“呼~~~~~” 文聘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张允察觉到了,众位别看这张允平日里只会插科打诨、和和稀泥什么地,但是这一双眼睛也是非常的毒辣,常常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虽不敢说是洞察秋毫吧!长久之下,也离着不远了。 张允当下便停住了脚步,清了清嗓子,缓步走了回来,笑着拍了拍文聘的肩头道:“文将军,不知您的舅舅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呵呵!我舅舅是做茶叶生意的,怎么?张都督也有兴趣?”文聘连犹豫都没犹豫,当即胡诌道。 张允只是想找个借口试探一下文聘的口风,因为文聘刚刚的举动很是可疑,但是如今看来,文聘可能只是因为紧张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张允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过敏了。 哪知道此时的蔡瑁却兴致勃勃的走了回来,笑呵呵地说道:“快!快!快些请你的舅舅出来,想必他那定有上等的茶品,家父向来喜爱品茶,三日后正是家父的寿诞,我正愁送什么好呢,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汉末,蔡氏诸家最为鼎盛,蔡瑁之父蔡讽,将妹妹嫁与东汉太尉张温,蔡讽更将长女(蔡琰字文珪,并非蔡琰蔡文姬)嫁给黄承彦为妻,小女嫁给刘表为后妻,皆蔡瑁之妹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滚滚长江东逝水 第37章:滚滚长江东逝水 “这可怎生是好啊!我这胡诌的可真是地方啊!我怎么不说自己的舅舅是卖草鞋的呢?”如今的文聘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他都快悔死了,这可能就是说谎的下场吧,老天爷可不会去分辨这是不是善意的谎言! “蔡讽过寿,自己肯定要大出血,自己大出血不如别人大出血,我这就来个顺杆爬!”张允抱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笑呵呵地说道:“对!我也弄上一盒茶品送给老爷子,文聘啊,快些请你的舅舅出来,我们谈上一谈。” “对!对!对!快去快去!”蔡瑁催促道。 “我tmd上哪给你去找舅舅出来啊!我舅舅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文聘这一急可非同小可,鼻洼鬓角登时冷汗直流,背后凉风直冒,潮湿成了一片。 文聘急得满头是汗,站在原地就是不动地的时候,蔡瑁还不不明白呢,还在那一个劲的催促文聘,但是张允可看出门道了,心道:“这床舱里的绝对不是你文聘的娘舅,嘿嘿!不是你亲娘舅的话,那又会是谁呢?莫非是哪个漂亮的小娘子不成?”一想到这,张允的色心大气,狠狠的一挥手道:“来人啊!把文聘给我捆起来!” 张允一声令下,自有兵卒上前把文聘摩肩头拢二臂捆上了,而张允则淫笑着直奔船舱的小门而去,就在张允刚要推门而入的时候,“砰!”的一声,舱门竟然被踹开了,一只大脚正好踹到了张允的胸口,张允闷哼一声,被倒踹而出,重重的摔到了船头,要不是有兵卒拉住他,保准调到江里。 左傲冉率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鱼贯而出,手中各摆兵刃,蔡瑁可是认得左傲冉的,一瞧见左傲冉,蔡瑁的那对眼珠子差点吐出来,大声喊叫道:“哎呀呀!好你个文聘啊!你竟然敢窝藏左傲冉,你的胆子不小啊!” “我乃大汉朝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堂堂的大汉官员,你这“窝藏”二字,恐怕用得不恰当吧?难不成你要反叛国家?!”左傲冉冷冷地说道。 蔡瑁被左傲冉质问的哑口无言,从而导致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锵!”抽出了肋下宝剑,左傲冉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手中双锤左右一分,摆开了架势,吕旷、吕翔两兄弟的枪杆枪一起刺出,恰巧此时有些风浪,吕旷、吕翔加下不稳,手中的大枪也没了准头,蔡瑁的功夫虽然菜,但是在这水上的功夫可不一般,一瞧见空当,一剑挑开吕旷的枪,一脚踹倒吕翔,手中的宝剑一抬,用剑柄狠狠的砸在了吕旷的后心,吕旷闷哼一声,摔了个狗抢屎。 鲜于辅暴叫一声,就要冲上前去拼命,哪知此时的风浪也和左傲冉作对,登时打了起来,弄得众人左摇右摆、头晕眼花,蔡瑁见状是哈哈大笑道:“小儿左傲冉!都说你横勇无敌,今日我到让你知道知道我蔡瑁的厉害,你这横勇无敌将的名号也该让位了!哈哈!” 蔡瑁的长剑向前一探,左傲冉摆左手锤往外一挂,蔡瑁巧妙的一转剑锋,竟然把左傲冉的左手锤挑飞了,紧跟着左傲冉的右手锤就上了,但是也没对蔡瑁起到任何的危险,蔡瑁一招平平无奇的扫堂腿,把左傲冉踢翻在地。 高览、张纯二人一瞧不好,急忙上前去抢左傲冉,但却一个被张允打翻在地,一个被蔡瑁伤了右臂和左腿,唯独这鲜于辅没有去抢左傲冉,而是扑向文聘,一矛一鞭,打死了两名绑缚手,文聘得脱,抬腿就是一脚,正好将蔡瑁刺来的一剑蹬开,紧跟着就是连环三脚,将其余三名涌上来的兵卒踢到了江里。 蔡瑁、张允见文聘反抗,二人的凶性骤起,蔡瑁直取刚刚爬起来的左傲冉,一剑直奔左傲冉的前胸刺来,文聘被张允阻拦,根本来不及去救左傲冉,高览被踹进了船舱,还没有出来,张纯被砸昏了,鲜于辅如今正如铁塔一般,守在了船得一侧,将想要跳过来的荆州水卒纷纷打到江里去。 左傲冉还不容易爬起来,只觉得罡风袭来,于是左傲冉就顺势又趴回了甲板,这时候的吕旷、吕翔两兄弟也爬起来了,但只是晃悠了两下,就被蔡瑁给打翻在地了,然而左傲冉索性就不起来,在甲板上一滚,就滚到了蔡瑁的身旁,抬腿就是一脚,蔡瑁躲闪不及,就被左傲冉踹个正着,左傲冉借着这个机会爬了起来。 张允已经被文聘踹下水了,转过身来想要助战的时候,却发现蔡瑁正一剑刺向背对着蔡瑁爬起来的左傲冉,众人想要去救已经来不及了,文聘心一横,大步向前一夸,狠狠的一脚踹中左傲冉,就听左傲冉“啊!”的一声,“扑通!”飞身掉入江中。 “噗嗤~!” “可恶!” 文聘将左傲冉踹进江中,救了左傲冉一命,但蔡瑁的长剑却刺中了文聘的大腿,文聘使劲的咬着牙,用意志压着疼痛,将自己的身子狠狠的撞向蔡瑁,此时的蔡瑁根本躲不开,因为吕旷、吕翔兄弟死死地抱住蔡瑁的双腿,当文聘撞在蔡瑁的身体上时,两兄弟一起用力一搬,蔡瑁大头朝下的扎进江中。 “主公~~!” “九弟~~!” “三弟~~!!” “左元帅~~!!” 众人纷纷来到左傲冉落水的一侧,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左傲冉,但是众人只能看到奔腾不息的江水,听到犹如万马奔腾般的呼啸,哪里还能还能看到左傲冉的半点身影。 “船家!快!快靠岸!”文聘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大声喝喊道。 当左傲冉睁开双眼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阳光,心里暗道:“tmd!这阳光怎么那么的刺眼啊!”左傲冉闭上了双眼,呼吸着空气,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甜甜的气息让左傲冉感到有些迷惑,头痛得很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感觉到一股芳香袭来,于是乎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位绝色的美人儿!这美人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更有着一种独特的风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绝色夫人 第38章:绝色夫人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一位美人儿出现了,这位美人儿一身素白衣裙,眉目如画,肤色如凝脂,黑如子夜的眼眸,苍白地容颜中唯有唇瓣带点红嫣,莲步款款,白嫩白嫩地小手中拿着一个花盘。 “小莲来了。”黄裙美女道。 “嗯!”小莲点头道:“小雅啊!公子还没醒吗?他都昏迷三天了,老是在夫人的舱里总不是个办法吧?等回了桂阳郡,恐怕会被说闲话的。”一脸的焦急之色。 小雅在屋内根本没有注意左傲冉,一直在忙乎着什么,所以没有注意左傲冉抬手挡刺眼的阳光,而后进来的小莲只顾着说话,也没有注意早已睁开双眼的左傲冉,但是当左傲冉听到夫人的船舱这几个字时,猛然间把眼睛就有闭上了,嘿嘿!夫人的船舱啊!这好事左傲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夫人说一会儿要沐浴,咱俩赶紧准备一下吧!”小莲笑着说道。 小雅一捂小嘴,惊讶地说道:“舱里可有一个男人啊!” “呵呵!看你担心的样子,他算是一个男人吗?顶多也就算是半个吧?!嘻嘻!他都躺在夫人的床上三天了,连动都没动过一下,要不是有呼吸,就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分别了……更何况…嗯……老爷因为什么去世的,小雅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他醒了,他那虚身子还能做什么怪吗?嘻嘻!”小莲嬉笑着说道。 小雅斜眼看了一眼继续装昏的左傲冉后,伸手向小莲的胸前袭去,小莲在措不及防之下,被小雅抓个正着,小莲惊叫一声,伸手打掉了小雅的色手,柳眉微皱,佯怒道:“你个小色女,如今被夫人调教的都这么大胆了,就连姐姐都敢调戏!” 小雅呵呵一笑,面色突然一板,伸手在小莲的下巴上一摸,粗声粗气地说道,“妞,给大爷笑一个!” “去你的!”小莲翻小雅一个白眼道。 小雅、小莲两人闹在了一起,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偶尔出言调戏一番,两人心中异常的喜悦,又如小孩子般无忧无虑的,完全不知道一只色狼正在他们的身边。 “这两个小色女?!”左傲冉感叹了一句:“能调教出这么一对色女来的主子…嘿嘿!那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嗯?不会是看上我长得帅吧?就是不知道她们口中的夫人样子长得怎么样?嘿嘿!这女人绝对那方面很强,要不然他们家老爷也不能死得那么早?!嘿嘿!对了,怎么?好像是要洗澡?而且还在这个里,嘿嘿!好啊!一会儿瞧瞧这夫人张什么样,要是长得不错的话,那就…………嘿嘿!!!” 左傲冉完全进入了幻想阶段,根本没有去注意那两个一边嬉闹一边忙着的两个丫鬟,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左傲冉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左傲冉就这样睡着睡着,就在这个时候,“哗啦哗啦”的水流淌之声响起,左傲冉竟然醒了,他不仅醒了,而且还发现自己右侧的屏风之中正透出微微的柔柔的灯光,水声就是从这传来的。 左傲冉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度,左傲冉发现屏风四周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竟然有一个绝色美女。 左傲冉在鬼使神差之下,本意只是想看看两名色丫鬟口中提到的夫人好不好看,身材到底怎么样,却不曾想,竟然欣赏到了一场沐浴的“盛况”!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次响起之时,一张吹弹可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了水面,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之感。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的边缘之处,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这么诱人犯罪的一幕,不光是躺在温软大床正大吞口水的左傲冉,就连这位夫人自己,看得也不觉有些痴了,完美!太完美了!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无可挑剔啊! 再过几天就到桂阳郡了,不知道自己那位小叔还对自己有没有那种冲动了,曾经他可是偷看过自己洗澡的,如今他的哥哥已经死了,他正好娶自己,也许用不廖多久,自己就可尝到那久违的快乐了,但是却由于荆州四下都在盘查,这路途上的时间无形中增加了不是一天两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现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突然,一声重重的鼻音之声传来,打断了即将达到顶峰的美妇人,因为这名美妇人意识到了,自己救下的那个英俊后生可能醒了,三天了,已经过去三天了,终于听到了他第一次出声,虽然仅仅只是鼻音! 左傲冉不是傻子,他可不会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醒来,所以左傲冉便准备继续装昏,故意轻哼了几声,之后便在不出声了,老老实实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 美妇人走到自己的床边,仔细的观瞧了一番,确定了左傲冉并没有醒过来,只是昏迷中的痴语,这才用纤手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道:“幸好没有醒,要不然就丢死人了!” 确定左傲冉已经无碍,不久就能醒来下床了,美妇人的心中一阵窃喜,不由得暗道:“古人常说英雄救美!今日我却来个美女救英雄,虽然这人不知是不是英雄,但相貌却是一等一的,但自己绝对是美女!所以嘛?嘻嘻!英雄救美,美女嫁英雄,那这美女救英雄呢?嘻嘻!” 左傲冉庆幸去吧,要不是自己长得还算是人模狗样的,恐怕这个花痴美人儿是说什么也不会出手去救一个落水之人吧?幸好左傲冉听不到女人的心声,否则恐怕如今就会跳起来!原来不懂女人心还是有不少好处的啊! 随后美夫人将丫鬟小雅、小莲叫了进来,吩咐他们两女将舱内收拾一下,并且告诉她们俩左傲冉已经有要醒了的事态,不让他们在此吵闹,并且要时刻注意观察左傲冉,一旦醒了,就马上去通知她。 左傲冉就这么一直装着,用自己的耳朵去听两名丫鬟如何去戏说自己的主意,听着听着,左傲冉竟然不自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美夫人樊娟 第39章:美夫人樊娟 一大清早,阳光再次照进船舱,左傲冉再次用手去挡阳光,心里仍是暗骂道:“tmd!竟然毁了老子的好梦!”左傲冉翻身而起,“嘎嘣嘎嘣”晃了两下自己的脖子,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伴随而来的是周身上下一阵“嘎嘣”之声。 “啊!”小雅惊叫一声,一只手捂着小嘴,一只手指着左傲冉,惊声道:“公子您竟然醒了!?” “噢!我的天啊!”左傲冉一拍自己的额头,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一觉醒来竟然忘记继续装下去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这句话正是为自己准备的啊!不行!必须将自己装成身体很虚的样子!”想到这,左傲冉顺势而倒,口中还不忘了说道:“噢!我的头好痛好晕啊!”话音落,人也再次倒在了床上。 小雅并没有去管左傲冉,因为无论是谁,凡是昏迷了那么久的人,只要猛然起身,都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小雅才没去管左傲冉,她认为左傲冉只要疼一会儿晕一会儿就会好的,所以她直接奔出船舱,去找自己的主子去了。 左傲冉暴汗,心中暗道:“这个丫鬟也太不会照顾人了吧?自己都这样了,你也不知道来看一下!唉!本来还想顺便吃点豆腐卡卡油呢?唉!机会破灭了!不过不用怕,以后还有机会的!哈哈!” 不一会儿,美妇人在两名丫鬟小莲和小雅的陪伴下进了船舱,来到了左傲冉的床前,如今的左傲冉也不用装得那么严重了,只是手扶额角,用微弱的声音道:“是夫人您救了在下吗?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是我在江里发现的你!”小莲说道。 小雅点了点头道:“是她发现的你,我家夫人才让我去江里救人,没想到竟然救上来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嘻嘻!”小雅嘴上笑着,心里却说道:“我家夫人只是让我去看看你是死是活,长得怎么样,要不是人家感觉你一见倾心,而且还有点小帅,才不会告诉夫人你是一个美公子呢?到时候夫人她放任你自生自灭,你可就没有机会说这些了,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哼!” 左傲冉微笑着说道:“多谢小雅姑娘了!” 但是话一出口,左傲冉就后悔了,都是个不相识,自己一张开眼睛就叫出了人家的名字,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唉!只能祈祷她们三个女人胸大无脑,因为自己有点小帅,将这一点忽略了吧?! “嗯!没关系!”小雅歪着头微笑道,心里却暗道:“嗯,你这人不错,还知道谢谢人家,看来还真没救个白耳狼上来!嗯?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我叫小雅呢?难处成…………” 小雅陷入沉思,美妇人和小莲也没有任何意外,因为小雅一直都在照顾左傲冉,醒了之后一定会有对话,知道对方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二人感觉这俊公子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这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都有些痴迷了。 为了打岔,左傲冉急忙起身,微微施礼道:“在下山…山西河东杨人,姓王名怀字小不,游学天下路径江陵,结果船翻了,多谢夫人搭救,实是不胜感激。” “小女子姓樊,名唤樊娟,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女子不能见死不救,公子您说对不对啊?”樊娟微微一笑道。 “樊娟?”左傲冉突然嘀咕了这么一句。 “嗯!”樊娟看着左傲冉,听着疑惑的语调,不由得问道:“怎么?” “哈哈!!!”左傲冉大笑一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夫人的名字和我师弟妻子的名字一模一样,因而才会如此失礼,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你见过你师弟的妻子吗?”樊娟玩味的问道。 左傲冉刚要回答樊娟玩味的问话,但是突然间船的速度减缓了,而后便缓慢的停了下来,小莲突然疑惑地说道:“嗯?难道是到了桂阳港口吗?” “你傻啊?!还得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呢?”小雅讥讽地说道。 樊娟感觉这两个丫头的对话很丢人,面色一板,对着还要还口的小莲呵斥道:“住口!你俩给我出去看看!”两个丫鬟哪敢违抗,微微一欠身,走出了船舱。 两个在船舱里聊了起来,两个人聊了很久,但是两个丫鬟还是没有回来,就连左傲冉都有些口渴了,感觉到很失礼的樊娟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船舱,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两个丫鬟。 “这两个死丫头,没准跑到哪里去做那颠鸾倒凤的事情去了!这回可让我丢大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樊娟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骂着,这可能就是那句念完经骂和尚吧! 樊娟出去了多长时间,左傲冉就等了多长时间,但是别说是樊娟了,就连小莲和小雅也没回来,左傲冉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站起身来准备去找她们,无论左傲冉的脾气再好,也不能被人这么晃点啊! 但是左傲冉刚走到船舱内的房门处时,突然听到有人对话,就听一人说道:“tmd!真倒霉!这搜查的活轮到咱们哥俩,这舱里就那么两层,除了房间还是房间,全都是空的,搜查个什么劲啊!” “哼!要不是姓佟的那个王八蛋杀了老寨主,咱们也不至于来干这个,早有一日轮到他!”另一个声音说道。 “看着吧,迟早他都会被官府剿灭的,谁让他那么嚣张!”先前那个声音道。 “哼!那个叫樊娟的女人可是桂阳太守的嫂子,他都敢动,那不就等着让官府剿灭吗?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们的寨子就得完!不如咱哥俩另投他去吧!” “我听闻周泰处正在招揽人马,不如去投他。” “嗯,咱们说干就干,把那两个长得极其标志的丫鬟也一起掳走,正好咱们兄弟一人一个,怎么样?” “哈哈!好啊!” “可算就剩这最后一间了!” “查完这间咱们就能回去了,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喝一顿!” “对,不醉不归,哈哈!” “吱呀!”一声响,两个人推开了最后一个房间门,这回映入他们眼中的再也不是空空如也了,而是一柄锋利的长剑,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左傲冉给解决掉了,恐怕他俩还没有从yy的幻想中走不来吧?! 左傲冉手中擒着宝剑,来回踱着步,他正在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去不去救樊娟,自个知道自家事,左傲冉可不会游泳,如果要是在掉进一次江里,肯定不会再有美女救自己了,掉到江里还好说,没准还有生还的几乎,万一要是被那些水贼生擒活着了,自己肯定百分之一百死在这些水贼的手里,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真的毁于一旦了! 为了一个女人,哦!不,一个美貌的女人去冒险,这多么不智啊!就算自己精虫上脑,可是自己身为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犯不着为了一个别人的女人去拼老命啊! 左傲冉为了让自己打消大男子主义外加武侠小说中过多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找了不下三十个理由说服自己留在船舱内,不走出去和那些亡命之徒拼命! 但是,左傲冉越是找理由说服自己,反而无形之中却又有更多个反驳自己的理由出现,如今的左傲冉可谓是燋头烂额,徘徊在救与不救之间,而为了保持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用于考虑这个问题,左傲冉一连斩杀了七名进入自己舱内房间的水贼! 最终左傲冉下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放任三女的死活,不去管这个闲事,于是左傲冉就杀光了船上所有的水贼,杀光所有的水贼,左傲冉很是安慰自己的仰天说道:“樊娟、小莲、小雅,我已经杀了所有的水贼,为你们三人报了仇,你们安歇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40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左傲冉杀光了美妇人樊娟大船上的全部水贼,而后趁着一旁贼船上的水贼没注意,一抬腿就跳了过去,左傲冉可没敢往江里看,因为他怕万一眼一晕,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水贼的大船在甲板上的船舱有两层,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水贼首领的休息舱,而船甲板下面的船舱应该是他手下的住处,左傲冉沿着船沿外边观察了一会儿,心里有着不小的吃惊,船上原来不是一百来人,而是足足有三百多人呢,原本左傲冉在樊娟的船上只是目测船身外围而已。 众位没有看错,但是我有句话要先说,左傲冉是忘恩负义之辈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左傲冉便抱着:“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自己还看了人家的身子,这就更得去救她了!”所以左傲冉便独自上了水贼的船,准备去救美夫人樊娟! “管他有多少人,只要将水贼的头目捉住,问出美夫人樊娟的所在,将其救了后,只要弄搜小船放进湖里,两人乘船而走,嘿嘿!谁也耐何不了自己!”左傲冉心下暗道。 左傲冉有感觉,他感觉到樊娟一定是在这艘船上,只是可惜难以混进船里面去看看樊娟到底被关押在哪里,刚才攀在船侧,用手中宝剑刺开一个小洞,看到下面的船舱里面尽是水贼,所以左傲冉才能确定这船上有这么多的水贼。 听着水贼头目在大声的吆喝着手下注意巡逻,不要和官兵遇上,左傲冉灵机一动,这办法可就有了,现在唯有直接从船侧潜到最上面的船舱去,在水贼头目的船舱里等着他回自己的房,然后一举将其制住。 从大船正中的船边,左傲冉利用周围的绳索成功的爬到了船舱顶,还好,船上的桅杆上没有水贼兵在放哨,都半夜了,恐怕他们也不会没事的爬上这么高来,远处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喝西北风啊! 左傲冉将耳朵贴近船舱顶,想听听里面是否有人在,一听之下,心下大喜,下面竟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上来,水贼头目船上的女人会是谁?除了樊娟还会有谁?! 除了一前一后两艘船上燃点着的火把,湖面四周一片漆黑,没有将左侧无人船只算在内,左傲冉看看天空,发现今晚竟然没有星星及月亮,因此不知道水贼船倒底要驶向的方位。 瞧见今晚夜色的左傲冉感慨了一句:“月黑风高夜,他家偷情时啊!”好嘛!这左傲冉一天天的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啊!唉!也对,左傲冉只要见到漂亮女人,那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大色狼!!! 湖水面有点平缓,所以在船舱顶上的左傲冉只是感觉到有少少的起伏,并没有觉得在船上有太大的颠簸,除了微风吹在船上布帆上弄出的一点声音外,就只有船只行驶推动水面而溅起的一声声“哗啦哗啦”的水响,水贼们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了吵闹,可能是他们的大首领回来了的原因吧?! 左傲冉伏在船舱顶的上面,听到下面的房间里居然有女人的声音,感觉应该就是樊娟无疑了,正要弄破船舱顶跳下去救人的时候,又听到有踩着船板“噔噔噔”的脚步声,声音是从船甲板下传上来的。 “应该是水贼头目回船舱来了吧?”左傲冉只得按下因找到有可能是樊娟而有点激动的心:“水贼头目来了正好,还可以一举将他击杀掉,之后再带着樊娟逃走!”左傲冉不由得静下心来,等候最佳机会制服水贼头目! 虽然不太愿意对着整船的几百人,但左傲冉却随时都可以将水贼头目刺杀,然后找搜小船跳进去,随波逐流的话,谁也耐何不了他,还有,他可以潜入船底,用锋利无比的宝剑将大船底弄穿,将整个水贼船弄沉,但是在没有救出樊娟之前,还不能这么做。 左傲冉在水贼头目没有进船舱之前,用锋利的宝剑在船舱顶上挑开了一个水洞口,让自己可以看到船舱下面的情况,船舱里面燃点着类似蜡烛的油灯,虽然不是太亮,但左傲冉足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任何情况了。 由于是船上的房间,所以,船舱内的房间并不是很大,里面仅有一张没有安置纱帐的大床,以及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垫,就是这么的简单的格局。 看到大床上铺设着舒适的锦被,左傲冉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声:“丫地,这水贼头目还真的很会享受啊!” 不过,坐在床沿的女人却让左傲冉地眼睛一亮,一袭红色的束腰长裙正是左傲冉见到樊娟时的穿着打扮,从上至下,正好看到那一对傲然耸立的山峰,被绸衣裹住,几乎是欲裂衣而出一般。 她的秀发盘了起来,头上还插着各式各样的首饰,像是经过信息的打扮一般,由于头发盘起而露出来地颈脖,几乎让人觉得香喷喷的,雪白而又晶莹。 沿着她地后颈脖,左傲冉目光扫到前面,可惜被她有点稍低着的螓首挡住了狼目,没能看到一直印在左傲冉脑中樊娟那艳丽地娇容。 看到这里,左傲冉的心里反而觉得有点儿奇怪了,按理说,樊娟是被捉来的,不应该还能这么衣装整齐啊?!好像还作了精心打扮的样子,至少应该是衣服凌乱,神情憔悴才是………虽然没能看到樊娟的脸容,但是左傲冉从那晶莹剔透的肌肤可以想像得到,她现在应该是精神奕奕、面色姣好的,没有被蹂躏和摧残啊! 左傲冉正想着想着,突然只见“樊娟”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好像非常的幽怨,自言自语地说道:“哼!这个杀千刀的,把人家弄到这里来,却留下人家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 左傲冉听到她说这句话,自己的心像被重锤撞击了一下,浑身猛然间一震,心下大骂道:“丫的,听她这幽幽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一个被人劫持而来的女人,而是像一个春心难耐的偷情怨妇,难道樊娟真地被水贼头目弄上了?禁不住芳心寂寞,还和水贼头目勾搭成奸?tmd!” 这水贼头目还有这个本事?能让女人对他魂牵梦萦?在左傲冉的心里不舒服间,下面的情况却让左傲冉感到有点儿窒息,同时心里竟涌起无穷的愤恨! 水贼头目一推开门进房间,坐在床沿的“樊娟”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的跳了起来,如一只小鸟般,直挺挺的扑进了水贼头目那粗壮的怀抱之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一场误会 第41章:一场误会 左傲冉被这情况弄得叄目欲裂,好像被雷霆闪电狠狠的电击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了,体内的血气波动,暧流一阵的翻滚,心里更是一阵的发痛! 尽管樊娟不是自己的老婆,只是别人的妻子,但在左傲冉的心目中却是等于是自己的女人了,如今看到她主动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还是那么的欢呼雀跃,就好像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心里除了愤恨之外,还更加的不舒服,恨不能马上将水贼头目碎尸万段!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简直要把左傲冉给气疯了,只见樊娟居然主动的向水贼头目疯狂的索吻,亲妮的拥抱着,两者更是相互的上下齐手。 眼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情景,左傲冉气得连她们刚才说得什么话也没有听清楚,大致只是听到好像是水贼头目在说刚才去办事,差点连命也丢了。 枉自己还当“樊娟”是自己的女人般那么的着急,拼了命的想来救她,现在可好,她竟然在和劫持她的强盗于船舱内风花雪月,左傲冉的双手颤抖着,想突进船舱内惩罚一翻这对狗男女。 “嗯……佟以巴,你不是说要弄死我家的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我可不管,以后人家都要跟着你,和你一起远走高飞了。”下面的女人轻“嗯”了一声,娇喘着媚声道。 “贱人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和别人偷情也就罢了,还想弄死自己的老公?!”左傲冉感到心里一陈恶寒,想不到看上去精明能干、善良的“樊娟”还是一个这么心毒的女人,如今的左傲冉完全忘记了樊娟的丈夫早就死了的事情,要是换做平常,左傲冉绝对能发觉,这可能就是应了那句:关心则乱吧?! 左傲冉根本忍不住,低着头从那个自己弄开的小洞看下去,只见俩人已经躺到了船舱内的大床上,水贼头目佟以巴这家伙已经变成一条黑猪了,有点坳黑的身上肌肉一条条的,让左傲冉感到难看而恶心,而那个女人,也是衣裳半裉! 这个女人的衣裳被裉到了腰部之间,这样显得她的腰姿特别的纤小,和躺在她一旁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的躯体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美女与野兽的比例! 左傲冉现在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将水贼头目佟以巴这个王八蛋的这一对咸猪手给剁下来,不只是剁下来,而是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割下来,之后再切成片撒上盐,腌上一百年! 左傲冉心里正诅咒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外加傻逼王八蛋佟以冬的时候,被水贼头目佟以巴像是在虐待着的女人却娇“嗯”着地话语却让左傲冉差点从船舱顶上掉将下来。 左傲冉一下子就无语了,摇了摇头感慨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没想到这个美夫人樊娟原来还是一个被虐狂,唉,还真的是应了那句古话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船舱的房间内,也就是左傲冉所在舱顶的下面,一对货真价实狗男女的激战越演越烈………… “哼哼!这个贱人,居然还要求别人虐她……唉!看来她无药可救了。”左傲冉暗暗地鄙夷道。 如今的左傲冉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是白忙活了,暗骂自己一句:“丫的,还来救什么捞子的樊娟?这荡妇自己都喜欢这样子,自己救她还有什么意义?哼!她在自己的面前居然还装着很清高的样子,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早知道她是一个这样的货色,一早就强行弄了她再说!tmd!”一时之间,左傲冉觉得自己对樊娟再也提不起性趣来了。 “呵呵!”左傲冉轻笑一声,此时反而又觉得有点儿庆幸,毕竟,这顶绿帽子不是自己带地,有点儿为那个好像是叫……对了!自尽根本不知道樊娟男人的叫什么,只是为那个家伙微微的感到了一丁点地不值,哼!这个樊娟不是什么的东西,那两个丫鬟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算了,自己还管这么多事干什么?她要和谁搞就和谁搞吧!?”左傲冉此时竟然有点儿心灰意冷了,若不是为了樊娟,自己也不会跑来这儿,再说了,自己和这水贼头目等人也说不上有什么的仇怨,况且这女人还救了自己一命,这一对奸夫吟妇,杀了她们恐怕还脏了自己的手。 够了!真的够了!此行的最大收获就是报了血仇,杀了该死地吴郡太守吴景,而且还收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这几个一流的水军将领,左傲冉也心满意足了,水贼头目吗?哼!让樊娟这个女人慢慢折腾死吧,一下子杀了他还真的便宜了他。 左傲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过于激荡地心神,准备再看一眼里面的情况就走,如今的左傲冉不想再花费一丁点时间在樊娟的身上了。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左傲冉地怒火轰的一声就冲到了脑袋,左傲冉在心里暗暗地大骂一声:“tmd!” “哼!就算自己不想杀他们,也要好好的惩治惩治这对奸夫吟妇!”左傲冉虽然心里充满火,但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所以跳下时也不发喊,免得惊动船上的其他水贼。 左傲冉从船舱顶跃下来时,他俩人都几乎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上而下的落了下来。 首先是“樊娟”失声惊呼了一声,但随即便被左傲冉凌空飞起的一脚踢在她的头侧部位,将她整个人踢得飞了起来,直接晕了过去。 左傲冉此时却忽然像刚结了婚洞了房一样那么的欢喜快乐,脸上尽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被惊呆的水贼头目佟以巴道:“呵呵,不好意思,打搅兄台办好事了。” 其实不是左傲冉那么的狠心要辣手摧花,将“樊娟”狠狠的踢得飞起晕了过去,一向怜香惜玉的左傲冉,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的,最多是让手下去下手罢了。 皆因左傲冉从船舱顶落到半空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女人的脸容,原来她根本就不是樊娟,只是衣装和形态有点相似罢了,特别是那雪白的肤色,唉……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有着晶莹如玉的肌肤的,还亏自己在船舱上面发怒发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这时候左傲冉才记起,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这女人的脸容,至于她说话的声音,因为并没有和樊娟有过过多的接触,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辩认出来。 都怪自己啊!开始时看不到这女人的脸容,但后来她和水贼头目佟以巴弄的时候却是脸向上的,自己竟然一直注意着她们的合体之处,硬是没有往上看一眼这女人的脸容。 看清楚和水贼头目佟以巴偷情的女人不是樊娟后,左傲冉顿时感觉全身一松,整个人都轻松洒脱了,所以左傲冉对着水贼头目佟以巴时才能笑得出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骇浪惊涛救美人 第42章:骇浪惊涛救美人 “你……你是谁?你是怎样潜进来的?”水贼头目佟以巴此时感觉自己有点儿口齿不清,不明白这个煞星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船舱内,被这人制住,水贼头目佟以巴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这船上可有三百多弟兄呢,你要是敢……你绝对是走不脱的!”水贼头目佟以巴本想狠狠地威胁一句,但是左傲冉那又近了少许的利剑却让他生生的改了词,变成了你绝对走不脱。 “这位壮士,我是姬巴山寨的大寨主佟以巴,你我二人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如此的,壮士要是看上了这女人,我就送给壮士,我还可以再奉上一百两黄金,壮士你看怎么样?”水贼头目佟以巴看左傲冉根本不吃自己威胁的那一套,里面把舵一转,换了成了一副笑脸,先保住小命才是重要的,一般没脸没皮的人比只知道逞英雄的人活得更久! 被左傲冉踢晕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脸容刚好正对着外面,左傲冉不由可惜的叹了一声,并不是叹惜此女被水贼头目佟以巴玩弄了,而是觉得她的脸容有点辜负了她这极致、完美的身材及肌肤。 姿色倒是还算有那么几分,不过比起美夫人樊娟来,那可就差得远了去了,怎么比呢?庸俗,很庸俗,特别是她的眉毛上的一颗大黑痣,严重的影响了她容貌的可观性,左傲冉为此而可惜的摇了摇头。 面对水贼头目佟以巴惊恐万分的眼神,左傲冉没有对他说自己是怎样潜到船上来的,收起刚才因为看清楚这女人不是樊娟而忍不住流露出来的欢慰神情,拿着剑抵着别人的喉咙还笑着,左傲冉感觉不够杀气。 左傲冉的眼神瞬间转化为冰冷,盯着水贼头目佟以巴,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别废话,我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只要有一个问题我感到不满意,就削掉你一根手指,手指削完就削你的脚址,没有了指头就轮到你的两个头!” 这样被问着问题,水贼头目佟以巴觉得很委屈,要怎么才能让这个煞星满意?但是佟以巴却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自己的生死操控在这个煞星的手上,佟以巴也不敢多说话,只能使劲的点着头,表明自己一定都会配合。 左傲冉见水贼头目佟以巴很识相,便冷然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是巢湖其中一股水贼首领的老婆,叫翠花。”水贼头目佟以巴如实的说了出来此女的来历的名姓。 原来他们刚才说要谋害的原来是一个水贼,呵呵!害自己还以为是谋杀樊娟的老公呢,更加害得自己还对那个不知名的家伙产生了一点点的小同情,实在是太可恶了。 水贼头目佟以巴见左傲冉的眼里神色不定,急忙说道:“那个水贼手下只有不到一千人,我的手中却又三千人,无论实力还是财富都有胜过这女人的丈夫一倍不止。” “方才劫掠了一艘船,并且掳了三名女子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左傲冉继续问道。 “劫船?三名女子?啊!!!”水贼头目佟以巴可能一时之间头脑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问劫船、掳人的事,所以下意识地愕然反问了一句。 反问的下场就是被左傲冉削断他地右手拇指,十指连心啊!水贼头目佟以巴惨叫一声,痛得他几乎晕了过去,全身痉挛,浑身冒出了臭汗,他的那根黑家伙猛地缩了回去。 “说!!!”左傲冉像没有看到水贼头目佟以巴那流着鲜血的手掌,冷着脸喝问道。 水贼头目佟以巴咬着牙道:“是……” “樊娟在哪?”左傲冉问道。 “谁是樊娟?”水贼头目佟以巴傻了吧唧地再次反问道。 “啊!!” 再次迎接他的依然是左傲冉的利剑,水贼头目佟以巴的第二只手指被左傲冉无情的斩落,吃一百个豆豆不显性的家伙,我只能用一个简单易懂的词语来形容佟以冬——傻逼! “樊娟在哪?”左傲冉继续问道。 “在船上。”水贼头目佟以巴终于意识到左傲冉问的是谁了,肯定是那个高贵的夫人,咬着牙颤抖着回答,佟以巴生怕慢了又被削了一只手指头下来。 就在此时此刻,被水贼头目佟以巴地惨叫声惊来地水贼在船舱的外面急急地大声问道:“大首领!大首领!发生了什么事?” 水贼头目佟以巴自动识趣的道:“没……没事!老子玩得太爽了!叫两声碍你们啥事,再敢来打搅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们!”眨了眨被额上的汗水渗入眼内而有点辛辣的眼睛,如果左傲冉注意到,一定能看到他眼内的怨恨和狡猾眼神。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让你的手下带樊娟过来。” 水贼头目佟以巴忍痛点了点头,冲着门外吼道:“去!把那个叫樊娟的女人带过来!” 门外地水贼只不过是出于安全性,才会警觉的来问一下是否安全,平时大首领和那女人弄得惊天动地,谁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的刺激游戏呢?!所以并不会贸然的撞开舱门进房去看。 现在听到大首领的话,便知道没有什么异常,心里有点儿不太愿意地走了下去,心道:“那个叫樊娟地女人若真要给大首领弄了,那才是真的一朵鲜花插在一堆牛粪上了!”摸了摸自己的脸,水贼嘿嘿一笑道:“要不自己先尝尝鲜?嘶~~”水贼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处有凉风吹来,缩了缩头,大小了这个念头。 没用多大的工夫,也就不一会儿,水贼头目佟以巴地手下,就押着樊娟上来了,嘿嘿!有水贼头目佟以巴在手,左傲冉现在倒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当两个水贼押着樊娟推门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况时,都惊得张大乐嘴,但就是惊呼不出声来,因为左傲冉一闪身,手上的宝剑连刺两下,分别刺穿了两个水贼的喉咙,让他们没法呼喊出声,然而就在想要回剑继续控制水贼头目佟以巴时,异变突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抱着美人逃生 第43章:抱着美人逃生 在左傲冉问自己樊娟的事情,并且让自己的手下带樊娟上来时,水贼头目佟以巴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煞星是冲着这个漂亮女人的事来的,或者说是来救樊娟的。 再看到左傲冉二话不说就杀了自己的两个手下后,佟以巴他明白了,这个煞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趁着长剑离开自己脖颈的一刹那,启动了床上的机关,整张床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左傲冉看到船舱内的大床突然陷了下去,当时也微微的小惊了一下,想不到这水贼头目佟以巴居然还能在自己的眼前逃走,不过,水贼头目佟以巴逃走没关系,左傲冉也没有太在意,只要救出樊娟就行了。 樊娟一进来时,看到房内的情况也惊呆了,特别是被背着自己的这个劲装男子二话不说的就杀了押自己上来的两名水贼,鲜血喷到了她有点倦态的俏脸上,血腥味让她感到一阵的恶心。 左傲冉转过身来,目视着一脸倦态的樊娟,只见她的秀发凌乱,脸上除了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其它的部份苍白得怕人,让人看着都有点儿心痛。 樊娟没有穿左傲冉看到她时那性感的红色裙子,而是穿着和男装有点像的暗灰色女装劲服,还背着一个小包袱,让左傲冉惊讶的是,她的右手上紧紧的握着一柄匕首,而匕首正对准自己的胸口,而她的小手因为过于用力紧握匕首刀柄而显得发白。 樊娟的身上也没有左傲冉想像的捆绑的绳索或痕迹,看来她并没有遭受到水贼的凌辱,看着樊娟惊骇的眼睛,左傲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怎么了?美人儿不认识我了?我是王怀王小不,我来救你了。” 左傲冉在转身杀死押樊娟上来的两个水贼时太快了,所以樊娟并没有看清楚眼前的这人就是自己所认识才不久的英俊公子左傲冉,现在定神一看,果然就是和自己刚刚认识不久的王怀王小不,认出是左傲冉后,樊娟不由得浑身一震,心想得救了,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松驰,娇躯不由得有点儿摇摇欲坠。 水贼头目佟以巴一掉落到下一层的船舱,衣服也顾不得穿上,忍痛一骨碌,爬起来就大声发喊,一会儿,就将船上的手下都叫醒了,一时之间,船上沸腾了起来,在一脸仇恨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的督促下,水贼们迅速的围住大船的主船舱,纷纷的喊杀着杀了上来。 左傲冉抢前一步,一手扶住就要倒下的樊娟,将她抱入怀内,微笑着说道:“好了,现在你安全了,先将匕首放下吧。” 樊娟在左傲冉的怀抱里,微微抬起头,眼角流出了泪滴,嘴上喃喃地说道:“得救了?四、五天了…呜…呜呜………” 左傲冉见樊娟竟然真的哭了起来,知道她这几天受到了不少的委屈,温柔的抚着被溅了鲜血的脸庞,微笑道:“乖,先别哭了,水贼们杀上来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左傲冉一边想着要怎样逃走,一边温柔的伸手握上樊娟一直握紧匕首的小手,感觉她的小手有点儿冰冷,想慢慢拉开点抵着她胸口的匕首尖刃时,左傲冉震惊了,发现她的手像僵硬了一样,一时之间竟然拉不开。 天啊!她说什么来地四、五天了,难道她是想说自己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有四、五天了?为了对抗水贼强盗污辱,以自己性命作为要挟,保持这个姿态四、五天? 左傲冉在心里大声的骂着自己,因为左傲冉考虑救不救樊娟就考虑了四天,再加上方才还用极其恶毒的语言来骂樊娟,一想到这些,左傲冉就感觉自己不是东西,跟混蛋没什么两样! “你…你……你拿着匕首这样子有四、五天了?!”左傲冉暗吸了一口冷气,眉头微微一皱,叹了一声,心下暗道:“好一个坚强的美人儿啊!” 樊娟虽然疲惫不堪,但神智还是清醒的,知道王怀(左傲冉)是来救自己的,所以现在被左傲冉抱着,一时倒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现在也听到了船舱外的喊杀声和水贼们冲上来的脚步之声。 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离开险境,如果连累王怀(左傲冉)也逃不了就不好了,在被左傲冉用点击学位的手法打通了经脉后,放下了一直抵着胸口的匕首,樊娟也止住了哭泣,低声道:“不是的,我被关在下面的一间船舱里,有人来我才拿起匕首对着自己的,水贼的目的我知道,可是我不能不管家族里的人,所以我拼着就算是自己死了的决心,也要来求水贼头目放了我,他虽然说放,但是却一直把我关押在这船上,要我陪他……才肯放我立即开!” “嗯,我明白,所以你就一直这样和他们在僵持着是吧?”左傲冉一只手继续点击这学位,而另一只手则捏着樊娟的手腕,好让她能快点活动手臂。 “嗯,四、五天了,他们送来给我的饭菜和水我都不敢吃,也不敢喝,怕他们在里面下药,只吃了一点我身上带着的干粮,也不敢睡觉,怕一睡着就真正的落到了他们的手上。”樊娟说着她这几天来的遭遇时,眼神亦然是很坚毅。 “唉,也真的难为她了,这几天都高度保持着警惕,不吃不喝的,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不过,也算樊娟聪明,知道水贼头目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如果让水贼头目得到了她的身体,那么,樊娟就没有再和水贼头目谈判地条件了,连她自己都真正的落到了水贼手上,还有什么办法救出被水贼劫持地一百来个族人就呢?”左傲冉心下暗道。 水贼已经冲了上来,“砰!”的一声,撞开了船舱的门,喊杀着冲了进来,左傲冉一旋身,剑影一闪,闯进来地水贼带着鲜血惨叫着又跌了出去。 水贼头目佟以巴在船外某处狂笑着喊道:“哈哈!你已经被围住了,识相的就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弓箭手给我看着,一见到里面的人出来就给我射杀!”刚刚死里逃生,这让他的心里一阵的得意,想不到断指之仇马上就得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保护你一辈子 第44章:保护你一辈子 船舱外面围满了水贼,左傲冉要保护樊娟,哪里还敢托大,轻轻地捏了一把怀抱内的樊娟,嬉笑着问道:“现在我们被围困在这里了,你害怕吗?” 樊娟一个弱女子,敢和水贼对抗了几天,只有刚才在被救时才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现在她又坚强了起来,神情坚决的道:“王小不,要不你自己走吧,我不能连累你的。” “呵呵!原来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啊!”左傲冉暗自得意一下,对着樊娟笑了笑道:“傻瓜!我来救你就绝不会再让你落到水贼的手上了,以后更不会,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的,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地心意吗?” 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事儿,可谓是最好的时机,这可是真实的英雄救美啊!左傲冉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众位可别忘了甄姜,左傲冉也是用的英雄救美,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次的英雄救美又升华了一个层次而已。 樊娟抬头看着王怀(左傲冉)极具亲和力的俊脸,心里不由得跳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在自己的船上,王怀(左傲冉)第一眼看自己的时候,就从王怀(左傲冉)的眼内看到了狂热的眼神,特别是王怀(左傲冉)甘冒大险来救自己,樊娟她哪有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当左傲冉又将想冲进房内的水贼逼出去后,樊娟却脸容一整,很是严肃地说道:“王怀王义士,以后请不要再对人家说这些话了,小女子已经是有了夫家的人,我们是绝不可能地,如果大人若想像这些水贼强盗一样,想玩弄人家的身体,那么我就只有一死了之,以谢王义士冒死相救之恩情。” 左傲冉低头看了一眼语言神情坚决的樊娟,知道她不是在说笑,为了不让水贼污辱,不惜以自己性命要挟的坚强女人,不会因为自己救了她而对自己有特别的感情的,当然,如果她没有嫁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为自己保持清白之身而已,如此忠贞地女人,左傲冉还真的有点难下手啊! “哈哈,和你开玩笑而已,不过,我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就会保护你一辈子的,记着,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再说死字,一切还有我为你担待着。”左傲冉大笑了一声,而后对着船舱外的水贼们大声说道:“水贼头目佟以巴,我告诉你,我乃大汉朝平蛮大元帅-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将-并州牧左傲冉左云龙,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等都已是我的部下了,你就慢慢的等着被他们玩死吧!哈哈!老子走了,再见!哦!不!我是从来不会去见死人的,哈哈哈!!!” 左傲冉已经没有再和他们玩下去的心情了,抱起了樊娟,微笑着对她说道:“把眼睛先闭上一会儿。” 左傲冉说完,宝剑在身旁的脚下划了了一个圆圈,然后左傲冉猛的一跺脚,“轰!”的一声,左傲冉就抱着樊娟掉到下面的船舱里去了,依此办法,左傲冉倾刻间就落到了大船的底部,水贼们都已经上到船上面去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樊娟本来听王怀(左傲冉)说那些事,有点想挣脱王怀(左傲冉)的怀抱的,但是见王怀(左傲冉)说要走,才任由王怀(左傲冉)抱着一路往下跌。 刚被王怀(左傲冉)抱着时是因为刚被救,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在王怀(左傲冉)说过这些话后,现在又亲妮的被王怀(左傲冉)抱着,樊娟不禁觉得有点儿脸红耳赤,不知道是因为往下跌还是因为什么,心跳得特别的快。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左傲冉报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却被沉思中的樊娟间接性的忽略了,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一些话,知道王怀的真名叫左傲冉,是大汉朝的官员,手底下好像还有一批很厉害的家伙! 船底也点着一些廉价的油灯,所以并非是漆黑一片,这儿应该是水贼兵的住处,樊娟见到了船的底层,不由得惊问道:“左大人,这…这样我们怎么逃走?” “呵呵,破船逃生,好姐姐是江南人,应该会游水吧?”左傲冉知道樊娟有点儿烈性,也不想逼得太急,看着她那没有因为好几天不吃不喝的折磨而有半点萎缩依然坚挺的胸脯,笑着又道:“既然姐姐说我们没有可能,那么咱们以姐弟称呼总可以吧?” “破船逃生?”樊娟吃了一惊,但听左傲冉又说这些话,不由得瞪了左傲冉一眼,神情认真的道:“不管你叫我什么,但都希望你不要逼人家,要以礼相待。” 左傲冉见她不反对,笑着说道:“嘿嘿,那是一定,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逼你呢?姐姐您说对吧?” 不等樊娟再说话,左傲冉手中的宝剑发出一道强劲的剑气,然后就“哗啦啦”一声,被击破的船底飞溅进湖水来,左傲冉抱着樊娟一沉,一下子就没入了黑呼呼的湖水中。 樊娟只觉得全身一凉,浑身一下子就湿透了,想张嘴惊呼一声,却一不小心吸进了一口淡淡的湖水,樊娟虽然会游水,但是却没有在湖里游过,落入茫茫的湖里,叫自己如何逃生啊?! 水贼头目佟以巴麾下的水贼有弓箭,左傲冉不能就在大船的附近浮上水面,免得成了他们的箭靶子,还有,主要是现在不占樊娟的便宜,更待何时?所以左傲冉不但不浮上水面,反而往下沉,不过,也不能下沉太深,因为怕樊娟的身体受不了水里的压力,而自己也不会水,只能做简单的狗刨式。 女人再怎么说还是女人,落到水里吼总是有点儿害怕的,特别是现在,四周都黑乎乎的,所以不自禁将双手搂紧了左傲冉,生怕会和左傲冉分开。 水下不能呼吸,樊娟只一会儿就觉得胸口极闷,难受极了,特别是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左傲冉一直在下沉时,心里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怀疑是不是左傲冉他自己不会游水,想看看吧,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又不敢松开抱着左傲冉背部的手,只能用脚在水里乱蹬乱踢,希望可以快点浮上水面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神圣的接触 第45章:神圣的接触 女人就是个样子,根本办不了大事,一旦到了紧要关头,绝对会出岔子,就比如是现在,还想看看左傲冉会不会水?他要是会水,还可能在江里飘吗?要不是被你这个花痴瞧见了,早就淹死在江里了,还看看他会不会水,真是异想天开啊! 水压越来越重,在感觉到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樊娟张口就要吸入湖水的时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小嘴儿被一张热呼呼的东西堵住了,是左傲冉的大嘴,樊娟吸入的是左傲冉呼过来的热呼呼的气体,奇怪的是,呼吸着左傲冉的气息,樊娟再也不觉得难受了,还感觉全身暧洋洋的,也感觉不到水中的压力了,还有点儿小小的舒服呢。 “不对!?是左傲冉那家伙的嘴?!”樊娟的脑袋不由得“嗡”的一声,四肢开始挣扎了起来,心中一直在呼喊着:“不行!不行!这不就是等于是在和左傲冉亲吻?” 樊娟感到自己虽然呼吸着左傲冉喷过来的气息,却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但左傲冉似乎只是呼气给自己,就什么也没干,心中只是在暗暗的安慰着自己,左傲冉只是在救自己而已,只是在救自己而已,不是故意亲自己的,不是,不是,想着想着,樊娟也就释然了。 樊娟又突然不解的暗道:“咦?人怎么能在水里呼吸的?这还是人吗?” 可是现在是在水里,听不到,也看不见,只得尽量使自己的心里不去想什么,紧紧的抱着左傲冉,和左傲冉嘴对嘴,呼吸着左傲冉传过来的气息。 但左傲冉真的是什么也不干吗?答案当然不是了,这只大色狼在抱着樊娟沉下水里时,就已经将宝剑插进剑销里了,这样好腾出手来方便活动活动嘛!嘿嘿! 此时左傲冉一手环抱着樊娟的纤腰,而另一手呢?嘿嘿!早已放到了那记忆走路时一扭一翘的丰臂上去了,那软绵绵的感觉,让左傲冉的心里一荡,多么美妙啊!!! 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大船上 “船破!!!” 佟以巴大船上的一众水贼们,一下子就都慌了神,船上可谓是一片混乱。 “该死的!”一早找到衣服穿在身上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狠狠的骂道。 他不但让人从容的逃走了,还将自己的船弄破了一个大洞,根本就没法再修补,而左傲冉走时的喊话让他的心里大惧,虽说左傲冉是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但是此次过后,他可是远在并州,想收拾自己可是不是一般的困难,但是,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个有名的江南绿林人物都成了她左傲冉的手下?这还有他这一个小小水贼混的份吗?这几个绿林大盗忽然间成了官兵,这已经让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心里方寸大乱了。 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没有了两根手指的手掌,水贼头目佟以巴现在知道最主要事情不是报仇,而是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巢湖,逃回洪泽湖去,不,不能再回去做水贼了,要做就去做山贼! 敢情这水贼头目佟以巴去做山贼,是因为被左傲冉和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人给吓去的,最后竟被大汉刘皇叔杀死,呵呵,恶有恶报啊! 船破了,水贼头目佟以巴没有怕,怕的就是要怎样躲开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股水贼的追杀,现在自己的船被毁了,不用多久就会沉到湖里去,水贼头目佟以巴将目光放到了跟着自己的另一艘大船那儿,希望那家伙没有毁坏那艘船,这样好让自己坐那艘船逃走。 可是那艘一直跟着自己的大船却远在离自己的船还有半里的地方了,就差火光没有熄灭,那船上像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在走动,静静的,压根就没有一点儿要过来接应的意思,不少水贼喊得喉咙都破了,就是不理,没有人应一声,水贼头目佟以巴让手下的人跳下湖游过去,请那船过来,当手下游上那艘船得后,那艘船仍是没有一点动静,佟以巴只有又派了十几个人过去,这下可好,那艘船直接掉头走了。 水贼头目佟以巴看得心里一沉,知道左傲冉能潜上自己的船上来,一定是和那艘船有关系,这下就麻烦了,自己的船一沉没,自己的手下肯定会四下逃生,百分之一百不会管自己,不行!得赶快逃命!水贼头目佟以巴招来了几个得力手下,让他们去传令,所有的水贼兵马上弃船各自逃生,并且说官兵马上就会杀来。 水贼们一听,当时就吓得不轻,一个各不分东南西北,纷纷抱着一块木板或者是木头跳入湖中,水贼头目佟以巴也只能忍着手上的痛苦混在水贼中逃生。 水面上乱哄哄的,但是在水下面,却是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响,就像是一个无声地世界,简直就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与世隔绝! 不过,但是,怎么地呢?是这样地,水下面的左傲冉,他的双手却一点儿也不安静,一直在抚着樊娟的美臀,还时不时地给樊娟输入一口氧气。 樊娟现在是浑身都在打颤,当左傲冉地手捏弄着自己的臀部时,她就知道左傲冉想做什么了,心里大急,又有点儿想发怒,却又不敢松开抱着左傲冉的手,一旦松手,水里黑呼呼地,樊娟她有点害怕,有时候女人连死都不怕,就是怕黑,更何况,她现在是要靠左傲冉嘴里地气息活命。 但是,这样子如果是在地面,正常的情况下,这就像是樊娟抱着左傲冉,挂在左傲冉的身上索吻一样,樊娟也感到有一阵阵的羞意,但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 说实在的,尽管湖水有点儿冷,但是这样和左傲冉抱着却很暧,暧得她就想如此睡过去,和左傲冉嘴对着嘴,时间长了,樊娟也就适应了,还有点儿舍不得松开呢,当然,思想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可是在逃命啊,所以樊娟她也没有想太多。 左傲冉的手一摸一捏,就算樊娟不去想也不行了,不由得心下考虑道:“这左傲冉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但是以左傲冉的身份地位,想要怎样的美女他会弄不到?我们两人好像也就见过一面啊?!为什么偏偏要喜欢自己?一见钟情?不能吧?虽然自己很美,但是也不至于吧?如果不喜欢,他会冒着生命之险孤身上贼船来救自己?和左傲冉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说实在,见面时大家也不见得是怎样的融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黑暗水中之舞 第46章:黑暗水中之舞 “唉………”樊娟的心里叹了一下,要是自己不是别人的妻子那该多好啊!虽然自己的丈夫已经死了,但是自己还有一个小叔赵范呢?自己和小叔通奸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自己和别的男人通奸了,再让自己的小叔知道了,那自己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一时之间,樊娟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樊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责骂着自己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可是,左傲冉还真的很讨人喜欢啊!他长得相貌英俊,看上去就像是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一样,是那么地亲切,又是这么的热心肠,孤身闯贼穴,英雄救美啊!这是多么的浪漫啊! 而且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武艺高强,面对这么多的水贼,也能沉着应对,举手投足都透着无比吸引人的魅力,还能从容的带着自己逃走,他现在可是用自己地气息在救着自己啊!能在水里呼气给自己这可能是他独有地一种武功吧?! 樊娟此时已经忘记了用自己双腿蹬踏湖水了,双脚早已不自觉的夹在了左傲冉的腰间,动作可谓是极其的暧昧,如果有人能够看到,绝对认为这是一个异常淫荡的女子! “不!不能再让左傲冉继续下去了!!!”樊娟的心里慌乱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能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夫君啊!樊娟正想着间,为了表示自己的抗拒,一对小手狠命的扣着左傲冉背后那突起的两块背骨,想让左傲冉停下对自己的轻浮举动。 樊娟见自己这样对左傲冉,反而起到了反作用,自己的跨间竟然压住了一根顶起来的发热的异物,樊娟知道那是什么,心里不禁更加的羞急紧张,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就要出事了。 樊娟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知道不能再让左傲冉如此弄下去了,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还真的会被这个自己一点都不反感的男人挑起了情之欲来,做出有违论常的事情来了,樊娟不由得狠心啜着左傲冉的下唇,用自己的贝齿狠狠一咬。 左傲冉觉得嘴上一痛,差点就要挣开为樊娟输气的大嘴,但是想到这样会让樊娟吸入苦涩的湖水,只得死死的忍住,赶紧用自己的舌头去顶开樊娟的贝齿。 左傲冉一直没有用舌头去挑逗樊娟,一来是为了能更好的输气过去,二来是不想让她马上就对自己产生反感,毕竟呼气给她是为了让她活命,是神圣的接触,只要自己不太过份,樊娟是一定不会抗拒的。 但是此时,左傲冉顾不得这么多了,好像还被她咬得出血了,舌头不由得不停地顶着,终于顶开了咬着自己嘴唇的贝齿,左傲冉顺势就伸到了樊娟的嘴里去。 樊娟那扑通扑通跳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被异物攻破坚城,突进自己的禁地,就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任由左傲冉去游乐,除了自己的夫君,还真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进入过自己的那儿——自己的小嘴里!(两名丫鬟不算) 刚才樊娟和左傲冉嘴对着嘴,左傲冉还算是守礼(只是嘴上守礼而已),没有怎样樊娟,可是,当樊娟咬了一口左傲冉后,那就完全将左傲冉的心火撩起了。 因为在黑乎乎的湖水里,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是靠感觉,靠想象也幻想,樊娟咬左傲冉,会让人有两种想法,一是在抗拒左傲冉,另一种想法是会让左傲冉产生误会,试想一下吧,刚才用力抱左傲冉,双腿还夹上了左傲冉的腰际,马上又咬了一口嘴唇,本就有特别用心的左傲冉当然会误会樊娟动情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 当然,就算是抗拒,左傲冉这只打色狼也会当作是在暗示自己进行一下步,所以,左傲冉在保持着输气给樊娟的同时,更加卖力的挑拨着樊娟。 樊娟的心早已大乱,苦于不能说话,又没有办法训斥左傲冉,更加不能松开抱着左傲冉的双手,紧张的想用自己的小香舌将左傲冉的长舌顶出自己的口腔。 可是,当自己的小香舌和左傲冉的长舌一触碰时,顿时,樊娟就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要害一样,浑身震了一下,感到麻木了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香!湿润!温暧!左傲冉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水里也一样有味道的感觉啊! 左傲冉感到怀里樊娟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有点儿软了下来,而那条被自己纠缠着的小香舌也不像是要将自己顶走,而是和自己纠结在一起了。 温热的感觉让左傲冉觉得是那么的亲切,和自己贴在一起的脸庞似乎也发热了,好像还有点水泡从她的鼻孔里冒出来,水泡左傲冉是看不见的,但是左傲冉却能感觉得到。 难道她真地动情了?死也不肯让水贼强盗碰的女人,对自己死去丈君那么忠贞的淑妇在自己地挑逗下动情了?不管如何,现在的樊娟的确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左傲冉地心也在作着心神交战。 可是,不?在正常的情况下,她肯定是不肯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般和她这么的亲热了,这机会难得啊!实在是太难得了!比看火星撞地球都难啊! 已经三年多了,她的夫君,也就是赵范的大哥已经死了三年多了,樊娟已经三年多没有行过房事了,樊娟很想那事儿,但她是一个再传统不过的女人了,自己绝对开不了口去要求别的男人给她,樊娟就如此忍了下来,当然,也绝不敢想和别人私通的事,所以她才选择了找两个丫鬟虚鸾假凤,或是自己解决。 可是在这黑暗的水下,樊娟忍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了,多久没有尝试过和男人亲热了,要是一般的水贼,被他们像左傲冉这样弄着,樊娟或者就算是死也不从的,可是左傲冉却是一个让她生不起气来的男人,而且还是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她就算不肯和左傲冉做这事儿,但也不能对左傲冉真的怎么样。 给他就给他了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看到,自己也见不到左傲冉,谁也不能看到谁,就当是被自己死去很久的夫君弄了吧,樊娟和左傲冉的长舌纠缠着想,这种火热的感觉很独特,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试过…… 樊娟不禁扭了一下在左傲冉怀里的娇躯,心里和脑子里努力的想起自己早已过世了三年多夫君的脸容,可是想起的却是左傲冉带着坏坏笑意的脸容,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自己还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樊娟的心跳得更快了! 咱们不得不说,左傲冉实在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弄到性情这么坚贞的樊娟,恐怕还要花费上不少的功夫,而且还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成功。 左傲冉和樊娟在水里,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会随着湖水四处飘荡,身体更是会不停的转动,本来左傲冉可以放开双手对樊娟的身体进行按抚的,但是左傲冉怕,怕一不小心被湖里的暗流将两人冲开,那么就大事不好了,水里黑乎乎的,一分开可能就再也找不着对方了,樊娟可能还没有关系,但是左傲冉肯定就会被淹死在湖水里了,因为左傲冉只会狗刨式,所以,就算是樊娟抱得再紧,双腿夹得更实,左傲冉也不会放开抱着樊娟纤腰的手。 左傲冉让身体慢慢上浮,感觉在水中的压力没有太大了,知道离水面不会太高了,就算是两个人分开,自己和樊娟也不会因此而淹死在湖水里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孙伯符战起江东 第47章:孙伯符战起江东 诸多原因之下,樊娟生病了,在客栈中休息,由左傲冉这只大色狼照料着,当冉不会再出问题了,左傲冉只等樊娟病好,便启程返回并州,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落江失踪,必然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啊! 咱们放下左傲冉等待樊娟病好后返回并州不说,再说一下这江东小霸王,孙策败于左傲冉之手,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将身亡,孙策虽然猜测战败自己的是左傲冉,但是他却不愿意去相信,所以便想将自己思维牵引开,于是便全身心的投入了生擒太史慈的计划中。 前文书咱们说过,孙策与周瑜商议了活捉太史慈之计,周瑜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太史慈,离县三条路,各伏其军,离城二十五里,太史慈到那里,人困马乏,必然被擒!然而太史慈招得精壮二千余人,只因所招大半是山越之民,不在县内,闻孙策忽至,登时措手不及! 江东兵三面困县,待得久了,太史慈可就呆不住了,引兵四下冲杀,皆被乱箭射回,太史慈没有被的办法,只能继续死守县城,期待有援军来解围,或是等孙策兵粮用尽而退兵。 太史慈想得挺美,可是周瑜绝对不会让太史慈这么安稳,因为一旦太史慈安稳了,那怎么显他周公瑾啊!当夜陈武首先潜上城去四下放火,没过多久,泾县宣告城破,太史慈见城上火起,而且孙策以打进城来,于是急上马投东门而走,背后孙策自引军马来追。 太史慈正往东门路上跑,孙策军赶至三十里时便不追了,太史慈保命心切,策马奔走五十余里,终是人困马乏,就在此时,芦苇之中,喊声忽起,四下伏兵进出。 太史慈在想走时,两下里绊马索尽起,将太史慈胯下战马绊翻了,太史慈翻身落地,四下有绑缚手,将太史慈生擒了,随后押解到孙策的中军大寨。 孙策闻听押解太史慈到,遂亲自出营,喝散士卒,自释太史慈之缚,将自己的锦袍披在太史慈的身上,并且邀请太史慈入寨中,直至中大帐之内,甚是恭礼。 进得大帐,太史慈立而不跪,抱拳昂然道:“败军之将,请诛之!” 孙策拍着太史慈的肩头,大笑着回答道:“我知子义,真丈夫也!刘繇蠢辈,不能用为大将,以致此败!” 太史慈见孙策待之甚诚,犹如之兄,不由得想起了左傲冉和刘备,那刘备宽仁有度,不失明主之名,然左傲冉位极人臣,却不惜委身相交,更能得人死力,兄长他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麾下能臣干将多如牛马,多自己一人不多,少自己一人也不少,何不降于孙策,在其麾下闯出一番作为,也好让人瞧一瞧,我太史子义并非是靠裙带关系,而是有真本事!想到这里,太史慈跪地请降。 孙策着抓着太史慈的手大笑道:“尚记得神亭一战乎?如果子义当时将我生获,会相害否?” 太史慈笑答道:“不可知也。” 孙策亦大笑道:“今日之事,当公共之。” 孙策吩咐手下排摆宴席,不一会儿,酒席洋洋洒洒的上来了,二人相对而坐,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策突然道:“今既与相处,勿忧不如意也,愿教我进取之术。” 太史慈摆了摆手,惭愧地说道:“败军之将,不足论也。” 孙策的面色一板,随即呵斥道:“韩信昔日求于广武君,策今愿决于仁者,公何辞焉?” 太史慈略一沉思后道:“刘君新破,士卒离心,倘若分散,难复合聚,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明公,不识能相信否?” 孙策起身,跪于太史慈面前谢道:“此诚本心所望也,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太史慈也不答话,大步流星走出大帐,而后翻身上马,不辞而去。 太史慈前脚刚走,诸将皆道:“太史慈此番北去,必不回也!” 孙策摇头道:“子义乃青州名士,信义为重,必不肯背我。” 众皆未信孙策之言,次日,立竿于营门以候日影,恰将日中,太史慈引一千余众到寨,孙策大喜过往,众人皆服孙策知人之名,于是孙策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孙策为“孙郎”! 但闻孙郎兵至,老幼尽皆失魂丧魄而,官吏俱弃城廓远避山野,及孙策军到,并无一人敢出掳掠,鸡犬不惊,菜果分毫不动,人民皆悦,牵牛拖猪、担酒烧饼到寨劳军。 孙策以金帛答之,欢声遍野,其刘繇等旧军,愿从军者编入队列,并除门户,不愿为军者,赏赐粮米,尽自归家务农,江南之民,闻仁政谁不仰之羡之,由是形势大盛,无不安居乐业,孙策迎母叔诸弟俱归曲河,令弟孙权与吕范守宣城。 时有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乘乱占据吴郡,遣部将守住嘉兴,于是孙策领兵向南,进取吴郡,遣孙河守乌城,严白虎闻听孙策兵至,令其弟严舆出城交战,两军交兵于枫桥。 严舆横刀立马于桥上,有人报入中军,孙策穿戴盔甲便欲出战,张纮下马谏言道:“夫主将乃筹谟之所自出,三军之所系命也,不宜轻脱,自敌小寇,愿麾下重天授之姿,副四海之望,无令国内上下危惧。” “先生之言如金玉,但恐不亲冒矢石,则将士不用命耳!”孙策很感谢张纮的提醒,但是却说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孙策遣韩当出马,等韩当骤马到桥上时,朱治、陈武早各驾小舟,从河岸边早杀过桥里去了,乱箭射倒岸上军兵,二人飞身上岸砍杀,严舆退走,韩当引军直杀过昌门下,贼退入城里去了。 孙策于是分兵水陆并进,围住吴城,一困就是三日,城内无人出战,孙策引众军到昌门外招谕,城上一员裨将,左手托定护梁,右手指着城下破口大骂。 太史慈登时被气得是火冒三丈,在马上拈弓取箭,对周围的众将士道:“看我射中这厮左手!管教他日后不敢猖狂!” “咻~~!” “啊!” 说声未绝,弓弦响处,太史慈一箭出,果然射个正中,把那将的左手射透,反牢钉在护梁上,城下城上人所见者,无不喝采,群贼救了这人下城,严白虎大惊失色道:“彼军有如此人,安能敌乎!”遂商量求和。 次日,严白虎遣使严舆出城来见孙策,孙策请严舆入帐饮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策假装喝醉了,拔剑砍严舆所坐之席,严舆惊倒在地,孙策大笑道:“聊作戏耳,勿得惊焉!不知汝兄意如何?” 严舆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欲与将军平分江东。” 孙策大怒道:“鼠辈敢与吾相等也!” 严舆见台前甲士拥将上来,急忙起身拨剑,孙策那可是一等一的把式将,飞剑砍杀严舆,严舆应手而倒,自有人割下严舆首级,孙策令从者送严舆首级返回城中,严白虎料敌不过孙策,遂弃城而走,孙策引军进兵追袭严白虎军。 黄盖攻取嘉兴生擒王晟,势如劈竹,太史慈急攻打乌程,先登城射死那太守,数州皆平,严白虎奔走余杭,于路劫掠,被庐江安丰人丁奉领人杀败,严白虎望会稽而走。 丁奉、丁封兄弟二人来见孙策,孙策见丁奉、丁封兄弟威仪出众,使为从征校尉,遂领兄弟二人出征,孙策引兵渡江,严白虎聚寇,分布于西津渡口,严白虎自与程普交锋,大败而走,连夜赶到会稽。 会稽太守王朗欲引兵来救严白虎,忽一人出列谏言道:“不可!万万不可啊!孙策用仁义之兵,严白虎乃暴虐之众,可捉严白虎以献孙策,顺天命也。” 王朗视之,乃是会稽余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现为郡吏-功曹史,王朗哪能听虞翻的,反而怒骂虞翻,虞翻见王朗不听其计,长叹一声,然后退下。 王朗遂引兵会合白虎,同陈兵于山阴之野外,孙策、周瑜各引兵而至,两军对阵,孙策策马而出,对王朗说道:“吾兴仁义之兵,来安浙江,汝何故助贼?” 王朗破口大骂道:“汝童心不足!既得吴郡,而又强并吾界!今日特与严白虎将军雪仇!” 孙策大怒,正想交战,太史慈早就催马而出,王朗本欲拍马舞刀而出,哪知严白虎早他一步,策马与太史慈战到一处,战不数合,王朗麾下将官周听杀出助战,孙策阵中黄盖飞马迎向周听,两人交锋战到一处,两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两对大将在阵前杀得尘土飞扬。 忽然王朗军阵后方大乱,一彪军马从背后杀出,王朗大惊,急回马来迎,原来是孙河与程普引军斜着杀来,前后夹攻,王朗寡不敌众,遂与严白虎、周听杀了一条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 孙策大军乘势追到城下,分布众军,四门一起攻打,王朗在城中见攻城甚急,欲再出兵决一死战,严白虎却轻笑道:“孙策兵势甚大,足下只宜深沟高垒,坚壁爀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之,可不战而破也。”王朗深以为然,依严白虎之计,乃固守会稽城而不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袁术暗怀称帝心 第48章:袁术暗怀称帝心 孙策率军一连攻打了几天,但却没能成功的破城,浴室就与众将计议,忽然一侧走出一人,孙策一瞧是自己的叔叔孙静,急忙起身问计,谁让两人的辈分在那摆着呢。 孙静字幼台,乃是孙羌(早亡)、孙坚二人之弟,生有五子,分别是孙暠、孙瑜、孙皎、孙奂、孙谦,孙坚始举事时,孙静纠合乡曲及宗室五六百人以为保障,众咸附焉。 孙静道:“王朗负固守城,难可卒拔,会稽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其地离此数十里,而道之要径也,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吾当自帅众为军前队,破之必矣!” “此计是攻敌人之心,你若不救,铁定必死!”孙策听完大喜道:“叔父妙用,足破贼人矣!” 孙策当即下令于各门燃起篝火,虚设旗号,设为疑兵,连夜撤围南去,程普忙来进言道:“伯符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 孙策听完大笑道:“程老将军莫急,公瑾今早就准备好了,取城只在今夜。”遂令军马起行。 王朗闻报孙策军马退去,自引众人来敌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心下迟疑,周听进言道:“孙策走矣,特设此计以疑我耳,可出兵袭之。” 严白虎的眼睛一眯缝,沉思了良久道:“孙策此去,莫非要去查渎?我令部兵与周将军追之。” 王朗大惊失色,急道:“查渎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汝引兵先行,吾随后接应。” 严白虎与周听领五千兵出城追赶,将近初更,离城二十余里,忽然密林里一声鼓响,火把齐明,严白虎大惊,勒马往回就跑,一将当先拦住,火光中视之,乃孙策引领的五百精骑拦路,周听舞刀来战,被孙策一枪刺伤,拨马逃之夭夭,余众皆降。 严白虎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望余杭而走,身旁紧随百余骑,王朗问之前军已败,不敢率军回城,引部下奔遍海隅去了,沿途各奔东西之兵卒比比皆是。 孙策率大军乘势取了城池,随即出榜安民,不隔一日,只见一人提着周听的首级来孙策军前投献,孙策目视此人,身长八尺,面方口阔,问其姓名,乃是临淮淮阴(今江苏淮阴西北)人,姓步名骘字子山,这可谓是意外的惊喜,遂命为别部司马。 (据吴书记载,步骘的祖先为周代晋国大夫杨食,因其采邑在步这个地方,遂以步为氏。后步氏族人中有步叔者,是孔子七十弟子之一。秦汉之际步氏族人有为将军者,以功封淮阴侯,步氏于是成为淮阴大族。步骘是淮阴士族步氏的后人,孙权的步夫人与其同族。汉末扰攘,步骘迁居到江东避乱,到江东后孑然一身,生活困苦。后与同龄的广陵人卫旌(字子旗,日后官至吴国尚书)相识交好,二人白天靠种瓜自给自足,在晚间则努力研习书籍。步骘广泛地学习各种学问和技艺,各种书籍无通读博览,他性格宽雅深沉,能够折节降志,屈己辱身。) 自此东路皆平,孙策令叔孙静守之,策乃回军,又令朱治为吴郡太守,这才收军回江东,恰在此时,有蓝旗探马来报:“孙权与吕范守宣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更深,孙权扶吕范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情况危急,孙权弃马,身无片甲,提刀杀贼,砍杀十余人,随后一贼跃马挺枪,直取孙权,被孙权扯住枪杆,拖下马来,夺了大枪和马匹,杀出了一条血路,护着吕范而走,余贼皆以远遁,孙权身被十二枪,金疮发胀,命在须臾。” 孙策闻听大惊失色,帐下董袭出列为孙策分又道:“某虽不才,曾与海寇相持,身遭数箭,得会稽郡吏虞翻荐一医者,半月而愈。” “虞翻?”孙策惊问道:“莫非是虞翻虞仲翔乎?” 董袭点头答道:“正是。” 孙策先令张昭去请虞翻虞仲翔,告知仍是委任其为功曹,令其求医者,随引兵来去看其弟孙权和吕范,不一日,董袭引虞翻虞仲翔来宣城见孙策。 一见虞翻到来,孙策急忙拜道:“吾不敢以郡吏相待先生,今日之事,愿与先生共之。” “不敢,不敢。”虞翻拜谢道。 随即虞翻引医者见孙策,孙策见此人面如淡金,眉宇之间尽是英气,飘飘然有出尘之姿,遂出言问道:“先生何人?” “吾乃河南邓州人,姓张名机字仲景,江东游散医者!”张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孙策礼待为上宾,请张机给事情看疮伤,张机看罢,轻笑道:“此易事耳,我有一友,姓华名佗字元华,此病他最精通,我亦与其研讨过,一月而愈也。”孙策闻言大喜,再三拜谢张机。 为了出这口恶气,孙策进兵剿灭山贼,其后江南皆以平靖,孙策分拨将士把守各处隘口,雄兵竟有十余万,文官武将各效忠诚,孙策思当时父孙坚在时,部下将吏皆升赏二等,一面写表申朝,一面结交曹操,一面使人致书与袁术催取玉玺。 咱们放下孙策先不提,再说一说这位汉室宗亲,倒霉到家的扬州刺史刘繇,刘繇败走丹徒,身边紧随许劭许子将和自己三个儿子刘基、刘铄、刘尚。 到了丹徒,刘繇回合了是仪、孙邵、笮融、薛礼,但是没过多久,孙策大败严白虎、王朗的事情就传来了,刘繇一下自己就慌了,急忙积极众人商议。 许劭许子将出言道:“会稽富实,策之所贪,且穷在海隅,不可往也。不如豫章,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遣使贡献,与曹兖州相闻,虽有袁公路隔在其间,其人豺狼,不能久也。足下受王命,孟德、景升必相救济。”刘繇深以为然,依许劭之计行事。 刘繇溯江南保豫章,驻扎彭泽,笮融先至,竟然在宴席间杀了薛礼,吞并了他的不去,并且诬陷薛礼要兵变投孙策,刘繇不疑有他,竟然真的信了。 随后刘繇命笮融协助自己任命的豫章郡长朱皓,进攻荆州牧刘表所任命的豫章郡长诸葛玄,此时的许劭许子将又对刘繇道:“笮融这个人,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论,朱皓个性忠厚老实,容易推心置腹、轻信他人,要指示朱皓严防笮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新扬州刺史 第49章:新扬州刺史 刘繇不信许邵许子将之言,认为笮融不会这么做,所以并没有对许劭的言语做过多的理睬,笮融到达豫章郡后,又用杀赵昱、薛礼的方式,杀死了朱皓,并且由自己当上恶豫章郡长。 朱符的弟弟朱皓被中郎将笮融所杀,就欲派遣麾下都尉刘彦率兵前往豫章袭击笮融,但长途兴师恐外界相疑,兵不得进,于是便请佛学家牟子同行,以说服沿途诸郡,牟子适遭母丧,只好退辞,其后,朱符因内乱没法出兵。 然而刘繇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悔不听许劭之言,于是带兵攻打笮融,不料却被笮融所破,而后刘繇听从许劭之言,复招合属县,再次攻打笮融,笮融不敌,部属溃散,独自一人逃亡到深山之中,竟被山中百姓和山越联手杀死,更将将笮融的首级献给了刘繇。 在随刘繇南奔豫章时病卒,时年四十六岁,其兄许虔带着许劭的儿子许混奔北方而去,到了豫章之后,刘繇亦病卒,时年四十二岁,然而刘繇的长子刘基便继承了扬州刺史之职。 刘基继承了扬州刺史之职,是仪与孙邵都并且提出刘繇身亡,刘基虽有大志,却年纪尚小,不足以服众,表示应该去投刘表,以求暂时的安身立命。 刘基却不同意,刘基与太史慈向来交善,太史慈更常常教给刘基武艺,而且刘基还常听太史慈提起大元帅左傲冉和大汉皇叔刘备二人是如何如何的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所以刘基很早以前就想去拜访二人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然而如今的刘基却身负血海深仇,为了夺回名符其实的扬州刺史,刘基决定去投自己仰慕已久的大英雄左傲冉,为什么不去投刘备呢,因为如今的刘备势微,不足以让刘基报仇雪恨,所以刘基便整顿心腹兵马准备去投左傲冉了。 刘铄、刘尚两兄弟向来和睦,但是却不看好自己的这个大哥,总是觉得自己的大哥好高骛远,而且很不切实际,上次太史慈收编刘繇残部的时候就想他们俩抛出过橄榄枝,所以如今二人一听刘基要去投靠左傲冉,便和太史慈暗暗地联系了一下,趁着自己的大哥刘基还没有怎么注意他们俩,刘铄、刘尚两人便去寻访太史慈,投靠孙策去了。 刘氏三兄弟的事情咱们先放到一旁,咱们调过来再说袁术,袁术暗有称帝之心,回书于孙策推托不还,袁术随即更聚从弟袁胤、长子袁耀、长史杨大将、主簿阎象,谋士杨弘、金尚(字元休)、韩胤、司马芝(字子华)、梅乾、袁嗣、刘勋(字子璜)、刘坤(有子威)、刘粟、舒伯膺、舒邵(字仲应)、张范(字公仪,有子陵)、张承(有子戬)、张昭、袁涣(字曜卿)、徐璆(字孟玉),都督张劭、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兰、李丰、梁刚、乐就、陈纪、戚寄、秦翊等三十余人商议。 袁术问计道:“孙策借我军马起事,今日尽得江南地面,兵甲有十余万,吾欲并吞之,若何?” 长史杨大将道:“孙策拒长江之险,兵精粮广,未可图也。” 袁术又道:“吾恨刘备无故以兵伐我,我欲报之。” 杨大将道:“欲擒刘备,某献一计,未知尊意若何?” “快些讲来!”袁术道。 杨大将轻笑一声道:“今刘备军屯小沛,虽然易取,奈吕布虎踞徐州,前次许他金帛粮马,至今未与。即可令人付粮食金帛,以利其心,使他按兵不动,刘备立可擒之。先擒刘备,后图吕布,此先除一患之计。”袁术大喜过望,便令韩胤赍密书往见吕布,再往后就是吕奉先辕门射戟了,我就不做表述了。 左傲冉带着樊娟回到了并州,本来樊娟是说什么也不肯跟左傲冉的走的,虽说左傲冉他巧舌如簧,但是樊娟就是不跟左傲冉走,最后左傲冉拿出了杀手锏,那就是威胁樊娟,说如果不跟自己走,就满世界的去说湖中的激情,这是左傲冉在告知了樊娟自己真实身份后的一番话,这才促使樊娟跟了左傲冉走,既然弄到手了,这一路上,左傲冉自然就不寂寞了,有美女夜夜相伴嘛! 回到并州后,左傲冉得到的是相当气派的迎接,不过众人却没有得到左傲冉的和颜悦色,因为左傲冉这不在的一段时间里,整个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使得左傲冉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唯独可以高兴的便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在苦寻左傲冉未果后,竟然返回了并州,并且将文聘也弄来了,只是陈瑀一行人还没有回来,这让左傲冉很是担心,但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却带着麾下的喽啰兵早就到了,但是四人却还是不知道秦琼就是左傲冉,因为并州的一众文武都不知道左傲冉是何心思,所以都不敢说破。 左傲冉也没有做过多的责怪,将樊娟安顿好后,就聚集了一众文武,令左傲冉没想到的是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三女竟然搭伴来了并州,美其名曰是来代替刘氏看望左傲冉,其实是他们几人的下面痒了,但是到了并州之后去没有瞧见左傲冉不说,他这一回来却还带了一位美人,这使得众人一阵抱怨,都说左傲冉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能碰到美女,而且凡是被他碰到的都逃不出这只大色狼的手掌! 左傲冉坐在治下晋阳郡内自己的州牧府衙的大殿正中,田丰、沮授、华歆、陈登、枣祗等文官临列在右,高览、颜良、文丑、吕旷、吕翔、张纯等一众武将临列左侧。 “主公,袁绍袁本初派周昂、周喁(字仁明)领兵五万围困渔阳,致使渔阳与外界消息不通,之后又派麾下大将淳于琼、外甥高干各领一支兵马,分别攻打公孙越和公孙范,仅仅不到半月,公孙越、公孙范便相继战败身亡,幽州牧公孙续出兵救应他的两位叔叔,却在无终一带被袁绍部将淳于安、淳于普、麴义三将伏击,致使大败而回,占领了半个幽州的袁绍随即挥兵直指右北平,若非楼班、骨进率三万乌桓骑兵大破袁绍前部马延、张顗二将,恐怕袁绍如今已经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幽州了!”田丰一口气说到这,好像是气力不足,稍微顿了一下又汇报道:“袁绍与公孙续、楼班、骨进等于右北平僵持不下,便派张颌、蒋奇、韩猛三将攻打渔阳,渔阳兵精粮足,只是没有能够统兵大将,本来袁绍不用个一年半载是甭想攻克渔阳的,然而被渔阳太守许慈收留的张邈、张超两兄弟却悄悄的联系上了袁绍,偷开城门献了城,申仪将军战死渔阳,许慈、陈震被擒,小将牛刚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返回并州报信,如今公孙续正和楼班、骨进联合阻击袁绍大军于右北平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一回并州天下乱 第50章:一回并州天下乱 “那河内郡又是怎么丢的?方悦他人呢?”左傲冉的面色犹如一波秋水,沉寂的不能在沉寂,如果你要是认为左傲冉现在没有生气,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左傲冉只有在盛怒之时才会显得这么平静。 田丰身为首席军师,自然是要承受左傲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怒火,但河内这一方面却不归田丰管,所以田丰没有搭言,反而稍稍的往旁边退了一些,这时候陈登出列了,抱拳禀手道:“回禀主公,河内郡之所以丢失,罪不在方悦将军,请主公责罚陈登,只因陈登一时不查,险些葬送了方将军的一条性命。”说到最后,陈登竟然跪下了。 “元龙你起来回话,如今不是请罪的时候。”左傲冉淡淡地说道。 “是,主公。”陈登站起身来道:“袁绍占据了青州,竟然也效仿曹操,招募了一批青州军,派张南、焦触两人统帅,由张颌为先锋,以借道之名,攻进了河内郡,很快,整个河内郡除了怀县以外全都沦陷了,河内沦陷之快,是我等始料不及,然而随军出征的参军许攸竟然散播谣言,说方悦投降,将整个河内郡献给袁绍,以作晋身之理,当时登为及审查,便只派大军严防箕关,后来方将军久等援军不至,便弃城突围,当我查明这一切的时候,方将军突围至箕关外,而且已经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许攸吗?”左傲冉嘀咕了一句。 “汉武帝时,河内郡守王温舒“令郡具私马五十疋为驿,自河内至长安”,可知河内当时有大量的养殖牲畜,此等肥沃之地,万不可不顾,而且如今河内郡丢失,将并州与泗水、洛阳截为两段,致使首尾不能两应,洛阳此处多为董卓降军,一旦有变,恐不可收拾啊!依授之见,当即刻发兵,夺回河内郡。”沮授出列道。 “罪将愿领兵夺回失地,不求将功折罪,只求不负主公之托!”文丑本想请战,不料此时大殿外却传来了请战之语,不一会儿,一员本应满面英武的方悦,却一副气血两亏之态的被两名兵卒扶进了大殿。 左傲冉本是一肚子的怒火,但他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那张颌可是魏国有名的上将,平生少有败绩,方悦本就不是张颌的对手,再加上一个诡计多端的许攸,那方悦就更不是个了,如今又瞧见方悦撑着如此虚弱的身子还要请战,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灭了。 三步并两步,左傲冉急忙来到方悦的身旁,将其一把掺主,心痛地说道:“方将军伤得如此之重,就应该好生的修养着,快!快来人,扶方将军下去修养。” “不!”方悦大声地说道:“主公,您对我有知遇提携之恩,交与河内重托,我方悦却让您失望了,实在是惭愧啊!若非想要当面请罪,我方悦早就慭剑自刎了!还望主公暂免罪责,让方悦夺回河内郡后在行惩治!” “你这又何苦呢?!”左傲冉痛惜道。 “哇~~!”方悦本想在说些什么,不料只觉得胸口一堵,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随即昏迷不醒。 “方悦!方悦!方悦!”左傲冉连摇带晃地喊了三声,见方悦没有反应,便对着众人喊道:“你们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大夫请来,快点!去啊!” 大伙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叫大夫,不一会儿就来了两名年轻的大夫,年纪都和左傲冉差不多大,左傲冉一瞧就怒了,心道:“这么年轻的大夫懂个屁啊!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就在左傲冉刚要出言喝斥之时,察言观色极强的华歆急忙上前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这二人都是您师傅华老新收的徒弟,医术好得不得了。” 左傲冉看了看华歆,什么也没说,华歆反而微微一低头,退到了一旁,左傲冉明白华歆的话有两个意思,明的意思是给自己解惑,暗的是告诉自己华佗是自己的师傅,你身上的医术也不弱啊!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这两人根本不怕左傲冉,完全没有管左傲冉这个大官,直接为方悦瞧起病来,并且还将左傲冉赶到了一旁,左傲冉不觉得尔耳,这两个家伙也太像自己的师傅华佗了,只要一给病人瞧上病,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都得靠边站。 这两人一个是广陵郡(今江苏淮阳)人,叫吴普,他最擅长五禽戏,另一个叫樊阿,彭城国(今江苏徐州)人,擅长针灸并勇于探索,更懂得师傅华佗的“漆叶青黏散”制药技术。 左傲冉看吴普、樊阿二人的医术非常娴熟,也就懒得再插手了,其实不是懒得,而是因为自己的医术是半吊子,贸然插手的话,没准就帮了倒忙,反而不美。 “师兄,方将军只是气血两亏,刚才正巧被一口浊气堵塞,那口淤血吐出来反而更好,只要在休养一些时日,方将军就无碍了,不会有病根留下。”吴普走到左傲冉的近前道。 “师兄?!呵呵!这个称呼很亲切啊!”左傲冉在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满面堆笑地问道:“小师弟啊!师傅他老人家如今可好啊?” “身体硬朗得很呢!”樊阿突然应了一句。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师傅他老人的那所汉第一中医医学研究教育培训学院怎么样啊?还满意吗?” “呵呵!师兄你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医学院早就建好了,师傅他在那里授徒,慕名而来学医的足有三千多人,但是师傅只收了我和樊阿,还有李当之,其余的都是挂名弟子,而且就连侯官(今福建长乐)人,董奉董君异都慕名而来,他可是和师傅齐名的神医,如今他也咱们医学院教授医术。” “哦?竟有此事?哈哈!这太好了,只要学医的人多了,出师之后都是好大夫,那百姓民就有福了!”左傲冉欣慰地感慨道。 “主公忧国忧民,我等不及也!”众人纷纷向左傲冉深施一礼。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两位师弟就在方将军身边照料,等为兄处理完这些杂事,过几日咱们便一同去见师傅他老人家,你们先下去吧。” “是。”吴普、樊阿同声应命,随后叫来两名兵卒抬着方悦出了大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左云龙安居定五路 第51章:左云龙安居定五路 两名小师弟走后,左傲冉回归座位,看着一众文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渔阳、河内两郡就这么丢了吗?我不在,你们就不会做出任何的反抗吗?不要告诉我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回禀主公,不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田丰出列道:“鲜卑联合逃出长城以里的乌桓速仆丸残余,并且还联合了屠各胡、羌胡、楼烦、东胡等三十多个部落,组成了四十万的联军,已经攻下了朔方郡、定襄郡、五原郡、云中郡、西河郡吴郡,若非有长城阻挡,恐怕雁门郡、上郡也都沦陷了!” “什么?!”左傲冉破口大骂道:“可恶的番邦外族!” “辽东公孙度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联合高句丽、百济,新罗、北沃沮、东沃沮、东濊、濊貊、扶馀、靺鞨、肃慎、马韩,辰韩、弁韩等外族竟然也同时攻打幽州牧公孙续,若非卢龙赛内守将拼死守卫,恐怕幽州早就沦陷在这些外族的铁蹄之下了。”沮授也出列道。 “tmd!”左傲冉这回可是真怒力,破口大骂公孙度道:“这个王八蛋,他还是个中国人嘛!竟然联合外族侵占自家的领土,真是个乌龟王八蛋,铁杆大汉奸,真真的卖国贼!” “主公,歆从中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华歆昂了昂头道。 左傲冉看向华歆,轻哼了一声道:“子鱼啊!这当中何止是阴谋啊!而且还是一个针对我左傲冉而定的大阴谋,鲜卑、匈奴曾被我两次击退,自然是解不开的疙瘩,而那袁绍正好借这个机借刀杀人,袭取他眼中的两根刺——河内、渔阳!然而那个公孙度就不好说了,也许是看到了甜头,也可能和袁绍有什么猫腻,不过咱们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依主公之见呢?”田丰道。 “则注。”左傲冉沉思了良久后突然开口道。 “在。”沮授急忙应命道。 左傲冉眨了眨眼道:“你马上去起草三份文书,一份言明河内、渔阳二郡就送给袁绍了,只要他放回许慈、陈震两位先生即可。另两份送往公孙续和张岂页处,让他们一定要坚守住,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必定让袁绍、公孙度的大军撤回!” “是。”沮授应诺道。 “高览、王雄、李宝、张台听令!”左傲冉拿起一支将令道。 “在!”四人同声因明道。 左傲冉一看高览道:“高览为主将,王雄为副将,李宝为先锋,张台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西河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西河九县!” “遵命!”四人齐声道,高览上前接令。 左傲冉又拿起了一支将令道:“欧阳烈、张荣、马胜、陈泰听令!” 四人出列道:“在。” “欧阳烈为主将,张荣为副将,颜良为先锋,陈泰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五原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五原九县!”左傲冉看着欧阳烈道。 “遵命!”四人齐声应诺,欧阳烈接了将令。 左傲冉在次拿起一支将令道:“典杰、文丑、马胜、苏顒听令!” “在。”四人齐声道。 左傲冉看着典杰道:“典杰为主将,马胜为副将,文丑为先锋,苏顒为押粮官,率军五万直取云中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云中十一县!” “遵命!”四人一齐道,典杰接了将令。 “慕容平、高堂隆、蒋义渠、申耽四将听令!”左傲冉手拿将令道。 四人出列道:“在。” “慕容平为主将、蒋义渠为副将,高堂隆为先锋,申耽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定襄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定襄五县!”左傲冉看着慕容平道。 “遵命!”四人齐声道,慕容平上前接令。 “高槐、马胜、张荣、常雕听令!”左傲冉拿令在手道。 四人出列道:“在。” “高槐为主将,马胜为副将,张荣为先锋,常雕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朔方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朔方六县!”左傲冉看着高槐道。 “遵命!”四人同声道,高槐接了将令。 “杨明、刁麟翔、刑烈、曾宣四将听令!”左傲冉考虑了一会儿,又拿了一支将令道。 四人急忙出列道:“在!” “你们四人率军五万开往雁门郡,为四路人马的总接应。”左傲冉看着四人道。 “遵命!”四人一齐道,杨明上前接令。 左傲冉最后环视众人道:“其余文武各司其职!” “遵命!”众文武一齐应诺,纷纷转身离殿而去。 众人都散去后,唯独华歆没走,左傲冉知道这人肯定还有事,而且这事情自己绝对感兴趣,于是就笑着道:“子鱼啊!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老是这个样子,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华歆一笑道:“只要主公明鉴,子鱼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哦?哈哈!子鱼先生你就别调我的胃口了!”左傲冉无奈地道。 “刘备刘玄德失了徐州,如今的徐州之主是吕布吕奉先!”华歆缓缓地说道。 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挑,这个事情对于左傲冉来说不算什么事情,因为左傲冉知道吕布会夜袭徐州,把刘备赶到小沛去,只是因为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以才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微微一惊,小小一讶而已。 华歆见左傲冉竟然没有急着追问刘备如何了,就发觉左傲冉对刘备所作出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从而看清了左傲冉的另一面,左傲冉实在是太冤枉了,仅仅只是知道事情的发展流程而已,竟然被别人看成了这样,笔者都替左傲冉喊冤啊! “刘备如今是暂居小沛吧?!”左傲冉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左傲冉的这随意一句,那华歆可就受不了了,自己主公刚回来,而且还是带个美人回来,出去风花雪月了,竟然还会知道这些事情,怪不得刚在主公他没有过多的惊讶之态,这怎么可能呢?主公他也太深不可测了吧?! “是的。”惊讶归惊讶,但是华歆还是要回左傲冉话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左傲冉再次不经意地问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老枪王韩荣 第52章:老枪王韩荣 “没有了。”华歆回答道,随即本能的问道:“主公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这件事才传回来不久啊!?” 左傲冉轻轻一笑道:“子鱼啊!你真的认为我出去只是为了风花雪月吗?!” “嗯……”华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只能深作一辑道:“子鱼唐突了,主公莫怪!” 左傲冉一笑道:“子鱼啊,你可莫要想多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噢!对了!你去找一下酒司的司长令狐邵,如今的酒司应该早就迁进并州了吧,一会儿排摆宴席,就有你们二人负责,很久没有喝到咱们酒司酿制的好酒了!” “是,主公!”华歆答应一声,随即缓步走出殿外,一出大殿,华歆不由得摇头感叹道:“酒色之徒!?如果要是一个不了解你的人,肯定就会这么评价您吧?!” 就在华歆感叹之时,一名兵卒从华歆的身边跑过,华歆眼急手快,一把就将其抓住了,面色一板地道:“李勇!你不要命了?疯跑什么?” 李勇一瞧是华歆,急忙施礼道:“啊!是华大人啊!刘虎、张旭两位将军押着二十多辆装满了金银的大车,让我通报主公一声,说他们回来了。” “哦?二十多辆装满金银的大车?!唉!主公这是从哪里搜刮来的钱财啊!”华歆在心中又感叹了一句,随后挥了挥手道:“你快去吧!” 华歆走了,李勇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大殿,跪倒在地道:“启禀主公,刘虎、张旭两位将军押着二十多辆装满了金银的大车回来了,如今正在府门外!” “哦?!哈哈!陈瑀、刘虎、张旭回来了,哈哈!二十多车的金银!嗯?你安排他们先去休息,一会儿的宴席正好给他们接风。”左傲冉高兴地说道。 “是,主公。”李勇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 时辰不大,酒宴就摆好了,田丰、陈登、沮授、枣祗、吕旷、吕翔、张纯、何仪、何曼、沮鹄、沙摩柯、文聘、鲜于辅、张旭、刘虎、周泰、蒋钦、祖郎、管承、陈瑀、陈琮、陈牧、万演、令狐邵等人也依次入席,就连谭雄、李异二人也在当中,这么大的盛世自然也少不了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四女,如今唯独就少一人,而且少的还是关键人物——左傲冉! 左傲冉哪里去了?左傲冉后院去了!左傲冉干什么去后院呢?后院一没有美女,二没有佳肴美酒,左傲冉去哪里干什么呢?难不成是赏花?左傲冉何时有了这个雅兴?不卖关子了,因为后院来了人,来了十个人,而且这十个人左傲冉非亲自接待不可! 左傲冉在后花园接待的这些人可不简单,这第一位就是他自己的授业老恩师李彦,老师他白发苍苍,胡须长长,手持拐杖、身上穿褐色的衣服,仍是一如既往,双目炯炯有神,不认识她的人,绝对会将其看成一位普通的老者,因为李彦长得一点都出奇。 而这第二位呢,年纪就在六十多岁,头戴古铜色方巾,盈门镶了一块碧绿色的美玉,身穿古铜色的长袍,腰系杏黄丝绦,下边青中衣,白袜子粉底快靴,往脸上看,鹤发童颜,二目如灯,一派的正气,身上斜跨鹿皮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师叔,一代枪圣,蓬莱枪神散人童渊童雄付。 第三位就呢,身高在八尺开外,虎体熊腰,看其面貌,面似三秋古月,微有皱纹,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准丰隆,高颧骨,四字方海口,海下是一副花白的胡须,脸上一团正气,太阳穴努着,精神足猛,头上戴着一顶淡青色的押尾巾,顶门上搓打橡皮疙瘩,上身穿着淡黄色短剑袖绑身靠袄,前后绒绳勒着十字盼,腰间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肋下佩戴一口双锋利刃,下身是红绸子中衣,足下青缎子的靴子,外面罩着一件英雄大氅,这位也不是外人,也是左傲冉的老师,卢植卢子干。 第四位呢,对于左傲冉来说也不是外人,此人面相儒雅,衣着打扮却异常的贫寒,并非是他没钱,而是因为他节俭,这人就是左傲冉另一位老师,大文豪蔡邕蔡伯喈。 这头一位少年的五官相貌与众不同,也就二十刚过,上中等的身材,细腰乍背膀,双肩抱拢,往脸上看,天庭饱满,地可方圆,鼻似玉柱,口似悬胆,牙白作玉,两耳朝怀,三山得配,五岳相均,这身豆青色的衣服,格外的漂亮,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卢植的儿子卢毓,左傲冉是认得的。 自己老师蔡邕身旁站着一位丽人,正是二九好年华,肌肤丰润,凝脂般粉腮,恰如新荔,一双杏眼,柳叶修眉,顾盼神飞,白色荷叶裙,腰间环佩随她举手投足而生悦耳声响,云堆翠髻,更显冷艳风华,纤腰楚楚,随锦衣而动,恰如风回雪舞,尽显婀娜之气,令人心驰神荡。 这位丽人粉腮罩冰霜,如万年之冰山,却偏偏又有一种端庄气质,沉默中却有一丝丝温柔之气,令人不禁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想法,这人左傲冉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才女蔡琰蔡文姬。 自己的几位老师,还有卢毓和蔡琰,这几位左傲冉都是认得的,但在这一大群人当中,还是有几个人左傲冉不认识,就是当中的一老两男两女。 这位老者约有八尺之躯,四方脸,白脸膛儿,两道花白的眉毛,二目有神,鼻直口方,一部花白的胡须飘洒胸前,根根滋润已极,头戴紫段子扎巾,身穿紫罗袍,腰横一巴掌宽的玉带,足下粉底大靴。 老者身旁有一少年,身高八尺,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如美玉,双眉入鬓,目若朗星,鼻直口阔,两耳垂轮,也就在二十岁上下,头戴素缎子武生公子巾,身上穿素缎子短箭袖帮身靠袄,白绸子中衣,足下素缎子薄底靴子,腰束鸾带,外罩一件素缎子英雄氅,少年英俊,一团正气。 而卢植的身旁却站着一名姑娘,长得中等身材,眉如弯月,眼似秋波,鼻如悬胆,一点红唇,是好似樱桃,头上是一块鹅黄色绢帕罩头,上身穿着藕荷色的小袄,腰中系着汗巾,大红的底衣,足下是大红缎子琨鞋,身上背着镖囊,透着英气勃勃,真是一位威媚俱全的女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韩莒子 第53章:韩莒子 而这最后的一男一女呢,一个站在蔡琰的身旁,旁边就是蔡邕,而另一个就站在李严和卢植的中间,左傲冉无论怎么看,都感觉这一男一女,两个个孩子眼熟的很! 这个女孩长得没挑啊!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细腰乍背,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身上有武艺,头上的青丝犹如墨染,光可照人,而且不施脂粉不带珠翠,淡妆素雅,头上是一块淡绿色的娟帕缠头,上身是墨绿色的捐身小袄,上面绣着大朵的玉兰花,紫绸子的汗巾扎在腰间,墨绿的中衣儿,脚上是牛皮靴子。 往脸上看,那可是面似芙蓉,眉如墨黛,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双眼皮,长眼睫毛,吊眼梢,耳带金环,别看是个女孩,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而且在眉宇之间还蕴藏着一股英雄气概,搭棚缎子的绣花斗篷披在肩头。 而那个男孩呢,长得这个俊啊!小小年纪就身高八尺,长得细腰乍背,头上带着亮银束发冠,迎面是牵着一颗明珠,是光华灿烂,朱红色的冠带系在海下,是双叠蝴蝶扣,金丝高挑,一颗红绒球,上面是洒满了金星,那可是突突乱颤,前发齐眉,后发赔肩盖颈,身长穿着粉岭色的箭袖袍,上面绣着团花朵朵,花挽袖花领格,掐金边走金线,腰间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双锤灯笼穗,粉色的中衣,上面绣着团花,粉岭色的靴子,上面是飞云走兽! 要看他的长相啊!真是美貌以及,面似粉团,百中透红,红中透润,润中透嫩,粉不噜的那么好看,两道剑眉,美若刷漆,一双狼目,目如朗星,鼻如玉柱,唇若丹朱,大耳垂轮,风流潇洒,倜傥不群!嗬!这孩子往这一站,你都挑不出他一点毛病来! 左傲冉不认识,但却不是说没人介绍,童渊满面春风的介绍道:“这位是你师父和我的好友,也是一位枪法的大宗师,河北老枪王韩荣!” 韩荣的大名左傲冉可是听过,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一根大梁,老枪王韩荣可是河北名将,在当阳道时年岁已高,须发皆白,被赵云枪伤弟子张郃张隽乂后前来报仇,结果赵云以梅花枪法挑了。 “晚辈左傲冉,见过韩荣韩老前辈!”左傲冉行的是晚辈礼。 “唉!不必如此多礼!”韩荣一扶左傲冉,哈哈大笑道:“堂堂的大元帅竟然给我一个糟老头子行礼,哈哈!我这个糟老头子可是面上有光啊!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要是看得起老夫,就叫老夫一生韩老吧!” “韩老。”左傲冉叫了一声。 “唉!”韩荣笑着答应了一声,随即一指身旁的少年道:“这位是我的侄子韩莒子,不久前还在袁绍的麾下任职,一听说我要来并州,而且还是见大名鼎鼎的左大元帅,这小子就把官职辞了,呵呵!跟老头子我来了并州,说什么都要见见左大元帅!唉!你小子还不过来见过左大元帅,在那愣着干什么呢?!”最后这一句,韩荣是冲着韩莒子说的。 “哦?原来是袁绍的部将韩莒子啊!管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熟呢?”左傲冉看着韩莒子道。 韩莒子上前两步,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见过左元帅!末将久仰元帅之名,若元帅不弃,韩莒子甘愿为元帅马前卒,为元帅牵马置镫,只求元帅收于帐下!” “嗯?这个……”左傲冉犹豫了,无论是看在师傅还是师叔的面子上,左傲冉都应该收下韩莒子,但是,这个时候对于左傲冉来说去很为难,如果没有袁绍的事情在先,哪怕是收下十个韩莒子,左傲冉都不在有分毫犹豫的,但现在这个时候却不太合事宜,弄得左傲冉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难道元帅不能给老夫一个薄面吗?”见左傲冉半天没言语,拍着胸脯在自己侄子面前打包票的韩荣终于看口了。 “不是我左傲冉不给韩老您的面子,只是…这个…我怕…嗯……怎么说呢,我正要向袁绍动兵,此时收了韩老弟,我怕韩老弟会遭人非议!”左傲冉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众人都很尴尬的时候,“蹬蹬蹬”跑来一人,此人二话不说,来到韩荣的面前纳头便拜,口中言道:“徒儿文聘见过老恩师!” 韩荣也是一愣,他万没想到,在这能碰到自己的三徒弟文聘,急忙扶起文聘,开口问道:“三徒儿,你不是在荆州牧刘表麾下听调吗?怎么回来到并州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于是文聘就将自己怎么结识左傲冉一行人,又怎么和蔡瑁、张允动起手来,自己受了伤,最后左傲冉掉落江中 ,众人搜救无果后,一同返回并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韩荣破口大骂蔡瑁、张允两个小人。 “左元帅,不算老恩师的侄子韩莒子,老师他共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乃是张郃张隽乂、二弟子是吕虔吕子恪,这第三个就是我文聘文仲业了。”文聘见左傲冉一脸的不解之色,于是解释道。 “文三哥!左元帅不肯收下小弟,你最疼俺了,你就求求左元帅,让他把俺收下吧?!”韩莒子哀求文聘道。 韩莒子知道自己叔叔的面子可能不管用了,又一听文聘说救了左傲冉一次,急忙掉过头来去求文聘,让文聘给自己说个情,预知左傲冉是否收下文聘,请看下一章节,顺带解析众老到并州寻左傲冉的最终目的。 文聘最痛自己这个小兄弟了,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俩人从小关系就好,张颌总是以大师兄的身份盛世凌人,而二师兄吕虔吕子恪也很少和他们来往,一副很淡漠的样子,所以一起学武的生涯中,这俩人的关系最惹火,所以文聘更看不得自己的小兄弟这样了。 “元帅,文聘回荆州是不可能的了,直想留在元帅的身边鞍前马后,我这位兄弟武艺不错,绝不在我之下,您就收下我们两兄弟吧!”说着话,文聘也给左傲冉跪下了。 左傲冉上前扶起二人道:“你们二人我收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今我身边没有官爵的空位,只缺那么两名执戟郎,你们二人肯任职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师命难违啊! 第54章:师命难违啊! 文聘听了左傲冉的话是没有什么,可谓是欣然接受,反观韩莒子就不同了,面子多少有些不对,这点细微的变化左傲冉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左傲冉这就是想要考究一下这两人,没想到这一靠就分出优劣了。 怪不得文聘能够得到刘表的赏识,得以称为荆州大将,镇守荆北,后来刘宗投降曹操后,文聘仍能官居江夏太守、后将军、新野侯,反而韩莒子却战死沙场,成了别人的踏脚石,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 为了多少缓和一下气氛,童渊开口道:“众位,老夫有话要讲,方才我瞧见我师侄一脸的疑惑与惊讶之态,恐怕是不知道韩荣老哥哥三名徒弟的事情,所以,为了以后兄弟见面不至于谁都不认识谁,我先带个头,我有三个徒弟一个外甥!” 左傲冉这个欠嘴突然接口道:“师叔啊!我知道我的两位师兄和一位师弟,只是不知道您还有一位侄子,请您老人家还是先说说您的侄子吧,好吗?” 童渊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说道:“师侄啊!既然你知道我的三位徒弟,那你就说吧!” “师叔这是靠我啊!?”左傲冉一笑道:“师叔的大徒弟是西川都督枪祖张任,而二徒弟宛城侯北地枪王张绣,关门弟子就是我那小师弟赵云赵子龙了,嘿嘿!不知师侄有没有说错啊!?” “没错啊!没错!”童渊笑道:“我的三个徒弟大将可能都有耳闻,但是我这外甥,你们没人知道,说好听了叫不显山不漏水,说难听了就是懒泼,所以很多人都成他为“懒泼将军”,他姓臧名霸字宣高。” “啊!”左傲冉发一声喊,而后拉着童渊的手道:“我臧霸臧二哥是师叔您的外甥?!” “师侄,你怎么管我外甥叫二哥呢?”童渊问道。 “唉!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那得从我六岁以前说起,那个时候我和大哥高览、二哥臧霸,还打了张颌一顿呢!”于是左傲冉就将他们三人小的时候怎么结识,而后又桃园结拜,后来臧霸不知去向的事情说了一遍给众人听。 众人在一起说了这么多,如今左傲冉还有三个人不认识呢,所以左傲冉便主动的问道:“卢师,这三位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了?” 卢植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身旁女孩的头发,这时候的蔡邕突然开口道:“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左冶龙、左怡雯,你们二人也跟我学习很长一段时日了,怎么连着纲常伦理都忘记了?!” 左傲冉愣在了当场,左冶龙、左怡雯一起走出,跪倒在地行大礼道:“儿左冶龙(女儿左怡雯),见过父亲大人。” 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左傲冉愣了一会儿后才扶起自己的一对儿女,搂在怀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长这么大了,为父很欣慰啊!” “呜呜呜呜呜呜~~~”左怡雯略带哽噎的说道:“爹爹,想煞女儿了,女儿好久都没有见到爹爹了,以后女儿就呆在爹爹的身边。” “好!好!好!寸步不离的呆在父亲身边,好了,都长成大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啊!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左傲冉抚慰道。 “父亲大人,奶奶和母亲怎么样了?孩儿想去看看奶奶和母亲!”左冶龙在左傲冉的怀中道。 左傲冉摸着左冶龙的头道:“你奶奶和母亲都很好,等这阵子的战事过后,我就把你的奶奶和母亲接来并州,到时候咱们就能一家团聚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哭了,要记住,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左冶龙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雨儿,这就是你弟弟常常在嘴边提到的左大哥,你不也很想见见吗?今天这是怎么地了?害什么羞啊!还不过去叫人?”卢植大声地说道,就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地。 卢雨儿轻挪莲步,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一欠身道:“卢雨儿见过左大哥!”那声音简直就如天籁之音,那么的遥远,意思就是说,声音很小,就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哈哈!这是为师的大女儿,叫卢雨儿,一直都未在身边,自从为师退出朝政,才有时间回到老家让这个宝贝女儿照料。”卢植一脸慈祥和蔼之色地说道。 “子干兄,你就不要在夸你的女儿了,咱么还是说一说这次来的正事吧!”蔡邕道。 左傲冉这才想起来,这几位都上了年岁,没事一起组团来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干什么啊!于是不由得问道:“诸位老师,您们来徒儿这不知有何事?总不会大老远得只是为了将这两个孩子送来吧?” “我和你的师叔来此的目的是给你做个媒人!”一直没开口的李彦突然开口道。 “媒人?!”左傲冉笑着看了看蔡琰,而后者却害羞的低下了头,完全就是一副不好意思的姿态,反而左傲冉却哈哈大笑道:“唉!做媒就做媒呗,干什么来两位?!” “不光是蔡琰阿姨,还有卢爷爷的女儿卢雨儿阿姨!”左怡雯在左傲冉的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左傲冉连连摆手道:“我和雨儿才第一次见面,哪能就谈婚论嫁啊!更何况,我都是有好几个妻子的人了,绝不能毁了雨儿的幸福,我看卢师你还是另外给雨儿妹妹找一家门当户对的,我看文聘就不错,要不就韩老弟吧,唉!对了,我大哥高览最合适了,要不我去和他说说…………”当左傲冉看到卢雨儿那双满含热泪的双目时,左傲冉终于闭口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卢雨儿哭着跑走了,蔡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傲冉,之后追向卢雨儿,口中还喊道:“雨儿姐姐!雨儿姐姐!” 自己的儿女哭着跑了,卢植面色一板,看着左傲冉道:“我只问你,你娶不娶我的女儿?!” “你要是不去雨儿,我不仅不嫁我的女儿给你,而且咱俩从此再无师徒之名,你可要想清楚了!”蔡邕也开口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逼婚 第55章:逼婚 童渊也站了出来,苦笑了一声道:“师侄啊!这件事情师叔本不应该掺和的,但我已经答应子干贤弟做这个媒人了,所以我也得说你两句,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去啊!别人都是来美不惧,你倒好,反而拒之门外,没有感情基础,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你敢说,你那几位夫人就都有感情基础吗?!” “卢阿姨人可好了!”左怡雯道。 左冶龙也点了点头道:“卢阿姨可能我们了!” “我也不行说太多,你的郑师和华老先生也说了,过些日子来喝你的喜酒,你总不会让他们失望吧?”李彦清了清嗓子道。 “师傅啊!你们这是逼婚啊!不带这样的吧?!”左傲冉哭丧着脸道。 李彦笑着不说话,童渊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蔡邕根本没搭理左傲冉,卢植更是哼了一声道:“这事你小子看着办吧?!我女儿要是有了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左傲冉看了看一旁的韩荣,那意思是说,您老来帮我解解围吧,哪知道韩荣却摊了摊手,那意思是我也么办法,更何况,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手。 左傲冉四下无法,最后只能发狠道:“众位老师、师叔、韩老,你们这是逼婚,但是我左傲冉也没有别的法子,除了娶卢妹妹别无他法,但是,我左傲冉却有句话要说,你们必须依我一件事,否则此事免谈!” “怎么?此事还我我这个老家伙的份?”韩荣笑呵呵地道。 左傲冉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当然!” “好!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韩荣今天还就豁出这把老骨头了,哪怕你让上刀山,下火海,我韩荣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韩荣还和左傲冉叫上板了。 一听韩荣的这句话,左傲冉算是明白了,这韩荣也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主,这要是再让他年轻三十几岁,恐怕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惹事的主啊! “好!韩老果然是快人快语!”左傲冉一挑大指道:“我左傲冉准备在并州开办一所学院,如今就却要教师爷,我想请再做的几位到我的学院中任教,不知几位肯否?只要几位答应了,我左傲冉绝对不食言!立马就办婚事,如何?” “好!”几老一口同声地道。 “嘿嘿!”左傲冉一乐道:“师叔、韩老,你们可先别答应的这么爽快,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童渊和韩荣一齐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我膝下还有三个儿子,二儿子左冶平、三儿子左冶定,二老必须还得毫无保留的教授我这两个儿子武艺,左冶定还可以拜韩老为师,怎么样?你们要是不同意,这事就吹了!” 童渊没有反对,当即就同意了,韩荣考虑再三,最后为了自己的侄子也同意了,左傲冉一看众人最后都同意了,心里这个乐啊!心道:“哈哈!成了!”这事谁算计谁啊! 志得意满的左傲冉自然是春风满面,命人又多设两席,一席专为李彦、童渊、卢植、蔡邕、韩荣、韩莒子、文聘七人,另一席安排的自然是卢雨儿、蔡琰两女,还有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四女,外带两个小孩子左冶龙、左怡雯。 唉!好像没有左傲冉的地方啊!那怎么可能呢?!没有谁的地方也不能没有他的啊!左傲冉本来有自己的位置,就是挨着自己的老师李彦,但是如今却坐在了周泰的旁边,也并非是做到了周泰的旁边,而是被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硬拉过去,因为他们四个就认识秦二哥(左傲冉),也是这位秦二哥(左傲冉)把他们介绍来的,所以他们四个和秦二哥(左傲冉)最亲。 谭雄、李异两人一瞧到秦琼,心里就明白了,感情这人也是左傲冉大元帅的部下,那天原来是再和他俩逗着玩,这不就是应了那句话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嘛! 陈瑀、陈琮、陈牧、万演四人也都是新来,所以他们就都坐在了一起,四人眼见着自家主公左傲冉和这六位这么熟,那心里别提怎么不是滋味了,因为他们四个和左傲冉的接触不深,所以就更谈不上交情了,但是他们四人却不明白,这江湖上和绿林中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甭管是谁,那都是自来熟啊! 虽然谈不上交情,但是陈瑀也不是傻子,一个能当上太守的人能简单得了吗?陈瑀他看出来,这六位都不知道左傲冉的身份,因为他们都管左傲冉叫秦二哥,要不就叫秦爷,而且还张口闭口的打听左傲冉的事,陈瑀这要是在看不出来,那他就死去吧! 陈瑀刚刚接触左傲冉,根本没有摸清左傲冉的脾性,所以也不敢胡乱插言,只等在那干坐着,众人当中有给他敬酒的他就喝,没有敬酒的他就自斟自饮,偶尔也和陈琮、陈牧、万演三人说上几句,言语无非就是提点三人的言行举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傲冉也喝到了兴头上,于是就扯着嗓子唱起了《好汉歌》,一众文武,凡是左傲冉老部下的都会唱,自然也是一起附和着唱,新来的人当中只有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会场,因为他们就是因为左傲冉的这首歌被引出来的,所以到了并州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学唱《好汉歌》! 一首歌唱罢,又接一首,一首一首又一首,分别是《沧海一声笑》、《谁是大英雄》、《浩浩乾坤》、《天地都在我心中》、《精忠报国》、《万里长城永不倒》,最后左傲冉又唱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唱到兴起处,左傲冉突然双手向下一按,这是让大家压低声音的意思,随即左傲冉昂首挺胸,雄厚的声音在府内响起,连府外的人都能听得到左傲冉的声音,左傲冉高声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周武商汤,略输文采;秦皇汉武,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檀石槐,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纹龙附武令 第56章:纹龙附武令 当左傲冉一首诗念罢,府内本还有些吵杂的声音一点都没了,每个人都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里,虽然这诗跟大汉的诗词不大一样,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对这首好词的理解,哪怕是一些武夫。 短暂的沉寂后爆发出震耳欲聋般的掌声,蔡琰、卢雨儿此时彻底沉醉在这首诗的意境里,多么有气势的诗词,虽然跟他们做的诗的韵味不一样,但是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如此气魄,天下有谁可与其比肩?! 蔡邕本来自认为自己文采无人可与其比肩,今天一见,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习无止境,而那卢植、田丰、陈登、沮授、陈瑀等人则是一脸的惊诧,好一个气吞山河的绝笔,就看这诗里的气势就无人能敌!只是这自比秦皇汉武却让人有点………… 幸好这里没有外人,否则一点传了出去,对自家主公的名声不好啊!如今汉室还没有完全的倒台,自己主公又在这自比,难道就没有篡汉之心吗?田丰、陈登、沮授三人均对视一眼。 韩荣、韩莒子、文聘三人傻了眼,这左傲冉竟然是深藏不漏的主,不仅武艺高超,竟然还有如此文彩,真是匪夷所思啊!不过这自比周武商汤,却让人对其有些猜疑啊!? 而剩下的那些文武则都是一脸的仰慕,果然不愧是自己主公,瞧这诗词写的,真的叫绝了,不错,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自己将跟随主公建立比那秦皇汉武更加伟大的功勋!其实左傲冉也没有想到自比秦皇汉武,能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一时的兴起而已! “主公字字珠玑,大才!授不及万一!”沮授叹服道。 卢植拍手赞道:“云龙年纪尚轻,却博闻强记,志向高远,实乃国之大器呀!” “元帅大才,可为文姬之师也。”蔡琰望着左傲冉娇声道。 “主公大才,我等不及也!”一众文武纷纷附和道。 不叫主公还好,这一叫主公可就坏了,再做的还有六位不知道左傲冉的真实身份呢,这一叫主公,左傲冉的真实身份可就暴漏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等一下子就都傻了。 谭雄碰了碰周泰道:“周老哥!刚才你是不是搭着主公的肩膀说要一起去逛妓院?” 周泰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蒋钦听了谭雄的话,心里暗了,不过李异却碰了碰蒋钦道:“蒋大哥,你刚才好像还抢了主公的就喝,而且好像还和主公争菜吃来地啊!”好嘛!蒋钦的脸都绿了,祖郎、管承二人各自庆幸,自己幸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可就完蛋喽! “嗯?貌似对面这人知道秦二哥就是左元帅吧?刚才他的言行举止很是怪异啊!这人太不厚道了,等这件事聊,得好好的和他亲近亲近,貌似他叫陈瑀吧?!”四人当中唯一有点墨水的管承看出了点门道来。 周泰“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几人也站了起来,六人一起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扑通”一声,全跪下了,他们这一跪可把左傲冉跪得一愣,陈瑀可明白,这六个人是要请罪啊!嘿嘿!我正好看看自己新投主公的脾气秉性如何!多谢了六位,请你们喝酒啊!原来陈瑀不说破左傲冉的身份是为了用六人来摸一摸左傲冉的秉性如何,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吾等有罪,甘愿受罚!”六人一齐道。 左傲冉微微一愣,就知道这六人说的是什么了,大笑着道:“你们六人哪有罪责,明明是我隐瞒身份在先,来来来,快些起来!” “我等………”周泰刚想说些什么,左傲冉却把他一下子扶了起来,这把子力气,周泰自认可是没有的,本想在跪下,哪知说什么也挣不左傲冉的这一只手。 “今天是个好日子,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如果你要是再跪下的话,我可就不留你们六个了,听明白了没有!”左傲冉的面色一板,佯怒地说道。 陈瑀一看这架势,急忙过来打圆场道:“周将军,主公谁你们没罪就没罪,身为武将怎么就这么矫情呢?主公的秉性你还了解吗?宽仁大量,古之难找啊!” “多谢主公!”由周泰带头,众人一起拜谢左傲冉。 “这些繁文缛节,以后能免则免,真真无用之举啊!”左傲冉哈哈一笑,将其余五人依次扶起,随即众人再次落座,饮酒直至月色高悬,仍是酒兴不减。 就在左傲冉正要举杯在吟一首李白的诗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小校急忙忙跑了进来,撞倒了田丰、沮授不说,还将左傲冉的老师蔡邕碰了一咧斜,这小校根本来不及去扶田丰、沮授,更来不及去给蔡邕赔不是,不过这些都逃不掉左傲冉的法眼,左傲冉本想发怒,不料却发现跑来这员小校是跟了自己很长时间的李勇时,左傲冉压住了怒火,因为李勇向来稳重,办事从不莽莽撞撞,若无要紧之事,绝不会如此的。 “启禀主公,门外有三人求见,并让小人呈上此物,说主公一看便知他们的身份!”李勇单腿跪地,双手呈上一物。 李勇呈上的是一个鹿皮锦囊,左傲冉打开鹿皮巾囊,当中显现一物,左傲冉一瞧见此物,当即不由得“啊!”了一声,惊得全场众人注目观瞧,不知左傲冉这是怎么地了?不就是一个牌子吗?不至于这么失态吧? 左傲冉手中的牌子上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一侧附有小楷,其他人可是看不到的,咱们在这只做简短说明,上刻:大汉王朝,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笑傲江湖看多了,大家千万不要骂我啊!一块小小的令牌左傲冉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答案是至于!预知左傲冉为何如此,请看下面的章节,纹龙附武令出世,千古一帅定国安邦扫群贼!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左傲冉的决定 第57章:左傲冉的决定 一众文武不认识这块令牌,但是这并不是代表左傲冉不认识这块令牌,这块令牌左傲冉不仅认识,而且还是左傲冉亲自绘出来的图,并且派能工巧匠“玉臂匠-金顺”到徐无山找张角三兄弟讨要雷击枣木后制造而成。 书中暗表:此令名为:纹龙附武令,乃张角取雷击枣木与玉臂匠-金顺合力打造,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一厘,选择吉日,依式造之,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一侧有小楷,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 左傲冉看到这块令牌为什么这么失态呢?原因为他,全是因为这块令牌的主人,哦!不!具体客观的说是这块令牌主人保护的人让左傲冉这般失态,竟然惊“啊”了出来。 此令左傲冉交给的王越,对,就是天下第一剑师王越,少帝刘辨的贴身护卫,那日在皇宫中大显神威,力保少帝无碍,杀出董卓军重重包围的王越! “酒宴撤下,尔等整理衣冠,准备接驾!”左傲冉就丢下了这么一句,随即大步流星的向府门走去,如今的左傲冉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府门外,看看到底是不是王越护着刘辨到了。 接驾?! 左傲冉的一句话让众人不知所错,接的哪门子的驾啊?如今的皇帝不是被奸臣董卓的两个遗臣北地李傕、张掖郭汜挟持在长安吗?怎么可能回来到并州?难道是圣旨吗?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众人均是不解,一时之间乱哄哄的议论了起来,就在即将愈演愈烈的时候,左傲冉的老师卢植突然站了出来,高声道:“众位!众位!暂且安静一下,老夫有话要讲!” 卢植的威望可不低,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前任尚书,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卢植是自己主公的老师,对于他们来说就等于是皇上的老爹太上皇啊! “咱们暂且不论这驾接的是谁,还是先按我徒弟,你们主公的意思办,用不了一时半刻,咱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卢植顿了一顿,用眼睛四下一扫,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在对饮的田丰和沮授,不过看他们俩喝得那个样,恐怕什么事情也办不了了,只可惜卢植根本不知道自己学生的这帮部下都现居何职,一时之间也不好分配。 就在此时,枣祗来到了卢植的近前,微微一施礼道:“在下枣祗,现居屯田都尉之职,卢老新到,田、沮两位大人以醉,还是由在下负责统帅全局吧!”卢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咱们放下这边不提,单说主角左傲冉,左傲冉迈着大步来到府门,两旁兵卒行礼,左傲冉根本没有搭理,直接走出府门,一出府门,就瞧见三人站立府门口。 左边这位,身高七尺,体形矫健,面孔圆中带长,皮肤白里透红,两道剑用如铁划银钩,一双俊目黑白分明,眼梢微微扬起,目光炯炯有神,鼻如悬胆,口若涂朱,天庭饱满,颔下无须,如果一笑,左面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头上挽一个发譬,绮一只点金玉簪,一方粉红色四角袱巾,身穿粉红色缎子银丝镶边的紧身箭干,下身一条粉红色兜裆叉裤,足穿缎面紧统薄底快靴,腰际挂一兵带鞘宝剑,剑柄上红绸飘飘,见他双颊绯红,风尘仆仆,容貌俊雅,神采奕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第一剑师王越! 中间这位,头带宝蓝缎子扎巾,身穿宝蓝缎子箭袖,腰中系着一巴掌多宽丝銮大带,下面穿着抖裆滚裤,足蹬薄底快靴,外罩英雄氅,肋下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往脸上一看,是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四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打冷眼一看跟白缅书生似的,可眼角眉稍带着千层的杀气,身前身后带着白步的威风,这小伙儿帅啊!这是谁啊?这位就是少帝刘辨,如今的弘农王! 右边这位,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面似黄姜,立剑眉,大豹子眼,鼓鼻梁,方海口,头戴青缎六棱抽口硬状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英雄球,身穿青缎子绑身靠袄,衲领、衲袖、衲边、衲扣,排口金花上绣万字不到头,腰煞一掌宽的丝鸾大带,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青缎抓地虎快靴,外披青缎英雄氅,白护领,白护袖,腰间一柄三尺青峰剑,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杀气,身前身后是有百步的威风。这人是谁啊?官居城门校尉的伍琼伍德瑜! 这三人左傲冉都认得啊!当日诸侯讨董卓的时候听闻刘辨已死,左傲冉可谓是如遭雷噬,今日却又活生生得见到了活着的刘辨,这前后的差异,就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左傲冉也不近泪流满面,语不成声。 “臣!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元帅-横勇无敌将-并州牧左傲冉拜见吾主,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跪在刘辨的面前口呼万岁,行君臣大礼。 刘辨亦是泪流满面,步履蹒跚的走上前来,双手颤抖着扶起了左傲冉道:“老师,朕!哦!不!我已经不是皇帝了,已被董卓那乱臣贼子和一帮胆小懦弱的臣子废了,若非是王越师傅,你我师徒恐无再见之日了,呜呜呜呜~~~老师啊!”说着说着,刘辨竟然抱着左傲冉哭了起来,哪里还像一个皇帝,完全就跟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弟弟在向自己的哥哥哭诉。 左傲冉轻抚着刘辨道:“陛下!你还想掌管整个天下吗?” “我还可以吗?”刘辨哽咽地道。 “我只问您想还是想!”左傲冉的面色突然一板,语气也变得严厉了。 “元帅!”伍琼可能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上前一步,轻唤了一声,当在想往下说时,却被左傲冉的眼神制止住了,也不能说是被眼神制止住,而是被左傲冉的眼神吓到了,这种眼神,伍琼只见到过一次,但却被深深的慑服了,左傲冉的这种眼神在本书中只出现过三次,第一次是父亲死的时候,而这便是第二次,第三次将会在金麟四部曲的第三部和第四部的交接点出现,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杀出洛阳 第58章:杀出洛阳 “你到底还想不想在做回皇帝的宝座,从而再次掌握你刘姓的汉室天下!”左傲冉再次问道。 “我…我…我……我…我想!”刘辨突然抬起了头,却对上了左傲冉那摄人的目光,致使刘辨本就不坚定的心又颤了颤,略有口痴状的回答着左傲冉那生硬的问话。 “我没有听清!”左傲冉看着刘辨道。 刘辨可能是被左傲冉吓到了,轻生道:“我想。”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么点声音,你没吃饱饭吗?!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想还是不想?!”左傲冉很是恨铁不成钢地厉声喝问道。 左傲冉这句话无形之中竟然散发出了一股气势,这个其实竟然激励了向来懦弱惯了了刘辨,刘辨竟然敢于将目光和左傲冉相对,并且用极其坚定的语气道:“我想!我想要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夺回我的帝位!老师,您会帮我吗?!” “当然!我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你可别忘了,我不仅仅是先帝的托孤大臣,你的皇姐夫,当年你我在太子阁中立下的誓言,我左傲冉绝不会食言,更何况,我还对您的母后,皇太后她老人家有过一个承诺,所以,我会义无反顾,倾尽所有的为陛下您夺回帝位!”左傲冉注视着刘辨道。 “谢谢您,我的老师!”刘辨铿锵有力的说道。 左傲冉一只手搭在刘辨的肩头,目视王越道:“说说,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和伍琼走到了一起,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伍琼你好像一直是留在左家郡吧?哪里如今可是已经归袁绍了,你们是怎么来到并州的啊?” “哈哈!元帅,这里好像不是讲话之地吧?”伍琼间接的无视了左傲冉的动作,打着哈哈说道。 左傲冉一拍额头,尴尬一笑道:“看我这个大晕头,快,跟我进副,群臣还等着接驾呢!” 左傲冉的手从刘辨的肩头拿了下来,好似黄门侍郎一般引领着刘辨往里走,伍琼和王越紧跟在后,毅然一副侍卫的架势,堂堂一位皇帝,哦,不,一位王爷,就只有两个护卫,这混的得多惨啊! 左傲冉引领着刘辨来到正堂,刘辨稳坐正中,也就是左傲冉的帅按,左傲冉走到台下,领着众人一齐跪倒,行君臣大礼,口中道:“臣等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辨很激动,这种场面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轻轻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众文武一切谢道。 刘辨伸手一指道:“给朕的老师赐座!” “谢陛下!”左傲冉叩谢,自有兵卒拿来一把椅子给左傲冉坐。 伍琼出列道:“陛下舟车劳顿,如今参王拜驾已毕,理应让陛下先行歇息,若有要事,可明日一早在禀陛下!”这句话说完了,用眼神去看左傲冉,看看他同不同意。 “伍校尉说得极是,来人啊!将本帅的寝室收拾一下,暂为陛下的寝宫,望陛下暂且委屈一二,暂住微臣的陋室,明日臣便陪同陛下返回东都洛阳!”左傲冉道。 刘辨自个清楚自个事,自己只要有地方住就行了,能够吃饱穿暖,对于刘辨来说就已经满足了,刘辨微微一笑道:“老师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昔日朕还和老师同塌而眠呢,朕也累了,就先下去歇着了。” 左傲冉起身而立,深施一礼道:“臣左傲冉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一众文武一同躬身施礼道。 刘辨走后,左傲冉准备和众人商议事宜,不料田丰、沮授却大醉如泥,其余将官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左傲冉也没办法,只能让众人下去歇息,明日再议,又让伍琼先去守护刘辨,只留下王越,左傲冉这是要问问他们俩是怎么逃出董卓杀手的。 王越也知道左傲冉是什么意思,当众人走后,王越他就向左傲冉缓缓道来,原来那天王越只救下了刘辨,却无力去救唐妃,董卓围将上来的兵丁实在是太多了,凭王越的本事自然不惧,但是众位可别忘了,那还有一个刘辨呢,所以王越决定还是先护着刘辨出皇宫再出洛阳为上,所以王越就护着刘辨一路向皇宫外杀去。 董卓掌大权,封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所以整个皇宫内的禁军都归董璜管,王越护着刘辨杀出皇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复的冲杀,就算王越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么耗,幸亏此时董璜被远远的落在后头,没有在场指挥这些禁军,所以王越一阵的发狠,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身上有了三道剑伤。 杀出皇宫很不容易,杀出洛阳就更不容易了,但是王越仍然是护着刘辨杀出来了,后面的追兵也追出了洛阳城,而且是由董璜带领的,三百多禁卫军在董璜的带领下穷追不舍,最后在山中一片林地围堵住了王越和刘辨。 经过一场惨烈的厮杀,王越成功的击杀了董璜,并且杀散了三百多禁卫军,成功的护着刘辨进入了深山老林,但是王越不行了,浑身都是伤,面色惨白,而且额头发热,最终倒下了,刘辨一下子就傻了,深山老林中可都是豺狼虎豹啊!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能活啊!所以刘辨最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刘辨就是这么倒霉蛋,被废掉了皇帝,当个王爷也不消停,还有人要杀他,如今逃出了虎穴,却又进入了狼窝,自己被困在大山里等着喂豺狼,也就在这个时候,倒霉的刘辨瞧见了一只大虫,也就是老虎,当时就被吓晕过去了。 当王越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刘辨被一家山中的猎户救了,只是刘辨因为惊吓过度而高烧不退,整个人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足足有一个多月,刘辨的身子本来就虚,底子本就不好,所以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渐渐的好转起来,刘辨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慢慢也就能吃东西了,而且还能下床了,但是山里的气候和外面不一样,所以这一走动,刘辨就又病倒了。 如此反反复复,好了又病,病了又好,可把刘辨折腾惨了,王越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便和猎户一起进山打猎,每次一起去打猎,王越总是能打一只老虎回来给刘辨进补,如此一来,刘辨的身子骨就壮起来了,王越又教给刘辨一些粗浅的武功锻炼筋骨,而且还教给他一些吐纳之法,让刘辨调理身子,这可能就是药补不如食补吧!? 虽然刘辨的身子慢慢的调理好了,王越也教给刘辨一些粗浅的武艺,但是也留下了病根,这也就是他日后登基不久就驾崩了的原因之一,这些都是后话,咱们现在暂且不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华歆献计破长安 第59章:华歆献计破长安 刘辨的身子算是好了,但是王越却又病倒了,这俩人配合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王越这一病,时间可就长了,他也根刘辨似地,老师反复,所以他们就在山中住了好久。 直到两人的病情完全好了,这二人也不敢走出深山,生怕外面还有董卓的兵,所以便在山里住了一些时日,最后两人感觉没什么危险了,这才告别了猎户出了深山,两人也不敢回转洛阳,便直接奔了左傲冉的老家冀州真定左家,到了左家就被袁绍围了,好不容易在伍琼的帮助下才出了袁绍的包围来到了并州晋阳,见到了左傲冉。 左傲冉听完了王越的叙述,深深的给王越施了一礼,王越想去扶,但是却扶不起左傲冉,左傲冉的力气是一般人能扶得起来的吗?所以王越只能受了自家主公一礼,两人随后又谈了一些话,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清早,左傲冉会集众文武,卢植、蔡邕、田丰、陈登、沮授、华歆、枣祗、陈瑀、陈琮、令狐邵林立在左,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鲜于辅、张旭、刘虎、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陈牧、万演、卢毓、韩莒子等林立在右,何仪、何曼站在左傲冉的身后一左一右,依然一副镇殿将军的派头。 李彦、童渊、韩荣三老不参与这种政事,所以就由左冶龙、左怡雯陪着在后院赏花饮茶,一副怡然自得之态,更有卢雨儿、蔡琰、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等女陪于左右。 “我欲辅佐刘辨为帝,众位有何计议?”左傲冉开门见山地道。 田丰出列道:“主公之举,我等绝无异议,只是那董卓行废立时,完全是依照规章一一实行,主公不可贸然推翻,如果主公立刘辨为帝,那便是自立,与谋朝篡位无异,主公不要忘记,刘辨如今仍是弘农王啊!” “也就是说,我要将刘辨推到帝位,就还得按董卓那套来吗?”左傲冉目视着自己的两位老师道。 卢植点了点头道:“云龙你说的不错,虽然弘农王原为正统,你重举其为帝,应说是顺天应人,但是你可不要忘了,董卓虽被称为国贼,但是他却没有篡汉自立,所以你也不能立这位已经被废了的弘农王为帝!你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吗?你立弘农王为帝,必将遭到天下众诸侯所讨,为不智之举啊!” “不然!”陈瑀出列,先是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而后又向卢植施了一礼,这才缓缓的说道:“董卓废帝辨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协为帝,后又先杀太后,再杀弘农王辨,此举为何意?” “此是董卓害怕万一走脱了刘辨,其他诸侯另立刘辨为帝!形成东西两帝之态,那时候他董卓那边的刘协就不值钱了!”华歆缓缓地说道。 “陈瑀啊!说关键,这些我都明白!”左傲冉道。 陈瑀深施一礼道:“瑀认为应先攻长安,剿除李傕、郭汜,之后在效仿董卓兴废立,只不过咱们的废立去董卓不同,咱们要让天下人都在废立的诏书上签字画押,这样一来,咱们就不会背负董卓那样的名声了,之后主公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四海可指麾而定!” “此计不妥,更不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等乃是汉臣,世受汉禄,怎可行这大逆不道之事,陈瑀!你这是何居心,来人啊!将陈瑀推出去斩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人不可留,留则祸国殃民!”卢植厉声呵斥道。 卢植什么身份,那可是左傲冉的老师,这一发怒,谁不怕啊!自有兵卒上前去拖陈瑀,陈瑀这可吓坏了,一阵的手抓脚蹬,连连求饶,陈瑀的兄弟陈琮见左傲冉没发话,急忙跪倒道:“主公,家兄一时失言,还望主公宽恕!” “且慢!”左傲冉一抬手道:“陈琮你先起来,陈瑀你也先站到一旁去,我不问你话,你就先别插言。” “是!”陈瑀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而后又向卢植施礼,随后和兄弟陈琮站到了一起。 “若我攻长安,李傕、郭汜以圣上威胁,我当若何呢?”左傲冉环顾中人道。 陈瑀一见左傲冉接着自己的岔往下问,就想出列为左傲冉解惑,但是却被自己的兄弟陈琮死死的抓住,陈瑀刚想死里挣脱,却听陈琮同低低的声音道:“哥哥,你不要命了吗?” 这时的陈瑀才醒悟过来,我不问你,你就不要插言,这是一种变相的袒护和维护啊!也就是说左傲冉已经认同了自己,并且采取了自己的计策,那也就是说,自己不用在插言了,这份功劳已经是自己的了,想通了这一点的陈瑀连头也不抬了。 左傲冉问完话,久久无人答言,最后华歆眼珠一转,迈步走了出来,抱拳禀手道:“主公,歆有一计,可兵不血刃的拿下长安,而且还能为主公献上西凉铁骑十余万,不知主公肯听否?” 左傲冉一看是华歆,心里就乐了,在听此言,当即便道:“速速讲来!” “若想此计成功,卢师、蔡师乃是其中纽带,无此纽带,此计不可成,长安不可下,陛下亦有性命之危,长安百姓亦有血灾!”华歆缓缓地说道。 “你且道来,如若可以行,老夫绝不推脱!”卢植道。 蔡邕亦是点了点头道:“没错!只要能救得陛下出虎穴,使得黎民脱火海,就算是用上老朽的性命,那也是可以的。” “二老说得严重了,歆只是劳烦二位动动笔墨而已!”华歆笑着道。 卢植的眉毛一动,蔡邕却疑惑的嘀咕道:“动动笔墨?还仅此而已?” “子鱼啊!你这卖关子的本事该收收了,这毛病可不好,要是换成别人,恐怕得先打你五十大板吧?!哈哈!”左傲冉打着哈哈道。 “不知二老还记得太常皇甫嵩皇甫义真?太尉朱隽朱公伟?”华歆问道。 华歆献计破长安,李傕、郭汜悬首卖,犹然不知丧命时,蔡、卢二老提笔挥,朱隽、皇甫尽献忠,左傲冉结仇北地枪王张绣,陈瑀晋升亲信人,刘协逃出虎口又进狼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李傕郭汜大乱斗 第60章:李傕郭汜大乱斗 上回咱们说到华歆出列献计,问卢植、蔡邕还记不记得太常皇甫嵩、太尉朱隽,卢植亦然回答道:“我等同朝为官数十载,怎会忘记!” “可还有来往?”华歆问道。 卢植点了点头道:“与皇甫义真尚有书信来往,不过仅此而已。” “有书信来往足以!”华歆哈哈一笑道:“主公,可让卢、蔡二老联名修书于太常皇甫嵩,让其联络长安城内的一众汉室老忠臣,咱们里应外合夺长安!” “唉~~!华歆啊!你有所不知,我与皇甫嵩常有书信来往,他虽为太常,但却无实权,如何作这里应之利器,内无利器,又如何成这里应外合之举?”卢植摇了摇头道。 华歆又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让皇甫大人去联合其他的汉室忠臣的原因了,他们在长安也都算是大户了吧?家中怎么也与十几名家丁护院吧?一位忠臣家里有十名,十位可就是一百名,朝中的汉臣不下百位吧?这就有了几千之众,足可称为利器!” 左傲冉刚想恩准,陈登突然出列道:“主公,子鱼所嫌之计可行,但登尚想于此计之策再辅一计,必有事半功倍之效,不知主公准否?” “你可讲来。”左傲冉道。 陈登向华歆微微一点头,而后说道:“咱们还可先献反间计,使李傕、郭汜相争,再让皇甫大人率众汉臣乱中起事,主公再率大军从外接应,此事必成!” “好!就这么办!”左傲冉起身一拜道:“劳烦卢师、蔡师起草书信,言明今日吾等之计。” “我二人这就起草,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何人可送此信呢?”卢植不由得顾虑道。 左傲冉深以为然,环顾众人道:“何人敢送此信之长安?” 卢毓出列道:“吾当往之。” “嗯,义真见过毓儿,正是合适人选。”卢植道。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左傲冉自然不能反对,点了点头道:“卢毓贤弟,此行凶险,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明白。”卢毓道。 不一会儿,蔡邕就将书信写好了,卢植也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交到了左傲冉的手上,左傲冉仔细的观瞧一遍,见所书无有半点分差,随即也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左傲冉亲自将信纸放入信封中封号,这才交到了卢毓的手中,卢毓接信在手,迈步就走出了大殿,直奔长安而去。 咱们闲话少说,废话不讲,卢毓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非止一日,这就到了长安城了,进了长安城,卢毓稍一打听,就直奔了太常皇甫嵩的府邸。 此时皇甫嵩卧病在家,其子皇甫坚寿、从子皇甫郦接待卢毓,卢毓怕走漏风声,一直求见皇甫嵩,皇甫坚寿、皇甫郦无法,只得引卢毓来见皇甫嵩,卢毓见了皇甫嵩,向其诉说了一切,并且将书信呈上,皇甫嵩读完书信,啊呀呀大叫一声,周身出了一身汗,这病竟然不药而愈,详细的再次询问了卢毓一遍起事的事宜,便命其子皇甫坚寿送卢毓出长安城。 卢毓走后,皇甫嵩派皇甫坚寿、皇甫郦秘密接洽长安城内的众家汉臣,卢毓走后的第三天,皇甫嵩秘密召集了太尉杨彪、司徒韩融、大司农朱隽、大鸿胪周奂、太傅马日磾、光禄勋刘弘、太仆鲁馗、太仆赵岐、车骑将军董承、太史令王立、宗正刘艾、中常侍张奉、侍中杨琦、议郎傅燮、治书御史刘诞、谏议大夫种邵、长水校尉种辑、议大夫马宇、议郎吴硕、侍郎王子服、左中郎将刘范、荡寇将军周慎、昭信将军吴子兰、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行军校尉尚弘等百余位汉室忠臣,商讨先使离间计,再行起事。 李傕自封为大司马,郭汜自封为大将军,横行朝野,长安城内更是无人敢言,二人为了收买平定了颍、汝、山东等地的曹操,特加封曹操为建德将军、费亭侯。 与皇甫嵩密谋好了的太尉杨彪、大司农朱隽暗地里觐见献帝刘协,杨彪启奏道:“今左傲冉左云龙屯军马不下五十万,文臣武将足有千员,特遣人密入长安,欲要清君侧,匡扶汉室天下,我二人以与太常皇甫嵩联合百余位汉室忠臣,准备里应外合,铲除李、郭二贼!” 朱隽也启奏道:“今曹操亦屯马步军兵四十余万,谋臣武将数百员,若得此人扶持社稷,剿除奸党,天下幸甚!” 献帝刘协对左傲冉不感冒,但却在乎自身安危,遂问道:“朕被李、郭二贼欺凌久矣!观其行事,甚于董卓,朕行坐不安,无计可除之啊!”言罢,抽泣着恸哭。 杨彪启奏道:“左元帅有计献上,使我等先令二贼自相残害,吾等趁乱护圣驾出长安,其后李、郭二贼自有左元帅率军剿灭!” “我等献离间计于李、郭二贼,使其自相残杀,然后在诏曹操与左傲冉一起引兵杀之,如此一来,扫清贼党,以安万姓。”朱隽亦道。 献帝刘协感觉此计可行,遂问道:“如何令二贼自相残害?” 杨彪道:“臣令老妻到于郭汜府中,于郭汜之妻处献反间计,二贼自害也!”献帝刘协亲书密诏两份,一份付于杨彪,另一份乃至诏曹操之书,交给的是朱隽。 太尉杨彪、大司农朱隽两人出皇宫,朱隽暗使人携诏去见曹操不提,杨彪回到家中便与自己的夫人诉说自己的计策,杨彪的夫人一一记下。次日杨彪暗使夫人入郭汜府。 杨彪的夫人告诉郭汜的妻道:“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 郭汜的妻子道:“难过经常夜不归宿!正有此事!” 数日之后,郭汜往李傕府中筵席,其妻于临走时嘱咐道:“李傕性莫测,今二雄不并立,倘酒后有毒,妾将奈何?” 郭汜大笑道:“我二人乃是兄弟,怎会相害!” 晚间,李傕府送酒食至郭汜府,郭汜的妻子先令婢妄置毒于内,方始奴婢献入,郭汜刚欲食之,其妻却道:“食物乃是自外而来,岂可如此食用?” “那当如何?”郭汜问道。 其妻道:“可使马、犬试之。” 郭汜命家人牵来一只狗,让狗试吃食物,大狗果然被毒死,自此郭汜开始怀疑李傕,李傕一日于朝堂邀郭汜至家中饮酒,郭汜醉而归家,半夜肚腹搅疼,妻道:“必中其毒矣!”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救驾军马 第61章:救驾军马 郭汜大怒道:“吾与汝共图大事,你如今荣贵,却来害我!我不先发,必遭毒手!”遂整点本部甲兵数万,意欲趁夜斩杀李傕,独揽朝中大权。 此事自有心腹之人飞报李傕,李傕大怒道:“郭阿多安敢如此!”遂点本部甲兵数万来杀郭汜,两处合兵数万,就于长安城下乱杀,杂散兵卒乘势掳掠居民财物。 李傕兄之子副车中郎将李进、李暹统宫使虎贲王曹等三百人围住宫院,用车三乘,一乘载天子,一乘载伏皇后,一乘载左灵,令左灵监押车驾,其余官人内侍,并皆步走,出后宰门,正巧郭汜兵到,两边射死不知其数,李傕随后掩杀,郭汜兵退,车驾冒突烟火出城,只到李傕营中,郭汜领兵入内,抢掳宫嫔采女,放火烧殿宇,库藏洗劫一空。 次日,郭汜知道了李傕劫了天子刘协,遂领军来营前厮杀,李傕杀得郭汜大败,当夜移车驾到郿坞,刘协闻听弓箭之声,战栗不已,伏皇后泪湿衣襟。 李傕杀退郭汜,移车驾至郿坞,使校尉李暹监押天子刘协于坞内,断绝一切内使照料,侍臣皆有饥色,刘协命人向李傕取米五斛,牛骨五具,以赐左右。 李傕大怒道:“朝夕上饭,何用米粮!” 李傕将肉腐牛骨送于刘协吃食,其皆臭不可食,刘协大骂道:“直如此相欺之甚也!” 侍中杨琦急奏道:“李傕乃边鄙之人,习于夷风,今日自知所犯悖逆,常有怏怏之色,欲辅驾幸黄白城,以舒其愤怨,陛下忍之,岂可显其罪也。”刘协低头无语,泪盈袍袖。 此时有左右来报道:“有一路军马,枪刀映日,金鼓震天,前来救驾。” 刘协问道:“来者何人?可是曹操?又或是左傲冉?” 左右回答道:“非是曹操,亦不是左傲冉,乃郭汜也!”刘协闻听,心下转忧。 此时眉坞外喊声大起,原来李傕引兵来到,两边摆开阵势,李傕拍马而马,鞭指郭汜而大骂道:“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谋害于我?” 郭汜亦是大骂道:“尔乃反贼,我乃大汉朝臣,如何不来杀你!” 李傕强辩道:“我保驾在此,怎是反贼?你携刀引兵至此,难道想要刺王杀驾不成?” 郭汜大骂道:“大言不惭!你如今今劫驾在此,何为保驾?!” 李傕道:“你我都不须多言!不用军士,我两个自拼输赢,赢的便把皇帝带走,如何?” “好!”郭汜赞同道。 郭汜挺枪来战李傕,李傕舞刀来迎郭汜,两人刀枪并举,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枪来刀往之间,两人战了足有十余个回合,竟然是不分胜负。 见状愈演愈烈,完全出乎自己谋划之外的太尉杨彪急忙拍马而出,大声叫道:“司马、将军且请少歇,老夫邀请众官来与二位大人和解。”李傕、郭汜这才各自还营罢兵。 杨彪、朱隽会合朝廷官僚六十余人,先诣郭汜营中劝和,郭汜将众官僚尽行监下,众官大惊,杨彪质问道:“公意欲何为也?” 郭汜笑道:“李傕劫天子,偏我劫不得公卿?” 杨彪道:“一人劫天子,一个质公卿,此乃何行也?” 郭汜拔剑欲杀杨彪,被中郎将杨密死死劝住,左右尽皆劝谏,郭汜这才没有杀了杨彪,而且还将杨彪、朱隽二人放了,然而其余的大臣却都监在营中。 出了郭汜的大营,杨彪对朱隽道:“为社稷之臣,不能匡君救主,空生于天地间耳!”言罢,与朱隽相抱而哭,直哭得昏绝于地,朱隽扶杨彪归家后方返回自己的家,朱隽回家后便病倒了,自此之后,李傕、郭汜相迎,每日厮杀,足有五十余日,死者不知其数。 李傕平日喜欢左道妖邪之术,常使女巫击鼓降神于军中,献帝刘协每日啼哭不止,侍中杨琦密奏道:“臣观左灵虽是李傕心腹,未尝忘君也!陛下不如实告之!” 二人正说间,左灵突然来了,献帝刘协退其左右,号泣来拜左灵,左灵伏于地道:“臣不胜诛矣!” 献帝刘协道:“卿如此肯怜汉朝,救刘协一命。” 左灵道:“臣心未尝不如此也,陛下自勿言,臣自图之。” “多谢左灵卿家。”献帝刘协谢道。 左灵刚走没多久,李傕便入见献帝刘协,李傕腰带三刃刀,悬剑于腕,手中提一支铁鞭,献帝刘协见状面如土色,惊颤不已,内侍皆带剑立于帝侧。 李傕见献帝刘协道:“郭汜不仁,欲劫陛下,监禁公卿,非臣,圣上则亦被掳矣。” 献帝刘协拱手道:“多谢爱卿!” 李傕道:“陛下真贤圣之主!”随即李傕告退。 李傕走出大殿,问诸将道:“内侍带剑立于帝侧,莫非有害吾之心么?” 左灵在一旁接口道:“军中不可不带剑耳。” “没错!”李傕大笑,入帐而去。 恰巧此时仆射皇甫郦入见天子,献帝刘协知皇甫郦能言,便令皇甫郦去解和两边,诏先到郭汜营,皇甫郦来说郭汜,果汜道:“如李傕放出天子,我便送出公卿还长安。” 皇甫郦复又来李傕大营见李傕,李傕道:“今天子以某是西凉人,与公同乡,乃令某来和劝二公,郭汜已奉诏,公意若何?” 李傕道:“吾有败吕布之大功,辅政四年,三辅清静,天下共知,郭阿多盗马虏耳,何敢与吾相等耶?吾必欲诛之!君乃西凉人,观吾方略、士众足胜郭阿多否?又劫公卿,所为如是,而君苟欲向郭阿多,李傕有胆量,自知之矣!” 皇甫郦答道:“不然,昔有穷、后羿恃其善射,不思患难,以致灭亡,近董太师之强,君所目见矣,吕布受恩而反图之,斯须之间,头悬高竿,此乃勇而无益也,今将军身为上将,持钺仗节,子孙握权,宗族得宠,受国家爵禄,人皆仰之,今郭阿多劫公卿,将军胁至尊,谁为轻重耶?” 李傕大怒,拔剑出鞘道:“天子使你来辱我大臣!先斩你头,后杀天子,此大丈夫之志也!” 李傕欲杀皇甫郦,骑都尉杨奉急忙进谏道:“今郭汜未除,而杀天使,则郭汜兴兵有名,诸侯皆以助之。”左灵亦劝,李傕这才怒火少息,没要斩杀皇甫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借机巧逃奔武关 第62章:借机巧逃奔武关 左灵推皇甫郦出了大帐,皇甫郦大叫道:“李傕不奉诏命,欲杀汉君自立!” 侍中胡邈急止道:“李将军待公不薄,如何出此妄言?恐于身不利也!” 皇甫郦叱之道:“胡敬才!你为朝廷辅弼之臣,如何诌佞也?我累世受恩,身在帷幄之中,‘君辱臣死’,当佐国家,吾被李傕所杀,乃命也!”皇甫郦大骂不绝。 献帝刘协知此事,急令皇甫郦返回西凉去,李傕之军太半都是西凉人氏,更有羌番之兵,皇甫郦言李傕不忠不孝,多有西凉勇士各随皇甫郦去。 左灵又对羌胡人道:“今天子知汝等忠义,故遣汝还郡,后必有重赏。” 羌胡皆怨李傕不与官职,亦引兵而去,李傕知皇甫郦去,心下大怒,差虎贲中郎将郭(王旬)追之,昌知皇甫郦乃忠孝之士,也不穷追不舍,回报李傕道:“皇甫郦不知何往!”李傕无法,只能作罢。 咱们再说左灵,次日密见献帝刘协,并让刘协重加李傕官爵,刘协从之,封李傕大司马,李傕心中大喜,遂言道:“此乃是女巫神鬼之力也!”遂重赏女巫,却不赏军士。 骑军都尉杨奉闻听此事大怒,遂与宋果道:“吾等入生出死,身冒矢石,反不及女巫耶!” 宋果道:“何不杀此贼,以救天子?” 杨奉点头道:“你于中军放火为号,吾当引兵外应。” 二人约定此夜二更下手,不料不密其事,此夜事泄,有人报知李傕知晓,李傕大怒,令人捉住宋果,先将之斩杀,杨奉在外不见号火,李傕自将兵出,就寨中杀到四更,杨奉因不胜,引一彪军去了,李傕自此军势渐衰,更兼郭汜常来攻击,杀得死尸堆积如山。 此时忽有人来报:“有张济统领大军,自陕西来到李傕、郭汜处,各自差人来两处和释,如不从者引人击之。”李傕、郭汜二人皆依允了,准备和解。 张济遂上表,请天子驾幸武关,献帝刘协闻听大喜,遂笑道:“朕躬思东都久矣,今乘此得还,乃万幸也!”遂诏封张济为骠骑将军开府,张济进粮食酒肉,供给百官,郭汜放公卿出营,李傕收拾车驾东行,遣旧有御林军数百,各持长戈送銮舆。 夜过蓝田,晚至四校桥,时值秋天,金风骤起,喊声大作,数百军兵来至桥上拦住车驾,拉住马车,厉声喝问道:“车上何人也?” 侍中杨琦拍马上桥道:“此乃大汉天子车驾,甚人不得无礼!” 有二将其出,其中一将道:“吾等奉郭将军命,守住此桥,以防奸细,既言有天子,难以准信,须亲见之。” 杨琦高揭珠帘,车内献帝刘协道:“朕躬在此,卿何不退?” 众将皆呼“万岁”,分于两边,车驾乃得过,二将回报郭汜,说天子驾已去矣,郭汜大骂道:“我正欲劫车驾,再入郿坞,以图大事,你如何放了过去?” 二将道:“我等不知将军本意。” 郭汜道:“吾瞒住张济之心,要谋此理,你如何放了过去?来人,拖出去斩了!”自有兵卒上前押二将而出,二将一路喊冤,不多时,便没了动静。 郭汜起军来赶献帝刘协,此时天子正到隆县,背后突然喊声大震,军马赶来,各个大声喊道:“车驾休动!” 献帝刘协闻后军至,告大臣道:“恰离狼窝,又逢虎口!”侍臣皆大哭。 郭汜的大军即将赶上,只听得一阵鼓声,山背后转出一将,当先一面大旗,上书“大汉杨奉”四字,背后一千余军卒,原来杨奉离了李傕便屯兵于终南山下,此来特为保架,却正遇献帝刘协。 杨奉令退后军,两边摆开阵势,郭汜将崔勇出马,大骂道:“杨奉反贼,无仁无义!” 杨奉大怒,回顾阵中无人可派,只能自己拍马舞刀而出,直取敌将崔勇,两马相交,仅仅一合,杨奉举刀斩崔勇于马下,杀入军中,砍死无数。 郭汜军大败,退走二十余里,杨奉收军,来见天子,献帝刘协下车执杨奉之手道:“卿救朕躬,当刻铭肺腑。”杨奉顿首拜谢,刘协又慰劳之,杨奉保驾至拢阳,将军段煨具衣服饮膳,供给天子,当夜,天子宿于杨奉营中。 郭汜败了一阵,次日又点军杀至营前来,杨奉当先出马,郭汜大军八面围来,将天子、杨奉困在垓心,献帝刘协对百官道:“朕今番性命休矣!” 正在危急之中,忽然东南上喊声大震,贼众奔溃,杨奉乘势杀出,内外攻击,大杀郭汜一阵,郭汜兵败而走,此时有人来见天子,乃是刘朝国戚、汉室忠臣,身着锦衣临玉殿,腰横玉带上金阶,乃是国舅董承,引千余骑特来救架,献帝刘协哭诉前事。 董承道:“陛下免忧,臣与杨将军誓斩二贼,以靖天下。” 却说郭汜引败军回,正巧撞见李傕,便对李傕道:“杨奉、董承救驾往武关去了,若到山东,立脚得牢,必然布告天下,令诸侯共伐我等,三族不能保守矣!” 李傕道:“如今张济兵据长安,未敢动兵,我与你合兵一处,赶上去杀了汉君,平分天下,有何不可!” 郭汜道:“若兄长肯携带小弟,一同共夺地面。” 二人合兵,于路劫掠,所过一空,杨奉、董承知贼势远来,遂勒兵回,与贼大战于东零村,李傕、郭汜二人商议不可斗将,只是混战,我众彼寡,决不会取胜。 商议已定,李傕在左,郭汜在右,漫山遍野拥来,杨奉、董承两边死战,刚保天子、皇后车出,百官、宫人、符册典籍,一应御用之物,尽皆抛弃,俱被李傕、郭汜兵卒抢去,死者不知其数。 郭汜军四下劫掠,董承、杨奉保驾走陕北,李傕、郭汜分兵赶来,董承、杨奉一面差人与李傕、郭汜陪话,一面暗暗差人去传旨往曹操处,急召曹操出军兵前来救应。 咱们再说曹操,曹操在山东闻知车驾已至武关,聚众谋士商议,荀彧进言道:“昔日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义从,汉高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正。今天子蒙尘,将军首倡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遑走赴金銮。今车驾旋转,东京荒芜,诚因此时奉主以从人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天下,大略也,扶拔仁义以致英雄,大德也。四方虽有进节之臣,其何能为也?若不早定,使英雄生心,后须为虑,亦无及矣。”曹操闻言乃大喜,正要收拾起兵,忽然有诏书至,曹操待天使于驿亭,一同起发。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曹操迎驾迁都 第63章:曹操迎驾迁都 献帝刘协在武关,百事未备,人报李傕、郭汜兵又来到,献帝刘协大惊,问身旁的杨奉道:“今投何处躲难?使命往山东末回,不如去投曹操。” 杨奉的眉头一皱道:“臣愿出战!” 董承道:“城廓不坚,兵甲不多,战如不胜,当复如何?” 此时又有人来报:“李傕、郭汜大军以近!” 董承保刘协、皇后上车,望山东而进,百官无马,步行跟随出武关,行无一射之地,但见尘头蔽日,金鼓喧天,无限人马来到,刘协、皇后战栗而不能言。 忽见一骑飞来,到车前便拜,刘协视之,乃是山东之使,遂问道:“来军何人?” 使者回答道:“曹将军尽起山东之兵,前来保驾,听知李傕、郭汜犯武关,先差夏侯元让为先锋,引上将十员,精兵五万,前来保驾。”献帝刘协这才心安。 少顷,夏侯元让引典韦、徐晃前来驾前面君,三将一齐道:“甲胄士不能下拜,请以军礼见天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献帝刘协道:“卿等鞍马驱驰,无可为赐。” 夏侯元让道:“主公曹操知李傕、郭汜二贼犯帝阙,故令臣等先来保驾。” 此时待臣又报:“正东又有一路军到!” 献帝刘协举止失措,夏侯元让拍马视之,便速来奏报道:“陛下放心,此乃我家主公麾下步军到了。” 不多时,有三将前来觐见天子,献帝刘协瞧着此人问道:“此是何人?” 夏侯元让奏道:“此乃我家主公之弟曹洪,副将李典、乐进也。” 献帝刘协又问道:“卿何来?” 曹洪奏道:“臣兄听知贼兵至近,恐夏侯将军孤力难为,又差臣倍道而来协助。” 献帝刘协道:“曹将军乃寡人社稷之臣也!” 恰在此时,李傕、郭汜领大兵长驱而来,献帝刘协令夏侯元让分两路迎之,夏侯元让道:“臣自有退敌之策!”遂与曹洪分两翼,马军先出,步军随后,尽力一击,李傕、郭汜二贼大败,斩首万余,请献帝刘协还武关,夏侯元让屯兵于关外。 次日,曹操引大队人马到来,带三千铁甲军马入关,屯兵列于内前,诸大臣引进朝见献帝刘协,曹操拜于殿阶之下,献帝刘协赐曹操平身,宣上殿问。 慰劳毕,曹操道:“臣托我王洪福齐天,聚兵山东,昨承恩赐,思报无门,李傕、郭汜无端,罪恶贯盈,臣有精兵四十余万,以顺讨逆,无不克捷,陛下善保龙颜,以社稷为重。”献帝刘协封曹操领司隶校尉、假节钺、录尚书事,曹操谢恩。 次日进兵,离洛阳五十里下寨,李傕、郭汜知曹操远来,议欲速战,李肃谏道:“不可,曹操有数十万精兵,文官武将不知其数,不如倒戈卸甲降之,求免本身之罪。” 李傕怒道:“尔敢灭吾锐气!左右将李肃拖出去斩了!”众将力劝,这才免斩李肃,当天夜里,李肃见四下无人,便弃了李傕,单人独马走了。 次日,李傕军马来战曹操,曹操先令徐晃、曹仁、典韦各领三百铁骑,于李傕阵中冲突三遭,方才布阵,阵为圆型,李傕兄子李暹、杨定出阵前立马。 曹操问道:“此何人也?” 尚未有人回答,徐晃飞马而去,一刀先斩杨定,李暹大惊失色,未及出马阵敌,反而掉下马来,狼狈逃回,却捡了一条性命,徐晃斩了杨定,挽人头回于阵前,李傕军竟无人敢追。 曹操拍着徐晃的背道:“当世之樊哙也!” 曹操令夏侯元让领兵左出,曹仁领兵右出,自引中军冲阵,鼓响一声,曹兵齐举,李傕、郭汜军大败,曹操亲掣宝剑押阵,连夜剿杀,勿停戈戟,星火赶逼李傕、郭汜。 李傕、郭汜忙忙似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所带军马五停去二,李傕、郭汜望西逃命,此时天下不容,若往山中落草可苟活性命,但二人却只想报仇,连夜奔回长安,重新网络兵马竟募得不下十万。 曹操屯兵于关外,杨奉瞧曹操击退李、郭二贼必得大功,必掌重权,如何容得自己?不若奏过天子,只做追赶李傕、郭汜之名,引本部军屯大梁,看机而变,因此杨奉要去,献帝刘协阻当不住。 此时的曹操正犹豫迁都之事。时有侍中太史令王立对宗正刘艾道:“吾仰观天文,以察炎汉气数,自去春太白犯镇于斗、牛,过天津,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天关。金火交会,必有新天子出。吾观大汉气数终矣,晋、魏之地,必有兴者。” 次日一早,王立以此言又对献帝刘协道:“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承汉天下者必魏也,能安天下者必曹姓也,当委任曹氏而已。” 曹操闻知此时,便使人告知王立:“知公忠于朝廷,然天道深远,幸勿多言。” 随即曹操又将此事告知荀彧,荀彧道:“汉朝刘氏以火德旺天下,故两都皆兴。今主公乃土命也。许都属土,到彼必兴。火能生土,土能旺木,正合王立之言。他日必有王者兴矣。”曹操这才一定决心迁都。 次日,曹操引军入武关见献帝刘协,启奏道:“东都废弛之地久矣,不可修葺,更兼转运粮食艰辛。臣料许都地近鲁阳,城廓宫室、钱粮民物,足可备矣,可幸銮舆。臣排办已定,便请陛下登辇。”群臣皆惧曹操之势,莫敢言者,即日驾起,曹操分排车马,尽令百官迁都。 行未数程,前面至高林,忽然喊声大举,杨奉领兵拦路,杨奉出马大声喝问道:“欲劫车驾何往?” 曹操也不出来搭言,指挥大军围住杨奉,大军一阵厮杀,杨奉军哪里敌得过曹操的青州军,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然而杨奉却趁机走脱,败军多半降曹,杨奉势孤,引兵去投袁术,以图安身,咱们放下不表。 曹操迎銮驾到许都,旋即建造宫室殿宇,设立宗庙社稷、省台司院衙门,修葺城廓府库,封董承等十三人为列侯,赏功罚罪,一切皆听曹操处置。 曹操自封为大将军、武平侯,以荀彧为侍中、尚书令,荀攸为军师,郭嘉为司马祭酒,刘晔为司空曹掾,毛玠、任峻为典农中郎将、催督钱粮使,程昱为东平相,范成为洛阳令,满宠为许都令,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皆为将军,吕虔、李典、乐进、于禁、牛辅皆为校尉,徐晃、典韦皆作都尉,其余将士,各各封官,自此大权皆归于曹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第二次发飙 第64章:第二次发飙 咱们调过头来再说主角(书胆)左傲冉,左傲冉欲向袁绍借道河内,挥军大军过泗水关进驻洛阳,从而出潼关,得以进攻占据长安的李傕、郭汜二贼,如今左傲冉手中有刘辨,所以完全可以不用顾忌刘协的死活了! 本来袁绍已经同意了左傲冉借道,这也是为了向左傲冉示好,两家也好罢免一场兵戎相见,但是,袁绍麾下的谋士许攸却对袁绍说,左傲冉此法乃是借道伐虢之计,很有可能会借机重新占领河内,袁绍乃是出了名的好谋无断,顾虑再三后,回复左傲冉说,只可左傲冉带少量兵马进河内,并且不可逗留,兵马限定为三千之数,时日定位十五日。 左傲冉听完就怒了,当即就要挥兵攻取河内,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时务的袁绍,幸好田丰、陈登、沮授三人死死劝住,左傲冉这才没有挥军河内,最后左傲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率红巾军过河内兵进汜水关了。 此行左傲冉仅仅带了两名文士,那就是陈瑀、陈琮两兄弟,武将也只是带了何仪、何曼、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卢毓、韩莒子,外带小将牛刚,这牛刚完全就是见习生。 左傲冉一到汜水关,汜水关总镇朱慈和军师兼任副总镇的崔林自然是亲自出关迎接,左傲冉本来是想在汜水关呆上一些时日,之后再到虎牢关转一下,之后再往洛阳瞧一瞧,最后在挥军出潼关进攻长安的,但是,左傲冉却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致使左傲冉没有了这等雅致,急匆匆的奔了洛阳,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致使左傲冉二次发飙! 杨彪献反间计,致使李傕、郭汜大乱斗,这是左傲冉想看到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令左傲冉很气恼,杨奉因不隐瞒定投司令而助献帝刘协,促使刘协借机逃出李傕、郭汜二贼的掌控,但是潼关守将彻里吉和参军李文侯都没有把握时机出兵,反而让曹操坐收渔翁之利,不仅刘协归了曹操,还有一众大臣也被曹操迎进了许昌! 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左傲冉无法行废立,拉刘协下马,辅刘辨登帝位,更重要的就是曹操,历史上曹操是在下天子以令诸侯后才走向奸雄道路的,这样一来,无形之中,曹操就会走到左傲冉的对立面,两雄之间必有一场生死搏杀啊! 洛阳,因地处古洛水之北岸而得名,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这里有第一个王朝“夏”王朝,有三代之居“夏、商、周”,是“河图洛书”的故乡,有105位帝王定鼎九州,是华夏民族的精神故乡,是“最早的中国”。 洛阳东邻郑州,西接三门峡,北跨黄河与焦作接壤,南与平顶山、南阳相连,东西长约179公里,南北宽约168公里,洛阳地势西高东低,境内山川丘陵交错,地形错综复杂,其中山区45.51%,丘陵40.73%,平原占13.8%,周围有郁山、邙山、青要山、荆紫山、周山、樱山、龙门山、香山、万安山、首阳山、黛眉山、嵩山等十多座山脉。 洛阳境内河渠密布,分属黄河、淮河、长江三大水系,黄河、洛河、伊河、清河、磁河、铁滦河、涧河、瀍河等10余条河流蜿蜒其间,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之称。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所以“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左傲冉自从诸侯讨董卓后离开洛阳,就再没有进过这座洛阳城一次,如今左傲冉再次瞧见这座历代人王帝主所建都的洛阳,真可谓是感慨万千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座古城没有被大魔王董卓所烧毁,经过了王昌、胡赤儿、李蒙、崔勇、王方、张资等人率领工匠修葺,这座古都不仅更加的雄伟,而且异常的巍峨! 左傲冉来到洛阳,王昌、胡赤儿、李蒙、崔勇、王方、张资等自然出城迎接,左傲冉也不和他们客气,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洛阳内的情况,原来如今的洛阳可和以往不同了,不仅加高了城墙,而且城内还有了瓮城,并且在城外还建起了一座城墙,真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不仅如此,王昌还主张收纳流民,从中挑选精壮入伍,其余的百姓就让他们在洛阳城内或是城外居住和生存,王昌的此举大大的提高了左傲冉的声望,为洛阳新添兵卒八万,新建村镇一万多个,如今的洛阳不仅没有萧条,反而蒸蒸日上。 左傲冉知道如今的洛阳被这几个人达理的仅仅有条,心里很是高兴,口头重重的封赏了几人,休息了一日后,从洛阳新四军中抽调出了十万大军,率军向函谷关进发,怕这支军队自己调度起来不顺手,左傲冉还特意带上了王昌、李蒙、王方三人,胡赤儿暂代王昌之职。 幽谷关守将阎柔闻听自家主公率军来到,急忙出关十里迎接,如今献帝刘协已经不再长安了,所以左傲冉也不急着攻打长安了,大军在幽谷关休整数日,再度向潼关进发,途中竟然有打着左家军旗号的大寨十余座,而且修建的都跟堡垒一样。 左傲冉叫人细一打听才知道,幽谷关至潼关之间有左家军雄兵八万,共建十三座大寨,分由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五人统领,靠近幽谷关一侧有大寨六座,靠近潼关一侧亦有大寨六座,正当中的一座大寨是五人平时商议军机和居住的地方。 这五人当都是后调来的,原先此处的大军也就只有五万,但是幽谷关、潼关二处为了积攒实力,时不时的向这五人出输送一些兵员,久而久之就输送了三万大军。 长安亦是一座古城,城墙高而坚固,根本不好攻取,左傲冉也不知道李、郭二贼有多少兵马,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又从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五人处调了五万大军,左傲冉这就率领十五万大军开拔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华夏十大名关 第65章:华夏十大名关 潼关,位于陕西省渭南市潼关县北,北临黄河,南踞山腰。《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关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潼关,位于陕西东部渭河下游、旧潼关县港口镇东南的黄河边上,与崤函古道东口的函谷关遥遥相对,守卫着这条古道要津的西口,历史上因其守望着崤函古道中百余公里的桃林而又称为桃林塞。 因为潼关地处黄河渡口,位居晋、陕、豫三省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所以成为汉末以来东入中原和西出关中、西域的必经之地及关防要隘,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潼关历史悠久,闻名遐迩,古潼关居中华十大名关第二位,历史文化源远流长! 而这第一大关便是剑门关,剑门关位于四川剑阁县城北30公里处,它居于大剑山中断处,两旁断崖峭壁,直入云霄,峰峦倚天似剑,绝崖断离,两壁相对,其状似门,故称“剑门”,享有“剑门天下险”之誉。 第三关乃是镇南关,镇南关是中国南疆重要关口,如今被称为友谊关,始建于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曾称鸡陵关、大南关和界首关,位于今广西壮族自治区凭祥市西南15公里处,踞大青山、金鸡山(古称锦鸡陵)隘口,与西北的平而关、水口关合称“南天三关”,镇南关是中越两国边境线上最重要的隘口。 第四关乃是嘉峪关,嘉峪关是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的西端的重要关隘,西端的第一重关,也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冲,古称其为“天下雄关”,素有“中外钜防”、“河西第一隘口”之称! 第五关乃是雁门关,雁门关又名西陉关,处的雁门山中,是长城上的重要关隘,与宁武关、偏关合称为“外三关”!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第六关乃上谷关,上谷关也称五阮关,又有蒲阴陉、子庄关之称,列为太行八陉之第七陉,长城的关口之一,位于紫荆岭上,为河北平原进入太行山的要道之一,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前”之险,位于居庸关、倒马关之间,五阮关与二关号称内三关,宋时名金陂关,后因山多紫荆树而改名紫荆关! 第七关乃是苇泽关,因唐高祖的三女儿、唐太宗的妹妹——平阳公主曾率兵驻守于此,平阳公主的部队当时人称“娘子军”,故此改名为娘子关。苇泽关是长城的著名关隘,有万里长城第九关之称,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关城东南侧长城依绵山蜿蜒,巍峨挺拔,城西有桃河水环绕,终年不息。险山、河谷、长城为晋冀间筑起一道天然屏障。 第八关乃是居庸关,居庸关得名,始自秦代,相传秦始皇修筑长城时,将囚犯、士卒和强征来的民夫徙居于此,取“徙居庸徒”之意,汉代沿称居庸关,三国时代名西关,北齐时改纳款关,唐代有居庸关、蓟门关、军都关等名称。 居庸关形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它有南北两个关口,南名“南口”,北称“居庸关”。关城所在的峡谷,属太行余脉军都山地,地形极为险要,与紫荆关、倒马关、固关并称明朝京西四大名关,其中居庸关、紫荆关、倒马关又称内三关。 也有一说,说居庸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毛主席也曾赞誉过“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便是指的居庸关,其亲笔题词“不到长城非好汉”便坐落于此。 第九关乃是山海关,山海关又称“榆关”,也作渝关,又名临闾关,因为与山海之间而得此名。这是东北与华北的咽喉要冲,是万里长城起点的第一道雄关,俗称“天下第一关”。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 第十关乃是平型关,平型关古称瓶形寨,是内长城的一个关口,关城虎踞于平型岭南麓(现在叫繁峙县横涧乡平型关村),呈正方型,周围九百余丈,南北东各置一门,门额镌刻“平型岭”三个大字(门额现收藏在平型关村某村民家中),真谓峻岭雄关。 平型关北有恒山如屏高峙。南有五台山巍然耸立,海拔都在1500米以上。这两山之间尽一条不甚宽的地堑式低地,平型关所在的平型岭是这条带状低地中隆起的部分,所以形势很险要。由于恒山和五台都是断块山,十分陡峻,成了晋北巨大交通障壁,因此这条带状低地便成为河北平原北部与山西相通的最便捷孔道。一条东西向古道穿平型关城而过,东连北京西面的紫荆关,西接雁门关,彼此相连,结成一条严固的防线,是北京西面的重要藩屏。 左傲冉率军十五万,兵进潼关,彻里吉与李文侯一早就得报了,所以便率队出关,于潼关外十里迎接,左傲冉可是他们的主公,虽然不能说成百年不得一见,但是想要见到左傲冉,那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恐怕比见到皇上还不容易呢! 彻里吉和李文侯本以为这样能起到取悦左傲冉的目的,但是,左傲冉却没有给他了一点笑脸,反而是面沉似水,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了他们几句,二人一下子就明白,自家主公这是不高兴了,恐怕有人要倒霉了,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地家伙啊!嘿嘿!好嘛!这俩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 进了潼关,左傲冉居于首座,陈瑀、陈琮两兄弟、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卢毓、韩莒子,王昌、李蒙、王方、小将牛刚等临列两旁,何仪、何曼两兄弟仍是在他们的原位充当站殿将军,然而彻里吉和李文侯二人却站在正中,头低着,根本不敢抬起,因为他们两正在承受左傲冉的怒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倒霉蛋儿胡车儿 第66章:倒霉蛋儿胡车儿 “我曾经颁布了命令,让是你时时观察长安动向,一但长安动荡,你二人可先动兵而后禀报,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恐怕是再明确不过了吧?!那就是——长安城!而你们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失望,你们俩说让我怎么罚你们吧?!”左傲冉面沉似水,用很是平淡的语气说道。 如今左傲冉身边的老臣只有何仪、何曼、吕旷、吕翔、张纯五人,其余的文武都是新人,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插话,这要是高览等人在场的话,早就出来打圆场了,所以场面多少有些僵局,左傲冉一味的痛斥,彻里吉和李文侯却根打了蔫的茄子一般,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在这个尴尬的境地即将升级的时刻,突然有小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那个前翻独斗彻里吉将军,屡次劫掠咱们粮车的董卓麾下旧臣胡车儿又来了,说是不给粮就攻城,如今在关外骂得正欢!请令定夺?!” “啪!!!” 一声巨响,帅案被左傲冉拍得之颤,很显然,左傲冉的怒火爆发了出来,这个倒霉到家了倒霉蛋胡车儿真是走背字,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死催的吗?! 左右两侧的一众文武当中大多数人都很庆幸,因为左傲冉有了一个发泄点,只要将这口怒火发出去,彻里吉和李文侯就好过了,只不过这个胡车儿就不好过喽! “彻里吉!你可是西羌有名的勇士,竟然战不过董卓麾下的小小将官,难不成你把武艺都丢回娘肚子里去了?!”左傲冉半呵斥半讥讽地说道:“还有你,李文侯啊李文侯!我称你为儒将,拜你为参军,你心中有谋略,手中有武艺,难道就被关外的一个武夫牵着鼻子走吗?!” “末将愿请令出战,不胜胡车儿不会!”彻里吉被左傲冉批评的都快不行了,左傲冉的话音一落,他就向左傲冉请战。 “末将也要出战!”李文侯也请战道。 此时的王昌突然出列道:“主公,昌曾问董卓女婿牛辅麾下有一将,名唤胡车儿,此人勇冠三军,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 “哦?”左傲冉听王昌这么一说,他可算是想起来,这个胡车儿是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就是他向张绣献计,灌醉了典韦,偷走了典韦镔铁双戟,致使典韦死于辕门的啊! 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啊! “哈哈!正好用此人祭旗!”左傲冉大笑一声道:“众将,随我点齐三千兵马出关一战!” “遵命!”众将皆道。 胡车儿怎么跑这来了?前文书咱们讲了,胡车儿见财起意,刺杀牛辅、徐晃不成,反而被徐晃废了一对兵刃,还伤的不轻,但是这小子命大,从徐晃的手里走脱了,一路的狂奔之下,胡车儿惊奇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不过这个倒霉的小子很幸运,他碰到了山中的猎户,被山中的猎户给救了。 伤养好了之后,胡车儿告别了这家猎户,前思后想之下,决定回长安瞧瞧,看看如今的局势如何,自己还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最起码也得吃穿不愁啊! 胡车儿走在半路,竟然被一拨山贼拦住了去路,胡车儿可是个狠辣之辈,击杀了山贼头目,他可就当上了山大王,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他前前后后兼并了周围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山寨,而且还凭借着自己以往在军中的威望,竟然有不少愿董卓军的兵卒来投靠,所以胡车儿山寨中的喽啰兵越来越多,胡车儿的野心也越来越膨胀! 李文侯有远见,也有真才实学,李傕、郭汜交战,献帝刘协趁机走脱之时,李文侯就建议彻里吉出兵勤王了,彻里吉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胡车儿这个倒霉孩子却破坏了李文侯的计划,不仅前后大战彻里吉三次,而且光劫彻里吉的粮草就劫了五次,常言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粮草都不保了,前线还怎么打仗啊!所以李文侯和彻里吉只能放弃了争夺献帝刘协的设想,只是安安稳稳的守潼关! 劫持不到粮草的胡车儿只能没事打劫周遭的村镇,长此以往,周遭的村镇都被胡车儿霍霍的不行了,他们只能选择搬家,这下子可就哭了打家劫舍的胡车儿了,眼看着就要没粮吃,饿肚子了,狠狠的咬了咬牙的胡车儿打起了潼关的注意,这不就带着手下的喽啰兵来了嘛! 潼关的关门一开,当中冲出一哨兵马,兵马左右一分,雁翅排开,胡车儿一看彻里吉亮队了,吃惊非小啊!因为胡车儿看出了不同,这次亮队的兵卒和以往不同! 只见潼关兵将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高挑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飞豹旗、飞彪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 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两厢,认标旗是素白缎子的,上绣黑字,特别显眼:上写“一杆枪,枪镇天下惊敌胆,胯下马,马驰疆场灭群顽”;“抗番兵,兵精将勇奇功建,保大汉,汉朝江山万万年”。 当中是月白缎子大旗,中间绣斗大个“左”字,迎风飘展,旗下是大帅左傲冉左云龙,只见左傲冉头戴一顶亮银打造帅子盔,高扎十三曲簪缨,珠缨倒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白绒球,撒红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锁子龟背龙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 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金吞口,金什件,杏黄挽手,剑把上飘洒着茶黄色灯笼穗,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胡车儿阵前显威 第67章:胡车儿阵前显威 这匹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瞻鲜明,马挂威武铃,三道肚带吊腰,鬃毛乱颤,四蹄蹬开,有如闪电一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金纂提庐枪。 往脸上看,黄面貌,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两耳有轮似元宝,微有墨髯挂嘴哨,那真是不怒自威啊! 胡车儿一瞧这阵势,当时就傻眼了,他后悔啊!后悔自己不应该来,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啊!下次再出山,非得找个算命的好好算算,看看是不是自己犯太岁,胡车儿这还想有下次呢!这算不算心大的主呢? 胡车儿心大,并不代表他麾下的那些喽啰兵们也心大,这些喽啰兵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吓得两条腿都快转筋了,想跑都没劲了,也有那些在董卓麾下当过两天兵的喽啰兵还能拿稳武器。 胡车儿不认识左傲冉,但是却不代表没人认识左傲冉,胡车儿身后的一个喽啰兵来到了胡车儿的身旁道:“大王,咱们赶紧撤吧!” “怎么?你怕了?”心大的胡车儿道。 “怕?!当然怕了!大王啊!你不认识那人啊?那位可是三关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啊!大王啊!你可得看清楚啊!”喽啰兵看傻逼一般的看着胡车儿道。 “啊?!”胡车儿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他?!” 胡车儿在那还发傻呢,这边左傲冉催马上前,高声喝问道:“来将通名受死!” 嗬!这句话可把胡车儿气到了,什么叫通名受死啊!我告诉你名字,我就得死在你的手里?真是气煞我也!胡车儿可控制不住自己了,跳着脚大骂道:“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狗屁大元帅左傲冉吗?小爷乃是董相国麾下大将,天下无敌大将军,胡车儿是也!” 胡车儿这句话可激怒了一人,此人一催马,直奔两军疆场,此人身高足有九尺五,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的身子,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竟然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 头戴一顶紫金狮子盔,身披紫金大叶甲,内衬紫征袍,胸前护心镜,亮如秋水,背后四杆护背旗,迎风飘展,一双虎头高脚战靴,老扎在紫金蹬内。 胯下一丈黑,浑身犹如墨染,没有一根杂毛,头至尾丈二长,蹄至背八尺五,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韂嚼环鲜明,手持十三曲燕翅镋,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谭雄! “无名之辈,竟然出言辱骂吾主,吃我谭雄一镋!”谭雄大喝一声,直取胡车儿。 镋属于重兵器,亦是罕见的兵刃,一般用镋的都是膂力过人之辈,没有一把子力气,你是使不得镗的,就比如说隋朝的第二好汉,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那可是使镗的大行家,这镋不可以舞花,主要是捻转,其中又有转大转小之分,故有“镋扎捻势”、“镋不离肩”之说。 谭雄催马杀到胡车儿的近前,举起手中的十三曲燕翅镋就砸,这胡车儿不急不慢,将手中那一对怪异的兵器往上一举,使了一招举火朝天,硬崩谭雄的兵刃。 “当!” 一声巨响,两件兵刃撞击到了一起,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谭雄“啊”了一声,手中的兵刃拿捏不住,可就飞了,没了兵刃还能打吗?当然不行了,谭雄斜着就败了下去。 胡车儿也不追赶,晃了晃手中的兵刃,嘿嘿笑道:“嗯!不错!这对家伙真好,比那对破镔铁双棍好使!来来来!还有谁上!” “贼将!看我的厉害!”此时在左傲冉的阵中又有一人出马临敌。 此人身体雄壮异常,身高约有一丈,头大项短,膀大三停,往脸上看,黑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鼻,高颧骨,大嘴岔,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压耳毫毛倒竖,犹如抓笔相似,那两只眼睛好似一对小棒槌,努于眶外。 头戴紫金狮子盔,顶门上一朵红绒球颤巍巍,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紫金大叶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 胯下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龙驹,鞍韂嚼环是锃明瓦亮,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左,手中擒朝天金花槊,精神百倍,耀武扬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谭雄的结义兄弟——李异! 李异催马舞槊杀到,也不跟胡车儿多说什么?举起手中的朝天金花槊,以上示下,一槊狠狠拍下,直奔胡车儿的头顶,足有开山裂石之威啊!要是被砸上,绝对是一滩肉泥。 胡车儿眼见这朝天金花槊向自己拍过来了,口中大喝一声:“来的好!”胡车儿有心试一试,看看这李异有多大的力量?是不躲不让,举起手中那一对古怪的兵刃,对着朝天金花槊的头就磕了出去。 “当!” 一声巨响,再看李异的朝天金花槊,被胡车儿给磕飞了,飞出多来远去,李异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仗也没法打了,于是拨马就败。 谭雄、李异两人大败,可谓是丢人显眼啊!吕旷、吕翔对视一眼,都没敢上去,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也没敢动,沮鹄、牛刚都是小辈,自然不敢造次,文聘想上去会战胡车儿,却被韩莒子给拉住了,王昌、李蒙、王方三人自己知道自家事,都没上去显眼,沙摩柯的坐骑饿了,他去喂牛了,所以没有出来,彻里吉和李文侯也都知道胡车儿的厉害,也没出战。 不过卢毓可出来,别看卢毓的年纪不大,那志向可比谁都大,卢毓一催胯下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道:“元帅,卢毓请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又收一得力干将 第68章:又收一得力干将 “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 卢毓呵呵一笑道:“元帅放心,末将定当斩杀敌将于阵前!” “此人力大,你切忌不可力敌!”左傲冉嘱咐到。 “明白!”卢毓一点头,催马舞枪来战胡车儿。 胡车儿眼瞧着卢毓催马过来了,他是一不着急二不忙,就站在原地等着卢毓,卢毓催马拧枪大吼着直奔胡车儿扎了过来,胡车儿左手兵刃往外一拨卢毓的大枪,卢毓知道胡车儿的力气大,哪敢让他碰上啊!急忙抽枪换式,反手一枪,扎奔胡车儿的前胸。 胡车儿的右手兵器往胸前一划愣,卢毓急忙收回大枪,但是当他在想进招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胡车儿左手的兵刃到了,卢毓急忙一闪身,躲过了胡车儿的兵刃,可别忘了,胡车儿使得是双兵刃,右手还有一个呢,胡车儿右手的兵刃直接奔了卢毓。 胡车儿没有马,他是步下将,要不是他长得高一点,想要和骑在马上的将官斗,那可就费了劲了,不过就这样,胡车儿也是吃亏的,因为他借不得马力,吃亏不少,但是胡车儿的力气却又将他的这一点给弥补了。 眼见胡车儿的兵刃到了,卢毓知道自己是躲不开,所以他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磕胡车儿的兵刃,“当”的一声巨响,胡车儿的兵刃是磕出去了,但是卢毓的兵刃也飞了,不仅兵刃飞了,就连臂膀都伤了,说来也巧,卢毓兵刃飞了,不过枪尖却划伤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吃疼,竟然惊了,斜着就跑了出去。 卢毓也没有去约束受了惊的战马,反而任由他斜着跑了出去,为什么啊?谁让刚才自己说话说得那么满呢?如今战败了,哪还有脸回去啊!那不得丢死人啊!马儿啊马儿!你这一惊可真是合了我的心啊!咱们就有多远跑多远吧! 咱们这块留下一段伏笔,卢毓不可能就这么没有了下文,后来西凉神威将军锦马超踏雪报父仇,左傲冉领兵战西凉的时候,这位卢毓就会再次出现了,这些都是后话,咱们先不细表。 “哈哈!我还以为你左傲冉左大元帅的麾下有什么厉害得武将呢?!原来都是一些牛囊饭袋,真不知道那个废物吕布是怎么败在你的手下,今天就让爷爷瞧瞧的你厉害吧!如果你怕败在的手里,那也好办,你要你肯许诺给我十万两白银和一百万担的粮食,我就假装败给你,怎么样啊?我的条件很优厚吧?”胡车儿大放厥词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张纯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这人使得兵刃很怪异,好像是短把独角铜人槊,乃是北方游牧民族所用的兵刃,咱们中原人很少看到有用这个的。” 别看左傲冉见多识广,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但是他还真没见过这兵刃,张纯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这兵刃叫短把独角铜人槊,在一细看胡车儿使得是两根短把独角铜人槊,就如同一对逝世孩子一样的兵刃,就见这个东西有头有胳膊有腿有身子,更有意思的还是眉眼齐全,真是好不怪异啊! “看你武艺不错,如果要是投降与我,我定当重用于你,如何?”左傲冉也没因为胡车儿的叫嚣而发怒,反而出言劝降。 胡车儿把嘴一撇道:“你若能胜得了我手中这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我胡车儿甘心替你效力,如何?” “哈哈!好!君子一言!”左傲冉大笑道。 胡车儿亦道:“驷马难追!” “来人呀!取我双锤来!”左傲冉翻身下马道:“胡车儿将军,我左傲冉不占你便宜,你是步下将,我和你步战!” 胡车儿哈哈一笑道:“我胡车儿素来听闻左元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了!咱们也别互相恭维了,一战定输赢吧!”左傲冉道。 “哈哈!爽快!哈哈哈!”胡车儿大笑道:“没想到左元帅这么直爽啊!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好!哈哈!”左傲冉大笑道。 咱们闲言少叙,直接进入正题,左傲冉与胡车儿比斗,左傲冉三锤震飞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胡车儿心悦诚服,投效于左傲冉的帐下,发誓定效犬马之劳! 两人文斗,互相砸对方,左傲冉让胡车儿现砸自己,结果左傲冉都接下来了,反过手来,左傲冉在砸胡车儿,结果三锤砸飞了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此段情结类似李元霸锤震四平山,威镇十八国那一段(田版),就是李元霸和裴元庆对锤! 左傲冉收了胡车儿,任命为军前校尉,并且亲眼见证了胡车儿力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两项绝技,这下子可把左傲冉惊得不小,力负五百斤自己能做到,但是日行七百里可就不行了,何仪、何曼两兄弟能够日行七百里,但是力负五百斤也是不能,见识了胡车儿这两项绝技后的左傲冉,这就要巧用胡车儿了。 简单的整合了一下胡车儿的部下,得精壮兵卒两千余,左傲冉让胡车儿继续统领,并且给他凑了八百多士兵,整合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左傲冉还特意的起了一名字,叫虎卫军!其余被淘汰下来的都被迁移到了并州境内,让他们去过比较安逸的生活。 如此又休整了一日,彻里吉继续把守潼关,陈宗为参军,辅助彻里吉守关,安排完了一切,左傲冉命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为先锋,自率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陈瑀、李文侯、胡车儿为中军,文聘、韩莒子,王昌、李蒙、王方、小将牛刚为后合,兵进长安。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一座著名的都城,先后有十七个朝代及政权建都于长安,总计建都时间超过1200年,它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和影响力最大的都城,列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 秦时称“内史”,至西汉初年,公元前202年刘邦击败项羽,高祖原本想建都洛阳,娄敬建议定都关中,但群臣大多是从东方而来,纷纷反对,认为洛阳更好,于是刘邦征询张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算无遗策李文优 第69章:算无遗策李文优 张良说:“洛阳建都的东周虽然比秦晋两世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反观关中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京师,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娄敬说的没错。”于是刘邦决意定都长安,并拜娄敬为郎中,赐刘姓。 汉高帝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5年(前202年),置长安县,高帝七年,定都于此,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立名“长安城”,意即“长治久安”,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意为“京畿之地”,相国萧何主持营造都城长安,开启了汉帝国的宏大基业。 刘邦又在渭河南岸、阿房宫北侧、秦兴乐宫的基础上重修宫殿,命名为长乐宫,高祖七年(前200年)建造了未央宫,汉惠帝元年(前194年)至五年(前190年)建造城墙,汉武帝设京兆尹治理长安,对长安城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兴建北宫、桂宫和明光宫,并在城西扩充了上林苑,开凿昆明池,建建章宫等。 如今的长安城,虽然还是那么的高大和伟岸,但是城内却不是一片祥和,而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原因无他,因为郭汜、李傕二贼仍然盘踞在长安。 咱们前文书说过,郭汜与李傕被曹操大败之后并没有慌不择路的逃跑,而是返回了长安,一番的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下来,竟然又让他募得了十余万大军,其中有不少都是董卓旧部和羌、氏等外族。 也可能是献帝刘协从他们的手中走脱了,他们二人自知时日无多,所以便破罐子破摔,整日的沉迷于酒色,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郭汜与李傕手下的兵卒就更恶劣了,整日的祸害长安城内外的百姓,弄得是怨声载道,而那些没跑掉的大臣们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同一座城市,有人放松,就有人紧张,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从黑夜中驶过,马上之人是来自城外三十里地大营内的传令官,传令官来到紧闭的城门前,顾不得调整呼吸,急切地冲楼上的守卫喊道:“急报,快开城门!” “小狗子!”守门的兵卒看清了来人,赶紧打开了城门,传令兵一头扎进城中,也不和任何人搭言,纵马奔驰的向着金殿而去,那里正是郭汜与李傕喜欢作乐的地方。 郭汜与李傕此时喝得兴起,伴着歌舞手舞足蹈,忽然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了两个人,打破了屋内的快活,进来的人是李傕之子李式和一名传令兵,但见那传令兵风尘仆仆,脸色憔悴,浑身上下尽是血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的从怀中取出一纸文书,随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李傕见状,心道:“不好!”揉了揉惺忪的一对醉眼,从身旁侍从的手中接过了那本文书,还没等他看完,就被震得目瞪口呆,酒劲都醒了一大半。 郭汜感觉事情不妙,轻声地问道:“李兄,怎么回事?” 李傕神色慌张,没有理会郭汜的问话,而是将文书交与郭汜,郭汜接过战书,在灯光下展开观瞧,还没等他看完,李傕便急切的问道:“郭兄,左傲冉引军来犯,势难抵挡,咱们该怎么办啊?!” “一时之间,我也没有甚好办法,还是着急文武,再行商议吧!”郭汜建议道。 “也好,正好请教文优先生。”李傕点了点头道:“快将众文武招来议事。” 自有兵卒下去传令,不一会儿,一众文武如期而至,大小官员分列两旁,侍从首先宣布了左傲冉率军来犯的消息,众人听后无不耸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左傲冉率军来犯,定然要出兵迎敌了,只是我们谁能打得过呢?那左傲冉可是大名鼎鼎,武盖霸王,统赛韩信的主,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我们可没有这个本领能够退得了左傲冉啊! 李傕见众人都只是窃窃私语,就是没人献计,可急坏了,看了一眼身旁老神在在的李儒,李傕的心才平定下来,这李儒可是亡故了的董相国的智囊,他只要是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时,那可就是有主意了,所以李傕就不急了。 “文优先生,傕知先生心中韬略千万,今日左傲冉率军来犯,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李傕起身,向李儒深鞠一躬道。 李儒微微一笑道:“不知将军是战?是和?又或是其他呢?” “嗯?”李傕沉思了一下道:“议和?哈哈!我乃董相国旧臣,更胁迫献帝刘协于手,以往若是献帝在手,没准还能迫使左傲冉投鼠忌器,如今是不太可能了,为今之计,只有一战了!” “好!我李儒等得就是将军这句话!”李儒微微一下,献计道:“城中军卒大半为新招募的兵卒,训练有素之兵不足五万,余者多是老弱伤病,如此一来,如何交战?若要城池不丢,唯有求助于相邻郡县,方可解危。” “何人肯助我李傕?嘿嘿!何人又肯和左傲冉为敌作对呢?”李傕摇头苦笑道。 “赵岑、胡轸将军驻军于蓝田,段煨将军屯军于华阴,可派使者游说,陈以利害,使之遣军来救,将军张济,拥兵数万,居于青泥隘口,亦可往之告急,老将军杨腾率领部众迁至仇池定居,其子杨飞龙有一外甥,名唤令狐茂,麾下精兵数万,亦可修书一封,以利诱之,承诺金银粮草,五处兵马合一,敌兵可退也。”李儒缓缓而谈道。 “妙计!妙计!真乃妙计也!文优先生真乃张良再生也!哈哈!”李傕大声赞道。 李傕俺李儒之计行事,令使者分赴四地告急,约之会师于渭南,共御左傲冉的左家军,使者去后,李傕遣从弟上军校尉李应、下军校尉李维、中军校尉李桓三人引五千兵勇先至渭南修筑壁垒,自尽起余军随后而来。 李应、李维、李桓点齐兵马行至渭南大道,此时左家军的前部兵马已到,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手执兵刃,向李应、李维、李桓所率之军冲突而来。 李氏三兄弟所率之兵马望见左家军勇猛精锐,哪里还敢迎战,登时大乱,李应、李维、李桓三人非是捍将,恐怕连三流武将都不算,根本喝止不住,只得回马败走。 吕翔、张纯、沮鹄三人从后赶到,张纯一叉将李桓叉死,沮鹄挥刀将李维斩成两段,吕翔一枪刺伤李应,两马相交之际,竟将李应生擒活捉了,吕旷指挥兵马,杀散余兵,乘胜追杀,此时恰巧李傕的后军来到,混战一场,抵敌不住,败入渭南,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引军攻打,城上箭如雨下,不能攻拔,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遂引军退十里,扎营屯住兵马,使人报捷于主公左傲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陈瑀一献破城计 第70章:陈瑀一献破城计 次日天明,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将便于渭南城外讨敌叫阵,但是李傕却坚守不战,四人知道不能猛攻,否则必定损兵折将,于是四人便商议起对策来。 吕旷头一个道:“主公令我等为前部,那便要逢山开道,遇水叠桥,怎能在此耽搁,敌兵已败,胆气已失,我当乘锐气,一举攻克此城。”三将皆点头赞同。 张纯道:“若要强攻,当三面攻之,留一门容其逃走,若四门猛攻,反激其必死之心,不易拔之。” “没错,咱们今晚便攻城!”吕翔击节道。 四人商议已毕,其实实际只是三人商议,沮鹄是小辈,所以根本没有插嘴,最后由吕旷攻东门,吕翔攻南门,张纯攻北门,留西门与敌走,却由沮鹄去十余里外埋伏。 当晚三军攻城,势不可挡,李傕正在城头引兵防御,城里军民皆知左家军以到,皆欲借此机会反李投左,于是众少年聚集一起,都往县署来生事,李傕闻得此报,知道守城不住了,急开西门便走,出门不远,正好撞见沮鹄,交马仅一合,沮鹄被李傕一刀斩伤。 董卓麾下有四猛将,第一是吕布,第二是李傕,第三郭汜,第四员才是华雄,所以李傕一刀伤沮鹄,也没有辱没他这第二猛将的名声,就在李傕想要借机斩杀沮鹄的时候,张纯敲好引军赶到,一飞叉将李傕扎伤,李傕负伤败走,张纯回合负伤的沮鹄,二人合兵追杀李傕麾下残兵,斩将十余名。 在想追赶李傕之时,突然有一军杀到,两边摆开阵势,原来是驻军华阴的段煨引军来救李傕,正好在此相会,沮鹄与李傕交战仅一合便负伤,为了争回面子,沮鹄跨马抡刀,冲阵而来,段煨身边四员战将一齐出迎,数合之间,沮鹄挥刀砍翻一将,其余三将皆被惊走。 段煨军大败,直退到长安城外,于城南安下营寨,张纯收兵扎营,休整一日,张纯、吕旷、吕翔、沮鹄四将兵进长安,李傕知自己的三个弟弟两死一被擒,段煨的大军亦是大败,李傕知独力难支,只得令手下四门紧闭,严加防守,另外遣快马往赵岑、张济、胡轸、老将军杨腾处搬请救兵。 李傕大败,引败军逃回长安,郭汜据众将摆宴为李傕压惊,同时还将段煨请进城来,酒过三巡后研究如何退敌,李儒第一个站出来道:“两位将军,如今左家军势大,然只是先头部队,先前大败皆因我军立足未稳,被敌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才有此败,如今将军正可趁敌军立足未稳之际,也打他个措手不及,此战必胜!” “不可!”李傕仅用这两个字回答了李儒。 郭汜轻轻一笑道:“左家军乘胜出击,兵锋直抵长安城下,咱们联军新败,城内必然一片惶恐,为了防止左家军围城,咱们还是分兵出城立寨为上!” 李傕点了点头道:“我与郭将军领中军五万,坐领长安城府,督阵四方,段煨将军带着本部军马到北城门外扎营,以防备左家军突袭,伍习带着五万羌族大军,在西门外扎营驻守,派胡封率领西凉轻骑军三万,把守在南门,这个胡封是李傕的外甥,现任骑都尉,又杨维率领五万联军精锐镇守在临左家军最近的东门,以防偷袭!” 李儒因为献策失败,李傕、郭汜也就开始不待见他了,如今就连问计也不问他了,自己做主分兵,李儒听完李傕的安排,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轻笑一声,在心中暗道:“此乃必败之策,我当速里此处,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咱们再来说此时的左家军大营中的军大帐中,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将为先锋,早已在长安城外建起了大寨,不过此时左傲冉的中军已到,后军也到了,探马早已打探清楚,把敌人布兵情况这么一禀报,中军大帐里头可就议论开了。 左傲冉此次出征仅带了两名谋士,一个是李文侯,他是羌人,虽然没有多大名声,但是却一直被左傲冉称为帐下第一“儒将”!另一个就是投效没多久的陈瑀,此人颇善谋略,但是人品不太好,这会儿听完可就乐了,心道:“韩遂这下可要倒霉喽!这不是当年秦国的大将章邯在黄河岸边阵列九营的错误吗?” 怎么讲啊?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一战,当年秦朝末年,天下群雄揭竿反秦,项羽举兵立楚,秦国的名将章邯率领着三十万大军在黄河边上列阵和项羽决战,项羽手里只有十万人,而且还得要渡河交兵,是背水一战,犯兵家一大忌,但是章邯错了,他把军阵列开了连营三百里,把自己的三十万人马分成了九座大营,每三十里地安下了一营,项羽一听,哈哈大笑,带着兵马渡过黄河,破釜沉舟,九战章邯,三日内把章邯是杀得大败! 楚军攻击秦军时,诸侯将领都在营垒上观战。楚军战士无不以一当十,楚兵喊声震天,诸侯军人人胆战心惊。打垮了秦军,项羽召见各诸侯将领,他们进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不敢抬头仰视。项羽从此自立为西楚霸王,在梁、楚地区的9个郡称王,建都彭城,各路诸侯隶属于他。 李文侯哈哈一笑道:“如今李、郭二贼的大军足有十五万之多,分派驻守四门,可就把兵力给分散了,所以说韩遂犯了跟章邯一样的错啦!这章邯我就不用多少了,大家都是知道的,项羽破釜沉舟大破秦军,要是把大军在城外集于一营,和长安城互为犄角,咱们就是来偷袭,也没法子围困城池,但是,如今分散到四门,那可就不一样了,咱们可以集中我军精锐兵力,以多胜少,将四门守军个个击破歼灭,而后长安城是唾手可得呀!” “嗯!好!这办法可行!”左傲冉听罢,连连拍手称号好道。 就在左傲冉刚要抽令派将之时,突听帐下有一人高声喊道:“主公且慢!”打左厢文官行列中走出了一个人,眯缝着小眼道:“主公,李参军此计虽然精妙,然而力杀四门,势必会造成我军重大伤亡!在下不才有一计,不费我大汉一兵一卒,定叫李、郭联军片甲不留!”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暗有来往 第71章:暗有来往 此人生得细眉长目,面如白玉,两只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左边腮帮子上长有一点黑痣,古时候人迷信,管这个叫“计谋痣”,要按古人这么说,这颗痣还真长对地方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瑀,这个人还真有不少的真才实学,后来为左傲冉出了不少计策,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表。 言归正传,那么今日陈瑀献的什么妙计呢?原来方才探马一汇报敌情,陈瑀就听出毛病来了!这把守城门的,一个李傕的外甥,一个是李傕麾下的大将杨维,一个是郭汜麾下的大将伍习,再加上这个来支援的段煨,好么!四座城门分属三个指挥,这下成了!这三个指挥者都是狼豺本性,多疑难驯,如今虽说联合也是各怀着鬼胎,再加上大军新败,如今正是人心未服之计,今儿就用条连环反间计,把你们一锅烩了得了!陈瑀知会众人只须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大伙儿听罢是眉开眼笑。 左傲冉随即传令,众兵将依计而行,打次日开始,兵分三路,日夜袭扰长安城南、北、西三门守军,文聘、张纯、韩铝子三将引兵或是敲锣打鼓虚张声势,或是发射箭弩,只是走走过场,一连数日,扰得三门守军是焦头烂额,日夜不得安宁。 各个城门之间本来都有探马消息相互联络,守城的几个将军互相一通气后,才得知,南、北、西三门都遭到了左家军的袭击,咦?唯有这杨维把守的离敌军最近的东门倒是没有动静,嘿!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呢? 就这么时间一长,其余三门的守将可就犯嘀咕了,本来联军就人心浮动,如今我们挨打,你那里倒是风平浪静,恐怕你是有通敌之嫌啊!又过了几日,长安城内将士纷纷传言杨维因畏惧左家军势大,暗中图谋不轨,意欲卖主通敌! 所说人言可畏,对此慢慢的就连李傕也是将信将疑了,心道:“东门临左家军的大营最近,杨维真若通敌,则长安城危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但是……杨维随我南征北战,是我麾下的头号大将啊!说他投敌?不能吧?” 城中的言论郭汜也知道了,他急匆匆的来见李傕,质问道:“你可知现军中传言,东门无战,皆因杨维暗通敌方,有投敌之贤!” “暗有来往?可有证据?”李傕反问道。 李傕点指道:“那为何南、北、西三门皆有战事,唯有东门没有战事呢?!” “此是为何,我也不能尽知,有可能是敌人的阴谋吧?”李傕不敢确定地说道。 郭汜轻笑一声道:“是么?那还请你即刻下令杨维杨将军出城迎敌,若有二言,便将杨维斩之,如何?” “为何要出战?这是敌人摆明要引诱我军!好各个击破!是万万不可出战的!”李傕坚决不同意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郭汜轻笑一声道:“万一杨维果是通敌,到时反戈一击,赚开城门,里应外合,我等计将安出?” “啪!”李傕狠狠的一拍桌案,惊得再做的众人皆是一惊,郭汜更是按剑在手,随时都叫拔剑出鞘,李傕的双眼眯缝着,面色阴霾异常,场面即将时空,恐离窝里反不远了。 如今的架势完全是一副剑拔弩张之势,李傕、郭汜两人均手按剑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全场也是异常的宁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李傕的三个侄子李利、李暹、李进,完全没有打圆场的意思,反而向郭汜形成了合围之势,李傕的儿子李式不仅勇略有胆气,而且还很有才学,可能是继承了他母亲的一些优点,李式的母亲是侍中杨奇之女,这可是一个有才学,识大体的女子。 李式一瞧这架势,他更加明白如今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很容易被城外的左傲冉抓住这个有力的时机一举破城,到了那个时候,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啊! 李式急忙出来打圆场道:“父亲大人,郭家叔叔,你们二人先降一降火,如今外有强敌,咱们千万不能自相残杀,让城外的左傲冉看了笑话,如今最重要是如何守住城池,等待三路援军,到时候咱们在前后夹击,大破左傲冉,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李式的一席话,就犹如当头棒喝,又有如一盆清水当头倒下,让火气冲天的李傕和郭汜消了火气,李利、李暹、李进也退到了一旁,郭汜也坐到了一旁,李傕亦坐回了原位。 “你将杨维调回城内,由我监管与他,派遣李式贤侄到东门外大营为首将,否则我不安心!”郭汜沉寂了一会儿道。 “杨维是我的心腹,岂会通敌?郭阿多,你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是绝对不会临阵换将的!”郭汜的一句话再次激怒了李傕,李傕站起身来,高声喊嚷道。 “呵呵!”郭汜一声冷笑道:“想当初,吕布吕奉先尚为董相国之义子,尤可反骨击杀董相国,区区所谓心腹之人,又有何不可呢?!” “郭阿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的部杨维是必然反叛咯?!但是你可有确凿证据?不能仅仅因为敌人的不攻打,咱们就胡乱怀疑,这样只会是正中敌人的下怀!”李傕道。 “李稚然!我郭汜的话就放到这里,杨维必反!你就等着自食恶果吧!”郭汜拂袖而去。 李傕大怒,破口大骂郭汜,郭汜充耳不闻,大步离去,李傕之子李式急忙上前道:“父亲大人请息怒,郭叔叔性情如此,从来都是直言以对,您不要跟他赌气,如今还是退敌守城为主啊!” 李傕压下心中的怒火,平和地问道:“儿啊!向三路援军求援的人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蓝田最近,青泥隘口次之,仇池最远,驻军于蓝田的赵岑、胡轸两位将军的援军会最先到达,一旦到达,必定会派人来与咱们通气,父亲请安心,长安城的城池坚固,而且俺们粮草丰足,虽不敢说固若金汤,却也是不易攻破,父亲还请放宽心。”李式宽慰自己的父亲李傕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李傕的微微的宽了一些。 李式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军师李儒的踪影,急忙问道:“父亲大人,为何不见李儒大人,想当初李儒大人可是被董相国大加赞誉过的,可谓是计谋百出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冰肌玉容邹玉娘 第72章:冰肌玉容邹玉娘 李傕轻哼了一声道:“计谋百出?恐怕都是纸上谈兵吧?先前若非是他,我怎么会损兵折将,有渭南大败,你的三个叔叔如今两死一被俘,我如今的心里痛煞也!” “父亲大人,难道您忘了李儒大人曾经献计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吗?李儒大人之计,可谓是算无遗漏啊!如今大敌来犯,怎能不请李儒大人商议呢?父亲大人,你这是自掘长城啊!”李式苦口婆心的说道。 “啪!”李傕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好了!我让你去李儒那里是学他的学问,不是让你去学他的牙尖嘴利,从明天开始,我不许你在踏进李儒府邸半步,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父亲大人……” “好了!你退下吧!”李傕一挥手道。 李式没有办法,只能微微一躬身道:“父亲大人请三思,孩儿退下了!” 此时赵岑、胡轸早已收到了李傕、郭汜二人联名的求援信,但是二人却是踌躇不定,为什么呢?你们想想,多简单啊!咱们的主角左傲冉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可是出了名的人物,早已扬名立万了,不提以往的战绩,单说他汜水关战吕布,大破虎牢关,那可都是了不得啊!兵锋所指,谁敢抵挡啊!所以赵岑、胡轸二人根本不敢率军援救李傕、郭汜,没有带着部队逃离蓝田就不错了。 咱们再说张济,张济接到李傕、郭汜二人的求援信,立马便要点兵前往救援,因为张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一点势力最大的李傕、郭汜完蛋了,那就概论到他了,但是却被自己最喜爱和最疼爱的侄子张绣阻拦住了。 “叔父!唇亡齿寒的道理侄儿懂得,只是如今叔父仅有三万余人马,就算到了长安城,也不可能扭转战局!”张绣道。 “侄儿有何妙?”张济问道。 张绣摇了摇头道:“妙计不敢当,只是有那么一策,不仅能够解了长安之困,而且还不会过多的损伤叔父的兵马而已。” “这么好的计策还算不上妙计?!天下无可当以!快快道来!”张济哈哈大笑着追问道。 张绣解析道:“前来求援的人已经说了,李傕、郭汜二人并非仅仅只向咱们一家求援,还有蓝田的赵岑、胡轸二将,仇池的杨老将军,他们三人处共计兵马不下八万,只要咱们三军联合,就有十万人马,到时候咱们只是扎营在外,牵制左傲冉的大军,如此一来,时日一长,左傲冉必定因粮草不济而退兵,到哪时候咱们在乘胜追击,必可大败不败神话之名的大元帅左傲冉!” “好!”张济大笑道:“咱们如今起兵先本蓝田,回合了赵岑、胡轸再说。” “嗯!”张绣点了点头道:“咱们此行不能带兵太少,可留五千兵马于雷叙、张先(非左傲冉的武将,同名而已)二将守青泥隘口,叔父尽起三万大军,沿途一定的声势浩大,声称五万大军,否则我怕赵岑、胡轸二人惧怕左傲冉的兵势而不敢出兵!” “没错!起兵事宜就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明日一早起兵,我怕去晚了的话,长安城就破了!”张济不无忧虑的道。 “侄儿明白!”张绣躬身而退,准备出兵事宜去了。 张绣刚走,从屏风后面便转出一名妇人,妇人的长发有些凌乱,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呼吸而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济一见美妇,第一件事情便是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弹了开去。 书中暗表: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张济之妻邹氏,名叫邹玉娘,邹玉娘乃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有商号,黄巾之乱时被黄巾军劫掠一空,全家都死光了,后来被张济救了,便下嫁给了张济,此女不是一般的美,而是美得冒泡! 邹氏在宛城攻略战中被曹操看上,结果送了古之恶来-典韦的一条性命,而且还搭上了曹操长子曹昂和两个侄子曹安、曹民的小命,可见红颜祸水,为害之甚啊!书上说:“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推算一下,那曹操也是个好色之人,天下美色又任其取舍,想必品位不会差,而这邹氏,从年纪上算至少也有三十岁了,居然还能迷住曹操,可见一是平时保养得好,二是确实貌美,是个成熟型的大美女啊! “玉娘,你不是睡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张济温柔的问道。 邹玉娘来到张济的近前,靠在张济的怀里道:“刚刚被你和秀儿的谈话吵醒了,玉娘是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但是玉娘却是知道的,那个左傲冉被人称为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远胜李傕、郭汜之流,也非董相国可比,将军为何不借此机会诈开长安城门,用来充当进身投效之礼呢?” 张济轻笑一声道:“玉娘啊!我张济曾被董相国驱使,能够投效得何人?何人又敢纳我之降?就算那左傲冉胸襟再怎么广阔,恐怕也容不下我张济,倒不如现在快活!” “但是……嗯……将军……不要……大白…天……”邹玉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张济伸进前衣服内的大手给弄得硬是没有说出下半句话来。 “没事!没事!大白天怕什么!又没有人会来打扰咱们!哈哈!”张济说这话,两只手上下齐动。 “将军……嗯………”邹玉娘还想说话,但是自己的小嘴却被张济的大嘴堵上了,所以只能用“嗯”来表达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一切。 陈瑀的计策没管用,左傲冉也没有责怪他,到时陈瑀自己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一连好几日都没敢在大帐内说一句话,散帐后便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营帐,恐怕如今的陈瑀是最尴尬的了,要是有个地缝的话,他可能都会钻进去。 这次左傲冉再次升帐,一众文武再次齐聚一堂,自然也少不了陈瑀,不过今天的陈瑀和以往不同了,因为今天的陈瑀可谓是春光满面,异常的得意啊! 左傲冉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还以为陈瑀吃了春药呢,所以左傲冉还是一如既往,问众文武有何破敌之策,帐内文武仍是窃窃私语,但就是没有一点有建设的好计策。 就在此时此刻,陈瑀再次迈步而出,向左傲冉微微一躬身道:“主公,前翻瑀思虑不周,致使计策没能奏效,这几日来瑀冥思苦想,又思得了一计,当可大破李傕、郭汜二贼,为主公赚取长安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闹海夜叉蒋公奕 第73章:闹海夜叉蒋公奕 众文武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对陈瑀不感冒,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前翻他的计策没有奏效,还老是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计谋百出,其实远远不及田丰、沮授、陈登、华歆四位谋士,今日他在献计,众人无非认为他是在哗众取丑而已。 “先生有何妙计?速速讲来,只要能破了长安城,便是首功一件!”左傲冉看着陈瑀道。 陈瑀清了清嗓子道:“主公,瑀之计仍是离间计,还是要让李傕、郭汜二人相互猜忌,轻则调换东门外守将杨维,重则致使他们二人于城内刀兵相见,咱们与城外坐收渔翁之利!” “哦?”左傲冉一听又来了兴趣,急忙道:“如此甚妙,先生快快道来。” 左傲冉为什么对陈瑀的计策这么感兴趣呢?就是左傲冉想要磨一磨陈瑀的锋芒,陈瑀实在是太过急功近利了,总是想要崭露头角,高过他人一头,但是如此一来,陈瑀就很危险了,很容易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所以左傲冉这是要好好的磨练他一番,让他知道韬光隐晦才是真正的王道! 陈瑀慢慢的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在其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明日点将出兵,就这么这么,如此如此,此计必能成功!” “好!”左傲冉击节道,随即传令道:“吕旷、吕翔、张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王昌、李蒙、王方听令!” “在!”众将一起应命道。 “明日随我一同出战,你们几人必须各个奋勇,大战杨维之时,只可败不可胜,若违此令,定按营中十七禁令,五十四斩处置!”左傲冉高声道。 “啊?!”众将听完左傲冉的命令全都傻了,但是众人已经接令,只能按照左傲冉的将领行事了,不过众人都在心里大骂陈瑀,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条只许败不许胜的战法,绝对是这个龟孙子出的。 次日,五更三点,中军擂鼓聚将,左傲冉升帐点卯,发下了一道道令箭,随即率领麾下众将出了大帐,军政司早就点齐了兵马,左傲冉只需整队出发。 左家军可称得上是阵列严整、军威雄壮!走在头前的先锋队,共有十层兵:头层兵,一刃刀、大砍刀,刀光耀眼。二层兵,二刃剑、太和剑,剑放光明。三层兵,三股叉、托天叉,叉缨抖擞。四层兵,四棱锏、银装锏,锏打敌兵。 五层兵,五钩枪、神飞枪,挑贼落马。六层兵,六合钩、护手钩,钩锁銮铃。七层兵,七星棒、蒺藜棒,棒上狼牙。八层兵,八卦锤、电光锤,锤震九鼎。 九层兵,九耳铲、连环铲,铲除奸邪。十层兵,是旌旗林立、蔽日遮星!什么:一字长蛇旗、二龙出水旗、三才分列旗、四门兜底旗、五虎擒羊旗、六甲迷魂旗、七星北斗旗,八卦连环旗、九宫遮阳旗,十面埋伏旗。 前后两行清道旗,左右各开金鼓旗,什么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飞熊旗……三十六面天罡旗、七十二面地煞旗,一共是一百零八杆斗战旗!正是旗挨旗、旗挤旗、旗靠旗、旗碰旗、旗绕旗,旗幡招展,号带飘扬!中军队是旗分八面、阵列五方!旗分八面:天、地、水、火、雷、山、泽、风。 正北方一杆前锋黑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头戴黑虎卷檐避水镔铁盔,身披镔铁大叶麒麟甲,内衬皂征袍,面似黑漆,黑中透亮,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两道云眉,一双虎目,通贯鼻子,血盆口,脑门子上是皱纹堆累,清清楚楚的一笔“虎”,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跨骑黑毛虎,掌中一条镔铁点钢枪!此人正是谭雄,但是他却打着文丑的旗号,冒充左傲冉麾下大将文丑文不俊! 正西方一杆左辅白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态威严,头戴白虎吞天平泽亮银盔,身披锁子连环亮银甲,内衬素征袍,面似银盆,宽天庭、重地阁,剑眉虎目,五官端正,颌下微有墨髯,胯下一匹素白银龙驹,掌中一杆象鼻古月刀,此人正是李异,,但是他打得却是颜良的旗号,冒充的也是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颜公骥! 正东方一杆右弼青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九尺,魁梧悍壮,头戴青铜八角荷叶板檐盔,身披青铜大叶龟背甲,内衬青征袍,面如蟹壳青,青里含光,高额阔腮,倒卷眉毛,铜铃眼,通贯鼻子,血盆口,颔下是满部的青钢髯,胯下一匹艾叶青鬃马,掌中一杆五股烈焰托天叉,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飞叉大将张纯! 正南方一杆后卫火虎旗,旗角下一员小将,身高七尺,体格匀称,头戴火虎雁翅烈焰赤铜盔,身披猩红软镡金丝甲,内衬红征袍,天庭饱满,地阁收圆,准头端正,两道秀眉,一双俊目,面如三春桃花,玉齿阔口,粉面朱唇,跨骑一匹汗血火云驹,掌中一口八宝驼龙刀,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的见习小将,小七煞之一的小将牛刚! 西北方一杆左锋上白下黑双色乾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态雍容,头戴乾虎斗龙平天紫金盔,身披紫金大叶龙鳞甲,内衬紫征袍,面如紫玉,五官端正,细眉大眼,鼻直口阔,颌下三缕紫髯,飘摆前胸,跨骑一匹玉面紫骅骝,掌中一杆雁翎曲芦紫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吕氏双雄之一的吕旷! 东北方一杆右锋上青下黑两色岳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格魁梧,头戴岳虎攀山宝蓝镔铁盔,身披九吞八乍锁子连环乌黑镔铁甲,内衬皂征袍,面赛蓝靛,豹颚虎头,粗眉大眼,秤砣鼻,血盆口,颌下扎里扎煞的黑钢髯,胯下一匹登云蓝靛马,掌中一杆钩镰八宝嵌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的吕氏双雄的另外一位吕翔! 西南方一杆左卫上白下红双色地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顶丈,膀阔三停,头戴地虎亡神九耀黄铜盔,身披大叶鱼鳞黄铜甲,内衬红底儿白花的征袍,头如麦斗大小,面似朱膘漂染,两道马蹄花绞眉,一对金环豹子眼,鼻直口阔,颌下满部的虬髯,遮胸盖耳,胯下一匹碧目金毛吼,掌中一杆菊花贯甲钉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新收的水军大将、闹海夜叉蒋钦蒋公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陈瑀二献破城计 第74章:陈瑀二献破城计 东南方一杆右卫上青下红两色风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七尺五,细腰乍背,头戴风虎闹龙八宝夜明盔,身披绿玉御风绵竹铠,内衬绿征袍,面如碧玉,五官端正,剑眉凤目,鼻直口阔,颌下三缕墨髯,胸前垂洒,跨骑一匹青花绿玉骢,掌中一杆绿沉双钩滚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新收到麾下的水军大将、闹海阎王周泰周幼平! 阵列五方:金、木、水、火、土。 正北方一杆黑水旗,上按北方壬癸亥子水,玄天真武攒北斗!旗角下一员大将:黑盔黑甲、黑人黑马,手举一杆豹尾画杆方天戟一对,此人正是左家军山越大帅、大力戟祖郎! 正西方一杆白金旗,上按西方庚辛申酉金,白虎监名守昆仑!旗角下一员大将:白袍素甲、雪马银装,手使一对十一节乌油镔铁鞭,正是左家军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 正东方一杆青木旗,上按东方甲乙寅卯木,苍龙孟章震扶桑!旗角下一员大将:青铜盔青铜甲、青袍青骢,双手各擎一只八卦亮银锤,正是左家军的银锤将李蒙! 正南方一杆烈火旗,上按南方丙丁巳午火,朱雀陵光耀丹霞!旗角下一员大将:赤铜盔赤铜甲、红袍胭马,手执一杆赤链火凤银锋枪,正是左家军的银枪将王方! 正当间一杆黄土旗,上按中央戊己丑辰未戌土,黄陵腾蛇生五气!旗角下一员大将:金盔金甲、黄袍黄骠,手舞一杆黄金腾蛇棒,背背五色令字军旗,正是左家军中掌旗官、金棍将王昌! 李文侯身后,紧紧跟随着前营四哨指挥使:胡车儿、文聘、韩铝子、沮鹄,后营四哨指挥使是沙摩柯、陈游(书友友情客串)、李天琦(书友友情客串)、吕晓磊(书友友情客串),各自把守八面角旗。 角旗当中间是一杆座纛旗,杆长丈六六,坚木红漆,旗宽过丈,上绣九宫八卦、河图洛书,墨绿缎子衬底儿,白绫子镶边,掐金边儿、走金线儿,木葫芦罩顶、铁云枪头,缨头珠络、雉尾低垂!后边紧随一杆红色号令旗,上写着“三军司命”,红火焰、白月光里一个斗大的“左”字! 旗角下闪出来一员打将,身高九尺,雄躯虎威,头戴天庭耀日黄金盔,身挂南斗含星黄金甲,面如古月,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一双虎目,四字阔口,鼻准端正,颏下无须,胯下一匹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掌中是一杆金纂提庐枪,这正是横勇无敌将-平蛮大元帅-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马前何仪、马后何曼,后边是二十八星宿的号带旗、四斗七星的真形旗! 此正是:两万貔貅随獬豸,八群虎豹簇麒麟,旌旗锦绣干戈舞,无佞天波百战兵! 左家军浩浩荡荡开拔到了杨维的大营站前,远远望见杨维的军营,离辕门有五里地就把队伍止住了,列开了大雁横翅的阵势,左傲冉同众位家将往前涌,压住了全军阵脚,派文聘带着胡车儿、牛刚、韩铝子、沮鹄四将前去敌营挑战,文聘将战书捆在了雕翎箭上,摘下雕弓,弓开如满月,箭走飞蝗,“嗖~!”的一声,直射敌军的军营之内。 放下左傲冉这边不讲,咱们单说杨维的大营,文聘将战书射进了杨维的大营,自有兵卒拾起,火急火燎的送往杨维的中军大帐,此时的杨维正端坐在大帐内饮酒,战书一呈上来,杨维是大将失色,但是又不能不出战,只好硬着头皮出营临敌。 一阵鼓声响起,杨维大营的辕门打开了,左傲冉一看杨维亮队了,也是吃惊非小啊!怎么地呢?只见杨维麾下的兵将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各个威武雄壮,“呼啦呼啦”的来到疆场上排开了军阵,把队亮开了。 而且高挑着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也是有模有样,端得雄赳赳气昂昂! 不仅如此,杨维也有两杆日月门旗,也是分为了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于两厢,当中是月光白缎子的大旗,中间绣着斗大的“杨”字,迎风飘展。 旗下正是东门外大营守将杨维,只见他头戴镔铁乌金盔,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红绒球,撒白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薄片轻装乌金甲,内衬一件素征袍,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宝马,名唤紫电喷云兽! 这匹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瞻鲜明,马挂威武铃,三道肚带吊腰,鬃毛乱颤,四蹄蹬开,有如闪电一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虎头蟠龙亮银枪。 往脸上看,面似红火炭,额角有一块伤疤,猴头翘下巴,一双大圆眼,狮子鼻,火盆嘴,大板牙,多少还有点连鬓络腮胡子,谈不上不怒自威,论样貌的话,就更算不上是一员上将了。 再看两边的偏副将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神,左傲冉看罢,亦是点了点,这人主将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单单这一亮兵,便知此人绝非草莽之辈,可算治军有法,布阵亦是有方啊! 不光是左傲冉一人观瞧,杨维亮队之后也往南阵观瞧,一瞅旗号就知道,乃是大元帅左傲冉亲自率军列阵,黑盔黑甲、红盔红甲、铜盔铜甲、银盔银甲………一对双锤外带四杆金枪两口大刀一柄钢叉啊!也是个个威武非常! 当间儿先跑出一匹马,是黑人、黑马、黑袍子、黑甲,连枪缨子都是黑的,简直是一阵黑旋风相仿!真是人如黑虎、马赛乌龙,在马上舞动大枪,耀武扬威! 此时左傲冉在阵中瞅了瞅两边,微微一笑道:“张纯何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人人喊打数陈瑀 第75章:人人喊打数陈瑀 “末将在!”张纯道。 “你去一趟,跟他动手,可千万要记住“五不”!”左傲冉清了清嗓子道。 张纯疑惑的看着左傲冉道:“五不?” “对啦!我告诉你,一,不许抓他;二,不许战败他;三,不许伤着他,四,不许要他的命,五,不许不报名,不许不报官衔!”左傲冉看着张纯道。 张纯听完左傲冉的话,心下暗道:“好嘛!咱们还是磕头的弟兄呢,你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嘛!?不伤他,不害他,还不许战胜他,还叫我报名!啊!好叫人家知道我是窝囊废………”想到这,张纯可就不干了,当即说道:“兄长,这仗你派别人去吧,我张纯不去!” “哎!这是军令,你必须照办!你还要记住,咱们虽然结拜为兄弟,但是军法无亲,违令者斩!”左傲冉厉声道。 “哇呀呀!”张纯暴叫一声,抱拳道:“是呀~~!得令啊!!!” 张纯说罢,把马往前一提,就杀出去了,手中举起五股烈焰托天叉,自己叫自已名字道:“张纯哪!张纯啊!这仗…哎!今天你的名声可就要传出去喽!” 张纯刚到对面,杨维却把眼睛一瞪,在马上横枪喝道:“来者你是何人?马前留名,我好叫你枪下受死!哈哈哈哈…………” 张纯打了一个哀声,心说:“报吧,这丢人的事就得我来了!”一横五股烈焰托天叉道:“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四路总印先锋官-人称飞叉大将张纯,不知你是何人?速速通名报姓啊!” “嘿嘿!太好了!原来是个无名小将,这头一阵算我拣着啊!”杨维心里暗暗地嘀咕了这么一句,随即昂了昂头道:“我乃是车骑将军-大司马-领司隶校尉-假节-池阳侯李傕麾下大将杨维!小子休走,看枪啊!” 并非是张纯没有名号,而是因为张纯一直都要隐性瞒名,一打仗就报号左纯,这还是不久前,天下动荡了,没人管事了,才让张纯报真名,这样一来,反而让人当成了无名小卒,这可真是有意思啊!这窝囊废的名字,可能就要伴随张纯一生了,谁让他第一次报真名就遇上了这一仗呢,张纯是在心里大骂罪魁祸首陈瑀! 张纯知道自己一动手,百分之一百会将杨维的枪搅飞了,回去之后交待不了,于是用叉轻挑,没敢使劲,就这样,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刚打第二个照面,兵器刚刚一碰,张纯就把五股烈焰托天叉一扔,大家一声道:“哎呀呀!好厉害啊!”张纯弃了杨维,也不要兵刃,拨马就往回跑,自有兵卒上前拾回张纯的兵刃。 杨维也不追赶,在马上哈哈大笑道:“我说对面的将官听真,打你们就跟上小菜一样!嘿嘿,有我杨维在次,拿你们就如盘中取果!哪个不怕死的,再来交战!” 何仪、何曼两人可有点不服了,各自把手中大铁棍一举,高声道:“主公,我们哥俩去抓他!”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慢着,不用你俩。”左傲冉知道,这兄弟俩的脾气一上来,谁说啥也不听,让他俩去怎么能行,于是回头看着李异道:“你去!” “我去?”李异惊异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对了,你可记住了,还是和张纯一样,不许伤害他,不许拿住他,不许战败他,不许杀了他,还不许你不报名,而且还要报报你的官衔!”左傲冉嘱咐道。 “哎呀呀!好!我知道了!”李异大叫一声道。 “这个窝囊劲儿,这也不是我李异能干得了的呀!但是没有办法啊!军令如山,不去斩你啊!只好前去了,自己也学张纯一样,只走一趟,第二趟就撒手扔刀败回来,哎~~~!该死的陈瑀,你等着打完这一仗的,如若拿下了长安还则罢了,若果拿不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异在心里暗暗地嘀咕着。 “汝是何人?通名受死!”杨维横枪喝问道。 “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左先锋李…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颜公骥是也!”李异报号道。 杨维一听李异报号颜良,可吓得不轻,心理面可就泛起了嘀咕:“什么?!颜良颜公骥!我的妈妈呀!这可是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大将,宛城外刀劈八将,汜水关外会战过飞将吕奉先,随左傲冉东挡西杀,立下赫赫战功啊!这人的武艺可差不了,自己这两下能行吗?一个照面不得让他给劈了?!” 杨维正在踌躇之时,李异催马舞刀来了,杨维急忙举枪招架,一个照面刚过,杨维反手一枪,李异假装反应一慢,让杨维划开了身后的披风,两马圈回来再战时,李异大喊一声道:“哎呀呀,好生厉害!”李异撒手扔刀,也败回本阵了。 李异这一败,可把杨维乐坏了,心道:“嘿!这颜良也不过如此吗?看来自己的本事不弱啊!连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大将都能战败,这天下间还有谁是我的敌手啊!看来也就只有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能跟自己交手几个回合了!” 杨维正得意之际,谭雄催马挺枪而来,高声喊嚷道:“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右先锋,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是也!你战败了我哥哥,不知是否能胜得过我手中的大枪!” “哈哈!我如今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将都是吹出来的名声,一个各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各个都是酒囊饭袋,不如左家军改成窝囊军吧!哈哈!”杨维大言不惭道。 谭雄冒充文丑与杨维交手,又按照左傲冉的计策行事,五不能,两个照面一过,谭雄也学前两人那样,大叫一声,扔了兵器拨马返回本部军阵。 战胜了文丑,杨维就更得意了,文丑可也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将,曾经一矛挑七将,那可是和颜良并称的人物,今日自己连胜两将,那杨维之名可就要名扬天下了,哈哈! 就这样,按照左傲冉的计策,杨维一转眼赢了九个,分别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跃马豹子头吕旷、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花枪将吕翔、闹海阎王周泰、闹海夜叉蒋钦、山越大帅-大力戟祖郎、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金棍将王昌、银锤将李蒙、银枪将王方,把杨维这小子美得都块脱了相啦! 此时洋洋得意的杨维高声喊道:“左家军内竟是这些酒囊饭袋,给我杀啊!” 左傲冉在阵中看得真切,手中令旗一摆,左家军是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向后缓缓退去,同时下令弓箭手开弓放箭,不让杨维水军前来掩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赤手空拳擒杨维 第76章:赤手空拳擒杨维 杨维一瞧可就急了,高声喊道:“呔!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知道你也爷爷的厉害了吧,赶快过来受死,不然我就要打进你们营寨了!” 左傲冉缓缓退兵,杨维催兵紧赶,直至左傲冉率兵归营,又命人于营门前挂出免战牌,杨维这小子一看,天也不早了,这回便宜你们了,饶你一天,把马一踹,高声喊道:“三军听令,打得胜鼓,咱们收兵回营了!” 杨维这小子回到营里,别提多得意了,立马将自己得胜的战报程秉了上去,李傕一听报告,知道杨维一连战胜左傲冉麾下有名的上将十多员,心里这个美啊!拿眼睛向郭汜处连连扫视,那意思就是在说,怎么样?我手下的大将能耐吧?还能反吗? 如今李傕不重用李儒了,反而将李肃调到了身边,这李肃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道:“我可是见识过左傲冉麾下那些大将的,如今还会便成面捏的,叫你麾下的将官一口气给打败了十多个?这其中必定有诈啊!嗯?先不管怎样,我看看在说。” 郭汜什么也没有说,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李傕哈哈大笑道:“来人啊!给杨将军的营中送去酒食,就说是我犒赏三军的奖励,等打退了左傲冉,我在另行封赏!” “是。”小校应了一声,随即就离开准备出城犒赏三军将士了。 到了第二天,左傲冉照样命十四将出去挑战,结果杨维又连胜左家军十四将,第三天还是如此,杨维继续连胜十四将,杨维三天胜了左家军三十六员战将,都只是不过几个回合而已,杨维往李傕那报功也是这么报的,战胜谁谁,又战胜了谁谁。 李傕这个高兴啊!全然不觉是计,还命人去犒赏三军,李肃却看出来,心中暗道:“糟了,这仗是久战无疑啊!可是自己也没有好的办法,贸然出言,无非落个李儒的下场啊!嗯?倒不如……嘿嘿!” 后来一连三天,左家军一个人也不出来了,免战牌高挂,就算怕到底了,杨维见状这个乐啊!马上向李傕禀报,说自己三天打败了三十六员战将,把左家军打得闭门不出,是不敢应战了。 李傕处再次得报,他觉得老是口头奖励有些面子上过不去,空头支票也不能老开啊!自己琢磨了一阵子,便加封杨维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封赏传往了杨维的大营。 李傕刚下完令,郭汜、李肃、李式可就都到了,他们仨走到一起去了呢?原来李肃看出了其中的端详,感觉自己独木难支,便将李式、郭汜叫到了自己的家中,将他自己看出的一些端详说了出来,所以这三人就一起来了。 “父亲大人,大事不好了!”李式一进来,就大声的喊道。 “何事惊慌?”李傕的眉毛微微一皱,当看到郭汜也一同前来的时候,却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什么大事不好了?!你可不要听他人的言语,来坏你杨叔叔的名声才好啊!” “杨将军连胜左家军三十六员将官,而且各个都是有名的上将,其中必定有诈啊!”李式不管那么多,当即点破了道。 李傕哼了一声,目视着郭汜道:“杨维将军必无反心,如今连胜敌将三十六员,你我当同心协力,共抗敌兵才是,为何又出此言,难道郭阿多不知我李傕手中剑利吗?” “将军所言极是,但是肃认为,敌将屡次且战且退,杨维将军虽胜,只恐其有诈啊!”李式也道。 李肃从旁道:“是啊!此诈可能是引诱我军出击,万万不可中计啊!” “嗯?”李傕的眉毛紧紧的聚在了一起,沉思了一阵子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杨维得胜乃是敌人有意为之?” “正是!”李肃道。 李式点头道:“没错!” “应当令杨维不得出战!以免中了左傲冉之计!”郭汜插言道。 李傕疑惑地道:“死守营寨?” “依我看,那左傲冉麾下猛将如云,却连连不敌杨维,恐怕是别有他图啊!”李肃道。 “别有他图?嗯?很有可能啊!”李傕忽然恍然大悟道:“不好!敌人此举恐是要引诱我等出兵,多是离间我等啊!”稍微一顿,李傕大声喊道:“速速传令,命杨维坚守不出!” “是。”小校应命而出。 写书的人一双手,同时表不了两家的事,咱们话回从头,咱说这样杨维,李傕封杨维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封赏官来到杨维的大营,杨维跪倒听封,得知自己升了官,杨维哪能不高兴啊!于是决定出兵在打左傲冉,显摆显摆自己的威风,于是来到营门,头前闪出二龙出水势,杨维压住阵脚。 阵势一列开,杨维便打马上前,高声喊喝道:“左家军的小子们听真,你们免战高悬,我以为你们能前来领罪,没曾想,你们还装傻呢!我杨维跟几天前可不同了,我家主公见喜,已经加封我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了,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元帅左傲冉,就说我杨维在两军阵上候等,能出马则可,不出马的话,我就要杀进辕门,马踏连营,杀得你们一个不留,斩完草再除根!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死到临头,你们悔之晚矣!” 左家军的兵卒一听,好嘛!这小子升官了,升完官又来挑战,这是来耀武扬威的啊!蓝旗官赶紧往中军大帐跑,一进大帐,单腿点地道:“报!启禀主公得知,杨维方才说他已经升为什么常胜大将军了。” 左傲冉一听,看了一眼身旁的陈瑀,陈瑀向左傲冉微微一颔首,左傲冉哈哈大笑道:“再探再报!” “得令!”蓝旗官走了。 陈瑀呵呵一笑道:“主公,成功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立即升帐吧!” 手下兵卒立刻击鼓升帐,不一会儿,众将全都到齐了,左傲冉瞧了瞧两边,看着何仪道:“何仪啊!” “在!”何仪出列道。 “上一次,杨维出马,你要去战,我没让你去,今天,我打算让你出战。”左傲冉一字一句的道。 何仪大喜道:“好!” “不过……”左傲冉清了清嗓子道:“你这次上阵,要赤手空拳,还要把衣服换换,穿上咱们左家军三军小卒的衣服,别骑马,也别带兵,别响鼓,也别响炮,吹两下号角你就出去,去把杨维给我请来,你能请得来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开创时代的人物 第77章:开创时代的人物 “嘿嘿!主公,你瞧好吧!绝对跑不了他!”何仪狠狠的挥了挥手道。 “不过,你可要记住,不许伤他,不许破皮,不用说要他的命,就是把他伤了,回来你可要被杀头啊!”左傲冉嘱咐道。 何仪点了点头道:“末将完全知道。” “那你就去吧。”左傲冉道。 何仪抱拳道:“得令!” 何仪领命出营,按照小卒的军装穿戴,马没骑,棍没带,只带了一名吹号角的小兵就出营了,来到辕门前,吹号角的小兵不动了,对着杨维“呜呜呜”地吹了起来。 杨维一见,当时就愣了,怎么没响炮,也没出兵,就见一个人赤手空拳的人过来了,杨维是又乐又气,心道:“这是要干什么玩艺儿?”杨维正想着,就见何仪来到两军疆场,恭贺道:“喂,杨维,你升为常胜大将军,恭喜呀恭喜!” “你是什么人?”杨维不知道此人为什么恭喜自己,开口问道。 何仪呵呵一笑道:“我是左家军内的一小卒。” “你来两军疆场干什么?”杨维又问道。 何仪咧嘴一笑道:“奉我家主公之命,请你进营,听说给你予备好了酒菜,而且还有大姑娘…” “住口!”杨维大怒,高声断喝道:“你赶紧马前受死!”说着,杨维奔着何仪就是一枪,何仪手里没有兵器,用手往外一拨,杨维那杆枪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出老远,何仪上去一把就把杨维夹住了,回身就往自己的大营跑。 杨维麾下的这些兵将一瞧可就都傻了,自己的主将被擒了,他们怎么办啊?众兵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还是赶紧跑吧!一会人家出兵了,自个的小命可就没了,有一个人转身往回跑,就有第二个,没多大的功夫,全都跑没了。 兵卒全都跑回了大营,杨维的亲兵都是他的心腹之人,赶紧往长安城跑,守城的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杨维的亲兵进了长安,急忙就往大殿跑,因为李傕议事都在大殿啊! 杨维的亲兵也未经禀报,直接就进了大殿,单腿点地道:“启禀大司马,我家杨将军被左家军的一名小卒生擒活捉了去,如今生死不知!” “什么?被生擒了?”李傕惊疑地道。 “糟糕,东门外大营危矣!”郭汜大叫一声道。 “什么?”李傕眉头一挑道:“郭阿多你何出此言?” “数日前,左傲冉唯东门杨维大寨不攻,却是要你我二人相互猜疑,疑其有反心,其意是让咱们换将,这是离间计啊!左傲冉见一计不成,便生二计,命麾下众战将连连诈败,这是慢将之意啊!之后在诱其出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擒拿,随后集合兵力,猛功东门外的大寨,营中无有主将,恐难低档,不久将破啊!”郭汜道。 “哎呀!速速挥兵援救东门外杨维大寨!”李傕当即下令道。 郭汜、李式、李肃率先而出,直奔东门而去,李傕急忙顶盔冠甲,罩袍束带,系甲拦裙,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在侄子李利、李暹、李进簇拥之下奔了东门,来到东门,登上城楼,远远观瞧城外大寨,竟然没有一丁一点的喊杀之声,李傕、郭汜等感觉甚是奇怪,最后商议来商议去,也不知道左傲冉到底搞什么鬼,只能让李利、李暹出城去守东门外的大寨,又由李肃出面,请出了阴士李儒辅佐二人守大寨。 咱们放下李傕、郭汜另派将官去守东门外的大寨不说,单说这个倒霉到家的杨维,杨维被何仪擒进了中军大帐,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硬汉,竟然不肯下跪,帐内众将皆是不悦,何曼更是拿杨维当出气筒,狠狠的踢了杨维左腿三脚,硬是将杨维踢得单腿跪地。 左傲冉就喜欢骨头硬的人,他完全没想到这杨维见到自己竟然硬撑着不跪,所以心里就起了爱惜之意,这也算时左傲冉的一个癖好吧?无论你的武艺、智谋如何,只要你对了自己的脾气,嘿嘿!我就留你一命,若是肯降,那就重用于你,这就是一个纵情的左傲冉! “杨维将军,本帅爱惜你的一身武艺,你可愿降?”左傲冉单手敲击着帅案道。 杨维哈哈大笑道:“左云龙!左元帅!你的大名我杨维也听过,但是我杨维曾经率领十骑杀退西凉盗匪千人,也是威震西凉的一条好汉,李傕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杨维无以回报,如今被你生擒,我是但求一死,别无他求!” “好!”左傲冉击节道:“我左傲冉就成全将军,来人啊!拖出去斩了!” 自有兵卒上来将杨维推出大帐斩首,哪知这杨维一晃身形,大声喝道:“不用你们推推攘攘,俺杨维生得双腿,难到就不会自己走吗?”说完话,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主公,我瞧此人是个汉子,不如暂且看押起来吧!”文聘突然出列道。 胡车儿亦是出列道:“主公,这个杨维的名声我也听过,在西凉也是有他这一号的,此人更是李傕麾下的头号战将,不如先看押起来吧!如果李傕死了,或是也投降了,这杨维不也就归主公您了吗!” “嗯,不错!很有理道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胡车儿,你去传我的命令,将杨维暂且看押起来,就和那个没有骨气喊着嚷着要投降的李桓关在一起,等攻下了长安再行处置。” “是!”胡车儿答应一声,走出了大帐。 此时有派出的军中细作回报道:“住禀主公,如今李傕、郭汜已经得知杨维被擒,李傕又派遣了他的两个侄子李利、李暹为正副守将,李儒从旁协助。” 李儒?!一听到李儒的名字,左傲冉的心可就翻了一翻,别人不知道,可是左傲冉却是知道的,这个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更是董卓的首席谋士,为董卓所亲信,大小事宜均与之参谋,堪称智囊,198年李傕被曹操击败,李儒就不知所踪了。 李儒的一生与董卓密不可分,他是三国第一谋士,别误会,是第一个出现的谋士,他是董卓的女婿,死心蹋地的为董卓服务,开创了董卓时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陈瑀深夜说李儒 第78章:陈瑀深夜说李儒 纵观李儒一生,可谓是算无遗漏,进京勤王、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不可杀、擢用名流,以收人望、杀帝夺权、识破曹操、示弱退兵、设计曹操、识破连环计、料定败亡,若不是董卓性情中人,早已成就大业,但无奈是以董卓姻亲身份出道,注定无法另择良主,只能对董卓从一而终,悲兮!哀兮! “李儒此人可谓是算无遗漏,如遇良主,大业必成啊!”左傲冉不由得喃喃道。 陈瑀可是个人精,极具察言观色之能事,一瞧左傲冉神色,再加上左傲冉言语中的语气,完全是一副想要李儒到自己帐下效力的样子啊!嗯!富贵险中求,自己若是想要一生富贵,得到左傲冉赏识,那是很容易的,但是想要封侯拜相,得到左傲冉器重,成为他的亲信,那就得拿出相应的本钱来,否则是决不可能走到左傲冉亲信这一步的,所以陈瑀下了一个决心。 “主公,瑀愿只身前往李儒的大营,凭借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说其来降。”陈瑀出列道。 “哦?”左傲冉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急忙追问道:“先生所说,当真否?” “主公若是不信,陈瑀敢立军令状!”陈瑀道。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这倒是不用,但却不知先生何时说那李儒来归啊?!” “今晚便去!”陈瑀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 “只是想要说李儒来归,主公还需依从陈瑀一事。”陈瑀道。 “嗯?”左傲冉看着陈瑀道:“只要能说李儒来归,无论何事,我左傲冉都依先生。” “请主公加封瑀一个正式官职,否则瑀无法说李儒来归。”陈瑀道。 陈瑀这么一说,左傲冉就明白了,左傲冉明白什么了?左傲冉明白陈瑀用什么方法说降李儒了,微微一笑道:“任命陈瑀为晋阳太守,首席军师之职!” “谢主公!”陈瑀志得意满,向左傲冉深鞠一躬道。 东门外大营,李儒每天夜里都是习惯看看书后才歇息的,如今的李儒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书了,缓步的走在自己的大帐内,令自己的亲随准备一些酒菜,自酌自饮。 就在此时,有下人进来禀报道:“老爷,外面有客拜访,不知是否要见?” “哦?”李儒眯缝着小眼,不解地道:“这么晚还有人来拜访,童庆,你可认识来人?” 童庆道:“不曾见过,是个中年人。” 李儒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不认识就不要见了,深夜相见,免得被人说闲话。” “是,老爷,我就请来人走。”童庆转身就要去推辞来人,然而此事的李儒却突然改变主意道:“慢着,童庆,还是请他进来吧!” “是。”童庆应道。 没过多久,童庆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大帐之内,此人平顶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个猴儿,海下三绺须髯,看清了来人,李儒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李儒笑问道:“我好像不认识阁下吧。” 中年人躬身施礼道:“先生名满天下,自然是不认识小人,不过小人却很是敬佩先生。” 尽管李儒知道这是奉承的话,可是听到脑中,还是让李儒甚是开怀,李儒微微一笑道:“说吧,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中年人笑而不语,只是目视李儒,李儒会意,吩咐童庆先行下去,等在场再也没有外人后,中年人走近李儒,李儒警觉起来了,后悔不该一个人也不安排,就让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先生,在下陈瑀,是我家主公让我来见先生的,在下官拜晋阳太守,左家军此次出征的首席军师。”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啊!晋阳太守?首席军师?陈瑀?没听说过啊!”李儒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不知是何人啊?” 陈瑀答道:“我家主公就在先生大营对面的营寨之中。” 李儒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伸手指着陈瑀,大声喝道:“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可是左傲冉派你来说降某的?“ 陈瑀看着李儒笑道:“先生真乃高人也,难怪我家主公常对我等说,先生之才十倍于我等。” 李儒很是得意的笑道:“莫要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陈瑀一笑,直截了当地说道:“瑀此来,乃是特求兄之大才,今我家主公大军压境,将士用命,粮草充足,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得,反观李傕、郭汜少智,猜忌大将,怠慢谋士,军心不稳,民心所怨,如何不败?!以兄之才,又如何会看不透李、郭之最终?!小弟智稀才疏,尚且能得我家主公青眼,拜为军师,晋阳太守,三军无人不敬,无人不羡,兄之才十倍于我,却只能在李、郭手下为一谋士耳,李傕、郭汜用人之不智,可见一斑!瑀以为得兄,事成,则以军事拜,又何妨?望兄深思啊!” 听了陈瑀的话,李儒的心中是久久不能平息,如今老丈人董卓已死,自己在李傕、郭汜手下,可谓是郁郁而不得志,如今正可借此机会另寻出路,投一明主啊!不过,自己的家眷还在城中呢?这又如何是好呢?唉! 如今李儒的心中可谓是一团乱麻,陈瑀看得出来,此时不能过度相逼,是应该让他好好的思考一下得失的时候,所以陈瑀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陈瑀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躬身施礼道:“不知先生是否要留下小人?” 此时的李儒心乱如麻,挥了挥手道:“如今李儒的心思以乱,请先生回去,容李儒再想几天。” 陈瑀似乎并不在意,也不再劝说李儒,迈开大步,奔着大帐外而去,还没等陈瑀走几步,李儒突然叫住了陈瑀,躬身施礼道:“李儒的心意已定,只是家小还在城中,望先生教之。” “此乃小事一桩,明日先生便说自己偶感风寒,需要回到城中修养,李傕、郭汜不定不疑有他,到时先生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嘿嘿定破李、郭二贼,等大破了李傕、郭汜二贼,先生便乃首功一件,足可做进身之礼了。”陈瑀用低低的声音道。 李儒向陈瑀深鞠一躬道:“先生真乃大才,儒实不及也!” “先生过誉了!”陈瑀抱拳道:“在下与主公翘首以盼,待先生施计大破二贼!陈瑀告辞了!”说完,陈瑀只身出了李儒的大帐,由李儒的亲信童庆引出大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李文侯献计除李肃 第79章:李文侯献计除李肃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儒托病不出,李利、李暹将此事呈报给了李傕、郭汜,二贼也不疑有它,就让李儒离开军营,返回长安城中自己的府邸养病,调任李肃前往军中暂代李儒之职。 消息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左傲冉的耳中,当即,左傲冉召集众文武,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陈瑀自然也在其中,而且还是得意洋洋的那种,这就更加的惹起众人的排斥,一个各在心里暗骂,这些武将都是跟左傲冉东挡西杀过来的,自然就小觑这个只知道动动嘴皮子的人,就跟亮剑中赵刚初到时,李云龙对他的态度一样。 “主公,李儒先生传来消息,说李傕、郭汜二贼已经派人联络了三路援军,希望主公早作打算,先生怕一旦援军到了,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对我军不利。”陈瑀出列道。 “援军?”左傲冉看着陈瑀嘀咕了一句。 “蓝田的赵岑、胡轸,青泥隘口的张济,仇池的老将军杨腾!”陈瑀微微一笑,向前跨出了半步道。 “赵岑、胡轸二将略有勇力,但却见利忘义,不一定能来救援,张济此人很重感情,必会率军前来,而且张济还有个侄子张绣,此人的武艺不简单,号称北地枪王!杨腾此人老奸巨猾,向来不喜欢白白浪费一兵一卒,必定会向李傕、郭汜狮子大张口,此人若来,必定会带一人,那就是他儿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此子号称万人敌,刀马娴熟啊!”胡车儿说道。 “三路军马凑到一块,也有个七、八万人啊!”李文侯亦道。 “此三路军如今未到,就算是到了,也跟乌合之众一般无二,三路援军各怀鬼胎,必定互相掣肘,保准谁也不想当出头鸟,更不想平白耗损自家兵马,他们只会起个牵制作用,来个隔岸观火,看好了苗头在随风倒,嘿嘿!这三路援军不足为虑!”左傲冉成足在胸地道。 陈瑀的一对小眼闪烁,嘴角挑了挑道:“主公,瑀认为还是应该继续使用离间计,造成李傕、郭汜二人继续相互猜忌,致使他们的矛盾激化,最终达到火拼的目的,这样咱们才好借机从中谋利,以最小的代价夺得长安城!” 李文侯突然道:“主公,吾有一计,可先破长安四寨,在图龟缩于长安城内的李傕、郭汜二贼子。” “文侯有何妙计,速速道来。”左傲冉道。 李文侯看了一眼陈瑀,来到左傲冉的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咱们只需这样这样,如此如此如此,只要李傕、郭汜杀了李肃,咱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破了长安四寨。” “好!”左傲冉击节道:“文侯啊!你便依计行事吧,事成之后记你大功一件!” “谢主公!”李文侯躬身道。 : 长安城东门外大营。 李肃正与李利、李暹饮宴之时,忽有家奴急匆匆大的跑了进来,凑着李肃的耳际说了一番话,李肃听罢,顿时脸色大变,差一点就惊跳了起来,对着李利、李暹二人呵呵一笑,打起了哈哈。 喝得醉眼迷离的李利没有任何的反应,只顾着喝酒吃菜,反而是李暹问道:“李肃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内人偶感风寒,家人来通知一声而已。”李肃道。 “哦。”李暹也喝得差不多了,仅仅只是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李肃一瞧这架势,暗道一声:“正合吾意!”急忙命兵卒将李利、李暹扶会各自的勤帐休息。 李利、李暹被扶走了,李肃急忙随着自己的亲信回了自己的勤帐,此时正有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人坐在自己的大帐内,此人黑衣、黑裤一身黑,给人的第一感觉,此人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故人,而是对面左家军的说客。 年轻人一瞧李肃回来了,急忙起身施礼道:“李兄,可否还记得贤弟啊?” 李肃的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呵呵一笑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贤弟是姓王吧(八)?” 年轻人的眉毛一皱,知道这李肃是在拿言语调理自己,但是又不能开口否认,只能点头答应道:“没想到李兄还记得小弟,还真没有枉费小弟千里迢迢前来探望啊!” 对于年轻人的回答,李肃很是满意,所以也就不想在做过多的无谓扯皮,挥了挥手道:“赛涛啊!你先下去。” “是,李大人。” 见帐内只剩下两个人了,年轻人再次施礼道:“先生,小人姓姜名普,是我家主公让我来见先生的。” “嗯?”李肃的小眼一眯缝,开口问道:“不知是何人啊?” “哈哈!”姜普哈哈一笑道:“李肃先生大才,岂能猜不到我家主公何人?” “好啊!你的胆子倒也不小,竟然胆敢夜入我营,你可是左傲冉派来说降与我李肃的?”李肃只是微微一惊,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确定了来人的真实目的。 姜普笑了笑道:“先生实乃高人也,难怪我家军师常对我们说,先生之才胜其十倍也!” 李肃很是得意,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些恭维之词,但就是听得那么顺耳,这儿可能就是人人都喜欢听赞美之词的缘故吧,李肃看了姜普一眼道:“莫说些没用的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姜普拿出贴身的书信交给李肃道:“这是我家军师写给先生的信,先生看了就知道了。” 李肃接过书信,打开一瞧:李肃兄在上,小弟李文侯书信一封,以求兄之大才,我家主公率大军至长安,将士兵卒奋勇,粮草军械充足,军、民之心无一不得,反观李傕、郭汜二贼,只知争权逐利,相互猜忌,更加怠慢谋士,军心早已动荡,百姓更是早想寝其皮,食其肉,如何不败?!以兄之才,又怎会看不出二贼败亡之像呢?! 小弟才疏智浅,本为西凉一贱民,反大汉之罪不可谓不大,然我家主公仍对我青睐有加,更委以重任,拜为军师,全军之中无人不敬,兄之才胜我十倍有余,却在西凉军中仅为谋士一职,李傕、郭汜用人之不智,可见一斑。 今小弟特意奉上书信一封,以为得兄,事成可成,则以军师之位拜之,又有何妨?望兄深思之!我家主公求贤若渴,小弟更是愿与兄弃操戈共辅明主! 李肃看完后,心中顿时就乱了,姜普却道:“不知先生是否要留下小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好计策 第80章:好计策 此时的李肃早已心乱如麻,只是挥手让姜普离开,告诉他让自己先想几天再作打算,姜普似乎根本并不怎么在意,也不再劝说李肃,就这么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顿饭的功夫,也可能是更久,李肃这才烧毁了李文侯的书信,回到自己的床榻之上休息去了,可是这个时候的李肃又怎么能睡得着呢,就这样枯躺着,直到第二天的天亮。 一夜未睡的李肃草草的吃了早饭后,约摸时间差不多了,李傕、郭汜也该起来了,就准备返回城中告之昨日姜普之事,提醒二人已经有左傲冉的奸细混入军中。 没有想到的是,李傕竟然比自己起得更早,恰巧此时的李肃正好走到自己的家门前,李傕的大队人马也来到了这里,李肃急忙迎接李傕入自己的府邸。 李肃心中一片茫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依李傕以往的行事,应该是呆在自己的府邸休息,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而且随行的侍卫也太多了点吧!? 进入自己的府邸之后,李肃请李傕上座,自己坐于下首,而后开口道:“不知将军这么早来此,是为何事啊?” 李傕冷笑道:“特为保我项上人头而来。” 李肃大惊失色,惊问道:“将军,此话从何说起啊?” 李傕突然厉声道:“李肃,多年来我重用于你,对你可谓不薄,可是你居然敢跟左傲冉里应外合,想要谋害与我,我今日必杀你!” 李肃深知李傕的性格,恐怕就算是与他有十数年的交情的郭汜想要谋害他,被他生擒活捉之后,他也不会手下留情,只会是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且他还会斩草除根的一个不留! 李肃急道:“将军,你要李肃死,也得让李肃死个明白啊!?” 李傕道:“昨日是否有人来你的营帐了?” 李肃闻言心中一惊,想了想前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左傲冉不是要降服自己,而是要除掉自己啊!想到李傕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自己就没什么好隐瞒,照实说吧! 李肃当下解释道:“将军,昨日确实是有一人来访,之所以没有及时来告知将军,完全是因为天色已晚,我想今日再来告诉将军,某刚才就是想回城告诉将军的,在下确实没有一点背叛将军的意思啊!还望将军明察啊!” “住口!”李傕怒骂道:“要不是有人告知我,我还被你蒙在谷里呢,好你个李肃啊!!!” “将军………” “来人啊!把李肃一家给我杀了!”李傕大声喝令道。 李傕麾下的众侍卫接令,如狼似虎的抓捕李肃的家人,李肃也被压倒在地,不得动弹,而李肃府中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余口,也都尽皆被捆绑起来。 李肃大声喊道:“将军,李肃冤枉啊!”到了此时,李肃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李傕能够明察秋毫,不杀自己和全家老幼。 李傕不为所动,冷冷的下令道:“杀!” 李肃马口大骂道:“李稚然,你今日杀了我,长安城必破………” “噗~~” “啊~~!” 百余血涌之声,李肃及其家人无一幸免,看着满堂的尸体,李傕还是觉得不能够解气,于是下令把李傕全家一百三十余口的尸首挂在城门,以儆效尤。 然后李傕又为了挖出左家军的奸细,不听儿子李式等人的劝阻,大肆在城中搜查,而李式因为多次直顶父亲李傕,因而被李傕下令禁锢在自己的府中,不得出府半步。 在这两件事过后,长安城中内不仅百姓不安,就连那些大汉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一个各战栗不已,而李傕部下们就更加忌惮李傕了,整个长安城内,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李傕无故屠杀李肃满门的行为让长安城的内外的人都人心惶惶,特别是镇守北城门外的段煨,他就更加不安了,伍习还好,因为他还有个靠山郭汜,所以心里还能安稳一些。 而左傲冉这边呢,一得到李肃身死的消息,左傲冉就立刻召集了麾下的一众文武,准备进行下一步攻城计划的研讨,左傲冉这是要抓住最有利的时机动手。 “主公,如今正是各个击破的好时机,只要咱们集中优势兵力,率先击破东门外的大营,其余三门外的大营更是吹弹而破,不费吹灰之力,咱们更可趁势攻下长安城,一举歼灭李傕、郭汜儿贼!”李文侯看了一眼陈瑀,率先开口道。 陈瑀看着李文侯那挑衅的目光,摇了摇头,出列道:“主公,瑀有一计,可更加轻松的攻破四寨!” “陈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小看我李文侯的计策不成?”李文侯怒了。 “非也!非也!”陈瑀半笑不笑的道:“李参军,我陈瑀虽然乃是刚刚投效主公麾下不久,但报效之心绝对不比帐内的众位小一点,更何况,我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供给主供参考,难道这么做就有错了吗?我陈瑀只是想让主公麾下的兵卒减少伤亡而已。”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文侯怒极反笑道:“我李文侯拙嘴笨舌,没有你陈瑀那般巧舌如簧,不过我李文侯却很愿意见识一下你陈瑀到底有什么计策,竟然能够比我李文侯的计策更好!” “啪!”左傲冉一怕帅案道:“好了!叫你们来是商议军机的,不是让你们在这斗嘴的!” “是!李文侯知错了!”李文侯躬身退到一旁。 “哈哈哈哈!”陈瑀并没有惧怕左傲冉的奴化,而是一阵大笑道:“主公啊!我陈瑀的计策可息却您的雷霆之怒,罢却您的虎狼之威!不知主公愿听否?” “你先讲来,如果此计不能破了四寨,我便拿你试问!”左傲冉厉声道。 李文侯用一种你活该的眼神看着陈瑀,陈瑀完全不以为意,轻笑着说道:“李儒先生不是说过吗,李傕、郭汜曾求援于张济、胡轸、赵岑等,我等可假扮张济之军来援,主公您在分兵击之,让城内的李傕、郭汜觉得有机可乘,率军出城夹击我军,到时候,咱们就设下伏兵,先趁势拿下敌军东门外的营寨,之后两下夹击李傕、郭汜出城的大军,二贼必败无疑,随后咱们趁势攻下长安东门,长安一旦告破,其余三门的守将必然来投,主公认为此计如何?”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陈瑀三献破城计 第81章:陈瑀三献破城计 “嗯!不错!是条好计策啊!”陈瑀满意的退到了一旁,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谭雄、王方听令!” “末将在!”谭雄、王方出列道。 “命谭雄率一万兵马,打张济旗号,明日黄昏时分,浩浩荡荡直奔东门外的敌军大寨,命王方率军一万,假意阻拦谭雄假扮的张济军,等李傕、郭汜率军来援,东门外喊杀震天时,你二人兵和一处,掩杀李、郭大军。”左傲冉道。 谭雄、王方接令在手道:“遵命!” “吕旷、吕翔听令!”左傲冉又道。 吕旷、吕翔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军三万,一军伏于李利、李暹二贼大寨之左,一军伏于大寨之右,见大军出营,任其经过,待大军远去,你们二人趁大营兵少,夺下大寨,不过你们可得给我记住了,夺下大寨后,可得给我死死守住,无论是城内的援军,还是城外的败军,都不可通过你们的大寨,成败可都在你二人的身上啊!”左傲冉道。 “比不负主公所托!”吕旷、吕翔接令道。 “主公,仅仅张济一军,恐怕不足以完全迷惑李傕、郭汜二贼,当再添一军为好。”陈瑀出列建议道。 “嗯。”左傲冉深以为然道:“牛刚听令!” 牛刚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心里这个激动啊!自己终于能够出战了,急忙出列,跪倒在地道:“末将在!”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一声道:“谭雄、王方两位将军一旦交锋,你便率一万兵马打着张绣的旗号出现,也加入到战团之中,当城内的援军出现,就和谭雄、王方两位将军合兵,掩杀城内援军!” “遵命!”牛刚接令道。 “李异、王昌、李蒙听令!”左傲冉道。 李异、王昌、李蒙三人出列道:“末将在!” “你们三人各率五千兵马,听见东门外喊杀之声,你们便率军佯攻其余三门,不求攻破敌寨,只求分敌之兵,扰敌之侧。”左傲冉道。 “遵命!”李异、王昌、李蒙三人接令道。 “沮鹄听令!”左傲冉道。 沮鹄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人马,在小河沟设伏,待李傕、郭汜败兵过后,举火为号,率军尾随掩杀。”左傲冉道。 沮鹄接令道:“遵命!” “管承听令!”左傲冉道。 管承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人马,在大树林设伏,以小河沟火起为号,率军往东掩杀李傕、郭汜败军。”左傲冉道。 管承接令道:“遵命!” “祖郎听令!”左傲冉道。 祖郎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军马,在林风渡口设伏,以小河沟火起为号,率军往西掩杀杀李傕、郭汜败军。”左傲冉道。 祖郎接令道:“遵命!” “蒋钦听令!”左傲冉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万五千精兵,在锡钱待命,见大约山火起,则率军围困大钱山。”左傲冉道。 蒋钦接令道:“遵命!” “胡车儿听令。”左傲冉道。 胡车儿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领一千军士,潜伏在大约山的山顶,待贼军退往大钱山,则举火为号。”左傲冉道。 胡车儿接令道:“遵命!” “周泰、文聘、李文侯听令!”左傲冉道。 周泰、文聘、李文侯三人出列道:“末将在!” “你们三人也随军前往锡钱待命,一旦贼军被困,就到你李文侯一显身手的时候,你可别忘了,董卓军内一大部分都是西凉羌兵,你出面招降他们,周泰、文聘必须保护好李文侯的安全。”左傲冉道。 周泰、文聘、李文侯三人接令道:“遵命!” “陈瑀听令!”左傲冉道。 “嗯?”陈瑀纳闷,但仍是出列道:“在。” “你负责准备庆贺宴席,准备好功劳簿!此战之后,我罢免刀戈一年,用以休养生息。”左傲冉道。 陈瑀一乐,接令道:“遵命!” “韩铝子、沙摩柯随我中军帐内闲聊!”左傲冉最后不经意地道。 “啊?!”韩铝子、沙摩柯二人张大了嘴巴,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将令已经传下来,军营之中可是军令如山啊!二人无法,正能出列抱拳道:“遵命!” 左傲冉分派已定,心中略微激荡,很久没有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了,其实左傲冉早就有了夺取长安的计策,要不然左傲冉也不能对长安周遭的地里情况这么明了,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定计夺长安,完全是因为左傲冉想要考究一下自己麾下的能力,多多开发自己的麾下,让他们真正的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这才是左傲冉真正的目的,如今看来,左傲冉已经达到了目的。 次日黄昏时分,左傲冉麾下将领各行其事,大帐之内就剩下左傲冉、韩铝子、沙摩柯三个人,外带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的陈瑀了,不过这个陈瑀却忙得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计策被左傲冉采纳了,这就是自己的成就! 长安城内。 “将军!城外有一支兵马杀来!”一名小校并报道。 “哦?莫非是张济、赵岑、胡轸、杨腾四人其中的一路援军到了?”郭汜嘀咕道。 “到城墙一瞧便知!”李傕道。 李傕和郭汜在小校的引领下来到了东门的城墙上,郭汜连忙搭了个凉棚,向远方望去,果然瞧见烟尘滚滚处,一支军马飞奔而来,军旗飘飞处,斗大的“张”字,黑字在风中烈烈招展! 郭汜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张济将军到了!赶紧打开城门,我要亲自引兵接应张将军!” “且慢!”李傕阻拦道:“咱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左傲冉麾下能人辈出,别是假扮张济之军,专为引诱咱们出城!” “嗯!”郭汜点了点头道:“有理。” 此时就见另一面又杀来了一支军马,打着左家军的旗号,两只兵马混战到了一处,张济军竟渐渐不敌,就在此时此刻,突然间又杀出了一军马,打着得仍是张字旗号,左家军阵中不战自乱,两支军马合兵一处,左家军的兵马大乱。 李傕一瞧这架势,急忙再次瞻望,只见两路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四下冲奔,左家军的军马四散奔走,李傕如今肯定了,这两路军马确实是来救援自己的援军。 李傕、郭汜点城中兵马两万,大开城门,回合了城外大营中李利的本部兵马,掩杀出去,就让李暹率本部兵马守大营,而守长安的重责就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李式。 李傕急催快下战马,胯下马长嘶一声,飞奔而上,身后诸将也加紧鞭打战马,仅仅跟随其后,李利都是步卒,就成了中军,为了防范于未然,郭汜却成了后军,只有吃土闻尘的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李傕死守山丘 第82章:李傕死守山丘 李式拼死杀透重围,一众偏副战将护着李暹,随着李式落荒而逃,后面还跟着一群凉州残兵败卒,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马,只知道一路向南逃去。 李式、李暹率军前脚刚一突出城东大寨,吕翔、吕旷两兄弟就率军攻进了大寨,兄弟俩这顿好杀啊!真可谓是畅快淋漓!两兄弟大展神威,还在负隅顽抗的凉州兵瞬间崩溃,跪地请降者不计其数,吕翔负责清点降兵和统计伤亡人数,还有安排大寨的防卫工作,吕旷负责清剿还在顽抗的凉州兵卒。 幽冷的月色下,也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忽见旁边一大片荒凉的河滩,透着令人心悸的死寂,李暹心头掠过一片阴影,如今身边的兵卒多了,但是却提不起一点胆量,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遇见了自己的兄弟李利,但是李式却不知所踪了。 李利驻马,问身边的士卒道:“那边如此荒凉,却是不知何处?” 一名本地出身的小卒壮着胆子回答道:“将军,那边就是小河沟了。” “小河沟?”李暹沉吟了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险。 “呜呜~~” 李暹的话音刚落,小河沟里陡然响起了沉沉的号角之声,然后便是火光冲天,不知道多少左家军的兵卒从河滩里鬼魅般的钻了出来,呐喊着向这些凉州军的残兵杀来,火光的照耀下,左家军的兵刃闪烁出冰冷的寒芒,凉州兵们真可谓是心胆俱寒。 “不好,中了左傲冉那厮的埋伏了!”李暹大吃一惊,厉声道,“快!快!赶紧向南撤,摆脱这些该死的左家军兵卒!” 黑暗之中,不知道左家军究竟有多少人,再加上西凉兵胆气已丧,李暹自然不敢迎战,第一个打马逃跑,身后紧跟着李利,主将既走,惶然失措的凉州残兵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争先恐后地跟着李暹、李利向南逃去。 向南跑出不足30里,就见一道孤峰突起的山峦挡住了去路,李暹正欲绕行而过,左边和右边突然间同时响起了喊杀之声,遥遥可见左右各有一支左家军打着火把,漫山遍野地掩杀过来,就像两条飞舞的火龙,将李暹和李利的凉州残部死死地卡在了当中。 李暹大惊失色,李利忍不住哀叹道:“该死的左家军,他们究竟布下了多少伏兵?要是李式兄弟在就好了,唉~~!!!” 李暹发火道:“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个屁用,左边、右边,还有后面皆有左家军,只有前面山上没有,咱们还是赶紧翻过前面的山梁,逃命才是正理!” 李利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两人弃了坐骑,各自带领残兵上山,准备翻山逃命,将及爬到半山腰时,不远处另一座山顶上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火势猛烈,地势又高,几十里内都清晰可见,李暹和李利正纳闷时,山梁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声势甚烈、响彻云霄! 黑暗之中,李暹和李利交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慌乱和恐惧,两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山梁上,低头往山下一看,立刻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 他们只见南面的山脚下,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飞舞腾跃的火光中,一支声势浩大的左家军正从南面潮水般涌将过来,堪堪挡住了凉州残部下山逃命的去路。 回首北望,从小河沟一直追杀下来的左家军已经断了后路,从左右两侧掩杀过来的伏兵又断了东西两面的生路,至此,整座山峦已然被左家军围得水泄不通,除了困守等死,他们俩和这些凉州残兵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奶奶个熊,中了左傲冉的奸计了!”李暹捶胸顿足,懊悔不已地道:“早知道还不如在山下和左家军拼个你死我活呢!如今倒好,只能困在山上等死了!!!” 李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天黑山路难行,量左家军也不敢贸然攻山,一切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说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李暹打了个哀声道。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李式,李式第一个杀出城东大营的,他知道自己不能返回长安城,因为一旦如此,很有可能会被左家军有机可乘,趁机掩杀进城,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这长安城就不保了,所以李式没有往长安城的东门本群,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寻访他父亲李傕的下落,这可能也就是血浓于水吧?! 李式率麾下仅存的三百亲卫,四下寻找自己父亲的下落,偶尔会遇到一些己方的残兵,李式向他们打听自己父亲的下落,他们都是含糊不清,李式也没有办法,就将他们聚集到自己的麾下,他的队伍也就逐渐的扩大了起来,足有千余人了,沿途也碰到了一些左家军的小股部队,但是都被李式打散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地来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李式一味的苦寻之下,还真让李式找到了一位,只不过不是他的父亲李傕,而是他的郭叔叔——郭汜! 寻找到了郭汜,李式不仅壮大的自己的队伍,而且还得知了自己父亲的下落,原来自己的父亲李傕被困在一座山丘,如今正靠着地势的险要、亲卫的英勇,殊死地抵抗着,李式一听,急忙率军向东南直扑。 位于东南方向,确实有一个数十尺高地山丘,但是却并不怎么险要,而此时的山丘之下,谭雄、王方、牛刚率领数千亲信,正在指挥兵卒向山丘上疯狂地进攻。 三人面对的是不足两千的部队,但是却久久不能攻上山丘,这对于兵力占优的谭雄、王方、牛刚等人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地耻辱,上万名兵卒的攻击,却始终无法冲破对方的防线,李傕麾下的兵卒是清一色的钩镶短刀,就这么组成了一道那一逾越的屏障! 已经丢下了上百具尸体,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王方心知,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他们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唯有一味的硬攻,用人堆出一条道路来,否则三人不禁无言以对左傲冉,而且还会被众将耻笑,并且还要接受左傲冉的雷霆之怒! “王将军,再快一些吧……如果左叔叔那里接到了消息,恐怕就会派另一员将官来指挥了。”小将牛刚不无忧虑的道。 王方此刻也是脸色铁青,拔出肋下宝剑,厉声喝道:“李烈,再给你四千人,若还是不能攻上去,你就提头来见我,连两千人的屏障都打不过,亏你们平日里还给我自夸!” 李烈是个年过三十的武将,一直都是王方的亲信,武艺也不一般,就连王方从来也没和他红过脸,如今李烈知道,王方真的火了,李烈闻听之后,脸色羞红。 李烈拧眉立目,翻身下马,摘下头盔,脱去铠甲,手舞大刀,厉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冲上去!” 兵卒们再次朝山上冲锋,只见山顶上一排钩镶竖在地上,箭矢从缝隙间飞射而出,将一个个兵卒射翻在地,可是这一次,李烈显然是发疯了,迎着利矢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第一个到达钩镶云锤阵前的就是李烈,李烈挥刀劈砍,哪知四、五个兵卒同时举起钩镶盾牌,两个封挡李烈,一个横扫,一个突刺,把个李烈杀得颇有一点顾此失彼。 王方看得大怒道:“永锋!你带人也给我冲上去……该死的李烈,就知道玩儿女人的东西!” 永锋此刻也是武将打扮,拔出宝剑,大喝一声,带着人冲了上去,而山坡上,李烈在经过片刻的狼狈之后,却已经清楚了钩镶兵的打法,大刀左劈右砍,将钩镶兵震得手臂发麻,于此同时,身后的士卒也冲上前来,举枪突刺,凶猛至极。 李傕麾下的两千飞熊军已经打了大半夜了,如今都有些吃力了,可面对着对方的攻击,却没有一人退后半步,始终保持着阵型,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双方一时之间竟成了胶着地状态,但李傕的飞熊军明显落在下风,不断的向山顶上退去,仅仅十几步的距离,就有几十个飞熊军倒在血泊之中。 同伴的死,没有让这些飞熊军感到恐慌,相反,当朝夕相处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却将他们骨子里的凶残之气激发而出,使其一个各好似血海中的修罗。 在保持队形地同时,却将对手逼退了一步,此后,虽然不时有人受伤,有人阵亡,云锤阵却没有在退后半步,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当永锋带人冲上来的时候,飞熊军的兵卒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眼看着阵型就要被突破,王方、谭雄等人兴奋地面孔扭曲,厉声的喊喝,不断催促着兵卒们冲锋。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只听一声巨雷般地怒吼声响起:“汝等逆贼休要猖狂,凉州凉州北地李式在此!” 那怒吼之声,宛如霹雳一般,只见一队铁骑风驰电掣般飞来,为首一员大将,头戴紫金束发冠,身穿大叶紫金铠,胯下一匹宝马紫金狮子兽,鞍韂嚼环鲜明,手持一杆紫金枪,赫然正是李式! 此时的李式,早已血染征袍,那铠甲上到处都是凝固的鲜血,带着暗红色,大枪之上,也是血迹斑斑,枪尖之上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肠子,乍一看,犹如凶神恶煞一般,在他身后,有大约三百多名模样一般,一各个都是清一色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一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初战失利的牛刚 第83章:初战失利的牛刚 王方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忍不住惊叫道:“李傕之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正说着,那山顶上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飞熊军的兵士气陡然大振,竟然逼得左家军的兵卒连连后退了十几步之多。 “给我冲上去!!!”王方厉声高喊,扭头对身边地亲信张哲吼道:“拦下那些人,拦住那些人,只要拦下这些人,我重重有赏!” 张哲还没有来得及行动,李式、郭汜二人已经抢先出手了,郭汜目测了一下,觉得自己和那王方大约有四十五步左右的距离,猛然在马上挺起身子,抬手将一杆夺过来的大枪掷了出去,这杆大枪在空中打着旋,盘旋着产生了一个奇异地螺旋力道,气流从大枪的枪杆上的孔里流动,产生了极其刺耳的锐啸! 张哲吓了一跳,大家一声:“将军小心!” 张哲本想催马过去,企图阻拦这杆飞来的大枪,哪知那大枪地速度实在太快了,没等张哲抬起大枪,“噗”地一声,就穿透了张哲的胸膛,巨大地力量,带得张哲飞了出来,重重的砸落在王方的马前。 王方的马一惊,仰蹄直立而起,把王方甩到了地上,此时的立式已经舞着紫金枪,杀进了人群之中,反正是玩命儿了,不救出自己的父亲,那时不行地啊! 李式口中连连怒吼咆哮,手中大枪上下翻飞,左家军的兵卒挨着就死,碰着就亡,一路杀过来,竟无人能使李式停下来一步,活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王方手下的大将王旭摆刀阻拦,仅仅只是一个回合,便被历史用紫金枪穿透了喉咙,坠马身亡。 李式也不怎么认得王方,只是觉得他很眼熟,觉得很可能也是再早董卓军的,而后投降了左傲冉,如今这家伙在人群里手舞足蹈的,还挺威风的,有道是,擒贼先擒王,所以李式的目标就是这个王方! 很明显,历史是没有功夫擒拿王方的,所以只能选择挺枪一击,把王方当场刺死,山脚下一乱,那山坡上的李烈、永锋二将以及兵卒们当然也能觉察,扭头观瞧之时,正好看到王方被杀。 “将军……” 李烈不喊还不要紧,这一喊,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统帅他们的将军被杀了,当时他们就呆愣住了……李烈带着几十个人向李式冲了过来,被郭汜在马上连掷七杆大枪,钉死在了山脚下。 左家军的部队中有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但是,这些都没有阻止这些士兵们惊慌失措,顿时就乱了,将是兵之魂,主帅都死了,这仗还怎么打啊! 虽然不至于一哄而散,四下奔逃,但也士气低落,斗志低迷,没多大的功夫,就被四下围剿了,而那身为统领的永锋,却被飞熊军的兵包围住,一阵的狠杀。 可怜那永锋,本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哪里还有心思战斗,一个失神之下,被钩镶盾上的长钩挑住,十几个飞熊军上来,短刀一阵疯砍,将永锋砍成了一团肉酱。 李式催马冲上了山岗,高声喊道:“父亲大人可好?儿李式特来救应!” 李式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听山岗上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儿啊!我的式儿啊!为父在此,为父在这里呢!” “父亲,您无碍吧?”李式来到李傕的近前,关心的问道。 李傕抓着儿子李式的手,眼含热泪地说道:“无事!无事!” 这个时候,山下仍旧是一片混乱,主帅和大将几乎死伤殆尽,剩下的几万名左家军的兵卒群龙无首,小将牛刚在混战之中被流矢射中,如今正在两个校尉地搀扶之下,大声的呵斥,同时放出鸣镝,召集四周的人马汇合。 山丘之上的李式知道,如今的情况,绝对是拖不得的,所以简单的安慰了几句父亲,便直接道:“父亲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如今长安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对!咱们赶紧离开这凶险之地才对!咱们走!”李傕赞同道。 李式点了点有,两脚一磕马肚,胯下战马长嘶一声,李式一马当先,冲下了山岗。 残余的一千多飞熊军和李式聚拢的三千兵卒,势如猛虎,随着李式、郭汜发起了集团式的冲锋,紧跟着的是李傕的亲卫,护着李傕本人,也朝着山下冲去。 刚整好队形,小将牛刚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见李式如同离弦之箭,率军飞冲下了山丘,手中的紫金枪历啸连连,所过之处,顿时血肉横飞,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这些李傕麾下的军兵,五人一组,呈品字形冲击,多年来的训练,让这些飞熊军的士兵们有着无与伦比地默契,相互之间的配合,也格外的纯熟,刚列好队形的左家军,先是被李式、郭汜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紧跟着飞熊军的一次冲锋,就好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把阵型彻底打散了。 亲卫门保护着李傕本人,紧随其后的一阵掩杀,李傕也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只不过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得他臃肿了不少,气力也大不如前了,但是今天却不同了,李傕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上的力气也都回来了,一万多人组成的阵型,被李式、郭汜的一个冲锋凿穿了。 李式转过马头,看自己的父亲李傕仍身陷重围,李式一咬牙,又在敌阵中来回的冲锋,大枪一招紧似一招,把个左家军的兵卒杀得抱头鼠窜,眼见李式过来,立刻调头就走,好嘛!这还是左家军吗?唉!这还真不是正统的左家军,都是再早的董卓军收编的,如今只是打着左家军的旗号而已! 小将牛刚厉声喝喊道:“结阵!结阵!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快些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郭汜夹住三杆大枪,对着那被中军护持的小将牛刚振臂掷出,大枪撕裂空气,破空产生凄厉的声响,几名护在牛刚身前的军士被瞬间洞穿,而李式也接着这个空当催马扑向牛刚。 杀了此人,可令敌军混乱!李式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第一个解决的王方,如今又瞧见了一个统帅者,李式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牛刚了,必须击杀他! 李式细目圆睁,如同猛虎下身,大枪使开了,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劈波斩浪般向小将牛刚冲去,这个时候,飞熊军护着李傕已经冲出了重围。 李式大声吼道:“莫要管我!只管走,撤往长安…………” 牛刚则大声喊道:“拦住他们!快点拦住他们!不要放他们逃走……混账!快把那个李式给我拦住,拦住他!快点拦住他!” 就在此时此刻,一彪人马从斜里杀出,为首的两人,一个是谭雄,另一个是手持大斧地壮汉,这个人是谭雄刚刚从一众小校里提拔上来的,名叫李磊,如今是他的亲卫统领。 “李磊!保护牛将军!”谭雄一边吼叫,一边带着人,朝李傕等人追去。 “还想来追赶我们,真是痴心妄想啊!看我不把你的性命留于此地!”郭汜轻哼了一声 从身旁兵卒的手中要了一杆大枪,胯下战马猛然反冲了起来,将自己一方的两名兵卒兵撞飞出去,头顶的尖刺,更把对方地肚子挑开,郭汜借着此势挺身,发出了巨雷般的一声怒吼:“敌将,你家爷爷在此!哇呀呀!!!” 那杆大枪带着可以洞穿金石的巨大力量,可说是用上了郭汜全身的所有力气,郭汜和谭雄本相距一百五十多步,但郭汜胯下的战马也是宝马良驹,速度奇快,瞬间就冲了出去。 在郭汜掷枪的一刹那,和谭雄的距离仅有八十步左右了,要说,这个距离还是很远,可是郭汜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杆大枪在空中飞行地时候,不断旋转,更产生出了一道奇异的弧线。 谭雄也没有想到,郭汜在这么远的距离就会出手,等他听到那历啸声响起的时候,连忙扭头观瞧,但是,郭汜掷出的那杆大枪已经到了他地面前。 “噗~~” 大枪正对穿了谭雄的哽嗓咽喉,这杆大枪上巨大的力量,把谭雄的颈骨折断,谭雄当下就耷拉着脑袋,趴在了马背之上,胯下的战马无人驱使,一路落荒而走。 与此同时,那名叫李磊的壮汉也到了李式的近前,宣花大斧力劈华山,直奔李式劈来,李磊面目狰狞,口中吼道:“小子,拿命来!” 李式眼见着郭汜击杀了谭雄,而这李磊也奔自己来了,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胯下战马在原地甩头,一个旋身,躲过了李磊劈下来的斧子,同时一探身,手中紫金枪一招灵蛇出动,闪电一般的疾刺而出。 那紫金枪上,带着一股奇异地螺旋劲道,李磊哪能想到,李式会有如此快的反应?猝不及防之下,斧头就使得老了,一下子劈空了,正好露出了一个老大的破绽。 紫金枪狠狠的刺进了李磊地胸口,那甲冑顿时被凶猛的力量击打地粉碎,枪尖上带着的螺旋劲道,继续往里面钻,“咔嚓”一声脆响,胸骨尽碎,李磊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时,已经断了气。 李式大吼一声道:“挡我者死,凉州北地李式在此,贼子们给我拿命来呀!!!” 李式纵马奔走,此时只听小将牛刚在大旗下连声的惊呼道:“快!快!快点拦住这个李式!拦住这李式!决不能让他跑了!”哪里还能追的上,李式一骑飞驰而走,快逾闪电,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负荆请罪 第84章:负荆请罪 李式逃脱后,牛刚只能收整残部,开始打扫战场,收拢己方兵卒的尸身,更将谭雄、王方、张哲、李烈、永锋、李磊等人的尸体包裹起来,送往左家军的大营,牛刚更是将自己捆绑起来,一同押往大营。 左傲冉坐在大帐内,正听着各处的战报,但就是偏偏没有谭雄、王方、牛刚三人处的战报打来,左傲冉的面容中不由得就有些焦急,因为他们三人这一路是最重要的,只要擒拿或是斩杀了郭汜、李傕,这长安城也就意味着不攻自破了。 就在左傲冉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有小校在帐外喊道:“牛刚将军求见!” “快请!”左傲冉站起身道。 牛刚赤.裸着上身,绳索捆绑着,背后还插了一根藤条,一进大帐,就跪在了帅案之前,磕了一个头道:“末将牛刚未能完成元帅之命,致使李傕、郭汜逃走,谭雄、王方等数位将军阵亡,甘愿受罚!” 左傲冉一见牛刚进来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谭雄、王方竟然阵亡了,左傲冉微微一愣神,随即长叹了一声,接过一旁从人递过来的战报,简单的看了一遍,不由得感慨李傕之子竟然如此勇武! “陈瑀何在?”左傲冉道。 陈瑀出列道:“在!” 左傲冉略一沉思,看着抬进来的六具尸体道:“此次战役阵亡将士们的抚恤金翻上一倍,你在给我草拟一道折本,请陛下追封谭雄为奋武将军-灭贼侯、王方为奋威将军-平贼侯、张哲为建武将军-定贼侯、李烈为建威将军-征贼侯、永锋为振威将军-剿贼侯、李磊为振武将军-抗贼侯。奏本拟定完毕后,火速派人送往许昌,程秉当今圣上。” “遵命!”陈瑀应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牛刚啊!你在部队里也历练很久了,但是还不够成熟啊!派你出战,这是本帅考虑不周啊!罪不在你,你起来吧!如若本帅亲往,就算是一百个李式,也翻不出浪来,轻敌!这就是轻敌啊!本帅之错,罪不罚将!来人啊!本帅用将不明,理应重责五十军杖,执法!”左傲冉走到大帐的中间,往地上一趴。 谁敢打啊!?要命不要了?!当众毒打主帅,而且这主帅还是自家主公,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大多数人都看不明白,但是这却不代表没人能看明白,就比如说陈瑀、李文侯二人,他俩就看明白了,左傲冉这是变相的袒护牛刚,自己将责任都承担了去,不至于将死罪降于牛刚这个孩子的身上! 左傲冉还真是这么想的,左傲冉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绝对没人敢打他,但是,左傲冉的目的却让人他打,这样牛刚的罪责就没有了,自己主要痛斥他一顿就行了,左傲冉深知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没有二代文武的补给,那是万万不行的,左傲冉绝对不会去步蜀国的后尘,话又说回来,左傲冉这招不可谓不高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执行军法!”左傲冉喝斥道。 “左叔叔,罪责都在小侄,小侄甘愿领受军法,叔叔您何必如此呢?!”牛刚半抽啼得道。 “牛刚!我跟你说过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你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和女子无异!”左傲冉严厉的喝斥道。 陈瑀、李文侯多聪明啊!左傲冉都说这话了,他俩很不明白吗?两个人分别走到执行军法的那个两个军卒的身旁,将他们手中的军杖拿了过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皎洁。 何仪、何曼两兄弟刚从潼关催粮而归,眼见陈瑀、李文侯要那军杖毒打自家主公,这兄弟俩可就不干了,噌!噌!就跳出来了,手中的大棍一横,何仪高声道:“我有们兄弟俩在,看你们谁敢动主公的一根毫毛!” “哼!反了你们不成?!还敢对主公行军法!”何曼也大声的道。 “何仪、何曼!你们俩给我退下,军中不分尊卑,只认军法!”左傲冉大声呵斥道。 陈瑀、李文侯见何仪、何曼这两个憨货没有分毫退让的意思,他们俩也不敢上啊!他们俩可是知道的,这何仪、何曼原本是黄巾贼出身,归顺主公左傲冉后,可谓是备受左傲冉的喜爱,毅然一副爱将才有的待遇,这兄弟俩更是唯左傲冉之命是从,恐怕就是让他们俩去死,他们俩都会听左傲冉的,如今这架势,恐怕自己只要敢于上前一步,这大棍非落到自己身上不可! “何仪、何曼!我再说一遍,退下!”左傲冉再次严厉的喝道。 何仪、何曼两兄弟一起摇了摇头道:“哪怕是主公您杀了我们俩,我们两兄弟也不可能让任何人伤您分毫,除非那人是踏着我们两兄弟的尸体过去,否则休想!” 大帐之内可谓是剑拔弩张,也就恰在此时,有一名小校跑了进来,瞧见自己主公倒在地上,何仪、何曼两兄弟横大棍护着左傲冉,这员小校的反应也不慢,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大声喊道:“左傲星再此,何人敢伤害我家公子!” 这员小校就是左傲冉从小的贴身书童,左傲冉起初建立红巾军的时候,这个左傲星就入伍了,如今更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当上了校尉,这一进大帐,就瞧见自家少爷被打倒了,当时左傲星就急了,抽出刀来就要找人拼命。 左傲星这一喊可就坏了,大帐外的亲兵、护卫兵还有巡逻兵全听见了,“呼啦!”一下子,全冲进来了,一个各全都各摆兵刃,俨然一副杀气腾腾之状! 左傲冉见事态发展的轨迹不对,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很可能会变成窝里斗,所以左傲冉“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声地道:“没有事的,你们都各归其位吧,左傲星啊左傲星!你瞎喊什么啊!?你今天不是守辕门吗?怎么跑到大帐来了?擅离职守的罪可不轻啊!” “少…哦,不,主公,营外有人求见,自称是长安城北门外大营守将段煨。”左傲星急忙回答道。 “段煨?”左傲冉嘀咕了一句道:“他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投降?” “很有可能,段煨此人字忠明,乃是武威人,太尉段颎的族弟,如今李傕、郭汜虽然逃走,但是却大势已去,段煨不可能不为自己考虑,投降是他唯一的选自。”李文侯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段煨求饶不杀 第85章:段煨求饶不杀 “李参军说得不错,段煨此来必是投降,主公正可借次机会,使段煨诈开城门,咱们一举攻进长安!”陈瑀也道。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众位,就别都聚在一起了,分列两旁吧!何仪、何曼!你们俩也回归原位吧!左傲冉,速归辕门,将段煨引进帐来!” “是,主公!”左傲冉领命,转身就走。 “等等!”陈瑀急忙道。 左傲冉急忙回来,躬身道:“陈大人有何吩咐?” “无论段煨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他,亦然一副充耳不闻之态,记住,只要他一问话,你就将手按在刀柄之上,如果他还追问,你就将刀抽出一截,明白吗!?”陈瑀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小的明白。” “好了,你去吧。”陈瑀满意的道。 左傲冉下去了,不一会儿,左傲冉就领进来了一名中年人,此人文士打扮,面相清癯,一双眼睛开合间偶有精芒闪现,腰间挂着一把短剑,完全不像什么将军,倒有几分师爷的模样。 段煨站于帅案之前,向左傲冉微微施礼,但是却没有率先开口,左傲冉看着段煨,轻笑了一声,歪了歪头地问道:“你就是段煨?” “正是!”段煨拱了拱手道。 “来此何事啊?”左傲冉又问道。 “特来与元帅结盟,共破长安城的!”段煨慢条斯理地道。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率先放生大笑,随后大帐内的一众文武也都随着左傲冉放声大笑,段煨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种架势他也没有经历过,如今左傲冉大笑,弄得他也是胆战心惊。 段煨强压心里的惊恐,再次躬身道:“元帅因何发笑啊?” “笑你段煨竟然不知死活!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段煨拖出去斩了,用他的首级祭旗,明日兵发长安城北大营!” 左傲冉一声令下,自有兵卒上前,将段煨往外就拖,段煨属于半个文人,哪里能够挣脱,只能任凭兵卒往外拖自己,本来段煨还想充当一下好汉,因为段煨以为这是左傲冉在试探自己,但是当段煨瞧见左傲冉正和身旁的战将逗闷子的时候,段煨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大元帅饶命啊!大元帅饶命啊!小的段煨别无它求,只求元帅留下小人一命,小人愿助元帅诈开长安城北门,一举攻下长安城,小人麾下有近万西凉兵,个个都是能争惯战之辈!元帅饶命啊!饶命啊!”段煨苦苦哀求道。 左傲冉的脸上浮现出皎洁的笑容,厉声道:“将段煨给我拉回来!” 被拉出大帐的那一刹那,段煨就呆傻了,他恨自己不应该那么能装,一进来就卑躬屈膝,保住自己的性命多好,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事情,本来是想保命的,结果却成了催命,自己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傻瓜啊! 命令传下,兵卒将段煨拉回了大帐,段煨一被拉回大帐,他就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但是自己决不能在站着了,“扑通”一声,段煨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空中连连道谢。 段煨自认为是捡回了一条命,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多谢元帅不杀之恩!多谢元帅不杀之恩!我段煨定位元帅赴汤蹈火!”左傲冉什么也没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段煨。 就在这个时候,辕门小校左傲冉又跑了进来,单腿点地,并报道:“主公,辕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奉了长安城西门外大营主帅伍习的将领,前来给主公您送书信的。”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将其领进来。” “是。”左傲冉转身出账。 “元帅,在下还是回避一下的好。”段煨开口道。 “不需要的,我观这伍习派人来,和你得目的一样。”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你先起来吧,站到一旁。” “是。”段煨起身,躬身一礼,站到了一旁。 没多大的功夫,左傲冉就领进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身材不高,黑衣黑裤,头上扎着黑色的扎巾,大眼睛,粗眉毛,四字方海口,海下无须。 这个年轻人,一进大帐,一眼就瞧见了段煨,双眼之中精光乍现,明显意味着什么,随即这个年轻人便向左傲冉躬身施礼道:“在下王旭,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送一封书信给左元帅。” “哦?呈上来我看。”左傲冉道。 自有兵卒将王旭手中的书信接过,呈到左傲冉的面前,左傲冉将信接过,打开观瞧,看罢之后,左傲冉将书信放到了一旁,对王旭道:“段煨将军已经归降本帅,让伍习将军不用担心,若能擒得郭汜,我必为伍将军请功,就算没有擒下郭汜,伍习将军若能赚取长安城,那也是头功一件!你就这么回去禀告伍琼将军吧!” “是,小人告退!”王旭躬身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左傲冉,送此人出营。” “遵命!”左傲冉抱拳禀手,引领着王旭出了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冉引着王旭前脚刚走,段煨便出列道:“元帅,在下也该走了,明日段煨引本部兵马诈开长安城,迎接元帅大军入城,还望元帅勿要失言!” 左傲冉摆了摆手道:“段煨将军啊!李傕、郭汜未死,已经回到了长安,从你的营中经过,你却未在营中,恐怕已经引起二贼的怀疑,在想诈开长安城,恐怕已是不可能了,以防夜长梦多,你随我即刻起身,阵前收纳你部!” “元帅高见,若非元帅洞察一切,恐段煨一回大营,就得落个身首异处啊!”段煨半赞誉半感慨地道。 “好了!事不迟疑,咱们现在就走!”左傲冉起身道:“众将听令,点齐五千人马,火速前往城北大营!” “遵命!”众将纷纷抱拳应诺。 左傲冉率先出帐,紧随其后的便是段煨,而后便是何仪、何曼两兄弟,再往后就是一众文武大将了,众人出了大帐,直奔营外而走,早有将官点起了五千军马,随左傲冉奔赴长安城北大营。 伍习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说自己见郭汜、李傕大势已去,愿意弃暗投明,归顺左傲冉麾下,但是却要厚待他麾下的五万羌族弟兄,这个伍习有一半的羌族血统,按照现在的话讲,那就是一个混血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真正的双规 第86章:真正的双规 而且伍习在信中还说明,段煨不知所踪,有可能是见李傕、郭汜生死不知,而独自逃亡了,正可趁机攻下城北大营,而且伍习还言明,郭汜要到他的大营中巡查,他要借机擒拿郭汜,而后赚开长安城,以长安为自己和五万羌族弟兄的晋身之礼! 段煨随左傲冉来到自己的城北大营,段煨麾下的人马还以为左家军来劫营呢,不少人落荒而走,还有一部分人竟然大喊着投降,仅有一小部份人拿着兵器准备御敌,这使得段煨颜面尽失,左傲冉也不以为意,让段煨命令反抗的那一小股力量归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左傲冉便整合段煨的兵马回归大营了,仅仅留下张纯、李异和三千兵马守住这座大营。 左傲冉回到大营,感觉方才那戏剧化的一幕很有意思,而且还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便将段煨的部曲全部打散于左家军中,仅仅留下方才反抗的那一小部分人马给段煨,美其名曰的成为亲卫,其实是变相的剥夺段煨的兵权。 段煨也不是傻子,心里自然跟明镜似地,但是又能如何呢?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想这左傲冉的名声在外,定不会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更何况,左傲冉军中降将何其多?只要自己安安份份,终老一生是没问题的啊! 牛刚的事情告一段落,自然没有人会再去提,左傲冉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提,众人在大帐里连夜商讨如何借机攻下长安,也就在这个时候,周泰、文聘、李文侯回来了,并且还捆绑了两个武将打扮的将官。 周泰、文聘、李文侯来到帅案前,一起施礼,李文侯道:“主公,李文侯幸不辱命,说降了困守山顶的三千凉州军,然而且这李暹、李利二贼可谓异常顽固,说什么也不肯投降归顺,最后被他们麾下一名叫盛杰的小校绑了,这才顺利的完成主公的计划。”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嗯,不错!重赏那名叫盛杰的小校,让他统帅归降的那支三千人的兵马,自成一营,录属段煨将军麾下。” “多谢元……主公!”段煨急忙出列,躬身施礼,就连称呼都变了。 左傲冉看着李暹、李利道:“如今李傕、郭汜大势已去,我去长安只在翻手之间,你二人还是不肯归降吗?”李暹、李利两人还挺有骨气的,根本不理左傲冉的问话,只是歪着头,还挺傲的。 段煨出列道:“李暹、李利乃是李傕的侄子,武艺稀松平常,统帅谋略更是不为人意,远远不及李傕之子李式的万分之一!” “狗贼段煨,我叔父待你不薄,你却临阵反叛,我二人却是能力平平,不及我兄李式,但杀你却是足够!”李暹虽然被绑着,但是却拼尽全力的扑向段煨,李利也一同向段煨撞去。 段煨也不是吃素的,先是躲过了李暹,而后一脚踹倒了李利,反手将李暹擒住,一只脚死死地踩住地上的李利,而后哈哈大笑道:“米粒儿之光,还敢与日月争辉!哈哈哈!!!” “来人啊!先将这二人看押起来,日后我还有用处!”左傲冉开口道。 左傲冉一下令,自有兵卒上前,将李暹、李利押了下去,段煨自觉在左傲冉的面前露了一手,很是得意,满面春风的退到了一旁,这却惹来了不少的白眼,很对武将对他都不屑一顾,特别是段煨刚才放出的狂言,竟然还敢把自己比作日月,简直是狂妄至极! 恰在此时,有蓝旗探马跑进帐来,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三百多里外,发现一支军马,打着张、胡、赵三面大旗,一路烟尘滚滚,向我军开来,人马初步估算,足有八万之众!请令定夺!?”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赏你白银十两,再探再报!” “得令!”蓝旗小校走了。 蓝旗小校走了,李文侯出列道:“主公,如今可趁李傕、郭汜二贼不知,咱们分兵一半,先退了张济、胡轸、赵岑这路援军,而后反过手来再攻长安!”这回还真怪了,陈瑀出奇的没有唱反调。 “嗯,正合吾意!”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周泰、李蒙带兵五千,于大营之右立一营,蒋钦、管承带五千,于大营之左立一营,王昌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前建造一寨,祖郎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后立一营,陈瑀、李文侯、沮鹄率军两万大军守大营,其余众将随我率军五万迎敌!” 一连串得命令下达,军马粮草准备完毕,次日左傲冉率军出大营,前面二十四杆飞龙旗,二十四杆飞虎旗,二十四杆飞豹旗,二十四杆飞熊旗,五色旌旗,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前排一万名长枪手,一万名短刀手,五千名弓箭手,五千名大刀手,一万名步兵,一万名马兵,一百六十名亲兵小队,副、参、游、都、守、千、把、外委,两排并进。 左傲冉的马前边有五杆大旗,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杆大纛旗,红缎子做的面儿,蓝缎子镶的边儿,葫芦金顶,倒垂灯笼穗,红飘带,红火焰,当中斗大白月亮光儿,上绣一个斗大的“左”字,旁边有一行小字,上书:大元帅-横用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 大队人浩浩荡荡,应战这路援军,一路之上真可说是秋毫无犯,人马行了小半天,前面尘烟起处,探马来报:“启禀主公,在前面五十里处,发现敌方大军!敌方已经建起三座大寨,当中一座打着张字旗号,左右分别是赵、胡两字旗号!” “赏你银牌一块,再探再报。”左傲冉道。 随即左傲冉立刻命令麾下人马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扎下鹿角,埋下铁蒺藜,放好步哨,命火头军埋锅造饭,左傲冉这就准备和张济、胡轸、赵岑三将的联合大军开战了,左傲冉为什么亲自来,为的就是北地枪王张绣,左傲冉这是要阵前擒张绣,顺手拐了来,成为他自己的一大助力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北地枪王张绣 第87章:北地枪王张绣 左傲冉这边率大军而来,在五十里外一安营寨,张济这边就得到报告了,急忙派人去请左右二营的胡轸、赵岑,这二人也得到了报告,是不请自来。 一进大帐,胡轸率先开口道:“张将军,探马来报,说左傲冉率军应战,已在五十里外安下了营寨,咱们是出击呢?还是守寨不出呢?” “哈哈!如今咱们已经起到了牵制的作用,而且左傲冉为了阻击咱们,他竟然还分兵了,这可是军中大忌啊!所以咱们根本不用出兵,就跟他这么耗着,看谁能耗过谁。”张济笑道。 “咱们是不是需要派兵卒和城内的李傕、郭汜通个气呢?这样也好相互有个呼应啊!”赵岑提议道。 “这个自然是需要的,而且还得让李傕、郭汜时时出兵骚扰左傲冉,这样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张济点了点头道。 “没错!”一旁的张绣也击节道:“如此一来,左傲冉便是腹背受敌,只要杨腾杨老将军一到,咱们必定能大败左傲冉!看看他还有何面目再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横勇无敌!” “哈哈!张将军说得不错!”胡轸笑道。 左家军大营中军大帐。 “你给我进去!”何曼猛然推进来了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人,此时的左傲冉正在挑灯夜读,这是左傲冉的习惯,每天他都看书看到很晚,很是用功。 “何曼?你不是今晚巡营吗?这个是什么人?难道是斥候?又或是逃兵?”左傲冉看着何曼问道。 “此人形迹可疑,是外出晨跑的胡车儿擒倒的,因为胡车儿是羌人,生在北地,瞧此人行迹可疑,便尾随跟踪,更用羌语问话,此人竟然不经意间也说出羌语,胡车儿觉得有问题,便将之擒了回来,如今胡车儿继续他的晨跑去了。”何曼回答道。 左傲冉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高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小的是金城人,叫文白虎,有一半羌族血统,从事行脚商人,却不知长安一代战乱,货物都被洗劫一空,大人可不要杀我啊!”年轻人告饶道。 左傲冉轻哼了一声道:“文白虎?!哈哈!我看你叫白虎文才对,我没说错吧,我的西北胡王大人!” “这…………”自称文白虎的人磕巴道。 “你胡王白虎文和破羌王北宫伯玉、西凉太守边章、将军李文侯、百顷氐王千万、左氐王强端、右氐王苻健等联合反叛,杀死护羌校尉冷征、金城太守陈懿,一时之间声势浩大,共计大军二十万,竟然攻向三辅之地,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先锋官而已,咱俩好像还有几面之缘呢!是也不是啊!?”左傲冉绕有兴致地说道。 “小人白虎文见过左元帅。”白虎文跪倒道:“当年元帅的大恩大德,白虎文铭记在心,我麾下三万胡族俘虏,元帅不仅未杀一人,而且还发放钱粮,使其能在凉州一代生活,我白虎文身为一方首领,却没能起到保护子民的作用,实在是无颜面对他们,我便独自离开了凉州,阴差阳错之下,便到了张济的军中,实在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好了!白虎文,你就不要扯话题了,我问你,是不是张济派你去和长安城内的李傕、郭汜联系?”左傲冉吗问道。 “是的元帅,他们准备和您干耗,比谁的粮草多,他们追被让我联系李傕、郭汜、让他俩出兵袭扰元帅的后方,在当杨腾杨老将军的援军到了,三军齐发,大败元帅您。”白虎文毫无保留地道。 “哈哈哈!”左傲冉听完后大笑道:“白虎文啊!你觉得他们这个战术能胜得了我左傲冉吗?” 白虎文奉承道:“元帅您博古通今,兵书战策,无一不通!实乃天下一等一的…………” “好了!”左傲冉打断白虎文的话道:“白虎文啊!这些奉承的话我不喜欢听,你留着奉承张济那厮吧!我告诉你,李傕、郭汜不久前被我大败一场,麾下二十万大军不足十万,城外的四座寨已经破了其三,长安城已是孤城一座,而且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左傲冉率军征战时有过粮草短缺?” “确实没有听说过。”白虎文实话实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白虎文啊!我左傲冉有事想请你帮个忙,如何?” “帮忙不敢当,元帅有事尽管吩咐,我白虎文定当披肝沥胆、肝脑涂地!”白虎文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长安你就不用去了,你直接返回张济的大营,把我跟你说的事情都告诉他,看看他如何反应!另外你在捎给张济一句话,要不是看在他侄子张绣和我是师兄弟的关系上,我早就挥军攻寨了,是战是退,还让张绣好好琢磨一下吧!如果他还不退的话,你就找机会溜走吧,省得白白丢了性命!” “元帅的话,我白虎文一定带到。”白虎文点头哈腰道。 “何曼啊!你送白虎文出大营!”左傲冉道。 “是!”何曼应道。 “小的白虎文告退了。”白虎文躬身施礼道。 你还别说,何曼这人办事还挺周到,不仅仅是引着白虎文出大营,而且还给白虎文准备了一匹马,让他骑着回去,而且还准备了一袋牛肉干和一壶酒,让他在回返的路上吃喝。 白虎文还真回到了张济的大寨,众人都很纳闷,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于是就问白虎文是怎么一回事,白虎文就了,张济听完后沉思不语,但是可把张绣气坏了,什么叫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张绣根本就不认识你,何来的师兄弟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得离间计吗?当下便向自己叔叔张济请战,想要使左傲冉的离间计破产,但张济这却是误会了,左傲冉一点用计的心思都没有,因为要是细论起来,他俩还真是师兄弟,而且比一般的师兄弟还亲呢! 矢赂纶武术名家,荆州襄阳人,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与并州李彦是结拜兄弟,两人均师承义父玉真子,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与颜雨。 童渊有三个徒弟一个外甥,外甥就是左傲冉的结义二哥臧霸,而三个徒弟便是大徒弟张绣、二徒弟张任、三徒弟赵云。而李严却有三个半徒弟,蓝宇、蓝亮、左傲冉、吕布,所以我说细论起来,张绣和左傲冉的师兄弟关系还不浅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韩莒子出战! 第88章:韩莒子出战! 白虎文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到晌午呢,所以张绣一生气,便点兵出战了,张济竟然出奇的没有反对,胡轸、赵岑就更不可能反对了,反正不是自己反对,白虎文一瞧这架势,知道正中左傲冉之言,自己得找法子溜了,于是便请命,要求和张绣一同出战,一雪被左家军所擒之耻,张济也不疑有他,便准了白虎文之请。 张绣带着白虎文,点齐了五千兵马,鼓声一响,辕门一开,雁翅阵左右列开,张绣这边一列阵,左傲冉这边就得报了,左傲冉知道张绣点了五千兵马,那自己也出兵五千,省得让人家说自己以多取胜! 左傲冉这边一摆开阵势,张绣就要催马临敌,但是白虎文却在一旁道:“呵呵,小将军,末将不才,愿先出马临敌,一雪前耻!” “好!既然白将军要一雪前耻,你打头阵,前去会战左傲冉麾下将官!”张绣道。 白虎文心下暗道:“嘿嘿!成了!”在马上一抱拳道:“得令!”随即一拱裆,胯下战马会意,“咴噜噜”一声暴叫,四蹄蹬开,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左家军这边一看,嗬!出来一位,只见此人身高近一丈,牛背熊腰,后脊梁上拱起一个大疙瘩来,还不塌腰、不驼背,所以叫牛背,面貌凶狠,两块大黑脸蛋儿,脑门子上倒有点见白,可能是老戴帽子晒不着,浑身的披挂整齐,胯下马,掌中这个兵刃看着怪异,一个大长把儿,光杆什么都没有,单在头上横着插上一只牛角,弯朝上长,牛角尖朝前。 这个兵刃叫牛角拐,单单外族有,中原之中几乎看不到,使起来牛角尖可以戳、钩、钉、划,牛角把可以支、托、砸、拍,还可以拐、挂、拨、扫、崩、扑、截、缠,对于白虎文来说,别提多趁手啦! “嗯?这不是白虎文?怎么耀武扬威的出马临敌了呢?”左傲冉不解的看着白虎文,随即向左右问道:“何人出马临敌?生擒此将?” “末将愿往!” “俺去!” “我来啊!” “你们都不行,还得看我的!” 左傲冉这一句话,竟然引起了文聘、沙摩柯、韩莒子、牛刚、何仪、何曼、胡车儿等众人的纷纷请命,这倒弄得左傲冉一时不好决断,不派谁都不好啊! 左傲冉看看左边,而后又看了看右边,一时之间还真的难以决断,这时候有朋友该问了,不对啊!一般我看两军疆场交战的时候,都是不需要如此麻烦的啊!大将只要报个号,说自己请战,之后就可以催马出战了,怎么左傲冉这里就这么麻烦呢?! 因为左傲冉有过将令,只要自己不准,就不得出战,因为左傲冉深知三国中能人辈出,名将上将无数,左傲冉是不想让自己的麾下平白丧命,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左傲冉环顾了一圈,最后下定决心,高声道:“韩莒子出战!务必生擒白虎文!” “遵命!”韩莒子在马上抱拳禀手道。 韩莒子催马舞枪来到两军疆场,双脚一口蹬,横枪道:“我乃左元帅帐下大将韩莒子,敌将通名报姓!” 白虎文一横手中兵刃牛角拐,哈哈大笑道:“哪来的娃娃!竟敢在爷爷面前卖弄威风!娃娃啊!你要想知道爷爷的名姓,你可得坐稳了,爷爷当年乃是凉州胡王大人,如今乃是张济将军麾下偏将,白虎文是也!” “废话真多,就是不知能耐怎么样?撒马来战!”韩莒子摆枪道。 “哈哈哈!”白虎文大笑一声:“娃娃啊娃娃!爷爷不能占你便宜,你先动手!” 韩莒子双眼一眯缝,轻哼一声道:“哼!番蛮!竟然小瞧我韩莒子,今天让你送命于此!看枪!” 韩莒子大喝一声,催马拧枪,直取白虎文,白虎文不慌不忙,催马摆兵刃招架,两个人催马交战,在场子里可就打照面了,枪来马往,战在一处。 韩莒子几次进枪,都被白虎文的牛角拐给顶回来了,任凭韩莒子的枪法再好,拿白虎文手中的这个东西还真是没辙!一般的兵刃钩子都是倒着的,所以武将在练习枪法的时候,都是防备怎么别叫敌将兵刃上的倒钩给钩上、别回去。 今日儿个整个一反过来了,牛角钩尖是朝前的,不用防备倒钩了,但牛角总是能把枪杆给拿住,一拿上就把韩莒子的枪给撅起来,韩莒子的枪法就没法施展了,如是者三,来来往往,俩人就走上了十几个照面,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 白文虎是想为自己寻个出路,便和张绣一起出战,准备阵前投敌,也就是投靠左傲冉,但是一来到战场上,白虎文就琢磨开了,左傲冉麾下尽是能征善战之辈,自己要是就这么过去,很容易就被他们轻视,倒不如自己在两军疆场卖卖武艺,也好让左傲冉心中对自己有个对比,也好把自己放到一个等同的位置,不至于弃之不用!所以这白虎文和韩莒子一交上手,可就拿出了他全身的本事,誓要了韩莒子好好的斗上一斗! 韩莒子可真被称为是史上第一倒霉鬼,因为第一次出场就被左傲冉麾下有名的上将颜良战败,可谓是丢人丢到家了,而后又因为裙带关系,这才进了左傲冉的麾下,成为一员大将,如今本想出阵卖卖武艺,让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能耐,谁知道却碰到了这个使怪兵刃的家伙,虽然自己没输,但是这脸上也不好过啊!自己的叔叔可是号称枪王啊!难不成自己这个侄儿就要在这两军疆场给他老人家丢人现眼嘛!?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韩莒子下定了决心,手中这杆大枪可就使开了,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白虎文谨守门户,不慌不忙,抽空一招拨草寻蛇攻了上来,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韩莒子横拨一大片,枪出一条线,中规中矩,一看就有名家风范! 白虎文会者不忙,待其枪法已老,还一招白鹤晾翅,牛角拐和韩莒子的大枪相撞,激起一溜火花,这可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一上来就全力施为,恨不得一招就把对手打趴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白虎文阵前归顺 第89章:白虎文阵前归顺 韩莒子身随枪转,移形换位,闪开白文虎的牛角拐,手中大枪挽起三朵枪花,直奔白虎文的三处要害,白虎文格挡招架,牛角拐抢到攻势,把手中大枪使开了,连攻六枪,白虎文左遮右挡,堪堪招架不住。 张绣看得直皱眉头,心中暗暗地盘算道:“这韩莒子真乃我之劲敌也,当年枪王韩荣自创抢攻的枪法是三阳开泰,只有三枪,然而老师他就弄出了个梅花六出,以攻对攻,以快制快!这个韩莒子的枪法虽然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但也十分的老到,比起普通使枪的将领那要高出一大截啊!白虎文也是久经沙场,但是却胜不了这个韩莒子啊!” 张绣对韩莒子使用的这几招枪法非常熟悉,理论上可以举出不下十种破解之法,但是,如今场上的不是他张绣,而是抢不到攻势的白虎文,张绣自幼就到师傅童渊身边学文习武,他是个很有心计的孩子,想要谋得功名,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行,所以,张绣学习非常用心,天下有那个师傅不喜欢用心学习的好学生呢?《周易》《蒙》卦上都说:“非我求蒙童,蒙童求我。” 只要你作为学生的肯学,那老师就愿意教你,只要你学得好,记得牢固,那老师就教得快,教得更多,如果你不肯好好的学,老师自然也乐得清闲自在! 张绣在童渊的门下,那可谓是得意弟子,比张任可要学得多得多,而且张绣冷静沉着,其枪法自然威力倍增,端的是守如潜龙在渊,攻如蛟龙出海啊! 张绣从小在强盗窝里长大的,七岁玩刀杀狼,十岁的时候就能拳打猛虎,学艺下山后,张绣可就十四岁了,当时的他跟着叔叔张济上战场用弓箭射杀羌族乱军,十五岁就手刃羌族将领,整个就是一个小煞星,张绣的经验丰富,油滑得很,一般将领胜不了他!如今一眼就瞧出了胜负,以及两者之间的差距! 张绣在观察两员战将的武艺争斗,这左傲冉到好,完全都没放在心上,这要是让韩莒子、白虎文这两个一心想要在其面前卖卖武艺的知道了,估计不气死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有人就问了,那左傲冉干什么呢?左傲冉也在瞧,而且看得比谁都仔细,只不过不是看在这两人,而是看对面阵中大旗之下的一员小将,谁啊?!别是别人,正是张绣! 左傲冉就瞧这张绣跳下马平顶身高能到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头上戴镔铁打造的挠头狮子盔,宝蓝色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一只紫绒球,上洒黄点,突突乱颤悠,搂海带四指宽,上排一排银钉,卡的是紧绷绷,脑后有一个斗大的红缨低垂,身上披着镔铁打造的大叶麒麟甲,黄金镶边,内衬皂征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锃光瓦亮! 巴掌宽的狮蛮带刹腰,大红色中衣,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踏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含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脚下穿着一双青缎子高靿白底的虎头战靴,牢扎乌金镫内,背插五杆护背旗,象征着先锋之五德,都是青缎子镶心儿、上面绣着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子低垂! 再往脸上看:长圆盘脸,面似黑漆,黑中透亮,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下巴颏闪黄,是金光灿灿,两道卷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铜铃相仿,脑门子上是皱纹堆累,眉心的立纹更清楚,横竖一交叉,尤其是他这么一拧眉瞪眼,横纹就乱搅麻花,脑门上就好象是草书一般,看着那么的威风凛凛!通贯鼻子、血盆口,颌下无胡须,两鬓扎煞着紫毫毛,跨下这匹马,浑身上下一色的乌黑,身体强壮,类如虎豹!掌中端着一条虎头乌金枪,枪尖扁如龟背,纯镔铁打造,枪头后面铸一只虎头,是爪牙狰狞! 左傲冉看吧张绣的摸样,由打心中敬重,暗道一声:“好一员威风八面的虎将啊!若是我能得此战将,就好像虎插双翅,龙入大海!是我左傲冉兴汉安邦,一大助力啊!”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两军疆场上的这两位,韩莒子是越大越来劲,白虎文是越大越心惊,两人又战了足有二十几个回合,这韩莒子可就要下杀手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和这无名之辈斗了这么长时间,脸上的颜面不好看,所以便想用绝命三枪挑了白文虎! 文聘自幼和韩莒子一起习武,哪里瞧不出韩莒子的心思,心道:“不好!韩师弟这是动怒了,他要挑了这员敌将!不行啊!要是主公没有下令,挑了也就挑了,不过主公可是说了的,要生擒此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文聘急得就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胯下的战马也体会到了主人的心情,四蹄乱蹬,鼻鼾不止,眼瞧着韩莒子就要违抗帅令,惹下滔天大祸,文聘可是真急了,一催胯下马,舞枪而出,口中还高声喝喊道:“主公之令,生擒敌将!师弟莫慌!为兄助你!” 文聘这一嗓子可把韩莒子给喊醒了,韩莒子心道:“对啊!主公是要活的,我这要是把他挑了,那不就是违令了吗?不算立功,还有罪呢!”想到这,韩莒子的枪式一缓,白虎文的压力大减,常常的出了一口气。 “我的妈地妈我的姥姥啊!”白虎文一抹额角之上的汗水,心下大叫一声:“我是要阵前归顺的,可不能白白得丢了性命啊!对呀!我还是撒手仍兵刃吧?!” 白虎文刚想撒手仍兵刃,却听身后有人高声喊嚷道:“呔!左傲冉麾下的战将太不要脸,竟然双战一个,哇呀呀呀!白将军不要惊慌,我张秀来助你!” “助你个头啊!”白虎文心里嘀咕了一句,抽冷子给了韩莒子一下,圈马就跳出了圈外,高举着兵刃,奔着左傲冉就去了,嘴中还大声的喊道:“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是自己人!自己人!我是来投降归顺的!左元帅识得我!” 众将一起瞧左傲冉,见左傲冉点了点头,胡车儿来到左傲冉的马前,一摆手中的兵刃,高声道:“白虎文!你先丢了手中兵刃,否则别怪我胡车儿下令放箭!” “别放箭!别放箭!我扔我仍!”白虎文大声的喊道。 “咣啷!” 白虎文将兵刃扔在了地上,掀起一阵尘沙不说,还砸出了一个深坑,可见这兵刃有多重了,自有兵卒上前拉住白虎文的马,去捡白虎文的兵刃牛角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金枪银枪斗张绣 第90章:金枪银枪斗张绣 张绣一瞧,嗬!我这都贱成什么样子了?!人家都投敌了,我还高声叫嚷着不要惊慌,我张绣来给你解围?!我张绣今天这脸可丢大方了,这一战必定留下一段千古佳话啊! “欧呀~~混帐无比王八盖子,踩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你个混帐无比该死的白虎文!”看着没,这给张绣都气成什么样子了,连刚学没多久的南方人骂人话都用上了。 “白虎文!我叔父待你不薄,你竟然感触这种良心让狗吃了的事情,你真是猪狗不如!如果你能醒悟,就趁机擒了左傲冉,也算你将功补过,我叔父不会追究的,白虎文啊白虎文!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张绣并非一味的被气昏了头,此时竟然骂着骂着还用上了计策。 此等低劣的计策,左傲冉当然不会上当,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上当,比如说对左傲冉忠心耿耿的何仪、何曼两兄弟,只听何仪大喝一声:“小子!你给我下来吧!” “扑通!” “哗棱棱~!” “哎呀!” “你去见阎王吧!”何仪的弟弟何曼,瞧见哥哥将白虎文拽下马来,手中大棍一举,就要将白虎文砸死。 白虎文一瞧,急忙大声喊道:“元帅救我!元帅救我啊!” “住手!”左傲冉冷声道:“此乃张绣的离间之计,也就你们两个会中计,还不赶紧扶起白将军,平白让对面看了笑话!” “是,主公。”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 白文虎没有用两人扶,自己爬了起来,向左傲冉躬身道:“元帅明察秋毫,白虎文必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挥了挥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专注的瞧着两军疆场上斗成一团的三将,白虎文也识趣的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马,瞧着阵中的拼斗。 原来白虎文一投敌,韩莒子就没了对手,正巧就瞧见张绣舞枪上来了,于是韩莒子就对上了张绣,文聘来到两军疆场是为了自己的兄弟别违反了将令,如今白虎文都归顺了,也就没他啥事了,所以也就没再往前撒马,双脚一口蹬,就停在了当场,观瞧韩莒子和张绣的争斗。 张绣奋勇冲来,韩莒子挺枪来迎,两马相交,两枪对撞,韩莒子就觉得手臂有些发酸麻,心下暗道:“好大的力气!看来我不能和他拼力,只能以巧取胜了!” 然而韩莒子的心中固然吃惊,但是张绣也吃惊不小,两枪相交之时,张绣用了七成的力道才捞到一个平局,可是韩莒子大枪的锋刃险些就划破了他的臂甲,那强劲的风力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果然不愧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别看年纪轻轻,还真有两把沙子!”张绣不禁在心中暗道:“如果能再过十年,我定能够斩下他的首级来,今日却是有些扎手啊!” 两马相交以后,各自跑出半箭之地,韩莒子勒转马头,打算再战,哪知道一回头,张绣已经快到近前了,大枪早已递出,韩莒子急忙往后一倒,使了一招金刚带板桥的功夫,眼瞧着张绣的枪尖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这也就是韩莒子武艺好,马上的功夫熟练,要是换成一半的武将,那是必死无疑! 文聘离得近,看得真切,知道这是张绣胯下马在作怪,对蹬就拐弯,完全不用冲出老远在由主人圈回来,所以自己这兄弟韩莒子就吃了亏了,这马文聘没见过,也说不出来出处,但是文聘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上去,自己这兄弟保准玩完,所以文聘催马也上去了。 文聘不知这马的名堂,但是这却不代表左傲冉不知道,这马是东汉大将,“云台二十八将”之一,姚期姚次况的马,这匹马有个名字,可谓是马如其名,叫对镫拐弯儿马,这匹马是铁霸王马雄(马山威)的马,最后让姚期得了去。 刘秀参加王莽的武科考,先是箭射王莽,后被左班丞相柴文进和内弟吏部天官窦融所救,这两人都是汉室忠臣,刘秀遁潼关,别王莽大军追上,菩提岗姚期马武双救驾,刘秀走脱后,白水村兴兵起事,兵定南阳郡,走马取胡阳,棘阳关被武状元岑彭所阻,刘秀三请姚期,姚期这才出世,姚期单鞭诈颍阳、大安山姚期搬兵,历经大小战事不下百余起,最后渐台宫捉拿王莽,更始皇帝登基,八党奸臣乱政,潼关散将,后来刘秀南下安民,邯郸县丛台赴宴,姚期又来护驾,单鞭扫丛台,王伦力举千斤闸,护得刘秀君臣得脱,一路奔逃,兵过滹沱河,战宣城姚期得宝枪,姚期插枪镇草桥,八党奸臣献长安,直至更始帝命丧黄河,八党奸臣伏法,姚期可谓是贯彻始终的东汉大将! 闲话说完,咱们在瞧两军疆场,张绣一瞧又上来一位,他是不慌不忙,手中大枪一举,力战两将,战圈之中三枪并举,相互交击,三将就好似走马灯相仿,战到了一处,别提多好看了! 只见张绣运枪如风,一朵朵的枪花四溅,紧紧的住了自己的四周,抵挡着一边乌云盖顶般势大力沉的虎头亮银枪(韩莒子),守御着另一边又恰似滚滚长江漫卷的佛母紫金枪(文聘),身处这当中的张绣却如一夜春风来的梨树,突然间绽放出了千万朵梨花,又像是大浪拍岸,激起的千堆雪,任凭云聚风沙来,我却是老树有盘根,怡然不惧啊!这就是传说中一代枪圣童渊的成名枪法,百鸟朝凤枪! “左大哥!这莫非就是百鸟朝凤枪法?”沙摩柯骑着他的牛,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问道。 “没错!”左傲冉点了点头,感慨道:“这张绣确实枪法精湛,把百鸟朝凤枪法的招式练得随心应手,信手拈来的地步,我之不及也!” “什么?”牛刚在一旁惊讶地道:“叔父!虽说这张绣的枪法不错,但是也不用您这么抬举他啊!我看这张绣的枪法还比不上文叔父呢,又怎能和左叔父您比呢?!” “你文丑叔父的枪法势沉力猛,然而我的枪法却杂而不纯,当年在汜水关外时,难道还不明显吗?”左傲冉郑重地道:“娃娃!你莫要在此奉承我,此次征战后,你必须在并州呆着,好好跟你颜良叔父学习刀法,什么时候能在你颜良叔父的手下走上五十个回合之多,才可能上阵临敌!” “是!”牛刚吐了吐舌头道。 而此时的场上三人却是三枪并举,互不相让,猛然间,一阵欢笑顿起,文聘当先开口道:“我文聘曾问文丑、张飞枪法大开大合,势沉力猛,我家主公的枪法精巧绝伦,集百家之所长,另辟蹊径,没想到今日又得见一位使枪的大宗师,真是难得啊!” “确实不凡,以我和师兄两人的攻势,张将军却也尽守得住,果然厉害啊!”别看这韩莒子平时挺傲,但是真正碰到能够从武艺上压得他一筹的人时,他还是会很心悦诚服的接受地。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全是嘴上功夫 第91章:全是嘴上功夫 倒是这张绣,将两人佩服的话语完全有听进去,而是冷笑着讥讽道:“以二战一!攻少放多!还好意思在这夸耀吗?!真是大言不惭!我看左傲冉麾下的将官都是狗掀门帘子——全靠嘴上功夫啊!哈哈哈!!!” 文聘、韩莒子两人是心里佩服张绣才会出言恭维一二的,但是张绣完全不加理会,反而出言讥讽,这使得二人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手中也就随之加了劲儿,枪法也越加的凌厉了起来。 张绣的言语声音很高,左傲冉这边自然听得见,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动气,不过沙摩柯、何仪、何曼可就不干了,露胳膊挽袖子,超兵刃就要去干张绣,但是都被左傲冉拦下了,因为左傲冉有自己的考虑,而且左傲冉觉得,这张绣自己可能收不得了! 左傲冉向胡车儿招了招手,胡车儿乐呵呵地跑了过来,躬身道:“主公有何吩咐,胡车儿定当效命!哪怕是刀山火海,我胡车儿也替主公去闯!嘿嘿!” “你小子是不是跟他们混多了,学来了一身的臭习气!”左傲冉皱了皱眉,低声道:“你给我听清了、记好了,你会你瞅准了时机,撒丫子就给我冲过去,也不用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你就去给我砸张绣那小子,砸死了你算大功,没砸死你算首功!听明白了没有!” “主公,末将听清除了,也深深的记在了心里,主公你就放心,我胡车儿绝对让您满意!嘿嘿!”胡车儿郑重的练了点头道,但是他却在心里暗道:“想阴人家还不敢大声说出来,我可得好好的记下,千万不能惹这个主公动怒,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地?唉~~!可怜的张绣!我胡车儿真的为你感到悲哀啊!嘿嘿!不过你却成了我胡车儿升官发财的垫脚石,这却能让你值得庆幸了!我胡车儿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肯踩你,真的是你的荣幸啊!哈哈!嘿嘿!” “这才没几天,你胡车儿的话是越来越多了,少说话多干事,这才是硬道理!”左傲冉看着胡车儿道:“好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如果成功了,我让你扩充麾下队伍,再将我的亲卫队拨给你一百人,充当你的护卫!” “多谢主公奖赏!”胡车儿向左傲冉躬身施礼,随后返回自己的位置,从自己亲兵的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兵刃短把独角铜人槊,跃跃欲试的盯着场中的战况。 这一段就是左傲冉第一次巧用胡车儿,胡车儿震岔张绣双臂,左傲冉挥军大败张济联军,和张绣结下了深仇大恨,这才有了后来张绣复反大破曹操,降曹抵挡左傲冉,阵前大枪会大枪! 左傲冉吩咐胡车儿去很砸张绣,胡车儿可就在那哞劲了,他这一攒劲儿,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闭住一口气,猛然间释放而出,而这航测呢,他却一点一点的往前窜,一点一点的哞劲儿! 胡车儿一点一点的往前蹿,对面的兵将都没注意,就连张绣也没有注意,就连左傲冉起初也没有注意,当胡车儿蹭出老远了,左傲冉这才发现,不由得一拍大腿道:“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 谁也没料到,此时的胡车儿突然加速,真可谓是撒腿如飞,就瞧他“柔~!柔~!柔~!”就来到了张绣的近前,此时的张绣正好背对着胡车儿,文聘、韩莒子都瞧见了,为了配合胡车儿,两将都往死了去扎张绣,为的就是让张绣分神,好让胡车儿得手。 “呔!纳命来吧!”胡车儿冷不防的跳起来,大叫了一声,“呼~!”手中那对三百多斤重的短把独角铜人槊可就奔着张绣头顶砸来了,这要是砸上了,张绣必定是万点桃花开,脑袋没准也可能被砸进腔子里,但是,最终的结果不会变,那就是死于两军疆场! 张绣是谁啊?那可是枪圣童渊的徒弟,号称北地枪王,那武艺能错得了吗?当然错不了了,闻听背后一声大喝,又觉头顶罡风袭来,急忙拨开文聘、韩莒子进招的大枪,双手横枪往上一架,张绣是想架开这一下,反手在一枪,结果了这个暗算自己的家伙,所以就只用了八成的劲儿去架这一下子。 “镗!” “镗!!” “镗!!!” 胡车儿多大的劲儿啊!别看胡车儿说话没什么涵养,但是他的鬼心思可不少,他可是曾经在张济麾下效过力的,听说过北地枪王张绣的名号,知道有他这一号的人物,所以他就用上鬼心眼了,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同时落下,随后他又来了一招流星赶月,又各砸了一下张绣,这下可就怀喽! 张绣听见自己的胳膊“嘎巴”一声,心里知道:“坏了!”张绣这胳膊举着大枪,可就下不来了,张绣硬生生的让胡车儿的三下把胳膊砸岔了架了。 “嘿嘿!没砸趴下你!我今天就让你举杠子!”胡车儿也不太好受,虽然三下子砸出去了,但是也被震出了多老远。 “哎呀!哇呀呀!疼煞我也!”张绣裆下一使劲,两只胳膊举着大铁枪,催马就跑。 文聘、韩莒子自然不可能放过张绣,齐齐挺枪来扎,张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微微一侧身,躲过了文聘的一枪,紧接着韩莒子的枪可就到了,张绣在马上侧身在躲,也就稍微慢了那么一点,韩莒子的枪尖在张绣肋下划了一下,甲叶子被划开了,鲜血也流了出来,张绣咬牙忍着,一声未吭。 文聘可是武艺精湛之辈,一枪没刺中,两马错蹬之际,涮枪杆就打,这下打得可实成,正打在张绣的后背上,护背旗也打断了,张绣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战马一路狂奔回阵。 左傲冉见张绣败走,正是乘胜追击大破张济联军之时,手中大枪一举,代替将令,高声道:“全军出击!” 战鼓声一响,左傲冉亲自带领中军,何仪、何曼紧紧在其身旁左右持棍护卫,沙摩柯为左翼,牛刚为右翼,全军一齐向张绣军杀去,文聘、韩莒子、胡车儿三将更是一马当先,率先杀奔敌阵。 两军甫一相遇,就如同最锋利的长矛撞上了最坚硬的盾牌,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了起来,张绣军都是西凉人马,胜在人高马大,士卒彪悍,战马优良。 而左家军的优势则是兵卒训练有素,相互间配合默契,在这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下,倒也杀得个难解难分,左家军的人马虽然多,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未能全部展开,因而一时间也无法利用人数优势取胜,大家可别忘了,左傲冉为了显摆,只带了五千人马应战。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败张绣大破张济 第92章:败张绣大破张济 阵中的左家军众将个个如出闸猛虎,在敌军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一片腥风血雨,凉州士卒落马而死者接二连三,大元帅左傲冉手持金纂提炉枪,英勇异常、所向披靡、锐不可当! 凉州人马见左傲冉勇猛非常,不仅不畏惧,反而成群结队的嗷嗷叫着冲杀过来,可见凉州地界民风彪悍,就算主将败走,亦然斗志高昂啊!左傲冉虽然武艺绝伦,但毕竟寡不敌众,在三千多个名凉州军的围攻之下,体力消耗的相当之快。 正在此刻,何仪、何曼领亲卫兵卒及时杀到,压力大减之下,左傲冉手起一枪,将一员敌将刺于马下,余者见势不妙,打马便走,左傲冉也不追赶,按下手中大枪,然后摘弓搭箭,对着敌将略一瞄准,弓箭应声而出,但只见一员敌将应声而倒,落马而死,紧接着左傲冉连发十余箭,仅有两箭落空,但也伤到了对方。 左傲冉深呼了一下道:“我军战力不下张济联军,如若一味僵持,平白损失人马,众将随我突击,擒贼先擒王,直取敌方中军大帐!”众将轰然领命,随左傲冉并力引兵向敌军中军大帐处杀去。 此时在右翼的牛刚已经是浑身血迹斑斑,死在他大刀之下的敌军已有百人之多,牛刚见敌军杀不胜杀,遂大呼道:“敌军人多,如此要杀到何时才能取胜,众军士随我直扑敌人中军大帐!” “随将军杀敌!”众将士大声应诺道。 牛刚奋起神勇,一刀逼退身边二丈内的敌军,大声喝道:“随我来!”其麾下一千精锐和五百亲兵顿如羽翼般,簇拥着牛刚杀向敌军的中军所在之处。 一路之上,牛刚大发神威,一口大刀舞得是大开大合,如青龙过江般,凉州将士碰之即死,触之即亡,竟无牛刚刀下一合之敌,堪堪这一支人马就要杀到张济的中军大帐之外了。 张绣败走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张济的中军大帐,如今张济、胡轸、赵岑三人正在三路抵御左家军的猛攻,忽见大军右翼喊杀震天,遥见一员敌将,如同杀神临凡,杀得自家人马溃不成军。 赵岑遂问身边的亲卫道:“你们可知阵中战将是何人,竟然如此骁勇?” 众亲卫顺势极目望去,看到了大旗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写着一个“牛”字,都摇了摇头,便是不知道,亲卫统领却道:“此人异常骁勇,将军当速避此人!” 赵岑扫视了亲卫统领一眼道:“对方不过一千多人马,你怎么如此胆小,难道数万大军还保不住我的安全吗?只是此人竟敢硬闯中军,武艺胆略皆是不凡,难道他不知死字怎么写吗?哈哈!” 亲卫统领见说话间,这员小将又率军向前杀了数十米,遂愁眉苦脸地劝谏道:“此人英勇,端的不可小觑啊!” “怎么?难不成此人的武艺还能比得上吕布吕奉先?!又或是楚霸王项羽不成?!哈哈哈!”赵岑大笑着道。 亲卫统领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将牛刚,略有些颤声地道:“将军啊!我看咱们是暂时避一下吧,不然等这个小杀神冲过来,可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赵岑肆意的大笑着,然后豪气冲天地道:“既然来人如此英雄,本将军倒要去见识一下!来人啊!取我的兵器来!”其实赵岑是欺负牛刚年纪小,想要斩将立威。 牛刚在阵中虽然杀得尽兴,但是他却一直关注着敌方大旗下的变化,他最怕的就是敌军的大将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自己前方出战,接捅了篓子,这次必须得立上一大功,否则必被人耻笑! 就在这个时候,从敌军的中军大帐处冲出了一队人马,足有千余人之多,一看就知是精锐之士,领头的一人更是甲胄耀眼,装束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敌方首领! 牛刚当即舍下身边的敌军,策马冲到敌酋面前,照面也不搭话,起手就是一刀,力劈华山而下,赵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是大惊失色,此时用兵器阻隔已经是来不及了,好在赵岑也是深通武艺之人,在这危急时刻,努力把硕大的身躯硬是往右边平移了几寸,堪堪避过了牛刚这势在必得一刀。 牛刚见一刀落空,心中也是暗赞,但是手中的大刀却没有停下,手腕轻轻一翻,大刀拦腰横扫,这一下变化太快了,刀杆“砰”地一声砸在了赵岑的腰间。 赵岑硬受了这下重击,在马上晃了两晃,他身边的亲卫统领大惊失色,大声喊道:“将军小心!”亲卫统领奋不顾身地杀向牛刚,瞧见敌军将领已经受伤,牛刚更是恨不得补上一刀,将敌将斩于马下。 此刻的牛刚更是奋起平生之勇,一口大刀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杀得那凉州将士人仰马翻,但是凉州将士护主心切,个个悍不畏死,因而根本杀不透。 眼睁睁的看着赵岑在数百名亲卫的护卫下往后方逃去,牛刚心下大呼可惜,手上大刀连抢攻势,不一会儿就将赵岑的亲卫统领斩杀,牛刚灵机一动,扯开嗓门大汉道:“张济已死!大军溃败了!”其麾下兵卒不明所以,遂一齐大呼起来。 正在凉州人马惊疑不定之际,左傲冉率文聘、韩莒子、胡车儿、何仪、何曼等诸将也已杀到,沙摩柯也杀透了左翼,左家军一时声势大振,凉州军顿时士气全无,向后方抱头鼠窜,一路上丢下兵器和旗帜无数,左家军兵卒见敌军溃败,也都不顾辛劳,奋起余勇,乘胜追击,掩杀敌方败军。 “报~~”一名小小跑来并报道:“赵岑将军负伤逃亡,右营已经失守!” “速去通知文才将军,让他不要抵挡了,火速撤兵!”张济对身旁的一名小校吩咐道。 张济的话音刚落,一员小校却跑了过来,浇了张济一头凉水,小校道:“将军!左营已经被攻破,胡轸将军率众逃离,如今大军即将攻击中军!” “什么?!”张济破口大骂道:“混蛋!该死的胡轸!撤!全军撤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翻脸无情属张济 第93章:翻脸无情属张济 张济一喊撤,亲兵赶紧吩咐狂敲锣,大军一个鸭子加两个鸭子,全撒丫子了!还别说,撤的还真快,直接是弃营而走,大营都不要了,大军一直退,足足退出了了三十多里地,后边的左傲冉一直率队追击,还别说,得了不少的锣鼓帐篷、马匹粮草,左傲冉这才收兵回营。 张济不退三十里地,感觉不太安全,又退了十里地,这才安下了营寨,胡轸安然而归,麾下兵马不足五千之数,赵岑负伤而回,麾下残部也就三千人马,张济收揽残部,也就仅得四万余人,八万大军,仅剩五万残兵,这一战打得实在是失败啊! 张济之侄张绣,可谓是身负重伤,身上的几处上就不算了,主要是张绣的一对膀子岔了,营内的军医好不容易才给接回去,但短时间之内,张绣别说是上马临敌了,就算是自己动手吃饭,都苦难啊! 张济坐在中军大帐内的帅案后,看着胡轸、赵岑,恨得简直可以说是牙痒痒,但是却不好怎么对方,虽说两人麾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但是一旦兵变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左傲冉如果在趁机挥军杀来,那自己铁定完蛋!所以张济只能隐忍不发! 张绣吊着一对膀子,出列道:“叔父!小侄一时不慎,竟误中左家小儿的奸计,受了那个吃里扒外的胡车儿一击,致使这对膀子受了伤,叔父如今只需坚守,只要等小侄的膀子好了,小侄在出马叫阵,必能胜那左家小儿!” “少将军说得不错,咱们如今兵力不如左傲冉,而且士气低落,只能坚守不战!”胡轸在一旁道。 赵岑也点了点头道:“文才兄说得不错,我等均不是左傲冉麾下战将的对手,只能等少将军伤愈,咱们才能勉力一战啊!” “难道赵、胡两位将军是怯阵了吗?”张济突然叱问道。 胡轸的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赵岑却不高兴了,大声的回应道:“张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赵岑如果要是怯阵了,难道还会弄得这一身伤吗?” “张将军的话确实重了些,我们要是怯阵,当初就不会随张将军一同前来长安解围,少将军说是也不是啊?”胡轸从中打圆场道。 张济却一反常态,“啪”的一拍帅案,猛然而起道:“胡轸啊胡轸!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轻敌冒进,放弃坚守,怎么可能被左家军攻入大寨,致使大军损失惨重!” “张将军!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战场之上,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却一味的职责我与文才兄,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如果张绣将军不战败,哪里会有这一败?!归根结底,完全是你指挥无方!”赵岑和胡轸是同一战线的,自然为胡轸说话。 “没错!你张济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你休想将战败的罪责加到我们二人的身上!”胡轸也从旁加了一把油道。 “啪!” 张济把帅案拍得震天响,一双虎目之中尽是怒火,指着胡轸、赵岑道:“好啊!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顶撞本帅!来人啊!军法行事,重责八十军棍!” “叔父?!”张济突然开口道。 张济挥手阻止了张绣下边的话,对着军杖官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聋了不成?!还不速速执法!” “是!”八名军杖官大声应诺道。 “张济!你敢!”胡轸指着张济道。 赵岑更是跳着脚道:“好你个张济!你若是敢动我们二人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张济不得好死!” “啊!~啊!!!” 大帐内的军杖官都是张济麾下的兵卒,自然都听张济的,管你胡轸、赵岑是什么东西,自家将军让打,自然是狠狠的打,一点不留情的打,八十军杖,一下不少的打完了,把个胡轸、赵岑打得是哀号连连,屁股更是血肉模糊,简直就是可以成为惨不忍睹! 胡轸、赵岑两人前前后后的被打昏了三次,但又都被凉水给泼醒了,最后一次被打昏,正是第八十下,军杖官打完后就下去歇息了,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一般的军卒也干不了,这要是换成现代的警察,八十军杖没准要打多长时间呢,就他们那体力,追个小偷还得歇三斜,你就说吧,让他们抓到的小偷得多大岁数啊!?题外之话,完全是由感而发,咱们还是言归正传! 胡轸、赵岑两人被打昏后,大帐之内的人就都退下了,本来大帐里就没有几个人,最后只剩下了张济和他的侄儿张绣,还有这两个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胡轸、赵岑。 胡轸、赵岑醒来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张济,两个人是大骂张济,一时之间涂抹满天飞,然而张济却不生气,只是轻笑几声了事,直至胡轸、赵岑骂得没了气力,再也骂不动了,张济才开口说话。 张济用低低的声音道:“二位两军还请息怒,我张济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啊!还望两位将军见谅!” 赵岑破口大骂道:“见谅个屁!你用种就杀了老子!老子只要伤好了,必定去你性命!”胡轸眼珠一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装作气力不济,大口喘着气。 “我张济生得一计,可破左傲冉,只是需要二位的配合,所以才如此去做,然而我张济的目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眼下破左才是首要,二位将军万误心生恨意啊!”张济一副“婆口婆心”的说道。 胡轸的小眼一眯缝,轻生道:“你想让我们兄弟诈降左傲冉,之后里应外合大破左傲冉,如今你这是用得苦肉计!我没有说错吧?” “文才兄说得没错!”张济点了点头道。 “哼!你这招太小儿科了,左傲冉麾下能人异士层出不穷,难道就识不破吗?!”赵岑质疑道。 “哈哈哈!!”张济突然大笑道:“左傲冉麾下能人异士辈出?真是大笑话啊!左傲冉此人重武轻文,麾下尽是武夫,舞文弄墨之辈少之又少,计谋百出之辈更是少得可怜,唯有左傲冉还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但领军打仗他在行,这阴谋诡计吗?他就不行了!两位尽可放心的去诈他一诈!” 胡轸轻轻一动身子,疼得他一阵呲牙裂嘴,破口大骂张济道:“你奶奶的!下手还真够狠得,等老子破了左傲冉,再跟你算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下手狠点 第94章:下手狠点 “不下手狠点,哪能蒙得住左傲冉啊!”张济摊了摊手道:“这还是我苦思了很久的决定,要是我最早的那个决定,你们两位很可能会少个耳朵或是胳膊手指什么的呢?如今算是好很多了,最起码没少什么零部件!” “你要是敢那样对老子,老子就跟你拼命!”赵岑大声道。 “好了!”张济摆了摆手道:“两位稍加休息一两日,便往左傲冉大营诈降吧!” “也就只能如此了!”胡轸道。 赵岑看着张济道:“你还不叫人来抬我们会去,难道让我们在这趴着不成?!” “来人啊!”张济的眼睛一眯缝道:“胡轸、赵岑二人辱骂本帅,重责二十军杖,以儆效尤!”说完话,张济率先离帐,张绣吊着膀子紧跟其后。 “张济!你个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坟上冒青烟!你个不是人的狗东西!”赵岑趴在地上破口大骂道。 胡轸心里知道这二十军杖是张济假公济私,报复刚在两人骂他,所以胡轸也抱着骂个回本的心态,开口骂道:“你个龟儿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老子必定淫便你的妻女!” “啊!啊!” 一连串得板子声响起,随后胡轸、赵岑的马上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两人的哀号之声,两人的嚎叫声传遍了整个军营的每一个角落,如有有人跟你说什么也没听见,那就是他再扯谎! 简单的修养的七天的时间,胡轸、赵岑的伤势才算是好了不少,最起码在军医的治疗下结巴了,两个为了不耽搁时间,趁早打败左傲然,连夜带伤骑马去诈左傲冉,胡轸、赵岑前脚刚走,张济处就得报了。 张济处一得报,他立马让人去叫自己的侄子张绣,没多大的功夫,张绣就来了,张秀一进帐,抱拳禀手道:“叔父唤侄儿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胡轸、赵岑已经起程前往左傲冉的大营了!”张济道。 “小侄也得到了禀报。”张绣点了点头道:“叔父是让侄儿整点兵马,随时准备进攻左傲冉的大营吗?” “不是!”张济摇了摇头道。 张绣的眉毛一拧,不解的问道:“那叔父唤小侄来是为何事?” “你的伤势如何了?”张济问道。 “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如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张绣晃了晃自己的膀子道:“有什么事情叔父就吩咐吧!小侄一定完成!” 张济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因为张济看到张绣晃膀子的时候明显眉头深锁,他是在逞能啊!所以张济沉思了一下道:“你带上孟伟、孟忠、江胜、田志、田巍、于秀、王怀、田志巍、孟伟忠,他们八人武艺一般,但却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人了,你去整合胡轸、赵岑的部队,把他的那些心腹都干掉,咱们要趁早离开此地!” “怎么?难道长安城不救了吗?”张绣对自己叔叔张济的一反常态很是不解。 “不救了!”张济摇了摇头道:“左傲冉势大,非我等所及,如今我已经支开了胡轸、赵岑,等你将他两人的部曲整合完毕后,咱们就连夜拔营起寨,先拿下蓝田,稍作修整后返回青泥隘口,就连青泥隘口也非久留之地,咱们要另作打算啊!” “那左傲冉确实不是省油的灯,拿下长安后,必定会挥军直取咱们的青泥隘口,到时候咱们还真不好抵挡啊!”张绣感慨地道。 “好了!赶紧去准备吧!今晚咱们必须动身,晚了的话,恐怕就走不掉了!”张济道。 “是,叔父!”张绣抱拳道。 咱们放下张济叔侄这边不说,单说胡轸、赵岑来到左傲冉的大营,两人还没到营门,就被外围的隐藏哨和流动哨发现了,两个人悠然不知,结果就被左家军的小卒生擒活捉,押往大帐了。 左傲冉端然正坐于帅案之后,何仪、何曼立于身后两旁,文聘、沙摩柯、韩莒子、牛刚、胡车儿、白虎文,还有刚刚从潼关押运粮草过来的陈琮也一同临列两旁。 胡轸、赵岑两人跪在正当中,如今任凭他们俩说什么也没用了,因为如今的意义已经不同了,他们俩是被擒来的,而不是自己主动来到左家军大寨投诚的,所以如今的意义不同了,这也弄得胡轸、赵岑两人大感无奈! “左大元帅,我胡轸和赵岑将军真是来投您的,绝无半句虚言啊!”胡轸再次对左傲冉重申了自己是真心来投,绝非是来诈降的。 赵岑也道:“左大元帅,前翻战败,我与文才兄均是损失惨重,兵马以不足一万,张济那厮竟然想收编整合我二人的兵马,我两人当然不敢了,便和他发生了争执,张济那厮不敢杀我俩,怕引起兵变,所以便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们二人,将我俩毒打了一顿,那可是足足一百军杖啊!” “我俩被打得死去话来,要不是看守我们的兵卒松懈,我们俩绝对不可能趁老军医给我们两上药之机打晕了老军医,杀了七名看守,逃出张济的大营,我们两人别无它求,只求左大元帅收留我俩,以我们俩为前部,大破张济军,我们俩的大仇也算是报了,到那时候,我们俩任凭左大元帅杀刮存留!”胡轸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道。 左傲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的是,他的下巴没有胡须,所以无法显现出捻须的那种高深莫测之态,所以左傲冉只好晃了晃自己的头,“嘎巴嘎巴”的声音响起,这个动作是左傲冉放松的表现,也是左傲冉要开口说话的习惯动作。 “拖出去!明日开拔进攻张济大寨时,用他们俩的人头祭旗!”左傲冉一直没有开口,这一开口就要了两个人的性命,而且一点原因也不告诉他们,这胡轸和赵岑可真够衰(sui)的啊! “左元帅饶命啊!左元帅饶命啊!小人真心来投,元帅却心生猜忌,真是寒了我们的心啊!”赵岑将在路上和胡轸商讨的应对的话语说了出来。 “左大元帅若杀了我二人,岂不是寒了天下豪杰之心,以后还有何人赶来归顺左元帅!”胡轸也按商讨好的话语附和道。 赵岑原本被拖着,却突然昂首挺胸道:“我赵岑生了一双狗眼,竟然两番不识明主,今日该遭这杀身之祸!”说完,竟然无需推拉,大步向外走去。 胡轸也附和道:“董卓对我兄弟二人有知遇提携之恩,我二人以死报之,李傕、郭汜对我兄弟亦有恩情,我们兄弟来救之,张济害我兄弟,我等为自保,投于元帅,没想到大名顶顶的左傲冉也是个满心猜忌,容不得归降之人,天下明主何难求也?!何难求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不得不归顺 第95章:不得不归顺 胡轸、赵岑两人出了大帐,左傲冉看向陈宗,陈宗很有眼力价,不比他的哥哥陈瑀差到那里去,急忙出列,躬身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亲自去检查一下他们马匹上的马鞍,是不是有血迹!如果有的话,你在和胡车儿一起去看看他们俩,和他们聊一聊,看看能不能从中聊出什么破绽来!” “是,主公!”陈宗和胡车儿应命,临出大帐的时候,胡车儿却道:“主公,这两人的武艺不错,很得董卓的赏识,杀之可惜啊!”左傲冉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胡车儿自然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和陈宗一起出了大帐。 没多大工夫,陈宗和胡车儿就回来了,左傲冉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陈宗躬身道:“主公,此二人的马匹上都有血迹,而且还很多,看来他们伤的不轻,我们去看他们的时候,也带了军医,据军医所说,他们二人至少挨了一摆军棍,而且下手还挺狠,要不是他们体格好,根本熬不过来!” “胡车儿!你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啊?”左傲冉问道。 胡车儿摇了摇头道:“破绽多是没有,只不过他们俩一味的和我诉苦,而且还时不时打听您,问您时不时最近心情不好,而且还让我看在都是董卓旧部的份上,为他们俩说点好话,最起码放了他们,给一条活路让他们走!” “你们认为胡轸、赵岑是真归降?还是诈降呢?”左傲冉问道。 众人都没说话,因为这件事不好断定,唯独陈宗出列道:“主公!宗问您一事,您以后还想不想有敌将前来归顺?” “哦?”左傲冉微微一笑道:“陈宗啊!我明白了,要不是你无巧不巧的押运粮草来,我还真就犯下了一个大错误啊!无形之中,你就立了一件大功劳啊!” “陈宗不敢居功,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以报主公的知遇提携之恩而已!”陈宗很谦恭的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陈宗啊!你和胡车儿去将胡轸、赵岑带来,就说我要见他们,其余的话说明也不要说,明白了吗?!” “明白!”陈宗、胡车儿躬身而退。 没多大的功夫,陈宗、胡车儿领着胡轸、赵岑来了,如今他们二人的绑绳已经解开了,两人一进大帐,便一齐跪倒道:“多谢元帅不杀之恩,我二人定当为元帅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你们二人也别高兴的太早,话说白了,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你们,如果想让我真的信任你们,只有你们自己努力从征战中获得,我左傲冉麾下降将无数,只要真心投我,我必定让你们高官得做,骏马任骑!” “我等晓得,元帅就看我们日后的表现吧!”胡轸抱拳道。 恰在此时,也就是胡轸话音刚落,赵岑刚要表一表态的时候,突然大帐的门帘一开,有蓝旗小校跑了进来,点腿跪地道:“启禀主公,张济军连夜拔营起寨,大军已经开往蓝田方向!如今张济军的大营已经被我麾下十七名蓝旗占领!” “什么?!”胡轸、赵岑一听就傻了,张济率军跑了,十七个人占领了大营,这就意味着他们俩的军队被张济吞并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一个! “我们俩个被耍了!这是张济设计的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胡轸当下就明白了过来,一把拉起还傻愣在当场的赵岑,胡轸抱拳请战道:“主公!我们俩人的妻小还在蓝田,望主公借我们一支人马,我两兄弟连夜杀奔蓝田,定当取了张济的首级,以为进身之礼!” 胡轸的话惊醒了赵岑,自己的老娘还在蓝田呢,当即抱拳道:“主公!岑的老娘还在蓝田,这张济心狠手辣,恐怕老娘性命不保,还请主公不要猜忌,我赵岑愿为人质,仅文才带兵追击张济,若文才赚兵而走,我赵岑甘愿抵命!” 左傲冉一听,心里也很感动,为了老娘,竟然愿意如此,如此大孝之人,绝非忘恩负义之辈,所以左傲冉当即道:“胡轸将军就不要去了,自己的老娘当然要自己去救,文聘、韩莒子、牛刚,你们三人随赵岑将军点三万骑兵,星夜追赶张济军!” “遵命!”文聘、韩莒子、牛刚三人道。 “多谢主公,主公之大恩大德,我赵岑没齿难忘,日后必效死力!”赵岑跪地道。 文聘、韩莒子、牛刚、赵岑四将走后,胡轸突然道:“轸的妻儿也在蓝田,主公为何不让轸去?反而让赵岑去?难道是主公信不过我胡轸?又或是其他原因?”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胡轸将军多虑了,冉只是心生一策,需要胡轸将军助上一臂之力,别无它意。” “任凭主公差遣!”胡轸抱拳禀手道。 “好!”左傲冉大手一挥道:“胡轸、白虎文听令!” “末将在!”胡轸、白虎文抱拳道。 “胡轸、白虎文,我给你们二人各留一万军马,三日后白虎文打张济旗号,胡轸你还打自己的旗号,一路杀向长安,冒充来救长安的援军,假意攻破城北大寨,诈开城门后,趁机掩杀进城!”左傲冉道。 “遵命!”胡轸、白虎文抱拳道。 左傲冉拿了一支大令道:“胡车儿何在?” “末将在!”胡车儿出列道。 “你的脚程够快,火速前往长安城外的帅帐,传我的将令,命李文侯、陈瑀依计行事,长安城内的棋子该发挥效用了,还有,你让李文侯通知伍习,东门一旦被诈开,就让他也趁机诈开他那一方的城门,向城内掩杀!”左傲冉道。 “遵命!”胡车儿接令在手道。 “何仪、何曼何在?”左傲冉道。 何仪、何曼从左傲冉身后走到帅案前,抱拳禀手道:“末将在!” “何仪到东门外大营传令,命吕氏兄弟假意抵抗胡轸、白虎文大军,稍稍僵持一阵便私下奔逃出寨。何曼道北城大营,命张纯闻听城东喊杀生起,率军撤离城北大营,绕到城南大营,佯攻李傕的外甥胡封。”左傲冉道。 “遵命!”何仪、何曼两兄弟抱拳道。 “沙摩柯何在?”左傲冉又道。 “嘿嘿!”沙摩柯一乐道:“终于轮到我了,末将在啊!” “你率五千兵卒,打张绣旗号追赶我所率的大军,直至我率军奔进长安城外的大寨,你仍要攻寨,你我僵持,直至三座城门均被诈开,咱们在合兵一处,共攻长安城!” “遵命!”沙摩柯乐呵呵地抱拳道。 最后左傲冉站了起来,高声道:“其余诸将,各司其职,饱餐玩战饭后,便开始全军溃败!” “遵命!”众将抱拳禀手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长安城内大乱斗 第96章:长安城内大乱斗 胡车儿、何仪、何曼三人将左傲冉的命令逐一下达,所以的计划都在有条不易的进行着,长安城看似固若金汤,其实早已风雨飘摇,破城在即啊! 长安城内,一座可谓是富丽堂皇地的大宅子,当时一般称为府邸,这个府邸上斜着李府,没有错,这就是李儒的府邸,如今他的府邸内,可谓是聚集了长安城内所有的大官(汉臣),就连皇甫嵩、朱隽也都在列。 这两个人本来已经病的不轻了,但是一听说左傲冉率军打到长安城下了,这两人的病可谓是无药而愈,而这李儒又在此时派人送来了请帖,两个人原本不想来,但是却又惧怕李傕、郭汜,不好得罪李儒,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一到李儒的府上,好家伙啊!竟然这么多人,原来李儒打着自己夫人喜得贵子的名义,邀请了一大堆人,就连李傕、郭汜那也去了请帖,李儒知道李傕、郭汜因为左傲冉兵临城下的事情正烦着呢,根本不会来,所以才这么胆大的给他们二人去了请帖。 李儒一瞧人来的差不多了,便命家人将大门关闭,四下派人把守,一切防范措施都做好了,这才向在场的众人直言相告,刚开开始百官都不相信,但是,当李儒拿出了左傲冉的手书后,百官就不能不相信了。 李儒得到了百官们的信服,随后他就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他准备当左傲冉一发起攻城时,就借机夺下北门和东门,响应城外大元帅左傲冉攻城!计划很简单,就是让在座的百官帮忙,率领着自加的家丁、护院联合到一起,武装夺取北门和东门! 李儒的计划刚说完,皇甫嵩便在儿子皇甫坚寿搀扶下第一个表示加入,随后便是朱隽拉着自己的儿子朱晧便是加入,如今长安城内的文武百官,皆以这二人为首,他们都表示加入了,他能能不加入吗?反正都是死,他们都被李傕、郭汜折磨苦了,如今正好拼死一搏,没准还有一条活路! 于是李儒便让百官报上自家能出多少家丁、护院,粗鲁略的一统计,在座的共有一百多位,竟然只能凑出六、七千人,其中有八百人还是他李儒的家丁,三百人是朱隽的,四百多是皇甫嵩,而且有些官员竟然连二十名家丁都没有,由此可见,百官们都落魄到了什么程度! 简单的商议了一下,皇甫嵩带一众三千人攻东门,朱隽带三千人攻北门,夺得了城门控制权后,立刻打开城门,接应城外大军入城,李儒带一部份人攻南门,放下千斤闸,阻止胡封率军回城救援,随后商议了一下举事的细节,众人饱餐了一顿,这才各自返回自己的府邸,准备明晚的起事! 李儒这边准备好了一切,左傲冉这边的动作也不慢,沙摩柯冒充张绣军追击左傲冉,左傲冉退入本部大寨,沙摩柯冒充的张绣军随后猛攻左家军大寨。 胡轸、白虎文一个打着自己的旗号,一个打着张济军的旗号,势如破竹般攻下了城北大寨,吕氏兄弟率军溃败,张纯闻听城北喊杀震天,便率军离开大寨,依计行事了,伍习这边也开始行动了,杀了郭汜派来的监军,各个反穿号铠,打起了左家军的“左”字大旗,反了李傕、郭汜,但是却没有开始攻打长安,而是按兵不动,伍习也不傻,保存实力,才是保住性命的关键! 这边一打起来,长安城内的李傕、郭汜可就得到报告了,但是这回两人可没有急于开城迎接,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两位可就都学精了,没有证实援军的真伪之前,他们俩是绝对不会露头的了。 也就在此时,城内突然喊杀震天,花光冲天,李傕、郭汜不明所以,心下当时就慌了,不由得大声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城内李儒、皇甫嵩、朱隽率百官反叛,如今正在夺取三门的控制权。” “可恶!”李傕大骂道:“这三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在我李傕的心窝子上插一刀,实在是可恶,我定要取了这三人的首级!” “如今不是发狠的时候,可让李式贤侄带兵围剿城内东门反叛,我带兵围剿北门、南门反叛,您在此处坐镇,咱们需要先稳定城内的局势,否则城破人亡啊!”郭汜道。 李傕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你们速速将城内叛乱平定!” 郭汜、李式走了没多久,又有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郭汜将军麾下部将伍习反叛,北门守将韩佳奇也反了,率众攻下西门,已经迎伍习进城了,如今北门、东门、西门、南门均已沦陷,左傲冉的大军已经攻击成来了!” “什么?!”李傕大惊失色地道:“左傲冉的大军已经入城?!这可怎生是好啊?!嗯?!你给我传令下去,命城内的所有步卒拼死反抗,不能让左家军前进一步!哦!对了!你再把飞熊军调来五千,让他们死守皇城!” “是!”小校走了。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我这个写手也就一双手,一张口,根本无法同时说两家的事情,更何况这么多家呢,咱们这就花开数朵,单表一枝,咱们先说朱隽。 朱隽率领了一部,共计三千多人,和他的儿子朱晧一同杀向北门,沿途之上有不少的凉州兵,朱隽和他儿子朱晧率众这顿好杀啊!其中不免一下贫苦百姓、达官贵人。 朱隽的岁数可不小了,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汉末名将了,要不是他的儿子朱晧武艺不凡,他根本不可能一路劈荆斩浪,硬生生的杀到了城北大门。 北门的守将不是别人,正是韩佳奇,这个韩佳奇啊!咱们前文书说过,他是白马将军公孙瓒麾下的部将,官居公孙续的副将,曾经和左傲冉麾下的赵睿、师纂、徐商力战素利,后来不敌素利,赵睿、师纂、徐商为了掩护韩佳奇领兵撤退,壮烈牺牲了,这个朱隽却不让韩佳奇率败军入关,说怕素利趁机攻城,韩佳奇中了素利一箭,伤了一只眼睛,后来带着残兵败走,几番转折之下,就投到了李傕的麾下,如今镇守长安城的北门,这可真是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退后者,杀无赦! 第97章:退后者,杀无赦! 朱隽父子攻打东门,韩佳奇能干吗?当然不能干了,韩佳奇可谓是率军拼死抵抗,韩佳奇麾下的兵卒都是他原先的老部下,战力非同一般,只是数量上比较少,朱隽父子率领的人挺多,但是却非真正的作战部队,所以两两抵消,到也拼得相当。 毕竟韩佳奇麾下的兵少,最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让朱隽父子夺下了城门的控制权,朱隽父子一夺下城门,立即开关落锁,打开城门,因为朱隽知道,韩佳奇正在集结四下的散兵,自己这些凑起来的私兵根本不可能在抵挡得住韩佳奇哪怕一次猛攻!所以,他们现在急需的是左家军的援军,朱隽怎么说也是名将,还是有一些军事常识的,他不会认为凭借这些私兵攻下了城门后,他就无敌了! 城门大开的一刹那,朱隽父子傻了!因为城外哪里有什么救兵,根本连一兵一卒都没有,可谓是空空如野啊!也就在这个时候,韩佳奇的集结也完毕了,他率领着麾下的大军杀奔了朱隽父子,准备复夺城门! “父亲!援兵呢?左傲冉左大元帅的援兵?”朱晧震惊于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地出言问身边的父亲朱隽。 朱隽傻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儿子的问话,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大地,朱隽身旁还有不少文官,一个各都好似在质问朱隽,就好似左家军的援兵没有到,都是因为朱隽一般。 恰在此时,一命浑身是血的家丁跑了过来,并报道:“朱大人,敌军人数太多,我们已经的挡不住了,用不上半盏茶的功夫,敌人就会复夺城门!” “轰!” 朱隽的大脑好像炸开了一般,瞬息间竟然清明了,自己手里这些私兵根本抵挡不住北门守将的一个冲锋,既然城门已经打开了,自己还在这干耗什么?跑啊!?逃出长安城,自己就等于是升天了!离开了地狱一般的地方,远离了噬人的恶魔! “既然已经逃出了来!大家还在等什么?!跑啊!” 朱隽大喊一声,拉着自己的儿子朱晧,第一个跑了出去,朱隽、朱晧父子是众人的主心骨,两父子一跑,在场的众人一下子就散了,哪还有人抵抗北门守军,全都撒丫子了,韩佳奇抓住时机,一举复夺北城门。 韩佳奇一举复夺了北城门,但是他去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因为他的大仇人还没有死,也就是说,他那不共戴天之仇还没有报,所以韩佳奇迅速整军,调派弓箭手登上城楼。 霎时间,弓箭手调配完毕,肃立在韩佳奇身侧地传令兵,将手中地三角令旗狠狠挥落,峙立弓箭手阵前地军官毫不犹豫的将高举地铁剑狠狠斩落。 “放箭~~~~!!!” 几乎与此同时,韩佳奇那声凄厉地嚎叫声顿时响彻天地,竟然完全盖过了整个长安城内的所有喊杀之声,清晰无误的送进了每一名弓箭手地耳朵里。 “咻~” “咻~” “咻~~~” 弓弦绷紧地嗡嗡声绵绵响起,霎时间,千余支锋利地狼牙羽箭已经破空而起,在空中飞行了百余步距离之后,漫延成浩瀚一片,像雨点般从天上扎落下来,挟带起一片锐利地尖啸,顷刻之间,降临到朱隽父子以及一众官员、私兵地头上。 “噗~” 一支狼牙箭冰冷的钻进了朱皓地头颅内,锋利地箭簇自朱皓地下巴穿出,有殷红地血液自箭簇上滴落,这一箭竟是生生贯透了朱皓的整个颅腔,朱隽带着惯性的力量往前奔行了两步,然后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左傲冉左大元帅?!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援军为什么没有到?!我是那么的崇拜你!更希望能够随你杀敌立功,驱逐外族番邦,保家卫国!你的援军呢?我为什么就不能一睹左家军的风采呢?!为什么?为什么?” 朱隽感觉自己的右手一怠,下意识的一回头,瞧见的却是躺在地上,头颅上插着一支狼牙箭的儿子朱皓,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朱家绝后了!!! 此刻的朱隽,没有像刚才看到城门外没有援军时傻在当场,而是疯癫了,或者称为疯狂,又或是发疯了!朱隽举其手中的长剑,愤然转身,高声喊嚷道:“左家军的援军到了,咱们复夺城门啊!” 官员和他们的私兵并没有多想,因为他们认为朱隽是不会骗他们的,而且朱隽乃是一代统兵名将,不会犯任何的错误,所以他们奋不顾身的转身,举着手中的兵刃,虎吼着向洞开城门冲去! “韩将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傻了不成?这么点人,难道还想复夺城门?”韩佳奇身旁的一名小校说道。 韩佳奇轻笑了一声道:“管他那么多,回来找死好不好吗?弟兄们还没杀够呢!传令下去,给我开弓放箭,既然有人愿意当话把子,让咱们练箭,咱们自然得欣然收下啊!哈哈哈!” “将军说得极是!”小校称赞了韩佳奇一句,随后传令道:“韩将军有令,都狠狠的射!射死这些狗娘养的东西,为咱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啊!” “咻咻咻~~” 麾下的弓箭手们用另一种方式回应着韩佳奇,利箭刺破长空地尖啸声呼啸而起,掠过清冷的夜空,霎时飞临朱隽所率私兵们的头顶,尔后又如疾风暴雨般倾泄而下,朱隽的瞳孔霎时缩紧,可恨的弓箭手! “嗷~” “呃啊~” “啊!救我~” “呃~可恨~啊!” “哎呀,我地眼睛~” 连绵不绝地惨嚎声中,奋勇而前的官员和私兵不断的中箭,倒下了一大片,躺在的上痛苦的哀嚎,连绵不绝地哀嚎声终于让后续地官员和私兵感到了恐惧,当他们意识到前方地长安城守兵再不会被他们地声势所吓倒,当他们意识到再往前冲只能像无数已经倒的地同伴那样死去时,他们地信心开始动摇,脚步开始犹豫,最开始只是几个人,然后很快就像瘟疫般漫延开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地头,官员和私兵们开始往后退却,然后很快就演变成逃跑… 朱隽眼见这些官员和私兵们都在疯狂的逃跑,便声嘶力竭的怒吼道:“不许退!不许逃!擅自撤退者,杀无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最后的精锐飞熊军! 第98章:最后的精锐飞熊军! 朱隽一边吼,一边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地铁剑,奋力的斩杀了两名从他身边逃跑地官员,但他个人地努力已经不足以改变溃败地局势,再没有人肯听从朱隽地号令了,这一刻,所有人只想着逃命! “咻~” “呃啊~救救我~~” 正在砍杀身旁逃走官员的朱隽,突然间滚倒在地,声嘶力竭的惨嚎起来,双手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一截羽毛露在外面,有殷红的血液正顺着他地指缝溢出,但他地求救声根本就没人听到,无数溃兵仍如潮水般涌来,无可阻挡的将他踏在了脚下,很快,朱隽就没有了声息。 “咻~” “咻~~” “咻~~~” “咻~~~~” 一轮又一轮地箭雨,无情的从天空上倾泄而下,缺乏防御装备地官员和私兵们完全无法抵御箭雨地袭击,就像是被割倒的麦子般,一片一片的倒了下来,只是片刻的功夫,原野上就躺满了官员和私兵们地尸体,还有更多地人倒在血泊中,哀嚎着求救…………短短地百余步距离,竟成了所有官员和私兵们终其一生都难以跨越地遥远征程! “如果他们不冲回来,很可能就逃走了,真不知道,是什么竟然可以促使他们如此的奋勇!”韩佳奇身旁的一名司马喃喃道。 韩佳奇一瞧如今的事态,李傕、郭汜绝对要完蛋了,不如杀出西门,引反了的伍习将军入城,自己这也算是立上一功,到了左傲冉左元帅面前也好说话啊!没准还能混个不错的出身呢,想到此处,韩佳奇高声道:“弟兄们!李傕、郭汜的大势已去,咱们再跟着他俩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韩佳奇原本是白马将军公孙瓒的部将,当年于鲜卑大王素利交战时战败,而朱隽却拉起吊桥,关上了城门,我这只眼睛就是那时伤的,如今朱隽老贼已死,我的大仇以报,如今就要反了长安,迎左傲冉左大元帅的左家军入城,你们如果想跟着我干,就跟我一起杀奔长安城东门,如果有不想干的,那就从北门外出城,我韩佳奇绝不阻拦!” 只有十几个人不愿意跟着韩佳奇干,从北门走了,韩佳奇指挥着手下兵卒反穿号铠,直奔西门杀去,这就反了长安城了!大队人马杀奔西门的路上,有几个兵卒可就脱离队伍,大伙可别忘了,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着数千人中当然就有几个李傕、郭汜的亲信了,他们脱离了队伍,就给李傕、郭汜报信去了。 此时的西门主帅早就跑了,如今只有几员偏将主持,三军不可夺帅,此时正是群龙无首之时,韩佳奇往外这么一冲,可就乱套喽!一个个都各自为战,不多时就被韩佳奇杀的是四散而逃! 韩佳奇一边杀,一边指挥兵将边杀边喊道:“杀啊!接应归顺左家军的伍习将军入城啊!挡我者死!投降者赏千金啊!”韩佳奇所率大军直往外闯! 一听见西门乱了,伍习就知道城内有人反了,所以便领着人马在西营外早已等候多时了,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按照伍习自己之前所料,知道城内必然有人要倒反城池,出走西门的,所以他就等着这一刻呢! 城中韩佳奇的人马往外一冲,伍习这边也应声而起,一下子就造成了里应外合之势,伍习大戟一晃,一马当先,就闯进了西门,真如虎趟羊群般!大戟所过之处,凉州兵是粘着死碰着亡,无人能挡,伍习杀散了敌兵,一瞧迎面来的这支队伍,嗬!真有意思啊!韩佳奇瞧见伍习的时候,和伍习的心思是一般无二! 双方都是个个号坎反穿,中军旗上一个打着“韩”,一个打着“伍”,韩佳奇一瞧伍习领军杀到了,赶紧上前短述前情,而后是一掉头,领着人马是反身杀回,这就要反夺长安城了! 伍习军紧随韩佳奇军后,有韩佳奇军在前头开道,伍习军的大队人马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打进了长安城,此时只见城中火光冲天,喊杀之声不绝于耳,可谓是一片混乱啊! 李傕、郭汜两军本就人心不齐,人人疑心,个个猜忌,谁都觉得靠不住谁,而且李傕、郭汜两军中有汉人、有羌族、还有一些个部落的胡人,再加上黑夜里不知多少左家军和城内反军杀到,谁还有心思应敌啊?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树倒猢狲散,直被伍习、韩佳奇两军杀得死的死,亡的亡,各自逃命,而且城中也不知从哪冒出一批趁火打劫的哨小之徒,竟然沿街放火,四下劫掠,一通的烧杀抢掠啊! “报~~北门已被攻克,胡轸、白虎文、吕翔、吕旷四位将军以率军杀入城内。” “报~~东门守将韩佳奇率众起事,弃守了北城门,如今攻下城西大门,和伍习部回合,已经杀进长安城。” “报~~南门外大营守将胡封率众归降,南门守将也被李儒说降,大军已经入城。” “报~~李式所部溃败。” “报~~范帅所部溃败。” “报~~郭汜所部溃败。” “报~~范世所部溃败。” “报~~李进所部溃败。” “报~~范世帅所部溃败。” “报~~李傕所部不败而溃,敌方数路人马正往皇城的内城败走,我军各路将领正尾随追杀。” 前方李傕、郭汜两人的凉州军的溃败地消息流水般传来,左傲冉神色沉稳,并没有因为长安城四门攻破,凉州军七路人马先后溃败而露出一丝异色,因为左傲冉知道,如今剩下的残部,才是最难啃的骨头,李傕掌控董卓麾下的飞熊军,左傲冉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三国十大精锐之一啊!赫赫有名的飞熊军啊! 飞熊军是《三国演义》中董卓的私人精锐部队,旗帜上绣有肋生双翅的飞熊图案,由董卓的心腹大将李傕等人统领,飞熊军全部是由西凉军中的精英和能人异士组成,飞熊军装备十分精良,拥有西凉铁骑和经常与外族作战的西凉将士,战斗力十分强! 飞熊一词的来源,“飞熊”指贤人和隐士!据《武王伐纣平话》:西伯侯夜梦飞熊一只,来至殿下,周公解梦谓必得贤人,后果得贤人姜尚,当时姜尚正在渭水之滨垂钓,后因以“飞熊”指君主得贤的征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算无遗策李文优 第99章:算无遗策李文优 李傕、郭汜、李式、李进等众将先后溃败,要不是有两万飞熊军死力抵挡,他们是根本不可能退守皇城的,如今李傕、郭汜手中除了这两万飞熊军,就只有两万多郭汜的旧部,和五千多愿董卓的散兵了,其余新招募的兵卒不是投降就是战死,最多的就是逃散了。 众人都很焦急,眼见的情况万分危急,如今除了死战到底,是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因为如今已经打成这样了,在想归顺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场的众人都清楚这一点。 胡封竟然不斩自降,这让李傕很生气,如果自己这个外甥没有投降,他们完全可以率军走南门,安然的离开长安城,从而扯往凉州,在那里在建立起一个自己的小王国,但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胡封已经投降了。 “他妈的!这个可恶的胡封,手中数万大军,竟然连抵挡都不抵抗,这便是陷我等于死地吗!?”李傕破口大骂道。 郭汜更是一拍龙书案,大骂道:“还有那个该死的李儒!简直就是枉为人子,忘恩负义之辈,要不是咱们哥俩,他都不知道让王允那厮车裂几回了,如今竟然倒反了长安城,帮着外人打咱们,真是可恶至极啊!” “父亲大人,孩儿有句话讲,左傲冉左大元帅为人宽宏,当年平定西羌之时,就连反叛北宫伯玉、李文侯等都肯受降,更何况是父亲呢,父亲大人,您可别忘了,你手中可还有两万飞熊军为筹码呢,如果在不早做决断,这两万飞熊军一旦耗尽,父亲您的筹码可就没有了,性命也就不保了!”李式突然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李进也附和道:“叔父啊!李式大哥说得没错,如今咱们还有五万大军,如果左傲冉想要吃掉咱们,他是也要付出代价的,最少他也得付出五万大军作为吞掉咱们消耗,左傲冉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不可能看不明这一点,如果咱们主动投降,绝对能够保住性命,而且还能混个一官半职,杀降将,这件事前他左傲冉是绝对不会傻到去做的!” 李傕听了儿子和侄子两人的话,低着微微沉思了一下,心中略有所动,最后将目光投向郭汜,毕竟如今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啊! “这也不为是一个办法,咱们手中毕竟还有五万大军呢!这份筹码可不轻啊!无论是谁,也无法小觑这份力量,更何况,李兄麾下的可是两万飞熊军啊!我不信左傲冉没有听过飞熊军的名号!”郭汜道。 众人都有了明确的立场,但是,李傕并没有立即决定,而是在大殿中来回的踱步,似乎还无法下这最终的决定,李式看出父亲李傕多少还有一些犹豫,便再次向前迈了一步,进言道:“父亲难道忘了虎牢关外的王昌、王方、李蒙、张资四将了?他们手中可是在掌握着八万大军时投降的,那王方更是不久前被我所杀,就连这种武将左傲冉都肯留用,更何况是父亲、郭叔父,还有我们兄弟二人呢!” 李傕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一拍龙书案,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好多,艰难的说道:“杀兄!杀弟!杀侄!此仇不共戴天!但是我李傕却无法为你们报了!”过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在进言,就在战表连连传入,言范帅、范世战死,范世帅失踪后,李傕突然开口道:“传我将令!放弃一切抵挡,让众军卒高声喊嚷,就说李傕、郭汜率众投降!” “父亲!您的选自是对的,这是你一生以来,最英明的抉择!”李式长出了一口气道:“李进啊!还不赶紧去传令,玩到一刻钟,那就得有多少伤亡啊!” “是,我这就去!”李进应了一声,跑着出去传令。 李进下去传令,很快,命令就全部传达下去了,所有的凉州军都放弃了抵抗,丢弃了手中的兵刃,开始抢救己方的伤员,和搬运己方阵亡兵卒的尸体。 “什么?李傕、郭汜放弃抵抗,宣布投降了?!”投降的消息传到了左傲冉这里,左傲冉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前来传信的兵卒。 小卒再次确定地回答道:“是的,主公,李傕、郭汜宣布投降,如今我方前沿部队,正在分化敌方投降的兵卒,进行整编和暂时性的看押管理。” “主公,竟然李傕、郭汜二贼已经投降,咱们就应该去见一见这二人,看看他们俩是处于什么原因才投降的!”李文侯从旁道。 陈瑀微微一提坐骑,来到左傲冉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李傕、郭汜攻长安,杀害汉室老忠臣王允,挟天子以令诸侯,肆意残杀文武百官,弄长安城内外民不聊生,是绝不可留的啊!留之有损主公之名,除之对主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此时李儒也早已来到了左傲冉的所在之处,就算陈瑀的声音在小,李儒也是能够听到,但是没就算例如没有听到,他也不会去劝说左傲冉杀掉李傕、郭汜的,因为李儒知道,一旦李傕、郭汜身死,这五万多凉州军,绝对会哗变,五万之众啊!这足够左傲冉喝一壶的了!李儒也不出言,他完全是想看一看左傲冉如何选择,看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主公,是只图虚名,还是只瞧眼前利益,又或是其他什么…… 左傲冉瞧李儒没有说话,心下暗道:“李儒啊李儒!你不主动出言,难道我就不会问你吗?”微微一笑,左傲冉看向李儒道:“文优先生,常闻您算无遗策,今日我左傲冉就要求教一策了。” 李儒根本没到左傲冉回问自己,不过,李儒是什么人,可能仅仅被一句问话问住吗?如果被问住了话,那他就不是那个应对如流,算无遗策的李儒李文优了! 李儒没有骑马,他是在步下,所以微微一躬身道:“算无遗策不敢当,微有小智,略有良谋,看得透彻些,望得远一点而已!” “哦?”左傲冉微微一笑道:“那冉就再此,聆听先生的教诲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二个噩耗 第100章:二个噩耗 李儒没有回答左傲冉,反而反问道:“左元帅啊!您认为这李傕、郭汜二人如何?”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左傲冉淡然地说道。 李儒微微一愣,而后道:“李傕于军中素有威望,手中的飞熊军更是李傕常年统帅,郭汜若亡,无有大碍,若李傕身亡,恐新降之军哗变,到了那个时候,元帅您虽不会伤及筋骨,但是破点皮、流点血,还是会有的。” “本帅已有上上之策,多谢先生提点!”左傲冉向前微微一催马道:“胡车儿!你去将杨维、李应、李暹、李利四人押到金殿,其余文武随我前行,我倒要看看这李傕、郭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击败吕布吕奉先!” 左傲冉的一句“本帅已有上上之策,多谢先生提点!”,把个李儒弄得是一头雾水,他根本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发表任何的看法,何来提点啊!是自己的言语中真的暗含了呢?还是这个左傲冉拉不下面子,不懂装懂呢?哼!一会儿看看他如何行事,我便知此人如何了?!如果真是明主,我李儒便真心投效,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众文武簇拥着左傲冉来到金殿,李傕、郭汜请左傲冉上座,左傲冉一瞧那上座乃是龙椅,便摇了摇头,自有兵卒从偏殿内拿来了一个龙蹲,左傲冉坐在龙蹲之上,其余文武临列一旁,李傕、郭汜、李式、李进站在另一侧。 李傕、郭汜一味的和左傲冉寒暄,而左傲冉呢,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李式也偶尔插几句,而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们则不插言,只是偶尔听到可笑的言语,发笑几声,金殿之内的气氛还算很和谐,都没有什么尴尬的话题出现。 不一会儿,杨维、李应、李暹、李利四人押到,左傲冉这才进入正题,看着四人道:“李傕、郭汜已降,你们四人肯降否?” 李应、李暹、李利三人看了一眼李傕,瞧李傕微微颔首,便上前跪倒道:“应(暹、利)愿降!” “好!”左傲冉笑着挥了挥手,李应、李暹、李利起身,站到了李进的下垂手。 左傲冉目视着站立当场,一言不发的杨维,眉头一皱道:“李傕、郭汜以降,你杨维还不肯降我左傲冉否?” “呸!只可恨我杨维武艺不精,否则必杀汝!”杨维啐了左傲冉一口道。 左傲冉当即大怒,拔剑在手,怒声道:“败将安敢辱吾!”竟然亲自来杀杨维,杨维目视左傲冉,引颈待诛,左傲冉剑下,一人攀住臂膊,一人跪于面前。 左傲冉视之,乃是胡车儿攀住自己的臂膊,李儒跪于面前,胡车儿率先开口道:“此等赤心之人,正可容留。” 跪在地上的李儒也道:“儒素知杨维将军忠义之士,吾以性命保之,万望元帅息怒。” 左傲冉突然掷剑大笑道:“我亦知杨维将军乃是忠义之士,故戏之耳!”左傲冉亲自上前,释杨维之缚,将自己的披风披于杨维之身,目视着杨维道:“纵使汝杀吾妻子,吾亦不记仇!” 杨维心下触动,跪倒于地道:“杨维有眼不识明主,还望明公见谅,杨维愿降!” “哈哈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左傲冉笑着扶起了杨维,一只手拉着杨维,两人并肩而立,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放在他人的眼中,那可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杨维、李儒、李傕、郭汜、陈瑀等人的眼中。 左傲冉简单的讲了几句台面话,又安排了一下后续的接收工作,伍习仍然还驻扎在西门外,南门外驻扎的还是李傕的外甥胡封,郭汜的两万多部曲驻扎在北门外,东门外驻扎的是左家军的五万兵马,原本大营有五万兵马,长安城内有三万多人马负责城内巡视和安全工作,无形之中,李傕、郭汜的兵权就被架空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后,众人就都各自下去歇息了。 一夜无书,如此平静的过了四天,直到文聘、韩莒子、牛刚、赵岑四将返回的那一天,连着两个噩耗传来,第一个噩耗便是张绣无情的杀害了胡轸、赵岑两人的全家老小,共计七百余口,左傲冉也深感遗憾,传令厚葬之,并且亲自前去吊孝。 而这第二个噩耗,便是汉室的另一位老忠臣,皇甫嵩病逝,皇甫嵩的病逝,左傲冉的身心可就受到了极大的撼动了,曾经他可是和皇甫嵩有过几面之缘的,虽然印象已经不深了,但那慈祥老者的面容,可还是一一在目的啊! 左傲冉将消息传回了并州,接到了消息的卢植、蔡邕等人,火速赶到了长安,就连弘农王刘辨也来了,远在北地招兵买马,积草囤粮,准备进攻李傕、郭汜的皇甫郦,闻听叔叔皇甫嵩病逝,也赶了过来。 弘农王刘辨以王侯之礼葬皇甫嵩于长安东门外,令大小官僚送殡,立碑于侧,上书生平功绩,刘辨、左傲冉、卢植、蔡邕等人亲自拜祭,更联名请执褒赠皇甫嵩为忠汉王,遣差官看守。 如此等等事宜完毕,足足用去了一十三天,皇甫嵩临终前的遗言是让儿子皇甫坚寿、侄子皇甫郦追随左傲冉,汉室老忠臣之后,左傲冉自然是欣然接纳。 这一日,弘农王刘辨坐于龙椅之上,左傲冉率百官参拜已毕,刘协退朝,起驾回转后宫,百官业已纷纷退殿,左傲冉这才率自己麾下众文武返回长安府邸,如今左傲冉住的正是吕布吕奉先的府邸,这曾经可是自己师兄的家,左傲冉自然不客气了! 左傲冉率先进入大堂,他自然是当中落座了,其余人等随后鱼贯而入,正常的话,应该是左右两厢而立,但是,如今却不同了,没想到自己的师兄这么有钱,客厅之中竟然有左傲冉再早设计出来的家具(太师椅),而且足有三十多把,所以左傲冉麾下这些人可就享福了,全都坐着,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是,左傲冉却坚信——习惯成自然! 众人都落座了,左傲冉直接进入正题,开口道:“李傕、郭汜,我左傲冉并非过河拆桥之人,有话我也讲在当面,我能保你二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也能现在就杀了你们二人,我为什么没有选择后者,完全是因为你们二人能够选择主动投降,减免了不必要的伤亡,从这一点上,让我看出了你们二人的本性,并非是那些冥顽不化之辈!你们俩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统筹安排 第1章:统筹安排 李傕、郭汜自然听出了左傲冉话中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主动放弃兵权,省得发生不必要的兵变,之后再找个地方让自己过个衣食无忧的小日子,说白得好听了叫颐养天年!难听了就是软禁起来,直至终老!但是,如今的李傕、郭汜又能如何呢?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接受而不能拒绝,人家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杀是留,仅在人家一念之间尔! 李傕、郭汜站起来抱拳禀手道:“我二人之罪,死声千次万次都不为过,然左元帅却宽宏大量,饶过我二人的死罪,傕(汜)深感元帅之恩泽,愿交出兵权,寻一去处,安度残生。” “你们的去处我已经安排了,你们去了的话,一定会喜欢那里的!哦!对了!李应啊!你也随你哥哥一气去吧!还有李利、李进,你们也一同去照顾你们的叔父吧,毕竟上了年岁的人行动不方便!”左傲冉满意地道。 李应、李利、李进三人急忙起身,和李傕、郭汜一同躬身道:“谨遵元帅安排!”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的胆识和武艺我很欣赏,便留在我身边听调吧!你李傕何时身亡,我左傲冉何时重用此三人!”左傲冉的神情极其平静,语气也是平淡至极。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的脸色明显不对,但他们又能如何呢,只能起身道:“谢元帅赏识!” “嗯?”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着三人道:“你们该如何称呼我?”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微微一愣,随即道:“谢主公赏识!” “好!你们都坐下吧!”左傲冉笑呵呵地道:“原胡封所率领的西凉轻骑军三万,划归皇甫郦统帅,胡轸率本部兵马并入,为副将之职,你们二人整顿兵马去吧!”左傲冉的话一说完,胡封的面颊明显一阵抽出,很显然是肉痛啊! “遵命!”皇甫郦、胡轸起身离去。 左傲冉接着又道:“皇甫坚寿可尽快将自己招募的兵马引来,我再将原郭汜麾下两万五千凉州兵,划归你统帅,段煨亦率本部兵马并入,为副将之职,你们二人下去整编兵马去吧!” “遵命!”皇甫坚寿、段煨起身离去。 “从伍习部划出三万羌族兵马,分别归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三将统帅,伍习啊!你随他们三将一起去,交接一下兵卒的统帅事宜!你可要早些回来啊,我还要给你在补充三万军马呢,可别耽搁了。”左傲冉笑着说道。 伍习很不高兴,瓜分你麾下的兵马,放在谁身上能高兴啊!不过,左傲冉的那句再给你三万兵马,却让伍习一下高兴了起来,如今还剩下的除了左家军外,就只有李傕的飞熊军了,你说伍习能不高兴吗?! 伍习当即起身道:“元帅!伍习不用亲自前往,只要持此兵符即刻调动末将麾下兵马。” “哦?那好,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你们三将便持令前往伍习将军大营,挑选三万兵马统帅吧!”左傲冉仍是笑呵呵地道。 “遵命!”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三将起身离去。 “李式武艺高强,又乃李傕之子,可统帅一直由汝父执掌的飞熊军,两万精锐的部曲啊!恐你一人不能统帅,李暹、胡封为你副将,与你一起执掌!你们三人下去整顿兵马吧!”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因为自己就是左傲冉手中质子(人质),根本没想到左傲冉会让自己执掌兵权,所以这一惊可谓是非同小可啊!就连李傕、郭汜也没想明白,左傲冉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就不怕反水吗?这就是左傲冉的厉害之处了,反其道而行之,大大的出乎你之所料,另类到了极点! “遵命!”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微微一愣,随即起身离去。 左傲冉一这么安排,伍习可就不干了,本以为自己是用三万大军换取李傕的飞熊军,没想到自己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处没捞到不说,还惹了一身的骚! “元帅!你刚才答应末将的三万大军,何时能够划分给末将呢?”伍习突然起身道。 “哎呀!”左傲冉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大声懊悔地道:“坏喽!坏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伍习将军啊!实在是冉的记性太差了,竟然将这件事情给忘了,还请伍习将军见谅啊!冉这就补救,这就补救啊!”左傲冉一转头,看向了李儒。 李儒一瞧左傲冉看着自己,当时就明白了,急忙起身道:“主公,儒想起了一件事情,可让主公您不就一二,就是不知道伍习将军能否将就一二呢?!” 左傲冉的最小微微一翘,很是焦急地道:“文优说来听听。” “主公难道忘记了吗?零散战役中,曾经俘虏过段煨将军的三千兵马,李应将军的八千人马,渭南城亦有俘虏四千,这就有一万五人人了,而且还俘虏了张济军的一万人马,长安城零散战役中,也俘获了不下一万兵卒啊!主公如今只能将这些俘虏都划分给伍习将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左傲冉很满意李儒的回答,但却更加满意李儒对自己的称呼“主公”,因为这是李儒无形之中的承认,也就是说,如今的李儒,已经成为了左家军的一份子,而非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幕僚! 左傲冉看向伍习,很是为难地说道:“不知伍习将军如此可否?” 伍习如今很生气,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只能忍而不发,否则自己的小命也就没了,所以只能起身道:“刚才乃是末将唐突,还请元帅见谅,既然元帅已经如此说了,末将别无他话,反正只要是兵就行啊!” “好!既然如此,那韩佳奇将军便为伍习将军的副将,李儒啊!随两位将军点播兵马!”左傲冉道。 “遵命!”李儒引着伍习、韩佳奇离去。 左傲冉歪了歪头道:“牛刚啊!” “末将在!”牛刚起身道。 “你率五千左家军,护送李傕、郭汜、李应、李利、李进五位,去人间地狱颐养天年,随后你便回转并州,让左冶龙、左怡雯往洛阳,再命蒋义渠火速前往左家郡,护送静明公主和一众小崽子往洛阳,如果袁绍处有任何动向,不惜一切代价,与其交战!”左傲冉再看向五人时,发觉他们的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五位不要如此,那人间地狱只是一个名称,其实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五位切勿担惊受怕,我左傲冉是不会伤害各位的!哪怕是那个伍习,我也不会伤害的,如果他不听话,也会和你们到一个地方,只是待遇不同而已,你们是客,而他却是阶下之囚!” “遵命!”牛刚极不情愿的起身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黄河九曲韩遂 第2章:黄河九曲韩遂 第二天一早,伍习兵变的消息就传来了,伍习收编三万杂乱兵卒,用的是强力手腕使其顺服,随即伍习便发动了兵变,结果伍习刚一台,兵变两字刚一落,就被身旁的韩佳奇所杀,韩佳奇提着伍习的人头迈步走出大营,其麾下的五万兵卒竟然无一人为其报仇,一大清早,韩佳奇提着伍习的人头来见。 朱隽父子以及一部份官员死于韩佳奇之手,也不知道消息是从那里传出的,不过韩佳奇的处境是极其不妙的,所以他便向保住一条大粗腿,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不过,左傲冉并没有收留他,而是将其发配了,原伍习的五万大军划归韩佳奇执掌,另外还附带大军一年食用的粮草,左傲冉让他率军前往幽州,重归公孙续的麾下,韩佳奇还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当即都答应了,中午率军便北上幽州了。 牛刚也护送着李傕、郭汜一众奔赴了太行山,左傲冉任命赵岑为潼关守将,陈宗为参军,调彻里吉至长安,与李文侯一文一武,率五万左家军共同镇守长安城。 胡封率领本部五千飞熊军驻扎渭南,李蒙率本部一万兵卒兵进子午谷,于谷外安下一座大寨,又命李异率五千左家军兵进眉坞,皇甫郦率本军马兵进青泥隘口,副将胡轸率兵三千驻扎蓝田,皇甫坚寿、段煨率本部兵马兵进弘农。 任命杨维为汜水关守将,调朱慈入洛阳,任命白虎文为虎牢关守将,调刘全入洛阳,本来左傲冉还想把胡车儿也派出去驻守一处的,但是后来觉得很多地方都能用到胡车儿,他简直就是妙用无穷,所以便留在了身边。 正当左傲冉率领陈瑀、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韩莒子,王昌、何仪、何曼等众文武,准备护送着刘辨往洛阳的时候,仇池杨腾率军五万,联合八支羌族部落,共计八万大军,任命其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为正印先锋官,率羌族八部三万兵马,离长安城仅有五十里地了。 左傲冉闻报,气可大了,心道:“嗬!我刚刚收服了李傕、郭汜,这就又来了一个找死的!”在左傲冉的心里,汉人和汉人打仗叫内战,和外族打仗叫保家卫国,或是开疆扩土!但是,左傲冉最看不顺眼的就是里通外国,找番邦外族帮着屠杀自己老百姓的人,因为左傲冉认为这种人就是汉奸! 左傲冉当即点兵出战,仅命伍琼护送着刘辨缓缓向洛阳开进,随行的还有长安的一众文武百官,左傲冉目送着刘辨的龙撵,直至连烟尘都瞧不见了,这才浩浩荡荡率军开拔,而韩老也就是韩荣,却没有走,非要上一上疆场,会一会番邦外族的战将,左傲冉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吧,远远望见令狐茂的军营,离辕门有五里地时候,左傲冉把队伍止住了。 随即列开了大雁横翅的阵势,左傲冉同众文武往前涌,压住了全军阵脚,派韩莒子带着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将前去挑战,韩莒子将战书捆在了雕翎箭上,摘下雕弓,弓开如满月,箭走飞蝗,“嗖~~!”的一声,直射令狐茂的军营。 工夫不大,就听见令狐茂的军里边瘪咧号角哞哞……咩咩之响,什么叫瘪咧啊?这个是外族所用的一种特殊的行军号令,是拿牛角或是北海出产的海螺做的,专门选那个脖儿长、个儿大、里边拐弯多的,能够撅起来一个大肘子窝,吹起来可以声传十好几里地呢! 瘪咧一响,令狐茂所率的三万羌族八部大军可就杀出来了,也都是各个威武雄壮,“呼啦!”在疆场上排开了军阵,也亮开了队伍,竟然也是雁翅阵排开。 韩莒子一瞧,嗬!令狐茂所率的三万羌族八部大军的将士也是真够个气派儿的,个顶个儿的身高体壮,膀大腰圆,跟我朝的军伍真有不同,跟自己的左家军就更不一样了。 书中暗表:杨腾本来无心来助李傕、郭汜,只是想来个隔岸观火,看看最终事态的发展,最后决定率军来战左傲冉会的原因,乃是西凉韩遂私下里撺掇的,因为早年左傲冉率军西征,韩遂归降大汉,后又举兵反叛,讨伐董卓时又参加了联军,所以左傲冉不好轻易去动他,而他也不能无辜起兵,落人口实,所以韩遂便以利诱使杨腾出兵,而且还派出了八部羌族,韩遂这是想借机挑起事端,让杨腾先打左傲冉,随后韩遂的大军再伺机而动! 今天杨腾之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是亲临战阵,率领着羌族勇士精兵来到阵前,也是为了显摆显摆自己麾下的兵强马壮,今天上到阵前来的人,有不少都是近年来,韩遂从羌族、胡族中挑选出来的草莽英雄,像什么虔人羌勇士庆吉麻里、且冻羌勇士兆吉里耶、烧何羌勇士真吉锡业、当煎羌勇士先龙马、卑喃羌勇士文戎药、卑禾羌勇士灰脱鲁,还有什么野利氏七猛、土金氏三熊、驼普氏十二杰… 其中还有一位,是羌族的一位大人物,曾经任钟存羌的王,这次也率领着儿孙应调出征,专为会一会左傲冉而来。这人是谁呢?此人姓鲁贺氏,双字名杰耶,这位是被韩遂亲自请出来的,这位此来还领着了自己的五个儿子,专为帮办征讨左傲冉! 令狐茂往左家军的阵中观瞧,一瞅旗号就知道,乃是左傲冉亲自出战,麾下将官,一个各黑盔黑甲、红盔红甲、铜盔铜甲、银盔银甲……一对双锤外带各类兵器,也是个个威武非常! 当间儿先跑出一匹马,是人精神、马高大、红色的袍子、金色的甲胄,枪上的缨子是火红火红的,简直就是一个浑身上下五颜六色的主!不过,此人却是人如猛虎、马赛乌龙,在马上舞动打枪,耀武扬威,正在叫着头阵! 令狐茂和羌族的将官们早就听说过,说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各个能耐了得,武艺厉害的没边了,特别是每次打头阵的,不斩上四、五员敌将,那是不会回阵的,看这员小将的年纪不大,但是却英姿飒爽,想来武艺绝不一般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韩莒子对战鲁贺图墨 第3章:韩莒子对战鲁贺图墨 令狐茂就跟本队众将道:“列位将军、都督,你们看,对过儿出来的这位,想必就是左傲冉麾下的猛将,根据咱们的探听,左傲冉麾下包打头阵的都是猛将,别看这位年纪不大,依本先锋看,众位可要掂量着自己能耐够,再来向我讨令出马上阵临敌,估摸着自己不够分量的,可就别撒马了!有道是,头阵胜,阵阵胜,头阵败,阵阵败!打这个头阵的,可是要讲究这个吉利话儿,哪位有这个谱的,讨令出战啊?!” 令狐茂这一番话惹恼了鲁贺杰耶的长子鲁贺图墨,这个人在众羌族中也是出了名的勇士,不久前韩遂举行了一次羌族第一勇士的比试,可惜箭法不及韩遂的女婿阎行,那一阵输的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呢!今天令狐茂这么一说,令狐茂先恼了,怪叫一声道:“哇呀呀……令狐先锋!你休要长敌将的威风,灭了咱的锐气,末将愿讨令打此头阵!” 令狐茂这一瞧鲁贺杰耶长子鲁贺图墨要打头阵,却不咸不淡地说道:“哦?鲁贺图墨将军,你要打今天的这个头阵吗?你打可是打,本先锋方才说过,有把握的你出战迎敌,没把握的就不要贸然讨令!鲁贺图墨将军,你觉着自己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取胜啊?” “呵呵!令狐先锋,末将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也得有上九成啊!您就擎好吧!”鲁贺图墨撇着嘴道。 令狐茂知道鲁贺图墨这个人素来狂傲,让他出马临敌也好,也让他碰碰钉子,吃点教训,别总是那么狂妄自大!令狐茂微微一笑道:“好!既然鲁贺图墨将军有九成把握获胜,本先锋就命你打这个头阵,前去会战左家军的头一员战将!” “得令啊!”鲁贺图墨一拱裆,催胯下马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韩莒子一看,嗬!出来一位,只见此人身高过丈,牛背熊腰,后脊梁上拱起一个大疙瘩来,还不塌腰、不驼背,所以叫牛背,面貌凶狠,两块大黑脸蛋儿,脑门子上倒有点见白,可能是老戴帽子晒不着,浑身的披挂整齐,胯下马,掌中这个兵刃看着怪异,一个大长把儿,光杆什么都没有,单在头上横着插上一只牛角,弯朝上,牛角尖朝前。 这个兵刃叫牛角拐,单的番邦外族有,前文书咱们也讲过,这件兵刃使起来牛角尖可以戳、钩、钉、划,牛角把可以支、托、砸、拍,还可以拐、挂、拨、扫、崩、扑、截、缠。别提多趁手啦! 俩人在场子里一打照面,通报完了各自的名姓,可就撒马战在一起了,韩莒子几次进枪,都被鲁贺图墨的牛角拐给顶回来了,韩铝子的枪法再好,拿鲁贺图墨的这件兵刃还真是没辙! 一般的兵刃钩子都是倒着的,所以武将在练习枪法的时候,都是防备怎么别叫敌将兵刃上的倒钩给钩上、别了回去,今日儿个到好,整个一反过来的,牛角钩尖是朝前的,不用防备倒钩了,但牛角总是能把枪杆给拿住,一拿上就把韩铝子的枪给撅起来,韩铝子的枪法就没法施展了,如是者三,来来往往,俩人就走上了十几个照面,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 左傲冉在后阵远远观瞧,他可是看出来了,知道韩铝子又遇上对手了,敌将使的这个兵刃在场的众人都见过,正是刚刚归顺不久的白虎文所擅长的,是专门破长枪的一种奇兵刃,这种兵刃别叫它搅上,一跟牛角碰上,那可就不好办!左傲冉的师傅李彦没叫过左傲冉这些,这是左傲冉不久前从白虎文哪里讨教来的,左傲冉这个人就是好学,这点谁也比不了啊! 左傲冉扭头一看旁边的张纯道:“贤弟啊!你看看,这员羌将使的这个家伙乃是牛角拐,你也曾见过这件兵刃,你看该当怎么办呢?” 张纯一看,果真是见过这件不认,微微一笑道:“呵呵,主公啊,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但是敌将也别想在韩将军身上占什么便宜,而且韩将军倒也不至于落败,可是韩将军的年纪尚轻,咱们可别把他给累坏了,要不然可不好和韩老交代啊!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韩将军先给换下来吧,叫他先歇息歇息。” “好,我瞧着也是啊!该韩小将军歇歇了,可是派谁上阵能治的了这个家伙呢?”左傲冉问道。 张纯微微一思量,而后到:“嗯,我估摸着周泰将军的那对锤,正好能破这个家伙!” “哎!对!幼平啊!你过来,你约莫着自己这对锤,能不能对付的了敌将那只牛角拐啊?”左傲冉接过周泰问道。 周泰一听让自己上阵,别说自己能破了对方,就算破不了,自己也得上去,于是点了点头道:“嗯,主公放心吧,我一定能把他给降了!主公就放心让我周幼平上吧!”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来人啊!赶紧鸣金!” 韩铝子正边打边琢磨呢,自己得怎么才能把敌将的这件兵刃给推出去呢?早知道会再次碰上这件兵刃,当初就应该和白虎文讨教讨教,哎!韩铝子正发愁呢,就听身背后敲上锣了! “哐哐哐哐哐……” “得了,墨儿啊!我家主公叫我回去啦,我可不能再陪着你打了,咱俩回见啦!”韩铝子虚晃一枪,拨马跳出圈外到。 虽然韩铝子的心里头并不愿意未败即退,但是这是军令,闻鼓则进,闻金则止,不愿意也得回去,韩铝子是没有一点办法啊!韩铝子回了本队! 回头再看两军疆场,嗬!这鲁贺图墨还不干哪,跟那一个劲儿地叫骂,那意思是不成!还得叫韩铝子出来受死!一瞧韩铝子真的不出来,他的嘴里什么脏话都出来了,骂得这个难听啊! 韩铝子打了个哀声,问身旁的左傲冉道:“主公呀,您干吗把我给叫回来啊?” “嗯,韩小将军啊!你好好歇息一阵,看看幼平将军的。”左傲冉笑着说道。 周泰得令,一掂双锤,一催胯下马,高声喊嚷道:“看我周幼平的嘞!”周泰把马给撒开了,来到两军疆场之上。 鲁贺图墨一瞧,嗬!又换上来了一位,一瞧来将的行头,头戴青铜盔,身挂青铜甲,胯下一匹青骢马,双手擎着一对八卦荷瓣青铜锤,长的是虎背熊腰,正在壮年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阵前众将显威名 第4章:阵前众将显威名 “南蛮啊!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换下韩铝子?!”鲁贺图墨张口质问道。 周泰乐呵呵地道:“嘿嘿,你记住喽,我叫周泰周幼平,九江下蔡人,我是专门来收拾你的,来吧!你我撒马一战啊!” 韩铝子一下场,鲁贺图墨可就有点狂了,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武艺了得,就连火头军都能一个打十个,这打头阵的不怎么地吗?也没拿周泰当回事,把牛角拐子一抡,直奔周泰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周泰一动都不动,就跟这儿拿眼睛盯着鲁贺图墨的拐,等到鲁贺图墨这个拐不能再插招换式了,周泰这才把左手锤从外往里兜,右手锤由外往里一拨,使了一个涮的劲,“啪!”把鲁贺图墨的拐子给砸偏了,一偏到左手这边,周泰的左手锤正好就兜上了,“噶楞!”就把鲁贺图墨的拐子给锁上了。 周泰这个锤是八楞的,底下托着八个花瓣,正好把鲁贺图墨拐子的牛角头给顶在这儿了,鲁贺图墨想往里进,那是进不来,想往出抽,拐子头卡在两锤当间也甭想抽回去,鲁贺图墨连开了三下,愣是没开开。 周泰一瞧乐了,大嘴一列道:“你没开开吧?该看我的喽!你给我开!”周泰的两只手一叫劲,左手使劲往右一错,右手使劲往左一带,两边一滚,鲁贺图墨手里的这个拐子可就抓不住了,搓的手都烧的慌!想不撒手都不成啦! “啊!”鲁贺图墨大家一声,拐子杆就松开了,周泰再往出一送,口中道:“你给我走着!”鲁贺图墨的这个拐子可就飞出去了,“日…………”飞出多老远去。 “呀!”贺鲁墨图惊叫了一声,赶紧打马就往本队跑,周泰心想:“我不能就这么放了你啊?我还得那你当功劳呢!”想到这里,周泰把大锤一涮,单手一砸,也就是鲁贺图墨的马快,周泰这一锤没砸到鲁贺图墨,却砸在了鲁贺图墨胯下马的马后鞧上,“刳嚓!”一声,马就塌了架了,鲁贺图墨摔了一个大马趴,门牙都磕掉了。 令狐茂这边阵中鲁贺图墨的二弟鲁贺奴墨,把马给撒出来,手里的八角双拐都摇欢了,专为来救自己的哥哥,这就是血浓于水啊!鲁贺图墨借着这个机会爬起来就跑,还真让鲁贺图墨跑回本阵,捡了一条小命回去。 周泰一看,上来个事双拐的,舞动起来都得是个巧妙的招数,我这个锤可是找不着他那拐啊?得了啊!我见好就收吧!也不跟鲁贺奴墨搭话,把马踅回来,直接就跑回本部军阵了。 周泰回归本队,跟左傲冉嘿嘿一笑,说实话道:“主公啊!您瞧,他那是双拐,我这个锤可管不了他那个家伙,您再换人吧!” 左傲冉一听就乐了,心道:“嗬!你个黑汉子还挺机灵的,嗯,这就对了!”随即笑着问道:“来呀!谁能对这对双拐?可以讨令出马!” 众将们互相看了看,最后大力戟祖郎,把自己这条豹尾画杆方天戟给摘下来,高声道:“众位兄弟,把这个使对拐子儿交给我吧!”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这条戟正好可以对他那个八角拐,就由你来出马临敌吧,你可得小心点啊!” 祖郎微微一颔首,催马来到两军当场,一瞧这鲁贺奴墨,也是一个大黑脸蛋子,凶眉恶目的,下巴颏底下满满的红胡须,皮盔皮甲,头上双插雉鸡尾,胸前狐裘搭甩,跨骑一匹黑烟马,掌中是这对八角齐天拐。 在杆子头儿上加了俩横支架,外头再加上一个竖支架,底下再加个托架,四面成八个角,使起来有搂、支、别、盖、转、磕、缠、夺,招法精奇! 两个人通报了名姓,各自撒马对敌,要是论本事,祖郎未必就高过鲁贺奴墨多少,但是祖郎这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的招数正好就是这种八角双拐的克星,没走上几个照面,祖郎的豹尾画杆方天戟上的这个耳朵就插到鲁贺奴墨左手八角拐的支架里头了。 这下就得看谁能抢着先手了,祖郎先把自己的豹尾画杆方天戟朝上一举,鲁贺奴墨想往下夺自己的拐,这下可就上了当啦,祖郎这杆戟再顺势往下这么一戳,这只八角拐还挂在戟上呢,鲁贺奴墨是单手,哪能跟祖郎的双手劲道比啊? “噗~~!” 祖郎这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的耳子就掇到鲁贺奴墨的胳膊上了,“哎呀!”鲁贺奴墨大家一声,兵刃可就撒了手了,这把八角拐就丢了,鲁贺奴墨又想拿那个拐来砸祖郎,但这可就来不及了,祖郎的豹尾画杆方天戟上还挂着另一个拐呢,祖郎在手上一转! “啪!” 这个拐和那只拐又钩到一块去了,往出这么一夺,鲁贺奴墨就觉得有十几个人一块往出抢自己的拐子,“唰!”一下子就全飞了,鲁贺奴墨也是赶紧磨头往回跑,祖郎一勒马,没追鲁贺奴墨,得胜就得,祖郎拨马归于本部军阵。 这个时候羌族众将中惹恼了虔人羌勇士庆吉麻里,庆吉麻里跟令狐茂请下令来,打马来到两军疆场,左家军这边众将抬头一瞧,嗬!又出来这么一主儿! 此人跳下马平顶身高在一丈开外,头如麦斗,膀阔三停,是剽悍非常!脑袋上扣着一顶独占鳌头的大勾子盔,胸前花狐尾,脑后雉鸡翎,身上披着大叶鱼鳞甲,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带、牛皮裤、牛皮战靴,面赛青瓜皮,青里头闪着点儿绿,两道朱眉,插在鬓边,一双金鱼眼,炯炯放光!塌鼻梁、翻鼻孔,无边大口,蒲扇耳,下颌满部的花胡子,压骑一匹铁青马,掌中一口三停牛背刀。 左家军的军阵之中,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讨令出马,和庆吉麻里俩人马碰对头,各自一报名姓,当下就动起手来,庆吉麻里这个刀可是羌族虔人羌里的头一口刀,称得上是刀法精奇,一上来给管承来了个力劈华山,管承不敢怠慢,横双鞭给架出去了,两个人对了一下膂力,各自佩服,随即二马错镫。 二回碰面,管承抢了一个先手,先拿鞭抽庆吉麻里,“呼~~!”一手连环双挂,后手兜着前手,“劈啪!”两声,都砸在庆吉麻里的刀杆之上,庆吉麻里晃了晃膀子,也没觉得怎么样。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真实的老枪王韩荣 第5章:真实的老枪王韩荣 来来回回,可就过了有六、七个回合了,棋逢对手,互不相让,管承可就琢磨上,这么打可不成啊!自己没法取胜啊!两人再一照面,庆吉麻里是横扫千钧,拦腰就是一刀,管承一看这个合适,把双鞭架成十字往出一推,铁鞭上是一节一节的竹节,管承这个叫子母鞭,是一对儿,两边的竹节是对着的,一搭十字架,就紧紧地咬到一起去了,想拿刀给剁开是决无可能! “喀吧!” 管承的双鞭就和庆吉麻里的刀盘子扣上了,那刀盘底下都有五龙搅尾的雕花,铁鞭上的竹节正好把刀盘给咬在里头,庆吉麻里想抽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二马盘桓,在疆场上是尘土飞扬,难解难分。 管承不想和他纠缠,假装要猛力往回夺,庆吉麻里以为管承真要抢自个儿的刀呢,赶紧也往回用力抢,这下可就上了当了,竹节铁鞭的竹节扣子是管承手里管着呢,他把俩手一撅,竹节就松开了,正好庆吉麻里往后仰脖儿,在马上可是坐不住了,一骨碌,撒手扔刀,翻身落马。 双鞭大将管承一瞧,这个乐啊!兜回马来,抡起了右手的一支铁鞭,照着庆吉麻里的后脑勺就是一鞭,管承的铁鞭带着风声,呼啸着可就去了“呜…” 这正是:秋寒落叶遭风卷,冬暖檐冰照日消! 双鞭大将管承和羌族庆吉麻里对阵,管承用锁鞭技,将庆吉麻里推落马下,转过身来照着庆吉麻里的后脑勺就是一鞭!庆吉麻里刚从地上爬起来,想跑还没跑呢,就听自己身后有响动… “呀!”庆吉麻里惊叫一声,赶紧低头躲闪,那哪能躲得过去呀?管承的鞭子“唰!”就到了——还好,管承没想要庆吉麻里的命,只是拿鞭梢儿扫了一下庆吉麻里的肩头,点了庆吉麻里一下。 庆吉麻里臊了个大红脸,捡起自己的兵刃,赶紧往回跑,庆吉麻里还没跑到自己的本部军阵呢,令狐茂这边的阵中又跑出来一位,嘿!这个小伙儿长得可真精神啊! 这位身高在八尺挂零,豹头骜肩,虎背狼腰,头戴一顶挠头鹞子盔,身上穿着大鹏展翅的羽毛甲,胸前花狐尾,脑后金雕翎,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裤、牛皮靴,紫微微一张脸,剑眉鹰眼,高额隼鼻,尖颧骨、薄嘴唇,嘴上边是两撇八字胡;左挎弯弓,右悬箭壶,胯下一匹紫骅骝,掌中一口三尖两刃刀,这人正是庆吉麻里同母异父的大哥,且冻羌勇士兆吉里耶! 庆吉麻里、兆吉里耶、麻里氏宜三兄弟,乃是西凉占山为王的女酋长之子,他们的母亲锡荐喇当年曾是羌族出了名的女猛士,一直跟随老羌王南征北战,上了岁数后,才回到山寨潜心教导自己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教成了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去年岁尾,韩遂为壮大自己的势力,出榜到处招纳能人勇士,无论出身、家世,只要是有本事,你就可以来跟着打围,谁在围场夺魁,谁就是西凉第一勇士,没夺魁的也不要紧,按照你的能耐高低,逐级录用——都给官儿做! 庆吉麻里、兆吉里耶、麻里氏宜三兄弟看到了韩遂发出的榜文后,跟老母亲告别,出山到韩遂的金城应试,正赶上在琉璃河畔为韩遂的二女儿选婿,麻里氏三兄弟出马力挫群雄,庆吉麻里、麻里氏宜哥俩都捧着自己的大哥兆吉里耶,兆吉里耶猿臂擅射,到最后就剩下兆吉里耶和马腾之子马超两个人比武试箭,论箭法,两个人是不相上下! 马上比试,马超枪赢一招,兆吉里耶很佩服马超的武艺,可谓是心悦诚服,两个人就结为兄弟,后来兆吉里耶的两个兄弟身亡,他也兵败逃亡,改名为奇握温铁木真,那可是马超后来的左膀右臂,这一回杨腾出兵,韩遂把这哥仨儿借给了杨腾。 兆吉里耶打马到在疆场,护着庆吉麻里逃归本队,随后把自己的三尖两刃刀一摆,高声道:“对面的南蛮子!与你家上将军一战?” “嗬!还在那耀武扬威起来了!”管承冷笑一声,拨马而回,来到左傲冉的近前交令道:“主公,末将不能把功劳都占喽,您再指派吧!” 左傲冉听完管承的话,一下子就乐了,心道:“我麾下的部将都这么说话,军威岂能不振?!”一侧脸,瞧见老枪王韩荣韩老把自己的大枪摘下来了。 “左元帅啊!看来该是老夫出马的时候了吧?”韩荣捻须道。 左傲冉乐呵呵地道:“哈哈!韩老啊!你的这条枪也是好年没有饮过上将的血啦!您要是技痒的话,就下场试试吧!”韩荣慢慢打着马,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兆吉里耶一看,这员将有点意思,平顶身高在七尺五寸,猿背蜂腰,体形消瘦,头上戴着一顶翻檐赤铜盔,帽檐都快把眼睛给遮上了,一看就不是他的,太不合适呀!身挂一领大叶赤铜甲,松松垮垮,甲坯子富裕一大截,胳膊、腿都找不着了,面似赤金,红中透黄、黄里闪亮,两道长寿眉,眉梢搭拉在两鬓边,一双眯缝眼,老是那么个笑眯眯的摸样,是暗藏杀机,细溜鼻子,薄片嘴,嘴上挂着三缕花白的山羊胡子,看年岁,得有个六十好几了,实际上只有五十来岁。 胯下是一匹老瘦马,浑身如血染胭脂涂,脊梁骨、排骨、三岔骨都突突着,瞅着真是太惨了,这个老将还不好好坐着,一条腿把镫给摘了,当啷在在马鞍桥上,侧着半拉屁股,跟骑头驴似的,手里拎着一杆赤链金锋枪,枪缨子都快秃了,看意思有年头没使了。 兆吉里耶心说:“就冲着刚才走马灯似的上来的这几位那能耐,汉朝不象没人的架势啊?怎么派出来这么一位呢?”兆吉里耶先把马勒住,在马上抱拳拱手道:“老将军,小将在此给您见礼啦!先跟您通个名,小将我乃是且冻羌人,名叫兆吉里耶,初次来到战场,实是为了凭这一身本事,在我大狼主帐前得个功名,将来也博一个封妻荫子!您可别见怪,两军阵前那得是生死相见,刀来枪往,下手不留情!我看您这个年岁可不小了,也该回家好好将养着,该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啦?可您怎么还上了沙场上来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第6章: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韩荣一听,这个小伙子还挺懂得礼节,是个面儿上过得去的人,于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小伙子啊,你这个话可是说到我心里头去啦!我何尝不想啊?可是你要知道,我这么一个孤老头儿子,要是不在这个战阵上立上一星点儿功劳回去,元帅能叫我歇着吗?不能够哇!老头子我是实在没辙啦,这才瞧着就属你还比较面善一点,特意下场子来跟你商量商量,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咱俩假打上两三个照面,然后你就假装败在我的手上,叫老头儿我也立个小功劳,回去我也就算是功成身退啦!”韩荣越说越惨,最都都带上了哭腔:“哎呀!小伙子,您行行好吧!” 兆吉里耶听得都笑出声来了,但是却只能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哪,您求的这个事我可做不到,我们已经上到阵前了,是只有胜而没有败的道理啊!我要是败了,回去元帅也得治我的罪,没辙啊!我只能是把您打败喽,但不会要您的性命!” “哎哟,小伙子啊!你把孤老头儿子给打败喽,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命了!你要是真有好心好肠的话,还是假装败给老头儿我算啦!”韩荣还在装可怜。 “老将军,您这可就算是难为我了,要不咱们走上几合,您没败就回归本阵吧,换个年轻点的战将来吧!”兆吉里耶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退了一步。 韩荣就这么侧着身坐在老瘦马上,跟兆吉里耶这儿可劲儿的泡蘑菇,左傲冉和令狐茂一瞧,这两位在那儿干什么呢?都不约而同的回头下令道:“来呀,擂鼓助威!” 咕隆隆隆……喊杀震天! 响瘪咧号角哞……咩……号角声震天彻底! 兆吉里耶一瞧,只好道了一声:“得嘞!老将军啊!小将可就得得罪啦,本队催咱俩撒马一战哪!” 韩荣吊郎着脑袋,也把马撒开了,二马打个对头,一冲锋,兆吉里耶就把三尖两刃刀摆开了,一上来是一手回风泼水,横扫三刀,还没使到第三刀呢,刚把头一刀砍出去,就看韩荣一换腰,看那意思是想要拿枪挂刀,可是一个没坐稳,“绔嚓!”整个人就从老瘦马上朝外手折下去了,二马一错镫,兆吉里耶转马到这边来找韩荣,兆吉里耶的意思是我假装给你一刀,逼你跑回本队也就得了。 结果提刀转过来一瞧,哎?!人怎么没了!这个刀可就在手里举着没砍下来,这人哪去了呢?正踅摸着呢,就觉得自己后脖颈上一阵一阵的凉气儿真范! “啊!”兆吉里耶赶紧一回头“呀!”韩荣拿着金锋枪就站在自己座下马的屁股上,枪尖子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简直是比囊中取物还方便啊! 原来啊!韩荣本是步下的将,脚底下的功夫相当的利落,后来才上马习武的,在家里待了二十多年,功夫一点没搁下,没事每天都在练功,身手相当的敏捷了。 他先在马上把镫摘了,看着兆吉里耶那刀快到了,假装是被刀给扫下去了,顺着马肚子这儿挂着,兆吉里耶看不着啊,催马从这边拐过来,就趁着这个时候,兆吉里耶“刺溜”,顺着马肚子底下钻到那边去了,兆吉里耶光顾着在这头找人呢,哪想的到啊?!那么一个小老头儿能顺着马肚子底下钻过去!? 韩荣一过来,“噌!”的一下子,就蹿到兆吉里耶这匹马的屁股上来了,拿枪一指兆吉里耶的后脖颈子,也就是方才兆吉里耶说的这个话够地道,显得很尊重老爷子,韩荣听着很舒坦,这才没伤兆吉里耶的性命! “哎!小子,你把你那刀先扔了吧,就冲你刚才说的那几句,我就不要你的命了,要是把你擒到本阵去,你可就别再想博取什么功名了!得了!我就取你一样东西吧!”韩荣说道。 “哐啷!” “啪嚓!” 兆吉里耶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扔在了地上,韩荣顺手把兆吉里耶的挠头鹞子盔给揪下来了,自己一纵身,就从马身上下来了,又回到自己的马上,把头盔挑在枪上,卖弄一番,兆吉里耶也是轻敌大意了,羞臊得回马归于本队。 左傲冉可瞧傻了!这韩荣也太厉害了吧?!这都属于厉害到没边的人物了?河北名将韩荣,人称老枪王,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一根大梁,在当阳道时年岁已高,须发皆白,被赵云枪挑其侄儿后前来报仇,结果赵云以梅花枪枪挑韩荣! 左傲冉明确的记得这几句话,但如今见识了韩荣的武艺,左傲冉在也不敢小瞧这个小老头了,就凭这武艺,别说是赵云了,就是两个吕布加一个赵云也不是对手啊! 要不是记载有误,就是出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要不然就是侄儿死了,韩荣怒火攻心,赵云在用言语相讥,打着打着犯了高血压,就像程咬金的父亲,长春关守将程又德似地,本来武艺不错,却被人钻了空子,如今的左傲冉,完全信了自己的第三个观点,而且更为自己的师弟赵云感到庆幸,因为师弟他不会再碰到这位了! 左傲冉还在那感叹与震惊,令狐茂军阵这边又有驼普氏十二杰被气得哇呀呀地暴叫,要上阵与韩荣开兵见仗,老大驼普端首先讨令,抡着一条长把金瓜锤就上来了,韩荣对这种纯以力取胜的战将简直是嗤之以鼻,没用一个照面,一碰面就是一手霸王中平枪,这个劲掐的太准了,轻轻地就把驼普端的长把锤给拨出外圈,一平杆枪头正扎进驼普端的咽喉,死尸栽落马下。 咱们简短截说,韩荣把自己苦练了四十年的金枪绝技全都施展开来,连挑了驼普氏六杰!分别是驼普杰、驼普力、驼普野、驼普多、驼普金!野利氏七猛可不干了,野利开、野利山、野利刚、野利宏哥四个一齐上场,想来个猛鸡夺嗉,韩荣是毫无畏惧,摆枪接架。 左傲冉一看,心道:“得了!时机差不多了!也改轮到我了!”随即也不再选兵派将,将金纂提炉枪交与沮鹄,从沮鹄手中换了他的象鼻古月刀,一催胯下马,亲自上去了,把象鼻古月刀一举,先瞅准了奔野利开,一刀就劈了下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一口大刀震华夷 第7章:一口大刀震华夷 令狐茂军有老将军鲁贺杰耶,他可是知道左傲冉不用枪,却用刀是怎么回事了,人家左傲冉可是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啊!于是赶忙喊道:“小心啊!” 老将军鲁贺杰耶的这一声喊还来得及吗?野利开什么都不知道啊?拿自己的狼牙棒还往外磕呢,但只听“喀嚓!”一声,是棒折、人死、马塌架! 左傲冉拿的这口刀乃是将作坊为沮鹄特意打造的,名叫象鼻古月刀,重一百零八斤,可谓是无金不断啊!野利氏共七猛,临敌的有四猛,剩下的三猛眼睛都红了,齐声大叫道:“啊?!我的哥哥呀?哎呀,兄弟我来给你报仇雪恨啊!” 野利顺、野利姬、野利猛三将催马上来直接来战左傲冉,野利顺马快斧急,竟然抢了左傲冉一个先手,拿着手中的大斧子,照着左傲冉的头就砍。 左傲冉还是照方抓药,把象鼻古月刀一抡,“喀嚓!”一声,野利顺手中斧子的斧子头就掉了,左傲冉根本不回手,大刀车轮相仿,再转一个圈子,二回落刀,又落在野利顺这小子的脑袋上了,但只听“噗~!”正切在野利顺的后脖子上,尸分两段。 野利姬、野利猛见兄弟又死了一个,心中更是悲痛,一个使长把牛头都,一个使豹头铁娃娃,二话不说,直接就往左傲冉的身上招呼,左傲冉不慌不忙,一刀一个,解决了两人,那边再看韩荣,早把野利山、野利刚、野利宏哥仨也给结果了。 左傲冉跟韩荣道:“韩老,你先下去歇息片刻,少时瞧我的大刀号令,你就指挥人马冲锋陷阵!” “好嘞!左元帅啊!我就盯着你的刀!你的刀不动,我就不懂啊!”韩荣拨马退回阵中。 左傲冉催马来到两军疆场的正当间儿,把手里的象鼻古月刀一横,单手点指道:“呔!对面居中者,可是杨腾之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吗?可认得本帅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还不快快出来答话啊!!!” 令狐茂一看,左傲冉竟然出来点名叫自己出去,他的心里多少也犯嘀咕啊!随即扭头看看麾下将官,问道:“列位将军,还有要出马临敌的吗?” 你还真别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不要命,不怕死的主啊!令狐茂这一问话,还真引出了口里布、窝里布、贺必达、斗必利四将,这四个人都是羌人,一直跟随令狐茂,四将请令来战左傲冉。 口里布使一杆一字兵铁杵,窝里布使一把八风金钻开山钺,贺必达使一杆丁丁狼牙棒,斗必利使一杆金顶龙头槊,这四将都是膂力过人之辈,也不和左傲冉搭言,直接摆兵刃来战左傲冉,左傲冉更是来者不惧,怡然招架。 仅仅一个照面,左傲冉一刀劈死口里布,一刀背砸碎了窝里布的脑袋瓜,一刀攥打得贺必达抱鞍吐血,尸身落马,斗必利仅仅招架了一招,兵器就被震飞了,拨马刚要走,左傲冉上去就是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左傲冉一个回合斩四将,令狐茂可有些傻了,急忙再次问道:“还有人出马临敌吗?” 五家羌族的大王和几位老将,还有老将军鲁贺杰耶还真怕了左傲冉的这口刀,赶忙推脱道:“呵呵!令狐先锋啊!这大刀一出,左傲冉一上阵,我们还都不敢再上阵了,这回就看您的啦!” 令狐茂狂,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那是相当的狂了,把大嘴一撇道:“嗯,你们瞧,他使的是刀,我使的也是刀,我们家这口刀敢说是打遍天下未遇对手啊!今天我倒要会一会这位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让他见识见识我这口号称天下第一的名刀,看是他的刀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您老几位就给本先锋我助威吧!”说着话一抬腿,“格楞”把自己的三叉鬼门刀摘了下来,催马出阵。 左傲冉在马上一看,对面的令狐茂出来了,只见此人,跳下马来,平顶身高得在一丈开外,肩宽背厚,膀大腰圆,头上戴着一顶四棱八角金幞头软皮檐的番帽,顶上双插雉尾,身上挂着层层叠叠的大叶龟壳甲,海马皮的披肩,两头高高翘起,当间是个金锁扣,别着两条花狐尾,搭甩在胸前,下边儿是皮靴皮裤,牢扎牛皮镫内。 再往脸上看,面赛青瓜绿,说蓝不蓝,说绿不绿,两道火烧眉,直冲额角,一对铃铛眼,黑眼球小,白眼球大,而且还略微发黄,瞪起来跟金钱儿相仿!眉心这儿立着三道立纹儿,好像一只三叉戟头,金光闪闪!通贯鼻子,大嘴岔,两只嘴角快咧到腮帮子上了,两鬓边搭甩着髡头披发,颔下是扎里扎煞的红钢髯,衬着左右耳上一巴掌大小的八宝金环,锃明瓦亮! 胯下是一头避水金睛兽,掌中托的这口刀太怪了,丈二长的刀杆,后头没有刀纂,单尾巴上缀着一个大铁疙瘩,刀盘是一个坐着的小鬼儿,俩腿扎地,夹着刀杆,双手托天,一只手里攥着一个刀头,再从他脑袋顶上又伸出一个刀头来——合起来是三只三尺来长的刀头,各朝一边儿,上阵一交起手来,好像不是跟人打,而是跟这个小鬼儿打一样儿,这种刀就叫做三叉鬼门刀! 令狐茂催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微微一抱拳道:“哈哈!南蛮啊南蛮!左傲冉啊左云龙!本先锋我早就想会一会你啦!听说你当年一杆大枪镇卢龙,把北国的将领都给打怕啦!告诉你!那是本先锋出生的晚了,你没遇见我,今天我率军来攻长安,一半儿是为了夺取汉室天下的江山,一半儿就是要碰碰你这杆枪!我告诉你,你赶紧换得枪来,我令狐茂就对不欺负你!”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令狐茂啊!鲜卑、匈奴早于我朝修好罢兵,你却联合羌族反叛,独霸仇池,老百姓有好日子过,你干嘛还非要开兵见仗呢?你为了一人之虚名,背信弃义,妄动刀兵,你看看,死了多少人?胜也好!负也罢!你回去以后,还有何颜面去见自己麾下死去兵卒高堂父母呢?!” 令狐茂听着不耐烦了,反而质问道:“哼!左傲冉啊!你要问我这个,我反倒要问问你了!是谁先妄动的刀兵?你是还是我?你兵出潼关,大举进攻长安,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向我外祖父求援,我令狐茂才领兵到此,你左傲冉既然可以先兴刀兵,我令狐茂为何不可以,你还跟我讲什么仁义?真是可笑至极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左傲冉大战令狐茂 第8章:左傲冉大战令狐茂 左傲冉一摆手道:“呔!令狐茂!你休要在此巧言狡辩,那李傕、郭汜为董卓报仇,逼死了汉室老忠臣王允,又劫持当今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左傲冉挥军出潼关攻长安,乃是勤王、清君侧!令狐茂啊令狐茂!我对你好言相劝,你还是退兵会仇池吧,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哈哈哈哈!”令狐茂一阵的狂笑:“得了!姓左的南蛮!我不跟你斗嘴了——今天咱俩既然在疆场上遇见了,多说已然无用,来!来!来!你我对一对手中这口大刀!” 令狐茂的话音一落,他便一拱座下避水金睛兽,把三叉鬼门刀一抖,三个刀头相撞“哗楞楞楞楞………唰!!!”奔着左傲冉的顶梁门就砍下来了。 左傲冉心道:“我要是还靠宝刀赢你,你肯定不服,虽然我的刀法可能没有关羽刀法的诡异,没有颜良刀法的精湛,更没有张辽刀法的沉稳,但我的刀法却是一招一式学来的,贵在扎实啊!”想到这,左傲冉没拿自己的刀口冲着令狐茂的那口刀,只把刀头扁着,想扇扇子一样,把象鼻古月刀一抡,“呜……”挂定风声。 “嘡啷啷啷啷啷……”这声儿可就大了!把令狐茂的刀就给磕出去了,令狐茂叫左傲冉这一下给震的两膀发麻,后脖颈子直发酸,两只手直哆嗦……哟!这左傲冉劲儿可不小啊?! 二马一错镫,令狐茂把刀头一涮,来了一招“海底捞月”式,“哗楞楞楞……”这刀走起来带响儿,直奔左傲冉的后腰就推过来了。左傲冉右手顺势一压,用刀背儿朝后一撞,鬼门刀的刀头和象鼻古月刀的刀背儿就撞上了。 刚一撞上,令狐茂手里这刀一拧,刀头就打上转儿了,“哗楞楞楞……”三叉鬼门刀顺着象鼻古月刀的刀头就往上滚,这要是叫它滚上,刀盘下边的整个手掌都得掉喽!这就是三叉鬼门刀的独门招数,叫做“浪里翻涛”! 可是令狐茂失算了,左傲冉的刀背儿上不是光的,上边是连排九个犄角,每个犄角上都挂着一只金环,三叉鬼门刀顺着刀背一滚,小鬼的一只手正好挂在金环犄角里,“格楞!”就给卡住了,鬼门刀就没滚上来。 两人马走盘旋,又是第二个照面,左傲冉这回可抢了个先手,把象鼻古月刀高高举起,来了一招“力劈华山”式,照定令狐茂的肩头就砍了下来。 令狐茂刚才见识过左傲冉这口宝刀,没敢愣磕,把鬼门刀一摆,从旁门横着给拨出去了,俩刀一挨上“当啷!”一声,左傲冉没容令狐茂拨出去,刀头就往外一横,顺着这个劲儿,象鼻古月刀横着打了个旋儿,二番转回来了! “唰~!” 象鼻古月刀直奔令狐茂的脖子就来了,令狐茂微微一愣,这么沉的刀,这左傲冉还使的这么快?他令狐茂哪知道左傲冉学艺的时候有过奇遇啊!那可是九牛二虎之力啊!别说这口一百多斤的象鼻古月刀了,左傲冉的那对锤可是四百斤啊!仍是让左傲冉舞动如飞! 令狐茂赶紧回手,拿鬼门刀的刀头找左傲冉大刀的刀盘,大刀的把法和其它长兵刃可不同,右手就紧在刀盘低下握着,鬼门刀三面都是刃,要是被戳着,右手必定要受伤。 左傲冉一瞧,心道:“好小子啊!手上也不慢哪!自己要是再顺劲走刀,等于是把自己的手送给人家了!”左傲冉赶紧一抽手,刀往回一带,把刀头翻个个,“嘡啷啷啷……”二马错过镫去,又是一个照面,走了有一个回合。 就这么地,两个人你来我往,两口刀舞动如飞,打了有十几个回合,左傲冉有心谦让一二,没拿自己的象鼻古月刀的刀锋找令狐茂的刀,希望令狐茂能够知难而退! 令狐茂呢,也知道象鼻古月刀的厉害,不敢碰左傲冉的刀锋,俩人马打对头,再一碰面儿的时候,左傲冉把象鼻古月刀一横,开口道:“且慢!令狐茂啊!本帅有一言相劝!” 令狐茂把马一扣镫,微微一皱眉道:“哦?左傲冉啊左云龙!你我胜负未分,还有何话说来?” “令狐茂啊!你我这两口刀相对,也战了十几个回合了,你也知道要想赢我,可不那么容易,可是你拍拍胸脯想一想,你身后这些当兵的,有谁是真想跟着你出来打仗的?你听我一言,带着自己麾下的兵将回仇池去,回头凡是此役阵亡将官的后事,全包在本帅我一人的身上,我管保我家万岁能以王侯之礼给他们厚葬!这一仗甭管有多少损失,我们既往不咎,该是睦邻友邦咱们还是怎么回事,你我二刀对战,世上已尽人皆知,知道的都说你与本帅在疆场上不分胜负,不知道的,也准得说是我横勇无敌将之名是名不符实,该让一让了!怎么样?令狐茂,你要是答应,咱们各自鸣金收兵!” 嗬!左傲冉这几句话说的,在情在理,把面子都给足了令狐茂,你令狐茂要是再不悔悟收兵,可就是自个找死了!而令狐茂呢?听左傲冉说完这几句话,不由得仰天大笑! “左傲冉啊左云龙!你刚才说的这番话真叫本先锋好笑啊!本先锋麾下的众将是你们厚葬就能罢休的了吗?好!你说你横用无敌将之名来得名不符实,那你还上疆场来干嘛呢?你我也就甭在这里废话了,今天到在这个地方,叫得胜坡!不是你把我砍了,就是我把你剁喽,绝没有第二条路!来!来!来!你我撒马再战!”令狐茂叫嚣道。 左傲冉一看,心道:“得了!不把自己的命搁在这儿,这个令狐茂是不罢休的啦!也罢!” “唰!” 左傲冉把象鼻古月刀一摆,一提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缰绳,催马冲出老远,而后转回过来,二次撒马,两马相交,这就和令狐茂战在一处。 左傲冉和师傅李彦学来的刀法,称为连环转锋刀法,妙就妙在刀锋的盘旋转环上,左傲冉见令狐茂不听自己的好言相劝,就把自己的绝招使出来了! 象鼻古月刀刀走盘旋,快如旋风,二马一对,左傲冉抢先手一个,使了一招“秋风扫落叶”,从腰里横着推了出去,令狐茂合刀往上挑——令狐茂不管怎么走刀,反正是不能立着来挂,那样儿自己的刀杆就得叫左傲冉的刀给削断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文聘单枪匹马奔长安 第9章:文聘单枪匹马奔长安 左傲冉不等令狐茂的三叉鬼门刀碰着自己的刀头,刀头一转环,刀背朝下,搬刀头献刀纂,照着令狐茂的大腿根就点过去了,这时候令狐茂的刀抬上来了,赶紧抽手压刀拦左傲冉的刀纂。 没想到的是,这招是左傲冉刀法中的虚招,刀头再一转环,“哗楞楞……”刀口可就冲着令狐茂了,趁着令狐茂的刀刚要压着刀纂那工夫,左傲冉借劲还刀纂送刀头,“喀嚓!”象鼻古月刀落下,令狐茂两只手连着刀杆都给切下来了。 二马一错镫,左傲冉把丝缰一带,胯下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前蹄腾空,左傲冉一翻身儿,象鼻古月刀三番转环,右手单手抡刀,“噗!”正切在令狐茂的后脖颈儿上——令狐茂妄动刀兵,死于非命! 左傲冉就势把象鼻古月刀一举,代替了军令,后军得了左傲冉的号令,韩荣、张纯等把令旗舞动,阵中鼓声如雷!全军都杀出来了,喊杀之声直冲天际! “杀啊!” “冲啊!!” “敌军先锋令狐茂叫主公阵前斩喽哇!” “敌军的军兵已然败阵喽呀!赶快抢营夺寨啊!” 哗…… 左家军的大军铺天盖地而来,令狐茂的大军群龙无首,早就乱作一团啦!有令狐茂麾下的偏将、副将带着各自所部的人马四下奔走,五大羌族的兵马在他们的都督、平章的指挥下也四下奔逃。 鲁贺杰耶一看,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可谓是士气正旺,自己这边儿几阵都输了,当兵的早就无心恋战啦!有心要会一会左傲冉,但这么硬碰硬,自己是准得吃亏,赶紧吩咐本部人马响号角,狂敲锣,不跟着令狐茂的败军走,自己往西边撤下去了。 还真别说啊!撤的还真快,赶跑到营盘前是弃营而走——大营都不要了,令狐茂大军一直退,一直的四下奔逃,后边左傲冉率领众将是一直率队追击,足足追出三十多里地,斩杀敌军一万多人,而且还得了不少的旗鼓辎重,这些咱们就不必细说了。 穷寇莫追的道理左傲冉还是知道的,于是便收兵回了长安城,简单的休整两日,左傲冉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准备先行的队伍,也就是弘农王刘辨一行! 左傲冉率大队人马不急不缓,这第一站可就到了潼关了,大军没入潼关,而是在关外安营扎寨,左傲冉这是要在休息一日,于是仅仅带着众文武进了潼关! 就在此时此刻,有一名传令官一路疾驰,目标便是潼关,咱们简短截说,传令官连夜赶路,路上非止一日,眼看到了潼关,拿出了令牌,进关后得知左傲冉昨日启程,已经前往函谷关了,这名传令关也不歇息,骑马直奔函谷关。 到了函谷关,左傲冉正在与众将闲聊,猛的一抬头,哟!怎么来了一个生面孔啊!见传令官一路奔波,面容憔悴至极,知道准是出事儿了,于是急忙相问。 “杨腾不知如何从羌族借来了兵马不下十万,眉坞失守,李异将军败归长安!子午谷大寨失守,李蒙将军败归长安!如今长安城被围,小的拼死杀出送信!驻扎于渭南的胡封将军、驻扎于蓝田的胡轸将军提兵来救,均已大败,引兵退往青泥隘口!”小校气喘吁吁的一通讲述,左傲冉顿足捶胸,大骂自己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一旁的陈瑀紧着劝道:“主公,您也别太难过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是丢了一座城池呢?小小眉坞所不得了什么!只要长安城没丢,咱们就不算伤筋动骨,您得赶紧想辙,怎么去长安解围啊!” “公玮说得极是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救兵如救火,可如今这个粮草还没催办好呢,离开长安的时候,把粮草都留在长安了,如今得把粮草车都备办好了,押着足够大军吃用的粮食一块儿去长安才成啊!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啊!” 在场的众文武都很赞成,陈瑀一查,到第二天一早,全部催运来的粮车就能到齐了,没有别的办法,左傲冉就吩咐大家各自整顿本部,准备两天后的清晨发兵长安! 长安并非是兵家必争地,却因为有了左傲冉这只蝴蝶,屡遭兵戈之灾,鉴于长安对于中华文明、东亚文明及世界历史文化的极端重要性,左傲冉此次决定,不将长安城周遭的威胁全部剿灭,绝对不收兵! 别人都没事儿,单单这文聘急的受不了了,怎么地呢?原来文聘自从效力于左傲冉帐下,每每都想立下战功,这才能打出他金枪将的名声啊!偏偏每战皆不利,先是和韩铝子大战张绣,久战不下,结果还是胡车儿立功,后来随着左傲冉打了几仗,但都没有立下什么大功,就连自己的师傅都露了一手,他这个当徒弟的总不能比师傅差到哪去吧!?文聘是个有墨水的武将,他哪能不知道自己师傅那么大岁数还上战场的目的,那就是让左傲冉别小瞧自己的徒弟和侄子,所以文聘就更加的立功心切了! 文聘勉勉强强,熬过了第二天,实在呆不住了,趁着天黑,悄悄把自己的马带出来,轻车熟路,出了关口直潼关,文聘他呀,想得个首功,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先到敌军国连营里好好地冲杀一番,抢先去解围,怕长安城内的人等急了,这个文聘呀,就是这么个脾气! 赶过了潼关,前边就是长安的地界了,不能再走官道,大道上都有敌方的哨卡,文聘琢磨自己要单枪匹马闯长安,可别把劲儿都给耗在路上了,他以前听人说过,出了潼关后,西边有一条小道可以通长安,于是文聘就先往西边找下来了,尽绕小路走。 文聘一瞧,西边这条路是崇山峻岭,林木幽深,一头扎进去,走着走着就转向了,文聘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进了山环老林子里边连北都找不着了,文聘暗道:“怎么着也该有条道儿吧?哎!山重水复疑无路,前边是柳暗花明有一村啊!” “嗯?”忽然之间,闪出来一条挺宽阔的黄土道,还有挺深的车辙子印,看来是南北的一条要道,路的那头儿是一片开阔地儿,山洼里有炊烟升起,田里有农夫劳作,牧牛穿行,鸟雀争欢,一片田园景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文聘误走凤鸣庄 第10章:文聘误走凤鸣庄 文聘单蒙着找路,就找了好半天了,早就饿坏了,一看有个村子,可高兴了,赶紧打马进了农庄,一进村口,就瞧见村子里正阳大道把角那儿,有这么一户,好几进的大院子,院子外边搭着有席棚子,有酒幌、茶牌高挑,象是一家食肆,于是文聘就奔这儿来了。 文聘走过来,见院子门口儿有几棵大叶梧桐树,树干都超过三抱粗了,大叶子密密麻麻还挺遮阴儿的,就把马给栓在一棵树上,把自己的枪一个猛劲掇到地上,就靠着这棵树。 都安顿好了,文聘迈步进了大棚,四下一看,一个食客都没有,单茶炉边那儿有个伙计,在柜台上冲盹呢,文聘自己先找了个好看着枪和马的座儿坐下来了,大声地嚷嚷道:“伙计啊!起来!起来!来客啦!我要吃饭!” 文聘什么嗓子啊?!这一嚷嚷,把伙计给吵醒了,伙计这个觉睡的正香,梦见娶媳妇,叫七郎给吵吵起来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腻咕着溜达过来道:“哟,原来是位军爷呀,您怎么跑到我们这个荒山野岭来啦?” “嗨!别提了,我撒着缰跑把道儿给跑丢啦!现在先不管道儿啦,你先给我来点吃儿的吧!”文聘道。 “好嘞,军爷您想来点什么吧?”小儿问道。 文聘反问道:“哎呀,现在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呀?” “啊,老实说吧,您来的这个时候可不巧哇,离正午还早着呢,后厨房里头的人都还没来哪!什么都没来及预备,现在啊!也就剩下点儿切面啦,除了切面,就还有两张葱花饼、荷叶饼什么的,也能剁吧剁吧给您炒个饼什么的,您看看您来哪样儿?”小二道。 “嗨!怎么就剩这么两样儿东西啦?怎么也得来俩菜吧?”文聘感慨道。 “哎呀,菜也少哇,我刚才瞧也就剩下俩头咸萝卜、还有点凉熬白菜、炒麻豆腐了,您看给您上点什么啊?”小二报道。 文聘一听就这么几样,连点带荤的都没有,心里就有点不想吃了,冷不防地提鼻子一闻,心道:“嗯?不对啊!有股子酱香气啊!这小二在跟我扯谎啊!”文聘的眼睛一眯缝,清了清嗓子道:“哎?!不对呀!我说伙计啊!我这怎么闻着有股子酱肉的味儿啊?你给我来点这个,再来两壶酒下,那可多好啊!” “呵呵,军爷,您甭想啦!您闻着的那个,在里间存着呢,那可不是给您预备的,是给我们老东家的,等会儿啊,我们老东家就得打猎回来,那个是给他老人家预备的吃喝,就那么一份,没您的份,您哪,也就是切面、熬白菜这么几样儿啦,您看着来吧!”小二摇了摇头道。 “哦……”文聘心想:“这儿是人家的地盘,我想吃好的也吃不着,得了,凑活来点垫补垫补,呆会问道儿,赶紧奔幽州是正事!”想到这,文聘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伙计啊!那你就给我来两大碗炸酱面吧,多给点酱,有那个黄瓜丝、萝卜丝多给我切点就成啦!” 小二点头哈腰道:“那得了您唉,我给您到后头瞧瞧去,看看还有没有黄瓜啦!那您跟这儿候着吧,我跟后边厨房的说一声儿!”小伙计就下去了。 文聘就跟这儿坐着,看看山景,工夫不大,伙计给端上来一把茶壶,还有一只白瓷茶碗,都给文聘摆好了,把茶水给倒上,笑呵呵地道:“军爷,那您跟这先喝两口水,您等一会儿,后边厨房那位已然给您做上啦!做得就给您送上来。” 文聘点了点道:“我可多谢谢你啦!” 小二转身走了,文聘正渴着呢,把这茶碗端了起来,这么一瞧啊!嗬!怎么这水还没带色呢?把茶壶盖子掀起来一瞧,好吗?茶叶都跟水皮上漂着哪,感情沏茶的这个水根本就没开啊! “嘿哟!我说小伙计呀!你们这个水还没开呢?你怎么就拿出来给我沏上啦?这哪能喝呀?”文聘不高兴地道。 “啊?那水凉喽?您放心啵,本来是开着哪,一早就烧好了,您就对付着喝吧,保证不拉肚子!”小二应付道。 “啊?!有这么办的吗?”把文聘可给气坏了,这个买卖这么做,无怪乎一个人都没来呢?嗨!文聘叹了口气,对付着喝就对付着喝吧,是水就成啊! “咕咚咕咚……”几大口下,文聘先解解渴,“噗!噗!”把满嘴的茶叶还得给吐喽,一抹擦嘴,成了啊!解了渴啦!文聘就坐在这接茬瞧瞧山景,正等着炸酱面。 哎!文聘这就这么瞧着瞧着,就见打远处,尘土飞扬,銮铃声响,鞭鞭打马,跑过来两乘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一位老英雄和一个面貌俊美的姑娘。 头前马上这位,身高能有九尺,身材魁梧、豹首彪躯,头戴一顶汾阳毡笠,帽檐翻卷,遮阳透风,身上穿着一领白色的箭袖衣,胸前团花朵朵,宽皮带煞腰,青中衣,黄牛皮靴子,左挎弯弓,右佩箭壶,马后边栓着野鸡、野兔外带一头小麋鹿。 再往脸上瞧,面如冠玉,白中透着点红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道长寿眉,斜插鬓角,一双丹凤眼,皂白分明,鼻如悬胆,大耳有轮,颏下满部花白的胡须,一半黑、一半白,黑白分明,就透着精神! 文聘心道:“这个老头可真叫精神啊!”再看他身后瞧,哟!跟着一位大姑娘,也那么精神!就见此女,身高也够七尺,腰身袅袅,娇姿娉婷,丰肢细臂,体态轻盈,头上是云髻高盘,狐狸尾巴做的彩帕紧缠,身上披着霞袂绣衣,万紫千红,点缀着无数的彩鸟翎毛,外罩着猩猩红的龙绡绣袍,豹子皮围腰,素带勒系,下边是海棠七彩的中衣,凌波袜、凤头靴,两只金莲牢扎在灿金镫内。 再往脸上看,是面赛梨花,粉面桃腮,两条弯眉翠黛轻含,一对杏眼英气逼人,鼻如玉笋,口如含珠,一张嘴皓齿双排,别提有多漂亮啦!马后身也挂着不少的獐狍野兔,背背一个大皮套子,上边架着一把小轻弩,满满地插着小短箭,自己手里头拎着一把渔猎叉,不但漂亮,还瞧着威风十足。 文聘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左傲冉那几位不算,那都是文聘的主母,他文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盯着自个家的主母使劲瞅,但是现在不同了,大道边上的没人管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凤鸣庄巧遇孔伷 第11章:凤鸣庄巧遇孔伷 文聘那眼儿都看直儿啦,没见过这样儿的姑娘,又威武又漂亮,他自己是练武的人,就喜欢这样儿的,等老头和姑娘的马也跑到梧桐树底下的时候,老头一看文聘这个匹黑毛虎,心道:“嗬!真乃绝世好马!世间难见啊!” 爷俩跳下马来,老头儿跟姑娘一块把马匹栓在另一棵树上,眼睛就没离开文聘这匹马,把猎物给卸下来,挑着就进来了,那个小伙计一瞧老头和姑娘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恭敬地道:“哎哟!老东家您回来啦?小姐您也回来啦?您两位里面请,到里间儿屋歇着吧!” “嗯,好啊!我们今日儿打的野味可不少哇,你把它们给拿进去,呆会叫厨房给拾掇拾掇,我们爷俩晚上还能好好喝两盅!”老头吩咐道。 “哎!好嘞!这可真是不少哇!”小二应了一声,屁颠颠地把獐狍、野兔什么的都给挑后头去了。 文聘这个眼睛啊!就一直没离开过那位姑娘,他就想多瞧几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那老头呢,他的眼睛也没离开过文聘,老头正琢磨着呢,嗯?这位将军是谁呢?看这个装扮是我天朝的大将,如今正和联合了羌族的杨腾开战,也没说从我们这儿过啊?荒山野岭的?他到这儿来是要干吗呢?想了好多,老头都没想明白。 一边儿瞧着文聘,老头一边儿迈步往里进,他身后跟着的这个姑娘也一直瞧着文聘,姑娘瞧着文聘老这么看着自己,挺生气的,“哼!”狠狠地瞪了文聘一眼,文聘这才知道不好意思了,把脑袋一低,得了,还是老实地等着自己的面吧! 老头和姑娘进了里间屋,有个窗户,外间棚子这儿也能瞧见,就见小伙计跑过去忙里忙外,把桌子上的吃食罩子给掀开,再把新端上来的东西给摆好……坏喽!香气四溢!文聘就听见自己的肚子里一点儿都不争气,咕噜噜噜……又谗又饿啊! 文聘忍了老半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喊道:“我说啊!小伙计啊!你能不能快着点啊?!我那碗面好了没有啊?!” 小伙计一边给老头、姑娘擦桌子,一边跟文聘说道:“哎呀!军爷啊!您就踏实地等吧,马上就好了!” 文聘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在桌子这儿一窝,用自己不屈的意志力强忍着吧!忍着可是忍着,耳朵可不老实,就听见老头和大姑娘俩人在那聊天。 “孩子啊,今天你这个箭法可有点儿长进啦!打的好哇。”老头道。 姑娘道:“爹,您今天这个箭法也好哇,您就一只箭可就射中了两只野鸡啊,您这个才叫好呢!” “嘿嘿,一箭双雕,这个可是你爹当年拿手的绝招啊,想当年在两军阵前,爹爹就是靠着这手儿箭法,一箭射穿两员反将,先王曾封我为一箭将军,你爹爹我就凭着这手箭博得了半世功名啊!哈哈哈哈!”老头笑道。 姑娘道:“爹爹,您看哪,您这又想起来当年的往事啦?现如今您退归林下啦,您倒是觉得烦闷不烦闷呀?” 说到这儿,老头先夹了一筷子酱牛肉,往嘴里一搁,再就上一口酒,别提多香啦!老头笑呵呵地道:“孩儿啊,你可是真不知道你爹啊,我跟你提起往事,可是我并不羡慕往日的富贵,有这么首诗,我给你念念啊!” “好啊!爹爹!”姑娘道。 觅得安心养性方,功名富贵总相忘; 金门解组张仲景,玉殿辞官张子房。 风月总携麋鹿往,樊笼不过水云乡; 隔断尘嚣热恼方,竹篱茅舍胜华堂。 识破兴亡是与非,了无荣辱挂心肠; 严陵把钓清风播,范蠡归湖伴自香。 山水有情怡性境,功名无意到朝廊; 贪谋尽付南柯梦,何似云林兴趣长? 老头把诗给闺女念完了,拿起酒盅又是一口,再来一口菜,而后道:“当年在朝堂上整天战战兢兢伺候别人,哪儿比的了我今天这个日子快活啊?啊?呵呵哈哈……” 姑娘跟了一句道:“您说的也对,我当然盼着您能多想开着点儿啊!爹爹!来,女儿再给您满上一盅!” 文聘多少听出来点了,这个老头和姑娘是父女俩,老头原来也是个官儿,后来是辞官不做了,退隐到林下,在这儿猫着呢,可是听着听着,老听着老头跟那儿一会儿一盅,一会儿一筷子酱牛肉,把文聘可给馋坏了,光跟这儿听着可不成啊! 文聘肚子里实在是空的难受,气往上撞,文聘可就发火了,“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我说伙计!这都多会儿啦?你这个面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得好啊?得了!我也不吃啦!我走了!” 文聘心想:“这个庄子边儿上是一条大道,这个饭庄可不一定就你这一家儿,我呀,还是换一家儿吧!”文聘立刻起身,出了棚子,把缰绳从梧桐树上解开,翻身上马,就沿着大道下去了。 小伙计还骂骂咧咧地道:“嘿哟!这位军爷,你喝了一壶茶呢,也不把茶水帐给结喽!就跑啦?我记得你呢,你可别回来!”这儿还骂文聘呢。 老头一听,觉得不对劲,于是喊道:“哎,三儿啊!你过来一趟,我问问你,刚才坐在那儿的那位将军,他要的是什么啊?” “哦,回老东家,那位呀,要的是两碗炸酱面,我们这个跟后边正做着呢,可他等不及了,于是就跑了。”这个叫三儿的小伙计回答道。 老头摇了摇头道:“不对呀!我们爷俩进这屋子也有一会儿了,怎么也没见你招呼啊?我这个买卖交给你,你就这么招呼的啊?我上后头瞧瞧去,看你们做的怎么样了?” 老头这就要起身,小伙计害怕了,赶忙道:“得了,老爷子,您别去看了,我跟您说实话吧,面还没发得呢!” 嗬!这可把老头给气坏了,走过来“啪!”给了小三儿一个大嘴巴,发怒道:“好小子啊!我怎么说来着,我叫你们一早上起来就把面发上,怎么又偷这个懒啊?!要这么下去,你们赶紧给我打铺盖卷儿走人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将军贵姓 第12章:将军贵姓 “哎呀,老东家,您可手下留情,您饶了我吧,我们不也是想着多给您和小姐留着点吗?要说面呀,咱那后厨房里倒是还有一盆切好的,我是想着给您和小姐留着哪!”小伙计三儿解释道。 “嗨!小三儿啊!你不懂事啊!他是一个准备上阵打仗的将军,身上没带着干粮,腹中饥饿,才来到咱们这个店里来打尖的,他在咱这儿没吃饱肚子,回头到了两军阵前,因为腹中没吃饱,要是因为手上没劲,死伤在阵前,小三儿啊!你可就担上一条人命啊!那面你给我们爷俩留什么啊?!你得先尽着人家啊!”老头跺着脚道。 “哎哟!老爷子,您怎么才说啊?!那…那……那我可得怎么办哪?!”小伙计三儿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嗨,怎么办?赶紧去把人家给追回来,咱们这儿赶紧给人家做面啊!”老爷子道。 “嘿哟,他那马那么快,我哪儿追的上啊?”小伙计三儿道。 这个时候,姑娘在旁边儿一听,忙说道:“好,三儿啊!你赶紧进厨房去给人家做面去,好好给人家做,我替你去追去!” 老头一听,点了点头道:“嗯!对!孩子啊!你赶紧去追去吧!” 姑娘上马来追,跑出半里多地,远远瞧见文聘,正跟路上转磨呢,不知道怎么走,姑娘追上来就喊:“喂,这位将军,请您留步!刚才呀,是我们家的小伙计把您得罪啦,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您先跟我们回去,我们那面马上就做得,您得吃饱饭才能走哇!” 文聘一看,人家姑娘专门出来叫自己来了,哪儿好意思不回去啊?正好也找不着路呢,干脆再打马跟着姑娘回店,姑娘很大方,带着文聘下马,直接就进了里间儿屋。 “爹呀,我把人给您带回来啦!”姑娘道。 “好,将军哪,您请坐,面马上就做得,月儿呀,你再到厨房去看看,得了你就赶紧给端上来!”老爷子道。 姑娘答应一声:“好嘞!”姑娘高高兴兴地下去了,直奔后厨房,很显然一见,这是去监工了,文聘点了点头,心说:“敢情这个姑娘的名字叫月儿啊!” 看着没有啊!这就是男人啊!先别说别的,看见漂亮姑娘了,最想知道的就是人家的名字子,之后在知道住的地方,以后方便嘛!别看这文聘饿成这样了,这茬他还没忘! 文聘跟老东家施了一礼,就跟里间外手坐下来了,文聘客客气气地道:“老员外,我跟这儿谢谢您!” “将军不必客气!方才是小奴无礼,您可要多包涵啊,来!来!来!这还有一个酒盅,还有一双筷子,来,咱们爷俩好好先喝两盅!”老员外道。 文聘实在是太饿了,当下也就不客气了,先一仰脖儿,一盅酒干了,赶紧拿筷子夹上牛肉……可就吃开了,老头在那边看着还挺可乐,一边儿看着文聘吃、喝,一边儿跟文聘聊天。 “将军,我看你的装束,你是我朝的一员大将,老朽没说错吧?”老员外道。 文聘点了点头道:“对!我是我家元帅麾下的前部正印先锋官!” “哦?!还是先锋官呢!好!老朽我斗胆问一句,将军您贵姓?家住何方?”老员外问道。 “哦,老员外,您问我,那我就告诉你,我姓文命聘字仲业,南阳宛人。” “嗯?”一听这个话,老头的眼睛都亮了,急忙追问道:“哦?金枪将文聘?!我可就得跟您打听一个人了,这个人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在大汉朝官封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御封横勇无敌将,世人皆称左大元帅,您可认得?” 文聘一听,心下一乐:“得了,这是遇见老熟人了,我家主公我能说不认得吗?!”文聘把嘴里的牛肉给咽下去,站起身来,恭身再次施礼道:“老员外,您打听的这位,正是我家主公,敢问您和我家主公过去可是有什么故交吗?” “啊?!问对人啦?嗯,别瞧小伙子有些愣头愣脑,可是挺有礼貌的啊!”老头看着很高兴,笑道:“哈哈哈哈,嗯,我记得左元帅麾下武将如雨,每战必另选先锋,不知将军你是第几任啊?” 文聘一听,嗬!敢情这位还是内行啊!外人只知道有四路先锋,知道每战必重选的可没多少人,于是赶忙回答道:“哎呀,我乃是此次扫平长安的先锋!倒要请教老员外,我当怎么称呼您呢?” 老头乐了,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文聘,怎么看怎么爱,嗬!这个小伙子,真有个英雄相啊!老员外笑道:“哦,哈哈,你是叫文聘吧?哎呀,没别的,你先跪下来吧,先喊我一声岳父!然后咱爷俩再说别的!” “啊?!”文聘心说:“我有老泰山啊!跟南阳老家那儿钓鱼哪?怎么这儿又冒出来一位?但是,老人家怎么说,年轻人就应当怎么照着做,这是家教啊!想甭管老头是谁,准是和字加主公有点渊源,磕头叫声干爹也不算过分啊!”于是跪倒拜见。 老头乐坏了,赶忙搀扶起来,哈哈笑道:“孩子啊!我这么说你肯定纳闷,你得听我慢慢跟你讲,老头子我姓孔名伷,字表公绪,陈留人,当年曾任豫州刺史,献帝初平元年,二十路诸侯讨董卓时,我乃是一路诸侯啊!” “哦?”文聘一下子就明白了,猛然一拍大腿,兴奋过头地道:“老员外啊!我太知道您啦!!!” 前文书曾经提到过,二十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这二十路诸侯里有这么一号,豫州刺史孔伷孔公绪,出生地乃是陈留,但这老家却是在这个庄子——凤鸣庄! 当初出山的是他的父亲,云里金刚孔万,凭着自己手里这一杆大枪,在河东绿林圈里头闯出来了点名号,后来被符融说服,成了大汉朝的一员大将。 后来陈留太守毕傅造反,汉朝大将攻打陈留,符融给当的和事姥,约定三阵见输赢,卢植对慕容方、皇甫嵩对欧阳亮、朱隽对孔万,结果是三阵全输,不但得按约定投降,还得把这三位输给了当时领兵出征的元帅,所以后来孔伷就先归了汉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孔小姐二追文仲业 第13章:孔小姐二追文仲业 孔家和文家交情深厚,这都是他们二代上的交情,有一次孔伷带着全家就到荆州看望文聘的父亲文彤,当时文彤官拜仁勇司校尉,正赶上两家的夫人都怀有身孕,文彤一高兴,就给联了亲了,约定孩子一生下来,就给交换庚帖。 老年间讲究这个,叫指腹为婚,要是俩男孩或是俩女孩,就结为异姓兄弟、姐妹!等都降生了,文家这个是男孩,就是文聘,孔家这边这个是女孩,就是刚才见着那位小姐,叫孔月,两家把帖子一换,算是订了亲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日有阴晴圆缺,当今圣上昏庸,把功臣给杀了不少,其中就有符融,当时的孔伷还在陈留太守冯岱的手下作上计吏,后来孔伷做到豫州刺史,当时正赶上二十路诸侯讨董卓,于是孔伷就参加了,结果出了发现一个忠肝义胆的左傲冉外,其余的人皆是狼子野心,后来二十路诸侯分崩离析,孔伷的心也就凉了,直接挂印封金,辞官不做,撒手归隐于田园,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可这么一走,日后长安这片土地先是归了董卓,后又归了李傕、郭汜,孔、文两家就断了消息儿,所以后来文聘到了年岁,还没找着孔家,有人给提亲,就娶了荆州当地的一家大户小姐过来。 孔伷就在这儿,把自己家的事,前前后后的都跟文聘说了一遍,文聘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文聘看着孔伷道:“老爷子啊!我爹在家可没少提您哪!可是就是找不到您啦!您身子骨还这么结实哪?可真不错,这一趟回去跟我爹一说,他不知道得高兴得怎么样哪!”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啊!我们老哥俩可有好些年没见着了!”孔伷大笑道。 文聘赶紧给孔伷斟酒,爷俩一边喝着,一边叙一叙离别之后的变故,孔伷说道:“仲业啊!你刚才不是瞧见了吗?那个,就是你那还没过门的媳妇月儿,这么跟你说吧,自打你们家进了江陵城以后,你们家怎么回事,我们也都多少听过往的客商谈到过,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孩子一大,也想过是不是到江陵城,把孩子给你们家送上门去?可是你瞧瞧,老头我除了就趁着这么几顷地,别的是一无所有啊!你们家当时也算是荆州四大家族外的第一大户了,我们家什么都没了,不像当初了,可谓是门不当、户不对啊!所以我就把这个事给撂下了,有意拖延着,想着时间一长,闺女一着急,我就给她踅摸一个住在附近的小伙子一嫁不就完了吗?可没想到哇,我这个闺女是个烈性儿,说了,非你不嫁!告诉我说是烈女不嫁二夫!就这么着,你刚才也瞧见了,老大不小的了,还是姑娘呢!今年啊!我本来都想好了,想着再怎么着,我也得舍着老脸一张,到你们家登门去找你爹去!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办了,这都是我的一桩心病啦!仲业啊!今日儿个那才叫皇天有眼,把你给带到我的凤鸣庄来了,也是该着你们俩的姻缘缔结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看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你们小两口干脆今天晚上就在我这个凤鸣庄里完婚得了!哈哈哈哈!” 孔伷是真高兴,姑爷送上门来了,就在这个夹当,姑娘把面给端出来了,孔伷给俩人一介绍,姑娘脸一红,又看了文聘的两眼,就跑到外边去了。 文聘可没撒谎,先跟老爷子告罪,把自己已经娶了媳妇的事儿一说,老英雄没当回事,摆了摆手道:“嗨,我还娶了仨呢!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事!” 在古代的时候,这个确实算不了什么,咱们这个书出在现代,所以不讲究这些,就算有,也成为二奶、小三什么的,不过在古代有这么一说,您也别见怪,但也别跟他学! 文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埋头先吃面,孔伷还以为文聘不好意思呢,乐的自己一个人先喝了几口酒,而后到:“哎,仲业,你先跟这儿等着,我到后面把你那庚帖拿出来给你看看,哈哈哈哈!”孔伷笑着一个人先进到里屋去了。 文聘一瞧,心道:“我现在不走还等什么时候啊?”刺溜,钻到外边儿院子里,四外一瞧,小姐不知道哪儿去了,赶紧走到自己的战马前,拔枪翻身上了马,一抖丝缰,踏尘而去! 等孔伷乐呵呵地打里边出来,手里掂着这个庚帖,到前屋一抬头——哎?人呢?赶紧走出来一瞧,得了!马都没了!孔伷叹了口气道:“嗨~~!怎么跑啦?不至于的啊?难道说还是嫌弃我们父女吗?本以为是闺女一场天赐的姻缘,看起来还是人情冷暖两相忘啊!”暗自地摇了摇头又道:“得了!我也别去找什么老哥哥了,人家乃是高官显爵,我这现在就是山野里打猎的老头儿,别去找人添堵去啦!”孔伷自己这么自言自语,旁边女儿孔月了全都听了去。 怎么地呢?孔月小姐一直在院子里呢,文聘出来的时候,她跟大梧桐树后头藏着,等文聘走了,小姐跟这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跟着爹爹就出来了,没找着人,嘴里又嘀嘀咕咕!哦!当下小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从大树后头冒出来。 “爹呀,您别那么想,人家没准是怎么回事哪?这个事啊!咱们有错在先,谁叫咱们这么多年都不去跟人家通个信儿呢?可是今天见着了,他们要是不来迎娶那就是他们的错了!您甭管啦,闺女我自个儿去说去!”说完了,孔月姑娘一骗腿,就上了自己的马了,解开了栓马绳索,一抖丝缰,哗啦啦啦……也是踏尘追去! 孔月知道文聘奔哪个方向跑下去了,一溜烟就追下来了,按理说,文聘的马可快的多,但是文聘今日儿不知道该往哪走,回去?那可是绝不能够,所以到处找路,犹豫不决,在路上可就慢了,小姐就凭着地上的马蹄子印,就知道文聘到哪儿了,没费多少时候,就叫姑娘孔月给追上了。 “文将军!请您留步!”孔月在马上喊道。 文聘回头一看,小姐二回追自己来了,很不好意思,头都不敢抬地道:“啊!哎嗨!他这个…小姐啊!你来追我所为何事?” “噢,你还问我呢?我想问问你,面我们给你做得了,你也吃好了,怎么连帐也不算,就这么自己跑啦?你就算是没带着钱,我们家也不缺你这个俩仨的,你总得跟我们知会一声儿吧?吃完了撒手就跑了,是你们文家人的干出来的事儿吗?”孔月质问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这怎可使得? 第14章:这怎可使得? 孔月这一番话,说的文聘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呵!红的跟羊肝似的!低着头道:“小姐,你教训的是,此乃聘之罪也,我得谢谢你和你父亲,我这身上是没钱带着,等这一仗打完了,我一定再回到此地,再给您还上帐!” 孔月小姐捂嘴一乐道:“得了吧?我们爷俩缺你这几个面钱吗?文将军,我是跟您论论这个理儿,我问问您,当初咱们两家联的这个姻你到底听你家长辈人提没提过?” 文聘低着头道:“嗯,说实话,确实是提起过,年头久了,都认为是再也找不着了。” “好,找不着我们,我们也没去找你们,这是怨我们家,不怨你们,但是婚约可是还没说废呢,既然今天你凑巧来到了我们凤鸣庄,那就得说是天作之和!别看我是个女儿家,我自己有我自己的主意,今天你人已经到了,可就别想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要不要这个媳妇,你得给我们爷俩一句痛快话!”孔月小姐道。 “小姐啊,非是聘不肯相从,你没听见老人家怎么说,他说就叫咱俩在你家今天就……小姐,你可知道军中有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刑?我这要是在阵前招亲,回去就得被斩啊!我是一下想不出该怎么办了,所以先跑出来了,想着过几天见到了我爹爹,跟老人家商量商量,再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好,小姐,还得请你原谅!”文聘道。 孔月笑道:“呵呵,文将军,你不用跟我摆这个,十七律、五十四斩本姑娘从小就背熟了,今天我不顾脸面来追你,得叫你明白明白,本姑娘自幼上高山跟名师学到了浑身的能耐,一心要报效国家,我知道想当你们家的媳妇不容易,得有上阵斩将夺旗的本领,咱们这么着,你也别说别的,咱俩就在马上比试一番,你能把我打马上给打下去,我就服你,咱俩的婚约这就算吹啦!你要是被我给打下马来,那你就得服我,今天晚上,你还就非得留在庄子里成亲不可了!怎么样,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可得算话!你敢不敢答应我?” 文聘心下暗道:“这个事我要是答应你了,我不是欺负您吗?”不过转念一想:“先脱了身再说,斩将夺旗解了长安之围后,我让主公亲自来说媒,也算是面子十足了吧!”想到这,文聘点了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说好了,我这有枪,你用什么?” 孔月小姐把手中猎叉一举,看着文聘道:“我用这个就足够啦,咱俩撒马一战!” 孔月要和文聘比武定亲事,这可把文聘逗坏了,他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么逼着娶媳妇的?俩人动手起手来,文聘哪敢真用劲啊!处处得留着点小心,就怕伤着姑娘孔月! 孔月小姐一瞧,文聘是处处留着劲,哟?!怎么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哪?你就甭客气啦!猎叉很短,孔月小姐占不着便宜,再次马打对头,文聘刚要上前,就看见孔月小姐手里一抖,什么都没看清楚,文聘就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一轻! “哎呀!”文聘在马上可就坐不稳了,“跨嚓!”打马上折下来了,摔的可不轻,小姐在马上嘿嘿地乐,文聘心里纳闷啊!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掉下来了啊?! 文聘爬起来一查看,得!自己马鞍底下的肚带折了,这个东西结实着呢,怎么能一下就折了呢?而且马还一点没伤着?文聘正纳闷呢,孔月小姐跳下马来,走到近前道:“文将军,你没摔坏吧?怎么样?你服我了没有?不服就跟我回家把带子给你换上,咱俩再打几个回合?” 文聘心说:“我可不是傻子!这里面可定有问题,我不跟你打了,我可摔不起!”想到这,文聘咧嘴一笑道:“啊哈,得了,我可不想再摔啦,你用的是什么暗器呀?这么厉害?” “哦,你看,就是这个。”孔月小姐把肋下的豹子皮一掀开,里头插着二十四把飞刀,孔月小姐看着文聘道:“我告诉你,我的这些个刀都是圣母专门用精钢打造的,个个都是削铁如泥,我从小就练的这种飞刀和神射小弩的本事,你看看怎么样?” 文聘只知道跟着傻乐,心下道:“这个丫头可厉害,真能给娶回家多好哇!”文聘帮孔月把飞刀找了回来,一起牵着马,有说有笑的就回了凤鸣庄。 老英雄在家里一瞧,哟!小两口儿一起回来了,心里特高兴,赶紧找街坊来给帮忙搭洞房,咱们书说简短,到了晚上,孔伷把全村的人都给请来了,文聘就和孔月小姐在孔家山凤鸣庄里拜了天地,结为了夫妻。 现在孔家也就剩下老头孔伷和闺女孔月了,还有一帮子伙计,都跟着一块乐呵,转过天来,又住了一天,小夫妻俩怎么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咱们就不多说了。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文聘说道:“不行啊,我得赶快奔长安了,得去解围呀!” 孔老英雄和闺女孔月给姑爷准备好了好些个路上吃用之物,送文聘上路,赶过了良乡县的昊天塔,该分手了,孔老英雄嘱咐了几句,告诉文聘暂时别把这个事儿跟元帅左傲冉说,因为听闻左傲冉这个人从来不徇私情,知道了准得治文聘的罪,告诉文聘等解了长安之围,然后再想办法把媳妇接回家,文聘都一一记下了。 要不是因为军纪,爷俩是真有心跟文聘一起闯营报号了,一琢磨还是算了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小两口儿又往前走了一段,依依不舍,最后不得不上马互道珍重,挥泪而别。 文聘穿戴整齐,鞭鞭打马,黑毛虎就跟飞起来一样,只用了有半的天工夫,就来到了长安的西南门户搭水桥,这座搭水桥就架在长安城西南面十里地的搭水河上! 文聘心里头明白,这搭水桥乃是进出长安城池的南北要道,一定有杨腾麾下的军队在此把守,自己单枪匹马来闯长安,这一仗打这儿就算是开始了。 果不其然,文聘策马扬鞭踏上搭水桥,刚走到半截儿,对面桥楼后面是瘪咧号角齐声轰鸣,“哞咪……哞……”从对岸冲过来一支三千人的兵马。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闯辕门马踏弓弩手 第15章:闯辕门马踏弓弩手 但只见为首一员羌将,身高体壮,膀大腰圆,身披皮盔皮甲,胸前狐狸尾搭甩,脑后雉鸡翎高插,生的是凶眉恶目,阔嘴咧腮,满脸的浓胡须,手里端着一口牛背刀,稳坐在马鞍桥上。 这员羌将把大刀一摆,高声怒喝道:“呔!前面来的小南蛮听真,从哪儿来的赶紧着还回哪儿去,搭水桥现如今乃是军戎要塞,寻常人等不得乱闯啊!” 文聘仔细看过地形,这石拱桥上可以容十匹马并行,足够宽绰,要是在这个地方见仗,也能厮杀得开,于是文聘就在马上稳了稳身形,掂了掂手中的金枪,对面前的羌将说道:“来将你也要听真,某乃是大汉朝平蛮大元帅麾下正印先锋官,文聘文仲业是也!前日遇到长安城中派遣出的人搬请救兵,今日故特来长安解围,尔等识相的快快让开大路,如若不然,你来看!就要尔在枪上领教!” 这个羌将一听,当下就明白了,敢情是救兵来了,还够快的啊?那就不用多废话啦,手中刀一摆,冷声道:“噢,原来是要到长安解围的,俺乃是右军大都督铁木宽,奉我家元帅将令,在此把守!你既是汉朝的救兵来到,不必多言,还不快快在俺的刀下纳命来!” 铁木宽报过了名,文聘这才叫枪下不死无名之鬼,文聘抢个先手,把马往前一撞,一杆枪力贯千钧,就奔铁木宽的前胸刺了过来,铁木宽不认得这是霸王力贯枪法,先慢后快,举刀要往外磕,他哪儿能磕得动的啊?! 文聘这一枪后劲猛烈,只闻听“噗嗤”一声,乌印虎头枪就洞穿了铁木宽的胸膛,前边儿末缨、后边儿见尖儿,文聘怕大枪一时不好抽出来,要是有羌兵一拥而上,自己可就难办了,顺势把后把叫足力气,口中发喝:“起!”文聘将铁木宽尸身高高挑起,甩向搭水桥下,这就叫“搭水桥上马不回环、枪挑铁木宽”! 羌兵见主将和这员汉将没走上一个照面,马不回环就被挑落于桥下,全都吓傻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哎哟!咱们都督完了,咱们可惹不起这位,快跑啊!”一下子,三千羌兵乱做一团,哪儿还有胆子来拦挡文聘?!全都纷纷逃散,文聘就这么闯过了搭水桥。 过了搭水桥要向东才是城池的正南门,文聘还不了解地理形貌,仍然是一路向北,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扎着层层的连营,营帐后面远处影影绰绰是一座城池。 望望日头,文聘知道这是到长安的西门外了,这阵子文聘正没杀过瘾呢,打马如飞,奔第一层连营的辕门就冲过来了,把守辕门的羌兵刚才得到信儿了,说是有一员汉朝的大将单人独骑前来闯营报号,赶紧派出一队弓箭手在辕门前这等着,远远一看文聘过来了,这边小校下令道:“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 破空之声响成一片,如蛇般的为矢从羌族辕门出抹空而起,在空中交仁成一片绵绵密密的箭雨,如果大家还是想象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换一说法了——万箭齐发! 文聘摆开皂金枪拨打雕翎,别忘了他是靠什么吃饭的?文聘可是刘表手底下弓箭班的都指挥使,也就是总教头,是个射箭的大行家,更是个避箭的大行家! 一般人见到这么多箭朝自己射过来早就慌了,但文聘平时都拿这个当游戏耍,天天叫手底下的将领们射自己,练习躲箭之法,早就练得眼法纯熟,这箭大老远射过来,文聘就知道能不能伤着自己了。 别看这么多箭,能射准的十枝里能有一枝就不错了,就算射准了,当兵的臂力不够,弓不够硬,也不能穿透甲胄,所以文聘毫不慌张,主要防的是头眼和马匹,马不停蹄,连人带马一阵黑旋风相仿直闯辕门而来。 文聘的这匹黑毛虎乃是左傲冉亲手替文聘从张世平、苏双那些众宝马中给挑的一头小马驹子,从小开始训练,不用主人催,到在战壕前面,自己一提身,“噌!”跃过了壕沟和鹿角丫杈! 落下来的地方正在弓箭手的队伍中间,这些个军兵来不及逃跑,叫黑毛虎踢、踏而死的有几个,其他的是自己踩踏拥挤致死,折伤大半,这叫做“闯辕门马踏弓弩手”! 文聘这可就进了杨腾大军驻扎的大营了,这些弓箭手拦不住文聘,赶紧四散奔逃而走,文聘根本没工夫搭理他们,催马接茬儿向第二层的大营闯去。 这第二层大营是由木栅栏围成的营中之营,二门紧闭,有几个小卒正那上门销呢,文聘催马前冲,趁着惯性拿大枪一撞木栅栏门,“咣当当当当……”把顶门的羌兵给撞出去一丈开外,木楼上的兵卒赶紧鸣锣加吹瘪咧报警。 “哞…哞…哞…” 文聘往里边继续闯着,前面有一队人马在文聘的面前列开阵势,为首的是三员羌将,各个身高膀大,凶神恶煞一般,咱们书中暗表:来将是羌族韩遂麾下的右军兵马都总管乌古龙带着两个兄弟,任副总管的乌古虎和乌古达。 头一个青面朱眉,铁甲豹袍,手里头举着一只千钉狼牙棒的就是都总管乌古龙,他抢在最前面,冲着文聘就上来了,文聘一看,这三个人要一拥而上,显然不是什么重要将领,必须速战速决,就抢个先手,抖大枪朝羌将的脸上就扎。 乌古龙拿狼牙棒来找文聘的枪头,口中还大喝一声:“嗨!”很显然,劲没少使,咱们再看文聘的枪头,早就不在眼前儿了,这手叫存手枪,也叫寸把枪,讲究“枪走中平骤停留”,敌人要封、要拦都老是找不着枪头,因为这枪头吞吐自如,后把存着劲呢。 这一手枪法乃是一沾着敌人的兵器就收回来,收的劲不多,枪头总能给闪过去,正好让过敌人的兵刃就再进枪,第二次再一进枪,敌人收手不及,肯定当场就能死于非命!今天文聘要从速建功,所以使出这手枪法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文聘一马杀三将 第16章:文聘一马杀三将 乌古龙根本就没见过这么高妙的枪法,刚一愣神的工夫,文聘的枪二次就到了,人借马力,“噗嗤!”一枪,穿通了乌古龙的小腹,乌古虎一看自己的兄弟死了,当下就不干了,这个愣小子是个紫面庞,面赛黑鸡血,说红不算红,说黑不是黑,战袍也是黑紫色,外套老虎皮,手里擎着两柄乌铁锤。 “把我哥哥肚子都给穿了,那他还拿什么吃肉、喝酒啊?!小南蛮你纳命来吧!”乌古虎举着一对锤,直奔文聘而来。 文聘一看乌古虎手里这对锤,心里就乐了,怎么地呢?实在是太小了,也就跟海碗那么大,左傲冉的锤多大就不用说了,可谓是头一号了,蒋义渠的假锤不算数,这对锤就连左傲冉麾下亲卫神锤营的锤头也比不上啊!你说见识过这些文聘能不乐吗?! 文聘顺手把枪纂当枪头就朝乌古虎的肚子这儿也扎过来了,乌古虎打算用双锤把文聘的枪给砸撒手,“呀!”乌古虎大喝一声,双锤砸向文聘的枪纂,文聘哪能让乌古虎砸着,两把一转,这叫叫“秦王卷旗迎风舞,下掠上惊捣把枪。”只是枪头换了枪纂,正反着用了,这一枪纂正打在乌古虎的顶梁门上! “嘭!” “夸嚓!” “咴噜噜!” 乌古虎脑浆迸裂,死尸栽落马下,胯下的战马也落荒而走,最后边的是乌古达,别看长的凶狠,胆子太小。见势头不妙,赶紧拨转马头就要开遛。 文聘并不想追,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乌古达走,顺势把大枪交到右手,用了一路单杀手的枪法,这叫“单把夜叉巡海式”,枪头前探一扫乌古达座下马的后蹄。 文聘的意思是,这一枪扫着了,算你倒霉,我也不来为难你,扫不着的话,就算你小子走运,你家爷爷我就不管你了,是你小子福大命大造化大! 可巧这一枪是扫个正着,“啪嚓!”乌古达的马可就卧槽了,后腿折了,马是往前跑的,猛然间一个急停,人就飞出去了,偏巧这个地上有一块大石棱子,乌古达的脑袋不偏不倚的正撞在棱子上边,当场摔了个满面开花,死于非命,这就叫“撞连营枪穿乌古龙,纂打乌古虎,摔死乌古达”! 文聘一马杀三将,乘勇直冲,抖金枪就杀入敌军阵中,文聘这条大枪摆开了是沾着死碰上亡,文聘在韩荣三个徒弟里边是枪法最好的,武艺出众,自然名声就广,更因为文聘膂力不小,所以也就能够把霸王枪法的精髓给发挥出来。 什么叫霸王枪?乃是项羽所创,但却并非亲传,当年楚将军后人把项羽在垓下冲出韩信十面埋伏阵时所运用的枪法汇编成的一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的勇猛枪法,最适合用来冲撞敌营。 今天文聘把从师父韩荣那里所学的霸王枪法施展开来,专门拿枪找敌军的兵器,“叮、当、啪!日……”刀枪棍叉漫天乱飞,这霸王枪法是很有说道的,兵器一出手,军卒肯定就要往后退,就和后面向上冲的人搅和到一块去了,人踩马踏,且不论文聘杀死多少人,单是被拥挤踩踏死的,还有被飞刀、飞枪砍死、扎死的就不计其数。 文聘连闯四层连营,前面就到了中军大帐了,这时候右军帐前的巡营将官哈里赤、哈里灰正好率领一队刀斧手来到营中,拦住了文聘的去路,俩人浑楞浑楞的一块儿就冲上来了,他们那意思是,我们哥俩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吗?! 哈里赤使的是猎鱼叉,哈里灰使的是牛头镋,哥俩舞动叉、镋就上来了,两个人均抢了个先手,一个使叉,奔文聘就扎,一个用镋,朝文聘头顶就砸,俩人可都是铆足了劲的,恨不得一下就结果了文聘。 文聘就盯着这俩人的兵刃,眼瞅着快到近前了,拿枪杆就在这马的两只耳朵当间儿一点,这是暗号,告诉黑毛虎咱往后面蹦!文聘这三个师兄弟的战马都是从小由师傅韩荣训练的,但文聘投效左傲冉后,马就留在了荆州,根本没有办法弄回来,所以左傲冉特意为文聘挑了一匹上好的宝马良驹! 而且左傲冉还精心的调教了一番,你拿兵刃点左耳,它就向左蹦,你点右耳,它就向右蹦,俩腿一叫劲,它就猛往前蹿,点当间就是告诉它朝后面蹦。 这哥俩哪见过啊?!一闪眼的功夫,哎!文聘这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呢?黑毛虎往后蹦了三步,文聘撤下去了,这哥俩可就对上了,哥哥的叉先刺着了弟弟,弟弟的镋就砸着了哥哥,哥俩全都丧命在自己兄弟的手里,这就叫“束手倒马杀死了哈里赤、哈里灰兄弟”! 文聘闯进了长安西门外的第五层大营,巡营的兵卒赶紧跑到元帅大帐去禀告右军元帅:“报!不好了,有个汉朝的将领,单枪匹马从搭水桥杀进了大营,马踏弓箭手、一马连杀牙将三员,倒马技没动手就杀了咱的两位巡营将军!还请元帅速速定夺啊!” “好!本帅知晓,再报再探!”右军元帅挥手道。 “嗻!”羌兵下去了。 这右军元帅是谁啊?此人叫治无戴,是伊健妓妾麾下元帅之一,伊健妓妾麾下有两个元帅,左元帅叫治元多,有元帅就是治无戴,这俩人是双胞胎,自幼苦练武艺,拜老将军达路哥休为师,全是使刀的,可以说是刀法精奇。 伊健妓妾乃是胡族,受了韩遂的邀请,所以便派这两人到军前效力,由于是借来的联军,韩遂也不好意思把官儿给低了,杨腾就更不好意思了,但这哥俩儿到底有多大能为,他们俩也不清楚,就叫这哥俩仍然做了左右二军元帅,一个把守西门,一个把守东门,来围困长安,官挺大的,却没有什么实权那种。 杨腾的意思是汉朝的来援大军要是想突围,肯定是走南门,于是就叫自己的儿子杨飞龙把守南门,让治无戴、治元多这哥俩把守两翼,是个清闲活儿。 没想到的是,哥俩这两口刀还真不含糊,一个刀斩了李异的副将,而且还伤了李异,一个削了李蒙的两名副将的首级,而且还打得李蒙抱鞍吐血,打这儿都成了名将,羌、胡两族的勇士!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半真半假都督之子 第17章:半真半假都督之子 治无戴这两天正美不姿儿的回味自己的胜仗呢,忽听探马来报,说一员汉将单枪匹马来闯营解围——嗯……只是个小小单丁何足挂齿?就问帐前众将道:“哪位将军愿意前去擒来这员汉将,献在本帅的帐前?” 帐下有泸水胡的大都督沙米罕踏出队列,他可是众多秦胡族中成名已久的勇士大将了,曾经跟随伊健妓四下征讨,收服了不少周边的胡族部落,可谓是军功卓著啊! 这次被招到阵前,本想多多建功,却不被重用,听说有来闯营的,心想元帅不屑亲自动手,还是我去把他拿来,总不能空手而来,再空手回家去,寸功未立,那样我就该遭父老乡亲们的嘲笑了! 沙米罕请命出兵,治无戴就拨给他二百名兵卒,让他前去擒拿汉将,事不宜迟,老将军上马擎棍,问过探马如今文聘杀到了什么地方,就赶马来追文聘。 这个时候,敌军已经不敢再阻拦文聘了,纷纷叫喊吓唬,就是不敢近前,文聘前途无阻,穿出右军营大帐,直奔长安城前跑去,正跑着呢,就见从斜刺里杀来一哨人马,为首一员胡族将官。 此人头如麦斗,膀赛牛驼,蓝脸膛,红胡须,扫帚眉,钢铃眼,鹰钩鼻子底下一张血盆口,压耳的毫毛是扎里扎煞,皮盔皮甲皮裤,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皮铛带刹腰,足登黑漆皮的皮靴,跨下马是一匹铁脚青鬃兽,掌中使一根铜梢虎尾棍。 沙米罕心想:“我的力气大,膂力过人,武艺却不算精湛,汉朝人的武艺好,所以我不能让他先手,我得先砸他!要不然自己就很难先声夺人了啊!” 所以沙米罕也不多言,把大棍抡圆了,照着文聘的脑袋就砸过来了,文聘一看,面前这位怎么说也是一位有点来头的将军,怎么也这么不识礼数啊?! 文聘把马回过来,看大棍快砸过来了,就拿枪尖找棍头,这个枪法是韩荣所授文聘枪法中的独特绝招,这招叫破棍枪,顾名思义,专门破使棍大将的,有点类似独孤九剑啊!怕那个破这个地! “堂!” 一声脆响,这可就顶上了,这手枪有个技巧,棍分前、中、后三节,力道实际上全都集中在前稍,往外搪大棍不能顶这,那就叫硬碰硬,光叫劲了。 这最虚的地方就是中节,力量最弱,往外封大棍就冲这下手,所以这是一手险招,但是韩荣教授徒弟枪法时非常的严格,手头都很准,所以文聘有把握,枪向前伸,也没用全力。 “堂!” 这一枪顶在棍上,棍头就朝了后了,震的沙米罕两膀发麻,好悬大棍没撒了手,再一看自己的手心,心下惊呼道:“呀!我这双手竟然血津直冒,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 二次照面,沙米罕再抢上风头,横棍就向文聘的腰里扫了过来,这叫推山入海,文聘大枪一立,“当啷”一声,把沙米罕的棍给拦住,紧接着枪头一翻转,舞一个花儿,枪头就砸在棍身上了。 “啪……”直砸得沙米罕是前把脱手,棍头就落了地了,沙米罕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儿了,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官,见多识广,就把棍交在左手,勒住马对文聘说道:“且慢!这员汉军将将,你能磕开我的大棍,必定不是普通的将领,想来必是一员大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为何要闯我围困长安的大营?!” 文聘一瞧,心下暗道:“嘿嘿!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才知道礼节吗?”想到这,文聘开口报号道:“来将听真!要问小爷的名姓,你且在马上坐稳当了,咱可有个来历,某姓文!” 说到这里,文聘先清了清嗓子,他是想起自己的师弟韩铝子教给他的话来了,怎么回事呢?原来文聘初到左傲冉的帐下,虽然说不上是寸功未立,但对于外人来说,他文聘就是个无名小卒,人家听都没听过你,所以想要英名大显,就得把自己的名号报的响亮一些,要不然就算你打了胜仗,也只是英名初显而已。 后来师弟韩路子就跟文聘说:“哎!我说师兄呦!你如果想在左元帅这武将如雨的地方出名,打今天起你可就得有名将的范啦!这名将可得有个派,你知道这名将的派头怎么耍吗?” 文聘一听怎么,这名将还得耍个派头?他还真不知道,以往都是简简单单的报出自己的名姓,人家一听,哦,你就是金枪将文聘啊!我听过你的威名,也就这么多了,所以文聘也不清楚如何耍派头,于是就说:“我不知道哇,师弟您知道啊?那您得教教为兄了。” 这韩铝子扯开腮帮子,可就胡诌上了:“师兄你呀,在阵前再有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先别直接跟他说,你得先表表自己来历。” 文聘道:“我还有什么来历啊?这不张口就来吗,咱家住荆州江陵,乃是左元帅麾下……” “去!去!去!谁叫你报家门啦?师弟教你吧,你就说啊,来将听真!”韩铝子道。 “好,来将听真!”文聘学道。 韩铝子接着道:“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 “哎!师弟啊!没这事啊!没这事啊!你这不是胡说吗?”文聘摆手道。 韩铝子轻笑了一声道:“师兄啊!你这就不懂了吧,咱这叫半真半假,就为懵他!哎!凡是听了这名号的人,他就得琢磨了,敢号称神枪大都督,这武艺就错不了,我得多加小心啊!于是乎,他这十成的武艺也就只能发挥出七成了,他得防着你啊!” “嗯!师弟说的有理啊!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嗯,为兄记住了!”文聘点了点头道。 韩铝子又道:“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姓文名聘字仲业。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郃张隽乂、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 “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师弟啊!这我都知道哇!”文聘道。 “是啊!我知道你都清楚,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你接着往下听呐!”韩铝子道。 文聘道:“哦,师弟你说吧,我不打岔了。” “接下来的话师兄你可听清除了,某乃是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韩铝子滔滔不绝的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报名头吓退沙米罕 第18章:报名头吓退沙米罕 “嗬!我说师弟啊!这些都是你从哪听来的啊!这些事迹中除了金枪将以外,其余都是假的,连一分真的都没有呀!你这样为兄怎么说得出口啊!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为兄啊!不看好你这番说辞啊!”文聘连连摆手道。 韩铝子一看师兄不同意,赶忙说道:“师兄啊!你这就不懂了,这要你能报出这些事迹,再加上一场大大的胜仗,你这名声可就出去了,到了那个时候,还有谁敢小看师兄您啊!小弟牟足了劲想给叔父争光,只可惜是武艺平平,师兄的武艺高强,打出了名声,叔父他老人家的脸上也有光啊!” 文聘一听为师父争光,眼中精光闪动,点了点头道:“好,某乃是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 就这样,韩铝子教了文聘一套说辞,让他在两军阵前显摆显摆,说你以后不用动手,你就把这几句往外一亮,人家就得被你吓退!文聘这个人有时候机灵,有时候憨厚,耍心眼的时候,平常人还真耍不过他,憨厚的时候也是真可爱,他就真信了韩铝子的话,以为做了大将真得有这样的派头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看看关羽,一报出名号来,其他人还真得掂量掂量! 所以今天沙米罕一棍没砸着他,说了两句捧他的话,文聘就想起韩路子还教了自己一套派头词呢,于是乎,就给搬出来了,趾高气昂地道:“来将听真!某姓文,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金枪老祖文遵之孙,官拜左家军前部正印先锋官,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郃张隽乂、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我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自从我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的帐下,一日便抢了三关!” “哦?你一日就抢下三关?”沙米罕惊讶地道。 文聘一伸手道:“还有呐!俺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一夜夺下了八寨!” “呀!还一夜夺了八寨?”沙米罕更加的惊讶了。 文聘再次一伸手道:“别忙,还有呐!某还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嗯,你是个英雄!还有没有啦?”沙米罕点了点头道。 “得,没了,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的文聘文仲业是也!”文聘最后说道。 沙米罕一听,别说,还真听说有这么一个主儿,今天见着真人儿了,看来这次我们的大军又要败啊!这是来了援兵了,而且还是正宗左家军的援兵啊! “好,文聘啊!我知道你的厉害,刚才这一棍,我已然使足了十成的力量了,可是你没费劲就给磕开了,你看我的虎口都震裂乐,可你还没咋地,可见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沙米罕服了!我已是你手下败将,你要是非得要我的性命,那咱俩再接着撒马一战,你若是不待见取我残生,那就放我回加,我是归隐山林,再也不上阵了。”沙米罕道。 那意思是你看着办吧,这是一个明白人,在军前不被重用,天天盼着阵前效力,可是第一次出兵就遇见文聘了,已经是灰心丧气了,文聘一听沙米罕这话就乐了,心说:“嘿嘿!师弟的话还真管用啊!” “那可好了,不用再打了!你快快走吧,我不来难为你就是了,可是你要想走,你还得留下你的姓名才行,你都问完我了,那你姓甚名谁啊?”文聘问道。 沙米罕一听就纳闷了,干嘛问我叫什么啊?他不知道文聘这犯着坏呢,这会工夫又自己续编了一套派头词,所以要问沙米罕的姓名,沙米罕长叹一声,用手掩面道:“唉……败将沙米罕,在泸水胡任大都督之职。” 沙米罕说完了,一甩手把大棍给扔了,心里话:“这次我贪生怕死阵前免战,脸面算是丢尽了,这家伙以后也就再也没脸用了!”这就叫做“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 沙米罕麾下的这些兵卒见主将逃逃,也都没了主意,全都往后撤,文聘趁机打马出了连营,直奔西门城楼,到了城楼下边,抬头观看,还是自家的旗号,正迎风招展呢! 文聘冲着城楼上的自家兵将喊道:“喂!弟兄们,我是主公左元帅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文聘,我来给你们解围来了,快快禀告李文侯、彻里吉两位城守得知,给我开城门呐!” 城楼上的左家军兵卒早就知道有人来闯营来了,有小校到大殿去送信给李文侯、彻里吉二人得知,二人得知有人来闯营解围,心说:“这呼三百多传令兵中不知哪个还真有点本事儿,真就让他闯出了敌军的连营,把主公的援军给搬来了,但却不知来的头路救兵是谁呢?” 这个时候的李文侯、彻里吉还不知道是谁在闯营,又等了一会二,小校来报:“启禀两位大人得知,西门外有先锋官文聘前来闯营解围,请两位大人打开城门,迎进城内。” 李文侯、彻里吉听完,李文侯猛然起身道:“坏楼!咱们为了死守长安,已经放下了千斤闸,咱们得赶紧到西城门去啊!”于是乎,两人就跟部下将官以及一众亲兵一起奔西门城来了。 这西城门的守将是李异,早有兵卒并报了李异,李异急忙来到城楼,往下一瞧,还真是文聘,于是说道:“哟!这是文聘将军呐?您这是打哪来的啊?” 嗬!你看着李异的问话,可真够气人的啊!文聘听得这个气啊!你问的这不废话吗?强忍着杀人的心思回答道:“李异将军呀,某从函谷关来的哇,你倒是快给我把城门给开开啊!” “哎哟,我说文将军哪,您可算是来啦,我们都快给困死在这儿喽!”李异道。 “哎,我说李异将军呀,你就别废话啦!快开门吧!”文聘焦急地道。 李异赶紧赔笑道:“文将军先别着急,不瞒您说啊,我们是被敌军给打怕了,怕敌军打进城来,奉了彻里吉将军的命令,就把这个城门放下了千斤闸,而且还拿石头和沙袋给堵得死死的了,这个西门啊……算是开不开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治无戴大败 第19章:治无戴大败 文聘一听,心里着急啊!赶忙问道:“那李异将军啊,哪扇门还没堵上呢?” 李异想了想道:“啊……这样儿吧,文将军,您奔北门吧,北门那儿是李蒙将军守着呢,您找他去,他那儿准能给您开门。” “那好!”文聘绰枪上马,辨认了一下方向,而后对着城头喊道:“如此我就告辞了,弟兄们小心守城,我文聘去也!” 此正是:燕雀处堂室已危,虎豹归林山不摧!咱们接下来的剧情就更激烈了,敬请期待,文聘文仲业单枪匹马,这就要奋起虎威,力杀长安四门! 文聘单骑解围,杀到了长安城的西门,结果长安城内的守军都被杨腾所率的羌胡联军打怕了,为了不被破城,将西门落了千斤闸,还用石头沙袋给堵上了,根本开不开了,李异告诉文聘,让他绕城而走,到北门再进城。 文聘在上马一兜马头,奔了北面就下来了,西门外的治无戴能轻易让文聘走吗?当然不能!而且沙米罕弃棍而逃,可气坏了右军元帅治无戴,吩咐兵卒擂鼓出兵,而且还扬言,要亲自捉拿这员汉将!右军众家将官都去收拾停当,上马随元帅治无戴出征。 这边文聘沿着护城河边正跑着呢,就听“咕隆隆!!!咕隆隆!!!咕隆隆!!!”三声鼓响,瘪列号角轰鸣,西门外的敌营里杀出来一支人马,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当中间一杆帅旗高挑,白月光里一个斗大的“治”字! 但见旗角下一员大将,平顶身高是九尺挂零,头戴黄缎子番帽,白帽檐,蓝冒顶,铁圈环绕,当间三根雉鸡尾脑后高垂,白羊毛护耳,两边是花狐尾斜挂在胸前,身上披着青铜打造的大叶攒成龟背麒麟甲,雪白色的战袍,掐着银边,走着银线,牛皮带刹腰,脚下是牛皮战靴牢扎金镫。 再往脸上观瞧,项短脖粗,面赛姜黄,板刷黄眉高挑,鱼鳖怪眼圆翻,斜鼻梁、咧腮口,胲下是焦黄的胡须,胯下骑着一匹黄骠马,掌中举着一口曲背黄铜滚龙刀。 治无戴这口刀是他的刀法老师,老将军达路哥休赠给他的,乃是一口上好的宝刀,打造于前汉年代,有东汉开国功臣云台二十八将里的吴汉曾经使过,后来吴汉镇守幽州,这口刀就流落到了北国,也不知道怎么辗转流利,就到了达路哥休的手中。 两个人马打照面,治无戴张口就问道:“闯营的汉朝将官,敢不敢报上名来?” “嗯?”文聘心说:“怎么地?我的名儿还没叫你听见啊?!看来这个派头还得再耍一遍!”文聘就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给他的话又给卖了一遍。 治无戴可没那么多玩意儿可卖弄的,就只是简单地通了名姓,报了官职,撒马举刀来战,治无戴抢个先手,搬刀头献刀纂,先给文聘来了个迎门一点! 文聘一看:“嗯,这个刀法还有点儿意思,记得小时候师傅他老人家教过我口诀,说和使刀的交战有几句应敌的诀窍:刀怕盘斜不怕直,迎面不怕左右拦,起手砍斫非行家,仙人指路最难防!” 这就是说,一打照面儿,不怕使刀的迎头砍斫或者拦腰斩,凡是上来就用刀砍的,肯定不是内行,一上手就用刀纂来点的,是最难防的,因为后面就攒着无穷的后手。 但是文聘是内行,明白怎么回事,拿枪去拨治无戴的刀,但这手上留着劲,知道治无戴这手刀是虚招,后手才是实的,治无戴一看枪来拨了,抽回刀纂,斜盘一刀砍向文聘的左肩。 文聘这次倒不动了,好像要拿脑袋去找治无戴的刀头一样,其实文聘是用眼睛一直盯着治无戴的刀,等到了近前,再也不能抽刀换式了,文聘这才猛的往上用枪尖去找治无戴的刀盘,这就是硬碰硬了! “当啷!” 文聘把治无戴的刀就给封出去了,治无戴一惊,再要回手就来不及了,文聘顺势把枪一摁,向治无戴的腿上扎过去了,治无戴赶紧立刀杆来挂文聘的枪。 这时候二马一错蹬,文聘的枪头可就抽回来了,翻手一个枪杆子就砸过去了,治无戴再要转换身形举刀架枪都来不及了,只好把刀杆往身背后一背。 “啪!” 文聘这一枪就砸上了,有刀杆挡了一下,缓了一下劲儿,那也不行啊!文聘这一枪杆子可是摔上劲儿了,直打得治无戴的甲叶子乱飞,栽两栽、晃两晃,一张嘴“呜哇”,一口鲜血全都吐到马脖子上了,这叫抱鞍吐血! 从今天起,治无戴算是长了见识了,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人背后有强手!治无戴在文聘马前连一个回合都没走上,以后再也不敢傲慢狂妄了! 闯长安一战之后,治无戴回去接着勤学苦练,到了后来,左傲冉兵发凉州的时候,他又挂了二路元帅,在嘉禾山倒马关和汉朝军兵交战,成了羌胡联军的名将,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表。 治无戴都大败亏输,其他的右军将官就都更加不敢阻拦文聘了,纷纷救护着元帅向大营退去,文聘接着朝北门走,长安城也就是咱们西安市南部,在汉朝的时候,位置大约么就在今天的东西门、南北门外往西南,最远不过左右门,哎,这么一块地儿! 没有现在这么大,可那也不小了,当时这儿是汉朝的一座都城,得算得上是一座规模最大的军镇,跑马绕城墙也够废劲的,根据史籍考证,换算咱们今天的尺寸,那个时候的长安城跑完一圈大概是28里地,一面儿大概就有7里多地,跑马也得跑会儿子呢! 文聘跑马到了北城,长安北临燕山,远远望去,山前边是敌军的后军大营,密密麻麻,走来走去的,到处都是巡营了哨的队伍,文聘心下暗道:“自己悄悄地跑到城下,叫开城门就得了,自己跑了大半天,从早上到正午,人还没吃喝,马也还没饮喂,跟小姐道别的时候,自己嫌身上带的吃食太多了,挑了两样儿吃饱了,其它的都给扔了,真瞎了姑娘的一片心啊!” 如今的文聘是又饿、又渴,再想找吃的、喝的,什么都没了,再者说,文聘走了多半天,人也已经有点疲乏了,哪知道刚到城门前,正想张嘴喊军卒呢,就听见敌军大营里是鼓声连天,瘪咧号角哞哞乱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双锤无敌将 第20章:双锤无敌将 “呼啦啦”杀出来好几哨人马,来到疆场拼成一队,左往左分,右往右列,大队雁别翅排开阵势,当间涌出来一队女兵,嗬!个顶个的英姿飒爽!当间推出来一杆大纛,上边一个斗大的“月”字。 文聘一看北门外敌军人马鱼贯而出,一层层,一列列,脑袋都大了,怎么这么多人啊?!原来这后军大营由杨腾的外孙女月牙儿亲自坐镇,要说这月牙儿啊!咱们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咱们如今只能长话短说,杨腾有个女儿,嫁给了羌族烧当羌勇士,如今是新任的王,月牙儿就是他们的女儿,自有学习武艺,练得一身的好本事,十七、八个大男人进不了她的身,而且长得也十分漂亮,被誉为千里雪,外祖父出征,她当人不能观看着了,于是就跟羌族各处召集来了能兵强将,随着外祖父一同打到了长安城。 西营失利,治无戴差点被砸死,消息早就传进了后军大营,月牙儿一听,心下一颤:“呀!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叫左傲冉知道了!”于是一面通知自己的外祖父,一面传令,几路人马都出来捉拿闯营的文聘,所以北城这儿的人马早就聚齐了。 文聘只好再次打马迎敌,来到阵前,把大枪举起来,冲着敌兵喝喊道:“呀呔!羌胡联军的军兵将领听真,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姓文名聘字仲业!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郃张隽乂、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我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文聘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的事迹又来了一遍,听的月牙儿直想乐,打心眼里喜爱这个汉朝小将,这月牙儿怎么说呢?有爱将之癖,但是说来凑巧,她喜欢的全是左傲冉麾下的子弟,后来招的两个驸马都是左傲冉的儿子! 今天月牙儿在阵前看见文聘,嘿!这个小伙子白脸膛、白盔白甲,白衣黑马,斗大黑缨衬着皂金的枪头,就象一头小白老虎相仿,月牙儿回头跟亲随传下命令,传令众将不许伤害文聘的性命,只许生擒活捉! 文聘把自己的派头耍完了,自吹自擂了一通以后,把敌军阵中的铁木驼给惹恼了此人自幼和月牙儿一起长大,他来到月牙儿的近前讨令,月牙儿嘱咐道:“铁木驼啊!你只许生擒活捉,不许打死打伤!” 铁木驼点了点头道:“明白!”但铁木驼只是表面上应允了下来,心里却道:“我把他打死还不是立功,月牙儿她还能为一个汉朝小将治我的罪吗?” 铁木驼催马擎锤到在文聘的马前,右手锤点指文聘,喝问道:“喂!你可认得你家双锤无敌将,锤震三十六羌的铁木驼!” 铁木驼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多料拿出来显摆,但我这对锤,可是威震凉州的,羌族三十六羌里都没有一个人是个,别说就你这个小小的汉朝小将了! “嘿嘿!行了小子!你来了就别想走了!竟然还敢称双锤无敌将!你这是没把我家主公放在眼里啊!正好今天碰上了我,我就把你给收拾了吧!”文聘紧催座下黑毛虎,把皂金枪的枪花舞起来,使了有十二成的劲儿,奋力一手儿力贯枪向铁木驼当胸便扎! 前文书咱们表过,文聘的力贯枪法是一绝,先慢后快,一般人根本封不出去,往往是马不回环,就挑敌落马,搭水桥上文聘枪挑铁木宽,就使的是这手枪! 咱书中暗表一下下,那个铁木宽正是这个铁木驼的弟弟,哥俩都领教了文聘的这手枪,不过铁木驼可比铁木宽厉害多了,要不也不能锤镇三十六羌,号称双锤无敌将! 这家伙有点真本领,把双锤往左右一分,迎上文聘的枪头,猛的往中间一合,“咯楞”一声,愣是把文聘的枪头给锁住了,这枪头后面都得安放个枪挡,文聘的枪头上全都有个虎头,两只锤一前一后就把这个虎头给咬住了,想往前扎扎不进去,想往后撤也撤不出来。 这一手叫做双锤锁单枪,使枪的要是着急,把枪拔出来,无论你是往前扎还是往后撤,可就都上了当了,你一叫上劲,那边使锤的再把大锤一分,你就得栽出去,这就有了性命之忧。 文聘是谁呀?师傅韩荣教授的枪法里破什么兵刃的招数都有,所以文聘的枪是既不撤也不进,而是先把枪杆一拧,这一拧枪,铁木驼的双锤可就锁不住了,文聘再把枪往下一摁,就势再把枪一挑:“起!开!” 这一挑的力道太大,直接把铁木驼的双锤给挑脱了手了,双锤直接飞上天啦!这手儿枪使得漂亮,把铁木驼都给看傻了,就在这一愣的工夫,铁木驼的两把大锤掉下来乐,正好就砸在铁木驼的脑袋上,给敲了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这一场就叫做“单枪挑双锤,砸死铁木驼”! 月牙儿在战前可瞧得真真地,冷汗可就下来,心道:“得了!铁木驼已经是我们后军阵中本事最强的将官了,一出马没走上一个回合就让他给砸死了,这个文聘也太厉害了!” 这时候,阵中有羌族中的一个小羌族紫祖羌的王,忽秃满催马走到月牙儿的近前道:“月牙儿先锋!您要拿活的,咱就得群战这员汉将,有道是好汉难敌四手,饿虎还怕群狼!末将麾下有亚力氏四兄弟,使四条大槊,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求先锋下令,准许他们四兄弟上阵一起擒敌啊!” 月牙儿看了看这四员大将,都是膀大腰圆的主儿,点头应允,四弟兄领取了将领,上马抡起四条大槊,哇呀呀怪叫着,一齐向文聘杀了过来了。 这哥四个分别叫亚力托天、亚力托云、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全都生的凶神恶煞一般,文聘见这四个敌军的将领分别从四个方向掩杀过来,但先后有别,进退有序,一看就是平时都练熟了的,绝对不能小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单枪挑双锤 第21章:单枪挑双锤 文聘把黑毛虎的缰绳轻轻地抖了抖,又告诉黑毛虎你该准备蹦了,亚力托天马绕到后面,先动手来砸文聘,文聘拿眼角扫着周围,另外三个弟兄封堵住了其他三个方向,自己这马可就不能蹦了,于是赶紧举枪,先来磕亚力托天的槊。 “当啷!” 亚力托天还真有把子力气,兵器竟然没脱手,这条槊刚被磕出去,老二亚力托云的槊就从另一边扫过来了,文聘赶紧悬裆换腰立枪杆来挂大槊,又是“当啷”一声,亚力托云的槊力量还真不小,把文聘给震的手里头有点发麻。 文聘还来不及仔细想,老三亚力托山的一条大槊也到了,文聘把亚力托山的槊刚给分出去,老四亚力托海的槊又从下盘掀上来了,文聘拿枪纂也给点下去了。 就这样地,四马连环,弟兄围战文聘,文聘一瞧这架势,心说:“糟啦,这哥四个招儿合的还真好,我可要应付不过来了!枪法也施展不开呀!不好,照这么下去我要吃亏啦!” 文聘凑合着和这哥四个对付了十几个回合,瞧出不好来了,眼珠子一转,这个文聘有时候心眼也挺鬼的,打着打着,突然间暴喝一声:“嗨……”这嗓门儿太大了,把哥四个给喊愣了。 就趁着这打愣的夹当,也就眨眼的功夫,文聘举枪把亚力托天的槊就给压住了,亚力托天赶紧猛一抽往回撤大槊,想和文聘叫劲,不料文聘突然一抽枪,亚力托天在马鞍桥上就坐不稳当了,文聘二次进枪,这叫抽屉枪,亚力托天躲闪不及“库遒”一声,就栽到马下。 文聘就这么会儿的工夫,先破了一条槊,其他三个人就好说了,文聘眼急手快,探猿臂一把就把亚力托天的这条槊给攥住了,“嗨!”文聘大喝一声,先把这条槊朝亚力托云一甩,这是一手虚招,但这个时候亚力托云正关心亚力托天摔下马以后有没有受伤,亲兄弟心连心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文聘拿自己哥哥的大槊朝自己打过来! “不好!”亚力托云赶紧把身子歪到一边,举起自己的槊来架开这条槊,亚力托云没料到文聘这是双枪呢,另一只手把枪纂朝亚力托云戳过来,亚力托云刚才已经失了重心,所以也掉下马了。 哥四个翻下去了两个,那两个可急了,赶紧挥大槊一边一个冲上来了,文聘不慌不忙了,用眼睛仔细瞅着这两把槊,自己抬腿先把手里的枪槊挂在鸟噬环上,就等着这两把槊。 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哥俩一时摸不着头脑,纳闷这文聘怎么不要命了,把枪扔一边了?一时也想不通,也来不及仔细琢磨,两条槊就戳过去了。 亚力托山、亚力托海他们俩哪知道这文聘专门练过夺槊的本领,就在马上扎煞着两只膀子,等着他们俩的槊一到,“嘭!嘭!”把两只槊头就给抓住了,哥俩想再往回夺,那可就来不及了,文聘在马上早就做好准备,胯下夹进黑毛虎,一催胯下马,这黑毛虎向前一蹿! 得!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哥俩没撒手,就攥着两条槊离开马鞍桥了,双双掉落马下,文聘把槊往马鞍桥上一担,催马过去把亚力托云的那条槊也给捡起来了,举着这四条大槊:指、掌、拳、横,回到阵前,向敌军的军阵中挥舞了一通,然后丢到地下,叫兵卒来给捡回去。 亚力托云哥四个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各自取回自己的大槊,羞臊的不敢抬头,来到自家王忽图满的马前,忽图满也是臊眉搭眼的,气的一踹镫,回马跑回了连营,据说收拾了收拾,连同亚力四将一起回归了塞外,从此再没来汉朝的前敌,这就叫做:“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羌王忽图满!” 文聘还在这儿耀武扬威呢,月牙儿却心下暗暗琢磨:“再要派将出战是平白地挫伤我军士气,这个小将要进长安城而不是闯出长安城,先不为难他,放他进去,以后还可以再把他擒获!”想到这里,月牙儿于是传令撤军,大队偃旗息鼓退回到大营。 文聘洋洋得意地来到城楼之下,朝上面叫城,李蒙早就得了禀报,一直就在城头上瞧着呢,一瞧文聘打了升帐,满脸堆笑地道:“哈哈哈哈,文将军!文先锋!撇来无恙夫?” 李蒙这句话没把文聘的鼻子给气歪了,心说:“你一个武夫,有多大学问,哪还之乎者也的?”不过也不好方面说,强压怒气道:“既然认出末将,就请李将军速速打开城门,让我进城!” “哎哟,文将军,我现在这手里只有守城的大令,可没有开城的大令,您得知道,咱左家军的军令森严哪,没有元帅的金批大令,我可是不敢开城门啊!”李蒙道。 左家军中还真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文聘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我说李蒙将军啊!你说的这叫人话吗?我大老远从函谷关赶过来,人没吃、马没喂,连口水都没地儿喝,你我也算是同殿称臣,你不认识我啊?还不赶紧给我开开城门,你就别废话了!” 李蒙满脸堆笑地道:“呵呵,文将军,您这不是为难末将吗?您还是先锋官这不假,但您也得替我着想啊!我手里没有大令,当兵的也不听我的啊!要不您就在这儿多等会?我赶紧去城守府,向李、彻两位大人去讨令?” 文聘心说:“等你去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于是叹了口气道:“好,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废话,李蒙啊!你跟我讲,李、彻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蒙微微一沉思道:“您要问哪,我刚刚得报,李、彻两位大人去了东门,我看您要不就直接去东门得了,两位大人肯定就在那呢!” “肯定就在东门儿?”文聘质疑地问道。 “嗯,肯定就在,您就赶紧从那边进长安城吧!”李蒙道。 文聘没辙了,跳下马来,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得紧衬利索了,大带紧了又紧,又把马的肚带也紧了紧,翻身上马,向东门奔去,文聘这就要力杀三门了! 东门这儿谁在呢?左军元帅治元多,治无戴的哥哥,可巧今天治元多不在大营,他去前军大营,也就是长安城南门外的前军营帐中去找他的杨飞龙和此次联军的总元帅杨腾去唠嗑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绝技留唐朝 第22章:绝技留唐朝 杨腾和杨飞龙、治元多正在这儿聊天呢,就听探马来报:“报……启禀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得知!有汉朝小将一人,单枪匹马闯过搭水桥,枪挑了都督铁木宽,撞右军大营辕门,马踏弓箭手,一马杀三将,枪穿乌古龙,纂打乌古虎,摔死乌古达,束手倒马杀死了巡营将官哈里赤、哈里灰兄弟,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不进城门,又绕城池而走,又用枪杆砸右军元帅治无戴,与月牙儿会战于北门前,单枪挑双锤、砸死铁木驼,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忽图满,现在还是不进城门,又来杀东门来了,肯请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早做定夺!” 有人说了,怎么杨腾军的探马这么厉害?就跟跟文聘跑了一路似的,全知道哇,那个年头,在军中传消息主要是靠口口相传,每二百五十步设一个岗哨,专门给各营传递消息、命令,所以军情传到前军营帐这其实并不费事。 杨腾一听,惊异道:“什么?连杀三门?合算我的三十里连营是大街啊?随便的溜达啊!我手下的这些个将官都是饭桶!怎么连这么一个人都抓不住啊?” 杨飞龙听得来报,稍微一琢磨,当即明白了,大叫道:“哎呀!糟糕!”连连跺脚道:“咱们的计策全泡汤了,完喽……父亲大人啊,咱们煞费苦心的谋划,如今全都已是付之东流了啊!” 杨飞龙连连跺脚叹息,杨腾和治元多还糊涂着呢,治元多瞒不在乎地说道:“至于吗?大元帅,瞧把您吓的,不就是一员左家小将嘛,那是没到咱南门,要是到了咱这南门呐,哼哼!管叫他有来……而无回啊!” 杨飞龙摇了摇头道:“你们都不明白!父亲大人啊,咱们都被李文侯给蒙了!他说只要咱们围城一个月,等到他们弹尽粮绝,他们就能主动投降,到了那个时候,左傲冉就不会怪罪他们,如今看来,他们是拖延之计,甭问,他这就是再等左傲冉的援军啊!” 杨腾摇了摇头道:“不能吧?这长安城内除了他左傲冉新收的李傕、郭汜的部曲,剩下的都是李文侯、彻里吉之流,他左傲冉会不惜消耗的来救他们?” 杨飞龙道:“父亲大人啊,人心难测啊!这左傲冉不仅忠义是天下闻名,而且对麾下将官与兵卒都如自己兄弟一般,让他左傲冉放弃一兵一卒,他左傲冉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次左傲冉来长安救援,我看左家军心必然齐整,我军如若硬攻,必败无疑啊!” “那么依元帅之见呢?”治元多问道。 “依我之见,咱们先撤兵回仇池,攻占长安、入主中原之计,咱们还需从长计议啊!”杨飞龙道。 杨腾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我儿以为当撤兵,咱们就马上准备撤兵吧。” 治元多不干了,他可不服杨飞龙,治元多他的辈分比杨飞龙大,而且成名也是在杨飞龙之前,更何况治元多还不录属于杨腾,却在杨飞龙帐前做副帅,所以一直想找机会压压杨飞龙。 治元多一拨冷脑袋道:“元帅您是多虑了,一个小小的汉朝将官,咱把他给捉住,城里城外通不了消息,他们还怎么打仗?我把他抓住就是了。” 杨飞龙微微一笑道:“抓不抓得住这个左家军的小将可并不要紧,不过少时会战此人,还要看治元多您出力了!”杨飞龙脑子多通透啊,心道:“那好,这个扎手的玩意就转给你了!” 杨飞龙和杨腾稍微商议了一会儿对策,立刻传令三军,准备拔营起寨,所以再等半天光景,左家军的大军杀到,长安城下的杨腾联军已经撤退到三十里外,并没有什么伤亡,这都是杨飞龙的功劳,这些都是后话,咱们一会再表。 再说这边,文聘顺着城墙根底下沿着护城河走马,又是六里多地,就来到了东门,杨腾联军左军大营的元帅不在,有副元帅耶律奇在此镇守,听说有汉朝将官叫文聘的前来杀门,就率领部下战将军兵出营来拦截。 这时候文聘枪法厉害的威名已经传过来了,耶律奇自己可不敢出战,派出手下战将八员,分别是秃马先、秃马后、大金环、小金环、土金牛、土金秀、庆山奴、庆山雕。 耶律奇心想:“忽秃满麾下四员大将围杀他一个人还不够,我就再加上四个,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八员猛将一齐出马,向文聘就冲了上来。 其实耶律奇失算了,八个人根本没办法一起下手,怎么地?挤啊!眼瞅着人多势众,但实际好多人在旁边看着搭不上手,两下里通完姓名,各自把马带开,各压阵脚,开始冲锋对阵。 秃马先、秃马后冲在最前面,各使刀枪来战,文聘也是先取这哥俩,一上来大枪用个摆枪式,梨花乱点头,秃马先一个冷不防,被文聘的大枪贯穿前胸,后边枪尖还露出好长。 秃马后从哥哥身后抡动大刀就要砍文聘,文聘一看,再抽出枪头可就来不及了,一咬牙“嗨!”把秃马先的尸身挑起来,顺着劲往前进枪,“噗嗤!”又扎到秃马后的胸前,哥俩就跟穿躺葫芦似的穿在了一处。 这下可把后边的六个人吓傻了,这叫什么枪法啊?改穿糖葫芦了?一时间都没上来逼战,一错镫就过去了,文聘才从哥俩尸体中拔出枪杆,二次撒马来战六将。 这一下是十几个回合下来,未分胜负,为什么?当中有两个人的本领高强,一个是土金牛,一个是大金环,这两个人的力气大的出奇,将将能和文聘相比,都是难得的勇将啊! 所以有这两个力猛棍沉的家伙在旁边招呼着,文聘一时之间不能取胜,这个憨文聘又开始耍心眼了,七马错镫过去,文聘暗暗把弓摘下来,再把箭从壶里抽出来,猛一回身,大喝一声:“敌将,看箭!”对准最前边的土金秀就射出一箭。 这个土金秀后来被韩遂封为定远将军,是有些真本事的,也擅长射箭,在羌族中也有个外号叫“小养由基”,善射的人也必善躲箭,所以土金秀不慌不忙,等箭到近前,轻轻一伸手,“嘭”一把就把箭给攥住了。 “好!”其余那几个羌将赶紧给这手喝彩。 土金秀把箭交右手,伸出左手把身上的宝雕弓给摘下来了,弯弓搭箭对准文聘就回射,文聘一看,心里可就乐了:“嗯,就怕你不会射!来得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给我击鼓助威!起号角! 第23章:给我击鼓助威!起号角! 文聘回头看着箭快要到了,轻轻一侧身,张开双臂把箭头让过,也伸手把箭给攥住了,但是文聘攥的比土金秀高明,他是拿肩膀挡着呢,没叫羌族的六将看见。 羌族六将从身后看过去,就好像是文聘中箭了一样,肩膀带箭,耷拉着膀子和脑袋,在马上晃悠着,大金环想抢头功,催马赶上来要抓文聘,哪知道,文聘这一点没伤着,完全是是装的。 咱们前文虽然也说过一点,但是,只要听过三国评书的(吕版),文聘的马受过训练,主人轻轻一抖这个缰绳,它就知道主人要它做高难度动作。 文聘假装受伤,就给这马发了信号了:“你给我准备好啊!”文聘低头盯着地上的影子,眼瞅大金环就快赶到近前,猛然间,座下这匹马就来个大掉头,一下就转到了大金环的身后。 大金环这正奔着前边看呢,眼前突然一花:“呀!文聘怎么不见了!”正在这纳闷呢,大金环就感觉腰间的皮带一紧,忽悠一下,身体就离了鞍子了。 大金环一回头,“啊?!”自己已经被文聘擒过了马,这边小金环正往上赶,一看哥哥被文聘拿住,这个着急啊!哇哑哑的暴叫道:“小南蛮!快把我家兄长给送回来,如若不然,看我要你的性命!” 文聘冷笑一声道:“你要啊?好!给你!”大金环正在文聘手上手舞脚登地不老实呢,文聘两膀一叫劲,“嘿!”就把个二百多斤的大金环给扔出去了。 小金环没想到哇,哟!这位还真听话,赶紧接着,那能接的住吗?“哐当!”砸在小金环的脑袋上,来个大窝脖,颈骨断裂!大金环也没好哪去,从上边掉下来就那么寸,咽喉正撞上小金环的枪头,“亘喽”一声,一命呜呼! 八将损折了四将,像这样,耶律奇你就赶忙鸣金收兵不就得了,他却不收兵,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人很爱面子,爱面子而且还胆小,自己不敢出马,让别人垫马蹄,对身后的兵将道:“来呀,三军儿郎!给我击鼓助威!起号角!” 闻鼓则进,自从杨腾联合了韩遂以及羌族联军,这联军的军队里也用上锣鼓了,所以咱们听到羌胡军队也有锣鼓号令,和号角瘪咧混杂在一处。 这剩下的这四员羌将还真不含糊,一点都没畏惧文聘,一听阵中鼓声响起,好家伙啊!一起重整征袍,抱定了必死之念,又向文聘所在处冲了上去。 文聘这时候也杀红了眼了,大喝一声,摆开金枪就迎了上来,前面是庆山奴,手里使一把八卦开山斧,对着文聘当头就劈,文聘使了个抛梭枪法,这枪法是后世尉迟敬德鼍龙枪法中的一式,叫做流行赶月闯鸿门,迎着斧头向旁边一带,闪、剁、坐、拦、捉、攻,连用了六手短枪,是个节节险嫩的枪法。 庆山奴防不胜防,一个闪失,“噗!”一枪扎在软肋,就挂了伤了,二马错镫,文聘就势一个转身枪,叫“懒龙翻身出海势”,大仰八叉地靠在鞍子上回手一枪,正中后心窝,死尸在马上栽歪着,打着晃回归本队。 庆山雕要来报仇,他也用的大斧子,连削带砍,如风魔一般,过了一个照面,文聘不想恋战,反臂背枪,来了个“廉泉奔月撒手枪”这杆乌金虎头枪可就出手了,直扎在庆山雕的后背上,穿透前心,死尸带着枪就落在尘埃。 土金牛一看文聘的兵刃都出了手了,有机可趁,就打马来抢攻,文聘早有准备,心里有数,摘下弓搭上箭,对着土金牛就是一箭,土金秀在后边等着这手呢,心说:“你怎么又来啦?”叫了一声:“哥哥小心了!”也发了一箭,干嘛呢,和文聘对上箭了,二箭空中相撞,一起落在地上。 文聘心说:“好小子,就等着会你呢!” “刷!刷!刷!” 文聘从走兽壶抽出三枝雕翎箭,这是文聘的一手绝活儿,“啪!啪!啪!”这叫连珠箭,是后世唐朝薛仁贵征讨天山时用的箭法,可谓是厉害非常啊! 土金秀也连发三箭相对,他没看见,文聘的最后一枝箭是混着刚才土金秀射他的那枝箭呢!等第三枝连珠箭一对,“啪啪”两箭掉落,就让出了后面这枝土金秀自己的箭了。 土金秀再想躲闪可就来不及了,“哎呀!不好!”土金秀大叫一声,中箭翻身摔落马下,文聘留了他一条性命,没射要害,只是一箭射中了土金秀的左肩膀,半年以内,土金秀不能再拉弓射箭了。 半年后,土金秀在演武场射箭夺魁,被韩遂封了安远将军,随军大破左家军,把左傲冉困在牛头山,后来左家军众将前去解围,左傲冉的四儿子冒充文聘,土金秀被吓的弓断箭折,在这儿有个伏笔。 这时候就剩下土金牛一个人了,这小子还真不愤,抡着紫金方天戟来战文聘,文聘从心里佩服这个羌族将领,这家伙还真有胆量!文聘把马勒住,冲着土金牛道:“哎!我说,你叫什么来着?” 土金牛这儿还举着家伙呢,一看文聘也不去拣枪,也不打算跟自己比画了,在那站着跟自己说话,一下没反应过来,脱口道:“啊……这个,我叫土金牛,你干嘛不打仗了?”说话的时候这手还举着呢。 这可把文聘给逗乐了,摇了摇头道:“我说,咱俩这样打没用,你肯定得死在我的枪下,我看你力气不小,你可敢与我比赛力量?” 土金牛这个人呢,是天生的淳朴厚道,不懂得什么叫坑蒙诈骗,是个直心眼,来到军前效力,全靠着他的哥哥土金秀帮着他,平时寸步不离兄长,今天完了,哥哥重伤败阵,就自己在这了,这小子就没了主意了。 “啊,比赛力气,那好啊,枪法我比不上你,论力气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文聘是艺高人胆大,当即就跳下马来,走到刚才庆山雕的尸身前,把枪给拔出来了。 这个时候要是耶律奇一声令下,身后的众军兵一拥而上,文聘来不及上马,那可就很危险了,但是耶律奇看傻了,他想知道文聘到底想要干什么。 文聘拿大枪在地上划了一条道,然后把金枪插在一旁,一点土金牛道:“喂!你下来吧!咱俩呀,就在这条道上比赛顶牛,谁能全身顶过这条线,谁就算赢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角力计降伏羌将 第24章:角力计降伏羌将 土金牛一看要比赛顶牛啊?特高兴!为什么呢?因为他原来就是一个放牛的,土金氏兄弟出身在羌族的伏牛沟,这个地方的野牛特别多,老百姓就把野牛给圈到家里边豢养着,到了过年的时候送到首领处上贡,可以得到不少的赐赠。 土金牛年幼放牛的时候觉得没意思就跟小牛犊比赛顶牛,他跟牛比赛,就跟牛犊一起长大,练就了浑身的牛劲,最后牛都顶不过他了,那野牛可不好管呐,最后土金牛是可以倒拽九牛回,把牛都给顶服了。 他哥哥土金秀跟他不一样,土金秀自己放着一群牛,牛不听话啊,吃草的时候老乱跑,怎么办?他就找个高处看着,拿那石头赶牛,有跑出了圈的,就远远给一石头,把牛再给打回来。 他是这样从小练到大,等到了十八岁头上,眼力、手头奇准,百发百中,他们还有个小弟弟叫土金寅,这个人长的是鬼头鬼脑的,自幼聪明过人,他看大哥的办法虽然省事,但是自己太累,每天膀子累的都抬不起来了,不学他大哥!再看二哥的放牛办法更累!这个小子就琢磨了一个好玩的法子,训练了捕捉来的野狗和野狼来帮他放牛,这个土金寅真是个奇人,能通兽语。 开始牛老被野兽给吃了,他就加紧训练,到最后把豺狼虎豹都给训练的服服帖帖的,有一天阎行的岳父,安降将军韩遂到伏牛沟巡查,看见这哥仨的本领,吃惊不小,就收在营中,找来教师爷教哥仨武艺,后来就成了韩遂手下的大将,将来又是阎行的左膀右臂。 所以土金牛今天听说要比赛顶牛,来了瘾头了,马上跳下战马,放下方天戟,就准备和文聘比赛,后边的己方军卒看见都奇怪了,这俩这是要干什么呀?有这么打仗的吗?不打仗了,怎么改成顶牛了?! 文聘先在这条道上站好,拿脚在底下比好了,对土金牛道:“你来吧!” 土金牛也照着文聘的姿势站好了,拿脚和文聘对上,这才说道:“我可来了啊!”土金牛使出了九牛之劲,“嗯!”向文聘这边了就撞过来了。 文聘还真跟他比顶牛啊?才不是呢,他是计赚土金牛,找机会不费吹灰之力把大枪拿回来,一看土金牛顶过来了,文聘人往旁边一闪身,让过土金牛一步,跨到线的那边,回身哈腰伸手,“嘭!”的一把,就把土金牛的脚脖子给抓住了,往自己这边一带,“啪嚓”土金牛太卖力气了,摔了个真正的大马趴,嘴眼里边全是土,真是“土进牛”了。 等到土金牛醒过味儿来,掸掸身上的土,把眼睛强睁开一看呐,文聘早已是绰枪上马,笑嘻嘻地瞅着自己,土金牛可不干了,跳着脚道:“呀!文聘!你耍赖!” 文聘都笑翻了,捂着肚子跟土金牛说道:“我说牛儿啊!你自己看看,你这两只脚丫子还在线这边呢,我刚才跟你说的是谁全身过到线的对过来谁就是赢,你看看,我连人带马都过来了。”土金牛低头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输了。 文聘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输了,就得听我的,你现在赶紧跑回自己阵中去吧!”文聘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不忍心伤害性命,就放他回营。 这一仗打的昏天黑地,把杨腾联军的军卒全吓服气了,这就叫做“枪穿秃马先、秃马后,生擒大金环,撞死小金环,转身枪杀了庆山奴,撒手枪杀了庆山雕,箭射土金秀,角力计降伏了土金牛。” 这边吓的耶律奇直打哆嗦,手里这一对熟铜锤互相碰撞,“的!的!的!的”两旁边的众多将官已经看在眼里,心里头地话:“您不是还叫擂鼓吗?该你上了吧?” 文聘心想:“他们围在这,我就不能去叫开东门了,不行啊!我的想象办法啊!”突然间,文聘计上心头,冲着对面的敌阵喊道:“呀呔!对面的听真,尔等前来拦挡你家爷爷,却是站在那里,战又不进,败又不退,还有哪个上来敢与你家爷爷大战一场啊!”这一嗓子,文聘抖足了丹田气,声震四野! 耶律奇本来就在那儿打着哆嗦呢,一听文聘的这一嗓子,那可是吓坏了,心下暗道:“去你的啵!”把自己手中的两把大锤就撒手给扔了,回马就要走。 耶律奇这一扔锤不要紧,旁边有一位比他还紧张的主儿,这位叫耶律瓜,也吓的够戗,突然见耶律奇一丢这锤,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啊!”惊吓过度,脑袋一糊涂,栽于马下。 其实耶律瓜还没有死,只是吓昏过去了,但是接下来的联军兵将全都拨转马头往回跑,谁还顾的了他耶律瓜啊,就这么地,耶律瓜被马踩而死。 耶律奇回头一看,嗬!得了!吓死一员大将,快跑吧!这一跑,可真谓是兵败如山倒,全部退回到了左军营帐,这一段就叫做“一声断喝惊走耶律奇,吓死耶律瓜”! 文聘来到东门城楼下,跳下马来,把枪挂上,一抬头,可算看见李文侯了,于是一抱拳道:“李文侯先生!末将甲胄在身,多有不便,且请恕罪!” 李文侯挤出一脸的笑容道:“呵呵呵呵,文将军啊文先锋!俺李文哪敢怪罪啊?你单枪匹马闯营报号来解长安之围,力杀三门,实在是当世的英雄也!” 文聘说道:“李文侯先生,咱俩就别这么一上一下的对嘴了,您倒是快开城门啊?” 李文侯可没想到文聘杀了三门还能战胜敌兵,这个小子是什么做的?钢筋铁骨不成?李文侯这会儿是又惊又怕,他惊得是文聘的武艺,怕的是左傲冉,因为自己没开城门,致使文聘力杀三门,一旦左傲冉知道了此事,必定是罪责不轻,杀头是少不了的了,不如让他死于敌军之手,我这还有说辞,文聘年轻气盛,轻敌冒进,力杀四门,贪功不成反被害,嗯!李文侯抱定宗旨不开城门了。 “哈哈,文将军,我李文侯原本是要大开城门出去接应你的,但是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来看……那边是咱长安城的南门,刚才有探马来报,说南门外敌方的军队攻打的紧急,叫我马上就去救援,我说文将军呐,这杀三门也是杀,杀四门也是杀,你何不再加把子力气,赶到南门前去解围?学学几辈古人来个力杀四门?要不及时赶过去,我恐怕南门就要丢了!”李文侯情真意切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罗雀抠鼠 第25章:罗雀抠鼠 文聘低头一琢磨:“嗯!?不对啊!”抬头道:“我说李文侯先生呀,您这不是赚我呢吧?” “唉,我赚你干什么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李文侯道。 “好吧,李文侯先生啊,按说再杀他个四门也算不了什么,南门要丢的话,我也不能不管,但是有一样儿,我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发,杀到现在,您看现在已经是未时了,我这打仗打了大半天哪,人还没吃马也还没喂呢,我说您能不能给我送点吃的东西下来,让我吃点东西,叫我这马啊,也啃点、饮点?”文聘道。 李文侯心说:“我就是想把你给饿死、累死!嘿嘿!”但是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能装可怜地道:“哎呀,文将军啊,我这个城里头也没粮食了哇,咱这个长安城里啊,从前天开始就已经是罗雀抠鼠啦!” 什么叫罗雀抠鼠啊?!也就是说,城里的将官、军卒、百姓们都没吃的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去抓些麻雀挖些老鼠窝,改吃家雀和耗子度日。 李文侯这话里有毛病,因为前几天传令兵到函谷关搬兵的时候跟左傲冉说,说城里的粮食还够吃,所以当时陈瑀就出主意说,那咱们就再等几天再出兵,那会儿文聘还在呢,可文聘哪有这个记性啊?特好糊弄! 文聘一挥手道:“得嘞!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李城守啊!咱就回见吧!您到南门去给我打个接应去。” 文聘又拍了拍自己这匹黑毛虎,还不忍心上马,一看这个马啊!已经累的浑身是汗了,站在那有点打晃,这也就是文聘,从来也不虐待它的主人,要搁着换个人,黑毛虎早就撩橛子了。 马通人性,知道今天自己的主人也不容易,“突鲁!”冲着文聘打个响鼻儿,意思是说:“我的主人啊!你别愁了,上来咱赶紧走吧!”文聘叹了口气,翻身上了战马,回头又看了看城楼上,李文侯早就没影了。 “也罢!今天我文聘文仲业就来个力杀四门!”文聘下定决心道。 当文聘打马扬鞭赶到了南门外时,定睛这么一看啊!差点没把把鼻子给气歪了,怎么呢?南门外是空荡荡的一片开阔的战场,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文聘心想:“是不是李文侯听错了?这儿没人哪?难道说又绕到别的门儿去?”文聘糊里糊涂地赶到城楼之下,抬起头来叫门道:“哎!我说城上的弟兄们,俺乃是左元帅麾下先锋官文聘文仲业是也!快快通禀李文侯城守,好给某家打开城门啊!” 文聘这里嚷嚷着欢实,那城楼上当兵的就在那女儿墙里头猫着,根本不好意思探头出来,为什么呢?李文侯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开城! 文聘喊了半天没人应,心里可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子事呢?这个……噢?!我明白了!”文聘把今天来回几趟的关节就给琢磨明白了,感情是李文侯成心害自己呢!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啊!让这个李文侯给涮了呢! 想明白了各中关键的文聘可气得不轻,手指着城头是破口大骂道:“李文侯啊李文侯!老贼李文侯!你这是公报私仇!哼哼!你家爷爷我还不进城了,我去找主公,我看你如何向主公交代!” 文聘这正骂着呢,听身后却是号角齐鸣“哞……哞……咪”,前营里的羌族兵将有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可谓是铺天盖地啊!来到南门前战场上是列开大队,这一站,嗬!好似就如兵山将海一般啊! 城头上边李文侯一听,嘿嘿冷笑道:“噢?醒过味儿来了,醒过味儿来也晚了,杨腾的军兵这不是围上来了吗?!哈哈!”李文侯站起身形,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文聘文仲业啊!你明白了不是吗?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不退下,敌军的兵马这么往上一冲,本城守可就要下令开弓放箭了!我连你一块儿射!” 文聘气的拨转马头,不再看城池之上一眼,自己定了定神,暗下决心道:“好!我回去,叫主公也不来救你们!等你们城池一破,我在率大军坐收渔翁之利!” 文聘低头一看黑毛虎,都打蔫儿了,抚摩了片刻,轻轻一打马的脑袋,文聘道:“嘿!我说虎儿啊!他李文侯老贼就想看咱们死呢,咱可不能便宜了他,偏偏不让他得意!再加把力,咱回家去!” 黑毛虎这已经耷拉着的马脑袋“噌!”的一下就立起来了,“唏留留”一扬脖儿,是精神百倍!文聘心疼啊!但是却没办法,咬紧了牙关,举大枪再次来到两军阵前。 嚯!这一天下来,文聘已经是威名远扬!杨腾所率联军的军营里上上下下全都听说了,说有一个汉朝的左家军的小将,单枪匹马踏翻了咱们的三门连营,哎哟!太厉害了! 听说是左无敌军的先锋官,叫文聘文仲业!啊呀,真是威武不凡啊!杨飞龙本来正准备见到左家军的影子以后就撤兵,这儿正准备着呢,有小校来报:“文聘又来杀咱们的南门来了!” 杨飞龙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怎么这个文聘还杀上瘾头了?有心不出兵吧,又一想还不行!这个文聘绝对不能留啊!要不以后自己麾下的军兵一听说他的名头就得怕死,那还怎么打仗啊?!光有一个神威天将军-左无敌就已经够厉害的了!于是杨飞龙这才亲自摆队来战! 南门前的杨腾联军的军兵卒还没见过文聘呢,如今列队出战,一个各全都抻着脖子,跟这儿仔细观瞧,哟!好威武的一员虎将,好一位力杀四门的少年英雄啊! 只见文聘跳下马平顶身高能顶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头上戴镔铁打造的挠头狮子盔,宝蓝色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一只紫绒球,上洒黄点,突突乱颤悠,搂海带四指宽,上排一排银钉,卡的是紧绷绷,脑后有一个斗大的红缨低垂,身上披着镔铁打造的大叶麒麟甲,黄金镶边,内衬皂征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锃光瓦亮!巴掌宽的狮蛮带刹腰,大红色中衣,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踏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含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脚下穿着一双青缎子高靿白底的虎头战靴,牢扎乌金镫内,背插五杆护背旗,象征着先锋之五德,都是青缎子镶心儿,上面绣着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子低垂! 再往脸上看,长圆盘脸,面似冠玉,百中透润,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通贯鼻子,颌下无胡须,下巴颏闪黄,是金光灿灿,两道卷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铜铃相仿,眉心的立纹更清楚,横竖一交叉,尤其是他这么一拧眉瞪眼,横纹就乱搅麻花,看着那么的威风凛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力杀四门鬼神惊 第26章:力杀四门鬼神惊 跨下这匹马,浑身上下清一色的乌黑,身体强壮,类如虎豹!掌中端着一条虎头乌金枪,枪尖扁如龟背,纯镔铁打造,枪头后面铸一只虎头,是爪牙狰狞! 此正是:为救长安闯连营,力杀四门鬼神惊,单枪匹马撞京兆,英雄从此显威名! 杨飞龙一看文聘的摸样,由打心中敬重,不由得赞道:“好一员威风八面的虎将!众家将官!文聘文仲业这杆枪实有霸王之勇!没有把握的就不要出马了………”说到这儿杨飞龙就拿眼睛扫旁边的治元多,那意思就是,该您出马了吧?您还打算不打算上啊?! 治元多把手中大刀一托,胯下马往前一撞,看着杨飞龙道:“啊!元帅啊!您看我这口刀可能行?” 杨飞龙心说:“你那刀当然能行了!但你的能耐就不知道行不行了啊!?”但杨飞龙表面却不能露出来,只能点头道:“好,那就有劳左军元帅出马了!” 治元多催胯下马来到了两军阵前,文聘一瞧对面来的这个主,嗬!竟然是个蓝靛脸,大锛拉头的,手里擎着这口刀可不错,是一口象鼻子古月佝偻刀! “哎!蓝脸的,你是何人?”文聘在马上用枪点指道。 “某乃是联军左军元帅治元多!”治元多傲然道。 “噢?!刚才有个叫治无戴的,那是你什么人啊?!”文聘又问道。 治元多眯缝着眼睛道:“那是某的胞弟!” “你们弟兄挺好,还有左有右,那还有治无上和治元下吗?”文聘戏谑地问道。 “没有了,就我们哥俩!”治元多摇了摇头道。 文聘微微一乐道:“既然如此,你我撒马一战吧!” 文聘催马上前,“扑棱!”抖枪便扎治元多,治元多拿刀横着往上一格,“啪!”地一声,还真给他封出去了,借着这个劲,治元多横刀就抹。 “哟!好刀法!”文聘赞了一声,搬枪纂拨刀盘,“卡啷!”一声,二马一错镫,这第一个照面就算过去了,就这个样子,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处。 文聘这阵可就感觉到有点费劲了,为什么?因为太累了,这打了一天的仗了,人不吃、马不喂的,一会儿都没落到个闲儿啊!再者这个治元多也确实是一个劲敌,刀法甚是精奇啊! 两个人又战了有二十几个照面,文聘心下暗道:“哎?对呀!我马鞍子底下还有货呢,该是用它的时候了!” 什么家伙啊?是一根十三节水磨钢鞭啊!把手上还栓着一根十丈来长的铁链子套,这是一把链子鞭,如果要是说起这链子鞭,这话可就长了,文聘曾听闻左傲冉于汜水关外战吕布时曾用过链子锤,所以他自己也就想琢磨琢磨,但锤的分量太大,不便于携带不说,他文聘也使不来啊!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十三节水磨钢鞭! 虽然选择了鞭,但文聘却不会用鞭,于是乎便四下拜师访友,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文聘寻到了东汉“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铫期的后代,与其学习了家传的八手鞭,自此之后,文聘便在家中苦练链子鞭,没想到今日却用上了。 文聘借着二马错镫的时机,悄悄地把钢鞭抽出来,放在了左手里拿着,就藏在背后,文聘的姿势有些奇怪,联军阵中的元帅杨飞龙都看见了,他虽然没看明白,但觉得必定有蹊跷,就和旁边的大将奇握温铁木真,也就是兆吉里耶说道:“你看这文聘文仲业的手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家伙啊?” 奇握温铁木真是个神射手,眼力好得不了,细一观瞧道:“嗯,我看象是取出来一件暗器!快叫左军元帅小心了!” 杨飞龙一听,心道:“糟糕!”但现在喊可就来不及了,赶紧下令道:“来呀!给本帅响号角、鸣金收兵!快把左军元帅给我唤回来!” 两旁边的军卒观战正热闹呢,一听叫敲锣、吹瘪咧,现倒手可就来不及了,再要开敲时………就见文聘和治元多已经马打对头了,文聘是一手单手枪,“啪”一摔枪杆,治元多拿象鼻刀向外搪,文聘把枪杆再往回带,枪头上的老虎耳朵是倒钩,这手叫抽屉枪法! 治元多赶紧抽刀杆,防备文聘带偏,就在这阵儿,文聘把鞭可就举起来了,口中还喊道:“看鞭!”古人用暗器讲究要事先跟对手报一声,你有本事就躲过去,没本事躲闪,可就不怪人施暗算了。 文聘先喊再打,实际比联军阵中的瘪咧还管用呢,治元多一听“看鞭!”,就知道有暗器?赶紧缩颈藏头,“啪!”的一声,钢鞭扫过帽头,把治元多的帽子给打掉了,露出个大光头。 治元多一抹脑袋,心说:“好悬呐!慢一点脑袋就搬家了!” 二马错镫过去以后,治元多还这庆幸呢,就听文聘又喊一声:“看打!” “啊?!”治元多没敢回头看,心里嘀咕道:“怎么这么远了还能打着我?”赶忙缩着脖子在那等着,你倒是看看奔你哪儿打过来了哇?那文聘的鞭上不是栓着链子套呢么,这一鞭直奔治元多的后心甩过来, “噗!” “当!” 文聘这一鞭正中治元多身后的八杆护背旗上,不仅八杆护背旗被打断了,还把治元多也砸了个抱鞍吐血,幸亏命还没丢,赶忙催马跑回本阵去了。 杨飞龙一看,心说:“得了,该本帅亲自出马了!”杨飞龙一拱裆,胯下马四蹄蹬开,一阵小跑过后,杨飞龙可就下了场,来到了两军疆场之上。 文聘往这边看,心道:“呀?!怎么来了个大紫茄子?” 就见这员敌将,平顶身高在八尺挂零,头戴圈金八宝天王盔,镔铁幞头用紫金打磨,紫金的抹额,银凤盘双翅,周围套一圈花绒球,黄地黑点,迎风颤跃,半幅罗帕罩顶,用猩猩血染红,好似红霞起东海,衬托着壮观威仪,顶上双插雉鸡尾,胸前是狐裘搭甩,身披一领五龙天王皮甲,甲叶子如大叶荷花,紫金砌成,密排排簇新联结,内里衬着一件紫色征袍,虎皮裹肋、豹皮缠腕,巴掌宽的牛皮带刹腰,镶金配玉,紫蟒缠身,紫征裙遮膝盖,下身穿黑牛皮裤,足蹬翻尖头高靿皮战靴,左挎铁胎弯弓、右配龙泉钢锋,背背八杆护背旗,那是元帅之八德! 再望脸上看,紫红色的脸膛,鼓脑门子发白,眉心里长着一个大红疙瘩,有如旭日东升,两道抹子眉直插入鬓,一对大黑眼珠子是皂白分明,大颧骨,咧腮胲,塌鼻梁,翻鼻孔,阔口横张,两耳朝怀,挂着一对大金环,胲下是扎里扎煞的短钢髯,跨骑一匹紫电喷云兽,手中用一条乌龙搅柱紫金枪,龙鳞甲缠杆,紫缨飘洒。 杨飞龙和文聘马打对头,杨飞龙横枪问道:“对面,可是左家军的先锋官文聘到此了?” “呵呵!自是你家文将军到此,对面的来将,我看你的穿着乃是联军的三军司命,可是杨飞龙吗?”文聘也问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文仲业险丧命 第27章:文仲业险丧命 杨飞龙一听,心说:“原来这个文聘还知道我呢?”于是大笑道:“哈哈,正是本帅,文将军啊!不知道将军你来长安解围,为何是单人匹马啊?怎么不见你左家军的红巾军和神锤营呢?” 文聘一听这句话就来气,他不是气杨飞龙,而是气李文侯,不由得冷声道:“哼!杨飞龙啊!你就等着吧!他们说话就到,定将你这四门连营踹翻踏平!” “噢,好啊!那么你来闯营,为何这长安城中也不给你打个接应?也不开门放你进去呢?”杨飞龙试探性地问道。 听了杨飞龙这句问话,文聘可就火了,文聘气啊!杨飞龙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文聘索性就把火一股脑地都撒在杨飞龙的身上了,冷声喝道:“杨飞龙啊杨飞龙!既已撒马了,就休要多言,你我对一对金枪,见一见高低上下,分一分胜败输赢!” 杨飞龙这时候才把金枪举起来,要下场与文聘决一雌雄,杨飞龙这个人很有股子傲气,轻易不亲自动手,头几天长安城的三门血战,他没亲自动手,只是派遣大将出战,后来得知手下的将官连连得胜,阵斩多将,他就更不能出马了。 今天这个机会正合适,为什么呢?文聘马前一个回合就把铁木驼给砸死了,战败了四门满营的将官,那么我一出马,如果杀了文聘,岂不就可以服众啦?!所以杨飞龙先让治元多这个傻鸟出战,然后自己再出来,让这两位爷好好地服服自己。 杨飞龙马往上撞,摆枪与文聘战在一起,杨飞龙的这条枪也是一条名枪,他使的更是十七路燕山枪法,这套枪法是他祖父杨知古的家传,他的父亲杨腾去不及自己的儿子! 文聘、杨飞龙两个人都是使枪的高手,也就都精通如何防枪,所以两个人各自施展绝技,打了有四十几个照面,竟然没分胜负,杨飞龙是越战越勇,可文聘不行了,他又累又饿,人困马乏啊! 杨飞龙一看文聘两眼发直,那可谓是喜上心头,手里加紧招数“唰唰唰唰”一枪紧似一枪、一枪重似一枪………突然间,使了一个盖顶三枪,“啪啪啪!”大枪抡圆了,连砸三下,这时候文聘跨下这匹马可受不了了,“库遒!”一下子,前蹄一软,就塌了架了,文聘的重心一偏“咣当!”从马上摔下来,这么一震也是不省人事,昏死了过去。 杨飞龙一瞧,心道:“这个人可不能留着,这位?好么!日抢三关,夜夺八寨,到今天又来个力杀四门!如今自己麾下的兵将把这位都传成神啦!这要是还在左家军做先锋?将来疆场之上……谁还敢对阵呢?”想到此处,虽有惺惺相惜之意,杨飞龙不得已催马提枪照着文聘的后心是举枪就刺,此正是:利刃破开金索甲,枪贯狡蛇刺穿心! 杨飞龙这枪眼看着就要刺透文聘的胸膛,突然间,从旁边闪电一样飞过来一样儿暗器,正撞在杨飞龙的枪杆上,“当啷!”一声,这枪可就偏了。 “啊呀!什么家伙?!”杨飞龙赶紧收枪,抬眼观瞧,就见刚才那个东西已经落了地了,竟然是一只链子锤,正在往回退呢,顺着链子看过去,不远处来了几员汉将! 旗角下当间一位大元帅,金盔金甲,气宇轩昂,手里头拎着这只铁链子,步下一员猛将,正在那笑嘻嘻地收锤呢,“呀!”杨飞龙一愣,原来是左傲冉左云龙已经来到了当场! 左傲冉在函谷关分兵派将以后,到了第二天晚间一升帐点卯,不见了文聘,就知道这个文聘准是又着急先走了,就赶紧吩咐麾下将士率领五百神锤营兵卒和三千红巾军,连同自己所率大军共合两万六千名士兵,赶赴长安而来。 韩荣韩老自己赶着粮草和辎重押着大军在后,左傲冉和七个虎将按八面飞虎旗的方位列开阵势,和三千红巾军走在前头,快马加鞭赶奔长安而来。 但是再怎么快,这么一大队人马呢,也比文聘慢了这么一个昼夜,大军一路没什么战事,就进了京兆地界了,道路两边的敌方军兵一望见左家军的旗号,哪还敢拦挡哪?都偃旗息鼓躲的远远的。 就这么地,日到午时,过了搭水桥,到在长安城下,左傲冉一看敌军营帐凌乱,军伍不整,就知道文聘刚杀进去不久,心里踏实了点,赶紧命赵岑、胡车儿到北门,李暹绕道去探勘东门,和自己刚刚回合的胡封、胡轸瞧瞧西门,左傲冉自己和众将一同去破南门。 分派已定,并且嘱咐众将如果其余三门无事,便火速回南门会兵,左傲冉和众将马走如飞,先到南门瞭敌,一看之下,城门前旌旗飘摆,战鼓隆隆,正打着仗呢! 几匹快马穿阵而至,地方军兵一时没有防备,韩铝子一马当先,把大抢使开了,一通好扎,闯开了一条血路,左傲冉可谓是兵不血刃的就来到了战场当场,所以杨飞龙还没明白过来呢,就已被几位左家军的名将给围上了。 杨腾在阵脚中一看:“哟!可不能叫自己的儿子吃亏哇!一旦有个万一,自己不仅绝后,这老命也得丢了半条啊!”于是乎,赶忙派将拦截,杨腾一下子就派出了十二员猛将出马! 左傲冉这边早有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王昌、何曼、李式一一对敌,在疆场上走马连环,二十四将战在一处。 左傲冉马到近前,正赶上杨飞龙要枪扎文聘,左傲冉能让吗?当然不能干了!从身后抽出小号的链子铜锤,在七丈开外甩手就是一锤,正撞在杨飞龙的枪杆之上,把个杨飞龙的大枪可就撞偏了。 马前何仪赶紧跑过去收锤,抬头一瞅,“呀!”甭问了,左无敌左傲冉来啦!杨飞龙心里暗道:“这就是左傲冉拿手的绝技流星铜锤吗?!要是直接奔我脑袋这儿来,我可就没命了!” 杨飞龙哪知道,左傲冉上阵绝不用暗器伤人性命,更何况,这链子飞锤是山寨的,正宗的比这大上起码百十来好呢,如今你没瞧见,如果瞧见正宗的,估计还不得打马上掉下来啊! 左傲冉回头叫道:“韩莒子啊!这个人必定就是敌方的元帅杨腾之子杨飞龙无疑了,你上去把他战败,咱们好扫退敌兵,叫门进城!此人枪法精奇,你见阵不要纠缠,见面儿就用杀手枪法!” “末将明白!”韩铝子抱拳禀手道。 韩莒子应命是应命了,但这心里可是美滋滋地,怎么地呢?韩莒子心说:“这儿这么多将官在场,主公单叫我出马,这是要捧我啊!我可不能丢脸啊!”想到这儿,韩莒子一拱裆催马,来到杨飞龙的面前,一横手中大枪道:“这位将军你可是联军的副元帅杨飞龙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韩铝子枪挑金耳环 第28章:韩铝子枪挑金耳环 杨飞龙抬眼一看来的这员将官,跳下马平顶身高有八尺五寸,宽肩阔背,体态威严,头上戴亮银打造的白虎定天盔,亮银抹额,亮银护耳两只虎爪相仿,虎口吞额的幞头镇顶,两只老虎眼睛里边是光芒四射! 三叉戟顶,顶梁心银穗子低垂,身上披着亮银打造的锁口连环,白虎通天甲,内衬素征袍,五股攒成的袢甲绦,护心镜冰盘大小,亮如秋水,锃光瓦亮! 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白虎头的扣袢,一排排的小银钉,密匝匝排于带面,护裆鱼塌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兽口含着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征裙左右分开,露出云堆锦绣的中衣,足蹬银线帮、翠云跟、虎头团花的五彩战靴,牢扎在银装镫内,左挎弯弓飞鱼袋,虎筋龙角,玉扣金梢,铁胎衬背,宝雕画鹊,右悬走兽壶,桦桃皮儿束边,雕翎箭齐刷刷地插在里边,拔出来就得穿杨落雁。 再往脸上看,面似银盆,宽天庭,重地阁,剑眉虎目,五官端正,颌下微有墨髯,看年岁,也就是二十多岁,三十不到,跨下一匹素白银龙驹,掌中用一杆素缨虎牙蘸金枪,身后有小校给打着一杆白色飞虎左辅军旗,张牙舞爪一只白虎,身旁是星斗缠绕,看着真有大将军的八面威风! 杨飞龙一瞧这员将官的穿着打扮外加样貌,心里头可就打起鼓来了,为什么呢?他的祖父杨知古,自幼跟随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的老祖金碧峰学得枪法武艺,顺便还学了一套马前神课、大六壬、观星之术,讲究这种兵家的黑道禁忌。 杨知古就经常跟自己的孙子杨飞龙说:“孩子啊!你的武艺高强,而且还精通兵法,将来准得是个将才,但是为大将的必得知道先天的命数,你的五行归木,遇水则吉,遇金则亏,见黑见青,你是必得飞黄腾达,见着白虎,你就难保命丧黄泉!孩子啊!你得记住啦!” 是真是假咱们就不好下定论了,反正古人是这么说的,嘿!你猜怎么着?去年腊月里,羌族新任王举全羌族勇士都到了饮马川的琉璃河,干吗呢?设围场,比武招亲,给大公主依尔伦招驸马。 杨飞龙带着帐下的文武也来了,进了场子这么一看,四周围遍插黑旗、青旗,连一面杂色都没有,杨飞龙乐了,看这个意思,真应着我爷爷的那句话了,今日儿个是该着我“飞黄腾达”啊!!! 结果一下场子,杨飞龙是精神百倍,一箭就贯穿了双鹿,自己一个人下场子里力搏十熊,把十头大狗熊都给摁倒了,没人敢跟他杨飞龙比了,就这么地,杨飞龙在围场夺魁,做了西羌王的大驸马! 打这个日子起,杨飞龙对他爷爷杨知古说的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今天在阵前一见文聘是一身儿黑,浑身是血,血液凝固之后就是绛紫色的,慢慢的便发黑了,杨飞龙又乐了,这员将再厉害,也难逃自己的手掌,我是见黑就发财啊! 如今再一见韩铝子,杨飞龙可就傻喽!不但是浑身雪亮一身白,背后还打着一杆白虎旗,这可把杨飞龙给吓了一哆嗦!哟,难道说这就是真要我命的主儿来啦?! 但杨飞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咬着嘴唇上前道:“正是本帅!来将何人?请通上名姓,再来一战!” “你要问哪,我乃是一代枪王韩荣之侄,原本在冀州牧袁绍麾下任职,如今投效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护国忠勇侯-骠骑将军-并州牧麾下,某叫韩铝子!官拜副先锋官之职!韩元帅,你我阵前碰面,各为其主,少时请恕韩某掌中的金枪多有得罪!”韩铝子道。 “哟!金枪!”杨飞龙又是一哆嗦,怎么地呢?他爷爷不是说了吗,遇金则亏啊!韩铝子不再废话多言,打马冲锋,一颤手中大枪的枪杆,韩铝子使了一手“五虎断门枪”,晃出来五只枪头,直奔杨飞龙的面门而来。 “呀!”杨飞龙大叫一声,也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怎么地了呢?韩铝子用的枪叫素缨虎牙蘸金枪,枪缨前头是一只老虎脑袋,张牙舞爪,凶眉恶目,平常这个枪是垂着的,素缨遮在上头谁都看不见,一抖起来,虎头可就显现出来了,舞定枪花就出来五个老虎,一起冲着敌将扑过来了,头次碰上这手枪的人都会被吓得慌忙失智,丢了性命,所以这叫绝命枪,见过的人也没有活下来的,碰面就死,世上无人知晓! 韩荣的这手枪法,别人学也学不去,为什么?因为这得靠韩荣亲自监督打造的这十二杆金枪,当年老枪王在幽州雁门关为总镇,得到自己的老师傅亲传的绝命枪法,从冀、并两州之间太行山东坡地乱石山上,砍来一棵奇木——就是降龙木! 这种木材坚硬如铁,宝刀宝剑都不能动其分毫,放到河里都能沉底儿,磨好的杆子隐隐约约好象挂着一层闪金的龙鳞片,在阳光底下耀眼夺目,所以叫降龙木! 这种枪杆做出来,韧性非常好,“五虎断门枪”就得靠这种枪杆,一抖起来,枪花能定住,叫人不辨真假,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真枪头,哪个是假枪头! 杨飞龙一见此枪,吓了一大跳,韩铝子一上来摆枪怎么就蹿出来五只白虎脑袋呢?还冲着自己直瞪眼?难道说这个韩铝子他就是白虎星降世?杨飞龙这么一走神的工夫,枪可就到了,杨飞龙拿枪一拨,拨着个假枪头,素缨虎牙枪顺势一进,直奔杨飞龙的颈嗓咽喉而来。 韩铝子和杨飞龙头回对花枪,一碰面就使了一手五虎断门枪,亏了杨飞龙的身手敏捷,撒手扔枪扭头一闪,这个速度快啊!韩铝子的这一枪没扎到杨飞龙的咽喉,偏了三寸,却把杨飞龙右耳上的八宝金环给挑下来了,“咝啦!”杨飞龙的耳垂可就撕破了,鲜血喷出,染红了半张脸,算是捡回来了一条性命! 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把杨飞龙吓坏啦!不光是杨飞龙如此,就连后阵的杨腾也是一哆嗦,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儿子好悬就没了,这仗没法再打了,我还是赶紧撤兵吧!他韩遂想要兵进中原,我杨腾没必要和他一块疯,自己面前的可是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不战而走 第29章:不战而走 杨飞龙成了大花脸,心下却也惊道:“这是什么枪法呀,碰面就要我的命?哎呀!中原有此人,我瞧着韩遂的霸业难成啊!这个人是我的克星!我赶紧跑吧!” 杨飞龙还以为韩铝子是白虎星君显灵呢,捂着自己的耳朵赶紧往本队跑,再一看,十二猛一个也没剩,全都叫左傲冉麾下的众将战败逃归,杨飞龙也不耽搁,朝本队一挥令旗,有暗号啊!全军朝城池以北败退而去,早在和文聘城下激战之时,杨飞龙就早已经和麾下的战将都说好了,等一下全军要撤出长安,反回仇池。 左傲冉也不下令追赶,毕竟人马不多,不宜乘胜穷追,马前何仪、马后何曼两个人赶紧上来把文聘给搀扶起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无有大碍,这才回禀道:“嗯,回禀主公,文将军没受什么重伤,就是累的!” “好,赶紧扶仲业下去歇息歇息,咱们几个帮着大军扫平残敌,赶紧去叫城门!”左傲冉吩咐道。 “且慢!”陈瑀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道:“主公且慢!” “嗯?公玮,有什么事吗?”左傲冉问道。 “主公,依瑀之见,您先别急着进城,我瞅着事出蹊跷,您看哪,敌军南营的大军可说是早有准备,连车帐都捆好了,咱们一来,撤的是秩序井然,您想想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杨飞龙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狡诈多谋啊!如果咱们进了城,地方的大军再行合围,咱们要突围出城也不容易呀!再者说了,我怎么看文将军好像是从早上一直杀到现在呀?您看见那马鞍子上都着了多少土了,他怎么一直都没进城呢?咱得等他醒过来问清楚了再进城也不迟啊!”陈瑀道。 “嗯,公玮所虑极是,那好,咱就在城外等等各门的消息,再做定夺!”左傲冉沉思了一下,而后说道。 又等了不一会儿,西门、北门、东门的众将就都回到南门来报捷了,敌军六十里连营全都是不战而走,撤走的很快,左傲冉奇怪了,杨飞龙这是用的什么计谋啊?! 众人也就讨论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文聘就苏醒过来了,一见着亲人,文聘是放声大哭啊!英雄也得掉泪啊!文聘就把自己怎么来闯的长安城敌军连营,怎么被李文侯诓的力杀四门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但是在凤鸣庄招亲的事他可没说,怎么,孔伷门嘱咐过文聘,让他先别跟左傲冉说,左傲冉虽然不怎么矫情,但保不齐回头说你临阵招亲,治你的罪,弄得没攻还有过,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文聘就没说,专等着此间事了,自己在着急机会去接自己的妻子和岳丈! 韩铝子听完师兄文聘的讲述,当时就不干了,要不是被后来赶到的叔叔韩荣呵斥住,恐怕早就催马进城挑了李文侯了,然而左傲冉却异常的平静,寂静的都吓人,只是分出一部分兵马在城外扎营,自己率众将以及另一半的兵马入城! 当天夜晚,左傲冉在金殿内举行盛大的庆功宴,别提有多隆重啦,文武将官列座左右,左傲冉率先举杯,举起的第一杯酒,左傲冉洒天敬土,而这第二杯酒,左傲冉是感念功臣烈士,第三杯酒,谢过才解征鞍的将士们! 李文侯赶紧献殷勤,拿起酒杯,来到正当间,满面堆笑地道:“哎呀,主公,文侯提一杯酒,啊?给咱们的先锋官文聘将军,他少年英雄,力杀四门,威震番邦!啊?咱们这杯酒是不是应当敬我们的文将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文侯皮笑肉不笑地,还真让人望而生厌啊! 文聘坐在后一排,一瞧李文侯朝自己走过来了,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李文侯,这可把李文侯给吓住了,没敢接着走近,老远把酒杯一举,笑呵呵地道:“李文侯先干为敬!” “慢着!”文聘这一嗓子,把在座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再一瞅文聘,那可谓是拧眉立目啊!脑门上的煞气都快飞起来了!左傲冉冲文聘点了点头,那意识是你就说吧! 文聘从桌子后边走了出来,来到了李文侯的身边,李文侯心虚啊!猛的退后一步,连连挥手道:“啊!文将军啊!你还有什么说的啊?” “当然有说的了,哼!主公!仲业有话要说!”文聘抱拳道。 左傲冉正举着酒杯呢,看着文聘道:“哦?仲业啊,有话请讲当面。” “主公,您可能还不知道,末将我可是差点就没命啦!”文聘就把自己早上杀过敌军连营以后,李文侯是怎么怎么办的,都给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其实左傲冉和几个文武都在城外听了一遍了,但还是有人不知道此事的。 啊?!满场文武一听,全都炸了,什么?!李文侯到底是想干什么?左傲冉根本没想到李文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却是事实,左傲冉偏头看了看彻里吉,那意思就是问,这是你掺没掺和啊?彻里吉把酒杯可就放下了,怒气不息,瞪着李文侯! 李文侯还在那厚着脸皮辩解道:“哎呀!主公啊!我李文侯与文将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会害文将军呢!我用的这是激将之法,本来是一片好心,想借着这个机会成全文将军做个力杀四门的大英雄啊!嗨!没想到叫文将军误会啦!文将军,来,来,来,就当老夫给你赔罪了!” 李文侯舔着脸,拿酒杯过来要和文聘碰杯,文聘没理他,接着跟左傲冉说道:“主公,您可得给文聘做主啊!”分列左右的众文武也是议论纷纷。 左傲冉明白,虽然这李文侯是自己早年收的儒将,但自从跟随自己以来,除了不久前献过几次计策外,可以说是再无什么建树,可称之为鸡肋,如今正是需要笼络军心的时候,看来李文侯留不得啊!这个时候要是不给文聘做主,文武不满,难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就算现在体现不出来,保不齐日后会怎么样! “嘟!大胆李文侯!”左傲冉大声励喝道。 这么一叫名字,酒杯“啪嚓”一摔,李文侯就知道不好,赶紧扑通跪倒在地道:“哎呀!主公啊!李文侯知错,您…您可千万别动怒,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呀呀淬!李文侯啊李文侯!你身为京兆伊,长安城守之一,难道说你就不知道自己身担什么样的职责吗?虽说不上是国难当头,却也是兵临城下啊!想不到你却做出这般行径,我左傲冉岂能容你?来人呀!将李文侯给我推下去,立斩前庭!”左傲冉大手一挥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怒杀李文侯 第30章:怒杀李文侯 “啊?!”李文侯就觉得顺着自己的脊梁沟直往上犯凉气儿!赶紧叩头道:“万岁!万岁啊!万岁………” “还想求饶啊!晚喽!”左傲冉心下暗道:“我可救不了你啦!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左傲冉把袖子一甩,自然有人上来将李文侯往下就拖。 李文侯什么人哪?!也算是左傲冉麾下的老人啦!“呼啦!”一下子,前边立马跪倒了一大片,以彻里吉为首,都来给李文侯求情,左傲冉把眼一瞪,怒声道:“都给我退下!谁也不许求情,再有求情者,与李文侯同罪!” 彻里吉一看,心说:“完喽!”一转头,看见韩荣在那儿坐着直皱眉,眼珠一转,心道:“哎!有了!这个事儿现在求谁都不成,就得求他啊!” 彻里吉过来是真不含糊啊!上来就给韩荣磕头,一边磕一边道:“韩老将军啊!您快给主公说说呗,李文侯已然那么大年岁啦,犯点糊涂也是有的,看在他为大汉、为主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求您老人家宽宏大量,给说说情吧!” 韩荣这个人就是这样,最怕别人求他,脸面实在是磨不开,再者呢,他也觉得左傲冉这是纯属做戏!李文侯该不该杀?太应该了,但是现在这个场面,你也不说问问、查查,马上就要开刀?这是做给人看的,这要是以后来个秋后算账,谁倒霉呀?还是我这两徒弟倒霉啊! 韩荣多大岁了,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把这一层看的很清楚,知道这个事还真就非得我来求情不可,微微一探身,坐起来了,韩荣抱拳禀手道:“左元帅,请容我韩荣一言。” “哦?韩老,您有何话讲?”韩荣一说话,左傲冉就看出来了,知道韩荣是给李文侯求情的,左傲冉更乐意感到这一幕,因为自家知自家事,能文能武之人,无论是谁,手底下也没有几个啊!可何况他左傲冉呢,左傲冉也想留下李文侯,但却不能留,如今韩荣开口了,自己正好顺坡下,于是便明知故问道。 “左元帅,正如您方才所说,如今大敌当前,敌方大军还在长安城北,不战不退,费人猜测,军前正是笼聚军心之际,咱们在这损伤大将,于军威不利!再者说,李城守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您多加惩戒也就是了,韩荣还请左元帅暂且宽恕李城守之罪。”这些话叫韩荣这么一说,味儿就不一样了,大家都在底下挑大拇哥,真是宽厚仁义的韩荣老将军啊! 左傲冉也是很感动,能说出来这一番话的也只有韩荣韩老了,左傲冉赶忙道:“韩老,既然您给李文侯求情,冉就不得不准下了,死罪饶恕,活罪不免,免去李文侯一切职务,暂代原职,以观后效,重打八十军棍!”有人把李文侯拖下去行刑,打完了拉到殿上,让韩荣验刑,李文侯把脸丢尽了,回自己的长安住所养伤去了,庆功宴是不欢而散! 咱们在这就留下伏笔了,李文侯被左傲冉重责,伤好后是怀恨在心,时时刻刻都想报复韩荣、文聘、韩铝子三人,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后来左傲冉赴曹操、刘协设下的鸿门宴,侥幸逃脱后,得知李文侯竟然反了,自立为王,左傲冉只得复走东岭关,这才有了左傲冉染毒闯五关这一段,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表。 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于金殿议事,文武群臣站列两旁,左傲冉和一众文武商议军情,看看怎么才能一举剿灭杨腾的联军,好早日启程赶赴洛阳! 陈瑀率先开口道:“主公,虽说杨腾的大军现在已然拔掉了连营,不再困城了,可是我们来的时候路上看明白了,从这儿往南,处处都驻守着重兵,咱们要是现在带着大兵赴洛阳,杨腾的大军可是在古北口那儿聚着哪,他们往下一追,咱这点家底儿现在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其他的众将也都认为陈瑀说的对,现在要是走了,敌军就在城外虎视眈眈,咱们可就危啦!到那时候,杨腾再回手来攻长安,那长安是必失啊! 文聘说道:“主公,咱们现在可有的是吃的,不怕他们,咱们就在长安城里跟他们耗着!” “唉!”左傲冉叹了口气道:“也只得如此,见机行事,现在还不能妄动啊!没想到夺个长安还沾到手上了,李傕、郭汜在的时候,咋就不见有人来夺呢?哎!!!” 众人这儿正在商议该怎么办呢,忽然殿外有人来报:“启禀主公!城楼下边有地方的使者前来求见!” “嗯?”大家都感觉很奇怪,两军正要酣战呢,怎么又派遣使者来啦?左傲冉也不能不见哪,于是传令召见,等了一会儿工夫,使者就上来了,大家伙一瞧,哟!这个人的相貌可不一般啊!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头戴番帽,雉尾双插,身穿马褂,左右臂披,胸前狐裘搭甩,面色紫红,大鼓脑门子,眉心这儿有一个大红疙瘩,叫旭日东升,两道抹子眉,一对黑环眼,大颧骨,咧腮胲,塌鼻梁,翻鼻孔,阔口横张,两耳朝怀,只有左耳朵上挂着一对大金环,颔下是扎里扎煞的短钢髯。 文聘和韩铝子一瞧,心说这位他们认识啊!此人正是杨腾联军的副统帅——杨飞龙!哟?!胆子是够大的,三军司命亲自为使送书,可谓有胆有识啊! 杨飞龙走到大殿上,给左傲冉行礼道:“卑使拜见左大元帅!” 虽说是两军正在交战,但对待来使还必须得把礼节给够了,左傲冉挥手道:“贵使免礼,此番来见,不知有何话说?” “哦,现有我父所修之书一封,非为别的,乃是我父素有奉佛慈心,日前忽感两军交兵,生灵广遭涂炭,心生悔意,特遣小将前来下书,希望两军免去刀戈,重修欲好!”杨飞龙道。 “哦?”左傲冉的眼睛一眯缝道:“竟有此等好事,既然杨老将军有此意,我左傲冉哪能不应下,你可回去回禀杨老将军,切切莫受人唆使,评白坏了两家之情,你可回去整军,我绝不率军追击!” “此次我父兴兵,只因韩遂相逼,实感无奈啊!既然元帅应允,杨飞龙替父多谢左元帅恩德,万望元帅信守诺言,小将这就告辞。”杨飞龙施礼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对何婉的亏欠 第31章:对何婉的亏欠 本来左傲冉还以为杨腾父子是在耍什么鬼花活,命令全军上下不可有丝毫松懈,一副严阵以待地架势,但没想到的是,杨腾父子还真率大军撤走了! 经过细作、探马探听得知,原来是杨腾所率联军内部出了问题,众羌族认为应该撤军,养精蓄锐后在思兵进中原,然而有些损兵这样的羌族首领就不干了,认为应该强攻,反正自己一方人多,只要拿下了长安,兵进潼关之后,入主中原是指日可待,反正是众说纷纭,各执己见,最后却弄得个不欢而散,杨腾父子再无办法,只能退兵了! 归根结底,这羌胡联军,外加杨腾父子,都被左傲冉给打疼,也被左傲冉给打怕了,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了一部分阴影,所以左傲冉敢断定,一年半载之内,长安一代绝无战事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还是将大队人马驻扎于了长安,仅带了众将和三万兵马赶赴洛阳! 咱们简短结说,这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大队人人马就来到洛阳城外十里,刘辨早就得到禀报了,竟然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左傲冉可谓是面子知足了,虽不及当年左傲冉大胜鲜卑、匈奴联军时刘宏率百官出迎那般气派,但也不得小觑啊!此一时彼一时嘛! 刘辨执左傲冉之手并肩而行,左傲冉麾下众将紧随其后,然文武百官们却只能娓娓跟随,洛阳可不小啊!一路走到皇宫内的金殿之上,那可是一个力气活,左傲冉自然不会这么傻,然刘辨更不可能安排的这么不周详,入了城门之后,刘辨拉着左傲冉坐上了龙撵,其麾下众将和文武百官可就惨喽,一步一步的走进金殿。 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厢站立,接下来的主持人就归陈瑀了,左傲冉在路上就和陈瑀说了,进洛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拜祭太后何婉,而且还得是匡硕古今! 陈瑀这么一说,刘辨就拍板了,因为这正和刘辨之意,大伙可别忘了,太后何婉可是刘辨的亲生母亲啊!血浓于水啊!但刘辨怎么也没有想到,左傲冉进洛阳办的第一件事竟然会是拜祭自己的母亲,仅此一点,刘辨对左傲冉的感情,就又再次的加深了! 左傲冉只为了这一件事情,既然拍板了,那就没有别的了,而刘辨更是急于着手布置母亲的拜祭,于是便直接宣布退殿,群臣纷纷向刘辨施礼,当中必然不会少了左傲冉。 退殿之后,左傲冉率文武直接返回了自己在洛阳的府邸,左傲冉准备在府中好好的修养三天,等待几日后拜祭太后何婉!左傲冉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要怕铺张浪费,要的就是气派!左傲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做出一点弥补,也可以说成是左傲冉欠何婉的! 当左傲冉迈步进到府邸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怎么地呢?这屋子的孩子啊!不!是一屋子的半大小子,一个各舞枪弄棒,更有甚者,已经打成一团了! 薛灵芸陪着静明公主刘明坐在一旁,另一侧还有左傲冉的义妹薛娇,田欣、文蕊、左怡雯三个小女孩在一起叽叽喳喳,时不时的文蕊、左怡雯两人还交一下手、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几个打成了一团,而且刚被左傲冉发配回并州的牛刚竟然也在,卢雨儿和蔡琰也在其中。 左傲冉一见这架势,头都大了,身后的众将本来还有说有笑呢,但一见这一大帮的孩子,不仅也是冷汗直流啊!原因无他,这些孩子身上都有武艺,而且很喜欢找他们这些大人切磋,赢了他们没什么,万一要是一不留神,败在这些孩子的手里,那人可就丢大了!比如说如今正被打得四处逃窜的蒋义渠! “哼!”左傲冉怒哼一声道:“你们这帮孩子,如此追打蒋将军,成何体统啊!还不速速住手!”左傲冉向来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很少发脾气,不过一旦雷霆一怒,那可不是这些孩子能够招架得了的,虽然如此,然而左傲冉在众多孩子的眼里,却是一座伟岸的山峰,无人可及! 左傲冉这一声怒喝果然有效,一众孩子都老老实实的战成了一圈,蒋义渠终于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跑到了左傲冉的身旁,躬身施礼道:“蒋义渠见过主公!”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还不站到一旁!”左傲冉满沉似水地道。 “是!”蒋义渠抱拳禀手道。 这个时候刘全也过来了,和左傲冉来了个熊抱道:“哈哈!九弟啊!咱们俩可有日子没见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把哥哥我发配到任何地方去守城了,哥哥就呆在你的身边!” 刘全的意思左傲冉完全明白,无论自己麾下这些战将再怎么忠心,也不可能像他们这十几个结义兄弟一般对他忠心不二,正所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哈哈!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啊!”左傲冉笑着道。 刘全也站到了一旁,对蒋义渠挤了挤眼,这可把蒋义渠气得不轻,狠狠的瞪了刘全一眼,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被一帮孩子追着屁股打呢!原来这些孩子要找刘全切磋一下,刘全可是知道这些孩子的厉害的,哪敢和他们动手啊!所以就走马推出了蒋义渠! 蒋义渠刚开始还慢不在乎呢,不就是一帮孩子吗?能有多大的本事,瞧把你个刘全吓得!这一交上手啊!蒋义渠可就掉沟里了,这帮孩子挨着个的上,把个蒋义渠给摔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按理说啊!你刘全出来说说啊!他刘全到好,在那抱着膀子看,这可把蒋义渠给气坏了,如今这刘全又得了便宜卖乖,蒋义渠还能受得了吗?要不是碍于左傲冉,早就和刘全动手了!其余众将不明所以,还以为蒋义渠不敢伤这些少爷们,结果被一顿毒打,所以都投以同情的目光。 此间事了,左傲冉等着牛刚道:“牛刚啊!不是让你回并州勤练武艺吗?怎么又跑到洛阳来了呢?难道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不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2章:祭奠何婉 第32章:祭奠何婉 牛刚哪敢答话啊!低着头站在那里,左怡雯此时早已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左傲冉身旁,抱着左傲冉的一只手臂,很是亲昵地撒娇道:“爹爹!今天你怎么这么凶啊!怡雯好怕啊!不是爹爹让我们这些孩子都来吗?所以牛刚哥哥也一块了,难道这也算是违背爹爹的话吗?” “我?我什么时候说的啊?”左傲冉纳闷地道。 “主公您不是让末将护送静明公主和一众孩子往洛阳吗?一众?不就是所有孩子吗?”蒋义渠在一旁说道。 左傲冉暴汗,如今根本说不清楚,也分辨不明,是自己口误还是蒋义渠理解错误,又或是牛刚的问题,左傲冉摇了摇头,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挥了挥手道:“来了就来了吧!三日后一起去祭拜何太后,你们几个小家伙都被乱跑,论辈分算的话,那是你们外婆,你们几个都得穿重孝,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左怡雯、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五个孩子躬身道。 “本帅征战多年,如今尚不满二十五岁,今日入洛阳,可谓是感慨良多,昔日会盟于酸枣,共计二十路诸侯,推举袁本初为盟主,战泗水、破虎牢、进洛阳、追董卓、破两关,直至如今下长安、战羌胡,重返洛阳!大大小小不下百余战,身边的将士更是死伤无数,其中不乏随我多年的将官,我等身上的杀伐之气太重,不宜与三日后的祭拜大典,所以从今日起,我等戒荤吃斋三日,每日沐浴三次,不得饮酒作乐大声喧哗,以及舞枪弄棒,更不可出府半步,只可静心养性!都听明白了吗?”左傲冉大声地问道。 “末将(孩儿、妾身)等明白了!”众人同声道。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蒋义渠啊!你净完面,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到我的书房来见我。”说完,左傲冉便走了。 蒋义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当左傲冉走出挺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躬身道:“遵命!” 左傲冉走后,刘全幸灾乐祸地道:“哈哈!老蒋啊!你要倒霉了,连几个孩子都打不过,我九弟找你去,不是将降的职,就是把你发配到边疆去戍边,哈哈!!!” “你……”蒋义渠刚要和刘全动手,去听刘全道:“老蒋!你的心可真大啊!还有心在这和我动手呢?去晚了的话,看我九弟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刘全!你给我等着!”蒋义渠留了一句狠话,急匆匆的跑了,这却引得在场的众人一阵哄笑。 左傲冉来到自己的书房,拿起了一本春秋,还没看几页,蒋义渠就来了,在左傲冉的面前躬身道:“末将见过主公,不知唤末将前来有何事吩咐?” “蒋义渠啊!随军入伍这么多年,你的老本行仍没扔下啊?”左傲冉问道。 蒋义渠一听左傲冉问自己的老本行,还以为左傲冉是要把他踢出左家军,让他回去干自己的老本行糊扎材人呢,赶忙跪倒在地道:“末将武艺不经,给主公丢人了,还望主公念在末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千万别赶末将出军营啊!” 左傲冉的眉毛一拧,看着蒋义渠问道:“你何出此言啊?” “主公你不是看俺武艺太差,连几个孩子都打不过,准备把俺打发回乡吗?”蒋义渠道。 “胡说!我只是问问你的手艺有没有扔下!”左傲冉道。 蒋义渠一听左傲冉没有打发自己回家的意思,那个高兴就别提了,赶忙自信满满地道:“不瞒主公啊!不是俺老蒋吹啊!就俺这手艺,百八十年不敢说,一二十年内是不会退化的!” “那就好!你给我糊两样东西,明天晚上交给我!”左傲冉道。 “行啊!”蒋义渠乐呵呵地道:“主公您就说吧,俺什么都能糊出来,绝对的惟妙惟肖!”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你给我糊一个超大号的浴桶,记住了,是超大号的!之后你在按照我的样貌糊一个扎材人,不能有分毫的差异,听明白了吗?!” “嗯?”蒋义渠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左傲冉是什么意思,干什么还要糊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扎材人啊?!不过蒋义渠也不敢问啊!只能点头道:“明白了!都记下了!超大号的浴桶一个,还有一个长得和主公一模一样的扎材人!” “好了!明天晚上给我送来!”左傲冉挥了挥手道。 “是。”蒋义渠躬身而退。 三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左傲冉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却苦了一众美女、孩子和一众文武,三天啊!整整三天啊!不吃肉不给酒喝,而且还不能乱动,除了吃饭和解手以外,就是在房间里闷着,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啊!幸好这三天过得还算快,否则他们非疯了不可! 文武百官皆出席,刘辨走在当先,微微靠后半步的是左傲冉和静明公主刘明,再往后就是薛灵芸、卢雨儿、蔡琰、薛娇,再往后就是左怡雯、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这五个孩子,人人皆穿重孝,再往后就是左傲冉麾下众文武和文武百官了。 太后何婉(何莲)死后,左傲冉就命人捡起了这么一座院落,红墙之内长满了苍松翠柏,进门处是一座石牌坊,神道两边有翁仲石猪、石羊、石马,中间广场上是高大的衣冠冢,后面汉白玉高台上的大殿内,塑着太后何婉(何莲)的遗像,壁上画的是左傲冉带兵作战、亲民救灾、怜贫恤孤的图画,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没人敢说啊!旁边有配殿,钟鼓楼,气势不凡! 虽然此处已经有些时日,但左傲冉却派人维护,却如初建一般,刘辨率左傲冉等走进大殿,里边帏幢缯缦低垂,灯火辉煌,母亲何婉遗像慈颜悦色,有如生前一样,他命侍从摆上鲜花供品,此处哪有侍从,自然是左傲冉亲力亲为了,焚香祭拜后,又让僧尼做了水陆道场,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以尽孝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3章:深刻的爱 第33章:深刻的爱 在这之前,左傲冉还念了一篇祭文:少帝母何太后崩,天下哀痛,号哭涕泗,思慕功德,咸上柩,诔之铭曰:惟我有少帝之母圣明皇太后,姓出黄帝,西陵昌意。实生高阳,纯德虞帝。孝闻四方,登陟帝位。禅受伊唐,爰初胙土。 陈田至王,营相厥宇。度河济旁,沙麓之灵。太阴之精,天生圣姿。豫有祥祯,作合于汉。配元生成,孝顺皇姑。圣敬齐庄,内则纯备。后烈丕光,肇初配元。 天命是将,兆征显见。新都黄龙,汉成既终。胤嗣匪生,哀帝承祚。惟离典经,尚进言异。大命俄颠,厥年夭陨。大终不盈,文莲览之。千载不倾,博选大智。 新都宰衡,明圣作佐。与图国艰,以度运。征立中山,庶其可济。博采淑女,备其侄娣。觐礼高?,祈庙嗣继。靡格匪天,靡动匪地。穆穆明明,昭事上帝。 弘汉祖考,夙夜匪懈。兴灭继绝,博立侯王。亲睦庶族,昭穆序明。帝致支属,靡有遗荒。咸被祚庆,冀以金火。赤仍有央,勉进大圣。上下兼该,群祥众瑞。 正我黄来,火德将灭。惟后于斯,天之所坏。人不敢支,哀平夭折。百姓分离,祖宗之愆。终其不全,天命有托。谪在于前,属遭不造。荣极而迁,皇天眷命。 黄虞之孙,历世运移。属在圣新,代于汉刘。受祈于天,汉祖受命。赤传于黄,摄帝受禅。立为真皇,允受厥中。以安黎众,汉祖黜废,移定安公。皇皇灵祖,惟若孔臧。 降兹圭璧,命服有常。为新帝母,鸿德不忘。钦德伊何,奉命是行。菲薄服食,神祗是崇。尊不虚统,惟祗惟庸。隆循人敬,先民是从。承天祗家,允恭虔恪。 丰阜庶卉,旅力不射。恤民于留,不皇诡作。别计千邑,国之是度。还奉于此,以处贫薄。罢苑置县,筑里作宅。以处贫穷,哀此嫠独,起常盈仓,五十万斛。 为诸生储,以劝好学。志在黎元,是劳是勤。春巡灞?,秋臻黄山。夏抚樗杜,冬恤湿樊。大射飨饮,飞羽之门。绥宥耆幼,不拘妇人。刑女归家,以育贞信。 玄冥季冬,搜狩上兰。寅宾出日,东秩?谷。鸣鸠拂羽,胜降桑木。蚕于茧馆,躬执筐曲。帅导群妾,咸修蚕蔟。分茧理丝,女工是敕。遐迩蒙祉,中外礻是福。 自京逮海,靡不仰德。成类存生,秉天地经。无物不理,无人不宁。尊号文母,与新有成。世奉长寿,靡堕有倾。著德太常,注诸旒旌。呜呼哀哉,以昭鸿名。 享国六十,殂落而崩。四海伤怀,擗踊拊心。若丧考妣,遏密入音。呜呼哀哉,万方不胜。德被海表,弥流魂精。去此昭昭,就彼冥冥。忽兮不见,超兮西征。既作下宫,不复故庭。爰缄伊铭,呜呼哀哉! 这场祭拜左傲冉可谓是不惜余力,搞的是旷古烁今,左傲冉敢保证,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肯花这么大的财力人力来办这么一场祭拜大典!不过左傲冉错了,因为在左傲冉去世后,他的师兄刘备为他弄的葬礼比这个还要铺张浪费、还要气势恢弘,因为那是举全国之力半的葬礼! 白天蒋义渠没有参加祭拜大典,而是被左傲冉安排在了府中,自然是让他赶制扎材人和超大号浴桶,当左傲冉回来的时候,蒋义渠已经拿着他的杰作来给左傲冉看了,左傲冉很满意,不仅口头表扬了蒋义渠,而且还赏了蒋义渠一百两黄金,任命蒋义渠为亲卫军统领,这可让蒋义渠高兴坏了,临走的时候还对左傲冉说:“再有这种糊扎材人的事,俺全包了!”差点没把左傲冉给气背过气去,不由得感叹道:“这蒋义渠也就这么大的理想喽!” 蒋义渠走后,左傲冉继续在书房里看书,直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左傲冉一只手举着巨型浴桶,一只手拎着扎材人,走出了自家府邸的大门,直奔盛放何婉棺椁的院落。 左傲冉将两件扎材放到了何婉的棺椁前,将其点燃了,左傲冉的服饰没有任何特意穿着,是一身很平常的装扮,左傲冉看着棺椁,不住地苦笑摇头。 “婉儿啊!你喜欢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却知道你喜欢大号的浴桶,如今我就烧给你!我说过要陪伴你,但是你却先我而去,实话跟你说,我很怕死,所以不可能去陪你,我便扎了个纸人,你看好了,和我绝对一摸样,我也和浴桶一起烧给你,就让这个纸人代替我来陪你!” “婉儿啊!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儿子刘辨,希望他能够登上帝位,以前我以为他死了,但苍天有眼,刘辨他没有死,只不过名义上已经不是大汉的皇帝了,但我左傲冉以性命起誓,十年之内,我绝对让刘辨重登帝位,而且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汉之主,绝非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婉儿啊!我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我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天下并非是一人之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这个理念我一直想灌输给刘辨,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以后我也不会去找这个机会了,这个天下就是他刘辨的!从今天起,我就会让刘辨知道,这个天下是他的,而非是任何人!” “婉儿啊!我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左傲冉在,不仅刘辨能够等上帝位,而且还我还会让他安安稳稳的当他的人王帝主!只要我左傲冉有生之年,刘辨的天下就不会动荡,我会将自己的儿子和文臣武将们,都调教成忠君爱国之辈!哪怕是我孙子的孙子辈,也绝对会以刘室天下为重,国家大业为重,一心保卫大汉江山!” “婉儿啊!当年你和我一起的时候,我便知道,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刘辨能够登上帝位,我也知道这是你唯一的心愿,可惜只是昙花一线,然而不管那些,我左傲冉亏欠你的,我左傲冉必定会还,还不得你本人,我都还到你儿子刘辨的身上,当年有句话是这么说,刘辨不负我,我不负刘辨,我如今我在搁着一句话,哪怕他刘辨负我,我也不负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4章:痛失古之恶来 第34章:痛失古之恶来 “好了!我不可能在这呆太久,一旦被人发现了,虽然没人干指责我什么,却也是好说不好看!今天就到这吧,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只不过都会像今天这么晚,你不会怪我吧?嘿嘿!你既然不说话,就证明你不会怪我了!嗯?有人来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下次再见!” 左傲冉刚要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抽出了肋下的佩剑,在左右的四根枝子上一顿乱划,看了看自己刻的四句话,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翻墙而走。 此日之后,此处便被封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左傲冉刻的这四句话,这四句话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留着四句话的人是左傲冉,左傲冉私自前来拜祭太后,这要是传出去了,左傲冉恐怕一瞬间就会身败名裂,无论以往积累下了什么威名,都将会荡然无存! 再次驾临此处的刘辨就是因为看出了这个,所以才下的王御,将此书封闭,出了他自己祭拜以外,任何人不许入内,哪怕是打扫卫生、维护修葺,也不得入内,违令者杀无赦! 估计大家都很想知道左傲冉刻的是什么字吧?不要着急,真的不要着急,我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这不过在下文笔有限,只能东拼西凑,弄了这四句,还望大家见谅则个啊! “源远流长根又深,清白传家素有名。河北发藉左家郡,奉命平番作忠臣。文武公卿光是议,黔蜀威名震玉金。识得左家诗八句,才是左家后留人。” 放下左傲冉不提,咱们再说说颠沛流离,戎马半生的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左傲冉的这个便宜师兄吧!刘备于小沛,四下招兵买马,于徐州城的吕布闻报,却不疑有它地说道:“为将军之道,乃本分事也!” 正说话间,宋宪、魏续至,言买得好马三百余匹,回至沛县界首,被强寇劫去一半,打听得知,乃是刘备手下将张飞诈妆作山贼,抢劫马匹!吕布闻听,心中大怒,随令点军去小沛捉杀张飞。 吕布点起军马,来小沛攻打刘备,刘备军马不多,混战一场,大败亏输,刘备引兵败走,吕布见刘备去了,也不来赶,自回徐州城,令高顺守小沛。 却说刘备败出徐州,便前奔许都,到城外下寨,先使孙乾来见曹操,言被吕布追逼,特来相投,曹操当即道:“玄德,吾弟也,可请入城,我自有委用之地。” 次日,刘备留关羽、张飞在城外坐镇,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分守边寨,赵云在混战之中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可谓是生死不知啊! 刘备自带孙乾、糜竺入见曹操,曹操令人扶起刘备,以上宾待之,刘备诉说吕布之事,曹操道:“布乃无义之辈,吾与贤弟并力诛之。”刘备感谢不尽,曹操设宴相待,至晚送出。 送走刘备,曹操回府,荀彧告曹操道:“刘备乃英雄之才,今不早图之,后必为患。”曹操没有回答荀彧,而是让荀彧唤郭嘉来见。 荀彧出,郭嘉入,曹操道:“荀彧劝我杀玄德,当何如?” 郭嘉道:“不可!主公兴义兵,为百姓除暴,惟仗诚实信义以招俊杰,犹惧其未来也。今玄德素有英雄之名,今困穷而来投之,若杀玄德,是以害贤为名也。如此则志谋将士自疑,回心择主,主公谁与定天下乎?夫除一人之患,以阻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 曹操大喜,笑道:“君谋正合吾心。” 次日奏闻,诏刘备领豫州牧,程昱谏道:“吾观刘备有才,甚得民心,终不为人下,不如早早图之。” 曹操道:“非可也。方今用英雄之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此郭奉孝与吾所见同也。” 程昱道:“主公有王霸之才,某等皆不及也。” 曹操统一了麾下谋士们的思路,这才请刘备入见,与兵三千,粮草万斛,使往豫州之任,进兵屯小沛,结集原散之兵围吕布,刘备至豫州,令人约会曹操。 曹操点兵,欲亲自征吕布,恰在此时,忽流星马来报道:“张济自关中引兵攻南阳,为流矢所中而死,济兄之子张绣自领残党,用新投一文生为谋士,结连刘表,屯兵宛城,商议欲兴兵犯许都夺驾。” 曹操大怒,欲起兵讨之,又恐吕布攻刘备,必侵许都,谋士荀彧进言道:“此事极易,吕布乃无谋之辈,见利必喜,可差使加官赐赏,其心必安,又与刘备解释误会,吕布大喜后,则不思远图矣。” 曹操点了点头道:“大善!” 于是差奉军都尉王则,即赍官诰命并和解书,往徐州去了,此间事了,曹操起兵十五万讨张绣,军马分三路而行,以夏侯元让为先锋,自引大军至淯水下寨。 得知曹操率大军来攻,张绣麾下新投谋士谏言道:“曹操兵势甚大,不如举众投降,不可与敌,以致军民之患。”张绣从之,使文士直至曹操寨来见曹操。 曹操问文士,文士答对如流,曹操甚喜之,欲用为谋士,文士却摇头道:“昔从行走乡间,交恶吴郡太守吴景,伤重之时被张绣所救,今从张绣,言听计从,未敢弃也。”曹操闻听大喜。 文士次日引张绣来见曹操,曹操待张绣甚厚,兵入宛城屯住,余军分屯于宛城外,寨栅联络十余里,一住便是数日有余,张绣每日大设筵宴请宴曹操。 一夜曹操大醉,入得寝所,目视左右,问道:“此城中有妓女否?” 兄之二子曹安、曹民,随曹操专管衣食内事,曹民知曹操之意,乃近身前,低声道:“小侄昨晚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女,生得十分魅力,问之乃张济之妻。” 曹操闻听,可谓是双眼放光,邪火大盛,遂令曹安、曹民二人领五十甲兵将之取来,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被带来了,曹操视之,果然乃是一美妇也!(曹操就有这个喜好!) 张济之妻向曹操微微下拜,曹操乐着问道:“夫人姓甚?” 妇答道:“妾乃张济之妻邹玉娘也。” 曹操接着笑问道:“夫人识吾否?” 邹玉娘回答道:“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曹操突然正色道:“吾今为汝,故准张绣之降,若非如此,则灭全家矣!” 邹玉娘拜道:“实感再生之恩。” 曹操笑道:“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必以夫人为正室。” 邹玉娘拜谢道:“谢丞相。”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5章:千古显神机 第35章:千古显神机 当下,共宿于帐中,邹玉娘突然道:“在城中久住,张绣必生疑,人知亦议论。” 曹操道:“明日同夫人去寨中住。” 次日,曹操果移于城外寨中安歇,恐各官议论,乃唤典韦就军帐房外安歇,提调把帐亲军二百余人,非奉呼唤不许辄入,违者斩首,因此内外不通,曹操每日与邹玉娘取乐,不思归期。 有家人密报张绣曹操、邹玉娘之事,张绣大怒,拍案而起道:“吾以曹操行仁义之人,今作此态,辱吾甚也!”便命人将新投效而来文士请来商议。 文士来到,躬身拜道:“此事不可泄漏,泄漏则吾等皆死矣!来日等曹操出帐议事,咱们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绣眯缝着双眼,频频点头。 次日,曹操坐帐下,张绣道:“新降兵多有逃亡者,乞移屯中军。”曹操准许之,张绣心下大喜,便大张旗鼓的屯中军于道地,各自分下四寨。 数日之内,张绣打听得曹操帐前有典韦极勇,使两柄短把镔铁双戟,重达八十斤,急难近傍,张绣帐前一将,名叫雷叙,乃是张绣麾下大将,见张绣闷闷不乐,便问其故,张绣对其诉说前事。 雷叙闻听,灵机一动道:“临期之时,末将请典韦饮酒,将其灌醉,然而先盗其戟,此人必无用也。”张绣甚喜,预先准备弓箭甲兵,告示各寨。 时日一至,张绣假令文士致意,请典韦到寨来叙,厚加重待,殷勤劝酒,直至夜里,典韦果然大醉,送出寨门,雷叙乘黑,杂在众人队里,直入大寨。 当夜,曹操与邹玉娘饮酒,忽听帐外人言马嘶,曹操使人观之,回报说张绣军夜巡,曹操乃不疑,时近二更,帐前忽报寨后呐喊,草车上火起。 曹操道:“必是军人不小心矣,勿得惊动。” 没过多久,四下里火起时,曹操速唤典韦,典韦醉倒在帐中,梦中听得金鼓喊杀之声,忽然跳起,床边寻双戟不见,但闻敌军已到辕门,急掣部卒腰间短刀。 典韦见门首无数军马,各挺长枪,来抢寨口,典韦奋力向前,砍死二十余人,马军方退,步军又到,两边枪如苇列,典韦身无片甲,上下前后被数十枪刺中,犹自大叫死战! 刀砍缺不堪再用,典韦弃刀,双手挟两名军卒迎之,击死者八、九人,群贼无有敢近寨门,远远以箭射之,箭如雨密,典韦犹死拒寨门,但听寨后左右贼军已入,背后长枪径至,典韦大叫数声,血流满地而死,半晌无一人敢从门前而入。 史官有诗赞曰:守护中军帐,英雄独典韦。闻风皆胆裂,望影总魂飞。猿臂持双戟,彪躯挂铁衣。淯河鏖战死,千古显神机。 又诗曰:铁戟双提八十斤,威风凛凛镇乾坤。欲将英杰从头数,惟说当年有典君。 《传》云:三分时,帐下壮士有典韦,提一双铁戟,重八十斤。 又云:典韦执斧,立于曹公之侧,诸人不敢仰视。典韦死后,贼军割头,递相传看,而人尚惊骇。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曹操,曹操得典韦当住前门,乃得大宛马匹,曹操飞身上马,比及出行,后寨门只有曹安、曹民步随,此时未到淯水河边,曹操右臂中箭,马亦带三箭,后贼赶到河边,曹安、曹民被贼赶上,砍为肉泥,曹操急骤马冲波过河。 后人有诗曰:孟德奸雄世莫同,南阳张绣逞英雄。喊声大震三更后,烈焰争飞满寨红。荀彧逃亡随野渡,曹操“绝影”恨飘蓬。骏骑激水奔波过,堤畔仍存旧马踪。 曹操骤马上岸,一箭中马眼而死,长子曹昂以马救曹操,曹操方得命,曹昂更是被乱箭射死,人马填满淯水,曹操拼死走脱,路逢诸将,说典韦救命,张绣分兵追赶曹操。 时有曹操部将夏侯元让所领青州之兵,乘势下乡,劫掠人民,平虏校尉于禁,将本部军于路剿杀,安抚乡民,青州兵走回迎曹操,泣拜于地,言于禁造反,赶杀本部军马,曹操大惊失色,后面本部军都到,夏侯元让、许褚、李典、乐进也到,曹操言于禁造反,夏侯元让整兵迎之。 于进既见曹操等俱到,乃引军射住阵角,凿堑安营,手下人报:“青州军言将军造反,今丞相已到,何不分辨,如何先立营寨?若军士预告,将军不便。” 于禁道:“今贼兵在后,不时便至,若不先准备,何以拒敌?分辨小事,退兵大事。”于禁所立之营寨方毕,张绣所分之两路军马便齐齐杀至。 于禁身先士卒,出寨来杀张绣,张绣不敌,急令退兵,左右诸将见于禁向前,各引兵击之,张绣军大败,追杀百余里,张绣势穷力孤,引败兵奔刘表去了。 曹操也不追赶,聚兵收将,于禁入见,备言青州之兵劫掠,大失民望,故将其杀之,曹操道:“不告吾,先下寨何也?” 于禁以自己前言而对,曹操道:“淯水之难,吾甚狼狈。将军在乱中,能整兵讨暴坚垒,有不可动之节,虽古之名将,何以加之!”赐于禁金器一副,封益寿亭侯,责夏侯惇治兵不严之过,曹操令班师回都。 行进间,曹操与诸军众将道:“吾折长子、爱侄安、民无痛泪,独号泣典韦也!”众文武皆叹主公爱士,过于亲子,众人还许都,曹操各各赐赏。 袁术在淮南,地广粮多,克取于民,仓库盈满,又有孙策所质的天命玉玺,所以袁术一直都有称帝之心,如今宫室、车辇、冠冕都已备齐,这就要大会群下了。 此时寿春的袁府,袁术将留在寿春城内的重要文武全部邀来,众人听得心中奇怪,这数月以来,袁术在寿春城内大造大宅,如若是建造普通的大宅,众人亦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袁术所建之宅非是寻常大臣之宅,而是帝皇之宅,换句话说,就是宫室,不过袁术并没有明言,众人亦不敢说。 不一会儿,从弟袁胤、长子袁耀、女婿黄猗、扬州刺史惠衢、长史杨大将、主簿阎象,谋士杨弘、冯方、金尚(字元休)、金玮、韦灵(字休甫)、司马芝(字子华)、梅乾、袁嗣、刘勋(字子璜)、刘坤(有子威)、刘粟、舒伯膺、舒邵(字仲应)、张范(字公仪,有子陵)、张承(有子戬)、张昭、袁涣(字曜卿)、徐璆(字孟玉),都督张劭、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兰、李丰、梁刚、乐就、陈纪、戚寄、秦翊、袁嗣、苌奴、张蜅、荀正、杨奉等一百余人都到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6章:袁公路自称仲氏皇帝 第36章:袁公路自称仲氏皇帝 此时新建的袁府之中,袁术高高地坐在主位之上,众文武一进来就发现了不妥,这袁府的设计竟然就跟长安以及洛阳城中的汉帝宫室一模一样。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下之后,就听见袁术开口说道:“吾闻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创四百年基业。今数已尽,刘氏微弱,海内鼎沸。吾家四世公卿,百姓所归,吾欲应天顺命,位登九五,尔诸公卿,各存忠孝之节,不知以为何如?”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阎象虽然与袁胤争权,但对袁术亦是忠臣,如今听得袁术准备称帝,知道若然当真称帝,只怕大祸转瞬就至,随即出言反对道:“不可!昔周氏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此事决不可行!” 袁术听得大怒道:“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应其运也。吾字公路,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吾意已决,臣下再多言者,决斩之!” 袁术心意已决,并不是阎象所能阻挡的,说完之后,马上就宣布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自己称仲氏皇帝,立冯方女为后,后宫美丽数百人,衣服金帛、锦绣器用,并是金玉,饮食奇珍美味,自以为成帝业矣,又立长子袁耀为东宫太子,同时又大封群臣。 阎象听得,不敢再言,而细看之下,见到袁胤诡异一笑地望着自己,袁术之子袁耀则是得意洋洋,阎象便知道是此二人怂恿袁术称帝,特别是袁耀,袁术称帝之后,他就被立为东宫太子,由不得袁耀不心动啊! 阎象叹了口气,心下暗道:“就是你们这帮愚蠢,害死主公了!一旦主公称帝,周围那些豺狼虎豹均有借口至矣!” 此时袁术已经大封群臣完毕,众人有的目光兴奋,有的则是茫然,有的则是忧心忡仲,但无论众人如何想法,皆是一同出列叩拜刚刚见国的仲氏皇帝袁术。 袁术称帝之后,却得报,说催取吕布之女为儿妇的韩胤以被吕布送许都,如今以被曹操所斩,吕布已授平东将军之职,袁术大怒,立即就宣布吕布为反贼! 而且还加封张劭为大将军,纪灵为骠骑将军、桥蕤为车骑将军,刘勋为卫将军,雷薄为前将军、陈兰为左将军、李丰为右将军、梁刚为后将军,乐就为征东将军、陈纪为征南将军、戚寄为征西将军、秦翊为征北将军、袁嗣为镇东将军、苌奴为镇南将军、张蜅为镇西将军、荀正为镇北将军、杨奉为安东将军、袁胤为左丞相、杨大将为右丞相、阎象为御史大夫、杨弘为太常、冯方为光禄勋、惠衢为卫尉、黄猗为太仆、金尚为廷尉、韦灵为大鸿胪、袁嗣为宗正、梅乾为大司农,追封韩胤为少府,其余文武皆与朝中官爵受之。 袁术又不以刘表乃是汉帝皇族的身份为许,随即又封刘表为司徒,领荆州刺史,韩遂为大司马,领凉州刺史,马腾为西凉刺史,孙策为司空,领扬州刺史,左傲冉为骠骑大将军,领并州刺史,袁绍为车骑大将军,领冀州刺史,之后又交代了一些琐事,这才兵发徐州。 拜大将军张勋为领军大元帅,统领大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徐州,第一路,卫将军刘勋居中,第二路,车骑将军桥蕤居左,第三路,征南将军陈纪居右,第四路,前将军雷薄居左,第五路,左将军陈兰居右,第六路,降将安东将军杨奉居左,第七路,镇北将军荀正居右,分拨各部下健将,克日起行。 命兖州刺史金尚为太尉,监运七路钱粮,金尚不肯从之,袁术杀之,其子金玮侥幸走脱,逃往曹操处,以骠骑将军纪灵为七路都救应使,袁术自引李丰、梁刚、乐就三万军马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 袁术的想法很简单,不仅以称帝来鼓舞前线将士们的士气,而且还亲自御驾亲征,这样一来,麾下的兵卒们肯定能用死力,很快就将徐州攻陷。 袁术称帝的消息飞快传开,此消息一出,可谓震惊天下,特别是袁术所宣布册封的刘表、韩遂、马腾、孙策、袁绍、左傲冉等人,听到此消息之,后更是大骇。 刘表想也不想,立即将袁术的使者赶出治内,而后马上宣布袁术为逆贼,并断绝所有关系,这边韩遂、马腾刚刚从蒲津撤兵不久,听得此消息虽然有些迟,但亦立即派人通传天下,不接受袁术册封,并与其断绝所有关系。 袁术所册封的三公一一与其断绝关系,而远在河北的袁绍亦没有手软,立即公告天下,以袁家家主的身份,将袁术逐出袁家,袁家与其再无一点关系。 然而远在洛阳的左傲冉是最晚接到这个消息的,因为袁术的使者是将册封送往并州的,所以左傲冉是最为得到消息的,但左傲冉却对田丰的行为加以了表扬,田丰直接就把袁术的是这个杀了,而且还以弘农王的名义宣布袁术违反贼! 消息一一传回寿春,袁术竟然发现自己一下子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然而此时的袁术仍然没有一点醒悟的意思,仍然一意孤行的向徐州的吕布用兵。 吕布使人探听消息,回报的斥候道:“今张勋一军从大路上径取徐州,桥蕤一军取小沛,陈纪一军取沂都,雷薄一军取琅琊,陈兰一军取碣石,荀正一军取下邳,杨奉一军取浚山,七路军马日行五十里,于路劫掠将来。” 吕布多少有些慌了,急召袁涣、袁侃、袁宇、袁奥、袁准五父子商议,见五人一到,吕布便问道:“今日袁术军分七路,来取徐州,当如之何?” 陈宫道:“徐州之祸,乃袁涣父子五人所招,巧言令色,以媚朝廷,营救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斩五人之头献袁王,其军自退。” 吕布大怒,喝令簇下袁涣父子,袁侃却大笑道:“何如是之懦也?吾观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 吕布问道:“汝有何计可破之,免汝死罪。” 袁涣道:“七路之兵,将领是谁,共有几多?” 吕布一一的都说了,袁涣轻笑一声道:“将军兵将,共有多少?” 吕布道:“不过五、六万人也。” 袁涣道:“虽众寡不等,我以逸待劳,四面分路迎之。” 吕布道:“汝等罪不容诛,以言宽我,将欲逃遁耶?” 袁涣道:“父子良贱皆在将军掌握之中,待走那里去?倘将军肯用老夫之言,徐州可保无虞矣。” 吕布道:“公试言之,明以教我。” 袁涣道:“袁术今收杨奉以为羽翼,彼皆乌合之师,素不亲信,不相维持,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胜之,无不成功也。又有一计,不止保安徐州,袁术亦可擒矣。” 吕布接口问道:“快快说来。” 袁涣答道:“杨奉依袁术,譬如凤鸡,势不两栖,立可擒之,袁术用人,正如积薪,今用杨奉为羽翼,然杨奉乃旧汉臣,因惧曹操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袁术必轻之,若凭尺书结连杨奉以为内应,再结连刘备以为外合,必擒袁术矣!” 吕布道:“汝必亲到杨奉处下书。” 袁侃道:“侃现在便去。” 袁侃自告奋勇,然刘表麾下新降之人张羡却却为了表功,说服吕布自去之,还真说降了杨奉,吕布而后兵分五路,高顺引一军,进小沛,敌桥蕤,陈宫、秦宜禄、王贺引一军,进沂都,敌陈纪,张辽、臧霸、许耽引一军,出琅琊,敌雷薄,宋宪、魏续、张弘引一军,出碣石,敌陈兰,吕布自引一军出大道,敌张勋,各与军一万,余者守城。 杨奉做了内应,接应吕布大军,袁术军大败,袁术率残军走了不数里,山背后一军杀出,截住了去路,袁术慌逃而走,截路之人非是别人,正是关二爷!关羽挥刀来杀袁术,却被袁术麾下头号大将纪灵敌住,余众四散奔走,袁术收拾败军,回淮南去了。 吕布得胜,邀请杨奉饮宴,一行人马都回徐州去了,到得城中,请叙礼毕,大排筵宴,款待众将,吕布保杨奉为琅琊牧,兼领沂都牧,酒席散去,各谢而去,关羽业已辞归。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7章:诏书至讨袁术 第37章:诏书至讨袁术 次日天明,吕布与袁涣商议,欲留杨奉军在徐州,袁涣却道:“不可!杨奉据山东,不出一年,则山东城廓皆属将军也。” 吕布深以为然地道:“嗯,不错。”又过了几日,吕布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便重劳三军,送杨奉暂于山东一界屯扎,以候恩命,不日必将重用。 袁涣府邸,袁侃问父袁涣道:“何不留杨奉在徐州,为杀吕布之根也?” 袁涣摇了摇头道:“不然,倘或杨奉协助吕布,是与吕布添爪也。” 袁侃对父亲袁涣之见甚服,不由得脱口赞道:“父之高见也!”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袁术,此战麾下军马折其大半,败回到淮南后,不仅没有反思,反而每日寻思如何报仇,便遣麾下能言善辩之人往江东去问孙策借兵报仇。 使者至江东,说袁王借兵之事,孙策大怒道:“汝僭称帝位,背反汉室,赖吾玉玺,非义人也!吾欲加兵问罪,岂肯妄助逆党乎!”作书以绝之。 书曰:吾孙策闻,盖上天垂司过之星,圣王建敢谏之鼓,设非谬之备,急箴阙之言,何哉?凡有所长,必有所短也。去冬传有大计,无不悚惧,旋知供备贡献,万夫解或。 顿闻建议,复欲追遵前图,即事之期,便有定月。益使怃然,想是流妄;设其必尔,民何望乎?曩日之举义兵也,天下之士所以响应者,董卓擅废置,害太后、弘农王,略烝宫人,发掘园陵,暴逆至此,故诸州郡雄豪闻声慕义。神武外振,卓遂内歼。元恶既毙,幼主东顾,俾保傅宣命,欲令诸军振旅,于河北通谋黑山。 曹操放毒东徐,刘表称乱南荆,公孙炰烋燕、幽,刘繇决力江、浒,刘备争盟淮隅,是以未获承命橐弓戢戈也。今备、繇既破,操等饥馁,谓当天下合谋,以诛丑类。舍而不图,有自取之志,非海内所望,一也。 昔成汤伐桀,称有夏多罪;武王伐纣,曰殷有罪罚重哉。此二王者,虽有圣德,宜当若世;如使不遭其时,亦无兴由矣。幼主非有恶于天下,徒以春秋尚少,胁于强臣,若无过而夺之,惧未合于汤、武之事,二也。 卓虽狂狡,至废主自兴,亦犹未也,而天下闻其桀虐,攘臂同心而疾之,以中土希战之兵,当边地劲捍之虏,所以斯须游魂也。今四方之人,皆玩敌而便战斗矣,可得而胜者,以彼乱而我治,彼逆而我顺也。见当世之纷若,欲大举而临之,适足趋祸,三也。 天下神器,不可虚干,必须天赞与人也。殷汤有白鸠之祥,周武有赤鸟之瑞,汉高有星聚之符,世祖有神光之征,皆因民困瘁于桀、纣之政,毒苦于秦、莽之役,故能芟去无道,致成其志。今天下非患于幼主,未见受命之应验,而欲一旦卒然登即尊号,未之或有,四也。 天子之贵,四海之富,谁不欲焉?义不可,势不得耳。陈胜、项籍、王莽、公孙述之徒,皆南面称孤,莫之能济。帝王之位,不可横冀,五也。 幼主岐嶷,若出其逼,去其鲠,必成中兴之业。夫致主于周成之盛,自受旦、奭之美,此诚所望于尊明也。纵使幼主有他改改异,犹望推宗室之谱属,论近亲之贤良,以招刘统,以固汉宗,皆所以书功金石,图形丹青,流庆无穷,垂声管弦。舍而不为,为其难者,想明明之素,必所不忍,六也。 五世为相,权之重,势之盛,天下莫得而比焉。忠贞者必曰宜夙夜思惟,所以扶国家之踬顿,念社稷之危殆,以奉祖考之志,以报汉室之恩。其忽履道之节而强进取之欲者,将曰天下之人,非家吏则门生也,孰不从我?四方之敌,非吾匹则吾役也,谁能违我?盍乘累世之势,起而取之哉?二者殊数,不可不详察,七也。 所贵于圣哲者,以其审于机宜,慎于举措。若难图之事,难保之势,以激群敌之气,以生众人之心,公议固不可,私计又不利,明哲不处,八也。世人多惑于图纬而牵非类,比合文字以悦所事,苟以才上惑众,终有后悔者,自往迄今,未尝无之,不可不深择而熟思,九也。 九者,尊明所见之余耳,庶备以予,惟所遗志。忠言逆耳,幸留神听! 使者赍书回见袁术,袁术看毕,大怒道:“黄口孺子,敢以文字讥我!吾先伐之,以取江东!”右丞相杨大将力谏方住,但暴怒中袁术仍要找个突破口,于是便把使者给斩了。 孙策自发书于袁术后,每日防袁术攻来,令点军卒守住江口,忽一日,曹操使者至,拜孙策为会稽太守,便令起兵,征讨袁术,孙策乃商议,便要起兵。 孙策欲起兵击袁术,长史张昭道:“袁术虽新败,然兵将极多,粮食足备,倘进兵不利,祸及江东,不如上书与曹操,他若南征,愿为后应,两军相援,袁术军必败,万一有祸,亦望操援之。” 孙策深以为然地道:“正应如此。” 于是孙策遣使者以此意告知曹操,此时的曹操方至许都,思幕典韦,兴礼祠堂,四时祭之,遂封典韦之子典满为中郎,本来想收养在府,四下打探得知,典满一直随其大伯典杰一起居住,四下寻访,竟无音信,曹操遗憾不已。 就在此时,忽报孙策使者至,贡献礼物尤多,曹操观其书,遂要南征,人探得袁术乏粮,劫掠陈留,曹操遂点兵出师,此时,曹操自专权而行大事,然后启奏,无有不从,曹操令曹仁守许都,其余皆随自己出征,起兵共计三十万,粮食辎重千余车。 曹操行军之次,连发诏书五份,分别给了柴桑的孙策、荆州的刘表、徐州的吕布、豫州的刘备、洛阳的左傲冉,让他们一起出兵,来讨伐叛逆袁术。 曹操率军比及豫州界上分兵,刘备引兵来迎,入曹操只营,献上首级一颗,曹操惊问道:“此何人首级?” 刘备回答道:“此是杨奉之首级也。” 曹操又问道:“何以得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8章:虎贲营! 第38章:虎贲营! 刘备回答道:“吕布因令此人权住沂都、琅琊两县,然杨奉纵使军士抢掠徐、扬地面,人民无所不怨,因此备乃设一宴,诈请议事,比及入座,先牵了马,掷盏为号,帐下赵云将此人杀死,尽收其兵士于部下,今特来请罪。” 曹操笑道:“尔与国家除其大害,勘为大功,何为罪也?” 曹操赏了刘备,合兵到徐州界,吕布当即出迎,曹操用美言抚慰,并且承诺封给高官,还许都之时,即换印绶,吕布闻听大喜,曹操当即分兵,吕布一军在左,刘备一军在右,曹操自居中,令夏侯元让、于禁为先锋,兵锋直指袁术。 当左傲冉回到自己于洛阳的府邸时,立即就有兵卒将曹操以天子名义发给天下诸侯的诏书送来了,天子诏书将袁术列为汉贼,让天下诸侯一同出兵讨伐。 左傲冉当即唤文武众将前来,没过一会儿,文武陆续而至,左傲冉一瞧,都到齐了,便对着陈瑀问道:“公玮啊!袁术称帝后,有什么动静吗?” 陈瑀回答道:“袁术称帝后,可谓是动静不小啊!大肆建造皇宫,广收赋税,招募士兵,并且还让手下大将刘勋镇守庐江,并且派大将桥蕤统兵十万兵锋直指徐州。” 左傲冉继续问道:“孙策和刘表有什么动静吗?” 陈瑀回答道:“孙策已经和袁术彻底绝交,并在濡须口摆下阵势,随时都可能和庐江的刘勋开战,至于刘表嘛,暂时还没有动静,不过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具体怎么样,情报还没有传来。”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众位,磨好你手中的军刃,随时做好出征的准备!” 一众文武听后大喜,他们知道,只要是左傲冉亲口说的话,十有八九会兑现,文聘更是出列沉声道:“虎赍营将士们的刀永远都是最锋利的,虎赍营的将士们永远都是枕着兵器睡觉,随时随地都可以战斗!” 文聘自从上次长安解围后,左傲冉便任命他为一营的统领,韩铝子则为文聘的副统领,而且还拨给了文聘四千西凉骑兵和一千左家军骑兵中的精锐,不仅如此,左傲冉还将这支部队命名为——虎贲营! 一个初露锋芒的文聘都敢如此大放厥词,身为左傲冉老部下的吕旷自然不可能落后了,当即出列道:“俺吕旷所掌的横冲营一直都磨刀霍霍——嘿嘿!向猪羊喽!” 身为弟弟的吕翔自然也不会落后,笑呵呵地出列道:“俺吕翔的突击营早已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随时准备突击!突击!在突击!” “俺蒋义渠自然为武艺不如你们!但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我所统帅的可是左家军内的两大精锐之一的神锤营!”蒋义渠挥舞着拳头道。 “好了!”左傲冉双手下压,示意还在发表各自言论的武将们安静下来,随即道:“公玮,你火速派人至并州,调来陈登、田丰二位军师到洛阳,并州内的事宜暂时交予沮授、华歆二位先生,再将高览、许褚、颜良、文丑一并调过来,再让雷绪率太平军、高堂隆率飞豹营也一起赶过来吧!” “遵命,瑀这就去办。”陈瑀躬身道。 左傲冉环视众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袁术真不让人省心,我本来还想马放南山一段日子,他竟然出来炸刺,如今只能率军再次出征了,得了几日的清闲,你们可不要过度懒散才好呦!” “哈哈!主公您这是说笑吗?不过,实在是太不好笑了!”周泰这个大嗓门开口道。 “好了!都被废话了,趁着还有几日的清闲功夫,你们都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咱们不日即将再次出征!你们都下去吧!”左傲冉道。 众人一齐躬身道:“是。” 众人散去后,左傲冉踏着初秋的月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进屋后,左傲冉躺在床边,脑中思绪有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来到三国后,就把整个三国时代搅了个天翻地覆! 自己占据了并州,自己的好侄儿公孙续还掌握着半个幽州,致使原本能够独占四州之地的袁绍仅仅得到了两州半的地盘,可谓是实力大减,真不知道他袁绍还会不会和曹操决战官渡啊! 不光是袁绍,就连曹操的实力也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减小了许多,而且自己还在曹操的背后狠狠的插了一根刺,让他无论是与袁绍交战、吕布交战、又或是如今和袁术交战,还要回头注意洛阳方面,自己于洛阳放有重兵,随时可以给曹操的大本营许昌致命一击,大大的限制了曹操的发展! 不过凡是有利也有弊,左傲冉一直都在等候着血诏,但是左傲冉却是一直都没有到,只要有了血诏,就算是曹操下一万道圣旨,左傲冉也有借口不从,而且左傲冉也好友借口向曹操动兵,然后废刘协推刘辨登基! 想着想着,左傲冉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江东一行时碰到的江东大小双乔来,不由得暗自念道:“怪不得曹操都惦记着,确实是一双尤物啊!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上一次了?!”不多久,左傲冉就沉沉的睡去。 一晃数日渡过,并州的陈登、许褚、雷叙等人也都到来了,简单的休整了一日,次日清晨,左傲冉率众文武以及三万兵马一大早就掣马开向长安而去。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三万大军风尘仆仆的进入了繁华的长安,才短短的半个月之内,长安的变化之大,让左傲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长安道路四通八达,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流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周遍店铺林立,人们南来北往,热闹非凡,无不在显示这座城池的富足。 左傲冉见到此景,忍不住称赞道:“长安一日三变,才短短半月间,长安又变了一番面貌,这名都的号召力果然不同凡响啊!”让大军于城外扎营,自己率众文武则飞奔议事厅而去。 左傲冉大步的踏入了这个久违的议事厅中,右边的武官分别是高览、许褚、颜良、文丑、雷绪、高堂隆、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彻里吉,王昌则重回岗位,总揽洛阳军权,韩荣老将军则返回了并州,何仪、何曼仍然立于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可是在文官的这一边,第一位是田丰,第二位是陈登,第三位是陈瑀,第四位应该是李文侯,可李文侯的位子却被一个中年儒士所占领,而李文侯正站在中年儒士的下手,在文官中李文侯虽然被贬,但地位只在陈瑀之下,左傲冉不禁对眼前这个中年儒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9章:统兵讨逆贼 第39章:统兵讨逆贼 中年儒士友善的对着左傲冉微微一笑,李文侯则笑着介绍道:“这位先生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今河北省玉田县人,现玉田县为古无终国)人,和臧洪、陈容、张超四人皆文武双全,且私交深厚,合称“北四友”!” 左傲冉心里暗暗一惊,赶忙拜道:“久闻先生大名,能博一见,荣幸之至啊!” 左傲冉这只是客套话,如今他满脑子都是疑惑,这田畴的名字自己记忆不深,有什么能耐也不清楚,但那义士臧洪之名,左傲冉可谓是如雷灌耳,只可惜死于汜水关外了,这人好像应该是在曹操还是袁绍那吧?怎么来投李文侯了呢?这让左傲冉很是想不通啊! 田畴微微一笑,起身道:“畴,自幼苦读古书,以求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昔日幽州牧刘虞招募人员出使朝廷,畴受举荐,封为从事,畴临行前曾嘱咐州牧大人公孙瓒乃大患,应急早除去,但是不获州牧大人理会,畴不用国内道路而选择出塞至朔方,成功到达长安,朝廷拜畴为骑都尉,畴拒之,三位公府联合举荐,亦被畴拒之,畴回到幽州时,州牧大人已被杀害,畴设祭大哭,公孙一族惧吾之名声而不敢加害。畴领族人隐居徐无山,躬耕以养父母,吸引百姓,数年间至五千余家,畴被百姓推举为领袖后,订立法律,设立礼制,开学讲道,乌丸、鲜卑各遣使贡礼归顺,期间畴拒绝袁绍之任命,数日之前,竟于山内遇一道人,道人言畴应投一明主,为民出力,畴出言闻之,道士不答,畴只见眼睛白光一闪,业已到了长安城外,畴知自己乃是遇到仙人,便入长安城,暂居一职,专等主公到来,投入主公帐下,为百姓出力!” 左傲冉微微一笑,心道:“徐无山!一道人!定是张角三兄弟之一无疑了!没想到这三人隐居避祸之时,还没忘了给我物色人才啊!哈哈!有时间得好好的犒赏一下徐无山的一众黄巾道士了!”心中想着,嘴上却道:“是忠是奸,后世自有定断,百年前淮阴候也不就是弃暗投名,换取一世英明,先生无须多滤!克日便要出征,如今可谓是时间急迫,先生便暂居参军一职,当凯旋而归后,再行封赏!” “谢主公!”田畴躬身道。 左傲冉此时突然目视众人,严肃的说道:“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听命。” 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顿时心里一惊,赶忙起身说道:“末将在!” 左傲冉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身上充满了一股令人臣服的气势,大声的说道:“你四人为四路前部正印先锋官,高览为四路总印先锋官,我命你四人为前部,率军两万先行讨伐乱臣贼子袁术,一路之上许胜不许败,败者提头来见。” “遵命!览(隆、纯、鹄)愿立军令状!”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看着左傲冉心中窃喜不已地道。 “田丰、陈登为左右军师,田畴为参军,陈瑀为主薄,吾左傲冉亲率大军三万,许褚、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何仪、何曼为随军大将,李式、刘全为押粮运草官,晚先锋军两个时辰起行!李文侯、彻里吉仍镇守长安,供应后勤补给,不得有误!”左傲冉道。 “遵命!”众人起身道。 左傲冉以及众文武都怀着必胜的决心,从长安率军出发,此时正值初冬时节,难得的是,出征那天却是艳阳高照,照得出征将士们的心里暖烘烘的。 左傲冉此时身穿着一套闪闪发光的银白色铠甲,手中擒着一对双锤(震山锤、赶山锤),胯下骑乘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披在双肩,面孔英俊不凡,有如画中神仙一般,飘逸不凡! 此时的左傲冉正在城外听着自己的义妹徐娇一遍又一遍的让他小心,虽然已经说了千百遍,左傲冉也没有觉得任何的厌烦,到是一旁的孩子们都听烦了,上前拉回了薛娇,对着左傲冉奴了奴嘴,意思是让左傲冉赶紧起行。(他们都随左傲冉一起来的长安,说是为了涨涨见识) 左傲冉会意,来到刘明的近前,柔声地说道:“帮我照顾好娘亲,等我回来。” 刘明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你要保重。” “主公早去早回,侯在长安恭候主公得胜的消息。”城门口出来送行的李文侯真诚的说道。 左傲冉自信的说道:“袁术乃无谋之辈,众位敬请放心,此战没有不胜的理由啊!” 这到也不是左傲冉在吹牛,就凭者袁术那一点本事,他左傲冉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袁术的士兵多一点,比较麻烦一些而已,不过现在不仅有了代替曹操,还有“江东小霸王—孙策”以及“美周郎—周瑜”,外带自己的半个师兄,天下第一人的温侯吕布吕奉先和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等的共同连手攻击,别说是袁术了,就算是来十个袁术,恐怕也不一定是对手啊! 出兵的时辰已到,左傲冉的一声令下,三万大军缓缓向淮南进发,此次出征,左家军可谓是精锐净出,高堂隆率领的五千飞豹营和五千西凉降军,外带一万左家军为先锋前部。 左傲冉这还有三万大军,其中有雷绪所率领的五千太平军,蒋义渠的五千藤甲神锤营,三千人的亲卫部队——红巾军!李式所率领的五千飞熊军,吕旷、吕翔两兄弟的突击营和横冲营,最后就是文聘、韩铝子所新组建的虎贲营了,沙摩柯的五溪蛮兵,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的本部兵马,还有胡车儿的本部兵马都没有算在内,如果算上他们几个人的部队,那可就不知是五万大军了。 说到周泰、蒋钦、管承三人,左傲冉也是非常无奈,以左傲冉脑中的战略方针来说,水军现在对己方以后的发展趋势还起不了多大的用处,如果长期让三人训练水军,而不让他上战场的话,久而久之,三人很可能会心生去意,去投效一个可以让他们一展才华的诸侯! 左傲冉自然不会让周泰、蒋钦、管承三人产生这个想法,据史书中记载,周泰、蒋钦都是一个可以水陆两用的顶级人才,两人都是江东孙家的大将! 左傲冉又经过一系列的试探,发现他们俩人的才华确实不凡,虽然说关中土地土地肥沃,河流纵横,气候温和,产粮极多,但是养二十万军队,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再补充兵力,只好让周泰、蒋钦、管承身兼两职,一是在渭水训练手下的三千水军,一职就是随军出征的陆地战将! 只要有仗给这四个人打,他们四人绝对不会轻易离去,同时,日后在战场上,左傲冉也打算多多的用他们四人,让他们四人有可以展示才华的机会!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0章:大刀阔斧为哪般 第40章:大刀阔斧为哪般 左傲冉统帅的大军一路上经过蓝田、青泥隘口,直至武关驻军,如今张绣驻军宛城,一但自己率军过宛城至汝南,张绣出兵断了自己的粮道,那自己可就危险了,所以左傲冉到了武关后,和曹操、刘表以及张绣都通了气,自己是率义军讨伐叛逆袁术的,左傲冉明白,只要如此大张旗鼓的一宣,那张绣是绝对不敢冒天下大不为而攻击自己的,除非张绣没事找死! 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率两万大军已经准备就绪,早就开奔了汝南,为了保险起见,罗灵风留下陈瑀、李式镇守武关,以防张绣断自己大军的粮道,随后左傲冉率领三万大军在数日后,驻入了汝南。 汝南城的议事厅中,田丰把正把自己收集来的情报向左傲冉汇报,只听田丰回报道:“丰派出百余骑斥候,得到了一些确切的消息,曹军已经带着二万士兵(其中有一万镇守东郡的李典和乐进部队),在下蔡以诱敌之计大破桥蕤与灵壁,又让李典带着五千士兵奇袭了下蔡,把桥蕤打回了乌江港,而曹操驻入下蔡后,就按兵不动,与桥蕤阁江相望。至于江东的孙策,在前些日子对庐江出了几次兵,还成功的骗开了镇守的刘勋,不过在他正准备趁机夺城时,纪灵恰好带领十万大军赶到,解了庐江之围,袁术让纪灵取代了刘勋的位子,而只有柴桑、建业和吴郡三地的孙策,虽然将多,但是由于惜年江夏一役,孙策现在的兵力只有三万,无力攻打纪灵,孙策大军依旧集结在濡须口静待时机,徐州的吕布虽然也一同出征,但一直都是缓缓行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没和袁术交过一次阵仗,很显然,这是一幅隔岸观火之势,然刘备就不同了,虽然兵少,然麾下关、张、赵三将皆乃当时勇将,屡屡与袁术军交战,可谓是战果颇丰。” 左傲冉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荆州的刘表如今有什么动静吗?” 田丰摇了摇头道:“没有任何动静,荆州境内丝毫没有军队调动的痕迹,看来刘表是没有出兵的打算啊!” 左傲冉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刘表妇人之仁,胸无大志,不善用人,虽依仗家世统领荆州,但实乃昏庸之辈也,不知进取,本来如果他愿意出兵,淮南一地,可尽归他所有,可惜现在又得便宜曹操喽!” 陈登看着满脸遗憾的左傲冉,也很是无奈,孙策以江东六郡为主,根本就无暇顾虑淮南,他也没有这个实力,如果刘备军拿下淮南,他本就实力薄弱,四战之地被其所占,根本无力守卫,非明智之举,然吕布就更无可能了,一个徐州都被曹操虎视眈眈的,更别说在多个淮南了,而刘表就不同了,只要他可以出兵,两家连手之下,最少也有十几万的战士,拿下淮南轻而易举啊! 到那个时候,刘表坐拥荆州和淮南就可以更好的牵制曹操南下,再加上徐州的吕布军和刘备军,曹操将陷入困局,可是现在刘表不出击,孙策没有实力,刘备军、吕布军不可能,自己更不可能去占领那四战之地,最后还是便宜了曹操老贼啊! 其实左傲冉最担心的就是刘表这次不出兵,因为这样刘表就会给曹操找到一个攻击他的借口,只要曹操平定北方,恢复了元气,就一定会以此为理由,率兵讨伐刘表,到时候曹操从淮南由东向西,直插刘表腹地,荆州还不是曹操的囊中之物嘛! 左傲冉摇了摇头,暗自嘲笑道:“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呢?”左傲冉哈哈一笑,对着众将说道:“众将听令,此行我军主要目的就是袁术手中传国玉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抢在另外几支军队前得到传国玉玺!” “是。”众将轰然应诺道。 下蔡议事厅。 曹操、郭嘉、李典、乐进、吕虔、车胄、夏侯恩、夏侯杰、蔡阳、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秦琪、牛金、吕通、吕常、吕建、路昭、朱灵、潘遂、王忠、刘岱等正在议事。 李典对着曹操禀报道:“据斥候来报,左傲冉竟亲自统兵五万在六日前到达宛城,如果时间不差,现在他们应该到达了汝南,具体的行踪不明,典已经加派了人手出去探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回来。” 郭嘉却微微一笑道:“不用派那么多人了,我们只要知道他的行踪即可,以左傲冉的统军本事,想要隐藏一支军队,就算是再派出去十倍的斥候也找不到,反而派出去的人会被他一个个的吃掉,他左傲冉的走向,嘉已经猜之一二,如果嘉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准备南下攻打光州、固始、安丰三城,以确保他的粮草可以完好的输送至他的军中。” 郭嘉有着超卓不凡的战略眼光和入骨三分的察人目力,对大的战局观分析透彻,对时事人物评判敏锐也极其准确,在曹军中人人都对郭嘉的判断深信不疑。 曹操点了点头道:“奉孝说得不错啊!” 乐进听了郭嘉的话,随问道:“军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郭嘉微微一笑道:“一个字,等!” “等?”吕虔不解地道。 蔡阳亦道:“怎么个等法啊!?”众将也都不解,听了蔡阳的问话,纷纷看向坐于曹操下手的军中第一军师郭嘉郭奉孝。 “我们的目的不是要夺取淮南之地,而是要取得传国玉玺,只要得到传国玉玺,咱们这次的任务才算真正的完成。”郭嘉淡然地道。 乐进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淮南的富庶甲天下,袁术凭着淮南一地,养了三十多万大军,如此富饶之地,我认为必须为主公拿下来才对啊!”李典以及其他人也点头表示同意。 曹操突然大笑道:“就算是我们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淮南都是我们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如奉孝所言——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1章:一个等字 第41章:一个等字 “是!”李典、乐进等人心里虽然有万般疑惑,但他们还是坚定的去执行着曹操的命令。 濡须口军帐中。 一个全身披挂整齐,背匹淡蓝色披风,头带红缨金冠,腰间挂着一口钴锭刀的俊伟男子长身而立,他不是别人,正是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他看着手中斥候传来的消息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绢布递给了身旁的一位身高七尺七寸七分,肋下配有贴身宝剑,风度翩翩,英俊非凡的俊美少年。 这个美少年自然就是有着美周郎之称的周瑜周公瑾了,周瑜看着绢布上的消息,心中隐隐的一痛,露出了一个很是自信的笑容,这才淡淡的说道:“左傲冉啊左云龙!不知道你那点值得小乔姑娘如此的牵肠挂肚啊!” 周瑜的这句话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被耳目过人的义兄孙策听了去,孙策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道:“义弟啊!还是忘不了小乔姑娘吗?” “不怕大哥您笑话,小乔姑娘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仙子,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法忘记那个被我吓调墙头的姑娘。”周瑜说到这里,俊脸之上也不由的微微一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豪迈的笑声从孙策的口中传出,孙策摇了摇头道:“义弟啊!如此说来,为兄还真想见一见那个小乔姑娘了。” 周瑜淡淡的说道:“真希望可以和他再见一面,看看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会输给他。” 咱们前文书说过,二十路诸侯讨伐董卓,会盟于酸枣,左傲冉的将官结果和袁绍军发生了争执,那个时候周瑜远远的见过一次左傲冉,后来汜水关外大战吕布的境况周瑜却是没得见过,只是耳闻经过而已。 孙策问道:“谁?” “左傲冉左云龙!!!”周瑜的语气很淡,淡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孙策有些好奇的问道:“公瑾你不恨他?” 周瑜微笑着摇头说道:“我周瑜虽然非常的喜欢小乔姑娘,但是也不会为了她丢失我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则,我只是有些不服气,所以想见见他,我倒要看看,被传为统赛韩信、武盖霸王的汉第一大元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风采。” 孙策大声的赞道:“公瑾义弟宽弘雅量,豁达大度,真有古人之风啊!” 周瑜亦笑着摇头道:“大哥你看,我们两人在此地本想商议正事,怎么就聊起家常来了呢。”嘴上这么说,周瑜的心里却道:“没想到小乔在我心里的地位这么高,竟然能够让我动摇心性,唉~!实不该也!” 孙策拍了一下脑袋,大笑道:“差点误了正事啊!我说公瑾义弟,你说纪灵的十万大军镇守着庐江,咱们是否有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攻下庐江呢?” 周瑜想了一会儿,平淡地说了一个字:“等!” “等???”孙策脑袋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解地问道:“此字何解?” “现在左傲冉所率领的军队应该已经到了汝南,他的下一步计划绝对是解决粮草的运输问题,正所谓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吗!所以光州、固始、安丰三城,他左傲冉是非打下来不可的,一但他左傲冉打下三城,他就会直逼寿春而去,纪灵在那时定会回军,我军就在那时抢先攻入庐江,攻下庐江后,再就看谁有本事先行抢到传国玉玺了,有了传国玉玺,我军就有了可以和曹操谈条件的本钱。”周瑜解释道。 吕布军中军大帐内。 正当中端坐这位可了不得!真是庙前草、没人管,长窜了都,身长待有一丈有二,胸前宽,背膀厚,身如庭柱,势胜虎狼,一晃膀子跟堵了一座山墙相似! 只见此人头戴一顶三叉束发紫金盘龙冲天宝冠,华芒闪烁,珠光散射,冠上高插双武翎,如同金龙戏水,八字倒挂,飘摆于脑后,簇扎簪缨,七层珠缨倒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紫金的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一朵红绒球随英雄突突乱颤! 此人身披一件兽面吞头紫金锁子连环宝铠,挂甲钩环暗分出狻猊出世,密排排簇新联结,镶珠嵌宝,闪花花夺人二目,内衬大红的中衣,好似红霞起东海,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腰里勒着玲珑八宝狮蛮宝带,左挎射日弯弓、右配杀人宝剑,凤凰勒征裙,掐金边,走金线,挡护膝、遮马面,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外罩一领西川锦绣大红百花袍,挑绣团花朵朵,精美绝伦! 背后八杆护背旗,紫缎子镶心,上绣大红龙,周围白火焰,金葫芦罩顶,蓝穗低垂,扇面儿相似,代表着元帅之八德,哪八德呢?廉、果、智、信、仁、勇、严、明,每个旗上有一个字儿,因此是八杆护背旗,先锋官讲究的是五才,插五杆护背旗,一般的将校上阵都是四杆护背旗,脚上一双虎头战靴牢牢稳扎在紫金镫内,一身紫盔紫甲红征袍,身强体壮类如虎豹,真不不亚于那转世的金刚,下界的天神! 咱们再望这位的脸上看,这人不光长得很俊!行间表里还带着一股虎煞之气!就见他,面如明月东升,白中透点儿润,润中透点儿亮,亮中透出七分的桀骜不羁!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眉梢高高挑起,眉下一对虎目圆睁,寒眸闪闪,精光暴射!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大耳垂轮,颏下三绺短髯,飘洒洒抖在胸前,看样子能有三十多岁,好一个威武英俊郎,朝气蓬勃将!端的是人俊角棱明,壮气拔山河,不怒而自威那! 这人旁边立着一杆方天画戟,这杆大戟!长足够着两丈,通身成紫金颜色,前端是五指宽的透甲枪锥,亮如明月,寒光闪烁!一侧是月牙形的刀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戟杆足有碗口粗细,整条戟重达两百七十六斤,可以说是除了左傲冉那对锤以外的三国里头一件神兵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万马军中第一魁! 第42章:万马军中第一魁! 要没这位那么大的个头儿,别说拿起来,抓都抓不过来,两臂一晃没有万斤之力,是崩想使动得了,戟杆自上而下盘着一条金龙,延伸到戟纂处是个金龙吞口的模样,龙身上面用金水镀了好几遍,刷的是锃明瓦亮!碰上那不明白的,真以为这谁从金殿上拆下根蟠龙柱拿着使呢! 这盘杆儿金龙可不光是为了好看,一来打仗时候金光耀眼可以刺敌眼目,二来这龙身上有纹理鳞片,能咬住敌人的军刃,一别一拿,兵器就得撒手,相传这杆戟乃是春秋时候,郑国美男子公孙子都所用的神兵利刃,杀敌饮血,厉害非常! 正所谓:赤马画戟尘飞扬,龙须出阵惊八方;二十八宿堪居首,万马军中第一魁! 到这儿相信看官们也已猜出,来的这位正是汉末三国英雄榜上的头条好汉!姓吕名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县(今内蒙古包头)人士,“并州四虎将”里的头一位,横勇无匹,两臂有四象不过之力,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张开胳膊把路一拦,四头大象都过不来! 当然了,这是说书人夸大其辞,为的是说明这位的孔武难敌,人送绰号“金戟无敌将”又称“飞将”,吕布的胯下马、掌中戟可都是有来历的,正所谓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咱们就不细表了,以后会慢慢带出来的,前文书咱们多少也提到过。 一旁的谋士许汜出列道:“将军,曹丞相已经多次派人来催,让将军火速起兵,一同夹攻袁术,并且许诺定不会亏待将军。” 吕布微微一笑道:“袁术久居淮南,兵马不下三十余万,不可轻视啊!” 王楷的小眼一眯缝,嘿嘿一笑道:“将军所说极是,虽然此次共有五家同伐袁术,然楷并不看好曹操,如今正是隔岸观火的好时机,若如袁术败势显露,我等便借势攻之,如果曹操战败,我等便挥军掩杀曹操,从而交好袁术,只要将军斩杀袁涣满门,将首级送往袁术处,只说因此人进谗言,妄杀韩胤,两家必能和好如初!” “吾正是此意!”吕布哈哈一笑道:“若再有曹操信使至,扣押起来秘密处死便是,赵庶、李邹守左营,秦宜禄、秦朗父子守前营,张弘、赵浮二将守右营,侯谐、吴咨守后营。” “遵命!”八将抱拳领命而出。 谋士许汜道:“将军,曹军如今很缺粮,您以缺粮为由,向曹操借粮,曹操定不肯借,将军正可以此为由,驻军于此,以待徐州之粮。” “此计甚好!就劳烦张羡先生走一趟曹营,我让王贺、毕谌、魏种三将随先生一行。”吕布道。 张羡躬身道:“遵命。” 刘备军中军大帐内。 正当中端坐一位,非是别人,正是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只见他平顶身高能有七尺五寸,细腰奓臂,双肩抱拢,俊朗朗的一张银盆大脸儿,如冠玉、似辰星,满面的英气!一双剑眉高挑,斜插直入发髻,分出八分春彩,眉下双目潺潺修长,宛若龙凤,那位说什么意思呢?这个刘备生得是龙凤眼儿,用现在话就是一只眼单眼皮,一只眼双眼皮儿,而且眼睛细长,相传能环顾其耳,眼睛外稍微微上挑,半含着凤眸龙珠,俊俏之中透出英飒威风! 相书上有云:眉生彩者乃至情至性,大智大慧之人;眼如龙凤者,有洞悉天机之能,救民济世之德;要照相书上这么说,这刘备可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有着帝王公侯之相呐! 刘备他准头端正,高挺的鼻梁,通关玉柱相仿,四字阔口,牙排碎玉,唇若涂脂,两只元宝大耳朵儿,贴肉垂肩,大耳垂肩这在相书上也是主大贵之相!相传刘备能自顾其耳,估计除了眼睛长以外,耳朵大也是主要原因,颔下是三绺青须,随风飘摆,单看相貌,就觉得凛凛正气,精神百倍! 再看刘备这穿着,头戴一字凤天穿云盔,亮金的抹额,七寸红缨高罩,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上有段儿乌金打造的揭盖儿,内里镶嵌着一块翡翠佛母绿宝珠,这可是件宝贝,光华熠熠,碧芒冲天,堪与夕阳比辉!平时这个盖儿是合着的,换到斗阵对敌的时候,把盖儿揭开,明珠一晃是灼灼放光,专耀敌将眼目,非常的厉害! 刘备身披亮银打造的锁子连环龙纹逆鳞甲,挂甲钩环分出麒麟八兽,璀璨生辉!内衬宝蓝色团花紧征袍,宝蓝色的襻甲绦,前后护心镜是亮如秋水,外罩蜀锦莲纹织绣的粉淡战袍,上绣祥云彩凤、风虎云龙,半穿半披!宝蓝色的狮蛮带刹腰束腹,,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褐尾,腰悬三尺龙泉宝剑,脚踏五谷丰登彩云战靴。 一旁的桌案上放着一对双剑,此剑名为雌雄龙凤双股剑,简称双股剑,又名鸳鸯剑,雌剑装饰浴火凤凰一条,磨制九九八十一天,剑长三尺七寸,形状、神态栩栩如生,凤喙位于剑柄上方,正对剑锋。 雄剑装饰祥瑞黄龙一条,也磨制九九八十一天,剑长三尺四寸,形状、神态栩栩如生,龙口位于剑柄上方,正对剑锋,双剑上浮雕的凤羽龙鳞可以增大手握剑时的摩擦力,不易脱手,两条神兽明显是一种寓意,江湖上更是传言,双股剑中藏有一个无敌于天下的秘密! 刘备的左垂首一人,平顶身高足有九尺五寸,膀逞三挺,长身阔背,虎体熊身,威风凛然!头戴鹦哥绿的四方扎巾,相衬二龙斗宝,当中镶嵌一块无暇美玉,流光泛彩,耀眼夺目,顶梁门上高挑一颗火红的绒球,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它是“突突”地乱颤。 此人身穿墨绿色儿的箭袖袍,周身绣着团团七朵傲霜秋菊,冷艳无双,腰系文武双穗青丝绦,大红绸子的底衣,外罩一件鹦哥绿的舞阳青龙战袍,足下一双青龙战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3章:刀八色 第43章:刀八色 再看相貌,如同赤炭吹火般的一张脸,红中透亮,亮中透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卧蚕长寿眉,一双吊睛丹凤眼,深藏寒眸不露,这对眼儿又细又长,平时轻易不睁开,一旦瞪开,神光照射令人不敢正视,可就要杀人啦!鼻似悬胆,唇若涂脂,面生七颗黑痣,眉心中间三粒,鼻子左右各两粒,恰似北斗七星形状排列,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关羽关云长啊! 相传这关羽乃是上界七煞青龙星君转世,七煞星在紫薇斗数里头可是天苍十四颗主星之一,主“肃杀”,象征着“威勇”,乃是天生的“将星”!但凡七煞星入命格的人,都具有独当一面,不怒而威的大将本色! 在传统的戏曲艺术里头,关羽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梨园行里不敢直呼其名,都称他“关老爷”,关羽的京剧脸谱中也多是点上七颗黑痣,为表达他的忠义仁勇,与北斗七星相呼应!现今社会、江湖上混迹的人儿也大都拜关公,尊他为“武圣人”,为的是推崇他的忠义勇武之神气! 身旁立着一口一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又称:“冷艳锯”啊!此刀长九尺五寸,刀身上镶有蟠龙吞月的图案,相传关羽可单臂提携此刀于阵前厮杀,可见这得多大力气啊! 宋《武经总要》中有“刀八色”,分别为笔刀、掉刀、凤嘴刀、眉尖刀、戟刀、陌刀、屈刀,而这头一位便是青龙偃月刀,作为重型兵器,偃月刀劈砍的威力巨大,但因太过笨重且制造成本昂贵,在格斗战场并不普及。 刘备的右垂首还也一人,此人头戴乌金黑虎吞天望日盔,乌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有一朵黑绒球随英雄突突乱跳,盔顶一尺多长的黑缨子往后倒垂着,随风飘摆,身披精钢打造、九吞八乍的锁子连环黑虎吞天甲,甲片子黑如油锅底,黑明明直闪亮光,内衬一件黑缎子的紧征袍,黑丝绳带的袢甲绦,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左右勒征裙,墨染似的中衣,一双黑虎战靴! 往这位脸上看,嚯!生得豹头燕颌,烟熏皂染似的一张脸面,亚赛黑炭,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一双小狮子眉,两只大环眼,这会儿瞪圆喽!是炯炯如灯,黑眼珠多,白眼珠少,黑眼珠子轱辘轱辘直转,透着十二分的精阳罡气! 大秤砣的鼻子,一张火盆口,胲下是扎里扎煞的黑虎短钢须,亚赛铁针,根根见肉,一对元宝大耳朝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煞气腾腾!就跟一黑塔相似! 这位旁边还擎着一杆大黑枪,精铁实钢锻造,长能在丈八往外,枪杆子足有碗口粗细,用黑漆刷得锃亮,前边是三尺长的大枪头,巴掌面儿宽,两边开刃,曲里弯拐,拐了九道曲,到枪尖这儿是上下开叉,俩尖儿都朝外努着,非常锋利,打远了一瞧,犹如蛇舌吐信一般,后头是斗大的黑缨穗儿,嗬!这杆大枪,抖一抖亚赛乌龙摆尾,颤一颤好似怪蟒翻身,上上秤足有一百七十六斤,叫做“丈八九曲蛇矛枪”!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这位就是三将军张飞张翼德了! 在张飞的身旁还有一位,此人平顶身高在八尺开外,生得细高挑身材,猿背蜂腰,双肩抱拢,一身素裹的打扮,头戴一顶丹凤展翅亮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间一颗宝珠光华夺目,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素白绒球,又叫英雄胆,英雄不动他不动,英雄一晃身形它随英雄是突突的乱颤! 再看雪白的盔缨穗儿飘飘洒洒,摇摆于脑后,抖擞成风!身披一件锁子连环银叶串成的龙鳞铠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白龙,胸前护心镜明似电光,亮似秋水,素白绒绳双搭十字绊,狮蛮带煞腰,胁下佩一口护身宝剑,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衔银环,左右勒象牙色征裙,外罩纹绣素征袍,银色儿的中衣,一双白龙战靴。 再往脸上看,嗬!这小伙子长的可太好看了,跟个银娃娃相似!白增增的银盆脸儿,如玉雕石刻一般,两道剑直挑额梢,生出八分春彩,透出朗朗英气!一双明眸灿若星辰,精光闪现,高鼻似悬胆,牙排银碎玉,樱唇若涂丹,大耳朝怀是三山得配,颌下无须正在当年! 一眼看去,宛如一尊玉雕冰琢的神像般,周身上下白得邪行!这位要搁雪堆里一站,找还真得费点劲儿,好一个少年英俊风流将,闭月羞花芙蓉面,不让潘安,气死子都,真是精神百倍、八面威风、天上少见、地上难寻那! 此人姓陈名到字叔侄,世代家住在汝南,陈到自幼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枪马纯熟,武艺精通,年纪轻轻,在汝南一带已是颇有名望!不久前问得刘皇叔到豫州,亲自前来投效与帐下! 其帐内还有孙乾、简雍、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八人,外加新投效的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将,如今刘备麾下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只有关、张的架势了。 “大哥!这回这几仗打得实在是太过瘾了,袁术麾下那些兵将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让我这顿好杀啊!”张飞扯着嗓子道。 “主公、三将军,数日来的征战,我方虽有曹丞相的粮草补给,然兵源却无补给,曹丞相调拨过来的三千兵卒业已损耗殆尽,如今我军以不足八千兵马,实不能在与袁术军交战了,如今之计,当向曹丞相借兵,或是竟等曹丞相大军到来。”孙乾起身道。 张飞大声地反对道:“那怕什么!只要有俺老张在,丈八九曲蛇矛枪一挥,管叫袁术军的兵将吓得屁滚尿流!” 三将军张飞的地位很高,在场的众人除了刘备、关羽以外,谁敢反驳他,当即众人只能沉默不语,关羽也没言语,单手仍在拂须,然刘备却呵斥道:“三弟啊!休得在此胡言!”张飞哪敢顶撞大哥刘备啊!当即低头不语,闷闷捋着压二毫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4章:回乡里招募义兵 第44章:回乡里招募义兵 “主公!到听闻左大元帅业已出兵,如今正驻扎在汝南,我们可想大元帅借兵啊!”陈到建议道。 刘备摇了摇头道:“我师弟曾助备兵马粮草多次,备往徐州解围之前,师弟他曾借兵三万与我,如今备却又要借兵,实是汗颜矣!此事万误再提!” 白寿、丁立二人起身道:“我二人可回乡里招募义兵,以助主公破贼。” “好!好!好啊!”刘备喜道。 马玉亦起身道:“我与阎芝、邓铜二位将军乃是同乡,亦可反乡招募义军,只是时日可能需要长一些,但五日内必回。” “好!望五位将军早去早回。”刘备起身道。 “主公无需挂念。”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将转身出帐而去。 “其余众人各司其职,各回岗位,等五位将军回来。”刘备道。 “遵命。”众人躬身道。 汝南城外,五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左傲冉将帅旗一挥,大声道:“大军出发!”五万大军快速的向南方渡口奔去,汝南是水路交通的要地,港口也特别的大,上百条大小船只已经准备就绪。 待渡过淮河后,左傲冉打算进攻的目的地正是郭嘉和周瑜口中的光州、固始、安丰三座小城,根据田丰所说,光州、固始两城集合起来的兵力还不到五千,守城之将也是无能之辈。 袁术根本就没有把这两座城放在心上,主要是因为这光州、固始这两城地势低,离淮河又近,一到多雨季节,淮河里的水必然会将这两城附近的农田淹没,长久下来,这两地已十室九空,只有少许以捕鱼为生的渔民在城里住了下来。如果不是由于这两座城池濒临汝南,每日收到的城税颇丰,袁术早就将这两城舍弃了。 左傲冉见守将无能,就让高堂隆、张纯攻打固始,文聘、韩铝子率虎贲营攻打光州,自己则带着大军去攻打有着一万守将的安丰,高览、沮鹄身为先锋,自然先行。 光州、固始两城的城将即无能又怕死,大军一压境,光州守将汤唯立马开城门投降,而固始守将何杰做的更绝,一听有一万五千大军向固始逼近,吓的利马就截款私逃了。 高堂隆、张纯所部和文聘、韩铝子所部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下了两城,各自留下一个偏将和一千士兵看守俘虏,就立刻就带将士向安丰赶去。 却说左傲冉等人赶至安丰,安丰守将陈纪,死守城池,无论左傲冉怎么挑衅,陈纪都不为所动,最终左傲冉无法,只能下令全军在一里外安营,自己则带着胡车儿、高览、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和十余骑前往安丰城下不远处探察地形。 一日、二日、三日,连续三日,左傲冉都带着十余骑前来探察地形,城墙上的陈纪对着身旁的副将田野道:“小田子,你说左傲冉这是在搞什么鬼呢?” 这个面貌丑陋的青年田野对着陈记奉承道:“这当然是大人的妙计生效了,难住了这个大名鼎鼎的大汉元帅了,他一定是来探察城池四周围地形地。” 陈纪这时却说道:“小田子,你看那里有一个山坡,我们晚上带一队人马潜伏在山坡下,等明日左傲冉一来,我们在一起杀出,你看他身边就十来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住我们,你看此计怎样?” 田野哪知道好不好,赶忙拍马屁道:“妙计!妙计!真乃是妙计啊!只要大人砍下左傲冉的脑袋,那大人的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大人真乃张良转世,韩信在生啊!” 陈纪被拍的是红光满面,仿佛自己已经是智计过人的在世张良一般了,陈纪喜道:“如果他日我陈纪真的当上了大官,绝对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 当天夜里,陈纪就派副将田野带着两千士兵,没走城门,而是用绳子从城头溜下去,埋伏在了那个突起的山坡之下,静静的等着明日猎物的到来。 次日,左傲冉又到了老地方,可是左傲冉这才带的可不是原来的那十几骑,而是高览、许褚、雷绪、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何仪、何曼等众将和两千轻骑兵。 陈纪也早早来到城墙上,正做着左傲冉被生擒活捉,自己升官发财的美梦,可陈纪他等到的却是左傲冉和一千骑兵,陈纪转念一想,两千步兵对一千骑兵,肯定是送死,可如果是两面夹击,自己依靠人数优势,定能擒下左傲冉。 于是,陈纪赶紧集合队伍,带着五百骑兵和五千步兵出城突击左傲冉,埋伏起来的田野也得到了信号,率两千军卒杀出,前后夹击左傲冉和一千骑兵。 左傲冉见敌军从前后两个方向杀来,当下微微一笑,一声令下,身后众将带着一千骑兵向城门冲去,自己率何仪、何曼带着一千骑兵向田野冲去。 众将座下的马匹速度都是极快,不等袁术军陈纪所部关闭城门,就杀了进去,袁术军陈纪所部根本就挡不住如杀神般的左家众将,纷纷向后退去。 这时等在远处的颜良、文丑也率军杀了过来,不一会儿,战斗就结束了,众人的马再快也没有胡车儿快,胡车儿生擒了陈纪,何仪则手里拿着陈纪副将田野的脑袋,两人一同来到了左傲冉的面前,何仪将田野的脑袋仍到了一旁,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自有人记下功劳。 胡车儿则是将陈纪向地上一丢,不屑的说道:“连一个回合都没招架住,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陈纪被吓得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就这样的,左傲冉也懒得受降,冷哼了一声道:“来人啊!给我打进木龙囚车,暂且押往长安,听候处置。” 光州、固始、安丰三城,可以威胁到自己的运粮部队,所以左傲冉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不过这一战左傲冉很满意,此战伤亡越小,就说明自己获得最终的胜利就更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5章:稳粮道安黎民 第45章:稳粮道安黎民 左傲冉率大军入驻丰安城内,只见城内百姓大冬天里还都衣不蔽体,路旁还有好几具路人的尸体,左傲冉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感慨万千,摇了摇头,不由得感慨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一旁的李式听了左傲冉感慨的话后,不由想起了当年火烧洛阳的情景,心中的愧疚之情犹然而生,也跟着说道:“无论是那个朝代的崛起和没落,最受苦的只有百姓,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天下早日一统,以主公的贤德,定可让天下百姓丰衣足食。” 田丰赞道:“李将军所言甚是,我们一定要助主公早日一统天下!” 左傲冉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下蔡的曹操毫无半点动静,濡须口的孙策大军也在静待时机,吕布更是按兵不动,刘备兵少而不敢孤军深入,对于曹操、孙策、吕布三人为什么按兵不动,左傲冉也可以猜之一二。 以如今曹操的实力,想要打下拥有二十多万大军的镇守的寿春,无意于是痴人说梦,就算麾下郭嘉、荀彧、荀攸等有天纵之才,也不可能在攻城战中以少胜多,而且曹操如今缺粮,要不然也不会用计杀了管粮官任峻部下仓官王垕了! 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陈寿的这句评价,左傲冉是记得的,但是,左傲冉和吕布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明白吕布是有智谋的,如今吕布的举动无非是保存实力,从而谋取更大的利益,隔岸观火是谁都会的。 刘备就不用说了,兵微将寡,虽然大了几场胜仗,估计损失也不小,如今是无力向前了,至于江东的孙策,他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拿下淮南的第二大城市庐江,再前往寿春争夺玉玺,而镇守庐江的是袁术帐下的第一大将纪灵,可以这么说,只要有纪灵在,孙策想要拿下庐江是相当困难的。 而如今自己所率的五万大军开进淮南地界,可谓是大军压境,怕死的袁术一定会派纪灵抵挡自己的左家军,这样庐江就会空虚,而孙策也正好趁机攻下卢江。 嘿嘿!只要自己的左家大军一刻不到寿春城下,曹操、孙策、吕布三人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袁术的大军摆在那里,左傲冉想到这里,淡淡的一笑,心下暗道:“百折不挠的刘皇叔,我的师兄啊!我是不是应该再帮你一把呢?嗯?不急,还是先解决城内百姓的问题吧!” 左傲冉当即吩咐道:“元皓啊,你俩去把全城的人的都集合起来,胡车儿,你去调人烧几大锅热粥,刘全,你快马赶去下蔡,向曹操索要冬衣,就说我用粮草和他换,曹操必然欣然应允,蒋义渠,你去问问,如果这些人愿意,我就把他们全部接到长安去,何仪,你去把军中的大夫全部集合起来,给生病的百姓治病。” 左傲冉的一系列命令下达完毕,几人当即应诺道:“是。” 不一会儿,在田丰的宣传下,丰安城内的百姓都来到了城中的空地上,左傲冉看着面前大约万人的百姓,对着他们说道:“袁术逆贼,逆天无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家弘农王刘辨仁慈,不忍百姓受苦,特命我准备了粮食来救济各位,米粥已经做好了,大家肚子饿的去左边,患病的去右边,那里有大夫给你们治病,只是我军最多只能在此地呆六天,如果你们想要土地和冬衣的话,我已经准备好了船只,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立刻送你们先去汝南,之后再道长安居住,你们可以放心,一切供给都由我左傲冉出,长安那里的政策,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在长安境内绝对没有一个饿死的百姓。” 听了左傲冉的话,那些百姓相继大叫了起来,纷纷向施粥的地方冲去,在这个乱世中,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有口饭吃,有几件暖和的衣服穿,有个茅草屋主,他们就会很满足了,只要让百姓都丰衣足食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百姓会造反! 左傲冉所资助的这一切,都是这些潦倒的百姓最渴望得到的东西,然而对于左傲冉劝说这些当地的百姓们迁居一事,百姓们自然没有任何异意。 大军在丰安城中驻扎了六天,六天里城中的百姓几乎都迁居到往了汝南,正准备向长安城开拔,而过冬的棉衣也送到了汝南,如今丰安城差不多成了一座空城。 第七日一早,左傲冉下令全军全速向寿春开去,正赶到合肥时,前方的斥候快马突然来报:“报!前方一里外有一支三千人马的部队,正快速的向寿春赶去。” “三千人马的部队?!?”左傲冉的心中颇为惊讶:“莫非是运粮队,不可能啊!”左傲冉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的运粮队就一定会有粮草辎重才是啊!左傲冉一直之间想不太清楚,便有些疑惑的问道:“那支队伍有什么特征?” 斥候当即回答道:“三千士兵压着一辆还算豪华的马车,不知道车里是乘坐的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旗帜打的是大将军——张!” “张勋!”左傲冉的脑中冒出了这个名字,不由得微微一笑,当即下令道:“公奕(蒋钦),你带五千轻骑由右翼包抄,幼平(周泰),你带五千骑兵由左翼包抄,文将军(文聘),你率本部五千西凉铁骑绕到这支军队的后方,你们三人将这支军队给我包围起来,如果他们动手,除了马车和大将外,其余的就地格杀,他们不动手的话,就围着他们等待我的来到。” “遵命。”蒋钦、周泰、文聘三将领命,兵分三路向前飞奔而去。 三将率军离去后,左傲冉也加快了行军的整体速度,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机会呢?却说,左傲冉率领剩余的军队向前行驶了近十里的路程,就看见被一万五千骑兵包围起来的袁术军的三千士兵了。 左傲冉掣马上前,对着领头的人问道:“你是何人,要去哪里?所谓何事?” 那个领头的人正是袁术私自策封的大将军刘勋,刘勋看着眼前这位面貌俊美的元帅,心知此人就是这支军队的统帅,又见对方人马来者不善,自己才区区三千士兵,根本就不可能打的赢眼前的这些人,所以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张勋从第一眼就看出了这支军队是左傲冉的左家军,话说回来他也真够倒霉的,他刚刚完成了袁术交给他的任务,正准备回去讨奖赏,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就听见两翼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 没过多久,就有一支军队挡在他面前,为首之人飞是别人,正是周泰周幼平,周泰肩宽背后,相貌凶恶,好似半截黑塔一般,跨下一匹黑马,蹄纵咆哮,异常神骏,手中一对相当够分量的大锤,三者搭配起来,使来将更是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张劭虽然不认识来将,但是张勋的一对罩子可不是瞎的,左家军上上下下都有一个个不大不小的习惯,那就是打着左傲冉的“左”字大旗,所以无论是谁,只要有点见识的,就能认出来这是谁的军队。待张劭回过神来,想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起来,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啊! 张勋看了眼前之人,又看了看身后的马车,狠狠的咬了咬牙,这才催马上前道:“在下张勋……”刚一说到此,张勋手中的长枪却快速的对着左傲冉的胸口刺去,当然,这一招只是想制服左傲冉,以左傲冉为人质,以求安全的离开此地。 左傲冉是何等的身手,可能被张勋擒下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左傲冉只是微微的一笑,在马上连一点动作都没错!笑话!就算左傲冉是一名文士,在这么多武将的保护下要是被擒了,拿这些众将可就丢人丢到家了,还领兵打什么仗啊!一个各都自己抹脖子算了! 张勋的这一举动,可惹恼左傲冉身旁的何仪、何曼两兄弟,在何仪、何曼两兄弟的眼中,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想伤害左傲冉的一根毫毛,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们兄弟俩也要把他打成王八羔子! 何仪、何曼两兄弟全身上下杀气一放,左傲冉跨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更是嘶鸣一声,只见何仪跳起来一手抓住张勋刺向左傲冉的大枪,在一瞬间夺了过来,何仪将夺过来的大枪猛然一抖,聚力以枪柄点向张勋的胸口。 奇迹的一幕发生发生了,本来张勋身穿的是袁术赐的纯银甲,防御力相当的出众,可是无锋的枪尾却是毫不懈怠的从张勋身上的护心镜中穿过,点入了张勋的内甲之内。 张勋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口的枪攥,狂妄至极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蠢,明知是枪攥,你还要捅,哈哈哈哈!” “谁说没枪头就捅不死人!”何仪淡淡地说道。 “我哥哥已经练到了不用枪头也能捅死人的地步了,你可以安息了!”何曼瞧见张勋还没有死透,跳起来就是一棍,打得张勋是万点桃花开,死尸坠落马下,胯下马也落荒而走。 许褚、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李式、刘全等互望了一眼,人人都看出了对方的眼中的震惊! 袁术军张勋所部的众士兵畏惧的看了何仪、何曼两兄弟一眼,丢下了来手中的兵器,一个各跪在地上道:“我等投降!我等投降!” 左傲冉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有及时阻止,已经错过了一次战机,不由得摇了摇头,来到了马车旁,刚一至马车前,就听见了两个女子一高一低的哭声,一种莫名的悸动掠过左傲冉心头,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6章:巧救江东二乔 第46章:巧救江东二乔 左傲冉看着华丽的的马车,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强抢民女不成?左傲冉虽然在古代这么多年了,但是强抢民女这一出戏也就只在电视里见过,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左傲冉对着马车喊道:“里面的姑娘,你们已经没事了,坏蛋已经被我消灭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马车里面一阵躁动,就是没有人出来,左傲冉不由得暗骂一句:“该死的!一定是这些家伙把人给绑起来了!”想到这里,左傲冉拨开了马车上的锦布。 棉布车帘一挑,两个绝美的女子映入眼帘,一个年纪大些的面庞很是迷人,如婴儿般粉嫩的肌肤,吹弹即破,双眼由于长时间的痛哭,已经红肿了,但是却一点有没有减少她那一身高贵典雅的气质,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手腕上已经在她的挣扎下已经出现的淡淡的血痕,口中堵着一块“丝绸”,不时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另一个年纪较小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也是被绑着,口中也被塞了一块“丝绸”,不过左傲冉看见她的面貌的时候,不禁大赞起造物主的神奇,她的相貌与先前的那个美女非常相象,不难想出,她们应是一对亲姐妹。 可是几乎一样的面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先前的那个端庄大方,而这个却是灵动调皮,两姐妹几乎一样的面貌,却有着不一样的美,的确让人大开眼见啊! 左傲冉的确是大开眼见,可是还被绑在哪里的两人却吓坏了,她们由于不知道左傲冉是好还是坏,看着左傲冉的眼神中有此深切的期望和浓厚的惧怕。 没过多久,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左傲冉终于清醒过来了,他很是歉意的看了两人一眼,拔出腰间的佩剑,挑开了两人手腕上的麻绳,然后就合上了锦布帘。 “呜呜…呜……呜呜…姐姐…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呜呜………”一阵令人心碎的痛哭声从车里传来。 紧接着,另外一个姑娘也泣声道:“娘亲,娘亲,为了救我们已经过世了,呜呜……呜……呜呜…” 左傲冉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哭泣声,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乎,就对着车内的两位姑娘说道:“两位姑娘,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两位再难过也是于事无补,你们的母亲大人即使在黄泉路上也希望你们可以振作起来,去寻找自己应该走的道路,你们再这么哭只是途增悲伤而已,还请节哀啊!”不知道是左傲冉说出的话起了什么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车里两位姑娘的哭声竟然渐渐地小了起来。 左傲冉这才开口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敢问姑娘,你们家里还有没有亲人,如果有的话,我可以派人送你们回去。” 左傲冉的话刚说完没多久,两位绝色的佳人就满脸悲伤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着左傲冉殷殷一拜道:“小女子扬州庐江皖县乔莹(乔霜)多谢将军相救。” “乔莹?!乔霜!?怎么会是你们?”左傲冉吃惊的说道。 乔莹和乔霜看了俊雅不凡的左傲冉一眼,他是谁啊?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呢?莫非是在哪里见过?又或是曾经到自己的家中提过亲? 左傲冉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就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了,上次见的那一面双方都是摇摇而望,根本们有近距离的接触,更何况自己没有报出真实姓名来,人家看重的是当时自己的主公左傲冉,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印象深刻,不记得自己是很正常的,就连他自己不也是一样,一时之间没有认出这两位绝世美女来吗?!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不知到两位姑娘还记得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乔莹和乔霜对望了一眼,都不敢相信的望着左傲冉,越看就越觉得左傲冉和不久前见过的那个左傲冉大元帅麾下的将官秦琼秦叔宝非常的相象啊! 乔霜红着双眼,停下了哭声,哽咽的说道:“你……你就是……那个秦琼秦叔宝?左傲冉大元帅麾下的那个战将?” 左傲冉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我正是你口中的秦琼秦叔宝。” 乔霜看着左傲冉,知道这个秦琼是左傲冉麾下的战将,那定然知道左傲冉在那里,自己要找左傲冉为自己的娘亲报仇,这个乔霜还真瞒天真的,人家左傲冉和你非亲非故,凭什么就帮你报仇啊!虽然你貌若天仙,但也不能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你家元帅左傲冉在那里,我要让他为我娘亲报仇!”乔霜突然道。 左傲冉一愣,开口刚要说话,身旁突然伸出了一个大黑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老黑周泰,就见周泰嘿嘿一笑,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道:“我说乔家二小姐啊!俺老周就已经很有眼无珠了,你可是咱们江东有名的大才女啊!你可不能也学俺老周这样啊!那就太给咱江东丢人了,我告诉你,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左傲冉左大元帅!如今俺老周的主公!” 乔霜难以置信地看着左傲冉道:“你就是左傲冉?你真的就是左傲冉吗?”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这是他平生第二次被人质疑,第一次是被夏侯渊,只能苦笑了一声道:“是的,我就是左傲冉左云龙,你口中的大元帅,之前之所以用秦琼的名字,是因为有难言之隐,随意才隐性瞒名的!” “哇……哇…哇………”左傲冉的话刚说完,乔霜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之情,扑到左傲冉的怀里“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而且边哭还边说道:“娘亲死了,娘亲死了,娘亲为了救我和姐姐被坏蛋们给杀了!” 左傲冉此时此刻一阵尴尬,在这数万得人群中,他一个全军统帅,居然和一个刚刚认识得女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这实在是有伤大雅啊!更何况是在这种世俗观念极强的年代里呢!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左傲冉的老婆实在是太多了,本来就更左傲冉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如今又出了这般状况,对左傲冉来说,实在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7章:乔莹舍身欲报仇 第47章:乔莹舍身欲报仇 其实这也不能怪乔霜,乔霜她自幼就没有受过世俗的污染,纯洁的有如白纸一张,对感情这方面更是一窍不通,现在她的母亲一死,她就只有父亲乔玄和姐姐乔莹这两个亲人,如今父亲还不知所踪,她现在是最需要一个男人靠的了,如今看到左傲冉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乔霜终于找到发泄的地方,想也不想,就投入了左傲冉的怀里。 看着这个小小客人的乔霜泪如雨下,左傲冉此时更是面红耳赤,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与此同时,左傲冉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些淡淡的遗憾! 乔霜虽然清纯,但是身材却是好的没有一点话说,可谓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用“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和魔鬼般诱人的身材”这一句话来形容,可谓是最适合不过了。 本来有一绝色在怀,是一件万分美妙的事情,可是就是因为左傲冉的那一副铠甲,却把乔霜那美妙的身材挡在外面,空有美女投怀,却只能看着乔霜如花的脸蛋,闻着乔霜身上淡淡的香味,却感觉不到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左傲冉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上苍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卸下铠甲,哦,不,是绝对不穿盔甲!来好好的感受一下三国绝世美女乔霜的美好身材!”(这是纯种色狼一个啊!) 此时此刻的左傲冉还有一个离奇的想法,那就是关羽无论是作战还是居家,从来都不穿盔甲甲胄,这说明了什么呢?难不成关老二也好色?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不能吧?左傲冉仍在胡思乱想着!(大家不要骂我啊!我没给定性,只是猜测一下哈!) 一旁的乔莹看出了左傲冉的尴尬之态,她赶忙拖开了乔霜,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来,此时的乔霜也反映了过来,顿时羞得是满脸通红,好比一个大苹果! 左傲冉摇了摇头,赶忙打了个哈哈,略显尴尬地说道:“乔莹、乔霜两位姑娘,你们还有亲人吗?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乔烟摇了摇头,伤感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就只剩下失踪了的爹爹了,万一爹爹也有了不测,我们姐妹就再也没有亲人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左傲冉见到两姐妹伤感的模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看来这次打击对她们两人不是一般的大啊!左傲冉对着两人说道:“乔莹、乔霜两位姑娘,不如我派人送们你去长安暂居吧!我在派人四下打探一下乔老伯的下落,我现在要去寿春讨伐国贼袁术,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对于这一战,左傲冉自己是根本就不敢有半分的马虎之态,此次的对手实在是太厉害了,算无遗策的郭嘉和三步一计的周瑜,这两人都是三国中的绝顶人物啊!虽然左傲冉自己手下的五万精兵和一群嫁接在一流和二流之间的将才,使自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左傲冉仍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失败,毕竟这郭嘉、周瑜这两个人不仅名声极大,而且也确确实实的有真才实学,可谓是厉害得不能再厉害了。 乔莹和乔霜一听左傲冉要去讨伐袁术,乔莹立马就说道:“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袁术狗贼将我乔家上下百余人尽数杀害,天理不容,我想要亲眼看着袁术狗贼授首。” 乔莹的这一番话,可让左傲冉是大大的为难了,因为军营中女眷是不可随意出入的,他左傲冉作为全军统帅,岂可带头将女眷藏入军中,以前他是干过这种事,但如今身份不同了,更何况,如今乃是大战在前啊! 左傲冉抓了抓自己头,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这个……整个军营重地,女眷是不可随意出入的,这样恐怕不太好办啊?!” 乔莹怎么说也是乔家大小姐,可谓是知书达理,理解的点了点头,对着左傲冉微微一拜道:“乔莹在此,就麻烦左元帅代替自己护送妹妹乔霜去长安。” 一旁的乔霜听后,可谓是大惊失色,连忙止住泣声,看着乔莹道:“姐姐!姐姐!你要去哪,娘亲走了,爹爹找不到了,现在就连姐姐你也不要我了吗?” 乔莹抱住自己的妹妹乔霜,大哭了一会儿,这才对着乔霜说道:“霜儿听话,霜儿那么可爱,姐姐怎么可能丢下霜儿不管呢,姐姐现在有一些小事要去做,等事情一忙完,姐姐就去长安找霜儿。” 乔霜毕竟是处世不深,竟然天真的问道:“姐姐要去哪,能不能带霜儿一起去呢?” 乔莹摇了摇头道:“不可以。” 乔霜很是不舍地看着姐姐乔莹说道:“姐姐快一点回来啊,霜儿在长安等着姐姐。” 左傲冉看着双眼充满了仇恨的乔莹,不由得摇了摇头,乔莹是一个大家闺秀,而且还是一个名门望族,在古代的大家闺秀根本就无事可做,整天的我在家里,那可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乔莹用此番话语来骗骗这个极度单纯的乔霜还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能骗的了他左傲冉,就连左傲冉身边的某些社会经验丰富的武将都骗不过啊! 乔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要想报仇会用什么方法呢? 左傲冉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他也绝对不会让乔莹走上这条绝路,左傲冉对着乔莹坚定的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如果你去了,你的这一生就毁了。” 乔莹目视着左傲冉,心知左傲冉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脸上不由的一阵羞愧,不过乔莹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去!” 左傲冉看着几乎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乔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妥协地说道:“我看还是这样吧,我让蒋义渠和周泰带我的五百亲卫兵卒保护你,你们就跟在我大军的后面,扎营的时候,你们就把马车停在营栅旁边,这样就不算违反军规了,此战袁术的败亡是注定的,答应我,只要袁术一死,你就放下心中的仇恨,变回原来的乔莹!” 左傲冉的话语多少有些暧昧,乔莹的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兴奋,还有些感激,她本来已经停下来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8章:骑兵奔射 第48章:骑兵奔射 左傲冉安排好了一切后,在众将调笑的目光中下达出发的命令,大军一路直逼寿春而去,饶过合肥时,罗灵风就命令全军减速,一路上三步一吼,五步一叫,生怕袁术不知道自己去打他的老巢来一样。 左傲冉知道,虽然自己此举会帮助孙策,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消灭纪灵的话,日后在攻城的时候,纪灵在从庐江赶来袭击自己的后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庐江城。 袁术麾下第一大将纪灵,正和和他的副将刘勋在巡视城墙,纪灵看着濡须口的方向,叹了口气道:“如果我军有一支向孙策军一样的水军,那该多好啊!” 刘勋也接着说道:“是啊!孙策的水军太精良了,几战下来,我们的水军几乎全部被孙策的水军给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宦官摸样的言手持着一道黄绸子,也就是所谓的袁术的圣旨,飞马来到纪灵的面前,尖声尖气地说道:“圣旨到,纪灵接旨。” 纪灵和刘勋二将,以及一众袁术军纪灵、刘勋所部的士兵,皆跪地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满意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纪灵、刘勋一眼,打开了圣旨,尖声尖气地宣读道:“奉天成御,皇帝诏曰,乱臣党羽左傲冉,统大军五万,直逼寿春而来,气焰极其嚣张,特命辅国大将军纪灵,火速领军前去讨伐乱党,钦此!”(这种格式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大家将就一下,反正是袁术,就让他凑活着吧) 纪灵的眉头微微一皱,当下就愣神了,这个宦官见纪灵没有接着,很是不高兴地道:“纪灵将军?还不接旨谢恩吗?” 纪灵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双手上托,口中道:“为臣尊旨。” 接下圣旨,纪灵满脸失望的看着已经接在手中的圣旨,左傲冉所统帅的左家军,这何等的战斗力,在整个天下早已经传开了,名震天下的董卓军西凉铁骑,精锐中的精锐飞熊军,根本就不是左家军对手。 而自家主公袁术,虽然有兵三十万余,但是除了他自己带出来的三万士兵以外,其他部曲的战斗力都不怎么样,和正规军打起来,也只有采用人海战术,要想和左傲冉的五万左家军打,最少也要九万兵卒啊! 纪灵知道,他只要将这九万大军一带走,以庐江的一万“熊兵”,根本就不是孙策军的对手,只要庐江一失,三十万大军的粮草少了庐江一地的供应,根本就支持不下去啊! 想到这里,纪灵目视着寿春方向,久久无语,他真的不想带兵离开庐江,就算自己不离开庐江,也不代表着左傲冉就能攻下寿春,反之则相反,但他纪灵,却不能抗旨。 左傲冉统帅五万左家军在寿春与合肥的中间建起了一座还算坚固的营寨,专门用来静后纪灵的到来,守株待兔的日子还真难熬,要不是有大美女时常解闷,左傲冉还真难耐啊! 十日之后,左傲冉得到了一队斥候传来的消息,纪灵已经在三里外停下来休整,这样左傲冉不禁欣喜若狂,马上派文丑带着五千左家骑军前去叫阵。 咱们再说这丑汉文丑,一路飞奔,直至纪灵休息之地,当即派人上前叫阵,正在一旁休息的纪灵,一听到有人叫阵,立刻就派亲兵前去打听消息。 在得知来的只有五千左家军人马时,纪灵马上就露出了开心的微笑,他立刻就召集了麾下三万士兵,并把他的宝贝——五千骑兵也调了出来,打算在这里将文丑的这一支军队全部吃掉,以求给左傲冉的大军来一下迎头痛击,虽然文丑成名多年,但他纪灵也不是吃素! 两军阵前,双方相对而立,只见文丑所率的左家军骑军,全是清一色的红色盔甲,都是清一色的健壮红色战马,背后插着三支标枪,腰间也挂着一把腰刀,令人值得注意的是,一般的弓箭手的箭壶里最多也是五十支箭枝,而这是骑军的箭壶里,却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枝,而且每人的腰间都挂有三壶箭,数量不下于五百支,战士们个个精神饱满,紧紧的握着手中弯弓,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少了一支军队特有的杀气! 而另一方,也就是纪灵这一方,他的士兵就简单的多,一万五千名刀盾兵、一万名长枪兵,以及五千名骑兵,皆是依次排列开来,这是正规的不能在正规的排兵列阵。 纪灵看着对面的五千士兵,马上就做出了最明确的判断,他大喝道:“刀盾兵举盾冲锋,长枪兵居中策应,骑兵原地待命。” 文丑看着举着大盾缓缓前进的刀盾兵,漆黑的丑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就这笑容,别提多狰狞了,要是让人在夜间看到了,保证被吓死,文丑拿起背上的弓箭,大声呼喝道:“右翼骑兵队,进行奔射!” 文丑所率的左家骑军动作一致,在文丑的带领下,飞快的由右翼绕过刀盾兵,文丑看准时机,挽弓射箭,箭支犹如流星一般,穿透了两名长枪兵的喉咙,在文丑的带动下,两千支箭雨对着密密麻麻的长枪兵射去。 没有任何防御的长枪兵面对漫天而来的箭支,一个接着一个倒地,凄惨的哀号声连连传出,三轮连射下来,纪灵的长枪兵已经是伤亡过半,队行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文丑微微一笑,心下暗道:“纪灵啊纪灵!现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文丑继续喝令道:“快速右转,进行循环奔射!” 左家骑军骑着胯下战马,向右方的无人地快速的奔去,绕了整整一圈,文丑就发现纪灵已经将刀盾兵调到了他自己的面前,文丑嘿嘿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大枪一举,大声下令道:“左翼骑兵队,进行奔射!” 左家骑军又利用他们身为骑兵的优势,快速的绕过了面前的刀盾兵,对着长枪兵又是一阵狂射,纪灵看着又陷入箭雨中的长枪兵,马上就意识到了,无论自己怎么变阵,都逃不开对方骑兵的超强优势——机动力! 纪灵愤怒的大声喝道:“骑兵队,对着对方的骑兵进行冲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9章:众将献策谋合肥 第49章:众将献策谋合肥 纪灵下令麾下唯一的五千人的骑兵队,对着文丑所率的左家骑军狂奔而去,想用绝对速度和突击来压制住左家骑军,让左家骑军没有射箭的时间。 纪灵的想法不可谓不好,但是如果这点小小的毛病都克服不了的话,左家弓骑军也不需要在混下去了,左家弓骑军可是并州狼骑军、乌桓骑军、鲜卑骑兵、匈奴骑兵,四大骑兵结合的产物啊! 只见文丑带着部队又绕了一圈,看着向他们快速冲来的五千骑兵,嘿嘿笑着说道:“全军骑射,左右两翼奔射,反身射连射!”文丑用最简单的口令,下达了一系列的军事主观命令。 左家弓骑军迎面对着纪灵的骑兵奔去,手中的弓箭毫不犹豫的对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抛射出去,虽然不是每箭必中,但是在五千骑兵的命中率,还是相当可观的,只要一人被被射倒,那么他后面的骑兵就会跟着被拌倒,随后就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等纪灵的骑兵队一接近后,左家弓骑军就迅速的分为两队,避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在于其交绰时,左家弓骑军依旧对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射出了一片箭雨。 众位看官要知道,骑兵主要是依靠他超强的冲击力而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骑兵队的阵型也因此在攻击的时候,都是紧密的集合在一起,好增加冲击力,这样一来,密集的骑兵队自然就成了左家弓骑军最好的箭靶。 猛射过了一轮箭雨的左家弓骑军依然没有放过这支已经所剩不多的可怜骑兵们,左家弓骑军众士兵们都熟练的使出了弓骑兵的精华所在——反身射! 反身射!顾名思义,就是回身射的意思,只见左家弓骑军各个都侧着身体,向后面射去,此法虽然命中率不是很强,但是日后的铁木真就是用这套战法,创出以三万蒙古弓骑对十五万金兵,不但一人不死,反而全歼对手的优秀战绩! 左家弓骑军虽然比不了马背上的民族那么强悍,但是他们经过并州训练师们最精心的训练,各个都是弓马兼熟的战士!才不一会儿,纪灵的五千骑兵尽数被左家弓骑军歼灭。 纪灵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身经百战的他,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两军交战,自己这一方死伤过万,对方却一点事也没有,想到这里,纪灵的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之感。 纪灵如此,他麾下的兵卒们更是如此,纪灵看着自己这边低落到极点的士气,心中虽然有万分怒火,但是为了全军兵卒们的生命,他只好下令——全军撤退! 文丑深得弓骑兵的要领,五千左家弓骑军对着纪灵撤退的士兵一阵射杀,左家弓骑军快速的穿插与纪灵的部队中,一有可乘之机,就对着纪灵军射出致命的一箭! 左家弓骑军一直追至纪灵的大营前,这才罢休,战后已统计,此战下来,左家弓骑军一人未折,而纪灵军却是损伤惨重,三万士兵只剩下了五千不到的刀盾兵。 看到凯旋而归的文丑,左傲冉也不禁松了口气,这支部队是他左傲冉最看好的部队之一,一身的精良装备,在加上长期的训练,这支军队是相当难被打败的,更何况再加上一位勇猛的战将呢! 重骑兵追不上这支边跑边扭头射箭的部队,而轻骑兵的确能够与其短兵相接,但是在此之前,会受到弓箭的“洗礼”,让其有时间拉远轻骑兵的距离,手持长矛之类肉搏兵器的步兵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一个个呆立的靶子。 只要这支部队训练成型的话,那以后在战场上,他与重骑兵的组合几乎就是等于无敌!这次练兵的成果,左傲冉可谓是非常的满意,文丑在战场上的冷静和随机应变能力,在加上他不贪不嗔,也不痴的出色人品,是打游击战的不二人选,看来三国演义中对文丑的评定很是偏差啊! 纪灵军营。 一个满脸煞气,手持着三尖刀,正在疯狂的挥舞着人,刀风四射,杀气漫天,此人正是刚刚战败不久的纪灵,他需要好好的发泄一通,这场仗打的太憋屈了,自己几乎全军覆没,对方却是一人未死,悬殊的实力让纪灵心寒啊! 纪灵自幼家境贫苦,但他机缘却是很好,得异人传授一身好武艺,并给他留了一本《春秋》,自此他天天习武读书,日日不变,时间一久,终于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原本还有一个俞涉压他一头,但是俞涉却在汜水关外挂了,所以纪灵就有了展现的余地,统兵打仗,无往不利,这才成为了继俞涉之后,袁术手下第一大将! 纪灵越练心中越烦闷,他根本就想不出破解左家弓骑军之法,弓兵射程不及左家弓骑军,上去只是送死,刀盾兵只能抵挡一阵,只要左家弓骑军两面夹击,刀盾兵顾前不顾后,也只有死路一条。 纪灵不甘心,袁术为人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对他可是关怀有佳,不但封他为辅国大将军,就连他家中的妻儿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纪灵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思量之间,猛然间,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纪灵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众文武正在祝贺文丑的凯旋,文丑此时的那张黑脸也是红光满面,都快发紫了,虽然他对着功勋看的不是很重,但是,这却是他文丑多年来再次立下的第一个战功,也不由得他文丑不高兴。 左傲冉微笑着目视嬉闹着的众人,出言制止道:“好了,都别闹了,在闹下去,别人就要打到家门口了。” 左傲冉的话一出口,大帐内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颜良的双眼微微一张,轻笑了一声道:“主公是说纪灵今晚会来劫营?”多年来的征战,颜良不仅稳稳的占据了左傲冉麾下第一大将的位子,而且行军打仗的经验也更加丰富了,也远非那演义中一刀就被关二哥斩了的颜良了。 “没错!”左傲冉自信的回答,而后要有兴致地道:“你们好好的想一想,这纪灵为什么敢来劫摘,想到了就告诉我。” “我知道了!”一将走出来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0章:一亲芳泽也是缘 第50章:一亲芳泽也是缘 左傲冉闻声望去,正是刚刚得胜而归的丑汉文丑文不俊,左傲冉见文丑并没有被胜利而冲昏了头脑,很是满意地笑道:“不俊啊!你既然知道,那就说说看吧!” 文丑拱了拱手道:“纪灵今日战败,对他军的士气有很大的影响,今日丑与其交战时,发现他并非一介莽夫,他带兵进退有方,并不是盲目的与我交手,在失利的情况下,还能快速的采取相应的措施来防备,后又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并没有气馁,努力的组织军队后撤,自己一人亲自断后,主公在丑出阵前说过,不许伤害和生擒纪灵,我就带兵回来了,由以上的一些情况,丑可以断定,纪灵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大将,身为大将者,他应该知晓士气的重要性,他现在只有战胜我军,才能恢复自己军队的士气,明斗不行,那就只有用暗袭了。” 左傲冉大赞道:“说得好,今晚军营里这一战,就由不俊你全权负责了。” 文丑大喜道:“丑定当不负众望。” 颜良这时也耐不住寂寞,上前请命道:“主公,良愿带三千人马,前去奇袭纪灵大营。” 左傲冉笑着点了点头,大赞道:“好!好一个反奇袭啊!我给公骥你一万人马,前去奇袭纪灵大营。” “遵命!”颜良领命道。 颜良虽然领命了,不过他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左傲冉察觉到了,左傲冉心知颜良跟随自己多年,每战必胜,从无败绩,或多或少的有了高傲之心,自己的行为一定是被颜良误会成了自己瞧不起他,或是特意的打压他,不让他出风头,不让他出风头那就是说明他这第一把交椅就要坐不住了,换人换成自己的兄弟文丑,他是没有话说的,如果换成别人,那他颜良可是不干的。 左傲冉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颜良的表情,只要颜良到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计策,这不愉快的事一定会消除,左傲冉看着帐中的众将,再次问道:“没有谁还要补充的了吗?” 众将闻言,心知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有想到,于是众人再次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左傲冉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也就不再难为众人了。 左傲冉清了清嗓子,于是提示道:“众将听令!文将军今晚之战,你们绝对不可生擒或者伤害纪灵,他身边的士兵也要留一些,违令者,军法伺候。” “合肥!”听了左傲冉的提示,一旁的文聘、陈登、田丰、高览四人,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 左傲冉听到“合肥”二字后大喜,遂下令道:“文聘、韩铝子听令,你们两人率本部兵马分成两队,潜伏在合肥附近,一日后的夜晚,纪灵的残军会赶至合肥,你二人一定要在纪灵进城的瞬间抢占城门,仲康将军随后就会前来接应你们,记住三日后,我要在合肥城内美美的睡上一觉。” 众将闻左傲冉之言,皆是大笑,颜良先前的不悦之色已然消失,因为颜良知道了,自己在左家军的地位不会动摇,而且不仅会异常稳定,而且还有稳步提升,直至坚若磐石! 离初春的日子已经不算太远了,四周围早已弥漫起了漫天的大雾,夜色冰凉如水,左傲冉此时正在军营东门出口的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他看了在一旁熟睡的乔霜,对着乔莹说道:“我看还是送你们去长安吧?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们两个女儿家!” “不!我要去!”乔莹坚决回绝了左傲冉这个小小的提议。 左傲冉早就料到了乔莹会一口回绝自己,但是左傲冉还是不打算死心,毕竟让一个大家闺秀去感受战场上的血腥,实在是一件极度残忍的事情,左傲冉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乔大小姐,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我左傲冉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将袁术擒下,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战场上的血腥,是你们儿女家永远都想不到的。” 乔莹泪流满面,摇着头大声地吼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知道战场有多么残酷,但是我亲眼看见,娘亲、刘娘(奶妈)、孙爷爷(大管家)、马伯伯(二管家)、巧儿(贴身丫鬟),还有一百多个人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被袁术的手下给杀了,娘亲更是我亲眼看着被杀的,如果不是袁术,我和妹妹现在一定是在爹爹、娘亲的爱护下过着开心快了的日子。” 左傲冉看着几进疯狂的乔莹,赶忙劝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答应你,带你一路随行,乔二小姐还在睡觉,千万别把她给吵醒了。” 乔莹听了左傲冉的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妹妹乔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歉声地说道:“很是抱歉,是乔莹失态了。” 左傲冉看了看眼前神色憔悴的大美女乔莹,心里难过极了,想想如果不是袁术,如今的乔莹应该还是一个充满了梦想的小姑娘,在看看眼前这个憔悴的姑娘,心中一阵的感慨,“仇恨”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折磨成这样! 这时的左傲冉突然想到自己师傅华佗传给自己的医篇中有一套可以养神、减轻烦恼的一套手法,于是乎说道:“乔家大小姐,我懂些医术,我来帮你吧?” 乔莹害羞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且同时还说道:“不要再叫我乔家大小姐了,如果左元帅不嫌弃的话,可以直呼莹儿的名字乔莹。” “好的!”左傲冉点了点头,伸手上前轻轻一点,双手按住乔莹的脑门,根据书中的手法轻揉了起来,这套养神的法子如果不同凡响,本来由于剧烈疼痛而皱紧眉头的乔莹,在左傲冉的轻柔下,渐渐的舒展开来眉头,过了不久,左傲冉的双手一空,一个暖烘烘的娇躯就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顿时,一股温馨的脂粉香混合着异性身体的气味猛然冲入了左傲冉的鼻子里,这次左傲冉可没有穿铠甲,而是一身便装打扮,可见左傲冉是有记性了啊! 乔莹那凹凸不平的身材,全部的贴在了左傲冉的身上,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左傲冉的心里冒了出来,左傲冉看着已经睡熟过去的乔莹,娇韧的脸庞,几乎近于完美的五官,一时之间,竟看得左傲冉一阵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的急速跳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有一种和甄姜在一起才能感觉到的那种感觉涌上了心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火烧稻草人 第51章:火烧稻草人 左傲冉看着乔莹比鲜花还要娇艳的脸庞,脑中一阵阵的迷糊,在不知不觉中,左傲冉竟然对着乔莹的粉面鬼使神差的亲了下去,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心里传来,左傲冉在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左傲冉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心中暗暗暗骂道:“特么的!左傲冉啊!你也太无耻了!竟然趁人不备,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此时的左傲冉,心中也翻起了滔天巨浪。 左傲冉轻轻的把怀中的乔莹抱到一旁的空位上,让乔莹斜靠在车里,随后左傲冉轻轻的给乔莹盖上棉被,飞一般的跳下了马车,吩咐了蒋义渠、何仪、何曼三人小心看护好乔莹和乔霜两姐妹,随之就快速的向大帐内逃去。 左傲冉一入自己的中军营帐,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情感,这种感觉并非莫名,而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有的有的感觉,术语就是男性荷尔蒙激素升高,白话就是男人好色症状的体现!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深夜丑时一刻(凌晨一点),天地黯淡无光,可谓是一片漆黑,四万名士兵在纪灵的带领下,借着还在呼啸的风声,各个手持着大刀和长枪悄悄的向左家军的西大营慢慢的摸来。 纪灵看着不远处的左家军营寨,见营寨内的防守并不是怎么严密,不由得心中窃喜:“今天真可谓是老天也助我纪灵一战而扬名啊!这左傲冉还真是过于狂傲,就连基本的战略战策都不放在心上,明摆着自己大败后回来劫营,你却如此的松懈,难道你就视我机灵为无物吗?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纪灵的厉害!!!” 了望塔里挑出一面大旗,借着灯火得光亮,可见斗大一个“左”字,可能是天气寒冷,雾气弥漫的缘故,高高的了望塔上虽有火光,却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个依稀的人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完全是一副睡大觉的模样,整个大营鸦雀无声,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纪灵对着身后的士兵要来了弓箭,对准了望塔上的人影一箭射去,长箭“嗖”的一声,穿过了了望塔上兵卒的喉咙,竟然不带一丝声响,就射穿了那个“兵卒”的喉咙。 纪灵见后,满意的一笑,看来纪灵对自己的箭术有着十足的信心,纪灵将手中的弓还给身旁的一位兵卒,紧紧的握住了自己收中的三尖刀,指挥着麾下的兵卒向左家军大营移去。 离大营还有十步时,纪灵猛的向前一冲,对着靠在寨内长木桩上睡觉的两个“兵卒”猛劈而去,由于两个“兵卒”都穿着军衣,又被木桩挡住,只见一丝身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杀死的竟然是——稻草人! 不过纪灵的招式也的确够帅,几大步一跃,一个侧身劈在左边的稻草人上,又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砍在右边的稻草人上,一招两斩,两个稻草人的头部直飞冲天,纪灵的招式简直可以说是华丽无比! 这时就听“咚…咚…咚……”的战鼓声响起,营帐内涌出一大片的士兵,大部分为长弓兵,他们一站好位子,就开始射起了弓箭,一时之间,漫天的箭雨就对着黑暗中射出,虽然看不见,但是几乎箭箭都能射中目标。 因为纪灵带的人实在是太多,那可是足足四万之数啊!根本不用去刻意的去瞄准,运气好的没有射中,运气差的全身上下都是箭枝,箭是左傲冉刻意吩咐文丑用的普通箭支。 虽然火箭的威力要大上许多,但是它远远不及普通箭来的神秘,在漆黑的夜里只听见一片残酷的惨叫,看不见天上飞来的箭支,瞧不见地下的路,心里面的恐惧,是火箭远远比不上的。 纪灵听见身后的惨叫声,心里犹如被千万把钢刀在翻绞一般,但是纪灵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他知道如今只有撤退,才是唯一的活路,能救一兵就是一兵,于是乎,纪灵大声喝道:“全军撤退!” 这就是将领和将领之间的差距,纪灵仅仅只是下达了一声全军后退,可见得如今的纪灵并没有慌乱,如果换成其他的将领,恐怕他就会连连大喊撤退,因为他已经乱了,然而如此所导致的就是己方阵脚大乱,这就是差距! 军营里中的文丑瞧见纪灵撤退,于是便下令停止射箭,纪灵带着剩余的四千多残兵,向着自己的营寨撤去,一路上又有许多逃散的士兵跟上队伍,不久就凑齐了六千多人。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从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点火!”顿时,四周围火把攒动,个数足有近万,漆黑的夜晚就如旭日东升一般,金光辐照。 正当中闪出一人,只见此人头戴凤翅金盔,体挂金锁连环甲,外罩月白缎的大红袍,腰束狮蟒带,凤凰裙双遮脚面,下边的虎头战靴牢扎在金镫之内,胯下一匹赤炭火龙驹,掌中擎着一杆皂金枪,此人面如淡黄,年纪在三十左右岁,虽没有剑眉,却有着一对皂白分明的虎目,三绺黑须髯,飘洒在胸前,风一吹随风飘摆,在马上一坐,威风凛凛,身前身后有百步的威风,真如金甲天神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结义大哥高览高伯闻。(表字出自三国志?河北名将列传) 原来左傲冉早就料到只要纪灵一发现自己中计,就会立即逃跑,所以事先左傲冉就让高览在此不远的高地下方埋伏,专等纪灵的奇袭败兵士兵一过,就在此地进行堵截,打算在此地消耗纪灵的一些兵力,以减少文聘、韩铝子二将的压力。 纪灵看着眼前这一万士气高昂的左家军骑兵,露出了严肃之色,他举着手中的三尖刀,高声喝问道:“来者何人?可敢与我纪灵一战否?” 高览巧笑一声,翻身下马,对着纪灵高声道:“有何不敢,吾乃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帐下,河北四庭柱之一,河间高览是也,请出招吧!” 纪灵这个时候也不和高览将什么江湖道义,如今纪灵的眼中只有——胜利,因为只要生擒了眼前这个人,不仅是自己安全了,而且自己麾下这些兵卒的性命也可以保住了。 纪灵高举手中三尖刀高声大喝道:“且吃某一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2章:夜奇袭哪料中埋伏 第52章:夜奇袭哪料中埋伏 纪灵中伏,撤退之时,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高览给半路截住,纪灵打算以武力降服高览,以求换回他麾下将士们的生命,所以先动了手,高举手中的三尖刀就奔了高览。 三尖刀属长兵器,又称三尖两刃刀,也可称二郎刀,相传为二郎神所使用之兵器,三尖刀的前端有三叉刀形,成“山”字形,中支形似剑状略高,两翼支稍低,两面开刃,锋利无比,刀柄后端有一三棱形铁鐏,构成其招式的独特,除一般大刀之使用招式外,其前端三叉刀可作锁、铲之用,这件兵刃重达五十斤。 其实,历史上确实有过类似三尖两刃刀,相当出色的兵器,但却不是史进、钮文忠、周昂、贺重宝、滕戣、曲利出清、梅展、纪灵、杨戬这样的将军所用,而是大唐西域军团步兵的爱物,当时称为“陌刀”,用法是大家排成密集横列方阵,人手一口两刃刀,依照鼓点冲向敌军,不分青红皂白一通狂劈,此起彼落,第一排劈完第二排马上从第一排的人缝里再砍进去,前仆后继,一面砍锛了口手一转换一面接着来。 纪灵手中的三尖刀对着高览铲去,此战关系到他纪灵麾下将士的生命,绝对不可以有半点差池,所以纪灵一出手就用上了全力,三尖刀夹着万钧之力对着高览击去。 高览虽然已非年轻气盛之时,但若是在两军对垒之时,他还会考虑一下战况,分析一下局势,但是在与敌将单条时,正是显示自己武勇的最佳时机,他高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手中皂金枪对着三尖刀刺了过去。 刀枪相交,“砰”的一声,火花乱溅,纪灵和高览各自都被对方的大力震退了一步,双方都有些诧异的望了对方一眼,各自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 纪灵的虎目一横,气势迅速上升了几分,三尖刀毫无任何花招的带着雷霆之势,连续铲了三招,高览岂甘示弱,大枪猛然一抖,卷起碗大枪花,直往纪灵的要害搠去。 两人再次步下大战,足足打了三十几个回合,纪灵武艺虽好,但是还不是高览的对手,不过纪灵是抱着毕死的决心与高览交手,一时之间,高览也不能拿纪灵怎么样,两人战成平手之势。 纪灵见久战不下,心知要想打赢高览非得百招不可,当下高声嚷道:“高将军武勇天下少见,依将军本事,如果能投入陛下的帐下,日后称王封侯,是少不了将军的。” 高览听后,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不由得高声大笑道:“日后?!哈哈哈!!袁术小儿还有日后吗?袁术此人,心术不正,目光短浅,且忌心重,为人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信、无礼、无智、无勇!我高览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不愿意与如此人物为伍,更可笑的是,如此人物都好意思称帝,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啊!” 纪灵听后,虽然知晓这一切都事实,但是袁术毕竟是他的主公,虽然登基称帝后被天下主公所唾弃,但袁术仍是他纪灵的主公,有人侮辱他的主公,自然怒由心生,手中的三尖刀招招用命去与高览相驳。 高览临危不乱,手中大枪舞的密不透风,无懈可击,攒,刺,打,挑,拦,搠,架,闭,招式灵动,变幻巧妙,两人又斗了三十余个回合,纪灵的不足之处已经显示出来,身上已经被高览扎了好几个枪孔,如果不是早有左傲冉下的军令,纪灵早就已经成了死人好几次了。 高览见纪灵身上已经被自己刺了三个小孔,再打下去这个家伙的血非流光了不可,想到此处,高览大枪一扫,逼开了纪灵,对着他抱拳说道:“纪将军不谓生死,保护麾下的士兵,足足可见你是一位忠勇义士,若是可以投入吾主帐下,前途定当不可限量。” 纪灵冷冷的回道:“忠臣不识二主,好马不弃本主,任你高览如何巧言,我纪灵断然不会归降,你就死心吧?!”纪灵的语气坚定,毫无任何犹豫,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高览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纪灵将军忠义,高览佩服万分,今日吾就违抗主公一次率领,纪灵将军咱们后会有期。”话音一落,高览带着兵士掣马向一旁飞奔而过。 如今他高览的任务已经完成,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不如买个人情给纪灵,以后见面也好说话,更何况,自己三弟左傲冉的意思他这当大哥的还能不明白吗?不让伤害纪灵?那不就是明摆着要收降纪灵吗?如今正好卖纪灵个好,让他对自己有个感念之情! 原来,早在高览与纪灵单条的时候,就已经有胆小的人偷偷的逃跑,一个接着一个,到后来纪灵快败的时候,逃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在短短的时间里,六千士兵就跑了近一半,留下的大部分都是纪灵自己带出来的部队,也就是他的本部兵马。 纪灵看着身旁的三千多士兵,痛苦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凄怆的自嘲了一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就带着手中的紧剩的三千多士兵向大营行去。 话分两头,咱们在说颜良在接了“奇袭纪灵大营”这个任务之后,他就带着机动性能极强的一万轻骑兵从己方营寨东门出发,一路之上,颜良马不停蹄的从东大营绕了整整一个大圈,赶到纪灵大营外一里地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大军简单的进行休息了片刻,颜良就对着身旁的副将陈矫说道:“季弼(陈矫表字),你在这里守侯,颜某去前方看看地形和他们的防御状况如何,咱们在行进攻。” “遵命!”陈矫点头答应道。 陈矫乃是陈登推荐到左傲冉麾下的,也不知道怎么地,颜良对这陈矫的眼缘很好,当时就要去当了自己的副将,陈矫知道颜良的脾气和武艺,除非是吕布那种级别的武将,否则就是有千军万马,也不能奈何颜良半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3章:黎民苦再迁百姓 第53章:黎民苦再迁百姓 颜良出去溜达了一圈后就回来了,对着陈矫不屑的说道:“纪灵这个营帐建的不错,可攻可守,可进可退,但是军营中却是没有一个能人,防守极为松懈,你带着五千骑兵在南门守侯,颜某带着五千骑兵由北门冲,只要北门火光一起,我们就两头夹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遵命。”陈矫抱拳应命道。 颜良领着五千士兵来到纪灵大营的北门,在马上大喝一声道:“左元帅帐下河北四庭柱之一颜良颜公骥来也!” “杀啊!冲啊!”颜良身后的五千兵卒一起呼喊道。 颜良胯下乌骓赛风驹奋起四蹄,如猛虎一般,向着纪灵的大营冲去,手中的九耳八环青铜刀一招猛劈,将阻挡在门口的栅栏给劈裂,又对着还没有来得急喊叫的守卫当头劈下,将其劈为两半。 营寨中的袁术军“熊兵”们,都没有经过良将的正规训练,哪里是这些颜良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的对手,更何况颜良军是精神抖擞,战意滔天,而纪灵军却是双眼迷糊,士气低下,两支军队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面临的只是一阵单方面的屠杀。 才短短的一小会儿的功夫,袁绍军纪灵所部就被颜良和陈矫两面夹击打得跪地求饶,连连请降,颜良又命陈矫放火,把纪灵的营寨烧个一干二净。 这一仗的成果颜良很满意,随即命人收拾了一下战场,将己方阵亡的兵卒收敛起来,又留下了一百名斥候,随即就带着士兵向南赶了三里,等候斥候传回来的消息。 咱们掉过后来再说纪灵,纪灵被高览放行,纪灵还是很感激高览的,可是,就在他返程的半路上,纪灵看见了自己大营方向此时正是火光冲天,熊熊的烈火映红了半片天空。 纪灵失神的望着大营,悲愤的大声喊道:“不要啊!”当即也不顾身上的伤势,疯狂的向大营狂奔而去,等纪灵赶至大营时,大营几乎已经被烧空,一点东西也没有留下。 大火依旧不停的烧,无情的吞噬着大营,纪灵情绪激动,他喃喃地自语道:“输了!输了!输了……九万大军,才一天的时间,就被左傲冉打的落花流水,九万士兵转眼间就变为了三千残军!”想着想着,纪灵怒极攻心,胸口猛的一痛,惨叫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随即倒在了一旁。 纪灵麾下的一众士兵大惊失色,这些余下的士兵都是忠义之辈,他们焦急的看着已经快陷入昏迷中的纪灵,纪灵强称着一口气,他虚弱无比的说道:“快…快……快赶…赶去合……合肥……那里的守…守将乐就原先是……是我的部下,他一定回…收……收留我们的。”说完后,纪灵就晕了过去。 “将军!” “纪将军!” “纪灵将军!” “将军!将军!醒醒啊!将军醒醒!” 纪灵昏迷了过去,众士兵无论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的效果,顿时,一众兵卒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最后在纪灵副将的建议下,大家架着纪灵,向着合肥火速赶去。 慌乱中的纪灵军兵卒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有一百双眼睛盯着他们,这些正是刚刚摧毁纪灵大营的颜良刻意留下来的斥候兵。 经过一天的休息,纪灵的身体在他强健的体魄下快速的康复着,虽然现在他的气色还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可以独自骑马了,就是由于损失了近九万大军,纪灵他一直都处在极度的郁闷之中。 当天夜里,纪灵率残兵三千来到了合肥城下,纪灵催马上前,有气无力的高声喊道:“吾乃辅国大将军纪灵,叫你们城守大人乐就将军前来答话。” 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一听“辅国大将军”纪灵,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马上就有一人,跑去报告城守乐就,另一人对城下的纪灵喊道:“辅国大将军请稍后,我家城守大人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城墙上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夜里头听得极其清晰,很显然,合肥城守乐就到了,只见一个面貌平凡的人赶至城墙,他自然就是合肥太守乐就了。 乐就低头一看,城下的那位正是将他由一个下阶士兵,提拔到现在这个位子的纪灵,当下大喜过望,满面堆笑地说道:“原来是将军大人,快!快来人!打开城门!” 古代人就是如此,对自己有过知遇之恩、提携之情的上司,他们就会一股脑的对您尊崇有加,特别是乐就,从一名小小的兵卒,一直被纪灵提拔到将军,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那是何等的恩情啊! 乐就刚说完开城,他自己就飞快的跑下城墙,来迎接纪灵了,合肥城的城门大开,纪灵单骑而入,他身后的三千士兵也缓缓的向城门向来,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激烈的马蹄声响起,震得众人心里发慌。 纪灵心中一惊,他立刻明白了,自己早就已经钻入了别人的圈套,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合肥来的,就连从身旁的副将手中接回三尖刀,对着乐就大声喊道:“乐将军,左家军的追兵以到,我这就出城抵挡一阵子,你赶快命令手下关紧城门,千万不可顾虑我的生死。” 乐就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由于生活的需要,就加入了袁术的兵营里来混饭吃,一开始他就被调到纪灵的帐下,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纪灵一命,纪灵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就提拔他为伍长,后来发现他为人忠厚,做事还很勤快,一手战场刀法练的有模有样,因此深受纪灵的看中,什长、屯长、都伯、骑都卫一路坐到了现在的一城之守,这其中都是有纪灵的帮助。 乐就对纪灵也是敬重无比,见纪灵脸色惨白,一副大病出愈的样子,自然不会让纪灵出战,他大声地说道:“将军之才,胜我乐就百倍,我是合肥城的城守,这等击退外敌的事情,我这个城守是当仁不让的,其赶劳驾将军大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4章:杀敌利器 第54章:杀敌利器 乐就对纪灵说完此番话语之后,拔出腰间的短刀,向城门前大步走去,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迈气概!如果左傲冉看到了,绝对会留他一条性命,擒之而留为后用。 就算纪灵、乐就二人怎么推让,也可以说是无济于事,因为在他们推让的时候,文聘和韩莒子两人已经快马赶到城墙下,在屠杀着还没有完全进城的袁术军纪灵所部,五千骑兵也随后赶到。 文聘和韩莒子可不是一般的主,两个人都是冲锋的超级高手,文聘单枪匹马援长安,那可是杀得杨腾的羌胡十万联军哭爹喊娘,另一个更是文聘的师弟,武艺更是了得,大战杨飞龙,挑其单耳一环。 二将面对这小小的城门,自然是不在话下,大枪分很多种,很多人走的路数不同,而走至刚至猛路子的,比如说项羽,大枪一挥,所向无敌,走技巧路数的也不少,比如说赵云,大枪一抖,枪花无数,取人性命,而在文聘的手中,走的却是合二为一的路线,打上上的每一个部分在文聘的挥舞下都成了杀敌的利器。 而一旁的韩莒子也一点都不比师兄文聘差,韩莒子手中的大枪耍起来有如他的手臂一样灵活,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在加上奇怪的奇门招式的辅佐,更是杀敌有如砍瓜切菜一般顺手。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五千轻骑兵也在这时赶到了,有了士兵的支援,文聘和韩莒子两人的压力大减,文聘和韩莒子渐渐的占了上风,占领了合肥的城门。 守城的士兵也在源源不断的从四方涌来,文聘手中的金枪向前一刺,枪尖刺穿了前面一人的喉咙,金枪毫不懈怠,向下一斜,枪尖挑断了一个士兵的颈部大动脉。 “吃我一刀!”一旁好不容易冲过来的乐就见到已经杀入城来的文聘,不顾纪灵的反对,向着文聘冲去,一刀猛然劈出。 文聘何等人,那可是有名的上将,耳听八方,眼明手快,用手中金枪的枪尖与枪胆的交界处,挡住了乐就劈来的刀,文聘顺势将手中的金枪一转,乐就手中的凡铁顿时被文聘的金枪磕飞。 文聘得势不让人,金枪一挥,就取了“手无寸铁”的乐就的性命,纪灵见到自己带出来的大将就这样被文聘给杀了,他不由得怒喝一声道:“休要猖狂,待某家来会会你!” 纪灵还没跑几步,一股寒气冲着他的脑袋飞去,纪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正好被扫上头盔,纪灵只觉得头上一震,头盔已经离头而去。 纪灵哪里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双目一瞪,大声叫嚷道:“哪个混蛋,竟敢暗箭伤人,有种的出来与我一战啊!!!” 韩莒子手中的大枪一挥,瞬间夺走了三名士兵的生命,看着狼狈不堪的纪灵笑道:“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刚刚只是和你打招呼而已,主要是提醒你,你的对手是我,我乃是左元帅会有有名的大将韩莒子!曾经日前三关,夜夺八寨啊!” 纪灵双眼喷火地看着韩莒子,心中豪气顿生:“就算要死,我纪灵也要死在战场上!”想到这里,纪灵身上散发出滔天战意,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失,不应该说消失,应该说是身体上的伤痛已经被坚强不屈意志给取代。 纪灵手中的三尖刀对着韩莒子呼啸的劈了过去,韩莒子将手中的大枪向上平举,“当!”的一声,架开了纪灵这一刀,由于纪灵用得是十成力,韩莒子眼睛尖,用得是巧劲架,不仅将纪灵这千均一击架了出去,而且还震得纪灵够呛。 “好功夫啊!好功夫!现在该轮到我韩莒子了!”韩莒子手中的大将一抖,瞬间一化为三,三朵枪花分别向着纪灵的脑门、喉咙、心脏三处刺去。 纪灵的战意十足,三尖刀转攻为守,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韩莒子眼瞧久攻不下,故意露出一破绽,纪灵本以为是韩莒子漏了破绽,却不成想是中了韩莒子之计,纪灵举刀向韩莒子的破绽攻去,韩莒子手中的大枪快速的对着纪灵的前胸刺去,韩莒子的大枪是枪头重枪攥轻,速度要比一般长兵器刺起来的速度快上一倍多。 甘宁将手中的大枪向前一丢,大枪犹如毒蛇一般,钻进了纪灵的左臂,一股锥心的疼痛从纪灵的左臂传来,剧痛之下的纪灵战意立消,身体在也不堪负重,晕到在了马背之上,战马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有了危险似的,掉头狂奔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许褚带着一万骑兵赶到,文聘趁势高声呼喊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速速随我拿下合肥城啊!” “军兵们!随我杀啊!”韩莒子一举手中大枪,高声喊道。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部队士气大增,五千骑兵一鼓作气共计城门,合肥城顺利的被攻了下来,但却出现了一大遗憾,这唯一的遗憾就是大将纪灵不见了。 本来纪灵在城中怎么也跑不的,但是由于袁术的士兵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这种兵一但和正规军交起手来,逃跑率非常的高,也正是因为如此,逃兵就打开了南城门,纷纷逃窜而去,纪灵也因此而不知所终。 一日之后,左傲冉率众将与四万大军如愿以尝的踏入了合肥城,高兴之余,左傲冉也发现合肥城中的百姓并没有像丰安城的百姓那么凄惨,但是百姓们也都是半空着肚子在做事。 合肥可是淮南第三大城,专门以盛产粮食而出名,就连寿春和庐江所产的粮食也没有合肥多,现在合肥沦陷,就是等于在袁术的心口上狠狠的刺了一刀,左傲冉现在可谓是开心急了。 不过最令左傲冉开心的事情并不是占领了合肥,而是合肥这里竟然有十万多的百姓,左傲冉这个人被后世喻为史上最厉害的人口拐骗贩子,左傲冉他又一次用他出色的口才和自己的仁慈名声,在以许许多多的从淮南迁到长安的百姓为例子,又将合肥的十万百姓骗走了九万五之多,并给予他们足够的食物与冬衣,做了一次长远的投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5章:黎民苦再迁百姓 第55章:黎民苦再迁百姓 长安、洛阳三辅等地的百姓并不多,原因也不用我说了,都是因为董卓、李傕、郭汜三人的一通祸害,三国时代最重要的是什么,并非是人才,而是人口,曹魏因为占据北方,拥有充足的人口,所以才能打得刘备、孙权抬不起头来,如果曹魏要是像俄罗斯那样,地大物博而人口稀少,早就被灭了多少次了,所以左傲冉如今决定抢夺人口,这是为将来发展而考虑,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淮南之地以后的归属问题,无论如何,左傲冉是不会要的,四战之地啊!左傲冉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来管这么个地方,所第一如今的首要利益,就是人口了。 经过一天的休息,纪灵的身体在他强健的体魄下快速的康复着,虽然现在他的气色还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可以独自骑马了,就是由于损失了近九万大军,纪灵他一直都处在极度的郁闷之中。 当天夜里,纪灵率残兵三千来到了合肥城下,纪灵催马上前,有气无力的高声喊道:“吾乃辅国大将军纪灵,叫你们城守大人乐就将军前来答话。” 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一听“辅国大将军”纪灵,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马上就有一人,跑去报告城守乐就,另一人对城下的纪灵喊道:“辅国大将军请稍后,我家城守大人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城墙上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夜里头听得极其清晰,很显然,合肥城守乐就到了,只见一个面貌平凡的人赶至城墙,他自然就是合肥太守乐就了。 乐就低头一看,城下的那位正是将他由一个下阶士兵,提拔到现在这个位子的纪灵,当下大喜过望,满面堆笑地说道:“原来是将军大人,快!快来人!打开城门!” 古代人就是如此,对自己有过知遇之恩、提携之情的上司,他们就会一股脑的对您尊崇有加,特别是乐就,从一名小小的兵卒,一直被纪灵提拔到将军,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那是何等的恩情啊! 乐就刚说完开城,他自己就飞快的跑下城墙,来迎接纪灵了,合肥城的城门大开,纪灵单骑而入,他身后的三千士兵也缓缓的向城门向来,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激烈的马蹄声响起,震得众人心里发慌。 纪灵心中一惊,他立刻明白了,自己早就已经钻入了别人的圈套,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合肥来的,就连从身旁的副将手中接回三尖刀,对着乐就大声喊道:“乐将军,左家军的追兵以到,我这就出城抵挡一阵子,你赶快命令手下关紧城门,千万不可顾虑我的生死。” 乐就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由于生活的需要,就加入了袁术的兵营里来混饭吃,一开始他就被调到纪灵的帐下,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纪灵一命,纪灵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就提拔他为伍长,后来发现他为人忠厚,做事还很勤快,一手战场刀法练的有模有样,因此深受纪灵的看中,什长、屯长、都伯、骑都卫一路坐到了现在的一城之守,这其中都是有纪灵的帮助。 乐就对纪灵也是敬重无比,见纪灵脸色惨白,一副大病出愈的样子,自然不会让纪灵出战,他大声地说道:“将军之才,胜我乐就百倍,我是合肥城的城守,这等击退外敌的事情,我这个城守是当仁不让的,其赶劳驾将军大人。” 乐就对纪灵说完此番话语之后,拔出腰间的短刀,向城门前大步走去,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迈气概!如果左傲冉看到了,绝对会留他一条性命,擒之而留为后用。 就算纪灵、乐就二人怎么推让,也可以说是无济于事,因为在他们推让的时候,文聘和韩莒子两人已经快马赶到城墙下,在屠杀着还没有完全进城的袁术军纪灵所部,五千骑兵也随后赶到。 文聘和韩莒子可不是一般的主,两个人都是冲锋的超级高手,文聘单枪匹马援长安,那可是杀得杨腾的羌胡十万联军哭爹喊娘,另一个更是文聘的师弟,武艺更是了得,大战杨飞龙,挑其单耳一环。 二将面对这小小的城门,自然是不在话下,大枪分很多种,很多人走的路数不同,而走至刚至猛路子的,比如说项羽,大枪一挥,所向无敌,走技巧路数的也不少,比如说赵云,大枪一抖,枪花无数,取人性命,而在文聘的手中,走的却是合二为一的路线,打上上的每一个部分在文聘的挥舞下都成了杀敌的利器。 而一旁的韩莒子也一点都不比师兄文聘差,韩莒子手中的大枪耍起来有如他的手臂一样灵活,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在加上奇怪的奇门招式的辅佐,更是杀敌有如砍瓜切菜一般顺手。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五千轻骑兵也在这时赶到了,有了士兵的支援,文聘和韩莒子两人的压力大减,文聘和韩莒子渐渐的占了上风,占领了合肥的城门。 守城的士兵也在源源不断的从四方涌来,文聘手中的金枪向前一刺,枪尖刺穿了前面一人的喉咙,金枪毫不懈怠,向下一斜,枪尖挑断了一个士兵的颈部大动脉。 “吃我一刀!”一旁好不容易冲过来的乐就见到已经杀入城来的文聘,不顾纪灵的反对,向着文聘冲去,一刀猛然劈出。 文聘何等人,那可是有名的上将,耳听八方,眼明手快,用手中金枪的枪尖与枪胆的交界处,挡住了乐就劈来的刀,文聘顺势将手中的金枪一转,乐就手中的凡铁顿时被文聘的金枪磕飞。 文聘得势不让人,金枪一挥,就取了“手无寸铁”的乐就的性命,纪灵见到自己带出来的大将就这样被文聘给杀了,他不由得怒喝一声道:“休要猖狂,待某家来会会你!” 纪灵还没跑几步,一股寒气冲着他的脑袋飞去,纪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正好被扫上头盔,纪灵只觉得头上一震,头盔已经离头而去。 纪灵哪里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双目一瞪,大声叫嚷道:“哪个混蛋,竟敢暗箭伤人,有种的出来与我一战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6章:三尖刀 第56章:三尖刀 韩莒子手中的大枪一挥,瞬间夺走了三名士兵的生命,看着狼狈不堪的纪灵笑道:“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刚刚只是和你打招呼而已,主要是提醒你,你的对手是我,我乃是左元帅会有有名的大将韩莒子!曾经日前三关,夜夺八寨啊!” 纪灵双眼喷火地看着韩莒子,心中豪气顿生:“就算要死,我纪灵也要死在战场上!”想到这里,纪灵身上散发出滔天战意,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失,不应该说消失,应该说是身体上的伤痛已经被坚强不屈意志给取代。 纪灵手中的三尖刀对着韩莒子呼啸的劈了过去,韩莒子将手中的大枪向上平举,“当!”的一声,架开了纪灵这一刀,由于纪灵用得是十成力,韩莒子眼睛尖,用得是巧劲架,不仅将纪灵这千均一击架了出去,而且还震得纪灵够呛。 “好功夫啊!好功夫!现在该轮到我韩莒子了!”韩莒子手中的大将一抖,瞬间一化为三,三朵枪花分别向着纪灵的脑门、喉咙、心脏三处刺去。 纪灵的战意十足,三尖刀转攻为守,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韩莒子眼瞧久攻不下,故意露出一破绽,纪灵本以为是韩莒子漏了破绽,却不成想是中了韩莒子之计,纪灵举刀向韩莒子的破绽攻去,韩莒子手中的大枪快速的对着纪灵的前胸刺去,韩莒子的大枪是枪头重枪攥轻,速度要比一般长兵器刺起来的速度快上一倍多。 甘宁将手中的大枪向前一丢,大枪犹如毒蛇一般,钻进了纪灵的左臂,一股锥心的疼痛从纪灵的左臂传来,剧痛之下的纪灵战意立消,身体在也不堪负重,晕到在了马背之上,战马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有了危险似的,掉头狂奔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许褚带着一万骑兵赶到,文聘趁势高声呼喊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速速随我拿下合肥城啊!” “军兵们!随我杀啊!”韩莒子一举手中大枪,高声喊道。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部队士气大增,五千骑兵一鼓作气共计城门,合肥城顺利的被攻了下来,但却出现了一大遗憾,这唯一的遗憾就是大将纪灵不见了。 本来纪灵在城中怎么也跑不的,但是由于袁术的士兵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这种兵一但和正规军交起手来,逃跑率非常的高,也正是因为如此,逃兵就打开了南城门,纷纷逃窜而去,纪灵也因此而不知所终。 一日之后,左傲冉率众将与四万大军如愿以尝的踏入了合肥城,高兴之余,左傲冉也发现合肥城中的百姓并没有像丰安城的百姓那么凄惨,但是百姓们也都是半空着肚子在做事。 合肥可是淮南第三大城,专门以盛产粮食而出名,就连寿春和庐江所产的粮食也没有合肥多,现在合肥沦陷,就是等于在袁术的心口上狠狠的刺了一刀,左傲冉现在可谓是开心急了。 不过最令左傲冉开心的事情并不是占领了合肥,而是合肥这里竟然有十万多的百姓,左傲冉这个人被后世喻为史上最厉害的人口拐骗贩子,左傲冉他又一次用他出色的口才和自己的仁慈名声,在以许许多多的从淮南迁到长安的百姓为例子,又将合肥的十万百姓骗走了九万五之多,并给予他们足够的食物与冬衣,做了一次长远的投资。 长安、洛阳三辅等地的百姓并不多,原因也不用我说了,都是因为董卓、李傕、郭汜三人的一通祸害,三国时代最重要的是什么,并非是人才,而是人口,曹魏因为占据北方,拥有充足的人口,所以才能打得刘备、孙权抬不起头来,如果曹魏要是像俄罗斯那样,地大物博而人口稀少,早就被灭了多少次了,所以左傲冉如今决定抢夺人口,这是为将来发展而考虑,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淮南之地以后的归属问题,无论如何,左傲冉是不会要的,四战之地啊!左傲冉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来管这么个地方,所第一如今的首要利益,就是人口了。 合肥城中。 左傲冉正看着手中由斥候传回来的最新消息,得知孙策已经用“诱敌之计”,以自己为香饵,利用刘勋贪功的弱点,将刘勋部击溃于庐江城下,并亲自斩刘勋于马下,又以“惑敌之计”,吸引大量袁术军刘勋所部士兵们的注意,后用五千士兵攻其不备,夺下了庐江城。 孙策夺下庐江之后,仅仅短暂的整顿了三日,就让老将军黄盖镇守庐江,自己则亲率大军向寿春挺进,随行的自然也少不了周瑜,不久就会路经过合肥地界,而在下蔡的曹操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映。 至于左傲冉那转移百姓的计划,却是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除了五千恋家的老顽固之外,其余的百姓已经拖家带口的迁往汝南,再由汝南安排到长安各地,文聘和韩铝子也被左傲冉派去护送这些百姓了,这自然也少不了他们的虎贲营。 这一日,左傲冉闲来无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走入了乔莹、乔霜两女临时的住所,这是一家大户居住的豪华府邸,正好就在左傲冉他临时府邸的对面,只要走上几步,即可到达,所以左傲冉把她们姐妹安排在了这里。 左傲冉刚一入府内,就听见府中偏园中传出一阵悦耳但是却又非常伤感的曲子,曲风中充满了对一物的思念和浓厚的爱意,至真至诚,感人肺腑,让左傲冉不觉响起了在远方的娘亲。 左傲冉摇了摇头,甩掉了脑中的杂念,快步地走进了偏园,只见乔莹、乔霜两姐妹正座在一棵枯萎的大树下,乔莹扶琴,乔霜吹萧,琴萧合奏,琴音婉转,高低起伏,再加上萧音柔和,深沉悠扬,两者搭配的竟是天衣无缝! 左傲冉对宫商角徵羽这些乐理虽算不上是一个高手,但曲中那思念亲人,想念亲人的感觉,却让左傲冉充分的体会到,眼前这两位绝色女子举目无亲的凄惨身世,心中产生了一股要将她们搂入怀中好好保护的冲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7章:初识周瑜周公瑾 第57章:初识周瑜周公瑾 乔莹、乔霜的这一首合奏曲一奏完,左傲冉就不知不觉地说出了一句千古名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乔莹、乔霜两女听了左傲冉说出的如此赞誉之言,双眼之中可谓是大放异彩,两人都含羞地起身答礼,乔莹更是开口道:“只可惜物是人非啊!” 左傲冉安慰的说道:“莹儿、霜儿,你们对伯母的思念,伯母地下有知,我想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乔莹、乔霜两女各自都点了点头,两人也是开明之人,经过了左傲冉这长时间的劝解和时间的洗刷,乔莹、乔霜两女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乔霜突然出言问道:“左大哥,你听得懂刚刚我和姐姐弹奏的曲子吗?” 左傲冉奇怪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听的懂,而后又疑惑的问道:“这又怎么了?” 乔霜突然害羞的低下了头,轻声地说道:“刚刚的曲子是昨天我刚刚谱写出来的,没想到左大哥是一个知音人。” 左傲冉把乔霜上下打量了一番,称赞道:“你左大哥我也没有想到霜儿居然会创出如此这般的“天籁之曲”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女和左傲冉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特别是这个鬼精灵一般的乔霜,和左傲冉混得最熟络,早已改口称左傲冉为左大哥了,唯独乔莹还称左傲冉为左大元帅,或是左将军。 乔霜听了左傲冉的称赞,天真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瞬间绽放的笑容让一旁的左傲冉心中一阵狂跳,左傲冉突然发觉,最近自己对美女的抵抗力好像是越来越小了,脑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在马车上的那一目,左傲冉不由得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周泰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对左傲冉抱拳禀手道:“主公,有一位自称是孙策麾下军师,名叫周瑜的人求见主公。” “周瑜?!”左傲冉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皱,他来我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小乔?当下左傲冉也无暇顾虑太多,对着周泰说道:“让他在大厅等候片刻,就说我马上就到。” “遵命。”周泰应命而出。 左傲冉转身,抱歉的对着乔莹、乔霜两女说道:“我有公事要办,必须先在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刚才那位周大哥说,不用客气。” 善解人意的乔莹除了在袁术这件事情上表现的相当固执以外,其它的没有多大的变化,她微微点了点头道:“有劳左家军费心了,我和妹妹在这里过的很好,没有什么缺少的,左将军既然有事,即可自行离去,不用顾虑我和妹妹。” 左傲冉离开了乔莹、乔霜两女的临时住所,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步入了自己现在暂居府邸的大厅,放眼望去,就见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儒雅之气的英俊男子,左傲冉不由得咱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江东美周郎啊!” 在左傲冉观察周瑜的时候,周瑜同样的也在观察着左傲冉,周瑜只见左傲冉一身雪白的儒士服,相貌英俊潇洒,气质温柔高雅,再加上腰挂一柄绝非凡品的宝剑,更是让左傲冉有上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但却少了几分杀伐之气!这样到让周瑜很是惊异! 但周瑜也不禁暗赞一声:“好一位超凡脱俗的人物啊!如果真的是才华过人的话,输给他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丢脸的!只不过,我周瑜决不会因此而放弃,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争上一争,哪怕到时输得是一干二净!” 两个都是俊美无双的人物,站在一起,互相对望着,不禁竟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左傲冉率先微微一笑,开门见山的说道:“久闻江东美周郎大名,今日到访,不知所谓何事啊?” 周瑜俊脸上微微一红,他此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见一见面前这位左傲冉,想看一看小乔姑娘念念不忘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于是周瑜就趁着现在已经攻下庐江,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便向孙策辞行,约好日后相见的时间,就独自向合肥赶来,会上一会左傲冉。 左傲冉如此一问,周瑜也的确不好回答,周瑜总不能把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吧?不过周瑜随机应变的本领也不是赖的,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有了说词,只见周瑜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主要是为了一件兵刃而来。” “兵刃?”左傲冉疑惑的看着周瑜,猜不透周瑜的心思。 左傲冉的手中原本是有十九件神兵利器,都是他师父李彦送给他这个徒弟的,如今唯独少了方天画戟,因为这件兵刃在他的师兄吕布的手中,然而左傲冉不仅有着些神兵利器,于太行山内还有一个“将做营”,也是一个出产高等兵器的地方,马均就是那里的主要负责人! 周瑜点了点头道:“是的,就一把“三尖刀”,此乃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的兵器,前日得到消息说,左元帅布下了“连环妙计”,将纪灵的九万大军杀得大败,抢占了合肥,纪将军在合肥遗留下来的“三尖刀”,也就一定是落在了左元帅的手上了。” 左傲冉略微吃惊的说道:“纪灵难不成是被伯符所擒?” 左傲冉可惜的摇了摇头,从种种迹象来看,纪灵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本来左傲冉还打算等拿下合肥的时候再劝降纪灵,没有想到被纪灵给跑了。 现在更是到了孙策的军中,以周瑜的才智和孙策的豪气,看来日后纪灵一定会在孙策的帐下效力,只不过纪灵怎么会被孙策抓去的,这让左傲冉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通的啊! 别说是他左傲冉,就连孙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要真是想追究的话,那就应该是怪纪灵胯下的那匹马了,这一切全部都是那匹马惹的祸! 纪灵的马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宝马,但是也称得上是一匹好马,此马乃是刘勋无意中所得,刘勋便将马赠于了纪灵,它在庐江待了四年,对庐江非常的熟悉,正是因为如此,马一没有了纪灵的控制,就自己走回了庐江,把昏迷中的纪灵送给不知所措的孙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8章:美周郎取城用离间 第58章:美周郎取城用离间 周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没错,纪将军正在我军中接受治疗,只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 左傲冉淡淡的说道:“我呆会让人去军库里查上一查,如果有的话,我一定还给纪将军。” 周瑜诡异的一笑,兵器就在纪灵他自己的手中,无论如何你左傲冉都不可能找的到,不过周瑜也很佩服纪灵,因为这纪灵还真有意思,人都昏迷里,可手中的兵刃愣是没撒手,后来为了给他治疗,想要将三尖刀从他的手中拿走,竟然三、五个人无法掰开纪灵的手,若非是孙策亲自出马,还真没人能掰得开。 三日之后,左傲冉亲自送周瑜出合肥城,在这三日里,左傲冉与周瑜从琴棋书画,谈到诗词歌赋,从诗词歌赋,谈到文滔武略,食则同桌,睡则同寝,两人在短短几日竟然成为了至交。 短暂的接触,左傲冉发现,周瑜并不是《三国演义》中的那个小人,恰恰相反,周瑜他为人大方果敢,容人之量连左傲冉自己都为之汗颜,实乃三国第一君子也! 下蔡议事厅。 曹操依旧是端坐正中,与郭嘉、李典、乐进、吕虔、车胄、夏侯恩、夏侯杰、蔡阳、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秦琪、牛金、吕通、吕常、吕建、路昭、朱灵、潘遂、王忠、刘岱等人在厅中议事。 李典上前一步,对着对曹操禀报自己刚刚从斥候口中得到的消息,李典恭敬的说道:“主公,左傲冉在前不久就已经离开了合肥,江东孙策也早就离开了庐江,两人仿佛有了某种默契,左傲冉打西门,孙策打南门,孙策已经在南门外三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暂时没有攻城的迹象,左傲冉还在路上,大概明、后天才能赶到寿春。” 郭嘉听后则是微微一笑,左傲冉和孙策两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郭嘉怎么会猜不到,现在这个情况,只有用计才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花最少的时间,用以来攻下一座城门,才能用最快的速度从袁术手中抢夺下“传国玉玺”!在这个时候,强攻只有傻子才会去用的办法。 一旁的乐进看着还是不温不火的郭嘉,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军师,你别嫌我烦,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在这样等下去,“传国玉玺”早晚都会被左傲冉,或者是孙策给抢走的,你应该给主公献些妙计才是。” 郭嘉还是那副自信十足的模样,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些什么,或是要做些什么,只见郭嘉捻了捻胡须道:“两位将军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至少我们手中的二万士兵的战斗力大大的增强了,士气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嘛!” 吕虔则在一旁说道:“军师啊!可是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郭嘉则饶有行着地说道:“我有说过要继续等下去吗?” 众将一听郭嘉的问话,立刻就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夏侯恩更是大喜地说道:“军师,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曹操此时却淡淡的说道:“命令全军,准备好粮草,今夜丑时一刻(凌晨一点),全军随我前往破釜塘,明日夜里渡江!” 蔡阳疑惑的说道:“主公,如此一来,我军的后方就没有任何的兵力了,袁术只需要派五千士兵,就可以横扫我军后方,到那个时候,我军危矣!” 曹操没有说话,郭嘉则解释道:“这一点蔡阳将军可以放心,现在孙策和左傲冉的大军已经逼近寿春,袁术向来胆小,只会用重兵防守,桥蕤现在也只敢死守乌江港,绝对不会主动出击,我们借此时机,由破釜塘下游那处水流不是很急的下弯口过河。” 车胄则担忧的说道:“可问题是,渡过江后,我们怎么行动,虽然此计可以摆脱桥蕤驻扎在乌江港的大军,可是就凭我们手中的兵力,根本就不可能攻下城高墙厚的寿春,如果被人发现,我军可能会有全军覆没之险啊!” 郭嘉则微微一笑道:“车将军所言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些我都考虑过,只要我心中计一成,我军定可用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攻下寿春东城得城门。” 众将见了郭嘉都如此说了,心里的疑问也就全部消失不见了,在曹营之中,郭嘉的威信紧次于曹操,郭嘉的计策,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失误过,既然郭嘉已经定下了计谋,自家主公也应允了,就说明已经有了十全的把握。 不过他们也太看的起郭嘉了,郭嘉对自己此次的行动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郭嘉知道,如果连自己都是一副没有信心的样子,那么他也就没有资格让主公曹操和众将按照他的计划去做了。 曹操见众将再无其他异议,便起身道:“众位都下去准备吧,往破釜塘,明日夜里渡江!”微微一顿,又道:“奉孝你留下!” 郭嘉道:“是。” “遵命。”众将道。 孙策军大帐内。 此时的孙策与周瑜,正在大营帐把酒相谈,孙策对周瑜笑呵呵饶有深意地问道:“义弟啊!前几日,你见过我那位年纪不大的左家叔父,他给你的感觉是怎样地啊?” 周瑜笑着回答道:“很好,怪不得乔霜姑娘忘不了他,才华与我不相上下,但是他有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无法令人想象的事情出来,另人目瞪口呆,怪到极点。” 孙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期望的看着周瑜道:“义弟啊!你很少如此称赞一个人,今日竟然对我那左家小叔父如此称赞,不知我这左家叔父可有独霸一方,一统天下之态啊?!” 周瑜虽然只是和左傲冉相处不过短短三日,但是,周瑜对左傲冉还是比较了解的,周瑜要了要头道:“如果他是一个忘义之辈的话,我也就不屑与他交往了,如果不是刘辨对不起他,他绝对不会反汉!” “刘辨?”孙策疑惑地道。 “没错!”周瑜点了点头道:“我与左傲冉虽只是接触了短短三日,然我却从左傲冉的言谈举止之中感觉到,此人乃是真正汉之忠臣,而且左傲冉现在还想将刘辨重推帝位!” “重推帝位?!”孙策微微一皱眉道:“难道我这左叔父有当第二个董卓或是曹操之意?” 周瑜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不是左傲冉,但与其接触的这几日来看,他绝非董卓、曹操之流!”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传国玉玺之争 第59章:传国玉玺之争 “那也就是说,我这左叔父乃是另一个马援,他想推刘辨为另一个刘秀了!?一旦如此的话,我们早晚必有一战啊!”孙策不无忧虑地道。 “没错!”周瑜点了点头道:“伯符你如果真的想要争雄天下的话,那就要提前左傲冉这个准备,而且还要在左傲冉灭了袁绍、曹操,统一北方之前,而咱们的重中之重便是淮南——合肥!” 孙策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问道:“左家军真实的战斗力怎么样?我当年未能真的目睹虎牢关一战,但却见得虎痴许褚所率之军,如排除水战,陆地之上乃是一支悍勇无比之军啊!我在柴桑的时候,还听说左傲冉的左家军中有数支战斗力非常的强大部队,真不知道这个传言是否属实啊?” 周瑜这时的双眼也露出迷茫之色,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左家军的训练和战斗,但是单单凭感觉,我军的战斗力绝对比不了左家军,尤其是镇守在左傲冉府内的一支全身红装的部队,这支部队给我的感觉就是可以用“强”字来形容,左家军的三千士兵,足足可以与我军的五千相比,甚至更多!” 孙策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的说道:“真的有那么强吗?我们这些军队都是经过德谋(程普)、公覆(黄盖)、义公(韩当)三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战斗力也不容忽视,到现在为止,在江东也没有遇到任何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啊!” 周瑜只能苦笑地说道:“我也不想长他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但这是事实,我觉得我们以后要加强士兵的训练,不单单一味的追求水军,就算我们水军的实力再强,也只能纵横于水上,而不是陆地之上,想要真正的争霸天下,就必须有数支极强陆地部队!” 孙策觉得周瑜的话很有道理,当下也就点了点头道:“这事情我们回去就办,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攻下寿春,不知道义弟你有何计策?可以抢在曹操与左叔父的前面率先夺得本属于我孙家的“传国玉玺”!?” 周瑜自信地笑道:“此二人皆为世之雄主,虽然我已有妙计在胸,但是我也不敢口出狂言,一定可以抢在他们两位雄主的前面成果夺得“传国玉玺”!” 孙策也豪爽的说道:“义弟有破城之计即可,凡是皆在人为,我想曹操与左叔父两人也不敢口出狂言的说一定可以抢得到“传国玉玺”!没准我们三家都得不多,而便宜了刘备、吕布之流呢?” 周瑜平静的说道:“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正在我军中,只要说服他,即可轻易的破城而入。” 孙策点了点头道:“这个法子刚刚子敬已经献过了,只是纪灵以忠义为本,除非袁术已死,否则很难动摇他的忠心,恐怕就算是义弟你生了苏秦、张仪之舌,陆贾、郦生之口,也是说不懂纪灵啊!” 周瑜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不过此计是最有效的一计,所以无论如何,咱们都要试上一试,此计若是不成,我还有一计,那就是“策反计”,商人重利,袁术小儿在寿春中对百姓和商人极为苛刻,百姓只能忍气吞声,商人不同,只要给予他们相当的利益就可说服他与你联合,城中有一富豪李氏,家中三代皆为寿春巨富,虽不及当今五大豪族,但也不会相差很大,据我所知,袁术经常收刮其资产,此人对袁术愤恨无比,正好符合我们策反的条件,只要他为我们做事,拿下寿春指日可待。” 孙策不无担心地说道:“商人无才,恐怕力不从心啊!” 周瑜则笑道:“无妨!我已经在攻克庐江之前,嘿嘿!就派亲信挟计入城,只要不出差错,不出几日,我军定可拿下南城门。” 孙策大喜道:“妙啊!好!就依义弟之计!” 破釜塘孕育在淮河中游的冲积平原上,原是泄水不畅的洼地,后潴水成许多小湖,破釜塘是其中最大的一个,破釜塘一里外有一名为下湾口的河道,此地水流平缓,深浅适中,顾而郭嘉选择此地渡河。 经过三个时辰多一点的抢渡,曹操一行人终于渡过了下湾口,曹操看着疲劳的众将士,知道非常时候办非常事,他也无暇顾虑很多,当下就命令全军趁夜包围成德小县,将县里的百姓全部集合起来。 成德小县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千多的人口,在两万士兵的明刀名枪下,全部都被逼迫到了村口,曹操麾下首席谋士郭嘉发现,村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年轻人是寥寥可数,在乱世中,年轻的人不是被强行充军,就是自己离开外出讨生活,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理会家中的一切,乱世的残酷,家境贫寒的郭嘉,也了解这其中的苦处。 郭嘉对着这些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一群百姓,善意的鞠了一躬道:“我乃曹丞相帐下军师郭,今奉天子之命,讨伐国贼袁术,为了不泄露行踪,只好委屈各位了,不过大家可以放心,各位的食物通通都有我军负责,请各位千万不要走出我军指定的位置外,不然就别怪我军对你们无理了。” 郭嘉软硬兼施,马上就震住了这些百姓,这些百姓平时没有少受袁术的迫害,可以说是对袁术恨之入骨,见有官兵来讨伐他,各自的心里都燃起一阵希望,在者现在又有人免费提供充足的食物,他们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当下人人都表示愿意听从郭嘉的吩咐。 郭嘉在村内转了一圈,在小县内找到了一处非常适合关押这些百姓的地方,将百姓全部集中起来,并对着他们说道:“如果你们当中发现有人逃跑,可以告诉在附近巡逻的士兵,举报者赏大钱一百。” 众百姓们都发出一阵惊呼,一百大钱啊!这对他们这些穷苦百姓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这些钱足足可以保证他们在好几个月内衣食无忧啊! 郭嘉看着这些百姓,微微的一笑,为了让这些百姓相信自己,郭嘉又命令士兵先煮上一大锅的粥,让这些百姓先饱餐一顿,消除他们心中的疑虑。 安排好了一切,郭嘉的心中也是稍微的定了定,最起码这第一步是迈出去了,后面的几步就要看自己的运气有几分了,以上的事情郭嘉也没有忘记禀报自己的主公曹操。 如今可谓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曹操看了看已经微微发亮的天空,吩咐李典道:“你率本部兵马卸下轻甲,装扮成百姓,看守好村中的一切,有人进村就把他们关在那些百姓一起,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0章:郭奉孝孤身说袁将 第60章:郭奉孝孤身说袁将 “遵命!”李典领命道。 正午时分,曹操还在自己的住所歇息,而郭嘉此时正在听斥候报告,听着斥候的报告,脑中的思路飞快的转着,听完报告后,郭嘉禀退了斥候,独自向屋外走去。 郭嘉来到了正在巡视小县的乐进身旁,对着乐进问道:“乐将军,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乐进回答道:“没有,但是进却有一事不明,这富饶之地,怎么到现在为止,连一个路过的百姓都没有呢?” 郭嘉回答道:“此地离寿春只有十数里之隔,可谓是非常的近,一定也饱受袁术的压迫,在加上现在寿春正处于战乱之中,谁愿意往此地行走呢!” “哦!”乐进应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 郭嘉这时又对着乐进说道:“乐将军,你在这里把守好,嘉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立刻去办。” 乐进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下暗道:“郭嘉可是曹操军中的一根顶梁柱,如果他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想到这里,乐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说道:“军师,万万不可,你乃千金之躯,如若有何闪失,进哪能担当的起,有事的话,还是让文谦去办吧!” 郭嘉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此事对我军关系重大,非嘉亲往不能成也,你们几位将军一定要好好的守在此地,一来是保卫主公的安全,二来是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此地为我军的营地才行啊!” 乐进见郭嘉语气坚决,知道事情已经不能更改,他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道:“军师情放心,进一定会稳稳的守住成德县,和众将齐心协力护得主公安全。” 郭嘉回转到自己的屋内,换了一身行脚商人的装扮,特意挑选了一匹瘦小的马匹骑着,慢悠悠的向寿春荡去,郭嘉此行无异于冒险,但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郭嘉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正所谓:兵行险招嘛! 没过多久,郭嘉就来到了寿春城的城下,对着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军爷,麻烦你帮一下忙,帮小的叫一下韩浩韩将军,小人是他的同乡,奉韩老夫人之命,带来一封家书给韩将军。” 城上的士兵正是韩浩的带出来的部队,也就是咱们常常称之的本部兵马,这些士兵听闻郭嘉手中有着自己将军母亲的家书,也不敢有任何怠慢,赶紧转身去通知韩浩。 韩浩字元嗣,乃是河内郡人士,黄巾之乱时,因乡县周围多山,所以贼寇特别的多,多者千余人,少则百余人,大大小小足有数十股,韩浩便聚起群众保卫乡县,韩浩个人的武艺也不一般,曾经率众剿灭七、八个周边的贼寨,自此名声得显,和曹操的门客,有任侠之风的史涣史公刘交好,后来河内太守王匡辟韩浩为从事,关东群雄发兵讨伐董卓,其与王匡领兵到盟津抵御董卓,当时韩浩的舅父杜阳为河阴令,董卓要胁韩浩投靠,韩浩不从,董卓遂杀河阴令杜阳。 后来袁术知韩浩为人壮烈,也就看上了韩浩,任作骑都尉,后又被袁术提升为将军,韩浩为人至情至孝,在袁术军中,他的本领只在俞涉、纪灵之下,位列第三位,如今俞涉早亡,纪灵被擒,韩浩隐然称为袁术手下第一大将。 没用多大的功夫,兵卒就禀报了韩浩,韩浩赶紧来到城头,他在城墙上对着郭嘉大声喊道:“城下的兄弟,如今正在战事,不得轻开城门,劳烦你将家母的书信放到竹篮上。” 这个时候,城上飞下来一个竹篮,郭嘉见到不由得暗赞道:“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将领啊!”郭嘉微微一笑,对韩浩的情况他郭嘉多少已经通过一切手段打听的清清楚楚了,郭嘉根本就不怕韩浩不会就范,郭嘉毫不在意的从怀里拿出了那封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信,放进了竹篮内。 竹篮一至城顶,韩浩就一把拿过信,见信上字迹不对,心中出现一丝疑惑,拆开信一看,韩浩的面上顿时一片苍白,信上并没有很多字,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曹丞相帐下军师郭嘉见过韩浩韩将军”,韩浩看着城下的那个瘦小的男子,下令道:“开城门,让他进城来。” 韩浩身旁的副将开口道:“将军,可是……” 一旁的副将刚想在往下说什么,但是却被韩浩打断道:“可是什么,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没瞧见此人拿来了家母的书信吗?!” “是,将军!”副将抱拳禀手道。 寿春东门的城门缓缓而开,韩浩的副将出得城门,对郭嘉道:“这位兄弟,我家将军有请,随我来吧!” 郭嘉点了点头道:“前面带路。”随着韩浩副将的脚步迈步入了寿春城。 早就在城门内等候的韩浩不动声色的将郭嘉接至自己的府中,禀退了一切下人,冷冷的说道:“你来找我韩浩有什么事情?” 郭嘉淡淡的说道:“所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大,皆属陛下所有,袁术名为四世三公之后,不知进取,不报国恩,反而欺君妄上,忠孝礼义信皆无,如此小人命不久矣!韩将军大才,岂会甘心在一无能之人的帐下效力,吾主求才若渴,只要将军愿意归降,前途定当无法限量。” 韩浩的内心一动,他对袁术的做法早就有诸多不满了,不过在古代人的眼中,背弃主家会让天下人耻笑,韩浩冷冷的说道:“做梦!你走吧!我韩浩不想为难于你!” 郭嘉厚着脸皮说道:“韩将军既然不肯答应,那郭嘉我也就不走了。” 韩浩阴着脸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用你的头增加我的功勋吗!?” 郭嘉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怕!因为你韩将军的娘亲在我郭嘉的手上,韩将军如今也就还有一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如果我没有回去的话,你娘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哦,我产点忘了,不光是如此,而还将军的妻儿,如果嘉没有记错的话,将军的公子叫韩荣吧,嘿嘿!”顿了顿,郭嘉又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最近的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有将军一村的人陪葬!” “你…”韩浩显然是怒极,竟然指着郭嘉说不出来一句话。 “此举并非我郭嘉险恶,也非我主不仁,实乃是我主求贤若渴,更是我主希望减少刀兵,免得寿春大战一起,害了淮南百姓,弄得生灵涂天,那就是最大的罪过了,嘉还望韩浩将军好好的想一想,仔细的考虑一下啊!”郭嘉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1章:难田畴初献谋 第61章:难田畴初献谋 郭嘉独自一人潜入寿春,以软硬兼施之法,强迫韩浩表态,韩浩此人家境贫苦,自幼丧父,他从小就是由自己的母亲大人一手带大,其中的艰辛也只有他韩浩一人知晓,现在郭嘉又把他逼上了绝路,如果他不答应,那么郭嘉就不走,郭嘉一不走,那么自己的母亲就会因为他的一时的愚念而丧命。 韩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么去做,而郭嘉也正是料定了这一点,他才敢做出这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静候韩浩的答案,这郭嘉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可以啊! 郭嘉这么有信心韩浩会答应他的要求,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郭嘉让斥候们探测情报的时候,就吩咐他们要把所有的守城武将的资料,全部收集起来,打算先从城守下手,寻找战机,结果就在众城守中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韩浩! 于是郭嘉就下令给斥候们,让他们打听一切有关韩浩的消息,这批斥候的厉害也不是吹得,才短短的几日间,就从韩浩军中的士兵的口中撬出了许许多多的韩浩的事情,在得知韩浩为人孝义,而他的母亲又在河内的时候,郭嘉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他虽然没有真的把韩浩的母亲抓起来,但是郭嘉相信,凭着自己准备了许久的说词,一定会让韩浩相信,他的母亲确实在曹营当中。 说起韩浩来,他也的确是够郁闷的,当年他曾经劝说过自己的母亲,让其前往寿春享福,但是由于母亲不想成为韩浩的复累,就一直没有同意,谁知事事难料,原本不想成为韩浩包袱的她,最终还是成了韩浩的包袱。 韩浩深深的吸了口气,抱拳禀手,微微侧面地对着郭嘉说道:“韩浩,愿降!” 郭嘉还是一脸的平静之色,并没有因为韩浩的投诚而产生多大的喜悦之感,郭嘉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韩将军在什么时候可以开城放我军入城啊?” 韩浩毫不犹豫的说道:“三日之后,正午十分,袁术在皇宫正式册立袁耀为太子,那个时候,除了守城武将以外,其余的人都要前往皇宫,这个时候是寿春防守最弱的时候,虽然城内仍是兵多,但当没有将领的统帅时,要想杀进去,并非难事,只要可以生擒得住袁术,寿春就唾手可得。” 郭嘉平静无波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消息郭嘉早就从斥候们的口中得知了,现在韩浩亲口说了出来,也就表明了韩浩已是真心归降,郭嘉他怎能不喜呢! 郭嘉想了一会儿,就轻声说道:“送我出城吧,三日之后,我我然随丞相带兵前来,如果事成,你就站在城上,如果不成,你就不戴头盔的站在城墙上。” “是,末将领命。”韩浩道。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周瑜也得到了商人李氏所传来的消息,周瑜心中默默第念道:“三日之后,左傲冉左云龙,郭嘉郭奉孝,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谁能最先抢到这“传国玉玺”!!!” 话分两头,咱们在说说左傲冉这边,自从护送百姓的文聘、韩莒子回营后,左傲冉就下令,让全军快速的向寿春逼近,数日之后,左傲冉就命令大军在寿春西方三里的一个高地上安营扎寨。 大军帐中田丰、陈登、田畴、高览、许褚、颜良、文丑、雷绪、高堂隆、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等众文武齐集一堂,何仪、何曼仍然立于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左傲冉看着帐内的众文武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三日之后,国贼袁术,将在城中册立他大儿子袁耀为太子,不知众位对此有何看法?” 高览上前一步,抱拳说道:“我们这群人攻城掠地还行,要让我们想攻城的计策,确实难为我们了,有什么好的办法,还是得请教咱们的军师,三弟您就被难为我们了,三位先生也别在买关子了。” 沙摩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诙谐的说道:“俺说我的好兄弟啊!俺打战宰人在行,要是让俺出计献策,就算杀了俺,俺也想不出来啊!” 左傲冉不温不火地看了沙摩柯一眼,哈哈笑道:“那好!就不难为众位了,其实本帅早已和子泰先生商定好了,那就有子泰先说说给大家听吧!” 田畴微微一愣,心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了啊!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貌似我也就参加过三次这样的大型军事会议吧!?”不过田畴何等的机智,当下就明白了,知道这是左傲冉要考就考就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有真才实学啊! 仅仅只是微微一愣,田畴便以计上心头,出列向左傲冉躬身一礼,转过身来,对着周泰、蒋钦、管承三人说道:“周将军(周泰)、蒋将军(蒋钦)、管将军(管承),你们三位带来的八百多人水性怎么样?在这样的天气下,在水中可以呆多长时间?” 周泰第一个回答道:“他们都是俺周泰的旧部,都是水中一等一的好手,向这样的天气,在水里呆一个时辰,没有什么大问题。” 蒋钦也道:“嗯!我蒋钦手下也没有任何的问题,绝不会比大老黑差!” 唯独管承有些尴尬地说道:“我的部曲不及周、蒋二位将军所率之亲卫,但也能在率中呆上半个时辰。” “嗯!半个时辰足矣!”田畴点了点头,下令道:“周泰、蒋钦、管承三位将军听令!” 三将应声而出道:“末将在!” “三位将军带着八百多曲部,快马赶至安风津,在那里弄几条船,想办法把停泊在乌江港里的那些船给我都烧掉,千万要记住,火势不能烧得太大,足以惊动整个乌江港即可。”田畴道。 “末将遵命!”周泰、蒋钦、管承三人齐声道。 “高览、文聘、韩铝子三位将军听令!” “末将在。”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将应声而起道。 田畴严肃的说道:“三位将军带着自己的本部骑兵,偷偷的饶过寿春,潜伏在乌江港附近,只要发现乌江港中有躁动,或者是看见了火光,就带着你们的骑兵冲进去,给我用最快的速度占领乌江港,记住此战,绝对不能让三里外的寿春看见,或者听到任何状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2章:美人计之骗城门 第62章:美人计之骗城门 “末将遵命。”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将齐声道。 “还有,周泰、蒋钦、管承三位将军放火撤离后,就潜伏在附近,见到码头上的士兵都被三位将军吸引过去后,就登岸由后面杀入,与三位将军里应外合,最好是先将在后方指挥的大将桥蕤给杀了或是生擒,先破对方的士气,在劝降他们,一打赢此战,管将军就乔装为袁术军在乌江港镇守,其余众位将军都快马赶回此地,畴在最后重复一遍,千万不可让寿春发现任何的异常。”田畴道。 “是。”六将齐声道。 管承上前不解地发问道:“田参军,让承假装袁术军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主要是田参军想让承做什么,是防守徐州方向来的士兵,还是袁术的军队,还请军师指点一、二,承是在是不解啊!” 田畴的名声远超郭嘉,但郭嘉之名,他田畴也是知道的,郭嘉21岁的时候,在众朋友的鼓动下,先是投奔到了袁绍的帐下,袁绍对郭嘉极为敬重,厚礼待之。 但数十日一过,郭嘉便看出袁绍不懂得用人之道,非成大事之人,于是,郭嘉毅然离袁而去,郭嘉是在袁绍最风光的时候离开他,而投向了还比较弱小的曹操,这非但要有极大的勇气,更要有超常的眼光,然而没多久,郭嘉便成为了曹操手下第一谋士,这不得不让人钦佩! 所以田畴非常的佩服郭嘉,对于郭嘉的智谋,田畴从来都没有轻视过,正因为田畴对郭嘉这一点的了解,所以田畴可以料定,郭嘉不会傻到强攻乌江港。 更因为郭嘉非常的清楚,自己手上的兵既不是精兵,也同时不是水中的好手,要想跨江作战,那是非常困难的,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郭嘉一定是在某个地方成功的渡过了这条河,潜伏在寿春附近,而且有很大的希望就是潜伏在没有人注意的东门。 田畴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左傲冉,向左傲冉躬身一礼,很是懊悔地说道:“主公,此举是您所射,畴苦思数日,实不知主公何意,还望主公言明。”田畴一下子就把皮球踢还给了左傲冉。 田畴这一手玩得很高明,反正比左傲冉要高明得多,倒是把左傲冉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管怎么说,左傲冉也是见多识广之辈,反应也是超一流的,微微一寻思,便知道了田畴此举的用意。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管将军你的任务就是守住乌江港,三日之后,你就带着士兵诈称为桥蕤的副将,奉名前来保护袁术,并且想办法把他引出城来,引出城后,除袁术外,随行之人,一个不流,生擒袁术之后,立刻带兵全力赶往我军营寨,切记,别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军做了这一件事。” 管承强压着心中的震惊,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万一曹军在北门插上一脚,那我军应该怎么办呢?” 左傲冉微笑着解释道:“曹军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做,就算他可以想到,他也没有这个实力这么做,就算曹操在郭嘉的见一下真的这么做了,那你就放弃“传国玉玺”,打着袁术军的旗号全力击杀曹军首席谋士郭嘉奉孝!” 管承微微一惊,随后抱拳道:“是,承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今夜的乌江港之战以及日后的“玉玺争夺战”,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打赢此战,歼灭国贼!”鼓励的话语从左傲冉的口中传来。 众将信心十足的大声吼道:“打赢此战,歼灭国贼!” 众将纷纷出帐,左傲冉突然道:“子泰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无有月色的夜晚,没有星空的夜色,在淮河这狭长而又寂静的水域之上,显得更加的幽静凄凉,四周围除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外,并无半点声响。 在浓浓的大雾后方,十辆轻舟在这湍急的河流中飞速的行使着,冲破一片又一片的浪花,带头的人是一位体格壮硕,光着上半身的周泰,他站在船头,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灯光,周泰的脸上露出了异常严肃的神情。 周泰看了一眼身旁两侧小舟上的蒋钦和管承,三个人发出会心的一笑,三个人早就都把上衣脱下了,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防水油纸,包好点火的用具,各自带着十数人,钻入了的寒冷刺骨的水中。 周泰和蒋钦可以纵横在大江之上,所向无敌也绝对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就凭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击退了数倍与己的官兵,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强悍,虽然管承照这二位稍差一些,但能从刘备这职业剿贼高手上走脱,可见得也不一般啊! 这寒冷的冬夜和冰凉的河水,并没有给这些水中的蛟龙带来多大的烦恼,不一会儿,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周泰、蒋钦、管承三人就率众完美的完成了此次任务。 乌江港停泊船只的地方,火势熊熊燃烧而起,放哨的士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大力的敲响了身旁的警钟,乌江港顿时锣声大作,惊动了乌江港上下所有的士兵,此处的守将桥蕤自然也不例外。 桥蕤紧紧的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不停的咒骂者老天的不公,本来他桥蕤统帅数万大军是何等的威风,在攻打徐州之时,也是势如破竹,一路直升攻城拔寨,短短几日就攻下了下蔡、细阳、泗水和灵壁四城,正幻想自己攻下徐州全境位列封侯的时候,吕布的出现彻底的粉碎了他的美梦,一连三战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被迫退回乌江港。 原本打算休整几天在去报仇的桥蕤,却意外的得到了袁术传来让他死守乌江港,不得擅自出战的命令,并把他手中的军队调去寿春守城,只给他留下两万士兵镇守乌江港。 从拥有数万大军的将军到现在的一万五千人,这中间的差距让他郁闷不已,他看着已经被烧的无法使用的大小船只,只能粗声地叫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是吃什么长大的,几百个人守夜,居然连这几艘船都看守不住,你们谁能告诉我这火是怎么燃起来的?!” 一个守夜的偏将浑身打颤的走了过来,苦着脸地说道:“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好像是这船自己燃起来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3章:跪者可生,站者必死! 第63章:跪者可生,站者必死! 桥蕤一个巴掌狠狠煽了过去,指着鼻子骂道:“你当我是傻瓜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船自己会燃的,要找借口也给老子找个好点的,就你这个借口,还想蒙老子?!” 桥蕤的偏将一手摸着自己红肿的脸,一边委屈的说道:“冤枉啊!桥将军,不是我找借口,附近这些士兵都可以做证的,我们发现起火的时候,四周并无一人,也没有任何的船只,这都是我们大家亲听所见,绝对没有任何的差错。”偏将的话一说完,那些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士兵们也纷纷出言依附偏将的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桥蕤突然听到了一阵猛烈的马蹄声敲击地面,震荡着他耳膜的声音,桥蕤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有一个副将飞快的掣马赶至桥蕤的身旁,向桥蕤汇报道:“桥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支骑兵队已经冲入我军的大营,敌军的战斗力非常的强悍,我军快要支持不住了。” 桥蕤的面色顿时铁青,他大声的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还傻在这里作什么,通通给我杀敌去,如果乌江港有失,我砍了你们这些废物的脑袋。”袁术军桥蕤所部的众将士极不情愿的拿起了自己的兵器,向战场上涌去。 战场之上可谓是一片血腥,左家军中的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员虎将,各个一骑当先,挥舞着手的兵器,乌江港中的士兵根本就无力抵挡关高览、文聘、韩莒子三将的冲击,尤其是高览最为勇猛,多年为得上阵临敌,如今简直就是一台“杀人机器”,手中大枪所到之处,如同犁地斩荆,枪下哭嚎一片。 就在此时此刻,乌江港的后营也是一阵的躁动,原来是周泰、蒋钦、管承三人率八百部众已经从后方杀到,此时周泰的手中还提着一个硕大的头人。 周泰杀气腾腾的大声喝道:“桥蕤已死,尔等何不早降,跪者可生,站者必死!”说罢,手中的大刀又在瞬间砍下十余名袁术军桥蕤所部兵卒的头颅。 袁术军桥蕤所部的兵卒何时见过如此勇猛的盖世武将,全军几乎都跪地求饶,个别不降的也尽数被杀,管承也开始打扫战场,准备实行左傲冉的计划。 寿春城。 二日之后的正午时分,可谓是阳光还算明媚,寿春城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之态,整个寿春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不过在此城的上空却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时,二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正向着寿春城东门飞快的奔去,除了车夫以外,四周还有二十几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家丁,不过这二十多个人都仪表不凡,明显和穿着不搭配。 不一会儿,二辆豪华马车就赶到了城门口,这个时候,城墙的跺口上涌现出了千余名弓箭士兵,毫无疑问,只要守城的将领一声令下,这几千枝箭就会毫不留情的对着城下的这些可疑人物射去。 “官爷啊官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地呢?小人贱名隆高堂,小人有急事要向陛下禀报,请求官爷给小的通报一声。”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从第一辆马车上,连滚带爬的从马车上滚了下来,焦急的对着城墙上面喊道。 寿春城东门的守将姓梁名纲,武艺到是平平,乃是袁术的家将,对袁术却是相当的忠心,袁术占据淮南后,这梁刚也就称为了袁术的心腹大将,袁术更是常以梁刚为先锋,所以人称霹雳先锋。 梁纲见到城下隆高堂的熊样,不禁哈哈大笑,敌意也减淡了几分,梁纲大声的对城下的隆高堂说道:“我说隆高堂啊!你赶快滚出寿春的地界,陛下不是你这种卑贱的小人物可以见到的,如果在不滚的话,就别怪我梁刚手下不留情,一旦万箭起发,你将被射成刺猬!” “哎呀!将军大人啊!别…别……别啊!我说将军大人啊!小的这次可是带了陛下最喜欢的东西来了,大人一定要为小的帮帮忙啊,小的一定不会忘记大人对小人的恩德。”隆高堂卑躬屈膝的说道。 梁纲被隆高堂这么一说,好奇之心顿起,于是问道:“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隆高堂露出了一阵淫笑,他吞了一口自己的口水道:“前些天啊!有两个女孩晕倒在我家的门口,被我的小妾看见了,收了做丫鬟,结果谁知她们居然是名动天下的“江东美双乔”,小人得知陛下想要纳她们为妃,就将她们绑了起来,打算献给陛下,求个一官半职,好光耀门楣啊!” 城墙上的梁纲看着城墙下满脸贪婪之色的隆高堂,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杀机,他梁刚在一年前见过大小二乔一面,对于这两人的美艳,他梁刚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此时此刻,梁刚突然脑中的灵光一闪,心中邪念由然而生:“嘿嘿!城下就二十几个人,如果我将他们一一杀尽,那大小二乔不就………嗯,就这么办了!” 梁纲下定决心,大手一挥,阴险的说道:“快!快开城门!” 寿春城下的众人大喜过往,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隆高堂更是低着头,脸上的弧度弯起,他竟然笑了,同时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哪里还有半分龌龊的神色。 自以为是的梁纲,根本就不知道这二十几个人的可怕之处,这二十几个人的战斗力绝对不会低于五万大军,他们分别是由:虎痴许褚许仲康、左家军第一大将,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颜公骥、颜良的义弟,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河北花枪将,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吕旷吕伯远、吕旷的兄弟,河北跃马豹子头,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吕翔吕仲远、左傲冉的结义大哥,河北四庭柱之正梁的高览高伯闻,飞叉太保张纯、沮授之子,横马立刀将的沮鹄、闹海阎王,双锤大将的周泰周幼平、闹海夜叉蒋钦蒋公奕、山越第一勇士,大力戟祖郎祖长生、李傕之子小将李式、金银铜纸四大锤之一的假锤大将蒋义渠、打虎将刘全、空手神行力士胡车儿、通天夜叉,马前何仪,劫天夜叉,马后何曼、独闯羌胡十万联营的金枪将文聘文仲业、银枪无敌将韩铝子,太平军统领,横刀将雷绪、单刀滚地雷高堂隆等二十一外加三名左家军战士组成,战斗力之强,谁敢小窥,要不是沙摩柯的样貌太渗人,左傲冉也就让他一起加入这支队伍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破寿春勇将称雄 第64章:破寿春勇将称雄 不过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如此的顺利,就算是乔莹本人也没想到,她出的计策竟然会这么的有效,这完全取决于人心吗?不对啊!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梁刚的本性,他实在是太好色了,因色而蒙蔽了双眼,不过故人也有句话,那就是食色性也! 寿春城外,随着吊桥的缓缓落下,城门慢慢的打开,左家军的将领们心中都是切喜不已,居心叵测的梁纲也走下了城墙,对着隆高堂极为友善的说道:“隆兄弟,陛下正在皇宫举行册立太子的大典,现在不能接待兄弟,我建议先到我的府邸里坐上一坐,等时间一到,我一定安排兄弟去见陛下,不知如何?” 隆高堂笑嘻嘻的走到梁纲面前,突然间快速的拔出了梁纲腰间的配剑,大声地说道:“吾乃大元帅左傲冉帐下偏将军高堂隆,梁纲小儿吃我一剑!”说着话,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就刺入了梁纲的胸口。 梁纲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长剑从他的胸口穿心而过,高堂隆微微一笑,轻声地说道:“战争就是这样,别怨天尤人,是你不懂得这中间的规矩。”高堂隆一脚踹开梁纲的尸体,向人较少的地方冲去,梁刚就这么死了,可怜霹雳先锋,灭地竟无声啊! 虎痴许褚大喝一声,扯破了身上宽大的大衣,抽出藏在背后的九齿飞镰大砍刀,向着人多的地方冲了上去,因为许褚体格魁梧,所以能很好的将兵刃藏于背后而不被发现。 高览、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周泰、蒋钦、祖郎、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何仪、何曼等十九将也从第二辆马车上取出自己的兵器,七干枪、三口刀、一杆叉、四柄锤、一杆戟、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两条棍、三把单刀、一对双鞭立现,众人向阵中冲去。 刀、剑、戟、枪、锤、叉、棍、槊、鞭在敌群中四下飞舞,凄惨的叫声连连响起,众豪杰手中根本就无一合之将,各个好似天神出世,霸王复生,英勇无比。 吕旷、吕翔两兄弟一人挑断一根吊桥铁索,镇守住四尺城门,有如两尊天神一般,屹立在内城门左右,两柄长枪互相辉映,把城门护的严严实实,长时间下来,竟然无一人可以突破两人枪影下的防线。 周泰、蒋钦两至交也并为一处,周泰的一对双锤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竟能刁钻毒辣,把手中的兵刃使得甚是奇怪,奇怪的招式时常出现,在敌群中来去自如。 蒋钦自然也不甘心落于人后,手中一对宝刀乱砍乱劈,全无章法,但是在四周都是敌人的人群中,却是大为好用,无一物可以与蒋钦的刀锋匹敌,当真是:“刀触刀折,人碰人分,逢者必死,遇者必亡啊!” 高览、颜良、文丑、文聘、韩铝子五人的武艺本身就不一般,死杆枪一口刀更是所向无敌,五个人组成一个三角形攻击队,往来冲阵,手下无一合之敌。 祖郎的大戟翻飞,何仪、何曼护其左右,大棍连连点出,胡车儿四下乱奔,凡是遇到他的敌人全都成了飞人,李式不太合群,专门喜欢单干,但他的杀伤力也不小。 张纯、沮鹄、雷绪、蒋义渠、刘全、高堂隆六将的武力稍差,虽然不及许褚、颜良、何仪、何曼等人英勇无敌,但是也在这袁术军中游刃有余,杀的不亦乐乎。 还有一人就是许褚,他在战场上四处奔走,什么地方人多,那个地方必然就会变成坟场,就是他许褚发威的地方,全身浴血的许褚有如在血海中浸泡过的鬼神一般,让人一见就心声寒意。 好一阵撕杀,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却说二十一将在阵中撕杀,在二里外待命的沙摩柯也带领着二万五前骑兵杀到了,沙摩柯现在是恨死了自己这一副面貌,本来以他的武艺,这首发的位子非他莫数,可是他这一副面貌太实在了,谁看见他,都会说他是五溪小蛮王——沙摩柯! 沙摩柯一赶至战场,看着四周在奋战的众将,大喝了一声大道:“沙沙来也!” 两万五千骑兵也随之冲入城内,沙摩柯刚想挥铁蒺藜骨朵杀敌,就发现战场上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交手的对象,气的铁蒺藜骨朵一双突出的碧眼都快变为张飞那双豹目了。 原来此城门是袁术用来抵御势力最强的左傲冉的左家军用的,故在此地就派了近四万士兵防守,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袁术,做梦都想不到他的四万士兵会被二十多个人拖了几盏茶的功夫。 这些守城的将士本来就被二十多个人杀得心寒了,现在又来了两万多名战士,这叫他们这些心理承受力低下的人来说,这怎么受得了,在巨大的心里压力下,各个都放弃了抵抗。 众将士聚集在一处,除了高览、颜良、文丑、文聘、韩铝子五人外,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小的伤痕,其中以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人伤的最重。 沙摩柯看了众人一眼,严肃的说道:“主公有令,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将领士兵一万,押送俘虏回营,其他的人如果身受重伤的话,也一起回去。”众将都摇了摇头各个,都表示自己没事,顶多是受了一些轻伤。 左家军大营内。 虽然寿春城中杀的是天昏地暗,但是左傲冉的帐中却是春暖花开,左傲冉为了加深二女之间的情感,正在给乔莹烟、乔霜讲着故事,他将《鲁宾逊漂流记》来了一个大改版,把鲁宾逊说成了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由于父母双亡,家道中落,被人丢弃在一个荒岛上,然后就是鲁宾逊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在荒岛上自力更生,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最后凭着他自己的努力出岛,亲手创立了一个比他父母还要大几倍的资产。 乔霜听完左傲冉讲的故事,双眼佩服的看着左傲冉,崇拜的说道:“左大哥,你好厉害哦,这么好听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霜儿最佩服左大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5章: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第65章: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左傲冉看着乔霜这副崇拜的模样,心里头一阵自豪,大男子气概顿时被乔霜激发而出,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是自然,以后霜儿想听故事就来找你左大哥,我保证让你听了饱。” 乔霜高兴的跳着脚道:“霜儿就知道左大哥最好了,以后只要左大哥一有空,就要给霜儿讲故事听。” 左傲冉笑着答应,又看了一眼正在陷入沉思中的乔莹,若有所思的说道:“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乔莹本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很快就理解了左傲冉话中的意思,她感激的望了左傲冉一眼,双眼中闪过了异样的光芒。 这时帐外的亲卫在帐外高声说道:“主公,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位将军已经压着俘虏回营,现在正在帐外恭候。” 左傲冉对着乔莹、乔霜柔声说道:“你们就呆在这大帐里,不要四处走动,我现在有公事要去寿春一躺。” 乔霜不舍的说道:“左大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霜儿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回来讲故事。” 左傲冉冲着乔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处理好,我就立刻回来给霜儿妹子讲故事。”说到这里,左傲冉就转身向帐外走去,刚至帐门口,就听见了乔莹温柔的话语:“左大哥,保重!” 左傲冉的心中没理由的一阵甜蜜,这可是从与乔莹相遇至今,她第一次叫自己左大哥,左傲冉对着乔莹点了点头,怀着无比欢快的心情向帐外走去。 左傲冉看着浑身是伤的四位大将,上前慰问道:“辛苦你们了,军中大夫早就已经准备就绪,你们好好养伤,功劳我在这里给你们记下。” 高堂隆一手摸着经过粗略包扎过的左手臂,咬着牙说道:“主公,我们受得伤都是皮外伤,只要休息几天,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主公还是快些前往寿春吧,那里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候,不容有失啊!” 高堂隆说着话,还强行的扭动着受伤的肩膀,来证明自己无事,可才刚刚轻微的动了一下,斗大的汗珠就从他的面上流下,高堂隆强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全身也因为那股锥心的疼痛而颤抖不止,那些被纱布包扎过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汩汩的流出了殷红的血,白色的纱布也被染成了红色。 左傲冉马上让随军大夫给高堂隆止血,微笑着说道:“老高啊!你随我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别逞强了,快让大夫给你好好包扎,我命令你好好的回营帐休息。” 高堂隆自从追随左傲冉,就因为武艺平平,才很少上战场,此次好不容易出上阵临敌一次,还受了不轻的伤,高堂隆知道自家主公很念旧,否则像自己这样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早就远离主公的视线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当上将军呢,如今的高堂隆只是恨自己武艺太差,只能丧气地道:“是,主公。” 左傲冉看了一下,蒋义渠、刘全、雷绪三人的伤势,发现蒋义渠、雷绪两人伤的都不是很重,就让雷绪看守降兵,蒋义渠镇守军营,义兄刘全好生修养歇息,自己领军一万,飞快的向南城赶去。 没过多久,左傲冉就赶到了寿春的南门,南门之中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四周散发出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几予令人作呕,就连久经沙场的左傲冉也有些看不下眼去。 左傲冉皱着眉头,来到了众将的面前,众人经过长时间的休息,精神都非常的不错,不过众人的表情看起来却是非常的急噪,左傲冉知道,一旦有仗打,他们的急躁就会变为奋勇。 众人见左傲冉来了,急忙都迎了上去,沙摩柯第一个说道:“哥哥,刚刚沙沙让斥候去探探四周有没有袁术军的时候,发现了孙策、曹操、刘备、吕布四方的军队,曹操、孙策、刘备他们已经开始攻打皇宫南门、皇宫东门、皇宫北门了,比我们还快一步,如果我军在不加快速度的话,沙沙怕我军会落后与孙、曹、刘三家。” 左傲冉却微微一笑,不急不忙的下令道:“全军火速赶往皇宫西门。” “是。”众将一齐道。 寿春皇宫内。 袁术如坐针毡般坐于他的龙椅之上,一边暴怒一边焦急喝问道:“如今曹操、刘备、左傲冉、孙策、吕布等叛贼已经攻破寿春城,张勋不知所踪,纪灵更是兵败无影,韩浩狗贼投降曹操,不知众位爱卿有何办法可退敌啊?” 阎象无奈得摇了摇头,心道:“主公啊主公!如今咱们可谓是内无精兵猛将,外物援兵来救,你还在这想如何退兵?唉!庸才!庸才啊!我阎象如今才看清你袁术啊!” 袁术见在场的众人没有人回他的话,暴怒之下便对着袁胤喝问道:“袁胤!是你蛊惑我登基称帝,更说我能得天下,统帅群雄,成为真正的人王帝主,如今倒好,如此之多的叛贼来征讨我,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袁胤哪里会有什么好计策,他咋就被如今的局势吓傻了,听到袁术喝问自己,吓得哆里哆嗦,早已口不能言了。 杨弘出列道:“陛下,依弘之见,可派死士杀出城去,向桥蕤将军处求援,我等便死守皇宫,静待桥蕤将军来援。” “此计不够稳妥,当多派死士出城,往戚寄、秦翊两位将军处,请其也率军来援,才可解了寿春之危啊!”冯方出列道。 梅乾出列摇头道:“此等远水,如何解得了咱们的近火啊!如今皇城危在旦夕,依乾之见,可向曹操或是左傲冉讲和,只要咱们能安抚得了一方,在集结兵力击退一方,如刘备、孙策、吕布之流,便不足畏惧了。” “哼!”杨大将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出列道:“如今之时还想和解?那曹操、左傲冉难道傻了不成?淮南富庶,得此可养兵二、三十万,你们认为此二人会放过这才的大好机会吗?真是异想天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6章:比箭术二将扬威 第66章:比箭术二将扬威 袁术一看是自己一向以助的人开口了,急忙问道:“那当如何是好啊?” “为今之计,只能先派人往曹操处,只说要将玉玺献出,此必能安抚曹操一时,在派人往孙策处,说要将玉玺归还,孙策必定相信,亦能暂缓刀兵,左傲冉处无须理会,之后咱们在派人去说吕布,就说咱们要和刘备拼杀,使其不援刘备,事成后必有重谢,而且还会将玉玺奉上,刘备兵微将寡,我等便可从此处突围而出,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好!好!好!便依此计行事!”袁术道。 寿春皇宫西门口。 左家军的大军已经击节完毕,颜良来到左傲冉的身旁,提议道:“主公,让颜某带着一千士兵潜伏在北门,袭击打算向北门逃窜的袁术,趁机夺回“传国玉玺”!” 左傲冉摇了摇头,否决道:“呵呵,公骥啊!现在我军最主要目的就是攻下南门,‘传国玉玺’就交给管承将军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颜良见左傲冉反对,就再次请命道:“那就请主公给颜某一万刀盾兵,颜某一定亲自拿下这矮小的宫门。” 左傲冉再次摇了摇头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攻心者上,攻城者下,我军就在此地什么也不做,只要孙策攻下南门,这里的大部分士兵就都会前往皇宫去支援,到了那时,我军打下此门,不费吹灰之力,何乐而不为呢!如今我军只需虚张声势,休得让人落了口实!” 颜良见自己的两策都没有得到自家主公左傲冉的同意,多少有些懊恼的退到了一边,怎么说自己也是左家军里头号战将啊!竟然两策不得恩准! 左傲冉看着颜良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颜良的本领在三国的将领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是左傲冉多年来下的一个评定,而且颜良一点也不会比第一大将张辽差,在某些地方还远胜于张辽,单单凭他打得“防守之王”曹仁,一个劲的求救,就连曹操都给惊动了,就可以看出他决对是一个大将之才。 只可惜,颜良这个大将之才被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写成一刀被斩的庸才,实在是可惜啊!而且这颜良还有一个缺点,而这个缺点就跟关于一样,他太傲了,几乎傲得没边,除了左傲冉、吕布之流,没人能压得住他! 由此可见,关羽为什么会这么傲,自出道便得以扬名天下,大小战役不小百余次,无论是领兵打仗还是作战经验,都丰富得不得了,在加上一个名头,不傲才怪呢! 傲归傲!如今的左傲冉可不是人才凋零的刘备,此等己有真才实学,而又异常傲慢的将领,他是不会让他坐镇一方的,此等将才只适合于身边听调,这就是左傲冉为何不让颜良坐镇一方的原因。 颜良也知道自己的才能足以镇守自家主公的根基之地——并州!然而左傲冉宁让一文士驻守,而不让自己驻守,这在颜良的眼中看来,并非是左傲冉的不信任和厚此薄彼,而是左傲冉离不开自己这员大将,所以颜良完全没有对左傲冉有丝毫的怨怼! 此时寿春皇宫城墙上的袁术麾下大将李丰在城墙上嚣张的叫骂着,污言秽语,狂笑之声,尖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城下将士们更是火冒三丈,两眼赤红的看着城墙上的袁术军,仿佛一个个都和袁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把左傲冉身旁的将领也气得都不行了,左傲冉看着城墙上的袁术军士兵,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左傲冉不愿意做无谓的牺牲,这城门早就被攻下来了。 不过左傲冉也不是任人随意辱骂的主,看了一看身后的文丑和沙摩柯,当下心里一动,打了个哀声道:“是可惜我那老兄弟慕容平不再,否则仅靠他手中的一箭,足可让城上那些无胆匪类闭嘴不言啊!” “主公!末将不才,愿让这些人做箭下的亡魂!”文丑立刻应声道。 “哦?不俊的箭法也如我那老兄弟般如此的了得吗?”左傲冉故意用质疑的语气道。 颜良可是知道自己这兄弟箭法如何的,而且此时也是自己这兄弟趁机再立信功的时候,当即出言道:“主公有所不知,我这义弟的箭法高超,绝不亚于慕容将军,不俊他曾多次以箭射杀敌军将领,不久前与外族联军交战时,更是例无虚发,连毙外族一十三员战将,可谓是军中的神射将军啊!” 左傲冉哪能不知文丑的箭法高妙呢,左傲冉清晰的记得,磐河一战,文丑连败公孙瓒数将,其中有三将皆被一箭串喉,差点擒获公孙瓒,与赵云更是大战六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随后与颜良为先锋,追击公孙瓒,平定河北了。 而后曹袁交兵,先锋颜良攻白马被斩,文丑领军为其报仇,据延津挑战曹操,却中饵敌之计而军乱,文丑挺身独战曹军众将,击败徐晃等将,更是一箭射退张辽,此等高超箭法之人,左傲冉哪能不记得啊! 左傲冉见沙摩柯无有异动,便微微一笑道:“不俊竟有如此高超技艺,险些埋没了,大漠之中匈奴、鲜卑擅骑射,猖獗一时,昔日先贤飞将军李广有得一手神射,震慑群番不敢妄动,如今我左傲冉也得一神射将军,可比李广飞将军啊!” 左傲冉如此赞誉文丑,这沙摩柯可有些按耐不住了,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我沙沙六岁便可赤手空拳擒豺狼,八岁便可手刃猛虎,十岁便可搏熊,十二岁便练得一身好本领,不仅两膀膂力过人,能开10石之弓,而且一箭射双雕!” 左傲冉听着沙摩柯的自述,心里也是暗暗一惊,左傲冉只知道沙摩柯两膀膂力过人,武艺亦是不差,一箭射中甘宁头颅,这箭法能差得了吗?只不过左傲冉却不知道,沙摩柯从小就这么nb! “原来不俊和沙沙的箭术都这般的非凡,不知道今日是否可以给我们表演一下,也让我等见识一下啊!”左傲冉笑着说道。 文丑、沙摩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中尽是要好好较量一番的意味,其最妙的是,两人竟然很有默契的同声道:“荣幸之至!” 左傲冉阴险的一笑道:“城墙上的那些乱叫之人,实在是太讨厌至极,我这耳朵都有些生茧子了,不知二位…………” 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文丑和沙摩柯两人就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取下了自己背上神弓,一张是神臂弓,一张是宝雕弓。 文丑右手持弓,左手搭箭,双目一凝,稍稍瞄了瞄,就听“嗡!”的一声弓弦震鸣传出,箭枝有如一道划空的长虹,“咻!”的一声,一闪而逝,利箭穿透了两个士兵的喉咙。 沙摩柯岂甘示弱,有样学样的射出了一箭,箭枝却也穿透了两个袁术军李丰所部士兵的胸口,沙摩柯射完这一箭后,还向文丑挑衅的望了一眼。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7章:寿春破玉玺到手 第67章:寿春破玉玺到手 文丑微微一笑,那个瘆人啊!不过文丑却使出了师门的绝技“三箭齐发”,“咻”的一声,竟然三箭齐出,三箭分别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射去,顿时,有三名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应声而倒。 沙摩柯摇了摇头,也使出了自己的绝技,竟然是“连珠快箭”,只听得“咻!咻!咻!咻!咻!咻!”’六声箭枝破空的声响响起,城墙上的六名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兵卒一一毙命。 城墙上的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兵卒们大骇,两军之间的距离相差大概两百丈,而一般的弓箭射程只有一百六十丈,两者相差甚远,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沙摩柯和文丑会突破弓箭的极限,吓得他们一个各都做起了乌龟,龟缩在皇城之上的垛口之下,城下的左家军哄然大笑,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不见。 没过多久,一阵喊杀之声从寿春皇城内部传将出来,此正如左傲冉所料,雷簿一听见喊杀之声从后而起,就立刻带着大部分军队前去皇宫支援。 在雷簿走后,左傲冉以微弱的代价就攻下了皇宫西门,另一边的曹操也顺利的拿下了皇宫东门,三门一破,皇宫自然也就在曹、孙、刘、左、吕五家的强攻下沦陷,唯一遗憾的就是袁术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逃跑了。 寿春皇宫因而如此之快便被攻破,皆因杨大将之计仅仅只是奏效了一半所导致的结果,杨大将的缓兵之计被郭嘉识破,曹操当即斩杀来使冯方,下令猛攻寿春皇城,孙策闻得袁术欲归还玉玺,心下稍动,便欲停止攻城,但却被周瑜点破,因此孙策怒杀梅乾。 唯独吕布没有陈宫在身边,还真信了袁术之言,但唯独没料到的是,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人竟然此时归来,而且还给刘备带来了一万五千的兵源,兵源得以补充,刘备当下率军猛攻,恰巧此时袁术打开城门,准备从刘备的营地突围而出,两军人马相遇,自然少不了一场厮杀,而这第一个攻入寿春皇城的就是刘备。 左傲冉见寿春以破,皇宫内的一切犯禁之物已经被烧毁,与自己的师兄刘备、吕布简单的会了一下面,得知了师弟赵云不知所踪后,仅仅对刘备说了一句卧牛相见日后,也就告辞离去了,曹操对左傲冉的做法很是不解,因为依左傲冉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这么白白出力的,但是曹操他也找不到借口阻挡,就连郭嘉也没看出左傲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只能带着自己的亲卫队与孙策、刘备、吕布三家送左傲冉出寿春。 左傲冉一路奔回自己的大营,远远的就瞧见管承和三名自己不认识的人正在营寨门口恭候,左傲冉也没管那么多,快马上前,来到管承的近前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管承恭敬的说道:“末将幸不辱命!” 左傲冉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 “主公,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先生名叫阎象,原为袁术麾下的主薄,雷薄、陈兰两位将军原本也是袁术麾下的将官,这三位不仅有擒袁术之功,更有退曹军之劳,如今愿归于主公麾下。” 左傲冉微微皱了皱眉毛,虽然这管承完成了任务,但却给自己留下了隐患,他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指示去完成自己所指派的任务,也就是说,这管承只能限制使用,否则他的擅作主张,很容易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危机啊!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此事容后再说,咱们先进大帐议事。” 进入中军大帐之后,左傲冉端坐于正当中的行军帅案之后,文武们都临列在两旁,何仪、何曼两兄弟还站在他们的老地方,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阎象从怀中掏出一用黄布包裹的方型物品,交到了管承的手中,管承双手恭敬的捧起,走到了左傲冉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此物是袁术在为求承放他一条生路时交给承的,请主公过目。” 左傲冉见管承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只不过就是一块好点的玉,在雕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尊敬的。 左傲冉哪里知道,在古代中“传国玉玺”的重要性,在古代人的脑中都有一个概念,谁的手中有“传国玉玺”,那谁就等于受命天命,是一个天命所归的皇帝。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的话,一心为国的孙坚也不会禁不起这“传国玉玺”的诱.惑,而背起不义之名私自匿藏“传国玉玺”,同样的袁术也就不会因为拥有“传国玉玺”而自立为帝。 左傲冉打开布包,仔细一看,发现它于书上所写的一模一样,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傍缺一角,用黄金镶起,正面刻李斯所写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 左傲冉捧着传国玉玺大喜道:“正是“传国玉玺”。” 帐内的众人听后,皆是大喜之色,各个都暗自为自己投奔了一个真命天子而感到高兴。 左傲冉收起了“传国玉玺”,把它随手丢到一旁,对着管承说道:“管将军,把你如何取得这东西的经过给我们说一说吧。” 管承也不推搪,志得意满的就把自己如何取得“传国玉玺”的经过说了一遍,其中是否添油加醋,重点烘托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场得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管承听从左傲冉的命令,驻军于乌江港,中午时领兵前往寿春,不料在半路就遇上了逃亡中的袁术谋臣韩胤,管承话名为桥承,自称乃桥蕤的远方子侄,以桥蕤身体不适为借口,让他带一万精兵前来支救援。 韩胤见管承说的天衣无缝,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兴高采烈的将张辽带去见袁术,有了韩胤的帮忙,自然也就无人怀疑管承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冒牌货了。 管承知晓“机不可失,失不在来”的道理,当下就劝说袁术去乌江港,静观其变,如果打退敌军,就继续回来当皇帝,如果被击败,就立刻渡江去北方投奔袁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8章:两全其美 第68章:两全其美 此方法两全其美,袁术帐下四大谋士,杨弘、阎象、韩胤、杨大将的一致认同,袁术本来就没有多少头脑,现在手下的四个谋士都同意了这个方法,于是就乔装成一个副将,跟在管承的身旁。 谁知刚向北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东面就杀出了五员大将,这五人管承认识,都是曹操手下的将领,他们是夏侯恩、吕通、吕常、吕建、路昭,管承怕被他们认出,灵机一动之下,就用手中的单鞭在胳臂上戳了一个伤口,将血涂于脸上,掩盖了面貌,并将手中的双鞭交与身旁的亲卫,随手取了一口大刀,上前和夏侯恩大战了起来,陈兰对上了吕通、吕常,雷薄对上了吕建、路昭。 夏侯恩的武艺不错,但哪里可以与管承相比,不到三十个回合,就被管承一刀劈中了后背,夏侯恩重伤而走,只可以管承没夺下夏侯恩身后的宝剑。 管承打退了李典,便去援手陈兰、雷薄,吕通被陈兰所斩,吕建被雷薄所杀,管承斩了吕常,擒了路昭,混战之下,袁术军又损失了不少人马。 又行了千余步,后边突然又杀出了一员老将,两人通报了姓名,管承才知道此人乃是孙家的老将,姓黄名盖表字公覆,乃是孙家四大家臣之一。 黄盖的年纪虽老,但手中的九尺钢鞭可不含糊,和管承足足打了十多个回合,管承渐渐有所不支,此时雷薄、陈兰、梁刚三将齐出,四人群战黄盖,四人又战了五十多个回合,管承借着黄盖一鞭打死梁刚之计,这才一刀劈中黄盖的胸口,使其重伤而走。 管承连战数将,破曹、孙两军,袁术当即大喜,立即就封管承为龙骧大将军,表护国公,然经此一役,袁术的兵卒又折损了三成有余,一路奔逃,又逃散了一部分,管承桥准时机,本来准备等到了一偏僻之地,就下令对这袁术军发起攻击,但管承却瞧出了雷薄、陈兰两人武艺不差,自己绝对拿不下他们两个,而且还很容易发生意外,于是便一直忍耐着到了乌江港。 乌江港一到,管承便准备夜里行事,结果却有了变数,雷薄、陈兰竟然有意杀袁术而投左傲冉,而且还来和管承商议此事,管承当即便同意了,恰巧此时阎象出现了,斥责三人乃背主求荣之辈,雷薄、陈兰奋起欲杀之,阎象却哈哈大笑道:“吾也正有投左傲冉之意,闻听你三人商议,特来一试尔!” 结果就不用说了,袁术军兵卒的质量本来就差,又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之下,除了袁术一人外,其余全部被杀,袁术吓得当场就拿出了“传国玉玺”,乞求管承能饶他一命。 左傲冉听完了管承夺“传国玉玺”的经过,先前那一点不悦之色也释然,心里更是美得不行,感情这管承见机行事拿捏得这么准,不由得大赞道:“管将军应变能力如此之强,真乃将才也!” 高览这时上前了一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三弟啊,以我军的军力,其实要想在曹、孙两家前面抢到“传国玉玺”并非难事,为何三弟你又要如此的拐弯抹角呢,既然先前已经定下了计策,后面为何又要去攻打寿春,图增伤亡呢?” 高览的话说出了众将的心声,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才智过人之人,当然某人以外,对于左傲冉的做法的确有一些疑惑,但是长期以来建立的信任,使得他们不好意思开口询问,然而高览的身份却不同,此问也恰到好处。 左傲冉看着众将期待的目光,微笑地解释道:“此次“传国玉玺”共分为两中取法,一为明取,二为暗夺,明取者,即可将其送入宫中,换得官位与名声,暗夺者,可藏于自身,用其与当权者交易。” 左傲冉见众将还是满头雾水,便继续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比方说,现在的孙策虽为一方霸主,但是其官位才是区区小小的柴桑太守,名不正,而言不顺,以至孙策取“传国玉玺”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升官,好名正言顺的一统江东,只要孙策一将“传国玉玺”到手,就会立刻派人前往许昌,将“传国玉玺”上缴与献帝刘协,曹操那时也就一定会封孙策的官,明取也好,暗夺也罢,对孙策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明取对于孙策来说是最好的方法,即可扬名,又可升官,两全其美也。” 左傲冉说到这里,看了众将一眼,而后继续说道:“我军却于孙策恰恰相反,吾官拜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大元帅-并州牧,而且还属于皇亲国戚,可谓是位高而权重,曹操绝对不可能在提升我的官位,而我也不用他提升,最多曹操也就是赏些黄白之物,这些东西我军多的是,根本就不稀罕曹操赏的这些东西,明取就对我军无效,但是只要我们偷偷的拿到“传国玉玺”,那可就不一样了,曹操根本就不能确定“传国玉玺”在我们手上,即使他们可以猜到,但是没有确实有利的证据,他们根本就无法拿我军怎么样,以曹操的野心,他一定会和我军暗中的协商,到时候我军就可以和曹操谈谈条件,至于攻打寿春也就是做作样子而已,如果我军不打寿春,就会惹人非议,现在就不会了,曹,孙、刘、吕四家攻下了城门,我军也攻下了城门,曹,孙、刘、吕四家没有抓住袁术,我军也没有抓住袁术,顶多就是平手而已。” 众人这才大悟,颜良感慨道:“没想到一件看似非常简单的问题,后面却有如此大的学问啊!” 高览又问道:“我军得来的“传国玉玺”,为何要与曹操交易?” 左傲冉明白高览的意思,微笑的说道:“传国玉玺算什么东西,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相信什么得玉玺者可得天下这样的鬼话,要是真是如此,秦朝岂会灭亡,王莽其能篡位,袁术得到它为何不能得天下,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众将也觉得有理,于是纷纷点头赞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9章:医圣回春有妙手 第69章:医圣回春有妙手 乌江港中。 曹操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侯恩,心中焦急万分,夏侯恩是最早追随自己的将领之一,此人慷慨豪迈,更兼深通兵法,可谓是深得自己信任和喜爱,否则也不会成为自己的背剑士(“青釭”宝剑),如果夏侯恩一死,虽说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但自己军队中的实力就会受到一次不小的打击。 曹操对着一旁满头白发的随军大夫问道:“大夫,请问夏侯将军是否有救?” 随军的大夫摇了摇头,尴尬地答道:“丞相大人,老夫不敢确保夏侯将军是否有救,但是从他背后的伤口来看,夏侯将军伤的非常严重,如果不是伤将军的人刀砍偏了,夏侯将军一定无救,现在老夫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 曹操忧虑的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若是能将夏侯将军救活,本丞相定有重赏,就连你的妻儿,我会他们有三辈子花不完的金银。” 随军的大夫点了点头道:“老夫定当竭尽所能!”说完,继续勘察起了夏侯恩的伤势。 曹操仍然在随军大夫的身后来回踱着步,如此便能看出这夏侯恩在曹操心中的地位,而此时的郭嘉却走出了营帐,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脑中的思绪如潮水一般涌现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士兵飞马而来,为首的一个人正是与夏侯恩一起镇守任城的夏侯廉,只见夏侯廉快马赶至郭嘉的面前,翻身下马说道:“军师,末将已经找遍了这方圆十里之地,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除了几里外港口中的那些袁术军被杀的地方以外,没有一处可疑之地。” 郭嘉低头沉思,脑中不由的出现了左傲冉的面孔,郭嘉把全局都分析了一遍,心中若有所悟,他找来和夏侯恩一起设伏的士兵,因为其他的将领都死了,他郭嘉再厉害也不能让私人开口,让他们在说一遍当时的情况,听完之后,郭嘉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郭嘉对着身旁的夏侯廉问道:“一个可以在三十招之内就将夏侯恩将军打成重伤的高手,有没有可能在和别人交手的时候失手砍偏?” 夏侯廉微微一沉思,便回答道:“不可能,廉也是一名武将,家兄夏侯元让曾说过,高手绝对不会犯下这种错误,如果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对方手下留情,另一种就是因为不习惯手中的兵器,而产生的判断失误,而第三种便是因为外物所造成的。” 郭嘉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郭嘉无奈得叹了口气,暗自想道:“左傲冉啊左云龙!这次算你计高一筹,下一次,我郭嘉不会在输给你了!” 寿春城北孙策军营内。 孙策心事重重的看着夜空,他在得知了老将军黄盖被人打成重伤,性命忧关的时候,孙策他就没有一刻安心过,黄盖是什么样的人物?孙策军中的一根顶梁柱,就连周瑜的地位都没有黄盖高,那就是因为孙家四大老臣的名号在那摆着呢! “大哥,你就别在难过了,程将军已经快马去卢江请与华神医齐名的张机张仲景大夫了,不日就可赶到此地。”在军营中,可以叫孙策大哥的人,自然就只有周瑜一人。 孙策双眼通红的说道:“公覆老将军自跟随父亲大人以来,可谓是身经百战,为孙家立下了十大汗马功劳,惜年,在策寄人篱下之时,公覆老将军依旧对策忠心耿耿,不离不弃,若是公覆老将军有何闪失,策有何颜面去见那九泉之下的父亲大人啊!” 周瑜淡淡的劝说道:“大哥,作为一个君主来说,大哥今日的一举一动,是大错特错,战争必有伤亡,既然大哥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无怨无悔的走下去,像今日大哥在和曹操商议事之时,一听见黄老将军受伤,就急的连招呼也没有和曹操打,就跑回来看黄老将军,确实是不应该,切记不可因小而失大啊!” 孙策有些恼怒的看着周瑜道:“公覆老将军的安危岂能说是小事。” 周瑜毫不犹豫的确定道:“在大哥的志向中,黄老将军的安危确实是小事,大哥只需适当的关心以一下即可,千万不可像现在这样,因为黄老将军的事情而放弃了正事。” 孙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义弟,所言既是,今后如果策有什么地方作错,还望义弟多多指正。”但孙策的内心中却暗道:“义弟啊!你说的不错,但你却不知道,我左叔父能为麾下将领的结义兄弟长途奔袭吴郡,仅仅三百人大闹吴郡,击杀了我的舅父,仅仅这一点,我孙策就是比不了的,如果我左叔父麾下的将领受了如此重的伤,恐怕他早已起兵了!” 周瑜点了点头,答应道:“好。” 随后周瑜把自己的想法以及现在的情况对孙策说了一遍,两人一致认同,放弃淮南是必要的,一统江东和交州,为日后孙策军的主要战略目标。 数日之后,医圣张机张仲景至,在他的妙手下,黄盖已经苏醒,孙策为结好曹操又将其引荐给郭嘉,才短短十日,两将均可下地蹒跚而行,两军皆是大喜。 汝南境内。 却说,此时左傲冉率大军已经进入了汝南境内,此地的自封太守乃是刘辟、龚都,二人出城十里迎接,左傲冉知道这二人将来会是自己师兄刘备的一大助力,所以并没有难为他们。 刘辟、龚都更是在自己的府内设宴款待左傲冉与其麾下众文武,众人因为不仅大胜而归,而且还夺得了玉玺,高兴之下,频频相互敬酒,直至深夜。 入夜十分,左傲冉前往乔莹和乔霜的住所,单单将乔莹叫了出来,并且将其带到了一处有着重兵防守的小小平房之内,左傲冉令士兵们都撤走,和乔莹一起走进了屋里。 房内摆设非常的简单,简单得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人而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术袁公路,不过此时的袁术头发早已凌乱,脸色发白,哪里还有半点人样,他的双手双脚皆被麻绳紧紧的捆住,一对三角眼怨恨的盯着左傲冉,果然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左傲冉一定会被袁术杀死成千上万次,而还是那种用目光切割成九九八十一块的死法。 左傲冉对着袁术的眼神可是毫不在乎,指着袁术对乔莹说道:“他就是袁术,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之后,左傲冉就留下了一把匕首,转身而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0章:看把你美的 第70章:看把你美的 左傲冉走至门口,看着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暗自问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乔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左傲冉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双眼红肿,满脸哀愁的乔莹,顿时心中仿佛被一把利剑穿心而过,痛到了极点,左傲冉快步上前,柔声道:“怎么了,莹儿妹妹?” 乔莹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猛然间,不由自主的扑到了左傲冉的怀里,而且还毫无顾忌的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端庄。 左傲冉此时看到一直在假装坚强的乔莹,心理的防线被彻底的击溃,心中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凭他的感觉,早就猜到乔莹一直是在装,装着自己很坚强,只有这样做,她才能照顾好天真无邪的乔霜,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忘记自己的软弱,也只有这样做,她才可以逃避现实,生活在仇恨当中。 而左傲冉的方法就是要把乔莹拉回到现实当中来,让乔莹看到真实的自己,而左傲冉成功了,就在乔莹拿着他的匕首的时候,左傲冉知道,自己成功了。 乔莹她根本就下不了手,无论她在怎么装,都改变不了,她善良这一事实,即使是面对自己的杀母仇人,她也下不了手,现在的她只想大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将心中的烦恼与仇恨通通都哭掉。 乔莹这一哭,可谓是哭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泪水已经渐渐的把左傲冉的衣服都给浸湿了一大片,左傲冉一边安慰着大乔乔莹,一边骂自己是个超级大混蛋。 也许是眼泪哭干了,或者是左傲冉的安慰起了一些作用,乔莹的哭声已经开始渐渐的小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轻微的哽咽声以及满脸的红霞。 左傲冉看着满脸红霞的乔莹,心脏却“扑通!扑通!扑通”的猛跳,到现在为止,左傲冉还没有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乔莹搂在了怀里。 回到现实的乔莹浑身上下充满了惊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与其她众女都略有不同,乔莹的魅力在与她的温柔大方,善良典雅,有着一种典型江南大家闺秀的风范,在这朦胧的月光下,乔莹的身上又多了一股朦胧的美感。 左傲冉顿时被乔莹的魅力给征服了,他傻傻的看着怀里的乔莹,不知道身在何处,此时乔莹的心里也充满了甜蜜,自从她母亲被张勋杀死了,父亲不知所踪后,她就觉得世界上除了她的妹妹乔霜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去眷恋,直到自己被救,左傲冉一次又一次的关心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劝解自己,慢慢的让她觉得世界的美好,让她觉得她还有必要为了关心她的人活下去,让她对明天充满了希望,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仇恨也随着她的眼泪而消散。 而让自己改变的左傲冉,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心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任时间飞逝,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喔……喔……喔……” 一声嘹亮的鸡鸣之声响起,惊醒了沉静在美梦的两人,被惊醒的两人各自向后跳了一小步,乔莹红着脸,将头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抬起分毫。 此时左傲冉心中充满了矛盾,在他的潜意识中,自己因欲而生爱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但是现在左傲冉发现了,自己的心中又多出了一个乔莹,因为,左傲冉不禁对着远在的长安、洛阳、并州、左家郡等处期盼自己早日归来的妻子们产生了一股负罪感。 左傲冉看着害羞的乔莹,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他上前拉着乔莹的手,对她轻声说道:“莹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左傲冉说罢,也不征求乔莹的同意,就拉着乔莹向这附近的乔府走去,此地是以前乔莹的父亲买下来的府邸,由于乔家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各处的产业无数,就更不用说这种小小的府邸了,这到省了左傲冉不少事情,让左傲冉不用为了找一个幽雅安静的地方而发愁。 左傲冉来到乔府大门口,用手中的宝剑一剑劈开了挂在门上的大锁,拉着乔莹走了进去,乔莹看着左傲冉强盗般的作风,掩口娇声笑道:“难不成左大哥是带莹儿来看大哥您做强盗不成?” 左傲冉的俊脸一红,反击道:“这是你左大哥的一处山寨,你左大哥是带你来做压寨夫人的。” 乔莹面露欣喜的嗔怪道:“讨厌啦!” 两人走进了乔府,由于在乔家在汝南分店的掌柜经常派人来打扫,府中的一切都非常的干净,左傲冉带着乔莹来到了别院中的一个凉亭里,左傲冉看了一眼乔莹,狠心下来就把自己和众女的感情说了一遍。 乔莹静静的听完了一切,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而是很平静的说道:“莹儿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想知道左大哥心里有没有莹儿?”虽然乔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左傲冉还是听出了乔莹话中的颤抖。 “有!”左傲冉回答的语气非常的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乔莹感受到左傲冉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一点也没有任何的掺假,乔莹低头害羞的说道:“莹儿只要可以和左大哥永远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并不奢望什么名分,只要左大哥可以常常想起莹儿,把莹儿挂在心上,莹儿就很开心了。” 左傲冉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可人儿,不禁对这个世道的残酷产生了莫名的悲愤,在这个时期女子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尤其是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女人,左傲冉搂着乔莹温柔的对着她说道:“傻莹儿,左大哥怎么忍心让你做小呢,你和众女必须是相处很好的姐妹,你们没有妻妾之分,只有姐妹的大小之别。” 在这个世上有哪个女子愿意做小的,乔莹当然也不例外,她听到左傲冉的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脸上幸喜的表情一闪而过,虽然她知道这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左傲冉有这个心,她就非常的满足了,乔莹娇嗔地道:“看把你美的!”左傲冉看了乔莹此态,又是一阵的消魂。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1章:笑搂双娇痛双失 第71章:笑搂双娇痛双失 就在这个时候,乔莹的心里突然闪现出了她妹妹的身影,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乔霜对左傲冉的依赖,尤其是在合肥左傲冉听懂乔霜的曲子的时候,想到此处,脑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话:“谁要是听的懂霜儿自己创作的曲子,霜儿就嫁给他”! 这是数年前乔霜在无意中说出来的,她当时也是一笑而过,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越想越觉得当时乔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小孩子家的义气话,反而有几分誓言的味道,乔莹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时间在两人欢快的谈心中慢慢的流逝着,时日已然不早了,乔莹怕自己的妹妹乔霜担心自己,也就与左傲冉一起离开了乔家大院,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至住所,一阵杂乱的琴音传来,琴音尖锐刺耳,不堪入耳,令人吃惊的是,此琴音是从音乐素养极好的乔霜的屋中传来的,左傲冉与乔莹都不可思议的对望了一眼,急忙向乔霜屋里跑去。 屋内的景象让两人大吃一惊,只见乔霜神情哀怨,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胡乱的飞点着,手指上还显现出一丝嫣红,显然是不规律的乱弹,琴弦割破了她的手指。 左傲冉心下大痛,赶忙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乔霜的手,急切的问道:“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左大哥好好说说,何苦如此伤害自己呢?” 乔霜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左傲冉,哭声地说道:“今天一大早,霜儿就找不到姐姐,门外的士兵大哥说,姐姐和左大哥昨晚就出去了,霜儿又去找左大哥,何仪大哥、何曼大哥还有蒋义渠大哥也说左大哥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了,霜儿好怕姐姐不要霜了儿,好怕左大哥只要姐姐一个,不要霜儿了,霜儿在这个世上只有左大哥和姐姐一个亲人了,如果你们两个都不要霜儿,霜儿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左傲冉温柔的替乔霜擦去眼角边的泪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柔声地说道:“你左大哥怎么可能不要霜儿呢,霜儿又可爱,又聪明,又多才又多艺,左大哥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呢,只是我和霜儿的姐姐有些事情,没有来得及跟霜儿说而已。” 乔霜这时才破涕为笑,她跺了跺小蛮足,生气的说道:“都是左大哥的不好,害得霜儿伤心难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被割破了,我要你赔。” 左傲冉看着现在笑嘻嘻和自己谈条件的乔霜,又想想刚刚乔霜那伤心欲绝的表情,顿时有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美妙而又梦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对于乔霜缠人的本事,左傲冉可是很早就领教过了,左傲冉心虚的向四周望了一眼,想请乔莹帮忙,谁知乔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 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况下,左傲冉无奈的点了点头,等候着乔霜的判决,岂料乔霜并没有为难左傲冉,只是对着左傲冉轻声道:“只要左大哥可以常常来看看霜儿,常常想想霜儿,霜儿就无怨了。” 乔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击在了左傲冉的心房之上,左傲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乔霜,左傲冉他可不是傻子,乔霜话中的深情厚意,他左傲冉不可能听不出来,只是左傲冉没有想到,上天为何对他如此的眷顾,让他得到了三国中远近闻名的一众美女们的垂青。 乔霜见左傲冉久久无语,双眼中又孕育出了泪水,她惨然地一笑道:“是我自做多情了,乔霜这些天打扰了,乔霜就此告辞。” 左傲冉见乔霜抱着琴,心中突然了悟,能得美女的垂青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在说这里也不是现代,没有一夫一妻制这个规定,何必要墨守成规,自己也很是喜欢乔霜,想到此时,左傲冉一把拉住了乔霜的左手,打趣地说道:“左夫人,你打算去哪里啊!?” 乔霜闻言身子一僵,右手抱着的古琴脱手而出,直向地上摔去,乔霜心下大急,这可是自己父亲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为了这琴,她还曾经差点被张勋砍死,在迫不得已下,张勋才保留了这古琴。 “卟嗵!”一声,乔霜定睛一看,一手指着以很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地上的左傲冉,也不顾眼睛里的泪水,乐的哈哈大笑,左傲冉狼狈的起身,瞪着大眼盯着乔霜,抱怨道:“你还好意思笑呢,如果不是我身手矫捷,你的宝贝古琴早就毁了。” 乔霜快速的抢过古琴抱在怀里,低着头娇羞道:“左……大哥……刚刚你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 左傲冉当然知道说的是什么,只不过左傲冉却笑嘻嘻的说道:“哪个啊?” “就是那个啦!” “那个是哪个啊!?” “那个就是那个啦!” 屋外的乔莹听着屋里的传来的“哪个!那个!那个!哪个!”,满意的笑了一笑,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只可惜好景不长,短短的三日之内,传来了一个即使好消息,也是坏消息的不坏不好的消息,那就是乔莹、乔霜两姐妹的父亲,乔玄有消息了。 乔玄并没有死,而是被孙策军所救,如今已经成了孙策的坐上之宾,然而大小双乔在左家军的事情可谓是尽人皆知,所以孙策便派人带着乔玄的亲笔信来接人,乔莹、乔霜两姐妹私服心切,自然是要走的,而且左傲冉也不能阻拦,更不能多说什么,于是乎,乔莹、乔霜两姐妹就这么走了。 书中咱们暗表一下,自此之后,左傲冉再也没有见过这两姐妹,直到孙策死后,孙权继位东吴,张昭怕孙策传位于弟而不传子,将来孙绍成人后会争夺孙权之位,给江东带来大患,只是自己的地位不保,威逼大乔携幼子远离江东,大乔无处可去之下,这才寻到了左傲冉处,也因如此,左傲冉才有了七郎八虎中的第八虎——义子左冶绍(孙绍)! 这左冶绍可不一般,虽有乃父孙策之风,更在左傲冉的悉心教导之下,手中一杆霸王枪,可谓是天下少有敌手,左傲冉教授他单枪破双枪之后,就连左傲冉的第六子,号称双枪无敌将的左冶昭(字文龙)也不是其敌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2章:和袁术的一番问答! 第72章:和袁术的一番问答! 左冶绍经过长时间的军旅生涯,积攒下了不少经验,左傲冉便给予左冶昭兵权,同时并且告知其身世之事,左冶昭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依然认左傲冉为父,更是是请命统帅大军杀奔东吴,以报母亲受辱之愁,左傲冉自然是应允了。 左冶绍率三万大军杀过长江天险,以孙策之子的名义于江东起事,一时之间相应无数,三个月下合肥,半年下柴桑,一年占建业,三年定江东! 大小双乔离开的第二天,左傲冉就来到了关押袁术的平房内。 左傲冉看着在一旁的袁术什么也没有说,一旁的许褚却说道:“主公,此人穷凶极恶,留之无益啊!” 许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贪官污吏,对袁术这种人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只见他双眼杀机一闪,一手卡在了袁术的脖子上,两个指头一用力,就要掐死袁术。 “且慢!”一旁的陈登急忙出言阻止道。 许褚放开了袁术,不解的看着陈登问道:“军师为何要为此人说情啊?” “非也!”陈登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袁术,淡淡的说道:“仲康将军若是想杀袁术,这死法还需有些讲究,因为这袁术的尸体我还有一用,所以仲康将军须用画戟将其刺死,咱们再将其丢到徐州城附近,如此一来,便可将此事嫁祸于吕布,不日曹操、孙策必然联合而攻吕布,我等更可坐收渔翁之利。” “不可!”左傲冉摇了摇头道。 “那依主公您之见呢?”陈登在一旁问道。 左傲冉略一沉思,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歇息吧,我和公路兄单独谈一谈。” 许褚和陈登走后,左傲冉什么也没有说,很平静的示意袁术做到自己的对面来,袁术双手支地,艰难的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左傲冉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袁术虽然胆小,但已经走到如今的地步了,我袁术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要杀要剐是悉听尊便!我袁术要是眨一下眉毛,妄为袁家四世三公之后!”知道自己到了必死之局的袁术竟然硬朗了起来。 “公路兄,何出此言啊?”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袁术伸手指着左傲冉道:“左傲冉啊左云龙!你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呢?” “公路兄啊!我看你是误会贤弟了,不知兄长可曾还记得昔日品仙楼之时?”左傲冉平静的说道。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啊?”袁术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昔日孟德、本初、公路和我齐聚一堂,把酒言欢,那是何等的欢愉,如今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袁本初盘踞冀、青、幽,我左傲冉也是占并州,保大汉正统皇子辨,然公路兄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想不用我说,公路兄的心里自有一个定论吧?” 袁术本就不算明亮的双眼猛然间再次黯淡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只是我袁术时运不济,天不待我袁家呀!昔日高祖皇帝仅仅乃是一亭长,仍可做得皇位,我袁家四世三公,为何不可………” “好了!”左傲冉大喝一声道:“公路啊!你如今何必还在这自欺欺人呢?我左傲冉不相信,你一个可以独占淮南这个养兵三十万的诸侯,难道真的就这么鼠目寸光吗?” “左傲冉啊!左云龙啊!我袁公路是否鼠目寸光之辈?如今还不需你左傲冉来定论!今日我袁术落到了你的手中,我还是那句话,杀刮存留,悉听尊便!”袁术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公路兄啊!我左傲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昔日二十路诸侯讨董卓,你我之间的矛盾因何而起?旁人看来,无非利益二字?!然追其根由呢?公路兄乃是当事人之一,不可能不清楚吧?” “是我袁术贪功,不想任何一方做大,这又能如何呢?难道你左傲冉心中算盘是大公无私的吗?”袁术反而质问起了左傲冉。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袁公路啊!你这句话问得毫无道理可言,既然你说起此事,那我就要和你好好的论上一论了,我问,我左傲冉是靠什么起的家?” “你本乃富商之子,家中颇有田产,黄巾之乱时,你散资募得义兵,于两狼山一战而得名,从而得以步入仕途。”袁术道。 “平乱之后,我于金殿上做了一首诗,想必公路也有所耳闻吧?”左傲冉再次问道。 “好一首《满江红》!好一个驱除鞑虏!好一个扬我大汉虎威!你诗中之意,我袁术自然听得出来。”袁术道。 “好!既然能听得出来,那我就再问你,之后我左傲冉又如何呢?”左傲冉接着问道。 “拜当世三儒为师,得许劭之评,先任先锋之职,后挂印为元帅,大破羌胡联军三十余万,平羌胡联军叛乱,自此扬名于天下!”袁术道。 “看来公路兄很关注小弟嘛,但却不知公路兄还知道小弟之后什么事迹?”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渔阳人联合乌丸大王丘力居造反,你左傲冉出征平叛,大破渔阳反叛,连破乌桓大军,大摆九曲连环阵,迫使乌桓四部内迁长城以里,真正的为大汉除一祸患。”袁术道。 “在之后呢?”左傲冉轻笑了一下道。 “娶天下四大富商之一甄家长女为妻,平王芬之乱,刘宏更是将女儿嫁给你,然就在你风头正劲之时,却被刘宏给罢了官!只是我却不明白,当时一你手中的兵权,完全可以率军攻入京师,或是割据一方,你为何会甘心被罢官呢?”袁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这个问题我先不回答你,一会你自己就会有答案,你接着往下说。”左傲冉道。 “你诈死瞒名期间去了哪里我不太清楚,不过却到过荆州见过刘表,我估计你是南下了,之后王允请出了你二次挂帅,平定了鲜卑、匈奴联军的进攻,灵帝驾崩,何进当权,十常侍暗杀何进,京师之内一片混乱,你率军勤王清君侧,保得刘辨坐稳龙椅,你远离京师,再次率军开往卢龙赛的时候,刘辨被董卓废了,另立刘协为帝,这才有了咱们二十路诸侯讨董卓这一出,在往后我也就不用说了,董卓迁都长安,黄巾余孽围北海,你解北海之围,曹操率军攻徐州,你又率军救徐州,后来又率军扫除长安董卓余孽李傕、郭汜,直至你兵发淮南,大败我袁术。”袁术一口气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3章:曹操二伐张绣 第73章:曹操二伐张绣 “我左傲冉做过一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事情吗?”左傲冉质问道。 “这………”袁术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有人说我左傲冉居心颈侧,欲做第二个曹操,乃至是董卓,但是我左傲冉现在告诉你袁术,我左傲冉世受汉禄,必当一心忠汉,永不复返,我左傲冉更是立志成为第二个马援,护得皇子辨二次复兴汉室!”左傲冉言辞激昂地说道。 “你是不是就是想说,为了你忠汉的名声,你才率军攻打我袁术的对吧?!”袁术几乎是自问自答道。 “对!”左傲冉道。 袁术看着左傲冉道:“那你杀了我袁术,在公告天下,岂不是美名得意宣扬,满天下的百姓不就对你歌功颂德了吗?你又何必在这跟我说这些废话呢?你左傲冉是为了宣扬你自己,还是在这看我袁术凄惨的下场呢?” “公路兄啊!我无意杀你,和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让你了解当今时局,不至于等我放了你之后,你在走回自己的老路去,那我左傲冉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你真的会就这么放过我?”袁术难以置信地问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不过我希望公路兄答应我,回去之后就安分守己,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隐性瞒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吗?” “我要是不答应你呢?”袁术问道。 左傲冉苦笑一声道:“那我也会放你走。” 袁术站起身来,对左傲冉一抱拳道:“希望日后不要想见,否则你我仍是不死不休之局,到了那个时候,你左傲冉如果也被我袁术擒了,我袁术也会放你一马,让你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此别过!” “公路兄若是一意孤行的话,他日必死于刘备刘玄德之手,还望三思啊!”左傲冉道。 “哈哈哈!”袁术一阵狂笑道:“左傲冉啊左云龙!我袁术平生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笑话,你要是说我死于曹操、孙策,哪怕是吕布之手,我袁术也会相信,但这大耳贼刘备嘛!哼!我是绝对不信啊!虽说我袁术已非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一个织席贩履之辈,还想杀我袁术?哈哈哈!!!” “听我左傲冉一句好言相劝吧?”左傲冉道。 袁术慢步向外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道:“乱世之源,南华也!” “纪灵将军被孙策所擒,公路一封书信,纪将军必然返回!”左傲冉看着袁术迈步走出了平房的门口,再次开口道:“我左傲冉保不得你袁术,却保得了贤侄,他日若是遭难,可令贤侄投我左傲冉,我左傲冉必定旅行今日之言!”左傲冉的这一句话一出口,袁术的背影瞬间苍老了许多,更多的却是颓废和懊悔。 左傲冉并不是要平白的放走袁术,而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地,因为两个人的交情不深,左傲冉没必要留袁术一命,更重要的原因是希望袁术这能能够归隐,那样淮南一地就能安稳,百姓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主要是左傲冉不希望纪灵归孙策,更重要的是,左傲冉希望自己的师兄刘皇叔谋得将来那击败袁术的名声。 左傲冉率军离开汝南,此处的刘辟、龚都自然要出城相送,很明显,这刘辟、龚都是在示好,因为这汝南地处曹操、刘表、张绣、孙策四方围困,无论哪一方都能轻易的灭掉这个小小的汝南,所以他们俩需要榜上一棵大树,而且这棵大树就被他们定为了——左傲冉! 不是他们二人不想投靠其他人,而非投左傲冉这一远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左傲冉的身份,左傲冉那可是太平教的神君啊!他们俩原本都是黄巾出身,自然要靠左傲冉了,最起码心里会踏实一些。 多日来细心周到的照顾,左傲冉自然不能不意思意思,留下了够五千大军一年用度的粮草和一千匹战马给刘辟、龚都二人,而且还承诺,他日汝南一旦有危,必定率军来援。 左傲冉离开汝南后兵分两路,一路由青泥隘口往长安,一路由自己统帅,过轩辕山至宜阳,在渡过洛水至永宁,从而开往京师洛阳,得知消息的刘辨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即率文武百官出城十五里迎接左傲冉所率领的凯旋大军。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曹操,左傲冉放这走袁术,袁术从整兵马东逃,曹操欲进兵渡淮,追赶袁术,将一举歼灭,然荀彧却谏道:“此间接连数郡,皆荒旱不收,更若进兵,劳军损民,倘未见胜,欲退急难,不若暂回许都,待来春麦熟,军粮足备,方可图之。” 曹操迟疑未决之际,忽然有报马来到,单腿点地道:“张绣依托刘表为唇齿,南阳、张陵诸县复反,曹洪抗拒不住,连输数阵,今被张绣杀来,恐许都有失,请丞相速回。” 曹操当即驰书与孙策,令其跨江布阵,以为刘表疑兵,使刘表不敢妄动,自复征张绣,以绝其根,再无后患,到时在反淮南,一同起兵剿灭袁术。 曹操即日起兵,又让刘备与吕布结为弟兄,使相救助,再无相侵,曹操又令刘备仍住沛城,命吕布领兵回徐州,吕布走后,曹操密与刘备道:“吾令汝屯兵沛城,是掘坑待虎也,汝但与袁氏父子商议,勿令有失,音至便来接应。”话毕率军起行。 曹操自引大军返回许昌,安抚定局势,这才写这本向刘协启奏:“张绣侵掠郡民,吾当兴兵讨之,以显我大汉之威!”天子刘协准之,乃亲排銮驾,送曹操出师讨伐叛贼张绣。 曹操引大军进发,留守荀彧在许都调兵遣将,防卫吕布、袁绍等引兵来犯,曹操行军之时,见一路麦已苍黄,民欲为食,闻兵来至,逃窜入山林之内。 曹操遂下寨,会集麾下诸将,更使人往远近遍叫村人父老,及各处守境官吏来听发放,曹操道:“吾奉天子明诏,招降讨逆,与民除害,方今麦熟之时,不得已而起兵,此去大小将校,凡过麦田,但有作践者,并皆斩首,擅自掳掠人财物者,并皆诛戮,王法无亲,宜当遵守,仰居民勿得惊疑,不许流遗他界。”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4章:丞相之言,谁敢不从 第74章:丞相之言,谁敢不从 因此,一路之上的百姓们都望尘遮道而拜,口中皆称颂曹操圣德,于民无犯,凡官军经过麦田,并皆下马以手扶麦,递相传送而过,只怕麦倒在路上。 这一日,曹操行于麦中,忽然惊起一鸟,曹操胯下之马当时就惊了,窜入了麦中,践倒其麦无数,曹操当即唤来行军主簿张煜,拟自己践麦之罪。 主簿张煜道:“丞相之言,令也,谁敢不从!” 曹操道:“吾自制法,吾自犯之,何以伏众乎?”遂拔出自己随身所佩之倚天剑欲自刎于众人面前,以行自己所制之法令,众文武一见,急忙救之。 郭嘉上前道:“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于尊,丞相总统大将,岂可自残害耶?” 曹操道:“既《春秋》有‘法不加于尊’之义,吾暂记过。”乃以剑割自己之发,掷于地上道:“割发权代首耳!”万军悚然,沿道之民,秋毫不犯。 此时张绣早已闻知曹操引兵又来,急发书报知刘表,使为后应,乃遣雷叙、张先二将出城迎敌,令新投谋士徐庶守城,两军相拒,阵势排成,张绣出马,指曹操而骂,曹操大怒,令徐晃出马,张绣令麾下大将张先出马迎敌,仅仅只战了三合,徐晃杀张先于马下,张绣军大败,曹操引军赶张绣至南阳城下。 张绣败入城中,闭门不出,曹操围城攻打,城上擂鼓不绝,炮石金汁弩箭其下,城壕大阔,水势尤深,急难近城,曹操令军士运土填壕,又用土布袋并柴薪草把相杂,来城边作凳梯,又立云梯,窥望城中,曹操自骑马绕城而视,如此三日,传令军士于西门角上堆垛柴薪,会集将士,就那里上城。 张绣不知曹操为何如此,便问道:“曹操此是之意?” 徐庶答道:“某在城上见曹操绕城观看三日,他见城东南角上有二色新旧不等之故鹿角,多半朽烂,意在此处容易进城,却虚去西北上积草,诈为声势,尽掣我城中之兵去守西北,今夜黑必扒东南角而进也。” 张绣问计道:“若是如此,如之奈何?” 徐庶笑道:“此极容易,日间尽拨百姓穿军衣号,虚守西北,令精壮之兵食饱轻衣,尽归东南屋内,夜间只教百姓去西北角上呐喊,任他扒城,一声鼓响,伏兵齐起,吾一人可当一百也,此可破曹矣!”张绣用徐庶只计,尽教百姓穿军衣,于城上呐喊。 云梯之上只望见西北上有人马,将其报入中军,曹操闻听,大喜道:“中吾计也!” 次日,曹操将精锐之兵都留存帐后,预备锹钁扒城器具,日间只用军攻西北角,城外城中呐喊不绝,至二更,乘夜引精壮之兵来东南角上,扒过壕去,砍倒鹿角,军人一齐扒到城中,城里亦无动静。 恰在此时,只听得西北角上喊声大起,东南缺内火把齐明,曹操军杀入,两下伏兵齐出,曹军的兵士急退,背后张绣亲自催马舞枪杀来,则见东南二门齐开,精兵突出,曹军大败,一拥而退,城外壕皆填满,杀到五更,曹军败走数十里,张绣收军马入城,所夺车马辎重极多,曹操收败军,查得折军五万余,吕虔,于禁俱各被伤。 徐庶见曹操败走,急发书去教刘表绝曹操后路,刘表得书信欲起兵,恰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孙策兵已屯湖口,因此未敢动兵。” 蒯良道:“孙策之兵已屯湖口,乃是曹操计,故借疑兵也,近日曹操新败,若不乘势剿灭,后患必然无穷,明公乘兵势之胜一击,曹操亦可破也。” 刘备令蔡瑁、张允统兵坚守各处隘口,率骁将吕公进兵安众,以绝曹操之后路,而令一面会张绣,张绣闻知刘辨已起兵,同徐庶引兵去袭曹操。 曹操军缓缓而行,行至襄城,到了淆水,曹操于马上大哭,众将问其故,曹操道:“吾思去年将吾典韦在此折了,不由不哭耳!”众皆留下眼泪。 曹操令就此屯兵,吊祭亡魂,宰牛杀马于淆河之上,祭享典韦,曹操再拜,大声痛哭,昏绝于地,众皆扶起,大小军校无不下泪,次祭曹安、曹民,末祭长男曹昂,又祭“绝影”宝马,次祭末于此处军士,祭奠完毕,营中军士皆哭声不绝,留连不忍便行。 忽荀彧差人来报:“刘表助张绣,兵屯安众,以绝归路!” 曹操答荀彧之书:“吾虽日行数里之遥,但已知贼来追吾,吾今策度已定,若到安众,必破张绣、刘表之军,君等勿忧。”率大军遂至安众地界。 刘表军已守险要,张绣随后引兵赶来,曹操令众军黑夜凿险开道,暗伏奇兵,天色微明,刘表,张俊军会合,见曹操兵少,疑曹操遁去,两军俱入险路击之。 曹操纵奇兵出,破刘表,张绣之兵,曹操得脱安众隘口,于隘外下寨,刘表与张绣各整贼兵相见,刘表道:“何期被曹操之奸计!” 张秀道:“容再图之。” 荀彧探知袁绍欲起兵犯许都,急发书报知曹操,书曰:“近人自冀州来报,说许攸和袁绍说:今将军粮足兵强,曹操南征未回,宜早乘虚以袭许都,奉迎天子,号令海内,此为上策,若不乘机破之,终被他擒,虽悔无益也。袁绍听之,却迟疑未决,彧请丞相还都,别作区处。”曹操得书心慌,即日整兵启程。 得知曹操率军北归,张绣、刘表起兵追袭,徐庶连连阻拦,张绣、刘表不听徐庶之言,引军追击曹操,结果被曹操设下的伏兵伏击,大败一场,两人引败兵而回,半路遇到徐庶,徐庶主张重整败军,再去追击曹操,刘表不信徐庶之言,为肯轻动麾下,张绣听从徐庶之言,重整旗鼓,率军追击曹操后军,曹操后军果然大败而走,张绣军小胜了一场,张绣对徐庶信服不已。 刘表见张绣果然打了胜仗,也都徐庶佩服不已,经徐庶一番高谈阔论,两下结为攻守同盟,唇齿之依,张绣据宛城,兵驻襄城,以御曹操率军来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十败十胜论 第75章:十败十胜论 后军大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曹操处,曹操心惊不已,知道张绣军中必有高人,急引众将往后军,正逢后军的败军,败军中有一副将,来到曹操近前道:“丞相,若非有一路不知何处之军截住中路,我等尽掳矣。” 曹操慌问道:“救军者何人也?” 闻听此言,那人搠枪下马,来见曹操,曹操见此人生得身躯瘦健,筋骨轩昂,样貌堂堂,完完全全乃是一副儒将之风,大喜之余,更是生出喜爱之情。 咱们书中暗表一句:此人姓李名通字文达,小字万亿,江夏平春(河南信阳西北)人也,以游侠名闻名于江汝地区,和同郡人陈恭起兵于朗陵,曾破黄巾曾立大功。 曹操问道:“姓字名谁?汝从何而来?” 李通道:“末将姓李名通字文达,近守汝南,闻丞相破张绣、刘表,特来接也。” 曹操欣喜地道:“赏金银三百,拜振威中郎将,守护汝南西界,以防刘表、张绣。” “谢丞相。”李通谢而去。 曹操率军还许昌,荀彧等率众出迎,曹操入见天子刘协,言孙策破袁术有功,封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更遣使赍诏江东去,令孙策率军破刘表。 曹操下殿回归自己的府邸,众官皆聚于此,荀彧问道:“丞相到安众,何以知其必胜也?” 曹操笑道:“彼退无归路,必用死战,吾宽暗以图之,此孙子之玄妙也,吾以是知其胜也。” “丞相高论。”荀彧拜服而去。 不一会儿,郭嘉入见,曹操道:“公来何暮也?” 郭嘉道:“适来袁绍使人致书上丞相,欲出兵攻幽州公孙续,求借粮借兵。” 曹操笑道:“吾闻绍图许昌,今知吾归,欲图公孙续,又向吾求粮索兵。” 袁绍使者呈上书信,曹操看书中之意,极骄极傲,令袁绍的使者且归馆驿安歇,随后问郭嘉道:“袁绍如此骄傲无状,吾将讨之,恨力不及耳。” 郭嘉道:“刘、项之不敌,公所知,汉祖惟智胜,项羽虽强,终被汉祖擒之,惟智胜也,如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 “讲来。”曹操道。 “绍兵虽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失政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而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惟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惟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得策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之士,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于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于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公有十胜之德,绍安可望也?”郭嘉道。 曹操大笑道:“如公所言,孤何德以勘之也!若此,绍可图也。” 郭嘉道:“徐州吕布,实心腹之大患也,今绍北征公孙续,利益牵扯左傲冉,其必然去攻袁绍,乘此二人远去,不若先取吕布,扫除东南,然后图绍、冉,未为晚矣,若先图绍,吕布必来救援,许昌为祸不浅矣!” “嗯,正当如此。”曹操道:“奉孝,你退下吧。” “是。”郭嘉走了。 当天夜里,曹操便召荀彧入后堂,问道:“汝知袁绍动静乎?” 荀彧道:“今日有使至,不知何事?” 曹操将书信给荀彧,令其看之,荀彧看毕道:“绍辞语大不逊也!” 曹操道:“吾欲兴兵讨之,恨力不及耳,奈何?” 荀彧道:“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必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惟袁绍耳。绍外貌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心。公明达不拘,惟才所宜,此度胜也。绍持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穷,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仗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之辈,何能为用哉!” 曹操道:“卿颂吾德,何以当之?然此可兴兵征伐!” 荀彧道:“未可!今吕布尚在徐州,常怀不仁,欲伐袁绍,布必乘虚,不如以书安袁绍之心,加绍显官,许粮千斛,乘彼有事于公孙续之时,先灭吕布,中原十有六也,然后绍一举可擒也。” 曹操抚掌大笑道:“奉孝之机,文若之智,虽陈平、张良,何可比也!” 曹操下东征吕布之意,荀彧道:“可先使人往刘备处,计会为内应,待其回报,方得动兵。” 次日清早,厚待袁绍之使,奏加袁绍为大将军、太尉之职,兼督冀、青、幽、并四州,更密书报:“公可讨公孙续,后当应之。”遣其使而回,袁绍大喜,遂议进兵讨伐公孙续。 并州晋阳左府。 左傲冉刚刚回到并州的家,家人便告知,有汉室宗亲之后刘基引两名文士求见,还有以身故的名士许劭之兄许虔带着弟之子求见,更有吴郡严白虎、会稽太守王朗求见,已经在驿馆中等候多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第76章: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得了家人的禀告,左傲冉就开始寻思起来,严白虎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跑到自己的地盘来了?王朗不就是那个被诸葛孔明骂死的老人家嘛!被孙策打败之后来投自己?嗯,有可能,毕竟他的好友华歆在自己这,可惜许劭死了,否则若是他来,必定能为自己来带不小的名声,刘基是刘繇的儿子,自己好像和他没有什么交情啊!?来拜访自己干什么呢?不想那么多了,见了也就知道了。 “蒋义渠啊!你去将王朗、严白虎和刘基请来,在引着许虔到后堂,我一会儿就去见他。”左傲冉吩咐道。 “是。”蒋义渠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有人引着王朗、严白虎、刘基和两名文士来了,各自施礼之后分宾主落座,刘基第一个起身,向左傲冉施礼道:“小侄刘基,久闻叔父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这两位是先父的谋士,是仪、孙邵两位先生。” 是仪和孙邵一齐起身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两位先生请坐。”左傲冉微微起身还礼道。 “严白虎见过左元帅。”严白虎起身道。 “下官会稽太守,见过左元帅。”王朗也起身道。 左傲冉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道:“几位要见我左傲冉,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与孙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却率军攻我乌程,杀我兄弟严舆,冒昧拜访元帅,乃是希望元帅能够主持公道,或是借些兵马于白虎,白虎要于孙策决一死战。”严白虎道。 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严白虎啊严白虎!你盘踞乌程,聚众万余,自称东吴德王,乃是反叛朝廷,孙将军讨伐于你,那乃是理所应当,若换做我,我也伐你!” 严白虎一下子就傻了,王朗其忙起身,一拉身旁的严白虎,笑呵呵地道:“左元帅所言极是,然那孙策目无王法,就连我这个朝廷任命的会稽太守也要一起讨伐,此实乃孙策之过,罪不可赦啊!” 左傲冉再次轻笑一声道:“你王朗包庇反贼严白虎,孙将军率众伐你,更是理所以当,若非看在子鱼的面上,我早就把你送进大牢了。” 王朗一听左傲冉话,当时也傻了,他万没想到,左傲冉会有这般说辞,一下子就把自己说成了反贼一伙,而那孙策却成了堂堂正正的天朝之师了! “哈哈哈!!!”是仪突然起身大笑道:“吾曾闻一言,今日终得证也!还请元帅赐吾等项上一刀,只求元帅能够赠我等每人一具棺材,足矣!” 左傲冉还没搭话呢,孙邵也起身道:“昔日闻左元帅何等为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尔!我孙邵在此说句不敬的话,实乃我家少主眼瞎,竟来投你左傲冉!” “既然左元帅视我等为反贼叛逆,不愿与虎踞江东的孙氏为敌,那我等只好就此离去,另求明主投效,以灭逆贼孙策!”王朗也被二人说通了,当即插言道。 “嗯!王太守说得极是,吾曾问曹丞相求才若渴,不分贵贱高低,均可录用,我等不如去投曹丞相,省得在此碍了他人的眼!”严白虎起身道。 “怎么?!”左傲冉把眉毛一挑,一对虎目一瞪,注视着几人道:“你们将我左傲冉的府邸当成什么了?是扬州刺史的府衙,还是会稽的王府,又或是乌程的贼寨?!难道我左府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菜市口嘛!?!” 左傲冉发火,可谓是非同小可啊!府内的卫兵“呼啦”一下子涌进了大厅,蒋义渠更是举着一对巨锤,站在门口大声的喝喊道:“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在场的众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锤啊!都被吓傻了眼,王朗急忙解释道:“左元帅请息怒!左元帅请息怒!常言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元帅不要动怒才是,动怒伤身啊!”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没看见我在谈事吗?都给我出去,别看你随我征战十多年,立下的功劳能够写满一本功劳册,但下次在敢闯进会客厅,我依然定斩不饶,自己去领二十军杖!” “遵命!”蒋义渠愕然地抱拳禀手道。 “小侄刘基乃是汉室宗亲,家父更是扬州刺史,当初孙策还在反贼袁术麾下助纣为虐,便征伐我父,我父奋起反抗,然兵微将寡之下,我父是屡败屡战,最终病逝,小侄无力维持扬州基业,只能到此求助于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左叔父您,还望左叔父能够为小侄主持公道。”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好!好一个屡败屡战!贤侄的文采绝对不亚于贤侄你的口才,我左傲冉随于汝父无有交情,然刘公却是汉之宗亲,吾亦乃皇亲国戚,焉有不伸援手之理?不过染指江东,非一日之功啊!但不知贤侄与众位愿意在我左傲冉麾下效力否?” “正题!这才是今日之正题啊!”是仪道。 孙邵亦道:“左元帅说来说去,还是有一统大汉之心啊!” “长绪先生此话何意?”左傲冉问道。 “咳咳!”孙邵咳嗽了一声,看着左傲冉笑道:“你我之心皆知,何用明说乎?” “我之心意汝知乎?哈哈!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啊!”左傲冉扶案道。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孙策有虎踞江东之意,袁绍占据二州之地,皆有一统天下,取汉而自立之心,然元帅身居高位,更是皇亲国戚,手中掌控重兵,占据京师洛阳,又有先帝长子皇子辨在手,一扫天下群雄,只是时间问题,难道元帅就没有别的心思吗?”孙邵饶有兴致地看着左傲冉道。 “难道长绪先生认为我会做董卓第二?”左傲冉看着孙邵道。 孙邵本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是仪拉了拉,孙邵看是仪摇了摇头,知道是仪这是让自己不要再往下说了,孙邵只要轻叹一声道:“我孙绍之才可为丞相,然元帅若无一统天下之心,邵不会拜元帅为主公,只能口称将军。”孙邵说完此话,当下深深一拜。 “仪亦是如此。”是仪也深深一拜道。 “狂妄!”王朗心里暗暗道:“这两个人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就连自己也不敢这么说,你们俩竟然如此的自负,真是千古难见啊!” 左傲冉也是轻笑了一声,心里暗道:“还丞相之才呢?你们俩难不成还有诸葛孔明之才?我倒要看看,你们俩到底有多少才学。”想到这里,左傲冉道:“那本帅便子羽、长绪两位先生有何大才了?” “任凭将军调度!”孙邵、是仪一齐道。 “好!我就等两位先生这句话呢!”左傲冉挥手道:“来人啊!” 从屋外转出了何仪,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跪在地上道:“主公有何吩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7章: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第77章: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点齐三百护卫军,明日一早护卫两位先生至长安,以后长安的民政全归这两位先生,李文侯就和彻里吉一同掌管军政,不久以后我在…嗯?王太守啊!你愿为本帅效力吗?”左傲冉的令刚下到一半,突然问了王朗这么一句。 王朗怎么说也算名士,还能听不出左傲冉话中的意思吗?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同意,很有可能就有掌控长安的整体军政大权,那长安可远胜会稽数十倍啊!当即王朗就道:“朗此来便是投效元帅,当然愿意在元帅麾下效力了,怕的只是元帅不肯收。” “明日一早点齐五百护卫军,先送孙邵、是仪两位先生至洛阳掌管民政,再送王朗大人到长安掌管民政,李文侯和彻里吉就全心掌管军政吧,两地最后的军政大权掌管者我会尽快决定的,好了,三位下去歇息吧,明日还要远行呢。”左傲冉挥了挥手道。 “是。”何仪起身离去。 孙邵、是仪、王朗三人施礼道:“我们下去了。” 三走后,刘基起身道:“小侄非背后多嘴之人,孙邵、是仪先是劝我投刘表,后又劝我顺孙策,途径兖州的时候有让我投曹操,过冀州时有让我投袁绍,每每必以言语激我,若非我与子义交厚,子义又常说左元帅之事迹,恐小侄早就投了他人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贤侄看得不明啊!此二人若是真有心他归,早就离贤侄而去了。” “左叔父的意思是,他们二人在试探贤侄?”刘基惊异地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正是!” “先父尚在时,常说此二人有大才,却不为其所用,如今看来是真的了。”刘基黯然地说道。 “此二人是否真的有大才,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一清二楚。”左傲冉自信满满地说道。 “若果真有真才实学呢?”刘基问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我便重用此二人!” “左叔父刚刚没有真的动怒,是吧?”刘基试探地问道。 “当没有了,哈哈!”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方才闻听,贤侄说与子义交厚?” “是的,小侄的一身武艺多是从子义那学来的,若不是我父身染重病,笮融、薛礼叛乱,子义也不至于被困泾县,而又被孙策所擒,若有子义在,小侄何惧孙策!”刘基感慨地说道。 左傲冉问道:“如今子义如何了?” “已经投效孙策了!”刘基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打了个哀声道:“可惜!可惜啊!” “子义昔日尚在我父军中时,常常说起左叔父之光荣事迹,特别是子义他亲身经历的北海解围,先是一战挫敌之锐气,而后查知地方缺粮,以一句之身入敌营,说十数万众来归,这是何等的壮举啊!只可惜贤侄没有亲眼见证啊!”刘基道。 “此等小事儿,若贤侄还想亲眼见证此等事情,可随我左右,他日兵锋直指江东时,贤侄可为先锋大将!”左傲冉郑重的说道。 刘基起身抱拳道:“敢不效命!” “何曼啊!送刘贤侄下去歇息吧!”左傲冉道。 “小侄告辞!”刘基起身告辞,由何曼领着下去歇息了。 最后这个大堂里就剩左傲冉和严白虎了,左傲冉品着香茶,悠然自得,最后严白虎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抱拳禀手道:“严白虎乃山野走寇,入不得左元帅法眼,今日就此告别!” 在严白虎看来,左傲冉是极度的看不起自己,原因无它,刘基乃是汉室宗亲之后,王朗乃是会稽太守,孙邵、是仪更是名士,而自己呢,乃是一山中之盗匪,左傲冉这个堂堂大元帅当然要“另眼相看”了!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严白虎啊严白虎!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左傲冉是靠什么气得家啊!” “此话何解?”严白虎站住了,转身问道。 左傲冉看着严白虎道:“想要我重用你不难,只要你肯真心投效,我必让你声名显赫,位居王侯之列,你信也不信?” “我严白虎无德无望,只是一小小山贼头目,若元帅看得起,必然效死力,哪怕是肝脑涂地,也再说不辞,只求元帅能够为吾弟报仇,兵锋直指江东时,使白虎引一军,白虎之愿足矣!”严白虎跪倒在地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让你韬光隐晦八年,你愿意否?” “愿意!”严白虎毫不犹豫地道。 左傲冉拿起笔,在一张纸上一顿乱画,完事后交给了严白虎,而后道:“明日我派人送你到人间地狱,你到兵符印信坊制造龙凤两块印信,一块自己戴在身上,一块交给我,你在从自己组建一支三千人的部曲,我命名为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简称锦衣卫或是西厂,你为锦衣卫总指挥使,麾下人马有你自己统招,但我要告诉你,一年之内招齐,两年之内训练完毕,我要他们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料,哪怕是百人将亦可,你明白吗?” “明白!”严白虎道。 “组建完毕之后,你便率众隐匿于府中,位居三总管,你的麾下成家丁,但见凤令现,无论是何人手掌此物,你都要完全的听命于他,你就是我左傲冉最后的王牌,你明白吗?”左傲冉看着严白虎道。 “明白!”严白虎激动地道。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遵命,主公!”严白虎道。 徐州。 曹操与刘备以暗使想通,使者却被陈宫所捕,得知此事的吕布大怒,先使陈宫、臧霸二人结连泰山寇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东取山东兖州诸郡,高顺、张辽取沛城攻刘备,宋宪、魏续西取汝、颍之地,其自总中军,为三路救应使。 陈宫、高顺、张辽等出徐州,有人早入小沛报知刘备,刘备急聚众人商议,孙乾道:“可先告急于曹公,其后主公坚守城廓,以待曹丞相之援兵。” 刘备问道:“谁可去虚度告急?” 阶下一人走出来道:“某愿往。” 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刘备的同乡,此人姓简名雍字宪和,简雍本姓耿,而幽州人将耿说成简,便改为姓简,简雍慷慨飘逸,善能舌辩,性情简单直接、不拘小节。 “有劳寇和了。”刘备道。 孙乾起身道:“徐州本是主公之基业,被哨小之徒吕布窃之,今又引虎驱狼,恐豺狼吕布亡,徐州又被恶虎曹操所得,到时主公仅仅是为他人再做一次嫁衣,空欢喜一场啊!” “公祐先生何有妙计?”刘备问道。 孙乾直言道:“主公可写一封书信,派人送往并州左元帅处,左元帅与主公交善,更是主公之师弟,必然引兵来击吕布,虽为远援,却可震慑曹操,只要在曹操击退吕布之前到达徐州,主公便可安然做领徐州牧。” 刘备点了点头道:“此计可行啊!那就劳烦公祐先生走一趟!” “此计乃是乾所出,乾自当往之。”孙乾道。 简雍、孙乾离开小沛,刘备就开始整顿守城器械,白寿、丁立、苟璋守南门,马玉、阎芝、毛仁宣守北门,关羽、邓铜、韩暹守西门,张飞、波才、彭脱守东门,其自为四门接应,因糜竺以妹糜贞嫁与刘备为次妻,便以家僮十余人,金帛粮食资给用费,刘备与糜竺有郎舅之亲,故令糜竺和其弟糜芳守护中军,保着老小。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8章:夏侯拔矢啖睛 第78章:夏侯拔矢啖睛 许虔叔侄俩在左傲冉麾下发挥不出他们的热量,左傲冉便写了道折本,派人送往了许昌,为这叔侄俩请了个官职,让他们俩去洛阳,侍奉刘辨去了。 左傲冉再次准备休养生息,马上南山的时候,刘备麾下的谋士孙乾就到了,家丁通报了左傲冉,经过了左傲冉的允许,家丁引着孙乾来见左傲冉。 孙乾的口才还真不错,一上来就陈述了一切,还将吕布说得体无完肤,更将刘备说得凄惨无比,就连窦娥都没刘备冤,把刘备完全塑造成一个苦命儿的形象,最后才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吾师兄刘备有难,我这做师弟的自当义不容辞,只是并州离徐州路途甚远,中间还隔着袁绍,就算我左傲冉率大军到了,恐怕此时的徐州以归曹操所有了!” “左元帅所言甚是,然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我主玄德公仅仅只是借元帅之威震慑曹操,使其不敢妄动,从而兑现承诺,攻占徐州击溃吕布后,能够将徐州真的交还给我主。”孙乾道。 “也就是说,此战的主力乃是曹军,我左傲冉出兵只是用来震慑曹操,使其不能吞并徐州,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用派出大军,亲率三万兵卒即可?!”左傲冉道。 孙乾躬身一礼道:“没错,还请元帅速速发兵,迟恐有变啊!” “传我将令……”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一名小校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主公,幽州急报!” “讲!”左傲冉的眉头一皱道。 “曹操加封袁绍为大将军、太尉之职,兼督冀、青、幽、并四州,如今袁绍正以渔阳为依托,向右北平的公孙将军用兵,公孙将军向主公求援。”小校一口气说道。 “啪!”左傲冉一拍桌案道:“可恶!” 恰在此时,又有三份战报打来,第一份上书:“袁绍以淳于琼为大将,其弟淳于安、淳于普、淳于导为前锋,最小的老疙瘩淳于吉为后合,起兵五万驻扎于壶关外。” 第二份上书:“袁绍以韩猛为大将,韩若为先锋,韩荀为后合,起兵五万驻扎于箕关,更有河内源源不断的输送援兵和粮草。” 第三份上书:“关外鲜卑、匈奴联合数十股番族,从云中、上谷、代郡三个方向杀奔雁门关,声势甚为浩大,初步估计应有兵马三十余万之众。” 左傲冉看完三份战报,便将其交到了孙乾的手上,孙乾看完三份战报,眉头紧锁,张口欲言,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傲冉看着孙乾焦急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因为这孙乾是真的替刘备着急,左傲冉挥手制止了孙乾的来回踱步,信誓旦旦地说道:“公佑请安心,歇息一日后便返回小沛,告知我师兄刘备,不日之后我必起大军三万赶赴徐州!” 你自家门前雪还没扫净呢,哪还有余力来助我主,你这也就是无地放矢,给我主一个定心丸吃,到头来我主也就是一场空,但是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再说别的了,孙乾只能施礼道:“万望左元帅勿要失信!孙乾告辞了!” 孙乾走后,左傲冉召集了众文武,问计与众人,田丰第一个开口道:“主公,依丰之见,袁绍意在取剩下的半个幽州,雁门关外的番族联军必然也是袁绍所招,意在分主公之兵势,使主公无力救援公孙将军。” “元皓说得极是,一旦袁绍得幽州,必然在一年之内挥军兖州的曹操,或是主公您的并州,一旦袁绍虎踞四州之地,必然成了推翻汉朝统治的一大诸侯,恐天下无人在可敌也。”陈瑀道。 “非也!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必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惟袁绍耳,绍外貌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心,公明达不拘,惟才所宜,此度大而胜也,绍持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穷,此谋而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而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而胜也,夫以四胜辅皇子辨,仗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之辈,何能为用哉!”陈登出列道。 左傲冉大喜道:“若是如此,我当可分兵击袁绍,一年之内平定冀州、青州、幽州三地!” “不可!万万不可!主公若想挥军攻袁绍,必须先挥军下兖州灭曹操,之后方可攻袁绍,否则曹操必然趁主公大举攻伐袁绍之时进犯并州,一旦联合袁绍,我军必然两线作战,首尾难顾啊!”陈登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那如今吾当如何?” “派重兵守雁门关和箕关,兵出壶关,一举大败淳于琼,兵锋直指邺城,此时袁绍必然撤军,我军此时更可两路夹击韩浩军,一举收复河内郡。”陈登道。 “好!好一个围魏救赵!好一个搂草打兔子啊!”左傲冉大赞道。 “命欧阳烈为主将,刁麟翔、刘全为副将,田丰为军师,典杰、高平为先锋大将,高槐位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进驻雁门关!”左傲冉道。 “遵命!”七人起身道。 “命张纯为主将,张荣、高堂隆、李宝为副将,田畴为军师,沮鹄、沙摩柯、张台为先锋大将,马胜为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入壶关,必须大破淳于琼,兵围邺城,一旦袁绍回师,便率军直插河内郡,到时自有大军接应,共同收复河内郡,以抗袁绍大军。”左傲冉道。 “遵命!”九人起身道。 “命李式为主将,刑烈为副将,陈瑀为军师,张旭、王雄为先锋大将,杨明为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入箕关,只等张纯大军一到,便兵出箕关,复夺河内郡,之后二人合兵一处,只待痛击袁绍。”左傲冉道。 “遵命!”六人起身道。 “华歆坐镇并州,全权调度三方粮草,为三路总接应使,胡车儿持我帅令往洛阳调兵三万往汜水关,我亲率陈登、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朱慈、刘虎、慕容平、何仪、何曼、雷绪、吴霸、文聘、韩铝子、高览、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等至汜水关,大军过兖州直指徐州,助我师兄刘备复占徐州。”左傲冉道。 “遵命!”众文武一齐道。 咱们简短结说,胡车儿持兵符调来了三万兵马,左傲冉也到了汜水关,左傲冉率领众将以及三万兵马直奔徐州,起行之前左傲冉还特意派人前往了许昌一趟,为的就是让曹操知道,让他提前做好迎接自己的准备。 得了消息的许昌必然要将此事通知曹操,得了曹操的应允,兖州境内自然是放行了,左傲冉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过了兖州,而且还讹诈了不少粮草,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大军赶到了徐州境内。 赶到了徐州的左傲冉才知道,原来曹操败了,而且整个先锋部队几乎伤亡殆尽,若非李典等几员副将勇猛,受了重伤的夏侯元让可能就要丧命在古树林中了。 夏侯元让吞目,大家自然是耳熟能详,曹操每每出兵皆以夏侯元让为先锋,夏侯元让大战高顺四、五十个回合,高顺不敌夏侯元让而败走,夏侯元让率军追击,穿行古树林时,左右突然杀出两员将官,分别是吕布麾下大将王贺和秦宜禄。 夏侯元让心知自己轻敌而中伏,麾下兵马登时慌乱,此时高顺引兵回击,夏侯元让败势以显,而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暗地里射了夏侯元让一箭,正中夏侯元让左目,夏侯元让并没有因此而败走,反而以父母精血不可弃,将一目吞之,而后奋起勇力来杀曹性,曹性哪里见过此等架势,当下是惊骇莫名,一时之间竟然惊了胯下的战马,战马落荒而走,曹性算是捡了一条性命,但曹性的副将张弘却丧命于夏侯元让之手。 夏侯元让带兵拼死抵抗,哪料此时张辽引兵来援,截住了夏侯元让的后路,夏侯元让本就中伏在先,而且还深受重伤,哪里还能抵挡,当即引兵突围,张辽何等的勇略,受了重伤的夏侯元让更是不敌,恰在夏侯元让堪堪废命之际,其地夏侯渊引接应兵马至,拼死力护其兄夏侯元让,这才率惨军突围败走,麾下兵马死伤大半,兵退五十余里,于济北下寨休整,静待曹操大军至。 高顺、张辽、王贺、秦宜禄四将寻得曹性,并没有率军得胜而归,反而是率军回击刘备,恰好此时吕布引军接应刚至,高顺向吕布禀报了大胜夏侯元让和夏侯渊的战绩,吕布自是大喜,当即便赏了高顺、张辽、王贺、秦宜禄四将,然曹性更是被记了首功,一箭重伤曹军上将夏侯元让,何人能有如此的能耐啊!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曹性的马惊了,风尚完毕之后,两下遂合兵一处,来攻小沛的刘备。 吕布回合高顺、张辽来攻小沛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刘备处,刘备当即率关羽、张飞、邓铜三将引兵出城,在城外立下一寨,成掎角之势防卫来犯之吕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川中无敌将邓铜 第79章:川中无敌将邓铜 探马来报,刘备得知吕布到了,当即下令出兵迎敌,霎时间金鼓齐鸣,刘备麾下人马二龙出水式出了寨口,最后出来的是中军,正中一杆大纛旗下,闪出了刘备刘玄德,其他战将如关羽、张飞等紧跟其后,周围猛将勇士林立,来到寨前排开了阵势。 吕布这边也没立寨,率军直接二龙出水的阵势,当中驰骋出一员大将,紫盔、紫甲、锦袍赤马,掌中方天画戟,身后掌旗官高挑着“吕”字儿将旗,此正是“金戟无敌将”又称“飞将”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这出场可大了去了,三通催擂战鼓,六轮瘪咧号角,吕布这才这一声喊喝,犹如平地炸起了春雷一般,紧跟着马踏銮铃的声音响起,“哒哒哒哒……”吕布出场了。 刘备麾下这些兵将哪有不知道吕布的啊?!当年马踏漠北,大战南匈奴,日抢三关夜夺八寨,戟挑匈奴九王,大破万马阵,讨羌虏反叛,美阳城下大战西凉群羌,那可是震惊群雄啊! 今儿见吕布出马,俱都注目观望,嚯!就见出来的这位,好比庄稼出了苗没人管,长荒了都,高挑挺拔,身长够有丈二,身如庭柱,是虎虎生威! 咱们再往脸上看,玉面朗目,朱唇皓齿,不亚于潘安、子都之貌哇!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倒托着八尺龙翎须尾,身穿兽面吞头紫金锁子连环甲,体罩西川红锦百花袍,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背背八竿护背旗,上绣“天下无敌,神戟飞将”八个大字。 左跨震天弓,右配穿云箭,胸前挂着“天下第一”的金字圆盘儿,金光闪闪,耀眼夺目!手持定天方天戟,坐下赤兔烈焰火龙驹!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马之中,汉末两绝!” 刘备军的兵卒们都看得呆了,吕布马到当场,耀武扬威,大戟一摆,高声喊嚷道:“呔!对面大耳贼的兵将听真,哪个敢上前与我吕布一战啊?!!” 刘备一瞧,赶紧回首,目视众将官道:“吕布骁勇,非常人能敌,诸位将军自个掂量,有能耐就撒马,没能耐的量力而行,趁早别上去,在旁边看个热闹,疆场动手非死即伤,众位好自为之啊!” 刘备这话本是为了自己麾下的将官好,但有些将官可就不爱听了,早有一人飞马而出,应声道:“主公休要长他人士气志气,短了自个家的威风,末将不才,待俺去会上一会这个吕布吕奉先啊!” 刘备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新收的一员猛将邓铜,俗话说得好:扳倒大树有柴烧!要想露险,就得碰大个儿的,这吕布天下第一的名头多响啊!谁打到了他,谁就是无敌将啦!因此刘备军中这几员新收的将官早就憋着劲儿要跟吕布较劲儿了,而这邓铜恰巧就是头一个。 “吕布武艺高强,邓将军多加小心啊!”刘备好言嘱咐道。 “料也无妨啊!”邓铜高声喊道:“来啊!与我擂鼓助威!待我会会吕布小儿呀!!!” 邓铜本是川人,十三、四岁便于军中效力,引不服上司欺男霸女之行径,单人独杀军司马,后来更是在被追杀中连斩七名校尉,自后五人再敢追击他邓铜,一番辗转之下,竟然逃到了北国,也就是塞外,后来又移居至宛城一代,邓铜勇猛善战,曾率八百乡勇力挫黄巾三万,保卫乡土多年,威名远播宛城一境,周边百余里无有山贼。 这邓铜可不比别人,就连魏延之父魏和都打不过他,邓铜手中的金顶龙头点睛槊,通杆儿一百二十八斤生铁加精钢锻造,沉硬无比,槊顶是个大金疙瘩,被铸成了个龙头脑袋,这龙张着口,对敌时专门用来拿敌将的军刃,两只龙眼是镶上去的两粒宝珠,闪闪夺神,可刺敌眼目,十分的厉害,因此叫“金顶龙头点睛槊”,相传也是禹王开山八条神槊中的一杆,此件神兵乃是邓铜祖上传下。 吕布在汜水关前早已藐视天下群雄,如今瞧见刘备,更是不屑一顾,好不傲慢啊!此时的邓铜早已顶贯云汉,气冲牛斗,出阵来马往前撞,后边跟着亲卫兵,鼓声雷动,鼓声阵阵! 吕布一瞧这阵势,知道出来的人物绝非一般,指不定是刘备麾下的哪员大将呢!吕布可是见识过关、张之勇,还有赵云的绝妙枪法的,所以吕布也知道,刘备手下尽是能人啊! 吕布定睛朝南边一瞧,就见上来这位,身高足有一丈,十分的魁伟,面如三秋古月,狮眉虎目,隆鼻赤髯,头顶双插雉尾,胸前狐裘搭甩,身上披着大叶鱼鳞甲,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带、牛皮裤、牛皮战靴,竟然是一身北国武士的打扮,掌中金顶槊,胯下白鬃马,真有股子大王上将的威风啊! 二人马打对头,邓铜对吕布喊道:“吕布啊吕布!你这头助纣为虐,弑父求荣的白眼狼儿,今日俺邓铜就要替天行道,剪除你这恶贼!” 邓铜这么一吆喝,可就坏喽,怎么地了呢?把吕布给激着了!好汉怕揭短儿,英雄误戳疤啊!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数落吕布弑父卖主之罪,搁谁也得疯啊! 吕布登时血灌瞳仁,目眦尽裂,更是不答一话,一催马上来可就下了狠劲儿了,“唰!唰!唰!”定天方天戟挥出,挂着风声就下来了,刘备、关羽、张飞等一瞧不好,吕布这家伙要玩命!都替邓铜捏着一把汗啊! 前文书咱说过,当年吕布师承左傲冉的师傅李彦,习得二十四式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后来和左傲冉汜水关前对戟的时候瞧得了后十二式,这些年来加上吕布自个的钻营深究,将其融会贯通,竟然自成了一家,再经过吕布自个刻苦演练,终于创出了精湛绝伦的吕氏戟法,这套戟法共分为上、中、下三手。 这也就是说,吕布的武艺又登上了一个台阶,还真不知道左傲冉能否在胜他了,而吕布也牟着一股劲儿,准备再和左傲冉会上一会,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已。 这上三路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翻天戟法”,主要定天二十四式上的杀法把式,都有什么呢?分别是:惊鬼泣神二郎闹乾坤、纣王无仁武霸天下灭人伦、子都横扫万军逆天戟、南宫长万血戟弑宋王等等戟字儿要诀,这套戟法主要以刚猛辛辣,大开大阖著称,招式毒狠,出手无情,用于疆场之上,在百万军中取大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武学奥义 第80章:武学奥义 当年李彦这人,就是个相貌英俊,但却心肠狠毒的白脸儿小将,后来因为某种因果,才远离了疆场,吕布练得这套戟法自然也随他,所以吕布对敌下手狠毒,能治一死不置一服,主要用的就是这路戟法。 这中趟呢?也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中平戟法”,这手戟里头带着枪式,所说“戟中有枪,枪中有戟”以拦、拿、扎为主,这是枪术的动作要法,扎枪要平正迅速,直出直入,讲究出枪似潜龙出水,收枪如猛虎入洞,扎枪又有上平、中平、下平之分,以中平为最要,故有“中平枪,枪中王,当中一点最难挡。”的说法。 这套戟法里头主要含着东、西两汉开国的二位猛士的把式,东汉头一猛樊哙,西汉头一猛姚期,樊哙的浑天斩龙戟,姚期的吸水提卢阴风枪,吕布把这二人的两路招式拿来了,经过融会贯通,并注入了自个习武多年的心得体会,枪戟合一,刚柔并济,既有枪法的巧技,又有戟法的力道,终演化为成为这套上乘的戟法斗式、武学奥义! 吕氏戟法的第三路,也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搅地戟法”,这手戟法,相对于翻天戟和中平戟用于主战的外家技艺而言,这是一套“主于御敌”的戟法招式,此路戟以精、气、神为三神,讲究“三神汇一”! 虽无波澜壮阔、龙吟虎啸之攻势,然而却能化敌招式于无形,无刚不摧,敌将纵有通天猛力强能,亦无法伸展,更且其兼具马上、步战之法,可说是内家大戟的典范。 再说这三路戟法里头,每路都有两手绝命戟,是吕布独门的绝技,难防难破,那真是十个人碰上得死五双,究竟绝命戟如何厉害,到后面咱们再来慢慢的剖析解读。 所说在古代百般诸多的兵刃中,戟的使法复杂,招式繁兀,对力量、技巧、骑术等要求极高,因此练戟要远远难过于过戈、矛等硕长兵刃,因此使戟的人少,能使好的更是凤毛麟角,但凡用好这种兵刃的,内外两家,俱臻绝顶,既要有开碑裂石之力,又得有借力打力之能,所说吕布能练就天下第一神戟,着实难能可贵,无愧三国年代武魁的称号呐! 咱们几句带过,再说这会儿吕布把大戟使开了,舞成一座戟山相仿,戟到处如飘瑞雪,招如泉涌,邓铜生拿着百十斤的大槊,左栏右挡,应接不暇,哪有功夫进招啊!七、八十个回合下来,只杀得邓铜周身出汗、遍体生津,这大槊是一槊比一槊慢,一槊比一槊沉,可就有点使不动喽! 吕布可谓是越战越勇,翻天戟法攻出,凌厉无双,手里招数加紧,一戟紧似一戟,一戟重似一戟………,突然间,使了一个盖马三戟,这招就是当年金殿比武赢华雄的招式,它还有个字诀,叫“顺风扫叶转提截,青龙滚背进崩砸,力劈华山暗劲拨,霸王举鼎力难当” 嗯?咦?不是三戟么?你这怎么四句呢?对了,最后力劈华山和霸王举鼎是一砸、一撩两招合一式,这俩下要是打瓷实喽,啥军刃都得飞啦!吕布这“啪!啪!啪!”的三下,好么!直把邓铜打得甲叶子乱飞,就觉得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儿啦,眼前“吧啦啦啦”地直冒金星,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一张嘴“呜哇”,一口鲜血就喷出来了,金顶槊也仍了,掉转马头是踹蹬就跑哇! 吕布能让邓铜跑了吗?催马就追,赤兔马多快啊!转眼间追了个马头齐马尾,吕布里手在前,后把一送,大戟奔邓铜的后心就要刺,吓得邓铜把眼一闭,叹道:“我命休矣啊!” 听到这儿您好笑了,但凡评书也好、故事也罢,里面儿遇到有喊这句话的,基本上都死不了,您还真说对了,邓铜吼这一嗓子,不仅死不了了,还引出来咱们这本书的又一场大战! 眼看吕布这戟就要扎上了,忽然之间,就听阵中有人是高声断喝,这一嗓子,如虎啸,似龙吟,登时飞禽落地,走兽失足,万马断缰,河水倒流啊!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三姓家奴休得猖狂,你家三爷爷——到了(liao)啊!” 本来这会儿观战的众人都把眼都闭上了,心说:“完喽!邓铜将军今儿算是撂这儿了!”没想谁吼了这么一声,犹如在三尺头顶打了个霹雳,把大伙儿脑门子震得嗡嗡直响,都心下暗道:“这是谁这么大嗓门啊?”赶紧把眼睛睁开,这么一瞧啊!嚯!就见这会儿阵当间儿趟出一匹大黑马来,马上端坐着一员彪形大汉!膀阔三停,虎形豹体,真好比半截黑铁塔相仿! 就见这人,头戴乌金黑虎吞天望日盔,乌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有一朵黑绒球随英雄“突突”乱跳,盔顶一尺多长的黑缨子往后倒垂着,随风飘摆,身披精钢打造的九吞八乍的锁子连环黑虎吞天甲,甲片子黑如油锅底,黑明明直闪亮光,内衬着一件黑缎子的紧征袍,黑丝绳带的袢甲绦,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横搭在铁过梁后,左右勒征裙,墨染似的中衣,一双黑虎战靴牢扎在乌金镫内! 往这位脸上看,嚯!生得豹头燕颌,烟熏皂染似的一张脸面,亚赛黑炭,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一双小狮子眉,两只大环眼,这会儿瞪圆喽都!是炯炯如灯,黑眼珠多,白眼珠少,黑眼珠子轱辘轱辘直转,透着十二分的精阳罡气!大秤砣的鼻子,一张火盆口,胲下是扎里扎煞的黑虎短钢须,亚赛铁针,根根见肉,一对元宝大耳朝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煞气腾腾! 胯下一匹大黑马,浑身一抹黑,油亮油亮的,头至尾够丈四长,蹄到背够九尺七,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马挂威武铃,此时四蹄蹬开,如闪电一般,就到了阵前,这马头顶上皱纹堆垒,如同潦草的刻着一个“王”字儿,远远看去,真跟只小黑虎相仿,因此叫“乌雅黑虎风神驹”啊! 这位手里头还擎着一杆大黑枪,精铁实钢锻造,长能在丈八开外,枪杆子足有碗口粗细,用黑漆刷得锃亮;前边是三尺长的大枪头,巴掌面儿宽,两边开刃,曲里弯拐,拐了九道曲,到枪尖这儿是上下开叉,俩尖儿都朝外努着,非常锋利,打远了一瞧,犹如蛇舌吐信一般,后头是斗大的黑缨穗儿,嗬!这杆大枪,抖一抖亚赛乌龙摆尾,颤一颤好似怪蟒翻身,上上秤足有一百七十六斤,叫做“丈八点钢蛇矛枪”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猛张飞再战飞将 第81章:猛张飞再战飞将 好么!这位是黑人、黑马、黑甲、黑袍子,连枪缨子都是黑的,跟一股黑旋风相仿!人如黑虎,马赛乌龙,好似西楚的霸王再世,不亚于前朝的姚期重生! 哟!吕布一瞧也愣住了,心说这位这精气神可太足了,就这一分神的功夫,邓铜这马蹿出去了,嘿!给吕布气得,再想追也没法儿追啦,怎么了?路让黑脸汉子挡住了,而且此人口里大叫道:“三姓家奴呀!”此人在吕布的面前立马一拦,跟堵子山墙相似,想过也过不去啦! 吕布的鼻子都气歪了,勒马摇戟一指道:“呔!好你个黑贼!胆敢口出诳言,拦吾去路,快快受死啊!” 黑脸儿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张飞张翼德啊!张飞一对环眼瞪圆了,跟两面小棒槌鼓相似,此时浑身上下泛着腾腾的杀意,轻哼了一声道:“哼哼!吕布娃娃,我告诉你,俺祖辈世居在幽州北疆,家在北平府治下涿县东门外的桃园村,俺在家排行老大,当地人送俺绰号“环眼太岁赛黑虎”,结义之后位再三,你家三爷爷就是俺啊!吕布啊!当初俺以为你是个抗击胡寇的英雄,虽未谋面也敬你三分!想不到你弑父求荣,助纣为虐,自甘堕落来把良善丧尽!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吃不了蛇矛,俺要你的狗命!哇呀呀呀呀呀!!!!” 好么!这震得吕布就觉耳膜都要裂开,胯下赤兔马都“噔噔噔”的直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张飞这嗓门可忒大了,后来都传说张飞狮吼—声,能力涨千斤,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囊中取物,渔人戏水,就是打儿这战吕布这第一吼开始的。 张飞说完更不答话,手中蛇矛枪前把一定,后把一拧,奔吕布前心便扎,这张飞枪沉马快,力盖山河,招数超群,吕布一瞧也不敢怠慢,吃准了长矛来路,手中大戟一起式,“金龙盘爪拦山式”铆足劲儿往外一封, “嘡啷啷!” 三国里头第三沉的双手兵刃和第一重的大戟这就碰到一块儿啦!力打力,钢碰钢,登时火星子四溅,金花四起,两员钢筋铁骨汉各退了足有三步,吕布不容歇缓要占得先机,后手抢先手,“夜叉探海进手刺,仙人指路龙探爪”,这两手是“中平戟”中的招式,讲究后发制人,反客为主,又叫“滚轴戟”,大戟是拧着劲儿,里手拧外手扭,月牙枝子和着枪尖转着旋儿出来的。 “刷!” 定天方天画戟颤巍巍奔着张飞的面门就刺来了,张飞一瞧不好,大戟尖转着个儿、刮着风奔自己就过来啦,这要刮到身上,哪儿都能给我旋下肉条子来啊!要破这手戟就得下死力气,给它拍下去! 想到这儿,张飞打肾眼一提真气,把全身的劲儿可就都用到手上了,手起蛇矛大枪来了个力贯山河劈山式,长矛当棍使,自上而下朝大戟杆就砸。 “啪!嘡啷啷啷啷!” 张飞这下砸的是又准又瓷实,吕布好悬没撒了手,大戟“啪”的一下不转了,戟尖子朝下“叭嚓!”一声,戳进地里能有一尺多深,吕布赶紧往上一带,带出两尺见方的一大块土来,俩人二马一错蹬,就都过去了,这是头一个回合啊! 吕布甩掉戟尖上的泥土,两手中平戟的招式都让人给破了,心中不由得暗道:“这黑大个能为可太好啦!力气还大,看来要想在短时间内取胜,非得用绝命戟不可了!” 马打盘旋一回来,吕布可就琢磨好了,这会儿起个先手,大戟“刷”的一抖,大尖儿挽起了花,奔张飞扎来,戟刚到中盘,突然间吕布这脸色儿变了! 这是怎么了?原来吕布本想这一戟扎出去,对方肯定要格挡,到时就好伺机使出绝命戟,这会儿一瞧,这个大黑个也不遮拦,拧枪头一端,奔吕布就扎! 吕布用定天方天画戟扎张飞,好么啊!张飞挺着丈八点钢蛇矛枪奔吕布也扎过来了,这叫什么?这叫玩儿命啊!嘿!真不怕死啊!这叫一个横啊! 吕布可不想两败俱伤,心道:“我这命可比你金贵,和你以命换命,这是傻子才干的事情,我吕布还没活够能!”于是吕布一翻腕子,后把一提,前把“啪!”的往下一摁,正压在张飞的枪杆上头,枪戟一碰,劲儿都给泄了,这会儿不怕你张飞进枪了,你一进枪就往下摁,你要是一平杆,这盘龙戟可在上头呢,可以抢先手扎你,张飞赶紧往回撤枪,吕布也往回撤戟,二马再次错镫,可就又都过去了。 过去是过去了,但张飞可没留神,吕布前把是摁着呢,一翻腕子,这虎口就朝里了,两只手阴把相对,这只是打闪认针的工夫儿,吕布将后把一推,前把一送,这是反着来的啊! “刷!” 吕布使了一招“乌龙翻身会阴戟”,这是吕布三十六式“中平戟法”里头的第二路绝命戟,有句口诀说得好:“青龙出水翻身挑,燕子潮水掩阴戟,里缠上把转身契,回马提铃咽喉刺,阴手戟枪反客先,纵是神仙也难逃”啊! 这一手太漂亮了,厉害就厉害在吕布是回身突袭,后发制人,冷不丁的这么反手一戟,二马错蹬的时候你根本没看清吕布那手腕子是怎么翻的,加上吕布这大戟也长,就这么一杵,大戟尖儿可就到了——这就是阴手戟的妙处! “呀!”张飞心下暗叫,一看不好,自己再换腰来格挡已然来不及了,赶紧一侧身儿,“扑棱”一歪脑袋,吕布这一戟可就没扎上,“唰!”的一下,从侧旁过去了,可也够悬的啊! 虽说吕布这一下子没扎上张飞,可是顺着张飞的肩膀可就把画戟顺到张飞的脸前儿去了,借着二马错镫之际,鞍檐相磨的这个劲儿,这叫个快啊! “唰!” 吕布的手上往回一带,两匹马也各自分开,别忘了大戟尖两边是月牙刃的啊!张飞再要反映可就来不及了,这戟往回一带,两边大月牙也往回钩,月牙刃子锋如尖冰,武谚云:“戟不离把,把不离带”,往回这一下,可说是快捷迅猛至极,吕布这一带,月牙刃正好冲着张飞的颈嗓咽喉——啊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2章:关张合力并吕布 第82章:关张合力并吕布 破军七杀与贪狼,入庙英雄不可当。 关羽命逢为上将,庶人富足置田庄! 上回咱们说到吕布、张飞于小沛城外大寨前大战,头一合张飞丈八蛇矛枪“力劈河山式”,一枪破两式,所说行家看门道儿,力巴看热闹儿,吕布是把式行家啊!就这一下,吕布心里头可就清楚喽! 这张飞绝非等闲之辈啊!武艺能为跟自个差不许多,这要是正经八百地挺枪端戟、马走盘旋,接架相还来战,估计没有百八十个回合,自己也战不倒他,这样一来可就费了大劲了! 因此吕布心里头盘算好了,俩人二次回马刚一交锋,就使出了绝命戟法,吕布之所以能够威震沙场,技压武林,上、中、下三路戟法、三十六手一百单八式,冠绝群雄,无可匹敌,成为三国头魁,不单单是靠他这戟法的精妙,力道的绝伦,更重要的就是他这三路戟法里头,每路暗含着两手,合计共六手的绝命戟式,这才是吕布致敌取胜的关键! 当然了,凭吕布的武学能为,一般情况下,这六手可都用不着,只有遇到像张飞这样的劲敌,想要速战速决的时候,才得亮亮这压箱底儿的绝艺! 本来吕布想用“中平戟法”里头一式绝命戟,叫“虎蹬虚晃三连刺”,一招三式,里边包含三手戟式:“阴扎阳翻”、“阳扎阴翻”和“盘龙追魂刺”,这一手戟玄就玄在它头两下都是虚式,武谚云:“凡刃之虚实,全在乎心不在乎形,心若虚,虚虽实,亦虚心若实,形虽虚亦实!” 这吕布阴阳把一合,阴扎阳翻,阳扎阴翻,这两下都是勾引你,你不拦就实扎,你要拦,真拿兵刃不管往上或者往下一找这戟杆,胸前的空门可就开啦,二丈的定天方天戟往前一探,最后这一下就能扎你个透心凉,所以叫作“追魂刺”!吕布这一手戟法,可说是虚虚实实,防不胜防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今儿碰上了这猛张飞!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得,横得怕不要命的”,你戟来了人家不招也不架,人家跟你玩儿命!你扎我,我也扎你,咱俩栓对儿扎!好么!这手可厉害啊! 吕布刚当上这徐州牧没多久,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这命多精贵那!当然舍不得拼命了,大戟不敢往前探了,这才一收式压住了蛇矛枪的枪杆,嘿!张飞歪打正着,就把吕布这头一路绝命戟给破喽! 吕布这个无奈啊!这才变招,使出了后发制人的第二路绝命戟——阴手戟,这阴手戟也是三式,外加一补,分为青龙出水、燕子抄水、回马翻身阴手戟,最后这一补叫:“扭转乾坤回天钩”! 今天吕布借二马错蹬过去这个劲儿,回马翻身阴手刺,让张飞躲过去了,可是大戟也过到张飞脸前儿了,这戟尖两侧可都刺楞着俩一尺多长的月牙呢!吕布顺势把戟往回一带,这就是回天钩,最后这一补,张飞要再躲,真是难于走蜀道上青天啊!月牙刃子奔着张飞的哽嗓咽喉这儿就切过来了… “噗~~~!” 钩上了么?这还用问吗?真要在这儿就把张飞钩死喽,我这书也甭写了,赛黑虎猛张飞在咱这部书的英雄谱里头排在第六位,他活得一定比正史里头长,死得也更要壮烈精彩!所以飞迷们不必敲我,这是评书里的扣儿活! 再说这月牙刃回来,就这么巧,张飞赶紧缩颈大藏头,在马上哈着腰呢,他身后正背着一把十三节黑虎獠牙骨钢鞭,铁鞭穗是黄绢线的穗子包着,使的时候铁鞭穗就露出来,后头是虎头铁鞭把,两边是八宝灯疙瘩。 此时钢鞭的把手正好露在左肩头上,大戟的月牙子钩回来,还没等钩上张飞的脑袋呢,先挂在这把钢鞭的把儿上啦,“噗……刺啦!”把这钢鞭的布套锦绳儿给挂断了,这一下可把张飞给救了,钢鞭这么一垫,大戟贴着猛张飞的肋条骨子就过去了,吕布这手绝命戟算是落了一个空啊! 这个时侯二马分开,“哗楞楞楞………”好玄那!要搁一般人,冷汗早就下来了,回马再战的时候,这心里头准得犯怵,惟有这张飞,他可不一样啊,相传他可是上界的黑虎破军星下凡,那可是真猛啊! 张飞不是《三国演义》里头于禁外强中干之猛,也不是许褚、典韦勇而少智之猛,张飞的猛,是粗中有细的猛,是为兄弟义气而猛,是为内心嫉恶如仇而猛,是为君臣之忠义尽节之猛!他张飞的猛,是至纯至善之猛,是纯爷们儿的猛,猛得真实,猛得可爱!不管敌手再怎么强悍,他也是无所畏惧,越战越勇,敌强而吾愈强!疆场之上遇到这样的对手,着实的难缠难斗啊! 这会儿再看张飞,跟疯了似的,怪睁着环眼,两道精光直射在吕布的脸上,口中哇呀呀地怪叫道:“吕布娃娃,三姓儿奴!想要你三爷爷的性命,谈何容易!老张俺今天豁儿了,也要取你的狗头!哇哇啊啊!!!”张飞如神魔附体一般,拨马挺枪扑将上来。 这会儿吕布自个也有点懵了,两手绝命戟楞没致死张飞,咱们说过了,这招式怕用二回,什么叫杀手绝命式呢?出手就得要了对方的命,假如没扎死对方,等回去人家一琢磨,说不定就能想出破法来,下回再遇见这手戟,可能就不管用了。 这会儿怎么办啊?没办法,打吧!吕布把大戟一摆,催马也上来了,两个钢筋铁骨汉马打盘旋,这就又战在了一处,一个画戟技惊武林,一个蛇矛艺震八方,一个三路一百单八式定天方天戟使开了,招招如火焰喷浆,一个桓侯八枪,八八六十四路桓侯枪法展开,式式如乌云抱柱! 这两位一个一身乌黑,一个通体火红,疑似赤神下界,恰如黑虎转生!胯下两匹神驹,八只铁蹄,也是前撩后摆,就带起土来,开始不显,慢慢这土越来越大,到后来土气飞扬,直冲霄汉! 这会儿阵前的吕布军和寨前的刘备、关羽以及众将兵卒们一个个的都是屏气凝神,聚目观看场上战况,感情这些人自打出世以来,没瞧见过这么精彩的大戏!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3章:关羽青龙偃月刀 第83章:关羽青龙偃月刀 刚开始这二马转圈,两人招术展开,枪戟相对,还能看出个一招一式,再等二人弓马身法加快,招式越打越快,“扑楞楞!咕噜噜”直响,一黑一红,舞成了两个大圆球,眼慢的就分不出来了,别看招式快,招术出来都咬得十分磁实,没有一招浮萍了草的,两个人的迎招退招都相当的好看,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就场上这二位的武学造诣,在这一拨儿同辈人当中,那算是佼魁啊! 转眼之间四十几个回合就过去了,这两位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比肩作战不相上下啊!这会儿寨前的刘备等众将都回过神来了,感情咱们还都傻站在这傻看呢! 刘备大声道:“给三将军擂鼓助威啊!” “遵命!”鼓号手得令,站到大鼓架子前,两臂高举,就要擂上一通鼓,结果邓铜却抢上前去,“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嗬!这鼓擂的可叫精神,让人听罢心神为之一震!大家伙可不光直着眼看了,是扯嗓嘶吼,摇旗呐喊连连助威那! 阵中的张飞一听身背后鼓声震天响,呐喊助威之声撼动天地,心下暗道:“这可是我家哥哥在捧我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一下,不可薄了我家哥哥的面子,自己也好赎了前翻失陷嫂嫂之罪啊!”张飞这下可就更来劲儿了,跟只大黑虎相仿,和吕布是越斗越勇! 这会儿吕布军阵前的曹性也按耐不住了,亲自给自家将军擂鼓助威,吕布所率的并州兵卒更是瘪咧大牛角号也吹起来了“哞哞哞……咩咩咩……”吕布军这边是鼓号齐鸣! 吕布一瞧,也来了劲儿了,斗志徒然大增,大戟狠狠招呼张飞,二人又打了二十几个回合,这工夫可不小了,已是日上中杆,两位杀神依然是连吼带喝,战意不退! 这会儿猛听得刘备军阵中一声马嘶,紧接着銮铃叮当,马蹄哒哒,又出来一个红脸绿袍的英雄!只见此人大喝一声:“贤弟莫急!二哥前来与你助战!吕布逆贼休得猖狂!今日关羽定要与你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你拿命来呀!”说着催动胯下红棕马,青龙出水式,单手倒提一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赶上阵来。 众人一瞧,嗬!这位单臂提携百十余斤的大刀,这得多大的力气啊!就这一亮式,没有不挑大拇指的,都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出阵的这员将官来! 就见关羽稳当当端坐马前,平顶身高足有九尺五寸,膀逞三挺,长身阔背,虎体熊身,威风凛然,头戴鹦哥绿的四方扎巾,相衬二龙斗宝,当中镶嵌一块无暇美玉,流光泛彩,耀眼夺目,顶梁门上高挑一颗火红的绒球,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它是“突突”地乱颤。 身穿墨绿色儿的箭袖袍,周身绣着团团七朵傲霜秋菊,冷艳无双,腰系文武双穗青丝绦,大红绸子的底衣,外罩一件鹦哥绿的舞阳青龙战袍,足下一双青龙战靴,牢扎在青铜蹬内。 再看相貌,如同赤炭吹火般的一张脸,红中透亮,亮中透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卧蚕长寿眉,一双吊睛丹凤眼,深藏寒眸不露,这对眼儿又细又长,平时轻易不睁开,一旦瞪开,神光照射令人不敢正视,可就要杀人啦!鼻似悬胆,唇若涂脂,面生七颗黑痣,眉心中间三粒,鼻子左右各两粒,恰似北斗七星形状排列。 相传这关羽乃是上界七煞青龙星君转世,七煞星在紫薇斗数里头可是天苍十四颗主星之一,主“肃杀”,象征着“威勇”,乃是天生的“将星”,但凡七煞星入命格的人,都具有独当一面,不怒而威的大将本色! 在传统的戏曲艺术里头,关羽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梨园行里不敢直呼其名,都称他“关老爷”,关羽的京剧脸谱中也多是点上七颗黑痣,为表达他的忠义仁勇,与北斗七星相呼应,现今社会、江湖上混迹的人儿也大都拜关公,尊他为“武圣人”,为的是推崇他的忠义勇武之神气! 几句闲话带过,这会儿吕布军这边一瞧,这位是头戴青巾,身穿绿袍,大红脸,丹凤眼,五缕长须飘拂在胸前,根根露肉,条条透风,美髯绝伦,面像温良却是不怒自威,端坐马上虽说神态悠然,但是气聚神凝,怡静中大有雷霆万钧之势,一触及发,令人望而生畏,这才是真正的大将气魄,威风扫八面! 嚯!众人看罢不由暗暗称奇!可又有人说了,这位哪都好,可是一身绿袍,上阵不戴盔披甲,这不是儿戏么?也太放份儿了!他们哪知道关羽就是这个习惯,因为他身躯过于雄壮,单手提携青龙大刀,穿盔甲反倒会觉不便,因此是轻装执马,杀出阵来接应三弟张飞,这就要双战吕布! 这会儿关羽上来,更不答话,把青龙偃月刀擎起,“霸王举鼎开山式”,奔着吕布劈头盖脸就砍下来了,这青龙偃月刀,刀身狭长如同弯月一般,刀档之处锲着一条赤睛青龙,龙嘴张着,龙口吐出的部分就是三尺有三的刀头,刀刃两侧都绣着青龙舞爪,据传说当年关公请来能工巧匠于月下铸刀,以取星河皓穹之精气,当大刀铸成正在退火之时,突然间有一条飞龙窜出,刚好落在刀面儿上,龙被烫死了,龙形却深深印在了刀面之上,宛如一条青龙,发出碧油的暗光!关公睹物生情,又好似想起前世,就给大刀取名为“青龙偃月刀”! 青龙偃月刀的刀头有回钩,钩尖如枪尖相仿,锐利无比,刀锋之上有一段儿一尺多长,突出如锯齿状的刺刃,这叫放血槽,锋如尖冰,因此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 春秋大刀浑体重达一百八十二斤,可算三国里头第二沉的双手兵刃啦!没有将左傲冉的双锤和其他十几件神兵利器算在内,有个诗赞,单道春秋大刀: 春秋大刀最为强,莲花底下把人藏。 撩刀上步指一掌,前弓后扫大开膛。 西佛祭莲花一朵,翻身磨刀斩良将。 大砍三刀驱虎豹,青龙摆尾把刀藏。 鹞子翻身莲花舞,摧马一步摧八方。 霸王举起千斤鼎,翻身遥舞下地堂。 英雄单刀敢赴会,后撩刀神鬼难防, 关公传下春秋刀,世代来把美名扬。 别说学会八路春秋刀法,一刀化八式,共是八八六十四路,就光能舞得起这刀,可说就是万人敌啦!这会儿吕布一瞧上来这位这坨儿,再看看这刀,起码得有五千斤的力气,好么!今天怎么净来这个样儿的?这仗再往下可不好打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4章: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第84章: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容不得吕布多想,青龙偃月刀挂着风声已经下来了,地上尘埃浮土都被卷到刀风中去,赶忙使了个“金龙盘爪拦山式”往上迎住,武谚云“戟是一条龙,头、足、身、尾全俱全”,龙乃中华民族自古相传的图腾,更是祥瑞之灵物!能兴云布雨,擅变化升腾,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美称! 以戟比龙,就是要仿龙的形象,现龙的威风!戟尖就好比为龙头,戟尖与月牙之间为龙口,月牙为龙爪,戟柄为龙身,戟錾为龙尾,这龙头能扎,并多配合龙口使用,龙口能叼,龙爪能抓,龙身能摇,龙尾能摆,舞动起来,可说千变万化,神鬼莫测啊! 这会儿吕布大戟横担,挡开青龙偃月刀,那边张飞的蛇矛枪,五行相合扎枪如猛虎,颤巍巍直刺过来,吕布赶紧悬裆换腰,横戟“嚓啷”一声响亮,又把枪给挂出去啦! 嘿!紧跟着青龙偃月刀又回来了,“反身刀管仲射箭惊小白”,春秋刀法中的一式,卸肩大背砍,嚯!这刀法可太快了,吕布赶紧一拨儿马耳朵,赤兔马“噌!”的横着往处一带,这才躲将过去。 关羽、张飞的一刀一矛算是躲过去了,但吕布心里觉得老是这样总不是事儿,心下便暗自思量道:“我要光这样硬扛着,早晚叫这俩给劈喽!我得还手啊!” 这会儿马往外圈一得空,赶紧把手中大戟排开,上、中、下三路九十六式戟法展开,“唰!唰!唰!”式式相扣,招如泉海,关羽、张飞哥俩一看是转攻为守,“稳稳不动靠山势,威镇乾坤横势转。左右四平金刚势,降龙伏虎移泰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遮挡的是风雨不透,滴水未漏! 吕布一瞧这二位可真不懒,他抢得先手可得势不饶人啊!使出了浑身解数,盘龙戟这么一加紧,“唰啦啦!”变更门路,戟舞起风,不亚如雨打梨花! 以一敌二,以少打多,就要讲究个“快”字,这会儿正好使出中平戟法中的套路,青龙献爪追风戟、猛虎扑食飞云戟、狮子张口开路戟、白鹤亮翅连环戟、金托滚背翻身戟、猿猴摘桃括边戟、梅鹿卧枕转身戟、豹子翻身挡头戟、自蛇吐信烧草戟、洪雁斜翅冲天戟,吕布一戟快似一戟,一戟紧似一戟,那可真是戟马一身,人戟合一,招招式式尽显真章,两条千斤大汉也只能仰瞻泰斗,奈何得不了尚武温侯啊! 这会儿疆场上可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擂鼓的早就不打了,呐喊的嗓子也喊哑了,几万人的目光齐刷刷全都汇到了三人的身上,只听见三件神兵利刃相茭,火花四起,发出一阵阵“乒乓”之声! 三人你来我往,马打盘旋战得虎虎生风,三人正斗得难解难分之际,忽听刘备军大阵前正当中这块起了一阵喧嚣,打阵中又蹿出来了一匹快马! 马上一人高声喊喝道:“吕贼休伤吾二弟、三弟!涿郡刘备来取你人头了!” 嗬!众人循着喊声看去,出来的是位白脸儿的刘备,但见他跳下马平顶身高能有七尺五寸,细腰奓臂,双肩抱拢,俊朗朗的一张银盆大脸儿,如冠玉、似辰星,满面的英气! 一双剑眉高挑,斜插直入发髻,分出八分春彩,眉下双目潺潺修长,宛若龙凤,那位说什么意思呢?这个刘备生得是龙凤眼儿,用现在话就是一只眼单眼皮,一只眼双眼皮儿,而且眼睛细长,相传能环顾其耳,眼睛外稍微微上挑,半含着凤眸龙珠,俊俏之中透出英飒威风! 相书上有云:眉生彩者乃至情至性,大智大慧之人,眼如龙凤者,有洞悉天机之能,救民济世之德,要照相书上这么说,这刘备可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有着帝王公侯之相呐! 刘备他准头端正,高挺的鼻梁,通关玉柱相仿,四字阔口,牙排碎玉,唇若涂脂,两只元宝大耳朵儿,贴肉垂肩,大耳垂肩这在相书上也是主大贵之相!相传刘备能自顾其耳,估计除了眼睛长以外,耳朵大也是主要原因,颔下是三绺青须,随风飘摆,单看相貌,就觉得凛凛正气,精神百倍! 书到这儿,咱来简单介绍一下这位刘备刘玄德!家住北平府治下的涿县大树楼桑村,说起来他还是汉室宗亲,他祖上中山靖王刘胜,乃是汉景帝的儿子,论起来刘备是汉景皇帝的玄孙,后来这支王侯因为坐酬金失去了爵位,“坐酬金”按现在说就是就是逃税漏税,被免掉侯位,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 刘备还有俩好兄弟,就是阵上头的关羽和张飞,当年三人在桃园义结金兰,誓同生死,当时恰逢黄巾起义,刘备三兄弟募军击破黄巾军,立下赫赫战功。 但因不曾使钱行贿宦官一党,到后来朝廷只给他封了一个安喜县令,后来因为他那性如烈火的三弟张飞张翼德一顿皮鞭,差点打死了前来索贿的上司督邮,刘备只能挂印出走,去投奔了同窗好友北平王公孙瓒,出任平原令,赶逢十八路诸侯起兵清君侧、伐董卓,也就跟着公孙瓒到了虎牢关!后来与左傲冉一起救北海援徐州,暂驻小沛阻曹操,陶谦三让徐州后做的徐州牧,后又好心收留吕布,哪料吕布狼子野心,趁机袭取了徐州,后来又讨称帝的袁术,如今联合曹操复夺徐州,结果东窗事发,和吕布大战于此。 几句闲话言罢,咱们再看刘备的这身穿着,头戴一字凤天穿云盔,亮金的抹额,七寸红缨高罩,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上有段儿乌金打造的揭盖儿,内里镶嵌着一块翡翠佛母绿宝珠,这可是件宝贝,光华熠熠,碧芒冲天,堪与夕阳比辉!平时这个盖儿是合着的,换到斗阵对敌的时候,把盖儿揭开,明珠一晃是灼灼放光,专耀敌将眼目,非常的厉害! 刘备身披亮银打造的锁子连环龙纹逆鳞甲,挂甲钩环分出麒麟八兽,璀璨生辉!内衬宝蓝色团花紧征袍,宝蓝色的襻甲绦,前后护心镜是亮如秋水,外罩蜀锦莲纹织绣的粉淡战袍,上绣祥云彩凤、风虎云龙,半穿半披!宝蓝色的狮蛮带刹腰束腹,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褐尾,腰悬三尺龙泉宝剑,脚踏五谷丰登彩云战靴,胯下一匹日月骕骦千里银鬃马,手中一对横扫乾坤雌雄龙凤双刃剑,打马如飞上得前来,双剑一分,剑是一条龙,扎刺如虎行,奔吕布身后就刺。 真如刘备所说他能取吕布的项上人头么?他有这么大能为么?当然没有,但他见机行事,随风而动的能为,那在三国里头也算一绝那!方才他大喊一声,为的就是引起吕布注意,以解二弟关羽、三弟张飞二人一时之困,吕布听见喊声,边打边扭头一瞥,吆!好个大耳朵儿,叫刘什么玩意儿来着?!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5章:吕奉先一招破三式 第85章:吕奉先一招破三式 上回书咱们说到关羽、张飞二猛将在两军疆场之上恶战相传为九转朱雀火神星君转世的尚武温侯、金戟无敌飞将军,现如今的徐州牧吕布吕奉先! 阵前惹出了涿郡的大英雄刘备刘玄德,这刘备可了不得啊!相传乃是上界中天正宫太微星君转世下界,古人习惯将天上星辰分为三垣二十八星宿,将北天极和近头顶的天空划分为三个区域,称之为“三垣”,以三颗主星为代表,哪三颗呢?即紫微垣星、太微垣星和天市垣星。 这可是正天空,也就是所谓的中宫,主镇四面八方上界所有星辰月宿,但凡评书里头都多少都带那么一点儿迷信色彩,可不是宣扬这个啊!为的是增加书本儿的趣味性,咱这儿也随了大流,加上了这段儿,就是三颗主星星君下界投胎转世,这才造就了三足鼎立的三位君王,紫薇星君指的左傲冉、太微星指刘备、天市星呢指的就是曹操啦! 几句话带过,咱们再说刘备手持双股雌雄龙凤剑上来,与关羽、张飞兄弟二人合战吕布,这刘备一上来就大声喝喊道:“吕贼休伤吾二弟、三弟!涿郡刘备来取你人头了!” “呔!大耳贼休得暗算,受死吧!”吕布高声断喝道。 “翻手压戟转子纂,盘龙滚身防后敌”,吕布一上手用的就是“搅地戟法”中的一路御敌招式,大戟纂子往后一撩,“嘡啷!”正磕在刘备左手剑上,撅起能有五尺多高,哪知道人家是单手兵刃啊! 刘备使得是雌雄双手剑法里的一路,叫连环双挂,左手剑出去,右手剑跟着又进来了,周而复始,往来不息,这会儿右手剑照着马屁股蛋儿就戳! 嚯!吕布赶紧脚踏左蹬,这马“噌!”地往右一蹦,刘备右手雌凤宝剑擦着马后跨的肉皮儿就过去了,削下一小撮儿毫毛来,刘备一上来就在背后捅了吕布两下,可给前头关羽、张飞二人解放出来了。 二人见大哥也上来了,当下精神大振,把胆气儿一抖,嗷嗷叫了两嗓子,青龙偃月刀、丈八点钢蛇矛,连砍带刺奔着吕布就过来了,两件神兵都下来了,那还了得?吕布赶紧收戟往前招架,他刚把戟往前一递,刘备在身后“噗!噗!”两把剑又戳吕布胯下赤兔马的屁股,嘿!给吕布气得!是打前不顾后,顾后不顾前啊!没办法只能使出第三路“搅地戟法”是转攻为守,全行防御! 尚武温侯这会儿是气降丹田,身稳如山,把大戟化开,舞成万千瑞彩,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上遮头首,中护其身,下挡其马,刘备、关羽、张飞纵有三件神兵利刃,转守为攻亦伤不了吕布半寸,四员战将四匹战马,四种兵刃四团花,八方勇士龙虎斗,十面威风十面杀,四个人马打盘旋,煞是的好看啊! 吕布当年在力战匈奴九王时还能稳稳取胜,这会儿可有点儿二乎了,怎么地呢?一来是这关羽、张飞着实勇悍异常,二来是吕布在阵上这时间太长了! 吕布一早就出兵了,直至刘备寨前就开兵列阵,先是盖马三戟战败了川中无敌将邓铜,这才惹出了燕人张飞张翼德,到最后车轮大战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到现今已经有六、七个时辰了,再有本事的英雄也是血肉之躯,照着这么打,总得有损体力啊!因此,这会儿吕布这戟就有点慢了,但仍然是“沉肩垂肘、肘不贴肋、肘不离肋、两膊相系,不离中线”,何为不离“中线”呢?即以头顶百会穴至尾骨为一线,这周边儿可全是人身上的要害之处,别看吕布这会儿力道没刚才生猛了,可对这些要害之处,依然遮挡的风雨不透! 四个人又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光吕布急,刘备也着急啊!他最担心的是三弟张飞,张飞他性情急躁,生怕时间长了张飞一冒失,再生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呢?就这儿琢磨怎么赢吕布呢?刘备多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啊!脑瓜子一转,嘿!有了! 刘备瞅准了机会,就把自己顶门穿云盔上镶的鎏金瓦片儿给揭了,揭这玩意儿干嘛啊?别忘了穿云盔顶门梁里头藏着一颗照昆仑佛母绿宝珠呢! 一得空儿,刘备就把这盖儿给揭开了,“刷!”里头登时射出一道莹光!“唔!”绿光射出没闪着吕布,可把吕布胯下赤兔火龙驹给晃着了,这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受了惊吓,“唏榴溜”一声吼叫,挠起了后蹄,叭一尥蹶子,吕布好玄没打马上掉下来! 就这么一栽歪的功夫,可让哥仨逮着机会了,兄弟之间心有灵犀,此时刀枪双剑并举,青龙偃月刀劈山盖顶、丈八点钢蛇矛枪直捣黄龙、双股雌雄龙凤剑分川拨岭,“唰!唰!唰!”三件神兵下落,就要致吕布于绝地! 这上阵动手,呼吸之间见生死呀!要换了旁人,十条命也撩这儿了,还得说是吕布啊!要不怎么他是天下第一呢?这绝非浪得虚名啊!吕布心说:“看来今儿我躲是躲不过去了,祸到临头须放胆,我跟你们拼了吧!” 怎么着呢?吕布这是要用杀手绝招儿,前文书咱们有言,吕布上、中、下三路戟法,每路不是有两手绝命戟么?上一回恶战张飞时吕布把中趟“中平戟法”里的两路绝命戟给使了,如今要用第三路,也就是“搅地戟法”里的绝命式,前文书咱说过,这第三路“搅地戟”是一套“主于御敌”的戟法招式,所说他的绝命式也是以防御为主的,这两路分别是“抖大戟虚刺枪花”和“抛戟亮剑”,这两路温侯可从来没用过,因为这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式,不到万不得已时轻易不能用的啊! 咱先来说这头一路,到这儿那位好说了,这抖枪花谁不会啊?有什么稀奇的啊!怎么能算绝命戟法呢?您可别忘了,吕布这杆大戟通身重两百七十六斤,这不是白蜡杆,也不是降龙木制的大枪,用内家功夫技巧再结合一点儿气力就能甩起枪花,近三百斤沉的大戟,播出虚枪头,您想这得用多大的劲儿啊?! 虽然这大部分书里头说能使得动百斤兵刃的,两只臂膀都有万斤之力,但是光靠臂力还是不够的,其实最重要的还得靠腰,武谚云:“腰如纛,全身通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第86章: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这是什么意思呢?在这儿纛就是指大军中的帅旗,乃是三军之命脉胆魄,腰为一身之主宰,就相当于三军的坐纛大旗一样,平衡身体,腰壮气足,输送劲力,腰力到手,才能运得动重兵器来。 吕布这会儿可是真玩儿命啦!身形晃动,由打腰间肾眼一提真意,努气运力,只听“呜!呜……扑楞楞楞……”好么!一刹那间,愣是把大戟抖起,舞出十八朵大戟花来! 吆喝!不光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连着在场的几万大兵也都惊呆了!好么!这可真是神力啊!谁见过这个啊?桃园三英这会儿眼都花啦!这兵刃都落到一半儿了,也没法儿收势了,也都管不了那么多啦!只能往下砸了!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就趁仨人一愣神的这个认针打线的功夫,吕布这大戟跟抖大枪一样,是啪!啪!啪!啪!连动了四下,你说他这手法快不快?力气足不足吧?就把这三件儿加起来足有千斤之重的兵器全给封出去啦! 这叫“金戟舞花一招破三式”!把三件神兵磕开,吕布算是活了,再瞧吕布这脸儿都快成茄子色儿了,他这变列门路,猛抖千斤戟,这力气可使过头了! 人用自己的力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有两种力不能使,一种力叫“努”,就是一时间强行发力,强努不成,非把身体努坏了,再有一种力不能使,叫“过力”,力气太过了,同样有害于身体。 看来吕布今天既努着又有些用劲儿过头啦!力敌三英,用绝命技把三件神兵架出去后,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软,胸口一阵血涌翻腾!从打两肋窝的边上腾来一股热气,往上这么一走,咕噜噜直反血嗝儿,这是要吐血啊! 得了啊!吕布一琢磨,可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今儿就得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儿,干脆我快跑吧!借着架出兵刃这空儿,吕布马打回头,踹镫就跑哇! 吕布催马往下一败,刘备、关羽、张飞仨人一瞧那能不追么?磕鞴踹镫,策马便追,跟马屁股后头撵,但凭赤兔马的脚力,跟闪电一般,哪能追上啊! 温侯这会儿是真败了,倒拖画戟而走,他要是假败,谁要敢上前追,那肯定是有死无活,为什么啊?因为这要是诱敌,肯定有压箱底儿的回马绝技等着你呢,这“搅地戟法”里的二手绝命式“抛戟亮剑”,就是败中取胜的招路,这会儿还用不着,咱们以后再说。 眼看着哥仨渐渐被拉开,一瞧撵不上啦!还得说张飞,憨人还真有憨精神,“噌!”就把背后十三节黑虎獠牙打将鞭拽出来了,高声喝喊道:“吕布娃娃!着打啊!”黑虎钢鞭打着旋就飞出去了! 吕布这会儿努血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了,一听喊知道不好,赶紧偻身低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啪!”钢鞭可就打上啦,幸好吕布躲得快,就只是打在肩头之上,否这一下就打后脑海了。 张飞这式撒手鞭还真不含糊,黑虎鞭乃纯钢打造,上下一十三节,重有三十三斤,凭张飞这臂力猛甩出来,那真是打山山欲崩,拍地地摇晃啊! 虽说只是打在肩头上,但吕布还是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幸亏后头有护背靠旗,护心鎏金镜儿给挡着,就这样也打得够呛,与马背上一匍,这马“噌”的猛往前一窜,没大会儿也跑到本阵了,“噗!”方才吕布抖大戟努的这口瘀血,让张飞这么一拍,可就吐出来了!这段儿叫“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张辽一瞧不好,知道这是吕布真的败了,于是催马舞刀而出,高顺、秦宜禄、秦朗、曹性、王贺武将亦各摆兵刃而出,张辽对上关羽,高顺、秦宜禄、秦朗三将对上张飞,邓铜亦杀出,曹性、王贺二将对上,唯独刘备单人独骑追上吕布,吕布虽然有伤在身,但却不惧刘备,单手提戟来战刘备。 吕布、刘备二人战了约有十二、三个回合,突然刘备后军大乱,营寨早已被琅玡相萧建率军所袭,如今正率军攻杀刘备后军,登时刘备军大乱,关羽弃了张辽,往本部军阵返还,意图稳住全军,刘备本非吕布敌手,后军大乱之下,更是不敌吕布,被吕布三下五除二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拨马往本部军阵败走。 吕布趁机挥军掩杀,两下夹击,刘备军顿时大乱,就算是关羽也稳不住大军了,刘备引数十骑回沛城,吕布紧追其后,刘备急唤城上放下吊桥,吕布后到,城上要放箭,又怕射了刘备,被吕布乘势赶入了城门。 瓮城里数骑来迎战吕布,皆被吕布一戟一个,杀得尽绝,把门将士抵挡不住,值只得四下奔逃,吕布招军马入城,刘备见背后火起,到家不及,径穿城而过,出于西门,匹马逃难而走。 吕布先到刘备家门首,糜竺出迎,跪于马前道:“玄德乃将军弟也,吾闻大丈夫冤仇,不废人之妻子,与将军争天下者乃曹丞相也,量玄德何敢?望将军爱惜,玄德常想辕门射戟之恩,一饭之间,未尝忘也,将军怜之!” 吕布道:“吾与玄德旧曾拜义,安肯害及妻子乎?汝可引一家老小,复去徐州安置。”吕布赐糜竺宝剑一口,但登门者,即可斩之,糜竺保老小上车,移往徐州安置。 吕布既杀散刘备军,自投山东兖州界上而来,只留高顺、张辽屯小沛城,孙乾亦自逃出城去,关羽、张飞各自收得些人马,往山中住扎,如落草一般。 放下刘备大败不说,咱们再来讲一讲和曹操合兵一处的左傲冉,两方人马皆在同一座中军大帐之内,因为曹操是奉旨讨伐逆贼吕布,所以出征在外的官职就比左傲冉,因此曹操便坐于主帅之位上。 “如今吕布破了小沛城,刘备也下落不明,不知左元帅有何高见啊?”一旁的郭嘉淡然地说道。 左傲冉未曾出言,一旁的陈登起身道:“如今曹丞相乃是三军统帅,一切军事调度,当曹丞相决断才是,我主不好发表意见。” “哎!此言差矣!先帝在位时,左元帅便率军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役百余起,作战经验丰富,理应献计献策才是啊!”程昱出言道。 陈登一摆手道:“非也!登常闻曹丞相麾下智谋之士多如牛毛,难不成连这小小进兵之策都没有吗?” “我等才疏学浅,皆是一群碌碌无为的文士,哪有左元帅那般身经百战的阅历啊!”满宠起身道。 “哈哈!此话甚是中听,人当有自知之明才是啊!哈哈!”陈登大笑道。 “狂妄!”司马朗猛然起身,用手点指道:“你…”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7章:兵发萧关 第87章:兵发萧关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非是我主无有对策,而是就算问计,也当是曹丞相来问,你和我主不对等啊!”陈登不屑地说道。 “陈元龙!你休要在此放肆,难道你不知以下犯上,罪同反叛吗?!”钟繇捻着胡子道。 “好了!”曹操挥了挥手道:“云龙兄,既然有意让在下让位,直说便是,难道我曹操连这点涵养还没有吗?我曹操虽通晓兵法,亦领军作战过,但却自知不及云龙兄之万一,即使如此,那我曹操即可让位便是。” “岂可!岂可!”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依左某之见,当分兵两路,一路直奔徐州城,当然须先下小沛了,而另一路便兵进萧关,一旦萧关被破,吕布必然震动,到时在两路夹击,必破吕布于下邳!” “此计甚妙!但却不知,谁攻萧关呢?”曹操问道。 左傲冉看了曹操一眼道:“我所率之兵不多,萧关虽非雄关,但亦是易守难攻之地,小弟定然无力攻下,然小沛却属偏城,而小弟更擅野战,可施计取那小沛,而后等孟德兄攻下了萧关,两路一起进兵,必可败吕布于徐州城下,不知孟德兄意下如何啊?”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有一浑身上下皆是污垢的小卒被引领而出,此小卒进入大帐后便跪倒在地道:“小的乃是关将军麾下,我主败于吕布之手,失了小沛城池,后被一猎户刘安所救,如今业已回合了关、张两位将军,收得兵马两千余,驻扎于小沛城外五十里地的钢叉山上,吕布麾下高顺率兵攻打正急,我主派小的杀出重围求援,还请曹公速发救兵啊!” “你先下去歇息,我当速起大军援之。”曹操道。 “攻萧关?不可!左家军向来能争惯战,别说是小小的沛城,哪怕是拿下徐州全境也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啊!我当找一个借口,使左傲冉率军去攻萧关,我等在辅丞相攻下徐州全境,到时看他左傲冉还能如何?!嗯!就这么办!”郭嘉想到这,突然起身道:“不知左元帅可知高顺此人?” “高顺?!”左傲冉双眼中精光乍现,郑重地说道:“当然有所耳闻了,高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陈营”!” “不知元帅有何法可破这支精锐呢?”郭嘉捻须问道。 左傲冉见自己身后的几员将官都有跃跃欲试之态,生怕他们误了自己的计策,急忙故作惋惜地说道:“唉!实不相瞒先生,本帅得玄德师兄之信,急于率军来援,走得匆忙了一些,不仅粮草没有带足,就连所率兵卒,也非左家军之精锐,仅是二流部曲而已,实在是没有硬拼之资本啊!” “我要的就是你这推脱之言,看我郭奉孝如何赚你去攻萧关!”郭嘉躬身施礼道:“既然如此,这取小沛下徐州的一路兵马就必须由我家丞相担当了,我主麾下有一军,正可克制高顺的陷阵营!” “哦?先生所说,可是那或从百人将补之的天下骁锐——虎豹骑?!”左傲冉一语道破道。 “或从百人将补之!”左傲冉的这一句话,把个曹操说得一惊,就连郭嘉也愣在了当场,曹操对这支虎豹骑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可谓是一支神秘非常的部队,就连曹军内非核心大将都不知道,这左傲冉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但在场的都非一般之人,尤其是曹操本人,他也不遮掩,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云龙兄如此了得,就连此事都清楚,看来我曹操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云龙兄的眼线啊!” “孟德兄此话何来?莫非忘了当年徐州城外一战乎?”左傲冉道。 “吾知云龙与玄德乃是师兄弟,情意非比寻常,然高顺的陷阵营非是一般,如今云龙麾下亦无精兵,这救应玄德的事还是由我曹孟德来吧!云龙贤弟至于引大军往萧关,一路之上虚张声势,吕布闻之必然率军援萧关,届时为兄便可趁机袭取了徐州城,吕布死期致以。”曹操道。 “也只能如此了。”左傲冉起身抱拳道:“还望孟德兄速速发兵,万万不能让吕布那厮伤了我哥哥之性命啊!” “贤弟请放心!”曹操道。 左傲冉抱拳当胸道:“那小弟便即刻起军,大张旗鼓的向萧关进发!” “为兄也将即刻起兵,就不远送贤弟了,小弟之粮草,全由为兄供给。”曹操道。 “多谢孟德兄,冉就此告辞了,下邳城下再见。”左傲冉告辞率众将离去。 左傲冉率众出了大帐,上了自己的坐骑,纵马出了曹营,陈登便催马来到近前,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要去攻打萧关呢?一旦曹操率大军占领了徐州,咱们来此便没有了其意义啊!” “元龙有所不知,就算曹操占领了徐州全境,我亦能让他全都吐出来,既然如此,我又为何无故浪费兵力呢?!”左傲冉自信地说道。 陈登大摇其头,不解地问道:“登愚钝,不明主公之计,还望主公不令赐教,以解登之不解。” “元龙啊!我来问你,曹操进徐州带了多少兵马?”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文>=陈登当即答道:“八万左右!” =>人>=“吕布又有多少兵马呢?”左傲冉问道。 =>书>=陈登回答道:“讨伐袁术时,吕布并未出力,但却从中捞了不少好处,进来他又急于招兵买马,应当不下五万之众!” =>屋>=“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番吕布必失徐州,然我却会设法放吕布一命,如此一来,曹操不仅消耗数万兵马,而且还会和吕布结仇,吕布若逃,必然会投袁术,徐州变成无主之地,到时曹操若是不将徐州归还我兄刘备,我们兄弟二人便合兵一处,共击曹操于徐州,我敢断言,曹操必败,徐州必归我兄刘备。”左傲冉解析道。 “如此一来,不就和曹操交恶,大战一起,吾等如何返回并州啊!”陈登不无忧虑地说道。 “徐州富饶,乃产粮之大州,又是丹阳精兵之源,我兄长若得徐州,粮草无需发愁,到时两下夹击兖州,曹操必亡!嘿嘿!曹操绝对不会看不透彻这些的,到时这徐州必然归我兄长刘备,元龙无需担忧。”左傲冉笑道。 “主公一言,使登茅塞顿开啊!”陈登释然道。 “哎呀!差点忘了!元龙啊!你先返回曹军大营,向曹操索要承诺供给咱们的粮草,切记,无需多要,仅够三万大军两月用度即可,你速去,可别让曹操跑了,哈哈!”左傲冉笑道。 “登晓得,搂草打兔子,不要白不要嘛!哈哈!!!”陈登大笑道。 左傲冉亦笑道:“快去快回,何仪、何曼随你一同去。” “遵命。”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平原名士陶丘洪 第88章:平原名士陶丘洪 孙观正看着手上的一份命令和两份劝降书,心中忧闷不已,曹操向四寇发来一份劝降书,表奏孙观为鲁国相,尹礼为任城太守,吴敦、昌稀为校尉,当然了,这是要在他们肯投降的情况下,而且其中的附加条件就是以萧关为依托,阻挡住左傲冉。 而那份命令却是吕布所下,吕布命令四人死守关隘,不日后便有藏霸、陈宫率军来援,而令一份劝降书便是左傲冉派人送来的,书中无有它意,就是若肯降,必定厚待之。 看着这两份劝降书和一份命令,四人俱是沉默不语,昌稀为人向来悍勇,见诸人不语,遂言道:“诸位哥哥,我看不如降了吧,我们老是这样流窜也不是个办法,再说左傲冉的势力那么大,又是朝廷表奏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并州牧,咱们也算混了个好出身,手下的弟兄们也省得颠沛流离,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投那左傲冉还不如投曹操,鲁国、任城属兖州,兖州距离咱们泰山不远,若是不顺心,咱们还可回到泰山,继续啸聚山林,再说了,靠此雄关,必能阻得左傲冉。”吴敦道。 孙观闻言,微微叹道:“话虽如此,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此时吕布正和曹操交兵,而且还派了藏霸率军来援咱萧关,若是咱们领兵投降,刚好触了吕布的眉头,吕布必然率军来攻,就算吕布不能亲来,你觉得我们是陈宫、藏霸的对手么?” 吴敦皱眉道:“咱们有五万的将士,打起来未必输于臧霸那厮!” 尹礼苦笑道:“吾非是小看自己,咱们这些人,还真不是他们地对手,再说咱们将士地家眷和老弱怎么办?吕布地方天画戟加上赤兔马,谁挡得住?更何况他地亲信大将高顺领着陷阵营就在沛城!” 一提到陷阵营,在场的诸人都沉默了,谁都知道,不论野战或是攻城,他们都挡不住高顺指挥下地陷阵营,这是一支名震天下地军队,不过此时却因为高顺忠义,只效命与吕布而已。 孙观见众人不语,心中暗叹:“自己等人虽然不敢说悍勇无匹,但亦是作战勇猛,不然也不会从黄巾之乱活到现在,只是到处流窜,自己地军队过后,确实是到处残破,实在是没办法啊!身为流寇,处处遭到打压,在哪儿都立不住脚,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可是,这个机会是要自己用兄弟们地血去换地啊!”孙观看看吴敦、尹礼、昌稀三人那渴望地眼神,口中之牙一咬,就要狠心答应了。 “大哥!大哥!”忽然,有人呼喊着大哥跑进厅堂中,众人看时,却是孙观之弟孙康,孙康见众人皆在,急忙见礼,昌稀不耐烦道:“我说老弟啊!有话就直说,这么咋咋呼呼地干嘛?” 孙康一听,急忙道:“兄弟们打探,左傲冉业已率军在萧关外十里扎下了营寨,藏霸亦离城不足五里地了!” “什么?!”四人一听,全都站起来了,众人面面相觑,孙康见众人不言语,便问道:“诸位哥哥,我们当如何是好啊?” 昌稀咬了咬牙道:“大哥,你当速速下个决断啊!” 尹礼的眉头一皱,随即道:“大哥!咱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趁机杀了藏霸,投靠左傲冉呢?!” “咦?”众人一听,刚刚还要和左傲冉开战,现在又要投左傲冉,是不是变化太快了些,而且那臧霸也不是那么好擒的啊!更何况还有那个计谋颇多的陈宫呢?! 尹礼见众人迟疑,随即道:“左傲冉向来以仁义待人,绝不亚于当今刘皇叔,礼久已听闻,吾等前往投靠,左元帅定然以礼相待,说不定还真能得个太守什么地呢?” 众人一听,亦是觉得有礼,孙康却顾虑道:“可是左傲冉打地就是剿灭徐州叛逆吕布的名头来地,若是相投,岂不是羊入虎口?更何况,他能容得下咱们吗?” “是啊!哥哥!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披着一身贼皮呢?!若非吕布和臧霸有旧,他岂能联合咱们?”吴敦道。 孙观见众人迟疑,自己思量了一番,随即道:“我觉得还是投曹操好些!” “哦?”众人都把疑惑地眼光投向了孙观。 孙观见众人俱是看向自己,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大家别忘记了,曹操曾发招贤令,其中言道唯才是举,也就是说,只要有才就行,德可以不问,吾等前往投靠,皆因曹操招贤纳士之名,如此,吾等相投,必无险矣!”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忽孙康问道:“眼下藏霸、左傲冉皆至,我等投曹操,必然一下伤了两家,两家一起来攻我等,如之奈何?” 孙观哈哈一笑,看着自己地弟弟道:“我等可暗地里派人送书信给曹操,言我等肯降,必助明公挡左傲冉,回过头来,咱们迎臧霸进城,一同守关阻挡左傲冉大军,若是关破,我等逃得了便逃,逃不了就亮出归降曹丞相之身份,最后就算曹操兵败,我等亦可投降左傲冉,如此一来,我等尽占其利!”孙康默然,众人计议已定,遂安排进迎接臧霸阻挡左傲冉,并派人暗地里向曹操送去降表。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傲冉于大帐内正中端坐,环视众人道:“曹操答应供给咱们粮草,我以让何仪、何曼两兄弟陪同元龙索要,并且一起押送营中,我看也就在这几日内便可到达,管承将军做好接收工作,胡车儿率军前去接应,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遵命!”胡车儿和管承一齐道。 “东函谷,南崤武,西散关,北萧关,可见萧关亦是一座易守难攻之关隘啊!不知众位有何破关之策啊?”左傲冉问计道。 “旧《环县志》载:战国秦长城由西而东,横跨环江,越过萧关故道,沿河设塞,筑城建关,建在此交叉点上的萧关,即是在长城上建的关口,也是长城史上最早的关口之一,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绝对的易守难攻啊!”文聘道。 “不日前九弟不是发了一份降书顺表给他们吧!谅他们也不敢跟九弟的神威天军作对,必定会早早开关受降的啦!如果他们敢不归降,我就一锏一个,让他们去见阎王!”刘虎站起身来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9章:吕布夜袭徐州 第89章:吕布夜袭徐州 “萧关不是一个独立的关塞,它与秦长城的战略地位是密切相关的,秦长城以及在环县境内沿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形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另外,县城周围的果儿山、玉皇山、城东塬三大烽燧及城子岗、沈家台、城东沟口的城障,将县城团团围在中央,构成牢固的人工屏障,三大烽燧筑在萧关的制高点上,既可遥相呼应,又能俯瞰环江、城西川,城东沟三水交汇的所有地域,关内、外5平方公里的河谷、山川、道路、村舍等尽收眼底,高下纵横形成立体防御体系,其设计之精心,布局之巧妙,令世人叹为观止。”帐中一文士起身道。 左傲冉瞧得此人眼生,又是一身文士打扮,说得萧关地理明确,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施礼道:“不知先生何人?怎会对萧关地里如此了解?” “见过左元帅,在下陶丘洪,于军中暂行主薄之职。”陶丘洪向左傲冉施礼道。 “与陈留边让、北海孔融齐名,平原名士陶丘洪,冉见过先生,先生请左手首位来坐。”左傲冉走到帅案前,亲自请陶丘洪到首座。 陶丘洪虽然不熬,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坐在他们这些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将之前,这让他们很是受不了,其中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韩铝子等皆有些隐隐发作,朱慈、慕容平、雷绪、吴霸、周泰、蒋钦、祖郎等几人还好说,虽面色不善,却没什么大动作,然唯独高览却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 “左元帅不必如此,洪只是喜爱熟读和地理相关的书籍,也爱游走天下,观天下各处的名胜山川,以上之言语,也都是洪在书中看过的,闻听左元帅问起,这才搬出来卖弄的,洪实无什么破关之策!”陶丘洪很坦诚的说道。 “先生何必谦虚,若有破关之策,当教吾之,吾必定感恩,拜先生为师。”左傲冉诚恳地说道。 “洪实在只是一文士,只爱读些地理书籍,实无破关之策,左元帅无需如此,洪实在是汗颜啊!”陶丘洪并非是调众人的胃口,更不是在抬自己的身价,而是真的没有计策,很歉意的向左傲冉深施一礼。 左傲冉见陶丘洪不似作假,便扶起陶丘洪道:“先生无需如此,仅是先生一言,吾便受用不浅,知此关决不可用强,只能智取!” “三弟啊!哥哥若说能兵不血刃的拿下萧关,不知三弟信否?”高览感觉到场面有些尴尬,急忙起身道。 “哦?”左傲冉问听大喜,急忙道:“哥哥有此良谋,何不早讲?急煞兄弟我了啊!” “哥哥此计倒也简单,只需三弟明日一早随我到那萧关下见一人,这关便是三弟的囊中物了。”高览胸有成竹地说道。 左傲冉问道:“不知大哥让我见何人?” “此人你我皆识得!”高览道。 左傲冉急切地追问道:“哥哥你就莫要卖关子了,急煞小弟我了!” “此人之名姓不可讲,明日三弟见了便识!还是让众将各自歇息吧,此关指日可下!”高览大笑着走出大帐。 左傲冉弄得一头的雾水,根本不知道高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问他也是不说,只能散了帐,让众人各回个帐歇息,准备接收高览所说这兵不血刃即可拿下的萧关! 次日天明,左傲冉吃罢早战饭,没出兵也没列队,随着高览就奔了萧关,来到萧关城下,高览在马上扯着脖子喊道:“关上的兵卒听真,速速通知你家城守,就说他昔日拜把子的兄弟来见他,让他速速出关答话!” 关上的小卒们自然能听到了高览的喊话,但是却无一人回话,不过早有人往关内议事厅禀报了,如今这萧关的城守之位早已易主,非是那孙观,而是新来的臧霸藏宣高! 要是说起来这臧霸,那话可就长了,每个一天一夜是说完的,不过咱们现在只能简短结说,张角组织黄巾起义时,臧霸从属于陶谦,曾数度击破徐州、青州交界处的黄巾贼众,陶谦遂拜为臧霸为骑都尉。 得胜后率军归来的臧霸被,与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围攻,臧霸战败四将,并且与其结交,然陶谦却疑臧霸联合贼众谋他徐州,所以派兵驱逐臧霸,臧霸无奈之下聚合军众,上山落了草,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推臧霸为统帅,屯于开阳一带,自成一方霸主。 自此之后,臧霸曾多闻其义弟左傲冉之名,从剿灭黄巾贼的义军首领,到皇帝刘宏任命的平西正印先锋官,臧霸时常想去投奔,然顾及到自己山贼的身份,怕自己受白眼不说,更怕自己的兄弟被人说三道四,被人说成有了当贼的兄弟,所以藏霸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后来左傲冉先平西羌之乱,又定渔阳张纯反叛,再破乌桓乱军,驱逐来犯之鲜卑、匈奴大军,一举成名于天下,臧霸他就更不好去投了,所以臧霸便窝在了泰山,和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为伍。 臧霸为了不辱没了自家兄弟的名声,从来都没和任何人提过自己和左傲冉、高览结拜过的事情,一直都是不显山不漏水的,本想着就此渡过残生,结果吕布却寻来了。 吕布夜袭了徐州,但却实力不足,闻听臧霸之事迹,便带着陈宫、张辽来拜访的,本来意志消沉的臧霸却被陈宫的一番言语说得斗志激昂起来,和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一番商议后,决定和吕布联合起来,臧霸更是投于吕布麾下。 刚刚夺下的徐州也不稳定,臧霸随吕布四下征讨,方才稳定了徐州内部,然一番作战下来,臧霸之勇武被吕布所认可,更是被提升为八健将之第二位,地位非同一般啊! 曹操率军来攻吕布,吕布率军破小沛刘备,留张辽、高顺阻曹操,闻听左傲冉兵进萧关,吕布身边再无大将,本想派陈宫、臧霸一同来萧关,结果却有了变故,陈宫回了徐州城,唯臧霸率军五千来援萧关,然臧霸刚到萧关,高览就得到了消息,这才敢口出狂言,引着左傲冉单骑来会萧关主将。 没等多久,萧关的关门就打开了,吊桥也落下了,只见对面飞也相似跑来了一匹马,马上端坐一员将,直奔自己而来,临近了些,左傲冉再看此人甚是威武,怎见得?有赞为证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0章:关前说臧霸 第90章:关前说臧霸 观来将:头戴一顶荷叶镔铁盔,嵌明珠,镶异宝,铁抹额,双腮抱,顶门上有一朵皂绒球突突乱跳,乌油甲,龙鳞绕,内衬一件皂征袍,蟒翻身,龙探爪,浑铁钩,钩环套,鱼褟尾,苫鞍鞒,昆吾剑,装在鞘,两扇征裙烈焰飘,虎头靴,云跟绕,坐下马,乌花豹,唏哩哩连声叫。看身材:八尺高,看面貌,天生皂,两道眉,入鬓角,棒槌眼,光华好,准头丰,双腮抱,短钢髯,颔下飘,皂缨枪,担鞍鞒,好似大蟒拦路叫,但凭出手不空回,敌人一见魂吓冒。 左傲冉见来人长得身体魁梧,面貌凶恶,两只眼睛如同小棒槌似的,好不怕人,胯下马掌中枪,那枪尖如同鸭嘴宽阔,尺半多长,枪杆足有鸭蛋粗细,那分量绝然是轻不了的啊! “三弟啊!怎么连自家兄弟都不认得了吗?”高览道。 左傲冉这才仔细打量来将,只觉得来将甚是眼熟,猛然间,左傲冉一拍额头,随即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小弟左傲冉,见过二哥!” 此时的臧霸也翻身下了马,赶忙扶起了左傲冉,大喜道:“哎呀!三弟啊!想煞二哥了!” “二哥啊!你我兄弟三人多年未见,你怎么在萧关任守将啊!”左傲冉不解地道。 “唉!”臧霸打了个哀声道:“三弟要问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臧霸当下就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单的给左傲冉讲了,直听得二人感慨不已。 三人就这样叙谈了好长一段时间,高览着才笑道:“大哥没有诓骗与你吧?!二弟在这为守将,兵不血刃取萧关,那不就是反掌拂手间的事吗?!” 高览一说这话,臧霸就有些为难地道:“大哥何出此言啊!你我虽为兄弟,但我臧霸如今以投效于我家吕将军麾下,吕将军交与小弟重任守萧关,焉能因兄弟情义而辜负吕将军重托呢?我臧霸若是如此,岂不是不仁不义之辈!你我为兄弟,焉能因此而害兄弟乎?” “三弟若是因吕布而忘兄弟情义,那你我兄弟便没有什么多谈了,明日一早你我各自引兵,好好的厮杀一番,看看你是臧霸的枪法厉害,还是我高览的枪招略胜一筹了!”高览气氛地道。 “大哥!如此说话不就伤了咱们三人的兄弟情义吗?如果现在臧二哥如此来说你,你又当如何呢?所以二哥如此说,我不怪二哥!此为作人之根本,人无信而不立嘛!”左傲冉道。 高览哼了一声道:“三弟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你我三人虽为兄弟,但到了疆场上,你可别盼望我会手下留情!” “大哥如何小弟不知,然小弟就不会向大哥下杀手!”臧霸向高览和左傲冉抱了抱拳道:“兄弟我不仅军务繁忙,而且守关之责重大,也就不多留两位兄弟了,两位兄弟请了。” “难道二哥还怕小弟趁机取关不成?若是如此的话,你我之间也就非是兄弟了,兄弟之间无非是一个义字,而义字之体现便是信!我信得过二哥,二哥信不过小弟吗?”左傲冉半质问地说道。 “三弟何出此言?!为兄只是怕那城内孙观等人,不知为何,为兄总是觉得他们有些异常,恐萧关会失啊!”臧霸不无忧虑地道。 左傲冉也是很敏锐地,他也感觉到了些什么,直接转移话题道:“二哥认为萧关不失,吕布就会不败吗?” “这是自然啊!”臧霸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二哥啊!就算萧关不破,曹操必然也能破小沛下徐州城,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吕将军勇武天下第一,陈宫军师计谋百出,只要死守城郭,我这萧关不失,待曹操粮尽之时,其必然退兵,徐州可保矣!”臧霸分析道。 “非也!”左傲冉大摇其头道:“吕布必然不是曹操之敌手,曹操若擒吕布,吕布必然身死,然我若先一步擒吕布,其性命无忧矣!” “此话何解?”臧霸问道。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二哥可能还不知道,我与吕布乃是一师之徒,吕布更是小弟的师兄,师兄弟即为兄弟,二哥认为小弟会谋害自己的兄弟吗?” “此话当真?”臧霸难以置信地道。 “二哥若是不信,可修书一封于吕布,此事必明!”左傲冉道。 “二弟啊!三弟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认为三弟还能诓骗与你吗?”高览在一旁插言道。 左傲冉拍了拍准备的肩膀道:“二哥啊!此事不急,你可待小沛城破时,在献关于小弟,到那时小弟再救吾师兄亦是不晚,不知二哥意下如何啊?” “哎呀!我明白了,三弟啊三弟!你可是学坏了,你这是变相的说降于我啊!好了!好了!我不能再听你们的言语蛊惑了,到时若真的被你们说动献了关城,悔之晚矣啊!”臧霸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马道。 左傲冉亦翻身上马,抬腿摘下金纂提庐枪,高声喊嚷道:“贼将休走!竟然藐视我家主公,看我不拿枪扎你百十个窟窿!哇呀呀!!!”说这话,一枪向前递出。 臧霸听得喊嚷,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下暗道:“好啊!好你个左傲冉,说不得我献关归顺,这就要刀枪相拼了是吗?!虽说你是成了名的人物,但我臧霸也不惧你!” 臧霸一拨马,破口大骂道:“哎呀!好个无耻之徒,竟然背后伤人,让你知道知道我臧霸的厉害,看枪!” 一交上手,臧霸就感觉不对,因为左傲冉刺来这一枪不仅缓慢,而且一点力度都没有,二人再次马打对头的时候,左傲冉的枪可就搭在臧霸的大枪之上了,两人个人离得也近了,就见左傲冉用低低的声音道:“二哥啊!你我且先假打几合,否则你回去没有说词,反而容你中了他们的诬陷!” “还是三弟考虑的周到,且让哥哥多扎你两枪吧!”臧霸笑了一下道。 左傲冉拨开臧霸的大枪,低声道:“这个自然!” 臧霸连刺了左傲冉七、八枪,左傲冉只是招架不还手,如此又打了几合,高览也挺枪而上,臧霸与二人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左傲冉这才假装负伤败走。 高览亦是拨马而走,并且放下狠话道:“好个臧霸贼子,今天你伤了我家兄弟,来日我便取你项上狗头,你可要洗净了脖子等你家爷爷来取啊!哈哈哈哈!!!” “哼!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爷爷便再此等你,看你如何取爷爷的首级!”臧霸也回敬了一句,这才叫小卒打开城门,随后催马如今关城,直奔自己的临时府邸。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1章:八百陷阵营 第91章:八百陷阵营 小沛城。 “呜呜呜~~~~” “咚咚咚~~~~” 幽远绵长的号角声和激烈的战鼓声响彻长空,一望无垠的黄土地上,两支大军就像是黑压压的蚁群,东西对头儿进,向着小沛城席卷而来,猎猎飘荡的旌旗遮蔽了骄阳,耸立如林的枪戟映寒了长空,黑压压的铁甲汇聚成一片狰狞的泣洋,刘备军和曹操军终于兵临城下了! 陈宫肃立在小沛城的城楼之上,任由旌旗的飘带猎猎拍打着自己瘦削的脸庞,布满血丝的眸子一片深沉,心中默默地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就要结束了!”这一刻里,陈宫的神情显出前所未有的恬淡。 兵临城下之后地第一个夜晚,是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中度过的,刘备、曹仁两路大军并未连夜发起进攻,甚至连试探性的佯攻都没有,但陈宫、高顺、张辽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原来曹操和左傲冉分兵之后,便立即下令进兵小沛,更以曹仁为先锋,曹仁先解了刘备之困,两路人马兵分两路,杀奔小沛城下,变成了如今之状。 夜色阑珊,星辰黯淡,陈宫瘦削的身影肃立在小沛城头,借着淡淡的星光遥望城外,整整六万大军在小沛城外扎下连绵数十里的大营,极目望去,尽是起伏不定的圆顶帐蓬,敌军主将看来深谙围三而阙一的兵法精要,将东、北、西三门围得水泄不通,唯独南门之外不设一营一帐。 “嚓嚓嚓~~~~” 沉重地脚步声中,高顺、张辽二将相携登上城楼,张辽上前一步,与陈宫并肩而立,看着城下道:“今夜看来是没事了,不过明天敌军就该发动猛攻了!”张辽说此一顿,转头望着陈宫清瘦的脸庞,低声说道,“陈宫先生,该做的您已经都做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末将和高顺将军吧,请您连夜撤离此处。” “胡扯!”陈宫蹙眉道:“吕将军将小沛城托付给在下,在下岂有弃城而走之理?张将军休要多言,在下誓与小沛城共存亡!” “噗!” “哼!” 陈宫的话音方落,张辽便出手如电,一掌重重地砍在了陈宫的后脑勺之上,陈宫闷哼一声,软软地瘫倒了下来,高顺早有准备,抢前一步一把将陈宫扶住。 张辽道:“高顺将军,都准备好了吗?” 高顺点了点头道:“都准备好了,绝对万无一失!” “陈宫先生是将军的左臂右膀,万万不容有失!”张辽凝声道:“请高将军即刻护送先生出城。” 高顺抱拳道:“末将遵命。” 小沛城外曹军曹仁大营。 杨伟负手而立,正翘首仰望满天星辰,眉宇间笼罩着一丝淡淡地忧虑,心下默然道:“曹仁刚愎自用,不听良言相劝,此战恐凶多吉少啊!”忽有沉重地脚步声从杨伟的身后响起,杨伟回头看去,却是好友满宠正缓步而来。 满宠走到杨伟身后,凝声问道:“世英贤弟又在夜观天象吗?” “是啊!”杨伟蹙眉道:“群星黯淡,唯有凶星起于西北,光耀苍穹啊!” 满宠不无忧虑地问道:“世英贤弟都看到了些什么?” 杨伟幽幽地说道:“尸横遍野,血流飘杵!” “是吗?”满宠淡淡地应了杨伟这么一句,而后走到了杨伟的身边,同样翘首仰望苍穹,但满宠所看到的却只有满天的星辰,根本就和往日无异? 杨伟落寞地摇了摇头,心下道:“星象之数岂常人可以窥破?有的时候,倒真希望自己不懂得星象之数才好啊!”因为此时此刻,呈现在杨伟头顶上地星象,让杨伟感到极度的不安,帝星黯淡而群星闪耀,此乃汉室将亡之兆,天下不久必将大乱啊!!! 小沛城头。 张辽霍然转身,幽暗的火光之下,高顺正疾步而来,张辽瞧见高顺,不由得惋惜道:“高顺将军,你为何没有与陈宫先生一并撤离啊?!” “陈宫先生身为谋士,替吕将军出谋划策是其本份,上阵杀敌却非他份内之事。”高顺淡然地道:“然高顺身为吕将军帐下武将,岂可临阵脱逃?” 张辽沉声道:“高顺将军啊!你应该很清楚小沛城的情势啊!” “末将自然知道。”高顺仍是淡然地道:“小沛城最多能守住三天,而咱们派出向吕将军求援的的部卒就算送到了吕将军的手上,没有五天也是赶不回来的,也就是说,小沛城必破,我军必败!” 张辽咆哮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何不走?” 高顺反问道:“敢问将军又为何不走?” 张辽蹙眉道:“本将身受吕将军重托,乃是主将,岂可弃城而走!” 高顺亦道:“末将亦受吕将军重托,虽是副将,却也不敢妄自菲薄!” “唉~~”张辽长叹一声道:“将军高才,无论练兵、统兵皆胜辽十倍,吕将军可以没有张辽,却不能没有你高顺啊!且辽自投吕将军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每每思及,总觉羞愧难当,唯有死守小沛,杀身以报!” 高顺道:“将军难逃忘了吕将军的训诫?” “绝不放弃,绝不抛弃!”张辽沉声道:“本将军如何能忘?当初在长安、在兖州,若非吕将军拼死来救,辽早已身死多时了。” “那就是了!”高顺上前一步,与张辽并肩而立,手扶女墙遥望城外连绵不绝的汉军营帐,沉声说道,“我们绝不轻言放弃,吕将军亦绝不会抛弃我们地!待到明日,就让曹军领教一下我军的兵锋!” “对!”张辽重重一掌拍击在女墙上,而后沉声道:“这天下,只有吕将军地军队才是真正的精锐,青州精锐?我呸!纯属狗屁杂军!” 短暂而又平静地一夜终于过去,当骄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喷薄而起时,血腥的一天终于无可阻挡地拉开了帷幕,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一队队铁甲森森的步兵从曹军大营里汹涌而出,开进小沛城外列阵。 曹仁身披重甲,胯下骑一匹骏马,在李典、乐进、曹纯、曹休等数员战将以及数百精骑的护卫下,出现在了小沛城东门外,而在不远处,刘备亦在关羽、张飞等众将以及数百白耳精兵的护卫下一并出现,两人遥相点头,于马背上抱拳作揖。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气势如虹 第92章:气势如虹 两路大军已经达成了默契,刘备的残军和曹操特意为其新补充的新军负责围城,曹仁所率地曹军精锐步兵负责攻城,如果守军弃城,或者吕布大军来援,皆由刘备引关羽、张飞率军迎击。 曹仁缓缓举起右臂,再往前轻轻一挥,凝声道:“投石机~~~~出击!” 霎时之间,低沉绵远的号角声一转,变得嘹亮起来,激烈的战鼓声更是响彻云霄,几欲震碎三军将士地耳膜,富有节奏的号子声中,一截截木塔从曹军的后阵竖立起来,倏忽之间,已经排成一排,竟耸立如楼。 “放!”小校大声喝喊道。 一声令下,十几台投石机同时甩动长臂,将一块块磨盘大小地巨石狠狠地甩了出去,十几块巨石带着锐利的啸声,翻翻滚滚地掠过长空,挟着碾碎一切的气势,向着小沛城头恶狠狠地砸落下来。 “咻~~!” 一块巨石直接飞过城墙,砸在了小沛城里,在平整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所幸这只是一枚好似流弹,没有任何的伤亡,唯独就是砸死了一只小狗。 “轰轰轰~~~” 三块巨石先后砸在城墙上,顷刻之间,便在城墙上砸出了两个大凹,其中一块巨石还将一截城垛砸得粉碎,碎石烂泥从城头“哗啦啦”地溅落下去。 砸碎的城垛边,一名守军脸色煞白,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闹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下一刻,一块更大的巨石呼啸而至,巨石的边缘堪堪掠过守军的头部。 “噗~~” 守军地脑袋像西瓜般碎掠开来,巨石去势犹疾,掠过守军不倒的尸身轰然砸在城楼上,这一刻,整座城楼都颤抖了起来,好几名守兵猝不及防下,狼狈地摔倒在地。 “轰!” 当最后一块巨石从空中恶狠狠地砸落,小沛城勉强筑起尚没来得及夯实地城墙终于轰然塌下一块,三名守在城楼上的守军不及逃走,哀嚎着从城楼上栽落,坠入了壕沟里,旋即便被布满壕沟里地尖锐鹿角戳穿了身躯。 曹军的投石机肆虐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小沛城的城墙被砸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不过给守军造成的杀伤却极为有限,毕竟不是有规律的推进。 “哦哦哦~~” 小沛城外,曹军将士轰然欢呼起来,可谓是气势如虹,反观小沛城头,除了高顺陷阵营的八百老兵,其余将士心胆已寒,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无论是投降过来的徐州刘备旧部,还是刚刚招募的流民,亦或是丹阳兵卒,都未曾经历过如此惨烈地大战,更未见识过如此恐怖的攻城利器,胆怯也在情理之中啊! 高顺侧首,向身边张辽的兄弟,如今张辽的亲兵统领张汎点了点头,张汎立即会意,向身旁的一名所辖亲卫挤了挤眼,亲卫立即会意,霍地跳上城垛,挥舞着手中的盾牌,厉声大吼道:“弟兄们,曹军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嗷嗷嗷!!!!” “嗷嗷嗷~~” 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跟着咆哮,排山倒海地咆哮声吸引了城楼上别的守军将士的注意,纷纷侧目向着这边观望,亲卫越发起劲,解下身上地铁甲又褪下战袍,露出两瓣黝黑的光腚来,对着城外的曹军晃过来摇过去,极尽挑恤之能事。 亲卫一边摇晃光腚,一边在脸上装出恐惧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词道:“哎哟!老子好害怕哟!老子的腚都吓黑了,呼呼~~!!!” “哈哈哈~~” 这下子,不但是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越发的爆笑,就连城楼上的所有听到这名亲卫声音的守军都跟着大笑了起来,大战前的紧张,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小沛城外。 满宠的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凝重,向身边的于禁道:“城里的守军主将很不简单哪,刚才我军的投石机明明已经严重削弱了守军的士气,可是现在守军的士气不但恢复如初,而且犹胜之前啊!” “嗯。”于禁点了点头,沉声道:“不过,我军也从未指望只靠投石机就能摧毁守军,战斗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满宠先生觉得不是吗?” 曹军先锋曹仁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何在?” 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策马而前,抱拳锵然道:“末将在!” 曹仁道:“命你六人率领前军攻城!” “遵命!”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抱拳应命道。 “前军~~出击~~!”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六将同举手中的兵刃,往前一引,五千精锐步兵轰然应诺,排列成整齐的军阵向着小沛城汹涌而来。 小沛城头。 “终于要开始夺城了吗?接下来,战斗也该真正的开始了!”高顺表情从容,抽出佩刀,高举过顶,大声喝喊道:“弓箭手准备!” 急促的脚步声中,八百老兵和一千新兵手持长弓“呼喇喇”地涌到了女墙后面,这时候就能明显区别出老兵和新兵来了,八百老兵神情冷漠,面对城楼上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敌军神情从容,简直就是不动如山,而一千新兵却是目露惊恐之色,甚至连持弓地左手也在微微颤抖。 不过高顺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用不了多久,这些新兵就会在残忍的杀戮中迅速成长起来,成长为合格的老兵,当然了,这些新兵中的很多人会战死,成长的代价很惨重,可这就是战争,真实的战争! “杀~~!!!” 山崩海啸般的呐喊声中,五千曹军步兵排列成有序的阵形,汹涌而进,一千名重甲步兵奔行在最前面,他们是敢死队,唯一的作用就是列成一堵墙,承受守军弓箭和滚石、檑木等,甚至是火油的袭击! 三千曹军轻步兵肩扛云梯,顶着盾牌紧随重甲步兵之后,他们是夺城地主力军,而最后的便是一千名负责掩护和压制城头敌军防守节奏的弓箭手。 小沛城楼上。 “将军!”张汎霍然转身,向高顺道:“敌军的重甲步兵已经进入百步之内了。” 高顺高高的举起自己的右臂,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也不动,近两千弓箭手地目光也紧盯着高顺手中的佩刀,高顺手中佩刀不落下,他们绝不敢擅放一箭,只能任由曹军的重甲步兵如潮水般冲到百步之内。 “将军,敌军的轻步兵已经冲进百步之内了!” “将军,敌军重甲步兵已经冲到壕沟之前了!” “高将军,敌军的弓箭手已经进入百步之内了!” “哈哈!我高顺等的就是这一刻!”高顺嘴角悠然绽起一丝冰冷的杀机,高举地佩岛也往前用力一挥,高顺轻声喝道:“给我放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3章:曹仁开阵失六将 第93章:曹仁开阵失六将 “哗啦啦~~” “嘎嘎~嘎嘎~嘎” “嗖~嗖~嗖嗖~嗖嗖” “呜~” “咻~~” 近两千弓箭手霍然回头,倏忽之间,一张张长弓已经挽满,一枝枝锋利的狼牙箭已经绰于弦上,而下一刻,刺耳的锐啸声不绝于耳,密集如蝗的箭矢从城楼上倾泄而下,无情地攒落在汹涌而进的曹军阵中。 “噗~~” “嗞~~” “啊~~” “哎呀~~” “呃啊~~” 绵绵不绝的惨嚎声霎时响彻云霄,曹军一片一片地倒伏下来,尤其是跟进在最后地弓箭手,更是伤亡惨重,高顺不按常理用兵,故意放过前面的重甲步兵和轻步兵不射,就是为了要射杀曹军的这一千名弓箭手。 曹军后阵。 满宠猛然击节道:“敌将好心计啊!” 曹仁却是气得脸色铁青,闷声道:“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这个六个蠢材,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东里衮将军被乱箭从左眼射穿脑后,业已毙命,尸身也被送回营中。”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缪尚将军身中七箭,抢回营中后伤重不治。”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应余将军身中三箭,已经被护送回营中医治。”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薛洪将军失踪,阵中亦寻不见,卫开将军遣小将回来告知将军。” “可恶!”曹仁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道:“一群废物,仅仅一轮箭雨,便损我三员大将,然这薛洪更是可恶,速速发布海捕文书,擒获薛洪者赏十金!” “遵命!”身旁一名小校应诺道。 小沛城下。 在付出了惨重地伤亡之后,曹军的重甲步兵终于列成盾墙,将最后剩下的数百弓箭手保护了起来,城上、城下的弓箭手开始进入了对射阶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三千轻步兵迅速地越过重步兵,将云梯架到了城墙之上,借着盾牌的掩护,正式开始登墙夺城。 卫开手擒大枪,对身旁的侯音道:“兄弟你且在此压阵,哥哥率军攻城!” “哥哥身为攻城主将,焉能轻动,还是小弟率军攻城,哥哥在此压阵的好!”侯音一把拉住卫开道。 卫开一甩手道:“你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乳小儿,焉可冒此风险,然哥哥家无长物,没有老幼牵挂,正可率军攻城!” “唉!”侯音再次抓住卫开的手道:“非是小弟要和哥哥争功,哥哥觉得自己的武艺比之小弟如何?” “不如贤弟多矣!”卫开摇头道。 侯音微微一下道:“既然哥哥自知武艺不如小弟,此亲自攻城之事自当由小弟前往,哪怕是和敌将交战起来不敌,小弟凭着一身的武艺,亦能全身而退啊!” “贤弟既然如此说了,那哥哥便不和你争了,万事都要小心啊!哪怕被人生擒,也要留得性命,哥哥还要和你把酒言欢呢!”卫开道。 侯音哈哈一笑道:“料也无妨啊!” 此时小沛城头激战正酣,侯音将手中的大刀交到亲卫的手中,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刀,将自己的佩刀高高举起,回头对着自己的亲卫队高声喊道:“随我杀啊!” “杀!”城头上的高顺大喝一声,劈手夺过一名曹军步兵的长枪,往前奋力掷出,锋利的长枪挟带着尖厉的锐啸,冰冷地洞穿了侯音的胸膛,长枪去势犹疾,带着侯音的尸体往后又刺穿了另一名曹军小校的腹部。 当滴血的枪尖从后面那名曹军小校的背后穿出时,侯音和曹军小校同时凄厉地嚎叫起来,表情一片狰狞,恰在此时,一段足有两人合抱的檑木横空砸来,顷刻之间,便将侯音和曹军小校砸飞,从城楼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去。 “仆噗!” 侯音和曹军小校被长枪串在一起的尸体重重地跌落在壕沟里,化作无数冰冷尸体中的两具,号角打住,战鼓也息,城池内外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狂风呼嚎,荡起城楼上的旌旗,啪啪作响。 “兄弟!”卫开哀号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壕沟跑去。 “咻~~” 一支冰冷的利箭划破空气,狠狠的射穿了卫开的身体,卫开的身体好似被定格了一般,僵在了原地,右手奋力的向前够出,最后卫开艰难的向前迈出了一步,随即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头栽进了壕沟之内,如果大家离近了的话,会看到卫开是笑着栽进壕沟内的。 “血战~~束了!”高顺一步踏上女墙,将最后一架云梯拎起来,又用力掷回城下,然后向着城外黑压压的曹操军曹仁所部用力挥舞起拳头,仰天长嗥道:“必胜~~!!!” “必胜!”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轰然响应道。 “必胜!” “必胜!” “必胜!” 血战余生的三千多守军轰然响应,声势震天,气势如虹,哪还有先前那般恐惧,完全成了从血海中走出来的百战老兵。 曹军军大营曹仁大帐。 白天的一战,曹军曹仁所部不但失去了六员大将,更损失了三千多精兵,曹仁终于意识到如果一味强攻的话,就算能够最终攻下小沛城,所部大军只怕也会伤亡殆尽,无论情愿与否,现在曹仁都只能求助于满宠了。 满宠与杨伟携手缓步走入大帐,向曹仁作了一揖,朗声道:“宠(伟)见过先锋大人。” “两位先生免礼。”曹仁挥了挥手,凝声道:“我军攻势受挫,不知两位先生有何良策,可助我军破城呢?” 满宠嘴角微微一翘,而后看了一眼杨伟,这才说道:“在下早就说过,欲图小沛城且不可强攻,而将军非不听,致有今日之失,万悔亦是无用矣!” 曹仁的浓眉霎时蹙紧,不无尴尬地说道:“今日之失,皆本先锋之过,不过本先锋今夜将两位先生请来,却是要请教破城之策,不知两位先生何以教我?” 满宠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在下于白天仔细观察过小沛城的城防,发现西北角的城墙泥石未曾夯实,痕迹宛然,似是仓促筑就,将军可于明日以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的城墙,只要城墙一塌,守军失去了城墙之险,其坚守之决心必然崩溃,如此破之,则不费吹灰之力。” “哦?”曹仁闻言,神色一动,伸手拈了拈自己的胡子,霍然起身道:“就依先生所言,明日调动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城墙,若是取了小沛,先生当是首功。” “皆是将士用命,非在下一人之功也。”满宠道。 曹仁哈哈一笑道:“先生过谦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4章:张家兄弟计中计 第94章:张家兄弟计中计 小沛城头。 张辽向高顺道:“曹军白天攻城失利,明日势必会改变进攻方式,如此一来,城墙东南角的薄弱处恐难以逃脱曹军投石机的密集轰击,一旦城墙垮塌,曹军步兵就会从缺口蜂拥而入,我军势必难以抵挡。” (扫盲了,关于投石机:中国古代的投石机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为杠杆式投石机,由人力牵拉杠杆甩臂的近端,将置于杠杆远端的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体积小、结构简体、重量轻,容易运输也容易组装,本书中出现的投石机即为这一类。还有一种投石机为绞盘、配重式投石机,先由绞盘将数吨重的配重物升起,再利用配重物的自由下落带动甩臂将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结构复杂、重量可达十吨,运输极为困难,三国时期刘晔改进的霹雳车,以及西方通俗意义中的投石车都属于这一类。) 高顺伸手一指城外那连成一片的火光,淡然道:“将军所虑极是,只怕曹军已经在往东南角集中投石机了。” “是吗?”张辽顺着高顺手指的方向望去,眸子霎时缩紧,凝声道:“看来明日一战便是最后的决战了,高顺将军你………” “什么都不必说了。”高顺打断了张辽,淡淡地说道:“人在城在,人亡城陷,仅此而已!” “也罢!”张辽深深地凝视了高顺一眼,随即手一招,朗声道:“拿酒来,本将军要与高顺将军痛饮。” 早有亲兵抱着一大坛酒登上城楼,张辽单手接过酒坛,拍开泥封,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先灌下了三大口,这才惬意地拭了拭嘴边的酒渍,以手执住坛口,将酒坛递到高顺面前,朗声道:“高顺将军,请!” 趁着天色黑暗,高顺没注意,张辽在递过酒坛的时候早已经将一包粉末融入了酒中,张辽身边的亲卫中有一人是山贼出身,平素干地无本买卖,身边常备迷药,不想此时竟让张辽派上了用场,高顺不疑有他,接过酒坛痛饮了几大口,又将酒坛递还给张辽,朗声道:“痛快!痛快啊!哈哈!” 幽暗的夜色下,有狂风吹过,荡起张辽脑后披洒下来的乱发凌空飘洒,这一刻,张辽的神情看上去竟是格外的冷肃,眉宇间更是流露出淡凉的沧然来,有一丝凄凉的微笑在张辽嘴角凝结。 “高顺将军,请带句话给吕将军。”张辽淡然地说道。 “嗯?”高顺很是不解地看着张辽。 “张辽不擅带兵,也没有万夫不当之勇,更不能像陈宫先生那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自投吕将军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心实不安!如今吕将军有难,张辽唯有杀身以报,仅此而已。”张辽仍是淡然地道。 “将军何出此言?”高顺愕然,忽然之间,雄壮的身躯晃了一晃,遂惊道:“咦?我的头好晕,这……这酒…这酒………” “噗!” 高顺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锵锵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高顺的十数名亲兵纷纷抽刀在手,将张辽团团围了起来,其中一名亲卫统领更是厉声大喝道:“张辽!你难不成想造反吗?” “住手!”张辽两眼一瞪,大声喝道:“高顺将军只是中了迷药,昏睡数个时辰后便会自动醒转,趁着敌军尚未对南门形成合围,尔等可火速护送高顺将军连夜撤离!陷阵营地五百老兵(三百已经阵亡)也一并护送高将军撤离。”十几名亲兵愕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张辽瞧众人没有动作,遂厉声道:“吕将军临出征之前,任命本将军为小沛城守军主将,尔等难道还敢违抗军令不成?” 高顺的亲兵们无奈,只得抱拳领命道:“遵命!” “嗯?”张辽按着自己的额头,身体晃了两晃,指着身旁的亲卫道:“尔…竟…竟在吾……吾之酒中…下…下……下………”口中说着,右手就按向了自己的佩刀,但却没有来得及拔出佩刀,人就栽倒在地了。 “锵锵锵~~” “我乃张辽之弟张汎,弟焉能看着哥哥死!”张汎从身旁站出,对众人道:“尔等速速护送高顺、张辽两位将军出城,此小沛城有我张汎独守,以待吕将军率大军来援!” “遵命!”高顺的亲兵抱拳道。 小沛城西徐晃大营。 牛辅疾步入帐,大声地禀报道:“徐晃将军,大约有四、五百骑守军趁夜出了南门,是否派兵追击?” “哦?”徐晃的神色一动,略微沉思了一下下,摇了摇头道:“算了,吕布吕奉先虽然声誉不太好,不过也已经够可怜的啦,小沛城即将丢了,就连整个徐州也要丢失,这四、五百骑就由他去吧,反正这帐他会记到其他人的头上。” “嘿嘿!”牛辅低笑道:“徐晃将军,末将听说小沛城里可是有整整三十几民众,其中更有十多万女人哪,而且大多是倭奴和虾夷女子,听闻都是左傲冉麾下水军都督征服倭岛各个部落时抢来地,结果却别吕布给扣压下了,想来其中美女也不会少,嘿嘿!” “哦,是吗?”曹仁的两员部将曹永、潘遂都是色中饿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即两眼放光道:“此话当真?” 牛辅答道:“千真万确,到时候两位将军可别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也要赏几个美女给末将快活快活啊,嘿嘿!!!” 曹永呵呵笑道:“放心,只要有本将军快活的,就少不了你牛辅的。” “这个自然好说!”潘遂亦道。 牛辅喜道:“多谢两位将军。” 曹永微一沉思道:“嗯?这么说,城破之后,还得抢先进城了,进城晚了的话,只怕就要让其他人抢先了!” “嗯,告诉弟兄们,进城之后,小沛城内的粮草辎重先别急着抢,先把城里的女人给我抢光了再说,最好一个也别留。”潘遂也道。 牛辅在一旁附和道:“两位将军英明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啊!”曹永、潘遂二人笑道。 “哼!”徐晃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好啊!没想到曹仁将军就教了你们这些,咱们可是官军,你们这么做有何土匪何异?” “徐将军既然不喜欢女色,那就不用才加这场战役了,反正多了将军少了将军也是无碍!”曹永傲慢地道。 潘遂亦笑道:“就是!就是!” “哼!本将身体不适,牛将军就暂代我职吧!”徐晃说着话,大步向帐外行去。 徐晃前脚刚走,同为曹仁部将的夏侯存鄙夷道:“哼!自命清高之辈,若非仗着曹丞相宠爱,何以做得如今之位?!” “唉!咱们聊咱们的!咱们喝咱们!何须管他!”曹永道。 潘遂笑道:“就是!就是!” “来!我牛辅敬三位将军一杯!”牛辅举杯道。 “好!”曹永举杯道:“还是牛辅将军好交朋友啊!” “就是!就是!”潘遂道。 夏侯存举杯道:“干!”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没有退路 第95章:没有退路 小沛城。 “轰轰轰~~” 磨盘大小的巨石接踵而至,狂暴地砸击在小沛城墙的东南角,本就薄弱地东南角在曹军投石机的疯狂蹂躏下,几乎将要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垮塌的可能。 数千名最为精锐的曹军精兵已经拥挤在东南角外,借着盾牌的保护,向城墙的薄弱地段缓缓逼近,有了昨天地经验,守军的弓箭手很难再对曹军步兵造成太大地伤害,只有零星地箭矢透过盾牌和铁甲的防护,造成了有限的杀伤。 小沛城内,张汎将所有可以集中的守军都集中了起来,整整两千名士兵环绕着行将崩塌的薄弱处环成一个半圆,冷森森的钢刀已经出鞘,锋利的长枪往前举起,耸立如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前方地城墙正在微微颤抖,无数细小的裂缝已经布满了墙体,并且正如蛛丝般向着四面八方漫延,不时有大块大块碎裂地泥土从城墙上脱落下来,“哗啦啦”掉落了一地,城墙垮塌在即,守军将士的眸子里却反而流露出神经质地兴奋。 曹军的后阵,三十余名士兵奋力拉动手中的绳索,将投石机的甩臂近端狠狠地拉了下来,借着转轴的支撑,足有数丈长的甩臂猛地反弹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圆的弧线,上升到最顶点之后才被卡桩卡住,撞出一声巨响。 置于甩臂远端的巨石,在巨大惯性地作用之下,巨石呼啸而出,巨石翻翻滚滚地掠过战场的上空,向着小沛城东南角的薄弱段恶狠狠地砸落下来。 “轰!” 一声巨响,巨石终于撞穿了小沛城薄弱的城墙。 “哗啦啦~~”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东南角的一段城墙轰然垮塌,形成了足有数十步宽的大缺口,守在城楼上地几十名守军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顺着四溅的碎石乱泥翻滚而下,旋即被活埋在漫天飞扬的烟尘之中。 “杀!” “杀啊!” “随我来!” “给我杀啊!” 李典、乐进、于禁、夏侯廉、夏侯忠、曹邵、曹绍、曹彬等将同时将手中地兵刃往前奋力一引,数千曹军精兵狂暴地呐喊起来,就像一群发了狂的野狼,咆哮着扑向那道缺口,只有零星的箭矢从缺口两端的城楼上射落,却根本不足以阻挡汹涌而进的曹兵。 “杀杀杀!” 数千名曹军精兵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进,霎时之间,便涌进了漫天飞扬的烟尘之中,一切都被滚滚的烟尘遮掩起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小沛城内。 张汎左手挎盾,右臂举起,将一杆短枪往前用力一引,顷刻之间,肃立在张汎身后的两千守军也疯狂地咆哮起来,没等飞溅的烟尘碎石消散,就如潮水般冲了上去,冲进了滚滚飞扬的烟尘之中,将士们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咆哮着,神色间充满了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决然。 “已经没有退路了!” “将军说了,小沛城如果被攻陷,不但他们要被敌军斩首,就是他们的孩子也难以幸免,所有的女人也会沦为娼妓!” “为了儿子,为了血脉得以延续,再懦弱的懦夫都会变得勇猛无畏!” “杀!” 张汎手持巨盾,率先冲上缺口,迷乱的烟尘中看不真切,竟和两名疾冲而来的曹军士兵迎头相撞,轰然一声巨响中,两名倒霉的曹军士兵顷刻之间倒飞而起,再落下时,竟被自己人高高竖起的乱枪戳死。 “杀杀杀~~” 汹涌而进的两军终于在缺口上狠狠的相撞在了一起,霎时之间,令人魂颤魄酥的惨嚎声、杀伐声响彻云霄,长枪戳刺、砍刀劈砍,锋利的手斧漫空飞舞,冰冷的投枪呼啸攒落,还有沉重的巨盾在狂乱顶撞。 等呼嚎的狂风终于刮走迷乱的烟尘,露出了缺口处狰狞惨烈的杀场之时,两军将士已经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相互不断的拼杀着,已突破对方的防线为目标。 震耳欲聋的杀伐声中,曹军和守军将士就像被割倒的稻草般,一片片地倒了下来,而后继的士兵却仍旧悍不畏死地往前冲杀着,无休无止地填补着同伴倒下留出的空隙,再没有比这更疯狂的绞杀了。 在这里,在这战场上,人命甚至比风中之烛还要脆弱不堪,每一瞬、每一息,都有人哀嚎着倒下、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这里是疆场,是残酷的战场! “嘭嘭嘭~~” 张汎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巨盾,狂暴地冲撞着前方蚂蚁般密集的曹军士兵,在如此拥挤的战场之上,再锋利的武器都已经不敷使用,就算你能戳死敌人,你也难逃被敌人的战刀砍死的下场,纯属防御的武器盾牌,反而成了最为犀利的兵器。 又有三名倒霉的曹军士兵哀嚎着往后倒飞起来,曹军中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地暴喝声:“都闪开,让某来收拾他!”这一声暴喝,竟然压下了喧嚣的战场。 拥挤不堪的曹军士兵们堪堪让开了可供一人通行的通道,人影闪处,一名身披重甲,身材修长,面目狰狞的武将昂然而上,此人赫然正是曹仁麾下八猛将之一,金钱豹夏侯忠。 “杀!”夏侯忠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劈空斩落。 张汎闷哼一声,举盾硬架,锵然一声巨响中,张汎手中的巨盾竟然被夏侯忠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劈裂,长刀去势犹疾,竟顺势切入了张汎左肩足有数寸之深,几乎将张汎的左肩整个卸了下来。 “啊~~!!!”张汎凄厉地惨叫起来,狂暴的眸子霎时一片血红,几乎溢出血来。 “嗯?”夏侯忠使劲地抽了抽自己的长刀,却发现长刀居然卡在了张汎的肩胛骨里,而且无论自己如何抽拔,就是纹丝不动。 “我要杀了你!”张汎暴怒道。 张汎长嗥一声,右手短枪恶狠狠地戳了过来,夏侯忠一时躲闪不及,顷刻之间被张汎地短枪洞穿了小腹,当那蚀骨的冰寒从腹部袭来,夏侯忠便知自己地命运已然注定,今天十有八九是要战死在这小沛城中了。 张汎抬腿一脚,正好蹬中夏侯忠,夏侯忠向后倒退了几步,“扑通”一声仰面栽倒,业已气绝身亡,恰在此时此刻,另一声爆吼响起,又有一员将官从众而出,暴怒地怒喝道:“好个贼子,还我兄弟命来!”此人非是别人,也是曹仁麾下八猛将之一,青眼虎夏侯廉。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小沛城破 第96章:小沛城破 “去死!”张汎大喝一声,手中短枪猛然刺出。 夏侯廉用刀格挡张汎的这一枪,张汎一击不中,便连刺数枪,却因此牵动伤势,夏侯廉瞅准时机,一刀再次砍在张汎的伤处,说来也巧,夏侯廉这厮的刀也卡住了,张汎瞅准机会,一枪刺入夏侯廉的腹部。 “呀吼~~” 强烈的不甘潮水般袭来,夏侯廉昂首怒吼一声,执住两口长刀地双手陡然发力,一绞再一甩,张汎的左肩便已经整个被卸落下来,连同一条完整的左臂也摔到了数步之外,激溅的血光中,张汎胸腔里那颗脉动不已的心脏亦清晰可见,随着心脏的每一次泵动,都有一股鲜血箭一般从切开的伤口里激射而出。 “桀桀桀~~” 张汎却浑如不觉,张嘴发出碜人至极地怪笑,戳进夏侯廉小腹的短枪一绞再抽出,夏侯廉的腹部顷刻之间便被剖开了一个足有碗口大的血洞,几截滴血的肠子从血洞里硬生生被拖了出来,缠在短枪上拖了一地都是。 “死去的弟兄们啊!俺张汎陪你来了,哈哈哈!!!”张汎举起仅剩的右臂,锋利地短枪上鲜血淋漓,再霍然转身向着遥远的南方,无比狰狞的嘶吼道:“大哥,就算是死,张汎也没有给你丢脸!哇!!!” 张汎最后长嗥一声,往前奋力一扑,抱住了夏侯廉,两人搂抱在一起颓然倒地,而下一刻,更多地砍刀和长枪从两军阵中刺砍而至,将张汎和夏侯廉的尸身砍刺得血肉模糊,然后很快就被汹涌而进的两军将士踩在脚下,化作两具冰冷而又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曹仁麾下有八猛将,正好对的是吕布的八健将,亦是韩遂的本部八旗,就连曹操也有曹八将和魏八虎骑,这是什么原因呢?就不得而知了,曹仁这八猛分别是青面兽夏侯存、金毛犬潘遂、金翅大鹏曹永、金眼彪牛金、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而这青眼虎夏侯廉和金钱豹夏侯忠却是最早死的两个。 小沛西门。 两万曹军铁骑在西门外严阵以待,黑压压的骑阵几乎遮蔽了整个原野,站在城楼上的守军放眼望去,极目所致尽是黑压压的骑兵,仿佛天地之间再无别的颜色,牛辅身披皮甲,跨马肃立在骑阵的最前方,徐晃托病,而这牛辅又副将,所以便暂代此职,而曹永等仅是战将,还没有这个资格。 一骑快马如风卷残云般从东南角疾驰而来,驰至牛辅跟前,疾声道:“牛将军,东南角已经被曹将军率军攻破了!现在两军正在缺口处反复绞杀!” “哦,是吗?这么说我军也该动手了!”牛辅说此一顿,锵然抽出斩刀马高举过顶,往前用力一挥:“杀!” 整齐划一的黑压压的骑阵忽然间从中间裂了开来,一支“步兵”扛着一架架简陋的云梯从大营里飞奔而出,一窝蜂似的向着小沛城的城墙涌去。 这支步兵只是下了马的骑兵,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步兵,不过小沛城楼上的守军已经少得可怜,张汎已经把所有能够抽调的军队都抽调到了东南角,其余各门的防御已经相当薄弱,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牛辅所率曹军士兵就成功地攀上了城头。 当曹军曹仁所部仍在小沛东南角与守军激战之时,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却早已经打开了小沛城的西门,两万曹军铁骑像潮水般涌进了小沛城,小沛城终于被攻破了! 小沛城往南两百里,吕布的九千大军正往小沛城急赶,张羡打马上前,与吕布并排而行,喘息道:“从时间上计算,小沛城现在应该已经失守了,吕将军定下的诱敌之计也已经完成,这时候公台应该已经和高顺、张辽两位将军率军撤离小沛城了吧?” 吕布沉重地点了点头,凝声道:“希望高顺的陷阵营能够多支撑一些时间,坚持到大军回援!” “报~~”吕布的话音方落,一声凄厉的长嗥忽然从前方响起,惊抬头,只见曹性纵马如飞,从前方疾驰而回,在马上抱拳道:“将军,陈宫先生、高顺将军和张辽将军率五百余骑在前方二十里处相候。” “嗯?”吕布的眉头一皱道:“有多少敌军追击?” “并无发现敌军。”曹性回答道。 “嗯?”吕布神色凛然,与张羡交换了一记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眸子里看到了一丝骇然,陈宫、高顺、张辽怎么会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处?更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没有敌军追击!难道在敌军兵临城下之前他们就撤出小沛城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吕布的诱敌之计很可能功亏一篑啊! 吕布率大军回徐州城后,曾与陈宫、张羡定计,以小沛城为饵诱,全歼来犯之敌,为了把诱饵下足,确保敌军上当,吕布不惜命令张辽为主将,高顺、陈宫为副将,紧急修缮、加高城墙,摆出一副死守小沛、等侯大军来援的架势,甚至连张辽和高顺都不知道死守小沛城只是诱敌之计。 不过在破城之前,陈宫会在恰当的时候把全盘计划告诉张辽和高顺,然后小沛守军就会以高顺的陷阵营为开路先锋,从而弃城突围,来犯之敌虽然皆是曹军,然其中派系林立,彼此之间肯定勾心斗角,都想早些突入城内,抢占粮草辎重和女人,必定不会尽全力追杀突围之军。 这样一来,高顺的陷阵营就有很大的机会突出重围,而吕布地诱敌之计也已经至少成功了一半,然而,现在陈宫、张辽、高顺仅率五百余骑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并且没有敌军追击,这就有些非同寻常了! 张羡目光一闪,向吕布道:“将军,情势是否有变,见到公台后一问便知。” “嗯。”吕布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霍然高举右臂疾声道:“传我将令,大军加速行军,即刻前往与陈宫、张辽、高顺军汇合。” “遵命。”十数骑传令兵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这十数名传令兵将吕布的军令迅速传达了下去,不及片刻的功夫,九千大军便加快了行军速度,向着北方汹涌而去,这九千大军都是吕布的旧部,原并州狼骑。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7章:诱敌于小沛 第97章:诱敌于小沛 小沛城西。 青面兽夏侯存、金毛犬潘遂、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五人兴匆匆地来到金翅大鹏曹永跟前,潘遂喜笑颜开地道:“曹老哥,城里好多女人啊!tmd!这个吕布还真是大手笔啊!居然抢了这么多女人!末将虽然没有细数,不过少说也得五、六万之数吧?” 郑甘高兴得直挠头,笑着说道:“是啊,足够弟兄们每人分两个了,嘿嘿!” 曹永急道:“小沛城的将军府呢?围起来了没有!” 曹永心里惦记着的是那些绝色的女人,左傲冉从倭岛上各部落那里抢来了这么多女人,押送回中土,结果却被吕布扣下了,其中肯定留了许多极品女人归自己享受,别的女人曹永可以和将士们分享,这些极品女人他可不愿意与将士们分享。 洪宣呃了一声,急忙答道:“曹老哥,这事有些奇怪,小弟在城里并未发现任何的将军府。” 夏侯存亦道:“是啊!曹老哥,城里搭建的都是最简陋的木屋、草棚,根本就没有像样点地府邸,可能是因为小沛城荒废已久,吕布还没来得修建将军府吧!” 曹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嗯,肯定是这样,你们要仔细搜查,一定不能漏过那些绝色地女人!” 潘遂与夏侯存淫笑道:“曹老哥放心,小弟等定不辱命。” 曹永笑骂道:“那还不快去!” “报~~”曹永的话音方落,前方忽有己方小校疾驰而回,大声地禀告道,“将军,我军和曹仁将军所部的兵卒打起来了。” “什么!”曹永的眉宇蹙紧,凝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校不敢怠慢,急忙道:“我方先在城中发现了屯职粮草辎重的库囤,可曹仁将军所部麾下新晋升的偏将硬说是他们先发现地,双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所幸的是,双方将士都害怕事情闹大,没敢动刀兵,不过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情势很可能会失控的。” “混蛋,这些家伙太可恶了!竟然敢和我金翅大鹏曹永抢东西,真是不要命了,要我不在曹仁将军面前禀报,撤了这偏将的职务!”曹永疾声道,“走,带本将军前去。” “哦!对了!!!”曹永策马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勒住马的缰绳,向洪宣道:“洪宣,你立即集中五千铁骑,随后赶来。” 洪宣于马背上锵然抱拳道:“小弟领命。” “驾!”曹永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策马往前疾驰而去,身后数百铁骑如影随从,沿着大街汹涌而去。 小沛城东。 金眼彪牛金在数十骑亲兵的护卫下缓缓跨入城门,极目望去,只见城中搭建的皆是简陋的木棚、草屋,密密麻麻的连绵不尽,搭建木屋的木头还是新地,草棚上覆盖的茅草也是青的,倒也不利于火攻。 在木棚、茅屋中间留出的大街小巷间,许多蓬头垢面、赤足胡服的女人正在四处奔逃,边逃边发出刺耳的尖叫,三、五成群地曹军士兵正跟在这些女人身后穷追不舍,脸上都带着极其淫.荡的笑容,许多领军的将校则在大街上哈哈大笑,丝毫没有阻止地意思。 而在不远异常细心的满宠还发现,城里的地面居然是黑色的,甚至连四周城墙的底层都是黑色的,小沛城效皆为黄土,吕布为何要大费周章从远处运来如许多的黑土砌城呢?难道吕布对黑色有着特殊的癖好?满宠隐隐觉的有些不妥,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来! “找到了!”满宠正惊疑不定时,前方忽然响起无比凄厉的嚎叫声,旋即有一伙曹军兵卒抬着一具担架乱哄哄地涌了过来,其中一名小校启禀道:“满宠先生、牛金将军,找到了,找到夏侯廉和夏侯忠两位将军的尸体了!” 夏侯廉将军?! 夏侯忠将军!? 满宠目光一凝,再顾不上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急策马向着那伙曹军士兵冲了上去,牛金早已率领亲兵抢前开道了,将挡在面前的曹军步兵轰开。 满宠、牛金来到担架面前后才发现,夏侯廉和夏侯忠的尸体已经不成人形了,腹腔洞开、肠子淅漓,身上布满了刀伤、枪疮,光是碗口大的血洞就有好几处,浑身血肉模糊、眉目难辩。 “夏侯廉、夏侯忠两位将军!”牛金黯然叹息一声,满宠摇了摇头,凝声吩咐道:“传令,立即伐木打造上好的棺柩,定要将两位夏侯将军的遗体送归大营。” “满宠先生!”满宠的话音方落,忽见曹邵、曹绍二将匆匆而来,曹邵疾声道:“满宠先生不好了,曹彬将军……曹彬将军他…” 满宠急道:“曹彬将军怎么了?” 曹邵道:“曹彬将军和曹永将军一语不合,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现在两军四、五千人正在城中对峙呢,在下一时之间寻不得曹仁将军,徐晃将军有病在身…” “满宠先生你快去吧,晚了只怕要出大事。”曹绍急道。 “啊!?”忙冲大惊失色道:“怎么会出这事情?” “先生速往,此处有小将呢!”牛金道。 “嗯。”满宠点了点头道:“你二人速速带路,引我前去。” 小沛城外一百七十里地。 “将军!”陈宫疾步奔行到吕布的面前,仆地跪倒在地,黯然地说道:“宫无能,未能完成将军交托的重任,让您失望了。” 吕布翻身下马,将陈宫扶起,沉声道:“公台且慢慢道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陈宫叹息一声,黯然道:“都怪在下一时疏忽,竟没有料到张汎将军他…他…” 吕布蹙眉道:“张汎他怎么了?” 张辽上前一步道:“将军,此事还是由末将来说吧。” 吕布道:“讲。” 张辽道:“事情需从十三天之前说起,也就是吕将军率大军往回徐州城的第二天,探马便在萧关外三百里的地方同时发现了曹军和左家军的行踪!两路大军来势汹涌,进兵神速,远远出乎我军预料。” “唔~”吕布的眉毛一动。 “两路大军相距小沛城已经只有十日行程,而将军大军却尚在徐州城,陈宫先生遂命末将把城中仅剩的五千青壮武装起来,护送小沛城中地年轻女人以及孩子全部转移,到曹军兵临城下之时,城中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人以及所有孩子皆已经被转走。”张辽讲述道。 “只要女人和孩子还在,一切就还有希望。”吕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欣慰,激赏地点了点头道:“接着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紧急军情 第98章:紧急军情 张辽接着说道:“三天前,小沛城墙终于加高到四丈,而曹军军和刘备军也终于兵临城下,除去负责守城地五千军队,剩下的五千小沛青壮也已经护送女人和孩子转走了,剩下地全是老人和女人,我军再抽不出更多的兵力来看押城中的奴隶,不得已之下,陈宫先生只好下令把一万多奴隶射杀。” 陈宫黯然道:“在下没能留下那一万多奴隶,让将军失望了。” 吕布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痛惜,这可是一万多奴隶啊!不过陈宫的决定无疑是明智的,换了他吕布自己,在当时的情形之下,也会下令将一万多奴隶射杀!无论如何,消灭来犯之敌,保住自己的徐州基业才是最重要的。 “不!公台你做地很好。”吕布凝声道:“换了本将军自己,也一样会这么做的。” 高顺接口道:“当天夜里,张辽将军找到末将,皆以为小沛城不可守,至多能守住两日,张辽将军便在城头议事之时将陈宫先生击昏,然后命末将率兵护送先生出南城,末将便派兵将陈宫先生趁夜护送出城去。” 吕布愕然道:“怎么会这样?” 张羡亦扼腕道:“你这个张辽,唉~~!!!” 陈宫叹息道:“等在下醒来之时,已经远在百十里之外了,往回急赶之时,却又半路遇上了高顺将军和张辽将军,才弄清了事情的始末。” 吕布问高顺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高顺道:“送走陈宫先生之后,第二天曹军军就开始攻城,才俊兵骁勇善战、功势迅猛,我军多是新兵,甫一接战便损失惨重,不到一天功夫就伤亡了将近两千人!城中守军也剩下不足三千人,形势已经岌岌可危!末将本意与张辽将军同守小沛城,与城共存亡,不想张辽将军竟在酒中下了迷药,将末将迷倒!” 吕布目视着张辽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在这?” “将军有所不知,辽有个兄弟叫张汎,末将将麻反高将军时,不料我兄弟也在末将的酒中下了迷药,末将昏倒后,我兄弟便派陷阵营连夜护送末将出城,而我兄弟张汎他………” 吕布失声道:“张汎他怎么了?” 高顺黯然道:“张汎将军他率军死守城池,直至城破,与敌偕亡!” “啊?”吕布大惊失色,惊呼出声,随即吕布闷哼一声,脸色霎时变得一片酡红。 陈宫黯然道:“都怪在下一时大意,没能把将军的诱敌之计及时透露与两位将军知晓,致有此失啊!” “张汎~~”吕布忽仰天长嗥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往后便倒。 “奉先!” “将军!” “吕将军!” “州牧大人!” 高顺、张辽、陈宫、张羡、曹性等诸将慌忙抢上前来,将吕布扶起,好半晌吕布才幽幽醒转,翘首望着苍穹,眸子里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来,咬牙切齿道:“本将军指天为誓,定要杀尽来犯之敌,为张汎将军殉葬!” “对!” “没错!” “替张汎殉葬!” “杀尽来犯之敌!” “杀光这帮狗娘养地!” 诸将轰然回应,纷纷起身面向北方,眸子里皆流露出莫名地杀机,而下一刻,三军将士也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跟着厉嗥起来,一时间山崩地裂、石破天惊,天地为之色变,狂风为之呜咽。 山崩地裂地呐喊声中,陈宫将高顺、张辽、曹性、王贺四将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四将纷纷点头,各自点起五十精骑离了大军,四散而去,不及片刻功夫,这四支精骑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地平线上。 四支精骑离去不久,吕布便起大军再次往北开进,不过此次行军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因为张汎已死、小沛城已失,再急行军已经毫无意义了。 小沛城。 曹彬环眼圆睁,盛气凌人地大喝道:“若不是我们冀州军拼死激战,你们这些西凉蛮子如何进得小沛城?现在居然反过来跟我们抢地盘、抢女人,真是太不像话了!本将军限你们一柱香的时间里退出库囤,否则………”曹彬说此一顿,目露杀机,森然地说道:“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滚出去!” “滚出去!!” “滚出去!!!” 曹彬身后地本部三千兵卒三呼响应,其声势异常的骇人。 曹军曹彬本部兵马对面,曹永的目光阴睛不定,凭心而论,他并不惧怕曹彬这三千本部兵马,可眼下两军混在城中,而城中的地势还很狭窄,不利于他麾下骑兵的纵横驰骋,一旦混战起来,自己麾下的骑兵极可能吃大亏! 如果是别的事,曹永也算是一名久经战阵悍将,能忍也就忍了,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他曹永有着一半西凉人的血统,而麾下大部分兵卒也都是西凉人,所以这意义就不同了! 曹彬公然污蔑曹永以及其所部为蛮子,还威胁其麾下兵马在一柱香地时间内退出库囤,这做法却不仅仅只是过份了,简直是对整个八猛将所部的侮辱了!曹彬如此咄咄逼人,如果曹永再无所表示,他地威信何在啊?! 曹永冷冷一笑,低声说道:“曹彬将军,这么说就过份了吧?” “过份?嘿嘿!”曹彬不屑地说道:“本将军已经很客气了!我曹姓宗族的部队里,还轮不到外人在这指手划脚,别给脸不要脸啊!曹永将军!” 曹永面部的肌肉猛然地抽搐了一下,一咬口中钢牙,正欲翻脸之时,前方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大喝:“住手,统统给我住手啊!!!” “嗯?” “咦?” 曹永、曹彬二人同时转过头来,只见满宠在数十骑亲兵的护卫下疾驰而来,打老远就一边猛劲儿招手道:“两位将军稍安勿躁,在下有紧急军情相告。” “嗯?紧急军情?”曹彬的眉头一蹙道。 “嗯?”曹永亦是眉头一蹙道:“有紧急军情?” 满宠沉声地说道:“适才探马回报,在小沛城以南百余里处,发现了大量吕布军的斥侯游骑,宠以为吕布的大军很可能已经在附近了,否则不会出现如此之多的吕布军的斥候游骑。” “吕布大军?”曹永和曹彬两人难以置信地异口同声道。 曹彬的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小沛城虽然攻破了,可吕布地大军却一直不曾出现,现在大敌当前,的确不是和曹永所部翻脸地时候,想到这里,曹彬的脸色顷刻间缓和了下来,悄然举起右臂,往下缓缓一压,身后张弓横刀的士兵们也纷纷的收起了兵刃,曹永不为己甚,也示意麾下的士兵刀剑回鞘,紧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小沛城纵火 第99章:小沛城纵火 曹永道:“曹彬将军、满宠先生,既然吕布大军回师在即,大敌当前,不如暂且抛下纷争,两家分兵把守四门,待击退吕布大军之后,各按两军功劳大小分配城中粮草辎重、以及女人,如何?” 曹彬道:“好,就依将军此言。” 曹永道:“既如此,本将军就告辞了。” 曹彬道:“恕不远送。” 待曹永走得远了,曹彬也不再发火了,怎么说呢?这事说来也巧,大军的主将曹仁出现了,就好似曹仁有意躲着这二位似地,满宠一见到曹仁,急忙上前道:“曹将军,吕布的大军即将赶到,须早做提防啊!” “此事我以知晓,无需先生挂心。”曹仁道。 满宠随后建议道:“曹将军,小沛城的城池小,没必要把大军全数留于城内,可分兵驻扎城外,与城内互为犄角之势,望曹将军派曹彬将军出城下寨。” “不必了!”曹仁断然拒绝道:“将士们从兖州远来小沛,行军何止千里?又血战数日,多有疲累,将士们也是血肉之躯,毕竟不是铁打的身子骨,趁着吕布大军未至,就让他们在城里好好地乐呵几天,如果曹丞相再此,也绝对会赞成的。” 满宠无奈地道:“既如此,将军须多派游骑探马,以防吕布军偷袭。” “偷袭!”曹仁闷哼了一声,反问道:“莫非军师以为我数万曹军将士皆为泥偶木人乎?有精兵之利、城池之险,吕布军如何偷袭?” 满宠苦劝道:“曹将军,吕布有勇无谋,然陈宫却计谋百出,张羡更是生性狡诈,曹将军且不可大意呀!” “罢了!”曹仁不耐烦地怒道:“既然军师如此谨慎,就由你率五十亲兵亲自巡夜吧!如此一来,就更加的万无一失了!” 满宠愕然地道:“这………” 曹仁冷然道:“怎么?军师莫非要违抗军令?” 满宠叹息道:“宠…遵命。” 小沛城西城。 曹永忽然从睡梦中被热醒,伸手一摸脸上、身上,全是自己的汗水,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尚是一片漆黑,心中不由得纳闷不已:“现在天还未亮,为何就如此之热?” 曹永一脚踩到地上,正惊疑不定之时,窗外忽然响起青面兽夏侯存那凄厉地大吼:“老曹不好了,吕布的大军杀回来了!” “什么!?”曹永猛地吃了一惊,匆匆穿上了自己的马靴,也顾不上探究为何会变得如此之热了,匆匆迎出屋外,疾声问道:“吕布军有多少人马?” 青面兽夏侯存喘了口气,拭去额头之上的汗水,心忖:“这天可真热啊!”他一边寻思一边答道:“黑暗中看不真切,不过城外密密麻麻的尽是火把,少说也得五、六万骑兵吧!” “这么多?”曹永倒吸一口冷气,凝声道:“走,去看看。” 曹永在夏侯存和亲兵护卫下径投西门而来,恰巧此时金毛犬潘遂、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三人也到了,一行人匆匆登上城楼,果见城外幽暗的夜空下,尽是密密麻麻地火把,马嘶人沸、声势骇人,延绵不绝的大军竟然将小沛城四面围得个水泄不通。 小沛城外。 张羡向吕布道:“州牧大人,可以开始了!” “嗯。”吕布点了点头,沉声道:“传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吕布的军令迅速传遍全军,士兵们纷纷将事先准备好地干草枯枝铺到地上,再浇上火油、牛油、羊脂油,再以火石引燃,倏忽之间,有熊熊火焰喷薄而起,并且沿着羊脂油浸洒过的干草枯枝迅速向前漫延,不及片刻功夫,竟然把整座小沛城给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燃烧的大火圈。 小沛城楼上。 曹永哈哈大笑道:“吕布这莽夫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火烧小沛城吗?” 青面兽夏侯存也道:“依末将看,吕布已经无计可施,这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夏侯说得不错,俺潘遂也这么认为。”金毛犬潘遂附和道。 通臂猿洪宣点了点头道:“绝对是这样子地!” “曹丞相大军一至,吕布小儿必然死于小沛城下!”白花蛇郑甘道。 曹永道:“本将军不管吕布玩什么玄虚,传我将令,全军不可擅自出城,以免为敌所趁,一切皆等天亮之后再说。” 小沛城外。 陈宫捋了捋颔下柳须,向吕布道:“将军,曹军果然中计,不敢出城迎敌,呵呵!!!” 吕布咬牙切齿地道:“张汎将军在天有灵,曹军地死期到了!这一次,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本将军要将他们全部化为冰冷的尸体,为张汎将军和所有阵亡的弟兄殉葬!” 张羡神色凛然,心忖给张汎和阵亡将士殉葬的只怕不只是曹军的五、六万将士,还有城中那七、八万无辜地女人!张羡虽然是造成这一惨剧的始作俑者之一,可此时想来,却不免心下恻然。 “就凭足下这几千骑兵,也想吞掉数万兖州精兵?真是大言不惭啊!!!”吕布的话音方落,一把清朗地声音忽然从不远处响起,吕布霍然转过头来,只见曹性押着一名身材修长,长相俊逸的中年儒将款款而来。 吕布喝问道:“曹性,此乃何人?” 曹性答道:“主公,末将率斥侯队巡夜之时,于城郊遭遇小股敌军,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全歼了敌军,末将观此人长相斯文,不似文士、亦不类武人,便押来交由主公发落。” 吕布喝问道:“汝乃何人?” 此人拂了拂衣袖,不亢不卑地答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阳郡昌邑(今山东微山)人,满宠满伯宁是也。” “满宠?”吕布蹙眉凝思片刻,终是毫无印象,于是再次喝问道,“方才为何口出狂言?” 满宠道:“口出狂言地是你。” “是吗?”吕布冷然道:“很快你就会知道本将军并没有口出狂言!” “嘁。”满宠冷笑道:“就凭这点火势,也想把城里的几万大军烧为灰烬?可笑,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啊!” 张羡微笑道:“不妨透露满宠先生知晓,我军可不仅仅只在城外纵火,天色刚暮之时,我家州牧大人便已经派入从事先挖好的地道潜入城内纵火了,想来此时城内的守军应该已经发觉了,不过,城内的守军很可能不当回事,哈哈哈!!!” 陈宫冷然道:“就算他们当回事,再想救火也晚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0章:贾家两兄弟 第100章:贾家两兄弟 小沛城西郊密林。 “启禀徐将军,小沛城方向燃起了大火,夜幕里看不清楚,听声音树林外人头攒动,人嘶马啸,绝对不下三万人马!”一名蓝旗小校跑到徐晃面前道。 “打得何人旗号?”徐晃的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回禀将军,夜色里看不真切,但模模糊糊好似大督旗上写的是吕字!”小校回禀道。 “吕?!”徐晃低估了一句道:“莫非是吕布率大军来援小沛,却见得小沛已被我军所得,一怒之下火烧小沛?” 徐晃正疑惑间,帐篷内的帘子一挑,走进了两名青年,徐晃一见这两位青年,急忙起身,向二人深施一礼道:“贾先生到了就好,正可解徐某人之忧。” 二人向徐晃回礼,其中一名瘦高个的青年道:“公明将军,这位是我的亲哥哥,此次访回家,便从先父之遗命,将家兄请出,一同辅佐将军成大业!” “见过徐将军!”面色阴沉,目光深邃的青年躬身道。 就在此时此刻,又有一名蓝旗小校跑进大帐,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小沛城方向的火势越来越大了。” “再探再报!”徐晃一挥手道。 “徐晃将军,如今吕布率大军兵围小沛,而且还放起了大火,我等当起大军速速援救,晚之悔矣啊!”徐晃的副将史涣焦急地道。 “吕布大军足有三万,我军却不足一万,如何救得了小沛城内的我军人马啊!”部将牛贤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等在此按兵不动,眼瞧着小沛城内的我军兵马尽数覆灭不成?”史涣站起身来质问道。 钟缙轻笑一声道:“此言差矣!缙认为牛将军所说有理,但我等兵力不足,却有他法补足!” “哦?不知兄长有何法?”钟缙之弟钟绅附和道。 钟缙一转身,向徐晃施礼道:“将军可急书三封,一书发给屯聚于南郊山中的刘备军,一书发给我军的二路接应大军,第三封发给后方统帅全军大队的曹丞相。” “哼!异想天开!远水岂能救得了近火!?”瘦高个的青年鄙夷地说道。 面色阴沉,目光深邃的青年亦是不屑地道:“真乃小儿之见啊!” “你………”钟绅指着二青年道。 钟缙哼了一声道:“胎毛未退之辈,安敢在此议论军事,还不速速退下!” 就在争执即将再次升级的时候,一员身材极度魁梧的光头大汉一挑帘进了大帐,手中的一支金边铁铲往地上“嘭”的一戳,瓮声瓮气地道:“曹彭见过徐将军,先锋大军粮草现已押到,特此交令!” 徐晃哈哈一笑道:“曹彭将军到得真及时啊!” 曹彭瓮声瓮气地道:“徐将军有何差遣,尽管说便是。” “众将听令!”徐晃猛然起身,环视众将道。 众将同声道:“在!” “史涣将军率三千骑兵,奔袭吕布军驻扎于西门外的守军,无需击溃敌军,只求反复不间断的袭扰即刻!”徐晃下令道。 史涣起身道:“遵命!” “钟缙、钟绅率军一千,袭击吕布军东门外守军,无需击溃敌军,只求反复不间断的袭扰即刻!”徐晃道。 钟缙、钟绅兄弟二人齐声道:“遵命!” “曹彭、牛贤各率军两千,袭击吕布军东门外守军左右两翼。”徐晃道。 曹彭、牛贤齐声道:“遵命。” “其余将官随我率军直击西门外吕布军大营!”徐晃森然道。 “遵命!”众将哄声道。 小沛城南郊山中刘备军。 与此同时,刘备军中,众文武齐聚一堂,关羽、张飞坐于刘备左右两边,其余众文武亦都坐于两侧,吕布率大军兵围小沛城,纵火烧城的事情刘备军上下都知道了,如今正在商讨进兵还是按兵不动。 “大哥!依俺老张说,那吕布乃是豺狼,曹操更不是什么好鸟,如今正是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时候,我等何须掺和进去,倒不如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张飞道。 “不可!”刘备摇了摇头道:“曹操若是失去了这六万大军,必定会元气大伤,吕布本就势大,如此一来,曹操必定难挡,曹操一旦败北,吾等如之奈何?” “主公,您无需担忧此事,难不成主公忘记了左大元帅吗?”简雍起身道。 “嗯!差点将此事忽略,却不知我那师弟率军到了何地?”刘备问道。 “兵至萧关,但却按兵不动。”关羽道。 “嗯?”刘备的眉毛一挑道:“可知萧关守将是何人吗?” “主将乃是吕布麾下八健将之一的臧霸藏高宣,副将乃是泰山四寇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孙乾道。 “这萧关的主将原来是臧霸啊!这就怪不得了!”刘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众文武均是不解刘备这句话的意思,唯有简雍开口询问道:“不知主公此话何解?” 刘备轻笑一声道:“众位有所不知,萧关守将名叫臧霸,如若备所记不差的话,此臧霸乃是我那师弟的结义二哥,我那师弟的性格乃是重情重义,此关恐难破矣!”微微一顿,刘备的目光一凝道:“众将随我出征,兵发小沛城南!” “遵命!”众文武齐声道。 小沛城外吕布军驻地。 “林子那边的雨真的很大啊!!!”吕布军的一名小卒一面手搭凉棚,一手遥指树林那边的乌云道。 吕布军的另一名兵卒伸出小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道:“是啊!这雷声也好大啊!连咱们这里都能听得见!” 葱绿的森林边缘处忽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边框线,另一名吕布军小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嗯?那是什么?” 那名吕布军的小卒看了看远处的树林,只见那条黑色的色带似乎缓缓地移动,于是疑惑地道:“难道是乌云朝咱们这边来了吗?”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随着一千多匹战马的踏地声越来越响,三名放哨的吕布军兵卒终于看清楚了,来的原来是无数的骑兵,徐字军旗因为没有打起,因此而没能高高的飘扬,也正以为如此,吕布军放哨的兵卒并没有立刻辨认出,来的骑兵到底是敌是友。 “这么多的骑兵到底是谁的部曲啊?”吕布军的兵卒喃喃道。 “不管是谁的,咱们先去禀报将军吧!”另一名吕布军兵卒道。 先前那名吕布军兵卒仔细看了看急速靠近的骑兵,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不对,他们急速向我军靠近,看样子是敌非友!” 就在此时,军营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迅速靠近的骑兵,“呼啦!呼啦!”战马疾驰而形成的气流终于把特意卷起的旃旗吹了起来,“徐”字军旗在风中高高飘扬。 “徐晃!是徐晃啊!”吕布军兵卒惊慌的大声喊道:“快!快去禀报将军!” “慌什么?慌什么?”只见王贺身穿盔甲,手提战刀出现在了东营,而且还大声的喝喊道:“慌什么?你都是徐州最勇敢的壮士,一见敌军尚未交战就如此惊慌,真是有辱丹阳健儿的勇武之名!传我将令!长矛、长戟在前,弓弩手在后,刀牌手分列左右!” “诺!”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也是受过训练的兵众,在王贺的指挥下,立刻回复了镇静,并且按照王贺的命令迅速完成了列阵。 长兵器在前,弓弩手在后,机动步兵在两侧的列阵充分考虑了各兵种的配合,完全可以抗击骑兵的正面冲击,而且依托两侧的木鹿角和拒马攻势,甚至可以有反击的机会。 此阵是传统的步兵对抗骑兵阵形,如果王贺此刻面对的是一支传统的汉人骑兵,又或者是一位传统的汉人将军,那他摆出的阵形可谓是无懈可击,可惜的是,王贺此刻面对的是以新式装备和军事思想打造的“曹军”精骑。 “嘟呜……嘟呜……嘟呜……” 一阵阵号角声从骑兵阵营里传出,只见跑在最前面的轻骑兵骑士猛地挥动起了手里的马鞭,“驾!”这些轻装简从,只穿皮甲的轻骑兵开始加速奔跑,如离弦的利箭,带着身后扬起的满天尘土和强烈的战意扑向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 “稳住!稳住!给我稳住!”王贺左手拿盾,右手提刀,在方阵后面来回的巡视着,并且不屑地道:“让敌兵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到时候,咱们就让这些狂妄的鼠辈尝尝长矛和铁戟的滋味到底如何!哈哈!哈哈哈!” “嗷!” 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们发出一声吼,但是面对带着如惊雷般惊天动地声响,且漫山遍野而来的骑兵,许多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都紧张地不停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握着长矛的手也在不住的微微颤动。 “王贺将军,入境情势如何?”张羡在七、八个盾牌手的护卫下来到王贺身边。 “张羡先生请放心,末将已经以枪兵结阵在前,弓弩、刀牌佐之,保管这支骑兵是有来无回!”王贺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张羡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哼!这个可恶的徐晃,竟然胆敢以这么一点兵力来援小沛,真是不是一般的胆量啊!?只可惜,今日此地便是你徐晃的葬身之地了,哈哈!”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1章:一箭下王贺 第101章:一箭下王贺 “嘟呜……嘟呜……嘟呜………” 又是两声悠长的军号声,王贺睁眼望去,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从敌军阵中飞出,王贺急忙大声喝喊道:“速速避箭!速速避箭!”王贺说罢,自己也赶紧举起手中的盾牌,身体半蹲,好让盾牌有限的面积尽可能多的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夺…夺…夺夺………” “噗…噗……噗…噗………” 一阵箭雨撒来,有盾牌保护的刀牌兵还好,盾牌为他们挡去了大部分的箭矢,但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士兵的盾牌被犀利的箭矢射穿,就连手都被利箭贯穿,和盾牌钉在了一起。 可没有盾牌保护的长矛兵和弓箭手可遭了秧,这些士兵纷纷中箭,可怜的长矛手由于队形过于密集,伤亡最大,几乎每个长矛手的身上和脸上都溅满了自己或者同伴的鲜血,直接被射死的还好,有许多士兵的脚上都中了箭,锋利的箭镞将他们的脚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之上。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所谓一阵三矢,他们很快就会冲上来了!”王贺在盾牌后大声地叫喊道。 不过,王贺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只见敌军的骑兵射完箭之后并没有立刻从正面冲击自己的步兵方阵,而是掉转马头,向左后和右后两个方向跑去,以此为后面的同伴让出道路来,而后一批骑兵在发射完箭镞之后,也是分两批分别向左后和右后方向撤退,始终和自己的步兵方阵保持距离。 如果此刻能从空中俯瞰这些骑兵们的运动轨迹的话,就会从中发现,这些轻骑兵向不断向外翻开的花瓣,为的只是为花心的出场营造华丽的前奏。 “夺…夺……夺………” “噗…噗…噗……” “我的眼睛!” “救命啊!” “唉呀!” “啊!” 一支支犀利的箭镞飞进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群中,带出一蓬蓬鲜艳而血红色的花朵来,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们的战意和士气被无情的消耗着,尽管王贺不断的大声呐喊,不断的调派新的兵丁顶替不断倒下的士兵,但是,一个自己都躲在盾牌后的将军,如何能鼓起士兵们的勇气?如何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能抵挡那庞然大物和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箭雨呢? “逃命吧!”一个肩膀上插着一支羽箭的兵卒丢掉了手里的长戟,转身就想逃。 王贺猛地将手中的长戟掷出,“噗哧”的一声,长戟从那人背后刺入,从前胸透出,王贺猛然上前一步,一边将长戟从尸体上拔出来,一面对已经几近动摇的麾下士兵们厉声道:“但凡后退者,杀无赦!” “张羡先生……”王贺扭过脸去看张羡,不禁苦笑地对其说道:“请先生火速禀报吕将军,就说敌军势大,我部伤亡惨重,急需吕将军派兵来援!” “好!羡马上便去!”张羡应声道。 “嘟呜…嘟呜……嘟呜………” 张羡没走多久,嘹亮的军号第三次响起,王贺健硕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铁戟握的更紧了,心下默然暗道:“总攻………终于好来了吗?” 王贺只见远处的骑兵阵营里,旌旗舞动,一队身穿黑色铠甲,骑着黑色战马,打着黑色军旗的骑兵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王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重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王贺猛然丢掉了手里的盾牌和战刀,从地上捡起一支长矛,将铁戟和铁矛夹自己的左右腋下,随后一脸坦然的走到了士气低落的步兵方阵之中。 “勇敢的丹阳健儿们,也许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为吕将军而战了!我们可能会统统的死在这里,但是,即便死了见阎王,我们也可以坦然的拉开衣襟给他看,我们的伤口统统都在胸膛上,我们没有一个人让敌人看见了后背!”王贺的语气凝重而和蔼,带着视死如归的豪气和慷慨豪迈。 “天下精兵出丹阳!死战!死战!死战!”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刹那之间,这些丹阳兵们似乎忘记了伤痛,忘记了死亡的恐惧,每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满足和骄傲。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有得赚!”王贺爽朗的笑道:“丹阳子弟们,让我们用手中锋利的长矛和铁戟好好的教训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们吧!” “杀!杀!杀!杀!” 黑甲精骑中的近战骑兵开始前进了,先是慢走,紧跟着是快步走,再往下便是小跑,然后加速为全力奔跑,这些人马都穿有铠甲重骑兵们,席卷着漫天的杀气和无坚不摧的气势向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们扑来。 “放箭!”王贺大声的喝道。 “飕…飕…飕………” 弓箭手们射出一阵箭雨,这些箭镞带着的是丹阳兵的希望和复仇的渴望,凶狠的飞向敌军,随之发生的一幕,把丹阳兵们和王贺最后一的丝勇气都抽走了。 这些被寄予厚望的箭镞绝大部分在碰骑士或者战马身上的铠甲后,除了发出一阵金铁交击之声后被弹开之外几乎没有其道任何作用,少数几支射穿了黑甲精骑的盔甲后,也只是挂在甲片的缝隙里,骑士和战马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王贺的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只看到敌人的骑兵与自己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一百二十步…一百步……七十步……三十步……十五步………… “杀!” 忽然,隆隆作响的马蹄声和人马的嘶叫、哀嚎声一下子冲进了王贺的耳中,王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猛然一痛,随即双脚离地的向后飞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随后王贺感觉到自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此时的王贺才猛然间醒悟过来,这些骑兵都是催命鬼,根本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所以王贺立马起身,掉头找了一匹战马,骑上战马就跑。 徐晃的突袭迅速而有力,吕布军王贺所部一下子就慌了阵脚,兵卒们失去了战心,再加上主将逃跑,那可就更加的雪上加霜了,徐晃率领骑兵一马当先,挥舞手中大斧,真可谓是挡者披靡,一路杀进了敌阵。 “驾!”徐晃策马杀到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阵中,朗声高喊道:“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将军,你看那里!”徐晃的副将以铁枪遥指前方,徐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丽铠甲,头戴偷窥缀有红色盔缨的将军在一群小卒的簇拥下向阵后逃去。 “想在我徐晃的手中逃脱?呵呵!可没那么容易啊!”徐晃手中的大斧一扬,寇中天喊道:“跟我来!”逃跑的那群人以步兵居多,徐晃的骑兵从背后追了上去,骑士们铁矟一递,几个跑得慢的兵卒就被铁矟贯胸而死。 只见那名逃将扭头大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徐晃朗声答道:“我乃曹丞相麾下偏将军,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徐晃徐公明是也,前面敌将留下姓名,免得做徐某人斧下的无名冤魂!” 这员狼狈的将官一边指挥残兵抵抗,一面说道:“我乃并州牧吕大人麾下大将王贺,某家也是河东杨人,与徐将军你是同乡,徐将军难道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徐晃将手里的大斧一振,抖落粘在大斧上的血污道:“沙场之上各为其主,你死我活,何来私情?”说罢言语,徐晃用手中大斧一指王贺道:“不过,看在你我是同乡的面上,我徐晃便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赢得了我手中大斧,我徐晃就放你一条性命!” 王贺可不是傻瓜,此刻曹军徐晃所部兵卒还没有将自己团团包围,如果自己头脑发昏和徐晃单打独斗,只能是在浪费时间,恐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了,虽然如此,但是王贺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立刻掉转马头,就要朝北面方向逃去。 “公明将军闪开!”徐晃身后忽起一声大喝,徐晃本能的把马向一边带了带,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徐晃的身后激射而出,锋利的箭头划破满是血腥气味的空气,带着尖厉的破空声呼啸而至,“噗”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王贺的后背。 “哎呀!”王贺惨叫一声,一头栽下马来。 这时,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一拥而上,还在负隅顽抗的敌兵一见王贺都完蛋了,最后一点斗志也烟消云散,几十个王贺的亲兵垂头丧气的扔下了兵器,任由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把他们押走。 徐晃扭头一看,只见一将手拿鹊画弓,策马立在自己身后百步的地方,这员战将徐晃认得,正是和自己同为同僚的韩福,不过徐晃的心里却是不由得一阵紧张,毕竟刚才自己的行为要是计较起来的话,可是一个私放敌酋的罪名啊! “公明将军妙极,若不是公明将军急智,要和这敌将单打独斗,他也不会犹豫,他不犹豫不定,韩某人也来不及弯弓射他,哈哈!”韩福笑着策马来到徐晃身边道。 “韩福韩将军?你怎会到此?”徐晃随后不解地问道。 韩福哈哈一笑道:“明公早已料到小沛城并不好取,但却轻而易举的被我军攻下了,明公料定此中有诈,便让韩某人和车胄、曹成、曹顺、曹信、吕英、蔡阳、孔秀、孟坦、卞喜、王植、秦琪、王忠、刘岱几位将军各率一军来援,幸好我们没有来晚,恐怕如今吕布军业已在败退途中了吧!哈哈!” “明公果非常人啊!”徐晃感慨地赞叹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2章:兵败如山倒 第102章:兵败如山倒 吕布军前。 “报!”一名蓝旗小校飞驰而来,在马上对着吕布抱拳禀手道:“启禀吕将军,南门外我军大营遭受到曹军奇袭,曹性将军负伤而走,如今大营已失!” “啊?!”吕布大叫一声道。 “报!!”又有一名蓝旗小校飞马而来,在马上对着吕布抱拳道:“启禀吕将军,北门外我军大营遭受到曹军袭击,曹军人多势众,秦将军拼死抵抗,特遣小将前来求援!” 吕布眉毛一挑,厉声喝道:“什么?!” “报!!!”吕布的话音未落,又有一名蓝旗小校负伤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东门外我军大营遭袭,又有城中军马杀出,两厢夹击之下,我军大败, 诳、许耽两位副将一伤一逃,曹豹将军不知所踪,我军损失惨重,大营已失!” “曹豹误我啊!”吕布重重一拍大腿道。 “将军!将军!将军啊!”此时张羡骑马飞驰而来,来不及下马行礼,张羡喘息地道:“将军啊!我军前营遭到曹军骑兵突袭,王贺将军如今正率兵抵抗,羡特来请将军率军往援,迟则王贺将军性命不保啊!” 吕布微一沉吟道:“张辽、高顺、毕谌、魏种四将听令!” “末将在!”张辽、高顺、毕谌、魏种四将一齐催马上前道。 吕布沉声道:“张辽率三千兵马赶赴前营,务必击退来犯之敌!高顺率本部兵马赶往东门外大营,务必复夺大营!毕谌率本部兵马往援北大营秦将军!魏种率军一千往南门外大营,回合曹性将军,收拢残兵,复夺南大营!” 恰在此时,也就是在四将即将应诺之时,又有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我军左右两翼遭到曹军大军袭击,如今业已溃败,后营主将王贺将军中箭落马,生死不知,后营已失,请令定夺?!” “哇呀呀呀!!!”吕布瞬间暴怒,手中方天画戟一摆,口中怒喝道:“吾不杀曹操誓不为人啊!众将官听令,随我杀往后营,先斩曹军主将,再杀奸贼曹操!哇呀呀呀!” “将军勿要如此,切勿因小失大啊!”陈宫急忙阻止吕布道:“如今我军处于劣势,若还要和曹军硬拼死磕的话,我军必然损失惨重,乃不智之举啊!还望将军三思啊!” “嗯?”吕布双眉倒数,二目圆睁,怒声喝道:“难道我吕布还怕他曹操不成?!” “公台先生所言有理啊!”张羡此时也道:“将军虎威,惧怕何人?!然就算我军此战胜利,斩杀了曹操,那也是惨胜,我军必然损失惨重,一旦我军元气大伤,那一旁虎视眈眈刘备、袁术、刘表、左傲冉等辈,必然借机提大军来犯,将军当如何应对啊?更何况如今左傲冉率军就在萧关之外啊?” 吕布轻笑一声道:“只要我有方天画戟、赤兔宝马,那大耳贼和守土二犬便是那土鸡瓦狗之辈,有何惧之?那左傲冉就更不用说了,他陈兵于萧关外,一不攻打,二不进兵,明显是一副坐山观虎斗之势,只要曹操大败,其必退矣!”然吕布心中却是暗道:“那左傲冉乃是我的师弟,你们怎会知晓?其陈兵萧关外,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将军啊!那曹操所率之军何止十万,然我等现已不足万人,如今抵之啊!?”张羡急道。 陈宫亦苦劝道:“将军可暂且退兵,我等可从长计议,徐州各郡粮草充裕,转瞬之间我等便可聚兵数万,到那时在与曹操决战,必然可胜啊!还望将军思之!” “那…二位先生之意……便是让我吕布率军退走,将小沛城拱手相让吗?”吕布开口质问道。 陈宫气苦道:“此小沛城中本无多少粮草,如今又被一把火烧了个透心凉,就算让曹操得了去,也只不过是得了一座废城而已,将军又有何不舍呢?” “公台先生说得极是,如今曹操率大军远来,其粮草必然不会带得太多,而城中又有左傲冉所暂放与小沛的十余万妇女,其粮草用度何其巨大,曹操若给予这些妇女吃食,必然粮草供给不足,到那时便时,便是我军击败曹军,斩曹操项上首级之时啊!将军!”张羡见吕布意有所动,遂开口再次劝道。 吕布暗暗地点点了,轻笑了一声道:“二位先生教导的是,我吕布险些误了大事啊!日后还望二位先生于奉先的左右多加提点啊!” “将军过誉了,此事乃是我二人分内之事,理应如此啊!”张羡道。 陈宫急道:“将军勿要多言了,还是速速率军离去吧!” “好!”吕布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张辽、高顺率军殿后,若有敌军来追,务必将其击溃!” “遵命!”张辽、高顺二将同声应命道。 “毕谌、魏种保护好二位先生,若有差池,取你二人项上首级!其余众将随我在前冲杀!”吕布话音一落,率先催胯下赤兔马,舞手中方天画戟而出,直奔曹军围袭之兵杀去。 临走之时,陈宫特意嘱咐了张辽、高顺二将,让其不用随军撤退,一人奔琅邪国,一人往广陵郡,合二郡之兵于下邳,只待吕布将令一至,便率军袭击曹军后部,而且为了能够让二将平安,陈宫还将捕获的满宠交给了二人,让二人暂作保命之符! 吕布率众将杀出一条血路,收拢残部仅剩不足五千余人,于路又遇曹性、 诳、许耽、秦宜禄四将与其残部,这才聚拢了不足六千兵卒,吕布率众急急返回徐州。 到了徐州彭城的城门口,彭城的城门并未打开,吕布便催马上前高声喊道:“开门!” 吕布一声高喊,彭城的城门不但未开,还“嗖嗖”的往下射冷箭,吕布于马上宝喝道:“我乃吕布,尔等不识我乎?” 此时城头之上忽然转出一人,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刘备的大舅哥,四大富商之一的东海朐(今江苏连云港西南)人,糜竺糜子仲(史书中记载其姓名为“麋竺”),糜竺在城楼上高声道:“吕布你个背信弃义的人,汝夺取吾主之城池,今理应归还于我主!” 吕布眉头一皱,用手中方天画戟点指糜竺道:“袁涣之父袁滂何在?” 糜竺和蹲在一旁的袁涣对视了一眼带:“那老贼已被吾杀了!”那袁滂听得糜竺此言,不仅不怒,反而依着城垛切切偷笑,一副甚为开心的模样。 “袁涣何在?袁涣何在?”吕布勒马持戟高声喊喝道:“袁涣!袁涣!!袁涣!!!” “将军!我等以中了袁涣之奸计也!”陈宫在一旁焕然大悟道。 然吕布却仍是对着城门大声喝道:“袁涣!袁涣!!袁涣!!!” 陈宫叹息了一声道:“将军尚执迷而问佞贼乎?” “袁涣!袁涣!!袁涣!!!”吕布仍是执着的喊道。 陈登拉住吕布道:“将军,还是先去救广陵要紧啊!” “唉!只能如此了!”吕布道。 吕布和陈宫遂率众将与兵卒来投广陵,行至半路,忽见一左一右各来了一彪军马,吕布与陈宫元而视之,乃是高顺和张辽,陈宫急忙问道:“不是让你二人暂且驻守广陵和琅邪吗?为何会到此地来?” 高顺道:“袁涣来报,说主公被围,命高顺急引兵来救!” “袁涣之弟袁霸来报,说主公被困,某特引兵来援!”张辽亦道。 陈宫道:“此比试是佞贼之计也!” “袁涣!!!吾誓杀汝!”吕布暴怒道:“走!随我杀奔广陵!” “走!”高顺一拨马头道。 张辽也一拨马头道:“随我来!” 吕布一马当先,张辽、高顺二将引兵紧随其后,陈宫、张羡二人想要出言阻止,已是不及,只能率残军紧紧追上,吕布进兵广陵,然曹操早令夏侯渊引军袭了广陵城。 吕布率军到了广陵城门口,定睛这么一看,城墙上插满了曹军的旗帜,而且夏侯渊和袁涣均在城楼上,吕布不由得怒从心中起,于城下大骂袁涣道:“袁涣!叛贼!叛贼!” 夏侯渊和袁涣听得吕布的叫骂,不由得相视而笑,袁涣更是在城上言道:“吾乃汉臣,安肯事反贼乎!?” 吕布大怒,刚要命军兵攻城,忽听背后喊声大起,吕布刚欲命人探之,便见一队人马杀奔自己而来,当先一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穿黑袍黑甲,胯下乌骓马,手中丈八蛇矛枪,吕布一瞧认得,此人便是那幽、燕涿郡人,张飞张翼德啊! 张飞率军杀来,高顺率军临敌,然高顺兵虽精然其武艺却不抵张飞,当下交战不利,退走而入本部阵中,张飞冲入阵中,吕布大怒,催赤兔马来战张飞。 正交战间,阵外喊声四起,曹军突然杀入,陈宫眼见情况不妙,急忙高声喊道:“将军不要恋战,速速退军下邳!”吕布闻听,倒拖画戟,引军东走,夏侯渊和袁涣在城头之上大笑不已。 曹操麾下夏侯惇、李典两将引军追杀吕布,直追得吕布人困马乏,然此时却又有一彪军马拦住了吕布的去路,此人面如重枣,身穿绿袍,立马横刀,高声断喝道:“休走!” 吕布一眼便认出了面前拦路之人乃是大耳贼的义弟——关羽关云长!吕布高傲,自视武艺高强,自不会怯战,催马舞动画戟来战关羽,战不多时,背后张飞赶来,声吼如雷,吕布尚还记得那惊心一鞭,慌忙冲阵而走,直奔下邳城而去,侯成引兵自来接应,咱们也就不用细表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3章:四寇设计害臧霸 第103章:四寇设计害臧霸 吕布败走之后,关羽合兵回合张飞,同刘备一同来见曹操,各叙礼毕,刘关张三人与曹操同入徐州,糜竺开关接见,对刘备言道:“主公,主母无危!” 刘备甚喜,开怀道:“甚好,甚好啊!” 袁滂、袁涣父子亦来参拜曹操,曹操大喜,设一大宴犒劳三军诸将,宴席之间,曹操居中,刘备居左,关羽、张飞立于身后,袁滂、袁涣父子居右,其余文武官员各依次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曹操笑道:“袁滂、袁涣、袁霸父子三人有得徐州、败吕布之功,加十县之禄以供之,授袁涣为伏波将军,袁霸为小沛南部都尉。” “谢丞相!”袁滂、袁涣父子起身拜道。 曹操得了徐州大喜,于宴间便商议起兵攻下邳之事,袁滂率先起身道:“丞相,吾之二子袁徽现已用计得了琅玡,而三子袁敏业已得了济阴,如今吕布仅剩东郡和下邳二城,命不久矣啊!” 曹操闻得此言,更是开怀,哈哈大笑着道:“袁老先生有此三子,真是老先生之福啊!” “明公,东海郡守将赵庶、李邹擒拿吕布部将刘何,业已投降于晃,愿明公免去三人之罪责,留于我帐下听用。”徐晃起身道。 曹操先得徐州,又得一郡一城,如今又得一郡三将,哪里能够不高兴,当即喜道:“既已如此,那就免去三人罪责,留于公明帐下吧!” “谢丞相。”徐晃拜谢道。 此时程昱进言道:“吕布今止有下邳一城,可以缓缓而进,若逼太急,贼必死战而投袁术矣!一往投之,其势必大,极难擒获,淮南径路,必有能事者守之,外当袁术,内防吕布,况且如今尚有臧霸、孙观之徒据萧关而未曾归顺,明公亦宜谨之。” 曹操哈哈一笑道:“萧关之事不用多虑,以左傲冉之手段,不日便可下萧关,我等只需谋划如何取下邳即刻,然唯独一事让我忧心,那便是满伯宁的下落。” “明公,如今满宠先生应该无碍,据涣得知,满宠先生是被吕布所生擒,如今应该被押于下邳城。”袁涣出列道。 曹操摇了摇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明公,听闻徐晃将军不日前曾擒获一员吕布军的战将,不知可有此事?”袁涣躬身道。 曹操目视徐晃道:“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徐晃回答道。 袁涣向徐晃微施一礼道:“不知此人可是姓王名贺?” “正是此人。”徐晃答道。 袁涣转过身来,向曹操再次施礼道:“不知曹丞相可知吕布麾下有八将、号称八健将?” 曹操微微的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莫非这王贺便是这八健将之一?” “非也!”袁涣摇了摇头道:“吕布麾下的八健将乃是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此八人中张辽名声最大,只因汜水关外一战,而其余七人中,唯独臧霸擅守外,其余皆乃悍将啊!” “这又如何?”曹操不解的问道。 袁涣微微一笑道:“涣斗胆再问丞相一个问题,不知丞相以何人为中领军?又以何人为宿卫军统领呢?” 曹操似乎明白了,微微一笑道:“袁涣啊!此事全权交予你,便以这王贺去换满伯宁。” “遵命!”袁涣躬身道。 曹操随即目视刘备道:“只待换回满伯宁,吾便起大军攻打下邳吕布,还望玄德助吾一臂之力啊!” 刘备起身道:“丞相将命,安敢有违。” “好!既然如此,我便挑拨精兵五千与玄德,以玄德为前部先锋。”曹操道。 刘备躬身施礼道:“遵命!” 数日之后,满宠果真回归曹营,但是和他一起回来还有袁涣的一颗人头,吕布属于有仇必报型,根本不和你讲究任何的礼数,一切全凭个人喜好,所以曹操也有没有预料到此事,最后也就只能将袁涣好生安葬了事。 一来二去之下,也就又耽搁了几日,曹操这才分派各路罢手军马,以刘备为前部,自己率领大军向下邳进发,而刘备便留糜竺、简雍、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在徐州,仅带带孙乾、关羽、张飞、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等收拾军马,取淮南径路,来袭下邳郡。 萧关外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傲冉居中而坐,陈登、陶丘洪、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高览、周泰、蒋钦、祖郎、胡车儿、朱慈、刘虎、慕容平、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管承等分与左右。 “主公,曹操先下小沛,又得彭城、广陵二郡,而后琅邪、东海二郡望风而降,徐州全境除下邳城外,尽被曹操所得。”陈登禀报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我知曹操进兵神速,却不曾想会如此之快啊!” “主公有所不知,若非袁滂、袁涣父子助曹,曹操绝不可能这么快就攻下徐州。”陈登道。 “哦?”左傲冉沉吟道:“这父子二人有何能耐,竟能胜得了陈宫之智、吕布之勇?” “袁涣字曜卿,豫州陈郡扶乐(今河南太康西北)人,黄巾转乱时流寓江、淮一带,初为袁术所用,后又投于吕布帐下,其父袁滂亦是一代名士。此父子二人暗连曹操,其父袁滂趁吕布出兵攻打曹操之时联合刘备旧臣糜竺占了彭城,而其子袁涣、袁霸更是用计诱出了镇守广陵、琅邪二郡的张辽、高顺,曹军趁机夺下二郡,这才致使吕布疲于奔命,最终困守下邳啊!”陈登接着说道。 “主公,如今吕布败亡在即,我等不可于此按兵不动,静待曹操掌控徐州啊!”韩莒子出列道。 高览此时出列道:“三弟啊!当初关前之言以中,不如你我二人再说我二弟你二哥,其定会献关啊!”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明日你我一同前往。” “好!”高览高兴地道。 决策已定,左傲冉便挥了挥手道:“你都退下吧!” “是!”众人应诺离去。 众人走后,左傲冉自嘲地笑道:“这是命数?还是天数?又或是无法改变地历史轨迹?那陈登父子以归我帐下,吕布本应和曹操有上一场大战,如今却又无故的蹦出了一对无名父子,将历史的年轮再次拉回了原本的轨迹,哼!真不知道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来是干什么?难不成只是一时的弄潮儿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4章:倒反萧关 第104章:倒反萧关 萧关孙观府邸。 得知了吕布兵败,曹操所率大军占据徐州全境,曹军围困吕布于下邳城的消息后,孙观急忙将尹礼、吴敦、昌稀三人招至自己的府上,一起商情议事。 “大哥,我等幸好早已向曹丞相献了降书,否则咱们如今的处境可就不妙了。”尹礼庆幸地说道。 孙观摇了摇头道:“兄弟啊!如今咱们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如何应付臧霸!” “怎么?这个做死鬼难道还想率军回援吕布?”吴敦问道。 “黯奴(吴敦别名)啊!你还真说对了!这个该死的想要留咱们再次阻挡左傲冉的大军,他自己率军去下邳为吕布解围。”孙观之兄(前文书写成弟弟了)孙康从门外走了进来道。 “他这是想把咱们留下来送死,自己跑才是真吧?”尹礼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呀!”孙观急忙起身道:“大哥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见到曹丞相了吗?” “见到了,这里有丞相的一封手书,婴子(孙康别名)快些!”孙康将书信递给孙观道。 孙观打开书信一瞧,眉头先是一喜,而后微微一皱,吴敦急切的问道:“大哥,曹丞相的书信写了些什么?” 孙观叹了口气道:“曹丞相说我等阻挡左傲冉有功,加封我为青州刺史,我大哥孙康为任城太守,吴敦为利城太守,尹礼为东莞太守,昌稀为鲁国相,昌霸为校尉………” 孙观的话还没说完,昌稀之弟昌霸却截口道:“孙大哥!这是大好事啊!理应高兴才对啊!” 孙观的眉头微微一皱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丞相让咱们再此继续阻挡左傲冉,必须阻挡到他拿下了下邳城才行。” “什么?!”昌稀一拍桌子道:“不填兵不加将,让咱们如何抵挡左傲冉的大军啊!” “是啊!如今臧霸又要带兵离去,我等就更抵挡不住左傲冉的大军了!”尹礼也抱怨道。 “这是赔本的买卖啊!咱们绝对不能干啊!要不然咱们就先送走臧霸,静等左傲冉攻城,只要左傲冉攻城,咱们就开关投降,大伙说怎么样?”吴敦提议道。 “不可!”孙康突然开口道:“我等要是投了左傲冉,必然触怒曹丞相,一旦曹丞相将我等来往书信交与左傲冉,我等如何自处啊?!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嗯!大哥说的有理,此事休要再提!”孙观开口道。 昌霸道:“那我等当如何是好啊?” “要不然我等请命去援吕布,半道上趁机溜走,仍返咱泰山,还当咱那逍遥快活王去,如何?”昌稀道。 “不可!”孙观摆了摆手道:“如此一来,我等便逆了曹丞相之意,其必然率军来攻,我等必然覆灭,此计尚不如去投左傲冉呢!” “我有一计!”恰在此时,孙康突然开口道。 “哦?”众人闻言,皆是一同看向孙康,孙观更是开口询问道:“哥哥快些说来。” “我等可明日让那臧霸去左家军营前挑战,他若战胜了左家军的战将,我等便隐忍几日,日日劝他出关再战,如此便可完成曹丞相之令。”孙观笑着说道。 “嗯,那他要是出言推脱,不肯出战呢?”尹礼问道。 孙康轻笑道:“那咱们就给他扣个通敌的罪名,当场将其斩杀!” “那若是他肯出战,不敌左家军的战将,咱们又当如何呢?”吴敦问道。 “臧霸若败,我等便扯掉桥关城门,不放臧霸入城!”孙康摇着头道。 “如果臧霸侥幸入城,我等又当如何呢?”昌稀问道。 “如若臧霸侥幸入城,我等便说他诈败敌将,有里应外合之嫌,将其乱箭射杀。”孙康满脸高深地说道。 “好!”孙观击节道:“明日我等便如此行事!” 恰在此时,一名兵卒进来并报道:“启禀孙将军,臧霸将军说明日一早请将军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嗯?”孙观的眼睛一转,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回禀臧将军,言我等明日必到。” “遵命!”小校离去。 小校走后,孙观环视众人道:“我等明日依计行事!” 萧关臧霸官邸。 次日天明,孙观、孙康、尹礼、吴敦、昌稀、昌霸等纷纷来到,没有一起来是因为怕臧霸生疑,致使他们的算计落空,臧霸见众人到齐,便让下人上茶。 茶罢搁盏,臧霸率先开口道:“明日我欲率军两万五千出关回援下邳,诸位将军当严守关隘,不可放一兵一卒过关!” “臧霸将军此何意乎?莫非是想葬送我等兄弟?”臧霸的话音一落,吴敦便出言质问道。 臧霸的眉头一皱道:“我意何为?当然是率军去救吕布将军了!” 孙康冷笑一声道:“萧关城内仅有兵马三万,臧将军带走两万五千,仅留五千人马于我等,这不就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吗?” “萧关乃古之要塞,易守难攻之地,只要死守关隘,敌军必然无法攻破,就算敌军强攻,想要击垮五千守军,那也要付出五倍以上的代价,但凡敌军主将非是好大喜功之徒,必然不会以此惨重代价换取以无甚意义的萧关,所以留五千人马于萧关,足矣!”臧霸道。 恰在此时,有城门小校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臧霸将军,从左家军营中行出二人,现在关外求见将军,此二人自称是将军您的结义兄弟,希望臧将军能够出城一见。”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臧霸心下暗叹一句,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就说我身染重病,无法下塌,等病情好转后,在于他二人叙旧。” “且慢!”孙康突然将小校阻拦了下来,对着臧霸轻笑了一声,而后对小校问道:“关外二人你识得?” “不识得。”城门小校摇了摇头,但小校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间道:“对了!上次也是这二人见得臧霸将军!” “哈哈!!”孙康大笑了一声,转身目视着臧霸道:“将军此有又何解释?” “哼!”臧霸哼了一声道:“此二人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前翻是来说降于我,而我却不肯归顺,两下交手后各自返回,如今吕将军大势已去,此二人必是再来说我。”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尹礼插言道。 臧霸的眉毛一竖,怒声道:“尹礼!你此话何意?”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5章:刀下亡魂 第105章:刀下亡魂 “臧将军暂歇雷霆之怒,少发那虎狼之威,尹礼尹将军的意思那是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臧霸将军有通敌之嫌。”孙康笑着说道。 “胡说!”臧霸啪的一拍桌案道:“我臧霸要是通敌,你们还能这般安生的坐在这里吗?早就一个各的做了刀下亡魂!” 孙康轻笑了一声道:“那时吕将军尚未势弱,臧将军当然不可能投敌了,然如今却不同了,吕将军被困下邳,偌大一片基业已不存在,保不齐谁就会为自己留条后路,学那赵庶、李邹!” “孙康!你再敢再此胡言,我便将你拖出去斩了!”臧霸猛然起身,怒声喝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在下不幸言中?哈哈!”孙康大笑道。 “大哥!休要胡言!”孙观突然喝了一声,随即向臧霸一抱拳道:“臧将军莫怪,在下有一个方法,不仅可消除众将对将军的误解,而且还能稳固军心,使得将军明日率军援下邳时军心振奋,不知将军肯听否?” “讲来!”臧霸强压怒火地说道。 孙观诡异地一笑道:“将军可点不出关,先胜了你那两兄弟,在斩上一两员左家军的战将,如此一来,不仅能够证明将军无有通敌之嫌,更能壮我军威,以资将军出兵之势,如此一举三得之法,将军当行之啊!” “罢!罢!罢了!我这就去斩杀一两员敌将,你们在关内给我点齐两万军马,我也不等明日了,等斩了敌将回到关来,我即日便率军去援下邳。”臧霸怒气冲冲地道。 “好!我这就为将军点兵去!”昌霸道。 孙康满脸堆笑地道:“我等在城头为将军观敌瞭阵!” “哼!”臧霸怒哼一声,自到后堂穿戴披挂去了。 臧霸走后,孙观忙对身旁的吴敦道:“兄弟啊!听闻你与虬陵山虬陵寨的寨主张闿相识,此人手中有三、五千兵卒,汝可将其请来,直言抵抗左家军,并假以曹丞相之口封以高官,明白吗?” “小弟明白。”吴敦道。 不多时,兵卒备好了马匹军刃,臧霸也顶盔贯甲,结束停当,带过马来,跨上雕鞍,提刀出府,来到关前,吩咐开关,“咚隆隆”一阵鼓响,大开关门,放下吊桥,一字摆开,臧霸豁喇喇一马冲出。 高览一瞧这架势,心理面很是不高兴,便气愤地对左傲冉道:“三弟啊!你看到没有,你二哥这是铁了心的了,咱俩还是回吧,就当没有这个结义兄弟!” “哎!”左傲冉一把拉住了高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这又何必呢?常言道:好聚好散嘛!更何况,二哥他也不可能真对咱们出手吗?没准臧二哥这是迫不得已呢?” “哼!你就做老好人吧!”高览撇了撇嘴道。 左傲冉往前一催马,笑呵呵地一抱拳道:“二哥!别来无恙啊!” 臧霸叹了口气道:“还好吧!” “小弟数日前之言不幸言中,如今我师兄吕布性命危在旦夕,还望二哥让出此关,放我大军过关。”左傲冉道。 “我若不放呢?”臧霸道。 高览闻听此言,怒气冲冲地道:“那我高览现在就和你划地绝交,明日便率军攻你萧关,到时候关破人亡,让你悔不当初!” “哇呀呀!好个高览!我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这枪法的厉害!照枪吧!”臧霸言罢,催动胯下战马,一摆手中大枪,“扑棱棱”奔着高览便是一枪。 高览破口大骂道:“哎呀呀!好个忘恩负义之徒啊!” 随着臧霸一枪刺出,二人的交战已经开始,臧霸一枪紧似一枪,枪杆大开大阖,磕在高览的银枪之上,那可谓是铿锵有声,高览的枪却又如走龙蛇,那枪花便如梨花一般,一朵一朵,在臧霸的四周开放。 臧霸沉雷般地一声狂吼,场中立刻仿佛布满了来自地狱一般的唳气,人、马、枪浑然一体,直向高览逼去,高览却是仰天一声长啸,应对得游刃有余。 看看战到晌午,胜负仍然没有分出,臧霸哇哇直叫道:“高览啊高览!你可敢跟我战至傍晚?” 高览回答道:“臧霸!你个忘恩负义之徒,我不挑你于马下,又岂能罢手!” 左傲冉看着这两人枪来枪往,战得甚是凶狠,真不知道这二人为何如此?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呢?不过左傲冉不可能光看着,动手二战一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在一旁喊道:“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兄弟,千万别伤了和气啊!” 正所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自打高览、臧霸二人动上手,二人便已经清楚对方是一个难以战胜的对手,更何况,百战的武将一般上去并不拼尽全力,因为一旦招式用老,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候。 高览和张飞显然都深刻的懂得这个道理,每每二马错蹬之间,两人都是一沾即走,绝不拖泥带水,虽然千方百计要寻找对方的破绽,却从不在险中求胜。 臧霸的大枪依旧像魅影一样向高览戳去,高览的枪花还是裹胁着臧霸的枪影,一点也不走样,杀到后来,无论是高览的大枪,又或是臧霸的大枪,所过之处,都拖起一片片黄尘,离的近的士兵,无不感到脸上有疾风掠过。 臧霸的枪影已经变得碗口般大小,就丰富是一条怪蟒一般,在战圈中上下翻飞,而高览的枪花也舞成了朵朵莲花,围着臧霸那条怪蟒旋转不止。 二人越打越激烈,左傲冉看得是心惊肉跳,生怕这二人其中一位将另外一位给扎伤了,左傲冉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就鬓角之上都留下了汗水。 就在左傲冉刚刚摘下大枪,准备催马上前先擒了臧霸之时,这二人突然一同大喝一声,双双催马直奔萧关而去,这样一直观战的左傲冉一愣,当左傲冉反应过来时,高览随臧霸早已冲入了其阵中。 “高大哥!别追了!快回来!臧二哥快跑!别让大哥追上了!”左傲冉一边催马向前,一边高声喊嚷道。 高览和臧霸都听到了左傲冉喊话,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眼,高览更是笑着说道:“老二啊!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们的三弟啊!” “正因如此,我才想得了此法,如此破关啊!”臧霸感慨地说道。 高览摇了摇头道:“你这又何必呢?” “哼!不久前捉到一个细作,这才得知孙观、孙康、尹礼、吴敦、昌稀、昌霸几人早已投曹,然我却势单力孤未敢轻动,所以便暗中与大哥联系,准备细细谋划,专为有朝一日取下萧关,当做见面礼送于三弟啊!谁知这几人却给我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反客为主,我也就只能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阵前倒戈!哈哈!”臧霸笑道。 “哈哈哈!!!”高览一摆大枪道:“好!好一个临阵倒戈,倒反萧关啊!” “众兵卒听令,随我倒反萧关,斩杀背主投曹的孙观等贼啊!”臧霸将手中大枪一句,高声断喝道。 “杀!” “杀啊!” “杀!杀!杀!” “我们倒反萧关喽!” “斩杀投曹狗贼孙观兄弟啊!” 早已经严阵以待的五千臧霸本部精锐三呼响应,追随在臧霸的前后左右,向萧关席卷而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6章:暗箭最难防 第106章:暗箭最难防 臧霸这招倒反萧关还真是妙计一条,如若没有准备的话,还真被臧霸死将一军了,但臧霸却没有料到,这泰山数寇也早有了准备,还没等臧霸冲到吊桥前,这吊桥便早早升起,关门也早早关闭了。 臧霸一瞧这架势,一下子就傻了眼,他万没想到,孙观等人会早有准备,匡他出城来战左家军啊!臧霸顿足捶胸地道:“千算万算,竟还落空啊!” 城头上的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等人亦是惊出一身冷汗,如不是他们几人事先定好如何计害臧霸,今日这萧关比破,他们的首级不保啊! 孙康抹了抹额角上的冷汗,嚣张地对臧霸道:“臧霸小儿,你的倒卖萧关之计吾如何看得不破,我等只是将计就计罢了,尔还不速速投降,否则必备乱箭加身!” 此时的孙观、尹礼、昌稀、昌霸几人也反应过来了,尹礼更是哈哈大笑道:“臧霸啊臧霸!你没想也会有今日吧?!哈哈哈!!!” “八健将又如何?今日还不仍是栽倒我等之手?哈哈!!”昌稀大笑道。 昌霸挥舞着兵刃道:“臧霸,我等早已归顺曹丞相,唯独尔执迷不悟,你阻我等富贵之路,休怪我等不念往日旧情!” “臧霸我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孙观猛然一挥手,口中喝令道:“给我放箭!” “咻咻~~” “咻咻~~” “咻咻~~” 刺耳凌乱地掠空声中,一排排散乱的箭矢从城楼上疾射而下,冰冷地箭矢像雨点般从天上攒落,无情地射进了城下臧霸所部兵卒的体内,只片刻功夫,就有数百人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睁睁的看着曾随自己经历过大小战役的部卒纷纷倒下,这些部卒在臧霸的眼里并非是单纯的部下,而是真正从生死边缘中冲出来的兄弟,所以臧霸简直可以说是叄目欲裂,手中的大枪高举,口中喝道:“给我攻城!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啊!”如今的臧霸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咻!” “噗!” 孙观挽弓搭箭,弓弦响处,一支锋利的狼牙箭掠空而至,冰冷地射穿了臧霸的腹部。 “啊~~” 臧霸惨嚎一声,伸手死劲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却仍有殷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溢出,顷刻之间,鲜血便将臧霸的双手以及手中的兵刃染成了殷红色。 “我*你姥姥!!!”臧霸破口大骂道。 “扑通!” 臧霸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重心了,一头从马上在落下来,掉下马来之时,臧霸的最仍然没有闲着,还在涂抹星子乱飞,破口大骂。 左傲冉一眼就瞧见了,悲声喊道:“臧二哥!” “老二!”高览离臧霸不远,自然也瞧得真切,第一时间高喊着催马奔向臧霸。 “咻~~” 恰在此时,刺耳地锐啸划破长空,冰冷的杀机瞬息袭至,高览处惊不变,手中的大枪未动,仅用枪尾地尖锐顺势巧妙地一挑,正中孙观射出的冷箭箭端。 “咻~” “噗~~” “啊~” 正所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高览躲过了第一支冷箭,却万没料到这第二支冷箭随后而至,大意之下右肩中箭,就这么稍稍一怠,又中了关上射下来的箭矢,高览也随之落马。 恰在此时,左傲冉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以至,手中金纂提庐枪拨打雕翎箭,正可谓是上护其身,下护其马,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左傲冉还要护着受了伤的高览和臧霸。 左傲冉一边拨打雕翎箭,一边对臧霸道:“二哥!速速下令撤军吧!要不然你手下的这些弟兄可就都要白白牺牲了!” 高览的伤势不重,但却也无法再战了,躲在左傲冉的庇护下,对臧霸道:“二弟啊!我等可暂且退兵,从长计议啊!” “是啊!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保护着臧霸的副将劝道。 臧霸捂着伤口,忍着剧痛下令道:“撤!” “将军有令,撤军!”臧霸的副将高声道。 “咻~~” “呃~” 臧霸的副将话音方落,一道寒芒挟带着刺耳的锐啸掠空而至,冰冷地刺进了他的咽喉,副将那瘦削的身躯猛地一顿,双眼死死凸出,缓缓低下头来,赫然发现自己的咽喉上已经插了一枝狼牙箭,箭尾的翎羽正在微微颤抖。 “仆!” 副将的身躯像砍倒的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再无声息,有暗红的血渍从他的颈下渗出,将一片黑黑的土地濡红了。 “张明!”臧霸声嘶力竭喊道。 “撤!撤!快撤!都给我撤!”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往铁薄粱上一横,一只手将臧霸提起,一只手将高览提起,催马奔大营而走,身后臧霸所部残兵紧随其后,竟不足三千人。 左傲冉一马当先,回到了营中,找来了随军郎中为臧霸和高览医治,又让蒋义渠妥善安排臧霸这些兵卒的吃住,而后便一人进了大帐,左傲冉前脚刚进大帐,陈登一挑帘,也进来了。 “军师有事?”左傲冉问道。 陈登摇了摇头道:“主公,如今臧霸归顺,登有计可破萧关!” 左傲冉闻言大喜,急道:“军师快些讲来。” “主公莫声张,小心敌军细作。”陈登微微一笑,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附耳轻声低语了几句。 左傲冉的眼中喜色渐浓,最后一拍帅案道:“好!好!好!此事便全权交与军师了。” “登,遵命。”陈登抱拳拱手道。 萧关。 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站在城头上,看着陈登率领的左家军耀武扬威的站在城下叫骂,气得尹礼是哇呀呀怪叫,昌霸更是拍击着墙垛道:“这都一连数日了,这陈登也不厌烦,而这些左家军反而兴致勃勃,真是气煞人也!” “哎,援军何时才能到达啊!”孙观叹息道。 “大哥不必如此,咱们虽然只有三万守军,但是张闿将军的援军马上就到。”昌稀在一旁道。 “此人姓陈名登字元龙,乃是左傲冉麾下五大谋士之一,可谓是计谋百出之辈,如今之计,我等只能守城,绝对不能出战,以防中了这陈元龙的奸计。”孙康道。 孙观点了点头道:“大哥说得有理,我等只可坚守,不可出战!” 萧关城下。 “孙观小儿!我儿尹礼!昌稀、昌霸俩孙儿!可敢与你刘虎爷爷一战?”刘虎在城下大声喊道。 “孙康小儿,你爷爷在此!” “无胆匪类,还不出城交战!” “缩头乌龟!王八养的,速速出城交战!” 左家军的士兵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骂,不管城下左家军如何叫骂,萧关内的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等人就是不出战。 “呵呵!让刘虎将军撤军吧,孙观等人现在不敢出战,我看他是在等援兵,一旦援军到了,孙观便会出战了,到时候本军师定让那孙观大败一场丢了萧关。”陈登笑道。 “军师已经有计策了?”文聘问道。 陈登笑道:“呵呵,登早以有计,现在只等孙观的大批援军到来了。” “军师高人也,我等不及万分!”一旁的胡车儿拍马道。 陈登不知可否的笑了笑,一会手中的令旗道:“传令收兵!” “军师有令,收兵回营!”传令兵一边跑一边喊道。 刘虎一听收兵,当下就不乐意了,催马急赶陈登,离老远便高声喊道:“敌军未曾出关交战,军师为何收兵啊?莫非是怕俺刘虎抢了你的功劳不成?” 陈登知道刘虎就是这个性子,所以也不生气,反而高深莫测的笑笑了道:“小家子气?” “什么?军师说我小家子气?”刘虎不满地说道。 陈登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你这人只知道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却看不到咱们大赚特赚的时候,我告诉你吧,用不了几天,咱们不仅能消灭孙观等泰山寇,而且还能拿下萧关!” “真的假的啊?”刘虎难以置信地道。 陈登的眉毛一皱,瞪了刘虎一眼道:“本军师之言何时有过假?” “嘿嘿!”刘虎挠了挠头傻笑道:“嘿嘿!说得也是,嘿嘿!”就见刘虎猛的一回头,高声喝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就不能大家子气一点,都给老子回营!”随即刘虎转过头来,冲着陈登傻笑道:“嘿嘿!俺这回大家子气吧?到时候军师可别忘了俺刘虎啊!” “你呀!”陈登点指着刘虎,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就这样,左家军也不攻城,整日的吃啊喝啊,吃饱喝足闲得没事了,便三五成群的跑到萧关外扯着嗓子骂一通,这一运动对于左家军来说,全当饭后消化消化食儿了。 左家军如此行事,就好像是在让孙观做准备一样,虽说如此,但孙观这几日也很是纳闷,怎么郁闷呢?谁愿意整天听着别人骂自己啊!那除非是傻子,你说这孙观能不郁闷吗?但是,孙观却只能忍着,因为他在等援军,援军不到,他就只能继续郁闷! 当孙观即将崩溃之时,小校突然来报:“启禀孙将军,吴将军回来了!” 孙康喜上眉梢,笑着问道:“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何人?” “小的不认得,只见带着张字旗号,约有三万人马。”小校回答道。 孙观一扫先前之阴霾,拍击着城墙道:“定是吴老弟说了来援军,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7章:刘虎也会怒 第107章:刘虎也会怒 张闿率众来援,孙观、孙康、尹礼、昌稀、昌霸等自然是要生款待的,酒席宴间这才知道,原来曹操不记前嫌,以收降张闿于徐晃帐下听用,而张闿只是前军,后军刘何尚还有援军一万,不日即将到来。 一晃三日过去,左傲冉依然无有攻城的动静,孙观、孙康、张闿、尹礼、昌稀、昌霸、吴敦等蹬城观瞧,孙观不解地向张闿问道:“张将军,你说这左家小儿为何不攻城?他不趁我兵微之际攻城,他又有什么诡计呢?” “孙将军放心,这样不是正合我等之意吗,待刘何将军的援军到来,我军的兵力便要比左家军多出许多,到了那时,嘿嘿!我等定能生擒左傲冉,左傲冉不来攻城,岂不是成全我等立功吗?”张闿言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孙观一听张闿的话,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微微一笑道:“是啊!等到援军到来,我看你左傲冉还往哪里跑?!” “报!”一名小校跑来并报道:“启禀孙将军,刘何将军率领一万援军到了!” “哈哈!好!来得太及时了,明日陈登再来,我便出战!”张闿笑道。 “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但又说不出来。”孙康疑惑的道。 “兄长何必烦恼,待明日小弟与吴敦、昌霸二位贤弟出城砍了那陈登便是。”孙观大声地道。 “哎!斩杀陈登,生擒左傲冉不急!”张闿摆了摆手道:“咱们先去迎接刘何将军吧!” 第二日天明,陈登照样派刘虎在萧关外叫骂,萧关城头之上,孙观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提着长枪便冲了下去,吴敦、昌霸、张闿三将也紧随其后,各领一万士兵开城迎敌。 “哈哈,当了这么久的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啦!”刘虎兴奋的喊道。 两军阵型相对,刘虎一分手中瓦面金装锏策马冲了上来,孙观也不答话,摆刀便奔刘虎砍来,刘虎一涮双锏,孙观把刀头一搬,是搬到头、献刀纂,迎门一点。 孙观拿这刀攥直奔刘虎,刘虎用单锏往外一挂,孙观一平刀,奔刘虎的肩头,刘虎立锏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两个人打在了一处,只打的风声水起。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孙观已经汗流浃背,而刘虎呢?刘虎的汗水可一点不比孙观少啊!还真别说,这孙观还真有两下子,不是废物一名啊! “唉!这个可恶的军师,不让俺胜他也就算了,还得让俺诈败,这多丢面子啊!这仗打的,累死俺了!”刘虎心下暗暗嘀咕道。 而萧关这边的吴敦看得心急,策马便冲了上去,目标正是刘虎,顿时便要成为孙观、吴敦双战刘虎之局,这哪能行啊?!朱慈催马抡斧而出,对上了吴敦。 两个战团四名战将,一顿的好杀啊!孙观眼瞧刘虎、朱慈即将不敌,于是大声喊道:“全军冲锋!” 昌霸、张闿便率领四万大军对刘虎所率领的部队发起了集团性的冲锋,刘虎军只有一万人,朱慈军也只有一万人,顿时被昌霸、张闿率领的四万人冲得了个七零八落。 刘虎大声喊道:“全军撤退!”话音刚落,便避开了孙观,朱慈亦虚晃一斧,逼退了吴敦,策马而去。 孙观大喜过望,手中大刀一举,高声喝道:“好,全军随我追击!”孙观率领大军刚要对刘虎、朱慈军发起追击,只听萧关城头上响起了“铛铛铛”的鸣金声,孙观不解的看向城头上的大哥孙康。 曹仁在城头之上高声喊嚷道:“二弟快些退回来,快些退回来,小心中了敌军引军入瓮之计啊!” 孙观无奈,只好再次举起手中兵刃,有气无力的下令道:“穷寇莫追,我等撤兵会萧关!”下完令后,孙观单人独骑返回萧关,张闿紧随其后,吴敦、昌霸率领大军撤回了萧关城里。 刚登上城头,孙观便不满地说道:“兄长为何鸣金?小弟正要乘胜追击,一举击溃刘虎所部,趁势斩杀陈登荡平左家军大营!” “那陈登诡计多端,不可不防,万一中了埋伏,如何向曹丞相交代?”孙康对孙观道:“那左傲冉能争惯战,怎能没有防备?更何况左傲冉麾下谋士如雨,猛将更是多不胜数啊!” “哎!大哥你过于谨慎了!”孙康不再言语,闷闷的走下了城头。 “张闿将军,你看这左傲冉和陈登到底在搞什么鬼呢?”孙康向张闿问道。 “我曾与左傲冉麾下的战将交过手,他们一个各都是武艺高强之辈,绝不会出现今天这般残败!”张闿沉声道:“据我猜测,这刘虎、朱慈二人一定是奉命诈败,在路上设下埋伏,专等我军到来。” 孙康点了点头道:“我之所想正与张将军相同,看来这陈登必然会今夜偷袭我萧关,他一定认为我军今日得胜便会掉以轻心,嘿嘿!我就让陈登明白明白,莫要小看我孙康!” “嘿嘿!他张良计,咱们就有过墙梯呀!哈哈!”刘何不知何时上了城头,插了一嘴道。 “孙康将军此话有理,那今夜咱们便加紧防范,给陈登来上一个迎头痛击!哈哈!”张闿大笑道。 孙康亦笑道:“正当如此!” “那今夜便由我来守城,如何?”刘何请命道。 尹礼、昌稀也一同请命道:“我二人也愿一同守城,出出这几日的恶气!” “好!今夜就由你二人协同刘何将军一同守城!”孙康道。 刘何、尹礼、昌稀三人同声道:“定不辱命!” 左家军大营中军大帐。 “九弟啊!军师这诱敌之计也不行啊!这孙观也不跟俺走啊!”刘虎苦闷的抱怨道。 “唉!”左傲冉摆了摆手道:“兄长啊!你先切莫发你的牢骚,咱们还是先听听军师说什么吧!” 陈登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微笑着说道:“呵呵,刘虎将军无需心急,今夜刘虎将军在去夜袭萧关便是,不过…嘿嘿!还是要输!” “真不知道这陈元龙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不过我就奇怪了,那不成为了装高深莫测,都要拿把扇子吗?”左傲冉暗暗地想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8章:三诱泰山寇 第108章:三诱泰山寇 “是不是偷袭之后在撤军,引孙观来追击啊?”刘虎一副莫不在心地问道。 “呵呵!”陈登首要纸扇,笑着说道:“正是。” “好,俺这便下去准备。”刘虎莫不在心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中军大帐。 刘虎前脚刚走,左傲冉便道:“军师啊!我观我这兄长漫不经心,恐会出现意外啊!” “如果主公担心,那便在点两员战将为接应吧!”陈登笑着说道。 “正应如此!”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何仪、何曼、胡车儿何在?” “在。”何仪、何曼、胡车儿出列道。 左傲冉下令道:“你三人各率本部兵马,接应刘虎将军。” “遵命!”何仪、何曼、胡车儿三将应道。 萧关城下。 当天夜里,刘虎率领白天的那一万人悄悄的摸向萧关,当刘虎率军刚到护城河边上的时候,突然关上一轮箭雨射下,张飞身边顿时倒下了十几名士兵。 城上的孙观军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的下令放箭,一轮轮的箭雨不断的洗礼着刘虎所部,刘虎回身一看,身后已经倒下了一片士兵,心里好不难受,犹如刀绞一般。 “刘将军,好像有些不对啊!”副将道。 偏将亦是点了点头道:“是啊!敌军好像有所准备啊!” 刘虎大声喝骂道:“该死的!撤!撤退!”刘虎一声令下,其麾下的兵卒迅速的结集起来,向萧关远处退去。 萧关。 城头上的刘何一见刘虎军撤退了,便向孙观请示道:“孙将军,是否追击左家军?” “好,准备追击!”孙观道。 刘何大喜道:“遵命!” “二弟不可!二弟不可追击啊!陈登、左傲冉定有埋伏啊!”孙康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待孙康跑到了孙观的身边后,气喘吁吁的说道:“二弟不可追击,左傲冉、陈登必有埋伏。” “大哥为何如此肯定?我军已经连胜两阵,士气大振,正应乘胜追击啊!”孙观疑惑地道。 “我观那刘虎军撤退有素,无有半点慌乱,一定是早有准备,远处定有埋伏。”孙康肯定地道。 孙观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便不追击了,多亏了大哥提醒了,险些中了左家小儿之计。”言罢,孙观率领一众将领走下了城墙,各自歇息去了。 刘虎率领败军退走,见孙观仍未追击,心中更是气闷,怒气冲冲的率军急行,行至一半路程,正好碰上前来接应的何仪、何曼、胡车儿三将,刘虎便将偷袭被人识破的事情说了,两下里合兵一处,一同返回大营。 刘虎一回大营便急急地闯进大帐,一把抓起陈登道:“你个狗头军师,出得什么狗屁计策,平白的害了我百十个弟兄,我要用你的人头为他们祭奠在天之灵!” “刘虎!你这是要干什么?!赶快住手!”朱慈阻止了刘虎下一步举动。 “胡闹!”左傲冉高声励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损失了百十个弟兄就回来指责自己的军师,这是一个身为大将者应该干的吗?这笔血债就算要算,也应该算在孙观等人头上,你刘虎要想报仇,就去斩杀了孙观等贼!” “刘虎,你可别犯浑啊!赶紧放下军师!”朱慈严厉地道。 刘虎深深的吸了几口粗气,这才把陈登放下,并且向其深施一礼道:“对不起军师,刘虎刚才无礼了!” “没事的!”陈登轻笑了一声道。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凉气道:“军师之计竟被识破了?” “看来那萧关城内定有能人啊!不然今夜孙观一定会追击出来!”陈登轻摇了两下纸扇道:“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听令!” “末将在!”四将出列道。 “明日四人各引军一万向汶水退去,最好是被孙观军的斥候“无意”的发现一下,你们四将可明白?”陈登微笑着对四将道。 “遵命!”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四将领命而出。 “兄长,斥候来报,言左家军大将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率领大队士兵隐蔽的向汶水退去,看来左傲冉已经打算绕过我萧关。”尹礼大喜道。 “哈哈!定是我军死守不出,两败于左家军,左傲冉这是要让我我们这块堵门石啊!尹礼,我命你整军五万,准备追击左家小儿。”孙观大笑着下令道。 “二弟啊!此还是左傲冉、陈登之计啊!二弟切不可上当啊!”孙康苦口婆心地道。 孙观不悦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孙康道:“大哥不必多言,从种种迹象来看,现已表明了左傲冉有退兵之意,既然大哥认为是计,那便引两万军卒守城便是。” 孙观说罢,便与刘何、尹礼、昌稀、昌霸走出了议事大厅,直奔校场而去,孙康看着孙观、刘何、尹礼、昌稀、昌霸五人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城门洞开,吊桥落下,孙观率五万精兵出得关来,手中兵刃一举,高声喝道:“全军冲锋,目标左家军大营!” “驾!”昌霸兴奋的一马当先,率军向左家军大营冲去。 孙观率领五万大军在后,刘何、尹礼、昌稀随于左右,五万大军向左家军大营奔去,一路之长烟尘滚滚,不多时便到了左家军的大营。 眼瞧着左家军大营近在眼前了,昌霸大声喊道:“杀啊!” 昌霸一马当先杀入大营,身后无数士兵也都随昌霸拥进了左家军大营,一进左家军大营,大营里空无一人,孙观顿时发觉不妙,急忙大声喊道:“撤!全军撤出去!” “孙观将军既然来了,何必走得那么急呢?”这时左傲冉和陈登在何仪、何曼、胡车儿、蒋义渠等将的护卫下骑着马率领着三万人缓缓的走了出来。 “不好!中计了!”孙观一拨马,大声喊道:“撤!快撤!” “放箭!”陈登将手中的纸扇向前一指道。 顿时无数飞矢向孙观军奔去,第一轮箭雨过后,左家军开始释放火箭,顿时大营里一片火海,大营内无数泰山军被大火烧死,孙观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兵不断的被大火吞噬,他的心里好似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不由得叹息道:“哎!悔不该不停大哥之言啊!” “大哥!我们几人护你杀出重围!”昌稀对身旁的孙观道。 孙观叹息一声道:“只能如此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9章:引军来救 第109章:引军来救 昌稀、昌霸二将在前开路,刘何、尹礼在后护卫,孙观居于正中,四将护卫着孙观,而五将却在一众近卫的保护下,向营外杀出,五将拼死这才杀出重围。 周泰、蒋钦、祖郎、朱慈、刘虎、慕容平、雷绪、吴霸、管承等将率领两万大军直奔泰山残军追去,昌稀、昌霸率领残兵一路阻截左家军众将所率的追击部队,无奈士气低落,根本无法阻挡左家军众将所率的追击大军。 吴霸手擒大棍,在泰山军中往来厮杀,无人能挡不说,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昌稀策马迎上了吴霸,摆枪与吴霸战至一处,昌稀怎料眼前之将竟招招刚猛狠辣,自己才与他战了不到二十个回合,便已经落入了下风。 昌稀也非傻子,明知不敌,还去死拼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干的,用余光瞄了一眼孙观退去的方向,已经看不见孙观了,昌稀也就放心了,也就在此时,昌稀发觉背后罡风袭来,心下大惊失色,再将躲闪已是不及,只能将手中大枪往背后一背,只听得“嘡啷”一声,昌稀被震得抱鞍吐血,策马逃走了。 这边的尹礼见昌稀败走,孙观业已脱险,而自己麾下的士兵也都毫无斗志可言,遂急忙喊道:“撤退!全军撤退,向萧关撤退!”言罢,尹礼便一马当先的向萧关退去。 泰山军所剩的残兵一听撤退的命令,就犹如大赦一般,全都俩鸭子加一只鸭子,撒丫子了,真可谓是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啊!一时间逃跑的速度极快,顿时将左家军都甩开了。 尹礼、昌稀甩掉了追兵,拼命的策马而逃,太不多时,终于见到了孙观、刘何、昌霸三将,五将顿时合兵一处,略一清点兵马,竟不足两万人了,孙观叹息一声,急速率军向萧关方向逃去。 五将汇合一处,急速向萧关逃去,正逃窜之间,突然前方树林中尘土飞扬,正当中冲出一彪军马,拦住了泰山军的去路,为首之人掌中枪,胯下马,生得面似黑锅底,身材魁梧,亚赛黑铁塔一般。 文丑大声喝道:“奉我加军师之命,文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说罢,文丑率军冲出了出林间,直奔孙观所率泰山残军杀来。 “后有追兵,前有强敌,天要忘我孙观吗?”孙观悲声道。 昌稀见孙观如此之态,只得一横手中兵刃,对全军高声道:“但凡想活命者,就跟我冲,只要冲得出去,那就是一条活路,前方就是萧关,众兵卒随我冲杀啊!” 昌稀摆兵刃一马当先,其弟昌霸紧随其后,刘何、尹礼也保着孙观仅仅跟上,而在生存的诱.惑下,泰山残军的士气空前的高涨,顿时泰山、左家两军混战到了一处。 孙观、刘何、尹礼、昌稀、昌霸五将汇合了自己仅剩的残余近卫奋力向外杀去,文丑摆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催胯下胯下宝马,直取孙观等五将而来。 “昌稀护大哥快走,我与其余几位将军来断后。”尹礼大声喊道。 尹礼的话音一落,刘何、昌霸便和尹礼一同向文丑冲去,孙观不舍的看了一眼三将与一众士兵,而后高声喊道:“今日之仇,我孙观定当奉还!”说罢,便在昌稀的护卫下策马奔萧关而去。 文丑眼见孙观要逃,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顿时加大了力度,无奈尹礼、刘何、昌霸三将拼命,亲卫奋不顾身,文丑竟一时难下,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孙观逃走,大功不能得。 文丑眼睁睁的看着大功从自己的手上逃跑,顿时大怒,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连出,是刺,挑,劈,扫、斩,运用的如火纯清,枪法舞得是银光闪闪。 顿时一道寒光刺伤了尹礼的手臂,一道寒光扎伤了刘何的大腿,一枪打在了昌霸的肩头,仅仅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文丑便连伤尹礼、刘何、昌霸三将,斩杀三将亲卫无数。 一旁的昌霸大急,急忙提枪,用尽全力的力气一招逼开了文丑的一枪,护住尹礼道:“刘何将军护住尹礼大哥,快快向萧关撤去。” 刘何急忙牵住尹礼胯下马的缰绳,牵着马匹向萧关方向狂奔而去,此时负伤的昌霸仍与文丑,然以昌霸的武艺哪里是文丑的敌手,没出两个照面,便被文丑一枪刺死,随后文丑催马来追尹礼、刘何。 刘何一瞧文丑追来,一打尹礼胯下战马的屁股,对尹礼道:“将军先行,我去阻挡文丑一阵!” 话音一落,刘何便催马来阻文丑,两人初一交锋,刘何便被文丑一枪打在背上,险些堕下马来,刘何哪里还敢再战,催马便往下败,就在文丑看看追上刘何之时,萧关方向突然尘土飞扬,马蹄声不断传来。 “刘何将军莫慌,张闿来也!”张闿在马上高声道。 孙观率军出击,孙康恐其弟孙观有失,便让张闿率领一万大军前来增援,张闿在路上遇见孙观败兵,方知孙观等人被文丑围困,急忙前来接应,于路上先是碰到孙观、昌稀,得知刘何、尹礼、昌霸三将在后阻敌,张闿便引军来救了。 张闿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对刘何大声喊道:“将军速速撤退,闿先阻挡一下。” 张闿头也不回的向文丑冲去,用得尽是凶狠招式,一时之间,文丑亦是无可奈何,刘何趁着这个空袭,狂催坐骑,向萧关狂奔而去,这可让文丑怒不可及,一日之间竟然功劳两次从手中跑掉,于是乎,文丑就把这口气全都处在张闿的身上了。 张闿手下一万士兵与文丑麾下的一万士兵杀在了一起,树林之前的小小空地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张闿与文丑这个小战团却是张闿渐渐不敌文丑,张闿用余光看了一眼萧关方向,见刘何已经消失,顿时放下了心。 张闿手中大刀一摆,拨马边走,文丑心中怒气未消,哪能再让张闿跑了,催胯下马来追张闿,文丑快下乃是宝马良驹,那是张闿胯下战马能比,文丑看看追上张闿,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猛然向前一刺,将张闿一枪刺穿,张闿眼中尽是不甘,缓缓的倒下马去。 文丑大声喊道:“敌将以死,降者免死!”顿时泰山军跑的跑、死的死、降的降,已经彻底的败了。 孙观、昌稀、尹礼、刘何陆续的回到了萧关城里,孙观望着出征时的五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不足两万人,据昌霸、张闿亲卫告之,昌霸、张闿已经战死,为掩护他们逃脱,被文丑枪挑于马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0章:九里山解粮遇盗 第110章:九里山解粮遇盗 “大哥啊!小弟悔不听你之言啊!”孙观痛苦的对孙康道。 “二弟千万不要如此,为兄已经派人向曹丞相求援去了,我等只需好好坚守,便可等到曹丞相的援军到来。”孙康无奈的对孙观道。 “如今萧关内仅有不足三万的残兵,而且将领全部带伤,不能参战,昌霸、张闿将军更是战死,唉!此番我孙观算是完败在陈登、左傲冉之手啊!”说完,孙观怒气攻心,脚步虚浮,便晕了过去。 “报!”一名小校跑了进来道:“启禀众位将军,左家军打来了,如今正在攻关!” “报~!”一名小校披头散发的跑了进来道:“启禀将军,有臧霸旧将私开关门,放敌军入城了!” “报~~!”一名浑身是血的小校跑了进来道:“敌将颜良、文聘、韩莒子、许褚率军攻入关来,如今已经攻打到城守府了!” “哎呀!”孙康大叫一声昏厥过去。 众人一时慌乱,不如如何是好,唯刘何出列道:“快些抬上孙观、孙康二位将军,我等速速杀出关去,保了性命再说啊!” “正应如此啊!”尹礼道。 吴敦接口道:“快走!快走啊!” 臧霸麾下旧将打开关门归顺左家军,颜良、文聘、许褚、韩莒子四将借势率军杀入萧关,孙观、孙康二将昏厥,尹礼、吴敦、昌稀、刘何四将保着二人杀出萧关,投泰山而去。 左家军占领了萧关,左傲冉、陈登率大军入城,先是发下了安民榜文,而后留胡车儿、陶丘洪二人守萧关,又将负伤的臧霸、高览留下养伤,其余兵将随左傲冉火速开往下邳城。 一路行军,非止一日,我也就不再细表了,这一日便赶到了下邳城外,曹操、刘备皆得报,于是纷纷率众出营来迎,各自见礼,客套一番,自不用说。 曹操执左傲冉之手入得中军大帐,其余众人紧随而入,曹操居正位,左傲冉、刘备分于左右,其余人等分次而坐,曹操率先开口道:“操正愁无人可战吕布,没想到今日云龙兄便到,真是天子之幸,大汉之幸啊!” 张飞轻哼了一声,关羽拂须持刀而立,刘备笑盈盈的起身道:“曹丞相,吾师弟远来,一路之上鞍马劳顿,若有军事,当明日在论。” 曹操未及答话,左傲冉便道:“师兄此言差矣,兄邀弟来复夺徐州,怎能因路途疲惫而废正事?孟德兄,不知小弟说得对否?” 曹操对左傲冉那句“相邀复夺徐州”很是不感冒,但又不能说别的,只能打着哈哈道:“云龙兄说得极是啊!” “既然如此,我军远来,当驻扎于何处呢?”左傲冉开口问道。 “左元帅问得好啊!”郭嘉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道:“我主正有兵围下邳之意,只因兵力不足,未敢轻易分兵,如今左元帅既然到了,那便可寻得一门下寨。” “此乃东门,我师兄守得西门,那就仅剩南、北二门喽?”左傲冉问道。 曹操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我就安营扎寨于南门吧!此地虽不依山,但却傍水啊!”左傲冉道。 曹操虽然不解左傲冉之意,但却很满意如此分配,那南门背对淮南,吕布与袁术若是相连,袁术援兵必从南门而来,如此正好让左傲冉的左家军去抵挡,一旦左家军损失惨重,我倒要看他如何在助刘备复夺徐州! “既然如此,那操便分出一军守北门。”曹操笑着说道。 “且慢!小弟还有一事啊!”曹操的话音刚落,左傲冉便道。 “哦?”曹操微微一笑道:“云龙兄有何事,但讲无妨,只要是我曹孟德能力范围之内的,定当满足。” “我军与萧关守军交战数场,虽伤亡不大,但粮草消耗颇大,如今军中粮草以不足三日用度,还请孟德兄在拨些粮草来。”左傲冉一副很是无奈地道。 曹操明知道左傲冉这是在敲他的竹杠,但又没有别的法子,谁让自己的夸口都说出去了呢,正在曹操无计可施之时,被换回来的满宠突然出列道:“主公,我军粮草业已不足,数日前已经派人回东郡调粮了。” 曹操对满宠的回答很满意,不由得赞许的看了满宠一眼,而后很是不好意思地对左傲冉道:“云龙兄,实在抱歉,我这军中粮草也很吃紧,你就隐忍几日,等粮草到了,我定当先调粮草到云龙兄处,不知如何?” “曹丞相为何舍近求远乎?”陈登突然问道。 “哦?”曹操不解地问道:“元龙先生此话何意?” “丞相得彭城、东海、广陵、小沛、琅邪等郡,可到各郡正调粮草,如此不比东郡调粮更快吗?”陈登手摇纸扇道。 曹操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看向满宠,然满宠也不知如何回应,恰在此时,程昱出列道:“明公,难道忘记不久前我军已向各郡征缴过一次军粮吗?如若在征,恐生民变啊!” “哎呀!操差点忘了,正如仲德先生所言啊!”曹操猛拍额头道。 左傲冉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那我便先行告退,静待孟德兄的粮草了。” “云龙兄竟可放心!”曹操起身道。 左傲冉前脚一走,刘备也起身告辞了,这二人一走,曹操便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可恶!可恶啊!” “明公,我军粮草仅供十日之用,昱以派人去催粮了!”程昱道。 曹操长出了一口气道:“此事我以知晓,明日送些粮草与刘备军,行事之时定要大张旗鼓,明白吗?” “程昱明白。”程昱躬身道。 曹操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单说两事,这第一件事情,便先说一位好汉,此人姓童名飞,母亲乃是河北颜家大小姐颜云,其父乃是蓬莱枪神散人童渊,闻得左傲冉兵驻萧关,特地赶来投奔,因盘缠用尽,流落在江湖上,只得求乞度日。 好不容易来到萧关,不道来迟了一日,左傲冉以率军开拔,童飞便走到一座土山上,坐下想道:“我且在这树林中歇息歇息,等到明日再行赶路,等到了左师兄的帐下,我也好显显武艺。”算计已定,就在林中草地上斜靠着身子,竟悠悠的睡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1章:吃了雄心豹子胆 第111章:吃了雄心豹子胆 咱们先不说那任峻帐下押粮官王垕奉命催粮到此,正巧安营下寨歇息,等明日一早押运粮草继续上路,咱们放下王垕不说,单说那童飞,童飞在土山之上睡了一觉,猛然醒来,把眼睛擦擦,提枪便下山来,正走到王垕营前,举枪就打。 三军呐喊之声一起,王垕惊慌出账,问清何事,这才提刀上马,催马来到营门,对着童飞大声喝道:“汝是何人?竟然敢抢官军的粮草?”童飞揉了揉自己那迷糊糊的双眼抬头一看,心下暗道一声:“啊呀!不好!俺做梦奇袭叛军硬盘,却不料反打了官军的营盘,这回可惹下了大祸啊!”童飞也不搭言,急忙退出王垕的营寨,上土山去了。 王垕不明所以,也不敢追赶,只得说道:“虽被这厮打坏了几十人,幸喜粮米无事,尔等严守营寨,万不可有丝毫差池。”众兵卒应诺,王垕这才回去接着歇息。 且说这童飞在山上来回观看了一会儿,心下暗自道:“不得功劳,反犯了大罪,如何去见得左师兄?不如原讨我的饭罢!”又恐有人上山来追赶,只得懒一步走一步,下山往东信步而去。 别看童飞就这么走了,但将来可还有他大展神威的时候呢,咱们先放下童飞不表,再来说这王垕护送粮草,王垕押运粮草往下邳进发,忽有军士禀道:“前面有两条路,不知老爷从那条大路而去,还是从那小路而去?” 王垕沉思了一下问道:“哪一条路近?” 军士回禀道:“小路近些。” 王垕轻捻胡须,心下思量道:“小路上恐有强盗,自己武艺平平,万一粮草失落,恐性命不保,不如走大路,只是远些罢了。”遂吩咐从大路上走,三军答应一声,竟往大路而行。 王垕押运粮草行了两日,来到了一座高山,此山名为九里山,这山上有一位大王,姓周名达,那大王肩下齐齐的排列着四位兄弟,一个姓陈名造,一个姓昌名奇,一个姓戈名定,一个也姓马名汉,聚集喽罗五千余人,在此打家劫舍。 有喽罗瞧见王垕押运粮草而来,早便飞报上山道:“曹操兵驻下邳,有粮官解粮到此,在此经过,特来报知。” 周达听罢,不觉呵呵大笑,对着四个兄弟说道:“我等皆乃汉臣之后,被迫落草于此,而曹操名为汉臣,实乃汉贼也,我等不如劫了他的粮草,去投左傲冉左大元帅,强如在此胡为啊!”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齐声道:“哥哥说得不错!我等同哥哥一同前去!”五人遂点齐喽罗兵一千,扎营在半山之中,专等王垕押粮到此。 粮车看看将近,周达就带领以前喽罗兵冲下山来,一字儿摆开,大喝一声道:“呔!懂事的就快快把粮草留下,本大王便饶你一班人等的狗命,牙缝内若是迸出半个“不”字,就叫你人人皆死,休想一个活命!” 周达拦住去路,曹军的军士慌忙的报与王垕知晓,王垕闻报,心下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我王垕当有此劫啊!”王垕无法,只得拍马抡刀,挺身上前观看。 但见那山大王身长九尺五寸,面如黑锅底,两道黄眉直竖,颏下生一部血染红须,头戴镔铁盔,身穿乌油铠,坐下骑的是一匹点子青鬃马,手拿着一柄虎头月牙铲。 周达见了王垕,当即就大喝一声,其声如同霹雳相仿,而后用虎头月牙铲点指王垕道:“呔!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在此经过?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快把粮草送上山去,本大王便饶你狗命!” 那王垕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时便被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得欠身鞠躬道:“大王不用动恼!小官是曹丞相麾下将官任峻部下王垕,奉曹丞相将令,解粮在此经过,可怜小官年纪老迈,不是大王的对手,若是大王拿了粮去,丞相必然将我全家抄斩,望大王怜而赦之,放我过得此山,感德不浅!” 那周达听了,又把王垕看了看,果然胡须有好些白了,便道:“王垕,你倒是个老实人,我不抢你的粮草,你可将营头扎住,速速差人去报你家丞相知道,说我九里山铁面判官周达大王阻住粮草,必要曹操亲来会战,快快去报,俺们候你的回音,如若迟了,休怪我来欺你。” “小官全依大王!”周达诺诺连声而退道。 “四位贤弟,我等先回山寨,只等那曹操到来。”周达招呼一声,领众喽罗兵回归本寨。 王垕只得于九里山扎下了营寨,急急写了文书,差小校星夜飞报上曹操大寨去,小校来到曹操大营,正巧左傲冉又来讨粮,传宣官上堂禀报道:“押粮官有告急文书投到。” 左傲冉微微一下,心下暗道:“来得好啊!” 曹操传令让小校进来,传宣官领令下去了,不一会儿,传宣官便和小校一同来到滴水檐前跪下,小校将文书呈上,曹操拆开一看,拍案大怒道:“好强盗,欺王垕年老,竟敢抢夺粮草!”而后环视在场诸将道:“哪位将军前去救回粮草?” 曹操的话音刚落,陪着左傲冉一同前来的朱慈、慕容平两兄弟当即出列道:“我兄弟二人愿望!” “这个……”曹操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二人非他曹操之将,去了也不上心粮草之事,反而贻误了战机。 大家就要问了,这曹操的粮草被劫了,他们俩着什么急,请什么愿啊!此皆因左傲冉给他俩使了眼色,否则朱慈、慕容平二人才懒得理会这等闲事呢! “操麾下之猛将虽不及云龙兄,然区区一两个毛贼还是打发得了的,就不劳云龙兄了。”曹操婉言拒绝道。 “唉!”左傲冉一听就不高兴了,急急起身道:“孟德兄何处此言啊?此粮草虽然是孟德兄之物,然运到这下邳来却是让我三家共食,我左傲冉绝不会平白去拿别人家之物,所以此事必然要我出力,否则我左傲冉食之有愧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2章:越兮一出世 第112章:越兮一出世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位将军了!”曹操无法,只能点头答应了。 “你二人就带五百人马,同小校速去擒拿强盗!”左傲冉下令道。 朱慈、慕容平二人同声道:“遵命!”朱慈、慕容平领令出营,同着小校一路往九里山而去。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三人;来到了王垕的粮草大营前,小校引着二人来见押粮官王垕,于营中各自见礼,王垕当下道:“仅是二位将军到此,再无他人了吗?” 朱慈点了点头道:“就是小将二人,再无他人了。” “哎呀!”王垕急道:“二位将军有所不知,那个强盗十分厉害,若只得将军二位,恐难取胜啊!” 慕容平摆了摆手道:“王垕大人,你可放心,看小将如何擒他便是。” 慕容平都这么说了,王垕也无法再说了,当下命人准备饭食,众军饱餐了一顿,慕容平看看天色道:“天色尚早,待末将去擒这强盗来,我等也好速速押运粮草上路。” “将军远来,一路之上鞍马劳顿,何不歇息一日,再去征剿山贼呢?”王垕道。 慕容平一摆手道:“料也无妨!” “老弟多加小心啊!”朱慈在一旁道。 “知道了!”慕容平提棍上马,带领儿郎来至山前摆开阵势,催马于阵前耀武扬威的高声喊道:“强盗快快下山来受缚!如若慢得半步,踏平你的山贼,鸡犬不留!” 慕容平于山下叫骂,喽罗兵慌忙报与山大王周达,周达拿铲上马,带领喽罗兵飞马下山来,抬头望见慕容平,大声喝道:“来者可就是曹操么?” 慕容平微微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要是曹操,便下马受死,你若不是,便速速回去,换那曹操出来,休要平白丢了性命!”周代傲然道。 慕容平的眉毛一挑,提高了几个声调道:“尔乃乌合小寇,何用曹丞相亲临,仅仅我一人,便可拿你。” 周达大怒,举起手中月牙铲,照头便打慕容平,慕容平举棍相迎,只听得“当!”的一声,一铲打在棍杆上,只震得慕容平两臂麻木,周达又是一连几铲,慕容平招架不住,只得拨马就跑。 周达大声喝喊道:“你往那里走?留下命来!”拍马来赶慕容平,只追了四、五里路,瞧得慕容平走得远了,周达只恨自己的战马太差,追赶不上慕容平,只好勒马回山。 这慕容平因被那周达这把月牙铲打得魂魄俱消,更因夸口在前,回营必惹人耻笑,所以不往粮草营中败走,只顾落荒败走,而慕容平惊慌之下,误将自己的马蹄銮铃之声,认做是后边周达追来,所以没命的飞跑,一口气直跑下二十来里路,猛然回转头来,却不见了周达,慕容平这才勒住了马,喘息不定。 恰在此时,慕容平突然瞧见前面来了一伙人,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生得前发齐眉,后发披肩,面如满月,头戴虎头三叉金冠,二龙抢珠抹额,身穿大红团花战袄,软金带勒腰,坐下一匹浑红马,后面随着十四、五个家将,各各骑着劣马,手执器械,跟着这少年,一直往自己这边行来。 慕容平心下暗道:“这个少年必然是富家子弟,在此打猎作乐,倘若再往前边去,遇着了那个强盗,岂不枉送了性命?待我通知他一声,也算做件好事。”于是慕容平便高声道:“前边这位后生快快转来,休得前去送命!” 那后生正行之间,听得此话,勒马住马头,向慕容平问道:“不知将军唤我何事?” 慕容平道:“前边有个强盗,十分的厉害,恐你们不知,倘遇见了他,白送了性命,故此通知你一声,快些离去罢!” 那后生微微一笑道:“将军何以晓得前边有强盗?” 慕容平也不隐瞒,直言以对道:“实不相瞒,我乃左元帅麾下战将,复姓慕容,单字名平,人称打虎太保-小后羿-神射将军,因有护粮官王垕被那九里山上的强盗阻住不放,我特奉我家元帅军令,前来保粮,然我却不道这个强盗果然本事高强,杀他不过,被他打败了,故此来到此地,又见后生你往前行去,故此唤你们回转,免得丢了性命,我这完全是一副好意。”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多谢将军了。”少年向慕容平抱了抱拳,而后向身后的家将吩咐道:“取我的铠甲来!” 少年的家将答应一声,取过包袱解开,那公子下马披挂,慕容平在旁,看此少年竟然穿上了一副贴身的黄金甲,横勒丝蛮带,翻身跳上了浑红马。 两个家将抬过一杆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那公子绰在手中,对慕容平道:“慕容将军!引我前去捉那强盗!” 慕容平观看少年这一杆银戟,比自己的大棍还要粗些,想必定有不一般得本事,便抱拳道:“敢问小将军尊姓大名啊?这强盗委实厉害,不要轻看了他呀!” 公子道:“我今且去会会这个强盗,若是胜了,与你在说名姓,若不能取胜,也不必问我姓名,就请将军前面引道吧!” 慕容平害怕,哪里还敢先走?少年家的那些众家将都笑道:“亏你还在左元帅帐下做了一位将军,遇了强盗这样害怕,上了战场还怎么去与敌军对敌?同去不妨的!”慕容平满脸惭愧,无可奈何,只得一齐同走。 将近九里山,慕容平把手一指道:“前面半山里的人马,就是强盗营头。” 那小将军催马来到山下,高叫一声道:“快叫那周达强盗下来,认认我小将军的手段!”那山上的喽罗兵一瞧慕容平带来了帮手,忙去报知山大王周达,周达飞马下山。 慕容平见了周达,对小将军道:“强盗来了,须要小心些!” 小将军道:“待我拿他。”一摆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催胯下浑红马,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而慕容平便和小将军的家将们同在后边观看。 那周达见了小将,便骂开口道:“慕容平啊慕容平!你这狗男女也不成人的,怎么去叫来了一个小孩子送命?岂不可笑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无巧不成书 第1章:无巧不成书 小将军眉毛一挑道:“你可就是周达么?” 周达道:“既知我名,就该逃去,怎么还敢问我?” 小将军道:“我看你形状倒也像是一条好汉,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何不改邪归正,挣个功名?我也是要去投左元帅帐下,不若同了我去,若一味逞蛮,恐你性命不保,你可回山细细想来。” 周达哼了一声道:“你这小毛虫有何本领,胆敢如此无礼,口出大言?打死你罢!”周达言罢,一铲打向小将,小将摆了摆手中这杆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在周达的铲柄上一托,“当”的一声响,枭在了一旁。 “唰!唰!唰!”一连几十戟,少年杀得周达手忙脚乱,浑身皆是臭汗,哪里还能招架得住?只得转马败上山去,大声喊嚷道:“兄弟们,快来啊!”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让过周达,一齐走马冲下山来,一见了眼前这位小将军,齐齐喊道:“啊呀,原来是公子啊!”四人各自慌忙跳下马来跪。 少年亦下马来道:“俺老父原叫你们去投左元帅,你们怎会反在这里落了草?”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都是少年之父山东隐士越老夫子的徒弟,故此认得这少年,当下便道:“我等原要去投左元帅的,因从这里经过,被这周达哥拿住,后便结为兄弟,故此流落在此,不知公子何故到此啊?” 少年笑道:“我遵父亲之命,去投左元帅,遇见了慕容将军,说你们阻挡了粮草,故尔来此,我想你等在此为盗,终无结果,既与周达结义,何不劝他归顺朝廷,同我到左元帅营前效力?有功之日,亦可荣宗耀祖,扬名后世,岂不是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了公子之言,连忙上山去劝周达。 慕容平看见这后生在那里降伏了四人,便向身旁的后生家将问道:“你家公子,是何等样人?缘何认得这些强盗?” 其中一名家将道:“俺家公子,名唤越兮,俺家老爷,嘿嘿!便是山东隐士越老夫子,以不问世事多年,俺家太老爷因有半股疯疾,故命我家公子去投左元帅麾下,某个功名出身。” 慕容平听了大喜,连忙下马,来见了公子,王垕听得辕门报说此事,便将其告将朱慈,二人亦出营来迎接,恰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下山来见公子越兮。 陈造说道:“我们说起师傅之事,周达哥亦佩服公子英雄,情愿投顺,但要收拾寨中,求公子等上一天,方可同行。” 越兮笑道:“不妨!你们可同去帮助收拾,我在此间等候便是。”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命回山,这里王垕、朱慈、慕容平迎接越兮,各自见礼已毕,慕容平让王垕赶紧安排酒饭款待,咱们也就不再细表了。 到了次日,周达等五位好汉收拾干净,放火烧了山寨,带领数千喽罗兵下山而来,王垕亲自接进营中,与慕容平、朱慈各自见礼,然唯独缺了越兮,原来是家人来报,说老爷子身染重病,急唤他回去,众人只叹可惜,随后慕容平把兵分为两队,往下邳而来。 这个越兮绝非龙套角色,后面会有一大篇幅的剧情,请大家静待越兮二出世,四将不分年纪来结拜,踹番营护粮车,画戟连挑一十三辆铁滑车! 王垕在前,朱慈、慕容平、周达、陈造、昌奇、戈定、马汉等在后有说有笑的陪同着王垕催解粮草,正前行间,却又到了三叉路口处,军士来禀道:“老爷,前面是三岔路口,咱们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啊?” 王垕刚想下令走大路,突然朱慈开口问道:“大路近,还是小路近?” 军士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小路近得一、二十里,但恐有草寇强盗,反而容易误了时日。” 朱慈撇了撇嘴道:“粮米早到军前,就是功劳,既然小路近,就走小路,放着我等众人在此,哪里会有吃雄心豹子胆的强盗来惹?怕他作甚?”军士领令,竟往小路而走,不想小道却是狭窄难行,反要爬山过岭,本意图快,不觉反而慢了。 这一日,众人押送粮草行到一块大平阳地处,王垕吩咐军士安营造饭,众军士领令,就地扎下营寨歇息,闲来无事的朱慈就去找慕容平,说来也巧,慕容平也闲得慌,正要去找朱慈。 朱慈一瞧见慕容平便道:“贤弟啊!这几日行路辛苦,我等每日闲坐在此,何不同为兄到山前山后,寻些野味回来下酒,不知贤弟意下何如啊?” 慕容平是个少年心性,再加上他也正有此意,便笑道:“小弟正有此意,没想到哥哥到是先来了。” “那咱俩这就走吧!”朱慈亦笑道。 慕容平乐呵呵地道:“走!” 二人出营上马,信步由缰地往茂林深处行去,一路沿着山下搜寻而来,正寻间,只见前面一只大鹿正在那里吃草,朱慈就拈弓搭箭,“飕”的一箭射去,正射在鹿背之上,那鹿吃痛,带箭飞跑而去。 朱慈、慕容平二人见猎物跑了,便加鞭追赶,那鹿没命地四下乱跑,二人足足追了有十来里的路途,此时忽然斜刺松林里转出一班女将,为首的乃是两名女子,生得眉弯新月,脸映桃花,蝉鬓金钗双压,凤鞋金镫斜登,连环铠甲束红裙,绣带柳腰恰称,一个青萍剑,寒霜凛凛,一个日月刀,瑞雪纷纷,一个画雕引开处如满月,一个穿杨箭,发去似流星。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那只鹿刚刚跑到那林边,便被那使刀的女子加上一箭,那鹿熬不住疼痛,就地打了一滚,却被众女兵用挠钩搭住,将绳索捆住,抬了去。 朱慈瞧见,便高声喊道:“慕容贤弟,你看,那两个女子把咱们的鹿捉将去了!” 慕容平道:“我们上去讨回来。” 朱慈点了点头道:“有理。” 于是两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去,看看到了近前之时,朱慈高声喊道:“这鹿是我们射下来的,你倒凑个现成的,哪里有这等便宜之事?快快送还便罢,休要惹我等小将军动手。” 那拿剑的女子弯眉一皱,出言喝道:“胡说!这鹿明明是我妹子一箭射倒的,你们俩倒要赖我们的鹿,女奶奶告诉你,就算我肯还你,只怕我手中这双剑也未必肯。” 朱慈大怒道:“哎呀!好个贱人!我看你是个女子,好言问你取讨,你反敢无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番!”话音一落,朱慈起斧就劈这女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陶家庄争鹿招亲 第2章:陶家庄争鹿招亲 这女将举剑隔开,反手劈面就砍朱慈,恼得朱慈心头火起,使开大斧,“唰唰唰”一连好几斧,这女将逐渐力怯,看看招架不住朱慈,这下课恼了使双刀的女将,就见这女将把马一拍,舞动日月刀,上来助战。 慕容平看得高兴,一摆手中大棍,上前抵住女将,两男两女,捉对儿厮杀,二女将抵抗不住朱慈、慕容平二人的攻势,各自虚晃一招,转马败将下去,朱慈、慕容平二人哪里肯罢,随后追赶。 朱慈、慕容平追赶二女不到二、三里地,便追到了一所大庄院外,此庄背靠一座大高山,庄前一带有数棵合抱不拢的大树,那女将到了此地,竟带领女兵转入庄内,将庄门紧紧关闭,就这么进去了。 那朱慈赶到庄门口,高声大喊道:“你那两个贱人不还我鹿,躲到哪里去了?快快把鹿送将出来,万事全休,若不然,惹得老爷发火,把你这个鸟庄子放一把火烧做了白地!” 朱慈如此叫了一会儿,还不见庄内有任何动静,慕容平在一旁道:“哥哥,我们打进去,怕他怎的?” 朱慈道:“哪怕是皇帝家里,我朱慈也敢闯来!” 二人正待动手,只见庄门开处,走出一位少年好儿郎,此少年十二多岁,生得白净,头戴逍遥巾,身穿褐色绒袍,一副书生摸样,背后跟随三、四个家将,各挂一口腰刀。 少年眉目生火,怒气冲冲地问道:“是那里来的村夫,上门来欺负人?我这村庄非比别处,休来讨野火吃!” 朱慈正要开口,却是慕容平抢上前一步,慕容平在马上躬身道:“这位兄弟,我们二人乃是左元帅麾下战将,今日押运粮草在此经过,在山前寻些野兽下酒,方才射到一鹿,却被你们庄里两个女将恃强抢去,故此特来取讨。” 那少年已经闻听左元帅麾下几字,面上的怒容便消,笑呵呵地道:“原来为此!一只鹿罢了,无需大惊小怪!你们既是两位护粮将军,且请进小庄待茶,方才那两女乃是在下的妹子,待我去把鹿讨来奉还便是。”朱慈、慕容平二人见这少年言语温和,遂跳下马来,跟随少年进庄,庄客、家丁把马拴在庄前的大树之上。 二人到了大厅上,撇下了兵器,朱慈、慕容平、少年各自见礼,分宾主坐定,少年便开口问道:“二位高姓大名?现居何职啊?” 朱慈道:“小将姓朱名慈,是左元帅结拜的义兄,这位复姓慕容,单字名平,是左元帅的义弟,我二人今奉元帅将令,护粮到此,偶尔逐鹿,多有唐突!请问兄弟尊姓大名?此地名何所啊?” 少年笑道:“在下姓陶名商,家父姓陶名谦,乃是原徐州牧,现已亡故,此间后面高山,名为八里山,因亡父姓陶,此庄顺口就叫做陶家庄,今日难得二位将军到此,山肴野蔬,且权当接风。” 朱慈、慕容平急忙起身施礼道:“不敢!公子原来是陶公之子,小将们不知,多有冒犯,望乞恕罪!”正说之间,有左右安排桌凳,摆列酒撰。 朱慈、慕容平二人连忙起身作谢道:“小将们公事在身,不敢久停,这鹿不还也罢,就此告辞了。” 陶商道:“二位既来之,当则安之,且请略坐一坐,在下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二位。” 朱慈、慕容平二人只得告礼坐下,两边家将斟过酒来,各自饮过了几杯,陶商开言道:“二位将军在外,终日在兵戈丛内驰骋,还念及家中父母、妻儿否?” 朱慈哈哈笑道:“不瞒公子说,慈自幼父母双亡,连年跟着我九弟南征北讨,也不曾娶得妻室,倒也无甚牵挂。” 陶商急接口道:“如此正好尽力王事,但慕容将军青年,必竟椿萱还茂?” 慕容平听了,不觉两泪交流,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眼来慕容平自幼丧母,十多岁的时候父亲便去世了,后来跟了师傅学艺,直到投效左傲冉东挡西杀,亦未有妻室。 陶商听了二人的话,暗暗点头,笑着道:“难得,难得!在下有一言,二位亦不必推辞,先父在朝为官时,只道奸臣当道,如今先父已亡,商不愿为官,隐居于此,我却有两个妹子,一向懒学女红,专好抡刀舞剑,由他娇养惯了,故今年虽及笄,尚未许人,恰好在下昨夜三更时分,梦见两只猛虎,赶着一鹿奔入内堂,今日得遇二位到此,也是天缘,商意欲将两个妹妹嫁给二位将军,招赘二位为东床娇客,未知二位意下若何?” 二人听了,心中大喜,只得假意道:“极承公子不弃!但恐粗鄙武夫,怎敢仰攀高门闺秀?” 陶商道:“不必固逊,我早闻左元帅已将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中的“临阵招亲”一款革除,今妹夫们军粮急务,难于久留,趁今日黄道吉辰,便行合卺。”遂饮了几杯,撤过筵席,叫庄丁道:“去把二位将军的马匹牵入后槽喂养。” 陶商一面命人端整花烛,安排喜筵,一面差人去近村庄,请过邻里老友来赴喜酌,那些近庄亲邻,亦都来贺喜,一时之间,厅堂上点得灯烛辉煌,先拜长兄陶商,然后参天拜地,最后送入洞房。 有诗曰:堪夸女貌与邮才,天合姻缘理所该。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合卺已毕,朱慈、慕容平二人出到厅堂,款待众客,正在饮酒之间,家将来报道:“二公子回来了。”但见家将们扛抬着许多獐麂兔鹿之类,放在檐下。 紧跟着,后边走进一位小英雄,前发齐眉,后发披肩,年纪二十一、二岁,生得一表人材,此人非是别人,乃是陶商的弟弟陶应,原本两兄弟反目日久,后徐州归了刘备,糜贞亦嫁于刘备,两兄弟都绝了念想,反而和好如初。 陶应上得厅来,先见了兄长陶商,陶商便问道:“这次因何去了十数日方回?” 陶应道:“那近山野兽俱已拿尽,故尔远去兴围,这才迟了几日。” 陶商道:“过来与两位姐夫见礼。” 陶应道:“小弟几日不在家中,怎么就招得这两位姐夫?” 陶商解释道:“这个姓朱名慈,那个复姓慕容,单字名平,俱是左元帅麾下有名的战将,因为解粮过此,天缘凑合,招赘在此。”陶应听了,方来见了礼,又与各亲邻等见礼,然后就坐饮酒,直至二更方散,才将二人送归洞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不枉男儿志 第3章:不枉男儿志 次日,陶商宰了些牛羊猪鸡等物,叫庄丁扛抬十来坛自窨下的好酒,送到营中,犒赏了众军士,朱慈、慕容平二人于庄上住了三日,到第四日,二人将大舅子陶商请出来禀道:“妹夫军务在身,今日拜别起行。” 陶商道:“此乃国家大事,不敢相留,来人啊!准备酒席饯行” 酒席宴间,陶商道:“妹夫们可尽心王事,若能随左元帅平四方之乱,重现大汉盛世,我亦有光!我这两个妹妹自有我来照看,二位妹夫放心前去。” 陶应道:“再过二年,我来帮姐夫杀敌平乱。”朱慈、慕容平二人遂拜辞了众人,作别了出庄回营,领兵解粮起身。 数日之后,众人押粮到了曹军大营,王垕同众将来到辕门候令,小校进帐去禀曹操,曹操闻听粮草到了,心下大喜,隧道:“速速让他们进来。” 众人进得大帐,曹操问道:“十数万大兵,日费浩繁,何为今日才来?” 王垕便把事情前后一说,曹操也不怪罪,左傲冉恰巧也在曹操帐中,所以朱慈、慕容平也就将九里山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降顺之事说了,而且还将越兮投效之事细细禀明。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人向左傲冉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左傲冉笑道:“尔等到此,须与国家出力,建功立名,博个封妻荫子,不枉男儿之志。” 朱慈、慕容平跪地道:“末将有下情禀明,望元帅恕罪!” “哦?”左傲冉问道:“何事啊?” 朱慈、慕容平二人就又将为了早日到得军前,贪行小路,捉鹿招亲,成婚三日,有误军机之事细细禀明了一番,在场之人听了,有人笑、有人喜、有人嫉妒、有人恨。 左傲冉摆了摆道:“我前已有令,把“临阵招亲”一款已经革除,尔亦无罪,既是如此,便另日与你们贺喜罢!”二人谢过,左傲冉率众将带着自己那份粮草回营不表。 左傲冉小敲了一下曹操,自然是心情愉悦,更何况又新得五将,这个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回到自己的营中自然也少不了一番饮宴,直至众人喝得大醉,方才各自回帐歇息。 左傲冉喝得也不少,被军卒搀到了自己帐内的床榻之上,不多时,左傲冉便进入梦乡,呼呼大睡起来,正当左傲冉睡得正香之时,忽然被一阵喊杀之声惊醒。 左傲冉猛然起身,高声喝问道:“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喊杀之声?” 左傲冉如此连唤了三声,才有小校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方才下邳城南门洞开,有二将率三、五百军卒护着两名文士杀入我营,因众位将军尽皆酒醉未醒,其余偏将牙将不是敌将之对手,这才使得敌将穿营而过,如今以杀透后营,奔淮南方向去了。” “敌将此必是突围求援去了,传我将令,各营各寨严加看守,不得再放敌军一兵一卒出城!”左傲冉沉声道。 “报!”左傲冉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小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先前杀出去的敌将又杀回来了!” “嗯?好啊!好胆大的敌将啊!真是气煞我也!”左傲冉怒气冲冲地喝问道:“我且问你,如今敌将杀到何处了?” “以杀透后营三道辕门,恐如今应到中军了。”小校回答道。 “啪!”左傲冉一拍床榻,猛然起身道:“来呀!取我周身披挂,牵马备兵刃,我倒要看看这敌将有多厉害!” “遵命!”小校答应一声,出帐牵马备兵刃去了。 而另一名小校便帮着左傲冉将全身披挂穿戴整齐,左傲冉大步走出寝帐,认蹬搬鞍,翻身上马,提着兵刃率领一众亲兵向喊杀之声最浓之处行去。 左傲冉刚行到喊杀声最浓之处,就见一将披头散发的逃出了战圈,左傲冉仔细一瞧,非是别人,正是雷绪,雷绪慌不择路,败下来的路正是左傲冉行来的路,雷绪见有人拦路,刚要破口大骂,猛的一抬头,瞧见乃是自家的主公,便生生的将脏话咽了下去。 “退到一旁!”左傲冉很是生气,面色阴沉地道。 “是。”雷绪哪还敢多言,一拨马便转到左傲冉的身侧。 夜色朦胧,再加上左傲冉还有几分醉意,根本看不清敌将的样貌,只得问道:“可知此人姓字名谁?” 雷绪摇了摇头道:“此将好不知规矩,也不通名报姓,只是一味的冲杀,吴霸、管承两位将军先我一步与其对敌,以双双败下阵去了。” “主公,让我们兄弟上去战他!”此时何仪、何曼两兄弟来到了左傲冉的身旁。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非是此将对手,看来还得本率出马啊!”左傲冉一横手中大枪,就要催马来战敌将。 “主公快看,刘虎将军去战敌将了!”雷绪伸手一指道。 “哎呀!坏了!我这傻哥哥啊!他怎么上去了,以他的武艺绝非敌将对手啊!”左傲冉猛拍大腿道。 此时刘虎已然催马来到战圈,高声断喝道:“你五人先行下去歇息,看我刘虎如何败他!”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听得刘虎之言,皆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而被为当中的将官听得刘虎二字,眉宇之间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凝重之色,在马上一横手中大刀,喝问道:“汝可是破鲜卑醉杀番将,汜水关外会战过我家将军的双锏大将刘虎吗?” “哈哈!既然晓得本将军之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到我家元帅面前请罪,免得本将还要费上一翻手脚!”刘虎怀抱双锏道。 “哼!”那员将官哼了一声道:“刘虎啊刘虎!你休要在此狂言,本将军只是曾闻得你名,晓得你也乃是一位抗番名将,十分钦佩,绝非是本将怕了你!” 刘虎怀抱双锏,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如此,汝还不早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生擒张文远 第4章:生擒张文远 “刘虎!我敬重与你,所以对你言语客气,你可休要得寸进尺,否则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那员将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道。 “哼!”刘虎哼了一声道:“汝两番闯我大营,可敢留下姓名?” “有何不敢!汝可听清了,吾乃温侯-平东将军-徐州牧吕布麾下战将,姓张名辽,字文远!”张辽高声道。 “他刚才报名叫什么?”左傲冉尚有几分醉意,听得不甚清晰,遂问道。 雷绪在旁回答道:“会主公问话,此人说他叫张辽字文远!” “张辽!”左傲冉一听这个名字,尚存的几分酒意瞬间消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张辽看了半天,完全就好似一个饥渴男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般的模样。 “哎呀!原来你就是张辽啊!”刘虎乐呵呵地道:“不过…本将不识得汝名,然本将观你武艺不错,可愿归顺我家元帅啊?” “哎呀呀!好你个刘虎,竟敢言语戏耍本将,纳命来啊!”张辽举起手中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刘虎将手中的瓦面金装锏左右一摆,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张辽的大刀,要说刘虎的力气还真行,把张辽的大刀还开搪回去了。 张辽刚想举刀再次看来,然刘虎却是后发先至,一摆瓦面金装锏,口中喊道:“掏耳朵啊!”这可真是声到人到兵器到,瓦面金装锏冲着张辽的耳朵打来。 张辽原本以为刘虎喊出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而瓦面金装锏一定是往自己的中路或者是下三路招呼,所以,张辽用手中大刀护住中路和下三路。 可张辽万没想到,刘虎嘴上喊着“掏耳朵”,瓦面金装锏还确确实实得就往耳、门方向打来,这一下让张辽顿时措手不及,眼看瓦面金装锏就要刺到耳边,张辽急中生智,一个“倒打金钟”,手中的大刀反手外拨。 刘虎一看大刀快要打到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了,“唰”的一涮手中双锏,将瓦面金装锏抽了回来,张辽的大刀扑了个空,身体也向右侧一歪,好悬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也就是张辽的骑术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坠马遭擒了。 可还没等张辽坐稳,刘虎又喊道:“挖眼睛啊!”瓦面金装锏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奔张辽的面部扎去,张辽大叫一声,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刘虎反手一锏,口中还喊道:“捎带脚呀!”张辽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脑后罡风忽起,心道:“坏楼!”张辽急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就听“咔嚓”一声,张辽的搂海带折了,头盔也被刘虎一锏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张辽吓坏了,带住了战马,心下暗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伸手摸了摸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不由得暗自庆幸,但却更是心惊不已,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能人,人人虎将,本还不信,今日果真见到了啊! 刘虎一马四锏建功,周围的将官兵卒无不喝彩,就连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左傲冉也都恢复了平静,哈哈大笑道:“我这兄长果真是员福将啊!许子将果未欺我啊!” “刘将军神勇,今日必擒此将!”胡车儿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借机拍马屁道。 祖郎一摆手中大戟,恨恨地道:“此将藐视主公虎威,两番闯我军营,实在可恨,今日必让他身丧我营,也好让下邳城中的将官晓得,我左家军的大营不是那么好闯的!” “不可!”左傲冉摇了摇头道。 “主公莫非有爱将之意?”胡车儿多机灵啊!一看左傲冉形色,便知其意。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正是。” “那主公何不收服此将呢?”胡车儿顺着左傲冉的话语往下接口道。 “理应如此!”左傲冉一举手大枪,急忙传令道:“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张辽,不要死文远,倘有一兵一将伤损张将军之性命!全营人马,三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左傲冉的命令一下,传令兵便传达了下去。 战圈内刘虎将双锏左右一分,大笑道:“你可晓得本将军这对双锏的厉害了,快快下马受降,否则休怪本将军锏下无情,取了你的性命,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喽!” “大言不惭!纳命来吧!”张辽将手中大刀一摆,径向前营方向杀去。 “哎呀!好个奸诈的贼将,竟然如此蒙骗爷爷!众军士随我追啊!”刘虎一摆双锏,催坐骑追赶张辽。 左傲冉一瞧张辽果真是个帅才,明知不敌,便能屈能伸,这就更加坚定了收服他的想法了,手中大枪一摆,高声喝道:“众军士随我追啊!定要生擒张辽!”左傲冉一马当先,其余众将士紧随其后。 张辽催马向前营杀去,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多少阻拦,更没有一支冷箭射出,这要不是左傲冉下令命令,这张辽早就被乱箭窜身,身死多时了。 “呔!留下你的命来!”斜插里冲出两名将官,这二人非是别人,正是朱慈、慕容平。 张辽见二将拦路,恐又是敌军悍将,不敢力敌,拨马斜着冲杀,左家军内的军兵皆不敢挡,生怕伤了张辽的性命,致使左傲冉怪罪下来,自己平白丢了小命。 张辽四下里胡乱冲杀,但凡遇见左家军的战将,都不敢恋战,草草对过几个照面后便拨马而走,张辽并不是打不过,而是怕那刘虎,若是一旦再遇上,自己不是命丧锏下,就是被他生擒活捉了去。 张辽又杀了一阵,忽听身背后喊杀之声大起,细细听来,尽是喊着生擒自己,心下不由得换乱起来,恰在此时,又有两员左家军战将一左一右冲来,口中皆喊道:“张辽哪里走,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啊!”来的非是别人,正是周泰、蒋钦二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陷阵之志 第5章:陷阵之志 周泰、蒋钦二将拦住了张辽的最后生路,张辽眼瞅着生路被阻,这可激起了他的凶性,手中的大刀一摆,高声断喝道:“阻我者死,让路者生!” “哈哈!我周幼平就不信了,你个亡命之将,何来勇力生我手中双锤!”周泰左右双锤一分,大笑道。 “何用兄长来,俺蒋钦足以擒他!”蒋钦一晃手中的兵刃道。 恰在此时,前营辕门一阵骚乱,喊杀之声响起,张辽知道这定是自己人听到左家军大营内喊杀连天,知是他张辽闯营被困,这是特来救他张辽的啊! 一时之间,张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的力气,催马舞刀来战周泰、蒋钦二将,此二将自不惧张辽,各摆兵刃相迎,三将顿时战到了一处。 三将战得正酣,忽从前营杀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高声断喝道:“文远将军休要惊慌,少要害怕,高顺来也!” 蒋钦抵住张辽,周泰跳出战圈仔细观瞧,只见此人身高八尺五寸,头大项短,膀阔腰圆,面似乌金,黑中透亮,浓眉大眼,狮鼻阔口,颔下半部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 头戴乌金盔,身披乌油甲,内衬皂罗袍,胸前护心镜,背勒四杆护背旗,鱼褟尾,两征裙,红中衣,虎头战靴,胯下战马鞍韂嚼环鲜明,手中一根镔铁大棍,足有鹅蛋粗细,十分的沉重啊! 张辽一连三刀,猛攻蒋钦,蒋钦招架不住,张辽趁着这空当,催马来到高顺的近前,高顺一横大棍道:“文远将军久战以疲,速速回城,此处有我高顺阻上一阻!” “左家军营中战将何以百计,武艺高强之辈更多,高顺将军不可恋战!”张辽嘱咐道。 “晓得了!”高顺点了点道。 蒋钦的眉毛倒立,重哼了一声道:“汝认为我左家军的营盘是菜市口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元帅有令不得伤张将军分毫,却没说不让杀你,纳命来吧!”话音刚落,蒋钦以催马杀奔高顺。 “本将军棍下不杀无名之辈!”高顺将手中大棍一横道。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蒋钦也不通名报姓,举双刀就剁高顺。 高顺轻笑一声,竖棍往外一崩,“嘡啷!”一声,蒋钦的双刀就被崩出去了,直震得蒋钦两臂发麻,双刀险些脱手而出,紧跟着高顺横棍一扫,蒋钦哪里还敢用刀去接,一抬腿,身子往往右一栽歪,整个人坠落马下,随即一个就地十八滚,跟到了周泰的马旁,这才算是没有丢了小命一条。 “哈哈!左家军的战将也不过如此吗?”高顺笑道。 “哼!”周泰狠狠的瞪了蒋钦一眼,手中双锤左右一分,对着高顺怒声道:“休要在那猖狂,看我周泰如何擒你!”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高顺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我擒了的?!”高顺催马就要来战周泰。 一旁的副将突然阻拦道:“将军!左家军已经向前营聚拢,我军要是再不撤走,恐会全军覆灭啊!” “是啊!将军快撤吧!”另一员副将也道。 “罢了!撤!”高顺一拨马,率众反身杀回,一路向前营一道辕门杀去。 “哪能那么容易!众儿郎们,随我追啊!”周泰催胯下马率兵卒追赶高顺军而去。 周泰前脚率众刚走,左傲冉以及众将便到了,蒋钦急忙上前施礼,左傲冉便问是否擒了张辽,蒋钦便了,左傲冉一听周泰率军去赶高顺,心下不由得暗道:“跑了一个张辽,擒得一个高顺也行!”遂率众往前营追去。 当左傲冉率众赶上周泰之时,只见两军正在对垒,吕布军高顺所部不足八百人,而周泰所率之众足有三千,左傲冉并没有急于率众出现,他凡是是要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高家陷阵营到底如何?! 高顺此时已经弃了马匹与兵刃,身披重甲,疾步奔行至兵阵的最前沿,将手中的钢刀奋力高举过顶,倏忽之间,凄厉地长嚎响彻长空,数里可闻。 “冲锋之势~” “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高顺吼一声,身后不足八百人的精锐步卒便回应一句,声可穿金裂石,视生死如无物,视金戈铁马如草芥地无尽豪迈气息,随着将士们嘹亮地号子声烈烈弥漫。 左傲冉地眸子霎时变得灼热起来,环顾左右蒋钦、胡车儿等诸将,森然道:“此……真陷阵之营也!” “嗷!!!” 高顺举刀撩天,怒啸长空,汹涌而前地兵阵嘎然而止。 “喀~~喀~~~喀~~~咚~~~~” 高顺军的阵中,八百名重甲刀盾手以钢刀的刀背狠狠地砸击巨盾三下,在震耳欲聋地咯咯声中,再将重型巨盾往脚下地地面狠狠一顿,最后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这一刻,下邳城那宽厚地城墙亦在簌簌颤抖。 “前进!”高顺手中地钢刀狠狠挥落,口中吼出命令。 “吼!” “吼!!” “吼!!!” 震耳欲聋地号子声中,高顺的陷阵营列成方阵冲阵,他们踩着整齐地步伐,就像一头浑身裹满了铁甲地怪兽一般,凶狠地向着周泰所率之众滚滚而来。 周泰地眸子霎时收缩,右臂悠然高举,厉声吼道:“弓箭手!出阵!” “嚓嚓嚓~” 清脆地脚步声中,千余名弓箭手从军阵中奔涌而出。 “放箭!”周泰一声令下道。 “唆唆唆~~” “呜呜呜~~~” 连绵不绝地破空声响起,千余支锋利地箭矢霎时掠空而起,于空中交织成一片绵绵不息地箭雨,带着刺耳地尖啸向着汹涌而前地高顺的陷阵营扎落而下。 高顺悠然翘首,仰望长空,微眯地双眼猛然睁开,凄厉地长嚎响起:“盾牌阵!防御之势!出!” “哗!哗!!哗!!!” 八百面足有七尺来高,三尺来宽,且正面扎满狼牙地特制巨盾,霎时被举了起来,竟连接成了一片密不透风地盾墙,将密集地步兵阵牢牢地护住。 “咻~咻~~咻~~~” “笃~~笃~~~笃~~~” “夺~~~夺~~夺~~~~” 雨点般地箭矢呼啸而下,冰冷地扎在厚实地巨盾上,霎时响起连绵不绝地闷响,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竟是丝毫不受影响,宛如无可阻挡地滚滚铁流,继续向着周泰所部的本阵碾压过来。 “如雨点般倾泄而下地很狼牙羽箭啊!竟不能阻其片刻!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周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嘶~” “嘶~~” “嘶~~~” 左家军后阵霎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惊愕之色从左傲冉的眸子里流露而出,不由得出言问道:“这……这是什么阵势?我征战多年,为何从未曾见过啊?!” 刘虎、慕容平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其余众将亦是相顾骇然,不要说左傲冉从未见过,便是他们也从未见过,其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周泰眼见得敌军竟然将一面面巨大地盾牌高举过顶,己方绵绵不息地箭矢竟难以阻其片刻,顿时高举右臂,厉声大喝道:“停止放箭!枪兵出列,冲阵,击破敌兵!” “杀杀杀~~”两千左家军枪兵虎吼着汹涌而前。 “冲锋之势~杀!” 高顺嘹亮地一声长嚎,滚滚而前地兵阵顷刻间阵势一变,地上一面面巨盾被收了起来,一支支锋利地长枪却从阵中刺天而起,整个军阵顿时成了一只浑身长满铁刺地巨型刺猬。 “吼!” “吼!!” “吼!!!” 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全然不曾受到左家军高涨气势地干扰,犹如一头冷血而又残忍地野狼,向着预定地猎物发起了进攻。 “陷阵之势~杀!”高顺最后长嚎一声,身影往阵中一闪,化身成为普通的一名小卒,向左家军枪兵阵冲来。 “轰!!!” 汹涌而进地两支精兵终于无可避免地恶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猛烈地撞击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以及惨烈地嚎叫声,霎时交织成一片,璀璨地血花轰然绽放,许多士兵瞬间就哀嚎着倒了下来。 在毫无花巧地正面撞击中,实力决定一切! 高顺的陷阵营仍然保持着严谨地方形冲锋阵势,第一排步卒扛起手中坚固地巨盾连接成一堵冰冷地盾墙,将汹涌而至地左家军枪兵死死地挡在盾墙之外,而第二排、第三排地步卒则利用手中地长枪从巨盾上预留地缺口、以及巨盾顶上不断地进行突刺,将阻在盾墙外地左家军枪兵一排排地刺倒,就犹如扎草人一般。 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左家军的兵卒都远不及敌兵陷阵营的精良,至于战阵经验,陷阵营的兵都是百战余生地老兵,而左家军的兵卒却大多是些从未上过战场地新丁,空有血气之勇,却根本没有杀敌经验,在陷阵营冷血而又有序地刺杀下,左家军的两千枪兵一排排地倒了下来,阵势逐渐散乱。 左家军的名气大,应征入伍者不计其数,慕名而投军者更是多不胜数,虽然左家军训练严格,但大多兵卒都缺乏实战经验,每每打的都是顺风顺水战,这才致使今日的惨剧发生。 仅仅刚一接触,左家军的枪兵阵势已经开始溃乱,而陷阵营前的兵卒却扛着巨盾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巨盾之后地长枪仍旧毒蛇般吞吐不休.继续吞噬着左家军将士鲜活地生命。 “呜………” 左家军阵中,低沉苍凉地号角声终于响起,正拼死抵挡地左家军将士顷刻间舒了一口气,纷纷转身便逃,仓皇后撤,而周泰却十分不解的回头看着下令撤退的左傲冉。 “嗷!”高顺越众而出,来到阵前,挥舞着手中的单刀,高声长啸。 “吼!” “吼!!” “吼!!!” 高顺身后的八百陷阵营三忽而而回应,并且再次以钢刀的刀背击打着盾牌,使其发出震人心肺的“砰!砰!”之声。 高顺头脑很是冷静,知道就算自己的陷阵营无论多么优秀,也无法以八百之众击溃左傲冉的万余人,所以他选择了见好就收,手中钢刀缓缓收起,高声道:“回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左傲冉率军返营,回到中军大帐内,便聚众将议事,因张辽闯营惊动了众将,所以帐内除陈登、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五人外,尽皆都在。 左傲冉刚想派人去调五人,其中四将便鱼贯而入,一入中军大帐,四将便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良、丑、褚、聘)因酒醉而贻误守营职责,特来向主公请罪!” “都起来吧!”左傲冉一挥手道:“此事不怪你们,皆因本帅妄为,竟在临阵之时聚众饮酒,平白让敌军钻了空子,只是左家军儿郎死伤不少,要论罪责,理当重罚本帅!” 恰在此时此刻,陈登迈步进帐,向左傲冉施礼道:“登因今日之事,思得一谏,因此晚至,请主公责罚。” “本帅都说了,此则归我,先生便不要在请罪了,先生还是先说您有何直谏吧!”左傲冉道。 “登谏主公重设禁酒令,但凡行军作战之时,营内众将皆不可饮酒,今日之过,乃是前车之鉴啊!”陈登道。 “好!便依先生之言!”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传我军令,从今日起,重设禁酒令,凡违令者——斩!” “遵命!”众将躬身抱拳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守护前营不利,致使敌军攻入前营,救走闯营敌将张辽,望主公重责!” 蒋钦前脚刚出来,周泰后脚就跟出来了,跪倒在帅案前道:“末将率军追击不利,只是我军损兵数千,恳请主公重责!” “此非你二人之过,若要治罪,仍是本帅罪责,你们二人暂列一旁。”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是。”蒋钦、周泰起身施礼,站回了原位。 颜良出列道:“主公,末将愿明日率本部兵马到下邳城外讨敌叫阵,让那高顺出马临敌,良定率军击溃他的什么捞子的陷阵营,顺便再将那高顺斩于阵前!” “斩杀高顺、击溃敌军,何须我家哥哥出马,文丑率本部人马足矣!”文丑也出列道。 “不可!不可啊!”左傲冉摆了摆手道。 文丑是个急性子,一看左傲冉不让,便追问道:“有何不可?” “此高顺武艺不弱,曾和曹军大将夏侯元让大战四、五十个回合,而且麾下八百陷阵精兵,亦非寻常,非是我左傲冉长敌方之志,灭自家之威风,此陷阵营绝不弱于我军精锐红巾军!”左傲冉给予了陷阵营很高的评价。 韩莒子一听,也出列道:“若是主公担心我等一人出战胜不了高顺,破不了陷阵营,那边让末将和我师兄一同率本部军马前去,末将定会将高顺首级呈上。” “末将愿和韩师弟同往。”文聘也出列道。 雷绪、吴霸对视一眼,一同出列道:“我二人愿明日出战,不胜高顺的陷阵营,便请主公斩我二人首级。” “主公,管承愿率军讨敌,替周泰、蒋钦二位将军雪耻。”管承抱拳道。 蒋钦、周泰一齐道:“我二人愿同往。” “我也同去!”祖郎突然喊道。 “唉!你们一个各的都休要跟我争,这高顺还得我打死,这陷阵营还得我击溃!”刘虎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对左傲冉嘿嘿一阵傻笑道:“九弟啊!这份买卖是不是还得交与哥哥我啊!” “你们都不要争了,此事本帅自有安排!”左傲冉见帐内群情激昂,但却愈演愈烈,便面色一板,沉声说道。 “嘿嘿!”刘虎一阵傻笑道:“争!让你们争,这下都老实了吧!看着没有,这是要给俺下达指派了,你们都竖起耳朵听着。”刘虎往前一迈步,双手向上一伸,乐呵呵地道:“刘虎静待接令。” “出战高顺之事,兄长你就不要想了,退到一旁吧!”左傲冉一拂手道。 “哈哈哈哈哈!”众将一看是这结果,一个各地全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刘虎一看自己下不来台了,臊个大红脸,便双眼一瞪,冲着左傲冉道:“好啊!我来问你,我还是不是你义兄!” “是啊!”左傲冉点头道。 “那你为何不让我去战那个高顺,破他那什么捞子的陷阵营啊!”刘虎质问道。 左傲冉无奈地道:“兄长啊!不是小弟不让你去,你一不是高顺的对手,二也击溃不了陷阵营,去了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啊!以前你每每出战必以俺为先锋,如今帐前战将多了,就觉得俺的武艺不如他们了,不仅免了俺先锋之职,如今就连请个战都不允了是吧?!好!好啊!”刘虎气愤愤地道:“俺在问你一句,你是让还是不让!?” 左傲冉很是生气,便一拍帅案道:“刘虎!你再不退下,便按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中的构军之罪论处!” “怎么?你还想斩我啊!”刘虎一伸脖子道。 这可把左傲冉气坏了,怒声喝道:“何仪、何曼何在?” “在!”何仪、何曼一同应道。 刘虎一瞧自己这招不行了,还让自己的九弟动了真怒,还是赶紧溜吧,于是刘虎一挥衣袖道:“不让就不让去呗!动不动就拖出去斩人家,就不能好好说啊!不去了!不去了!爱谁去谁去,就算打死俺,爱也不去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将们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刘虎这一下子把左傲冉都给气乐了,本来左傲冉想与众将一同商议一下陷阵营的问题,让这刘虎一搅和,左傲冉也没有这个心情了,如今已经夜深,而且众将多少还有几分醉意,所以左傲冉便命众将各司其职,就这么散帐了。 第二日晌午吃过午饭,左傲冉在此升帐,与众人简单的研讨了一下高顺的陷阵营,而后便传令众将严守营寨,不得再放下邳城内的一兵一将闯营。 如此一晃数日过去,其间刘虎带兵出营,想要私自会战高顺,结果高顺闭门不战,刘虎无计可施,只好在城下叫骂,这却把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激怒了,曹性箭射刘虎,正中刘虎左臂,刘虎负伤而归,幸得曹性怕中埋伏,没有追击刘虎,否则必定又要损兵折将。 此事传到了左傲冉耳中,左傲冉很是气愤,本欲下令重责,又念在多年兄弟,刘虎性格如此,便只当无有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又过两日,也就是这天夜里,左傲冉正和陈登畅谈,突然喊杀之声大起,左傲冉高声喝道:“来人啊!营内发生何事?” 有亲卫进来并报道:“启禀主公,有敌将从后营闯入!” “传令众将,擒拿闯营之人。”左傲冉下令道。 亲卫躬身道:“遵命!” 与此同时,正在自己帐中饮酒的刘虎听得喊杀声,也顾不得穿戴铠甲,手擒瓦面金装锏,大步走出营帐,向一名小卒问道:“可是又有敌将闯营?” “回将军,有两名文士在五百兵卒的护卫下闯营,如今已过中军,奔前营杀去了。”小卒回禀道。 “哇呀呀!”刘虎一听就怒了,口中喝骂道:“tmd!前些日有武将闯营过去了也就罢了,今日到好,连这文士都敢闯营,难不成真的小瞧我左家军中无人吗?!看我今日不把这两个胆大的文士一锏一个,打得他们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随即刘虎翻身上马。 “将军有伤在身,不可前去啊!”一名亲兵急忙阻拦道。 “此等小伤,早已无碍!”刘虎一带胯下战马,喝道:“驾!” 刘虎单手擒双锏,纵马狂奔,直奔前营而走,一路上高声喊道:“统统给俺让开,俺要擒了这胆大闯营之徒,尔等说要不长眼,胆敢阻了爷爷的去路,爷爷必送你们一锏!”刘虎一边喊一边狂催坐骑,一路之上没有人敢拦,纷纷让开道路,打开辕门。 刘虎一路共闯十三道辕门,这才赶到前营来,刘虎刚到前营,然闯营的人都过去一半了,刘虎大怒,摆手中双锏,奔着这些跑得慢的吕布军卒就是一顿乱打,刘虎正发泄时,忽有一将斜插里闯了出来。 刘虎逮住胯下战马,将瓦面金装锏左右一分,定睛观瞧此将,只见此将身高七尺挂零,虎体狼腰,宽肩奓臂,头上戴三叉束发鎏金冠,散发披肩,前发齐眉,后发遮颈,身披金锁连环麒麟甲,外罩团花战袍,腰束犀牛宝带,绣花战靴,双插亮银镫,凤凰裙遮住双腿,护心镜亮如满月。 往脸上看,此人长一张圓脸,粉嫩嫩的白皮肤,又白又净,眉如弯月,亮如黑漆,一对水灵灵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白分明,瞳孔放光,鼻如春山,方海阔口,牙如碎玉,唇似丹硃,大耳朝怀,总之称得起世上罕见的美男子一名啊! 此将胯下骑一匹红鬃烈马,此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跑起来似一团烈火,摇头摆尾,踢跳刨嗥,真好像九天降世的一条火龙!手中擒一杆五虎断门枪。 “嗬!这员武将长得跟个小白脸似地!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我不一锏打死你!”刘虎心下暗道。 看着没有,长得难看的被人嫌弃,长得一般就属平庸,而这长得白净俊俏的,就看被看得不顺眼,要一锏砸死他,幸好这员武将不知刘虎心中所想,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刘虎高声喝问道:“小白脸!速速通名受死?!爷爷锏下不死无名之辈!” “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也!”这员将官一听刘虎之言,好悬没气背过气去,这还没交手呢,你就知道我死了,于是勒马擒枪道:“某家那徐州牧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郝萌是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先发制人 第7章:先发制人 几天前张辽、郝萌率军五百护送谋士许汜、王楷杀出左家军大营,向袁术救援,张辽只身而回,被困左家军大营,险些被擒,若非高顺救援,那是铁定被擒啊! 郝萌护送许汜、王楷得见袁术,然袁术却不肯出兵,非要吕布先送女儿至,才肯出兵救援,二人磨薄了嘴皮,袁术也不肯出兵,二人只能在郝萌的护卫下返回下邳。 来到左家军营外时天色尚早,三人商议大白天不能闯营,只能等到晚上,否则他们别想过去一个,最后决定夜晚闯营,许汜、王楷率军在前,郝萌次之,率军断后。 当晚夜里,许汜、王楷两名文士在前,一路的冲杀,杀过后营至中军,闯过中军奔前营,竟无半点间隙,郝萌见两文士都能如此轻易撕开一条口子,那他一个武将就更加不惧了,所以在断后的同时大杀特杀。 本来郝萌还是有点心虚的,但杀着杀着,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郝萌也算是勇将,曾随吕布在汜水关会战过二十二路诸侯联军,见识过左傲冉以及其麾下众将的武艺,所以这对郝萌来说,在心中已经种下了一枚胆怯的种子,但在他连斩了十几名牙将、偏将、小校后,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 所以郝萌杀着杀着,就脱离了他的第二梯队,结果就遇上了刘虎,但话又说回来,这个郝萌既幸运又倒霉,因为他没遇到别人,而是遇到了刘虎。 “丑汉!纳命来吧!”郝萌催马舞枪来战刘虎。 刘虎眼瞅着枪尖奔自己扎来,口中大喝一声:“开!”合手中双锏往来一挂,“镗!”的一声,就把郝萌的大枪崩出去了,紧跟着刘虎便举起双锏,照准郝萌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郝萌。 郝萌刚收回大枪,就见刘虎的双锏砸向自己的头顶砸来,连忙将大将一横,往外去架刘虎砸来的双锏,“嘡!”的一声,锏枪相击,火星子乱溅。 郝萌见自己的大枪将刘虎双锏磕开了,刚想再次进招,可是刘虎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郝萌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郝萌紧忙缩颈藏头,算是躲过去了。 随后刘虎的单手锏直奔郝萌的面门捅来,口中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呀!”郝萌眼瞅着单锏奔自己戳来,急忙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郝萌刚刚坐起身子,刘虎反手就是一锏,口中还喝道:“捎带脚呀!” 刘虎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郝萌急忙往前一哈腰,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刘虎一锏扫挂,“咔吧”一声,将郝萌的头盔扫掉,这可把郝萌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口中还不停地嘀咕道:“好悬啊!险些没掉了脑袋!” “这回可识得爷爷双锏的厉害?!哈哈!小白脸啊!纳命来吧!”刘虎一摆双锏,催马直取郝萌而来,郝萌哪里还敢再战,一拨马头斜插里就逃。 刘虎一瞧郝萌要逃,心里这美啊!狂催胯下坐骑,哈哈大笑道:“哪里走!” 郝萌没命的逃,刘虎便在后紧紧追赶,刚开始郝萌还时不时的回头观瞧,看刘虎有没有追上自己,后来郝萌便不再回头了,因为他瞧见刘虎的坐骑比自己好,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缩小,郝萌知道,自己一旦被追上,必定会死于其锏下,所以郝萌便一个劲儿的鞭打坐骑,向前狂奔。 就在郝萌眼瞅着即将闯出左家军前营时,刘虎催马追上了郝萌,郝萌只觉得身后罡风忽起,猛的一转头,好家伙啊!刘虎的双锏下来了,郝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今日是必死此处了,双眼一闭,郝萌就在这等死了。 谁知道自己等了半天,这锏也没下来,猛的睁眼一瞧,原来刘虎正和自己并马而驰,脸上还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郝萌双眼中放出了凶狠的光芒,心道:“在这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杀我,就休怪我郝萌无情了!”想到此处,郝萌大喝一声,摆枪就要刺死刘虎。 “哎呀!好贼子!”刘虎高声喝骂道。 只见刘虎右手锏一拨郝萌刺进来的大枪,右手锏奔着郝萌的手臂就打,“啪!”的一声,正中郝萌的手臂,郝萌吃痛,惨叫一声,撒手丢了大枪,刘虎胸中火气,抬手又是一锏,打在了郝萌的肩头,郝萌再次惨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歪,险些掉下马来。 刘虎还不解气,挥锏又是一下,正打在郝萌的后背上,不仅打折了四杆护背旗,就连甲叶子也都撒碎了,郝萌“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刘虎将左手锏往腋下一夹,伸左手一抓郝萌的丝銮大带,提着郝萌催马直奔中军大帐。 进得大帐,左傲冉端坐于帅案之后,众将也都在帐中,刘虎将郝萌往地上一仍,抱拳禀手道:“元帅,末将擒得闯营敌将,其麾下兵卒杀的杀,逃的逃,降的降。”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前番汝私自出营讨敌叫阵,败阵而归,本应重罚,念你今日擒得敌将有功,功过相抵,本帅便不予追究了,暂且退到一旁。”刘虎刚要发作,便被朱慈拉了到了一旁。 “汝姓字名谁,吕布派你何事,速速报来,若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左傲冉厉声道。 郝萌唯唯诺诺地道:“回禀左元帅,我乃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人郝萌,奉我家将军之命,与张辽将军护送许汜、王楷两位文士到袁术处求援,袁术以吕布反复无常,须送女先至,才肯出兵相救,我便护送着两位先生返下邳,闯营时被刘虎将军所擒,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若吕布送女出城,你所说之言便是真的,我左傲冉说到做到,不杀你郝萌,而且害你回去,若果吕布没有送女出城,我便斩下你的狗头,送至下邳城中。”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郝萌连连磕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小校进帐,跪倒在地道:“启禀元帅,曹丞相派人来问营中发生何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章:吕布护女出下邳 第8章:吕布护女出下邳 “你回禀来人,就说吕布军两番闯营,皆被我军歼灭,方才还擒获敌军战将一名,已经处斩了。”左傲冉轻轻敲击着帅案道。 “是。”小校领命出帐。 “来人啊!”左傲冉挥手道:“将郝萌押下去,好吃好喝招待着,但却不能让他逃了。” “遵命!”两名小校应命道。 两名小校押郝萌出帐,陈登缓步走出道:“主公,吕布急需元帅来兵相救,其必然会送女至袁术处,而我军又擒了郝萌,吕布为防止夜长梦多,必定今夜率军送女出城,我军当早作安排,一举击杀吕布,率先进得下邳城,如此我军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啊!”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命前营兵卒只留五百巡营,其余兵卒尽皆退出前营,由颜良、文丑率领,于两侧草丛中埋伏,见得吕布军杀过前营,中军处灯火通明,便引军杀出,截住吕布归路。” “遵命!”颜良、文丑领命道。 “许褚、文聘、韩莒子听令!”三人出列,左傲冉拿出一支令箭道:“吕布必定亲自送女闯营,其必带张辽、高顺一同,其一旦杀至中军,许褚抵住吕布,文聘去战张辽,韩莒子迎战高顺。” “遵命!”三将抱拳道。 “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听令!”五将齐出,左傲冉又拿了一支令箭道:“你们五将任务最重,一旦混战一起,你们五将便将承载吕布之女的马车夺下,切忌,不可伤了吕布之女,若是有半根头发的损伤,我便要你们五人的脑袋,明白?!” “遵命!”五将齐声道。 “朱慈、刘虎、慕容平、周泰、蒋钦、管承随我左右,其余众将各司其职。”左傲冉一挥手道。 众将一起应诺道:“遵命!” 下邳城。 许汜、王楷冲出左家军大营,问得郝萌被擒,便引残兵火急火燎地奔至下邳城边,对着城上的兵卒大声叫道:“我乃许汜,这位是王楷,奉将军之命求援袁术,今日回来复命,速开城门!” 城上守城值夜的乃是高顺,高顺接着火光望下一瞧,还真是许汜、王楷二人,但却不见郝萌,便一面命人开城门,一边问道:“为何只剩二位先生,郝萌将军何在?” 许汜回答道:“闯营时郝萌将军断后,现已被左家军所擒,还折损了百余兵卒。” “城门已开,二位先生速速入城,我这就去向将军禀报。”城上的高顺道。 许汜、王楷向高顺一抱拳道:“多谢高将军。” 下邳城被困,许汜、王楷未回,也不知求援之事如何,吕布可谓是忧心忡忡,每日只能借酒消愁,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正在吕布发愁之际,高顺来报,说许汜、王楷二位先生回来了,吕布大喜,当下道:“速引二位先生来见。” 许汜、王楷恶人来见吕布,许汜道:“袁术说将军反复无常,怕派了援军救了下邳,将军再次悔婚,所以袁术欲先得儿媳妇,后起倾国之兵救援。” “啪!”吕布一拍桌案,怒道:“如今下邳被围得跟个铁桶似地,让我如何送去?” 王楷道:“今郝萌将军被擒,左傲冉必知内情,定会早作准备,非将军亲送,否则绝出不了左家军大营。” 吕布道:“趁着今晚夜色送去如何?” 许汜:“今日乃凶神之辰,不可出城,明日大利,宜用戌、亥时,可以率军出城。” 吕布点了点头道:“高顺啊!你和文远一起去挑选精锐悍卒三千,明日随我出城。” “是。”高顺应道。 吕布挥了挥手道:“二位先生一路辛劳,还是下去早早歇息吧!” “谢将军,我们这就下去歇息了。”许汜、王楷向吕布深施一礼,而后下去歇息了。 调动军马可是大事,城中自有一番嘈杂,恰巧陈宫巡夜,便问高顺为何夜里调度兵马,高顺便将郝萌被擒,吕布欲要明日夜里率军护送女儿闯出左家军大营的事一说,陈宫听完,急忙去见吕布。 吕布一见陈宫来了,便问道:“先生不去巡夜,来此何事?” “将军若想送女至袁术处,万不可明日去送,当今天夜里去送。”陈宫道。 吕布道:“许汜先生说今日不吉利,明日必能成功。” “明日左傲冉必定以准备停当,如何能送得出将军之女,更何况,郝萌将军被擒,不一定便将此事说出啊!”陈宫道。 “嗯?”吕布微一沉思道:“那依先生之意呢?” “现在便送!”陈宫道。 吕布眨了眨眼睛道:“命张辽、高顺、侯成来见!”小校答应一声,就下去传令了。 不一会儿,张辽、高顺、侯成三将便来了,三将来到吕布面前,抱拳禀手道:“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道:“安排小车一辆,由我小女坐乘,你三人率三千军马随我出城,我亲送二百余里外,却使你三个去送,陈宫先生守城。” “遵命!”四人齐声道。 “吱”的一声,下邳城南门洞开,“轰隆”一声,高扯的吊桥落下,吕布手擒方天画戟,骑乘赤兔马,一马当先地冲出了下邳城的南门,张辽、高顺紧随左右,再往后就是侯成所护卫的马车和三千并州精锐狼骑。 吕布、张辽、高深三人就如三尖刀的刀刃一般,直接插入了左家军前营,侯成护卫着马车,仅仅跟随吕布三人,三千并州狼骑狂奔,其势浩大,声势慑人,马蹄叩击着大地,使得大地震颤不已,就连埋伏在前营外左右的左家军兵卒们,胸口都被叩击着。 吕布催马闯入左家军前营,山本中军大营,一路之上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吕布的心里可就犯起了嘀咕:“我这师弟不可能如此不济,那此中必然有诈,不好!中计了!” 张辽催马来到吕布的近前道:“将军,前营中没有多人左家军人马,我军好像中计了!”吕布刚想招呼撤退,就听见前方忽的一阵喊杀声起,随后眼前便是一排排的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相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吕家玲绮初长成 第9章:吕家玲绮初长成 “哼!他不设计,我得硬闯,他这一设计,反而让我轻松的闯过了前营,我吕布有方天画戟在手,还杀不出一条血路来吗?!”想到此处,吕布一举方天画戟,高声断喝道:“儿郎们莫要惊慌,拿出你们并州狼骑的气势,随我杀啊!” “杀!” 排山倒海般地呐喊声中,三千并州狼骑誓死相随,踩着吕布胯下赤兔马卷起地滚滚烟尘席卷而去,三千匹战马,近万铁蹄沉重地叩击着冰冷地大地,交织成令人窒息地隆隆声,连大地都在颤抖、在呻吟……… “主公,营寨中不适合骑兵作战,可让两名朴刀手配合一名长枪手出击,如此可少伤马匹。”陈登无奈地说道。 “好好的三千骑兵,今日必折于我军营中,可惜喽!”蒋义渠感慨道。 “唉!”左傲冉叹息了一声道:“只能如此了,传令下去,两名朴刀手配合一名长枪手出击。”传令兵答应一声,下去传令。 左傲冉环视了一眼身旁的众将道:“到你们展现一番了,切忌不可伤了马车内吕布之女!”众将全都会意,纷纷各抖丝缰,摆兵刃向吕布军冲去,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务去了。 许褚对上吕布,可谓是相当的谨慎,他虽然在左家军中乃是大将,天下间有名的上将,可是许褚在汜水关不仅见识过吕布的能耐,而且还和吕布交过手,结果是惨败而归,险些丧命,所以许褚无论再怎么自负,也不可能小觑了吕布的能耐。 张辽、高顺知道今日的成败皆在自家将军吕布之身,如果吕布被许褚缠住,那任凭他们怎冲杀,结果也就可行而知,他们不是战死营中,便是别左家军生擒活捉了,所以二将急忙拨马,想将吕布换下来,可是他们俩没想到,刚一拨转马头,就被文聘、韩莒子拦住了。 “将军,我来助你!”侯成大喝一声,摆兵刃就要前来助战。 吕布一瞧是侯成,心里这个气啊!让你保护好马车,你助我个屁啊!于是大声喝道:“侯成你个狗东西,让你保护马车,没让你助我,速速退回,若是马车女的小女有了分毫差池,我便要你的脑袋!”侯成一瞧吕布怒了,哪还敢催马上前,只能扭头回去了。 侯成刚刚回到马车旁,就听见马车内有声音问道:“侯成将军,马车不前,可是被困营中?” “回小姐的话,我等却是被困营中。”侯成回答道。 “我父和张辽、高顺二位叔叔现在如何?”小姐再次问道。 侯成回话道:“将军如今正被左家军的大将许褚缠住,张辽、高顺二位将军也被敌军两员年轻的小将挡住,我军兵卒都是骑兵,不利于营内作战,如今是死伤惨重啊!”马车内只传出了一声“哦”,便再没了声音。 恰在此时,侯成眼瞅着有五员敌军的将官杀透了并州狼骑的阵型,各自摆动兵刃,向自己护卫的马车方向杀来,这五人非是别人,正是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这五员左家军的步下将。 侯成眼瞅着武将奔自己杀来,手中的兵刃也被他紧了又紧,最后横兵刃高声喝道:“众亲卫听真,誓死护卫小姐,人在小姐在,人亡小姐也得在!” “誓死护卫小姐!”马车周围的三十几名亲卫高声喝喊道。 正所谓是:祸不单行,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在后好了誓死抵抗的时候,突然身后方喊杀声大起,有两员左家军的大将引兵杀出,将唯一的退路都给堵死了,这下可让本就绝望了的侯成更加绝望了,若不是他还有身为军人的尊严,他早就下马投降了。 “大将颜良颜公骥在此,尔等还不器械投降!”颜良横刀立马道。 “哇哈哈!大将文丑文不俊在此,尔等速速弃械投降,牙崩半个说不字,爷爷是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啊!哇哈哈!”文丑横枪立马道。 这二位一报号,侯成可就更傻了,颜良、文丑二将之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那可是左傲冉麾下屈指可数有名上将,汜水关外会战过吕布的。 就在此时,马车的帘子一挑,从中走出一位一身戎装的女子,此女非是别人,正是吕布之女吕玲绮,吕玲绮看着侯成道:“侯将军莫要惊慌,速速通知我父撤退,我先挡下这两员丑汉!” “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将军有命,末将不可远离小姐半步,更不能让小姐舍身赴险啊!那二人可是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文丑啊!还请小姐回到车中,末将定当誓死护卫!”侯成道。 吕玲绮微微一皱眉,厉声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是这二人的对手吗?只会平白丢了性命!好了!不要再争了,速去通知我父,此地不能就留,马上杀回下邳,迟则恐有性命之忧!” 侯成无法,只能应道:“是。” 吕玲绮提着一杆和自己不成比例的大戟跳下马车,骑上了一匹坐骑,掉过马头,对上了颜良、文丑,吕玲绮将手中的大戟一横,高声道:“我乃吕布之女吕玲绮,要想活命,就速速让开一条道路!” 文丑看了看吕玲绮,对身旁的颜良道:“大哥,这就是吕布的女儿,世人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美女就属那个貂蝉了,唉!这倒好了,吕布的女儿也长这么俊俏,怎么这么没有天理啊?!” 颜良听了自己义弟这番话,心里这个气啊!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天天想了些什么,所以也不理他,催马上前道:“女娃娃!这里乃是战场,不是你玩耍的地方,我家主公有令,不得伤你分毫,你还是自己下马,随我去见我家主公吧!” “嘻嘻!那就要看你这黄脸将军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吕玲绮一摆手中大戟道。 文丑一听就不干了,大声喊道:“大哥!主公只说不得伤他分毫,你便将他擒了不就得了,何必在这和他多费口舌,只要擒了,吕布自然便会投降,咱们也能少死不少兵卒不是!?” “说得是。”颜良认同道。 颜良手中的大刀一摆,催马冲向吕玲绮,吕玲绮不躲不闪,面无惧色,竟等颜良的到来,颜良看到吕玲绮竟然面无惧色,心中不由得赞扬了一声:“好胆色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0章:女儿也这么俊俏 第10章:女儿也这么俊俏 吕玲绮不慌不忙,吹准了颜良下刀的方位,拿着大戟向颜良砍去,大戟上面有一个月牙小枝,所以整体的重量也不轻,属于重兵器一列,画戟不仅可以当成枪来用,还可以像刀一样劈砍,还可以用两枝之间的缝隙锁住对方的武器,功能很多,所以戟是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武器,难学难精,不仅要有天赋,还要有力气,更要有恒心,有毅力才有可能练成,所以很少有人使用戟做自己的武器,但是真的有人敢用戟做自己的武器,那就说明这个人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吕玲绮和颜良的武器,在两个人的挥舞下,正好碰到了一起,一阵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在战场中间响起,两个人都有不小的力气,再加上武器的重量,以及马匹冲锋带来的冲击力,这力量至少有千斤之力,所以两个人都不由得被这股力量震退了一些。 颜良生生被震退了三步,心下暗暗佩服吕玲绮,不由得道:“女娃娃!力气不少,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一般的男子比不得你!” 而吕玲绮却被生生震退了七步,而且手中的大戟差点拿捏不住,一来是吕玲绮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自然不过颜良,二来是颜良也没有十成的力气,三来是吕玲绮的坐骑不如颜良,那颜良的坐骑可是左傲冉亲自从张世平、苏双那里挑的上好良驹。 吕玲绮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颜良,自然不能再拼气力,所以这第二次催马交锋,吕玲绮就把招式给变了,走得多是枪招,完全是一副灵巧的路线。 颜良武艺高强,本领出众,而且久经战阵,经验丰富,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吕玲绮的弊端,这吕玲绮虽然招式精妙,但却没有上过战场,交战经验不足,虽然改了路子,走起精妙路线,但颜良却不慌乱,只是伺机找寻吕玲绮的破绽,哪怕是拼着自己受点轻伤,也要毫发无损的将吕玲绮生擒活捉了。 说白了,这也就是颜良,如果换成了文丑,那他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能取胜,他也就不管什么帅令不帅令了,也就是说,如果换成文丑与吕玲绮交战,吕玲绮可能已经被戳了好几个窟窿了。 就这样,二马盘旋,你来我往,颜良和吕玲绮便打了十几个回合,说来也怪,这吕玲绮还像是天生的战将苗子,她是越打放得越开,越打这戟法运用的越熟练,这倒把颜良给难住了,怎么地?没有伺机下手擒拿吕玲绮的时机啊!所以颜良只能继续和吕玲绮周旋下去,伺机寻找下手的好机会! “主公!您看!颜良将军怎么和一个女将打起来了?!”陈登眼尖,一眼便瞧见了颜良的战圈,手指着战圈对左傲冉道。 左傲冉顺着陈登所指方向看去,颜良还真和一员女将起了起来,左傲冉在一仔细观瞧女将的穿着打扮,不由得道:“必是吕布之女无疑!速速传我帅令,不可伤吕布之女分毫,但凡违令者,无论官阶大小,以往战功多少——斩!”传令官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了。 陈登的眉头微微一皱道:“主公,如此恐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左傲冉问道。 “主公若是如此传下令去,军中兵将必然怕主公责罚,而不敢全力阻挡吕布之女,如此一来,定又如张辽闯营一般啊!”陈登在旁道。 “元龙过滤了!”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此正是我为何让颜良截住吕布归路的原因!” “登不解,还望主公明示。”陈登道。 “你呀!”左傲冉无奈地道:“我观颜良可为上将,但却性促狭,虽骁勇而不可独任,不过颜良却有分寸,磨练日久,必可独当大任!” 一旁的刘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地一笑,凑到左傲冉的近前,在其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听闻颜良将军有一妹妹,名叫颜子晴,生得是花容月貌,莫非九弟………” “胡扯!”左傲冉一听就怒了,瞪了一眼刘虎道:“子晴妹子如今才和我二儿子一般大小,刘虎啊!以后休要胡言,念你初犯,若有下次,必不轻饶!” “哎呀!都怪我多嘴,下次绝对不敢了!”刘虎被吓得一哆嗦,赶忙退到了一旁。 左傲冉不再理会刘虎,继续饶有兴致地看颜良大战吕布之女,看到高峰部分,不由得大声赞道:“好啊!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就这身武艺,足当一员大将啊!” 左傲冉是越看越赞,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越想看便越赞,就差管吕玲绮叫女儿了,陈登在一旁看得很是不解,不知道自家主公这是怎么了?! “啪!”猛然间,左傲冉一拍大腿,把个陈登吓个够呛,陈登急忙问道:“主公何事如此激动?” “快…快…快……”左傲冉也不回答陈登的问话,激动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深吸了一口,左傲冉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这才说道:“陈登啊!我让刘虎护送你回并州,你务必要将我儿左冶龙带到阵前来。” “嗯…”陈登刚想开口问这是为什么,但却猛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躬身道:“登这就去。” “刘虎!你护送元龙回并州,定要速去速回,晚了便军法处置!”左傲冉严肃地道。 刘虎本来很不情愿,但又不敢违背左傲冉的军令,只得抱拳道:“遵命!” 此时吕玲绮打得兴起,招式变化多端,竟然让颜良略处下风,这可让颜良的颜面尽失,若非顾及自家主公左傲冉下达的帅令,他早就拿出他那副凶狠劲儿了,又何必打得这般郁闷。 “哇呀呀!”文丑在一旁看得心里窝火,不由得怪叫道:“大哥!我来祝你一臂之力!”文丑一摆手中的八宝龟背罗龙枪,催马加入战圈当中。 颜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作战勇猛,但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旦打得兴起,全然不顾军令将令,所以文丑这一上来,颜良的这心就忽悠一下子,心说:“兄弟啊兄弟!你可别使性子,要不然这功劳拿不到不说,还得落下个违抗军令的罪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虎父无犬女 第11章:虎父无犬女 文丑也不含糊,瞅准空当,上来就是一枪,奔着吕玲绮的肋下就刺,吕玲绮急忙用大戟去挑,刚挑开文丑这一枪,颜良的大刀就下来了,吕玲绮又急忙去格挡,如此一来二去之下,吕玲绮的章法就乱了,一下子就变得被动了起来。 吕玲绮见这两个大汉二战一,心里气得不行,就连小脸都憋得紫红,最后气得只得口出恶语道:“你这两个大汉,真是好不要脸,竟然两个战一个,欺负我一个女娃娃家家,真是不知羞耻,辱没了左家军的威名!” 被这么一说,颜良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招数也慢了不少,反而文丑却觉得没有什么,咧了咧嘴道:“嘿嘿!女娃娃!你这就不知道了,正所谓:英雄难敌四手,这恶虎还怕群狼,你比我家那只母老虎可厉害多了,我们兄弟自然要联起手来了,我家主公也说过,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 文丑说这番话本是无心,这正是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啊!文丑张口闭口都是母老虎,影然一副将吕玲绮比作一只母老虎,这吕玲绮哪能不动真怒啊! “你家那个才是母老虎呢!”吕玲绮大声吼道。 “哈哈!”文丑一枪崩开吕玲绮攻来的大戟,咧着大嘴笑道:“哎!娃娃,你这一生气,别说啊!还真越来越像我那婆娘了!” 文丑可谓是越说越离谱,把个吕玲绮气得够呛,吕玲绮越生气,手上的招数就越凌乱,文丑反而越说越起劲,活脱脱好像就想把吕玲绮给气死一般。 如今的吕玲绮被气得浑身颤抖,文丑是说得兴起,进招更是凶狠凌厉,颜良发觉有点不对劲,急忙收住了进攻的招式,提醒文丑道:“兄弟啊!你可别忘了主公的军令!”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眼下的情况不伤她休想擒她啊!”文丑一枪挑开吕玲绮的大戟,手中的八宝龟背驼龙枪后把一抬,前把往下一压,奔着吕玲绮的腹部扎去,吕玲绮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便将画戟横着一扫,奔颜良打去。 “不可!”颜良大喝一声,也不管奔自己扫来的大戟,手中的大刀往前一递,正好架住了文丑的大枪。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文丑手中的大枪一转,变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向吕玲绮刺去。 颜良手中的大刀一翻,再次架住了文丑的大枪,也就在这个时候,吕玲绮的大戟也扫到了颜良的身上,颜良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啊!”文丑惊叫一声道:“大哥!” 吕玲绮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当时也愣住,一个敌将为救自己,而被自己所伤,这算什么事儿啊?!矛盾?!这在吕玲绮的脑中是一个相当矛盾,而无法解释的事情。 其实啊!笔者感觉这件事情很简单,因为颜良会如此去做,全因为一个东西作祟,那就是军令!这也就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颜良是一个服从军令的合格军人,而从这里咱们不难看出,左傲冉的一句军令,是多么有重量的,这也就侧面的说明,左傲冉在众将心目中得地位!有哪一名武将肯因为上司的一句话,而舍弃掉自己的性命呢?!然而——左傲冉做到了!颜良也做到了! “小姐快走!”就此时此刻,侯成的喊声传进了吕玲绮的耳中,还愣在当场的吕玲绮被其惊醒,回头一瞧,原来三十多名亲卫如今已经死了大半,就连侯成也多处受伤,快要坚持不住了。 吕玲绮一拨马头,往回杀来,欲要解救侯成等人,侯成一瞧,急忙喊道:“小姐快走,不要管我们!”而那些仍在拼死抵抗的亲卫们也同样喊道。 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人刚想分出人来去战吕玲绮,就见文丑催马舞枪追赶吕玲绮,口中还大声喊道:“贼女娃!哪里逃?!留下命来!”愤怒之下的怒吼,吼声之大,可想而知。 “啪!”左傲冉猛的一拍大腿道:“哎呀!坏喽!我儿媳妇的性命不保啊!”如今的左傲冉这个后悔啊!怎么就把文丑派到那里去了呢?自己安排谁不行啊?! 吕布也被这一声巨吼惊动,一瞧是自己的女儿有了危险,便向拨马去救,但却被面前的许褚死死缠住,无法可施之下,只得喊道:“张辽!速去解救小女!” “遵命!”张辽应诺一声,硬是挨了文聘一枪,拨马去救吕玲绮。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侯成,侯成见文丑追击吕玲绮,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伤,武艺不如文丑,催马舞兵刃就迎上了文丑,紧随其后的还有几名亲兵。 侯成一离开,剩下的这些亲兵哪是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将的对手,五将三下五除二,就将还在顽抗的吕布军侯成所部亲卫全部干掉了,随后五人便围了冲过来的吕玲绮。 “你们左家军向来就是这般以多欺少吗?!”吕玲绮一瞧竟是五将同来围战自己,心下很是暴怒,出言厉声讥讽道。 祖郎一横手中的一字点金豹尾画杆方天戟道:“休管她言,主公有令,要生擒这个女娃娃!”五人之中四个乃是出身黄巾贼,而祖郎更是山越人,所以对以多欺少并不感觉害臊,便一起围攻吕玲绮。 咱们放下这边不说,再说暴怒中的文丑,文丑本就因吕玲绮伤了自己的兄长而恼火,如今又来了一个阻挠他报仇的,文丑自然便把这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侯成的身上了。 二马初一交锋,侯成还没来得及进招攻击文丑,就被文丑一枪杆打落马下,紧跟着文丑催马向前,一枪一个,将侯成身后的几个亲卫纷纷挑落马下。 文丑见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人正围战吕玲绮,自己也插不上手,只好一带马的缰绳,随即摘下弯弓,从走兽壶中拽出一支雕翎箭,弯弓搭箭,认扣添弦,就准备将吕玲绮射落马下。 从地上爬起来的颜良一瞧自己的兄弟正要射冷箭,急忙边跑边喊道:“不俊快住手!不要射!” “啊?!什么?!”文丑一回头,手却松开了。 “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2章:万份惊喜的好消息 第12章:万份惊喜的好消息 “咻~!” 文丑一箭射出,颜良可就傻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自己这个义弟的箭法如何,他这个当义兄的是再清楚不过了,虽不敢说百发百中无虚弦,但也差不多了。 左傲冉瞧见文丑一箭射出,吓得他把眼睛就闭上了,根本不敢去看,因为左傲冉同样知道文丑的箭法,只能暗暗嘀咕道:“完喽!完喽!我的好儿媳啊!师兄啊!当师弟的对不起你啊!” “可恶!竟然让她躲开了!”文丑顿足捶胸,很是懊恼地道。 颜良听到文丑的咒骂声,猛然睁开眼睛,见吕玲绮安然无恙,这颗差点跳出来的心这才算是回归原位,但是当颜良瞧见文丑二次认扣添弦的时候,颜良可就傻了,人的幸运是有限的,颜良可不认为,幸运天使会二次降临到吕玲绮的头上,所以颜良便大步流星的向文丑所在处跑去,颜良眼瞅着文丑就要射出第二箭,可是自己离文丑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最终颜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摘下自己的头盔,奔着文丑丢去。 “唰!” 文丑感觉有什么东西奔自己飞来,急忙松了弓弦,攥住了长弓,身子向后一抑,躺在了马背之上,颜良这一盔走了空,从颜良的面门飞了过去。 这回颜良可真傻了,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而刚刚睁开眼的左傲冉也巧,正好瞧见文丑射第二箭,吓得左傲冉再次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道:“老天爷啊!玉皇大帝啊!释迦摩尼啊!我万能的上帝和圣母玛利亚啊!俺地神啊!这一箭千万别射中啊!” 文丑的第一箭从吕玲绮的箭头划过,划开了吕玲绮的披肩,但却没有伤到吕玲绮的皮肉,而这文丑的第二箭再次射来,慌乱中吕玲绮急忙拨打冷箭,何仪瞧准空当,跳起来横扫一棍,吕玲绮慌中不乱,乱中不慌,急忙在马上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的功夫,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棍。 这还不算完,吕玲绮躲过了何仪一棍,何曼的一棍又到了,躲开了何曼的一棍,吴霸的棍又到了,躲开了吴霸的一棍,雷绪的单刀就进来了,让开了雷绪的单刀,祖郎的双鞭就砸下来了。 “好!”左傲冉二次睁开眼,瞧见的正是吕玲绮躲闪五将的攻势,看到惊艳处,不由得张口赞道:“这才是我左家内定的好儿媳啊!” “我的妈妈呀!吓死我了!”颜良瞧见文丑二箭无功,心下大安,但接下来的一幕,让颜良的心弦再次紧绷,因为文丑第三次认扣添弦,准备三射吕玲绮。 “特么的!来人啊!文丑违抗军令,速速将其擒来!”左傲冉高兴之余,一眼瞧见文丑第三次认弓填弦,急急地下令道。 “事不过三啊!”颜良心下大骇,紧跑两步,纵身向文丑扑去。 “咻~!” 颜良将文丑扑落马下,但弓弦声却再次响起,颜良知道,自己的这个义弟百分之一百的在劫难逃了,因为颜良觉得,文丑这一箭是必中无疑的了,两箭不中,这已是文丑的最大极限了。 颜良骑在文丑的背上,狠狠地捶击着文丑的背部,而且还不停的严厉的喝骂道:“你个莽汉!惹下了滔天大祸,你知道不知道?!让你射!让你射!你的命都被你射没了!你知道不知道啊!”颜良全然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 “早一步擒下这个女娃子!咱们就能少很多伤亡,俺这么做也错吗?!大哥,俺这么也有错吗?这些兵卒可都是咱们亲手训练出来的,就和咱们的兄弟一样,难道大哥你就能因为主公一句话,而致这些兄弟的性命而不顾吗?”文丑大声的对着颜良吼道。 颜良停止了对文丑的击打,轻声苦笑了一声道:“义弟啊!难道你认为兄长看见这些昨天还在和你嬉笑,今日却倒在血泊之中的兄弟不悲伤吗?你如果这么认为,你就是大错特错了,我来告诉你,主公下的是军令,咱们就得服从!而且主公想得必定比你我周全,你我看见的只是眼前的得失,而主公必定比你我看得长远,主公让生擒这个女娃子,必定有生擒这个女娃子的道理,主公不让伤他分毫,必定也有他的道理!” “大哥!小弟太过冒失了!如今当如何啊?”颜良的一席话,让文丑犹如当头棒喝,又如醍醐灌顶,刹那间明白过来。 “唉!”颜良打个了哀声,站起身来道:“来人啊!将文丑将军绑起来,和敌将侯成一同送往主公处。” 文丑看着颜良道:“能行吗?” “但愿能行吧?!希望主公念在你跟随多年,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份上,能够饶你一命吧?!”颜良无奈地道。 兵卒们刚把文丑绑上,传令兵就到了,传达了左傲冉的命令,颜良听完,心下便暗道:“完喽!主公震怒!我这兄弟的命算是难保喽!”但颜良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传令官押着文丑、侯成前往中军大帐侯令。 左傲冉正在愤怒之余,却传来了一个让他万份惊喜的好消息,那就是吕玲绮已被生擒,而且是毫发无伤,更重要的是,吕玲绮还主动要求见自己。 吕玲绮没死,对,吕玲绮没死,而且也没有受伤,颜良扑到文丑的一刹那,文丑的箭出手了,但却出现了偏差,没有射中吕玲绮,而是射中了吕玲绮胯下的战马,战马吃痛,险些把吕玲绮翻下马来,结果却被何仪、何曼、吴霸三人钻了空子,三人手擒棍下,打断了吕玲绮跨下战马的马腿,战马失去了平衡,侧身栽倒,吕玲绮反应不及,一条腿被压在了马下,抽不出来,这才被几人生擒,然而被生擒的同时,吕玲绮要求要见左傲冉,几人不敢怠慢,先是派人禀报左傲冉,而后押着吕玲绮前往中军大帐。 左傲冉得知此事大喜,先前的怒气一扫而空,看了一眼身旁的众将道:“蒋义渠听令!汝速去应战吕布,务必将他女儿被擒之事告知与他,让他速速退走!” “遵命!”蒋义渠应命道。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传我将令,一旦吕布退走,无需阻拦,让其从容退走!”传令兵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了。 蒋义渠催马举着一对假大锤直奔吕布而来,此时的许褚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拨马就要败走了,蒋义渠见此情形,轻笑了一声道:“仲康将军暂且退下休息,蒋义渠来也!” 蒋义渠这一过来,许褚这一瞧蒋义渠,心说:“好家伙啊!我碰着谁不好,我碰着他了,你说这个人他不顶用啊!手里头拿着一对纸糊的锤,这你碰着吕布,你还活得了吗?” 蒋义渠将手中双锤一晃,跟许褚道:“我说许将军,闪开,看我地!” 许褚心说:“哼!我看你怎么死地!”许褚催马让过蒋义渠,这才拨转马头,单手提兵刃,给蒋义渠观敌瞭阵。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下邳城外会吕布1 第13章:下邳城外会吕布1 这会儿蒋义渠的胆子可够壮的,他知道吕布的女儿已经被擒,这吕布不敢造次,就见蒋义渠将手中这对假锤左右一分,带住了厮缰,在吕布的跟前就站住了。 吕布抬头这么一瞧,哎呦!我的妈呀!他手里这对锤怎么这么大个啊!左傲冉手里那对锤就不小了,比正常的锤大出好几号,这汉子手里的这对锤就更离谱了,比左傲冉的锤还要大出好几号,这人得有多大的力气啊!吕布见识过左傲冉的锤,知道左傲冉的力气那是相当的大,所以便认为蒋义渠的力气更大,吕布哪能猜到这是纸糊的啊! 蒋义渠也知道吕布厉害,不敢试吧!一看吕布带住了马,用眼睛瞅着自己,蒋义渠也瞪着吕布,而且还拿着自己这对锤在吕布的眼前晃荡,并且问道:“你看怎么样?” “挺厉害!”吕布点了点头道。 “知道我厉害啊!知道我厉害就行了!”蒋义渠微微一笑道:“你的女儿如今正在我家主公的大帐内喝茶,我家主公说,望温侯不要义气用事,退兵回下邳,以免加剧伤亡。” 此时的文聘、韩莒子也都退了下来,来到了许褚的身旁,而高顺和张辽也来到了吕布的近前,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是退?!还是攻?!是退回城去,等待对方提出的条件?还是杀进去,就会自己心爱得女儿?!吕布正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将军!让我率军杀进去救小姐回来!”高顺在吕布的身旁大声地说道。 张辽却在一旁劝道:“我军处于劣势,不能再战了,只要将军活着,左傲冉是不敢伤小姐分毫的,将军万万不可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咱们可以回城找陈宫先生从长计议啊!” “我量他左傲冉也没有伤我女儿的胆子!”吕布紧了又紧的方天画戟最终还是松开了,吕布将方天画戟举在空中盘旋,最后狠狠的向地面一挥,这才高声道:“左傲冉!你给本侯挺清楚了,你若是敢让我吕布的女儿有半点委屈,哪怕是李彦那厮来了,我也要把你刀刀斩碎,刃刃诛绝!” “将军!不能走啊!让末将带着兄弟们再冲一次,末将一定会把小姐救回来的!”高顺向吕布请求道。 “算了!我和左傲冉有解不开的渊源,我的女儿便等于是他的女儿,他是不会伤害我女儿分毫的,他反而会将我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般宠爱!咱们回下邳,我倒要看看,这个左傲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吕布拨转马头,往行外行去,直奔下邳城。 “唉!”高顺无奈得叹息了一声,张辽看了看高顺道:“走吧!” 高顺将手中的兵刃举起,高声道:“众军士听令,返回下邳城!”仅存不到一千的并州精锐狼骑兵一个各垂头丧气的跟随者高顺、张辽向下邳城返回。 左傲冉一回到中军大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文丑和敌将侯成,左傲冉一瞧见文丑,本来极好的心情便笼罩上了一层乌云。 左傲冉走到自己的帅案后,看了一眼文丑身旁的将官,颜良急忙道:“主公,此将乃是吕布麾下八健将之一的侯成,被我义弟文丑所擒!特押到此处,听后主公发落。” 左傲冉面如秋水,点了点头道:“押下去吧,和郝萌一起看押,待遇相同。” “多谢左元帅不杀之恩。”侯成急忙叩头道。 侯成被押下去后,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哎呦!咱们这文大将军怎么被捆在在这啊!捆得跟个宗子是地,多有损大将军的威名啊!公骥啊!还别给你义弟松绑啊!” “嘿嘿!俺就说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看着没有,主公一点都没怪罪俺,赶紧地,给我松绑啊!”傻了吧唧的文丑根本没听出左傲冉话里的弦外之音,缓缓站起身来,埋怨着自己的义兄颜良。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赖话还听不出来吗?”这把颜良给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把文丑蹬翻在地,文丑这下可火了,刚想破口大骂,颜良却抢先开口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主公面前还敢放肆,你这不是找死吗?!还不老老实实地跪地请罪,望主公从轻发落!” 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你这黑厮,背上所绑何物啊?” 未及文丑回答,颜良急忙道:“主公,文丑一时鲁莽,忘………” “唉!”左傲冉伸手拦下了颜良的话头,看了一眼文丑道:“违抗军令当如何啊?” 文丑抬头看着左傲冉道:“既然主公不肯饶过俺,那就那把鬼头刀来,把俺看了便是!” “文丑!”颜良责怪的喊了一声。 “好!来啊!把文丑拉出去斩首示众!”左傲冉大手一挥道。 “这……”颜良无言应对,只能眼睁睁的干瞅着。 “九弟啊!文将军一时鲁莽,罪不至死啊!”朱慈在旁劝慰左傲冉那道。 “是呀!九弟啊!你就饶了文将军一命吧!”刘虎也道。 慕容平急忙站起来道:“文将军,赶紧给我九哥赔罪啊!” “是啊!”颜良道。 刘虎也道:“是啊!打他几下便是了。” “这是军令,军令有违,我还如何统帅三军啊!我不打他,只要这黑厮的一颗人头!”左傲冉面色阴沉地:“如果再有为文丑求情者,便于这黑厮同罪!” 文丑寻思过味来了,这是要真杀自己,所以文丑便对众人道:“众位将军,都不用再劝了,军令是俺自己违抗的,没有人拿刀逼着俺,这颗头看了便看了!嘿嘿!其实啊!俺文丑心里挺高兴的,这一仗少死了不少兄弟,俺这一颗头换那么多兄弟的命——值了!”而后文丑又对众人道:“只是俺文丑还有一桩心事,那就是俺文丑死后,就不能在为主公上马征战了,更不能护得主公安全,望众位保得主公的周全,俺文丑在此谢过众位将军了!谢了!谢了!谢了!”文丑跪在地上,磕一个头,说一声谢了,弄得众人都不是滋味。 刘虎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先不干了,气冲冲的地左傲冉道:“九弟啊!这文将军虽然犯了军规,违抗了你的将领,但他却曾随您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也算是赤胆忠心,如今全军上下都知道无论官职大小,功劳薄厚,但凡违抗军令者,一律降罪,不如让文丑将军在最立功,这死罪就免去吧!” “是啊!九弟啊!就让文将军戴罪立功吧!”朱慈在旁道。 蒋钦、周泰、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周达等将也一起为文丑说情道:“主公,您就饶了文将军吧!”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下邳城外会吕布2 第14章:下邳城外会吕布2 左傲冉那往下压了压手,事宜众将安静,这才说道:“不俊啊!既然众将都为你说情,本帅便给你个机会,让你将功折罪吧,以后每每开阵,你必取敌将首级三颗,只要少了一颗,我便要你的脑袋,而且你如若在敢违抗军令,我便二罪并罚,你也再也没有今日这般运气了。” “真的啊?!”文丑还有点不肯相信。 刘虎来到文丑的身边,咧着大嘴道:“黑厮!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谢谢我九弟!” “谢主公不杀之恩,文丑必多杀敌将,以报主公活命之恩。”文丑跪在地上道。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各自清点本部兵马,呈报伤亡情况。” “是。”众将抱拳应诺,纷纷离帐。 众将刚走,蒋义渠、许褚、文聘、韩莒子、祖郎、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管承等十员将官便押着吕布之女吕玲绮来到帐中交令,左傲冉本来挺高兴地,但是一瞧这帮莽汉竟然把自己内定的儿媳妇给绑了,当下面色一变,将众将狠狠的呵斥了一遍,便让他们各自回帐了,而吕玲绮身上的绑绳,自然由左傲冉亲自解开了。 “左叔父安好,侄女玲绮有礼了。”吕玲绮向左傲冉施礼道。 左傲冉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内定未来儿媳妇,啊唷!好绝色的姑娘啊!你看她怎生打扮,但见:她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果然倾城国色,好像月里嫦娥下降,又如越国西施一般啊! “哈哈!好!好!相当的好啊!”左傲冉打个哈哈道:“小侄女的英姿飒爽叔叔都瞧见了,玲绮真乃女中的魁首,有女如此,夫妇何求啊!我那师兄真身生得好女儿啊!” “左叔叔过奖了,玲绮哪有那么好啊!”吕玲绮微微害羞地道。 左傲冉很满意地看着吕玲绮道:“既然你一张口便叫我叔叔,那我师兄也就是跟你说了我们二人的关系,对吗?” “是的!”吕玲绮点了点头道:“今天夜里,家父寻至玲绮住处,说要送玲绮出下邳,要闯叔叔的大营,家父更是将与叔叔的关系告知了玲绮,若一旦出现危险,便亮明身份,要求见叔叔,父亲说,只要见到了叔叔,玲绮的人身安全就有了保障。”说完这些后,吕玲绮便低头不再言语。 左傲冉还以为有人欺负了吕玲绮,便问道:“玲绮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人欺负了玲绮?” 吕玲绮摇了摇头,用很是不解的音调问道:“既然叔叔与父亲乃是师兄弟,那叔叔又为何会于父亲兵戎相见呢?而且还将侄女玲绮请到这里来呢?” 吕玲绮的一番说说完,左傲冉就对这个内定的未来儿媳妇更加的喜爱了,因为吕玲绮给了左傲冉一个很大的台阶,她用的是“请”这个字眼,而非是擒,或是俘获。 左傲冉尴尬地笑了一笑道:“各种原委甚多,非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你一个女孩子,就更不清楚了。” “虽然叔叔与父亲交战,但玲绮能够看得出来,叔叔是真心喜爱玲绮,对吧?”吕玲绮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左傲冉。 吕玲绮如此,致使左傲冉大为怜惜,轻轻的抚摸着吕玲绮的头道:“玲绮是那么惹人怜爱,叔叔当然也不例外了。” “但是父亲却要将玲绮嫁给那个纨夸子弟,袁绍的儿子当妻子,玲绮不要!玲绮不要!”吕玲绮使劲的摇着头,扑在左傲冉的怀里一边哭泣,一边说着自己向往的丈夫:“玲绮要嫁一个像父亲那样,或是像叔叔这样有成就、有理想、有抱负,顶天立地、文武双全的好男儿!” 吕玲绮给左傲冉带的这个高帽真可谓是老高老高啊!左傲冉差一点就将你既然不喜欢袁绍的儿子,那就嫁给我的儿子,当我左傲冉的儿媳妇吧!这句话给说出来。 “好了!别哭了!你就在叔叔的营中多住几日,叔叔去找你的父亲说,保准不让他将我可爱的玲绮侄女嫁给那个废物,这样总可以了吧!”左傲冉安慰吕玲绮道。 吕玲绮这才破涕为笑道:“左叔叔最疼玲绮了,左叔叔真好,玲绮最喜欢左叔叔了。” “好了!好了!到叔叔的帐中休息吧,过两天你我儿冶龙就要到了,到时候让他陪你。”左傲冉怜爱地摸着吕玲绮的头道。 “哼!”吕玲绮撅了撅嘴道:“左叔叔,那小子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他可是欺负过玲绮的。” “怎么?玲绮还和冶龙见过?”左傲冉不解地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吕玲绮点了点头道:“那次父亲带着玲绮去拜望师爷,结果就遇见了,他说他的父亲武艺天下第一,当时他也没有说就是叔叔您的儿子,我当然不扶起了,就和他动起手来了,结果……结果……结果他就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玲绮乖!”左傲冉一边哄着吕玲绮一边故作生气地道:“哼!好个臭小子,竟然敢欺负我地好侄女玲绮,看他到了军营的,我非得剥了他的皮!” 吕玲绮一捂小嘴,他可没想到左傲冉是个这么严厉的父亲,自己无论怎么人性调皮,父亲可都没有打过自己,所以吕玲绮急忙给左冶龙求情道:“左叔叔!左叔叔!玲绮现在不痛了,你可别剥了冶龙的皮,人家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一下他而已,省得以后他老欺负人家,左叔叔要是真疼玲绮,就别惩罚冶龙了,好不好啊!?” “嘿嘿!有门啊!”左傲冉心下暗喜,装作余气未消地道:“这回便宜这个臭小子了,要不是看在玲绮的面子,我肯定剥了他的皮,但他也少不了一顿好打!” “左叔叔对玲绮最好了,比父亲还好!只是就不要打冶龙了,打坏了多不好啊!再说了,你也心疼不是。”吕玲绮继续为左冶龙求情道。 “那怎么可以,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一顿。”左傲冉道。 “嗯……嗯…左叔叔不疼玲绮了?!”吕玲绮撒娇道。 “嘿嘿!”左傲冉心下暗乐,嘴上却一副服软地道:“臭小子的命真好,占了俺们家玲绮的光,这顿面子就免了。” “吧嗒!”吕玲绮在左傲冉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左叔叔真好!”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5章:下邳城外会吕布3 第15章:下邳城外会吕布3 如此过了数天,吕玲绮一直都在左傲冉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左傲冉却不烦,反而和吕玲绮聊得甚是欢畅,这一幕看在众将的眼里很是不解,因为中都知道,左傲冉无论对谁,都不会这般态度,如今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而左傲冉如此反常的举止有一天突然停止了,哦不!应该说是被他的儿子左冶龙终结了,因为陈登说服了左冶龙,于是就和刘虎一起陪同着来到前线,而左冶龙一到,吕玲绮的目标就从左傲冉处转移了,转移到了左冶龙的身上,两个人成天吵吵闹闹个不停,表面上争得面红耳赤,而实际却乐在其中,全军上一下一致认为,这二人乃是一对欢喜冤家,并且还清楚了左傲冉一反常态的原因,那就是因为他这个——未来儿媳妇! 期间,曹操与刘备曾三次请左傲冉前去协商一同攻取下邳的事宜,然而商讨间,左傲冉每每皆以下邳城中粮草充足,吕布军斗志高昂为借口,一拖再拖总攻下邳的时日。 曹操对左傲冉很是不满,不想自己率部攻城,却被众谋士阻下,他们的意见为二,第一是左傲冉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第二是左傲冉正在积攒筹码,想要他们一方将小沛的三十万妇女交出。 刘备就更不好过了,他不仅得依靠曹操,而且还得靠自己的师弟左傲冉掣肘曹操,从而达到徐州不被曹操所吞,仍归自己掌控,所以刘备只能从中来回的周旋,来回的打圆场,最后就成了和稀泥地! 而这次是左傲冉第四次从曹军大营返回,左傲冉的心情很不错,一回到营中,便召集众将议事,其子左冶龙也在其中,出奇的没有陪伴在吕玲绮的身旁。 左傲冉见众将都到齐了,便开口道:“元龙啊!让何仪、何曼二人陪你到曹营走一趟,办理一下我方俘虏交接的问题。” 陈登很是不解,出列问道:“主公,请恕陈登愚昧,我方有俘虏在曹操处吗?” “差点忘了。”左傲冉恍然道:“我军水军远征倭岛,水军大都督甘宁不仅平定了倭岛之乱,而且还完全的征服了倭岛,依本帅之令,向咱们这里输送俘虏,而这第一批俘虏便是三十万妇女,因吕布夺徐州,这批俘虏便被制留在了徐州小沛,而曹操又攻占了小沛,致使这批俘虏落到了曹操的手中,如今曹操将这批俘虏交还给我。” “三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看来主公得多给登安排一些人手了。”陈登道。 左傲冉又道:“曹操说吕布火烧小沛,烧死了不少,后来小沛火拼,也死了不少,而且还有一些饿死的逃走的,如今已经不足十五万了,所以元龙你就按十五万的标准安排遣送并州的事宜吧!” “主公,此中定有猫腻啊!”陈登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所在。 “我心中跟明镜似地!”左傲冉轻笑一声道:“曹操的话中必定不实,但也总不能让曹操白忙乎不是,十五万就十五万吧?!哪怕都是一些丑妇,本帅也是用得上地!” “父帅,曹操总不会如此白白的大出血一场吧?!”左冶龙有些不解地问道。 左傲冉哼了一声道:“曹操焉能如此?为父答应他五日后率军攻打下邳,一举歼灭仍在负隅顽抗的吕布!” “父亲……玲绮…………”左冶龙欲言又止。 左傲冉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点也不避讳,乐呵呵地问道:“冶龙我儿,你觉得玲绮这姑娘怎么样啊?” “嗯……”左冶龙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左傲冉微微一皱眉,轻拍了一下帅案道:“如此一副女儿之态,一点也不想我左傲冉的儿子,玲绮是好还是不好啊?!” “好!”左冶龙低着头道。 左傲冉被自己这个儿子可给气坏了,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你喜不喜欢玲绮啊?” “父亲…我………”左冶龙看了看四周围,就把自己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左傲冉都快被自己的儿子气乐了,叹了口气道:“帐中的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你有什么害羞的啊?!你是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喜欢!”左冶龙用低低的声音道。 “唉!”左傲冉一拍帅案道:“这不就结了吗?!你呀!!!”左傲冉点指着左冶龙道:“我都会以你是不是我的种?怎么一点你父亲我的优点都没有学到呢?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多的姨娘,那就是因为你父亲我,敢于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爱意,更敢当着她们的面说出“我爱你”!”左傲冉的这句话说完,帐内的众将都偷笑不已,就连帐外的两名站岗的兵卒也都窃笑不已。 “啪!”左傲冉一拍帅案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也应该好好的学着点,要不然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可是蔡外公和卢外公却教导孩儿………”左冶龙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左傲冉打断了,只听左傲冉说道:“你的两位外公说得不错,但你也记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左冶龙点了点头道:“嗯,我已经求过了!” 左傲冉一听儿子这句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暗道:“我这儿子行啊!不声不响,暗箱造作的本事比自己还大啊!将来必定能够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啊!”感叹到这里,左傲冉满面堆笑地问道:“冶龙我儿啊!那玲绮答应了没有啊?” “她什么也没说,红着脸就跑回自己的帐中了,而且还不见孩儿。”左冶龙回答道。 左傲冉微微一沉思,而后乐呵呵地道:“嗯,据为父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家都会有女孩子的矜持,他既然没有正面的拒绝你,又没说要考虑考虑,这也就说明同意了!” “太好了!”左冶龙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帐内的众将都把这一幕看在了眼中,而且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营中准备设摆“订婚”喜宴,全营将士都要参加!”左傲冉高兴地道。 “主公不可如此草率啊!”陈登出列阻止道。 “是啊!”左冶龙点了点头道:“我二人一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没有三书六礼,名不正言不顺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6章:下邳城外会吕布4 第16章:下邳城外会吕布4 三书六礼是中国的传统婚姻习俗礼仪。“三书”指在“六礼”过程中所用的文书,包括聘书、礼书和迎三书六礼是中国传统婚礼的重要礼仪书。“六礼”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个结婚过程。“六礼”即六个礼法,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左傲冉乐呵呵道:“你看我,这不是高兴过头了吗?我明天就给你提亲去!”众将默然,随后左傲冉奋笔疾书,写下了一封书信装好,让刘虎给吕布送去,为了掩人耳目,还将郝萌、侯成二人放了,由刘虎一同给吕布送去。 刘虎押着郝萌、侯成二人来到下邳城外,二人叫来了城门,引着刘虎直接去见吕布,这就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啊! 郝萌、侯成二人被放回来的消息很快就有人报给了吕布知晓,而且和这个消息一同传到耳中的就是还有一人要见他吕布,并且已经由郝萌、侯成引着来了,吕布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是左傲冉派来讲条件的,谁让自己的女儿落到了人家的手中了呢?! “让那人进来。”吕布不温不火地道。 刘虎被人引了进来,因为知道这吕布很快就要成为自己九弟的亲家,也就都是自己人了,所以刘虎很是客气对吕布道:“我乃左元帅麾下战将刘虎,特奉我家元帅之命,来给吕将军送上一封书信。”刘虎说完,就把书信呈上了。 吕布接过书信,将信件拆封,打开书信这么一瞧,上面仅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兄吕布亲启,一师之徒,情义大于天,弟本不愿与兄兵戎相见,但却事与愿违,弟此来非夺兄之基业,而是救兄于危难,此情此表,不再信言,望明日兄长领兵出战,弟于兄好生明言,弟左傲冉拜上。 “来人啊!”吕布高声道。 郝萌、侯成本就在门外侯令,一听吕布叫人,两人急忙进来,来到吕布的近前,躬身道:“在!” “将刘虎给我绑了,拿他来换我的女儿!”吕布怒声道。 郝萌、侯成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吕布一瞧可就动了真火了,一拍桌案道:“好啊!在左傲冉哪里呆了几天,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是吧?你们俩是想造反吗?” “将军请息怒,且听郝萌一言。”郝萌躬身道:“将军,就算咱们擒下了刘虎,也换不回小姐来!一个刘虎,对于左傲冉来说只不过是一员将官,他左傲冉焉能用小姐换这一员将官呢?” “是啊!”侯成也道:“小姐在左家军地位尊崇,非是左傲冉亲自陪在身边,便是其子左冶龙左右相陪,每日是吃得好,住得好,未受过半点的欺凌,由此可见,左傲冉还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所以侯成认为,将军也应礼遇刘虎将军。” 这时候陈宫经人禀报后进来了,一进来陈宫便向吕布施礼道:“听闻有左傲冉派人求见将军?” “嗯。”吕布点了点头道:“就是此人,我正想绑了此人,去换我的女儿。” 陈宫看了看一脸傲气的刘虎,点了点头道:“此人乃是左傲冉军中有名的战将,双锏震华夷的双锏大将刘虎!此人在左傲冉的军人地位不低,但却换不会小姐。” “换不回小女?”吕布不信地问道。 “嗯。”陈宫点了点头道:“但不知左傲冉派人来见将军所谓何事啊?” “左傲冉约我明日会战,于阵前商议一些事情,我估摸着必是用小女换在下投降。”吕布道。 陈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微微一笑道:“劳烦郝萌、侯成二位将送刘虎将军出城,就说明日我家将军必定出战!” “告辞!”刘虎抱拳施礼告辞离去。 “公台,难不成有了妙计?”吕布问道。 陈宫很少如此,但每一次这般的话,便是有了好的主意,所以吕布不曾生气,反而出言相问,陈宫微微一笑,来到吕布的近前,用低低的声说道:“明日将军出战,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仅能将小姐换回,而且还能解了下邳之围。”吕布听后哈哈大笑。 郝萌、侯成送刘虎出了下邳,刘虎返回军营,将自己进下邳,见吕布递书信,吕布要绑自己换女儿,最后陈宫出言阻拦,替吕布答应了明日交战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左傲冉听后,心里有了定计,便让刘虎下去歇息了。 次日清晨早起,用罢早战饭,左傲冉升帐传下命令道:“点兵三千,攻打下邳城。”军中掌号,点齐了人马,左傲冉、左冶龙、吕玲绮三人在帐外拢丝缰认镫扳鞍上了坐骑,率领众将三声鼓响冲出了大营。 左家军的兵将各个是人似欢龙,马似活虎,旌旗飘摆,浩浩荡荡杀奔下邳城,这正是:军中三声鼓,遍地“左”旗摇,儿郎杀声喊,战将胆气豪! 大队人马出了左家大营,两杆绿缎子门旗开处,三千大兵二龙出水式把阵势列开,当中间帅纛旗下,左傲冉怀抱令旗令箭,压住了全军大队,一干诸战将左右围绕,好不威严。 左傲冉与众将列好了阵势,往下邳城方向观看,就听下邳城内三声鼓响,由打城中冲出一支人马,一对素缎子门旗左右一分,约有三千之众,遍打黄旗,列得一字长蛇阵,当中挑起一杆大旗,三丈标杆,葫芦银顶,素缎子,红火焰儿,大红飘带,旗上绣着一行小字是“神戟无敌将”,当中斗大的一个“吕”字。 左傲冉与众将见这支人马整齐严肃,盔明甲亮,一个个十分威武,两军的人马把阵势列好了,从吕布军中出来一员战将,左傲冉与众战将仔细观瞧,此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左夸雕弓右陪箭,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这非是别人,正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也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左家军,左家军这边的众将吕布是早已熟悉,但扫视了一眼后,却停在了一男一女,两员小将的身上,因为这两员小将吕布认得女将,却不认得那男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女大不中留 第17章:女大不中留 那女将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胯下一匹赤炭胭脂火龙兽,手中一杆双翅玲珑戟,正是他的女儿吕玲绮。 吕布打量完自己的女儿,又细细的打量起了女儿身边的小将,但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就在十几岁,绝对不过十八岁。 这小将,头戴一顶九头狮子闹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中间一颗明珠,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红绒球突突乱颤,九曲簪缨贯顶,狮子尾倒挂,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银钉,包耳护项,内穿一件素缎子蟒袍,锦簇簇花绒绕,外罩一副亮银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四杆素缎子护背旗,上绣飞老虎,周围走金边踏金线,飘带上悬挂紫金铃,胸前悬挂护心宝镜,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昆吾剑,绿鲨鱼皮鞘,银饰件,银吞口,素绒绳灯笼穗,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天蓝色软战裙,妆金钉攒成莲花瓣,翻卷荷叶边,大红中衣,足蹬虎头战靴,胯下白龙马,鞍韂嚼环鲜明,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掌中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吕布看见这员战将,不由得喜上眉梢,心下暗暗地夸赞道:“这员小将长得英俊不凡,眉宇之间带有锐气,不知是谁家的后辈,恐不亚于当年汜水关外年轻气盛时的左傲冉啊!” 左傲冉催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横枪立马道:“对面的吕布听真,汝敢和我一战否?” “有何不敢?!”吕布催马而出,迎上了左傲冉。 吕布起手一戟,做奥让横枪招架,同时用低低的声音道:“师兄莫要真打,小弟有话要讲。”随后反手一枪,本吕布扎去,吕布横戟架住,低声道:“有话就说!” 左傲冉微微用力一压枪杆道:“小弟是来提亲的!”左傲冉的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一般,重重的轰击在了吕布那最为脆弱的脑神经之上,使得吕布稍微当机了那么一下下。 吕布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往上一推戟杆道:“你我乃是敌对双方,提得哪门子亲?!” “师兄啊!我子左冶龙与师兄之女情投意合,师兄又何必横加阻拦呢?难不成师兄认为我左傲冉的儿子比不上袁术那厮之子吗?”左傲冉一番手中的大枪,挑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道。 吕布立方天画戟一拨左傲冉的大枪道:“比得过比不过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你的儿子,没准是个丑八怪,讨不到媳妇,所以才仗势欺凌我吕布?!” 左傲冉反手一枪,轻笑道:“我早猜到师兄会如此说,如若师兄非说我的儿子有缺陷,那就定睛仔细观瞧令爱身旁的那员小将吧!那就是我左傲冉的儿子左冶龙!”吕布惊讶不小,手上稍微慢了那么一点,险些被左傲冉刺到,若非左傲冉反应敏捷,提前收手,没准吕布这会都挂了彩了。 “这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啊!”吕布心下暗叹道:“为何我吕布便不能有一子呢?!老天不公啊!若是我吕布也有一子,绝对不会比左傲冉的儿子差分毫!” 左傲冉见吕布的惊讶与叹息结合而成的表情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成功机会,于是便乘热打铁道:“师兄啊!咱俩本就是师兄弟,如今在加上这儿女亲家,这不是亲上加亲吗?!日后必成一段佳话啊!” “佳话个屁!?你掳我女儿在先,要挟挟持在后,如今又要强行逼婚!这是何道理?难不成你是认为我吕布是你手下败将,就好欺负了吗?!”吕布略微有些气愤地道。 两个人一直都在马打盘旋的交战,如今正好转到左傲冉背对着吕布军,面朝着自己的军队一方,说来也巧,正好一眼瞧见自己的儿子和吕布之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左傲冉当即便有了最好的说词。 “师兄啊!我且问你,如果要是我有意要挟逼婚的话,你的女儿会受要挟吗?若非二人情投意合,私下定了终身,小弟也不会来提亲,好!这些咱都不说,咱退一万步说,师兄难道认为小弟会会用逼婚这种手段吗?如果师兄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头看看,你的女儿如今是要挟?还是其他?!”左傲冉半真半假地说道。 吕布根本辨别不出左傲冉话中的真假,所以也就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还真瞧见了自己的女儿和左傲冉的儿子在那有说有笑,活脱一对金童玉女在那打情骂俏一般,这样吕布的内心十分的振荡! 左傲冉却心下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左傲冉原本第一眼瞧见只是两个人在交谈,而当吕布回头瞧的时候,却是两人在嬉笑打闹着,这当然是天壤之别了。 左傲冉瞧见吕布再次动摇了,便再进一步道:“师兄啊!哪个做父母不远见到自己的儿女幸福,而政治婚姻却是掌权者的筹码,然而我却想问一句,即使你从这场政治婚姻中得到了更多的利益,但你却葬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这么值得吗?!” 吕布是最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打个比方说吧,吕布对待他这个女儿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在眼里怕丢了,而因为这一次的战败,却将自己的女儿出卖给政治,吕布的心里正在声讨自己,于是他沉默了。 左傲冉见吕布不说话了,便再次开口道:“如果师兄仍是不肯的话,我便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了,为了不让我未来的儿媳妇憎恨我这个未来公公,我也就只能选择撤退,退回我的并州!” 吕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左傲冉道:“你会退走?” “是的,我会退走,如果我不退走的话,五日之后曹操便会发动总攻!”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等等!等等!我好想是想明白了一点!”吕布拨开左傲冉的大枪,反手一方天画戟,将左傲冉的枪杆压住道:“咱们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也就是一家人了,换句话来说,你就可以调转枪头,击退曹操消灭刘大耳了,师兄分析的对吧?!” “师兄您分析前半段对,而后半段却是不对!”左傲冉苦口婆心地说道:“咱们俩家确实成了儿女亲家不假,但我却不能击退曹操,更不能灭了我师兄刘备!” 吕布一听就怒了,当即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俩也就别谈了,既然你无情,也就别怪为兄无义了,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武艺有没有退化!” “师兄啊!你不就是放弃不掉权利吗?!你要你肯放弃徐州,我便让出道路让你离开,而且还保举你为镇殿大将军,掌管洛阳皇城内的禁军,这还不行吗?”左傲冉抛出了一个大大的诱.惑。 左傲冉见吕布已经心动,便再次趁热打铁道:“如果兄长还不满意的话,我便将并州让出,这样兄长总该满意了吧?!” “你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但是,并州我就不要了,你将长安交给我掌控便可!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等我达到一定的实力,便要在和你问鼎中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在那我的女儿出来说事!”吕布将方天画戟一立,竟然狠狠的劈下。 “哈哈!”左傲冉大笑着横枪招架道:“那是当然!”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8章:绝不还手 第18章:绝不还手 吕布刚被左傲冉说动,东、西、北三门突然传来响彻震天的喊杀之声,正处于憧憬中吕布猛然间醒悟了过来,狠狠的一戟震退了左傲冉,而后怒目而视道:“好你个左傲冉!既然假借提亲之名再此拖延,而使曹操、刘备攻我下邳,看我今天不杀了!” “师兄啊!这不关我的事啊!”左傲冉冤枉地喊道。 吕布的大戟一扫,怒声骂道:“不管你特么的事,若是老子不停你的巧言,反从陈宫之计,你左傲冉早死了一百次了,哪里还能在这活蹦乱跳的以巧言相骗?!” “师兄啊!你且听我一言,此事绝对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比是曹操见你我在此争斗,觉得有了可乘之机,所以才率军攻打其他三门,小弟真是冤枉啊!”左傲冉一边抵挡一边解释道。 “老子信你才怪!”吕布再次狠狠一戟斩下。 如今吕布正处暴怒,任凭左傲冉怎么解释,吕布连一句都听不进耳中,拼了命的猛攻左傲冉,而左傲冉却也不拨马败走,反而是一边抵挡一边解释,主要是左傲冉有自己的小算盘。 哎!有人就奇怪了,曹操和刘备怎么也来凑热闹来了呢?事情是这个样子地,就在左傲冉出营列阵会战吕布的同时,曹操就得报了,曹操可是一个军事人才,战略眼光是非常独道地,所以他立刻召集自己的文武议事,而且还叫上了刘备。 曹操已降将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分率两哨曹军装扮成引兵来救的吕布军,分从东、北两处诈开城门,两门一失守,刘备军所攻西门也相继告破,所以才会一时之间喊杀之声震天。 “报~”东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将军,许耽、曹宏早已降曹,却假扮成我军援兵来救,诈开东城门,如今曹军已经杀进城来了!” “报~~”北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曹豹、章诳降曹,却乔装成我军援军,高顺将军一时不查,打开了城门,如今曹军以杀入北门,高顺将军正拼死抵抗,请求将军回援啊!” “报~~~”西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将军,城内乱兵四起,西门告急,张辽将军望州牧大人回援!” 虽然吕布再和左傲冉交战,但这些报告还是听得很清晰地,所以吕布就更加暴怒了,而且还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到了左傲冉的身上,而发泄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招招狠辣,想一招致左傲冉于死地。 吕布狠狠的发泄了一阵子后,便拨转马头,向下邳城奔驰而去,左傲冉也没有追赶,而是横枪立马于原地,高声地喊道:“师兄,事不可为时,定要出南门!” 吕布催马刚到下邳南门吊桥出,就听见城门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时不时的还有一两声马嘶,就接着传来的便是一阵阵的嘈杂之声,吕布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猜想,他怀疑这是败军,而且是自己的败军! 很快,哦不,非常的快,吕布只见率先冲出来的是狼狈不堪的陈宫,而他的身旁便是张辽,再往后就是一群残兵护卫的三辆马车,很显然,马车里坐的就是吕布的一妻两妾。 陈宫迎上了吕布,泣不成声地道:“将军!陈宫无能,下邳城丢了!” “罪不在先生,乃是辽守城不利!”张辽在一旁请罪道。 此时曹性、郝萌、侯成、成廉,魏续、宋宪六将浑身是些地落荒而来,一见到吕布,几人便在马上抱拳道:“启禀将军,三门均已告破,如今曹军以杀入城中,高顺将军正率领陷阵营的兄弟拼死抵抗,请将军速速决断啊!” “唉!”吕布打个了哀声,往回一拨马,怒目而视左傲冉,更用方天画戟点指怒骂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亏我视汝为兄弟,汝却如此坑害为兄,我吕布今日不杀你,绝不善罢甘休!” 吕布催马直取左傲冉而来,左傲冉奔自己杀来的吕布,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师兄啊!你怎样才能相信我呢?!”话音一落,左傲冉竟然放弃了抵抗,将手中的兵刃戳到了地上。 军阵中的众将见到这一幕,都是惊讶莫名,搞不懂左傲冉为何会如此,所以谁也没敢动,生怕破坏了左傲冉的计策,而左冶龙、吕玲绮两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二人对视一眼,催马直奔左傲冉而来。 吕布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手中方天画戟狠狠的回落,目标正是左傲冉的项上人头,就在吕布即将斩下左傲冉首级之时,突然有人喊道:“父亲!不要啊!” “玲绮?!”吕布虽然处于愤怒,但仍是对自己女儿的声音很是敏感,吕玲绮这一声,却救了左傲冉的命,吕布稍微顿了那么一顿,左冶龙大枪、吕玲绮的大戟同时到了,架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 “父亲,你以前总是在玲绮面前提起左叔叔,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为何你还要杀左叔叔呢?左叔叔对玲绮可好了,冶龙也对玲绮可好了,玲绮不允许你伤害左叔叔!”吕玲绮说道。 “玲绮!你躲开!你不了解这里边的情况!我今天非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可!”吕布怒声道。 “父亲!”吕玲绮叫了一声道。 吕布大声的喝斥道:“玲绮!闪开!父亲做这么多,完全都是为了你!” “哈哈哈哈!”吕玲绮突然毫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为了我?父亲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你就将我嫁给袁术的那个废物儿子吗?为了我!你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杀了我向来敬重的左叔叔吗?为了我!你就可以让滚随你征战沙场多年的高叔叔、张叔叔、陈叔叔他们都战死疆场吗?父亲!你太自私了!” 吕布无言以对,只能严厉地道:“玲绮,你怎么能这样根父亲说话呢?你这是在指责父亲,你知道吗?” 此时的左傲冉伸手将不远处的方天画戟的戟杆抓住了,而且还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深吸了一口,对吕布道:“师兄啊!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不相信小弟吗?小弟今日是真的向你来提亲的!如果师兄还不信的话,大可杀了小弟,小弟绝不还手!”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9章:来提亲的 第19章:来提亲的 “左叔叔!”吕玲绮轻叫了一声,随后对吕布道:“父亲,你可不能杀左叔叔啊!” “玲绮啊!还叫左叔叔?”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你和我儿冶龙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玲绮?你?”吕布见自己的女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当下就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的真,而自己的女儿也心有所属了,吕布不由得看了看左冶龙。 左冶龙在马上向吕布施礼道:“恕小婿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还望岳父大人见谅!”吕玲绮一听左冶龙这么说,头低得更低了,而左傲冉却窃笑不已:“嘿嘿!这还真是我的种,借杆儿上的本事还真不赖啊!” 吕布一摆手道:“你叫得有些早了!”吕布这句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口误了,这不是间接的承认了这个女婿吗?! “不早!不早!”左冶龙笑着说道:“今日家父是来提亲的,只等岳父大人应了,便同岳父大人同至营中办理我与玲绮的婚事,谁知今日却出了这档子地事情,恐怕今日岳父大人是喝不到我二人的喜酒了,所以小婿便自作主张,在此向岳父大人敬酒。”说这话,左傲冉一抬腿,便将一个酒葫芦摘了下来,向吕布递了过去。 吕布竟然没有一点犹豫,接过了酒葫芦,将其一饮而尽,而后吕布又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吕玲绮娇羞的递上了一个酒皮囊,吕布仍是一饮而尽,这很明显,就是吕布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师兄啊!既然你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便率军入我左傲冉军的大营吧!我左傲冉必定保师兄全家及麾下众将士的安全!”左傲冉道。 吕布轻笑了一声道:“我当堂堂温侯吕布,还需要你的庇护吗?看我如何率军踏你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冉知道自己的师兄吕布是个嘴硬的家伙,便从腰间解下了一块令牌,扔到了儿子左冶龙的手里,并且说道:“传令大营各处,但凡辕门一律打开!” “遵命!”左冶龙接令在手,拨马便往本部军阵返还,一边催马还一边举着兵符喊道:“元帅有令,军兵闪开道路,打开辕门!”吕玲绮也催马跟在左冶龙之后,吕布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左傲冉一眼,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众残兵护卫着三辆马车冲进了左家军的大营。 一行奔驰而过,无论是张辽还是被俘过的郝萌、侯成,又或是没有打过交道地曹性、成廉,魏续、宋宪,都纷纷向左傲冉抱拳,以表示对左傲冉的感谢,而唯独陈宫却是低着头,狂催着坐骑离开。 左傲冉清楚的记得,曾经自己拜访过他,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自己已经在官场混了个小有名气,自己求贤若渴,但他却没有投效,不投靠没关系,但却说他日必定投靠,而这他日已经变成了无日,因为他已经辅佐了吕布!这可能就是陈宫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原因吧?!而左傲冉却不知道,这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意思是陈宫曾向吕布献计擒左傲冉,但是吕布却没有这么干! 左冶龙、吕玲绮在前开路,左傲冉率众在后,一行人冲出了左家军的大营,左冶龙和吕玲绮这才停住了战马,让过了吕布以及众将士,二人就这样,目视着这支军队渐渐的离去。 也就在二人准备回转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手擒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的人疾驰而至,不用我说了,大家一定都猜到了,没错,这人就是吕布! “父亲(岳父)!”左冶龙和吕玲绮一起叫道。 吕布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婿,很是欣慰地说道:“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啊!” “父亲……”吕玲绮扭捏地叫了一声。 左冶龙嘿嘿地笑道:“多谢岳父大人夸赞!” 没想到吕布突然面色一板地说道:“没说你!” 左冶龙吃瘪,但也不能顶撞自己的岳父啊!所以只要打掉了牙,往肚里眼,陪笑着说道:“是,是,没我的事。” “不过嘛……”吕布突然一改先前之态,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你父亲当年的几分神采,我女儿的眼光不错啊!虽然这小子不一定能比上你父亲我,但也不会比他父亲左傲冉差到哪里去!” 吕玲绮很不好一起地叫了一声:“父亲!” “岳父大人说得是。”左冶龙赶忙陪笑道。 “不过!我可有句话说在前面,别看你是左傲冉的儿子,要是你小子胆敢欺负我女儿,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可是要让你见血的!”左傲冉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斩断了身旁的一棵一巴掌粗细的小树。 吕玲绮一听父亲这么说,他可就不干了,撒娇地说道:“父亲啊!你可不能这样,你要是把他宰了,女儿怎么办啊?!” “哈哈!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女生外向,这还没过门,就帮着自己的丈夫了,这要是嫁过去了,还不得把自己的姓给忘了,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吕布没有给吕玲绮再次撒娇的机会,大笑着拨马离去。 “父亲……” “岳父大人,小婿就不远送了,他日必定携子登门探望!” 吕布纵马驰骋的身影渐渐远去,一点一点变得模糊起来,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黑点……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0章:泰山四寇犯萧关 第20章:泰山四寇犯萧关 左冶龙、吕玲绮送走了吕布,返回了大营,而左傲冉便率领着众将以及三千军马入城了,还真别说,这曹操、刘备的军队打扫起战场来还是瞒快的,整个下邳城里已经没有了抵抗,完全被曹操所占领。 左傲冉刚入城没多久,曹操和刘备就迎了上来,两人都是满脸的喜色,但左傲冉仍是能看出,刘备的脸色上还是有着一副愁容,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左傲冉是再清楚不过了——徐州! 恰在此时,有兵将拥一将来到曹操近前,左傲冉一瞧正是高顺,不由得暗道:“若非高顺拼死断后,恐吕布还真没那么容易走得脱啊!这高顺果真忠义啊!” 曹操看着高顺问道:“汝有何言?”高顺目视曹操而不答,操怒当下大怒,对左右道:“推下去——斩!” “且慢!”左傲冉阻拦道:“孟德兄有所不知,吕布率军从我营中突围而出,并且擒得我军三员战将,我正愁没有办法换将呢,这不正好用这高顺吗?孟德兄不会吝啬吧?” “吕布逃走了?”曹操的眉毛一皱,随即打个哈哈道:“此时云龙兄不用问我,因为这高顺是玄德之弟所擒获的,所以云龙可以向玄德索要,而非我曹操啊!” 刘备微微一笑道:“一将换三将,值得!” 左傲冉抱拳答谢道:“那就多谢孟德、玄德二位了。”随即向何仪、何曼二人一使眼色,两个人押着高顺就返回大营了。 “让吕布走脱了,真是可惜啊!”刘备感慨道。 张飞突然乐呵呵地道:“如今吕布被扫除徐州,咱们称得上是大了一场大胜仗,理应犒赏三军将士,大醉个三天三夜啊!” “三将军说得对!理应一醉方休啊!”左傲冉也附和道。 如此一连三日,下邳城内都在大肆庆祝,左傲冉也在下邳城整整呆了三天,整日里醉醺醺地,若不是有众将阻拦,还真不知道会喝成什么样子。 第四日,左傲冉还在同刘备、张飞、陈登等人饮酒,忽地就见蒋义渠步闯而入,来至左傲冉的面前,跪倒拜道:“启禀主公,胡车儿将军方才收到萧关急报,泰山四寇趁吾大军不在,大举进犯萧关,如今高览、臧霸两位将军正与贼寇相持。” 左傲冉此时虽然醉醺醺地,但是也立即明白了过来,萧关内除了一个文士便是两名带伤得武将,哪能守得住萧关,左傲冉当即起身,向首位的刘备施礼道:“萧关遭袭,仅有不足三千兵马,而且守关的是我两位负了伤的义兄,吾不能不率军去救,兄长徐州之事,等小弟救了萧关,必助兄长据徐州。” 刘备起身道:“为兄之事不急,贤弟当急救萧关!”左傲冉当即告辞,与陈登、蒋义渠并一众亲卫急忙往大寨中去,刘备、张飞等也出城相送。 左傲冉来至大寨前,便见的军士忙碌,各个将领正在指挥军士拔除帐篷,收拾扎营准备开拔,眼见得左傲冉来了,周泰急忙上前见礼,左傲冉忙问道:“胡车儿何在?” “胡车儿将军与众将正在大帐等候主公。”周泰粗声答道。 周泰回答完也不带路,又往一边领着军士收拾辎重去了,左傲冉亦是不以为意,翻身下马,往中军大帐行去,陈登和蒋义渠则是紧随左傲冉的身后。 一进大帐,左傲冉便见到众将全身披挂,一个各地正在焦急踱步,眼见得左傲冉进来,刘虎忙忙上前道:“九弟,萧关紧急讯息,泰山四寇进犯萧关,已然攻至萧关下,少将军以命军士拔营,准备往援萧关。” “理当如此!”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左冶龙、颜良为先锋,领军三千先行,若是遇着贼寇,尽皆荡平便是,吾与其余众将押着辎重,率中军缓缓而行。” “如此甚好!”左冶龙高兴地说道。 “少将军年幼,不可为先锋啊!”陈登忙劝道。 左傲冉一摆手道:“无事的!” 陈登向颜良一拱手道:“少将军安危,皆系于将军身上,将军且要保护停当啊!”颜良忙拱手应诺,也不多言,急忙忙地与左冶龙点好兵马,领军便往北行。 大军前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好在是走过一遍的路,倒是顺畅的紧,一路行来,并无一丝一毫的异常,直到固原,也就是萧关南面的一个小县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不过固原县城城墙残破,上面更是有着斑斑血迹,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厮杀所致,至于城中的人口,却是一个也无,或者说,一个活物也没有,很显然,这座县城遭受了彻底的洗劫,其中的胜利者显然是贼寇一方。 当夜,左冶龙本来想连夜行军,但却被颜良所阻止,所以大军夜宿固原城中,虽说一切静悄悄地有些诡异,但是以颜良的阅历来说,再诡异的事情他都见过,也不在乎这么幽静幽静地小城池了。 但是,最基本的侦查防守还是要做的,明哨、暗哨、巡逻队,总之是一样不少,当然,暗地里颜良也命小校们加紧了戒备,谨防敌军夜袭,不管对方来不来,这最基本的防守是不能少的。 一夜无话,平平静静的就过去了,左冶龙也不多言,只是集合军马,再往萧关前行,又经过了半日的工夫,大军已然行至萧关城下,远远望见城墙上面的旗帜,仍是汉军旗帜,另外那个高高地“左”字大旗也在飘着,这副情形让颜良和左冶龙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萧关城没有被攻陷,这就好办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虽说颜良和左冶龙不知道这句经典的台词,但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是知道的,泰山四寇,这个仇咱就算是再次结下了。 “主公的大军来援了!” 萧关的大门打开,陶丘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浑身上下一股霉味,看来是好久没有洗澡了,高览则是一脸严肃地跟在后面,肩膀上还裹着白布,显然,高览再次受伤了。 左冶龙急忙翻身下马,向高览问道:“高大伯,贼寇在哪里?” 陶丘洪苦笑着摇头道:“萧关城高壕深,难以攻破,泰山贼前几日便退去了,不过南面的固原县可就成了替罪羔羊了,被贼寇攻破了,据说城中无论男女老少,皆被劫掠走了。” “吾派军士前往固原侦查过了,全无一人,城墙上虽有血迹,但是不多,想来也没有死伤多少人,毕竟固原不过一小小县城而已。”高览接过话头道:“只不过城中百姓,皆是被劫掠走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1章:斩昌霸文丑立功 第21章:斩昌霸文丑立功 左冶龙听着这话,心头的一股火儿就往上撞,说实话,那些贼寇之类的左冶龙也见了不少,便是他那几个大伯和叔叔,亦是打家劫舍的主儿,不过,所谓盗亦有道,一般的百姓大家伙儿都是不会去动的,哪像这泰山寇,不但攻破城池,劫掠府库,还把百姓给掠走了,这也实在太过火儿了。 左冶龙气氛地问道:“贼人老巢在哪儿?” “少将军,此皆乃是泰山四寇所为,为首者乃是孙观、尹礼、吴敦、昌豨,还有孙观的兄长孙康,他们先前被主公败于萧关,而后便率军败往徐州琅琊国的开阳,如今正屯军于此,有士卒大概四、五万人,只因大军去往下邳,让那贼寇钻了空子,不过,好在有高览、臧霸两位将军负伤指挥军士守城御敌,不然,萧关危矣!”陶丘洪在一旁唠唠叨叨道,显然,此番他也吓的不轻,好不容易等待援军来了,一下子放松下来,免不了多说几句。 “开阳?”左冶龙的眉头皱了皱道。 “正是,虽说他们号称泰山四寇,其实是因为孙观是泰山人,又是在泰山起家,故而称之为泰山寇,现在他们都盘踞在开阳,而不是泰山了,毕竟山区之地,粮秣难寻啊!”陶丘洪道。 左冶龙冷声道:“如此,且先让我率大军回城,待等我父帅大军至,某便要领军,征伐泰山寇,拔下开阳。”很显然,这五个家伙的所作所为让左冶龙很是不爽。 又过了两日,左傲冉率众将领军至萧关,闻听得固原被劫掠一空,亦是十分愤怒,尤其是高览,他感觉自己的面子被扫了,左傲冉则还好一点儿,毕竟萧关没有什么较大的损失,而且自己的两位结义兄长也没什么大事。 “父帅,今泰山寇为祸百姓,若不除之,必成大患,某欲领兵前往,攻破开阳,提四人首级来献,请父帅下令。”左冶龙憋着一肚子的火儿呢,当即向自己的父亲左傲冉请命道。 “正是,此番若不是高、臧两位将军拼死守城,恐萧关已失,吾等更是平白消耗粮草啊!”高览十分郁闷地道。 眼看着左傲冉还在沉吟,颜良亦是上前道:“主公,若是不除泰山寇,日后必为大患啊!” “主公啊!你曾说过一句话,登时刻记忆忧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陈登沉声道。 当下左傲冉便拍案而起道:“泰山四寇欺人太甚,点左冶龙为主将,刘虎、文丑为副将,陈登为参军,颜良为先锋,此番与你等一万五千军马,务必要将那泰山四寇荡平,其余众将随我坐镇萧关,以防四寇偷袭萧关。” 左冶龙、颜良、陈登闻言急忙应诺,刘虎、文丑更是欢欢喜喜地应了军令,但至于其余众将,虽说心底儿也想出战,但是左傲冉既然下令,也不能不遵,更何况,自家主公说的也有道理,万一孙观来偷袭萧关,那自己等人纵然攻占了开阳也无济于事啊! 随后挑选了黄道吉日,左冶龙点齐了一万五千左家军,以颜良为先锋,大军往开阳进发,这是左冶龙的第一次出征,更是他第一次独立挂帅统军,但这却不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歇不表。 已然秋初,天气仍然热的紧,偶尔有微风拂过,却只让人觉得热气扑面,开阳城府衙之中,孙观面无表情地坐在首位,其余吴敦、尹礼、昌豨、孙康、昌霸、刘何分列两边。 孙康眼见得气氛严肃,忍不住便开口道:“婴子,那左傲冉已经派兵征伐我等,如今是战是和,还要早定啊!”眼光有意无意地在昌豨几人身上扫过,那意思是,你们也拿个主意啊! 昌豨大咧咧道:“吾等纵横泰山数年,官军无敢征缴,开阳此处我等也有数年经营,虽上次残败左傲冉,却是因先有那叛徒臧霸,后又中计在先,这才致使奸细倒开城门,如今我等四下招兵买马,已有五万之众,更有坚城,何惧他左傲冉的大军!”很显然,昌豨并不把那些即将打来的左家军放在眼里。 “前几日,探马来报,说这次的主将是左傲冉的长子左冶龙,听闻这小子虽然年纪尚小,却得了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此人武艺,不可小视啊!”吴敦冷冷说道。 “这左冶龙幼小年纪,能有多大的本事,只不过是仗着其父的威名罢了,我看这左冶龙就是个徒有虚名的小辈,不足为虑啊!”尹礼笑眯眯地开口道。 “我看也是,如若左冶龙真有什么甚大本事,左傲冉也不会将军中上将颜良、文丑和军中智囊陈登一同调给他这个儿子啊!”昌豨接过话头道。 昌霸哈哈大笑道:“依我说,只要我们列开阵势,一仗就可以把他们打回老家去了!哈哈哈!!!” “休要小看那左家子!”孙观终于开口道:“就算此子无甚作为,但大家不要忘了,此次前来征讨咱们的还有陈登,他可是计谋百出之辈,昔日曹操率十数万兵马讨伐徐州,陈登可是仅仅统帅几万人,就将曹操击败数次啊!而且在彭城外更是大败曹操的虎豹骑,那可是曹操手中王牌部队啊!大家伙别忘了,这当中还有威名赫赫的颜良、文丑二上将呢?这二人的威名早已天下皆知,无人胆敢小瞧啊!” “此二人只是武艺过人,无甚其他本事,更何况主将是左冶龙,自子年幼,没有统兵经验,我等胜他十倍,必定能一战胜之!”昌霸道。 “不管如何,尚需小心行事啊!”孙观冷冷地道:“看来咱们出兵萧关,上了高览,是把左傲冉逼急了。”孙观说着话,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昌霸一眼。 昌霸转过脸去,不去看孙观,口中兀自嘀咕道:“若非是我伤了高览,恐怕你们其中一人的小命早就丢了,如今又开始埋怨我了!”他嘀咕的声音虽小,倒是也落进了众人的耳朵,只是众人知他秉性,也不多说。 对于众人来说,反正既然要迎战,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开阳虽然不过一小小县城,但毕竟经营日久,也算得上坚固了,更兼孙观等人虽说号称是泰山四寇,但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对待自己的属地还是不错的。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2章:列阵迎敌 第22章:列阵迎敌 如此,也算得上受当地百姓拥护吧?因此,孙观才对守住开阳显得信心十足,至于为什么不前去迎敌,很简单,这块儿自己熟悉啊!守城最起码占据地利,可要是迎战那就不好说咯! 开阳北郊。 行军的路上,有小校向文丑禀报道:“文先锋,前方五十里便是开阳了。” 原本这先锋的位置是颜良的,可是颜良却耗不过自己这个兄弟文丑的软磨硬泡,最后在本次出征主将左冶龙的准许下,颜良和文丑对调了,赫然变成了此次征讨泰山寇的先锋官! “大军在此立下营寨,等待少将军的后军到此,再进军不迟!”文丑沉吟了一下,当即下令道。 文丑怎么也随左傲冉多年征战,知道自己所率领的先锋不过三千精锐而已,对方可是有近五万人呐,如若自己一味进军,不过是会葬送麾下三千精锐,而且还有可能受到左傲冉的重罚,而临行前,颜良还和文丑说过,此次主公的意图无非是让少主多谢领兵的经验,这场战役的主角是少主,而非是他们,所以文丑就更加不敢造次了,军士得令,自是停下脚步,传令军师立下营寨,只等的左冶龙的大军来到。 文丑的想法不错,可是孙观等人既然得到了左家军前来的消息,自然是有探马不停地打探,文丑这边的营寨刚刚有个轮廓,便听得斥候来报:“启禀问先锋,一只军马自南方而来,看那情形,约有五千余众,为首的将旗上打着一个大大的“昌”字。” 文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当即下令道:“此必然是昌豨来了,儿郎们,列阵迎敌!”一声令下,军士们纷纷停住了手中的活儿,拿起了军刃,就在这刚有了一些轮廓的大寨前,准备迎敌了。 烟尘滚滚,声势不小,一彪人马片刻间已然来至此处,眼见得文丑这边已经排好了阵势,那边军马亦是急忙忙地停下了脚步,准备开始列阵了。 一阵忙乱,大概又是片刻的功夫过去,泰山军那边才列好阵势,这边文丑看得不住摇头,心中暗道:“泰山四寇纵横青、徐数年,不想其部下竟然如此的乱糟糟,就这样的军士,别说有五万,便是有十万,也不是自己这边的对手。” 文丑一味的拿自己的部队和比人的比,左家军的部队是什么样的素质,而且些草寇出身的队伍又是什么样的素质,文丑看惯了左家军的精锐兵卒,自然也就看不上这些杂兵了。 眼看着对方列阵完毕,文丑拍马舞枪而出,大声喝道:“吾乃大汉左元帅帐下先锋文丑文不俊,来将速速通名报姓,本将军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只听得一声长笑,只见一将拍马出阵,与阵前大声喝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丑汉文丑,哼哼!”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嘛!这员将官到好,上来就往文丑的心窝子里戳了一下,文丑闻言勃然大怒,自己就这样脸长得难看,每每暗自悲伤,营中众将都不拿这事说事儿,今天倒好,这员敌将上来就揭文丑的伤疤,文丑他能不怒吗?这文丑是又气又怒,大声怒喝道:“竖子无礼,纳命来呀!”言毕,拍马舞枪而出,直取来将。 “哼!如此人物,也配与吾昌霸交手?”昌霸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萧关外你四人战人一个都不是对,今日倒好,一个人便在这耀武扬威上了。 说实话,昌霸也不傻,知道自己不是文丑的对手,但是他和大哥昌豨却上聊好了,他来诱敌,引敌深入后,四下伏兵尽出,先打败文丑一场,是以一上来就冷嘲热讽,就怕无法激怒文丑。 抱着这样的打算,昌霸便迎上了文丑,两马错头,双枪相交,初一接触,昌霸就暗叫一声不好,这文丑手底下不仅有两把刷子,而且这力气也十分的大,手中的这杆枪,也十分的沉重。 只是一招,昌霸便觉得自己双臂发麻,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啊!”圈马回来,昌霸便想:“此番不能与其硬拼了,自己得施展巧妙的招数,不然再硬拼几下,自己这胳膊就保不住了!还如何诱敌啊!” 昌霸的想法不错,可是被激怒了的文丑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再说了,俗话说得好啊!一力降十会嘛!文丑的枪法本不算精妙,唯独就是他的力气大,一般的将官崩不开他的枪,这才让文丑得意扬名! 只见二马再次相冲,文丑抡起大枪当棍使,恶狠狠地一招力劈华山,冲着昌霸的脑门就下来了,昌霸也不含糊,知道文丑的力气太大了,自己要是这么举枪一架,非得连人带枪都被砸成肉泥不可。 所以昌霸不准备这么办,而他想到的办法就是比狠,而比狠就只能以命换命,所以昌霸大枪一挺,奔着文丑的胸口就去了,那意思是,我要是被砸肉泥,你也甭想活了,我非得给你胸口上开个洞不可! 眼见得二人兵刃越来越近,谁都没有变招的意思,都是咬紧了牙关,那意思是,就看咱哥俩谁的枪快了,要不你先被我砸死,要不我先捅死你,大不了就同归于尽了,东风吹,战鼓擂,江湖儿女谁怕谁啊! 眼瞅着这两人就要横死当场,两边助威的军士可就都傻了眼了,好么,这是要同归于尽啊!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得悲剧就要上演,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昌霸就看到文丑地身形忽然诡异地往旁边侧了侧,好么!本来门户大开的前胸愣是转眼间消失了一大半。 昌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枪从文丑的铠甲上擦了过去,而且还带起了一溜的火花,便是在这大白天,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紧跟着就觉得右肩头一痛,手中这杆大枪无意识地就撒了手了。 紧跟着昌霸就眼看着自己的坐骑跑到了前面去,而自己却自空中缓缓飘下,跟随着的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真鲜艳啊!比火烧云好看多了,这是昌霸最后的想法! 两方将士,一时间诡异地静了下来,数息过后,只听得突然间鼓声震天,助威声四起,却是左家军眼见得文丑斩杀了昌霸,士气大振,故而助威,以壮声色,此时,便见的泰山寇的军士一声呐喊,径直往南方而逃,主将被杀,兵无战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 至于文丑嘛!亦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拨转马头,眼看着那兀自抽搐的昌霸的半截身子,心中感叹:“若不是平日里和众家兄弟对练的多了,这一招换作以前的自己,绝对是个同归于尽的结局啊!昌豨的气势不差,招式也不赖,但是比起主公的枪,那可是差的太远了啊!”眼看着往南溃逃的败军,文丑无有一丝追赶的想法,挥了挥手,命军士们继续扎营不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3章:观地形少帅立寨 第23章:观地形少帅立寨 建安元年(196)九月,大元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任少帅左冶龙(后改称小王爷)为主将,刘虎、文丑为副将,陈登为参军,颜良为先锋,领军一万五,诈称三万,下开阳,攻泰山四寇,后调任文丑为先锋,先锋文丑先行,于开阳北五十里处遇泰山四寇头目昌霸,与其交战,斩杀之。——《汉末名将传.文丑》 天色将暮,左冶龙在陈登、颜良、刘虎的护卫下率领大军至,文丑早已立好营寨,眼见得左冶龙大军来到,急忙前来迎接,大军亦是在各级小校们的指挥下,纷纷入营居住。 左冶龙进了中军帐,文丑便将斩杀昌霸之事报与左冶龙,左冶龙一听,这是好事啊!旗开得胜了啊!当下便吩咐军中书记官,将文丑的这个功劳记了下来,准备等到班师凯旋后再行请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左家军现在可谓是气势大盛啊! 而开阳城的府衙中,孙观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堂上,听着下面小校的回报,好么,昌豨、昌霸不听命令,私自出战也就罢了,想不到昌霸竟然连自己的老命都丢了,如此一来,可就大大地打击了泰山军士卒的士气,这下面的战事,可就不好打喽! “诸位以为如何?”沉默了良久,孙观终于向剩下的几个哥们儿问道。 “昌霸虽然鲁莽,然其人勇猛,不想竟被文丑两合斩杀,这文丑看来武艺不弱啊!”吴敦想了半天,方沉声道。 “文丑随左傲冉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战功,其武艺自然不弱,否则也成不了天下间少有的名将啊!只不过,两合之间便能斩杀昌霸,这似乎又太过厉害了些吧?!”孙康亦是一脸沉思地道。 昌霸的武艺他们还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很高,但在他们之中那可是可以排进前三的,如今竟然两个回合就被文丑杀了,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刘何点了点头道:“我与尹礼、昌霸两位将军一起和文丑交过手,此人武艺高强,非我等一人可敌啊!” “文丑便已经如此勇猛,那他的义兄颜良岂不是更为武勇?”尹礼喃喃道。 这一句话顿时惹得人人侧目,文丑都已经够厉害的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个颜良呢?而且,似乎那个颜良在传闻中可是要比文丑厉害多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刚刚探听到,原来双锏大将刘虎也在此次征缴的队伍里,这人的名声可不弱于这二位中的任何一位啊! “杀弟之仇,不可不报!”昌豨拍案而起道。 “不管如何,如今是不得不战了,昌霸将军与吾等情同手足,若不出战,岂不惹得天下人耻笑?”孙观一拍案几,下定了决心。 众人默然,孙观这话说的不错,昌霸死了,就等于泰山四寇的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仇不报不行啊!至于能不能报成,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开阳北郊左家军前。 “这就是开阳?”看着眼前的城池,左冶龙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开阳,处于沂水与武水(今浚河又称枋河)交界处的三角地带,加上孙观等人经营数年,端的是城高壕深,便是那护城河,也是引的活水,如此一来,若是要攻城,这难度可就是非一般的大了。 “如此地势,怪不得此地虽然属于徐州,且离郯城甚近,但业已亡故的陶恭祖一直不曾派兵攻打,而吕布却要拉拢,此地却真是易守难攻之处啊!”刘虎看着城池,亦是发出感慨,同时心中亦是想到,若是自己当初有了如此优越的地势,恐怕也能经营的不错吧。 “吾军自北而来,欲要攻城,需要度过沂水才行。”左冶龙看着眼前汹涌的河水,以及河对岸开阳城上那飘扬的旗帜,皱了皱眉道。 “少将军请看,此地北部便是蒙山,再往北便是泰山,怪不得孙观会将开阳选为自己屯军之地,有山有水,物产丰富,再加上徐州本身便是富庶之地,当真是养的起兵,屯的住民啊!”陈登回头往西北瞅了两眼,看着那连绵的山丘,再看看脚下的河水,不由得赞叹道。 “怪不得曹操要为父报仇,兵伐徐州,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得此者北可上青州,窥河北,南可下江东,平吴越,更兼盐铁之利,物产丰饶,户口众多,民风彪悍,得此一地,便有争霸天下之基础啊!” 左冶龙看看北面的蒙山,再看看脚下的沂水,在想想自己脑海中记载着的徐州地形地貌,豁然明朗,虽说眼前还有孙观要擒拿,但是免不了心中对曹操有了一丝推崇,难不成曹操此时,已然有了争霸天下的想法? “孙观据此地利,看来是要死守开阳了,如此一来,急切之间难以攻下啊!更何况,其人在此地深得民心,一路行来,那些百姓要么就是绕着我们走,要么就是急急忙忙地躲起来。”颜良看着如此地形,亦是估摸出了孙观的想法。 “昨日斩杀昌霸,也算是警醒了孙观等人了,不过,如此贼寇,若不尽早除之,异日必然为祸乡里,徐州城他们不敢去,但若是经常侵扰小小县城的话,那百姓们可就苦了!”左冶龙紧皱双眉,思虑着道。 “少将军,可否请曹操或是您刘伯父出兵相助呢?”刘虎忽然开口问道。 “自徐州彭城出兵,攻四寇之后?”左冶龙立马明白了刘虎的意思。 “正是,若是攻城战,敌众我寡,恐怕难以成功啊!”刘虎的脑子还不笨,当即指出了最重要的一点,人家比咱们人多,而攻城战主要就是消耗,可不像野战那样,一旦溃散了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左冶龙摇了摇头道:“徐州连遭大乱,我刘伯父更是处于夹缝间,焉有兵力来此?”左冶龙又看了看北面的蒙山和脚下的沂水,眉头一皱,忽地一个想法窜了上来,良久,左冶龙方开口道:“命令大军,于沂水河畔立下营寨,取水方便。” “少将军,此处立寨虽然取水方便,然吾军无有船只,又不及彼兵熟悉此处地形,若是其军来袭,恐怕军士大乱矣!”陈登大惊,急忙劝阻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4章:夜袭开阳 第24章:夜袭开阳 左冶龙微微一笑道:“孙观小儿惧我父威名,更惧怕先生之谋,三位将军之勇,安敢来袭?且命军士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待渡船备好,吾便要过河,攻打开阳。”言毕,不待陈登答话,便即甩手走了。 文丑、颜良、刘虎三人留在原地,心中甚是犹疑,暗自思索:“莫不是我等真的威名太盛,孙观不敢来攻?”一抬头,眼见得左冶龙已然走了,颜良便向陈登问道:“少将军此法可行否?” 陈登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少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却总是能从少帅身上感觉到主公的影子,不管如何,且听少帅的安排,不顾你们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不可让泰山寇有丝毫可乘之机!” “遵命!”三将齐声道。 陈登急忙吩咐左右道:“速速扎营,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左右急忙安排下去不提。 开阳城。 城墙之上,看着沂水边的左家军的军士在不停的忙碌,孙观讽刺地一笑,对身边的孙康、吴敦、尹礼、昌豨、刘何道:“左傲冉竟然生得此子,吾观之乃一勇匹夫,堪为为大将?左傲冉真不识人矣!”众人皆大笑。 “婴子,会不会是左冶龙故意使诈?又或是陈登之计呢?”孙康身为孙观的兄长,想的事情也多一些,当即问道。 “此事亦是不能不防,多派斥候,严加打探。”孙观沉吟了下,还是接受了孙康的意见,毕竟,此战关乎身家性命,不容有失啊! 三日过去,孙观的案头摆着最新得来的情报,上面赫然写着:“左冶龙所部军马每日进山砍伐树木,并将其运至水边,看那架势,似乎真要做船,当然,不排除架桥的可能性,那些军士每日里都是累的要死,天黑后能听见其营寨中鼾声如雷。” “诸人以为如何?”孙观看罢眼前的情报,将目光投向众人。 “开阳城高壕深,据守便是,料其难以攻下。”孙康想也不想,当即开口道。 “不然,其军在外,城中军民纵然不惧,然终归有些慌乱,若是久久不能将其击溃,恐怕有损吾等威名,更且,昌霸兄弟的仇,不能不报啊!”尹礼当先反对道。 “其军靠水扎营,虽然取水方便,然终究不如吾等地形熟悉,且其士卒终日伐树,疲累不堪,故吾以为,不若趁夜袭营,必一鼓而破之!”吴敦皱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仲台,你以为呢?”刘何看吴敦、尹礼与自己意见相左,当即向孙观问道。 “吾亲带五千精兵,自上游渡河,绕道其后,趁夜袭之,并趁乱放火,吴敦、尹礼各引一万军,准备渡船,在正面和下游分别搭建浮桥,一见火起或是鼓响,速速进逼其营寨,如此,三路军马齐至,保管叫其片甲不留,至于大哥,留守开阳,吾若不回,决计不能开城门。”孙观默然良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人凛然,纷纷应诺,当下众人筹划,并调拨粮草、渡船,准备行动。 翌日夜,靠近蒙山的树林带里,黑的吓人,甭说是月亮了,连丁点儿的星光也没有。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孙观有些烦躁地挥了一下手,似乎想赶去周身的灼热,还有那心头的烦躁,这是个适合偷袭的好天气,只是,为什么总是在心里萦绕着一丝不安呢? “扑棱棱”地一阵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似乎传的很远,不用看,孙观也知道,必然又是大军的行进惊飞了夜栖的鸟雀,这点儿,只要是在树林中行军,都是难以避免的,尤其是夜里,幸好这天够黑,而且,左冶龙那营寨中累坏了的军士,似乎也听不到这样的动静儿吧?! 孙观的泰山军马摘铃,人衔枚,人流无声地前行着,或许不该去招惹左傲冉,要不是自己偷袭萧关,恐怕也不至于让左傲冉派军前来,那样自己也不至于在这样漆黑的夜里还要行军了,孙观漫无目的地想着,跟着大部队缓缓前行。 眼前的树枝、树叶似乎猛然一空,本是茂密的树林,忽然多出一大片空地,那么的突然,让人有点儿不太适应,孙观皱皱眉,看看眼前的一个个树茬子那有些惨白的摸样,这必是到了左冶龙所部军士砍树的地方了。 如此说来,那左冶龙的大营也就不远了,想至此处,孙观急忙望了过去,只是,眼前刚好有个缓坡,遮住了那边,望过去,依然是黑漆漆地一片,丁点儿光亮也没,只是那树木砍伐后留下的木茬子,有点儿惨白地星星点点地四散分布着。 孙观皱皱眉,悄声吩咐,继续前进,大军这才再次往前走,兵刃偶尔交击在一起,溅起几点儿火花,另外还带出点儿声响,眼看着离那边的缓坡越来越近了,忽然听得一声梆子响。 “咻!咻!咻!”之声不断,转眼间,原本漆黑的夜空中,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宛若乌云忽然被拨开,露出满天的繁星一般,此情此景,若被哪个诗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阵感叹,或许还能留下一首诗篇,流传后世呢。 然而,在孙观的眼里,却宛若看到了人间地狱一般,随着前进的军士响起的一声声惨嚎,孙观亦是从喉咙里扯出了凌厉地声音:“敌袭!敌袭!结阵!快结阵!” 只是眼下的情况哪里还能如孙观所愿,只听得“咻咻”之声不断,那箭矢如雨般射了下来,而孙观所带的军士应声倒地,惨嚎不止,转眼之间,这树木砍伐一空的地域,已然被箭矢覆盖了一遍。 这个时候,孙观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中计了,对方哪里是砍伐树木造船啊!分明是清空了树木,扫清射界障碍,将这块儿空地,变成自己的葬身之地啊! 更可恶的是,对方射出来的火箭,将自己这边照的亮堂堂地,至于对方,连个人影儿也没出现呢!这种情况,不仅仅是让自己觉得愤怒了,甚至有些儿恐惧,漫天的箭矢,四遭地惨嚎,但是却没有对方的一丝儿人影,眼下的这个情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冲过去,敌人就在缓坡后面,冲过去才能活!”蓦然间,孙观从惊讶恐惧中反应过来了,急急忙忙冲着箭矢射出来的方向大喝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渡沂水孙观袭营 第25章:渡沂水孙观袭营 孙观的声音是很大,但是现在纷杂一片,哪里还有人听他的,还好身边的近卫们听到了,急忙跟着大声喝道:“往前冲!冲!冲啊!”这才唤醒了一些军士,纷纷攘攘地往前面的那块缓坡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长笑,转眼之间,缓坡上亮起数十根火把,映着眼前的空地上正插着一层又一层的拒马,其后便是一排长枪手,将长枪倚在拒马上,枪尖闪着寒光。 长枪手后,便见一员大将正在马上长笑,面色淡金,手持长枪,夜明盔更是闪闪发光,而其身后更是有一杆大旗竖起,红底金字,斗大的“左”字,表明了他的身份,大元帅左傲冉之子——少帅左冶龙! “孙观,汝既中计,何不早降?”左冶龙高声道。 孙观眼看着扑上前去的军士纷纷被拒马拦住,长矛刺死,心中那份儿苦闷就别提了,猛然间又听到左冶龙的一声大喝,想也不想,当即回道:“今日有死而已,决计不降!”言毕,厉声呵斥军士,并亲自引军冲杀,左右近卫急忙拉住道:“将军,今日事急,不若先回开阳,再作打算!” 孙观哪里肯依,就欲催马往前冲,那亲卫队长无奈之下,方欲跟随冲阵,此时,但听得孙观忽地痛哼一声,随后方听见“咻”地一声,急忙看去,却见孙观右胸上正插着一根羽箭,尾羽依然不住颤动,汩汩鲜血正自涌出。 那亲卫队长大吃一惊,再往缓坡看去,正见左冶龙手持宝雕弓,正欲在次搭箭,当下便忙喝道:“贼酋箭法厉害,速速护着将军回开阳,某来断后!” 那边的亲卫忙忙地裹在孙观周围,簇拥着他往来路逃去,只是树林紧密,哪里又来得及啊?只听得又是一声惨叫,却是那亲卫队长被左冶龙一箭穿心。 紧跟着,便听到一通鼓响,杀声震天,却是左冶龙领军赶杀败军来了,顿时,两军搅在一起,不停的厮杀,只是,一方埋伏得手,一方被袭慌乱,这局势已然定了。 花开两朵,咱各表一枝,咱再说吴敦,吴敦引兵在河对岸候着,忽听得对岸一通鼓响,虽然无有火光,但那杀声却是一清二楚的,吴敦大喜,忙忙传令道:“渡河!” 吴敦一声令下,便见的自河边的芦苇丛中冲去条条船只,尽数往北岸划去,船只有大有小,小者可载十余人,大者能载五、六十人,百余艘船只,径往北岸而去,果然威势甚大,只是月黑风高,无人能见罢了。 船只渐渐靠近左冶龙的大寨,吴敦却感觉甚是不对,很简单,这厮杀声还有,鼓声亦是咚咚直响,然而那声音似乎离这边很远,要在左冶龙大寨之后的树林之后处,而且这大寨中静悄悄地,似乎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啊! 莫不是孙观将军中计了,吴敦脑海里方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脚下一震,船底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紧跟着船儿便在那里打转,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 此时,便听得周围军士亦是纷纷惊呼,更有失足落水者,吴敦大惊,忙问左右,便有那熟悉水性的军士道:“将军,河中似乎被人打下暗桩,故而船只不能前行!” 吴敦大怒,急忙喝道:“还不快快下水,将那些木桩拔了。”号令既下,便有军士跳入水中,开始将拔那些木桩。 好在此时虽是秋初,但那水温还能忍受住,只是水中不太好用力而已,更何况,这数百人下水拔木桩的动静未免大了些,此时,就听得一声锣响,就见得原本黑漆漆的岸上大寨,忽然亮起了根根火把,紧跟着便是如雨般的箭矢,直直落了下来,那“咻咻”的破空之声,直让人胆战心惊,每一声尖利的破空声,都让吴敦心里一颤,此番休矣! “中计矣,速速退军!”进不得,只好往回退军了,这就是吴敦心里的唯一想法。 至于往前冲,开玩笑,冒着如雨般的箭矢,过去后还不知能剩下几个呢,更且,其中更夹杂着火箭,已然点燃十余艘船只,那空中已然有烤肉味传来。 至于去和孙观前后夹攻,还是算了吧,自己既然被算计了,想必孙观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了,当下,船只回返,径直往南岸去,当然,免不了被箭矢跟随,射杀不少,更有起火者无数。 眼见得船队远去,刘虎立在北岸,哈哈大笑,心道:“此番又是一场大胜,只是不能追击,自己这大侄子,还当真了得啊!若不是其好生算计,焉能轻易得此大胜?此战后,攻破开阳,只在反手之间了吧!” 眼看着再难看到船只影踪,刘虎得意地挥了挥手,正欲命军士回寨修整,忽听得东方下游处一阵呐喊声传来,刘虎心中不由地一惊,他自是明了,左冶龙去了上游伏击孙观,而自己留在此处预防贼寇自水面前来袭营,至于下游处,只是派了细作斥候打探而已,并无有伏兵啊! 现在下游传来声音,想必是又有一路人马来袭,刘虎当机立断,忙命部将引弓箭手在这里谨防吴敦再次来袭,自己却引着一支军马径往下游声响处而去,当然,这样的情报自是要报与左冶龙知晓,让左冶龙心里有个决断。 这边左冶龙领军冲杀孙观残部,赶得孙观部四散而逃,径直往山林深处走,左冶龙也不追赶那些进入山林的,只是催动军马冲散敌人,并将留在空白处的军士击杀而已。 这样一来,很快就清空了空地上的孙观部,至于逃进山林的,这黑灯瞎火的也没啥办法,只好放任自流了,当下左冶龙便命军士警戒,又命一部分军士打扫战场,救护伤员,或者给伤重濒死者补上一刀。 扫视一圈,左冶龙心中思量着,大寨那里也该打起来了,这儿还要速速打扫战场,前去支援自己的伯父刘虎,万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啊!只是可惜,孙观逃了,若是能生擒,这开阳也就覆手可得了啊! 正自思量着,忽听得一声报,忙看去,却见一小校纵马而来,来到近前拱手道:“启禀少帅,下游发现敌军,刘将军已经领军迎敌,特命吾前来报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来将休走 第26章:来将休走 左冶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己只算到那孙观肯定是一路自寨后树林绕过来,还有一路自前面来,却没想到孙观他还有一路自下游来攻,看来这孙观也不是善茬,来个三路进攻,若不是自己提前伏击了他的两路军马,今夜恐怕便是自己的死期了! 一念至此,左冶龙急忙喝令军士整队,速速前去支援刘虎,至于此处,只留小部分游骑警戒便是,如此黑的天色,孙观身受箭伤,所部又是溃散与山林,量他也没有再来袭击的本钱了。 左冶龙领军经过大寨,却见河水边立着一群弓箭手,在那里戒备河面上的水军,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自己这个刘伯父还算知晓兵法,没将军士全部带去。 “只不过,如此一来,刘伯父岂不更是危险了?!”左冶龙心中焦灼,自是急急忙忙往下游处那喊杀不止的地方赶去。 约有五里地,左冶龙已然看到了那众多火把乱晃,更有将士厮杀之声,当即明白,自己到战场了,仔细瞧瞧,却是看不清敌我,当下心中一急,猛然喝道:“左冶龙在此,来将休走!”言毕,催马就冲了过去,却是不管不顾,欲要来一场混战了。 且说战场中,尹礼正自引军与刘虎、文丑、颜良三部厮杀,忽然听得大喝,急忙看去,只见一道火龙迤逦而来,不知多少人马,那当下一将,头上夜明盔灼灼闪亮,身上柳叶绵竹铠熠熠生辉,可不正是秦琼么。当下尹礼心中一沉,暗道:秦琼引军来救,想必孙观将军是败了,那吴敦恐怕也没得手,如此一来,我便是孤军奋战了,再看看混战中的军士,本来是纠缠在一起的,眼看着左冶龙来援,自己的部下多有垂头丧气,偷偷逃跑者,尹礼当下心中一沉,暗叫一声:“糟糕!” 此时,刘虎、文丑、颜良三将亦是听到了左冶龙的喝声,当即大喜,手起兵刃,劈死扎死砸死无数,刘虎更是大声喊道:“少帅来了,速速杀敌,莫要让敌人跑了啊!”一声大呼,引得更多人齐声应和,这气势顿时就涨起来了,当下,这本来纠缠不清的形势开始对左家军这边有利了起来。 而尹礼眼见得士气下降,亦是无可奈何,心中一慌,当即呼道:“中计矣,速速撤军!”这一叫,好么,顿时这军士们就开始撒丫子跑了,没见到自己将军都喊退军了么,再不走,留在这里找死么,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就放了羊了。 左冶龙此时刚好催马来到,一见如此情景,立马明白了,这种形势,自己一方是赢定了,便跟刘虎、颜良、文丑三将打了声招呼,命小校们赶杀败军不提。 至天明,查点战果,连同击杀孙观部及尹礼部,此役共斩首四千余级,自己损失不过数百人,皆是刘虎、颜良、文丑三部与尹礼交战时损失的,至于河面上的战斗,那没办法点算啊,毕竟都喂了鱼了,总之,是大胜一场啊! 战后左冶龙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左冶龙漏算了下游,而陈登却命颜良、文丑二人埋伏在下游,若不是陈登的老谋深算,刘虎可就危险了,这让本是瞒傲气的左冶龙也放低了姿态,这也就是他父亲左傲冉说过的,一山还比一山高,高山里面有能人啊! 建安元年(196)九月,左冶龙率军伐泰山寇,命军士砍树迷惑孙观军,诱其来攻,而后伏击之,是役,斩首四千余级,孙观带箭伤而回。——《汉末名将传.左冶龙》。 开阳。 孙康忧心忡忡地看着病床上的孙观,这都是回来的第三天了,孙观还是昏迷不醒,若不是军医说箭头上无毒,孙观只不过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故而昏迷不醒的话,那孙康此时恐怕已然领军直冲城外的左冶龙大营了,毕竟,是他一箭将自己的弟弟射成如此模样的啊! 那晚的战斗详细,孙康已然听尹礼、吴敦说过了,听完之后,孙康就一个想法,功亏一篑,左冶龙是设计了圈套等着自己等人去钻,不过,很显然,这个圈套有漏洞,漏洞就是下游的尹礼部队是秦琼没有预料到的。也就是说,当初若是三路同时攻敌,说不定秦琼的大寨就被破了。只可惜三路军马未曾同时攻击,不然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正自忧心忡忡,忽听得一声微弱,孙康不由得心神俱震,急忙看向弟弟孙观,却见其已然缓缓睁开了双眼,虚弱而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孙康大喜,急忙低下身子,轻声呼唤道:“仲台…仲台……” 孙观艰难地转了转眼珠儿,终于把视线凝聚起来,聚集到了哥哥孙康的身上,涩声地叫道:“兄长?” “仲台,你醒了便好,醒了便好!”孙康大喜,不觉间竟然双目流泪,看来兄弟二人情谊甚笃。 此时,亦有军医赶至,仔细检查一番,方道:“恭喜将军,将军已然无忧矣,只是身体虚弱,好生将养便是。”孙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此番军心能稳定下来了。”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冶龙正在大帐内与陈登、刘虎、颜良、文丑商议军情,颜良率先道:“少帅,连日来只是打造攻城器械,如今已然完备,可以攻城否?” “兵书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今吾军不过一万五千,城中守军却有数万,若是强攻,纵然攻下此城,恐怕这一万五千人也剩不下多少了。”左冶龙连连摇头,开玩笑,攻城战哪是那么好打的啊! “少帅,如此说来,难道就等在这里不成?”文丑性子急,追问道:“何况攻城器械已然备足,若是不用其攻城,岂不可惜?” 左冶龙闻言笑道:“此不过是做给城中守军看而已,吾已有定计,只待明晚月上中天之时,可见分晓,汝且下去,吩咐军士筑土山两座,一前一后,尽量靠近城池,吾要来有用。” “构建土山?”陈登低头不语,暗暗沉思道:“莫不是要居高临下,压制开阳城内的守军?不对呀!起不到什么作用啊!想不通啊!?没想到古人那句虎父无犬子的名言还是真的,其父便是诡谋百出,这个儿子竟然一点也不差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7章:满月夜马跃城墙 第27章:满月夜马跃城墙 刘虎也不解地道:“大侄子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左冶龙也学着自己的父亲那样,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道:“刘伯父啊!你就别忘了,到时候你就知道,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啊!” 颜良见陈登沉默不语,刘虎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踢了文丑一脚,别看文丑平时傻不啦鸡的,但今天反应挺快,急忙抱拳道:“遵命!”自是去吩咐众人准备不提。 开阳城。 孙观身体虚弱,然终归牵挂军情,便召集众人前来议事,不多时,孙康、吴敦、尹礼、昌豨、刘何齐至,孙观便问军情,吴敦便道:“那夜战败,左冶龙领军渡河,已然至城下扎营立寨,时时命人挑战,只是吾等并未迎战,只是固守城池而已。” “细作探得,左冶龙命军士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械,似欲要强行攻城。”尹礼接口道:“今日又命军士筑起土山,似乎是要窥尽城中吾军虚实。” “如此说来,左冶龙难不成真要强行攻城不成?”孙康闻言亦是紧皱眉头地分析道:“军力相差过大,强攻与其无一利而,如此鲁莽之事,左冶龙如何肯为?吾以为,其中必有缘故!” 孙观半躺着,虚弱但是恶狠狠地说:“正是,前番已然中过一次计了,今番不论其如何,皆不准出战,只是固守即可,我倒要看看,他左冶龙到底敢不敢强行攻城。”看来,左冶龙的那一箭让孙观彻彻底底地恨上了,这个仇,结得是相当的深啊! “正是如此,其军远来,粮草必然不能久持,待其粮尽,自然退去,到那时,吾军再衔尾追击,必能大获全胜!”孙康沉思后道。 “嗯。”刘何点了点头,赞同道:“如此甚好!” 众人纷纷称是,当下定下策略,就是死守城池,决不出城作战,毕竟刘虎、颜良、文丑的勇猛之名不是白来的,昌霸被文丑斩杀,而左冶龙不仅有智,而且还有勇略,这自是让众人深知其中的差距。 而前番左冶龙的伏击,又把众人打怕了,能不出城作战,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故而众人退出后,本来应安排校尉巡防城墙,加固工事的,但是他们却亲自前去了。 翌日夜,正是中秋之夜,月圆如玉盘,高高悬挂在空中,遍照九州,开阳城处于战争之时,军士皆不敢放松,且又因为有校尉巡逻,督战之故,自是小心巡逻,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怨愤。 城外大寨,左冶龙巡视诸营,眼见得诸般准备工作做完,不禁赞许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叫那些校尉们按令行事,刘虎陪着左冶龙巡查了一遍,再想想左冶龙的计划,还是心中担忧,欲要阻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左冶龙巡视一遍之后,一转身,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刘大伯,眼见得他眉头紧皱,不由得哈哈笑道:“刘大伯且放宽心,开阳虽然城高壕深,怎奈吾这宝马天下难寻,只需做好准备,迅速冲入城中,必然万无一失,今晚,吾便要打破开阳,活捉泰山寇,给高大伯报仇!” 刘虎忍不住道:“大侄子啊!你此举过于行险,不若寻一稳妥计策,再行攻城不迟。” 左冶龙笑道:“吾这宝马,常饮美酒,每于月中试,能竖越三领黑毡,吾故设此计,而此计虽然行险,但开阳泰山寇决计不会察觉,如此一来,岂非更能出其不意?万事俱备,且按计策行事!” “你刘伯父不能让你涉险啊!万一你出了闪失,伯父如何向你父亲交代啊!”刘虎道:“况且大侄子你还小,经验不足!” “孔融四岁让梨,宾王七岁成诗,曹冲八岁称象,甘罗九岁拜相,我父更是弱冠之年挂帅,哪个不是小孩子?周瑜二十三岁挂帅,比我父晚了数年,其常为一憾事,我便让他更加汗颜!”左冶龙的面色一正道:“好了!这是军令,难道刘伯父要违抗军令吗?” 刘虎无言,只能默默点头,心中暗思:“不管如何,定要护得大侄子周全才是!” 来至马厩,左冶龙看着自己的爱马,闻着马槽中那浓郁地酒香,再看看月照千里白,又称千里追风白龙马,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神,不由得哈哈一笑,抚摸着长长的马鬃道:“老伙计,今晚上可全靠你了。” 月照千里白似有感应般,亦是用脑袋不停地厮磨着左冶龙,那意思是:“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咱是咋样的马,你还不了解么?绝对丢不了你这少帅的脸!” 军士列阵,刀枪并举,弓弩上弦,黑压压一片,只等左冶龙功成,左冶龙亦是毫不含糊,翻身上了月照千里白,抬眼看看已然高悬夜空的一轮玉盘,伸手拿过五钩神飞亮银枪,正了正九头狮子闹银盔,紧了紧亮银甲,再次看看左右,而后微微一笑,冲着刘虎道:“切要抓住时机,莫要延误了!”刘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身后小校们也是纷纷抱拳,凛然应诺。 左冶龙纵马来至那白日间堆好的土山下,那土山对着自己的这一面是个缓坡,两座土山一前一后,中间有木板相连,可供奔马驰骋,其稍稍高于城墙,这可是军士们一天之力啊!当然,不得不说,孙观的那个死守城池的命令实在是有利于左冶龙这方的土木工作进行。 眼看着眼前的土山,左冶龙不由豪气顿生,一拍月照千里白、千里追风白龙马,高声喝道:“走!”月照千里白抬抬腿,便顺着那缓坡上了土山。 一人一马,缓缓而行,上了土山,左冶龙望望天上,只见皓月当空,悬于当顶,便取下五钩神飞亮银枪,紧了一紧,轻轻一磕马腹,轻声道:“老伙计,吃饱喝足,该做正事了。” 月照千里白仿若听明白了左冶龙的话,昂了昂马首,似乎看了眼前连接的木板一眼,随即便“嘀嗒!嘀嗒!”的动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小碎步,左冶龙感觉不出什么,等过了木板的中央,左冶龙就觉得这耳边生风,心知这是月照千里白开始加速,准备冲刺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破开阳神兵天降 第28章:破开阳神兵天降 当即左冶龙再次握紧了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眼睛紧紧盯住对面的城墙上,那里,正有着一群士卒往这边看,筑土山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城内诸将,故而孙康等人派人盯住这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要左冶龙这边有动静,自然可以做出反应,只不过,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他们认知之外了,左家军是从这个土山上来攻城了,只是这攻城的人数也太少了些,仅有一人一骑! 那开阳城巡逻的校尉军士们亦是盯紧了这个土山的方向,当然,亦是不断感叹着今晚月色真好,不愧是中秋月圆之夜啊!看那月亮,多圆,多白,多亮啊!等等,不对,怎地有个黑影挡住了月亮,莫非是传说中的天狗吃月亮了! 那城上军士正在诧异间,只见的那黑影越来越大,正往城墙扑来,怎地不像是天狗,倒似个一人一马?正疑惑间,就见的亮光一闪,正映出一张人脸来,淡金面膛,剑眉入鬓,提一杆超了号的长枪,穿一身看上去就是很专业的宝甲,额,有点面熟,咦?不对!敌袭啊! 要问他为什么看清楚左冶龙的脸面,很简单啊,左冶龙戴的九头狮子闹银盔上的宝珠晚上交战可是能发光耀人双眼的,自然而然,顺带着也就把左冶龙的面容给映出来了。 只是,即便看到了又能怎样?要知道这些军士方才只顾感叹着,哪里做好什么作战准备?再说了,你在月夜城墙上猛然见到一人一骑从天上落下来什么感觉?不是神仙就是鬼怪吧?反正不是人! 反正那些校尉大张着嘴巴反应过来这是敌袭的时候,左冶龙已然骑着月照千里白跳过了将近三丈的护城河,落到了城墙之上,自然而然的五钩神飞亮银枪顺势一扫,这一枪就将这围在一起看神仙的十余人尽数扫到一边,不是骨断便是筋折。 有那运气不好的,把头撞在城墙上,这红的白的可就都出来了,那运气好的,也不过只能在地上大声惨嚎,总之,就这么一下,这十余人可就全被撂倒了。 十余人的叫声,在这夜深人静时,也算得上是凄厉无比了,左冶龙也无暇理会他们的死活,只是轻轻一磕马腹,顺着城墙径直往早已辨明的城门方向冲去。 要说这开阳城不算大,但是这城墙修的确实不错,够宽够平坦,最起码月照千里白跑起来十分的平稳,“噌噌噌”的直往前窜,啊!你说难道没人听到声音来拦截么?这个当然有啊!只是奔跑起来的月照千里白,加上左冶龙探在前面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再加上城墙上跑马道的特殊地形,那里有能阻挡左冶龙的人儿啊! 于是乎,就见得左冶龙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加上那杆超了号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当真是沾着死,碰着亡,所过之处,一片的哀号之声,单骑过后,一片狼藉啊!有胳膊、有大腿,偶尔能看到肠子还有脑浆,反正比较杂,简直就是大杂烩——百鬼夜宴! 索性左冶龙马快,转眼间已然冲到了城门上方那控制吊桥的绞轮旁,至于这身后的战绩,委实没有多少,很简单,时间太短了,守城的军士还没来得及冲过来,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儿就骑着马在城墙上跑啊!尤其还是中秋佳节,月圆之夜啊! 左冶龙眼看着冲到了绞轮旁边,心中不由得大喜,这绞轮虽然巨大,却是木制的,上面正裹着那用来拉起吊桥的铁链,又瞥了一眼已经被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扫到一边的看守军士,便顺手将五钩神飞亮银枪往那木绞轮上一划,就听得“喀嚓”一声,好么,左冶龙这杆枪不仅沉重,这锋刃亦能切金断玉,就见得那绞轮被他轻轻一划就如同快刀切豆腐般,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左冶龙一看有戏,赶紧的左右两个绞轮都来了几下,十余下过后,就听得“嘎巴”一声响,而后“吃啦啦”地响声传出,随即又是闷闷地“嘭”地一下,先前那一下,却是绞轮断裂,“吃啦啦”却是铁链没了约束依照物理规律下放的声音,至于最后那声响,分明是吊桥落在了护城河上啊! 吊桥既落,只听得城外嗷地一声响,随即那震天的战鼓咚咚地敲起,早已准备好的撞城门用的撞木在刘虎的指挥下被军士们抬着就往城门冲去,至于左冶龙,自是知晓现在关键就是城门能否被及时打开了,眼看着那一道道火把自两边的城墙上靠拢了过来,当下想也不想地催马顺着登城墙的跑马道就下了内城,没办法,这里目标太明显,不能留在这里当箭靶子啊!算算时间,不过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而此时,城内已然乱了起来。 左冶龙跃上城墙杀人的动静可不算小,更何况那吊桥落下的动静亦是不小,故而,城内的守军亦是吹响了号角,敌人攻城的消息转瞬间已然传遍了全城,而此时的孙康等将领,亦不过是刚刚听到号角,准备披挂上城墙守城而已,故而在一块这单骑顺着跑马道冲进内城的时候,又是如入无人之境啊! 一群大兵正拿着兵器乱哄哄地顺着道路往城墙上跑,谁想到城墙上居然有人骑着马顺着跑马道冲了下来,这群大兵顿时大惊,谁也不想被莫名其妙地被马撞死,更何况,那马前面正探出个明晃晃地枪头。 敌人攻上城头了,城破了,这是那些军士们的第一个想法,随即本能地作出了反应,转身就跑,再加上没有大将指挥,故而左冶龙虽然只有一人一马,却是无人敢于对敌,只是纷纷转身逃跑,或者是干脆往两边闪躲。 左冶龙一看这样,心中不由得大喜,暗道:“我正怕被你们人多缠住,不想你等纷纷自散,当真是天助我也!”当下也不故意杀人,只是谁挡路便用五钩神飞亮银枪扫开,如此一来,更是无人敢挡左冶龙的路。 左冶龙自城墙上径直杀到城门洞,居然畅通无阻,被左冶龙杀了个通透,说来也巧,左冶龙刚刚赶散了城门洞中的守军,只听得“咔吧”一声,紧接着“嘎吱”声响,随即便是震天的欢呼声,却是城门的门闩被撞木撞断了,城门被撞开了。 开阳的城门一开,刘虎领头纵马冲了进来,刘虎一眼正看到签约了,不由得大喜过往,放生高呼道:“大侄子果然了得啊!!!” 左冶龙见是自己的伯父刘虎神色激动,又是亲身当下领军杀入,心中知他心忧自己安危,当下便是哈哈一笑,大声喝道:“众军士随我破城。”左冶龙当下纵马,便冲了出去,刘虎也大声的呼喝着,领军自是紧随其后,刘虎的前头部队一进城,由颜良、文丑率领的第二梯队也开始向城内进发,而大营自然便由陈登守卫了。 此时,孙康等一众将领不过刚刚上了马匹,就听得欢呼震天,不由得俱是一惊,此时,就听得呼喝声传来:“城破了!城破了!”众人疑惑,俱是将眼光看向孙康。 孙康大怒道:“此必是左冶龙乱我军心之计,岂有片刻间破城之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方才放下一点心来,就见得一行败军跑来,领头者正是今夜巡城校尉,其见了孙康等人,急忙拜倒道:“将军,城破了,左冶龙、刘虎已然领军攻进开阳了,其军锐不可当,弟兄们纷纷溃散,将军速速从其他城门出城吧!” 孙康大怒,拔出宝剑,喝道:“休得胡言,乱我军心!”那校尉大惊,方欲开口辩解,只听得喊杀声已然往这边来了,更有军士高呼:“活捉孙仲台!”事实很明显,左家军进城了。 那校尉忙道:“孙将军护送主公速速离去,某领本部为将军断后!”满脸皆是恳求之色。 孙康一愣,随即下了马,径往屋里去,那是要接着自己的兄弟孙观一起走,吴敦、尹礼、昌豨、刘何亦是默默无言,只是整理卫队,等待孙康出来。 那校尉又跪下叩了个头,这才起身,冲着自己的部下喝道:“今乃乱世,若无主公,吾等家小皆饿死矣,今夜吾等失职,致使城池被破,愿意以死为主公断后的随我来!堂堂男儿,岂是不知报恩之辈?!”也不待那些部下们表态,那校尉当先便往喊杀处走去,那行乱军亦是默默无言,紧随其后而去,却无一人趁乱散去。 不多时,孙康背着孙观出来,又将孙观扶上马,用绳子绑好,确保他不会掉下来,便与吴敦、尹礼、昌豨、刘何四人领着卫队奔其他城门而走,至于那离去的校尉等人,孙康却是问也不问。 一场厮杀,直至第二天的天明,开阳城已然再无喊杀之声,刘虎忙着指挥军士打扫战场的时候,正瞧见左冶龙在注视着一个身中数枪,尤然靠墙站着身亡的泰山军校尉。 似乎感觉到了刘虎那有些疑惑的目光,左冶龙轻声道:“若无此人,昨夜四寇皆被吾生擒矣!” 刘虎闻言便道:“若是如此,可抛入沂水,以其喂鱼!” 左冶龙摇了摇头道:“此忠义之士,岂可亵渎其人尸身?传令,厚葬此人,并命军士向百姓宣传此人忠义!”言毕,缓缓而去,刘虎有些疑惑地看着左冶龙的背影,摇了摇头,只得依令行事。 城中百姓本有疑惧,且有几分愤恨,然左冶龙命厚葬昨夜断后校尉之事传开,城中各种流言遂平,开阳城,这座被泰山寇经营数年的堡垒,顺利地落到了左冶龙的手中。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9章:汉末第一刺客 第29章:汉末第一刺客 建安元年(196)九月,左冶龙于中秋之夜,借宝马月照千里白之力,跳过开阳护城河,跃在城墙之上,犹有如神兵天降,守城将士疑有鬼神护佑,手足酸软,不敢抵抗。 左冶龙趁机冲杀,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开阳城遂破,四寇之一孙观其亲兵校尉力战,这才致使孙观等四寇逃出生天,自此,泰山寇再无根基,落荒逃窜,犹如丧家之犬,若非刘备收留,其灭亡在即。 且自此后,凡遇左冶龙攻城,守城将士无不备足弓弩、巨矛,以防其马跃城墙,重演开阳城旧事。——《汉末名将传.左冶龙》 左冶龙攻克开阳后本欲即刻凯旋而回,然而陈登却不同意,表示不能就这么离开,应该将四寇的根基彻底断绝,否则日后仍会回开阳继续祸害周边县城村落中的老百姓。 左冶龙问其计,陈登便侃侃而谈,左冶龙感觉很有道理,便依计行事,原来陈登的计策就是整编泰山军的降兵、俘虏兵和就地招兵,当队伍拉起来的时候,竟然足足有了三万大兵,加上左冶龙带来的一万五千,整整四万五千,接下来便开始实行第二套方案了,那就是开阳大迁移,左冶龙让这四万五千兵卒半护送半挟持地将开阳城内的十万百姓弄往了并州,此事左傲冉并不知情,后来左傲冉得知此事,先是通吃了儿子一顿,而后又褒扬了陈登一下,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冶龙凯旋回到萧关,然此时的左傲冉已然不在萧关了,萧关内仅剩胡车儿和一万大军了,原来是左傲冉解决了萧关事宜后向返回徐州,助兄长刘备得徐州,然而让左傲冉没想到的是,曹操的手太快了,他左傲冉前脚刚走,徐州就彻底姓曹了,而刘备更是被带回了许昌,徐州刺史归了一个官职车骑将军的车胄! 曹操这一手让左傲冉措手不及,而左傲冉也无可奈何,最后在得到开阳大捷的消息后,便与众将官率大军返回并州了,仅留胡车儿与一万大军等候凯旋的左冶龙所部。 自己的父亲都走了,左冶龙自然也不能耽搁了,所以很快的便开始着手返回并州的事宜,本来左冶龙还想故技重施一回,将萧关的百姓也都带走,没想到他的伯父刘虎却先他一步,将萧关的百姓往并州运送了。 花开两朵,咱各表一枝,先放下左冶龙整军护送百姓返并州不说,咱们单说左傲冉,左傲冉率众将以及两万大军入兖州,路过许昌一不见刘备(不好意思),二不会曹操,三不觐见刘协,径直率军往汜水关,在汜水关得知河内以复归,便遣两万大军会洛阳,仅率众将与红巾军往河内,稍作歇息后如箕关回并州,抵达大本营晋阳。 左傲冉入得晋阳,自然是众文武出城恭候,左傲冉率众将一到,便被相迎入城,一番饮宴后,左傲冉本想聚集文武议事,然见多数人已经喝得不轻,便让众人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在商议军事。 次日一早,左傲冉端坐帅堂,一众文武大将聚已到齐,分左右两厢站立,左傲冉微微一笑道:“多日来的征战,让众位辛苦了!” “主公尚未言辛劳,我等怎敢谈辛苦,若我等觉得苦,那主公便比我等辛劳十倍啊!”陈瑀第一个出列说道。 “是啊!是啊!陈大人说的极!”众人纷纷附和道。 左傲冉对于这样的话,一笑置之,而后转入正题道:“本帅离并州时下达了三线得作战令,不如结果如何啊?” 田畴出列并报道:“回禀主公得知,畴随张纯将军兵至壶关,次日出兵,首战告捷,沮鹄、沙摩柯、张台三位先锋击溃由淳于安、淳于普、淳于导三兄弟所率的先锋军,而后在张纯将军的率领下大破淳于琼,烧毁淳于吉所守卫的粮草大营,一举措施淳于琼兵退邺城,张纯将军随后兵围邺城,四下清剿小股冀州军,袁绍回军邺城时,被马胜将军的运粮队发现,马胜将军当机立断,将粮车横与两丘之间,将其点燃,一来是阻挡敌军进兵,二来是发出预警信号,随后我军兵撤邺城,直插河内郡,由马上将军断后。” “好!你们这一路完成的非常漂亮,本帅定当重赏!”左傲冉满意地道。 田畴躬身道:“谢主公!” 陈瑀随后乐滋滋地出列道:“回禀主公得知,瑀随李式小将军至箕关,等待足有月余,本欲依主公之计行事,然敌军先锋韩若连番挑战,为了不致使我军使其低迷,瑀便建议出关交战,一挫敌军锐气,张旭将军出战,斩敌将韩若,恰在此时,张纯将军的大军至,李式小将军便率军出城,而后两军合到一处,杀入韩浩军大营,李式将军伤韩浩,击溃韩浩大军,刑烈将军生擒敌将韩荀,五日后攻克河内郡,王雄将军率先引军攻克怀县,韩浩引残军逃至牧野,最后在牧野一带和与袁绍军交战三次,不胜不负,最终袁绍退兵,河内郡复归主公。” “嗯,不错,定有重赏。”左傲冉很开怀地点了点头道。 “谢主公!”陈瑀喜滋滋地道。 “仍任命方悦为河内太守。”左傲冉再次道。 方悦的已经好了,一听左傲冉仍任命自己为河内太守,方悦的内心十分的撼动,急忙出列跪倒道:“方悦有何德何能?让主公如此赏识?悦定当不负主公二次信任,若河内再次有失,悦必提头来见!” “好了!起来吧!你的伤势刚好,别再牵动上旧患!”左傲冉微微一笑道。 “谢主公。”方悦起身,退到了一旁。 田丰此时也出列道:“丰随欧阳将军至雁门关,雁门关外有番族联合兵马三十余万,非我等一战可胜,我等便随欧阳将军死守雁门关,直至关外关外番军撤走,此役,我军死伤四万余人,其中重伤八千余人,轻伤三千余人,阵亡三万余人,原雁门关守将阵亡,欧阳烈、刁麟翔、典杰、刘全四位将军负重伤,高平、高槐两位将军受轻伤,在下臂中一箭,全军校尉以上军官仅剩九人,保守估计敌军死伤超过十五万。” “啪!”左傲冉一拍帅案道:“本帅定当率军剿灭关外所有番族,为死难的将士们报仇,已为他们的在天之灵!” “我等愿率将军征伐关外蛮夷!”众将官一同抱拳道。 “好了!”左傲冉示意众人先安静下来,而后道:“此事不急,本帅迟早消灭这些蛮夷,田丰啊!这些将士的尸身一定要全部收敛,不得遗失一具,火化后将骨灰送至忠魂阁!” “火化早已完毕,只等主公下达手令!”田丰躬身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以后但凡阵亡将士的骨灰不用等候本帅的允许,只用呈报阵亡名单至田丰处,便可直接送入忠魂阁!” “主公体恤将士,我等之不及!”众文武一齐道。 左傲冉压了压手道:“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咱们到晋阳城外送阵亡的将士一程!” 华歆出列道:“启禀主公,华歆还有一事。” “讲!”左傲冉看着华歆道。 华歆躬身道:“三处大战时,并州内涌入大量流民,其中有不少冀州奸细,歆未细查,导致这些奸细纠结了一些山野走寇和不知从何处涌入并州境内的匈奴、鲜卑骑兵,奇袭了刚刚建起不久的黄埔军校!幸得刘基、严白虎两位将军反应迅捷,先后率军救援,这才没有酿成大错,严白虎将军更是受了一点轻伤。”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黄布军校从即日起,加大防卫力量,除我军常驻三万防卫部队外,军校内部可自行组建防卫军,此事由田畴办理,以后,军校内将加大教师队伍,望各位将自己的子女送到军校,由军校的教师们进行教导,哦,差点忘了,男女不限。”稍微顿了一顿,左傲冉又道:“众位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便随我去送阵亡将士们的最后一程!” 左傲冉这已经是第二次催促了,但凡有眼力价的,都不会再出来找没趣了,左傲冉一看没有他事了,便带众文武出城送这些阵亡的烈士们最后一程。 送完烈士的骨灰,左傲冉散了一众文武,自己也返回了自己的府邸,一道府邸门口,左傲冉的妻子和女儿便出来相迎,左傲冉便和自己的妻女一起入府,显得一副其乐融融之态。 因喀丽儿、穆塔儿有孕在身,而薛灵芸还要照顾她们俩,所以左傲冉只能在樊娟的房里睡下,长时间未曾碰过女人的左傲冉会是什么样子?不用我说,估计大家也能猜想得到,所以,一番云雨之后,二人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然而左傲冉却没有发现,一双锐利的双目将左傲冉小半夜的所为尽收眼底,这双锐利的双目如今已经变得赤红,然而他却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黑衣人悄悄的潜进屋内,一步三望的接近着左傲冉,当来到床边时,黑衣人猛然刺出手中锋利的长剑。 一道寒光乍现,刺激到了左傲冉的大脑神经,左傲冉心下暗道一声:“不好!”猛然间睁开双,只瞧见一柄锋利的长剑奔自己此来,不由得大一脚一声:“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0章:真实与梦幻!? 第30章:真实与梦幻!? “啊………!”一声滔天巨吼,左傲冉从自己认为是噩梦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虎喘连连的左傲冉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双眼直视前方墙壁之上贴着的一幅巨型海报,墙上那副巨型海报描绘的是一员极其威武的战将,这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的三国第二神将,“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 左傲冉注视了好半天才换过劲来,擦了擦额头之上溢出来的冷汗,左傲冉心有余悸的暗道:“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一场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完了。” 左傲冉随后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打在脸上,连续重复的做了多次这个动作,晃了晃沉重的头,左傲冉喘了几口粗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也太真实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得好似真的亲身体验过一般呢?……嗯…………啊!” 左傲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着:“啊!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 左傲冉试着不去在想这个问题,慢慢的他的头也没有那么痛了,索性左傲冉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为了消除这场梦所带来的紧张、压抑与不快(也就是后怕),左傲冉决定去离自家楼下仅隔了一条街的地下黑酒吧解解压。 左傲冉将自己打扮很是潇洒,出了家门,从楼上走了下来,出了门洞,来到了街道旁,从兜里拿出了这个月所剩下的最后一块钱,左傲冉暗叹道:“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元钱了,还有七天才到下个月,这几天又不好过了。” 就在左傲冉叹息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左傲冉连打了几个寒战,手上一哆嗦,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块钱,不知不觉当中从手里滑落,直直的掉向了路边的下水道。 左傲冉一缓过神来,双手便快若闪电一般,抓下掉落当中的一元钱的硬币,可是左傲冉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咕咚”一声,左傲冉的一元钱硬币应声掉入了下水道中。 左傲冉伸着双手,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脚下方的下水道,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之色。 突然,左傲冉仰天大吼一声:“老天!你对我不公!”这一声巨吼,其中包含了左傲冉这艰辛的二十五年之中所有被积压于心中的怨气与恨意。 就在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只见整个天空,忽然之间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也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茫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站立的地方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距离百步之遥的一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应声而倒,直直的砸向仍然愣在当场的左傲冉。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终于从惊愕中苏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左傲冉便发现了那颗被雷轰倒的大树正想自己倒来,慌忙与惊愕之中,左傲冉选择了一项最明智的办法,那便是撒丫子便跑。 左傲冉这一跑开,那是沿着马路直线的跑了出去,如果世界百米冠军在这里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左傲冉跑完百米的速度竟然已经破了博尔特的9秒72破的世界记录,只比博尔特快了0.01秒而已。 就在左傲冉企图逃离早已锁定了自己的巨雷时,另一道更为粗壮的巨型雷电也已经应声而落,巨雷锁定的目标让是跑动中的左傲冉——移动靶! 先是闪电,而后就是一声巨响,再看巨雷所落之地除了一些焦黑以外,再也没有了任何东西,奔跑中的左傲冉不见了,漫天的乌云不见了,刺眼的闪电不见了,巨响中的巨雷也不见了……… 一个比小小还要渺小的小市民突然凭空消失,这种事情是经常出现的,所以左傲冉的人间蒸发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察觉,唯独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月光宝盒——时空穿梭! (全书完)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沐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